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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槍的噩夢

標槍的噩夢 北極の滑稽 17795 2023-11-20 18:27

   標槍的噩夢

  “嗯~”柔軟舒適的床鋪上傳來了一聲略帶誘惑的呻吟聲,緊接著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床上坐起。

   剛睡醒有些凌亂的紫色長發卷曲翹起披散著垂落腰間,清澈湖水般明亮的青色眼眸內還有一些茫然和困頓。

   穿著粉色小熊睡衣的可愛少女保持著鴨子坐的姿勢,毫無形象的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

   “嗚~睡得好舒服啊~”標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後朝著四周看去。

   自己所處的房間內充滿了粉色少女的氣息,書桌之類的雜物讓這里看上去更像是某個學生的獨立寢室。

   眼睛瞄到書桌上擺放的鬧鍾,指針已經點在了上午八點的位置。

   “哇啊啊!已經這麼晚了嗎?要遲到了!”伴隨著少女發出慌亂的悲鳴,原本的睡意頓時煙消雲散。

   遲到的壓力讓她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白皙小巧的腳丫穩穩落在絨毛地毯上。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衝一把澡,然後把亂糟糟的頭發梳理一下,好在9點之前趕到教室就行,自己還有時間。

   這麼想著少女衝入了寢室自帶的浴室內,隨手脫下粉色的睡衣和睡褲,那屬於青春少女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

   標槍的體型看上去剛好介於蘿莉和少女之間,面容略顯稚嫩清純,而女孩子重要的胸部已經初具雛形,光滑的小翹臀也有了一絲少女的韻味,可以說這是一個完美符合鄰家女孩特色的孩子。

   溫熱的水流衝刷在女孩白皙透亮的皮膚上順著身體的曲线緩緩流淌,標槍一邊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一邊享受這舒適的感覺。

   只是沉浸在熱水中的她一瞬間腦海中閃過了奇怪的畫面。

   自己緊握著武器行駛在大海上,自己的臉上已經有了硝煙帶來的黑汙看上去十分狼狽。

   而作為艦裝的衣服也有了不少破洞,看上去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般。

   不只是自己,身邊熟悉的同伴一個個也負傷的樣子。

   拉菲呆萌的臉上黑乎乎的,滿是汙跡,尼米醬的主炮完全損毀正在冒煙,而凌波的斬艦刀斷裂她自己也暈了過去靠在獨角獸的身上,至於獨角獸醬,白色的長裙也已經破爛不堪露出其下白絲褲襪。

   “尼米醬,拉菲醬,你們帶著獨角獸和凌波快走,我的機動性強,讓我來引開敵人。”記憶中的自己這樣開口說到。

   “怎麼會?”標槍愣愣的注視著腳下的水窪,腦海中莫名閃過的回憶讓她覺得無比熟悉,就好像不久之前剛發生的一樣。

   用熱水衝掉自己腦袋上的泡沫,標槍抬頭看向浴室的天花板,下一秒她的小臉瞬間漲的通紅,身體猛地蹲下蜷縮起來,口中也發出了羞澀的驚呼聲。

   就在自己斜上方不遠處,居然有一個監控探頭正在對著這里。

   “嗚嗚嗚……我的浴室里怎麼會有探頭?”標槍因為害羞而陷入了混亂中。

   一想到自己剛睡醒迷迷糊糊的在探頭前面脫衣服、洗澡,標槍就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被羞澀感給燒掉了。

   顫顫巍巍的伸手一把扯下一邊的白色浴巾裹住身體,標槍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

   不管這個攝像頭是怎麼來的,自己用浴巾遮掩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這麼想著標槍一點點挪到衝淋間外面,但她驚訝的發現自己放在洗漱台上的衣服不見了,包括自己脫下的睡衣睡褲。

   “我……我的衣服呢?”標槍的聲音中滿是焦急和畏懼。

   此時此刻她很清楚自己落入了某個陷阱,或者說自己被什麼人給俘虜了。

   “喲,可愛的小家伙,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發現了?我還以為要等你洗完發現衣服不見時才會注意到呢~”一個輕佻的聲音傳來。

   聲音的來源似乎是屋頂上,又好像來自周圍的牆壁中,模模糊糊讓她分辨不了方向。

   “誰?你到底是什麼人?要做什麼?把我的衣服還給我!”標槍裹著浴巾羞憤的朝四周喊到。

   被人看光的害羞和不知為前路為何的恐懼讓她身體有些顫抖。

   “這樣問就不對了,明明是你們闖入了我的地盤,現在反而問我要做什麼?”對方的聲音充滿了譏諷。

   “我們……闖入……”闖入這個詞仿佛一道閃電擊中了標槍,一瞬間大量的記憶開始涌入腦海中。

   【這次海域探索出了點問題,北方聯合的塔什干小姐在那里失蹤了,附近去搜索的大青花魚小姐、棘鰭小姐也是失去了聯系,最終決定由你們去進行搜索任務。】

   【這片海域霧氣好嚴重啊,大青花魚醬留下的线索指的是這里嗎?】

   【為什麼這里有建築存在?线索中斷了,大家小心點……】

   【好大的基地……不好,被發現了,大家快撤……】

   【尼米醬,拉菲醬,你們帶著獨角獸和凌波快走,我的機動性強,讓我來引開敵人。】

   隨著記憶的恢復標槍想起來了,為了保護同伴撤退自己獨自一人迎開追兵,然後被什麼東西給抓住打暈了。

   “我……被抓住了……可是,這里……”標槍茫然中有些痛苦的看向四周。

   布局和自己的房間一模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嘛,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驚喜罷了,畢竟讓一個小家伙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地牢里是不是太沒品了?”聲音的主人這樣說著,天花板突然打開機械手抓著幾件衣服丟到標槍面前。

