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线ntr⑧】爆乳肥臀姐妹花聖路易斯與火奴魯魯的淫亂夏日祭!已徹底淫墮的二人竟在雜魚指揮官面前大玩隱奸,於摯愛之人周圍和不同男人偷吃,最終在和愛人咫尺可及的髒亂公廁被野男人們爆肏成噴漿潮吹的便器母豬惹❤️~
艷陽高照,又是一年盛夏日。
“聖路易斯,這次就和我一起去吧。…下次夏日祭的主辦方就馬上輪到白鷹了,這次參加人家的活動,你正好可以作為白鷹陣營順便積累點經驗,你意下如何”
港區大樓頂層辦公室內,一男一女正面對面坐在辦公桌前閒聊,在這個房間之內,男人的身份自不用說,他便是這港區的主人指揮官,現在的他正輕輕搖了搖拿著手中那張清晰寫著名字的邀請函,認真地向著面前的藍發麗人輕聲征求著意見。
“嗯~~~指揮官的邀請啊…嗯~讓姐姐我考慮一下”
而從他的話語中,面前女性的身份便呼之欲出。毫無疑問,在指揮官的面前便是今日負責輔助指揮官處理事務的秘書艦,白鷹陣營的聖路易斯。只是面對指揮官的邀請,聖路易斯卻是並未立馬作出答復,反倒是帶著某種狡黠笑意,就好似欲擒故縱般示意指揮官讓自己考慮一下,一反常態地舉動一時不禁讓指揮官有些驚訝,正准備低頭處理下一封文件的腦袋也隨之抬起,打量起了面前的人兒。
今天的聖路易斯,一頭湛藍秀發依舊是高高盤在螓首之上,一雙猩紅美眸在窗外光线的映照之下閃耀著嫵媚的光澤,嘴角微微上揚帶著那一貫游刃有余的壞笑。可以說,除去了那因為夏日燥熱而泛起的一絲潮紅外,麗人臉上的一切似乎與以往別無二致。但比起那張縈溢著嫵媚笑意的絕美面容,熟女那對足以讓雄性內心深處繁殖交尾欲望的圓挺碩果才更是真正吸睛的部位。
雖然此刻的聖路易斯身上只是穿著一件極其緊身的朴素軍裝,將其整個人氣質都襯出了一張清爽干練的味道,但卻依舊難掩那對將修身軍服都強行地撐大鼓脹,幾乎可以聽見那包裹其布料不堪重負的悲慘哀嚎的淫碩爆乳所彌散開來的奶味雌香,隨著窗外的微熱夏風吹拂沁入這燥熱的房間之內,就硬生生將這理應毫無綺麗的辦公室扭曲染上了一層淫亂粉糜的煽情氣氛。
更別提,就在說話的這一小會兒,這個絕世尤物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微微搖曳著子自己充斥著肉欲的豐腴嬌軀,連帶著那如同奶油布丁般Q彈柔韌的乳香奶團更是隨之激蕩出一陣又一陣淫媚雌浪,若此刻在她面前並非已經被港區中眾多鶯鶯燕燕所鍛煉一遍而有了一些抗性的指揮官,換成任何一個功能正常的雄性,恐怕早已經將這個爆乳尤物直接摁在辦公室的桌子上瘋狂發泄地奸淫播種了吧。
在那只消看上一眼便叫人下意識懷疑是否會被那奶團碩果壓折的纖柳細腰之下,是一對同樣超規格的安產型蜜尻,兩瓣狀如滿月的的銀盤臀丘就隨著藍發麗人身體的輕輕搖曳而不斷相互擠壓研磨,如同樂器般演奏出陣陣輕易撩撥著男人心弦的噗啾淫響。但若是目光再往下移,想要探尋更多美好的時候,便會惋惜地發現其下皆隱匿於桌台之下,再難窺其分毫。
但已然足夠,單論此刻顯露在外的這一部分煽情誘惑,指揮官都不由得有些感覺口干舌燥起來,他本就因為上次的夏日祭中發生的種種糗事而有了心理陰影,有段時間沒與身邊的艦娘親熱,此刻他望向聖路易斯的眼神就越發深沉起來,本來坐直的腰背也隱隱開始一點點彎起。不過好在,聖路易斯的躊躇也沒有維持太久,便轉為了滿面的瑩瑩笑意,以一種異常俏皮的語氣應下了面前人邀約。
“啊啦~既然是指揮官的邀請,姐姐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啦……不過呢,我這里也有點條件呢~”
“條件?”
“呼~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想帶上我那個害羞的妹妹一起去見見世面而已”
說罷,看著面前有些疑惑的指揮官,作為始作俑者的聖路易斯還不忘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軟糯靈巧的香粉舌尖在窗外陽光的照耀下映照出了一絲鮮艷的色澤,就好似清晨被露水打濕的可口草莓,不禁想要將去含入口中細細品嘗,就看得指揮官又是一陣出神,他雖意志還算堅定,但也並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剛剛壓下的褲襠又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但對方話語中的人名還是很快將他的注意力又給拉了回來。
“…當然沒問題,這村民的邀請函又沒限定幾個人,多帶一個也不礙事的。不過……火奴魯魯可能不太願意和我一起去吧?”
提到這個名字,指揮官的眉頭皺起的弧度越發加深,連帶著剛剛被聖路易斯勾起的性致都減少了不少。倒不是這位艦娘長得有多麼古怪,畢竟艦娘都是戰艦的精靈,是美好的集合,自然不可能歪瓜裂棗的存在。倒不如說恰恰相反,火奴魯魯作為聖路易斯的妹妹,她的容貌不但完全不下於自己的姐姐,反倒在身材上還要壓過身材本就是超規格存在的聖路易斯一頭,使得每次與這對姐妹花一同出行的時候,都會使得他們的組合變成整個街道上最亮眼的存在。
不過,對方讓指揮官頭疼的並非這個原因,而是火奴魯魯的性格實在算得上有些糟糕,用目前網絡上所流行的詞語來形容的話,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傲嬌,並且還是那種傲多於嬌的類型,以至於每次出任務交流起來都有些麻煩,相處起來也多多少少有點束手束腳,指揮官實在是有些難以應付這類型的人。
“沒事,指揮官介意的話,她那邊就由姐姐我來通知就好了……就如指揮官說的一樣呢,姐姐我呢~~正好我們需要更多的經(精)驗(液)~~那沒什麼事情的話,姐姐我就先去找火奴魯魯了哦~~那夏日祭見~~”
面對指揮官提出的這點疑問,聖路易斯卻只是嫣然一笑,隨後就打包票一般用手拍了拍自己那仿佛都能夠擠出乳汁的飽滿爆乳,激蕩出一小波惹眼肉浪之余,就將說服自己妹妹的任務攬在了自己身上。隨後便挽起了自己飄散開來的零落發絲,轉過身去就好似故意般扭動起了自己的彈軟桃臀,以輕快的步伐在高跟鞋與地板的清脆敲擊聲中漸漸走出了門外。
在那纖美絲足交錯落下的瞬間,指揮官甚至還能看見聖路易斯那優雅步伐終勾勒出幽深臀溝,緊身軍裙就如同被其吞吃去大半般深陷其中,以至於完全無法掩蓋其下色情蕾絲內褲的印痕。這飽滿臀球不停磨擠衣料的極品騷浪畫面,就叫本就因為沒有發泄而愈發燥熱的指揮官直咽口水,卻全然忘了留意對方話語中那似乎刻意有些不太正常的發音。
“…嗯……”
“jing…ye…?
等指揮官再度回過神來,終於留心到剛剛的一點異常,正准備張嘴問問對方剛剛是不是說錯了些什麼,卻只察覺到那身形豐腴的藍色魅影已經消失在門口的位置,一時之間想要說出的言語也噎在了喉嚨里面。指揮官再一細想,不禁覺得自己的疑惑有點好笑——自家艦娘是什麼樣的人,他自己沒數嗎?雖然兩個詞有點相似,但怎麼會有聽成那樣呢…哎,好像跟長門和鎮海逛完回來就老感覺自己怪怪的……
想那麼多干什麼……還不如趕緊忙完,到時候和聖路易斯與火奴魯魯好好逛逛呢
聞著空氣中已經開始漸漸消散的美人熏香,對自己最近狀態有些苦惱的指揮官撓了撓腦袋,對自己剛剛的荒唐耳誤又是不由得失笑了兩聲,便暫時將雜念拋於腦後,繼續開始處理台上還未完成的工作了。
……
“啊……?為什麼我非要陪指揮官和聖路易斯你去夏日祭不可啊!”
面對自己姐姐的邀請,火奴魯魯還是一如既往地傲嬌地悶哼一聲以示抗拒,她自然不可能如同指揮官一般被聖路易斯輕易地蒙在鼓里混淆過去,作為聖路易斯的妹妹,她可是知道對方口中所謂的‘經驗’到底是指什麼東西——無外乎又是一次名正言順,在指揮官眼皮底下的偷吃活動罷了。
然而對於這類活動,火奴魯魯卻是一向少有參與,而原因其實也不是她對於這種活動沒有興趣,或是她擁有有別於其他異常開放的白鷹艦娘的獨特性觀念,只是單純因為她對於自己那異常豐滿的身材持有難以理解的意見而已。是的,火奴魯魯雖擁有放在整個白鷹陣容中都能做到名列前茅的傲人身材,但在那傲嬌性格之下,卻是對於自己那超乎其他姐妹的豐腴身體抱有較為嚴重的自卑,故而相比於那群性觀念異常恣意大膽,幾乎無時無刻想著開趴偷吃的姐妹們,火奴魯魯偷吃的次數幾乎可以用手指數得出來。
只是就如同火奴魯魯了解自己姐姐一樣,聖路易斯同樣對於自己這個妹妹的情況知根知底,對方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嘴硬的悶騷痴女罷了。而大概是火奴魯魯那自卑性子一直壓抑著內心真實的原因,火奴魯魯本性完全與少女那屈指可數的偷吃數字截然相反,火奴魯魯那潛藏於淫熟女體之中的火熱欲望就遠比大部分艦娘來的更加強烈,其中甚至還包含了不少連聖路易斯都覺得扭曲的欲求,只是為了防止玩得太過火而被指揮官發現,所以一直憋在心里而已。故而對於對方那明顯有些言不由衷的拒絕,聖路易斯卻只是全當耳旁風,自顧自地繼續念叨起來。
“來嘛來嘛,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我可是知道的哦…火奴魯魯自從上次收到指揮官禮物之後,可是憋了好久都沒有釋放過了…不就是怕被指揮官知道嘛~~眼下這麼好的機會哎~~姐姐我啊,這次可是私下打聽過了,這次要去的那個祭典可是臭名昭著的痴漢超級多哎……這一次肯定能夠讓你這個騷蹄子心滿意足的”
而事實上,就如同聖路易斯所說的那樣,由於先前夏日祭指揮官帶來幾件浴衣作為禮服送給她們姐妹之後,火奴魯魯就因為擔心被指揮官注意而將自己的欲望暫時壓抑了下來,更是將本來少之又少的偷吃次數直接歸零。但這並不意味著欲望的消失,倒不如說恰恰相反。日積月累下來的情欲使得現在的少女就如同一個已經裝滿到快要撐裂的火藥桶,只需一點火星便可輕而易舉地被引燃爆炸。
故而,此刻光是聽自家姐姐這麼一說,這個剛剛還堅決拒絕的悶騷少女一時間嬌軀一震,那裝滿不知名黃色廢料的小腦瓜子里面便已經如同放映機一般浮現出了姐妹兩人在指揮官面前被各種丑陋痴漢奸淫褻玩的淫亂畫面,那強烈的羞恥刺激感覺霎時間便充斥於少女的五髒六腑,反應在了少女的白皙頰肉之上就化作一抹發燙酡紅。
再一回憶起自己許久未能品嘗的交媾快感,那環抱在胸脯下的雙手也頓感一陣軟綿,肉感十足的腴潤雙腿業一時之間發了軟,連維系一身美肉站立的氣力都丟了大半,股股熱潮更是不住地自那腿心蔓延擴大。但即便已經糟糕至此,火奴魯魯卻還是不願輕易服軟,依舊強裝維系著自己硬氣的抗拒模樣,只是那從那自那檀口之中吐出的每一個字節所沾染的嬌媚顫音聽來,沒有半點說服力就是了。
“要去你們去哼!我……我對這種事情沒興趣……”
妹妹那嬌顫話語之中流露著明晃晃的動搖氣味,就不禁叫聖路易斯臉上的媚笑又是深沉了幾分,她再低頭瞥了一眼對方那幾乎完全超越自己的身材,那晶瑩透亮的燦紫美眸中不由得閃過一絲難掩的羨艷之色的同時,嘴角又是挑出了一絲壞笑,一雙纖手便趁著對方還在躊躇的間隙直接襲上了那對雪白酥胸之上,肆無忌憚地隔著軍裝就對著那極度敏感的內陷乳豆揉搓戲玩了起來,一下就打了個火奴魯魯一個措手不及,下意識地想要閃身躲閃,帶動著那本就難以遮掩住的豐滿乳肉更是在空氣中激蕩出一股下流至極的肉浪。
“你看看嘛~~比姐姐還好的身材,正好不久之前指揮官才送了你件浴衣,如果不好好利用的話,不就浪費了嗎~~哎呀,這次姐姐我幫你打掩護,連這次祭典的情況我都跟指揮官瞞過去了呢…想想當時候那場面多刺激呀,也算是為了下次的白鷹舉辦夏日祭積累下經驗和人脈了嘛~~好不好?”
一抹象征著羞惱的殷紅悄然爬上了少女的面頰,正准備再度嚴詞拒絕對方這奇葩的邀約,但她看著對方那自己不答應誓不罷休的態度,似乎隱隱有了要上撲上來作怪的勢頭,又不禁有些無可奈何,她想了想自己最近確實沒怎麼釋放欲望,索性便應了下來
“嗚咕……好了、好了,不……不要揉了啦…嗚我都不知道這麼大有什麼好~~我去就是了啊”
只是說到這里,火奴魯魯就好似想到了什麼,殘留著一絲惱意的臉蛋就突然為之頓了一下,隨後便面前正對於目標達成而正滿臉笑意的聖路易斯拋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不過說起來,聖路易斯你上次送你的浴衣,你上次私下出去玩的時候,不是被撕成了好幾塊破布了嗎?我記得那次還是我給你撿回來的,你不已經忘了吧?還是說又在明石那兒重新定了嗎?”
這麼一提,本來還在對勸服妹妹這個結果洋洋得意的聖路易斯也是如夢初醒般,回憶起來了對方口中的那件事情——
好像就在指揮官上次送自己浴衣之後不久,自己效仿重櫻那種玩法就立馬穿出去了,結果在逛街的時候,就被好幾個大漢按在小巷子里輪奸交尾,雖然最後火奴魯魯給快被那群男人拖走的自己揀了回來,但指揮官送的那件做工精良的浴衣卻也不可避免地徹底被撕成了精液浸了個透徹的稀碎爛布…不過當時弄得太過盡興以至於給她整個人都活活肏暈了過去,記憶斷片了,這才一直沒能想起這個事情……現在想來…確實有點麻煩。
不過辦法總比困難多,在聖路易斯思索片刻,一番翻找便輕松從自己的衣櫃中摸出另外一套指揮官送給自己的衣物之後,這個問題便迎難而解了。
“沒事…上次重櫻舉辦的祭典好像出了點小岔子,弄得指揮官有點神經衰弱的疑神疑鬼,搞得最近明石都不敢大批量進那些情趣衣物了……不過沒啥大問題,這次姐姐我用和服頂上吧,做下修改就好了~反正指揮官也不會在意這點小事情~~好了,我們現在換衣服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指揮官還等著我們呢~~”
…………
隨著太陽漸漸落山,月兒爬上雲梢,祭典悄然開始。而處理好一天的事務,准時履約的指揮官如期而至,穿行於著熙熙攘攘的街道小攤之中。起初看著周圍各式各樣的特色攤位,他的臉上還帶著淺淺笑容。但隨著在街道越走越深,他的眉頭卻不由微微皺起,步伐也越來越慢,最後直接駐足停在了一個人流尚少的地方思考了起來。
“嗯……時間差不多了,火奴魯魯和聖路易斯人呢……”
久尋無果的指揮官在心底不禁這般嘟囔著,但很快他那皺起的眉眼便隨著目光流轉而舒展開來,只因他就看見那不遠處路口的招牌下,有兩個熟悉的倩影正在站立在那里,其中一個還正朝他興奮地揮動著手掌,他笑著同樣搖著手快步走了過去。
“指揮官~~這里~~我們在這里!!”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正在搖手示意的聖路易斯,這位平日里哪怕嚴肅軍服都沒能掩蓋住其妖艷氣場的藍發美人,此刻更是換上了一套性感與雍容的華貴和服,華美布料,奢華花紋,還有那盤起秀發的晶瑩發簪,無一不將其整個人的儀容氣質給格外凸顯出來,眉若妝畫,紅唇一點,眼波漣漣,如瀑的蔚藍長發披散而下,就仿佛一位雍容華貴的貴婦人。
視线繼續順著那裸露在外的玉潤脖頸一路滑下,卻讓指揮官不禁挑眉,聖路易斯穿著的和服本應該緊閉的衣襟領口此刻卻是一反常態地恣意大開,令那往日一向被軍裝可憐束縛的飽滿乳團上部今日竟幾乎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之中,釋放而出豐滿俏挺的白嫩酥胸就潔淨如鏡,在街邊攤位柔和燈光映照之下反射出其上被沁出香汗所鍍上的一層淫亮油色,甚至還能從那都搖搖欲墜的衣衫邊緣隱約看見一絲粉嫩潤色,就讓指揮官都不由有些懷疑這整件和服是否都是被懸掛在那雪乳頂峰的櫻色乳豆之上了。
只是欣賞過麗人那上半身的雍容華貴,再去打量其下體衣裝,就讓人感覺一種突兀的迥異反差,反倒更加印證了指揮官剛剛的詭異感覺。就那短窄到極致的衣裝下擺,與其說是和服,倒不如說是一條被裁剪到短的不能再短的包臀超短裙,他清晰記得自己送給對方的和服應該沒有這麼短的才對呀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僅僅只是如此的話,也不過只是將這件和服裙擺穿成了緊身包臀裙的誘人模樣。但壞就壞在聖路易斯那異常豐滿的腴熟身軀實在太過惹眼,失去了緊身軍服的束縛,那飽滿白皙的細膩脂肉就仿佛棉花般蓬松開來,使得按理說完全能夠遮掩住臀部的和服裙擺到了聖路易斯的身上,竭盡全力也只能遮掩住一半的渾圓臀丘之余,也不過勉強將那隱秘私處蓋住。如此,便叫那本應該緊密接合的裙擺與過膝白絲之間不可避免地慷慨顯露出大片令人看得心驚動魄的誘人肌膚的同時,也令聖路易斯稍稍做些大點的動作,都有可能讓她那挺翹渾圓的彈軟臀尻與肥美恥丘同時暴露在空氣之中。
在其下,一對修長的勻稱美腿自那裙底衍生而出,但只露出一小部分誘人肌膚之後,便遺憾地為一層仿若可口糯米紙一般的剔透白絲給盡數裹實,只是那絲襪的絲織布料雖晶瑩透亮,卻也根本掩不住那腿腹被聚攏起來顯露出的粉嫩肉色,靈巧精致的小巧足趾輕巧踩踏在那木屐之上,每一下與地面的接觸都會發出一聲清脆的悅耳響聲,就仿佛小貓在人心頭踩奶一般就叫聞者難以抑制的心癢難耐。
“……是…是不是穿的有些暴露了呀……聖路易斯……”
一開始還沒有什麼感覺,當走近之後,再看眼前麗人的打扮,指揮官都有些情不自禁地鼻息沉重了幾分。原因自然無他,眼前聖路易斯的衣裝實在有些火爆。但不知為何,明明是這一身明明價值不菲的穿搭,指揮官卻總有一種感覺:就是此刻換在聖路易斯的身上,反倒襯得她好似是一位肆意揮灑展示自己肉體魅力的攬客花魁一般。
“哎……我還以為指揮官會很喜歡姐姐這身裝扮的呢……嗚有點傷心……”
卻不想聽到這話,聖路易斯那明媚的笑容瞬間晴轉多雲,一下暗淡了下來,一對美眸霎時間水霧彌漫,紅唇緊抿,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沒、沒有的事情!聖路易斯這衣服非常好看!!”
