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時期的某個盛夏,炎熱的夏天不僅讓人感到身體燥熱,心頭也躁動不安……
李家的洋樓里,李夫人端坐在鋼琴前彈奏,胸前雙峰傲人,在地心引力和胸罩的共同作用下微微下垂,幸而李夫人身形修長,才沒有墜到琴鍵上。一曲奏完,李夫人從座椅上起身,帶動胸器一陣顫抖。只見她身著暗金色的短袖緊身旗袍,旗袍下擺蓋到腳踝,左側開了一道直到膝蓋上方兩公分的開口,露出一條纖細而不失肉感的美腿,腿上穿著一雙薄薄的肉色褲襪,誘人的美腿若隱若現,腳上則是一雙銀白色的尖嘴高跟鞋,看得見些許腳趾縫。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在腦後盤起,梳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雜亂。一張鵝蛋臉略施淡粉,櫻桃小嘴上塗了玫瑰紅色的口紅,嬌嫩欲滴。離得近時,能聞到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茉莉的清香,還可以看見歲月在其臉上留下的淡淡痕跡。
李夫人今年已經三十五歲,然而她內心保守卻高傲,不願嫁給一介商人——她出身音樂世家,祖輩皆是著名音樂家,可惜到了她的父母這輩沒落了,他的父親染上鴉片被人發現,不僅身敗名裂,家里積蓄也所剩無幾,李夫人無奈在八年前嫁給李石敏——一個曾經瞧不起的投機倒把的商人。李石敏垂涎她已久,借這次機會得到她,不成想成了親她依舊保守,八年的日子早就讓李石敏感到厭倦,如果不是有了一個男孩,怕是早就把她休了。然而現在也是名存實亡,頂著李夫人的名頭,卻不及小妾受寵,只剩下鋼琴陪伴,慰藉自己的苦悶。
“鑫兒回來了嗎?”李夫人向身邊的侍女詢問,此時已經傍晚,如果是平時早就回來了。
“回夫人,還沒有。”
“跑去同學家里玩嗎?怎麼也不先派阿福回來報信?”李夫人看著窗外,柳眉微微皺起埋怨道。
正在這時,傭人阿福手里拿著張紙,從大門慌慌張張地跑來,喊著:“不……不好啦!少爺……少爺被人綁了!”
夫人聞言身子一軟就要摔倒,還好侍女眼疾手快扶住她,兩人來到客廳和阿福會合,聽他詳細匯報事情的來龍去脈。
阿福此時非常慌張,說道:“我在學校門口等少爺,守衛說,早就放學了,我,我看沒人了,就想進去找,到處找不著,實在沒辦法了,找街邊的小販問了才知道,少爺早跟兩個傭人模樣的壯漢走了,我還以為有事提前回家了,回來卻在信箱里發現這個!”他看向李夫人手里的紙張。這是一封綁架信,綁匪揚言要100袁大頭玩玩,如果發現報警,就會撕票。這個消息讓李夫人喜憂參半,喜的是這筆錢對於李家來說並不多,即使是家主不在,她這個夫人也能拿得出來;擔憂的是,該派誰送這筆錢?對於傭人來說,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如果直接跑了,錢沒了事小,錯過時間惹怒綁匪,後果可就不堪設想。讓警察來倒是不怕,但是報警也是冒著撕票的風險——能用錢解決的,就不是問題。找偏房的小妾幫忙?算了吧,她們不添亂就不錯了。
思來想去,李夫人決定親自去送錢,既保險,也能親手接回孩子。事不宜遲,她准備好錢,就讓阿福送她到約定的地點。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她本人,可比手里的袁大頭值錢。
約定的地點是城外的樹林深處,這里位於商道邊上人跡罕至,李夫人不禁慶幸沒有報警,要想不被人發現走進樹林深處查探根本是不可能的。救子心切,李夫人帶上贖金獨自往里走——沒錯,雖然沒有指定人,但是卻要求一個人送贖金。順著綁匪留下的標記,李夫人一路朝里走,在茂密的樹葉遮擋下只有淡淡的月光,她的注意力都在辨認標記上,沒有發現身後跟著個人。在林子里繞來繞去直到沒有標記的地方,李夫人發現一個破舊的屋子,應該是獵戶留下的,黑漆漆沒有一點光亮,實在不像有人在等著。但是這附近也沒有標記,李夫人只好走到房子前敲了敲門,沒有回應。
