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早凜】條件反射
【早凜】條件反射
*還是OOC車,《噩夢治療》的後續
*是冬將軍反攻未遂的故事,含輕微S早M凜,捆綁,放置,道具,調/教元素,注意避雷
“慢…慢一點……”
“嗚……娜塔莉亞……啊!”
已綁在一起的雙手被勒令舉到頭頂,雙腿被皮帶捆住擺成M字型架在身體兩側,身下的座椅傾斜成一個微妙的角度,腰臀被抬高,讓毛茸茸的棕色小尾巴從臀後露了出來,蓬松的絨毛被流下去的透明液體打濕了一點,隨著體內小東西的震動,可憐兮兮地發著抖。
而凜冬帶著哭腔對那個始作俑者名字的呼喚,明明是承受不住的求饒,卻好像觸發了什麼特殊機制一樣,換來了一陣更激烈的侵犯。
腿心嬌嫩的唇瓣里吞吃著的那枚淡藍色“糖果”,被乍然進入的手指頂進了未曾開拓的深處,衣冠楚楚的貴族自哪里弄來這種東西無從得知,可那僅拇指大小的物件帶來的震顫卻貫穿了凜冬的整個下半身,擠進深處造成的酸脹還未來得及被清楚感知,山呼海嘯般的酥麻已徹底奪走了冬將軍的理智。
“啊啊……”
直逼臨界點的刺激下甬道劇烈地收縮,可深了眸色的貴族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纖細有力的兩指在緊致的包裹下繼續抽插,似要破開痙攣著的束縛,混著四溢的花汁,把緊繃的穴肉重新搗得軟爛。
這場靡色的角力最終以冬將軍哭叫著再次達到頂峰收尾,溪谷間飛濺的汁水打濕了貴族依舊規整的裙角,留下一片淋漓的暗色。
“冬將軍,如果你堅持只在這種時候叫我的名字的話,我會被你訓練出條件反射的。”
贏得勝利的貴族如是說。
好一會兒之後,終於從思維的空白里恢復意識的凜冬,在早露體貼地去為她倒上一杯溫水的間隙,對周身的束縛依然掙扎無果,最後絕望地開始反思自己到底為什麼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自道貌岸然的貴族為她植入新噩夢的那晚已過去了三月,這些日子以來,她被以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請去對方的房間,一次又一次地重現了噩夢里的情形。
早露房間的窗簾寬闊厚重,拉上後屋內便暗如黑夜;早露房間的座椅看似毫不結實,可彈出的機關卻能讓人無論如何也掙扎不出;早露房間的圓盤頂燈光线昏暗,能容許凜冬露出妥協柔弱的一面。
凜冬抗拒這種莫名其妙的上不得台面的關系,可她又不得不承認,她和早露在這種關系里正被互相治愈。
沒准是另一種病態呢。
不願正視時冬將軍便這樣想。
比如這一天的午後,烏薩斯學生自治團的幾位難得聚在一起喝下午茶,早露也在,許是因為陽光太好讓人慵懶,甜點與時間一同流逝,快到晚餐時間時話題談論到近來凜冬在戰場上的勇猛,已經被吃食收買的小姑娘們嘰嘰喳喳地呼喊她的稱號,嘻嘻哈哈笑鬧成一團,最後連早露也開玩笑地問她:
“冬將軍,你要不要再添一點蜂蜜茶?”
冬將軍,你要不要再添一點蜂蜜茶?
