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切的開始
“來,喝口吧。”
俾斯麥把一杯咖啡放到了指揮官面前,遞給他幾張紙巾。
“我跟你說的那件事做完了嗎。”指揮官拿起紙巾擦了擦流下來的眼淚,然後把紙揉成團丟進垃圾桶里。
“做完了,委托給了潛水艇們,按照最高的要求……你要是想她了,跟潛水艇們說一聲,讓她們帶你去。”
“謝謝……”
“沒什麼……畢竟斯佩的死……我也很心痛。”俾斯麥往咖啡里面放了兩塊糖,攪拌著,“這絕對不是簡單的一個犯事這麼簡單,提爾比茨跟我說這個事按照規矩來,撐死也就是個脫艦裝走人的處罰。”
“這絕對有成分在里面。”
“沒錯……”
指揮官喝了一口咖啡,雖然他並不愛喝這種什麼也不加的黑咖啡,但是他的大腦早就被斯佩的死所占領,怎麼會關心咖啡的味道。
“一會皇家派人來拿東西,你這……”
“都准備好了,絕對可以糊弄過去,而且……發現了,也沒什麼事。”
俾斯麥聽到這里不禁笑了起來,晃了晃手指頭,“你錯了,要是她們發現了,咱們保證集體完蛋。”
“你和鐵血的那麼多姑娘願意幫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指揮官把視线挪到兩人之間的一包白色粉末上,“成敗在此一舉。”
俾斯麥站起來,把帽子戴好,正了正衣領,“是啊……你這是硬把我們拉上了你這條破船,能開多久全取決於你……”
“我會負責的。”
“你能負得起來嗎?我先去港口了,你也准備一下。”
“行。”
“這可是一條不歸路啊,你這復仇,好似賭馬,一錯,就立刻玩完。”俾斯麥感嘆了一句,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
兩個小時後,鐵血會客室。
阿賈克斯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手里的斯佩吊死的照片,“嗯哼,不錯啊~”
俾斯麥向阿賈克斯鞠了一躬,“是的,我們鐵血對於這種觸及軍法的事,一律從嚴,而且貴方對我們的督促,將會使我們的紀律更加嚴明。”
“哼,知道就好~”阿賈克斯把照片甩在桌子上,用眼神夾了一下指揮官,“你這個小豬仔要是能有這個金毛老女人一半的覺悟,能有這種事嗎?”
“是的,是的,我一定提高我的思想覺悟……”
指揮官不停地點頭,臉上賠著笑,其實他心里恨不得把這個阿賈克斯的嘴給撕爛。與他有同樣想法的,就是被稱作“金毛老女人”的俾斯麥。
過了一會,歐根推著一輛小推車進入了會議室,把推車上面的茶點茶具一一擺好在桌子上,然後給那四個英國的貴客斟上紅茶。
“哦呵,還有茶喝呢。”阿賈克斯看到眼前的紅茶,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拿起茶杯聞了聞,呷了一口,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我以為你們鐵血只會喝廉價的咖啡呢,沒想到還懂點紅茶,雖然你們並不配喝這種東西~”
阿賈克斯傲慢到了極點的態度讓俾斯麥十分的不爽,要不是為了顧全大局與自己的個人形象,她現在就可以一拳把這個不知好歹的英國佬揍進牆里。
而旁邊隨行而來的阿基里斯、埃克塞特和獨角獸就沒有那麼多話了,只是喝著手里的紅茶。
看樣子並沒有出什麼意外。
指揮官看著眼前喝得正開心的四個英國佬,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
這特調的昏睡紅茶,只要她們把這一杯喝完,那麼她們就可以安安生生地睡七八個小時了。
到時候,這個阿賈克斯有多狂,指揮官就會讓她哭的有多慘。
很快,那一杯紅茶就見了底,歐根還特意給她們重新倒滿。
俾斯麥看了一眼手表,差不多了……
果然,沒過兩分鍾,這四個英國姑娘就明顯的感到了困意,阿賈克斯也才反應過來有詐,還沒等說上一句話,就立刻昏倒在了沙發上。阿基里斯、埃克塞特和獨角獸也跟隨者阿賈克斯的步伐好好地進入了夢鄉。
確認好真的睡著後,指揮官打了個響指,早在屋外等候多時的鐵血艦娘們很快就把這四個貴客按照指揮官的要求,搬到了她們真正的應該待的地方。
……
六個小時後,鐵血地下拷問室。
阿賈克斯緩緩地醒了過來,她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動彈分毫。
全身被固定在一個鐵椅上,小臂用柔軟的皮帶在鐵椅的扶手綁好,兩只手固定在扶手前段的小桌板上,手指被一個指節一個指節地用細繩綁好,五指張開。腿則是綁在椅子腿上,腳用鐵環銬得死死的,腳趾被拉成了九十度,最大限度地展現著腳底。脖子、腹部和大腿也分別用皮帶綁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就堆在眼前的地面上。
“是誰?!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在這里!?”
