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暴露了啊,遮住眼睛也是白費力氣,還把這女人的臉遮住大半,玩起來都少了興致。”綁匪不慌不忙地摘下李夫人的眼罩,跟來人仿佛十分熟悉。
李夫人聞言心又跌到低谷,急忙睜開眼睛看向來人,但是一時間適應不了頭頂的白熾燈光,柳眉皺起,過了一小會才緩過來。只見來人正是老爺的心腹,將綁架信交給自己然後帶路到城外樹林的阿福!
“怪不得能拐走鑫兒,根本是一丘之貉!現在想來,所有消息都是阿福傳的,鑫兒也是在他眼皮底下被拐,當初居然沒有多想,現在落到如此地步,我該怎麼辦啊……鑫兒!對了!鑫兒呢!”李夫人心里後悔極了,又想到自己的孩子,急忙張嘴詢問:“嗯啊(鑫兒)!唔嗯嗯啊呃(我的鑫兒呢)?!”
身後的綁匪扔掉眼罩,笑著對阿福說:“你看你看,叫你回來那麼晚,我們的肉票都等不及了。”
阿福聞言冷哼一聲:“你的眼睛是擺設麼?還是說精蟲上腦,腦子廢掉了?瞧這對眼睛,都要噴出火了。”說話間已經走到李夫人面前,伸出左手捏住她流滿口水還在不停低落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仰視自己,然後把右手伸到左乳狠狠揉搓,將一只巨乳揉捏成各種形狀。
李夫人此時只關心自己的孩子,敏感處被玩弄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做無謂的掙扎,而是將美目瞪向阿福,表達自己的憤怒,企圖阿福像往日一般,卑躬屈膝,老實交代自己孩子的下落。
阿福能把李夫人綁在此處,不是單憑一顆賊膽,還是有一點腦子,看到李夫人與先前被同伙玩弄乳房的反應截然不同,不會覺得是對自己有什麼特殊待遇,何況這一對平時溫潤如水的丹鳳眼此時仿佛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想來是對自己感到非常憤怒。
“被下人背叛,高貴矜持的身體被看光還被肆意玩弄是不是很憤怒?”阿福的神情一掃往日的畏縮,高高在上地說穿了李夫人的心事:“你現在是不是特想知道自己的兒子哪去了?”
李夫人聞言臉色一變,瞪大雙眼期待著。
“放心,小少爺會在明天老爺回來前,由二夫人帶回去——二夫人從阿福那得知夫人救人不成反倒把自己搭進去,急忙把自己的金銀首飾都帶上來贖人,但是這回綁匪獅子大開口,二夫人只好效仿您把自己留下,換回少爺,為李家留後。當然,明天早上老爺就會帶人來剿匪,屆時劫匪惱羞成怒把您撕票,成功救出二夫人。老爺沒了正房,二夫人名正言順轉正,真是完美啊!”
李夫人聽完這番話反而松了一口氣,只要兒子沒事,自己怎麼樣都好。更何況自己已經被玩弄過身子,就算被救出去也是名譽掃地,不如死了算了。只是可憐鑫兒小小年紀就沒了娘,後媽會對他好嗎?有老爺在,那賤人怎麼也不敢欺負他吧?!
身後的綁匪早就不耐煩了:“羅里吧嗦的,老子的興致都沒了。”
“別急啊,上面還有個二夫人呢——把她也綁下來,一人一個不是更爽?”
“妙啊,福哥!趕緊走吧,那二夫人比起正房來怎麼樣?”
“有過之而無不及……行了,一會看我的,你可別把人嚇跑了!”
