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順著剛剛被拉開的窗簾撒入了少女的閨房,照耀在簡朴的梳妝台上,照耀在梳妝台上面的黃銅鏡面上折射向了少女晶瑩柔嫩的肌膚上。整潔的房間顯得稍稍有些凌亂,潤滑秀發用的樹液蓋子被打開隨意地丟在一邊,裝著潤膚乳的瓶子也被凌亂的隨手放在一旁,還有一些其他的粉底等也等待著整理。
顯然雖然太陽剛剛升起,但是房間的主人已經忙碌了有好一陣子了。
隨著自己的打扮完成,黑發的美麗少女才雙手合十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行禮,然後對著鏡子整理起了自己的灰色修士袍。不過相比於那種看上去就讓人沒有什麼些許欲望的修士袍,少女的修士袍顯得就有那麼一些不太檢點。
少女胸前碩大的兩只美乳將本就顯得緊身的修士袍撐的滿滿的,在陽光的照耀下,半透明的灰色長袍還會微微的顯露出她那對美乳十分飽滿的形狀並且看到那白嫩柔軟的肌膚,甚至還能看到胸前的兩點殷紅,這種程度的遮擋卻是幾乎和沒有一樣,只要透過陽光的話還是能輕易的看到少女溫潤纖細的嬌軀。明明穿著禁欲的打扮但是卻顯得十分魅惑,想必在陽光下行走的話走到哪里都會被眾人所矚目吧。
而現在看上去嚴絲合縫的下半身修士袍子其實也從身側開出了一大塊空白,幾乎可以確定的是,只要少女站起來的話,雪白修長的兩條美腿就會完全的暴露出來,也許在行進的過程中還會露出那連接著兩條美腿的臀瓣?
如此不檢點的修士長袍並非什麼站街女郎的裝備,反而是一位神明的祭祀才有資格穿上的代表至高榮譽的祭祀長袍。雖然這灰色的長袍簡朴,普通,甚至上某種意義和一塊破布基本上沒有什麼其他的區別,不過這也是因為信奉的神並不喜歡如太陽教那種華麗精美的裝飾的原因。
在死亡面前,只要保持最單純與簡朴的打扮即可。
“願死亡女神能帶領一切弱小的靈魂前往那理想的彼岸,在永恒的美夢之中讓受盡折磨的靈魂安息。”少女雙手合十,對著鏡子前面的小小雕像虔誠的念誦著禱言,然後抬手看著自己手背上白色的十字紋路。
白色的十字紋路在拜死教中是僅次於最高等級的灰色靈能紋路,擁有了這種紋路亦是代表著少女的階級在拜死教中已經是相當於那些國家承認的正統教會中主教級別的存在了,除了靈紋帶來的強大魔力以外,少女渾身的肌膚都已經變得晶瑩透亮,並且不論受到何種的傷害都能迅速地復原,而一頭長發也變得油光發亮,烏黑亮麗,柔順而充滿了生命的氣息。
身體的S形曲线也幾乎達到了整個身材所允許的極限,就算是有過胸部,走起路來的時候那柔軟的雙乳和臀瓣泛起的陣陣波浪也會讓少女覺得有些頭疼。而後的恩賜就是那從自己體內之中散發出的那種對於死者才有效地陣陣體香,生者聞到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的話一般都會感覺到一陣神清氣爽,安心凝神的感覺,但是對於死者這股體香會把這些遲遲無法安息的死者們的怨念和憤怒通過這種香氣轉化成性欲和情欲從而讓他們得以發泄欲望從而達到安息的效果。
唯一的一點副作用就是這股熏香對於少女本人也有作用,這讓少女經常會感覺十分苦惱,但也不妨礙她對於異性與同性的誘惑力更上一層樓。
同樣的,靈紋的恩賜也讓她的體脂發生了些許內部的改造,內髒和肌肉脂肪層也再次分配,就連內髒也被完全的淨化······種種的由里到外的改造造就了現在的少女。如果說少女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孩的話起碼也會因為艷光四射和更加容易沉溺於快感的海洋等原因很快被皇家看中收做名為側室的御用肉畜,然後在國宴上進行一場痛快的交合後被宰掉吧。
不過作為死神祭祀,少女的命運大概也就只能同自己的同僚們一樣在超度亡者的過程之中發生意外,然後以自己的性命來交換這些亡者們可以前往彼岸安息吧。
一想到前輩們的命運,少女的身體立刻就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早已發情的梅肉梅肉也立刻做出了自己的回應,乳汁和淫水瞬間的打濕了她的灰色修士長袍。雖然乳肉僅僅只是因為略微的擠壓而滲出了一些香甜的乳汁,但是蜜穴之中涌出來的蜜汁卻是一刻不停的滲出,知道將少女的下袍完全打濕為止。
“不···不可以·····”少女驟然倒吸著涼氣,安撫著自己的身體逐漸平靜下來,雖然對於少女來說,死亡之神的神性之中有安息,平靜,對一切一視同仁的仁慈等性質,但是也存在有毀滅,痛苦,極度自私主義的負面性質,如果一旦少女一不小心的沉浸入那份快感之中的話,那麼自己的靈力就會立刻向著負面的那面傾倒。到時候不要說超度亡者了,自己都有可能被那些快感和欲望迅速腐蝕變成一個邪惡的死靈法師。
而很多情況下,正是因為這些負面欲望對於拜死教祭祀們的腐蝕,才導致祭祀們在一次又一次的安息儀式之中從種種死刑道具束縛之中沒法及時逃脫,為了品嘗那麼名為自我毀滅的死亡快感而任由自己的身體被利刃切碎,失去性命。雖然一般情況下那些惡靈在祭祀們死去時釋放的強大靈力衝擊之中大多數都會煙消雲散,但是也有一些極個別的惡靈會因為吸取了祭祀們的血液吞噬了祭祀們的肉體而變得強大,從而成為行走在世間的惡靈獸。
到時候就必須要用高階祭祀的嬌軀制作的法器來驅散這些惡靈獸才行了。
“哈啊·····哈啊·····總算是壓制住了。”在自己胯下不斷分泌出來的蜜汁被制止掉以後,少女這才如釋重負的松開自己緊緊握拳的雙手,然後緩緩起身,蒸發掉自己身上的水漬,之後帶上長袍自帶的修士兜帽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之後穿上了簡朴的侍僧鞋准備離開自己的住宅。