   藍色的棉質三角胖次,粉色的四角睡褲,還有粉色的睡衣,這正是洗澡時自己脫下的衣服。

   “你原來的衣服已經有些破破爛爛了,不過放心這是根據你的身體數據制作的,絕對合身,等下還有事要做,如果你不想光著,就在這里換吧。”聲音之中滿是玩味的態度。

   “在這里換?我……你……”聽到在這里換這幾個字時標槍的小臉漲的比剛才更紅了。

   哪怕之前自己脫衣服和洗澡已經被對方看光了,但那畢竟是無意識的,真要有意識的這麼做,只是想想標槍就覺得自己快暈過去了。

   “怎麼?剛才都看過了,還有啥好害羞的?”對方的聲音讓標槍氣的牙癢癢,她很少會這麼討厭一個人,但此時身不由己。

   “你想清楚了,等下我可不會讓你裹著浴袍出去,到時候丟臉的可是你自己。”對方的語氣不疾不徐,畢竟主動權完全掌握,標槍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我……嗚……我知道了……”內心掙扎了許久,標槍才仿佛認命般低下了頭。

   打開熟悉的房門,門後果然不是自己一直居住的碧藍航线海港總部,漆黑金屬通道加上幽暗的燈光讓標槍的身體本能的朝房間內畏縮了一下。

   但一想到自己現在是深處敵人的總部內,而且還有三個同伴可能在敵人手里,標槍只能邊給自己打氣,邊小心地來到過道上。

   “走到頭到底上樓,我在哪里等你,如果不來的話,嘿嘿嘿……”對方並沒有說不來會怎樣,但標槍知道結果一定會比剛才遭遇更加可怕。

   一想到自己剛才在監控探頭面前被迫換衣服的場景她就覺得耳根都有些滾燙。

   來到上層果然出現在標槍面前的是塞壬之一的觀察者,只是在對方身邊還有一個陌生男人。

   “歡迎來到我的基地,標槍小姐。”男人做作地彎腰鞠了一躬。

   “好了,別裝了,快點問出她是怎麼找到這里的,這才是關鍵。”觀察者上下打量著標槍用有些迫不及待的語氣對男人說到。

   “別著急啊,這是必要的禮貌,而且當初合作時你明明說過這里很隱蔽的,結果這麼短的時間有三批訪客。”男人用調侃的語氣說完之後看向標槍。

   “嗚~”對於男人的發言觀察者無話可說,第一次被發現完全是偶然,可第二次、第三次可就沒辦法用這種理由解釋了。

   “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助塞壬?”雙手握拳標槍鼓足勇氣問道。

   “我?我只是一個商人罷了,別在意,標槍醬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基地的?”男人自來熟的用愛稱稱呼少女。

   對於男人的稱呼標槍打了個寒顫,她現在越來越想遠離這個危險的家伙。

   “我……我們只是在巡邏中偶然發現的……”標槍向後退了兩步有些害怕的說到。

   不管對方什麼目的,大青花魚醬留下記號的事情決不能說,大家應該逃掉了吧,自己只要繼續周旋,之後大部隊就可以根據指引和記號先到這里。

   想到這里標槍馬上開始在內心里給自己鼓勁,對方的伎倆沒什麼好怕的,自己的裸體都被對方看過了,還有什麼能比這個還惡劣。

   “哎呀,撒謊的孩子可是要受罰的呦,標槍醬是要當壞孩子嘍?”男人對於標槍的回答一個字都不信,他用那有些陰陽怪氣的語氣調侃著。

   “我……我沒有撒謊……”強忍著惡心和恐懼,標槍向後挪了挪小聲的說到。

   “標槍醬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啊,那麼可不可以告訴我關於港區的事情?。對於標槍嘴硬的行為男人毫不意外。

   “我……我才不會告訴你大家的事情,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怕……”標槍再次後退兩步後說到。

   艦娘對於疼痛的忍耐力都十分出色,而那少女般纖細的身體即使沒有艦裝也比人類要結實和優秀的多,她當然會選擇忍耐、拖延、等待救援。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不過看了這個以後你還要堅持嗎?”男人從一旁的觀察者手里拿過一個平板展示給標槍看。

   “塔什干醬!”只是一眼標槍就驚叫出聲。

   畫面中的是一個紫色長發的女孩子正是最初失蹤的驅逐艦塔什干。

   這個原本隸屬於北方聯合總是穿著毛茸茸衣服看上去可愛粘人的女孩子此時雙手雙腳被迫張開束縛身體擺成x的形狀,原本可愛的熊熊頭飾此刻也耷拉著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最讓標槍感到臉蛋羞紅的是,塔什干此時面色潮紅口中大口喘氣,身上的衣服也有多處破損露出下方有些漲紅的肌膚,看上去她受了不小的折磨。

   “我……受不了了……不要……”塔什干的口中傳來小聲地低語,與其說的哀求,不如說是來自本能的呢喃。

   “你們對塔什干醬做了什麼!?”標槍難掩自己的驚訝和憤怒。

   塔什干是看上去軟萌實際上堅強孩子,她是絕對不會向敵人屈服的,只是現在的她居然在求饒,標槍無法想象發生了什麼。

   “嘿嘿嘿,你很快就知道了。”男人這麼說著摸出一個遙控器抬手一按。

   隨著滴的一聲塔什干瞬間露出了恐懼和絕望的神色,在她身體周圍數個魔術手從上方垂落。

   “不要,我不想再笑了……”塔什干的小腦袋像撥浪鼓一樣左右搖擺著,這些魔術手仿佛成了她最深的夢魘。

   “是你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哦,只要願意招供,就可以少吃些苦頭。”男人微笑著說到。

   “不要……不……哈哈哈哈哈……別……呵呵呵呵呵……”塔什干沒有理會男人的聲音,她只是恐懼的哀求著,但對於港區卻一個字都不願意透露。

   隨著她的拒絕這些魔術手們瞬間涌了上來,女孩白皙的腋下兩個魔術手用帶著假指甲的手指來回抓撓著。

   “哇啊啊啊啊啊,癢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僅僅只是腋下的襲擊就讓塔什干放聲大笑。