看到這模樣,指揮官哪里還敢多說,連忙為自己辯解起來。卻見此話一出,就瞧見聖路易斯臉上陰雲就瞬間散去,又一次回復了剛剛的明媚表情,甚至還調皮地眨了眨眼。指揮官哪里還不知道自己是被聖路易斯耍了呢,卻也只得嘆息作罷。
但還不等他繼續擔心聖路易斯的這身暴露度問題的時候,另一個在一旁等待許久的人兒已然有些按耐不住,熟悉的聲音就將指揮官的注意力再度拉開。當他順著那一貫的傲嬌聲音循聲望去,將目光投向聖路易斯身邊的時候,他的眼睛中的光彩更是又閃亮了幾分——在那一旁的,是火奴魯魯的身影。
“指、指揮官……我這身怎麼樣……”
今日的火奴魯魯亦是換上了與這夏日祭氣氛相符的淺藍浴衣,淡色的短窄日式浴衣雖不及身旁的聖路易斯和服肉眼可見的那般華美貴氣,卻勝在異常耐看,朴素無華的淡藍布料異常契合火奴魯魯作為少女的氣質,再搭配上那振袖上所印刻上的潔白菊花圖案,就令整個人表露出了一種獨屬於花季少女的青澀美感。另一方面,雖然浴衣本身其實並非什麼太顯身材的衣物,但放在火奴魯魯那哪怕是在高手如雲的港區之中都排得上號的傲人身材面前,卻是硬生生地穿出了一種如同緊身衣一般的奇妙質感,碩圓而不失美感的渾圓巨乳將那略微緊身的浴衣領口撐了個緊繃。
故而當她走向指揮官的那一刻,那挺拔渾圓的誘人曲线更是極具青春彈性地顫晃起來,連帶著這煽情誘人的奶袋淫景在衣襟交疊的震開縫隙之中若隱若現,那惹眼雪膩就幾乎呼之欲出,哪怕是肉眼亦能感知到其下包裹乳團所蘊藏的軟嫩彈滑,更是引得來往雄性紛紛投來了貪婪的目光,一個個鼻息都隨之興奮燥熱起來。
再略過那被內襯綁帶束起的盈盈纖腰,其下碩大水蜜桃似的豐腴翹臀更加惹人注目,略微緊身的浴衣下擺都被蜜臀撐脹出了一條驚人的臀胯曲线。此刻隨著雪膩絲足的邁動,那圓潤而沉甸的飽滿臀球就隨著雙腿的行進就來來回回地相互擠壓磨蹭著,即便那垂落的殷紅馬尾竭力將其搖曳遮蔽,卻也依舊無法掩蓋那雙丘之間足以將嬰兒手臂吞沒夾包的深邃溝壑,就像一塊強力磁鐵一般吸引著一切目睹著其的雄性難以自制地想要伸出自己的大手將其揉搓抽打,使其蕩漾晃顫激蕩出陣陣淫靡透頂的煽情肉浪。
“只、只是陪姐姐逛…而已…才、才不是陪你呢……”
“好了好了~~~今日好不容易才和指揮官出來一次,火奴魯魯不要這麼煞風景嘛~~”
只可惜嘴還是一如既往的口是心非……
聽著這熟悉的對白,指揮官不禁笑出了聲,這才是他記憶里面那個熟悉的傲嬌少女嘛。當今日似乎有些不太一樣,還不等他再說些什麼,這對姐妹花便已經在眾多路人驚羨的目光之中一左一右地圍上了指揮官的身旁,就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攜著他走進了舉辦夏日祭的街道之中。
……
只是注意力被身旁姐妹花所吸引的指揮官全然沒有留意到的是,他剛剛才擔心過那和服下擺過短的問題,已然在暗地里悄然應驗——在聖路易斯那刻意扭動豐乳肥臀的妖嬈貓步之下,她那短窄至極的和服下擺在指揮官無法察覺到的死角中就如同憑空起風一般在空中揚起晃動,就有意無意將自己裙下那豐滿圓潤的飽滿臀丘風光暴露在了街道兩側那本就如被膠水黏著一般一直盯著她豐腴女體的男人們視野之中
直到這時,這群已經都把眼珠貼上去的男人們這才驚訝地發現了一個連指揮官都沒注意到的事情——聖路易斯下身的隱秘私處,那既不是如同眾人所設想的那般未著片縷,也並非指揮官所預料的那樣老老實實穿著普通內褲,事實上,那原本該用作遮掩私密部位的布料位置如今卻被一條細线占據,不但完全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反倒還勒緊在那已然泥濘不堪的粉嫩肉唇之中。
其中有眼尖的再一仔細打量,更是可以看見那細繩上還串著顆顆小巧的可愛珍珠,將那鮮美多汁的粉嫩肉蚌撐開之余還侵壓著內部的敏感壁肉。其中好死不死正好有一顆堵在了那肉洞穴口,就隨著聖路易斯雙腿每一次前後交替,帶動這串玉珠擠蹭摩擦著那已然完全興奮勃起的紅玉蜜珠。加之沒有內褲的遮掩,直接與空氣接觸的濕潤肉穴就愈發敏感,這才走出幾步路的距離,那蜜豆便已然磨得有些充血泛紅,過量愉悅就讓聖路易斯那光滑平攤的小腹都不禁有些痙攣抽搐,就仿佛在渴求某些能夠將其填滿的東西一般,甚至肉感十足的白絲美腿都在這步伐之中好似馬上就要踉蹌倒地般顫抖不止。
而這淫賤表演,就叫人群之中也不住地涌現此起彼伏的窸窣聲響,其中有痴漢的嘖嘖稱奇,亦有常人傷風敗俗的唾棄,有少年好奇的交談,亦有母子之間的求知問答。而這些種種又吸引著更多的人朝著聖路易斯的方向望去,就好似在池塘中投下一把飼料,引得魚兒在平靜的水面上泛起陣陣漣漪。
“傷風敗俗啊,傷風敗俗!!!”
“哇~~這騷蹄子~~連內褲都沒穿啊……不對,那玩意還不如內褲呢……是不是想被肏想瘋了啊……”
“媽媽,為什麼那個漂亮姐姐沒穿內褲,還在尿尿啊?”
“不…不要看、那個姐姐有病……”
“……哇…在這旁邊都敢這樣玩?……那男人頭頂綠帽都不知道多少了哦……說起來另一個奶牛是不是也是一樣的騷貨啊……好像直接試試啊……”
有人趕忙拖著同行人朝著反方向快速離開,有人呼朋引伴來看這個‘女菩薩’表演,亦有人唾棄之余眼睛卻還是死死賴在那白皙臀肉之上,但無一例外留下與走開的人兒都好似有默契一般,都刻意地將聲音壓低,以至於指揮官最多這次也和往日一樣,權當大家對於自家港區姑娘美貌的驚嘆罷了,還傻乎乎地跟身邊的人感嘆了一句。
“真是的,每次跟你們出來都能感覺到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呢。”
“是、是啊哈哈哈……姐姐我呀,也很喜歡這種感覺呢~~”
但聖路易斯可不一樣,憑借著艦娘那遠超常人所帶來的超凡聽力,她就能這些汙言穢語在指揮官難以察覺的情況下盡收耳中,再感受著來往雄性所投來那橫不得如同舌頭般舔舐自己胸前酥乳與下體的下流目光,她就幾乎可以在腦海中構思出自己被這群獸性大發的男人在指揮官面前拖入小巷子中強奸無數次的淫亂場面,更不用提這一切還是發生在一無所知的指揮官面前,頓時就叫這個已經有些飢渴難耐的淫亂熟女不禁緊抿櫻唇,秀眉微蹙,雖不至於在指揮官面前直接表演一番淫水噴泉的淫亂丑態,但那裸露在空氣之中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有了反應。
看那雙腿之間,聖路易斯那本就珍珠細繩所蹭弄到濕漉泥濘的粉嫩蜜裂之中,散發雌香熱氣的黏糊蜜汁就更是如同決堤般不受控制地溢流而出,瞬間便將那勻稱豐滿的大腿內側盡數打濕的同時,亦順著那優美曲线一路向下,將那純白絲襪浸透出了一抹粉糜肉色。除此之外,還有些許調皮的淫膩水珠沒有選擇順流而下,而是直接自那蜜唇中滿溢落下,在熟女蜜裂與身後的地面之間拖行拉扯出了一條老長的透亮晶瑩的淫靡絲线,更是令一陣路人看得那叫一個熱血沸騰。
而面對人群這愈發灼熱的注視目光,還有那隨著步伐而越發勒入密縫的珍珠細繩,即便是往日里已經經歷過多次露出經歷的聖路易斯都感覺有些吃不消了,更不用提為了這次的玩樂,她更是同樣克制了一段時間的淫樂偷吃,此刻對於這種發自身體深處的本源快感就完全無法抵抗,那本就嬌顫不止的雙腿一時抖得篩糠一般,更是眼看就要蔓延到了與指揮官相接的上半身中。
但聖路易斯的經驗終究還是老道,在察覺到場面似乎有些不再自己控制之後,她當即就果斷向前將自己的豐滿乳團在指揮官的手臂上壓成了兩團柔軟彈韌的誘人雪餅的,以那相比雲朵都不看示弱的質感勾走指揮官注意力的同時,還不忘借著對方的手臂將自己那本就打開的衣襟又是擠開了一些,再輔以一陣還帶著發情顫音的嫵媚聲調,立馬便將這有些失控的局面給拉扯了回來。
“指揮官~~這不和姐姐我介紹一下這個夏日祭嗎~~”
而就像聖路易斯所預料的那般,美玉在懷,近距離感受著藍發麗人身上散發著那充滿雌性荷爾蒙的誘惑媚香,看著那衣衫綻開之中所顯露出飽滿渾圓的誘人弧度,與那燈光下異常晃眼的反射雪白,本就被這對白鷹姐妹花裝扮撩撥得有火氣的指揮官自然是被輕松拿捏,霎時間就有些發愣失聲,胯下肉根也不知不覺地立了起來,連帶著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自然更是無暇去關注其他。
“好、好……我就跟你介紹一下夏日祭這個活動吧”
……
三人成行,卻是同床異夢。
雖說聖路易斯這麼一搞,對她自己是好了,但倒是讓這個三個人的約會,有個人一時成了小透明。看著指揮官幾乎都恨不得直接把臉貼到聖路易斯身上的丟人樣子,火奴魯魯那精心打理過的俏麗面容上不禁浮現出一絲慍色,她雖對於自己在諂媚與勾引雄性方面完全遜色於聖路易斯早有心理准備,但當這差別對待真的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氣餒,本來同行的腳步也隨之慢了幾分。
‘真、真是的……所以我才討厭和聖路易斯一起出來啊……’
但就好像上天聽見她的心聲一般,就當她的腳步越來越慢,身位也終於明顯落後於同行人之後,那已經虎視眈眈了一路的一群過往男人中,終於有一個被小頭控制了大頭的勇者站了出來:那是一位同樣身穿寬松浴衣的中年男人,猥瑣的濁黃眼睛瞪得溜圓,淫邪的目光直指揮官三人走入街道以後就不曾離開過這對姐妹花那隨著步伐而一搖一擺的蜜桃美臀。被聖路易斯勾起的欲火早就叫他那褲襠上鼓起一個碩大的鼓包,又看到眼下的情況,頭腦一熱的他一尋思——既然是這三個人是一起的,那怕不是這個小蹄子也是個騷貨痴女?
這麼想著,精蟲上腦之下,也不管會不會被發現,就直接借著周遭擁擠人群的掩護一點點便蹭到了指揮官三人的後方,也不管自己的推論正不正確,當下便左右開弓個,一只手悄然換上了少女的腰肢,而另一只肥手則迫不及待地直接捏上了顫顫巍巍的臀丘蜜肉。那透過布料都難以掩蓋的柔軟觸感,就叫男人的呼吸都不由得為之一滯,這絕贊手感就哪怕此刻警察出現將他抓走,他算是值回票價了。
“嗯?!”
而另一頭,火奴魯魯還在為指揮官的顧此失彼而暗自低落,就忽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摸上了自己的屁股,熟悉的尺寸與形狀瞬間便叫少女甚至不需要回頭便分辨出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頓時她那原本還有些悶悶不樂的俏臉陡然間便漲了個通紅,短促的驚呼更是隨著男人手掌開始揉捏的節奏從她喉間不住地往外溢出。
得益於身邊一個個玩得花里胡哨的姐妹影響,火奴魯魯不是沒有過遭受類似如此痴漢襲擊的經歷,但通常要麼她會厭惡的目光或是身體的抗拒來阻止對方,要麼她就會將錯就錯,去借著這被痴漢主動襲擊的機會來紓解自己無法在指揮官身上滿足的強烈欲望。今日這身打扮多少就摻雜了點這些考量,但她從未想過這淫褻挑逗來的如此之快,更沒有想到對方放著自己那個已經騷媚全開的姐姐不去騷擾,反倒先是尋上自己了。
想到這里,火奴魯魯是又羞又惱,其中還夾雜著些許莫名的滿足喜悅,一時之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那靈活的頭腦頓時好像被卡住的齒輪一般停止了運轉,也不知道該不該反抗身後那愈發囂張的侵犯,只是那覆在自己臀丘上雄性手掌的火熱溫度在自己大腦愈發鮮明起來,自己那彈性十足的臀瓣就被輕撫,揉搓,向外撥開,向內擠緊,柔韌臀肉一下又一下的變形回彈就叫少女的心髒砰砰地一頓亂跳,再一想到自己還攬住自家指揮官的臂膀,她更是渾身上下都是失去了力氣,精神仿佛都被這似乎肆無忌憚的大膽淫行都弄了個恍惚。
可惜男人的進犯可不會因為她的抽出呆滯而停下動作,她這因為發愣而沒有做出反抗的行為,反倒更叫中年男人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更是對這對姐妹花古怪組合的淫亂行為做出了充滿桃色風格的惡意揣測:
‘這兩個騷貨八成就是故意穿成這樣來祭典上找肏,怪不得穿的這麼騷…現在正經人哪里還有穿這麼薄的浴衣還不穿打底內衣的啊…指不定另外那邊那個更是騷蹄子呢…不過看她們的樣子…這個男人恐怕是不知情的啊…’
在心底這般念叨著,中年男人不禁又心底啐了一口,先站在道德高地表達了一番對於這種妖艷痴女的唾棄,眼中都仿佛都倒映指揮官的頭頂那堆積如山的綠帽。但話又說回來,到嘴巴的肉不吃白不吃,有了這對於火奴魯魯的先入印象,他的動作也明顯比剛剛大膽了許多。繼續借著周圍人群擁擠涌動的推搡勢頭,男人幾乎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緊密貼合上了火奴魯魯那曲线優美的豐腴背臀之上,下體脹痛勃起的粗碩肉莖更是往前一挺,操著那寬松浴服都無法遮掩的灼熱尖端更是直接得寸進尺地直接擠入那幽深臀溝中探索起來。
‘天…天啊……好、好像……比指揮官的還要大啊……’
一閃而過的唐突念頭就隨著肉棒所附著的炙熱溫度傳遞而胡亂地出現在少女的腦海之中,就給本就靦腆的火奴魯魯本就搖搖欲墜的理性又補上了重重的一腳,更是令那蠢蠢欲動的雌性本能決堤般一發不可收拾,仿佛惡魔般在火奴魯魯的耳畔不斷低語,就刺激著她那腦袋里繃緊到極限的神經,一股熱流更是在她下腹之中不斷翻涌,教唆著她趕快放棄偽裝去盡情釋放自己那淫亂不堪的原始本能。
只是,此刻理智尚存的火奴魯魯還是清晰記得絕不能被指揮官發現的原則,所以哪怕距離那淫欲極樂僅有一步之遙,即使身體已經被玩弄到燥熱不堪,但一想到指揮官還在自己身旁,隱奸經驗相比於聖路易斯還是太過稀少的火奴魯魯還是有些怯了下來,由得那害怕身旁指揮官發現的強烈恐懼緊緊攝住了她的心神,一對早已水霧彌漫的晶瑩美眸中就還是強行維系住最後的一絲清明,使得她得以去竭盡全力調動著全身上下精力將自己的異樣壓制,盡可能不要讓指揮官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但隨著男人操著那猙獰棒身在臀溝之中來回摩擦,兩瓣細膩臀肉之間泛起的股股熱潮就越發灼熱,燙得火奴魯魯連走路都出現了些許蹣跚,每一次肉棒的摩擦就不住地自下體向著她渾身各處的細胞發射出一股股難以抗拒的快感電流,酥麻酸脹的感覺就令她每一次對於躁動身體本能的鎮壓都變得愈發困難。
花了好一陣兒的功夫,幾乎抽干了渾身上下的力氣的火奴魯魯這才在自己情況變得更加糟糕之前,以指揮官不會察覺的微弱弧度去扭動起了自己那正被不斷騷擾的窈窕腰臀,試著去抵抗著男人這不合時宜的淫亂猥褻的同時,也終於成功將那可以稱得上是軟糯的喝止話語艱難地擠出發顫的粉唇。
“…夠、夠了……現在、現在還不行啊……嗚嗚~指、指揮官…指揮官還在邊上呢嗚……”
然而很明顯,這正痴迷於猥瑣挑逗少女嬌軀的中年痴漢並沒有聽取火奴魯魯意見的打算,少女這微弱的反抗也沒能獲得半點成效,反倒叫對方察覺到此刻她內心生怕被發現的惶恐不安,就令那挑弄軟嫩臀肉的手指愈發變得肆無忌憚起來,甚至色膽包天地干脆直接將那浴衣下擺翻轉上折到了腰部,這下叫那腴潤厚實的蜜尻脂肉就這樣完全暴露在這祭典的燥熱空氣之中——
“但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哦,小姑娘嘿嘿”
很明顯,火奴魯魯很嚴格遵從著浴袍的經典服飾,並沒有穿著內褲。得益於此,男人那烙在臀肉上的五根肥大手指就可以好似五條肉蟲大快朵頤,肆意沒入少女那綿軟細膩的臀丘肉沼之中,盡情享受著那觸感極佳的極致手感之余,也不忘玩點撥弄少女緊繃神經的小把戲:大手時而攥住那蜜尻脂肉如同橡皮泥般惡趣味地向外拉拽,時而化爪為掌抽打上去,以極其講究的力道在這完美尻鼓奏響出一聲響亮卻又能恰到好處能被人潮喧嘩所遮掩蓋過的渾厚糜音。
“停…停下……嗚…”
只是男人知道自己下手有分寸,火奴魯魯可不知道,更別提還有那來來往往人群的鄙夷低語,她只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個密閉的音箱,男人手掌每一下作弄所擊發的悶響都伴隨著難以言喻的羞恥感與背德感在她的身體之中不斷響徹回蕩,與那臀尻暴露在空氣中的露出快感一同雜糅侵襲著火奴魯魯的大腦,如同電流穿過脊椎的酥麻快感就叫她那還在不斷努力跟上指揮官步伐的雙腿嬌顫不止,甚至連最基本的站立似乎都成了問題,就叫她不得不與自己姐姐先前一般,將全身重量都施加在自己攬住的指揮官手臂之上,這才勉強不至於軟倒在地。
然而,這卻也使得她那本就不堪的處境一下變得更加糟糕。步履蹣跚之下,那本就傲人的身材一時也被拉長如同蝦蛄的佝僂動作,導致火奴魯魯就好似主動迎合身後人的淫褻般撅起了自己那肉感十足的圓潤蜜尻,也令那本就失去浴衣遮蔽的隱秘私處幾乎完全暴露在街道時不時映照過來的燈光之下。那恥丘上泛著點點晶瑩蜜珠的赤紅色的稀疏毛發就反射出莫名的光澤,引得那周遭本就一堆駐足慢步看熱鬧的人群之中又是一陣異樣的騷動,似乎恨不得馬上替代這個中年男人去拼命抓揉著這騷蹄子身下的那雪嫩臀肉。
但很可惜,這些莫名的騷動依舊沒能被注意力已經為聖路易斯完全分散的指揮官所留意,卻都如實匯入了火奴魯魯那高度緊張的大腦之中,火熱的目光加上羞辱的話語,就雜糅為了一劑足以叫艦娘都為之瘋狂的強力春藥,霎時間打入了少女那高度緊張的身體之中,激發而出的強烈背德刺激就令火奴魯魯哪怕在這種不安情況之下都開始發情亢奮起來,叫她那尚且還被衣襟所包裹的乳團蜜縫更是開始一點點被撐開擴張,其中隱匿的嬌嫩乳豆就這麼硬生生擠突而出。
再與那浴服布料稍作摩擦,迸發出的陣陣酥麻快感便瞬間將少女的心神迷醉俘獲,連帶著那原本精心打理的倩麗面容一同徹底被這層層快感溶解成為一塌糊塗的淫媚痴態。毫不夸張的說,此刻,只要指揮官現在稍稍回下頭,便可將火奴魯魯那已然眼神迷離的發情痴容盡收眼底。
而眼看火奴魯魯步伐行進愈發舉步維艱,在右側手臂拉力越發加重的情況之下,注意力正全放在與聖路易斯身上的指揮官哪怕再過遲鈍,也終於是發現了些許不對的端倪,正准備回過頭來去看看身旁少女的情況,卻不料身旁人的動作卻比他還要快上了一截——
“嗯……?火奴魯魯你……?”
