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明日方舟】瑪嘉烈·臨光長出了不得了的東西!(7)
田合歡的小腳丫子在臨光面前頑皮地蕩漾著,對於此時的後者來說完全是一種誘惑,勾得耀騎士心中焦躁不已。臨光感到口舌生津,面頰發燙,雖然仍表現出一副正經的樣子,但就連她本人都無法保證,自己還能維持這一冷靜的形態多長時間。
稍微有點軍事素養的人都知道:決而不行,行而不果,是為大忌。
臨光已然打定主意,她挺直腰杆跪坐而起,仰頭注視著田合歡的臉龐,心中默念完一句【失禮了】後便伸出雙手,將那纖纖玉足捧在了手心。
田合歡嘴唇微動,從中漏出一個微不可查的音節,卻並沒有表現出抗拒的情感,於是臨光把心放寬,挪動著雙腿靠了過去,並將視线從對方臉上轉移到了自己手中。
遠離心髒的肢體末端觸摸起來手感微涼,既像是剝好的鮮筍,又像是一尾活魚。眼前的腳掌水潤白嫩,在臨光手上悄悄蜷起,生機勃發,微微泛紅的肌膚仿佛吹彈可破,珍珠玉石般的足趾形狀堪稱完美,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含入口中輕咬吮吸,或是伸出舌頭細細舔舐一番。
【剛剛在給阿歡做“按摩”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呢?】
臨光暫時將某些讓她心癢難耐的雜念從腦海中驅逐,開始專心致志地應對起當下的事情。
她左手托住田合歡的腳後跟,另一手則把握住前腳掌,將其視若珍寶般地奉到了距離自己面部只有一掌之遠的地方。
她再次抬起頭看向對方,用澄澈的目光做出了無聲的宣誓,然後深深地低下頭,在田合歡的腳背上獻上了一個代表著忠誠的吻。
這個吻是如此深情,以至於連臨光的鼻尖都緊緊貼在了足弓上,並為之擠壓變形。往昔高貴的面龐如今像是仆從一般無比謙卑地低垂著,就連那雙總是傲然聳立著的獸耳也乖巧順服地趴伏在她的頭頂。
在古代的卡西米爾,只有封臣向領主宣誓效忠時才會用上這種禮儀,它是臣服的象征,同時又起著束縛的效果。
當耀騎士將嘴唇放在愛人腳上時,她非常清楚地表明了她已經將自己毫無保留地獻給了對方。她已是她的俘虜,因而不再傲慢地希求對方原諒,而是渴望證明自己的一片赤誠之心:我對你絕無隱瞞,也絕不欺騙。
可耀騎士同時又以此行為俘虜了她的愛人。她是以什麼方式對待著田合歡的腳的呢?她用她的手抱著它,用她的熱量溫暖著它,用她的嘴貼著它,用她的唇深吻著它,用她的眼睛盯著它,用她的鼻息侵蝕著它••••••其實,所謂的臣服就是她用來將對方俘獲的最溫柔的鎖鏈。
【為了我,你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嗎?】
如果說自己的腳丫子被別人抓住讓她體驗到了籃球落地般的震撼,那麼隨後而來的親吻就像是地震一樣了。感受著從身下傳來的火熱觸感,田合歡的瞳孔正因震驚而顫動不已。
少女當然知道一個騎士的誓言究竟意味著什麼,她小嘴微張,雙手十指深深陷入到床墊之中,宛如鐵石般生冷堅固的情感正在不斷動搖。
【難道我真的錯怪她了?真凶其實另有其人?不行不行,再誠懇的話語也有可能是偽裝好的謊言,我不能再隨便相信別人了!】
棕黑色的眸子再度變得黯淡,田合歡將先前的感動藏於心底,再次擺出了無動於衷的觀望態度。
事實上讓田合歡將臨光的真情實意全盤否定也是不可能的。正如原先那樣,她一直都願意相信對方。畢竟,她的小瑪是那麼的高尚、真誠、好面子,就算真想要追求、占有她,至少也應該會用上一些光明正大的手段。
不然她會幻滅的。
所以正如那些在交往過程中懷疑伴侶不忠的女人一樣,田合歡決定繼續考驗臨光的真心。
【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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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將唇從足背上緩緩移開的臨光再次向對方投以熱切的視线。
宣誓忠誠之後的耀騎士已經將眼中最後一絲雜質清除干淨了,仿佛又一次變回了以往那個精干要強的偉岸女性,以至於田合歡與她對視時竟然感受到了一絲熟悉而又陌生的壓迫感。
“很好,繼續吧。”
少女撇了撇嘴,不咸不淡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臨光點點頭,按照對方的要求,她需要想辦法為田合歡找點樂子。
孤女寡女共處一室,赤身裸體,干柴烈火,除了【那方面】的事情之外還能找到什麼樂子呢?
