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瑤也沒想到,在兩個月的開發之後自己竟然能通過吞食排泄物達到高潮。
此時的她已經給自己稍微衝洗了一下——自然是用自己排出來的尿液來洗的——然後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回味著剛才的情景。
感覺自己陷入了什麼不得了的狀態呢…這樣達到高潮還是第一次,不知道以後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距離開學已經不到三天的時間了。雖然不情願,但是開學之前還是必須要把身上好好清理干淨,就這樣滿身汙漬地出去,肯定會社死的。
就在何瑤癱在椅子上喘息休息時,屏幕前的電腦卻悄無聲息地打開了。
咦?我設置了定時開機嗎?好像沒有吧。
但是電腦屏幕卻並沒有預想的那樣進入熟悉的輸入密碼的界面,而是閃爍了一番,然後變成了藍屏。
接著一個漆黑的指令台窗口彈了出來:
“你好”
啥玩意?這什麼意思,我電腦中毒了?
“我知道你現在可能很疑惑,或者感覺有些慌亂或者恐懼,但我希望你能先冷靜地看完我說的話。”
一行行字出現在漆黑的窗口上。
“我看到了關於你的一切,關於你的‘自我調教’,你打在excel里的計劃,還有許多藏在電腦深處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瑤還處在一臉懵逼的狀態,看到這幾句話,忽然瞪大了雙眼,心髒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然後看到一直未合攏的筆記本電腦,忽然意識到什麼,從抽屜里抽出一張標貼狠狠地貼在攝像頭的小孔上。
完了,果然是被黑了…這可怎麼辦,難道這人要拿這些東西來威脅我,我也遇上這種劫持詐騙的人了?
何瑤的腦海里飛速閃過曾經看過的新聞,什麼公司電腦被黑客劫持索要巨額贖金,什麼少女欠下高利貸被迫賣淫什麼的…亂七八糟。
“不過,還請你不要擔心。我想說的是,你做得很棒,你在自我調教時的姿態,簡直是太美妙了,你就是我們所最需要的人選。”
什麼最需要的人選,這真是要把我拉去賣了對吧!
何瑤倒吸一口涼氣,就想要關閉電腦,趕緊報警。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桃源’的一位代理人,你可以暫時叫我‘京’。”
京仍在不慌不忙地打字:“桃源就是我們組織的名字,當然,它不僅是一個組織,也指代一個地方。在這個地方,你可以遠離社會的一切,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好家伙,不是人販子,原來是邪教。
何瑤反而不著急了,看到這話,倒是提了幾分興趣,想要看看這位自稱為“京”的神秘人還想對自己說什麼。
“就像你在這一段時間所執行的‘調教’一樣,桃源會為你提供更詳細、更合理的安排,甚至是課程,對你的身體進行深度的開發。
我們會提供一個遠離社會的環境,讓你能夠盡情實現心底深藏的夢想。”
京的話說到這里就停頓了一下,像是在等待回復。
“當然,這都取決於你自己的選擇。”
何瑤摸著下巴思考了些許,然後發現自己是可以在這上面打字的,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敲下了鍵盤:
“為什麼選擇我?”
“你並不是我們唯一的選擇。不過根據我們的觀察,你的資質是萬中無一的。
每個人都有心底陰暗的一面,但不是每個人都會付諸實踐;會付諸實踐,並被我們觀測到並調查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看來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被人研究了很久啊。
何瑤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惡寒。
“桃源是什麼地方?在哪里?你們選擇我這類人去,目的是什麼?只是為了調教?”
一個個問題連珠炮似得被何瑤敲出。
這問題其實已經很露骨了。何瑤雖然沉迷於自己的調教游戲,但並不是個傻子。
對面似乎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回答:
“桃源並不在中國境內,甚至不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國家的領土之上。
調教不是目的,它只是一個過程。桃源的存在,就是為了我們這樣的人造就一片淨土,尋求極致的快樂。
就像西方有伊甸,我們也有自己的‘桃花源’。
我所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些了。當然,是否想要加入還是取決於你自己。
如果你感興趣,明天一早會有人來為你提供更多的細節,可以到時再決定。
如果你並不相信我,那我們之間的這段對話就到此結束,‘桃源’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也不會影響你的生活。”
還挺人性化…
“你就不怕我報警?不怕把你們的事情公之於眾?”