而與一直被蕩漾的豐乳美臀分散注意力的指揮官不同,聖路易斯可以說是一直把控著全場的局面,樂呵觀望著身旁這一切的發生。就在指揮官准備扭頭看看情況的之前,精准察覺到他動作的熟女立馬就搶先將自己胸口豐腴碩果碾上了男人的手臂,以足以熏醉任何性取向正常雄性的柔軟形變將其瞬間包裹的同時,又抬起了自己的螓首,恰逢其時地朝指揮官那毫無防備的脆弱耳穴送去了一口溫熱黏糊的若蘭濕氣,推送著那色氣十足的發嗲話語夾雜著沁人雌香一下便灌入了愛人的大腦之中。
“呼~~~指揮官,現在這個時候,將目光移到其他人身上可不是紳士的行為哦……”
意料之外的雌媚淫音直擊要害,敏感的耳部絨毛霎時間便將那濕黏感覺如實反應到了指揮官的大腦神經之上,立馬便叫指他那緊束於內褲之內的肉莖行了一個立直的勃起禮,在褲襠上鼓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的同時,再加之這幾日接連沒有釋放,在熟女如此誘惑的煽情挑逗之下,龜頭頂端馬眼之中更是直接不堪噴吐出一股不少的先走汁水,丟人地在內褲之上暈染出一團小小的深沉暗色。
“嘶~~”
一時之間,指揮官都被這突然襲擊給弄得狠狠倒吸一口冷氣,不過好在他的反應速度還算不錯,待到短短幾秒之後,理智便重新占據了上風,趕忙狼狽地彎腰夾腿將自己褲襠的異樣壓下掩蓋了過去,這才不至於讓這滑稽出糗的‘立旗’表演完全展示在大庭廣眾之下。只是哪怕動作再快,身體本能也不是想壓就能完全壓下去的,他的身體還是不可避免地明顯抖動了兩下,那原本打算扭過去查看火奴魯魯情況的腦袋也不禁如按下暫停鍵一般直愣愣地僵在了原地。
而這恰恰好也給了快要連站都站不穩的火奴魯魯一個寶貴的喘息機會,在身後男人愈發變本加厲地不斷猥褻之下,少女那被貝齒咬住的粉嫩下唇更是已經開始泛白,被不斷扇擊玩弄臀瓣的快感就使得她的意識也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此刻,火奴魯魯就感覺自己現在膽敢放松一點點,那嬌顫呻吟必定會控制不住地溢出口鼻。不過好在有聖路易斯的掩護,少女終於得以壓榨出自己那最後殘存下來的一絲理智,從嬌顫唇瓣中再度艱難憋出了一句起碼聽上去還算正常的回答,試圖盡可能去平息指揮官心中的疑慮。
“沒、沒事啦、剛剛…剛剛被一塊石頭絆到了而已…不…不用管我嗚……嗚…”
“這樣呀…那指揮官,我們就先看一下街邊的攤位吧,讓我妹妹好好休息一下呢,不要偷看哦,如果看見女孩子狼狽的樣子,可是會惹人生氣的呢~~~”
一如既往地搶先接過話頭,指揮官就感覺今日的聖路易斯格外的強勢,他也說不好這是怎麼回事,只好暫且歸因於對方對自己關注火奴魯魯而出現吃味,而面對如此嫵媚煽情的勾人邀約,感受著手臂上不斷傳來的溫滑手感與那充斥鼻腔的雌魅淫香,本就有些心亂的指揮官就本能地喉結一動,下意識咽下了一口莫名的唾沫,口干舌燥之間一時又不知道怎麼回答。
“好…好,我不看就是了…那火奴魯魯你就先調整一下木屐吧,我和聖路易斯去看一下攤位,有需要就再叫我們”
不過既然人家姐姐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火奴魯魯也沒有再說些什麼,指揮官縱使心底還殘有些許疑惑,他也不好再繼續回頭,畢竟真看到啥不好意思的東西,到時候惹惱了火奴魯魯可就不好了。於是乎,那脖頸轉到一半的弧度就有點滑稽地扭了回去,指揮官大半的視野也再度強勢地被聖路易斯占據,連帶著三人不斷向前行進的步伐也停在了原地,成為了這滾滾人潮之中的幾塊顯眼的頑石。
而見到指揮官扭頭的動作終於停下,火奴魯魯那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但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便又一次被男人再度開始作弄的手掌打亂了心緒。因為男人同樣注意到了這情況,他哪里還不知道聖路易斯是在給自己這邊打掩護呢?雖然並不清楚這個美女打得到底是個什麼算盤,為什麼要坑自己的妹妹,但他還是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於是乎,他索性就放開顧慮一鼓作氣動了起來,趁著指揮官腳步停下的功夫,就直接大膽地將自己環在對方腰上的手掌改繞摟住了火奴魯魯的光滑下腹,健壯右腿也隨之往前一頂,一下硬插入少女那還在發顫的雙腿之間,膝蓋再一用力,便只聽火奴魯魯又是一聲細弱蚊蠅的誘人呻吟,那原本收攏的修長雙腿就如同貝殼般被男人輕易分開,那深藏於雙腿之間粉嫩肥美的粉糜肉貝就這樣空門大開地對外顯露了出來。
與此同時,得益於火奴魯魯腳步的停下,男人那有些臃腫的小腹就有機會再一次往前挺進,如親密無間的戀人般一樣壓上了少女的優美後背,使得他能一邊用自己身體去摩擦享受火奴魯魯那飽滿肉感的背後曲线的同時,一邊又能將自己那已經被雪膩臀溝刺激到青筋虬結的凶悍肉莖自已經被搓得通紅的軟糯臀谷中拔出,轉而直接頂撞在了少女雙腿間那毫無反抗之力的肥美肉唇上,通過緩慢抽插而一遍又一遍地擠撞那已濕漉不堪的蜜壺門扉,肆無忌憚地品味著少女充滿彈性的粉嫩花唇和大腿嫩肉本能夾緊肉棒所帶來的極致快感。
“唔?!”
早已淫水橫流的肉饅嫩穴哪里還經得住這般作弄,光是性器的密接就已經讓少女羞到幾盡暈厥,更不用提在每次那肉棒每一次與由大腿內壁柔軟所組成腿穴的抽插中,火奴魯魯的每一次顫抖都有可能導致彈道的誤差,致使那碩大龜頭歪斜擠刺進她那已經被蜜液滋潤得異常絲滑的蜜洞中。
這並非危言聳聽,就這一小會的功夫,那烏紫龜頭就已經有好幾次突破了穴口那第一道的防线,都已經要強硬將那嬌嫩蜜肉擠開分向了兩邊,若非火奴魯魯極力繃緊自己修長的雙腿,竭力停止住肉棒的繼續挺進。恐怕它早就撞入蜜穴之中,但饒是如此,眼下情況也幾乎已經與真正的交媾只有毫厘之差了。
再看此刻火奴魯魯雙腿之間粉嫩蜜縫的淫亂樣態,更是早已在這刺激之下化作了一片由粘稠蜜汁所構成的淫濕泥潭。少女雖然嘴上傲嬌地說著抗拒的話語,但她那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搖尾乞憐的扭臀動作與幾乎可以拉出情絲的氤氳雙眸,卻全然看不出半點反感的意思。而那刺激分泌的蜜汁就混雜濃郁的雌香自那暴露在外的蜜裂之中潺潺泌出,將那痴漢的侵犯肉棒鍍上了一層漂亮淫光的同時,也給她那肉感十足的大腿內側打了個油光瓦亮,更多的涓涓淫水再沿著那繃緊到都快要哆嗦的精致小腳徐徐流下,一直垂淌到了腳踝,將那雪白絲襪也給染了個漸變淫色。
而感受著那澆灌在自己猙獰棒身上的溫熱,中年男人的臉色同樣有些難耐,因為他已經快要忍耐不住了。如果可以,他也恨不得直接在這里將這個騷貨就地正法,但就算有著聖路易斯的掩護,這也是明顯行不通的。他只得另尋他法,他借著空隙瞥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卻驚訝地發現大概是因為少兒不宜的緣故,周遭人群中那原本應該男女老少皆有存在的人流,眼下已然幾乎皆變為了清一色的成年男性,而且幾乎都是自己相熟的痴漢,他們就化作一堵高牆將中間的一切隔絕於外。
見狀,一個大膽的想法就頓時在他的腦海中滋生壯大。想到就做,中間的男人就用眼神與周圍熟人們溝通起來,周遭本就熟絡的男人們自然是心領神會。而在得到了肯定理解的答復之後,中年男人就先深呼了一口氣將自己體內的浴火暫且壓下,隨後又是對著對方屁股狠捏一把之後,就伏下身子湊到了還在發愣的火奴魯魯的耳邊,用著格外低俗的挑逗話語對著她發出了通往淫趴的邀請。
“…你這痴女還真是不知廉恥,明明在男伴旁邊就濕成了這樣了?我都有點可憐你旁邊這家伙了…嘿~~想不想跟我去玩點更刺激的啊?保證能夠讓你這個騷貨滿意哦…本來你來這里也是為了這個對吧”
說罷,男人還不忘又是挺動了兩下自己腰身,以粗糙龜頭又是撥弄了兩下紅腫的濕漉肉貝,又是給少女加了一把火。
而聽著那僅有兩人可以聽見的低語,火奴魯魯那有些渙散的瞳孔又是顫抖了兩下,她仿佛都能在這燥熱的空氣中聞到那股自己發情的下流騷味與那馬眼之中流出的汁液腥臭。稍微吸入少許,她就感覺自己的肺部如同充滿凝膠一般火辣辣地刺撓,更是讓她腦袋里頓時就亂成了一團漿糊,居然鬼使神差地真的隱晦點了點頭。
霎時間,少女頷首就好似按動什麼開關一般,在色欲的驅動之下,周遭本還只是眼冒綠光看著這淫戲的男人就霎時間好似變成了令行禁止的軍人,在那還抓著火奴魯魯肥嫩臀肉的痴漢指揮下,一下便如同行軍蟻潮般涌動了起來,行動迅速而默契,刹那間便將還在愣神的火奴魯魯吞沒在了人群的縫隙之中,攪動著周圍的人流就裹挾著少女向著遠處離開。
而同樣面對人流的涌動,指揮官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推向了後方,雖他奮力想要掙扎去試圖穩住自己身形,但終究還是無能為力去對抗人流的大潮,只得被那洶涌人潮裹挾著就不受控制地向後帶去。等到人潮穩定下來,終於站穩腳步的指揮官再度回過神來,就赫然發現那原本一直牽著自己右手的火奴魯魯已經不見了蹤影,他連忙焦急地抬頭尋找周圍,卻只看見一片密密麻麻攢動的人頭,哪里還火奴魯魯的影子呢?
“不用擔心,指揮官,我妹妹她哪怕性格不太好,但說到底也還是艦娘~~一般人是就算想要對她動手動腳,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才對……”
看著有些面露擔憂的身邊人,僅剩還攬著指揮官半邊手臂的聖路易斯微微寬慰道,只是話的後邊句卻是咽在了肚子里面——只是如果是她自己想要,那就另當別論了啦。
“是、是吧……終究是我帶她出來的呢……”
“好啦好啦,這種地方走散也很正常啦~~~指不定火奴魯魯就在前面等著我們呢?快走吧指揮官。”
“哦、哦……”
既然都這樣說了,指揮官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了。只是他口頭雖然確實認可聖路易的說辭,但是心底還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絲疑惑——以艦娘的戰斗力,區區人潮…真的能將她帶走嗎?指揮官想不明白,但聖路易斯已經拉著他的手臂繼續向前走去,他那翻涌的思緒也只能暫且到此為止了。
……
又是向前走了一段距離,似乎是弄丟火奴魯魯的愧疚情緒的緣故,指揮官就明顯沉默了許多,但他很快便明白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於是再度打起了精神,正准備強行地拉扯出了一個新的話題,來打破這有些尷尬的氣氛,卻不想還未開口,街道前方傳來的一聲叫賣吆喝就忽地將他的這剛剛興起的念頭霎時胎死腹中。
“呦!!瞧一瞧看一看啊!!新鮮出爐的特色小吃,夏日祭不得不品的特色小吃!!”
指揮官循聲望去,那是一個街邊賣食物的攤位,看其攤位上擺出來的東西並不算多,似乎才剛剛開始營業沒多,其攤主就站在攤位的櫃台後面,身材高大魁梧,穿著與祭典氣氛相當貼合的松垮浴衣,但也掩蓋不住那衣襟縫隙中透出的成塊胸肌,而他的下半身則被乖乖擋了嚴嚴實實,根本看不見東西,不過這也算不上奇怪。但看著這攤位,指揮官剛剛被打斷的思緒又一次接續了上來,就喚了一聲身旁亦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聖路易斯。
“說起來,我們也走了有段時間了,要不去試試這里的小吃?”
“哈~可以呀,姐姐我正好想…想試試這種特色小吃呢…哈哈…”
然而隨著兩人步伐的靠近,聖路易斯那本來淺笑應答的表情就毫無征兆地僵了一下,那望去攤位的殷紅雙眸也頓時凝固在了一秒,雖耳邊指揮官的說話聲音還在自顧自地繼續,但藍發麗人已經完全沒在聽了,她注意力已經被另一件更加有意思的事情分散——眼前這個攤主意外的眼熟,無疑就是剛剛於指揮官身後肆意騷擾自家妹妹又將其帶走的男人。
那…既然他在這里……火奴魯魯也不可能被帶走太遠呢…這麼小個地方…又會藏在哪兒呢……?
無言地這般想著,心生好奇的聖路易斯再定睛一打量,憑借著自己作為艦娘那異常出色的視覺,就在那覆蓋打扮櫃台前方的桌布上發現了些許端倪。只見那本應自然垂落的白布上赫然勾勒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凹凸起伏,雖並不顯眼,但已然足夠聖路易斯從中拼湊出一個熟悉的肉臀形狀,她又看桌布與地面的縫隙邊緣,就有一絲微妙違和的白膩弧度就若隱若現。這下,聖路易斯心底對自己妹妹的去向就也有了大概猜想。
但指揮官可就沒有這麼強大的視力了,所以走近之後,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他就率先與那不知為何異常熱情的攤位老板攀談了起來。
“歡迎光臨啊,兩位客人想要來點什麼,我們這里有巧克力香蕉,苹果糖,板糖,玉子燒,各種特色小吃應有盡有…嗯~您兩位看著面生啊,是第一次來參加我們這兒的夏日祭吧,這邊還可以給您們多打點折哦。”
“哦?老板你怎麼知道我們是第一次來?”
“那是~~我好歹也是住在這附近的人,這附近的人我還不熟悉啊…不過說起來,這位先生你可是真有福氣啊,這位女士可真漂亮哈哈哈,可要好好將她看好哦,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可是有很多人盯著的呢,等下被別人拐走了可就不好了哦~~”
看著指揮官有些驚訝的表情,這位老板先是有些古怪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站位,隨之發出一聲爽朗的大笑,然後就好似無心地夸耀了一句聖路易斯。
只是這下,指揮官那本來微笑的表情頓時也僵硬了一下。這話對於剛剛才把另一個女孩弄丟的他而言,這無疑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一時之間,他就不由得有些語塞,只得以打個哈哈蒙混過去。
“哈…哈…不會的不會的,她們可是艦娘哎,哪里有人主動能夠拐走她們啊哈哈哈……”
另一方面,這贊美對於指揮官是個隱藏的地雷,對聖路易斯又何嘗沒有另一種意味呢?這看似正常的贊美就令一向厚臉皮的她不由得有些面色發燙,視线也有些不太敢於對方對視,因為對方這話落在她耳中無異於就好似在說:‘你個悶騷痴女,之前露出的事情你就不想被指揮官發現吧?’,又好似在以只有兩人知道的暗號在向她發出邀請:‘你這騷蹄子,是不是也想和你妹妹一樣從這個指揮官的身旁‘走丟’啊?’……
如此近的距離,身邊人的異樣自然是逃不過指揮官的眼睛。只可惜聖路易斯的掩飾實在是太好了,指揮官也只是對一貫擅長交際的聖路易斯今日莫名卡殼了而有些詫異,但也沒太在意,便繼續與攤主聊起來,畢竟對方也只是無心的話語,他也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而去這人麻煩。
卻不曾想這一聊居然就聊了個熱火朝天,指揮官就感覺對方大部分的觀點幾乎可以說與自己是一模一樣,每一個話題都能直接戳到他想點的要點,就好似自己港區的姑娘一般格外了解自己。指揮官就隱隱有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聊到火熱處,這攤主更是直接拎起袖子就要招待起兩人。
“這樣吧,既然你兩都是第一次來這里,我也就盡盡地主之誼,送這位美女一份巧克力香蕉吧……”
說著,也不等指揮官客氣一二,這中年攤主便伸手拿起自己攤位上眾多展品中拿起賣相最好的一個,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挺身遞給了面前的兩人,弄得指揮官有些怪不好意思的,也就招呼著身旁的聖路易斯從對方手中將東西接下。但他卻全然沒有察覺到,隨著攤主的身體前壓,那放著商品的櫃台就似乎隱隱動了一下。
而這一切的謎底,也就藏在這櫃台之下——事實上,在指揮官看不見的櫃台下方,攤主的下半身就根本沒有做半點遮掩。那挺立勃起的雄壯肉根就如同一柄長槍緊密捅入了那櫃台夾層的陰影之中,而循著那肉莖向夾層深處尋去,就一抹殷紅發色就於這陰影中格外顯眼,再深一些,一張熟悉的緊張面孔便赫然呈現——這人不是剛剛才被拽走的火奴魯魯又是誰呢?