凜冬忽的身子一軟,手里的蜂蜜松餅就掉到了制服的短裙上。
早露方才的微笑毫無破綻,真誠得和此刻的微微錯愕一樣自然得體,可只有凜冬看到了,在她俯身為自己拾走那塊無辜的甜點時,她垂下的異色雙眸里,有戲謔和狡詐一閃而過的影子。
自從知道貴族為自己選擇了“早露”這個代號後,凜冬便沒有再稱呼過她原本的姓名;而進入羅德島後努力學著謙遜得體的貴族,也從未在人前喊過“冬將軍”的名號。
這個稱呼,凜冬只有在早露拉上窗簾的房間里,在某些理智渙散的時刻,才會從貴族口中聽到,日子久了,仿佛形成了某種旖旎的條件反射,頭一回在大庭廣眾下被喊出來,卻在一瞬間要她仿佛置身於情欲的浪尖,若有若無的尾音里都仿佛生了不知名的小動物的爪子,軟綿綿撓在心尖兒,不可抑制地癢。
可這隱秘的,難以啟齒的癢,同樣被那雙漂亮的眼睛捕捉到,然而對凜冬異樣的原因心知肚明的貴族,卻全然沒有見好就收的自覺,反而借由她與生俱來的親和,以為凜冬擦拭汙跡為由,堂而皇之地在眾目睽睽之下,隔著衣服布料和一張手帕撫上凜冬的腿根。
早露的手生得很好看,指節纖長白嫩,指腹飽滿圓潤,連骨骼經絡的肌理,都漂亮得不像話。被這雙手捧起的時候,連一次性的紙杯都變得有格調了起來。這樣的手會在戰場上舉起沉重的攻城武器,一次又一次地發動致命的襲擊,凜冬至今難以想象。
所以她對於這個事實的認知,則是來自於早露即使一如既往地認真保養,但在高強度訓練下仍舊無可避免地在指腹間生出的薄繭。
那些早露的生理機制出於自我保衛而建立的壁壘,在凜冬這里卻體現成了摩擦軟肉時更加強烈的刺激。
現在,那些粗糙堅硬被裹在干淨柔軟的手帕里,以一種矜貴自持的姿態重新落在近乎可以算得上私密的部位。
或許旁人看來早露在凜冬短裙上的擦拭優雅極了,可落到凜冬眼里,便全變了味道。
自上而下的輕掃有條不紊,像是有意無意的挑逗;在沾了蜂蜜的地方稍重地碾過,仿佛心猿意馬的試探;而那手骨抓握時隆起的弧度,則與她按住凜冬腿根進行更激烈的侵犯時的鉗制如出一轍,凜冬想起有時自己會在余光里看到腿上五個泛紅的手指印,三淺兩深,與另一種節奏無端契合。
這些被引誘出的綺思亂人清明,早露拿開手時凜冬才從呆愣中反應過來,在一眾關心與憂慮她的反常的眼神里,從牙關里吐出一句謝謝,說完就感覺到腿心有什麼東西滴落到了底褲上,黏糊糊濕噠噠暈成一片。
烏薩斯粗口咬在後槽牙,凜冬以有些累了為由向伙伴們告別,准備快步離開時,在幾個人異口同聲的“我送你回去”里接受了早露的的邀請。
“要不要先去我那里拿一些可以助眠的蒸汽眼罩?”
看,她連借口都如此體貼溫柔,好像剛剛的曖昧舉動根本不是有意為之。
凜冬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怒火,沉著臉拐進無人的艦艙通道後就一把拉住身側仍然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的早露,無視她微微吃痛的表情將她狠狠按在牆上,第一次主動湊上去打破外人面前的安全距離,扯著她的領口逼迫她正視自己。
“很好玩是嗎。”
冬將軍的怒火也如同烏薩斯雪原凜冽的寒風,問句沒有問句的語氣,也不要早露答,問完就閉了眼,莽撞地吻上她粉嫩誘人的雙唇。
即使這些時日以來已與貴族經歷了許多許多次的情事,但每次都陷在被動處境里的冬將軍顯然還遠沒有學會在這雪月場里的攻城略地,唇舌的糾纏依然不得章法,就算一直倔強叛逆地以強勢的頂撞反抗著貴族的引導,卻最終還是自己先喘不過氣軟了下來。