“我們敢這樣與你聯系,自然有消除一切隱患的能力。
而且,你也不會這樣做的,對嗎?”
何瑤舔了舔嘴唇,口中還殘留著自己排泄物的氣息。
這人說的沒錯,她確實對這神奇的“桃源”產生了一絲心動。
她能把自己調教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多半是靠了貞操帶的禁欲手段,還有嚴格的自律。但是這種自虐式的調教終歸是有極限的,有些事情僅靠自己還是無法辦到。
比如自縛,現在的她只能想到用定時的手段來體驗無法自由行動的快感。但距離“最極致的拘束”,還是差了些意思。
如果有人幫忙綁自己可能會好不少。不過自己的變態玩法,想找到同好恐怕比登天還難。
再比如吃屎喝尿什麼的…一次兩次地自己還可以適應,但是想要保持長期,就既無法發現自己身體可能出現的健康問題,又不能持之以恒地堅持下去…就算在過去的兩個月里,她也不是每天都在吞食排泄物。
如果有外力強迫自己,那可能會好不少…而且似乎比自己主動還要刺激很多。
在滿腦子的胡思亂想中,何瑤腦子一熱,就回答了“我願意”三個字。
“好的。明早九點會有人去你家里,告知更多的事情。桃源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何瑤小姐。”
說完,窗口就關閉了。電腦也回到了關閉的狀態,似乎什麼都未發生過。
就這樣就完了?這人甚至都沒有任何要求,只要等到明早就好了。
他不怕自己報警,或者多叫幾個人留在房間?
罷了,既然連我的名字都知道,肯定也知道自己房間現在的樣子,根本不可能讓任何人進來的…
何瑤反反復復地思考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過去一點一滴的回憶逐漸浮現在腦海。
她成長在一個不大的邊境城市中,父母忙於生計,在她的記憶里,他們一直在外面奔波,對她的支持除了金錢,並沒有多少感情的注入。
她沒有特別引人注意的容貌,也沒有特別擅長的愛好,從小到大都是普普通通,泯然眾人。因為較為內向的性格,也沒什麼朋友,稀里糊塗地考上一個末流的二本大學,選了一個好混的專業,得過且過。
除了這些變態的嗜好,她好像就再沒什麼重視的東西。
如果按著這樣的節奏,繼續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她可能就在畢業後隨便找個工作,然後找個男人結婚、生子,就這樣繼續平凡地過完自己的一生。
太平凡了,太普通了,一眼望到頭的人生,沒有任何波動的人生,安穩到讓人焦慮和畏懼。
但是這個突然出現的“桃源”,似乎讓她的人生出現了另一種可能性。
一個未知的地方,與世隔絕,似乎是為了收集並調教性奴——當然這是她自己的猜測——甚至能夠滿足自己成為真正的肉便器的夢想。
雖然還有些疑惑,但這對她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不由自主地,她開始期待明天的到來。
——
次日九點,何瑤手里握著手機靜靜地坐在自己房間里等待著。
昨天晚上,她稍微打掃了一下房間,然後認真地洗了個澡——這次沒用尿液或者是別的穢物,而是普通的洗澡。
畢竟臨近開學,就算不是為了等人,為了正常上課也得把身上弄得干淨些。
不過有些汙漬實在是很難擦掉,比如胳膊和大腿上的字,還有胸前和小腹上的一些鬼畫符…因為重復寫了很多遍所以被染得很深。何瑤只能穿上長袖的衣服略做遮掩。
而且無論怎麼洗,頭發上總是散發出一絲淡淡的尿騷味——後來她才想起來自己的洗發露已經變成“洗發尿”了,沒辦法也只能這個樣子。
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何瑤身體一顫,心髒因為緊張而跳了起來。
她緊握手機,已經設置了快速報警的功能,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位面相斯文的男子,一身干練的西裝,還戴著一副銀框的眼鏡。
他面帶微笑,頗為英俊的臉龐令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你好,何小姐。我想你知道我來自哪里。”
“你是…京?”
“京只是我們的一位聯絡員。我姓孫,你可以稱呼我為孫先生。”
“你好…孫先生。”
“那麼,現在是不是可以讓我進門了呢?”