一般的情況下,祭祀能夠活到三十歲就是最大的年齡,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刺激著祭祀們欲望和身體的靈力會變得越來越強大,隨著靈力越來越強大,她們對自己渴望被淫虐和玩弄的欲望就會變得更加的強大,最後或許會被日漸膨脹的欲望逼迫的修煉邪門歪道變成死靈法師,又或者是在自我殘虐之中在自己的住宅里將自己凌虐致死。
按照這個年齡來計算的話,作為高級祭祀的少女自己的年齡大概也就只有最後九年的倒計時,或許是因為死神恩賜的原因,自己的外貌倒是一直的維持在自己剛進入拜死教年齡大概只有十八歲時候的模樣。不過早已品味過多次安靈儀式的少女也已經品嘗過了很多瀕死的快感,如果不是強大的意志將她拉了回來的話,恐怕自己早就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想到這里,少女下意識的伸出手撫摸起了自己的肉縫,柔嫩的花瓣濕漉漉的,暖暖的蜜汁粘在了自己的手上,在欲望的誘惑下,那顫抖著的花瓣好像在誘惑著少女將自己手指深入自己的肉縫之中。就在少女即將將手指插入其中之時,少女的另一只手猛然制止住了自己的行為。
“呼···呼···好險·····”少女伸手抹去自己頭上的冷汗,然後不再去想自己身體上那酥酥麻麻如同有螞蟻在爬的感覺,之後拿起自己放在門口的小小鐮刀掛飾帶在手上,之後打開自己的房門,離開了自己居住的這座平平無奇的雙層居民樓。
平平無奇的居民樓看上去雖然並不如神殿那樣高端而大氣,也沒有貴族的住宅那樣高貴而舒適,但是對於一切從簡為教條的拜死教來說,這種普通的居民小屋已經足夠了。更何況,實際上這片區域因為附近就是香火區那種陽氣很重的地方的原因,這里基本上來看幾乎完全沒有什麼靈體之類的。
不過出了這片區域可就不是這樣了,在正常的凡夫俗子甚至是那些不怎麼有名的教會祭祀眼中,這里不過只是普通的繁華都市而已,但是對於少女來說這里基本上都是各路妖魔鬼怪盤踞,群魔亂舞的人間鬼域。在少女穿著簡朴而不起眼的服裝走在路上的時候,聞到了自己體香的靈體立刻就吸附在了少女的身上,兩三只靈體正貼在自己的胸部,吮吸那美味的靈能,還有幾只鑽入了少女的裙下下擺,然後緊緊地裹住了少女的兩條美腿,在重重的力量之下,少女的肌膚上逐漸出現了紅色的勒痕。
少女此時只覺得自己的兩顆乳尖上面仿佛吊著千斤重的東西,而的確自己衣服下的乳頭好像也因為某種超自然的力量發生了形變,就連自己的乳房也都是一樣被超自然的力量把玩揉搓成各種不同的模樣。
等到少女好不容易上到了接應自己的引路馬車的時候,這些弱小的靈體才戀戀不舍的從自己的身上褪去,逐漸消失,前往那死亡之神建立的安息彼岸,還好剛剛過來的那些靈體基本上都是些什麼動物的靈體,如果是人的靈體的話,恐怕少女還要在費些功夫才能讓它安息。
“日安,雪月祭祀。”帶著面具的馬車車夫對自己仍然用機械化的語音問好道,被叫做雪月的少女也不慌不忙的打理著自己的衣物,然後轉頭對車夫微笑的致意回答道:“拜死教習慣說早安。因為日神與死神的相性並不好。”
車夫默默無言的駕車,並沒有理會雪月的回答,對此,雪月也表示理解。這位新上任的車夫是由其身為拜死教祭祀的女友舉薦過來的,但是一個月前,車夫的女友在一次安靈儀式上出了些許岔子,導致本來不需要犧牲祭祀的儀式被迫不得不犧牲祭祀來舉行安靈鎮魂的儀式。等到車夫再見到自己女友的時候,他的女友已經只剩下了一顆帶著面紗的腦袋被供奉在拜死教的神廟里了。
一路無言,車夫將雪月送到了神廟之後便直接離開去接應其他的祭祀了,拜死教的祭祀之中沒有階級,只有靈力強弱的劃分而已。因此雪月自然是沒有什麼被人接應歡迎的特權,肚子進入了拜死教那像是不起眼的小廟一樣的神廟。
不過拜死教的神廟主要活動區其實是在地下,這里曾經是一塊被遺忘的地下監牢,在犧牲了幾位中階祭祀和一位高階祭祀之後,這里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拜死教在這座城市里活動的總部,除了在這里舉行喪葬的安靈儀式或者是進行除去附在別人身上的怨靈活動以外,這里最關鍵的一個地方就是負責對已經無法再進行工作,只能處死掉的祭祀進行處刑的地方。
雪月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對欲望膨脹到無法工作,有可能墮落為死靈法師的祭祀來進行處刑。而手上的鐮刀掛飾也是處刑的專用道具。
進入了陰暗潮濕的地下,里面的布局仍然和監獄的模樣差不多,不過那些監牢里面囚犯痛苦的慘叫聲此時已經變成了妙齡少女興奮而婉轉的呻吟聲,地牢里難聞的氣味此時也已經轉變成了死神祭祀們那散發著獨有體香的蜜汁與乳汁甜膩的味道。
帶著兜帽的祭祀們見面幾乎都相顧無言,只是點頭致意,只有在必要交談任務的時候才會多說上幾句話。
“雪月祭祀,這次要處刑的祭祀是這片教區唯一的超階祭祀——千葉祭祀。在千葉祭祀差不多還有神志之前,她就告訴我們希望你接受她的靈力,然後代替她成為超階祭祀。而後在之後的活動中前去聖地朝聖。”和雪月交代任務的祭祀板著俏麗的容顏和雪月嚴肅清楚的交代著之後的事情,對此雪月也板著臉對眼前的祭祀點了點頭,但是心里卻是一陣狂跳。
“再有大量的靈力·····我真的壓制的住嗎?”雪月在心里暗暗地想著,不過她還是沒有任何多余動作的拿起早已准備好的靈力面具帶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後走向了一邊不斷地向外傳出誘人呻吟聲的囚籠之中。
在囚室內,體型誘人的灰發美女正被反綁著雙手倒吊在囚室內的吊架上面,修長的美腿在火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兩只晶瑩剔透的玉足此時繃的緊緊地,胸前的一對巨乳正隨著她主人的動作而上下搖晃著,白皙柔嫩的肌膚上滿是淋漓的香汗,而誘人而柔軟的粉紅色陰唇之中此時正被插著一根按摩棒。
