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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七夕夜之夢

聯合王國密錄 廠長 31401 2023-11-20 18:31

  魔王的王座上,頭戴輕紗的她鎮定的坐在王座之上,作為這座所謂極惡之城魔王永恒的王,托爾覺得稍稍有些新奇。數千年來,有無數的勇者曾經想要討伐她,將她在這屬於自己的地盤之中將她斬殺。不過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突破外面的重重圍困來到自己的面前。

  

   繡著龍紋的黑色旗袍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和飽滿,潔白修長的一條美腿也裸露在外,漫不經心的疊在自己的另一條腿上,看似肉感而修長的美腿雖然很是養眼,但是更加養眼的是美腿向後視线延伸時所看到的那雪白翹臀的輪廓。

  

   纖細修長的玉足上,清涼的黑色高跟鞋正松松垮垮的系在上面,托爾之所以穿這雙高跟鞋的主要原因也只是因為這雙高跟鞋會顯得相對誘人而已。

  

   隨著自己的感知,外面最後一個侍衛的生命逐漸消逝,同時自己大殿之前許久沒有打開過的大門被緩慢的打開,微微張開的門縫之中,不速之客帶著絲絲的血性味道緩步的走入了大廳的中央,之後微微的仰起頭看向了坐在王座上絲毫沒有任何動作的托爾。

  

   “數千年了,數千年都沒有人能夠成功的撼動我的位置,上次見到前來討伐我的勇者也是數千年前以前的故事了。”托爾微微睜開自己海藍色的龍眸,眯起眼睛,打量起了下面的男人。從外表上看,男人的打扮並不是十分正經,或者說要素過多的感覺亦是沒有什麼問題——破破爛爛的披風,灰色的長風衣,背後用女性修長纖細的美腿做成的沾血騎槍,頭上歪歪斜斜的皇冠——姑且托爾暫時將男人的打扮定義成了奇裝異服。

  

   “是啊,但我不是什麼勇者,也沒有什麼要救國之類的使命什麼的,只是聽說過能殺到你這里的話,基本就可以得到一項來自你的獎勵之類的吧?”男子用漠然的表情對著托爾說道,奇怪的螺旋型面具將他的面容完全遮蔽,這不由得讓托爾感覺到了對於奇裝異服男子的些許好奇。

  

   “的確是我說的沒錯。”托爾說著,微微將身體前傾,碩大飽滿的乳房因為自己姿勢的調整微微的貼在了自己翹起的玉腿膝蓋上面,將她的乳房托起,如果仔細觀察旗袍下的隆起的話,乳房上那微微的凸起已經完全交代了這位魔王並沒有穿任何內衣的事實。

  

   “不過在我的面前,仍然遮擋著自己的面容可不是個良好的習慣。”托爾對著王座下面的男人略有不滿的說道,對於自己的詰問,男人也是輕笑一聲,然後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同樣的你不是也把你的臉隱藏在輕紗之下嗎?是對自己的臉不自信嗎,還是怕發生什麼。”

  

   “只是給各位來到這里的勇士們的小小特殊獎勵而已。”將下巴搭在自己疊起雙手構築起來的小小平台上微微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笑容說道,“如果能夠摘下我的面紗的話,那麼這個人就是這座魔王城的下代城主,而我也將解脫對這座城的義務,離開這里。”

  

   “這樣啊•••••••”男人像是恍然大悟一樣自言自語道,然後伸手握住身後的美腿長槍,將長槍從身後拔了出來,用長槍上一柄被做成奪命利器,被鮮血包裹的白皙玉足指向了托爾的面紗。“那稍稍試試如何?”

  

   “有趣,不選擇說出自己的欲望反而將欲望投向了我嗎?”托爾眯起眼睛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看著男人,眼底生出了一絲說不出的想法。

  

   “不是,我只是覺得,如果把你的面紗摘掉是我實現我的目的的前提而已。”下方的男人淡淡的說著,緊接著大殿內陷入漫長的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托爾帶著嘲弄的笑聲才打破了剛剛的寂靜。

  

   “呵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你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我嗎?”托爾的聲音在大殿中回蕩著,同時大殿也微微的發出了點點震動,大殿里負責照明用的火種也忽明忽滅,托爾也收起了剛剛那副玩味的態度,逐漸變得認真了起來。

  

   隨著托爾緩緩地站起,龐大的龍翼也從自己的身後緩緩地張開,好像要籠罩整個世界一樣。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托爾的影子就宛如一頭巨大的惡龍——一頭要吞噬世界的邪惡魔龍。

  

   “少瞧不起我,雖說我知道外面的秀色文化的蓬勃發展導致有很多漂亮而強悍的勇者或者貴族們,都成了下賤的婊子,只要為了一根雞巴就可以隨意獻出自己身體的惡心雌畜。”托爾冷漠的說著,然後緩緩地踏著台階向著王座下方走去,“你如果把我當做像是那群臭婊子一樣的存在,覺得我也是個隨時隨地會獻身於別人的淫婦賤畜,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雖然我並不討厭有人願意玩弄我寂寞的身體。但是••••••起碼我不會讓一只弱小的人形哥布林來占下這個名為‘魔王之主’的便宜。”說道最後的時候,托爾溫潤纖細的玉手逐漸變化成了尖銳鋒利而龐大的龍爪。原本光滑潔白的牙齒也逐漸的變成像是野獸一般尖銳的牙齒。

  

   “哈~和我想的差不多,如果你也是和那群飢渴難耐的臭婊子差不多的話那我也只會失望的離開吧。”男子說著,放下了指著托爾的騎槍,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然後隨意的摘掉了自己腦袋上歪斜的皇冠丟在地上。

  

   皇冠丟在地上的瞬間,清脆的響聲成了開戰的發令槍。

  

   僅僅只是瞬間,早已劍拔弩張的兩人就一同抓住了對方的‘破綻’將兩人臉上的阻礙同時撤去,騎槍幾乎瞬間就挑開了托爾的黑色面紗,托爾也一把捏碎了對方臉上的面具。雖說僅僅只是交鋒的瞬間,但是兩人都已經瞬間看清了對方的面容。

  

   年輕而英俊的臉冷漠且高傲,嬌艷而清純的臉不屑且惱火。一瞬間,兩人又同時的失去了對方的蹤影。下一次的再度對視又是火光四射的交鋒。

  

   那是一場死斗,一場你死我活的戰斗,一場不公平的戰斗,占據著地利的魔王不論受到了何種傷害都會在魔王大殿的加持下瞬間的復原,不論是切斷魔王的腿也好,卸下魔王的胳膊也罷,傷勢都會在瞬間再度復原,並且那些被切下來的肢體也會被托爾順勢輪起來作為打擊的鈍器或者是抵擋騎槍傷害的肉盾阻礙男人的攻擊。

  

   不過最後男人還是獲勝了,男人故意賣出了一個破綻,用一場豪賭換來了魔王戒心的放松。在托爾扇著翅膀起跳之時丟出了手上最後的迷霧彈蒙住了托爾的眼睛,趁著托爾的視覺暫時被剝奪時,拋出了手上用於自保的騎槍,一槍釘在了托爾的胸膛上。

  

   巨大的力氣讓托爾感受到了怪異,但是緊接著她又回到了自己的王座上,這時的她,是被釘回自己的王座上的。

  

   咳出一口新鮮的鮮血,托爾的嘴角反倒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笑容——她敗了,既然敗了就不應該找借口——同時也有一絲解脫,打敗魔王的人會成為新的魔王。接下來只要他接收自己的魔王核心,自己就不再是魔王了,自己終於可以從這沉重的負擔之中解脫開了。

  

   於是托爾閉上了雙眼,仍然端正的坐在王座上,等待著之後即將發生的一切。男人蹣跚的腳步聲也隨即逐漸接近,隨著男人握住了騎槍,魔王核心的力量迅速的在托爾自己的授意下流入了男人的體內,接下來男人只要握住騎槍就可以接收所有魔王的力量,這樣的話,他離開這座已經在戰斗中損毀的大殿時外面的衛士才不會為難男人。

  

   噗嗤••••••

  

   沒等力量傳輸完成,男人從托爾的胸前拔下了那條修長而銳利的美腿,隨後,托爾感覺到自己的渾身被抱了起來,大概還有一半左右魔王的力量留在自己的體內,不過男人體內也仍然有另一半——現在的二人,都是魔王。

  

   “好了,都結束了,托爾。回家吧。”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寵溺,聲音也沒有了剛剛的冷淡和高傲,只有溫柔和暖心的感覺。熟悉的感覺不由得縈繞上托爾心頭,她微微睜開眼,只覺得男人的模樣有些面熟,隨後伸手撫向了男人的面頰問出了自己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外面情報商給的而已,還有,我叫南宮傑。”男人淡淡的說道。半睜著的眼神望向托爾的眸中有一絲溫柔的感覺,“叫我阿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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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來了~”魔王寢宮的內環,托爾用慵懶的聲音說著推開了原本是自己居所的寢宮房門,環視著四周卻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回答,只有微微的鼾聲在空氣之中回蕩,龍的嗅覺,視覺,聽覺向來起碼都比人類優秀。所以雖然只是細小的聲音,托爾還是憑借聲音找到了正在睡覺的南宮傑。

  

   現在的南宮傑正側身的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睡的像是一具安詳的屍體一樣,身上一副裹住自己身子的浴袍就足以讓南宮傑酣然入睡,一想到明天就是新魔王的繼任儀式自己在外面奔波累死累活然而明天的主角卻在沙發上睡著大覺,托爾就自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帶著白色蕾絲手套的拳頭微微握緊,一頭砸在了南宮傑的腦袋上。

  

   砰——

  

   隨著一聲悶響,頭部受到猛烈衝擊的南宮傑立刻醒了過來,同時揉著腦袋用沒睡醒的眼神看著此時穿著一身毫不暴露,毫不過火,普普通通的女仆裝,普通女仆打扮的托爾埋怨道:“你干嘛•••••我還沒睡醒••••••”

  

   “明天就是新的魔王繼任大典兼我們的大殿修好的日子,然而今天你還在懶洋洋的睡大覺,讓我看著真的十分不爽。”托爾靠在沙發背上看著南宮傑表情帶著不高興的表情說道,坐起來的南宮傑揉著發痛的腦袋,轉頭看著不高興的托爾同樣一臉不爽的回答道:“按道理我五天前就應該帶著你離開魔王控制的地區回家了,誰知道‘魔王’沒法離開魔王控制的轄區。要想回去除非放棄魔王的力量和地位,或者就是指揮軍隊直接打到那里。”