火奴魯魯也是無奈,先前鬼使神差地迎和著對方被強行從指揮官身旁帶走之後,結果沒走多遠就被那個痴漢塞進了這個小隔間之中,甚至因為空間狹小的緣故,她還只能以鴨子坐的姿態跪坐地面之上。而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即便是一根烏紫孽根通過隔間的小口懟她的臉上,霎時間被嚇得抖了一抖,但看清之後,震驚很快便取代過了恐懼,她的一對美眸更是震得直接縮成針狀。之前雖然已經用身體親身體會過這次尺寸的大小,但此刻真正親眼看見所帶來的震撼還是不由得叫火奴魯魯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到底是怎樣一種雌殺孽物呢?條條虬結青筋宛如一條條蚯蚓般纏繞盤踞,粗碩的根身足足接近有她手腕那般大小,長度更是驚人到不可思議,明明櫃台底下到男人胯下距離並不算短,那肉莖頂端卻幾乎與火奴魯魯的粉嫩面頰近在咫尺,叫她可以無比清晰地看見那正在一顫一顫的烏紫龜頭上每一條紋路,那裂開的猩紅馬眼之中更是已經噴吐出了少許黏糊汁液,在這狹窄空間之內推送著一波波濃郁至極的腥酸雄臭徑直撲打在火奴魯魯的臉上,肆意侵犯著少女鼻腔內的每一處嗅覺細胞。
那根肮髒東西,怎麼…怎麼比我一開始感覺到的還要大?明明、明明……看上去又丑又髒,味道還這麼惡心…但是為什麼只是聞一下而已,我的小腹就好像燒起來了一樣……如、如果吃下去的話,那、那我到底會變成什麼…嗚……
與自己那常年私下偷吃的姐姐聖路易斯不同,在性交花樣上較為保守的火奴魯魯可以說是對於這種異常重口,如同發酵多日的臭雞蛋般酸腥雄臭的抵抗能力近乎於無,雖腦海中還在不斷用自己並不是自願的來麻痹自己,但經過這一小會狹小空間中濃郁至極的雄臭熏蒸之後,她的身心都已經有點沉浸於那不斷鑽入自己鼻腔內的濃烈氣息之中了,一股又一股黏膩汁液就根本控制不住地自那如同螃蟹般張開的肉感大腿間噴泌而出,星星點點滴答滴答地灑落在櫃台下的地面之上。
但就在她情迷意亂,正准備探出小舌上前舔舐這凶根的時候,指揮官的熟悉聲音毫無預兆地就在她的頭上響起,又給火奴魯魯嚇了一個激靈,那圓滾臀丘都不由得向後一頂,這才有了先前聖路易斯所看到的蛛絲馬跡。而攤主那幾乎完全對指揮官胃口的回答則更是簡單,若是攤主說錯了,那火奴魯魯那噴吐在肉根上的蘭息便會加重,反之亦然。故而攤主的每次回答都能大差不差地跟上指揮官的節奏。
某種程度來說,指揮官的猜想其實是對的。
……
那麼時間回到現在,在指揮官招呼著聖路易斯雙雙接過香蕉之後,這位身姿妖嬈的藍發麗人卻仿佛忽地想到了什麼,就突然俯下身,直接半趴在身前的櫃台上,而後微微頷首就好似真的疑惑吃法一樣詢問起了面前的攤主。
“哦~~說起來,老板我不太吃這個哦…能教教我嗎?”
興許是視角的問題,指揮官就沒有感覺到聖路易斯的動作有什麼奇怪,但從攤主的角度看去,就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嶄新的世界——
聖路易斯此刻的姿態就使得她胸前那豐滿的圓潤酥乳順勢壓在了櫃台上,將其壓迫成雪膩乳餅,展現出絕不應該出現在如此碩大爆乳上的驚人彈性同時,也直接讓那對巍峨雪峰上的兩顆蜜豆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男人眼前,再搭配上其妖艷面容的挑逗媚態,就讓攤主看得那叫一個口干舌燥,下體本就抵在火奴魯魯面頰上的龜頭更是又進了一步,直接撞在唇齒之間,但他接下來的回答卻是出乎了聖路易斯的預料。
“哦…我、我很樂意,但是這個機會還是讓給你身邊這位兄弟吧哈哈哈”
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但很快,作為傳奇老司機的聖路易斯就明白了對方是什麼心思,卻也沒打算說破,反倒有些樂見其事,便順著對方的話頭,隱晦地將自己衣衫整好之後扭過頭去,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對著身後還在疑惑這有什麼好問的指揮官發嗲地問道:
“那~指揮官~~~能給姐姐我科普介紹一下,這個東西怎麼吃嗎?”
而感覺到聖路易斯轉頭投來的求助目光,尚且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還一無所知的指揮官還在心底對那正爽朗大笑的攤主送去了一個感激的大拇指,雖然他其實也不太了解這種東西,但很明顯這是對方送給自己的助攻,男人又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於是乎,在最短的時間內,指揮官就搜肚刮腸般從腦海中竭力翻出了從前的記憶,從其中找出一絲蛛絲馬跡組合起來試圖給出自己的答案。
“哦、哦…當然可以啦…這種巧克力香蕉呢,是重櫻祭典上的一種常見特色小吃,一開始最好就用舌頭舔舔外面的巧克力外殼,一點點舔軟之後再從最頂端開始一點點想往下吃,那些被融化的巧克力這時候就可以一點點嘬掉了。”
“這樣啊~~~”
“嗯…大概就是這樣啊,小姐你可以試試了嘛”
聽到攤主的附和,指揮官那本來有些忐忑的心緒不禁為之一振,心底對面前中年男人的好感又多了幾分,但同時不知為何卻莫名生出一種古怪錯覺,他就感覺好像對方口中所說的那個小姐並非是聖路易斯,而是另有其人一樣。但感覺終歸只是感覺,沒有證據的加持很快便被指揮官再度拋之腦後……
但實際上,他的直覺就完全沒錯,因為就在攤主與聖路易斯對話的這一小會,男人掩藏在櫃台下的下體又是隱晦地向前挪進了一步,同樣垂下的手更是如同捉住韁繩一般,揪起了正對著面前猙獰肉根出神的火奴魯魯那火紅的秀長馬尾,猛然發力將身下紅發少女還想縮回深處的小臉拽了出來,迫使其壓埋在了自己潮臭腥燥的胯下陰毛樹叢之中。
“嘶…不、不要揪了啊……我聽見了啊…就是舔、吸嘛……哼誰不會一樣……”
就這樣,在火奴魯魯那聽似抱怨,實則根本沒有多少反抗情緒的含糊吃痛嘟囔中,這對眼下處境截然不同,在某種角度上又異常酷似的姐妹花就居然心有靈犀般,近乎同時按照指揮官的講解做出了近乎一模一樣的淫靡動作——對著自己面前的火熱長條狀物體就探出了自己小巧的丁香粉舌。只是兩人最大的不同就在於,聖路易斯撩起秀發去試圖舔舐的東西是香蕉外層上可口的巧克力外殼,而火奴魯魯所吞吃的卻是腥臭肉根上不知道多久沒有仔細清洗,在夏天充滿腥臭的雄性內褲內燜焗了多時的尿騷殘精。
當那柔嫩舌尖觸碰到那散發著惡臭龜頭,那黏糊先走汁液觸及舌苔的瞬間,不過最為簡單的一小口,炸裂味道立馬便少女味蕾上擴散開來,如硫酸般霎時間令所有觸及的感官細胞刹那間失去了它們的作用,所有味道頓時消失,所能感覺到只剩下獨屬於烏紫龜冠所帶來的滾燙灼燒,但那蔓延滋味早已直衝腦門而去,化作道道過激的快感電流穿過火奴魯魯那已經繃緊到極限的大腦神經之中。
“嗚滋~~呼嗚~~…咕啾❤這…就、就是這個味道咕❤……咕咕嘟只、只是吃一口…就、就高潮什麼的❤❤~~~嗚❤❤?!”
剛剛還在嘴硬的少女刹那間便被這雄臭滋味俘獲了身心,不自覺地從喉間嘟囔出了一個個意義不明的淫亂字節,快感的電流自舌尖直衝腦門,就叫少女那埋藏在肥厚酥胸之下的心髒就好似要跳出胸膛般砰砰加速,下體那飽滿肥美的濕漉肉穴更是如同被擰開的水龍頭般,噴吐出的巨量淫水直接將地面全部濡濕之後,甚至還有隱隱打濕桌布飛濺到外部的勢頭。
但這尚且都僅僅是肉體上的快感,更叫她感到一種幾盡自毀式精神快感的來源,則是那幾乎可以清晰感覺到存在在她身後的指揮官,此刻若是拋開那可以抵在她身後的聖路易斯,指揮官與火奴魯魯之間的距離可以說只有薄薄的一塊幕布,可以說只要指揮官稍稍起疑,試著拉開那遮掩桌台底下的桌布,便能將自家艦娘為人口交的痴媚場景看得一清二楚……
啊……這麼近的距離……仿佛都能感覺到指揮官的氣味了…
羞恥,緊張,背德,還有那幾乎可以壓倒一切的興奮就如同井噴般在火奴魯魯的身體之中爆發開來,化作無與倫比的動力驅使著火奴魯魯越發放開地賣力吞吃起了那足足幾乎有自己手腕粗細的凶悍孽根,而那原本只是垂下的雙手也緩緩抬起,轉而用力地摟在了攤主的屁股之上,肉感十足的大腿同樣隨之向前挺進,一下便夾住了男人那穿著木屐的大腳,上下一同發力就如同一只貪吃骨頭的母狗一般,興奮而急躁地想要整個肉棒吞入口腔。
但很明顯,即使是如此極盡諂媚的侍奉,面對眼前這根光是肉眼便可一窺吞吃難度的雄偉肉根,還有如此窘迫刺激的外部環境,縱使火奴魯魯已然拼盡全力,使得自己的柔軟口腔的每一寸粉肉都與棒身貼合到嚴絲合縫,雙頰更是被吸到凹陷拉長,卻終究有些捉襟見肘。再怎麼奮力吞吐,也不過再吃下了二分之一便再難寸進,就惱得火奴魯魯就本能從喉間發出嗬嗬的煩躁低喘。
不過就仿佛心有靈犀,正站在桌前的聖路易斯就好似聽見這煩躁悶哼一般,她那抵在桌布上的粉嫩玉膝就恰逢其時往前一頂,就如同一記重錘般,狠狠地將火奴魯魯那還在輕微搖晃的腦袋一下便敲到了底!這下,那本來卡在喉間軟骨的滾燙龜頭刹那間便將那狹窄口穴鑿開開辟,肆無忌憚地在那溫軟狹窄的喉嚨里橫衝直撞起來,一瞬間便抵住了最深處的敏感喉肉。若此刻有人從側面看去,就能發現火奴魯魯那纖細修長的白潤玉頸就立馬浮出駭人的肉菇凸起,打量那凸起的大小,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將喉間的薄弱皮膚撐破。
“齁嗚嗚嗚❤!!~~噗咕……噗嚕❤噗呲!!!❤❤…”
而不知是受到了突然襲擊,還是因為在自己的指揮官面前,被這初認識的男人肉棒不斷蹂躪著自己口穴的緣故,整個喉穴都被填滿的火奴魯魯第一時間感受到的不是窒息,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無比下流淫賤的煽情呻吟就不自覺地從這前幾分鍾還在嘴硬的少女口鼻之中滿溢而出,先前無數路人欣賞垂涎的美麗俏臉就於此刻因過度的吸吮而拉成了下流馬臉,那櫻粉唇瓣更是被拉薄到了極限,徹底淪為了套在肉棒上的薄薄肉套。
而再看身下,那自從店長將那雄壯龜冠抵在少女喉嚨深處以後,火奴魯魯身下那泥濘不堪的騷淫蜜穴之中,激蕩噴涌著淫水的動作就完全沒有停下來過,而那不斷噴濺著蜜汁又在高潮中不停劇烈收縮著的緊致蜜穴又反過來作用於那被強行撐開的喉肉腔道,就收絞得雄壯肉根都興奮得顫抖了起來,刺激得男人的攻伐越發凶橫,攥住了那赤紅的長條馬尾的手臂就猛然用力,就好似馴馬的韁繩一般,硬拽著火奴魯魯那已經完全變成肉棒模樣的緊致口穴懟在自己的肉棒之上,直至那粉嫩薄唇和肉棒根部碰撞到底才肯拔出,絲毫不打算給她留下一點的喘息機會。
一去一來之間,那本就是強行開闊的喉道甚至被刺激回縮到了比先前還要狹窄的程度,先前被壓抑忽略的窒息感與嘔吐欲就再度浮出水面,強烈的身體本能就使得火奴魯魯就不受控制地一陣干嘔,下意識地用摟住男人屁股的纖手去阻止對方的繼續單方面施暴,但不過僅僅只是被喉間龜頭又是剮蹭了兩下了喉嚨肉壁,好不容易提起的氣力就已然被快感驅散,只得任由對方揪著自己的馬尾,將整個美人螓首活脫脫當做一個絕贊口穴飛機杯一般肆意使用。
“齁哦~~哦~~~齁~~不行…嗚、嗚噢噢噢……”
那被強行撐開的狹窄喉穴所不斷發出宛如瀕死雌獸一般的淫賤哀鳴在這桌台的隔間下回蕩,卻依舊無法突破街道嘈雜的喧嘩,但也已經足夠傳入假借品嘗手中香蕉,一直靠在櫃台上的聖路易斯耳中了。光是聽著,她便已然能夠在腦海中想象出此刻自己妹妹那被眼前男人的肉根完全占據口腔,甚至連呼吸的權利都被剝奪的悲慘樣態。
呼…呼……冷靜、冷靜……指揮官就在旁邊……
想到這,就仿佛感同身受似的,聖路易斯的呼吸也是急促了幾分,而眼下她也同樣要面對一個艱難困境:一方面,她必須竭力忍耐著心中那股想要掀開桌布,湊上去看清火奴魯魯被使用時的每一個細節的好奇衝動,而另一邊她又要壓制著自己欲念,盡可能裝出正常的樣子,不要讓指揮官能夠看出任何蛛絲馬跡。思緒涌動,聖路易斯的那殷紅眼底就不禁飄過了一絲迷離,但很快便又被壓下去,隨即便撩起發絲,一點點將手中香蕉遞入口中。
“指揮官,那~~姐姐我,先嘗一下了這個‘大香蕉’了哦~~”
只是如此困難的雙线考驗之下,饒是經驗豐富的聖路易斯都有些吃不消了,最終演繹出來的結果居然莫名帶上了一絲酷似口交的淫亂神態——聖路易斯那吐出的粉嫩香舌就一圈又一圈地在那香蕉尖端來回摩擦,以溫熱香涎將那巧克力外殼緩慢融化之後,再以舌尖在其表面滑動收卷,將其與唾液一同充分混合之後,這才好似流連忘返般吞入腹中。
“咕~~滋咕~~滋溜~~~”
伴隨著滋溜滋溜的下流水聲,這擦邊的痴淫媚態就引得周遭往來的人群頻頻駐足,不知情的人們只是單純欣賞著美人吃蕉的秀色畫面,而以攤主為代表的知情觀眾們則看得那叫一個熱血沸騰。不明所以的指揮官亦是看呆,但他第一反應感覺有些不妥,正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也只是張開許久之後,又一言不發地默默閉上了,只是那胯襠的位置似乎隱隱有了鼓包的跡象……
這、這聲音…怎麼這麼不對勁呢……但聖路易斯真的只是吃香蕉而已啊……那有問題的應該是自己的才對吧……
有些躊躇的指揮官微微低頭,心中暗自嘟囔著,卻全然沒有注意到: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聖路易斯那背對自己的面容就越發下流淫賤,她這一刻仿佛就真的將這香蕉當成了真正的雄性肉根那般,香濡舌尖忘我地舔舐著棒身上已經快要全部融化的巧克力,柔軟咽喉也隨著香蕉在檀口之中進進出出而拼命蠕動吞咽,就好似這甜膩汁液是某種帶著刺鼻腥臭的黏糊汁水般貪婪地納入腹中,那挺翹蜜尻更是歡愉地舞動搖曳,如同齒輪般帶動著那對修長雙腿相互剮蹭的廝磨動作,跟隨舌尖挑動的節奏而越發頻繁,股股雌香蜜水就不住地順著雙腿潺潺流下,終是與火奴魯魯那漏過桌台底部縫隙所滲出的潺潺淫水混合在了一起,漸漸在腳踝處積起一汪蒸騰著魅惑熱氣的淫水池窪……
“嗚?!”
而指揮官看不見的東西可不止於此,正對著聖路易斯的攤主可是對某些東西看得一清二楚,比如面前那對殷紅美眸之中越發閃爍的嫵媚桃心,那充斥著曖昧性暗示卻異常優雅的淫媚吃像,再比如對方刻意避開視线,將纖指化作圓圈在檀口附近套弄的隱晦煽情動作,搭配上他下半身還在不斷傳來的舌尖挑弄馬眼快感,攤主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燦爛,一張中年老臉都要擠成菊花了。
“嘿嘿~~~對…就是這樣吃才對啊,看樣子你的指揮官把你教的很好啊哈哈哈哈”
“嗯、嗯哦…哈哈哈,是老板你家的巧克力香蕉好吃啊……”
望著攤主那都快要皺成一團的笑臉,不明所以的指揮官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突然贊賞自己,但還是出於教養而禮貌性地客氣了一番。卻不料聽到他這一下意識的客套,就徹底改變了現場的氣氛的流向。
首先反應過來的,出乎意料的既不是靠近指揮官最近的聖路易斯,也不是作為當事人的攤主,而是夾在兩人中間一直一動不動的‘桌台’——其下本還在陶醉吞吃肉棒的火奴魯魯就好似被這話點到了笑穴一樣,頓時這憋蹙於小小夾層內的豐腴女體就好似觸電般抽搐不止,帶動著桌子都如同裝上了馬達一般開始了不自動地震顫抖動,差點連帶著桌上做好的小吃都摔落在地。
‘咕嗚指揮官…真是個笨蛋咕❤~~~嗚別人就當著你的面肏你艦娘的嘴巴…你還夸人家嗚~~滋滋❤……’
頭昏腦漲的火奴魯魯這樣想著,又是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響亮的滋溜淫響。自家指揮官的遲鈍對她而言無疑是一劑強而有力的催情藥,就使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淫癢酸脹自少女的子宮深處媚肉之中噴薄而出,並如野火一般迅速蔓延至渾身各處,空虛至極的瘙癢渴求就叫她的理智越發飛遠,逐漸變為只知道下意識吞吃口中肉根的發情雌獸,喉間吸吮的動作愈發主動,其迸發而出的吸力更是又上了一個台階,就大有一種誓不將腥臭肉菇吸入胃袋誓不罷休的迅猛勢頭。
聖路易斯的反應速度自也不慢,雖在指揮官出乎意料的附和聲中呆愣了一秒,但很快便反應過來自家指揮官在無意中到底說什麼搞笑的事情。隨即,這本來繼續享受在愛人面前勾搭他人的藍發麗人的面部表情一瞬險些崩壞,雖幾個呼吸之間便再度控制住了雙頰肌肉的瘋狂抽搐,但那裸露在外的雪膩香肩依舊還是不住地隨著嬌軀顫抖而上下起伏,甚至連自己唇角滲出的點點巧克力汁液都沒能察覺到,過了好一陣,這才似是嗔怪地回首白了一眼身後人,就說出了一句令指揮官疑惑不已的莫名話語。
“嗯❤~~老板的‘香蕉’確實好吃呢~~姐姐我啊❤❤,吃得都快要合不攏嘴了呢…可惜火奴魯魯不在這里,她可是最喜歡大香蕉的呢~~滋咕~~”
而最後反應過來,則是作為當事人的攤位老板——他哪里想得到自己只是隱晦的一句調侃,卻得到明明一無所知的指揮官這麼契合的答復,一時之間臉上的笑容也越發難繃,甚至隱隱出現與聖路易斯一樣面部抽筋的情況。更別提說這話的時候,火奴魯魯喉間的吸力更是迸發到極點,弄得男人都有了一種自己靈魂都要被從馬眼之中被嘬出來的舒爽錯覺,那本就到達頂點的精意此刻更是無法阻擋,股股如黃油般粘稠的滾燙精漿自那顫抖龜冠頂部迸射而出,粗暴地直接灌入火奴魯魯的食道之中!