不過和一般情況不同,這次如果搞不好的話可是會變成【分手炮】的。
她沒有把手中的腳掌放回地上,而是將它托住,抬起,然後伸出舌頭順著那優美的小腿曲线一路往上舔去。
性愛是一個參與雙方都應獲得享受的過程。在之前的歡愉中臨光沒有只顧著滿足自己的性欲,在田合歡身上辛勤耕耘的同時,她也順勢摸清了對方敏感部位的所在之處。
小腿的腿腹,膝蓋後面,大腿內側,然後是理所當然的——股間密處。
濕滑的舌頭留下了蜿蜒蛇形的軌跡,每過一段距離,臨光都會停下來,用自己的嘴唇深深親吻那處肌膚,並在上面留下一個鮮紅的標記。所謂的耀騎士終究不是那種擅長用語言玩弄人心的角色,同樣是“搬弄口舌”,比起說情話,她更適合用簡單直接的身體動作來取悅愛人。
在臨光持續不斷的舔吻之下,田合歡的表情終究還是難以維持緊繃狀態了,代表著羞澀與情欲的緋紅再度占據了她的面頰,她悄然偏過頭,試圖掩蓋這一事實。
然而少女的小動作被騎士用余光看得清清楚楚。
隨著臨光的攻城略地行動越來越接近那處核心區域,田合歡的腳掌終於被回到了地面——蹺二郎腿對脊椎不好,而且這樣子也方便臨光將她兩腿分開,從而將自己的整張臉都貼到她的恥部上。
遭受那根宛如怪物般的性器摧殘後,田合歡初經人事的蜜穴入口看上去已經發紅變腫,臨光對眼前的景象感到心疼不已,默默下定決心今後一定要溫柔對待眼前之人。她伸出拇指輕輕將那兩瓣綿軟豐厚的饅頭肉掰開,向著那道不再神秘卻依舊迷人的縫隙伸出了舌頭。
“唔!?”
狹窄的甬道緊致無比,較之以往沒有絲毫拓寬,仿佛從未被外物入侵過一般,若非看到了那處破損的貞潔證明,而且可以肯定自己沒有出現過幻覺,臨光甚至會懷疑對方仍是處子之身。
愈合了嗎?這麼快?
對方那強悍到不講道理的體質再次刷新了臨光的認知,然而這並不妨礙她繼續往深處探索。庫蘭塔族的舌頭比起其他種族要更長更發達一些,這讓她在小穴入口處磨蹭了幾下便輕易地將舌尖伸了進去,並熟練地在陰道淺處中找到了那個稍顯粗糙的凸起,准備發起新的一輪進攻。
就在這時,一股突然出現在胸口處的推力讓她仰面倒下。
“好了可以了,剩下的讓我來。”
田合歡以一記正蹬將臨光摁倒在地,臉上已是通紅一片。
臨光剛剛那一番挑逗讓田合歡的身體再度起了反應,太過敏銳的感官將G點所受的刺激傳遞給了大腦,進而擴散到了她的全身。
傲慢編織成的防護殼被輕易擊穿,【再這樣下去人家會直接原諒小瑪的啦!】,田合歡匆忙用雙手捂住了下體,卻止不住有水漬從指縫間滲漏而出。明明在今天才初次知曉女歡女愛的樂趣,她卻如同重度網癮患者般為之著迷,乃至於一經撩撥就會深陷其中,這種現象著實令她苦惱,甚至產生過【莫非我是個淫蕩成性的天生浪女?】這樣的自我懷疑。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起碼不能繼續讓小瑪隨意擺布自己的身體。抱著這樣的想法,田合歡決定將主導權留給自己把控。
剛剛那一腳踹的幾乎沒有用上任何力道,臨光只是後腦勺被地面磕了一下,實則並無大礙,她摸著腦袋,試圖起身,卻又被田合歡按了下去。
“不准動!”