隨著被倒吊在吊架上灰發美女的呻吟,她陰道之中的按摩棒正因為她那結實而熟練的陰道律動而上下抽插著,每次的按摩棒抽插,此時都伴隨著大量蜜汁的井噴。也因為這些乳白色的蜜汁緣故,井噴的蜜汁打濕了灰發美女身上幾乎每一寸皮膚,讓她的肌膚顯得是那樣的油光發亮。
至於囚籠的角落,各種各樣應有盡有的刑具都被放在一邊,不過卻沒有將美女致死的刑具——其原因是這些刑具是為了讓沉溺於欲望的祭祀事先懺悔,以防止她們因為過於求而不得的怨念而轉變為幽魂形態的亡靈法師。
“千葉祭祀····”雪月看著眼前在掙扎之中喘息呻吟著的美女不由得搖了搖頭,她的模樣和自己印象之中知性而溫柔的印象完全不同。甚至說自己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絕對認不出來自己的前輩居然是這幅模樣的。
看著自己的前輩,雪月伸手輕輕的戳了一下千葉的腹部,但是隨著微小的刺激,千葉突然驚叫一聲,然後繃直了自己的身體,大量的淫水驟然從自己的蜜穴之中噴涌而出,將整個按摩棒一下子噴了出去。失去了按摩棒壓制的肥厚肉唇也一開一合的等待著他人的親吻。
看著千葉淫靡的模樣,雪月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興奮地她也微微喘息著,想要摘下自己的面具去舔舐自己前輩那噴吐著蜜汁的陰唇。
不過身為祭祀的責任還是讓雪月壓制住了這種想法,然後伸手拿起有著拜死教徽記的烙鐵,將烙鐵對准了千葉噴吐著蜜汁的陰部高聲道:“迷途的靈魂啊,你懺悔吧!”話音剛落,泛紅的烙鐵立刻狠狠地按在了千葉的陰唇上。伴隨著烤肉的香味和千葉幾乎要把聲帶撕裂的痛呼,淫水混合著尿液從還沒有被烙鐵封印住的細小縫隙之中噴涌而出,淫水碰到烙鐵產生了大量的煙霧,飄向了上空。
在被烙鐵烙印之後,千葉的身體驟然猛地繃緊,堅持了大概半分鍾之後才力竭似的放松身子,嘴大大的張開,蒙眼布上出現了兩塊淚痕。不過微微起伏的小腹和噴涌乳汁的乳房告訴著雪月此時的千葉還有氣息。
既然千葉已經力竭了,那麼雪月也就可以把千葉放下來,任由千葉軟癱下來的身子癱瘓在地面上。接下來雪月將千葉的兩只手臂解開,而千葉的兩只手臂則布滿了已經逐漸愈合的抓痕,從千葉手指縫中的血漬汙垢來看,不難想象之前的千葉都經歷了什麼。
解開了千葉被反綁住的雙手之後,雪月將千葉拖行到了十字架上,趁著千葉因為剛剛異常劇烈的刺激而陷入暫時的昏迷的同時將千葉固定在十字架上,然後拿起早已准備好的長釘和錘子將長釘的尖端抵住千葉的手掌,然後揚起錘子對著千葉的手掌上的長釘末端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手部傳來的劇痛將千葉喚醒,但是千葉感受到的第一感覺並非疼痛而是興奮,身體的自我破壞欲強烈的想要讓自己看看自己的手部到底被糟蹋成了什麼樣,但是礙於自己的眼睛已經被蒙眼布蒙住,她也只好來回的甩著腦袋,希望將自己頭上的蒙眼布甩掉。貌似是因為想要感受更多痛苦的緣故,千葉的身體來回的掙扎了起來。於是雪月立刻加快速度,拿起剩下的釘子將雪月的另一只手掌和兩只玉足全部用長釘子釘穿,將千葉完全的固定在十字架上。
看著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千葉,雪月感覺自己的陰唇像是在互相摩擦一樣往外滴出了饞人的‘口水’。‘口水’拉出的銀絲陣陣的滴落在地面上,雪月也下意識的幻象起了自己被處刑的時候釘在十字架上時的模樣,不過如果雪月可以選的話,自己還是希望被從最中間鋸開,連帶那個讓自己發情好久的陰唇一起被鋸成兩半,讓這兩半貪婪的嘴唇永遠也合不上。
不過很快雪月就從自己的幻想中走了出來,將釘在十字架上的千葉扶正,然後拿起放在一邊的漁網,將千葉的兩條美腿用漁網緊緊地捆住,直到千葉的兩條美腿上出現了一塊塊被勒出來的菱形之後才將漁網緊緊的系住防止脫落,同時拿起放在一邊的刀子和另一個燒的滾燙的烙鐵將千葉腿上的美肉按照漁網上的菱形一塊一塊的切下來放到一邊的籃子之中。
“啊——”每切下來一塊,千葉的身體都像是觸電一樣顫抖起來,為了防止愈合,雪月立刻拿起被祝福過的烙鐵按在千葉的傷口上,隨著一陣千葉的慘叫和烤肉的香味,那塊被切下來的肉將再也不會自我愈合。
隨著雪月一刀一刀仔仔細細的將千葉美腿上的美肉切了下來,烙鐵也不斷的烙印在千葉美腿上的菱形傷口上。整個房間也彌漫著一股烤肉的香味,而雪月卻是緊緊地夾住了雙腿,抿住嘴唇,不時的擦去自己額頭上的冷汗,盡可能的不要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蹭到自己胸部的敏感乳頭。
每一次對於祭祀的處刑對於處刑方都是一次考驗,因為體質的影響,時不時的,處刑祭祀們會把自己帶入被處刑的祭祀身上,或許有可能在處刑過程中因為沒有壓制住而在處刑過程中演變為對自己的處刑。
因此,每次負責處刑的祭祀都是意志比較強大的祭祀。比如現在雪月就強忍著要拿烙鐵給自己那開合著的下體小嘴按上一發來嘗嘗自己的陰唇烤肉滋味的衝動。
在對千葉的雙腿切割完成之後,黑色的漁網襪出現在了千葉那雙已經被破壞的美腿上。接下來就是對千葉兩對美乳的處理。
丟下了烙鐵和刀子,雪月拿起了早已准備好的銀色鋼針,每一根針都大概可以將一只乳房完全刺穿,因為規定過不能過度破壞被處刑祭祀的胸部的原因,所以雪月才選用了鋼針來對千葉的乳房施加刑。