  

   “嗯~那阿傑你干脆把力量還給我,然後你自己回家好了。”托爾閉上了雙眼,只微微撩開一只眼睛的眼皮微微晃著腦袋用吊兒郎當的口氣說道,話音剛落,一陣拉力將托爾向著沙發上拉去,沒有任何反抗想法的托爾也順勢跟著拉力很是順滑的被拉到了沙發上南宮傑的懷里。

  

   “要是就我一個回去還有意義了嗎?”南宮傑說著伸手掐住了托爾柔軟且富有彈性的臉蛋,沒成想托爾突然伸出了舌頭掃了一下自己鼻子的下面,被掃過鼻子的南宮傑頓時感覺鼻子一陣瘙癢,不由得松開了捏著托爾臉蛋的手,扭過頭打起了噴嚏。

  

   趁著這個時機,托爾撩開了南宮傑的浴袍下半身,用帶著手套的手直接握住了南宮傑那還是軟塌塌的陰莖,眯起眼睛笑眯眯的說著:“反正阿傑你也回不去,就好好享受你的魔王妃給你的服侍吧~阿~傑~”說完,托爾沒等阿傑反應一口張口將阿傑的陰莖整個吞了進去。

  

   只是輕輕的舔了幾下,阿傑的陰莖就驟然的勃起,驟長的長度把托爾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不小心被陰莖堵住了喉嚨,狠狠地嗆了一下。感覺到呼吸不暢的托爾立刻緊急的把肉棒從自己的嘴里拔了出來,之後立刻咳嗽了起來。

  

   而肉棒立起的南宮傑反倒是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大概也是為了回敬剛剛托爾對自己的惡作劇吧。

  

   “我的很大,你把持不住。”南宮傑淡淡的說著,同時托爾也從剛剛的意外窒息之中恢復了過來,不甘心的她分開雙腿將南宮傑的腰肢夾在了自己的腿間,同時撩開了自己的女仆裙,露出了自己光潔而粉嫩的陰部。

  

   “那就只好讓下面的小嘴來吞掉這根不老實的棒子了。”托爾說著將自己的陰唇抵在了南宮傑的龜頭上,用自己柔軟的陰唇輕輕地研磨著那脹大的肉棒。隨著托爾動作的逐漸加大,本來緊緊閉合的陰唇也逐漸的張開,輕柔的包裹住了龜頭的頂部。

  

   黏稠晶瑩的液體也順著肉棒的邊緣流了下來。不過托爾的動作卻是有些停滯下來了,原因有些簡單到讓自己無所適從——自己的下面太緊,根本套不住那根粗大宏偉的肉棒。

  

   “看來你下面的小嘴也不行啊~”南宮傑說著打趣一樣摸了摸托爾柔軟的陰唇,然而這個舉動卻是激發了托爾的好勝心,隨即只見托爾調整了一下姿勢之後深吸一口氣放松身體,同時將自己整個人狠狠地向著南宮傑的那邊坐了下去。

  

   “嗯——”初嘗人事卻用如此激烈的方式,即使理性上已經接受肉體也很難接受突如其來的刺激。強烈的破瓜之痛瞬間充盈了托爾的意識,但是即使托爾用了強硬的特殊手段,自己的身體對於肉棒的吞噬也只不過是到了一半左右。

  

   “怎麼會••••才一半•••••”雙眼淚汪汪的托爾低頭看著自己的推進程度僅僅只是到了這種程度不由得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挫敗感,但是現在就算想要拔出來也沒有辦法了——飢渴的小口已經緊緊地夾住了那根帶著熾熱氣息的粗壯男根,就像是八爪魚的吸盤吸住了一樣把她和南宮傑都變得動彈不得起來。

  

   “好了,好了。別激動。”看托爾目前表情一副難堪到要哭出來的模樣,南宮傑立刻開口安慰起來,然後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對托爾溫柔的說道:“要慢慢的,慢慢的等到下面充分潤滑之後再繼續。”

  

   “太疼了,比斷肢切乳或者開膛什麼的都疼,根本沒法興奮起來啊••••••”托爾流著眼淚按著自己陰道處那邊的微微凸起不甘心的說道,南宮傑見狀嘆了口氣,然後躺下了身子指揮托爾說:“你試著左右慢慢擰一擰身子試試。”

  

   “嗯。”聽著南宮傑的指揮,托爾也緩緩地來回擰動起自己纖細的腰肢,陰道褶皺和肉棒的肌膚溫柔的研磨起來。逐漸的研磨之中,剛剛的疼痛逐漸褪去,一點一滴的愛液也逐漸從子宮內部分泌出來。將肉棒逐漸打濕。

  

   吃過了剛剛的虧,托爾不再冒進而是仍然一點一點的推進吞吐掉那根巨大粗壯的肉棒。

  

   “原來你是各種意義上的處女啊。”看著托爾將自己的肉棒整個吞下去,托爾的小腹因為肉棒微微隆起時,南宮傑才松了口氣,然後淡淡的說道。

  

   “嗯,是啊•••••對於外面那些我也只是道聽途說,反正除了各種花樣玩法之類的就記得只要用下面的小口把肉棒吞進去就可以了。”托爾紅著臉別過頭小聲的說道,“接下來躺好就行了,好好享受我的服侍吧。”說著托爾脫掉了自己的女仆裝,然後拉起南宮傑的兩只手按在自己飽滿而柔軟的乳房上,微微抬起了自己的翹臀,准備開始這次滑稽第一次的正戲。

  

   “嗯~比剛才舒服了不少呢•••••”托爾感受著自己體內的肉棒摩擦和被隨意把玩的雙乳處傳來的陣陣快感自言自語道,而南宮傑也是一臉舒適的享受著托爾的服侍,剛開始的時候,托爾還覺得這個姿勢很好玩,但是很快她就厭倦了這種在上面的動作,先不說自己要拖動後面那根粗大的龍尾要費很大的力氣。而且自己現在的情況除了能獲得少許的快感以外自己的兩條腿都累的非常酸痛了。

  

   “•••••阿傑•••••換你在上面可以嗎?”沉吟了片刻之後托爾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微微喘息著對南宮傑問道。原本一臉閒適和享受,閉著眼睛的南宮傑在聽到了托爾的話之後撩開了眼皮,然後拉著托爾的乳房坐了起來露出了不明所以的奇怪微笑道:“要是讓我來的話••••那麼之後都要一直讓我擺弄哦~”

  

   “嗯•••好吧•••••”托爾稍稍遲疑了一下之後答應了南宮傑的要求,隨後南宮傑就暫時的先把自己的肉棒從托爾的陰道中拔了出來走下沙發,之後讓托爾趴在沙發上雙手背後,雖然托爾有些奇怪南宮傑要做什麼,不過鑒於自己已經答應了南宮傑所以還是照做了。

  

   沒過一會,托爾就感覺自己的雙手被捆住了,稍稍的動了幾下之後感覺動彈不得後才被南宮傑拉起來。被拉起來的托爾第一時間就用自己的龍尾尖端插入了自己下體的陰道之中來回旋轉起來,不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剛剛因為才做到一半就結束導致托爾還沒有從剛剛的快感中回味過來,難以忍受的瘙癢就像是千百只螞蟻在下面爬行一樣讓自己感覺不適。

  

   “和我換一個地方吧。”南宮傑說著,解開自己腰部的浴袍帶系在了托爾的勃頸上,當做項圈和牽引繩拉著托爾向著另一邊走去,因為剛剛答應過,托爾也不好意思直問,只能任由南宮傑牽著自己前往他想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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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什麼路,回過神時的時候托爾已經被固定在了一套組合出來的刑具上,此時她的腦袋正被固定在一個斷頭機器的斬首台上,下體被一根鋼繩緊緊地勒入陰唇之間,來回摩擦著的鋼繩不斷地刺激著她的陰蒂和柔軟而敏感的陰肉。

  

   僅僅只是幾個來回托爾甚至都已經聽得到自己下邊的蜜汁滴在地面上的聲音就像是潺潺小溪一樣了。

  

   “不過胸部那里還是有點寂寞呢•••••”托爾在心里想著,正當她這樣想著的時候自己早就勃起多時的乳頭被突然揪了起來,被柔軟的手指捏住的時候,托爾還舒服的輕輕哼了一聲,然而眨眼間,剛剛還舒服的呻吟就變成了突如其來的疼痛。

  

   原因自然是突然扎入托爾嬌嫩柔軟的乳頭中的纖細鈎子,鈎子的末端還連著一個重量約兩百克左右的秤砣,這個鈎子將托爾的乳房整個勾住向下直直的墜去,感受到突如其來劇痛的托爾不由得雙腿一軟,但是勒入自己陰唇之間的鐵繩迅速突入,又緊緊地勒住了托爾更嬌嫩柔軟的陰道。甚至好像劃出了幾道血痕,弄得托爾不得不再次快速的挺起身子同時承受著將乳房拉長的上身重量。

  

   “嘛,這樣的布局我覺得還算滿意。”南宮傑的聲音在托爾的身後響起,同時也輕輕地拍著托爾柔軟的翹臀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隨後托爾感覺到自己身後的龍尾被緩緩地撩開,這種感覺讓托爾不由得心髒怦怦直跳——難道這個就是傳說這的那個玩法?

