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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夏後

明日方舟-夏後 列奧納多lily 11603 2023-11-20 18:22

   明日方舟-夏後

  莫名的無影燈在頭頂打開,我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剛想開口反抗,一根很尖銳的東西插進了我的鼻孔,清涼伴著刺痛伴著強烈的刺激讓我一時間說不上話來,眼淚應激性地流了下來。

   “乖乖地不要動,讓我看看哦。”

   “咦?!”我剛剛伸出去的手被大力按了回去,然後被拷上。大腦傳遞來強烈的危險信號,甚至比以往執行任務還要強烈的危險信號,“嘉——!”

   然後我的嘴也被捂上了,只能聽到一個綠色的身影站在她的左邊,應激性的淚光中那個身影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嘖嘖,比我想的還嚴重啊,最重要的是我記得我們這里沒有什麼特效藥吧。”

   “可我記得診療室那邊就有........”

   “欸,別著急,對付這種病,往往正規的藥物反而沒什麼作用,”綠色的身影離開了我的視线,但是聲音卻在我周圍游蕩,“我這里有些我們那里的土辦法,比如無花果漿汁,馱獸的尿液........啊,還有阿達克利斯的唾液,混到一起成流狀,從鼻子里和嘴里灌進去,然後用黎博利的羽毛撓腳心.......”

   “為什麼要撓腳心。”年輕的卡特斯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要讓病人不斷的嗆水,將這些藥液嗆到氣管的各處,才能保證藥到病除——”

   這根本不是什麼治療方式,類似的折磨人的方法我倒是在審問室的記錄里見過。聽到嘉維爾這句話,強烈的求生欲讓我更加拼命的掙扎,牙科椅上的束縛都快捆不住她了,安塞爾卻還在天真的安慰我不要亂動接受治療,最難受的是我的這次治療還引來了一堆小干員在門口竊竊私語。

   “博士這是在做什麼?”

   “你沒聽到嗎?嘉維爾醫生說博士病得很嚴重!那些藥的名字我都沒有聽說過。”

   “誒——可是我聽博士說她只是鼻炎哦——”

   “真的嗎?”

   “快看快看,嘉維爾醫生這是在做什麼?”

   聽到這話,我這才慌忙睜開眼睛,卻發現嘉維爾的大臉懟在我的正上方,在我睜開眼睛的同時,她狡黠地笑了笑,然後說道:“其他材料不好找,不過,阿達克里斯的唾液這里就有,安塞爾,來扒開博士的鼻子,我要開始灌唾液了~”

   “嗚!嗚嗚!”

   我突然發現今天的危機不光是被這兩個醫生用刑,可能還要在一眾未成年干員面前失去貞潔——想到這里,我終於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肩膀一用力衝開了手腕的拘束整個人從牙科椅上彈了起來——

   然後撞在了嘉維爾的臉上,眼前一紅再一黑。

   “哎!博士暈過去了!”

   “看起來好痛啊。”

   .......

   一股鮮血從鼻子里“唰”地噴了出來。

   伴隨而來的是我的一聲響亮的噴嚏。

   “又流鼻血了,都說了不要隨便打噴嚏。”還好嘉維爾眼疾手快,用紙巾接住了我鼻子噴出的鮮血。

   “控、控制不住。”我不知怎的打了個寒噤,只能瞪視著嘉維爾,“你以為這一切都是誰害的。”

   “哎呀,開個玩笑嘛,誰知道會這樣。”嘉維爾抱歉地撓撓頭,咧嘴笑道,“博士很厲害了,換其他人還不知道會被我撞成什麼樣子呢,博士沒一會兒就醒了。”

   “你很希望我醒不過來嗎?”我又打了個噴嚏,這一次她提前拿過了紙巾,雖然我被撞得有點慘,但是鼻炎貌似確實好了一些,鼻子可能因為某種悲慘的原因變得異常通暢,“你確實應該希望我醒不過來,因為今晚進行抗審訊訓練的人員我已經選好了。”

   “啊?博士,你不會又要——”