咕嚕~~咕嘰~~咕滋~~咕嘰~~~
壓抑已久的精液就好似開閘放出的洶涌洪水一般,瞬間便在赤發少女的食道內炸開了大朵淫亂的白灼精花,那巨量且發黃的滾燙精漿像勝似被打翻的泥漿刹那間就填滿食道內的所有空隙。馬眼之中噴射而出滾滾精浪就帶著洶洶氣勢拍打在脆弱肉壁之上,激蕩出一聲聲咕嘰咕嘰的沉悶淫響,其聲音甚至響亮到本來還在疑惑自己說錯什麼的指揮官都隱約聽到動靜,微微皺眉地在四周尋找水聲的來源,好在周圍嘈雜的環境再次立功,一無所獲的指揮官只得再把目光移到了不知為何沉默下來的攤主臉上,卻忽地發現面前男人那隱藏在背光陰影中的表情似乎隱隱有些不對……
“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水聲?……老板,是不是你攤位附近的水龍頭沒關?”
“嘶~~有……有嗎?”
這一問一答看似正常,指揮官卻莫名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倒吸冷氣的意味,但由於光线的問題,他還是始終無法看清攤主的表情,也得權當自己聽錯罷耳。
興許現場對指揮官這問話最有反應的人應該是桌下的火奴魯魯,只是現在的她可沒有心思去管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了——只因為那灌入精液所帶來強烈到極點的雄性腥臭與窒息刺激一下摧毀了她那本就吞吃肉棒之中越發稀薄的意識,一對美眸瞬間上翻,瞪大眼眶之中一時之間只能找到充滿血絲的眼白,失去控制的鼻涕與津液更是自應呆的位置中胡亂飛出,那曲跪著的肉感大腿更是如同抽筋般痙攣個沒完,中間的嬌嫩淫穴更是伴隨著喉間拼命吞咽的節奏,再度噗嗤噗嗤地噴吐出大股大股的香膩淫水,霎時就在這桌台後面形成了頗為壯觀的小小噴泉。
但很快更多的發黃精漿便蓋過了吞咽的速度,這些無處可去的黏糊稠精只能自己尋找出路,就不可避免地自那唇齒與瓊鼻的縫隙中滿溢而出,肆意噴濺流淌到火奴魯魯豐滿異常的女體上下——唇瓣,雙頰,垂落的馬尾無一例外都或多或少被塗上了一抹渾濁腥精的下流淫色。而胸前一對那對尚且還在因為高潮而劇烈顫抖出一波波淫靡乳浪的香艷奶團自然也成為了重災區,無孔不入的粘稠精砣就順著凌亂撥開的浴衣襟口點點流入,不一小會便在那乳溝脂凹之中匯集起了一窪小小精湖。
而恰逢此刻,似乎是受到發情的影響,那挺翹硬凸起的紅玉乳豆之中居然滲出了點點奶香四溢的透明汁水,與那正沿著乳尖點點滴落的滑落臭精融合混雜,就一同形成了一股摻雜著奶香與精臭,奇妙至極的淫亂液體,就順著豐腴曲线一路向下,將那浴衣本就為數不多的干淨下擺也一同添上了一抹獨特的反光淫色。
過了大概半分多鍾,就在指揮官快要以為對方是不是出什麼事情的時候,這漫長的射精終於結束,攤主那舒爽到有些呆滯的表情伴隨著從口鼻中重重吐出一口粗氣,也終於是回歸了正常。而後,舒服到了極點的男人就在指揮官疑惑的目光中,嬉笑著應答起先前的話語,其言語中所含有的強烈滿足感覺就是遲鈍到了極點的人都能夠清晰感覺得到。
“呼~~呼~~那是當然,我家的‘香蕉’啊…放在方圓幾里之內都是最大的啊呼~~…這附近吃過的就沒有不叫好的~~”
先是一陣有些古怪的自我吹噓,其中異常明顯的語氣腔調就連指揮官都聽出了不對,但還不等其他人反應更多,攤主的話風又是一轉,伸手指向一旁的桌台放著的章魚燒機器,異常的熱情地再度推銷起了自己其他的商品。
“哈哈哈哈…要不要再來一份章魚燒什麼的?我這里的章魚燒可是特制醬料的…今天,見到兩位客人和我投緣,也就便宜點給你們做一份,不過可能要再等一下,因為這些可是需要現做”
“額…要不還是……”
“那就麻煩老板了,我正好也想看看怎麼做的呢”
指揮官剛想拒絕,畢竟剛剛聖路易斯才拿了一根巧克力香蕉,現在還沒吃完,而自己也不是很有胃口嘗試這些東西。但拒絕的話語還沒說完,聖路易斯已經搶先接過了對方的話頭,看她那臉上的表情,似乎是真的被美食所勾動了興趣,趴在桌台的身子又是前拱了幾分,幾乎將指揮官的視野全部遮蔽。
“那…那就來一份吧,既然聖路易斯你這麼想看的話……老板,就麻煩你了”
“好嘞…那兩位客人請先等一下,我現在就開始做”
這般應答著,攤主的動作便在指揮官的視覺死角之中大了起來,指揮官只能看見對方莫名蹲下,不知道探手似乎抓握住了什麼之後,就將手中握住的東西轉了面,那東西似乎還格外沉重,他都能看見對方頭頂隱約暴起的青筋。但還不等他上前問問要不要買,攤主就似乎已經將東西翻轉完成,緩緩從站起,從櫃台露出了那熟悉的上半身。
然而在聖路易斯的視角中,看到的東西可就清晰得多。對方抓住的哪里是什麼器材?分明是火奴魯魯那因為剛剛高潮而踢蹬出來的白膩小腿。而興許是剛剛的那泡腥臭濃精真的將少女的腦袋熏壞一半,面對男人這異常粗暴的翻轉動作,作為當事人的火奴魯魯就表現出了意料之外的順從,就奇跡般地在這狹窄的空間內以最小的弧度完成了這平日里最為簡單,今日卻尤為困難的翻身動作,成功將自己原本跪坐的姿勢變成了攤主所期許的頭低臀高的淫亂姿勢。
只是這樣的動作明顯難度不低,哪怕是專業的體操運動員,在如此狹窄的空間都難以維系太久。故而火奴魯魯必須雙手撐地的同時,還要將自己那肉感十足的修長雙腿撐大到極限,才能顫顫巍巍地將這動作維持下來,不過也使得那飽滿臀丘就不得不從櫃台下的陰影之中凸入在了燈光照耀的領域之中。
從上方望去,就好似那櫃台憑空長出了一個肉臀飛機杯一般,那岔開的雙腿還恰恰好將那兩瓣肥美多汁的乳白臀丘往兩邊拉開,那彈韌臀肉隨之震顫出一波波令人咂舌的煽情臀浪的同時,已經花汁滿溢的緊湊淫縫也暴露而出,就如同一張小嘴,一張一合之間甚至可以看見從那汁水四溢的粉嫩肉洞中噴薄而出幾乎凝實的沸騰雌霧,就令其顯得異常怪異之余,又透露出非比尋常的淫亂感覺。
見到身下少女如此順從,攤主自然也不會客氣,借助以往的豐富經驗,他就一邊老練將一旁提前做好的雞蛋液刷在烤鍋之上的同時,一邊又繼續操起自己那在雌香熱霧的熏陶之下光速回復了精神的雄壯肉根,再從鼻腔之中猛吸一口氣之後,隨即就猛然前頂!!
啪!!
“嗚?!?!等……嗚❤?!!”
好在被如此巨物一口氣貫穿淫穴,哪怕頭腦再怎麼不清醒,火奴魯魯也在短暫喘息之間回復了些許理智,就成功搶在了那一聲足以叫她社會性死亡的淫媚嬌喘溢出口鼻之前,用手掩住了自己氣息的出口。而下一秒所發生的一切,馬上就證明了她所做的一切是多麼的正確——
“咕❤❤!!!”
啪!!!
滋啦滋啦滋啦!!
先是一聲響亮的渾厚肉響,但但不等擴散開來,便被油鍋上炸裂開來的油花破碎聲所追上淹沒。強大的衝擊力霎那間便叫稍稍站穩的少女淫體猛然往前一滑。而遭到這外來攻擊的粉嫩淫穴就瞬間做出了反應,緊致媚肉就立馬纏裹而上,緊緊吸吮住搗入其中的肉屌棒身上的每一處角落,似是想要阻擋對方的進一步侵入奸淫的腳步。
只是當下,這反擊反倒更像是想要肉棒留在淫穴肉洞之中的諂媚之舉,因為有了先前種種的充分潤滑,男人的雄壯肉根就幾乎不付吹灰之力就將那原本緊湊的花徑霎時間撐開了數倍有余,甚至連小腹上方的肚皮都凸顯出了一條丑陋的肉棒山脈,致死量的快感就刹那間覆蓋了火奴魯魯的五髒六腑,發自靈魂的震顫就自內而出的迸發而出,叫少女渾身抽顫,渾身上下就如同抽去骨頭一般癱軟下來,哀嚎求饒的嬌啼就不住地從喉間溢出;若非那蜜穴嫩肉還在好似一張貪口的小嘴一般死死啃咬住了那頂部的烏紫龜冠,恐怕這俯身劈叉的高難度動作下一秒就土崩瓦解……
“嗚❤❤?!嗚❤❤!!…慢…慢一點……我…齁哦……我快要不行了嗚❤~~~”
而這肏干的動靜自然就通過火奴魯魯的身體傳遞到了那櫃台之上,強勁的衝擊力連帶著整個桌台有些搖晃起來,就引來了周圍不少好奇的目光。而那正等待著料理完成,百無聊賴的指揮官自然也不可能毫無察覺,但奈何聖路易斯依舊伏趴在攤位前方,他始終沒辦法看清攤主的動作,也就沒有好奇地去多看什麼了……
其實,火奴魯魯此刻被攤主後入猛肏的姿勢,已經大到沒辦法再隱藏下去了。也就是說,但凡指揮官只要遵從內心的好奇心,稍微向前走上幾部,便能清清楚楚看見攤主一邊肏干自家艦娘,一邊游刃有余地制作手中料理的淫亂場面。只可惜,他終究還是選擇在原地等待。
而看著眼前無動於衷的指揮官,攤主內心的興奮更是難以言表,那胯下雄偉肉根抽插的動作又一次加快,濕漉花徑內那些敏感的媚肉褶皺被棒身上的猙獰青筋毫不留情地侵碾而過,棱角分明的龜冠就沿著那淫穴的軌道猛然給那深處花心頂了個數幾十下!
刹那間,火奴魯魯就感覺成噸的快感電流自身體深處之中迸發而出,就順著早已經被刺激侵蝕得不成樣子的神經貫穿全身各處,而後再度匯集在一起,一路高歌猛進直衝天靈!霎時間,強烈快感就好似又一擊重拳擊打在少女的下顎之上,瞬間便叫其螓首高揚,濃郁媚香也隨著那劇烈縮張的鼻腔之中噴吐,香軟女體也更是一陣抽搐痙攣,瞬間近乎已然彎折到了人類所能到達的90度極限。蜜穴之中頓時噴吐出大股淫水蜜汁,將那男人搗入的肉根洗刷的干干淨淨,再搭配上那還在不斷蠕動顫抖的媚肉褶皺不斷吮吸收絞,就無疑是最為上等的清洗服務。
感受著砸在肉棒上的溫熱濕漉,攤主自然也是爽到極點,連帶著本來平穩的呼吸都有些亂了,手中緊握的制作章魚燒的工具更是差點脫手而出。不過好在他真的經驗豐富,短短幾個呼吸之間就再度把握好了這全新的節奏,又一次開始一邊翻轉著已經熟透一面的章魚丸子,一邊繼續聳動著腰身,肆無忌憚地在指揮官面前以龜冠將那泛著淫亂水光的粉嫩穴肉帶出之後,又再度飛快地將其撞回火奴魯魯的身體之中。
如此往復,沒過幾下,就肏干得火奴魯魯那叫一個暈頭轉向,那艱難維系著伏身劈叉的雪白酮體也被強大的衝擊頂撞得前後聳動,起伏搖晃個不停,卻又因為局限於夾層的狹小,那被撞飛的桃尻又很快被無意思地拉扯回彈,反而又撞上了那抽出後,蓄滿力氣再度襲上的肉棒。這一來一回之間,那兩團飽滿圓潤的酥軟蜜臀好像那撲打在礁石的海浪似得連續不斷的撞蕩出朵朵惹眼的肉浪淫花,那不斷噴吐的飛濺淫水更是直接打發成了一條條黏著男人小腹與少女桃尻之間乳白渾濁的粘稠淫絲。
“齁嗚哦哦哦哦哦❤❤❤?!好深…好深……要、要在指揮官面前被肏死了嗚齁❤……要死…要死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
感受著自己體內隨著男人胯下與自己蜜尻交撞所不斷回蕩的噗嗤淫聲,火奴魯就感覺自己那高撅的蜜桃美尻就變成了一個擂鼓,一個渾圓飽滿的美肉淫鼓,那獨屬於青春少女的淫熟女體,在此刻都化作這淫鼓的優點——
豐腴有力的修長大腿是堅挺不動的鼓架,固定著鼓身的位置;胸前軟糯彈韌的奶香乳團則是上好的緩衝,以保證緩解每一次的撞擊的過載衝擊;而那松軟卻又彈性極佳,肥碩又不失堅挺,任由如何蹂躪踐踏,都能在男人腰身撤回的第一時間回復原本美艷形狀的蜜尻臀肉,自然就是了那最為完美上成的鼓面。在鼓手的不懈努力一下。刷在鍋上的食用油被加熱炸裂的聲音與那淫水四濺的濕悶淫聲此起彼伏,看似毫無聯系卻又完美銜接地融合在了一起,就在指揮官毫無察覺的眼前演奏出了一曲淫靡下流的洪亮交響樂。
“好了!!”
終於,在那臀丘已經完全被撞到紅腫的時候,男人也就不再壓抑自己那不斷上涌的洶涌精意,伴隨著一陣好似咆哮的低吼,在那最後一下也是最為凶猛的一記搗弄之下,尖頂龜冠噗滋一聲將那已經被撞到酸軟的子宮肉頸一下內陷進了那孕床房間之中,那原本細小空洞也為之撐開,大半個龜頭硬生生凸入其中,而後便是一陣如同高壓水槍一般的精液爆射!
“嗚❤❤?!進、進來了❤❤!!!明明、明明在指揮官面前……嗚齁卻被完全灌滿了嗚哦哦哦哦哦哦❤!?!!”
可憐的指揮官,靠近點的聖路易斯都仿佛可以聽見火奴魯魯那小腹隆起之中精液流動的嘩啦水聲,他卻還全然不知道面前的男人那半流體狀的濃稠精漿已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全數灌入了自家姑娘的子宮之內,甚至還以為對方口中的‘好了’,只是單純在說料理已經出鍋罷了……
待到這一輪的精液灌注結束,火奴魯魯那繃緊極限來支撐女體的雙腿已然全無力氣。在肏干中維系著高難度的下腰動作本就困難,再被這一內射,少女堅挺了一整場的修長美腿終於是支撐不住了。隨著夾緊肉棒的蜜穴放松,那龜頭噗嗤一聲從淫穴中絲滑滑出之後,火奴魯魯的整個身體就如同抽去筋骨一樣,直接無力地摔跪在了地面之上。面對著過量的灌精快感,她甚至連最基本的氣力似乎都已然耗盡,那一貫沒有好眼色的赤色美眸也徹底變為了眼白的模樣,小巧檀口微微張開,將其中香舌毫無儀態的拋吐而出,只有些許意義不明的迷離囈語還在從中一點點流淌而出……
又過了一會,那油鍋上殘存的油水也冷卻下來,加熱炸裂的滋啦聲響也漸漸小了下去,同時充斥於火奴魯魯全身各處的高潮浪潮也有了褪去的勢頭。但這卻不意味著火少女就此恢復了力氣,相反,快感潮汐退去之後,便是一種近乎虛脫的無力感蔓延全身,以至於火奴魯魯只能趴在桌下大喘著氣,額頭的細汗冒個不停,跌落下來的白絲翹臀依舊還在顫抖不止,卻還是本能地微妙保持著微弱的高度,就好似在刻意助力那精液長留於自己體內一樣,而那伴隨著呼吸而微微翕動的嬌嫩肉唇之中,一股股濁白濃精緩緩淌出,滲透了幾乎濕透的白絲往地上滴……
而這自然也沒有浪費,被裝好在餐盤中的章魚燒就在攤主精妙的操作之下對准了那正不斷滿溢精漿的淫穴,濃稠腥臭的白灼液體夾雜著帶著少女雌香的淫水蜜汁,就如同醬料一般澆灌在剛剛出爐,還散發著滾滾熱氣的章魚燒上,來完成了這料理的最後一步,而後便笑盈盈地端送給了面前的聖路易斯。
“好了,這位美麗的小姐,這是您們的‘特制’章魚燒,請慢慢客人們慢慢品嘗吧~~”
看著那遞過的‘特制’食物,藍發麗人敏銳的瓊鼻輕輕抽動,一絲熟悉且刺激的氣味流入其中,就讓令她臉上的笑意就愈發深沉。再一結合對方口中信息,桌下已發生的一切她已經心里有數了。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加入這淫亂戲碼之中。
但再一感覺到身後指揮官投來的目光,聖路易斯臉上的淫媚笑容不得不再度一點點淡去,正准備裝出一幅正常的樣子來接過對方手中的東西,卻忽地感覺攤主的身體悄然俯下,將手中特制章魚燒遞過來的同時,也用著只有兩人能夠聽清的微弱聲音說道:
“…你這騷蹄子,聽得都那淫水都快濺到我腳上了…如果想和你妹妹變成一個樣子的話……等下那邊岔路的盡頭有個廢棄廁所……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這下,聖路易斯那本來打算繃緊的俏臉也霎時間有些精彩起來,雖還是沒有正面回答男人的邀請,卻以身形作為掩護,隱晦地以蔥白指尖輕輕刮了刮對方靠近的掌心,隨後就裝出一副好似真的很滿意一般的淺笑嘴臉,無比嬌媚地回應起了面前男人的話語。
“那就……謝謝老板了❤”
說罷,她便捻起那插在章魚燒上的牙簽,迫不及待地將其中一個已經被澆滿白濁汁液的濃厚丸子送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黏糊腥臭的濃郁汁液立馬就隨著舌尖的挑弄而於口中擴散,甚至些許還直接唇角溢出。下一秒,隨著那獨屬於強壯雄性的腥臭味道與那其中隱藏極深獨屬於少女的淫水芬芳就在味蕾上炸裂,聖路易斯的臉上就情不自禁地浮現了一個極其陶醉的痴媚表情。
先前她並非沒有吃過其他男人的精液,但如此明目張膽地在指揮官面前品嘗味道,甚至發出嘖嘖的失禮聲響,就仿佛真的吃到了什麼山珍海味一般,屬實還是新鮮的體驗。如此淫賤行為,更是令她腿心那剛剛才干涸一些的粉嫩蜜裂居然又是噗滋地流出一大股黏糊淫水,順著大腿點點滑落……
“嗚嗯❤❤~~~真、真好吃~~~指揮官,你要不要也來一個?”