“果然沒人嗎?”李夫人心想,左手輕輕把門推開。突然,一張滿是血汙披頭散發的臉竄了出來,在月光下映照得清清楚楚,在幾乎面對面的情況下,李夫人身為弱女子的一面被喚醒了,她驚叫一聲昏了過去。
“厲鬼”伸出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摘下自己的臉——原來不過是個嚇唬人的頭套,淫笑著對李夫人身後的人說:“這娘們可真好搞。”他的手不老實地挪到李夫人的挺翹的臀部上捏了兩把,“胸大屁股小,怪不得被嫌棄。”
“好了,抓緊時間把人綁了,回去有的是你玩的時間。”跟蹤李夫人的人催促道。
“厲鬼”聞言,把李夫人面朝下按在桌子上,巨大的乳房被壓成兩個圓餅,自己則貼緊她的臀部頂著防止她滑落,顯然是不忘占點便宜。他從邊上的袋子里掏出一大把麻繩,繞過李夫人的頸後和肩膀,從腋下一圈圈繞過手臂,再把雙手交叉到背後,捆緊了之後和頸後繩子相連,將李夫人的雙手呈“w”狀緊緊綁在身後。與此同時,另一個人則拿出一個大號紅色口球和黑色的眼罩,將李夫人的櫻桃小嘴和柳眉下的迷人的丹鳳眼完全封閉,然後幫忙按著李夫人。捆好雙手的“厲鬼”拿起另一捆麻繩,把李夫人的旗袍下擺整個掀到腰部,露出李夫人只剩透明的肉色褲襪和白色蕾絲內褲包裹的翹臀。他將麻繩在李夫人的腰上扎緊不讓旗袍滑落,然後繞過下體、繩圈,在手上又轉了幾圈,又往下拉,艱難穿過臀縫上的麻繩往下繼續纏繞,將一雙肉絲美腿綁成一節節肉段,連腳掌也沒有放過,把銀色高跟鞋一起綁死了。
檢查完繩子和現場,“厲鬼”搬開幾個地磚,兩人合力把李夫人送進密道里的推車,由“厲鬼”押送,另一人則是原路返回,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昏暗的地下室里只有一盞白熾燈,發出微弱的黃色燈光,通風口吹出的風將燈泡吹得不停晃動,將燈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時不時的顯現出來。位於地下室角落的一張木板床上趴著一個女人,渾身被麻繩捆得嚴嚴實實,一雙肉絲美腿還被小腿貼著大腿綁著,銀白色的高跟鞋跟壓在翹臀上,透過褲襪和內褲清楚地看見臀部被擠壓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這小而圓潤、看著就很有彈性的翹臀。女人的上半身被五花大綁,不得不雙肩後拉挺起胸部,展現出一對巨乳,雖然壓在木板床上,依然看得出大塊凸起,被隱藏在暗金色的旗袍下。再往上看是女人的一張櫻桃小嘴,被一個大紅色的口球撐開不得不張開到極限,從口球的孔洞里不斷流出香津,顯然女人已經帶了挺久的口球,嘴里的口水都溢了出來。在往上是女人秀美的鼻子,被一對鈎子鈎住鼻孔,連著一條細繩向上繞過女人整齊盤起的頭發綁在口球的皮帶上,將鼻孔撐開,既防止女人呼吸困難又添上幾分靡亂的氣息。女人的眼睛被黑色眼罩遮住,柳眉突然動了幾下,微微皺起,好像是感覺到不適。
被這樣捆綁對待,如果不是特殊愛好,必定會異常痛苦,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然而女人卻經過那麼長時間才有感覺——被遮住的雙目必是緊緊閉著,陷入昏迷。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被綁走的李夫人,此時,已經被放置在賊窩里才剛剛蘇醒。
“嗚嗚……”李夫人感覺渾身不舒服,張嘴想叫人,卻發現自己嘴巴早就大張著,咬著一個圓球根本合不上,舌頭也被圓球壓著無法動彈。此時的李夫人尚未清醒,然而大家閨秀的傳統觀念讓她感到無比羞恥,舌頭拼命地將圓球往外頂,卻被自己的牙齒卡住動彈不得,只好努力張開嘴巴。但是口球本就大了一號,已經把她的嘴巴撐到極限,即使沒有皮帶扣著,單憑她嬌嫩的小舌也推不出來。
“唔嗯……嗚……嗚哇!”