   我可不想聽到嘉維爾無力的求情,原本我只是想在會見客人之前先把自己的鼻炎治好,免得影響了本羅德島博士的風范,現在風范應該是徹底沒了,失血過多讓我大腦發昏。我本來就虛,現在只覺得自己更虛了,如果羅德島博士體虛這件事傳出去,說不定自己要被編出很多淫亂史讓人傳唱。

   不過還好今天的客人應該不會亂說話。

   “博士,訓練的事情先不多說。”嘉維爾不愧是嘉維爾,對我那令人聞風喪膽的訓練只是表現出了些許的心虛,便很快又進入了她那大大方方的狀態,“醫療部門今天接到了新的病人,你是不是應該去看看。”

   “我知道,那是今天的客人帶來的。”我一邊拿著小鏡子看自己的鼻子有沒有被毀容,一邊復盤今天發生的事。

   上午凱爾希醫生希望我能接待來羅德島做客的客人,據說是一個熟人,是那幾位騎士的熟人,據說她是為了介紹礦石病病人來治療。羅德島很久沒來客人了,身為博士我確實需要見個面,另外還包括了那個病人,根據凱爾希的說法,這個病人很危險,她必須親自接待.......一來二去,今天要見的人還挺多。

   嘉維爾想要陪著博士一起去看那位病人,卻被我勒令她去訓練室等著,我一個人漫步在通往醫療部門的長長的走廊上,卻看到迎面有一個陌生的身影走過,那身影單薄無力,走路略顯蹣跚,我懵了一下,羅德島不應該有陌生人,如果可能的話,那就是我要見的病人,但是為什麼病人會獨自在走廊里游蕩.......思考再三,我決定先上去打招呼。

   而後者似乎早就看到我了,我剛伸出手,笑容還沒來得及完全打開,一把小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對不起......”

   我看到了那位病人的容貌,那是位黎博利,很漂亮的姑娘,如果不是衣衫襤褸加上髒兮兮以及雙目無神,她應該位相當有氣質的姑娘,可惜她現在正在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刺殺羅德島的博士。

   “.......想要治病,就回頭去走廊盡頭的房間,一會兒就會有醫生來看你。至於包括刺殺一類的其他事情,我建議你考慮清楚再做。”

   今天負責安保的是誰啊,一會兒都得拉去和嘉維爾一起訓練。

   黎博利姑娘顯然沒有因為博士的三言兩語就產生動搖,但是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如果是刺殺此時她的脖子已經被劃開了,直覺告訴我這個姑娘應該還有求於她,果然,她聽到姑娘短促地說了一聲:“跟我走。”

   “跟你走,往哪里走,這可是在羅德島上,再怎麼走也走不出我的掌控范圍吧。”

   “別說話......跟我走!”

   連一點拖延時間的機會都不給我,看這姑娘的身手,她肯定不是什麼普通殺手。我被她以很難受的姿勢拖行了一陣,基本沒有什麼掙脫的機會,小刀始終抹在我的脖子上。

   “我說.......這個樣子可不好走路,你把我放開好嗎?我跟你走。”

   黎博利姑娘像是沒聽到,執意要這樣拖著我,不過起碼我說的這些廢話還是起到了一點拖延時間的效果,我看到走廊盡頭拐進來一個身影。

   “哎呀!”

   可惜來的是芙蓉,看到我在這被挾持她嚇得動都動不了,而刺客小姐迅速反應過來,我來不及阻止她就已經將另一把小刀丟向了芙蓉,不過我的掙扎讓小刀的位置偏移了一點,刀刃貼著芙蓉而過,被她身後的人一把攥住。

   “博士,怎麼回事!”

   “一看就知道吧。”我指了指身後,然後對差點要衝上來的塞雷婭說道,“你們可別亂動啊,旁邊就是醫療部門,你們也不希望我直接被抬進去吧。”

   塞雷婭放緩了腳步,站在離我們五米遠的地方,深呼吸然後說道:“你是誰,想要對博士做什麼。”

   “......”黎博利姑娘本來就不太愛說話的樣子,現在被塞雷婭這麼氣勢洶洶地質問,她更不想說話了,只是將刀刃輕輕一擦,我感受到幾分刺痛。

   “!”