阿賈克斯掙扎著動了幾下,然而並不能撼動這個椅子分毫。
“一醒來就這麼有精神啊,我的盟友,我的貴賓,我痛恨的家伙……”
指揮官從椅子後面走到了阿賈克斯面前,手里面還握著一把竹簽,用力的掐了掐阿賈克斯的臉蛋後往她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唔啊!你這只臭豬!你,你敢這樣子對我,我告訴你,別讓我出去,要不然你就等著炮決吧!”
阿賈克斯也毫不示弱地反啐了一口回去,但是指揮官閃得快,並沒有沾到指揮官身上一點。
“知道為什麼你會在這里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個臭豬,最垃圾的髒豬!”
“是嗎?那,我幫你想想。”
指揮官說著,把一張椅子放到阿賈克斯面前然後坐好,接著抽出一根竹簽對准了阿賈克斯左手食指的指甲縫。
“你你,你別胡來,我,我可啊啊啊啊啊——”
指揮官並沒有理會阿賈克斯的威脅,手上稍微一使勁,竹簽的尖端就扎入了阿賈克斯的指甲縫里面,來自於指尖的疼痛讓她痛苦不已,毫無防備地叫了出來。
“對不起,我就是胡來了,想起來了嗎?”
“我……我饒不了,嗚嗚嗚嗚,咕,啊……”
指揮官托著下巴,轉動著那根插入阿賈克斯指甲里面的竹簽,竹簽粗糙的外表正在不斷地摩擦著甲床,給予著阿賈克斯更深更持久的痛苦。
但是阿賈克斯並沒有想要說的跡象。
就這樣,第二根竹簽扎入了她的中指里面,而且速度更快,一下子的劇烈疼痛讓阿賈克斯叫的更加大聲,聲音刺得耳朵有些扎得慌。指揮官從那堆阿賈克斯的衣服里面翻出了她的內褲,揉成團塞進了她的嘴里,然後用她的絲襪固定好,確定內褲不會被她吐出來。
在接下來,阿賈克斯連求饒都沒辦法說出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而指揮官自然不明白她說的到底是什麼,只能繼續他的行刑。
直到左手的手指都扎上竹簽,指揮官才停手。
“想明白為什麼你會在這里了嗎?”
阿賈克斯搖了搖頭,眼睛死死地瞪著指揮官。這可能是她唯一的可以發威的方法了,除此以外就是嘴里不知道是不是在罵人的模糊的聲音。
“那好,繼續。”
指揮官把視线挪到了阿賈克斯的右手上,正好手里的竹簽還剩下五根。
但這次,扎的方法變了,一下子的扎進去,痛苦只是一瞬間的,但要是慢慢地扎,這種痛感就會持續很長時間。
先是右手的大拇指,竹簽插進去一點後並沒有著急深入,而是向左右兩邊挪動,把這一段的指甲剝離甲床後,才繼續前進。
而阿賈克斯嘴里的悶哼一直沒有停過,她疼的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嗓子也叫得有些沙啞。
一分多鍾後,指揮官才處理好大拇指,忽然他想起了什麼,走到小櫃子那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了兩個鉗子。
這一下子阿賈克斯徹底慌了陣腳,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離開。這只是讓指揮官明白了他手里的鉗子正是阿賈克斯所懼怕的。
噠噠。
鉗子在阿賈克斯眼前夾了兩下,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回響在拷問室里面。然後指揮官捏住扎在左手手指上竹簽,然後用力一抬!
“唔唔唔唔!!!!!”
指甲片一整個都被掀了起來,疼的阿賈克斯吱哇亂叫,但還沒等緩過勁來,鉗子就夾住了那片指甲,然後用力一拔!
