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輝煌的哈特雷斯伯爵府已經變成了一片焦土,而他的土地和封邑大多也全都在哈特雷斯伯爵死後被其他的貴族分割一空,只留下那片已經成為焦土,僅是殘檐斷壁的保留的哈特雷斯伯爵府的廢墟在原地屹立著,訴說著它的可惜。
不過在這廢墟之中,仍然還有人在活動,就比如在火焰吞噬下基本上還保存著一些完善基礎設施的廚房之中就還有人在活動,要是確切地說的話,應該是一個男人和他的私畜正待在廚房里吧。
“哈啊,哈啊,主人~妾身要去了!”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身裸體的玉蕊被南宮傑從後面粗暴的進入,強行的壓在斬首的砧板上眼角微微的泛著淚光,同時用酥軟的聲音提醒著南宮傑,一對飽滿的乳房上也被扣上了榨乳的機器,一刻不停的吮吸著玉蕊那與托爾相比起來規模絲毫不遜的乳房,干榨著源源不斷的乳汁。
寂寞空虛的陰部早已泛濫成災,在地面上積攢了大大的一灘,仔細向內望去的話甚至還可以看到因為興奮而下降的子宮頸像是噴泉的的噴泉口一樣往外噴吐著愛液,而正當玉蕊感覺自己的身體更加燥熱,身後柔軟的狐狸尾巴繃緊正准備開始下一波高潮時,隨著脖頸的一陣冰涼,玉蕊的腦袋基本上完全沒有預兆的直接向著前面的盒子中墜下,同時玉蕊的身體也立刻高高的挺起,上方的血泉和下方的瀑布交相輝映。
她的雙手被緊緊地擰在一起,因為失去頭顱而掙扎著的無頭身子也被牢牢地控制住,直到半分鍾後左右,她的身體才逐漸變得柔軟虛弱下來,這時候南宮傑才松開玉蕊的身子,不過他貌似還稍稍有些不大滿足,直接伸手從剛剛的盒子里拎著玉蕊頭上的狐耳將她還沒失去意識的腦袋拎了起來,將她的嘴唇對准了自己剛從玉蕊的菊穴中拔出來稍稍有些異味的勃起肉棒。
對著那根長長的肉棒,玉蕊基本上沒有任何思索就直接張開了嘴,剛打算伸出舌頭清理一下肉棒就被南宮傑毫無任何花哨的直接插進了嘴里,然後又直入喉管,而南宮傑的手也很粗暴的抓著玉蕊頭上柔軟的金發就像是泄憤一樣來回套弄著。
即使已經被切下了腦袋,但是不舒服的感覺還是難以承受的,粗暴的動作還是讓玉蕊的眼角再度流下了無聲的眼淚。
“嗚哇•••••貌似他很生氣呢••••••”在燒焦的廚房半塌陷的門外,尼婭偷偷地看著南宮傑的反應小聲的說著,而靠在一邊的托爾卻是只是抱著膀子稍稍的冷哼了一聲然後別過腦袋,此時的托爾仍然保持著渾身上下全身赤裸什麼都不穿的狀態,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她的下體現在鼓鼓囊囊的塞著幾顆調到了最大功率的跳蛋在自己的體內震動著。
帶著體香和絲絲甜味的愛液不斷地從托爾的大腿根部向下流淌,但是托爾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就連最基本的腿軟感覺都沒有的站在一邊,雖說因為下體的刺激而顯得臉色微紅,而且身後的龍尾也像是沒有地方放一樣來回的擺動著。
但是托爾的臉上仍然是一種滿滿的漠然的表情,同時也帶著一些惱火。
“走吧。”托爾對尼婭冷冷的下令道,“還有很多事沒做呢。”
“但是主人,你不吃飯嗎?”尼婭有些擔憂的開口問道,然後怯生生的走在後面跟著托爾,“自從主人你的主人來了之後你們已經持續這種不交流的情況整整四個月了。”
“除了這件事以外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反正現在我可不想和他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托爾很是惱火的說著,“要不是因為他,早在四個月前我就已經完工回去了。結果他反倒給我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看著托爾憤憤的背影,一股罪惡感不知為何涌上了尼婭的心頭,於是尼婭不由得回想起哈特雷斯伯爵府陷入火海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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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托爾被倒吊起來的時候,即使身處在陌生的環境里,托爾也會莫名的感覺到一種安心的感覺,清風吹拂著自己嬌嫩的肌膚,惡作劇似的的撩過自己的陰蒂和敏感的乳頭,本能的感覺自己像是一頭待宰肉畜一樣的感覺——和在南宮傑身邊生活基本別無二致的感覺——這些都會讓托爾感覺到安心。