   女孩那白皙柔滑的腋下隨著尖端的劃過留下了一點點紅色的印痕。

   這這程度的力道對於艦娘來說根本無法造成傷害,但卻可以輕易刺激到這些女孩子們敏感的神經。

   兩只魔術手來到了塔什干被迫露出的腰側,平時總是裹得嚴實的塔什干脫去大衣後身材如此瘦小,兩只魔術手只是張開雙手就可以握住女孩的細腰。

   “呀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腰,不,怕哈哈哈哈哈哈哈……”腰側明顯是塔什干的弱點之一,隨著手指在她的皮膚上彈鋼琴女孩的笑聲馬上拔高了一籌。

   艦娘雪白柔滑沒有任何粗糙的皮膚此時此刻反而成了塔什干的夢魘。

   “哈哈哈哈,別!?呀啊啊啊啊!不!”塔什干的尖叫聲響起蓋過了大笑聲。

   一個魔術手拿著像是挖耳勺一樣的東西輕輕的伸入她那裸露的肚臍眼內。

   隨著勺子輕輕的剮蹭塔什干自己都從未碰觸過的肚臍內側,小家伙的身體仿佛觸電般劇烈顫抖起來。

   “唔啊!不!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塔什干想要求饒但話語已經徹底被癢癢感和奇怪的刺激給打亂。

   肚臍被襲擊帶來的如同內髒被撓癢的感覺加上腋下腰側的癢癢感讓她腦子一片空白。

   “唉?唉!”看到這一幕的標槍先是有些疑惑但很快變成了恐懼,她沒想到塞壬會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塔什干。

   “怎麼樣,標槍醬,你怕不怕癢啊?願不願意老實交代?如果不願意這只熊熊就是你的榜樣哦。”男人微笑著對標槍說到,只是這一刻那猥瑣的臉龐變得比惡魔還可怕。

   “我……我才……才不怕癢……倒是你快住手啊,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標槍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試著勸對方停下對塔什干的暴行。

   “嗯……又說謊呢,說謊的孩子要好好懲罰才行,不過現在先讓我們看看這只熊熊有多怕癢吧。”男人對於標槍的回答沒有任何意外,他又按下了一個按鈕。

   很快機械手們向著塔什干的下半身移動過去。

   在標槍羞紅臉龐的注視下塔什干的裙擺被掀起露出已經有著大片水漬的藍白胖次。

   “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求,呵呵呵呵呵呵,別,哈哈哈哈……”感覺到胖次被寒風吹拂塔什干的掙扎更加劇烈了。

   濕漉漉的胖次見證著她之前到底經歷了怎樣的折磨和恥辱,而現在魔術手明顯是要把這一切再來一遍。

   不等塔什干求饒魔術手就就利索地抵在了女孩被白色棉襪包裹的小腳丫上開始脫下這層保護。

   北方聯合的孩子們小腳丫總是被內襯有絨毛的小靴子保護著,在當初第一次脫下塔什干鞋子時男人就發現了,這個小家伙的小jio實在是太嫩了。

   和那北聯粗獷的畫風不同,塔什干的小腳保持著嬰兒般的柔嫩細滑,腳底心微微凸起的軟肉更是敏感怕癢。

   最初抓到塔什干的時候雖然她腰側腋下同樣怕癢,但還可以保持寧死不屈的態度,但當男人開始對她那肉嘟嘟的腳底發起攻擊後,她就徹底淪陷在撓癢癢的地獄中。

   “哈哈哈哈哈,腳!呵呵呵呵呵呵,不可以!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心處傳來了一陣寒意,意識到襪子已經被脫下的塔什干身體劇烈掙扎起來,束縛著她的鎖鏈和刑架也在小家伙的力氣下吱嘎作響。

   “看這小家伙怕的,別擔心又不是第一次了。”看到塔什干恐懼而絕望的神色觀察者流露出一絲興奮的神態。

   一開始她還不覺得撓癢癢是多麼可怕的刑罰,直到這幾天見識過多次這些小家伙的丑態,她才愛上了這種折磨。

   對於這些小家伙大笑著求饒的表情,觀察者表示百看不厭。

   毛刷一樣的機械手抵住了腳底心,絨毛一樣的機械手則伸到了大腿內側的嫩肉上,只需要一聲令下塔什干的結局就會注定。

   “看好了喲,標槍醬,這也是你未來的樣子。”這麼說著男人按下了按鈕。

   機械手開始運作,特制的毛刷輕輕劃過塔什干嬌嫩的腳印,僅僅只是這一下就讓女孩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而隨著絨毛在女孩肉感十足的大腿內側上下撩動那種通電般的抽搐更加明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肚臍,腳,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尿,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女孩的笑聲已經變得干澀而機械,無意識的單詞展露出她最後的哀求。

   那雙肉嘟嘟的腳丫不斷扭動著,十個小豆豆求饒般上下磕頭,如果是講究的人或許會准備專用的足枷把小家伙的腳趾頭給固定住,但這里完全沒有必要。

   那凸起的軟肉已經隨著刷子的摩擦變得通紅,而塔什干的小腳丫就沒有不敏感的位置,哪怕她再怎麼試著蜷縮腳掌,那種強烈的癢癢感都不會減少多少。

   而在大腿內側又是另一種畫面,絨毛不疾不徐的刺激著塔什干最接近私密的部位,和腳底不同,或許是因為毛子的緣故,她的大腿顯得肉質而白皙,雖然沒有到小肉腿的地步但足夠讓人產生腿玩年的感受。

   那白皙順滑的肌膚足夠比得上任何高級的絲綢,而這也奠定了她敏感怕癢的地位。

   不知道是被尿液還是汗水打濕的棉質胖次此刻緊緊貼合著女孩最私密的部分,因為貼近的緣故鼠蹊部那隱秘的曲线微微露出,而這些絨毛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最佳的刺激部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尿,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塔什干的雙眼翻白,身體掙扎的動作已經接近了極限。

   如果說上半身的刺激只是讓她覺得好難受好癢,那麼下半身的刺激就有些更多的羞恥感和尿意。

   男人和觀察者也不是好心給她留下衣服和胖次,而是讓這些衣服給少女的內心帶來更多的羞恥和打擊。

   “要忍住喲,塔什干醬,如果尿褲子的話後果會怎樣不用我來告訴你吧?”男人戲謔的說著,只是女孩已經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