  

   “不要~那里還沒清洗過••••••”托爾有點緊張了起來,不過南宮傑貌似好像並不在意托爾所說的話,仍然像是從未有事一樣扒開了托爾的翹臀,露出了從未使用過的粉紅色的菊穴,不過還沒有充分潤滑過,見狀南宮傑伸手撫向了托爾的陰部,沾了些許愛液之後均勻的塗抹在了托爾菊穴的周圍。

  

   而此時地托爾卻是腦子完全混亂了起來,到底要不要制止這件事在她的腦子里分成了兩派吵得不可開交,不過最後托爾的身體倒是代替了托爾回答——微微提起的翹臀和踮起的腳尖證明了托爾並不反感肛交這件事。

  

   “啊——”粗壯的肉棒這次毫不憐香惜玉的刺入了自己腸道之中,肛門瞬間立刻裹住了南宮傑的肉棒將他緊緊包裹住。柔軟的腸道也不自覺地蠕動了起來,只為了盡量和那根灼熱的肉棒近距離接觸。

  

   迅猛的肉棒就像是個來回被拔出來的劍鞘一樣從托爾的菊穴之中迅速的抽插著,抽插的同時偶爾也會帶出來些許腸液之類的晶瑩液體。初嘗人事的托爾完全把持不住如此迅猛的攻勢,於是只是三兩下之後就迅速的泄了身,開始了第一股潮吹。

  

   隨著灼熱的精液射入了托爾的腸道之中,托爾的身子好像是早就排練好了一樣迅速的繃緊,下體被鋼繩一只摩擦著的陰道也狠狠地坐了下去,被鋼繩割開的噴泉就像是花園里的花灑一樣灑向四周,與此同時,斷頭台上的斷頭大刀也立刻滾滾落下,沉浸在高潮余韻里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托爾瞬間被切下了腦袋。

  

   斬首的感覺有些新奇,先是脖頸處的一涼,緊接著整個世界好像向著自己飛來一樣,伴隨著脖頸處的劇痛,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地面上,即使撞在地面上,咕嚕咕嚕滾動的腦袋仍然沒有停下,直到動能損耗殆盡之後托爾才能在自己龍角的阻礙下停下腦袋的滾動。

  

   被固定在斷頭台上的雪白嬌軀在腦袋被切斷之後就立刻垂了下來,噴涌的鮮血在地面上四溢,而同時失去了頭部指揮的翹臀也高高翹起,下體噴涌的乳白色的蜜汁也和脖頸處的鮮血交相呼應,甚至菊穴之中也可以看到因為失禁反應而被排出來的黏稠精液。

  

   “這是我的身子嗎?”托爾在腦海里默念著,但是不過一會,一股淡黃色的液體也順著噴涌愛液的小穴涌了出來,直接噴到了托爾的臉上,淡黃色的尿液沒有任何的騷味,卻是有著屬於女性的淡淡體香,但是即便如此托爾仍然還是很不爽。

  

   “真是淫亂的身子呢托爾。”南宮傑說著提著托爾的龍角將她的腦袋抱了起來,托爾卻是吐了吐舌頭,一副厭惡的表情回答道:“還好今天先玩了我一下,不然明天的時候我再這樣那可就是出大糗了,明天之前記得幫我先排一下尿•••••啊,這個腦袋我不想要了,直接整體再生好了,我先回房間了,處理完了之後來找我吧阿傑。”在托爾的腦袋說完這些話之後,她的眼神逐漸黯淡了下去,顯然她的意識已經完全從這里消失了。

  

   起碼,在這個腦袋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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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的時候正是托爾籌備的所謂新任魔王登基大典的儀式,不過現在魔王的諸位子民們全部明白現在的魔王有兩個。因此決定出哪個魔王是首領是十分重要的,曾經也有過雙王共治的時代。

  

   那時候的解決方法有兩個——其一是再度死斗,決勝出一名唯一的魔王或者是其中一名魔王將力量轉讓給另一個魔王。而其二就是舉行這種登基大典的儀式,同時向各位子民們公布誰才是掌權的魔王。

  

   早在儀式開始之前,民間就已經有不少平民們開始下注哪位會成為下一任掌事的魔王。所以當天早上,看熱鬧的居民們已經將游行的街道圍的水泄不通。

  

   游行隊伍的正中央的華麗馬車之中便是兩位魔王,在兩位魔王出來之前,不論是誰也都不知道誰才是掌權的那個魔王。不過如果當他們知道馬車內部的光景的話或許會立刻決出勝負吧。

  

   馬車內部的空間經過了空間魔法之後擴大了數倍,在像是一個大房間一樣的馬車內部正中央中,一個上下來回晃動的木驢此時顯得格格不入,而木驢上,托爾正被反綁住自己的雙手在木驢上面的木樁上,兩條腿被拉成‘一’字形狀。飽滿的雙峰被繩子緊緊勒住邊緣顯得更加飽滿,勃起的桃色乳頭根部也系著兩根連接著小小鈴鐺的絲线。至於菊穴和陰唇此時則是在享受著木驢上一長一短兩根圓潤光滑的木棒的服侍。

  

   不過托爾卻是發不出來任何聲音,甚至連四周的情況也都完全不知道。因為她頭上的眼罩和口塞以及耳朵里的耳塞,她對外界的知覺被阻斷了,不過敏感的肌膚現在仍然能從吹入馬車內的微風感受到自己現在大概是在外面。

  

   “嗯——”就在托爾享受著自己陰道與菊穴中有節奏的抽插時,一根手指突然按在了自己勃起的乳頭上,同時一股電流順著自己的乳頭快速的灌入了自己的體內,在自己身體之中橫衝直撞。強烈的刺激瞬間讓托爾幾乎失去了神志,噴涌的清泉從自己的下體中涌出——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高潮了。

  

   正當托爾打算再度醞釀一陣高潮時,在自己下身抽插著的運動機器此時卻漸漸地停止,然後退出了托爾的體內,同時托爾的耳塞和眼罩也被摘了下來,摘下來後,才看到南宮傑那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唔~”托爾嗔怪的白了南宮傑一眼,好像是在責怪南宮傑在她興頭上的時候停止了下面的安慰,而南宮傑也是耐心的將托爾口塞後面的皮帶解開,然後微微的將口塞拔出來,雖然口塞的外表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實際上這就是一根偽裝成了口塞的電動陰莖,這根陰莖在直到剛才一直緊緊地堵著托爾的喉嚨,將長度大概二十厘米左右的口塞陰莖拔出來時,上面已經沾滿了托爾的唾液,托爾也不由得在拔出來之後因為本能反應稍稍干嘔了幾下。

  

   “本來感覺你什麼都沒做,感情所有的精力全都下到了這個上面啊•••••••”托爾有些幽怨的看著南宮傑低聲說道,南宮傑也轉身到了托爾的身後幫托爾將她身後的束縛解開,同時也像是打趣一般說:“對我生氣了?我看你剛剛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嘛,就算不喜歡我也不會對你生氣啦,因為不是之前在大殿那里說過嗎?如果拿得下我的面紗我就是你的人了,當然我也不介意到底是做你的妻子還是做你一只隨意玩弄的私畜啦。”托爾稍稍舒展了一下身體,揉一揉被綁的發痛的手腕後若無其事的站起來說道,抻著懶腰用自己的尾巴向著南宮傑那里像是勾手一樣勾起了尾巴。就像是誘惑著南宮傑一樣。“走吧阿傑,外面的子民們還等著我們呢。”說完一絲不掛的托爾便准備撩開馬車的門簾下車。

  

   “等一下。”南宮傑突然叫住了托爾,托爾微微楞了一下,然後馬上轉身小跑著來到了南宮傑的身前微微前傾托起自己飽滿的酥乳歪頭微笑道:“有什麼禮物和裝飾要送我嗎?”

  

   “確實。”南宮傑說著,然後從自己的腰間果斷的拿出一個盒子之後在托爾疑惑的表情下打開了盒子,映入眼簾的讓托爾有些意想不到,因為這個盒子里面是自從外界的秀色文化興起之後就逐漸沒落以至於消失的鑽戒——曾經代表永恒和愛的鑽戒在秀色文化盛行的世界中與愛人廝守逐漸被出現在愛人的餐桌上所代替,同樣的鑽戒也逐漸因為失去了意義而沒落,取而代之的是宣誓主人所有權的私畜印章。

  

   “我想啊,如果是把你這個魔王當成肉畜什麼的之類的未免也太爛大街了,所以我就想,如果有個魔王當妻子的話或許會顯得我很特立獨行,又或者很‘酷’之類的吧。所以我想在這里,讓這里的人見證,所以,你願意在這里接受我的求婚,做我的妻子嗎?”南宮傑說著,托起戒指盒單膝下跪,同時輕輕托起托爾的左手。

  

   “••••哈哈哈,稍稍有點好笑啊,阿傑,我不是已經是阿傑的人了嗎?而且我那難堪而滑稽的第一次不也是被你拿走了嗎?”沉默了片刻之後,托爾突然笑了起來,同時不動聲色的抹去了眼角的眼淚,然後同樣也跪了下來,輕輕地合上了南宮傑手中的戒指盒,將手搭在南宮傑的手上淡淡道:“雖說我是很高興啦阿傑,能被你真心對待什麼的,但是這個地方•••怎麼說呢,有點不適合求婚吧。所以如果要舉行婚禮的話就等到我們回到阿傑的‘家’再舉行怎麼樣?”

  

   “也•••••好。”南宮傑說著,將戒指放回了自己的腰包里,托爾這才呼出一口濁氣然後微笑問道:“那阿傑有沒有給我一會出去准備什麼裝飾呢?鐐銬或者是印章什麼的都可以啦。畢竟一會也是計劃阿傑要在接下來的時候宰我一次,同時也宣誓你的主權。”

  

   “很遺憾,除了戒指沒有哦。”

  

   “啊,好吧•••••”托爾無奈的攤開了雙手,然後搭著南宮傑的手站了起來,之後一起撩開了馬車的車簾,牽著手一起離開了馬車。

  

   “宣誓儀式之後,我的剩余力量也會帶著生命力一起流向你啊,如果答應了你的求婚又草草的把你一個人留在世界上未免也太殘忍了吧。”離開馬車之前,托爾看著南宮傑的側顏在心里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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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初代魔王‘川夜’的雕像下方,身穿精美華服的南宮傑和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托爾一同宣誓了魔王的就任誓言,而台下的明眼人們也早就明白了賭局的勝負。於是當最後托爾宣誓向南宮傑效忠時,托爾的那些‘死忠’黨們並沒有什麼意外的。

  

   而後到了處刑環節時,雕像下方的演講台上照例支撐起了一個絞刑的吊架,看著那平平無奇的絞刑架托爾不動聲色的咽了一口口水,在今天之前她還在想,為什麼之前同樣進行過這種儀式的兩位魔王在選擇處刑弱勢的那位魔王時為什麼不用更羞恥的方法從而選擇絞刑,直到現在看到下方密密麻麻的人海她才明白。

  

   “起碼,絞刑在萬一高潮的時候還能給自己留點面子吧•••••”順從的背過雙手的托爾任由南宮傑將她的雙手再度緊緊地捆綁住,然後在南宮傑的‘押送’下緩慢的接近絞刑台,成百上千的視线死死地盯著自己裸露在外的嬌軀,一時間托爾有了些許想要遮擋的想法,但是因為自己的雙手被死死地捆住所以在外人看來只是托爾在微微掙扎而已。

  

   不過即便如此,托爾也還是用自己的龍尾從雙腿下方延伸出來,擋住了自己隱隱向外滴水的陰部。

  

   “要是在這里高潮的話,我的魔王尊嚴就會在此消失了吧,如果高潮的話就用失禁糊弄過去吧。”托爾這樣想著,然後站在了絞刑台上的活踏板之上,同時任由南宮傑將粗糙的絞索掛在自己的脖子上,用絞索勒緊自己的脖子後才將嘴湊到自己耳邊問道:“可以了嗎?准備好接受絞刑了嗎?”