“我——”
“——也不准說話!”
“••••••”臨光聽話地舉起手,示意自己會服從指令。
田合歡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將視线向下移動到了對方的下腹部位置。
“!!!”
臨光臉色一變,也許是感受到了所愛之人的目光,她胯下之物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隨著一次強有力的心跳,大量血液流入了那根血乎乎的柱狀物之中,它不斷抬頭,勃發,挺立,從原先的半軟不軟迅速轉變到了昂揚堅挺的完全勃起狀態。
天呐!好不容易才安撫下來的小伙伴居然被對方一個眼神再度喚醒了,這樣魔性的女人誰能頂得住啊!
臨光頷首將後腦勺墊高,她看到田合歡臉上再度浮現出了那令無比眼熟的笑容,便知道自己又要被對方“欺負”了。
田合歡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看上去她對臨光的表現感到十分滿意。
“咻,小帳篷又支起來咯~真是精神呢~”她吹了聲口哨,壞笑著,帶著三分輕蔑五分誘惑,以及兩分漫不經心,向著臨光彎下腰,問道:“是不是又想上我了?”
臨光的喉頭傳來“咕咚”一聲,但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想?那就忍著!”
她笑得花枝亂顫,決定直奔主題。
田合歡抬起那只沒被臨光親吻過的腳,用較低的力道踩在了臨光的馬屌上。唔,那玩意兒可真大啊,以田合歡39碼長的腳掌都無法將其完全蓋住。巨物受到刺激又搏動了一下,烏紫色的血管根根凸起,顯得它猙獰無比,
她一開始被足底傳來的驚人活力與熱量嚇了一跳,甚至產生了退縮的念頭,但是不行,不能逃避,也不能示弱,就是要爭強好勝。
她稍稍加大了腿部的力度,將“小臨光”壓在了臨光的小腹上,然後踮起腳尖,用前腳掌攏住了肉柱子的竿部,一邊輕輕按壓一邊說道:“如果你能在我玩膩之前堅持住不射的話,就讓你插進來哦?”
無須等到臨光的回應田合歡便自顧自地動了起來。
足趾輕勾慢挑,修剪整齊的指甲細細地刮過肉棒前端喇叭狀的溝壑,交替不斷地刺激著那處遍布著神經的敏感部位。
“射吧,別忍耐,忍耐對身體不好~”
不知不覺間田合歡將手指伸向了自己的私處,起初只有一根,玩弄到動情處又加了一根,她將中指和無名指伸進小穴,摳挖著自己體內的性感帶食指和拇指挑逗著陰蒂,就像是前不久在浴室時的那樣當著臨光的面自慰了起來。
“哈啊•••哈啊啊——加油哦,加油•••哦?我們來比賽、比賽誰先到高潮吧——”
銷魂蝕骨的嬌喘聲從黑發的少女口中生成,田合歡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看著臨光的面龐,玉蔥般的手指帶出潺潺流水,靈動的腳丫前後推拉,將澄清粘滑的先走汁從肉棒的前端生生榨出。
“阿歡!阿歡••••••”
“對,對!叫我名字吧!要去了!要去了!我們一起——”
高昂的浪叫戛然而止,隨後便有一股成分不明的清澈液體從田合歡的陰道深處如涌泉般滲出。她銀牙緊咬,兩眼失神上翻,脖子如天鵝般揚起,足背也因為攀到頂峰的快感而繃得筆直,連帶著足尖踩踏在臨光陰莖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在一陣觸電般的抖動結束後,渾身酥麻的她失去了所有力氣,仰面躺在了床上,剛剛更換上的潔白床單邊緣又出現了一灘醒目的水漬。她渾身香汗淋漓,平坦的小腹起伏著張嘴發出喘息,嘴角止不住地翹起,無神的雙眼望向天花板,仿佛是在回味著先前高潮的余韻。
自慰好舒服,在小瑪面前自慰好舒服,跟自己在浴室里一個人做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不過,還不夠。
休息了半分鍾後,她用手肘緩緩撐起上半身,開口詢問床下之人:“••••••小瑪,你剛剛,忍住了吧?”