用舌頭推出圓球閉上嘴巴的念頭失敗以後,李夫人想用手拿出來,驚覺自己的雙手都無法動彈,不,不僅是雙手,全身都好像被綁住了,只有手指還能活動一下。睜開眼睛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見。這時候李夫人慢慢清醒過來,開始回憶發生的事。
“我不是帶著贖金去救鑫兒嗎?發生了什麼……對了!鬼!!天啊,我被鬼殺死了麼?這里難道是地獄?怎麼可能……不!我的鑫兒!!”
“唔嗯,嗚嗚嗚……”李夫人拼命掙扎,發出絕望的哀嚎,在口球的阻擋下成了無力的嗚咽聲。
啪,隨著清脆的打擊聲,入耳的是男人的淫笑:“醒了嗎?哈哈哈,這屁股真是有彈性啊。”男人厚實的手掌用力地打在李夫人左臀,然後毫不客氣的揉捏。
“嗚嗚嗚!不要!”李夫人生氣地訓斥,然而只是一陣“嗚嗚”聲。被陌生男子侵犯私處將李夫人拉回現實,男人炙熱的手掌表明這並不是地獄——應該說,這不是李夫人想象中的地獄,而是另一種地獄。
左臀的炙熱和右臀的清涼成了鮮明對比,李夫人終於注意到自己裙擺被掀起,一對翹臀暴露在陌生男人眼前,被肆意玩弄。
“嗚……我是被綁架了嗎?嗚!這家伙怎麼敢!”李夫人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掙扎得更加賣力,但是她一個弱女子,不僅沒能掙扎開分毫,反而激起綁匪的興趣。綁匪一邊繼續揉捏李夫人的臀部,另一只手則伸向臀縫中的麻繩用力一扯,弄得李夫人猝不及防發出一聲嬌叫,渾身發軟使不出力氣。
“想解開繩子,哪那麼容易!”綁匪將脫力的李夫人從床上抱起,扛在肩上往屋子正中央走去,昏黃的白熾燈下是一個固定在地上的矮單杠。杆子上有著一個固定的鐵環,綁匪用一條繩子把李夫人手臂和頸後的繩子連接處綁在鐵環上,然後將李夫人從單杠底下塞進去,解開小腿和大腿相連的繩子,然後把扶著李夫人的手拿開。
李夫人的肉腿得到些許解放還沒喘口氣,身子突然失去支撐,不知道自己被吊起來的她慌忙將雙腿蜷起到肚子上,想要在下落時穩住身形,卻牽動股繩,一陣刺激又脫力了,雙腿下墜,高跟鞋碰撞地板發出“叩叩”兩聲,總算是踩在地上,身子則是被繩子拉住,沒有摔在地上。
喘了一口氣的李夫人來不及高興,發現自己呈現一個更加丟人的姿勢。李夫人一米七零的修長身形有一半以上歸功於她的肉絲長腿,再加上高跟鞋,又高了一截,而單杠只有八十厘米高,剛才恢復力氣本能地站直雙腿,身子卻被單杠卡住,整個人呈現斜著的“v”字,將臀部高高抬起,站在背後的綁匪將這香艷的場景看得一清二楚。
李夫人不知道私處已經被看光,掙扎著想要起身,微屈雙膝,艱難地往前挪,上半身則是拱起想要盡力隱藏自己的翹臀。綁匪當然不會放任不管,拿起之前綁住大小腿的繩子,與之前為了將捆綁雙腳的繩子固定而穿過股繩留下的繩結相連,一手按住李夫人纖細的腰部,另一手用力提起繩子,李夫人幾次刺激有了一點抵抗力,雙腿急忙站直來緩解,這正隨了綁匪的意,在李夫人站直將臀部再次高高翹起時,把繩子緊緊綁在鐵環。為了緩解下體的刺激,李夫人只好保持著翹起屁股的屈辱姿勢,再沒力氣維持上半身的力量,任由繩子吊著,一對巨乳垂直向下,胸罩和旗袍只能勉強抵擋地心引力對其的作用。
確認李夫人被綁緊了之後,綁匪站在她的身後開始肆意揉捏她的臀部,時不時用力拍打幾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嘴巴上也不肯放過她,說著:“幾年沒跟人上過床,寂寞的很吧?要不要爺來安慰安慰你啊?哈哈哈哈!”