   塞雷婭也知道這是逼她們讓開地信號,就這樣任由博士在她面前被帶走顯然讓她很不忿,其實我也生怕她直接動手,這個刺客姑娘估計會在塞雷婭到達我面前之前先殺了我,為此我只能對塞雷婭眨眼打暗號。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羅德島的安保部門會在幾分鍾之內封鎖全島,然後縮小范圍堵住你的所有退路。刺客小姑娘,我勸你還是放開我趕緊離開,要挾我作令箭效果可能微乎其微,並不是所有人都把我看得那麼重。”

   塞雷婭伴隨著的刺客的前進後退了幾步,但還是緊緊盯著我脖子上的刀刃,小姑娘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沒有退路這一點,我聽到她的呼吸聲粗重了幾分。也許在她猶豫的這個瞬間,我應該做點什麼。

   黎博利小姑娘顯然沒有意識到攻擊居然會出現在她面前,我看到她的小刀被打飛時她流露出的驚訝的神情,在我掙開她雙臂的束縛的同時,塞雷婭一瞬間就衝到了小姑娘的面前。

   “等一下,別下重手。”

   也不知道塞雷婭有沒有聽到我這句話,至少在我看來她砍在小姑娘後脖頸上的那一下手刀還是很重的,小姑娘只是“嗯”地悶哼了一聲就軟軟地倒在了塞雷婭懷里。

   我看了下塞雷婭,塞雷婭也看著我,一本正經說道:“我猜博士應該需要問她一些問題,關於她為什麼要刺殺您,關於她是如何這麼輕易進入羅德島。”

   我輕出一口氣,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我猜塞雷婭應該知道我想要做什麼。

  

   將針管里的液體緩緩推入小姑娘手腕的血管里,塞雷婭用棉簽壓住針孔,然後將注射器遞給我。

   “......這是吐真劑嗎?”

   “這是營養液。”塞雷婭回答的語氣著實有點無語,“醫療部門哪里來的吐真劑,我看她有點營養不良,先用藥液給她緩一緩。”

   “那為什麼要把針管給我。”

   “等會兒她醒了,你就說你給她打了吐真劑,她一害怕就什麼都說了。”

   看來塞雷婭在訊問方面,也著實有些經驗。不過我其實還是想要營造一點拷問的氛圍,這樣才比較符合我自己的喜好。這樣想著的我看向昏睡的黎博利姑娘,塞雷婭為了注射方便將她帶到了診療室而不是審問室,但是同時為了安全起見,將她安置在了拘束發狂患者用的拘束椅上,這個椅子我覺得比審問室的拘束椅還要方便,皮革束帶相當的結實,可活動的踏板和靠背可以讓病人擺出各種姿勢。

   “等會兒需要我幫忙嗎?”

   我明白塞雷婭的意思:“你可以幫我唱白臉,嚇嚇她。”

   塞雷婭估計不喜歡當壞角,神色略顯不滿。而我已經開始對小姑娘上下其手,為了安全起見,我將拘束椅手腕、雙肩、腹部、大小腿和腳踝的拘束帶全部都捆好,保證她應該沒有什麼掙脫的機會,這麼做之後我突然有點後悔,因為這樣的拘束讓我沒有辦法脫掉小姑娘的衣服,不過雖然赤裸拷問能夠對小姑娘造成強大的心理壓力,但我估計塞雷婭不會允許我這麼做的。只能作罷的我看到小姑娘腳上有點髒兮兮的短高跟和略帶破損的灰色絲襪,突然有點心血來潮,於是我扳動椅子的活軸,將小姑娘慢慢擺弄成上半身平躺,雙腿伸直朝天的樣子。

   “這是要做什麼?”塞雷婭當然會有疑惑,如果我不解釋,說不定會被誤認為要對姑娘的那里下手,畢竟這個椅子要想弄成分娩椅的樣子也是可以的。

   “放心,我的拷問除非是特殊情況否則不會越界的。”

   塞雷婭對我的信任還不足以讓她放下懷疑,不過當我脫下姑娘的鞋襪的時候,塞雷婭就已經明白了七七八八。甫一脫下鞋子,診療室常年低溫的環境就讓她溫熱的雙腳不適的蜷縮了一下,同時伴隨著這個應激性的反應,姑娘也理所當然睜開了雙眼。

   “醒來了,”塞雷婭看到姑娘睜開雙眼,便大步流星走了過來,將無影燈對著姑娘開到最大,“看來拷問可以開始了。”

   不得不說雖然本人不太樂意,但是讓塞雷婭唱白臉我確實很放心,她也確實具有可以將小姑娘嚇得渾身一顫的氣質。

   “你們.......要做什麼.......”