何瑤忙把人請進來,孫先生倒是不見外,一進屋就坐在了餐桌前,然後伸手對何瑤示意了一下。
何瑤這才看到他身後還拖了一件很大的行李箱,一起放進了屋子。沉吟了一下,虛掩上門,然後坐在他的面前。
“你不需要這麼緊張的,何小姐。”孫先生笑眯眯地說,眼光似乎不經意地在她手里的手機上掃過去。
“還是謹慎點好。”
“真是個有趣的人,我喜歡你的性格。”孫先生不知從哪摸出一個平板電腦,擺放在兩人之間“那麼,我們開始進入正題吧。”
何瑤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夸獎而放松了警惕,靜靜地向屏幕上展現的畫面望去。
“相信你已經對桃源了解一二了。
它其實是一座島,不過這座小島不在任何一個國家的領海中。它在太平洋南部的公海內,原本是一座海上石油鑽井平台,隸屬於美國的某石油公司。”
孫先生修長的手指在平板上劃著,一張張帶有圖片和文字的ppt不斷劃過。
“經過‘太常大人’的多年籌劃,桃源的建設已經即將宣告完成,只剩一些制度上的細節。”
“太常大人?”
“這是他的自稱,也是我們對他的尊稱。太常大人就是桃源的主事者。”
何瑤仔細地看了看圖,發現這還真是一個“小島”,島的四周被密不透風的石牆包裹著,簡直像個矗立在海面上的堡壘。
從天空中看,除了一個醒目的停機場,再就是紅綠配色的橡膠跑道,和兩棟看上去有三四層的灰白小樓。
就像是個普通的學校,甚至比一般的學校還要小。
“所以,桃源只有這麼大嗎?”
“當然不是。”孫先生微笑著說,給何瑤展示接下來的圖片,密密麻麻的層狀結構圖出現在她眼前,看得她有點暈。
“小島只是這座龐大海嶺露出的一角,桃源的本體和核心,全都在小島的地下,不過你作為桃源的第一批…”
孫先生看了看何瑤的表情,平靜地繼續“性奴來說,按照暫定的規定,剛開始是不允許進入地下的。”
這句話包含了挺大的信息量。不知怎麼地,何瑤在聽到他說出“性奴”兩個字,竟然反倒松了一口氣。
她沒說話,等著對方繼續解釋。
孫先生似乎很滿意她的態度,扶了扶鏡框:
“桃源是太常大人的所有物,也是為了所有尋求愉悅的人開辟的樂園。在桃源里,沒有法律和道德,太常大人的話就是法律,管理者的要求就是規矩。
在桃源里,女性是最下等的存在,必須服從男性管理者的命令和要求。
來到桃源的第一年,首先要在地面的肉便器培訓學校中進行一年嚴格的特訓,在成為真正合格的性奴之後,才被允許進入地下,進行接下來的‘專修’……”
孫先生忽然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不過,以你的資質,說不定根本不需要那麼長時間就能適應,說不定還會樂在其中。而且這些規矩也並沒有徹底確定下來,還需要更多的完善。”
何瑤眉頭微蹙,歪著頭問到:
“孫先生,這麼看來,雖然桃源已經接近完工,但因為我是第一屆…性奴,所以制度的完善還需要我的幫助?我的理解對嗎?”
“沒錯。”孫先生攤了攤手“我們有頂尖的決策者、醫生、科學家、黑客,甚至調教師,但他們都是男人,踏入桃源的女人至今還不存在。
但桃源終歸是需要運轉起來的,通過第一批性奴的親身體驗,才有接下來的下一屆,下下屆……我們才能實現最終的理想國。更何況,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不是嗎。”
“我明白了。”何瑤笑著回答,她已經感受到了對方的“誠意”,至少能告訴她這麼多信息,已經是足夠信任她了。
她愈發開始期待在桃源的生活,開始期待那未知的一切,期待成為真正的性奴便器的樣子。
心中有一團火在躁動不已,這不只是欲火,更是渴望燃燒的心火。
“我明白了,我跟你走。”何瑤輕輕開口
“我需要做什麼,買機票嗎?”