首先雪月拿起了鋼針抵住千葉乳房的根部,然後輕而易舉的刺破了柔嫩的肌膚,在脂肪中穿行著再從乳房的另一端刺出,這次的刺激顯然沒有剛剛的刺激大,乳房被穿針的疼痛幾乎沒有對千葉造成過大的刺激,只是讓千葉若有若無的呻吟了幾聲。而後其他的鋼針也被雪月如法炮制,很快千葉那豐滿而碩大的乳房就被雪月扎的到處都是針,變成了一對帶刺的肥奶。
此時千葉的小腹也還在上下起伏著,好像在渴望著有人能注意到這里,雪月也的確注意到了上下起伏的小腹,見狀,雪月緩緩地拿起了早已准備好的鐮刀掛飾,向著里面注入了靈力之後將雪白的小腹如同切豆腐一樣瞬間切開。
“唔咕——”因為肚子被切開的原因,伴隨著粘稠物流出來的聲音,滴著血水的腸子從千葉的肚子里流了出來,扒開已經被切開的肚皮,可以看到分泌著愛液的子宮因為沒有一個完好的渠道可以將里面的蜜汁排出,早就已經腫脹的鼓鼓囊囊了。而旁邊的膀胱也因為積攢了過多的尿液而像是即將爆炸一樣,膀胱壁已經幾乎是半透明的模樣了。
雪月盡可能的不去看那兩個已經鼓鼓囊囊的肉團,而是直接囫圇的將千葉的腸子扯了出來,之後將腸子連接著肛門的部分切斷,之後從中間剪開,剪成兩半。被切成兩半的腸子此時也被纏在了千葉的兩條手臂上。從遠處看,傷痕累累的千葉即使赤身裸體,下面殘留的小洞也仍然往外拉著銀絲,但是不論如何此時的她儼然一副聖者受難殉道的模樣。她的心在此時也仍然在健康的跳動著。如果就這樣放著不管的話,千葉就會一直保持著這種模樣存活下去,身上的傷口也會漸漸的愈合。
這時候,那把鐮刀掛飾就排上用場了。
伴隨著低聲念誦的悼詞和安息悼詞,雪月舉起了鐮刀,然後嫻熟的向著千葉的脖頸上砍了過去,伴隨著骨肉分離的聲音,千葉的腦袋毫無懸念的滾落到了地上,她的臉上也露出了解脫的微笑。至於千葉的身體則因為死後的失禁驟然衝開了因為烙鐵原因而被封死結痂的陰唇,尿液混合著蜜汁一同噴涌而出,順著囚籠的下水道一同被排出。
而做完了這一切的雪月也感覺如釋重負,她溫柔的捧起了千葉帶著微小的頭顱,伸出舌頭撬開了她誘人的紅唇和千葉深深地擁吻了起來,千葉的結局也是屬於雪月的宿命。雪月對於這點心知肚明,並且也默默的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至於千葉的殘軀,在去除了內髒和身上的鋼針之後,兩條美腿會剔去上面的肉,作為靈骨法器以供備用,兩只美腿上和玉臂上的肉將會分給下級的祭祀作為食物以幫助她們盡快成長自身的靈力。
被洞穿的手掌和腳掌則會作為慈善的食物捐獻給福利機構讓他們處理,而至於千葉存留的殘軀按道理也是會做成靈籠來作為引導迷失靈魂歸途的冥燈。不過因為這片教區唯一的超階祭祀已經被處刑,而雪月的靈力又難以接替超階的位置。因此千葉存留的殘軀將會做成一桌豐盛的佳肴來供雪月享用。
“哈啊·····哈啊·····忍住啊······”處刑完成的雪月半倚靠在牆壁上,抱著千葉的腦袋緩緩地蹲了下去。在自己感知下,自己現在還可以操縱已經被處刑過後的千葉的身軀之後她便控制起了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無頭屍體先是輕而易舉的掙脫了長釘對自己的束縛,從十字架上掙脫落在地上,然後控制千葉無頭的屍體拿起一邊的刀子跪坐在木桶旁邊,將自己體內的內髒一點一點的切下來丟進木桶之中。
正當雪月想要控制千葉的屍體拿起鋸子把千葉的兩條腿鋸下來的時候,不知名的想法突然從自己的腦子中浮現出來。
“因為我們體質的關系,活人和我們交合的話會減壽命吧····那····那死的呢?不過這樣的話真的可以嗎?這樣我不就是和那些死靈法師沒什麼區別了嗎?”雪月的腦子里正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但是因為剛剛自己對千葉處刑的時候已經將自己的體內欲望喚醒起來了,而且最近又沒有什麼能讓自己好好發泄一下的除靈儀式之類的。
“只是一下下應該沒關系的吧·····反正,千葉前輩的身子都是我的東西了。”雪月在心里思索著,然後伸出手,像是控制木偶一樣的控制著千葉的身體走向自己,伸手將她的頭接回脖頸。
而後雪月繼續控制著千葉的屍體將她自己按在身下,而雪月也做出一副嬌羞的模樣,用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酥胸,滿臉通紅的雪月也看著千葉微笑的臉粗重的喘息著,隨著雪月的手指再度動彈起來,千葉發冷的手緩緩地掀開了雪月長袍的裙擺,露出了已經汁水淋漓的無毛陰部——這個秘密只有雪月自己一個人知道,畢竟白虎體質可是性欲強盛的代名詞。
“要····要奪取掉我的貞操嗎?不···不對,和靈體做過那麼多次,雖然他們不會破壞處女膜但是貞操什麼的早就沒了吧?”感覺著冰涼的手靠近自己開合著的陰唇,雪月也粗重的喘息了起來,腦子里混亂的思路早已亂做團,身體卻很誠實的伸出空閒的手輕輕的扒開了自己那對敏感的陰唇,正等著千葉的屍體侵犯著自己。
眼見千葉的手指就要深入雪月的體內,雪月也閉著眼睛喘息著等待著冰涼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體內。就在一切都快要進入無法挽回的時刻瞬間,古老的報時鍾聲突然響起,也將思維被性欲浸染的雪月喚回到理智的海洋之中。
失去了控制的千葉立刻倒了下去,變成了軟癱在一邊的艷屍。而回想著剛剛情況的雪月也不由得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渾身也驚出了一身冷汗,此時的她回想起剛剛的經歷,也顧不得處理千葉的身子,立刻拿起那因為失去靈力而變回掛墜大小的鐮刀,逃也似的離開了牢房。在和外面的祭祀稍稍交談了一下之後立刻以需要休息為理由找了一個封閉的牢房改造成的休息室進去休息了。