   想要抵抗不去失禁是根本不可能的,塔什干的抵抗意識越是強烈,對於癢癢的感覺就越是清晰。

   藍白色的胖次中央顏色漸漸變深,每次絨毛劃過女孩私密的三角帶都刺激著她稚嫩的膀胱,塔什干的絕望和羞恥也隨著自己膀胱的失守而越來越強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嗯!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笑聲很快就變成了夾雜著尖叫的絕望哀嚎。

   晶瑩液體瞬間衝破了棉質布料的阻隔不斷涌出,嘩啦啦的水聲夾雜著痛苦的笑聲讓標槍的身體不住顫抖。

   “怎麼樣?有沒有改主意啊?”看到標槍那不斷顫抖的樣子男人微笑著說到。

   “變……變態!你們都是變態!”臉蛋漲得通紅,標槍一邊後退一邊用顫抖的聲音罵道。

   不管怎麼樣標槍都是一個十分純情的小家伙,面對這樣刺激的畫面大腦已經陷入了徹底的混亂。

   我也要被這麼折磨了嗎?我好像很怕癢啊?這樣被折磨到尿褲子以後怎麼見人?他們會不會對我做澀澀的事情?我要髒了嗎?

   各種想法不斷涌現標槍很快就從一開始的咒罵抗拒變成了圈圈眼的感覺。

   看到標槍暈暈乎乎的眼神男人就知道這個小家伙陷入了某種混亂妄想之中。

   “先把她帶到拷問室去吧。”伸手按下按鈕停止塔什干那邊的實況轉播,男人對觀察者說到。

   “早就該這樣了~”觀察者露出愉悅的神色,觸手齊齊伸出瞬間捆住了不知所措的標槍。

   “放開我!不可以!我才不要!?”標槍驚叫著、掙扎著,但作為一艘驅逐艦想要對抗塞壬還是不可能,小家伙被托舉著帶到了拷問室。

   “放開我!你們這群變態!住手啊!”很快四肢和腰腹就被內側鑲有軟墊的鐐銬拘束住,身體被迫呈現x型的姿勢懸掛在黑暗的半空中。

   感受到失去重力的狀態和羞恥的姿勢標槍感覺淚水止不住的在眼里打轉。

   還沒有找到喜歡的指揮官就要被對方這樣糟蹋了嗎?大家又到哪里了?又沒有帶著援軍來救她們?

   看到女孩那委屈巴巴的神色男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不想受苦就乖乖的說出來怎麼樣?哭可不適合你這可愛的臉蛋啊。”

   “不要!我不會說的!你們這些變態!你讓我覺得惡心!”標槍強忍著不讓對方看到自己軟弱的樣子,她必須在同伴到來之前堅持住,這也是作為皇家驅逐艦的倔強。

   “唉~你知道嗎?這種情況下激怒我只會讓你的處境更加悲慘哦。”男人並沒有被標槍那遠遠算不上惡毒的咒罵激怒,他只是語氣平和說完後打了個響指。

   瞬間這陰暗的拷問室瞬間亮了起來,這時標槍才看到周圍牆壁上擺放著不少和撓癢癢有關的刑具,不過更讓她感到絕望了的是在自己周圍那數台攝像機。

   “你……你要干什麼?”女孩的語氣徹底變得慌亂起來,她發現這些攝像機全部對准了自己沒有留下任何死角。

   對於攝像機女孩並不陌生,畢竟不管是港區內還是人類社會這東西都很常見,如果是閱艦式的時候標槍完全不介意這些設備記錄下自己活躍的身影,但此時此刻這些東西只能讓她感覺到羞恥和恐懼。

   “當然是記錄下之後小標槍你的表現咯,皇家的艦娘都在意體面和形象,我相信即使被酷刑上身,小標槍你也可以堅持住的吧?”男人用揶揄的語氣說到,同時像打量藝術品的樣子圍著女孩轉圈。

   “你!嗚……”想要咒罵兩句但最終發出的只有小動物受驚般的悲鳴。

   恐懼和絕望彌漫在標槍的內心中,想到塔什干受到的那種折磨會落在自己身上,還要被錄下來女孩就感覺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那麼懲罰要開始了喲~”看到女孩委屈害怕的表情男人微笑著伸手拍了拍對方被粉色睡褲包裹的小屁股。

   在女孩的驚呼聲中男人走到標槍的身體後方,在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孩已經有些發育的臀部和白皙濕滑的腳丫。

   是的,女孩從蘇醒到現在一直都是保持著裸足的狀態,而男人在給她衣服時也沒有給她任何鞋襪之類的東西,此時此刻在他面前展示的是標槍那粉嫩的幼足。

   或許是因為光著腳走路的關系,此時肉嘟嘟的白皙腳底微微泛紅,十顆葡萄般大小的小豆豆此時正不安的點著頭。

   或許是因為出浴不久、也可能是因為緊張上面還密布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仔細看來標槍一路走來的地上也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小巧的腳印。

   “小標槍的身體發育的不錯,沒想到這個小jio還是這麼稚嫩啊,平時有注意保養嗎?”男人不懷好意的伸出手指沿著標槍腳底的紋路勾畫著。

   “嗚!嗯~唔~才不告訴你~嗯~”感受到腳底傳來的感覺標槍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的腳很怕癢,哪怕做好了對方會撓自己癢癢的心理准備,依然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哎呀呀,只是這樣就發出了有趣的聲音呢,小標槍你可別忘了周圍還有記錄哦。”男人用戲謔的口吻說著一邊用指甲輕輕刮撓標槍腳底的紋路。

   這種刺激並不足以讓女孩大笑出聲,但也足夠產生難受的感覺。

   “唔~嗯~嗯~唔~”聽到男人的話標槍果然下意識的閉上嘴不讓自己羞恥的呻吟聲被周圍的攝影機記錄下來,但這也讓她白皙的小臉漲的通紅。

   忍住,查貝林,大家一定找到援軍正在趕來的路上,自己絕對不能在這種時候屈服。

   標槍暗暗給自己打氣,她確定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大變態,自己越是羞恥抗拒對方越是高興,只要不去理他默默忍耐下去就是最好的反抗。

   當然她也知道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嗯,一點臭味都沒有呢,還有些奶香味,小標槍有用牛奶洗腳嗎?”為了更好的打擊女孩的內心,男人彎下腰將鼻子湊到標槍的腳底心處用力一吸。

   “哇啊啊啊啊啊!變態!流氓!蘿莉控!”這一下標槍的小臉徹底羞的通紅,忍不住開口罵道。

   鼻息吹拂在白嫩腳印上的感覺讓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自己的腳當然不臭,自己可是每天都有好好清潔保養身體的,但這也不是對方這麼放肆變態的理由啊!

