書接上回,在這不可一世的鐵妹子大鬧洞府不成卻被蛇精用軟刀緊緊縛住後,等待她的,將是一段她永遠都無法忘懷的漫長到時間的概念都已經模糊了的調教回憶(雖然按原作來說前後只過了幾天 ╮(─▽─)╭)。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絕色美畫,那蛇精脫去了全身的衣物,把自己身體的全部都依靠在了三妹的身上,兩位美人腰抵著腰,胸含著胸,與蛇精不盈一握的蒼白細腰相比,三妹稍顯腹肌如玉雕成的小腹更顯得渾然天成,鍛煉的恰到好處,此刻被軟刀子勒得凹凸有致則平添了幾分誘人與性感;那一對溫潤白皙的玉腿自然不會被蛇精所放過,從豐腴的大腿根開始一直到精致小巧的腳踝,與蛇精的蛇尾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余出來的尾尖不停地輕撫著三妹翠嫩的腳背和腳心;從腋下到鎖骨直到三妹微粉的耳垂,蛇精分叉的舌頭仿佛在品嘗一味甜美的佳肴般舔舐著,“小丫頭,這回你可服輸了?”這耳邊風吹的三妹後頸一陣發毛,她一言不發只怒瞪著蛇精,心中對這蛇精仍是不服不忿,“看來你這小妮子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沒吃夠苦頭啊~,先把你欠我的給還回來吧~”,只見蛇精雙手捏出一個法訣,朝三妹的陰豆上一指,那陰蒂便被一層粉色的熒光緩緩地籠罩上了,與此同時,蛇精猶如吞噬獵物一般將三妹一邊的乳房囫圇含在嘴中把玩,她上下的尖齒來回摩擦著乳房的根部,帶毒的後齒反復刺激著三妹敏感的乳頭,長而柔韌的舌頭在乳房上翻花舞袖,舌尖略過每一寸皮膚,舌體將這乳房狠狠向外拉起,好似要將這美味的團子舔舐殆盡。除此處外,那一對纖纖玉手可沒閒著,她左手食指從胸部的綁縛中引一截軟刀攀附而上,那軟刀如條小蛇一般,左手只朝那粉色的乳頭一定,它便順著食指牢牢地縛在另一側乳頭的底部,這柔嫩的胸部便如同被孩童提溜的水袋一般被來回拉扯著;右手順著三妹光滑的身體一直到小腹處,而沒有理會那被一層粉色籠罩的陰部,這只玉手時刮時蹭時抹,不多時便讓雪白的皮膚染上了一抹紅暈。“妖精!你!…嗯~!干什麼啊!啊~!要殺要剮隨你便!施這陰毒的妖術,算什麼英雄!”,三妹只覺上半身那一處乳頭開始陣陣發麻,而下半身則慢慢升起一股燥熱,從私處一直彌漫到了大腿根部和小腹上。隨著體內的浴火愈發強烈,三妹雖不解其理但也不堪其擾,她不清楚身體的異樣究竟從何而來,只能拼命擺動身體妄圖擺脫這蛇精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異術。她修長的雙腿不停地向內向外發力,怎奈自胯部至腳跟都被細密的軟刀層層纏繞,這一雙曾翻山越嶺腳踩無數妖怪碧玉般的美腿,現在卻死死地黏在了一起連彎曲都很困難,再加上被蛇尾鎖著,便是想抬也抬不起來了。可身上三個私密處傳來的陣陣觸電般的酥麻感讓三妹又不能置之不理,在此情形下,她只好咬著牙挺起腰部努力上下蹭著大腿,也不管那軟刀們嵌的越來越深,皮肉被勒得層層凸顯;上半身以手肘為基點盡可能將手臂向外突著,左右反復擺動著胸部只為了讓蛇精嘴里的乳房少受些刺激。只是這一輪的掙扎非但沒能起到什麼效果,反而讓三妹自己的浴火越升越高,以致那私處竟透出了點點水漬,另一方面,獵物強烈的掙扎則引起了蛇精更大的興趣“怎麼?現在知道厲害了?小丫頭~哼,哈哈哈”,只見她將尾尖一收,便直直地朝著葫蘆妹尚未開墾的雛菊戳去,直至無法深入那尾尖才停了下來隨後猛地震顫起來,“啊?!不要!後面……又癢又痛,妖精,你!……唔!……!”