就在這一瞬間,阿賈克斯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痛苦,白眼一翻腦袋一歪就昏了過去,下體也早就失禁,淡黃色的尿液順著椅子滴落在了地上。
不過昏過去可不是逃避刑罰的方法。
指揮官對剛才的方法如法炮制,拔掉第二片指甲的時候,強烈的痛感又一次把阿賈克斯疼醒,等到左手手指上的指甲都被拔掉以後,阿賈克斯的嘴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
取下塞在她嘴里的布料的時候,伴隨著的就是阿賈克斯的哭喊聲。
“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辱罵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對任何人說……”
“道歉是好的,可惜原因不對,繼續想吧。”
布料又一次地塞入了阿賈克斯的嘴里,接下來照顧的就是右手了,由於還有四根手指還沒有被插入竹簽,所以指揮官打算直接拔下來。每拔下一片,夾雜的,是阿賈克斯更加大聲的叫嚷。等到拔完以後,把手里拔下的指甲片隨手就扔到了地上,然後又再一次地拿掉了阿賈克斯嘴里面的布團。
現在的小桌板上,上面是十根血淋淋的手指,還有鮮血不停地從甲床上冒出,匯聚在一起後流下來。
“想起來了嗎?”
“難道……嗚嗚……斯佩的那個事?”
“對,看樣子你腦子不是那麼差,知道你干了些什麼嗎?”
“我就,我就起草了一份提案,但是,這也不是我自願的啊,有人逼我的!”
“誰?”
“我……”阿賈克斯剛要說出什麼,然後把話立刻憋回了喉嚨里,“我……我記不太清了。”
“那好吧,看樣子我先用你的小腳丫幫你想一想了。”
“別別,不要——嗚嗚嗚!”
一個口球被按進了阿賈克斯的嘴里,由於尺寸比較大,所以完全占據了她整個的口腔,舌頭被死死的按住,想要把口球頂出來完全就是幻想。眼睛也被不透光的眼罩蒙住,對外界一概不知的恐懼籠罩了阿賈克斯。
椅子腿緩緩地抬高,直到和地面保持水平。
接下來玩的,對於她來說,可就有丶刺激了。
指揮官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阿賈克斯的纖纖玉足,另一只手拿出兩根細長的銀針。
“很漂亮的一雙腳,等一下就會更漂亮了。”
指揮官說著就把一根銀針對准阿賈克斯右腳腳心的涌泉穴狠狠地扎了進去。
“唔!唔!”
阿賈克斯忍不住的尖叫起來,涌泉穴本來就是人體最敏感的穴位,為了增加阿賈克斯的痛苦,在她昏迷的時候,又被注入了大劑量的神經敏感劑,其痛苦可想而知。一雙白嫩的腿疼的不停抽搐,而指揮官只是握著她的腳趾,盡情的玩弄著。
接著,指揮官又把另一根針扎進了阿賈克斯的另一只腳的腳心。
“如何啊?阿賈克斯小姐,是不是還是覺得不夠爽?”指揮官在阿賈克斯的耳邊笑著問到。
“嗚嗚,唔!嗚嗚,嗯!”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肯定不爽對不對?沒關系,更爽的在後面呢。”
指揮官說著,拿出一個放滿銀針的包,拿著另外的幾根銀針,分別扎在了阿賈克斯的腳底的其他敏感穴位上,每扎入一根,阿賈克斯的玉足就痛的忍不住一陣顫栗。接著指揮官又用鉗子從一個小火爐里面夾出一根有小拇指那麼長的燒的通紅的鋼針,捏起阿賈克斯的玉足,對准她那可愛的大腳趾,只聽一陣“滋滋”的聲音,伴隨著一股焦味,火紅的鋼針已經被硬生生的扎進大腳趾里面半截。
“嗚哦哦哦哦哦哦哦?!”
身體瘋狂的扭動,弄得椅子有些吱吱呀呀地響。
指揮官故意用鉗子上下擺動了一下那進去半截的鋼針。
“嗚!”
阿賈克斯的全身又是一陣顫動,小臉上滲出了密密的汗珠。
“別急,還有另外一根呢。”
指揮官又從火爐里面取出另外一根鋼針,用力把鋼針刺入阿賈克斯的另一根大腳趾里面,直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股濃烈的焦味和類似烤肉發出的“滋滋”聲,阿賈克斯又一次仰起頭大叫起來,一頭淺藍色的披肩短發凌亂的飛舞著,整個身體就像是失去控制一樣劇烈扭動。
接著,指揮官又拿起幾根燒紅的鋼針,一一扎入了阿賈克斯剩下的八根腳趾的腳趾里面。趾甲也自然沒有放過,通紅的鋼針嵌入阿賈克斯可愛的腳指甲里,把十根腳趾全部嵌了個遍。
腳趾照顧完以後,指揮官又捏住扎入腳心的兩根針,使勁的攪動。
“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嗯嗯嗯!!?!”