   如果不是鎖鏈的束縛標槍恨不得在對方的臉上踢上一腳。

   當然根據對方變態的程度,小家伙有理由相信自己一腳踢上去後對方不僅不會生氣,還會一臉興奮的舔上去。

   “嗯,光著腳走了這麼久也累了吧?我來幫你洗臉吧。”就在女孩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微笑著伸手拿過一個插著毛筆的小瓶子。

   標槍的幼足當然是重點調教的對象,自己要一點點將女孩的心理防线給摧毀。

   “唉!?不要!我剛洗過了!別!呀哈哈哈!為什麼……腋下……哈哈哈哈哈……”看到對方用毛筆攢起瓶子里透明的液體,標槍整個人都不好了,那種液體怎麼看都有問題,可毛筆還沒落下,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她笑出了聲。

   觀察者的觸手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兩側,因為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男人身上,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有觸手對准了自己被迫張開的腋下。

   “哎呀呀,真是敏感啊,真想知道脫了衣服後你會笑成什麼樣。”觀察者操控著觸手一下又一下刺激著敏感的腋窩。

   隔著粉色的睡衣觸手用力的刮撓著女孩腋下的嫩肉,即使有布料阻隔依然讓標槍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卑鄙!呵呵呵呵呵呵呵,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嗚哇!!!”標槍大笑著想要夾緊腋下,但除了鎖鏈繃緊的嘩嘩聲外什麼都沒有發生。

   而就在女孩的注意力被吸引回正面的觀察者時冰涼濕滑的觸感輪到了嬌嫩的腳心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呵呵呵呵呵呵,住手……呵呵呵呵呵呵……”這種怪異的觸感瞬間拉回了標槍的注意力,也讓她的笑聲變得高亢。

   吸滿不明液體的毛筆不僅沒有失去原本柔軟的特性,反而多了幾分不易彎曲的固性。

   將標槍紅潤的腳底心當做了做畫的宣紙,隨著男人那書寫的動作一點點描繪著她腳底的紋路。

   “哈哈哈哈哈哈哈,喘不過,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氣,呵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別!腳指縫,呵呵呵呵呵呵呵!”

   時不時筆尖還會劃過女孩因為痛苦而張開的指縫中,這又讓女孩的尖叫聲大了一些。

   當然標槍也不是沒有想過反抗,腳趾頭想要夾住那根讓自己痛苦無比的毛筆,但濕滑的筆身不僅沒有被夾住反而滑溜的在指縫間鑽進鑽出帶來了更多的癢癢感。

   很快在女孩痛苦的笑聲中男人把瓶子里的液體完全塗抹到了女孩的小腳丫上。

   看著面前更加白里透紅甚至閃閃發亮的腳掌男人這才一臉滿足的收回了毛筆。

   “呼……呼呼……別……別撓了……要死……”好不容易從撓癢癢地獄中挺過來標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新鮮空氣。

   剛才有那麼一瞬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肺部拼命渴求著氧氣,但她除了大笑什麼都做不到。

   “不用擔心,我很清楚艦娘的身體有多麼結實,這點懲罰遠沒有達到標槍醬的極限呢。”男人把瓶子放回一邊的架子上後用戲謔的口吻說到。

   這種程度的撓癢癢充其量只是前奏罷了,主菜在後面。

   “可愛的臉蛋哭花了可不好,說起來你知道我在你腳上塗了什麼嗎?”男人蹲到標槍面前細心的用手帕擦去女孩臉上的淚痕和口水印。

   “呼……不……不知道……”標槍當然知道那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現在的她只顧著呼吸空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對於男人的行為以及後續存在的陰謀她只能聽之任之。

   “那是一種開發中的敏感液,等你那可愛的腳丫子吸收藥性之後,會讓你腳底的敏感度提高10倍,到時候吹口氣都可以達到剛才那種程度。”看到少女的表情從畏懼變成絕望男人滿意的笑了笑。

   “10倍!不可以!不要這樣!”標槍的身體猛地一顫,臉上也滿是驚恐畏懼的表情。

   十倍敏感基本等於自己以後永遠不能走路了,甚至連襪子和鞋都無法穿上,更別提繼續航海和生活了。

   “當然不是沒有解藥的,畢竟一個路都不能走的小標槍可不是我想要的,前提是接下來的一個小游戲標槍能夠贏哦。”男人微笑著伸手撫摸著少女充滿彈性的臉頰欣賞著少女絕望下快要哭泣的表情說到。

   “游……游戲……”標槍用略帶哭腔的聲音問道。

   她很清楚對方提出的游戲不過是為了羞辱自己而找的借口,但一想到10倍敏感的腳底等下要被對方撓癢癢,標槍就不自覺打寒顫,內心只能不斷安慰自己或許有機會,再不濟可以拖延時間……

   “藥效完全發揮需要半小時,在這半小時的時間里小標槍只要不尿褲子就算你贏,怎麼樣?”男人的笑容在這一刻仿佛地獄來的惡魔。

   “尿……尿褲子!”還沒有從之前的絕望中恢復標槍就被對方的提議給震驚到了。

   作為艦娘的她還沒有這種羞恥經歷,而僅僅從口中說出這個詞就讓她感到羞澀和恥辱。

   “是啊,接下來我會一邊撓癢癢一邊把標槍你身上的睡衣睡褲脫下來,不過放心,作為公平,你的胖次會給你留著,在這段時間內你的腳心和下身我都不碰怎麼樣?”