“先別著急。”孫先生掏出一張寫滿小字的A4紙和一小盒紅色印泥
“看看這份契約,如果你同意,就在上面的空白處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按下指印。”
何瑤接過來仔細看了起來:
《桃源性奴契約(第一版)》
本人______,將在簽下這份契約之後,在往後余生成為桃源最忠實的性奴,並傾盡全力履行作為性奴所需要做到的所有義務。
1.身為性奴,我自願放棄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尊嚴權在內的所有生而為人的權利。作為物品成為桃源的公共財產。
2.我將自願接受桃源上所有除性奴以外所有人的任何要求和命令,身為奴隸,以服務主人為宗旨,以主人的滿意為理想,以主人的快樂為快樂。
3.我會嚴格遵守桃源的規章制度,嚴格聽從太常大人及其下屬的命令,如有違反或抗拒,將自願接受懲戒和刑罰。
4.我將按照桃源的規定,入島後在【性奴培訓學校】進行為期一年的學習,完成既定的學業並進行結業考試,讓自己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性奴,獲得繼續進修的權利。
5.我將放棄我所擁有的一切物品,放棄我的名字,放棄我的過去,放棄我的父母,放棄我的親友,把桃源視為自己的新家,為了桃源的發展獻上自己的一生。
………………
“還真是敢寫啊,簡直是不給人活路…”何瑤小聲嘀咕著。
孫先生雙臂環抱,面帶微笑地看著她: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過,很刺激,不是嗎?”
當然,刺激到令人渾身顫抖呢。
何瑤舔舔嘴唇,這次毫不猶豫地簽下名字,按下手印。
“這就完了?我接下來需要做什麼?”
“把衣服脫光。”
對方的語氣忽然生硬起來,不容置疑地命令著。
何瑤先是有點愣住,接著立刻反應過來,進入了“角色”,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
既然已經簽署了契約,就已經成為“桃源”的性奴了,那作為管理者之一的孫先生,自己就沒理由拒絕他的命令。
雖然自己經常在家里赤身裸體,但在外人,還是在一位男人面前脫衣服,對何瑤來說還是有點難為情的。
她羞紅著臉脫掉了全部的衣服,頭上的皮筋也摘了下來,披頭散發,扣著手局促地站在孫先生的面前,除了雙腿間的貞操帶,身上再無遮蔽的東西,肌膚上的汙漬也全都暴露在外邊。
“抱歉,這個,暫時沒法打開…”
“沒關系,它和你很般配。”
孫先生的目光在何瑤的身上掃來掃去,何瑤感覺自己從里到外都被這個男人看透了。
“不需要緊張,至少在我眼里,你簡直是最出色的便器性奴了。”孫先生說著話,然後熟練地打開了那個能裝下一個人的灰色行李箱。
何瑤看到里面放了一個很大的透明塑料袋子,四周還有些黑色的海綿。除此之外,還有幾個精致的玩具——以何瑤對sm的了解,不難猜出它們是用來干什麼的,心中逐漸萌發出幾分期待。
“本來還要帶很多其他的東西的,不過你這里似乎已經有了很多東西,倒是省了我許多麻煩。”孫先生取出兩個粉色的跳蛋在手中把玩著。
“現在,我需要你把一些東西拿過來。你的全部衣物,證明身份的文件…就是學生證,身份證之類的。不過,必須四肢著地,用嘴把它們叼到我面前。”
“…是,主人。”
這並不是什麼難事,何瑤對於服從命令也沒有絲毫的不適應,欣然接受。
她先是爬回房間,叼來一個小手提包。這里面裝著她平時生活中用的各種證件。接著是用文件夾裝著的一疊文件——比如獎狀、入學通知書、成績單還有日記什麼的。雖然自己的性癖是喜歡髒髒的,但何瑤在現實中其實是個井井有條的人。
衣物其實也並沒有多少,只是內衣比較多,多跑了幾趟,何瑤像只歡快的小狗,把東西交到主人的手里。
孫先生滿意地摸了摸她的頭。
他把東西都放在灶台旁的水池里,打開抽油煙機,接著點燃一根香煙丟進一團雜物中。
不一會兒,衣物連帶著那些證件全部陷進了火光中,燃燒成灰燼,屋子里黑霧濃濃。