阿賈克斯拼命地叫著。
“是不是又癢又痛又酸麻,爽不爽?又沒有想起點什麼啊?”指揮官把口球拿走,等阿賈克斯把氣喘勻後,把一根燒紅了的二十厘米的鋼針在阿賈克斯面前晃了晃,“想不起來的話,那就用這個。”
“別別別,我,我想起來了!求求您不要!”
阿賈克斯此時也顧不得什麼臉面了,拼命地想這個她戲謔過的人求饒。
“那好,告訴我,誰逼的你,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
“好,好,我說。是貝爾法斯特和謝菲爾德,她倆就是找到了我,讓我幫她們寫一份弄死斯佩的提案然後交給女王陛下。”
“為什麼她倆自己不寫?”
“女王陛下做什麼,是得聽許多人的意見的,我只是聽貝爾法斯特的話讓我寫,我就寫的,具體原因什麼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求求您了……”
指揮官摸著下巴,看樣子阿賈克斯現在並不想說謊的樣子,而且口供和另外三個一樣,看樣子是真的如她們所說。
“那好吧,我就不這麼整你了,而且對於你的誠實,我還要獎勵你點東西。”
指揮官壞笑著,走向了阿賈克斯……
十分鍾後。
“咕唔!噗!唔!唔姆!”
此時的阿賈克斯換了個地方,被固定在一個特殊的架子上,這個架子只能讓她像狗一樣地跪著。嘴巴里面被塞進了一個粗長的假陰莖,由炮機帶動著不停地在阿賈克斯的口腔和喉嚨里抽插著。而屁股和小穴也自然沒有放過,兩根足足有小臂一樣的假陰莖由兩個炮機帶動著,以每秒三十下的速度瘋狂抽插著,帶出來的腸液淫水滿地都是,乳頭和陰蒂被夾上了夾子,時不時的電流讓阿賈克斯永遠也無法昏過去,腳心上的又被扎上了十幾根針,這樣子她只能跪著走了。
指揮官朝著阿賈克斯擺了擺手,把燈一關走出了拷問室,對於他來說,接下來的晚飯更加讓他期待。
……
一間地下的大廳里,此時一口玻璃做的大鍋已經架好,阿基里斯和埃克塞特正站在里面,反綁著雙手,水到達了她們的肩膀。
“對不起啊我來晚了。”
“就等你了,再不來我們就先開始了。”齊柏林招呼指揮官坐下,然後倒給他一杯葡萄酒,“親手釀的,你嘗一下?”
“那我這可真的是有些受寵若驚了。”指揮官搖晃著紅酒杯里面的酒液,喝了一口,“真不錯,比市面上的那些東西強多了。”
“這個評價,我可以當做是贊賞嗎?”
“當然啊。”
指揮官笑著,按下了自己面前的點火開關。
一下子,玻璃鍋下面的煤氣灶就被點燃,淡藍色的火苗炙烤著鍋底。
為了防止阿基里斯和埃克塞特求饒什麼的,她們的嘴里被戴上了嚼子,這樣子她們除了慘叫就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她倆的身體已經在此之前洗干淨了,不僅是外面,里面也仔細的做了清洗。不停地灌腸讓她們把自己身體里面的汙物拉的干淨,直到確認灌進去的水流出來以後變得清澈透明才肯收手,洗胃也在灌腸的時候進行。這樣子一整套弄下來就絕對不會有什麼髒東西而影響食用的體驗。
而正當提爾比茨把捆好的獨角獸扔進去的時候,希佩爾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
“等一下!”
“希佩爾你干什麼?胡鬧,快坐下。”
歐根拉了拉希佩爾的衣服,但被她拍開。
“那個,提爾皮茨大人,我,我有個愚見。就是,要是咱們把她們都煮了,這樣子皇家派人來查,咱們不就,很難再瞞過去了嗎?”
提爾皮茨聽到希佩爾這麼一說,有些恍然大悟的樣子,邊繼續容許希佩爾說下去。
“所以,我覺得,把她留下來,這樣子皇家來查人的時候也是個活口,可以對我們有利一些,不能因為復仇而衝昏頭腦啊!”