  

   “那•••那個•••••”托爾的雙腿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雖然知道自己等到失去意識的時候自己的魂魄會直接離體,然後在自己選擇的任意一塊處於魔王領土內的地方再生肉體以達到重生的效果,但是一想到自己在絞刑時即將面臨的那些痛苦,托爾不自覺的產生了打退堂鼓的恐懼感,於是小聲的問道,“••••能•••能安慰我一下嗎?就,從後面也可以的。”

  

   “那•••••不行。”南宮傑說道,然後緊接著托爾瞬間感覺自己整個人向下掉了下去,明白自己即將到來的遭遇時,托爾立刻大口的吸了一口氣,緊接著脖子就被絞索狠狠地勒住。

  

   絞刑架上,飽滿的女體甩動著身後粗大的龍尾劇烈的掙扎著,缺氧的窒息感和脖子與絞索摩擦帶來的疼痛折磨著托爾,但是數千人仔細盯著她的視线又讓她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於是乎在跳著死亡芭蕾的同時,點點帶著香甜氣息的晶瑩玉珠也隨之飛甩出去。

  

   “是高潮了!是高潮的蜜汁!”下方不知道是誰說了這樣的一句,整個場地不由得都瞬間沸騰了起來,雖然托爾本人被窒息感弄得耳鳴不斷,但是剛剛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傳入了自己的耳朵中,於是她迫不得已微微的動用了一些法術,讓自己稍稍的漂浮起來一些後立刻大喊道:“是失禁!”隨即解除了法術,再度讓自己的脖子被絞索緊緊勒住。

  

   雖說絞刑正在順利進行,但是以龍的體力來看托爾還能在掙扎很久,但是欣賞芭蕾即使再美也會逐漸的產生些許的倦意,於是乎南宮傑決定稍稍加料。

  

   他當著眾位子民的面緩緩走到托爾的身後,輕輕地撩開托爾的尾巴,之後將一個管道插入了托爾往外撒著點點晶瑩愛液的地方,直到管子深深地深入托爾的陰道,抵住托爾的子宮頸後,南宮傑才停止管子的推進。

  

   “干什麼?”托爾在心里疑惑道,緊接著如同寒冰一般的觸感順著那根管道直直的灌入了自己的子宮之中,寒冷的液體接觸到了自己的子宮壁後,自己子宮壁就像是熊熊燃燒起來了了一樣急速的收縮起來。似有而無的灼燒幻痛讓托爾不由得啞著嗓子叫了出來,同時吐出了自己肺部之中的大部分氧氣。

  

   “呃呃呃•••不行了,要死了,要失去意識了•••••”托爾的眼睛逐漸翻白,同時她的肚子也像是孕婦一樣逐步脹大,不過萬幸的是,因為這里被堵住,自己的下體不再會往外甩出晶瑩的蜜汁,也算是把自己想要的事完美的糊弄過去了。

  

   或許是感覺有些不耐煩了,南宮傑按住了托爾的肩膀,之後用力的將托爾的身體向下按了下去,然後立刻松手,富有彈力的絞索和堅固的絞刑架支撐住了南宮傑的力氣和托爾的體重,不過托爾的脖子卻是沒有那麼幸運了。

  

   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托爾感覺自己渾身上下不再有任何疼痛,回過神時,自己的靈體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體外面,反觀絞刑架上自己的肉身正像是斷了线的風箏一樣來回的飄蕩著。扭曲的脖頸甚至已經可以微微看到斷裂凸起的不規則裂骨。

  

   托爾也是看到了注入自己下體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管子的另一頭正連著一個往外出水的冷水水桶。隨著南宮傑拔下那根管子,清涼的白水也從自己的陰道之中混合著愛液一同噴涌而出,好在因為顏色接近的原因,子民們也不會懷疑。

  

   “真是淒慘的死相啊••••••”托爾看著自己肉身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扭曲表情自言自語道,同時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如果要是南宮傑想要處刑自己的話,那麼肯定不能使用絞刑。

  

   隨後,在剛剛‘絞死’托爾之後,南宮傑下達了自己作為魔王的第一個命令——集合魔王的所有有生力量,向著某個方向發動進軍。至於托爾的‘屍體’,則是按照規定,一直轉移了方向到初代魔王的骨翼上不准拿下來,很快托爾的屍身就引來了魔王城內的食腐鳥的注意,很快就被食腐鳥們盯上,成了它們的伙食。

  

   富有魔力的美肉幾乎還沒有任何腐爛的跡象就被連帶頭發也一起瓜分殆盡,只留下森森白骨,而吃下了那些美肉的食腐鳥們也全都開始了自身的進化,從普通的禽類變成了強大的魔獸在之後的征戰中立下了汗馬功勞,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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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魔王的突然發難,凡人的世界幾乎沒有任何的准備,被以摧拉枯朽之勢迅速的征服,魔王的領地也隨之擴大,自從發動遠征開始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年,基本還沒有出現任何可以威脅到魔王的‘勇者’出現。

  

   其原因就是蓬勃發展的秀色文化,一方面秀色文化和常年的安定使得女性獻身接受屠宰成了一種很是流行的文化,導致女性的強者基本都會在感覺無聊過後因為一個隨隨便便的理由成為男性的玩物和肉畜,最後在處刑台上或者是餐桌上結束掉自己華麗而美好的一生,將自己的生命定格在最好的年月。

  

   另一方面,至於男性那邊——基本都因為教育的原因和優渥的家境被養尊處優,被女人們硬生生的養成了行走的人形哥布林廢物。

  

   因此,魔王軍基本上就是一路高歌的長驅直入,同時進軍的地點也越來越接近南宮傑的‘家’。然而軍隊內部的凱歌和突進反倒成了管理層的無聊與悠哉。尤其是身處於管理層頂點的兩位魔王。

  

   “呵啊~——”為了收押外界的犯人而建立的恐懼監獄之中的最高警戒牢房內,打著哈氣的托爾帶著自己要小心不要弄壞的手銬和腳鐐赤身裸體的起床,然後像是一只貓一樣彎著腰伸了個閒適的懶腰。

  

   合計著大概差不多的早飯時間,托爾默念著倒數開門的數,隨著自己默念到了最後一個數機關的聲音在自己的耳中響起。自己四面環水的牢房大門被緩緩打開,一座石橋也從深水處逐漸浮上來,遠處被交錯的長槍機關封死的大門也緩緩打開百無聊賴的躺在牢房里的托爾聽到聲音也緩緩地站起來。

  

   “我來接你出獄了托爾。”穿著典獄長服飾的南宮傑帶著兩個魔族衛兵來到了托爾面前,托爾吐了吐舌頭之後伸出雙手,南宮傑也對身後的兩個衛兵使了個眼色,衛兵立刻上前解開托爾的手銬和腳鐐,然後拿出絲織的斗篷套在托爾的身上,隱隱約約的透過薄紗還是能看到托爾曼妙的身材和勃起的粉嫩乳頭。不過若隱若現的感覺還是會讓本來已經見慣了托爾裸體的南宮傑提起些許興致。

  

   “呐,阿傑,今天去哪玩呢?”托爾說著靠上了南宮傑的身子,柔軟的乳球很是熟練地貼在了南宮傑的胸部,然後被自己的雙手一氣呵成的托起,同時本人也帶著十分曖昧的表情。“是要我裝扮成他國的公主作為國宴的主菜呢,還是在河邊嬉戲時被阿傑你抓住宰掉呢,或者是用我來試驗一下新研發的處刑機器呢?又或者••••••阿傑想把我做成一個永不凋零的雕像封在透明的琥珀里呢?”

  

   “這些我們不是都玩過了嗎?”南宮傑撈起托爾的雙腿將她以公主抱的形態抱在懷里,同時托爾也笑吟吟的順勢摟住了南宮傑的脖頸搖晃著的龍尾已經充分的說明了托爾現在的心情。

  

   “唔~那阿傑今天想怎麼玩啊?”托爾帶著些許疑惑的問道。不過南宮傑卻是微微一笑反而說道:“到了之後你就知道了。”

  

   故意賣關子的南宮傑讓托爾對於今天的節目有了些許的期待。所以她乖巧的待在南宮傑的懷里,閉上了眼睛,任憑南宮傑抱著自己上了移動用的馬車後才睜開雙眼疑惑的問道:“阿傑,我們要去哪啊?”