“是的。”臨光躺在地上點了點頭,看上去十分沉著冷靜:“幸不辱命。”
並不是臨光謙虛,而是這個結局實在是太過僥幸了。哪怕她已經經歷過對方口穴的高速真空吸和陰戶的恐怖腔壓的連番榨取,此番被踩在腳下進行強制足交也沒有上述兩種方式所能帶來的強烈感官刺激,但那種仿佛尊嚴被踐踏的屈辱,以及對方浪蕩的語言攻勢傳入耳中所引發的異樣快感依舊讓她忍不住想要繳槍投降,若非田合歡先一步潮吹失神倒下,那麼臨光說不定就要覺醒新性癖,子種作大河了。
“什麼嘛,居然沒有上當~算了,我就滿足你吧。”
說著,田合歡翻身下床,大大咧咧地伸了個懶腰。
“我有說過你能動嗎?躺回去!”
“哦••••••”臨光先前聽到田合歡又一次用上了【小瑪】這個稱呼來稱呼自己,還以為她已經消氣了呢:【沒辦法,她叫我躺,那我就躺咯。】
宿舍的地板又冷又硬,躺起來其實很不舒服,不過與心中欣喜比起來,這點不適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臨光看著田合歡靠了過來,兩腿岔開,跪坐在了她的肚子上。田合歡俯下身,仿佛是要親吻臨光,而她也難掩心中的期待,於是自己先將唇湊了上去。
預想中的熱吻並沒到來,臨光回過神後,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對方拿住,手掌交疊著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不會真以為,事情會如你所想的那樣發展吧?嗯?”
耳畔響起了田合歡的輕語,臨光定睛一看,正瞅見一把短劍憑空出現了在對方手中,明晃晃,寒光鋥亮,透出一股鋒銳的氣息。
換成平時,臨光估計還有閒工夫以戰士的以光對著這柄利刃品鑒一番,但現在,她只覺心中警鈴大作,巴不得離它越遠越好。
為時已晚,田合歡單憑左手就按住她了兩只手,右手則反握著短劍劍柄,劍尖朝向她疊在一起的手掌。
在此姿勢下,兩人的面龐靠得極近,幾乎快要貼在一起,她們都能對方的氣息打在自己鼻子上的溫熱,也能清晰地看到對方棕黑色和金黃色的瞳孔中所蘊含的情感。
“這一劍,是對你之前用絲襪捆我的回敬!”
田合歡將自己最後的偏執與不信任聚集在一處,施加在了臨光身上。
“你可是條硬漢,給我咬緊牙關,不准叫出聲!”