   “做什麼,身為刺殺羅德島博士的刺客,你還意識不到我們要做什麼嗎?”塞雷婭說著,就要把手中不知道是什麼的藥往小姑娘嘴里塞,黎博利姑娘只當那不是好東西,拼命閉上嘴巴,塞雷婭當然不會退讓,干脆捏住姑娘的鼻子,姑娘閉著嘴巴無法呼吸,不一會兒就憋得滿臉通紅。

   “好了好了,不要那麼著急。”我輕輕拉開塞雷婭,塞雷婭看樣子也不想這麼糾纏,和我一起走到診療室的角落,看著她手中的結晶塊,我問她,“這是什麼。”

   “糖塊。”塞雷婭直接將那東西丟到自己嘴里,“看起來她不像是輕易就會屈服的孩子,平常我這麼一嚇,大部分犯人就直接招供了。”

   我點點頭,再次回到小姑娘面前,姑娘確實沒有屈服,但是也已經被嚇懵了,看到我走過來,她趕緊閉上雙眼。

   “不要害怕,就算你現在什麼也不打算說,等會兒你也會不自主的將知道的一切告訴我。”等到她終於敢稍微睜開雙眼,我將針管放在她面前晃了晃,就如剛才塞雷婭所說,我故意暗示小姑娘我已經用了吐真劑,她的堅持是沒有用的,“我不會忍心讓你這麼秀氣的姑娘在我面前一點一點粉身碎骨,你也知道,大多數酷刑都是不用則已,一用便慘不忍睹。”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吐真劑她的眼神明顯流露出害怕,聽到我說酷刑,她反而反應沒那麼強烈了,只是雙眼無神的凝視著無影燈,眼淚受到刺激無聲的滾落。

   這種清楚我熟悉,沒想到這個姑娘看上去如此清秀,居然受到過反拷問的訓練。

   “說說你的名字叫什麼,來自哪里。”

   她不說話,畢竟拷問才剛剛開始,我也不著急。

   “別以為受到過訓練就可以在拷問中支撐下去,我是醫生,比你了解的多得多,一旦疼痛到達承受的限度,受過再多訓練也沒用,何況你身體里還有吐真劑。”塞雷婭坐在離姑娘不遠處,盯著姑娘的一舉一動。

   “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小姑娘。”

   看到黎博利姑娘還是不說話,我也不再繼續逼問,站起身子,我決定做我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想做的事情。

   “仔細一看,雖然你身上髒兮兮的穿著也破破爛爛,不過這雙腳丫倒是保護的很不錯。”

   我扳住姑娘的腳趾頭,細看姑娘深陷的足弓,這樣帶著深度弧线的足弓最是漂亮,姑娘的腳趾不安的在我的手中輕抓,我感受到她的腳趾縫里殘留的余溫。這般溫度的腳丫,估計是剛剛經歷過一定路程的跋涉,我湊近小心聞了聞,腳丫上的確略帶些汗酸味。

   “呵。”這樣才算是令人滿意,畢竟我也不喜歡溫室里保養過度的腳丫,自然一些是最好的,於是我放開姑娘的腳趾,同時,手指輕輕拂過姑娘的足心柔軟處,那里也積蓄了相當誘惑的溫暖。

   “嘻.........嗚。”

   姑娘下意識輕笑了一聲,雖然她很快便意識到不對勁咬住了嘴唇,但是還是被我抓了個現行。

   “你剛才笑了嗎?”

   “沒......”

   面對我的逼問,姑娘有點有心無力。

   “沒事,我又不是不讓你笑,不要那麼害羞,這里只有我和那邊那位塞雷婭姐姐,你可以放開了笑。”

   “嘻......呵......呵呵呵.......”