三妹還沒來得及從肛門被破的驚詫中回過神來,金蛇那柔軟冰涼的嘴唇便貼了上來,金蛇夫人那長而柔韌的信子在三妹的嘴中翻江倒海攪得她意亂情迷做不出反應,與此同時,蛇精輕撫小腹的右手慢慢下滑將三妹濕潤的陰唇一點點分開,露出了三妹已經無比敏感的陰蒂,而之前挑逗乳頭的左手現在完全按在了三妹柔嫩的乳房上揉捏起來,“唔唔唔妖唔唔……!嗯~!……啊~!”三妹全身本是冰清玉潔的皮膚此刻都染上了一縷妖艷的玫紅,無計可施的她雙眼緊緊地盯著蛇精,眼神時而凌厲時而渙散,腰部高高地挺起不住地顫抖,大腿根部的一側已是沾滿了水漬,一雙玉腿此時放棄向外掙扎反而渴望相互交疊在一起,似是感受到了三妹的欲望那軟刀合時宜地放松了腿部的捆綁,讓這葫蘆妹子自由發揮。一段時間的挑逗後,金蛇夫人察覺到這葫蘆妹差不多到臨界點了,便瞬間將游舌收回,轉身輕輕扒開三妹重疊在一起的玉腿,然後將三妹的整個陰部含在了嘴里,她的舌頭宛如觸手一般朝著三妹的陰道內探索著,尋找著三妹的G點,帶毒的後牙宛如一粒銀針隨著蛇精頭部吞噬的動作反復刺激三妹挺立的陰豆。“噫!不……要!有什麼……快來了!呃~!……啊,已經……壓抑不住了~!……”三妹大口喘著粗氣,只感覺自己渾身發熱唯獨私處仿佛突然被一股冷泉灌入,在這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三妹的大腦已是一片空白,腹部和大腿的肌肉止不住的顫抖,兩個蜜穴不由得向內收縮蠕動,一股抑制不住的暖流就要從自己的下體噴涌出來了,“哈—!哈—!哈—!哈—!,呃——~,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時間水花四溢,三妹絕頂的喊叫聲在洞中悠久回響,她的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雙腿拼命地想要蜷起,楚腰高聳似一座拱橋,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只見這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葫蘆妹寶石一樣的眼中此時竟噙著幾滴可憐可愛的淚珠,她如櫻桃般嬌嫩的雙唇正大開大合喘著粗氣,兩條細柳一樣的眉毛扭曲地都快連在一起了,“嗯~嗯~,啊~~~……咳,咳咳咳…………”。再看那金蛇夫人,她在三妹高潮的一瞬變回了原型,大嘴一張將那飛濺而出的淫液盡數收下,“啊啊,多謝款待~,這仙子的淫液果真是不一樣呢,不過比起大妹的濃郁二妹的清甜,這三妹子的像苦橘一樣又酸又澀,反倒讓人回味無窮呢~”,蛇精吐出舌頭還沒盡興一般又將自己的嘴唇又舔舐了一遍,“鐵妹子~,多虧了我,你可算是體會到女人的快樂了吧,誒唷~,你這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真是惹人憐愛呢~,不如早早屈服於我,我會好好疼愛你的~❤”見這葫蘆妹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金蛇夫人忍不住俯下身想要舔舐她眼角的淚水,“呸!!!”,沒料到一不注意被這鐵妹子一口吐沫直擊到面門上,“(#`皿´)妖精!你白日做夢!誰會屈服於你啊?葫蘆姐姐我天人之姿怎會和你這等只會使奸計的又丑又老的妖精同流合汙!”三妹剛從高潮余韻中緩過神來便聽到蛇精言語間輕浮的挑逗,聯想到之前大姐那令人羞恥的姿態,而自己現在被綁的像個肉蟲一樣倒在地上,不由得惱羞成怒,謾罵之詞脫口而出。“好!好!我倒要看看你這鐵妹子的嘴是不是和你的骨頭一樣硬!天神之姿是吧,今兒個老娘偏要讓你墮落成凡人!”