何瑤跪在地上默默地看著自己的東西全部化成飛灰,心中竟然沒有什麼不舍的情感,臉上格外平靜。
那些東西代表著她的過去。她明白孫先生的意思,就是讓她徹底與過去的自己告別。
告別曾經的自由,鑽進欲望的牢籠。
不過,這到底是進入了牢籠,還是脫離了牢籠,又有誰能說清楚呢。
孫先生靜默了一會兒,也沒等東西全部燒完——那還需要好久——就下達了新的命令:
“去把你呼吸用的頭套,項圈,還有防水膠布拿來。和之前一樣。”
何瑤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還是乖乖地把東西取來了。
“很好。把箱子拖進浴室,這次不用叼著了,你也拎不動。”
何瑤松了口氣,站起身來,拖著打開的箱子跟隨著孫先生走進浴室——映入眼簾的滿滿一浴缸散發著尿騷味的渾黃尿液。
按理說這里的情況並沒有暴露到電腦的攝像頭前,但看他輕車熟路的樣子,似乎對何瑤的一舉一動都了若指掌。
她偷偷地瞄了瞄孫先生的表情,但後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異樣。
接著,他親自給何瑤帶上了那件頭盔,用膠帶在脖子上扎死,在把項圈牢牢束縛住——這比她綁自己的時候狠多了,她差點被勒的背過氣去,只能強迫自己勻速地慢慢呼吸。
兩個乳頭上被膠帶固定上了震感強烈的跳蛋,後穴也沒有得到任何憐憫,孫先生用尿液潤滑了一個自己帶來的電動陽具,用力地插在她的屁股里,然後用膠帶把它纏得無法掉出。
“鑽進箱子的塑料布里,橫著躺下,然後用抱腿蹲坐的姿勢…對,頭再低一點…”
何瑤聽話地照做,把自己抱成了個團子。然後她感覺到一雙溫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穿梭,麻繩摩擦的束縛感從身體各處傳來——先是腳腕和手腕,然後是小腿、膝蓋、大腿…乳房似乎也被交叉著捆起來,前胸和大腿因為束縛而貼得緊緊的,根本無法動彈分毫,最後自己脆弱的脖子也無法幸免,簡直像是被包成了個粽子。
“這就算是,給你的送行儀式吧。”看著被麻繩捆綁,只能任人魚肉的何瑤,他眼底終於浮現出一抹狂熱。
他解開腰帶,掏出早已挺立的陽具,將積攢了很久的尿液全部尿在了她的身上。
這還是何瑤第一次感受到來自他人的,新鮮的尿液。那炙熱的觸感在自己的肌膚上流淌,簡直讓她沉醉,她身體微微顫抖著,小穴里泛出情欲的愛液。
孫先生尿完,發現了浴缸邊放置的幾個餐盒——那是何瑤收集的自己前幾天拉出的糞便。
打開蓋子,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撲鼻而來。孫先生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轉手把里面積攢的糞屎全都隨手扔在了何瑤的身體上。
這些糞便全都“處理”完畢之後,他拿著水盆,把浴缸里那些不知留存了多長時間的尿液一盆一盆地倒在何瑤身處的塑料袋里。
這個過程沒用多少時間,很快她的大半個身子就泡在自己拉出的屎尿中了。
何瑤聽到拉鏈的聲音,知道自己已經被徹底封閉在袋子中了,只有呼吸用的管子還被留在外面。接著一種更強烈的緊縛感從身體各處傳來——她不知道孫先生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整個袋子好像都被“收緊”了,每一寸肌膚都被尿液和糞屎緊緊地包圍。
其實他只是用了一個小機器,將袋子里殘留的空氣全部抽了出來,這樣何瑤整個人就被“塑封”了起來,就像是超市里賣的泡椒雞爪一樣,被真正地封禁其中。
做完這一切,稍微把袋子周圍的海綿擺放整齊,孫先生就把行李箱鎖住,為了防止意外,還用膠帶在拉鏈的接口上多粘了幾圈。
接著他慢悠悠地處理著房間中的一切,收走電腦和手機,打掃燃燒的殘余…最後拉著行李箱,不留任何痕跡地離開了這間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