“但要是她不聽咱們的話呢?”齊柏林放下了手里的紅酒杯,眼睛死死地盯著希佩爾。
“我負責調教她,保證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如果沒完成任務,我願意軍法處置!”
希佩爾深深地鞠了一躬,她胸口處剛掛上去的新勛章也在微微搖晃。
“那好吧,一切那你說的做,如果調教好了,這個就給你了,也算是你立功後的獎勵。”提爾比茨說著,把獨角獸扔到希佩爾腳邊。
“謝謝提爾比茨大人的賞賜!”
指揮官知道會有更有意思的事情發生,只不過那就是後話了。
而阿基里斯和埃克塞特也在羨慕著獨角獸,哪怕像狗一樣的活下去,做起碼也勝過在這里被活活的煮死。
視线轉到餐桌上。
阿基里斯面對著指揮官,瘋狂的拍打著玻璃,企圖能夠獲得免除思想的機會。
“知道為什麼要把你倆煮了嗎?”
阿基里斯搖了搖頭。
“因為你倆,因為一點小小的利益,就把建議處死斯佩的提案交了上去,但是你們這麼做,結果就是我心愛的人沒有了。”
“嗚哇!唔!唔!”
阿基里斯已經哭了出來,拼命地搖著頭,甚至在指揮官面前跪了下來。
“算是償命吧,沒事,你們參與這件事的,我會一個一個找她們算賬,你們倆就期盼自己不會死的太難看就好了。”
指揮官扭過頭去,不再理會阿基里斯,而是和德意志交談一會的食用方法。
此時的鍋底已經有些溫熱,起初,這兩人還感覺沒什麼,但很快鍋底的升溫就讓阿基里斯開始害怕,從冰涼到溫熱再到有些發燙。埃克塞特對此表現得倒是很平靜,只是隨便的走動以至於不讓腳底過早的燙傷,她很清楚自己就要死了,無論怎麼掙扎都沒用,倒不如直接放棄。最起碼這樣子死前不會有太多洋相。
而阿基里斯則暴露出來了極其強烈的求生欲,她拼命地蹦跳,想要讓自己夠到鍋的邊緣,但這種行為只會消耗她的體力以及讓她的頭碰的很疼。有時候還游到指揮官能看到的那一面,嗚嗚地叫著來祈求寬恕。
德意志看得很開心,斯佩的死讓她哭了整整一晚上,而如今自己的仇人之一正在鍋里面煮著,屬實讓她有些解恨,也是不錯的表演。
隨著水溫漸漸的升高,已經達到了六十度左右,而鍋底也十分燙腳,阿基里斯則是更加激烈地試圖逃出這口鍋,但是玻璃鍋的四周也很燙,所以阿基里斯能做到的只有在一小點范圍內來回跑動,埃克塞特則是不斷地原地踏步。但是毫無疑問,她們的腳已經燙傷,小腳丫變得通紅,腳底的痛感十分明顯。
慢慢地,水溫朝七十度逼近,這時候,兩人泡在水里的部分也開始紅腫疼痛。阿基里斯也慢慢地跑不動了,她感覺自己的腳都快不屬於自己了,高溫的鍋底已經讓腳部的真皮開始損傷,起了大小不同的水泡。腳底的強烈疼痛讓阿基里斯一個不穩,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鍋底。
柔軟的臀瓣接觸到了滾燙的鍋底,一下子阿基里斯的表情變得猙獰無比,她想叫,但一張嘴,將近八十度的熱水一下子灌進了她的嘴里,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咽了一口,熱水就這樣順著食道流進了她的胃里,不僅是口腔,食道也被燙傷了。她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是雙手被綁在身後根本沒有辦法保持平衡,腳部也沒有了知覺,只能在水里面撲騰打滾。
這時候,水溫達到了八十度,這麼高溫度的水就這樣灌入了阿基里斯的鼻子里面,流入氣管進入肺部,身體本能的想要咳出來,但一張嘴的後果就是又一次的灌入熱水。就這樣的幾次循環以後,在水里撲騰的阿基里斯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只有少部分的氣泡還從她的嘴巴和鼻孔里面冒出來,身體在臨死之前抽動幾下,接著就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
而埃克塞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朋友溺亡在自己面前卻沒有辦法,而且她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只能依靠著自己的毅力不讓自己昏過去,身體貼在熾熱的鍋壁上,她明白這樣子會使自己的後背和手肘因為更高的溫度而帶來更嚴重的燙傷,但她已經不在乎了,最起碼比淹死在熱水里面強。