只要蒙住眼睛,被倒吊起來的時候,托爾感覺一切基本都和過去沒什麼區別。甚至是自己的陰部也在輕微的挑逗之下輕而易舉的潮吹了出來。
“咯——”脖頸處的主動脈被輕而易舉的切開,熟悉的鮮血向外流淌的感覺讓托爾感覺貌似一切都回到了從前,她本能的扭動起了自己的倒吊著的身體,但是頭發卻被一只手緊緊地拽住動彈不得,蜜穴之中噴灑出來的愛液像是山洪爆發一樣快速的在自己的身上流淌起來。
“唔唔•••好像阿傑在~稍稍舔舔人家的下面~”托爾迷離之中這樣想著,隨著血液在自己的體內流干,托爾也感覺到了一陣昏眩,要是一般情況下的話,她會直接的昏睡過去然後在睡夢中等待自己的身體再生完畢。
但是這次可不行,現在可是給一切畫上句號的時候。
被放血後無力化的托爾就這樣任由自己的身體被別人擺弄,首先感覺到有些冰涼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陰部,緊接著陰戶邊緣傳來一陣疼痛,銳利的刀子已經完全的插入自己的體內,然後非常細心的將自己的整套生殖器官,整個切下來,像是如數家珍的至寶一樣拿出自己的體外,放在托盤上。
之後早已准備好的鋸子抵住了自己變成了一個血洞的陰戶,輕而易舉的切開托爾豆腐般柔軟的肌膚和肉體,將托爾的腹部切開巨大的口子,同時另一撥人也將托爾的腦袋從她的脖子上切了下來。
不過一會,托爾就被完全的分割成了各個部位組成的肉塊,但是這次的屠宰並不是為了食用,而是為了舉行那個最後的儀式。
雖然腦袋已經離開了身體,托爾沒法感覺到自己的其他身體部位怎麼樣了,但是從之前尼婭收集到的情報和信息來看,估計大概是要將自己的身體根據某些很玄妙的屬性擺放然後完全完成他們的那個所謂的計劃,打開通往某個世界的大門。
至於為什麼托爾直到現在都不動手處理這件事情的原因很簡單——兩扇門之間的通道已經做好了,單單只是摧毀門的話只是治標不治本的問題,所以要在門打開的一瞬間連帶著通道一起處理掉,這樣才能將這次的雜質完全消滅掉。
所以托爾才一直這樣老老實實的作為一只很聽話的‘祭品’在哈特雷斯伯爵府度過了四個月,不過還好不屈教團需要的祭品要求是自己必須是處子之身,再加上那些教團的成員們實際上也對自己沒什麼興趣,所以托爾倒是也沒有被其他的男人碰過。
偶爾閒得無聊的時候就會傳喚尼婭過來稍稍玩一些小游戲滿足一下自己那沒有伴侶時欲求不滿的欲望。
說回現在,隨著托爾的腦袋被放進了一個畫著未知符咒法陣大箱子里面,托爾的其他肢體也同樣和其他幾個被做成了詭異人偶模樣已經死去的少女嬌軀放在其他的大箱子之中,然後各自的被運到了不同地方早已挖好的裝滿了稀釋過後水泥的池子之中。
那些箱子自然也一同被放了下去。作為開門的‘鑰匙’。
在保有意識的情況下完全再生脖子以下的部分沒有花費托爾很多時間,很快托爾就恢復了赤身裸體的樣子待在那個大大的箱子里,然後解下自己的蒙眼布,在自己早就讓尼婭做了手腳的箱子里打開了里面的暗格。
隨著暗格打開的一刻,外面灼熱的石灰與水的半凝固混合物立刻涌入了托爾的箱子中,灼熱的液體淋在托爾的身上,包裹住托爾左乳以下的半個嬌軀,熾熱的感覺讓托爾感覺自己的那邊身子好像在烤箱里被逐漸烤熟一樣,受到刺激的自己,身體也本能的開始向外涌出濃稠的愛液,不過她還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立刻把自己的整個手臂伸出暗格,不但堵住了向內不斷涌入的水泥,而且還讓自己可以在還未凝固的水泥中游動。
“手臂像是在發燒一樣•••或許我應該用腿或者尾巴才對•••••”托爾在心里想著,不過這個空間已經沒有多余的地方讓托爾再調換姿勢了。所以托爾只能用自己的手臂控制箱子在水泥中移動。
很快本來就對魔力波動敏感的托爾就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個地方,摸到了埋藏在水泥最下方土地中的魔石結晶,然後將手按在那上面。
之後只要等待這個魔石結晶發熱的時候自己再逆著向著魔力結晶內輸入流動方向完全相反的魔力,這樣的話就可以造成這個的反噬,然後導致那個剛建成的通道完全爆炸。自己的任務也可以完成,之後就可以回家和許久未見的阿傑親熱了。