“哈啊····哈啊·····”隨著休息室大門重重的合上,雪月也靠在了大門上粗重的喘息著,然後任由自己的身子貼著大門滑落,最後讓自己蹲坐在門邊。休息了一陣子之後,雪月才緩緩起身,來到休息室的落地鏡前,將自己的修士灰袍脫掉,露出灰袍下面隱藏著的那潔白如玉的溫潤嬌軀,在落地鏡前面細細的打量著。
雪白的肥奶尖端,粉色的乳頭處已經有點點白色的乳汁向外涌出順著乳房的輪廓向著小腹流淌,然後在途中因為重力的作用而點點滴落在地面上。至於自己那無毛的下體雖然已經因為冷靜下來而閉合了,但是那無毛下體處在燈光照耀下泛起的點點晶瑩還是訴說著剛剛發生的荒唐事。
“我的身子應該和千葉前輩差不多肥美好吃吧。”雪月看著自己的嬌軀在心里想著,突然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不願意接受現實的她立刻套上了自己的灰色長袍,跳到休息室里准備的床上蓋上被子緊閉著眼睛不去想今天的發生的事情。在並不平靜的心靈波濤之中安安靜靜的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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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雪月再度被叫起來的時候,太陽早就已經落下,而後千葉烹飪完好的嬌軀也已經被送了過來。千葉的兩只肥奶被拔下了所有的針,在里面灌入固態奶油清蒸過後融化的奶油便涌了出來蓋滿了兩只清蒸過後的肥奶,千葉的腰肋也被做成了排骨斷了上來,肩膀做成東坡肘子,翹臀做成紅燒肥臀,就連脊椎也都被抽了出來熬高湯。
這豐盛的菜肴全部都要雪月一個人吃完,因為雪月經常要用靈力壓制自己性欲的原因,每天的消耗其實也不算是太少,再加上今天差一點點就沒壓制住,對於雪月自身的消耗便更大了。所以滿滿一桌豐盛的菜肴最後全部都被雪月一人獨自吃抹干淨。
在將桌面上的佳肴全部風卷殘雲的吃光之後雪月便打了個飽嗝,盤腿坐在休息室的床榻上開始吸收那些美肉中的靈力。不過在這次的時候,雪月的腦袋里還是揮之不去的回想起自己處刑千葉時,不論自己怎麼粗暴的對待千葉,千葉都不會感受到任何痛苦,反而還會感受到十分濃郁強烈的快感。
這份快感好像是通過了千葉的美肉傳遞到了雪月的身體之中,每次雪月的喘息都感覺有一只手在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想要將它切開,同樣自己的胸部也有一種像是針扎一樣雖然感覺細微,但是卻讓自己瘙癢難耐的感覺,同時自己的下體更是有著一股好像被烙鐵狠狠地烙印上之後殘留下來的灼燒感。
隨著雪月不斷的吸收著自己吃下去的那些美肉之中蘊含的靈力,身體上的那些感覺也在不斷的加深,而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要伸手去撫慰那些渴求著撫摸著的地方,不然的話就會一發不可收拾。身為高階祭祀,雪月自然見過很多在突破的時候因為沒有壓抑住自己的欲望而去撫摸那些地方的祭祀們。她們大多都本著‘只是稍微揉一下而已’這種想法,然而結果就是她們在揉著的過程之中一發不可收拾的淪陷於快感之中,欲望快速的膨脹很快變成了自我毀滅的欲望,在之後閉關的幾個小時內將自己的身體玩弄的不成人形。
吸收靈力的時間時漫長的,隨著雪月吸取的靈力越來越多,雪月柔順的黑色長發也逐漸顏色變淡,直到最後一頭黑發完全的轉化成了略帶曲卷的灰色長發為止之後雪月才結束了吸收,身體上瘙癢難耐的感覺也才逐漸褪去。完成了吸收的雪月不由得感覺到了一陣無力虛脫,同時比之前還要強盛無數倍的欲望之火也在自己的體內之中熊熊的燃燒著。現在雪月的情況就像是吃了巨量的春藥一樣,就算只是小小的刺激,自己的身體也會在刺激之中快速的將這些刺激轉化為強烈的快感,之後讓自己的身子立刻高潮。
“真的好熱,我得,出去走走·····”口干舌燥的雪月這樣想著,然後攙扶著牆壁顫顫巍巍的離開了休息室,向著負責安放逝者遺體同時也是擺放著死神聖像的禱告廳走了過去。在這里擺放著的遺體大多數也都是那些病逝的貴族遺體,平民的遺體一般都是當場火化,只有貴族帶著怨念的遺體才會放在禱告廳里在接受了處理和祈福之後才會下葬。
經過了處理的遺體大都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絲毫沒有腐臭的味道,它們的屍體也都被裹屍布捆成了木乃伊靜靜地擺在棺槨之中。進入了禱告室內,兩個棺材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死神的聖像前,這兩具屍體雪月記得,因為最近城內的流感而不幸死去的一位貴族小姐和她的母親。因為病逝而帶有些許怨念的母女此時在接受過安靈之後靜靜地躺在這里,等待下葬。
在兩個棺槨之間,雪月緩緩的下跪,喘息著雙手合十,低下頭,對著眼前的聖像開始念誦祈禱的詞句,希望能以此壓制她高漲的性欲。
“神真的會聽你的話來管你嗎?”就在雪月禱告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疲憊的女聲,聽到了對方說話的雪月立刻停止了禱告,在稍稍的喘息了一陣之後猛然吸氣,背對著那個聲音溫柔的解釋道:“會的,就算自己的祈願再渺小,我也僅僅只是希望死神聽得到我的話語即可,只要她還明白我的存在,那麼我就有勇氣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惡魔。”