   姑娘當然不會沒有來由就自顧自的笑,她現在笑得這麼難受,當然是因為我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她的腳心上摸來摸去。用我柔軟的指腹,刺激她更加柔軟的足心。她穿著的灰色絲襪略顯厚實,也許是為了在戰斗的時候不會那麼輕易損壞,但即便是被如此厚實的絲襪保護,她那敏感的腳心依舊會因為我如此輕微的撫摸而難忍癢意。

   “如此敏感的雙腳,看來她堅持不了多久。”我邊撫摸為一下一下的劃騷,從她的腳趾肚一直劃到腳踝邊緣,然後輾轉在她的腳心上,轉著圈用食指和無名指一下下勾弄她的足心。聽著她突然變得明顯的笑聲,我故意問向塞雷婭,“你覺得呢,塞雷婭,你猜她能堅持多久。”

   “哼,”塞雷婭繼續維持她的惡人形象,“如果真如你所說的敏感,那不妨讓我用鞭子直接抽腳心,保證兩三下就讓她哭著招供。”

   “不要那麼粗暴嘛。”

   “哪有拷問不粗暴的。”

   一邊說著,塞雷婭一邊走上前來,不過她並沒有像自己說的那樣直接抽鞭子,而是握住姑娘還沒有被我照顧的右腳,用力捏住她的足心肉揉搓了幾下,姑娘吃痛地在哭笑不得的邊緣徘徊,而故意將她的腳心肉捏紅的塞雷婭隨後也勾起手指,快速在姑娘的足心劃動。

   被捏紅的足心再被如此瘙撓,可想而知姑娘嬌嫩的腳丫現在是什麼樣的感受。原本沉默寡言的姑娘現在好像突然開朗了一樣,一邊笑一邊叫,一邊不住的流淚。那眼淚也不知道是委屈的,還是癢得受不了產生了應激反應,她那標志的小臉蛋已經笑得變形了。

   “啊哈哈——誒、呀呵呵呵呵,不要、好難受哈哈哈哈哈.........”

   塞雷婭只管用刑,她的手法觀感上似乎很粗暴,但實際上卻很講究,從姑娘嬌嫩的腳心在指甲迫害之下下陷的深度,我大概可以看出塞雷婭並不是一味在用力,而是輕重緩急交錯用刑,同時用力的時候她刻意變慢瘙撓的速度,那目的就不在於讓姑娘的腳心發癢,而是保持住微腫發紅的狀態,同時在奇癢之後,如此用力的劇烈刺激更加難以忍受,而刺激之後,微腫的足心則是在快速而輕微的劃搔之下產生蔓延不絕的癢感。

   這下我可真是心疼這姑娘了,當然我也知道塞雷婭的脾性,雖然她只是假裝發狠,但是該拷問該用刑時,她比誰都認真,在不傷害到姑娘的同時,還能盡力為姑娘帶來最大的苦痛。

   在塞雷婭這樣認真的瘙癢之下,我對姑娘左腳的迫害更像是聊勝於無,我仍舊是那樣一下一下不規律的在姑娘的腳丫各處瘙撓,比起拷問,我自己都清楚自己單純是在憐惜玩弄姑娘敏感的嬌足罷了。廢話,對於我這樣一個帶著足控s屬性的人來說,怎麼可能不對這樣一雙玉足發情。所以我一邊試探姑娘腳丫各處對瘙癢的可愛反應,一邊贊嘆,一邊悄悄尋找姑娘玉足最敏感之處,等到這只腳丫的各處都被我的咸豬手試探完畢了,姑娘也已經被塞雷婭折磨地暈厥了過去,當塞雷婭停手時,姑娘的臉色從未如此紅潤充血過。

   “呀,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用一會兒刑逼供一會兒就好了,怎麼還一直折磨。”

   姑娘的臉色確實讓我有點驚訝,然而塞雷婭卻說:“第一次用刑肯定要多熬一會兒,要是用刑太淺讓她有繼續堅持的想法,之後逼問不但更加麻煩,而且會延長她的痛苦。第一次多熬她一會兒,哪怕之後她選擇堅持,心里多少也會害怕。”

   只能說不愧是塞雷婭,在這方面她確實比我還要專業很多。說完這些,塞雷婭在試管架上取下一劑藥劑,滴了幾滴在姑娘的鼻孔里,姑娘一下就被刺激醒了,癢刑的持續效果讓她剛一醒來就不住咳嗽。

   “現在想說了吧。”

   塞雷婭的逼供很簡單,但卻擲地有聲,姑娘再次渾身一顫,表情終於乖巧了一點:

   “我叫曉歌.......來自........玻利瓦爾,我只能說這些、剩下的等到吐真劑起作用了,再來逼我說吧........”