“你們幾個,給我過來”金蛇夫人大手一揮從暗處隨意叫出了幾只小妖,又把躲在一旁的蠍子大王拉到三妹身旁“大王~,收拾這妹子還得靠你來打頭陣啊”,蠍子精這只此前奸淫擄掠殘害了不知多少婦女的淫妖,此時卻戰戰兢兢躊躇著不敢向前“夫……夫人,這種小事不值得我出手,就賞給下面的小妖來辦吧”,看這蠍子大王似是對之前侵犯三妹不成反被重傷一事還心有余悸,蛇精一雙纖纖玉手搭上蠍子精健碩的臂膀,纖細的身軀貼著他結實的腹部肌肉,隨後雙手自上游走而下握住那巨大的陽物,只見那雙手見光线流轉,一層碧玉之光籠罩在了這陽具之上,給蠍子精吃下了一劑定心丸,“大王放心,有妾身在,這鐵妹子方才被戲弄成那樣不也毫無辦法?她縱有天大的本事也只是咱們砧板上的一塊肉罷了”,“哈哈,夫人說的是,這龜孫子先前折損我等許多兵將,如今被夫人降住還敢大言不慚,俺就勉為其難讓這野丫頭嘗嘗妖王爺爺的厲害!”言畢,這蠍子精只一鉗牢牢夾住三妹的胸部便將她高舉過頭頂,另一只鉗子隨後死死攥住三妹的大腿將她的身體擺弄成一個V字,“啊!……臭妖精,你要干……”,“砰!!!”,“啊啊啊啊啊啊!!!!!!”,不等三妹反應反應過來,蠍子精對准她的陰戶便將自己碩大的陽具直插了進去。
不過,那一聲響徹整個山谷的慘叫並非出自三妹之口,她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而那蠍子精此時正以頭搶地,雙手死死護住自己劇痛的命根,“(●—●),所以說你這丑八怪到底要干什麼?”※這里補充一個設定,葫蘆姐妹們是從山神的意志中衍生而出的精靈一類的存在,她們的身體結構與長期在山間生活的人類少女相仿,然而葫蘆妹們並無繁衍的必要,因而她們的生殖器官只徒有其表(能夠感受魚水之歡)而沒有其里(不能生殖),說到三妹,她全身皮膚本就硬如鋼鐵,再加上又是所有葫蘆妹里最保守的一個,因此本應薄如蟬翼的處女膜在她的陰道中宛如一道鐵門一樣矗立著。方才那蠍子精不知深淺,用自己的命根對著三妹的陰部就是狠狠地一杵,若不是有蛇精的內力護著,怕是早就斷成幾節了。
金蛇夫人見狀趕忙過去將蠍子精扶起,施加內力為其療傷。足足半晌以後,這蠍子精才從那一波衝擊中緩過神來,而三妹等的無聊(눈‸눈),竟在那妖洞之中翻滾起來,將妖洞中這一方之地滾了個遍,只可惜找不到脫身的方法卻把那蛇精給惹煩了“野妮子你且別得意,一會兒有你好看的!”她隨手往空中一指,指尖冒出一圈紅光,那捆綁在三妹身上的軟刀群便如同活了一般,數十條軟刀交錯著直直地插入了三妹身下的地面中,將這野丫頭牢牢地固定在了地上,“就憑這軟蠍子也敢自稱大王?我看你們還是早早自我了斷,免得浪費我們姐妹一番力氣了,啊哈哈”三妹一邊嘲諷著一邊竟吐出舌頭扭頭向那坐在地上的蠍子精擺出了一個鬼臉,“欺人太甚!!!爺爺我非要教訓教訓你個不知死活的野崽子!”這一下激得蠍子精氣血上頭,還未恢復完全便不顧金蛇夫人的阻攔衝過去,誓要那葫蘆妹好看。金蛇夫人看阻攔不住,只能無奈配合蠍子精的行動,只見她妙手掐起一個法訣“跪!”,那纏繞著三妹的軟刀便立馬變換了形態,先是手肘部分的軟刀解開束縛,由小臂和雙手的軟刀牽引著雙手向後彎曲到極限,然後與鎖骨上捆綁的軟刀相連,讓三妹的胸部和頭部都突了出來;腳尖的軟刀一直向上游行,重新捆縛在了三妹的腰上,讓她的大腿和小腿重重疊在了一起,使她的全身只剩雙膝能夠撐在地上。