李夫人受到這等侮辱十分憤怒,扭動臀部想躲避綁匪的咸豬手,卻因為一對丹鳳眼被遮擋得嚴嚴實實,反而往綁匪手上撞,還牽動股繩,帶來一陣刺激,加上臀部傳來的玩弄,忍不住發出一陣嬌羞的呻吟聲,好在有口球在,傳出去的和平常一樣是嗚嗚聲,只是多了幾分媚意。
這點媚意顯然沒有逃過綁匪的耳朵,“舒服吧哈哈哈!別急,晚上會讓你舒服透!”一邊說,一邊又使勁捏了兩下。
“嗚!”不知道是吃痛還是想到自己的下場,李夫人哀嚎了一聲,但也僅僅只能這樣。
綁匪的手從臀部挪到腰間,沒有停留又向上走到了李夫人的一對巨乳,隔著衣服使勁揉捏了一把。
“嗚!嗚!”雖然沒有用處,李夫人還是掙扎著想要躲開。原來這一對巨乳才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被這麼一捏,幾乎要放下矜持放肆呻吟——然而她畢竟是個保守的人,銀牙死死咬住口球,使勁抬起身子遠離魔爪。但是即使她抬高到頂點也沒能從魔爪中逃離,巨乳仿佛被吸住一般下垂落在綁匪手上。綁匪指尖隔著衣服劃過她的乳房,突然伸到旗袍紐扣處,用力一扯。
只聽“嘶”的一聲,一對只有白色蕾絲文胸包裹的巨乳如同兩只白兔蹦了出來。仔細一看,這一件白色蕾絲文胸已是加大碼,卻依舊包不住滿園春色,深長的乳溝和大片雪白的乳房裸露在空氣中。
“嗚哇!嗚!”李夫人咬緊銀牙,妄圖虛張聲勢喝退綁匪。但這是不可能的,綁匪下身,近距離觀賞這誘人的景色,然後再次伸手,擠開乳房把雙手的四根手指插進乳房和文胸的間隙,配合大拇指抓住文胸,毫不客氣地用力撕開。
“嗚(啊)——唔嗯(不要)!”
李夫人的叫聲沒能阻止綁匪,一對白花花的巨乳從文胸中解放,在半空中來回晃動,兩個粉紅的乳頭已經充血腫起。
“這麼快就有反應,看樣子你已經等不及了啊。”綁匪將雙乳按壓成餅狀狠狠揉搓幾下,讓李夫人一陣嬌喘,全身止不住的顫抖。“正好我也忍不住了,我們開始快活吧!哈哈哈哈!”綁匪走到李夫人背後,正要伸手撕開最後的防线,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制止聲——“住手!”
聽到來人的聲音,李夫人不禁松了一口氣,扭動臀部往前挪了點,然後抬起身子仰起頭,帶起一陣乳浪,衝來人一陣嬌叫:“嗚(快)!嗚嗚嗚嗚嗚(快給我松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