“我…我就算了……不太餓,你吃吧…謝謝老板了…”
只是看著那散發著古怪氣味的章魚燒,哪怕聖路易斯表現的多麼美味,指揮官始終還是沒有半點食欲。但看著那終於從櫃台上移開身位的聖路易斯吃得格外滿意的樣子,他縱然有千般疑慮,也不好越俎代庖說些什麼了,便只得同樣干笑一聲以作回答,便在付錢謝過老板之後,就叫上回到自己身旁的聖路易斯再度向著更里面的街道走去了。
但但不等聖路易斯又挽起指揮官的手臂走出多遠,那身後的攤主就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忽然間就向著走遠兩人大聲呼喊,拋出了一個有些出乎指揮官意料的訊息。
“對了,客人,剛剛有一位紅色頭發的女孩子說自己先去前面了,在路口盡頭等你們。”
“……哦,好,謝謝老板”
聽到這話的指揮官雖然腳步一滯,但大抵是擔心讓火奴魯魯等得太久,只是背對著揚了揚手表示感謝,卻沒有再次回頭,仍然頭也不回地就帶著聖路易斯一點點走遠了。
只可惜他這一走,卻完全沒有發現攤主那一直隱藏於櫃台之下,如同樹木一般一直立在原地大腳終於是有了動作,緩緩抬起後就如同撞鍾一般狠狠踢在了感覺自己身下櫃台內,那仿佛已經被活生生肏暈的豐滿少女胸前那對飽滿碩果之上,一下在白花花的雪膩脂肉上留下一個肮髒腳印的同時,那沾染著灰塵與汙垢的粗糙腳趾也就仿佛長了眼睛一般,輕而易舉地剝開了那已經被精液汙染到不成樣子的衣襟,就好似手指一般精准擒上了那正隨著少女激烈呼吸而不斷起伏的那抹紅櫻,再狠狠一擰——
“嗚❤!噗嗚❤!!!”
便聽一聲渾厚響聲,胸口毫無預兆的重擊效果便如實地在火奴魯魯的豐滿身體上顯現,這對被無數人追捧意淫的白玉雙乳自然是無力抗衡如此重壓,霎時間便深深凹陷進去。接踵而至的擰動更是要命,本給就敏感的粉嫩乳頭一下便被激活,痛苦伴隨著強烈的快感竟一瞬間又一次將尚且還在高潮余韻中的火奴魯魯又一次地送上高潮,肺部反推的氣流一下便將先前那還卡塞在食道與氣管之中的粘稠精漿反向逼出,就使得少女一時之間連那鼻腔里都不可控制地噗嗤噗嗤噴出大股鼻涕與濃精混合的黏著液體,配合上那伴隨淫水一同噴出精漿的淫穴,毫不夸張地說,此刻的火奴魯魯就已然變成個活脫脫的精液噴泉。
“你看看…你那蠢狗指揮官還得謝謝咱們呢哈哈……來,我們換個地方玩……”
……
“嗯……?…聖路易斯,你剛剛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啊…好像…有點像火奴魯魯?”
“嗯…有嗎?…是不是指揮官聽錯了?……姐姐沒有聽見哦~~~~”
面對指揮官的問題,聖路易斯卻也只是淺淺一笑,說話的同時那軟糯香舌還不忘又是舔弄了一番手中又一顆挑起的丸子,反射著燈光的燦紅美眸中滿是渾然不覺的茫然色彩,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就叫指揮官也有點拿不准注意了,也就將這點小事暫且拋之腦後。
“是嗎……那沒事了,我們趕緊走吧,別讓火奴魯魯等急了。”
而等到轉角處,在指揮官沒有察覺到的時候,聖路易斯悄然再度回首,卻只見那已經只能看見模糊輪廓的攤位早已經人去台空,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周遭那一圈一直圍觀的男人們。只留那台下匯集的一汪還在反射著莫名光彩的小小水窪,似乎還能證明剛剛發生的一切並非幻覺。
……
而又是走出了一段路,就在那最後一顆裹滿濃稠汁液的章魚小丸子將要進入聖路易斯小嘴的時候,卻忽地突變橫生,那章魚燒就仿佛長了腳一樣從牙簽上掉落而下,飛濺的渾濁汁水就好似泥漿一般在藍發熟女的和服上塗抹出了一條長長的印記,看上去頗為顯眼,以此同時,聖路易斯也浮現出一絲恰到好處的尷尬與驚訝。
“啊呐…這下糟糕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沒事,用水衝洗一下就行了”
“哦…不用,我剛剛聽那個攤主說,這邊上好像有間公共廁所,我去那里清理一下就好了。”
雖不知道兩人什麼時候說了這種悄悄話,但一想到剛剛那個中年男人的‘熱心’,這似乎也並不並不奇怪,指揮官也就不再阻止,只是再度詢問了一下是否需要自己的幫忙。
“哦?這樣啊……那我跟你一起過去?”
“不用啦~~指揮官還不放心姐姐啊?我很快就回來,指揮官就先去前面走走看看吧,說不定火奴魯魯等急了呢……”
“…那、那好吧。”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指揮官也只好應下。只是不知為何他總感覺,聖路易斯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就有些急躁過頭了,就好像對方這模樣並不是擔心自己的衣服,反而像是被邀請參加宴會的客人,馬上就要遲到了一樣。
我在想什麼…也許是聖路易斯真的很看重這身衣服呢……
但終究這種猜測太過無厘頭,指揮官也沒有繼續多想,只權當對方對於自己送的和服的重視罷了,目送著聖路易斯走入了人群之中,卻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悄然間走上了一條與人流大潮截然不同的昏暗山路……
……
大抵是聖路易斯的渴求無意之中加快了她那羅襪纖足的步伐,明明是有些崎嶇的山路,明明是腳上還踏著有些影響走動的木屐,但只是這小會兒的功夫,聖路易斯居然就自那岔路口已然走出一段不短的距離,那屬於來時祭典街道的嘈雜人聲早已都帶上幾分朦朧,來往的人群也好似悄然間被神隱了一般,這狹長小道上只有昏黃的燈光還在伴她同行,卻絲毫不影響聖路易斯的一路向前。
又是走了一段距離,果不其然,一座破敗的水泥建築便伴隨著某種刺鼻的惡臭出現在了聖路易斯的視野之中。隨著越發走進,借助街道尚且還在發揮最後余熱的老舊路燈,這老舊建築的輪廓也就越發清晰起來:外牆剝落,牆角處已被雨水侵蝕得泛起一層灰白的斑駁,兩邊的入口上掛著半腐爛的木板,上面寫滿了塗鴉和雜亂的標記,隱約還能從上面尚未完全褪色的痕跡看出象征廁所的標志。
毫無疑問,這就是她要找的地方。
若換成平時,聖路易斯必然不會走入這種極其容易藏汙納垢的地方。但今日卻有所不同,得益於艦娘得天獨厚的敏銳感官,那濃厚至極的尿騷味之中所夾雜在的一絲雌性媚香,還有那自廁所中吹拂出的腥風中摻雜著一抹痴淫嗚咽落在聖路易斯的耳中就格外清晰,如同引人上鈎的魚餌一般,勾動著這位藍發麗人一點點走入那昏暗男廁之中……
只是當她真的踏入這廁所之中,還是不免惡心了一下——建築內外幾乎可以稱得上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在外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這不知多久沒有清理的廁所中一景一物就異常清晰。放眼看過去,首先映入眼簾看到幾個小便器貼靠在牆上,原本應當潔白的瓷體上在歲月的蹉跎中變為了汙垢髒黃,上面眾多煙頭灼燒的痕跡預示著並非真如同外表那般人跡罕至;其對面的隔間門甚至都已經壞掉了幾扇了,根本無法關上,只能半掩著僵在那里,就不禁讓人懷疑這個廁所是否還能發揮著正常作用。
但這些很快就都不在聖路易斯的關注視线之中了,她的目光早已經被廁所更深處的情況所吸引:只見在那昏暗的燈光下,這荒廢公廁的深處,一對膚色相差極大的男女就負距離的貼合在一起,女方渾身赤裸,無力地坐躺在已經不知多久的小便池中,肉感十足的腴潤美腿肆意打開,男人則壓在她的身上,就如同一張拉滿到極限的弓箭,一起一落之間用著自己跨下黝黑且丑陋的粗碩肉棒在那明顯有些紅腫的淫穴進進出出進行活塞運動。
再看少女的面容,饒是燈光昏暗到基本無法看清全貌,但光看輪廓,聖路易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剛剛被男人帶走的火奴魯魯。只是此刻的她,那張青春俏臉上已然滿是諂媚與迷離的嫵媚神色,竟與平日里的聖路易斯有了幾分神色。而男人肉根每一次的進出,都會迫使其水潤紅唇微微翕動,呼出與這廁所環境格格不入的雌香媚風的同時,還夾雜著陣陣令人光是聽著都感覺骨軟神酥的煽情呻吟,哪里還有指揮官日常見到的那般嘴硬傲嬌?
她的下半身同樣也是不堪入目的一片狼藉,光滑平坦的小腹此刻已然微微隆起了一個不小的弧度,原本的粉嫩花瓣也早已在男人輪番奸淫下紅腫不堪,此刻正在不斷地抽插之下帶出大量白液,已然在地板上積累出了一灘不小白濁的精臭水窪。若非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俏臉與那被肆意丟棄一旁的淡藍浴衣,在看到的第一時間,哪怕是熟悉對方的聖路易斯恐怕都會以為眼前這個痴媚女人是個不知哪來的婊子妓女。
‘這…這才過了多久……’
感受著隨風而來的精臭騷味,一陣頭暈目眩的聖路易斯就下意識地掩住了自己口鼻,似乎想要克制什麼般賣力地抿緊了唇瓣,但卻依舊難以掩蓋那飄蕩而出有些情動的嗯哼淫聲,一對燦爛美眸之中也閃動著恍惚迷離的奇妙色彩,情絲就好似近乎流淌而出,兩側的小巧耳垂泛起了一絲紅潤,雪潤修長的白皙玉頸上也布滿了道道緋紅的印記,下體的白膩玉腿更是拼命夾緊,廝磨出陣陣呲呀呲呀的肉體淫聲。
而當注意力終於拉回一些,回過神來的聖路易斯這才注意到那位於交合兩人身後牆角中一堆窸窸窣窣的人影。他們其實並不起眼,但定睛一看,居然也有五六個之多,他們大部分都沒有穿著褲子,而是選擇加上將自己下身自傲的粗碩肉根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之中。從那上面看著似乎垂滴著尚且沒有擦干淨的可疑液體看來,毫無疑問就是剛剛才從火奴魯魯身上換崗下來的人。
只是當聖路易斯注意到男人們的時候,這群明顯正在抽事後煙的家伙同樣也注意到了那投來的目光,一群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聖路易斯的方向,兩邊的視线就不可避免地撞在了一起,映入眼簾淫熟下流的姣好女體搭配上精心打扮的衣裝,一下便引得這幫男人體內那本來已經被火奴魯魯清理平息得差不多的浴火又一次熊熊燃燒,胯下一根根丑陋肉莖更是直接行起了‘注目禮’,本來只有男女交媾淫叫的廁所內就如同加入油水的沸鍋,一時都有些嘈雜起來。以聖路易斯的敏銳聽力,也只能從中辨別出寥寥幾句。
“…我草…真的來了……”
“…不會是仙人跳吧…怎麼會有這麼淫蕩的家伙啊……”
“我也覺得…明明還在兩個人都在陪男伴逛祭典…結果全部出來找肏了…嘖嘖嘖…莫名有點可憐那家伙了怎麼辦…”
等到這一陣短暫躊躇商量結束之後,首先走出人群迎上聖路易斯的還是一開始見到的熟悉攤主,此刻的他與先前攤位上相遇的時候幾乎別無二致,僅有的區別就是他下體的烏紫惡根已經不用再隱藏下去,如同身後的其他人一樣大肆張揚,肆意在其步伐邁進的動作之間胡亂甩動躍進,在廁所時靈時不靈的昏黃燈光反射著異常猙獰的色澤。而對於聖路易斯的到來,相比於其他人,他的表現就顯得鎮定得多,臉上那淫猥的笑容就仿佛在述說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樣。
“呦?~~你來了啊~看樣子真的是下流到不成樣子啊?這種邀請你都敢來…真是痴女到沒邊……不但妹妹送出手了,連自己都提供上門送貨服務啊…哈哈哈”
“不…不是你叫我來的嗎…怎、怎麼選個這麼髒的地方……”
聖路易斯本還想抱怨兩句,但話都沒說完,一切的怨言都隨著那沾滿帶有火奴魯魯體溫的雌媚蜜液,縈繞著一圈幾乎肉眼可見的刺鼻惡臭的巨碩裂根來到她的面前而煙消雲散。感受著眼前凶物的輪廓,霎時間聖路易斯的俏臉就不復剛剛對於環境的嫌惡,轉而瞬間涌上了兩抹象征著發情的妖艷緋紅,雙眼更是如同粘連住一般,直挺挺地盯著這根雌殺凶物,根本無法移開視线。
而看聖路易斯忽然轉變的態度,攤主哪里不知道這個痴女已經開始發騷了呢?他也不含糊,直接便是如同先前對待火奴魯魯般,一把便將其頭發揪住,完全不顧對方吃痛的低喘,就一手按在了聖路易斯那手感頗好的後腦勺上,強迫熟女把腦袋低了下去,直面上了自己那休息足夠,又開始充血勃起的粗壯肉莖了。
“哼哼~~~選了這里你不都自己找過來?呦呦呦…看看這母豬的眼睛,都快恨不得貼到我屌上面去了…就這麼想要嗎?…那你這痴女應該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吧?”
“嘶…是、是…我、我知道了…我自己來……”
聽著面前攤主的嘿嘿淫笑,輕嗅著面前那撲面而來的濃郁雄臭,被迫低頭的聖路易斯喉嚨也不反抗,反倒是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大口唾沫,一路以來積累的情欲在這一刻已經再難壓抑,就膨脹擠壓著她腦內本就所剩不多的思考空間,本就被欲望浸透的女體此刻更是已然做出了最為下流的反應,便在男人愈發淫邪的目光注視之下,就主動且快速剝去一切華美衣衫與外飾,將其整齊疊放在一旁之後,這個只留下一對雪膩絲襪尚且包裹於修長雙腿上的藍發熟女就主動以近乎全裸土下座的淫亂姿勢跪倒在了攤主的面前——
這是一幅怎樣的淫穢姿態呢?
聖路易斯那張在各種社交場合無往不利的妖媚俏臉就卑微放低到了極限,光滑無暇的白玉額堂緊緊貼在廁所泛黃的冰冷地板之上,胸前那對豐滿乳團也一下突兀被俯下的上半身碾在地上作成了兩團柔嫩扁平的奶香乳餅,因發情而勃起的嬌嫩乳豆更是如同畫筆一般在地板上勾勒磨蹭,刺激得這嬌淫雪體時不時便是一陣難耐的顫抖,而興許是太大的緣故,更多無法被完全壓制的白皙脂肉還在宛若蛋糕師手中的奶油一般,不斷從兩腋之下滿溢擠出。
順著流水般的妖艷曲线,熟女下體那兩團豐滿淫熟的彈軟臀肉亦高高撅起,使得那雙腿之間的雌穴秘境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之中,被濃郁雄臭所刺激得興奮收縮的待孕子宮就激動得劇烈抽搐,帶動著這一路被無數人視奸過的安產桃尻也為之搖晃不止,其下作為支撐白絲美腿也隨之並攏到極限,甚至能看清那最小的香濡足趾都為之繃直。從旁人的角度看去,眼前無疑就一條活生生的發情母狗,正在毫無尊嚴可言地拼命左右晃動著自己的圓潤尻肉,祈求著真正雄性所恩賜下來的強壯種子。
瞧著這突然發生在自己眼前的痴女行為,哪怕有了一定心理准備的男人都不由得有些大吃一驚,聖路易斯的痴女程度就遠超他的想象,但很快這驚愕感覺便被另一種澎湃涌現的情緒所取代,因那土下座姿勢撲面而來的發情雌香就刹那間再度喚醒了攤主下體那明明已經被榨取過好幾次精華的烏紫肉根,又一次讓其再度恢復了最為完全的形態。
不,應該說相比於當初火奴魯魯所見到的更加恐怖了。因為面對如此值得一戰的對手,那本就遠超常人的肉根就幾乎壓榨出了自己全部的潛能,以甚至比先前還要長處兩三厘米的恐怖長度一躍而起,在空氣亂晃出一道道叫那哪怕聖路易斯跪伏在地,都能感覺到那凶狠氣勢的驚人弧度。待到去勢耗盡之後,那如同一個握緊的鐵拳一般烏紫龜頭徑直指向了那似乎感覺到自己未來下場,雪白酮體已然顫抖不止的藍發熟女。
然而,聖路易斯又何嘗不是如此呢?雖然此刻的藍發麗人依舊五體投地地緊緊貼合著地面,但那強烈至極的雄性威壓甚至不需要通過視覺傳遞,就已然侵入了白皙女體的每一個毛孔之中,聖路易斯只覺自己體內就好似變成一個熔爐,驚人的熱量就伴隨著腥臭味道的吸入越發可怖,甚至熱得她無法思考,那在指揮官面前偽裝自己的矜持謹慎更是一瞬便被發自身體深處的雌性渴望完全擊碎,就驅使著熟女吐出了一句哪怕是往日淫戲也極少說出的自賤淫語——
“非常…非常對不起……居、居然讓諸位等了這麼久……請、請諸位主人賞賜大肉棒給…卑賤的母犬把……今夜…請隨意使用母狗這副軀體吧。”
就那完全釋放淫亂本性的痴女宣言脫口而出的瞬間,一股洶涌澎湃的莫大滿足感就從她心底噴涌而出,轉瞬間化作股股強而有力的電流直擊那仍然保持著高抬姿態的粉嫩蜜裂——霎那間,就聽一陣淅淅瀝瀝的窸窣水聲,一條淫亮水线就自那高高撅起的雪膩腿心之中激射而出,在空氣中拋出了一條極其完美的拋物线後,給這美臀後方的肮髒地面做了個久違的清洗,而這高潮的快感又是惹得少女的身體再次輕微顫抖起來,喉中也不自覺地逸出了陣陣細弱蚊蠅的下流喘息。
“呦呵,你這個痴女可是勾引了我們一路啊…怎麼?看見自己妹妹被肏成這樣,自己受不了了嗎?嘿嘿……不過嘛,我們可不是這麼隨便的人…來,想要挨肏得話,就把屁股轉過來抬高點。”
“…是、是…請…請各位主人使用聖路易斯的屁股吧……”
明明是異常羞辱的淫猥命令,卻意外地得到了聖路易斯那欣喜且歡快的回答,若是指揮官在這里,定會發現今夜聖路易斯與自己說出所有話語都不一定有這一句由衷。緊接著,在一陣嬌嫩乳團與地板的細微廝磨聲音中,她就宛若一只聽話的雌獸般真的按照男人的指示行動起來,在保持著上半身依舊匍匐在地的同時,順從且乖巧地想著男人撅起了自己那絕不輸給自家妹妹的豐滿蜜尻。
“嘿嘿,相比於你妹妹,你這個姐姐才是最淫亂的哈,甚至不需要我們說什麼就動起來了啊……那你可就接好了接下來的懲罰哦。”
隨著越發靠近的肥美蜜尻,其淫亂媚肉上所散發的雌香熱氣就幾乎拍打男人的面頰上,他自然也不會客氣,率先就伸出自己的大手摁了上去,那因常年干活而長出老繭的手指第一個撫上那光是看著便可以想象到底多麼溫軟彈滑的臀部嫩肉,稍稍用力便埋沒進了那淫肉的包裹之中,舒服軟糯的手感就不由得讓攤主在心底暗自贊嘆。但他很明顯並沒有打算就此止步,短暫的享受過後,那陷入臀肉早著中的手掌又一次高高抬起,就毫不遲疑地對著那豐滿臀丘就開始了狠狠的左右開弓起來。
啪!!