   “變……變態!你這是耍流氓!絕對不可以!”對於男人的後半句話標槍根本沒有聽進去,絕望的小腦袋中只剩下睡衣睡褲脫下來、尿褲子、十倍敏感,這些字眼,原本因為撓癢而疲勞的身體居然又有了掙扎的力量。

   “那麼,游戲要開始了喲,當然小標槍沒有拒絕的權利呢。”男人並不在乎標槍那因為羞澀而罵人的行為或者那嬰兒般無力的反抗,畢竟很快就可以聽到美妙的笑聲了。

   話音未落男人就伸手試著解開標槍睡衣的扣子。

   粉紅色的睡衣對於女孩那還在發育中的少女體型來說有些寬松,隨著扣子的解開可以看到衣服下大片雪白的肌膚

   “不要!別?!!變態!”看到對方的舉動後標槍也顧不上是不是會激怒對方了,身體不斷的扭動著。

   “嗯……真是頑皮啊,明明之前洗澡時連裸體都看到了。”對於女孩那連反抗都算不上的行為,他只是嘲諷著繼續自己的動作。

   “變態!這是不對的!不可以!!”一提到洗澡這事標槍的臉蛋就羞的通紅,可現在不是偷看這麼簡單,周圍可還有一堆攝像機呢。

   察覺到自己的小肚子涼颼颼的標槍已經可以確定自己的睡衣已經被解開一大半了。

   也許周圍那些攝像機已經可以看到自己的小肚子甚至拍到肚臍了,再這樣下去就會是內衣、腋下、脖子。

   更加可惡的是對方明明可以用剪刀一類的東西瞬間脫光自己,卻故意用這種方式羞辱自己,這讓標槍既憤怒又絕望。

   觀察者也沒有閒著,操控周圍的數台攝像機開始拍攝小標槍衣服下白皙的皮膚。

   或許是因為剛才撓癢難受的關系,隨著衣服的解開標槍白皙的肌膚有著一層朦朧水汽,手指碰觸下原本就光滑的表面變得更加滑潤。

   “噫!!!”可這對於標槍來說可不是什麼舒服的感覺,對方那故意磨磨唧唧、毛手毛腳的動作加上時不時在自己腰側、肚子上刮撓一下的惡作劇,都讓標槍眼中的淚水直打轉。

   委屈、無助、羞澀、絕望,各種情緒在女孩的內心中交匯融合,如果不是相信大家會帶援軍回來的希望支撐著她,她或許就放棄抵抗了。

   很快衣服的扣子被全部解開,藍色的兒童內衣出現在鏡頭中。

   明明是驅逐艦標槍的身材卻有了明顯少女的變化,微微鼓起的小包子已經到了可以戴胸罩的程度。

   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順著女孩的臉頰滑落,對於少女心很強的她來說,哪怕男人把她直接扒光一通調教都比這樣用一堆攝像機一邊攝像一邊脫衣來的好受。

   看到女孩又在默默哭泣,男人沉默了幾秒後不再磨嘰將女孩的睡衣脫下。

   光潔的後背,肉嘟嘟的小肚子,軟乎乎的腰側、凹陷下去的腋窩和淡藍色的內衣徹底暴露在攝像機面前,而男人開始試著脫下標槍的粉色睡褲。

   如果說標槍的胸部是已經有微微鼓起的跡象,那麼標槍的小屁股就已經有了少女的特點,略有些緊身的粉色睡褲粗略勾勒出女孩下半身兩團白饅頭的形狀。

   察覺到男人的雙手插入睡褲的松緊帶里,標槍咬著嘴唇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她想要反抗,想要尖叫,想要咒罵,但內心已經清楚一切都是徒勞,除了讓對方更加興奮外,她的反抗毫無意義。

   睡褲已經脫下大半,包裹著女孩臀部的淡藍色胖次出現在攝像機的鏡頭前。

   棉質的三角胖次搭配少女那白皙的肌膚和曲线弧度充滿了少女的氣息,再加上棉質布料下那充滿彈性的果肉,男人覺得自己不管看多少遍都欲罷不能。

   內衣和胖次的邊緣以及松緊帶部分已經因為剛才撓癢的汗水而有些水印,略帶少女體香的氣息讓人的理性逐漸下降。

   “嗯……你的身材真不錯啊。”男人舔了舔嘴唇說道。

   “嗚~”如果是自己選中的指揮官之類的人這麼說標槍或許會表面羞惱內心暗喜的接受,但現在被男人這麼說,女孩的心中只有羞恥和痛苦。

   “哎呀,你看看,脫衣服就花了十分鍾,接下來就只有二十分鍾來玩游戲了,真是可惜啊。”男人看了看手表用略顯浮夸的態度說到。

   聽到這里男人可以看到女孩的身體明顯的緊繃了起來。

   “那麼該從哪里下手呢?小標槍有什麼推薦嗎?腋下?腰?後背?還是大腿?”男人沒有著急動手,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點在標槍的後背上。

   因為汗水而濕潤的肌膚不僅沒有減少彈性還多了一種濕滑的感覺,指尖順著女孩後背的紋路沿著脊椎的部分向下滑去,一直來到胖次的松緊帶處。

   可以感覺到隨著指尖的動作女孩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標槍一定很害怕自己突然脫下她的胖次吧?