蠍子精一把抓住三妹的秀發將她從地上提起,那纏在三妹脖子和肩胛上的軟刀立馬向上飛去扎在石壁的頂端,而大腿和腳踝一圈的軟刀則向下將三妹牢牢固定在了地上,“大王,既然這野妮子下面的嘴張不開,不妨就用用她上面的嘴如何?如意如意按我心意快快顯靈!”金蛇夫人取出如意,一段咒語過後,幾條軟刀徑直穿過三妹緊閉的雙唇和雙齒之間,一道精光過後化作一個個不斷長大的鐵圈,竟將三妹的鐵嘴給硬生生撐了起來,“啊!妖……ging!……嗯!……嗯!”可憐的三妹連舌頭都被壓到了鐵圈的下面,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想要扯出這討厭的東西,可雙手被縛,三妹只能用全身上下唯一能稍微擺動一下的手肘使勁蹭著自己臉頰,“哼……”蠍子精冷哼一聲將三妹的秀發向後使勁一拉,為了狠狠羞辱三妹,慢慢地將他那碩大的陽具一步步填滿三妹的口腔,直到深入喉嚨為止,繼而露出一副極度滿足的表情“嚯~,這騷婊子還真是個天生的名器啊~~~”。“嗯————!!!……嘔!……嘔!”三妹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深入到自己嘴中的巨根,小臉逐漸因羞恥和反胃而漲紅,她拼命地向後挪動著雙膝,細腰也盡可能地後弓,一點點地將那巨根從自己的嘴中拔了出來,然而這番掙扎刺激了那捆縛在身上的軟刀,只見三妹腰間霎時閃出去一條軟刀插在地上,然後猛地一收,那鐵妹子好不容易拔出的距離瞬時化為烏有,在這蠍子精的陽具插的甚至比剛才還深了。
“你們也給我上!”金蛇夫人一聲令下,那本就看戲看得血脈賁張下肢勃起的幾只小妖首領忙不迭地湊上了三妹的身體。兩只蜘蛛精從三妹的背後爬上停在了她兩邊的腋下,它們吐出絲线纏繞住三妹的上臂固定自己,先是慢慢舔舐三妹散發出美妙汗臭味的腋下,後覺得不夠過癮竟露出性器沿著三妹的腋窩摩擦起來;蝙蝠精展開雙翅像薄膜一樣包裹著三妹玉嫩的雙乳,兩只爪子配合著軟劍將那兩個勻稱有致的白團子生生擠到了一起,它上下開弓,豬公似的嘴巴左右一通亂舔,下面的生殖器則前後來回抽插好不快活:那蜈蚣精身體過長,好在可以自己控制大小,只見它將自己變得又細又長,順著三妹的大腿便一股腦將半個身體鑽進了她的屁洞中去;最後光顧三妹身體的是一條盲蛇,它挺起滑溜溜的身體纏住三妹細腰,循著方才高潮後殘留的騷氣便一溜地鑽進了三妹的陰道里,那前庭雖有“鐵門”把手,可前庭周圍的膩肉正合這盲蛇的小嘴,“啊嗚”一口它便咬了上去,雖傷不到這鐵妹子分毫,可盲蛇嘴里遍布的小牙還是把她刺激的夠嗆。
在這輪番的刺激下,三妹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在被刺激,下半身又疼又癢,胸口越發滾燙卻反復被冰冷的口水刺激,腋下則變得越來越敏感了,咯得她的雙臂忍不住發顫,她嘴中不斷哈出熱氣,沿著巨根的縫隙凝結成一滴滴的流涎,隨著蠍子精抽插得越來越快,三妹的臉前汁水飛濺,“唔~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三妹這次的高潮比前一次快了許多,絕頂過後,她只覺得全身疲軟仿佛精力被人抽走了一樣,然而這正是蠍子精等一眾淫妖的修煉之道,它們不斷擄走女性用各種方式使其高潮,待到獵物高潮的一瞬便用自己修煉的淫器將其全身經脈中的精氣吸走,尋常女人只被吸一次就會導致全身經脈枯竭形同枯樹般死去,三妹雖貴為天生精靈丹田內氣蘊豐厚不會性命不保,可眼下她也只是一塊被這幫妖魔們予取予求的肥肉罷了。