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自男人的掌心傳遞而出,一下便在聖路易斯撅高的白膩美臀上炸出朵頗為炫目的臀浪肉花,兩團彈韌十足的飽滿臀團更是隨著清脆的啪啪抽打響聲而嬌顫不止,不受控制地掀起一波又一波上下翻飛的雪白臀浪,甚至從中隱隱還能看那個在臀肉翻飛之間,若隱若現顯露而出一張一合噴吐著某些氣息的粉嫩菊穴輪廓。
“齁吼❤!?!咕哦❤❤?!痛嗚❤!?…屁、屁股要爛掉了惹咕❤❤…”
而在這毫不留情的力道之下,聖路易斯那敏感細膩的雪膩臀肉立馬便被透著血色的嫣紅所浸染,刺痛的感覺油然而生,夾雜著被淫虐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在聖路易斯的嬌軀中一頓亂竄,惹得熟女那本來並聯的絲足都不自覺地緊緊蜷縮起來,那緊閉腿心之中的粉嫩蜜蛤更是如同按動了某些開關一樣,難以控制地流淌出了娟娟淫液,滴落在那地面之上,就看得身後一排男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連串的獰笑。
“真不愧是痴女啊!打個屁股都能濕成這樣…嘖嘖嘖,都不敢想你那個什麼指揮官頭上帶了多少綠帽子了!”
只是笑歸笑,但攤主手頭的動作可沒有半點慢下來的跡象,那沒有片刻停歇的巴掌就再度裹挾著男人全身的力氣,如同雨點一般繼續落在了聖路易斯依舊高抬的蜜尻之上,每一下都能惹得那正竭力維系土下座的淫亂肉身的一陣劇烈震顫。但這次,在拍打之余,那唯二沒被脫去的細繩內褲自然不可避免地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便在抽打的同時,又伸出另一只手揪住了其中一端的繩結,一並開始用力拉鋸起來,借著珍珠折磨起了那花徑穴口本就已經硬到不行的陰蒂蜜豆。
這毫不留情的一打一拽,就叫原本就強勁的快感又是暴漲了一個台階,令聖路易斯感覺到如同針扎般的刺痛感覺的同時,又打心眼里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男人手掌的熱量就好似通過扇打傳遞到了她的身體內部,再搭配上那完全嵌入自己肉唇的珍珠細繩,就仿佛團團烈火灼燒得熟女深處的子宮孕床是一陣又一陣發軟痙攣,泛起的酸脹感覺更是令聖路易斯伏在地上的妖艷面容也發情般泛起了陣陣潮紅,柔軟的香舌更是控制不住地在外胡亂卷動,噴吐出陣陣實質化的細密熱氣之余,還凌亂地連帶出一連串完全聽不清含義的胡亂話語。
“齁咕?!不…不要扯嗚?!那…那個很脆弱的咕齁嗚噢噢噢噢?!咿齁哦哦哦哦哦哦❤❤~~不要拉齁噢噢噢噢!?!”
在這異常洪亮的肉體碰撞與下流淫叫的雙重烘陶之下,這淫亂至極的下流氛圍就如同瘟疫般迅速擴散,快速感染攤主身後那些本來還在觀望的男人們。不少人尋思著等火奴魯魯這邊的位置也是等,去那邊快活一把也是等,何樂而不為呢?於是乎,一具具健壯的雄性軀體就從攤主身後的廁所陰影角落中走出,如同一座座肉山一般將正在被男人淫虐抽打的聖路易斯圍堵了起來,而他們下體那一條條發紫腥臭的雄壯肉根就好似燒紅的鐵柱,就宛若狩獵凶獸的槍圍,就全部對准了中間那正在淫虐調教下嬌顫不止的白皙女體。
在這局促狹小的人牆空間之中,濃郁逼人的腥燥雄臭就匯集於一處,就仿佛連同空氣都被一並汙染一般,再配合上那被人牆所遮擋的燈光,就令低伏著腦袋的聖路易斯只感覺自己就好似被人填入了一個儲藏精釀的密閉酒罐之中一樣,呼吸吞吐之間都仿佛充斥著那獨屬於男人的雄性臭氣,就熏得她那本就被扇打臀肉而越發放空的大腦更是無暇思考,只能宛若沒有智慧的雌獸般從檀口中拉扯出陣陣發情的低喘媚叫,又一進步撩撥著周遭男人們那本興奮到極致的心弦。
終於,當人群中的一人就終於忍不住,大膽地試圖將自己那同樣興奮到極致的惡心肉根頂上聖路易斯面頰的時候,本只是借著眼下混亂的情況享受一波那細膩面頰的質感。卻不料此刻已然情迷意亂的聖路易斯就迫不及待就整張俏臉就貼到肉屌之上,拼命品嗅著上面覆蓋著各種汙垢散發出來的渾厚雄臭之余,亦撅起紅唇就給這猙獰棒身獻上了幾個今夜指揮官都還沒拿到的香吻,爽得男人的肉屌一陣直顫,龜冠更是不受控制地泌出了更多腥燥汁液。
但就算這樣了,聖路易斯那迷醉恍惚的美眸中似乎還是閃過一絲不滿的意味,緊接著檀口中又是一口凌亂吐息,裹挾著溫熱氣流撲打在了那脹痛龜冠之上,隨即便曳著舌頭,緩緩張開自己那張媚熱濕潤的櫻桃小嘴,將那正爽到不住滿溢著先走汁的烏紫龜頭一口吞下,如同舔舐雪糕般貪婪而熟練地一圈一圈品嘗起了那龜菇上所殘留下來的肮髒穢物。
不過這下倒是給男人嚇了個激靈,還以為中了什麼陷阱。趕忙想把肉棒抽走,卻忽地感覺到一股軟糯彈滑的質感瞬間便在龜冠表面擴散開來,就讓他的動作頓時愣在了原地。隨即,一條溫熱靈巧的粉嫩淫蛇更是主動纏住男人的龜帽馬眼處打轉起來:時而撩撥著馬眼頂端的敏感部位,時而又沿著龜冠傘帽呈螺旋形地舔弄,甚至有時更過分地直接鑽入那不知道多久沒有清洗過的冠狀溝中貪婪地剮取其中精垢,就讓男人的呼吸都一時沉重了起來,雙腿更是不禁有些為之打顫…
“嘶~~~這騷蹄子…也太會吸了❤❤❤❤……”
“咕❤❤!!!~~嗚嗚咕❤❤~~滋溜❤❤❤~~~”
似乎是對於這夸贊的回應,滋溜滋溜的淫聲就不斷地聖路易斯的口鼻中溢出,而這更是頓時助長了本就火熱的氛圍,也吸引了更多本來還在圍觀的男人將自己的肉棒一並胡亂遞上,企圖分上一杯羹。對此,聖路易斯自然也是慷慨地照單全收,那雙撐在地上的雙手也緩緩抬起,就一左一右地化作淫亂手穴套弄服侍起了更多的肉棒,以至於那汙穢的殘精不可避免地點綴上了精心修剪的指甲,皎潔肌膚更是染上了肮髒的惡心汙色,美好與丑陋都於此處交織,就構成了最為強烈的煽情反差。再配上那雙一直諂媚注視著眾人的如絲媚眼,就讓眾人的征服玷汙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人群的氣氛亦是高漲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只是,饒是此刻的聖路易斯已經竭盡全力,但面對周遭人數眾多的男人們,她的手穴與口穴的侍奉就算開動到了極限,也始終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但沒關系,這群全是花叢老手的男人們總會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有的人看准了那因為不斷套弄而張合的腋下軟褶,就將自己的龜頭猛然懟了進去;有些人抓住了她那尚且還干淨整齊的蔚藍秀發,將其柔軟的發絲一圈圈裹纏住自己那硬到發痛的下體;但更多沒有找到位置的人,則集體默契地選擇一點點將包圍圈縮小,對著聖路易斯正在不斷扭動侍奉的淫亂嬌軀自顧自地擼動起了自己勃起的肉根。一時之間,伴隨著大部分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開始享受,聖路易斯充斥四周本就濃郁的腥燥雄臭就更是幾乎實凝成塊。
恰好此刻,那被男人反復拉扯的細繩內褲嵌入的程度也已經到了一個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步。在男人的大力拉鋸之下,那串在細繩上的一顆顆顆粒飽滿的渾圓珍珠就完全不亞於全馬力開動的跳蛋玩具,在那陰蒂蜜豆附近摩擦勒緊的同時,又不斷對膈碾過那敏感肉壁上所布滿的嬌淫肉粒。再組合上四面八方傳到來的雄性熱量,就硬生生再度將這藍發熟女推上了前所未有的絕頂高潮,完全發情的嬌柔身體就在強烈的快感之下陡然繃緊,拼命夾緊的雙腿更是像打擺子一般哆嗦個不停,那被細繩分割開的蜜唇細縫之中更是不住地傳來滋遛滋遛的淫靡水聲。
緊接著,就好似發生了連鎖反應一樣,那卡在聖路易斯的緊致喉穴中的雄壯肉根也終是招架不住這淫亂口穴的榨精快感,便聽一陣低吼,粘稠的腥臭濃精一下便從馬眼中激射而出,瞬間如同過期黃油一般將那食道喉管盡數填滿。這滾燙的磅礴濃精將原本喉間還隱約透出的低沉嘶吼也盡數塞了回去的同時,也嗆得聖路易斯一陣控制不住的難受咳喘。
但這僅僅只是個開始而已,這一口爆就更像是比賽開始的發令槍一般,還不等聖路易斯被精液悶嗆的痛苦中回過神來,見到那不住從麗人口鼻滿溢而出的稠精,一個個周圍的男人們也不再忍耐自己那愈發高漲的射精衝動,同樣就毫不吝嗇地紛紛將自己腥臭的黏糊精液全部傾泄在了聖路易斯的女體之上。一時之間,伴隨著背景里還在不斷響徹的桃尻鼓聲,這眾人射精的場面就尤為壯觀……
待到了最後一個人射精結束,再看那經過精液洗禮的聖路易斯,哪里還能看出先前那番嫵媚妖艷的貴氣模樣?此刻的她,就仿佛剛剛從一個裝滿精液的浴池中撈出來一樣,原本干淨柔順的蔚藍秀發此刻已然被無數白濁粘液玷汙,變成一塊塊垂滴著濃郁精滴,粘連在一團的渾濁發塊,基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樣,就胡亂地披散在聖路易斯的雙肩兩側。那被眾多男人視為目標的光滑美背更是重災區,就仿佛被塗上了一層完全由精液制成的油性薄膜,眾多順著身體弧度流淌而下的渾濁稠精甚至在那幽深臀溝窪地匯集而成了一窪小小的精池,在上方的空氣中飄熏起一團團濃郁至極的濕漉白霧。
而恰逢此刻,那被男人一直奮力拉扯的細繩內褲也終於是不堪重負,在砰的一聲中就崩斷開來,斷裂的強大勢能就霎時間令那無比水嫩的粉色肉穴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回彈的斷繩也一下抽打在了本就因精液沐浴而處於忍耐邊緣的蜜腔嫩肉之上,就聽聖路易斯一陣驚呼,淫穴一抖便滑出股股高潮淫水。與此同時,那細繩上面連串價格不菲的珍珠也接連不斷從斷口處彈出,就配合著那被勒開蜜裂之中高潮而泵出大股淫水一同四下亂飛,在地板上摔落出一曲滴滴答答的淫亂樂章。
“嘖嘖嘖…真有意思,洗個精液澡而已,這樣就高潮了嗎?你這騷貨到底多喜歡精液啊……不過這樣也行,就算你過關了……來,現在就給你估計最喜歡的獎勵嗷…”
感覺著手中繩索的崩斷,那一直在抽打桃尻為眾人助興的攤主看了看眼前如同待炸的天婦羅一般被裹上一層腥臭白漿的嬌淫女體,終於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也不再等待,就將自己那同樣已經勃起到脹痛的烏紫肉根一點點地抵上了聖路易斯的蜜洞穴口。這滾燙龜冠早就好似烙鐵一般灼熱,一經接觸便令聖路易斯那已經被渾身精臭熏暈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嬌顫不止,淫亂花徑更是抽搐地噴灑出一股股溫熱蜜汁,就好似迫不及待誘惑著身後肉屌將自己貫穿一般。
“呦呵…這都沒插進去呢…就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吃陌生人的肉棒了嗎?”
“等嗚咕~~嗚?~~等一咕咕嗚咿咿咿❤❤!!!”
而聖路易斯似乎還想要側過臉去說些什麼,但奈何口中射過一次的肉根似乎又在喉肉的收縮圍剿之下又有了精神,又再度將她喉間想要發出的聲音給堵了回去,能從口腔的縫隙之中漏出,也僅僅只剩下悶絕的嗯呀嗚咽罷了。不過看眼下的情況,就算她說出來了,此刻箭在弦上的男人估計也不會去理會吧。
噗滋!!
“咕嗚❤❤?!!”
緊接著,便聽一聲異常響亮的高亢媚叫,伴隨著男人那幾乎小臂長短的肉根就刹那間消失在了聖路易斯那已經被濕漉到不成樣子的緊致蜜裂之中,花徑內壁那蜿蜒曲折的媚肉褶皺在一瞬之間被盡數碾平,火熱灼燒的溫度就令這洞開淫穴的粉嫩肉壁不由得應急般急速收縮攪動,裹實著那滾燙棒身上的每一皮膚。待到那花心真的與肉棒激情擁吻的時刻,聖路易斯那白滑小腹處霎時間就浮現一個淫靡的半球形突起,那本來跪伏的後入身位更是被硬生生地肏飛了出去,甚至還能聽見那壓在下面的奶香乳團與地板摩擦之間發出滋滋淫響。
緊接著,磅礴的過量快感夾雜著被撐開撕裂的痛楚感觸就瞬間淹沒了聖路易斯的所有感官。她只覺好似捅入自己身體並非什麼男人的肉莖,而是一根通著電的高壓電纜,如同觸電一般強烈感覺就刹那間席卷全身,最終大腦處匯集成滔天巨浪,直叫熟女嫵媚雙目就是一陣難以遏制的上翻,淫賤桃心在其中就如同星光般閃耀;瓊鼻也隨之翹起,露出那還粘連不少精液的粉嫩鼻腔,那本來曲折跪地的白絲嫩足更是再也夾緊不住,在地板上有些胡亂地踢蹬起來,配合上那些地面上積蓄起來的白灼漿液,就好似兩只毛刷一般繪出一條條淫亂異常的下流痕跡。
然而,聖路易斯這激烈異常的反應沒能得到攤主的半點同情,反倒更加勾起了他原就高漲的淫虐興致,胯下孽根盡情享受著那厚實腔肉所帶來的緊致穴壓的同時,也又一次加快了瘋狂砸鑿的抽插速度,那已經被淫水再度染濕的烏紫龜頭就以幾乎揮舞出殘影的速度飛快地撞擊著深處的花心,每一下地碾鑿擠壓都仿佛橫不得直接將那深處的子宮貫通洞穿。若是光看那小腹上隆起的肉棒痕跡,說不准還會有人以為這是異形在破體而出呢。
“嗚?!”
而在身後男人這愈發凶殘的野蠻耕犁之下,饒是有著肉棒口塞的存在,那從口齒間流溢而出的淫亂嬌啼還是難以壓制地愈發嘹亮,只是那發出的聲音已然從一開始的嬌淫輕呼逐漸轉變為了好似母豬般的淫亂哼叫,而隨著那龜冠馬眼每一下與深處花心的激情深吻,聖路易斯腦海中所殘留的清醒意識就會變得薄弱一分,一路上盡力壓抑的雌性本能更是在狂野的交合中被徹底地挖掘而出,全身媚肉都在這野蠻交媾之中搖顫個不停,豐腴臀肉更是在甩動睾袋的啪啪碰撞中激蕩出一波又一波無比下流的惹眼肉浪。
啪啪啪!!
就聞又一聲光聽聲音都能感受力度的野蠻衝撞,肉穴深處那本就搖搖欲墜的子宮宮口也終於是招架不住地被頂得往內凹陷,本來上面小的可憐的入口孔洞也猛然之間擴大了一圈,那粗壯陽具終於如願以償肏進了聖路易斯的子宮孕床之中,膨脹到極點的龜冠也恰逢此刻抵達了極限,就對著那子宮肉壁零距離地噴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濃厚滾燙的渾濁精液。而與此同時,受到那陡然刺激而收縮的口穴影響,聖路易斯口中的肉棒也頓時交出了自己的第二泡濃稠精漿。
霎時間,這一前一後的強勁精流就將至今為止所有積蓄下來的快感瞬間引爆,聖路易斯喉間那一聲積蓄已久的淫亂媚叫就終於突破了口中肉棒的堵塞,隨著那仿佛要將她腦袋都要燒壞的絕頂高潮從美人高撅的紅唇中夸張地向外吐出,那如同天鵝般修長的白玉脖頸也隨之螓首的抬高,上揚到了一個驚人的角度,使得她那在快感中完全扭曲崩潰的淫亂表情就毫無保留地展現給了周遭看戲的男人們——
原本就瘋狂上翻的赤紅瞳孔此刻已然變為了更加夸張的痴媚斗雞眼,高挺瓊鼻之中不斷向外泄出酷似母豬的哼哼低鳴,不知是香涎還是先前未能吞下的精液就不受控制地從唇角滑落,一身美肉更是如同抽筋一般緊繃抽顫,被淫水和流出精漿沾滿的蜜臀不斷痙攣顫抖著,就揭示著此刻的聖路易斯體內的快感到底推進到了一個多麼恐怖的地步。
啵~~
待到兩人的射精結束,各自舒爽得將自己軟下來的肉棒啵的一聲從彼此的位置中抽離的時候,便見已然被肏出一個O形圓洞的粉嫩蜜裂噗嗤一聲便與那口鼻一同噴吐出大股濃厚雄精液,如同水龍頭一般垂滴而喜愛,大股大股精漿淫絲就在紅唇與蜜穴的邊緣各自形成了一條極其騷浪的淫精掛落。
“好了好了!!下一個到我了!!”