   就在標槍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男人指尖的時候,觀察者已經從另一側的架子上偷偷取下了兩根長絨毛。

   男人的手指沿著松緊帶左右滑動著。女孩的內心也跟著指尖的觸感提心吊膽。

   “呀啊!嗚嗯嗯嗯~不~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停下~嗯嗯嗯~”就在這時兩根絨毛來到了女孩被迫張開的大腿內側。

   和手指或者刷子不同,絨毛並不能夠帶來讓人狂笑的感覺,但這種細膩的刺激讓標槍的雙腿不住顫抖。

   嫩滑的大腿內側被這種輕柔的撩撥刺激的痛苦不堪,但除了發出一些嗚咽聲外女孩甚至無法很好的發泄出絨毛的癢癢感。

   “嗚嗯嗯~不~嗯嗯嗯~呵呵呵呵~不要~那里~不可以~嗯嗯嗯~”絨毛一點點接近藍色胖次的邊緣,隨著上下滑動的觸感女孩的口中傳來了充滿誘惑力的呻吟聲。

   來自大腿內側的刺激最容易導致膀胱的松懈,加上之前並沒有去過廁所,女孩現在終於感覺到小腹處傳來的腫脹感。

   就在這時,男人伸出手指尖輕輕的抵住女孩正在扭動的腰肢。

   如果說觀察者的目的是用各種手段刺激女孩那脆弱的膀胱,男人自己就是負責讓女孩放聲大笑。

   雖然他對標槍那被胖次保護的秘密聖地更有興趣,但既然說好不碰那就不能碰。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來小標槍,笑一個!”男人一邊發出逗弄小孩子的聲音,一邊在女孩柔軟的腰肢上抓撓起來。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呵呵呵呵呵呵腰,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瞬間讓標槍破了防。

   腰側處那一波又一波的癢癢感讓她忍不住大笑起來。

   男人也不拘泥於一個位置,雙手不斷的變化撓癢的地方,時而在女孩腋下的軟肉中輕輕一刮,又時而在她的小肚子上彈奏樂曲,或者在她光潔的後背塗鴉。

   “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呵呵呵呵呵呵呵,難受,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連續不斷的刺激讓標槍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除了扭動身體發出微弱的抗議外什麼都做不到。

   而強烈的癢癢感並沒有掩大腿內側輕柔的刺激,甚至可以說一柔一剛在女孩的腦海中交織衝刷,不知不覺之間胖次那藍色的棉質布料上出現了一點點水漬。

   “呦呦呦,小標槍,你的胖次已經濕了哦,是不是快忍不住了?”男人湊到標槍耳邊小聲地說到。

   灼熱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耳朵上讓女孩的臉蛋漲的通紅。

   標槍當然注意到自己的小膀胱逐漸抵抗不住這種癢癢感帶來的刺激,但被一個男性當面指出來,這太羞恥了。

   “看來要加把力氣,我們要更加努力才行。”見標槍不回答,男人這麼說著手朝著女孩的腰側搓去。

   同時觀察者也用絨毛沿著胖次邊緣上下勾勒著女孩的大腿內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不要啊啊啊,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標槍的分貝又提高了不少,胖次上水漬的顏色也開始擴大,可惜時間才過去了10分鍾,還有一半的時間需要堅持。

   察覺到標槍已經到了極限,男人伸手拿過一根棉簽決定給她最後一擊。

   就在標槍苦苦忍受全身那又癢又麻的感覺時,一陣強烈的刺激突然傳來,瞬間的感覺讓她近乎失聲。

   一根柔軟的棉簽伸到了她裸露在外的肚臍里,那松軟的棉絮在轉動間搔弄著她從未有人碰觸過的私密處。

   肚臍這位置一直都是很隱秘的部位,哪怕平時洗澡女孩也不會去刻意觸碰這里,而此時此刻的感覺就像是一根根絨毛撥弄她的內髒一樣難受。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呵嘿嘿嘿!”瞬間尖叫聲響起,接著就是氣勢十足的水流聲衝擊胖次的響聲。

   淡藍色的胖次已經變成了深藍色,一股讓人羞憤欲死的氣味在房間內彌漫,不過標槍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只要不撓癢癢,她可以丟掉任何羞恥的感覺。

   看到標槍已經失禁,宇和觀察者這才滿意的停了下來。

   “呵呵呵……呵呵呵呵……不要……呵呵呵”此時的女孩已經雙眼無神,身體觸電般不斷的抽搐著,時不時還有黃色的液體順著胖次和大腿的連接處滴落。

   “看來小標槍沒有保住自己的小腳丫啊。”宇走到女孩身邊再次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和口水說到。

   “不……不要……”女孩機械性的聲音中透露出恐懼,即使現在這樣的狀態聽到腳丫這兩點詞本能的就開始求饒。

   “游戲輸了不要緊,只要小標槍把怎麼找到這里的部分告訴我,我就給你塗解藥怎麼樣?”男人循循善誘的開口說道。

   “不要……來的路……大家……不能告訴你……”標槍的聲音很呆滯,但提到海事局依然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難道說艦娘的腦子都是鐵塊嗎?死硬死硬的?”男人瞬間露出了懊惱的表情。

   “大家……會來救我的……不能說……”仿佛夢境囈語一般,女孩虛弱的說到。

   聽到女孩的話語,宇愣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了一個殘忍的表情對著觀察者伸出手。

   “你這麼做可是會玩壞她的喲。”似乎明白了宇要做什麼,觀察者戲謔的從自己黑色的胸衣里抽出一支藥劑遞給對方。

   “不會的,我有分寸。”宇接過這支帶有余溫的試管,擰開蓋子後就倒入標槍的嘴里。

   “咳咳咳……”藥水下肚標槍突然咳嗽起來,原本那死氣沉沉的眼眸逐漸有了生氣,而那沙啞的嗓音也逐漸恢復了活力。

   “感覺好點了嗎?”宇輕輕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問道。

   “你……大變態!你給我喝了什麼?”感覺到嘴里的苦澀和下身濕漉漉涼颼颼的感覺標槍帶著哭腔問道。

   “提神加上恢復體力的藥,為你們這些小家伙特制的,為了防止你們調教中堅持不住。”宇說著把試管放到一邊得意的說到。

   “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死心吧!”哪怕現在內心已經快要被羞恥感撐爆了,標槍還是用顫顫巍巍的語氣說到。

   “你確定嗎~現在不說接下來的一小時里可就沒機會了哦~”男人說著伸手在女孩因汗水而濕漉漉的後背上劃了一下。

   標槍知道對方是在威脅自己,不說就繼續撓癢癢,一想到腳底的狀態和胖次的觸感,標槍真的好想屈服。

   但一想到同伴們已經在尋找救援的路上了,也許現在已經正在返回,她就有了一點安慰。

   “我……我不會說的,你癢死我,我也不說。”顫抖的語氣毫無自信可言,標槍的態度只能說是讓人憐愛。

   “這樣啊,那接下來的一小時里你哪怕想說我也不要聽了。”男人用我很遺憾的語氣說到。

   “不過在開始之前給你看個有趣的東西。”就在標槍准備閉眼接受懲罰的時候男人突然有開口說到,同時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女孩疑惑地看著對方手里的東西,黑色的、有些布料的感覺,看大小和形狀好像是,一條黑色的安全褲?