不過她這種情況只支撐了一會,水很快就沸騰起來,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全身肩膀一下嚴重燙傷能讓他支撐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泡在水里的皮膚已經變成了紅褐色,而且有些部分變成了灰色,這明顯是已經煮熟了。意識早就已經模糊,大腦被痛感占據,很快,埃克塞特也失去了身體的控制,直接淹沒在了滾燙的熱水里,不過她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掙扎,在沸水里面滾動了幾下身體,接著抽動了一會便安靜了下來。
“嗚嗚,嗚……”
跪在希佩爾腳邊的獨角獸目睹了全過程,她的心里現在滿是恐懼,還夾雜著些許的慶幸,因為旁邊的希佩爾的阻止,才讓自己能夠活下來。
最起碼現在是這樣。
嘩啦。
一陣清亮的水聲從希佩爾的腳邊響起,獨角獸失禁了。
很快,鄰座的幾位就發現了這糟糕的事實,實在是太影響食欲,而希佩爾也因為鞋子沾上尿液而氣得夠嗆。
“看樣子你的小奴隸不是很聽話。”
沙恩霍斯特的手指敲打著桌子,提爾比茨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對不起各位,我這就好好地對她進行調教,請各位諒解……”希佩爾賠著不是,拽著還在發愣的獨角獸跑出了餐廳。
“希佩爾的那一份,我一會給她送過去,也是我看管不嚴……”歐根拿起角落的墩布,細細地把地上的尿液清除干淨後,噴上了一些空氣清新劑,這才緩解了這一尷尬的氣氛。
等到確認好兩人已經煮熟了以後,指揮官才關掉了煤氣灶,這時候科隆和柯尼斯堡合力把這兩個人從鍋里面撈出來,放在木盤里面,供大家享用。只不過這些人里面並沒有驅逐艦和潛艇們,因為這一幕對她們來說是絕對接受不了的東西。
興致勃勃的德意志哼著小曲,用刀把阿基里斯和埃克塞特的肚皮劃開,把里面的內髒一一取出來放到一個鋼盆里,然後把特調的醬汁澆在這兩具煮熟的軀體上,雖然烹飪步驟很簡單,但是味道依舊讓在座的各位興奮不已。
一旁的提爾比茨拿起餐刀,從阿基里斯的大腿上切下來一塊肉,肥瘦相間很是完美,稍微吹吹,放進嘴里。甜咸的醬汁,因為劇烈運動後緊實的肉質給了她的味蕾一次絕妙的衝擊,於是她又拿起刀,在那條大腿上切好了自己的領地——這一塊是自己獨享的。也沒人去和她爭,畢竟提爾皮茨德高望重的身份幾乎沒人敢去質疑與挑釁。
俾斯麥的興趣顯然不在阿基里斯身上,她把目光轉到埃克塞特那里,切下一小塊胸脯肉,因為埃克塞特本身疏忽於運動,所以肉里面脂肪比例偏高一些,而且也更加的滑嫩,這種感覺讓俾斯麥也有些愛不釋口。
齊柏林則有些口味獨特,她更喜歡的是一種獵奇與探索的感覺,於是她切下了阿基里斯的一只腳,然後撒上了一些鹽和蘑菇汁,切下一點肉放進嘴里細細品嘗著,雖然肉質並不像大腿或者是胸脯那麼有感覺,但是能夠享受這種探索和自食其力的感覺,以及香醇的蘑菇醬搭配煮肉的豐富口感,這才是齊柏林想要的,吃東西反倒成了第二位。
看到三位主帥吃的如此盡興,其他的鐵血艦娘也紛紛取走自己想要的部分。柔軟的胸部,入口即化的臀部,或者是運動較多肉質緊實的大腿和大臂部分。也有的不太喜歡滿嘴是肉的感覺,於是就把腳切了下來,學著齊柏林配上一些粗鹽和黑胡椒,也是一種別樣的美味。
而指揮官則把阿基里斯的左胸切了下來,放進一個小餐盒里面,這是一會給阿賈克斯准備的晚餐。
“各位,我先失陪了。”指揮官拿起餐盒鞠了一躬。
“去吧,玩的開心一點。”俾斯麥目送著指揮官離開,然後繼續吃著餐盤里的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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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