“大多數和你一個等級的祭祀不是在儀式之中故意失手把自己獻祭了,要不就是完全的墮落,用自己從死亡剽竊而來的力量成為死靈法師為禍一方,簡單來說,要麼短命,要麼瘋狂。”身後的女聲淡淡的說著,同時腳步聲也接近了雪月,兩只溫潤如玉的雙手輕輕的撫上了雪月的細腰,隨著那雙冰冷而溫柔的手拂過自己的身體,雪月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欲火好像逐漸的消退下去了。
“即使您說著風涼話,您也決定來幫我了,不是嗎?”雪月仍然沒有回頭,而是還是保持著雙手合十的姿勢露出微微的笑容對身後的女人說道,雪月身後的女人沉吟了片刻,然後收回了那雙手仍然冷漠而疲憊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是你們的神?或許我只是一個來這里偷竊屍體滿足自己欲望的死靈法師而已,又或者只是一個值夜班的祭祀。”
“沒什麼原因,只是因為我單純的覺得您說話的同時,我的心也逐漸的安定了下來。有您在這里我很安心。”雪月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回答,“所有的神明之中,有能讓人安定心神這種權能的神明也只有你一個。”
“真是先入為主的判斷,不想看看我長什麼樣嗎?”死神並未否定雪月的話,反而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並且想雪月發出了邀約,對於這份邀約,雪月的腦袋稍稍動了動,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將腦袋轉過來,而是仍然朝著聖像低頭道:“能聽到您的聲音已是榮幸,雖說我也很希望目睹您兜帽之下的尊榮,但是我現在的情況還仍然並不穩定,以如此無理的狀態面見您的話恐怕不但您會不快,我也會蒙羞吧。”
“考慮的真周到,這種孩子我倒是也不討厭就是了。”死神淡淡的說著,然後伸出雙手輕輕的拖住了雪月的臉頰,冰涼的觸感讓雪月的身體打了一個激靈,讓她想起了千葉被處刑之後那逐漸變得冰涼的嬌軀。
“憋得時間太長會憋壞的,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吧。”死神淡淡的說著,兩只手也緩緩地向下滑落,逐漸的解開了修飾袍上面的扣子,隨著死神的動作,雪白的玉兔瞬間跳了出來,同樣跳著的還有雪月的心髒。
寒冷的氣息輕輕的吹拂著自己發燙的耳朵,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在被一點一點的緩緩解開。一切都好像表明著自己好像即將要失身了的樣子。
“吾神····我真的配嗎?”雪月顫抖地喘息起來,其中一部分是因為寒冷,而另一部分則是因為自身的激動,“如果我就這樣接受了的話,我會不會就那樣和那些變成死靈法師的那些祭祀們一樣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孩子,你不會的。今天的事,就當做是你的虔誠為你帶來的一些獎勵就好了。”說著,雪月感覺到了自己的眼睛被布條緊緊地蒙住,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慢慢的脫了下來。隨後,一只手扳住了自己的下巴,把自己的腦袋扭了過來,緊接著冰冷的嘴唇緊緊地貼住了自己的雙唇。
第一次接吻的柔軟觸感讓還沒有穩定住自己靈力的雪月立刻淪陷其中,一直雙手合十的雪月總算是張開了雙手環住了死神那冰冷的脖頸,然後任由對方將自己按在身下。漆黑之中的雪月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此時正被肆意的玩弄著,被冷落的左乳繃得緊緊的,而右乳卻在冰涼的手中變換成各種各樣的模樣。
冰冷的手指像是刀鋒一樣摩擦著自己敏感的小腹,而自己一開一合的陰唇在渴求之余也終於是貼上了那冰冷的涼涼鮑魚。感覺就像是在用冰塊里拿出來的鮑魚自慰一樣,上下的兩張嘴都互相緊緊地貼在一起,雪月也下意識的張開了自己的兩條腿夾住了死神的腰肢,纖細的腰肢上好像還裹著神明溫暖的布料。
初次的體驗亦是讓人難以割舍,同樣也快的驚人,沒有什麼性交經驗的雪月很快就在對方的練練攻勢之下迅速地敗下陣來,她只記得自己隔著自己說不上材質的布料摟著冷的像是一塊冰一樣的柔軟嬌軀,任由對方在自己的身上舔舐,蹂躪。不過善良的死神還是保留了自己的貞操留在自己身上,探入的手指也僅僅只是輕輕的劃了劃自己的處女膜之後點到為止的離開。直到快活著的雪月沉浸於這份快感並且在呻吟中高潮過後,她的意識才逐漸模糊沉沉睡去。
等到雪月再度醒來的時候,摘下頭上的眼罩,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體內原本翻滾著的那些剛吸收的靈力也已經和自己原有的靈力融為一體了,回憶起來昨天的經歷,感覺一切好像都像是夢一樣。
下意識的伸手想要看看手背上的十字紋章,卻發現,上面的紋章紋路構建成了一小行字——朝聖時再見,記得穿新衣服。
這時候,想起自己的修士袍好像落在了教會的雪月立刻站起身拉開自己的衣櫃,緊接著一套格外顯眼的華麗長袍出現在了雪月的衣櫃之中。黑色的烏羽柔領看上去就暖意十足,黑色底色的長袍亦是鑲嵌著名貴的金絲與閃亮的碎鑽。但是總體來看卻又不失低調與若有若無的壓迫感。毫無疑問,大概這就是死神給予自己的禮物了。
“穿上此物,你的欲望便會被些許壓制。”衣領上的紙條言簡意賅的寫著這樣一句話。看著眼前華麗的長袍,想起淫靡的昨夜,雪月驟然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微微發燙。不過既然衣物都已經送到自己的衣櫃里了豈有不穿的道理?