“嗯,來吧。”
臨光坦然受之。
就這樣,臨光的雙手被一劍釘在了地板上。
掌心傳來的痛楚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激烈,她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忍住沒叫出聲。
耀騎士可不只是好看而已。臨光從小便開始接受高等軍事訓練,且在殘酷的戰場上積累過數次殺敵經驗,在此過程中挨打受傷總歸是難免的。堅固的盔甲可以保住性命,卻不能完全減免痛苦,但若是連這種程度的傷害都能使她動容的話,那就太丟人了。
更何況,她的愛人根本不忍心下狠手。
明明被利器穿透,甚至短劍的劍尖部分還刺穿了她的雙掌深深沒入到了地板當中,臨光的傷口卻沒有流出一滴血液,它們只是被一種奇異的感覺壓制著,疼痛,而且使不上勁。
說起來,這還是臨光第一次親身體會到田合歡的“源石技藝”,那是一種無論如何施展暴力也不會傷到受害者的能力。
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一種稍顯特別的情趣。
念及於此,一股暖意在臨光油然而生,與之相比,從她手上傳來的痛覺都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啾❤ ”
劉海被撩開,隨後有柔軟的觸感出現在了前額處。
田合歡在臨光額頭上留下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隨後有些羞澀地別過了腦袋。
“表現得很好哦。這是獎勵。”
臨光聽完,緊繃的雙頰上禁不住泛起了胭脂般的紅暈,至於是疼出來的還是羞出來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隨著情感的溫度持續升溫,深陷其中的兩人都難以再保持克制了。
田合歡身下的蜜露仍在不斷分泌,她騎在臨光久經鍛煉的小腹上,利用後者线條分明的腹肌摩擦著自己的私處,人魚线與馬甲线的輪廓刮過她的陰唇與陰蒂,她伸出雙手按住臨光胸前的兩團碩果,一邊揉捏,一邊前後左右擺動腰肢,將自己滑潤粘稠的愛液塗抹在對方的肌膚。
嗅覺靈敏的好處在此顯露無疑,少女愛液中所蘊含的豐沛信息素被騎士不斷攝取,在她的鼻腔之中被辨別成了一種芬芳怡人的氣味。這氣味是如此美妙,無論是對同性還是異性都有著無法阻擋的誘惑力,以至於在它的刺激下,臨光那根前不久還在痛覺的作用下顯露出頹勢的軟弱肉蟲猛然間抬起了頭,像是一根被壓到了極限的彈簧一樣甩在了田合歡又圓又翹的臀部上。
“哈❤ ,哈❤ ——不要心急,人家這就讓你進來哦❤~”
腰椎下的馬尾巴像掃帚一樣擺來擺去,簡直比撒歡中的小狗還要活潑。而田合歡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已是面如桃花,兩眼迷離,她仿佛已經將考驗臨光的那檔子事拋到了身後,腦子里現在只剩下了滿滿的與身下之人交配的欲望。
明明前不久還是個思維偏向傳統,不僅看不上用自瀆來泄欲,而且對婚前性行為也無比排斥的保守女孩,如今卻性情大變。在品嘗到做愛的快樂後完全沉溺在了其中,不再抗拒,反而開始主動索取,所謂的食髓知味應當莫過於此罷。
【真是不知廉恥,被“他”知道了一定會笑話我吧?】
右手向後伸去扶住那根雄偉的龐然大物,感受著“小小瑪”那充滿活力的血肉脈搏,田合歡忍不住笑了出來。
既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誘惑對方。
雙腿用力蹲踞而起,她將自己狹窄的恥部入口對准了臨光寬廣的性器前端,緩緩沉下了自己的腰。
“咕——咳哈~~為什麼•••這麼大?完全進不來了——”
她調整角度,試了又試,卻依舊是無功而返。
出於對快感的迫切渴求,田合歡心急如焚,手上的力道也不斷加大,被她抓著命根胡亂往小穴里面懟的臨光不知何時帶上了痛苦面具——
【太緊了!口徑不對!硬懟是絕對進不去的!你別忘記自己的肌肉密度比我高幾倍這個設定啊!】
耀騎士疼得面色鐵青,嘴里直抽涼氣,幾分鍾前雞兒被踩了一腳的回憶再度浮現在眼前,她開始驚慌,仿佛預見到了自己“小兄弟”的血腥終末。
“【粵語粗口】,不行,我現在太緊張了!放松不下去!”田合歡罵罵咧咧地站起身,同時向臨光投去了嗔怪的目光:“你也真是的!一點也不爭氣!這個時候就該把那雙翅膀長出來,再用這根金燦燦的發光長槍把我一口氣貫穿啊!”