  

   “一個我覺得你會喜歡的地方。”南宮傑淡淡的說道,同時馬車也快速的在平坦的官道上移動著。

  

   等了不知道多久,期待著的托爾終於等到了馬車緩緩停下,馬車停下以後她迫不及待的下了車,隨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生機勃勃的村莊,村莊之中的居民全部都是女性,並且都有傾國傾城的容貌,好像沒有察覺到馬車的到來一樣仍然做著自己的事情有說有笑。

  

   不過唯一有些美中不足的是,這些美女的眼神基本都是渙散無光的,身上的關節也好像連著難以看清的絲线,再加上即使赤身裸體也毫不在意,同時略有蒼白的肌膚和僵硬的動作已經充分的說明了她們都是被傀儡絲线控制著按照劇本來行動的屍體。

  

   “嗚呼呼••••阿傑,帶我來這里是想看我擺弄她們嗎?”托爾見狀露出了稍稍惡趣味的笑容看著南宮傑,南宮傑也輕輕地摘掉了托爾身上的輕紗斗篷,大手一抓捏了一把托爾的翹臀帶著些許笑容說道:“我們的家鄉那里,有一個叫做年豬的習俗,不過因為還沒到我的家鄉,這里的人也沒有那樣的習俗所以。”

  

   “所以阿傑希望我來當你的‘年豬’嗎?唔,真是壞心眼呢,把我從舒服的小籠子里騙出來居然要把我當成肉來宰掉,我很傷心哦阿傑~”托爾向著南宮傑撒起了嬌,用雙手摟住南宮傑的脖子然後用全身的力量向下墜去,南宮傑也穩住了腳步,摟著托爾的美背。

  

   “我感覺你還挺享受當眾處刑,而且還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看,這樣的話既能營造出當眾處刑的感覺,還能讓托爾你不害羞,我覺得這樣的想法還是不錯的,如果你不喜歡就算了。”

  

   “噗,阿傑,我哪有說我不喜歡啊。”托爾啞然失笑,然後用尾巴撐著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滿足丈夫的想法也是我作為妻子的義務不是嗎?唯一的缺點就是這個‘年豬’的名稱有點不好聽。干脆換一個吧,既然我的義務就是供肉作為佳肴,然後還是一只龍,阿傑你就叫我肉龍好了。”

  

   “嗯,好我的小肉龍,可以進村了嗎?”南宮傑說著捧起了托爾的乳房。

  

   “哼,我已經不小了,叫我大肉龍。”托爾假裝賭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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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南宮傑和托爾下車走向村子在絲线的操縱下,已經是屍體的村民們栩栩如生的向著南宮傑請安,稍稍寒暄了幾句之後,南宮傑就推著托爾的後背把她推上前介紹道:“然後這位就是我今年出的肉龍,姿色我覺得起碼是整個世界的絕代,要不讓托爾自己來介紹一下自己?”

  

   “大家好。”只是打量了對方一下渙散的眼神,托爾的羞恥心就沉到了肚子里,全然沒有在大典時那副害羞的模樣,自信的挺起了自己一對飽滿的酥乳用食指按著自己勃起的乳尖端畫著圓圈曖昧的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當肉龍這麼重要的角色,希望大家可以對我的一身美肉滿意,如果大家有興致的話可以來摸摸我的身子以此來調查一下肉質哦~”

  

   “誒,真的嗎?”一個村民說著上前去,冰涼的手立刻一把抓住了托爾的酥乳,好像是因為沒掌握好力道,整個飽滿的乳房在村民的手中被揉搓的變形,隨著托爾的一聲嚶嚀,奶香四溢的奶汁噴涌而出。

  

   “肉龍發情了誒。”另一個村民看熱鬧一般的說著,托爾也噗嗤一笑托起自己的一對酥乳同樣打趣著和村民們說:“這不顯得我肉質好嘛,而且聽阿傑說要做肉龍的時候人家的下面都已經興奮地不得了了,早就已經泛濫成災了。”說完,好像是為了提高確信度一樣抹了一把自己的下體。和自己感覺到的一樣果然有泛著淡淡甜味的乳白色蜜汁掛在自己的美腿內側。

  

   “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挨宰了嗎?”

  

   “宰之前得榨點汁呢,不過看你身上的水這麼多感覺榨出一筒還是輕而易舉的吧。”

  

   “比起這個,我覺得要烤嗎?”

  

   “做整體菜干嘛,要我說還的是各個部位有各個部位的烹飪方式,還是切開來做成各個部分比較好吧。”村民們七嘴八舌的說著,很快就激烈的吵成了一團,就算是托爾想要勸阻也不知道怎麼插嘴,而最關鍵的是聽著村民們聊著自己不知不覺間托爾居然感覺自己已經有些興奮了起來。緊鎖的陰唇之中已經攢出了一汪清泉。

  

   最後還是南宮傑拍著上前制止了各位的爭論,同時開口說道:“好了好了大家,差不多都停一下吧,起碼不能讓我們的大肉龍在外面挨凍啊。”說著的同時,南宮傑一把將托爾摟在了懷里。

  

   “皇上說的是,那現在就帶肉龍去她的住處吧。”在南宮傑的呼聲下,村民們停止了爭論,同時好像是准備好了一樣,村民們抬出了一個大概只有一米左右的小架子,兩邊延伸的長棍明顯是用來抬架子的,但是具體如何操作托爾卻是不得而知——雖說自己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但是這個只有一米的架子明顯是不夠把自己橫著綁上去的,除非先把自己的腿剁了。

  

   “具體怎麼操作呢?”托爾看著架子好奇的問道,對此南宮傑回答道:“全程讓村民幫你操作,只管聽大家的就行了。”

  

   既然南宮傑都已經發話了,托爾也就沒了疑慮,按照村民對自己的要求她緩緩地躺下來躺好,然後向著頭上的方向伸直雙手,同時村民們也將她的兩只腳握住,向上翻折起來,將兩只腳的腳踝和托爾的手腕捆綁在一起,因為本就姣好的柔韌性,這個動作並沒有讓托爾感覺到不適。

  

   要說唯一不適的就是因為這個動作,自己的翹臀和飽滿的陰部全都只能暴露在外,只要輕輕受到一些力,粉紅色的菊穴和粉嫩的陰肉就會暴露在空氣之中。隨後毫不意外的托爾的四肢以手腳腕為發力點被吊在了吊架上面。

  

   “嗯唔•••••”被如此羞恥的吊在吊架上饒是托爾也不由得羞紅了臉,南宮傑也來到了她的身邊在她耳邊問道:“歡迎儀式滿意嗎?”

  

   “馬馬虎虎吧•••••”托爾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而南宮傑反倒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輕輕地扒開了托爾小穴,托爾剛以為南宮傑還要習慣性的擺弄自己的陰部,所以也就沒有加以阻止,直到感覺到南宮傑好像按上了自己的尿道口。

  

   “等等,阿傑你要干嘛!”尿道口被按住,被吊著的托爾頓時感覺渾身一顫,沒等她多想,南宮傑已經拿著一根空麥稈抵住了自己的尿道口,然後趁著托爾不注意直接插了進去。

  

   “嗯啊——”從沒被玩弄過的尿道口被突然襲擊饒是身經百戰的托爾也不由的叫了出來,同時隨著尿道口被強行撐開,本就在膀胱里儲存的尿液也一股腦的涌了出來,淅淅瀝瀝的尿液灑在了鄉間小路上,順單灑下來的還有因為感受到了快感而分泌出來的蜜汁。

  

   “真騷啊~”前面的一個村民不知道是不是南宮傑故意的說出了意味深長的話,而托爾也害羞的低下了腦袋,將自己的整張臉埋入了豪乳之中。

  

   村子不大,僅僅是走了一段路後,托爾就被帶到了自己之後的住處——一個被臨時改造過的小倉庫——現在里面的格局更像是小小的畜欄一樣,地上有睡覺的草席,一邊有衝水的廁所,地面上鋪著潔白的瓷磚,門口被半人高的柵欄圍住。

  

   解開了束縛之後,托爾總算是被放了下來,不過唯一的缺點就是自己下體的泛濫成災轉眼就已經在下面灑的到處都是。

  

   “嗚呼呼,魔王被村民們當做一只宰了吃的肉豬關在畜欄里,這件事一旦說出去的話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吧,”托爾躺在冰涼的瓷磚地面上,一邊揉搓著自己的陰道嫩肉,一邊看著南宮傑表情曖昧的問道。

  

   “不會待太長時間的,明天就把你送到屠宰場宰了吃。”南宮傑翻進畜欄很是熟練地脫下了褲子,托爾也頗有默契的輕輕含住了南宮傑的肉棒,空閒的兩只手一只玩弄著自己飽滿柔軟的美乳,另一只手則是耐不住寂寞的將手指插入自己的陰道之中用力的扣弄套弄著。

  

   隨著南宮傑順利地在托爾嘴里射精,托爾也僵直了身體順利的到達了高潮,沒等托爾休息一會,就看到了南宮傑手里拿著榨乳工具和榨蜜汁的工具和繩索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真是的,都不讓我休息一下,”托爾表面嗔怪的說著,但是身後像是小狗一樣搖擺著的尾巴已經出賣了她的想法。所以在南宮傑打開畜欄的門後,托爾也是沒有任何遲疑的四肢著地跟著南宮傑搖著尾巴爬出了畜欄。

  

   外面的村民現在暫時沒有存在的必要,所以她們都散亂的倒在地上,雙眼無神就像是真正的屍體一樣,不過嬌軀還是仍然柔軟,倒在地上的她們將村莊鋪成了一個美肉大道,柔軟的觸感是任何柔軟的床墊也無法比擬的,弄得托爾身子都有一種想要在這肉毯大道上睡一覺的想法了。

  

   不過相比之下她還是更好奇南宮傑到底要帶自己去哪里。繞了幾圈之後,托爾被帶到了一個屠宰場一樣的地方,這里到處都是已經被開膛宰殺過後的美女嬌軀,有的美女被剁掉了四肢和腦袋,身體被從菊穴貫穿作為裝飾,有的則是被切成了各個部位,掛在一邊的肉鈎上標著價碼,有的被整個切成兩半,有的被宰殺後還沒摘去內髒,被開膛後懸掛的內髒從體內涌出和它們的主人掛在一起。

  

   香艷而血腥的一幕刺激著托爾的神經剛剛冷靜下來沒多久的身子又變的激動興奮了起來,她立刻站了起來,夾著雙腿跑到了屠宰場擺滿了肉畜被切割開身子的肉案上,拿起那些被切下來的身子部位擺弄起來。

  

   “這只腳有點肥,這個奶子有點瘦了,唔••••這個陰部還不錯吧。”托爾拿著一個個美女身上被切下來的私密部位或是敏感部位發表著自己的評價,直到南宮傑撩起自己的尾巴才想起來南宮傑也在自己身邊。

  

   “又濕了啊。”南宮傑說著,然後將榨汁的機器扣在了托爾的陰唇上,隨著托爾的一陣呻吟,一股強烈的吸力從自己的陰唇處傳來。

  

   “唔•••沒辦法啊,一不小心就代入成自己了••••••”托爾紅著臉扭頭回答道,然後轉過身,任由南宮傑將榨乳機器扣在自己飽滿的乳房上。機器的吸力就像是有人在吮吸自己敏感的部位一樣維持托爾在興奮地狀態,看來榨出一整桶來還是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如果沒什麼辦法去打發那可顯得太無聊了。