本著試試大小的想法,雪月將長袍從衣櫃里拿了出來,然後穿在了身上,穿在雪月身上的瞬間,長袍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樣自動的貼著雪月的身體調整成了適合雪月身材的大小,寬松之余不但凸顯出了雪月姣好的身材,而且還凸顯出了自己誘人的胸部,如果雪月再稍稍化點妝的話,大概走在街道上所有人都會認為自己大概是哪個貴族家里出來散步的深閨大小姐吧。
而的確,只要穿上了這套長袍之後,本來那些無時不刻都像是附著在自己身上的情欲和快感也好像很快的就消退下去了。這種寧靜貌似自從自己成為了中階巫女之後好像就已經再也沒有體驗過了。
“死亡之神雖然一般都是冷冰冰的,但是內在里卻很是溫柔呢,就連我這樣卑微的小信徒的話也會聽。”雪月摸著自己身上柔順的布料制作的華麗長袍,摸著那只要觸摸上去就帶有著絲絲暖意的服飾露出了像是初戀少女一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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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死教的聖地處於安息之地和活人生存的現世之間的一座名為‘無執’的島嶼上,這座島嶼曾經是拜死教的發源地。同樣的,這座島嶼也是死神將從未體驗過完整人生的那些無論高低貴賤之分的夭折孩童的靈魂暫時安放的地方,並且不計麻煩的制作血肉軀殼,讓這些孩童們能夠獲得他們應有的人生的地方。
島上的居民無一例外都是夭折的孩童們經過受肉之後完全復活,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成長長大的產物。同樣的,每一位拜死教的超階祭祀也都會來到這座島上進行祈福活動與安靈儀式,以安慰那些焦慮不安的夭折嬰靈。
依靠靈力劃著拜死教內部早已准備好的船,雪月撥開了繚繞在無執島的迷霧,視野中原本朦朧的島嶼也逐漸的清晰起來,在自己身上的那身死神贈與自己的華麗長袍的包裹下,暖意席卷了全身,讓雪月凍得發麻的雙手再度變得靈活起來。
既然眼前的目的地已經清晰,那麼也是時候登陸聖地了。抱著這樣的心情,雪月順暢的運用起了靈能控制著身下的小船停泊在無執島的海岸邊。因為處於彼方和現實的交匯,這里從來都沒有陽光照射。
雪月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才在島嶼上看到渺渺的炊煙在遠方升起,於是便加快腳步向著炊煙升起的地方前進著,很快升起炊煙的村鎮也在雪月的視线中出現。正當雪月准備前往那個村落的時候,自己的耳邊隨著風聲傳來了自己永遠也不會忘記的聲音:“別走那里,先來見我。”話音剛落,雪月的腦子里就突然浮現出了一條通往山中的道路。
既然自己的神明已經發話了,那麼自己也不應當做違抗命令的事情,於是自然而然的,雪月就跟著神在自己的印象之中留下的道路標識之中順著道路行進,隨著自己的前進,自己面前擋路的樹木花草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枯死,直到雪月走過以後才立刻再度煥發新的生機同時將雪月留下的腳印掩埋。
一路暢通無阻,很快雪月就到了深山的內部,透過一個不起眼的山洞,雖然擠進去的時候稍稍有些狹窄,但是隨著雪月通過了山洞,里面寬闊而閃耀的空間瞬間讓雪月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另一片空間之中。
中空的山體內部,發光的藤蔓爬滿了山體牆壁,發出的微光將整片空間照耀的宛如仙境一般,而眼前空曠的平底前,一顆已經枯萎了的老樹扭曲成了一座王座的模樣。枯木王座之上,一名身著灰袍,用兜帽蓋住了自己的臉的女性正隨意地坐在王座上等待著什麼人,而她的後背處也延伸出了血色樹枝一樣的羽翼。而羽翼的關節處則各自睜著一只碩大的眼睛,在凝視著雪月的同時還時不時的眨著眼睛。
“你終於來了。”王座上的女人伸出蒼白無暇的玉手對著雪月勾了勾,緊接著雪月體內的靈力馬上躁動了起來,牽引著雪月不由自主的小跑向了眼前的女人。在近距離接觸到女人之後,雪月完全的確定了眼前這位女性的身份就是那天與自己交合過的存在。
“死···死神大人·····”見到了自己的神明之後,雪月幾乎難以抑制自己體內興奮地感情顫抖了起來,然後緩緩地跪在了自己的神明大人面前,正當她想要磕頭的時候,仍然冰冷的玉手抬住了自己的臉,然後將她的臉扳向了自己。
同時血翼也很是善解人意的摘下了死神頭上的兜帽,緊接著露出來的是一張以人類的審美標准來看完全沒有任何瑕疵,帶著絲絲溫暖的笑意,留著一頭和雪月一樣柔順長直有著暗灰色雙眸的年輕女性。
“現在看到我沒問題了吧?”枯木王座上的死神看著已經呆住的雪月嘴角微微上揚,好像很滿意雪月的反應,而回過神來的雪月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無理,剛想要開口請罪就被死神用手指輕輕的擋住了她的嘴唇,堵住了一切她想要說的話。
“別說話,你覺得我這幅模樣很是普通對嗎?”死神松開了雪月的臉頰,雪月此時也不再低頭,直直的直視著死神那雙灰色的雙眸。對於死神的問題,雪月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立刻搖了搖頭。
“汝等凡人本就是諸神以自身為模板制造而成,何來你們那些認為諸神奇形怪狀的幻想?”死神在雪月面前翹起了美腿。這時雪月才意識到死神此時居然是赤足——雖說如此,剛剛一直踏在地面上的玉足卻是沒有一絲的灰塵沾染在上面。潔白似雪卻又白里透紅的柔嫩玉足很快就吸引了雪月的注意,下意識的雪月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在死神的玉足上輕輕舔了一口。
“吸溜····”
留在舌尖上的感覺沒有任何酸澀和咸味,反而留下了一陣清香,而對於雪月舔舐自己玉足的情況,死神也並沒有任何不悅的情緒,只是緩緩的支起身子,眯起眼睛打量著雪月問道:“你難道想要吃掉我嗎?”