僅僅一個時辰,三妹就高潮了數十次,身下早已被淫液積起了一方小潭,她的雙腿和小腰顫抖到無法挺立,全身都軟軟地癱在了軟刀上,她的雙目已經無法聚焦到眼前的妖精身上,雙耳中響起的是一陣陣雜音,很明顯三妹已經到了失神的邊緣。幸運的是,這一幫妖精折騰了一陣也感到了疲憊,那蠍子精雖從三妹體中吸收了大量精元,可它也需要些時日和精力才能把這些精元消化干淨,此時爽過一陣的它依然戀戀不舍地不肯拔出那碩大陽物,由於大妹子一直被金蛇霸占,二妹子不僅經不起折騰,精氣吸收起來也是過於清淡不夠過癮,唯獨這三妹子一身的精氣清冽而渾厚,如同品嘗一盅美酒般令這蠍子精如痴如醉,這一番舒爽對它來說還真是比那升仙還快樂。蠍子精正沉醉在快感中,它雙鉗按住三妹的頭顱,飄飄欲仙地把玩著自己的陽物,一個沒忍住竟射了出來,那精液多的四溢,竟從三妹的鼻腔和嘴角中流了出來,再看那蠍子精更是爽到差點背過氣去,哪知突然從下身傳來劇痛,這痛感從雙腿之間一直蔓延到腹部到胸腔再到脖頸,仿佛要把這蠍子精撕成四份,先是攔腰折斷再從中間劈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慘叫聲仿佛從地獄之中傳來不屬於這世間的任何東西,再看那陽物已是離體,被三妹咬在嘴中。究其原因,當蠍子精沉醉在那羽化升仙般的快感中時,它的性器受其影響還在源源不斷地吸收著周圍的能量,然而刺激三妹全身的妖精已停下歇息,她無法高潮,那儲存在丹田之中的能量就不會四溢而是在慢慢恢復,於是乎那撐起三妹整個口腔的軟刀的能量便被一點點剝奪了,而蠍子精忍不住射出的精液則是壓垮它的最後一根稻草,這修陽毒的蠍子精和修陰毒的蛇精如是妖體可互為補充一同修煉,然而它們產生的外物的陽毒精液和陰邪的軟刀則生生相克,那噴涌而出的精液不僅生生把幾圈軟刀給衝斷了,而且激醒了失神的三妹,她只覺得口中已松而鼻腔和口腔中卻充滿了腥臭的液體,便用上全身剛回復的筋力朝著那巨根一口咬了下去,只可惜光咬斷這根陽具就已經使她精疲力盡,不然她非得把這丑陋的東西給嚼碎了不可。
“大王!”金蛇夫人神色緊張地衝到蠍子精身前,她與蠍子精互補共修為禍人間已逾百年,雙方不說感情深厚也是相互依存。如今這蠍子大王體內的氣血如泄洪般從那斷口中不斷噴出,生命危在旦夕。金蛇夫人低沉著臉眉頭緊鎖,她從懷中掏出一個血紅色的精致小瓶,其中盛放著大妹、二妹以及解除封印以後它們擄掠來的少女們的處子之血,又命令幾只還纏在三妹身子上的小妖頭領聚攏過去,幾只妖精一齊發力,總算是用那精血將斷口給堵住了。松了一口氣的蛇精頓時怒氣衝天,她撿起那早已被三妹吐在一旁的半截陽物,一雙凌厲的眼神中閃過陣陣凶光“小賤人!!!姑奶奶今天定要讓你生不如死!”,只見她雙目緊閉,下半蛇身一圈圈盤起,單手捏起一個法訣,嘴中念念有詞似是在打坐,可周圍不斷升起的煞氣又讓人退避三舍。