還捏著貴族衣領的冬將軍微微低下頭喘氣,才發現早露的手不知何時搭上了她的腰,彼此的身高差讓自己現在的姿態像極了依偎在貴族懷里的嬌弱小姐。
冬將軍被氣得頭暈目眩,也不知道自己鬧這一出到底是為了什麼,憤憤然甩開早露,快步走過去,推門進了貴族的房間。
貴族靠著牆整了整被扯亂的衣襟,聽到自己房門被摔上的聲音時挑了挑眉,稍稍思忖後抬腿跟了過去。
房間里她出門前關上的窗簾已被拉開,夕陽燦金色的余暉灑了滿屋,早露被這久違的明亮光线吸引,微微出神時聽見一句冷聲的:
“坐下。”
凜冬抱著手站在窗前,早露低頭看見身後那張熟悉的椅子,想起凜冬曾在自己面前無數次自投羅網地躺上去,覺得似乎是應該對她公平一點。
於是貴族難得在這個房間里仍然保持著溫和乖巧,對那個算得上無禮的命令也“從善如流”地遵從,端莊地坐在了那把看上去很是單薄的椅子上。
凜冬似乎也對她的順從錯愕了一瞬,但很快繃回了嚴肅,她逆著光走過去,強勢地推著早露的肩膀讓她靠上椅背直到半躺下,自以為不動聲色地摸索半天卻沒有找到以往拷住自己的機關,最後干脆扯下早露制服外套上的系帶束住她的雙腕,然後伸手從她短裙的裙底摸進去,用指尖在與掉落自己身上的松餅同樣的位置模仿著擦拭的動作來回滑動,感受到對方難得一見的一瞬瑟縮。
像孤身的孩子終於尋到新的樂園,凜冬沒遮掩嘴角的笑意,“早露小姐,”她學著貴族在這種時候一貫的說話腔調,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地問她,“你還要不要蜂蜜茶?”
可惜她的幼稚把戲在貴族眼里實在不夠看,短暫的羞赧過後,早露就恢復了慣常的好整以暇,甚至游刃有余地回敬她一句:
“好啊。”
“多謝,冬將軍。”
她輕描淡寫的挑釁終於徹底激怒了凜冬,又一次僅僅因為一個稱呼而雙腿發軟的冬將軍咬牙穩住身體,清澈的眼神里頭一回讓人仿佛看到赤紅的火焰,頭頂棕色的圓耳朵豎起,好像下一秒就要發出震耳欲聾的烏薩斯戰吼。
不過冬將軍最終意識到,與貴族的唇槍舌戰,無論是哪一個層面上的,自己都占據不了上風。於是她改變了戰術,轉而沉默著,開始上手解早露連衣短裙上的扣子。
細韌的腰肢,白皙的小腹,貴族一直藏在整齊衣冠下,即使在過去三個月里一次次荒唐的性事中也依然被完好地包裹在睡裙里的矜貴肉體,終於逐漸顯露出來,開始向凜冬散發出不加掩飾的原始誘惑。
早露鎮定自若的面具終於有了一刻的裂痕,隨著衣物離開身體,緋紅漫上她的臉頰,胸前的飽滿渾圓,也在黑色胸衣的包裹下,有些亂了節奏地起起伏伏。
她向來坦誠專注的眼神也開始有些躲閃,長睫微垂,罕見的溫順模樣。
她的身體美得像是教堂里懸掛的油畫,甚至比那更美,肌理的线條像是神祇的雕琢,肌膚瑩白細膩得仿佛在正暗下來的屋室內發著光。
凜冬的怒火被眼前美景熄滅,余溫滾燙著,在紛如擂鼓的心跳里撞成一股蠻不講理的占有欲。
她被蠱惑一般俯下身去,輕輕把親吻落在形狀精致優美的鎖骨上。
耳邊的呼吸隨即重了一下,凜冬在這旖旎中忽然就起了一點“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壞心思。
濕潤溫熱的舌尖突然從唇瓣中探出來,頑皮地快速掃過泛起粉色的細膩肌膚,而早露喉間漏出的一聲“唔”,則像是成了某種衝鋒號角,正吮吸著嬌嫩皮肉的棕耳朵烏薩斯仿佛聽到的是一聲令下,便在身下人猝不及防時伸出尖銳的虎牙,一口咬了上去。
“啊!”