   玻利瓦爾,那一瞬間我想起某個同樣精通拷問的教官,讓她來負責這次拷問,說不定還能起到老鄉見老鄉的效果——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塞雷婭當然不知道我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小劇場,她很認真地又問了曉歌幾個問題,曉歌愣是一個字都不肯吐口了,說實話連這個名字的真偽都存疑,何況是其他問題。我趕緊招手示意塞雷婭來我的身邊,我們開始小聲議論:

   “她可比看起來要麻煩多了,你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嗎?”

   塞雷婭這話大意是問我想不想使用其他手段,那些手段當然是指更加殘酷的拷問方式,我搖頭表示否決。

   “我總感覺這個孩子不是關鍵,沒有必要對她太殘酷,最好不要違背羅德島的宗旨。塞雷婭小姐,像剛才那樣的——”我伸出手指虛空抓撓比劃了幾下,“應該還有效果更好的方法吧。”

   塞雷婭沒有點頭肯定,而是再次走到曉歌的身前,雖然嘴巴很硬,但是當塞雷婭的手指逼近她抬起的雙足,曉歌還是難免露出害怕的神色,如果不是腳腕被拘束的很死,她的雙腳應該已經開始閃避了。

   “看來你真的很怕癢。”

   這是我對曉歌的評價,曉歌也許之前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或許她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腳底很敏感很怕癢,沒有提前的心理准備,面對我和塞雷婭的咄咄逼人,她只能盡量逃避或者硬著頭皮硬扛。

   塞雷婭拿起曉歌的小高跟,湊近了檢查了下鞋腔之內,我也跟著湊近了看,估計曉歌在被抓之前穿著這雙小高跟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鞋子里的余溫和味道到現在也沒有完全消散,倒不是說她的高跟鞋里有多臭,只是鞋底明顯的足形痕跡說明她有很長時間沒有脫下鞋子了。塞雷婭思忖了一番,從藥架上取下一瓶藥水,一邊一滴滴往鞋子里滴,一邊頭也不回對我說道:“將她的腿放平,不然藥水可能會漏出來很多。”

   我大概猜到她要做什麼,於是我調整曉歌的拘束椅,讓她坐直上身並且雙腿前伸,我能明顯感覺到曉歌纖瘦的身體放松了下來,對她來說似乎放下雙腳能給她帶來一點安全感,但實際上這樣雙腿前伸的動作一樣能讓我隨意玩弄她的腳丫。趁著塞雷婭還在那邊滴藥水,我則雙手大張握住她的一只腳丫,很貪婪地開始盤玩她的腳趾和足底,我有點後悔今天為了會客而將手指甲好好修剪過了,現在手指瘙癢的威力不足過去的三分之一,不過依舊可以讓這個敏感的妮子飽嘗痛苦,尤其是當我的手指劃過曉歌的足心的時候,之前的探索已經讓我確定她的敏感處和大多數干員一樣都在足弓深陷處,也就是最柔軟的足心上,我用指腹劃過她腳丫的每一寸皮膚,其他地方最多也只是讓她露出難受的神情,淺淺哼叫幾聲表達自己的不滿,而一旦摸上她的足心,她的笑聲一下就繃不住了,我很喜歡她的輕笑聲,高山清泉一般天然美好的輕笑聲對於增加情調來說恰到好處,但是現在畢竟是拷問不是調情,我只能故意減輕施加在她腳心的力道,讓她即便是被撓腳心也沒法好好笑出聲來,只能保持在一個相當難受的癢感上,用這種方式慢慢消磨她的耐力,同時也讓我好好褻玩一番她的腳丫,欣賞她的雙腳在折磨之下,扭動掙扎的樣子。

   “嗚.......嗚呃........沒用的,我什麼都不會說.......”