“不知道尼婭那邊看到的阿傑怎麼樣呢•••••”托爾在心里暗想著,在今天稍早些的時候,托爾突然有些稍稍在一起南宮傑的情況,於是便委托尼婭幫忙前去查看一下南宮傑現在的情況。
因為是隱秘任務,所托爾也強調了尼婭不要暴露自己在南宮傑的視线內,只要確定一下他的狀況就可以了。托爾當時是和尼婭這樣說的。
按道理,托爾這次的任務基本上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只要最後的收尾完成,她就可以結束這一切回家了。但是俗話說得好:一切的失敗,壞往往就壞在那百分之一上。
就在托爾在水泥之中緊張的等待著魔晶發熱,魔力開始注入的時候,哈特雷斯伯爵府此時卻陷入了混亂,混亂的起始就是那個哈特雷斯伯爵的會客廳。
會客廳內,剛剛進入會客廳剛打算自我寒暄幾句打發走‘客人’的哈特雷斯伯爵就被還沒看清楚臉的男人迅速的貼近身子,然後緊接著胸部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一只手輕而易舉的握住了他的心髒,然後將他的心髒整個強行的扯了下來。
“呃呃呃••••••”哈特雷斯伯爵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直到那個扯下自己心髒的男人向後微微退了幾步之後才看清了他的臉——一張帶著笑里藏刀的微笑的清秀青年的臉,眯著的眸子里卻滿是濃濃的殺意。
“好了,缺心眼伯爵,你現在是真的缺心眼了。”青年一邊略顯輕浮的說著,一邊伸手扯起還沒斷氣的哈特雷斯伯爵的領子,眼睛直視著哈特雷斯伯爵逐漸暗淡的眼神然後換上了一種漠然的口氣問道,“托爾在哪?”
“呵•••••”哈特雷斯伯爵只是如此露出一個不明所以的笑容,然後眼神渙散,失去了生命,不過青年卻是沒有捕獲到哈特雷斯伯爵的靈魂——貌似在自己准備收割他的靈魂拷問之前就已經被別人先行收走了靈魂。
“哎,既然這樣,那就只好燒了這里了。”青年微微的伸手扶住額頭一臉頭疼的說道,然後轉頭對著身後穿著黑色秘書職業裝的狐狸女伴說道,“玉蕊,幫我善後。”
“是,主人。”玉蕊如是的回答道。然後隨意的甩出一把火焰,輕而易舉的將整個會客室立刻點燃。
而後,就是之前哈特雷斯伯爵府莫名起火那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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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在尼婭的觀測之中,南宮傑和托爾就這樣在大吵一架之後陷入了冷戰,因為南宮傑的衝動行事,托爾不得不把原計劃改成找到這里的靈脈,然後將靈脈全部破壞以堵死通道,增加了托爾的工作量的同時,而且還讓托爾為了處理這個雜質而整整潛伏半年的計劃全部泡湯。
然而南宮傑氣憤的則是,自己早已發現那個留在自己身邊的托爾是假的人偶,但是她卻完全把這個任務對他保密,並且在自己心力交瘁的找了她整整五個月的時候,她甚至連一點聯系都沒有告訴自己,唯一一次聯系還是讓尼婭來偷偷的監視他。
總而言之,這次再度會面幾乎半年沒見的一對小兩口就這樣直接不歡而散,然後導致直到現在,兩人都還在進行著冷戰。
托爾也直接是干脆的在已經燒得只剩下殘垣斷壁的哈特雷斯伯爵府安了家,然後直接征用了整個地下可以遮風擋雨的部分,同時南宮傑則是完全占據了還算完整的地上一層。
之後的時間里,兩人都用自己的方式調查著這里的情況。同時也仍然進行著各自的冷戰狀態,都不肯和對方交換任何情報。
“所以,主人,還不肯主動認輸嗎?”白骨法術制作的餐桌上,玉蕊端著用自己的陰部做的肉排餐盤放到了南宮傑面前一臉擔憂的問道。
“屁大點事,她發情期快來了,過一段時間就會飢渴難耐的來找我了吧,而且錯的明明是她,又是裝標本,又是當肉奴的,就是給她慣得,甚至都不願意告訴我這件事。”南宮傑惱怒的說著,切下一塊肉排上的美肉放到嘴里咀嚼著。“不過這個傳送門有點奇怪啊,這個規模,就算送個神來通過也不會有問題啊。”
“關於其他的情報呢?”
“被托爾壟斷了。明明只要砸掉門就可以了吧,應該不會有不開眼的家伙再來試圖重建大門吧。”南宮傑憤憤的嚼著那塊陰排吐槽道,對此玉蕊也只能報以尷尬的笑容。
貌似,這段冷戰還要持續一段很久很久的時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