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李夫人抬起頭,看向面前綁匪們離開時的那團黑暗中,從里面傳來一陣女人的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
“篤,篤,唔嗯~~篤……”
聲音慢慢變大,開始變得急促而散亂,還隱約聽見女人呻吟的聲音。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壯漢,與李夫人對上目光時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往一側走開,用力扯了一把手上的麻繩。
“嗚哇!”
麻繩的尾部是一個綁著雙手的女人,女人被黑布蒙住大半張臉,但是身上的旗袍和燙過的秀發無不顯現出這是個時髦的富婆。雖然金瑩一向自豪的發型束成了馬尾,但根據她的穿著打扮和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有嘴里被竹筒阻礙發出的微弱呻吟聲判斷,這正是李家貨真價實的二夫人,她的“好妹妹”金瑩!
金瑩的身旁是阿福,一只手扶在女人纖細的腰部,另一只手則是在身後,顯然是在把玩那圓潤的臀部。
金瑩本來跟他們走得好好的,突然被用力扯了幾下,倉促間踏了幾個小碎步,可惜身體前傾的趨勢沒有緩下來,眼看就要摔倒,突然感覺身邊有一個瘦削卻有力的身體靠過來,一只手扶住自己。
還沒來得及高興,臀部突然受到襲擊,一股悸動竄上心頭,隨之而來的是嬌羞和憤怒。
“唔嗯!”
金瑩猜到自己到達目的地,已經處在李夫人的視线范圍,不敢跟阿福過於親密,加上這不同於之前撫摸大腿,臀部是自己的私處外加敏感地帶,所以雖然只是發出一聲嬌叫,卻是加快腳步,扭動腰部想逃離魔爪。不過阿福的手既是扶著她也鉗制住她的行動,把她纖細的腰肢和圓潤的臀部牢牢掌握住。
見此情景,李夫人甚至以為金瑩已經發現自己被騙,聯想到自己被緊縛凌辱的無助,竟然生出些許同情。
但是她馬上就後悔了。
她看著金瑩被兩人帶到不遠處的一條長板凳前,看不見東西又走得太急,金瑩一雙雪白的腿一前一後撞到凳子,發出一聲嬌叫,而後任由阿福將在她臀部上的手滑到大腿,一手摟著腰一手抬著腿就要抱到條凳上,沒有受限制的另一條腿居然沒有絲毫反抗,阿福只是用膝蓋推著,她就順勢用力往斜前方跳了一步,雙峰和臀肉都被震得抖了幾下。
“唔嗯~”
不知道是敏感處摩擦衣物刺激到她,還是想要裝出受到逼迫無助的樣子,金瑩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然後膝蓋微曲一屁股坐到條凳上。殊不知她此時的樣子跟蕩婦沒有兩樣——旗袍後擺垂到地上,前擺因為之前左腿抬起,往右邊傾斜,也落到右側地面上,不僅一雙白花花的腿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連臀部和下陰都漏了點,更不用說貼身的紅色底褲了。
不知道是大腿過於涼快讓她發現不對,還是感受到身邊兩個男人灼熱的目光,金瑩的腿稍稍夾緊條凳,不過這只能給她一點心理安慰,除了她自己,其他人依舊看得清清楚楚,墜落的旗袍下擺已經沒有辦法阻礙兩人要將她吃了似的目光。
阿福抓過壯漢手中綁著金瑩雙手的麻繩,跟壯漢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找李夫人,擺明是要霸占金瑩。壯漢雖然不樂意,卻也乖乖扭頭走開,畢竟阿福是老板的人,還是要給點面子,更重要的是——夜,還很長。
支走壯漢的阿福把金瑩的雙手拉到腦後,先在右手繞上幾圈,把小臂和大臂捆住,再繞到中間,一圈圈把繩子捆死不留一點空隙,然後向下引到腰間,在腰間系好,有拉到左手邊如法炮制。綁死以後把剩下的麻繩又拉到腰間和之前系好的圈纏繞在一起打好死結,這樣金瑩雙手就被固定在腦後,而且手臂往後張,胸部高高挺起,傲人的雙峰被擠壓得感到呼吸困難,只好抬起俏臉,鼻翼急促地翕動。
“好緊啊,阿福這家伙……李師音也被綁成這樣了嗎?”金瑩徒勞地轉動頭部,當然,什麼都看不見。
“嗚!”