   “你說不說都沒關系,現在我只是想看你難受的樣子而已。”當然還有想要私心把玩姑娘的腳丫,這種會挨罵的想法還是不要說出來比較好。

   曉歌聽了我的話,可能也知道自己大概是逃不過此劫,咬著牙齒讓自己不要表現的太狼狽,恰恰是這番強硬的態度更會引起我的興趣,於是我調玩她腳心的目的又一轉變成讓曉歌破防笑出聲,下手稍微重了幾分,在足底紅彤彤的軟肉上多留下幾道青白色的抓痕,曉歌的牙齒縫里立時露出些許笑意,額角也跟著流下幾滴難受的汗珠。

   “好了。”

   就在我興致正高的時候,塞雷婭在我身後輕咳一聲,我看著她手中的那雙小高跟,高跟鞋腔里被浸染了淺淺一層藥水,鞋子內底部被完全浸濕,鞋尖前端則是完全被藥水填滿,看來這藥水不光是照顧足底,還要照顧曉歌的足尖。

   “呵,這下有得玩了。”我接過高跟鞋,首先先在曉歌面前展示了一下,看到自己的鞋子被弄成這樣,曉歌也不禁皺了下眉頭,“不要誤會,這並不是用來拷問你的,而是用來改造你的。”

   “.......改造?”曉歌的蹙眉加重了幾分,像是要一再確認我說的改造是不是她想的那樣。

   “不招供不投降就只能將你變成羅德島的新藥實驗品咯,你也不要緊張,只是將你改造成雙腳敏感到一沾地就哈哈大笑的小癢奴而已。”我一邊說著,一邊搖晃手中的小高跟,向她展示鞋尖部分積蓄的藥水,“以後你就只能乖乖待在拷問室被我當玩具,放心,我會好好對待你的,每天都會用新的藥水保養你敏感的小腳丫。”

   “嗚.......這就是羅德島的做派嗎?說著和流氓叛軍別無二致的話.......果然一開始就應該做好赴死的准備——哪怕孤獨的死在任務中也好,也比被當作玩物要快慰。”

   “——流氓叛軍?”這個說法倒是有趣,玻利瓦爾來的孩子對叛軍都是這個看法嗎?塞雷婭安靜的聽完曉歌這番話,配合著我的動作,扳住曉歌的腳掌,正對著我手中的小高跟,然後威脅著說道:

   “你還有最後的機會,一旦你的腳穿進去了接觸到了藥水,那你的腳就真的要變成玩物了,想想雙腳不能隨意觸碰任何東西的感覺,想想一天二十四小時被做瘙癢實驗生不如死、甚至覺得雙腳不再是自己的雙腳的感覺,你真的想變成那樣嗎?”

   “咕唔——”腳趾尖碰到自己的鞋子,曉歌猛地縮了一下腳掌,雖然剛剛還在嘴硬,但是聽了塞雷婭一番威脅的話,再加上自己的雙腳真的離鞋子只有咫尺距離,曉歌終究還是慌亂了起來,腳丫劇烈的掙扎了幾下,但是塞雷婭的力量豈是一個小姑娘能抗拒的,再怎麼掙扎,她的雙腳依舊是一點點被穿進鞋子里,幾乎要觸碰到藥液,我能感覺到曉歌用力勾起腳趾,不想讓腳趾碰到藥水。

   “不准亂動,給我好好穿進去!”塞雷婭的語氣又嚴厲了幾分,但她同時又示意我掌控著鞋子的距離,不讓曉歌這麼早就碰到藥水,這麼一吼曉歌再次被嚇到了,再加上她的真的快要沒時間了,只能顫顫巍巍地說:“不要,等一下!”

   “哼哼,你的價值就剩下當實驗品小癢奴了,還敢和我講條件嗎?”

   我隔著鞋子按住她的腳趾頭,強行讓她的腳趾觸碰藥液。

   “我說,我全都說出來,只要你別那麼做.........拜托,求求你們.........”