   “不……不可能吧……”像是想到了什麼標槍的臉色變得恐懼而絕望,女孩盯著宇手中這條熟悉的安全褲喃喃自語著。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哦,妮米醬還真是有趣啊,把安全褲扒下來的時候她都快急哭了。”宇的聲音就像是一把利劍貫穿了標槍的內心,瞬間女孩的雙眼徹底黯淡下來。

   大家沒有逃掉嗎?那麼自己這堅持還有什麼用處……新的救援隊至少要好幾天之後才會來,自己能堅持到那個時候嗎?

   不過沒有給標槍繼續思考的機會,一個口球突然塞入女孩的嘴里。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標槍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信念崩塌之後有的就只是恐懼。

   “我說過接下來一小時里,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得,不過濕漉漉的胖次穿著很不好受吧,干脆乘著這個機會我們幫你再洗個澡吧。”男人說著看向觀察者。

   對方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拿著像是花灑一樣的東西走到標槍的身邊。

   感受到金屬而冰涼的東西伸到自己的胖次里女孩的恐懼放大了無數倍,隨著咔嚓幾聲,那條已經被打濕的胖次被剪了下來。

   標槍那光潔無毛充滿稚氣的私密處暴露在空氣中,而隨著這個突發狀況女孩的身體劇烈的掙扎起來,臉蛋也徹底漲紅。

   “那麼,心善的我就給你好好的洗個澡,不用謝我哦。”

   標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下身那涼颼颼的感覺上,強烈的羞恥感和無法看到身下情況的未知感瘋狂吞噬她的心智。

   “呲!!!!”花灑啟動了,帶著強勁衝擊力的水珠落在了女孩最嬌嫩的部位上,密集的感覺瞬間讓女孩整個人身體繃緊。

   這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癢,癢的難受,但癢癢之中有一種莫名的舒服感,讓標槍渾身發抖的舒服感。

   舒服,舒服的快感,但快感之中有一種入骨的奇癢,讓標槍忍不住想要癲狂大笑的癢癢感。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標槍的小腦袋瘋狂搖晃著,她快被這種感覺這折磨瘋了。

   “呀,反應這麼強烈,小標槍從沒有洗過這里嗎?真是一個不衛生的小家伙,我給你好好洗洗吧。”說著第二個花灑對准了女孩那白皙Q彈的小屁股。

   水花落在女孩果凍般的臀肉上又再次彈起,甚至有部分水珠朝著女孩那兩瓣股溝里鑽,又是一種從未體驗刺激讓標槍的腦袋變得暈乎乎的。

   標槍當然不是什麼不衛生的孩子,但作為女孩子的她絕對沒有用花灑直接衝刷自己私密處的習慣,現在的行為仿佛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重新定義了花灑的可怕。

   而這一切還只是開始。

   雲和這里忙著處理女孩子私密的部位,的而觀察者也沒有閒著。

   兩個插滿毛刺的刷子已經被她的觸手卷了起來,而刷子的目的地,自然就是十倍敏感的小腳丫。

   這樣的刷子哪怕是一個皮糙肉厚的壯漢都可以刷的服服帖帖的,更不用說已經泡制好的女孩的腳心。

   刷子輕輕刷過女孩的腳底心,瞬間原本就有些白里透紅的肌膚開始轉為粉紅,然後轉為大紅。

   只是這一下就仿佛電擊一樣直接衝擊了標槍的大腦,女孩的身體抽搐著下身的花瓣中噴出透明的愛液。

   十倍敏感下的小腳丫僅僅只是用刷子刷了下就讓標槍的身體直接高潮了。

   而刷子的襲擊僅僅只是簡單粗暴的開胃菜,八根羽毛鑽入女孩的腳趾縫上下拉扯著刺激其中敏感的嫩肉,兩根毛筆沿著女孩腳背的血管紋路滑動著,至於腳底心的癢癢肉自然是讓刷子照顧著。

   不需要過多的技巧,只要給予刺激,高敏感度下這就足夠致命。

   “哎呀,又弄髒了,真是的。”男人說著繼續用花灑刺激女孩的私密處,水珠衝刷的刺激下原本粉嫩的花瓣也開始變得有些紅腫。

   不過標槍現在可沒心思在乎這些,雙腳腳底那一下又一下的刷子讓她的大腦陷入了崩潰。

   癢癢感摧毀了她的理智,不管是怎麼來的辦法也好,還是海事局的秘密也好,如果可以讓對方停下折磨的話,她什麼都願意說。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可惜小小的口球把女孩所有哀求壓回喉嚨里,不管她怎麼叫喊,都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更絕望的是,這個懲罰還要持續一小時。

  

  

  

   一小時後……

   “果然啊,這樣就不行了。”看著眼前已經昏迷不醒的女孩男人放下手上的工具說到。

   實際上的高強度折磨只持續了十來分鍾,僅僅只是這樣標槍就暈過去好幾次,哪怕藥物也無法讓她保持清醒。

   “她已經被你玩壞了吧?這樣的話不符合你的想法呢,明明你說玩壞的人偶不如有自己思想的孩子。”觀察者則是有些好奇的說道。

   “才沒這麼簡單,只要她的朋友還在我們手里,這個小家伙一定會為了朋友振作起來的,現在的行為不過是給她留下一個心理陰影避免她之後自由活動時試著反抗。”男人伸手擦去女孩臉上的淚痕和口水說到。

   “一切隨你吧,反正實驗!繼續進行下去,我不會有意見,不過對於那條魚你打算怎麼處理?”

   “那個啊……頑皮的孩子還是需要好好教育一下啊。”似乎想到了什麼男人露出了惡趣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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