正想著,突然聽見李師音的尖叫聲。
“那家伙跑到那邊去了麼……”
金瑩猜想是壯漢在對李師音做什麼,有點希望阿福摘下自己蒙眼的黑布。
“嗚~”
阿福沒有理會金瑩的嬌叫,喘著粗氣開始捆綁她的美腿。和手臂一樣,金瑩的大小腿被合在一起捆綁起來,不同的是綁的更緊,麻繩都深深嵌進肉里。
“唔嗯~”
被捆成這樣,金瑩痛得叫出了聲,阿福卻像沒聽見一樣,把她的左腿固定在條凳腿上,繞到另一邊就要動手綁右腿。
“嗚嗚嗚嗚!”
另一邊李師音發出一陣哀嚎,不用看也知道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金瑩不禁想到自己被折磨的慘樣,嬌軀顫抖起來。
此時阿福已經綁好她的右腿,感受到阿福的手掌在自己的腿上撫摸,雖然不合身份,但是想到一路上的照顧和此時與李師音的差別待遇,還是沒有反抗,只是發出了嬌叫,希望提醒阿福差不多就住手了。
“唔嗯!”
沒想到這一聲起了完全相反的效果,把阿福的獸欲完全激發出來,把手從小腿上拿開,一把扯爛薄薄的旗袍,一刻不停的把大紅色的文胸也撕爛,讓一對圓潤挺翹的乳房失去遮掩。
金瑩只覺得胸前一陣涼意,乳房的束縛突然沒了,呼吸也順暢許多,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阿福現在只想發泄獸欲,沒有玩弄她的乳房,扒完衣服就把她按在條凳上,再摟住腰朝自己拉,讓金瑩的下體懸在凳子外。
“嗚!嗚嗚嗚!(不!快住手!)”
金瑩此時總算明白自己要被侵犯了。
“嗚!!!嗚嗚嗚嗚嗚……”
另一邊的李師音發出了不同於之前哀嚎的高亢喊聲,緊接著是一陣低低的啜泣聲。
聽見這聲音,金瑩哪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害怕得使勁掙扎,可惜已經晚了。
阿福一只手穩穩的按住她的腰部,根本起不了身,雙腿被緊縛在兩邊的凳腿也沒法動彈,只能嬌叫著被掀起旗袍後擺,撕爛紅色的底褲,雪白的臀肉隨著身體的顫抖微微抖動,然後將一支肉棒淹沒在臀浪里。
“嗚 !!!!”
……
時間稍稍回溯,到金瑩雙手放在腦後接受捆綁時。發覺金瑩順從地接受捆綁,李師音感覺自己先前的同情十分多余。
“他們……關系這麼親密麼?”
平日里金瑩頤指氣使、阿福的唯唯諾諾的場面浮現在腦中,與此時的場景大相徑庭。難以置信的李師音甩了甩頭,想把這些多余的念頭甩到九霄雲外——眼下更重要的是自己深陷險境,應該多為自己考慮才是。
轉過念頭的李師音馬上發現自己沒有時間了。
那邊的壯漢和阿福顯然達成某種共識——關於獵物分配,已經有結果了。
壯漢淫笑著朝李師音走來,褲襠已經鼓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發覺“帳篷”的李師音終於回過神來,身上的清涼和麻繩束縛的酸痛讓她回憶起自己的處境——自己已經是羊入虎口,居然還有心思考慮別人!