  

   “唔唔,阿傑,咱們玩個游戲好了。”托爾突然突發奇想的說道,然後來到南宮傑的耳邊交代了一下游戲的大致內容:就是托爾負責做肉攤的主人,然後阿傑作為顧客,之後就是即興發揮,總而言之最後把托爾弄到吊架上就可以任南宮傑擺弄了。

  

   現在也是閒來無事的南宮傑自然是沒有反對的想法一口答應了下來。

  

   稍稍准備了一下之後,托爾在肉攤後面連著榨乳器擺好了自己的位置,過了一會南宮傑也邁著步子來到了肉攤前面。

  

   “小妹,這肉怎麼賣的啊?”南宮傑隨便拿起一塊陰部的肉用手指擺弄了起來,手指一抽一插的在已經被切下來的陰唇之中的模樣讓托爾下意識咽下了渴望的口水。

  

   “兩百金一個。”托爾故意爆了個很高的數字。

  

   “你這肉,是肉畜金子做的啊,還是飼料是金子做的啊。”南宮傑也帶著點點笑容說道。

  

   “你瞧瞧現在哪有肉畜啊,這都是我用我自己的蜜汁養的,你嫌貴我還嫌貴呢。”托爾假裝生氣的回答道。

  

   “那你給我看看你的肉。”南宮傑說著勾了勾手,見狀托爾也順從的在肉案上清了一塊地方,然後側臥在了肉案上,同時單手把住自己的一只美腿將那只美腿緊貼在自己的耳邊,展示著自己柔韌性的同時也將飽滿的陰部露出。

  

   “唔~”南宮傑裝模做樣的像是鑒定肉質一樣用手拍著托爾的身體,不論是翹臀,肚皮,還是陰部,還是飽滿的乳房,只要是有彈性的地方不是拍一拍就要捏一捏。聲勢浩大的舉動弄得托爾都有些害羞了起來,同時在心里暗自說:“明明都摸過多少次了,還這麼裝模做樣的吃我豆腐。”

  

   “我的肉怎麼樣?下不下單?”托爾輕咳了一聲之後微微揚起下巴對南宮傑高傲的問道。

  

   “你這肉保熟嗎?”南宮傑輕輕地敲著托爾陰唇那邊的榨汁器懶洋洋的問道。

  

   “你故意找茬是不是啊~我都躺這里了,你宰不宰吧~”本就是演戲的托爾被南宮傑懶洋洋卻又一本正經的模樣逗得笑了出來,在參雜著笑聲的聲音中說出了這句話。說完托爾感覺榨乳結束了,機器也從自己的身上脫落,在自己的乳頭處和陰唇處留下了三個深紅的圓圈。

  

   “那行,我下單了,多少錢?”

  

   “一銅。”托爾回答道,然後南宮傑拿出了一個銅幣緩緩地扒開托爾的陰唇,將銅幣放了進去。敏感的陰道也夾緊了那枚硬幣。等到南宮傑再拿出來那枚硬幣時,已經是汁水淋漓的模樣了。

  

   “唔•••既然客人都買下我了,那我就也之後將我的身子送給客人了。之後客人想要怎麼對我呢?”托爾半睜著迷離的雙眼向著南宮傑拋著媚眼問道,一般來說的話,買下肉畜的第一時間肯定都是狠狠地操弄一番,享受一下肉畜嬌嫩舒適的身子。

  

   但是托爾的身子南宮傑都享受過好多好多次了。所以這次和托爾想的一樣,南宮傑從身後拿出了一個塞滿了蜂蜜的罐子。

  

   “我就知道•••••”托爾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之後躺在了肉案上,任由南宮傑擺弄她的身子,首先毫不意外的,托爾又被倒吊在了一邊的肉架上,然後就是自己的陰唇被微微扒開,粘稠的蜂蜜被從自己的陰道之中灌入了自己的子宮里,微微隆起的小腹顯得托爾的身子更加飽滿了起來,然後另外的蜂蜜則被南宮傑用刷子在托爾的身上精密的刷了起來,就連腳趾縫也腋下也沒有放過。

  

   “阿傑想要這樣擺弄我的身子准備多久了?”托爾笑嘻嘻的問道,感受著蜂蜜從自己的身上向下滑落的感覺嚴格來說還挺舒服的。被解開了雙手之後,身上厚厚的蜂蜜一直順著托爾手尖和發尖流向地面。

  

   “唔,好久了吧。算是給我們結婚宴席上的主菜做個排練吧。”南宮傑思索了一下之後說道。

  

   “啊,這樣啊•••••”聽到結婚宴席的時候,托爾聲音稍稍停了一下,大概是在昨天早上的時候,不老不死的她發現了自己頭上的一根白頭發,而且那個身體還是最新再生的,這也側面預示著自己的時間或許已經逐漸不長了。

  

   “聲音怎麼突然無精打采起來了?”南宮傑轉頭問道,“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沒有••••蜂蜜干了之後就這樣把我倒吊著宰了吧,感覺有點累了想要回宮里睡,晚飯就幫我把我的身子帶回來吃了吧。”托爾搖著頭,然後對南宮傑說道,沒有察覺到什麼的南宮傑一口答應了下來。

  

   在蜂蜜干了的之後,托爾的身子也完全入味,隨後南宮傑打來一盆溫水,仔仔細細的洗干淨托爾身上的每一寸粘上蜂蜜的地方,包括發絲也被完全的洗干淨,讓南宮傑幫托爾清洗身子,側面來看就像是一次細致入迷的愛撫一樣,聞著熟悉愛人的味道享受著其對自己的愛撫,自己有些慌亂的心也稍稍的安靜了下來。

  

   身上的蜂蜜全部洗干淨之後,托爾再度很是嫻熟的背過雙手,讓南宮傑將自己的雙手捆住,今天托爾的蜜穴因為剛剛灌了蜂蜜有一股甜蜜的蜜糖味道,混著蜜糖味道的蜜汁在南宮傑用刀抵住了托爾的脖子時就已經本能的流了出來,香甜的氣味不由得讓南宮傑多舔了幾口,舌頭抽插著托爾柔軟溫暖的陰道。

  

   “啊~要去了,阿傑,宰了我吧~”感覺到自己快要高潮的托爾對南宮傑提醒道,然後讓南宮傑提起自己的秀發,露出雪白的脖頸,就在托爾閉上眼睛默念的同時,脖子處的疼痛讓她的身子整個放松了下來,混合著蜂蜜的蜜汁從自己的下體噴涌條件反射似的噴涌而出。

  

   不過在脖頸被切開的一瞬間,托爾就已經立刻回到了魔王寢宮立刻再生了一個身體後,馬上找到一面鏡子。

  

   “天哪••••比我想的要快•••••”看著鏡子中一頭原本耀眼的金發已經盡數變成了純白的白絲托爾不自覺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露出了錯愕的表情,自己最近玩的實在是太過了,再生自己的身體也需要耗費魔王的力量和生命力。

  

   其結果就是分別的時刻或許比她想的時間要早。

  

   “這次或許就是我的最後一條命了。”托爾抓過自己早已准備好的金色染發膏,快速的用染發膏將自己的頭發染成金色,在確認了自己的金色秀發看上和以前一樣之後托爾才稍稍的松了口氣,然後穿上了自己復原身體之後還沒來得及穿的黑色薄紗斗篷將自己的身體籠罩在黑紗黑幕之中。

  

   “托爾,我回來了。”在托爾收拾完自己染發的工具後沒多久,南宮傑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托爾也立刻洗淨自己的手前去迎接南宮傑。

  

   “托爾,話說這里好像是不是有什麼合成原料的味道?”南宮傑皺著眉頭掐著鼻子問道。他的肩膀上還扛著托爾剛才被宰殺後的嬌軀,雖說早已不是第一次打量自己的嬌軀,但是每次看著自己失血後顯得更加白皙的翹臀和因為失去生命而大開的陰唇,還是不由得感嘆自己身子的曼妙和淫亂。

  

   “沒有啊。”托爾若無其事的回答道,然後抗起自己那放血完成並且洗淨了子宮中蜂蜜失去生命的嬌軀還是很有精神的說道:“你先去休息吧阿傑,晚飯的話我自己一個人來就好。”

  

   沒有發現任何反常情況的南宮傑自然是向著托爾點了點頭,然後去休息了,而托爾也帶著自己的身子前往了廚房,將自己的身子放在了一人大小的案板上仔仔細細的觀察著自己的嬌軀,然後將自己手變成龍爪,輕輕地抵住案板上‘托爾’的陰阜,將她的內髒像是醫學院解剖屍體一樣暴露在外,案板上的自己表情帶著些許若有所思的神情,見狀托爾馬上用手把案板上自己表情擺成和以往一樣微笑舒適的表情。

  

   “要是我死掉的話也這麼美,也不是不能接受••••••差不多也到時候了啊,我在懷念什麼啊我•••••”托爾自言自語的說著切下了案板上肉畜的腦袋,然後像是對待一只普通肉畜那樣把自己紅潤的消化器官,淨化器官等全都一股腦的挖了出來切碎,然後丟到早就放好了調料的高壓鍋里開始煮燉自己的雜碎。

  

   一雙玉足被切下來之後被托爾放在手上把玩,肉肉的感覺從手上傳來,一時間托爾也產生了把自己的腳和自己上一個身體的腳比對的想法,不過想了想之後還是算了。

  

   兩只玉足被洗淨後切上幾刀抹上調料和鹽漬放在了蒸籠里。一雙肉感而修長的美腿也被托爾輕車熟路的連帶雙臂一起掛在一邊,用釘子板釘上點點的血孔,然後向著上面仔仔細細的抹鹽並且灌入調料之後用食品布包住,等到風干之後,這雙手臂和美腿就會被做成火腿。

  

   做完這些之後,托爾感覺到了一陣疲憊,剛想伸手去拿一邊的必備工具時,南宮傑的手先一步出現拿走了工具,然後將工具放在手里,同時本人也對托爾說道:“有些累了嗎?我來幫你吧。”

  