“好好好,都聽福哥的……”
兩人慢慢走遠,聲音漸漸消失。只剩下李夫人羞恥地站立在昏黃的燈光下,靜靜地等待凌辱。外表平靜的李夫人此時內心無比掙扎:聽阿福的話,二夫人——金瑩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也會被他們玩弄,莫不是她也被騙了?如果阿福只是想要玩弄我們,他還會不會把鑫兒送回去?反正我不會得救,不如……用身體去討好他們……
不……討好阿福是沒有用的。李夫人回想起剛才的對視,阿福的眼睛里是深不見底的黑暗。那只能……李夫人想到了玩弄自己的綁匪,他對自己很感興趣,但是他開始也對金瑩感興趣。就像老爺被搶走一樣,連綁匪也會放棄我的,除非……
李夫人一臉羞愧地搖了搖頭:不行的,我做不到……而且被綁成這樣,根本不可能……
李夫人又用力搖了幾下頭,像是要把這念頭甩出腦海,卻只灑落幾根青絲,少了幾分端莊卻多了幾分嫵媚。嘴里溢出的口水隨著擺動也甩了出來,在燈光下織出一道銀絲,讓空氣中也多了幾分靡亂的氣息。
樹林外的小汽車里,二夫人金瑩拿著幾串手鏈在手上來回比對,突然一把扔在包里,包里一堆金銀首飾仿佛是假貨一樣,根本吸引不了她。此時她在車里坐立不安,翹首望著樹林,在看到一路小跑的阿福時,終於露出微笑。
阿福跑到車窗前,彎下身子:“請夫人移駕到小破屋。”話語間仿佛金瑩已是正房。
金瑩點頭示意他讓開,帶上包,打開車門,邁出美腿站立在車旁。
“帶路吧。”
“是,請跟我來。”
金瑩邁開小碎步,跟著阿福慢慢走進謊言織成的蛛絲陷阱……
阿福帶著二夫人到小屋時,“厲鬼”早已等候多時,只不過這次他沒有帶面具,也沒有躲起來,而是端坐在放滿麻繩的桌邊,一身腱子肉在單薄的麻布背心下清晰可見,見面就給二夫人無形的壓力。
阿福回身在門口張望,確定沒有人之後一把關上門,但是沒有上鎖。
“這是做什麼?”二夫人感到莫名心慌,但還是強行冷靜下來,目光掃過麻繩、壯漢和阿福,最後停在阿福臉上,問道。
“夫人,做戲要做全套,不說沒有處理好李師音,就是被人看見夫人好端端呆在這里,這事便有隱患,所以還要夫人受點委屈,這也是老爺的意思。”阿福一番話,先是分析利弊讓她無法反駁,又搬出老爺——這事竟是李石敏的意思!
金瑩蛾眉皺起,一臉嫌棄地看向壯漢和麻繩,最後還是決定妥協——這次計劃如果成功自己就是李家正房,榮華富貴和眼下的苦痛比起來,選哪個一目了然,更何況,計劃失敗被人發現,別說榮華富貴,就連現在擁有的東西也會統統煙消雲散。
念此,金瑩將雙手手腕貼在一起伸向壯漢,完全放下了防備,任人處置。
壯漢借著燭台的微光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這位二夫人:一頭燙過的短發攏在耳後披散在頸部,露出兩只精致的耳朵,上面還掛著兩個珍珠耳墜,額前是零散的幾縷劉海,蛾眉下是一雙柳葉眼,活潑靈動中傳出陣陣媚意,瓊鼻下是厚實的兩片唇,塗著艷麗的大紅色。修長的脖頸上帶著一串銀鏈子,被身上的黑色無袖旗袍襯得發亮。胸前雙峰突起,沒有李夫人那麼夸張,卻也是雙手也掌握不了大小,而且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在腰間突然凹進去,不,是腰部往下,胯部的曲线驚人的豐滿,從斜側面能看出臀部又大又圓,如果從側面觀察,胸部到臀部形成了非常標准的“s”形。再往下是旗袍的高開衩,兩邊都在膝蓋上方五公分處開衩,由屁股“掀起”部分後擺,雪白的大腿露出大片,一雙美腿沒有穿襪子,直接穿著一雙高跟鞋,走在了摩登前沿,簡直是誘人犯罪!
在夫人忍不住張嘴要呵斥他時,壯漢突然動手將她身上的飾品都扒下:“哪有綁匪放著首飾不要。”
“此話有理。”阿福急忙打圓場。
金瑩也知道,所以放下本要賞壯漢耳光的纖手,壯漢順勢將她的雙手在身前交叉捆緊,留下一大截麻繩拿在手上。
金瑩從小嬌生慣養,哪里被麻繩緊縛過,雖然只是綁緊手腕也沒忍住吃痛叫出聲:“輕點!”
“哼!”壯漢並不打算放松。
“夫人多擔待,要知道我們怕李師音逃脫,給她上的綁可比這緊上百倍!若是將夫人綁的太松,未免太明顯,所以……”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依你行了吧。”金瑩不耐煩的打斷阿福。
“為了避免李師音看出端倪,還得堵住夫人的嘴巴,再把眼睛蒙上。”
“行行行,趕緊的。演個戲麻煩死了。”
“小人也希望能為夫人分憂,說不出話又看不見就用不著搭理李師音,自然也用不著演戲。”
“我看起來這麼不明事理嗎?有什麼要做的盡管來!若是出了差錯,我就去向老爺告你的狀!”金瑩被阿福和壯漢輪番說教,卻自知理虧沒處撒氣,這會總算逮著機會,出了點氣,還竊喜:就你們懂!我也不是個沒腦子的花瓶!