一段咒語結束,金蛇夫人猛地睜開雙目將指上法術朝著三妹打了過去,三妹周身瞬間卷起風暴,而那捆滿她全身的軟刀們除手腕腳腕外竟紛紛脫離朝著空中聚集了過去,那空中的一點隨著軟刀們越聚越多慢慢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最終風暴散去,一根金翠耀眼令人目眩的簪子出現在空中,這便是那剛柔陰陽劍的原型,而原本陰柔的器物現在由於吞噬了三妹大量的精元竟也顯露出絲絲神氣。“立!”金蛇夫人一聲令下,那捆縛在三妹手腕腳腕上的軟刀子便操縱著她雙腿雙手支撐著身體趴在了地上,“分!”那三妹立刻被牽引著趴成了一個“大”字。三妹不知那蛇精作何打算,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喂!妖精!別磨磨唧唧的,要殺要剮痛快些,我的姐妹們會為我報仇的!”,三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後,那一支簪子正對准了她的屁眼如同一粒鑽頭高速旋轉著,只等著蛇精的一個示意便一頭扎在了三妹肛門的內壁上“鐵妹子,死?我可不會讓你死的那麼輕松!你且好好享受吧~!”。
突如其來的劇痛從身後快速蔓延到三妹的全身“啊!好痛!好痛啊!”,三妹自出生起就是一身鋼筋鐵骨,任何東西都不能對她造成傷害更感受不到疼痛,方才妖精的一頓折磨已是突破她的認知,然而與現在的劇痛相比那些不過是撓癢而已,她在地上瘋狂地翻滾著,眼淚和鼻涕都混到了一塊,她拼了命地想要掙脫雙手的束縛,用牙齒死死地咬住手腕上的一條軟刀想要將其拔起,手腕的關節在兩邊力量的拉扯下咯咯作響;下半身在劇痛的刺激下瘋狂地擺動,兩條潔白的大腿上沾滿了小穴失禁後漏出的尿液。再看周圍已是空空如也,蛇精早已領著一幫小妖將蠍子精抬到秘洞中療傷,在這碩大的洞內只剩三妹一人在苦苦掙扎。
整整過了三天,金蛇夫人才總算是穩住了蠍子精的心神,保住了它的性命。而三妹也被那金簪日夜不休地折磨了整整三天,下身的劇痛逼得她連閉眼休息都做不到,最後兩眼一翻昏倒在地上,只見她的屁股向上高高撅起盡量減輕痛苦,而那金簪還在不遺余力地向內鑽著,激得腰部和大腿一陣一陣地顫抖,她高傲的頭顱此時深埋在雙臂里,烏黑的秀發無序地散落在身體上,整個身子以一個信徒衷心朝拜的姿勢跪在了地上。金蛇精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得發笑,她現在對於三妹已沒有了對待大妹時的些許寵愛之意,只想著好好地羞辱這軟硬不吃的鐵妹子,只見她伸出一根手指往嘴唇上一抿,然後便扣入三妹粉嫩的雛菊中,將那狠狠扎在肛門內壁上的簪子給掏了出來,“…………鑽了這麼久,沒想到也只鑽出個不深不淺的印子,還真是小看了這鐵妹子硬邦邦的身子,不過嘛,哼哼……已經足夠了”一個陰險的計劃已然浮現在了蛇精的腦海中,她用那金簪刺破了自己右手的指尖,一股血色的能量便瞬間從那簪子上分離了出來,而那金簪又變換成了一條條軟刀子朝著三妹飛舞過去。
三妹不知沉睡了多久,才被身體上的異樣攪醒,她睜開朦朧的雙眼,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的刺痛,雙手不自覺朝腦袋撫摸才發現自己的雙臂竟已不受束縛,只是那暫時離體的軟刀又一層層地纏繞了上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三妹想要趕快確定那扎刺在自己雛菊中的異物是否還在,她將頭一低,只看見自己的雙腿像打坐般被團團縛在一個石凳上,雛菊被屁股牢牢壓在身下觸碰不了,而且隨著意識漸漸恢復,她感覺並非雛菊而是蜜穴中被某種異物給填滿了,那異物還在不停地震顫著,僅僅一會兒就讓三妹的身子有了感覺,“不!