   “哈••••那阿傑幫我把這個身子的皮剝下來可以嗎?晚上的時候我想做炸美人皮。”托爾說著,扶起肉案上肉畜的嬌軀,南宮傑也拿起剝皮的工具沿著光滑的脊柱輕輕切開柔軟的肌膚,將托爾後背的肌膚逐漸撕開。露出下面殷紅的血肉和淡黃色的脂肪。

  

   “托爾啊,如果有事的話,我希望你和我說。”南宮傑剝著肉畜後面的皮,托爾也忙著將肉畜肥白碩大的翹臀卸下來的時候南宮傑突然開口說道。

  

   “啊?”托爾假裝有些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就是••••如果你有什麼困難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勉強你自己,適當的和我說‘放棄了’,‘不喜歡’,‘我不想’之類的話。如果托爾有什麼不想的話事情的話或者是難處的事情,我會全力去幫托爾實現的。”南宮傑好像漫不經心的說道,同時用眼睛瞄著托爾此刻的神情。

  

   “•••••••”聽著南宮傑的話,托爾果然還是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南宮傑見狀也放下了手頭的動靜走向了托爾,看著低著頭的托爾等待著她說話。

  

   “我••••我有事•••••個鬼啦!”在南宮傑的腦袋湊近托爾的時候,托爾突然猛地抬頭狠狠地撞上了南宮傑的下巴,給南宮傑撞得那是眼冒金星。

  

   “別隨便擅自腦補我不行了,我當魔王的年份可是比你要長上不少!所以不要瞎擔心我。”托爾掐著腰,一改往常強勢的樣子對南宮傑說道,然後撕下已經扒下來的肉畜肌膚隨便的切了幾刀之後丟到了剛剛支起來的油鍋里,同時飽滿的陰部也被整個切下來一起丟進了一邊的油鍋。

  

   “是我多慮了也不用這麼大反應吧•••••”南宮傑捂著下巴自言自語道,正准備遠離托爾的時候被托爾拽住了後領拉了回來。

  

   “要說有拜托你的事,倒是的確有啦,就是••••你看我們也馬上要把領地位置擴大到阿傑的家鄉了,所以我在想啊,我差不多也該好好地調理一下我的肉質了,因為我想,婚禮那天也用自己的身子來作為婚禮的主菜。”托爾有些扭捏的對南宮傑說道,同時也暗暗的定下了自己的結局。

  

   既然自己的一生即將結束,那在自己最幸福的時候以最舒適,最淫亂的模樣結束,讓自己的生命定格在那一刻感覺也是挺不錯的。

  

   想到這里,托爾下定了決心。

  

   ••••••••••••••••••••••••••••••••••••••••••••••••••••••••••••••••••••••••••••••••••••••••••••••••••••••••••••••••••••••••••••••••••••••••••••••••••••••••••••••

  

   魔王軍沒有敗北,直到戰爭結束也仍然沒有出現任何礙事的家伙能來驚動魔王,從那天後,大概經過了一個月左右,魔王軍才成功的推進到南宮傑所謂的家鄉,不過雖然表面上沒有任何大礙,但是實際上,托爾卻是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起來。

  

   不斷多長出來的銀絲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托爾自己的日子大概已經有些不多了,不過相比之下,托爾這一個月來都在仔仔細細的按照自己定制的膳食計劃來調整自己的肉質,服用提升肉質和體香的藥是首先,用蜂蜜泡澡也是必修課,在蜂蜜的味道醃入自己的體內之後,洗去身上的蜂蜜,之後用蛋清抹便全身,等到蛋清干涸之後撕下自己肌膚上蛋清。這樣的步驟重復整整一個月。

  

   同時對於敏感度的調教也沒有任何的間歇,現在的托爾多了一條用粗糙的麻繩制成的小小內褲,繩子緊緊地勒入自己的陰縫之中,不論自己有什麼動作都摩擦著自己敏感的陰肉,不多時就會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泛濫成災,同時自己的乳房也每天被自己精心按摩,抹上珍貴的精液來保養。

  

   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即將離開,托爾對南宮傑的索求欲開始加大,從原本差不多一天一次的交合到一天三次左右,直到最後一天五次。好在南宮傑有魔王力量的加成基本沒有耗費什麼體力,但是不斷接連高潮的托爾卻是反倒有點吃不消。

  

   不過多虧了南宮傑如此巨量的精液的滋潤和支撐,托爾的身子也愈發的飽滿光鮮起來,只是被陽光照射都好像鏡子一樣可以反光。

  

   一切都准備就緒了,現在只剩下讓南宮傑在萬眾矚目的婚禮上將自己宰殺,然後自己的生命就會永遠的定格在那一刻。

  

   “這個結局,也不錯吧•••••”在更衣室內穿上雪白婚紗的托爾這樣想著,雖然表面上呼了一口氣,但是實際上托爾感覺自己的內心反倒有些緊張了起來,畢竟這次可真的就是最後一次了。

  

   不過很明顯局促和慌亂並不能打動現在的情形,現在的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和南宮傑好好的度過這最後一場婚禮才是最重要的。

  

   想著這件事的同時,托爾看向了落地鏡內自己的打扮。

  

   現在自己身上穿的婚紗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婚紗,確切的說是方便在宴會上接受宰殺的那種肉畜用婚紗,婚紗的後邊雖然被捂得嚴嚴實實,但是前半部分卻是只有三個絲线扣子系在一起來起到固定婚紗的作用。

  

   扣子的位置分別在脖頸處,乳房下方,以及陰阜略上方的小腹,雪白的美乳光潔的小腹還有飽滿的陰部全都應該露在外面,不過在托爾的個人意願下還是蓋上了一層朦朧的白紗。

  

   現在托爾的子宮里仍然灌滿了粘稠的蜂蜜撐起了托爾的小腹,為了不讓蜂蜜從自己的陰道中滴出來,無色的蜜蠟被塗在了托爾的陰唇處,將她的陰唇緊緊粘合住。同樣也是為過一會的宰殺做准備。

  

   現在外部的准備已經十分完美,唯一還需要准備的就是托爾自身的因素了。

  

   “咳咳••••”虛弱的身體開始咳嗽起來,下意識的托爾拉響了一邊的搖鈴,過一會就會有侍從進入到這里給自己送來強心的藥劑。隨著敲門聲響起,習以為常的托爾用魔力打開了門,不過這次端著藥進來的不是侍從,而是南宮傑。

  

   “托爾,我剛剛遇到了侍從,說這個東西是給你的。”沒等托爾問話,南宮傑就開口解釋道,不過托爾也來不及多想就接過那碗像是肉湯一樣的藥連帶著里面被切得薄薄的肉片一飲而盡。

  

   “哈啊••••”喝了藥的托爾感覺松了口氣,不過也僅僅只是回光返照的感覺,深呼吸過後,托爾依偎在南宮傑懷里,甜甜的開口問道:“阿傑,我的打扮怎麼樣?”

  

   “很不錯。我覺得很不錯。很適合你的角色,很適合你的模樣托爾。”南宮傑說著,溫柔的撫摸著托爾的發梢,聽到了南宮傑肯定評價的表情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眼底卻是略帶稍稍的悲涼感。同時自己心髒跳動的速度也好像慢了起來。

  

   “我們馬上開始吧。”托爾急匆匆的拉過南宮傑說道,南宮傑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

  

   和普通的婚禮一樣,托爾挽著南宮傑的手走在教堂的紅毯上,前方的兩個花童在前方撒著鮮紅的花瓣,這一刻,萬眾矚目的托爾感覺自己現在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走上婚禮儀式的高台,托爾和南宮傑在教會牧師的祝福下交換了戒指。

  

   之後,南宮傑掀起了托爾薄薄的面紗,正准備吻上去的時候,托爾驟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心髒狠狠的停跳了一秒,於是她立刻被動的捂住了心髒的位置,微微屈下了身子,見狀南宮傑也顧不上吻托爾,立刻伸手把住差點栽倒的托爾。

  

   “沒,沒事。”托爾試著用笑容糊弄過去。然後假裝精神的對南宮傑繼續說道:“我們快進一下吧,大家都已經看著我的身子有些著急了吧。”說著托爾很是熟練地坐到了一邊鋪著白布的處理台上,同時解開自己身上的婚紗,任憑婚紗緩緩滑落露出自己保養已久的耀眼嬌軀。

  

   “啊,那好吧。”南宮傑說著,然後就和合計好的那樣拿起了一邊的刺穿杆,托爾也趴伏在處理台上,將臉對象前來參加婚禮的觀眾們露出微笑。隨著南宮傑扒開自己的翹臀將冰涼的刺穿杆抵在自己的菊穴上時,托爾的身子稍稍僵硬了一下,然後調整了姿勢方便自己更容易被刺穿。

  

   冰涼的刺穿杆在菊穴之中推進,冰涼的觸感讓托爾的身體不由的發顫起來,不過表面上她還是裝作什麼都不沒有發生的微笑,只有在自己的腸道被洞穿以後托爾才發出一聲悶哼,如果不是蜜穴被堵住的話恐怕要發生泄洪的名場面。

  

   幸好之後的推進沒有遇到什麼必須刺穿內髒的情況,所以並沒有什麼劇痛感破壞她的表情。在托爾感覺到自己喉嚨有些稍稍堵塞之後,托爾緩緩地張開了嘴,任由刺穿杆突破自己的喉嚨從自己的嘴中穿出來。

  

   被刺穿的感覺除了腸子有點疼以外,更加的是一種興奮感和自豪感,興奮感來源於自己真的像是一塊肉一樣被刺穿的新奇感,而自豪感則是托爾為自己能堅持下來如此漫長痛苦的過程而且自己的體型即使刺穿也能顯得獨樹一幟起來。

  

   接下來的操作就全程交給南宮傑了。因為托爾已經被刺穿的關系和接下來的操作,手腳顯得稍稍礙事了起來,於是南宮傑先拿起鋸子緩緩地對准托爾的大腿根部,以最快的速度將托爾的腿鋸了下來。

  

   被刺穿的托爾發出了些許唔唔的聲音,不過這聲音聽起來並沒有任何的疼痛感,反而像是舒適的呻吟聲一樣。在這之後,托爾的其他三肢也被南宮傑毫不留情的切了下來,至於它們具體的用出,托爾只知道等到自己的四肢再登場的時候會以香噴噴的美味姿態出現,除了自己的一只玉足會跟著自己的身體被烤熟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會被拿走另行烹飪,分給來賓們。

  