“小人多嘴了!請夫人原諒!小人馬上做足准備!”阿福假裝畏縮走到桌旁,和壯漢悄悄對視一眼,眼里都是奸計得逞的神色。轉過身時,手里拿著兩樣東西:左手是一長條寬厚的黑布,看來能把眼睛遮擋得嚴嚴實實;右手則是一根短粗的空心竹筒,用一條麻繩穿過。
金瑩雖然疑惑,卻不願拉下面子詢問,直接張開紅唇露出皓齒,用眼神催促阿福堵上自己嘴巴。之所以那麼主動,很大程度是好奇心作祟,如果不做點什麼,被蒙上眼睛可就沒法看這玩意怎麼用。
阿福倒是樂得省事,將竹筒用力橫著塞進皓齒間,將紅唇撐的更開。金瑩反應過來時已經本能的張大嘴巴咬著竹筒,只來得及發出“嗚”的一聲驚叫,直接被剝奪了話語權。阿福在金瑩驚叫出聲的同時已經繞到身後,一手抓住兩端麻繩,另一手束起一頭靚麗的卷發,將麻繩一圈圈纏繞住頭發。
金瑩顯然很討厭自己的發型被弄亂,扭頭呵斥:“嗚!”卻又突然想到自己之前說過盡管來,化了濃妝的美艷臉蛋浮現一抹紅色,收起憤怒的眼光,半閉著雙眼低頭又“唔嗯”了一聲,假裝是催促。
受到阻礙的阿福哪里猜不到金瑩的心思,他並不說破,而是重新理了理,將卷發盡數攏住,用麻繩捆緊,不僅將竹筒固定在腦後,還將一頭時髦卷發整齊的扎成一束短馬尾,將金瑩雪白的脖頸和精致的耳朵收入眼底,身體還不斷散發濃艷的玫瑰香水味,讓阿福控制不住,鼻翼已經湊到離雪白脖頸毫厘處。壯漢急忙干咳一聲,把阿福喚回,還好金瑩之前丟了人,低頭合眼不再過問,並沒有發現阿福的冒失舉動。
阿福回過神急忙將黑布折成合適大小,細細地蒙住金瑩緊閉的雙眼,連蛾眉和鼻子頂端一起罩住,不留間隙用力拉到腦後,順著麻繩又在馬尾上纏繞,把麻繩隱藏在底下,打了一個死結。
金瑩感覺到眼睛系緊了結,羞紅的臉也退了燒,心想這下總完事了吧。轉過頭打算讓阿福帶路,沒想到轉到一半被扯住。
“唔嗯?”
“帶子很長,我幫夫人整理一下。”阿福將多余的布帶扎成蝴蝶結遮住死結,從後看,金瑩就像是從戴了個蝴蝶面具,不過是反著戴的。
“阿福還是很上道的嘛!”金瑩心想,咬著竹筒的嘴角微微翹起。
“嗯……嗚嗚嗚(帶路吧)。”
阿福掀開密道口,立在一旁,壯漢拉直麻繩,牽著金瑩往密道走,很快自己走了下去,卻不知道憐香惜玉。金瑩蒙住雙眼根本不知道前面是階梯,眼看就要踩空跌落,壯漢已經到地道口轉身打算接住她,當然,少不了在那渾圓挺翹的臀部留幾個印子。
阿福看出他的打算,卻不想在這里節外生枝,急忙伸手摟住金瑩不堪一折的細腰,並撫住金瑩抬起的那條雪白大腿。
金瑩突然被男人觸碰,本能的要掙扎呵斥,腦海里卻又想起自己說的話——“有什麼要做的盡管來!”不禁心想:他要對我亂來嗎?
不……他怎麼敢……又想到馬尾上的蝴蝶結,臉又紅了個遍,終究是沒有反抗,順著他的手踩到階梯上。
“果然……他是可以信任的……”
就這樣被摟在懷里,抓著腿慢慢下到底部,金瑩發現自己開始期待接下來的路程能更遠、更艱難。
“他會怎麼保護我呢?”
金瑩被自己的念頭羞紅了臉,低著頭任由壯漢牽著往前走,而阿福則爬上去吹熄蠟燭,將密道口重新蓋好,追上兩人,和壯漢一前一後押著金瑩往前方有著昏黃燈光的屋子走去。
對兩人來說,前方是光,是享受,而蒙住雙眼的金瑩不管走多久,前方都是無盡的黑暗。她一定料不到,自己希望多走一會是多麼正確,因為她不是查看收獲的獵人,而是走進陷阱的獵物——就像她妄圖取而代之的“姐姐”李師音一樣。
當兩人齊聚一屋時,掩蓋的雜草將會陷落,讓她們跌進無盡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