短促的驚呼就這樣從貴族口中溢出,反復幾次之後,貴族的胸前就遍布了艷紅的齒印和吻痕。
而作亂的頑童並不饜足,她一邊探身去親吻貴族眼角泛起的淚花,一邊摸到她背後,有些笨拙地解開了蕾絲裝飾的胸衣搭扣。
飽滿的乳肉失了束縛,與身體的主人一般優雅又不失俏皮地彈了彈,仿佛熱情地與來訪者打了個招呼。受到歡迎的訪客也就毫不客氣地撥開最後的遮掩,湊上去埋進了溫熱的柔軟里。
她稚拙的舔舐和吮吸像極了一個吃奶的小孩子,這個認知讓早露不知道到底該害羞還是覺得好笑。
正有些不知所措的冬將軍察覺了她的走神,不滿地加大了舔弄的力道,並將另一邊的軟肉也攏進掌心,學著貴族曾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法揉捏磨蹭,幾個來回之後如願聽到了再次加重的喘息和不時溢出的嚶嚀。
對自己的“勞動成果”很是滿意,以至於頗有些得意忘形的冬將軍,在發現早露開始試圖並住雙腿時霸道地用膝蓋頂進了她的腿心,又莽撞地將手伸進貴族的底褲,摸上了那一片未知的秘密花園。
濕得厲害。
軟肉間滲出的汁液溫熱黏膩,和自己腿心熟悉的觸感異曲同工。
想到這些的冬將軍,腦子突然宕了機,身下某處的潮熱乍然宣示起自己的存在感,毫無預兆地讓她軟了身子。
今日以來溫順得過了頭的貴族察覺到她的異樣,卻仿佛這一切都是她的意料之中,在坦誠的笑意里顯露出她的本來面目。
“冬將軍,你會嗎?”
凜冬一個激靈,下意識地收回了手。
“撩火不泄火呀,冬將軍——”
“真是過分呢。”
貴族此刻分明是衣不蔽體春光乍泄的狼狽模樣,神情里卻因凜冬的茫然而重新換上了泰然自若,語氣間的挑逗也已盡然是上位者的驕矜。
而“沉迷聲色”的冬將軍在被翻身壓住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早露手腕上的系帶不知何時已不翼而飛,來不及反思究竟是如何失去的先機,手腳就又一次失去了自由。
掙扎毫無用處,只是被早露探手隔著外褲揉上腿心,冬將軍的強硬就在熟悉的酥麻里徹底偃旗息鼓。
而早露剛剛所說的“過分”似乎也並不全然是開玩笑,異色的雙眸里,暖色的一側涌起沸騰的海水,冷色的一端燒起了冰冷的火焰,其中裹挾著的復雜情緒升騰起鋪天蓋地的欲望,刹那間就把已淪為魚肉的小烏薩斯吞噬徹底。
漂亮的手指輕車熟路,三兩下就把冬將軍剝了個干淨,然後在已濕成一片的穴口輕輕滑動,漸重的呼吸里貴族勾手挑起一根銀絲,又出乎意料地轉手將它送進了早已焦渴得一張一合的花心。
“哈啊……”
冬將軍喉嚨里擠出一聲長綿的低吟,說不上是難耐還是滿足。
從下午茶的小插曲開始,不斷受到的來自早露的引誘,已經讓凜冬的身體為又一場荒唐情事做足了准備。渾身發軟,熱意從內而外,燒紅了她的眼眶,挺立起胸前嫣紅的頂端,尤其是發燙的腿心,花穴里的軟肉們在長久的亢奮中充血腫脹,像哀怨的思婦,相互擠壓著,哭泣著吐露出黏膩的淚水,渴求著熟悉的指節的進入。
可是卑劣的貴族似乎打定主意要在這種時候給她施與懲罰,生著薄繭的手指只是淺淺地頂入,稍稍磨蹭一下便毫不留戀地抽出,瞥了一眼帶出的大股花液,俯身到凜冬面前,做足了壓制的姿態,卻只是無動於衷地開始與她說些無關緊要的閒話。
凜冬難耐地扭動被落在腰間的輕點按住,雙腿被鎖住無法合攏,抬眼看到因早露俯身的動作而顯得更加豐滿的乳肉,情不自禁咽了一下口水。
然而連這點飲鴆止渴的緩解都不被允許,早露發覺了她無禮的視线,竟轉身去床頭拿起疊得規整的睡裙穿在了身上,連胸衣都沒有忘記,將可遐想的春光都遮了個嚴嚴實實。