   我能看出她是真的害怕了,於是我示意了塞雷婭,將她那一雙可愛的腳丫從鞋子里解放出來。

   曉歌的一雙腳丫瑟瑟縮著,可愛的腳趾頭蜷縮在一起,上一秒這些不聽話的小東西還在用力抵抗我的按壓,不想觸碰可怕的藥水,我撫摸著她的腳背,感受著凸出的血管,等待她的回答。

   “我希望我說出我的任務之後,你們能殺了我。”

   “?”我倒是有點沒想到她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這讓我有點好奇,“為什麼?”

   “背叛者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既然決定招供,就斷然沒法活下去了,讓你們殺掉,還能干脆一些。”

   她的眼瞼慢慢沉下,像是隨時等待我一刀砍下她的頭顱一樣,我還想說沒那麼夸張,但是看她這副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會說出這麼喪氣的話。

   “殺你倒是容易,可惜我們不會隨便殺人。”塞雷婭接過那雙小高跟,搖晃了幾下,然後突然一下倒在曉歌的腳上。

   “呀啊!”曉歌尖叫了一聲,那一瞬間我都能從她的眼里看到絕望了,不過下一秒就聽到塞雷婭說道:“這不是什麼改造用的藥水,哪里有這麼強大的技術,只不過這東西確實能在一定時間里提升你雙腳的敏感度,只是提升兩三倍癢感的程度還是能做到的——你刺殺我們的博士,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懲罰你一段時間也不算過分。”

   塞雷婭看向我,我雖然有點驚訝塞雷婭最後會來這麼一手,但還是點頭默許了。

   “好好招供好好表現,我們就允許你加入羅德島,可不要在博士面前說出‘沒法活下去’之類的話了。”

  

   塞雷婭擅自為我做了主,我也沒什麼繼續審問的想法了,接下來就是動身去會見客人,也不知道玩了多長時間,估計客人都等不及了。

   曉歌和塞雷婭跟在我身後,塞雷婭是要帶著曉歌去新房間,但是因為曉歌的鞋子被灌了癢刑藥水,說什麼她都不肯穿,現在她雙腳赤裸著啪嗒啪嗒踩著地板,還因為腳底敏感度被提高而瑟瑟發抖,看著可憐兮兮的像是被我懲罰著游島一樣,希望這一幕不要被其他干員看到。

   我剛剛才有這樣的想法,就看到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干員,熟悉是因為我見過她,陌生是因為之前見面我也確實沒有好好跟她說上幾句話。

   “你好啊,又見面了,羅德島的博士,凱爾希醫生說我可以在島上隨便轉轉順便說不定能找到您,沒想到還沒逛多久就見面了。”

   原來客人指的是她,我突然明白凱爾希說的那番話的意思,這的確可以算是老朋友了。燭騎士穿著一襲整肅的金色華服,蓮藕般白皙纖細的臂膀被白色的袖套好好保護著,赤裸的雙足穿著一雙五公分的銀色高跟鞋,難得看到貴為騎士的她穿著如此不便而正式的衣服,對比下來,即將面見客人的我倒是隨便的緊,身上還是青黑色的制服。

   “抱歉沒有及時和你會面,真是有失禮數。”我趕緊欠身向她行禮,燭騎士雖然穿著華服,但是並沒有刻意講什麼禮節,只是走上前扶住我,然後微笑的點點頭:“博士不用這麼在意,我如此穿著也只是因為我剛剛參加完宴會,幾乎是半道臨時決定來此拜訪。”

   奇怪的說法,我對燭騎士這番解釋存疑,再著急也不可能穿著這身趕路來羅德島。

   “........啊,博士是剛剛歡愉完嗎?如此看來,倒是薇薇安娜攪擾博士興致了,應該好好等博士打點好才是。”

   “誒?”雖然燭騎士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突然想起來,曉歌還在我身後瑟瑟發抖呢,回頭一看,一個衣衫不整還沒有穿鞋,甚至雙腳還濕漉漉的小姑娘跟在我身後,確實怎麼看都像是剛剛做完什麼不雅之事正准備收場,“別、別誤會,燭騎士小姐,我只是剛剛審訊完犯人——刺客,說起來都是有損羅德島名譽的事情,還請見諒。”

   “無妨,博士,也不需要這麼緊張,我不會過多干涉羅德島的事務,此次前來,我自然也有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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