“我沒有,只是····只是您的玉足實在是太好看了,還有上面淡淡的香氣,情不自禁的就·····”又一次失態了的雪月馬上開口解釋道,說著說著,臉上泛起了些許的紅暈,“如果真的要吃的話,我希望死神大人您能好好的品味我的味道。因為您的恩賜,我們所有人的身體在肉畜之中都是頂級的食材,雖然我知道此身卑賤,但是但是雪月也希望您能好好的品嘗我的味道。”
“呵呵,你這想法倒也有意思。以往來這里的祭祀們一個個都是嘴上說著為了天下黎民希望能得到我賜予她們一塊肉,然後就劃船回去了,甚至連那些夭折者第二人生的村鎮都沒有去過。反倒是你不希望活著回去?”對於雪月的回答,死神表露出了有些許興趣的表情。隨後,死神隨意地瞥了一眼雪月身上的衣服,她身上的華麗長袍立刻就脫落了下來,露出了完全真空的內部嬌軀。
在長袍被脫掉的瞬間,那已經褪去已久的性欲立刻就回到了自己的體內,並且來勢更加洶涌旺盛,毫無先准備的雪月身體驟然軟了下去,伴隨著自己的陰唇重重的撞倒了粗糙的地面上,雪月的下體立刻驟然收緊,隨後噴射出一股高潮的蜜汁。
“哈啊····哈啊····死神大人·····我·····”被情欲支配的雪月立刻伸手揉搓起了自己的酥胸和柔軟的陰唇,想要自己的身體被完全毀滅的想法也攀上了雪月的腦海之中,這樣想著的雪月直接將揉搓自己的敏感帶改為了用自己的指甲死死的摳弄著自己的酥乳和陰唇內的嫩肉。
不過此時死神卻是將剛剛雪月舔了一口的那只玉足探向了自己的陰唇之間,看到那只玉足的瞬間,雪月立刻就明白了死神的想法,於是她停下了揉搓自己乳房和摳弄自己陰道的動作,盡全力的將自己的陰唇向著外面擴張拉開。
伴隨著冰涼的觸感瞬間插入了自己灼熱的子宮之中,脆弱的處女膜也隨之瞬間破碎,溫潤的經血混合著淫水一同向外順著那只插入了自己陰道之中的玉足源源不斷的流出。
“哎呀,這樣你的貞操就沒辦法了呢。也不能回去當祭祀了,干脆乖乖的當我的祭品吧,怎麼樣呢?”死神的玉足一邊在自己的陰道之中來回摩擦著,死神本人也眯著眼睛等待著雪月的反應,“如果你當了我的祭品的話,也只要聽我稍稍抱怨一下工作的事情並且管理這里就可以了。”
“咕嚕·····”死神後面的一大段話雪月基本上都沒有聽見,此時她還沉浸在破處的快感之中,然後想起了被自己處死的千葉前輩那臨死時的愉悅表情,然後立刻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或許是因為愉悅,死神再度牽起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抬了起來,然後伸出舌頭像是之前一樣撬開了雪月的舌頭,然後與雪月互相的纏綿在了一起。
正當雪月沉迷於將舌頭深入死神的口腔之中時,一股窒息的感覺突然從脖頸處傳了過來,雪月下意識的伸手去抓住纏住自己脖頸的東西,但是摸到的卻是冰涼的鐵鏈。
緊接著,雪月的雙手也驟然被鐵鏈反綁在身後,驟然從脖子處傳來的拉力將她拉向了天空,兩條腿直直的伸著,本能的試圖想要夠到地面,但是另一方面,感覺到自己可能會被絞死的雪月也在猶豫要不要掙扎,如果能死在死亡之神的手上的話,那麼自己就可以永遠服侍自己尊敬的死神大人,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自己沒法讓自己的繼任者將自己殘忍的處死。
“下面好像被切開啊······”雪月腦子里這樣想著,但是臉上還是衝著死神像是理解到了什麼一樣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然後閉上了雙眼演奏起了自己有節奏的死亡舞蹈。
不過死神貌似時看出了雪月臉上的那一絲遺憾,隨即在雪月的腳踝上掛上了兩個重重的鉛球,巨大的力量直接將雪月的脖頸拉斷,讓她的身體安靜了下來,不過因為體內靈力的原因,雪月還可以再活很長一段時間,甚至還能逐漸的痊愈。
因此,下面那旋轉著的圓鋸就是為雪月准備著的,隨著圓鋸的逐漸推進,感受到那陣陣圓鋸旋轉帶來的風也逐漸的貼近了雪月的下體,隨著死神邪魅的微笑,圓鋸瞬間刺入了雪月的下體,將她的身體緩緩地分成了兩半。而首當其衝被切成兩半的陰部則是瞬間給了雪月極大地刺激。
被逐漸的切成兩半的雪月,噴涌的蜜汁和血液向外肆意的飛濺,幾乎瞬間就把整片地面染成了血色。但是收到過靈力祝福的她唯一能感覺到的感受也僅僅只是快感而已。即使圓鋸飛速的旋轉幾乎將她的身體完全的撕裂,雪月也好像是在感受著男人的衝擊一般享受著這份處刑。
印象中的走馬燈,雪月也好像看到了死神在向著自己招手,直到自己的脖頸也被圓鋸切成了兩半之後,雪月才完全咽氣,靈魂也從自己的體內飛了出去。作為半透明的靈體漂浮在空中好像是一種十分新奇的感覺,而最讓雪月新奇的自然就是自己那被切成了兩半的嬌軀。
“如果我能吃掉自己的嬌軀就好了。”雪月在心里想著,而後突如起來的一陣牽引力吸引著雪月落入了山體的下方,逐漸的。雪月感覺到自己的靈體好像與新的肉體融合。
在雪月的身體恢復了意識之後,她試著伸伸展開了自己的四肢,很快雪月就感覺到了自己現在的身體貌似並不是人類的軀殼。而她的後背上也能感受到一雙翅膀。
雖然自己剛剛進入這具身體,但是自己現在的非人身軀貌似就是自己原裝的身體一樣讓自己操作自如,隨著雪月伸展開翅膀,她現在的身軀也飛上了天空,巨大的巨龍陰影也籠罩了這座島嶼。
“雪月·····以後就麻煩你稍稍關照這座島了。”死神的聲音從遠方傳來,而伸展開自己龍翼緩緩降落回自己人形嬌軀被處刑時所在地點之後,那里已經只剩下自己被切成兩半的人形嬌軀平放在祭祀台上,而自己的腦袋上也帶著滿意的笑容。
“這具身軀不論如何都不會死,也可以無限的變換形態,從此你就是我的神選,我的····無貌神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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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三流小說嗎!”解讀完手上的《死亡神選之書》後,霍姆卡火冒三丈的將手上的書本直接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巨大的聲音將事務所中摸魚的莉莉絲叫了起來。隨後莉莉絲便穿著自己的那身女仆裝走進了客廳揉著惺忪的睡眼對霍姆卡懶洋洋的問道:“怎麼了?這麼激動。”
“一本寫的沒頭沒尾的書,娘的,這次去聖域真是去虧了。”霍姆卡仰躺在沙發上指著被自己丟的老遠的書本一臉吃虧的表情說道,“這個仇,我記下了。”而莉莉絲看到了那本書之後,則若無其事的撿了起來,然後夾在腋下,對霍姆卡微笑問道:“那我去把這本書丟掉啦?”
“好,你去吧,反正大概也不值幾個錢。”霍姆卡擺著手對莉莉絲說道,而莉莉絲則一反剛剛懶洋洋的模樣,恢復了精神哼著小曲離開了事務所。
夾著書的莉莉絲很快來到了事務所後方的後巷角落之中,然後拿起那本厚重的書,稍稍的吸了口氣,然後居然對著書本呼出了一口龍族才有的龍息。
看著書本在龍息的作用下熊熊燃燒,莉莉絲也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然後將燃燒的書本丟在了地面上。
“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對吧····死神大人你又調皮了。”莉莉絲一臉無奈的說著,然後伸出手背露出了自己手背上那一直以來隱藏著的灰色十字徽記,“今天您的王國仍然一切安好,暫時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