身下飢餓的花瓣努力地吞吐,卻只能吮吸著空氣,巨大的失落像傾盆的雨,把冬將軍淋成了一只淒淒慘慘的落湯熊,藍水晶一樣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層濃重的霧。
可惜貴族毫無憐憫之心,對這無家可歸的小動物般的眼神視若無睹,轉而興致勃勃地在她紋樣精美雕刻繁復的吊櫃里翻找起什麼。
當她拿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時,冬將軍已經被欲望折磨得理智渙散,於是貴族松開鎖住她手腳的機關時,她只能無意識地對她的一切指令言聽計從。
於是雙手被皮制的腕帶束在了一起,在貴族的要求下被舉過頭頂;發軟的腿被抬高折起,在綁帶的束縛下呈M字型分在身體兩側,腿心淋漓的水跡被一覽無余;視线纏上纖長優雅的手指,卻發現她指尖捏著一枚淡藍色,橢圓形的小東西,比一指稍粗,被拿著在穴口蹭了蹭,就推進了不住收縮著的甬道。
“唔……”
觸感陌生又怪異,凜冬還沒來得及表達她的抗拒,哭泣許久的軟肉們卻來者不拒地主動將“新朋友”吞進了更深的地方。
貴族似乎對這一反應極為滿意,抽了紙巾擦干淨手指,就拿起另一個小橢圓,按下開關給了乖巧的“小寵”一點獎勵。
體內乍然傳來震動,冬將軍被嚇得清醒了一點,可收回的手幾乎立刻就被按了回去,早露勾著如她每一個噩夢里一樣的笑容,一邊將檔位推大,一邊對她說:
“乖,不要亂動。”
“啊啊……”
隨著遙控器上的數字跳動,含在體內的小東西的震動開始成倍地增長,摩擦著,頂撞著,擠壓著充血的穴肉,帶來奇異的刺激。
等待已久的紓解讓凜冬顧不得許多,即使被擺成這樣淫亂屈辱的姿勢,卻還是在一波一波聚集起的快感里,順從地挺腰,竭力想攀上解脫的終點。
不過貴族可沒有忘記她之前的“惡行”,以往的經歷使她對這幅身體早已了解得透徹,就在凜冬距頂峰一步之遙的時候,體內強烈的震動毫無預兆地戛然而止。
“呃…啊……”
挺起的身體猛地脫力一般落回座椅,然而還未來得及喘息,震動又洶涌地再次來襲。
“抱歉,手滑了。”
早露的道歉在此刻只是一陣小小的耳旁風,凜冬整個人都已被浸在了汗水里,再顧不上與她虛與委蛇。
然而懲罰仍未結束,貴族接連幾次“失誤”之後,冬將軍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不要……這樣…了…”
“…不…不要停下來……”
貴族停頓了一下,手上百無聊賴般將檔位在三與四之間來回撥動幾下,才不緊不慢地問:
“你是在求我嗎?”
“冬將軍?”
咒語般的稱呼猝不及防地落在耳邊,像是一陣滔天的浪潮,瞬時之間就將凜冬送上了渴求已久的頂峰。
早露口中的“冬將軍”對她來說仿佛是某種條件反射的指令,只要貴族這般開了口,體內不可理喻的貪婪甬道就會無意識地劇烈收縮,剛剛經歷過高潮的穴肉在震動的刺激下,快感被成倍地放大,讓凜冬只能拋棄她的高傲,承受不住地向惡劣的貴族求饒。
“啊……求你……”
“慢…慢一點……”
可是冬將軍不知道的是,她帶著哭腔的呼喚,在早露聽來,也已形成了一種欲火翻騰的條件反射。
“嗚……娜塔莉亞……啊!”
即使她知道的時候為時已晚,但夜還很長,桌上銅燭台新換的長蠟燭,還遠沒有燒到盡頭。
一個小劇場:
“不可以叫‘冬將軍’嗎?”
“那叫你什麼呢?”
“冬小熊?”
“……”
“那就冬小熊吧。”
“滾!!……嗯!…嗚……”
“啊啊……我錯了…娜塔莉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