“唔嗯~”
嬌軀無力地扭動幾下,麻繩連一絲松脫都沒有,反而因為掙扎讓繩子勒地更緊。
身體上的折磨和內心的無力交織,李師音屈服了,一雙丹鳳眼已經淚眼朦朧,看著壯漢發出求饒的呻吟聲——不求放過自己,至少最後能讓自己好受點……或許還能討好他……
看著李師音此時被緊縛著的嬌軀,壯漢早就飢渴難耐,又聽到這一聲呻吟,“帳篷”又高了幾分。他走到李師音身後,開始解開吊著臀部的繩子,然後把一雙肉絲美腿上的繩褲也解開。
解放了一半身軀的李師音如釋重負,急忙微屈膝蓋往前邁了幾步,交叉著夾緊雙腿,半蹲在單杠下,等著壯漢將上身的麻繩也解開。
預料中的解脫沒有到來,壯漢拿著原本綁吊她下身的繩子走到她身前蹲下,抓起一只腿放到自己肩膀上,慢慢起身將膝蓋頂到單杠,用繩子把膝蓋捆在上面。
“嗚!”
李師音哪里做過這種動作,當下疼痛和羞恥一起涌上心頭,大叫了一聲,想合攏雙腿又不可能,尚且自由的腿顫抖著支撐自己,被綁住的腿只能晃動小腿,在壯漢身上摩擦。
受到這等誘惑的壯漢顧不得捆上李師音的另一條腿,脫下褲子把腿架起來,直接撕爛李師音的內褲,把大棒對准蜜穴捅了進去。
“嗚!!!嗚嗚嗚嗚嗚……”
李師音被壯漢粗暴的行為弄得哀嚎出聲,隨後感覺到蜜穴被撐開占據,忍不住流下眼淚,低聲啜泣,放棄了掙扎,任由壯漢抽插,肉絲美腿被捏出一條條紅印,乳頭也被舔舐啃咬。
許久沒有被人碰過的乳頭和蜜穴此時傳來的刺激漸漸蓋過身體上的疼痛,一陣陣快感襲來讓李師音身體都變得酥軟無力,只覺得身體發燙,白皙的身體透出片片粉紅。
“嗚!”
突然被猛插了一下,粗大的肉棒深入蜜穴,李師音身體繃緊,蜜穴夾緊肉棒,傳來的刺激讓她嬌叫出聲。
“爽嗎?”壯漢抬起李師音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問,腰部卻緩下來,一下一下慢慢、淺淺地抽插。
李師音甩開壯漢的手,一張美艷的臉龐羞得通紅,像是要滴出血似的,柳眉蹙起,咬緊了銀牙,過了好一會兒,壯漢還是不緊不慢的動著,李師音放松身體,心底卻有點失望。
“我果然…沒有什麼誘惑吧。”
偷偷瞥了一眼金瑩,她被阿福按在條凳上猛烈衝擊,撞出一陣陣臀浪和淫水,啪啪聲和浪叫聲不停傳來,勾起了李師音內心的渴望。
壯漢沒有看漏她的小動作,歪起嘴角,趁她不備,猛地又插了一下,蜜穴和耳邊的雙重衝擊終於讓李師音的戒備瓦解,內心的渴望涌出來,從喉嚨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嗯~”
“爽嗎?”
壯漢抬起她的頭,又問了一次。
這次的李師音沒有躲避,只是垂下眼簾,似是羞愧,含著淚光的眼里卻充滿期待。
壯漢哪里還看不出她的意思,卻故意調戲,裝出不耐煩的樣子說道:“不爽的話,我也不費勁了。”說著又放緩了速度。
李師音被弄得心慌意亂,身子被捆得嚴嚴實實又沒辦法迎合,只能拼命搖著頭,幾縷頭發散落被汗水黏在臉蛋上,嘴里含著咽不下去的口水越過紅唇肆意流淌,已經沒有平時的貴婦模樣。
壯漢湊到李師音的紅唇邊,伸出舌頭舔舐流出的口水。李師音沒有掙扎,順從地抬起頭讓壯漢舔了個干淨。壯漢一邊舔舐,一邊用手環住李師音的纖腰,身子一挺,開始猛烈衝擊。
“啪啪啪啪啪……嗯嗯啊啊~”
放下矜持的李師音在衝擊下發出了羞人的浪叫聲,和金瑩的叫聲交織在一起,讓兩個男人都更有勁,撞擊聲和浪叫聲不絕於耳……
與此同時,城里的警察局。
“人質的安全,按理說我們是要照顧周全的,如果出了問題,不說難以服眾,上頭怪罪下來我可擔不起啊。”局長身子向前微傾,一副非常為難的樣子。
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穿金帶銀,一看就是暴發戶,正是李家的男主人李石敏。
“如果沒人知道的話,上頭又哪里能得到消息呢?”李石敏擺弄著手里的袁大頭,把它推到局長手邊,“當然,不能讓局長白忙活。”
“忙活的倒不是我,是手下的弟兄們。”局長用拇指和小指夾起袁大頭,手背朝著李石敏晃了晃,然後放進自己的口袋。
“弟兄們肯定不會白忙活!”