不要~!”經歷過之前數十次的高潮,三妹的身體對這種羞恥之事變得十分敏感,她感覺自己的小腹在一點點發燙,私處在逐漸發癢,她將自己的玉指深入小穴中想要把那異物給摳出來,可這東西和陰道貼合得實在是太緊了,三妹的一番努力不但沒能讓它移動分毫,反倒讓自己性欲大發就像在自慰一樣,“呃唔!哈~!啊~!……嗯嗯嗯嗯嗯嗯~~!”短短幾分鍾的刺激三妹就又一次高潮了,然而這次高潮只進行到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只留下一陣空虛,而這變故讓三妹不由得抓狂,她右手幾只手指深入小穴中或擰或掐,左手使勁地按著自己的小腹,誓要把這異物給排出。“喲~!這不是天神妹妹嘛~,怎麼~這麼欲求不滿的話讓姐姐來幫你啊~”,一番嘲諷的話語打斷了三妹手上的動作,“妖精!你又對我做了什麼?!你有什麼招式就盡管來吧,你姑奶奶要是怕了,就不算好漢!”,“妹妹還真是誤會我了~,姐姐我啊用盡了法寶都沒能讓妹妹屈服,我可是十分佩服妹妹你的~”,“你少在這里裝模作樣,有屁快放!我可不怕你的陰謀詭計!”,“好好好~,那我就直說了,姐姐這回過來,可是要把妹妹你給放回去的哦”言畢,蛇精一個響指,那糾纏在一起的軟刀們便立即分開縮回到了三妹白淨的大腿上,“蛇精你又在耍什麼詭計?既然要放我走為何不把這些軟刀和插在我身上的東西收走?……你該不會是想跟著我偷襲我的姐妹們吧,白日做夢!”,三妹從石凳上一躍而起,小心地站在離蛇精幾丈遠的地方,活動著這幾日被牢牢捆縛後渾身酸痛的身體,那私處里的異物在高潮之後雖停止了震顫,但它短短幾分鍾就能使自己高潮又能使絕頂終止的能力還是讓三妹無比忌憚,“妹妹你想多了~,姐姐我是真的拿你這鐵妹子沒辦法才把你放走的,你們幾個姐妹的位置我早就知道了,不勞煩您帶路。”,“你身上的軟刀子,是為了防止你這野丫頭又在我洞內大鬧一通,只要你踏出洞門,它們就會自己脫落,至於你小穴里的東西~,你把我大王的命根給咬了下來,又打死這洞內那麼多的小妖,總得負起責任接受接受懲罰才行啊,不是嗎~”,“更何況,就算姐姐我有什麼陰謀,妹妹你還有回絕的余地嗎~?”蛇精邊說邊繞著三妹轉圈,眼神里盡是嫵媚妖嬈仿佛一只玩弄獵物的毒蛇。三妹思忖片刻,自己現在想要逃出去只能把握住這個機會,即使蛇精別有用意自己也要試著搏一搏,“好!一言為定!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會輕易地放過你們!”,“哈哈哈~,隨妹妹怎樣處置,不過現在,就請妹妹自己找找該如何出去吧,只要你跨出了妖洞大門就自由了哦~”眼瞅著獵物落入陷阱,蛇精眼眸中透出狡黠,蒼白晶瑩的雙唇不由得揚起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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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