還不等兩人欣賞一番自己的傑作,看著眼前聖路易斯那還在不住顫抖著的淫熟身體,接班的第二個男人就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早就看得一陣火熱的他也不管聖路易斯一身的濃厚精層,一把便搶先其他人摁住了對方那蜜汁淫水仍在慢悠悠地流出的淫肉美臀。只是這次,他卻沒有選擇如同先前的男人們那般將聖路易斯就地正法,而是在眾人的目光中,拖弄著對方放到了廁所深處已經同樣被肏到意識模糊不清的火奴魯魯旁邊的便器上,正准備對著那還滿溢著濃稠渾精的洞開蜜穴開始了又一輪的蹂躪奸淫。
不過正好此刻,隔壁火奴魯魯身上的男人也恰好抵達了自己的極限,也在一聲春袋與桃尻的響亮撞擊聲中,給少女也來了一記激情爆射。滾燙的液體又一次灌入了火奴魯魯那本就滿溢的子宮之內,就再度激活了少女那對於快感有些麻木的嬌軀,卡在便池中的豐滿淫體頓時僵直,失焦雙眸中的桃心再度復現,微微隆起的小腹弧度也是愈發變大,甚至足以給人一種懷胎三月的錯覺,而更多無法被容納的白濁精液混雜著噴射而出的淫水蜜汁,一同自性器交合處的細微縫隙之中炸開了一朵淫亮水花,將那本就被淫水浸透的透亮白絲更是鍍上了一片油淫。
而待到被活活再度肏到清醒的火奴魯魯那高亢淫叫弱了下去,正准備以嬌嗔眼神責怪面前男人粗暴的時候,卻余光瞥見了一旁同樣不省人事的聖路易斯阿黑顏之後,眼底忽地就恢復了幾分清明,便強忍著自己還在不斷哆嗦嬌顫的嘴唇,咬緊貝齒,幸災樂禍地調侃起了身旁的人兒。
“嗚❤❤…呦…這不是聖路易斯嗎?……齁…不是、整天、說我經驗少嗎?怎麼自個也變成這樣了?~嗯~等、等一下咕❤~~”
而因為在火奴魯魯說話的這一會兒,下一根肉棒的碩大龜冠便已經對准她那精水橫流的雌媚淫穴一陣亂蹭,故而這調侃之中還帶上了幾分令人情動的嗯哼嬌喘,就反倒顯得更加誘人。
“嗯哦……唔哈噢……嗯……噫唔哦……嗚齁哦❤”
但回應火奴魯魯的,卻只有聖路易斯在肉棒活塞運動之中所發出那一聲聲雖然含糊不清,但卻可以清楚體會到其中充斥的滿滿歡愉的嫵媚呻吟。只是聽著這話語,火奴魯魯那同樣凌亂不堪的俏麗面頰上卻是意料之外地露出了一抹意味聲長的笑容。因為在旁人聽來,這或許不過是自家姐姐被當成精壺飛機杯,給男人已經肏得失神昏死過去後吐出意義不明的囈語罷了,但在她這個無比了解自家姐姐的妹妹看來,無疑就是再清晰不過的母豬臣服宣言。
“嘛~~看來咕…看來聖路易斯你不也是一下就被拿下了嘛❤❤…”
再度從已經呻吟到有些嘶吼的喉間擠出一句莫名的調侃,正好同樣處於輪換狀態的火奴魯魯就好像報復先前聖路易斯奪走屬於自己的戰利品那般,在一眾男人驚訝且淫褻的目光之中,也探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將靠近自己的聖路易斯面頰上殘留的一大塊精滴卷入了自己口腹之中。緊接著,感受著舌尖上擴散開來的濃郁精臭與屬於自家姐姐的獨特味道,就使得火奴魯魯本就高漲的情欲又是被加上一把干柴,本來都有些收回的腦袋又一次探出,出乎意料地與聖路易斯正好側過的粉唇激吻在了一起,兩條香舌頓時就纏綿在了一起,從嘴角攪纏出了一縷又一縷由香津混雜著精漿的粘稠液體。
“哦嗯~~咕滋❤❤~~咕滋❤~~”
但只能說不愧是艦娘,被這麼一搞,本來被高潮搞得腦袋昏昏沉沉的聖路易斯眼中居然回復了些許清明。在短暫的恍惚過後,頓時明白了眼下的情況,那先前被迫與火奴魯魯交纏在一起的粉嫩香舌就有了主心骨一樣,就憑借著自己眾多的亂交經驗,一下反客為主地反手擒住了自家妹妹侵入自己領土的粉舌,並且又一次地將對方那含在口中尚未咽下的濃精挖出塞回了自己的口腟之中。
一時之間,這對雖發色不同,但同樣異常豐滿的姐妹就不甘示弱地疊纏在了一處,滋溜不停的液體交換聲響就不絕於耳。而面對這發生在眼前百合花開的淫亂爭奪,在場的男人們就不約而同地露出了出奇一致的淫邪笑容,在兩人身上耕耘的壯漢更是露出了好似姨媽笑一般的表情,身上的力道再度加大,撞得各自胯下的蜜尻那叫一個啪啪作響,淫水四濺,就大有如同聖路易斯與火奴魯魯一樣較勁的勢頭。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咕唔……哦哦……齁噢噢哦哦哦哦哦❤❤❤!!?!”
便聽那嬌媚淫叫連綿不絕,這盛大淫亂的輪番奸淫就持續了一輪又是一輪。只是快樂的時光飛速流逝,明明感覺還未過去多久,在場的各個男人基本都已經給這兩姐妹玩了個遍,更多人轉而選擇一臉愉悅地站在一旁,欣賞著聖路易斯與火奴魯魯在後續男人們愈發凶殘的肏干之下所表現出淫靡媚態。一下的功夫,那本來還在排隊的兩條人流就漸漸都只剩下寥寥幾人……
而興許是等待太久的緣故,這次繼任聖路易斯身上位置的男人就顯得有些暴躁過頭,他就再度將本來已經癱軟在便池中的藍發熟女又一次地就揪出來了,讓其發軟的雙腿強行分立,重新恢復了部分告絕蜜尻的站立淫姿,整個上半身幾乎都被完全壓在了廁所的牆面之上,纖細腰肢更是彎曲成了一個漂亮的反弓形狀,那花徑中停留的淫水與濃精也隨著身位的改變噗滋噗滋地噴灑而出,淅淅瀝瀝得就好似一個小型瀑布一樣壯觀。
而後,男人的雄壯龜冠也接踵而至,排到最後的他就好似有一股怨氣憋在心頭,就等著宣泄在聖路易斯的身上一樣,他就一邊將自己勃起脹大的雄壯肉棒靠近濕漉蜜穴的同時,一邊又抓拽起對方那一看就知道保養良好的蔚藍秀發,將對方的螓首狠狠地就拽起,摁在一旁髒黃的單面窗之上,隨後就如泰山壓頂一般將自己整個人都壓在了這豐腴女體的身上,胯下碩大肉根就好似油泵一般瘋狂地鑿肏著聖路易斯那肥美多汁的淫亂肉洞。
“嗚噢噢噢噢❤❤~~~”
粉嫩香舌胡亂耷拉在唇角,美眸翻白之間,求饒的低喘就不住從已經徹底被男人們輪奸肏服的聖路易斯口中流溢而出。只是她本以為這又是一次快活的開始,只是有些吃痛於對方抓握自己頭發的野蠻手法,但正當她准備繼續享受眼下肉欲的歡愉時,卻不想余光之中忽地竄入窗外閃過的一個由遠及近,漸漸靠近的模糊身影。
借著來路昏黃的燈光,那熟悉的輪廓逐漸完全映入聖路易斯的眼簾,與腦海之中浮現出的一個個身影匹配對比,又一次次否決之後,最終在一個她最不想在此刻見到的人上碰了正著,就不由得讓她的精神陡然間緊繃起來,嬌喘之中都帶上了幾分有些惶恐的顫音。
“嗚咕?!……指…指揮官?!他、他怎麼會來這里…嗚咕??!!”
“咿咕!?誰…?!別…別…停一下嗚!?停、停一下……”
聽著這話,連帶著一旁的火奴魯魯又是一個激靈。這意料之外的情況甚至連聖路易斯這個頗有經驗的痴媚熟女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更不用提相比起來更加生澀的火奴魯魯,一時之間兩人都有些慌了神,她兩哪里還能再維系剛剛那種淫亂至極的痴女狀態,再加上剛被過量快感麻痹神經的兩人又恰逢精神上最為脆弱的時候,不受控制的惶恐情緒瞬間便涌上心頭,前所未有的真切求饒就自她們喉間不斷流出,試圖想要暫停身後男人的淫行。
但換來的,卻只有男人們那更加野蠻粗暴地一昧肏干,兩根強而有力的肉根就好似搗藥用的硬杵一樣,不斷撞擊擠壓著聖路易斯與火奴魯魯胯下那已經滿是淫水精液的濕漉蜜壺,再將其中已然被搗到稠白的黏糊汁液大片大片地抽濺而出,落在地板上發出陣陣淫亂下流的窸窣響聲。
明明…明明指揮官,就在眼前……卻在被其他的肉棒肏…咕嗚❤……完…完全停不下來❤……咕❤❤
相似的淫念就仿佛有心靈感應一般同時浮現在這對姐妹花的腦海之中,強烈到極致的背德感瞬間直衝大腦,本就抗性較弱的火奴魯魯甚至直接被活活肏暈了過去,而聖路易斯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只覺自己的魂魄仿佛都要墮入雲端一樣,幾乎以為必定被指揮官發現了,明明只隔著一扇薄薄的窗戶,若是對方在靠近一點,說不定還能看見自己哈在玻璃上的熱氣。被肉體與心靈雙重共擊的她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與興奮交織,破罐子破摔的淫媚嬌喘不住地從想要抿緊的唇齒間溢出,上半身的一對雪膩爆乳也被身後接連不斷的衝擊給壓到牆面之上,不可避免地被碾成了兩團脂香乳餅,一雙已經被精液淫水渲染成漸變色澤的白絲美腿更是如同觸電一般打著擺子。
好在,那預想中最為糟糕的場面並沒有出現,靠近過後的指揮官卻只是對著這窗子看了一眼,便好似被什麼吸引了注意力一般,就草草地轉過頭去,將目光收了回去。
……
“看不見里面……這里也沒有嗎?”
在街角燈光的映照下,指揮官又是仔細打量了面前髒到不行的窗戶一番,在確定真的完全看不見里面之後,只得遺憾地搖了搖頭。實際上,指揮官也是無奈,他倒不是擔心自家姑娘的安危,畢竟以艦娘的實力來說,該擔心的應該是那些敢打她們主意的人,只不過這去的也實在是太久了,他在大路上許久沒能找到聖路易斯與火奴魯魯的蹤跡,再過一陣最後收尾的煙花大會都要開始了,這哪里還等得下去啊?於是,指揮官眾般折騰之下才找到這里,但看眼下的情況…似乎又是撲了個空啊。
“要不……再進去看看把…說不定呢…”
“呦呵,這不是剛剛的客人嗎?…嗯?你怎麼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而就在指揮官還在疑慮不定的時候,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就恰到好處地在此刻響起,將目光朝著聲源移了過去,在這個建築入口處的陰影中,一個眼熟的身影就嬉笑著從廁所里面走了出來,果不其然,儼然是那不久前才與自己一行人告別的小吃攤老板,使得還在心底懷疑自己是不是走到什麼亂七八糟地方的指揮官不由得悄悄松了一口氣。
“老板…是你啊,見到你就放心了…我剛剛的同伴說去洗手間了,好久沒回來了……所以我來找一下她…老板,你在這看見她嗎?”
但不知道是不是指揮官的錯覺,攤主那滿是笑容的臉上先是一僵,而後又光速回復了正常的模樣,表現出一副同樣困惑的表情就真的思考了起來。
“哦…剛剛那位漂亮的小姐嗎?嗯……應該是沒有的哦…這條小路,我們本地人都很少來的,如果您說的是您剛剛那位女伴,估計已經回去了吧?你們是不是恰好錯過了?”
“這…這樣嗎?”
聽到這個回答,指揮官不由得挑了挑眉。關於錯過的這個可能性,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一路走來,除了蚊子以外,指揮官確實就沒有看見幾個活物。但還不等他進一步尋思到位,面前的攤主卻突然湊了過來,用手臂肘了肘指揮官的胸口的同時,好似述說什麼天大的秘密一樣對著面前人說了起來。
“哎…話說來都來了,正好你女伴不在…要不要試試我們這兒的隱藏項目?”
“隱藏項目?”
有些熟悉的四個字,就不免叫指揮官下意識地眼皮一跳。但回過神來之後,他也不知道自個這是怎麼了…就好似不久之前,自己好像聽過類似的詞語一樣,而且聽到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似乎、似乎就是上次夏日祭的時候?但是一番苦思冥想,他終究還是沒有在腦海中找到相關的信息。
“是啊,一般人的話,我還不告訴他呢…悄悄就跟你一個人說啊…這個廁所的女廁那部分倒沒什麼,男廁所這邊可是別有洞天哦。”
見到指揮官似乎有點震驚的樣子,攤主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成一幅男人都懂的猥瑣笑容,就好似真心實意般對著指揮官推銷起了這個所謂的‘隱藏項目’。
“這個廁所可是老是會出現痴女的呢…而且還是身材容貌特別漂亮的那種…今天恰恰好有哦~~怎麼樣,恰好指揮官你女伴不在,你要不要和我去試試?反正今晚慶典結束的煙火還早著呢…爽完了之後,等下我再托人幫你找找那兩個女孩子,也不用擔心被她們發現啥的。”
“啊…”
而面對這有些意料之外的消息,指揮官的震驚就沒有半點緩解,反倒是更加嚴重起來,他就感覺自己的眼皮在一陣不自然的狂跳,不由得一時有些語塞。但攤主的動作可不止於此,似乎見到指揮官的遲疑,他居然強行拉起自己-的手腕,熱情好客一般將指揮官向著廁所內拉去,弄得指揮官是尷尬之余,也生出了一絲對於這所謂的廁所痴女的好奇。
殊不知,此刻某些人的反應可比他激烈太多了——
“…嗚咕?!”
一聲嚶嚀悲愴就招架不住地率先自聖路易斯唇齒間流淌吐出,男廁所的門扉之中飄蕩而出,給外面的兩人都嚇了一跳。
事實上,一開始以為自己被指揮官隔窗發現的時候,聖路易斯其實都已經陷入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放棄狀態,整個人都已然快要放棄思考沉淪於這肉欲快感之中。但很快,當她發現面前的窗戶似乎沒辦法從外面看到里面之後,她那幾乎崩潰的阿黑顏表情就奇跡般的好轉了一些。然而,這好轉可沒能持續太久。當攤主說出那句邀請的時候之後,藍發熟女的面頰又是不受控制地扭曲起來,劇烈的肌肉扭曲甚至頗有一種東煌川劇變臉的神韻,聖路易斯的腦海中就不受遏制地開始聯想出了,指揮官走進廁所之後見到自己與火奴魯魯的淫亂畫面。
而隨著指揮官那腳步聲一點點靠近門口的位置,強烈至極的背德刺激就更是將她的理智頓時攪了個稀巴爛,雙腿更是發軟到幾近無法站立,只得全憑男人系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維系平衡,而那早已經被肏到紅腫不堪的淫穴更是因為這刺激而前所未有的夾緊,一時之間居然隱隱給人了一種台鉗的錯覺。而感受著那施加在自己肉棒的感覺變化,那無比緊致的淫穴花徑就讓正在努力耕耘聖路易斯這塊肥田的男人也情不自禁地異常亢奮,興奮地撅起自己的肥唇含住了聖路易斯那微微顫抖的粉嫩耳垂輕聲低語。
“呦呵~在你指揮官面前肏你就這麼讓你舒服嗎?都快夾緊到我快要插不懂了騷蹄子了,那你可要准備好咯……你那個指揮官可是馬上就要從門口進來了啊哈哈哈”
說著,也不管聖路易斯想不想,男人就自顧自地糾起了對方側乳漏出一小片白皙乳肉,粗壯手臂一下發力,就如同為嬰兒把尿一般強行將藍發熟女的整個淫亂嬌軀給活生生抱在了自己懷中,借著重力與腰身一並發力,撞得那白花花的肉臀霎時間都變成了雪白的肉片,激起的波波肉浪更是帶上了一絲充血的殷紅色澤。
“嗚!?!要……要在指揮官面前被其他男人肏壞了咕❤❤❤嗚哦哦哦哦哦?!”
那肉棒肏弄的勁爽快意與指揮官逐步逼近的強烈背德感就相輔相成,狂亂地刺激著聖路易斯的神經,在體內雌性本能的驅使下,她腦子立即只想享受這種快意,就徹底淪為淫樂快感的奴隸,生不起一絲反抗念頭。
於是乎,就在男人的刻意引導之下,在指揮官馬上就要真的走進廁所門口的時候,一泡濃精就在聖路易斯那已經敏感到極限的子宮內迸射而出,刺激得本就瀕臨極限的聖路易斯立馬高潮。刹那間,一條蒸騰著熱氣的淫亮水线就如同水槍一般,從聖路易斯那被強行岔開的雙腿腿心恰好滑射向了門口的方面。若是指揮官此刻正好邁入大門,必然會首當其衝,穩穩地將這‘見面禮’給全數收下。
不過好在,就在即將踏入大門的那一刹那,指揮官的理性終究還是蓋過了自己對於這類痴女的好奇心,強大的意志就讓他牢牢地停在了這男廁所的入口,沒有再被男人拉動往前寸進一步,並對著還想要繼續邀請自己的攤主給出了堅定拒絕,便轉身就走。
“怎麼了,真的不進來看看?這種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啊。”
“我、我還是不進去了…我對這些…沒什麼興趣啊……”
而隨著指揮官那逐漸靠近的腳步便漸漸遠離微弱。直至完全消失之後,那本來稍微安靜一點的男廁所內又一次喧嘩起來,欣賞完一處上好淫戲,一個個休息足夠的男人們又一次對著那完全墮落於雄壯肉棒,淪為發情母豬的聖路易斯與火奴魯魯兩人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而恰逢此刻,有些面帶遺憾的攤主也緩緩走回了廁所之中,他似乎對於沒能將指揮官拉進來這件事情有些失望,而看到地上還升騰著熱氣的水跡,頓時也大概明白了剛剛發生了什麼,嘴角露出一抹淫笑的同時,也直接蹲下身來,一把便捏住了已經快要完全暈死過去的火奴魯魯的瓊鼻,強迫其再度從瀕臨昏迷的邊緣中強行醒來。
“真可惜啊…你說是不是…如果剛剛你那個指揮官進來的話,你們兩個騷貨的樣子可就能夠看個清清楚楚啊。”
說著說著,攤主又將自己剛剛穿好的褲子脫下來,將其中又一次硬起來的肉棒再度懟在了已經憋到滿面漲紅的火奴魯魯的俏臉之上,看著對方又一次被肉棒挑逗到面紅耳赤的樣子的同時,就如魔鬼一般輕聲低語道:
“嘛~~不過我們也不是惡魔,也不會故意去拆穿你們兩個騷貨的小把戲的……不過嘛~~你們什麼時候能回去陪你們那個指揮官,就取決於你們的表現有多好了……你們也不想你們那個指揮官起疑吧?”
聽著這怪里怪氣的威脅話語,這對姐妹花就本能露出了諂媚的笑容,扭動著自己豐滿的身體,掙扎爬到了男人們胯下,盡力的撐起自己那豐滿的上半女體,吐露出自己的香舌,忠實地為面前一條條散發著濃郁精臭的淫根做起了連指揮官都沒有機會品嘗的‘清理’工作……
……
等到回到了大路上,指揮官不由得又是皺起了眉頭,不禁有些後悔剛剛那般言辭激烈地回絕了攤主的邀請了。畢竟對方是本地人,找人這一塊終究還是逼自己熟悉不知道多少倍。但正當他准備回頭去試試還不能找到那個老板的時候,天際的煙花也恰逢其時地炸裂開來,引得他不由回望,卻忽地發現剛剛沒看見的攤主卻忽地站在自己的身後。
“嘿~~客人,我幫你幫人找過來了”
聽到這話,指揮官這才注意到在煙花爆竹所投下的光影之中,兩個熟悉的身影就在攤主的身後若隱若現,似乎身形莫名有些佝僂。定睛一看,這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聖路易斯與火奴魯魯兩人,只是不知為何,指揮官總感覺兩人的腳步似乎有些虛伐,顫顫巍巍到似乎下一秒就有可能一屁股坐在地上,似乎…兩人身上的白襪也消失得一干二淨。但他也沒有多想,重逢的喜悅已經蓋過了一切,他連忙向著面前的攤主致謝。
“真是的…怎麼指揮官你還能把人給弄丟的呢…這種行為可是很不紳士的哦…”
“哈哈哈…不會的不會的,下次我可不會再把她們弄丟了”
只是指揮官並不知道的是,在他說話的這一小會功夫,在攤主身後聽到這話的火奴魯魯與聖路易斯卻異樣的一言不發,只是隱晦地摸了摸各自隱藏在衣裝之下微微隆起的小腹。甚至只要動作再大一點,似乎都能聽見其中一晃一晃的咕溜水聲,就無時無刻不停提醒著她們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刺激非凡的背德感就叫兩人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不約而同地紅著臉低垂下了腦袋。
砰砰!!
恰好此刻,象征著今夜結束的煙花也於最高的夜空綻放,給路上來往過的人們都蓋上了一層溫暖橘色光紗的同時,也將眾人的身影拉得很遠很遠。只是不知為何,看映照在地磚上的痕跡,聖路易斯與火奴魯魯這對姐妹花的影子就莫名與正在與指揮官交談的攤主交織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