兩人相視一笑,局長率先起身。
“那我送您出去,順便交代弟兄們干活!”
“有勞局長了!賞臉的話,我們到慶元春喝一杯?”
“恭敬不如從命!”
局長送李石敏出門,發現他的車里坐著一名妖冶的女子。
“這狗賊,還挺能耐的?!”
嘴上笑嘻嘻地送走李石敏,轉身進了局里跟副手交代了幾句,滿面春風地上了副駕。
副手帶著小弟找到城外林子里的小屋時,阿福二人已經休息過後開始第二輪戰斗。兩人換了肉票,金瑩還維持之前捆綁的樣子,撅著大屁股被壯漢一頓猛插,淫水早就流了一地,竹筒也幾乎失去作用,嬌喘和口水都毫無阻礙的從紅唇溢出。
“這娘們這麼帶勁,姓李的玩膩了,我們可不能浪費啊。”壯漢的下身被撞擊出的白色臀浪拍打,爽得不行,累得直喘氣卻不舍得緩一下,對著阿福說,“我可算知道你剛才怎麼那麼猛了。”
阿福雖然休息了一陣,不過還沒有緩過勁,此時正用李師音的一對巨乳夾住自己的肉棒按摩,還時不時的將腰部往前送,肉棒插到櫻桃小嘴里,感受里面的溫潤。
李師音經過壯漢的侵犯,身體和精神都已經淪陷,此時低著頭,沒有被堵住的小嘴微張著含著肉棒前端,順從的用柔軟的乳房和小嘴伺候著自己的下人。
“不如我們跑路吧?反正有這兩個肉奴和那些金銀首飾,賺翻了!”阿福看著昔日的貴婦此時淫蕩的模樣,熱血上頭,卻沒料到自己已是甕中之鱉。
“好!李石敏那蠢貨,老婆和錢都便宜我們了!哈哈哈哈!干完這發我們就收拾東西走人!”
壯漢狂笑著,雙手牢牢抓住金瑩的胯部一頓輸出,在她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終於射了,精液和淫水多得從蜜穴中倒流出來。另一邊的阿福也加快節奏,將精液都射進李師音的嘴里,還不肯拔出肉棒,直到李師音將嘴里的精液都吞咽下去……
十分鍾後,收拾好東西的兩人將金瑩和李師音從固定的姿勢解放出來,重新在大腿處捆綁一番,上身則是保持原樣,只是用李師音的內褲、絲襪封住她的小嘴和媚眼,就押著兩人走出屋子。
副手和他的小弟飽受林子里蚊蟲的折磨,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看著兩個五花大綁的美艷女人被押出來居然絲毫沒有憐惜,手里的槍無情地傾瀉子彈,將幾人都擊斃在屋門口。
李師音只覺身上一陣劇痛,身子倒了下去,意識漸漸消散。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聽到的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同步率即將歸零。”
公元2050年,某間屋子的地下室。
一個長方體的透明器具在地下室的中央,接著一堆電线,里頭裝著一些乳白色的液體,液體上浮著玫瑰花瓣,遮蓋住躺在液體中的女子白皙的胴體。女子原本緊閉著雙眼,如同沉睡的白雪公主,此時突然睜開雙眼,空洞的眼里沒有一絲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