   變成了一只肉葫蘆的托爾被治愈了斷肢處,就好像從來沒有長出過四肢一樣,隨即她的身子隨著刺穿杆被倒立起來,陰部的蜜蠟也被打開,打開的瞬間,香甜氣息濃厚的蜜汁和蜂蜜已經從自己的子宮內向外汩汩涌出,順著托爾的臀部與小腹向著托爾的頭部流動。

  

   不過沒有再流太多的時間,一個漏斗就被插入了托爾的體內,冰涼的牛奶被灌入了托爾的子宮中,使得托爾小腹又脹大了一分。不過還沒完事,在灌完牛奶之後,托爾的下體又被塞入了香甜的干棗肉隨後自己的陰唇才被自己一只被切下來的玉足緊緊塞住。

  

   此時托爾的小腹已經像是懷孕一樣長大了起來,表情也從剛剛的享受流露出了一絲吃不消的感覺,見狀,南宮傑也很快的在托爾的身上刷上了油脂,然後將被油脂刷的油光發亮的托爾放在了教堂中心已經點起火的烤坑上。

  

   滾燙的火苗幾乎就像餓狼一樣立刻包裹住了托爾嬌軀,因為特殊油脂的關系,僅僅是被火苗燒了一下,托爾的脖頸以下部分就被藍色的火焰完全包裹住,在藍色火焰的溫度下,托爾感覺自己的身子就像是蒸桑拿一樣舒適而溫暖,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已經就這樣蠕動著在烤架上待上了一個半小時左右。

  

   苟延殘喘的托爾以為自己只能在上面堅持半小時左右,此時的她還在為自己生命力的頑強感到驚訝,最後的結果就是直到自己的渾身都已經熟透了,自己的意識還沒有消散和遠離的跡象,同時隨著自己的四肢帶著迷人的氣味被切成一個個利於品嘗的肉塊送到了觀眾的席位上。

  

   當自己被從刺穿杆上拔下來,放在銀色的餐盤中送到南宮傑面前的時候,托爾還是沒有任何斷氣的感覺,甚至是最近沒什麼食欲的自己都有了些許想要品嘗自己身子的想法。

  

   “我堅持的還挺久呢,阿傑,你來切第一刀吧,在我離開前就老老實實的看著阿傑一口一口吃掉我吧~”托爾的喉嚨已經沒法發聲,所以她是用魔力在對南宮傑隔空傳音。見狀,南宮傑拿起地給自己的刀叉,輕輕抵住了托爾乳尖,將烤制成酒紅色的乳尖切了下來,然後遞到了托爾的嘴邊。

  

   托爾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張開嘴吃下了自己的美肉,過了一會,南宮傑切開了托爾的肚子,蒸騰整齊的腹腔內,晶瑩剔透像是要炸開的子宮也靜靜地躺在里面。切開子宮的外皮,香甜可口的醬汁便瞬間涌了出來,填滿了托爾的身體。

  

   “唔••••真是壞心眼呢,居然先把我的子宮戳破了,話說阿傑不吃嗎?剛剛那一口給我是不是浪費了。”托爾咀嚼著自己富有嚼勁的乳頭打趣後疑惑的問道。但是接下來南宮傑卻放下了自己的刀叉,有些體力不支的說:“因為,給死人吃•••我覺得很浪費啊。”

  

   在南宮傑說完這句話之後,托爾頓時聞到了一股不合常理的血腥味,向著南宮傑的胸前下意識一掃,原本雪白的胸口已經被血紅色所浸染,那里也好像向下凹陷下去一整塊。同時南宮傑也無力地向後倒下,倒向了地面。

  

   後腦勺即將接觸到地面之時,托爾的手托起了南宮傑倒下的身體,剛剛的一幕來看托爾一直能堅持下來,同時沒有感覺之後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大概也被猜出來了個大半——南宮傑將自己身為魔王的魔力源秘密的挖了出來,然後給自己吃了下去。

  

   代價就是,要死去的會變成南宮傑。

  

   “什麼時候。”飛速在南宮傑面前再度再生出一個完整身體的托爾赤身裸體的抱著南宮傑,將他的腦袋枕在自己柔軟的大腿上按著南宮傑的心髒部位問道。

  

   “最近•••••所以,借著你今天喝藥,直接對藥引子動了些手腳。”南宮傑虛弱的說道,但是眼神中絲毫沒有任何悔意,隨著劇烈的咳嗽,鮮血被吐了出來。

  

   “等下,阿傑,我現在就把魔力源挖出來給你。”

  

   “不,不必了。”南宮傑伸手按住了托爾變化成龍爪就要挖心的那只手無精打采的說道,“最後的遺願,能,好好地和我接吻一次嗎?”

  

   南宮傑說到這里的時候,托爾沉默了下來,同時南宮傑的身體逐漸像是崩潰的沙堡一樣逐漸的潰散跌落。托爾知道,這已經是南宮傑的最後時刻了,雖然淚水已經宛如開閘一般向外流淌,但是托爾也還是捧起了南宮傑的腦袋,對著他的嘴唇來了一次深情的接吻。不過即使托爾伸出舌頭,也不會再有另一個舌頭有力氣回應她了。

  

   長達一分鍾的舌吻結束後,南宮傑的渾身已經潰散的基本只剩下胸部和腦袋了。

  

   “阿傑,還有什麼希望實現的嗎?”托爾輕撫著南宮傑的臉頰,帶著悲傷的表情強顏歡笑著問道,這句話好像是觸動了什麼一樣,在托爾的記憶之中從沒流過眼淚的南宮傑也潸然淚下。

  

   “我還想••••和托爾度過更多的時光•••••”南宮傑虛弱的說道,眼圈逐漸變紅,潰散也隨著南宮傑的喘息速度越來越快,“我••••不想死••••••”說完這句話,南宮傑便完全的化為了一團散沙灰塵,任憑托爾如何抓握,也只會透過指縫撒在地上。

  

   ••••••••••••••••••••••••••••••••••••••••••••••••••••••••••••••••••••••••••••••••••••••••••••••••••••••••••••••••••••••••••••••••••••••••••••••••••••••••••••••

  

   “阿傑!”猛然從夢中驚醒的托爾下意識的伸出手,此時外面的天已經微微泛明,從夢境中出來後,現實中的記憶快速的頂替了夢中的千百年,但是無法頂替的只有夢帶來的憂傷余韻。

  

   “是夢啊•••••”托爾緩緩地從床榻上坐起來,身邊沒有南宮傑的身影,只有玉蕊側臥在三人床的另一個盡頭。輕輕的抹去自己眼眶中涌出的熱淚,托爾躡手躡腳的在吵醒玉蕊的情況下離開了臥室,臥室外的采光陽台,身上只穿著一條內褲的南宮傑正一邊喝著冰箱里拿出來的高檔美酒,一邊略帶憂郁的望著外邊的景色。

  

   見到了南宮傑,托爾便立刻一把抱了上去,當自己飽滿的乳房緊貼在南宮傑沾著熟悉氣息的後背感受到熟悉的溫度後,托爾才感到一陣安心。

  

   “嗯啊?”南宮傑好像還沒反應過來,回過頭看到了抱著自己身子只穿著一條內褲的托爾不由的無奈的責怪道,“出來穿件衣服啊。被別人看到了可是會掉價的。”

  

   “阿傑,我做噩夢了。做了一個甜美中帶著絞心痛苦的夢。”略帶哭腔的聲音,只要是個人都會微微心軟起來,見狀南宮傑緩緩地輸了口氣,然後微微轉過身,抱住托爾,讓兩人的心髒盡可能的靠近,感受著彼此之間的心跳聲。

  

   “只要我的心髒還在跳,就沒有什麼能夠奈何得了你,永遠沒人能夠傷害我最摯愛的珍寶。”南宮傑溫柔的說著,臉上也流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那和我做個約定吧,如果有一天你要死了的話,一定不能記得留下我一個人。起碼要帶著我一起走。耗盡最後一口氣也要帶著我一起走,我不會反抗的。”托爾的聲音也從剛剛的悲傷與緊張中逐漸變得平穩起來。見狀南宮傑也沒法貿然反駁托爾,於是便腦筋一轉,同樣對托爾留下了一條約定:“我也和托爾做個約定吧,不論遇到什麼情況,你不能自殺。答應我的話我就答應你的要求。”

  

   “好。一言為定。”托爾立刻開口說道。隨後在漸漸升起的朝陽下,兩人欣賞起了日出的美景。

  

   “我他娘的一大早就在吃狗糧。”很遠很遠的電线塔上,坐在電线塔上的霍姆卡用望遠鏡一邊盯著南宮傑和托爾,一邊憤憤的自言自語道。隨著自己身邊的空間一陣扭曲,衣裝整潔的凜音也坐在了電线塔上,晃著兩條修長的細腿眯著眼一臉鄙夷的拿出了一盒熱氣騰騰的早點對霍姆卡說:“也不知道是哪個放棄了打早炮的機會,來這里偷窺別人私生活,還要怪人家撒狗糧,天底下哪有比那個傻子還傻的。”

  

   “有,被拒絕了打早炮之後仍然熱臉貼冷屁股給那個傻子來送早點,而不是回去補覺的傻兔子。”霍姆卡一臉冷漠的回答道,同時調整了望遠鏡的焦距,“我和你說過了,我愛的只有姐姐,起碼我還沒到把仆從當跑友的那種不要臉的程度,所以我勸你早點結束這段戀愛的腦補。”

  

   “我打你哦!”說著凜音一把錘向了霍姆卡,在凜音如雨的小拳拳下,霍姆卡只能一邊罵著瘋兔子,一邊被動招架。同時另一邊,兩人的動作被托爾盡收眼底。

  

   “以後稍稍留意一下這兩個在偷窺阿傑的人吧。”托爾說著,然後摟上了南宮傑的脖子道:“阿傑,回去吧,我有點想做••••••”說著,托爾抹了一把自己下面,好像是為了表示自己是真的一樣,托爾隨意的一抹倒是的確隔著內衣抹出了一把亮晶晶的蜜汁。

  

   南宮傑見狀也不好反駁,只好抱著托爾回到了房子里,過了一會,房中傳出了托爾的嚶嚀聲,又過了一會,玉蕊的嚶嚀聲也混合著托爾的呻吟聲一同傳出房子,隨風飄搖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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