“對不起,那個源石技藝我還是第一次釋放成功,還沒完全掌握••••••”臨光情緒萎靡一臉歉意,連帶著她腦門上的那雙馬耳朵都蔫了下來。
“算了,這不該怪你,要怪就怪我自己身體好吧。而且我想到辦法了。”
田合歡將擋在眼前的頭發撩到耳後掛住,轉頭將視线移向了身後的床上。
枕頭邊上放著一個造型小巧的噴霧瓶。
她走過去將其拿在手里,找出瓶子的噴嘴對准自己的鼻子,然後按下了按鈕。
“嗤——”
力量開始流逝。
藥效很明顯,短短兩秒鍾時間她便渾身發軟,雙膝跪地,雙手扶住床沿開始不停地喘氣。
“歡姐!你沒事吧!?”
對於臨光充滿關切的呼喚,田合歡只是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
“沒事,多大點事啊。吁••••••放心好了,答應過你的事我絕對不會食言。”
肌肉在藥物作用下變得松弛,此時的田合歡終於體現出了與她這一外貌相符的柔弱,她喘攥緊手中的藥瓶,喘了一會兒,便托著沉重的身軀回到了臨光身旁。邁過腿,調整位置,一個本應簡單的下蹲動作卻消耗了她大量體力,汗流浹背的少女將兩人的體位調整到了原先那副模樣。
“嘿嘿~你看,我厲害吧❤”她嫣然一笑,纖細的五指握住了那臨光又粗又長的肉棒,上下擼動著做出了上彈動作,然後將那堅硬如鐵的喇叭狀棒頭抵住了自己軟嫩多汁的陰戶,氣吐如蘭:“那麼要•••要來了哦❤ ~,這次是真的了••••••嗯咕,哈啊❤ 好大~~”
泛濫成災的淫液迅速將臨光的分身打濕,然而即便有了前期的放松和液體潤滑劑的加入,這次插入對兩人而言也並不輕松。
本該被初體驗拓寬的通道入口因為強悍的自愈能力而恢復如初,田合歡緩慢下腰,借助著重力,幾乎是用強行硬塞的方法才得以將肉棒前端納入自己體內。
於是臨光再度體驗了一次在對方體內開疆拓土的過程。不僅是蜜穴的入口,田合歡汁水豐盈的陰道內部也同樣重現了最初的緊致。雙手被錨定身體被限制的耀騎士無法主動出擊,她只能挺起胯下騎槍,感受那蜿蜒崎嶇的甬道被自己無堅不摧的槍頭擠開,層層疊疊的腔肉溫柔地包裹住騎槍,宛如活物般地收縮蠕動,對著槍頭、槍身又吸又舔,像是領主出行時夾道歡迎的民眾,又像勇士征戰前苦苦相勸的親友,無論是順境還是挫折,她都將勇往直前,絕不逃避。
一想到這副魔性的肉體可以讓人無限次地體會到少女初夜般的緊致,臨光便興奮地直發抖——如果歡姐能永遠歸我所有的話,那該多好啊!
“哈咿咿咿咿——僅僅只是被插到這里我就快要去了呢❤ ”
田合歡扶著膝蓋嬌喘連連,一副已經瀕臨極限了的樣子。她兩眼發直地望著胯下那根還有一半部分露在自己身體外面的粗碩性器,空虛發癢的浪穴被所愛之人用大雞雞填滿的快感讓她幾乎飛上雲端。兩人終究在尺寸這方面沒完全磨合好,她感到疼痛、發漲,好似下體要被撕裂一般,然而這些無謂的痛楚就算加在一起都不及那地震山崩般的歡愉分毫。
終於,在攻破一處壺狀的峽谷之後,“小小瑪”的侵入行為受到了阻礙,那是一個比陰道入口還要狹窄的小孔,平滑、緊實而有彈性。
兩人都知道那是子宮口,它守衛著女性用來孕育小寶寶的房間,也是嬰兒出生時的第一道關隘。男性的生殖細胞都是從此進入,與女性的生殖細胞在那神聖的子宮中相遇、結合,從而孕育出新生命的。
“還有、還有幾公分在外面,但,到頭了,呢••••••呵•••呵❤ ~那麼,我要開始動咯~”
明明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在藥物的作用下卻讓田合歡幾乎筋疲力盡,她累得手足灌鉛,搖搖欲墜,卻還是要繼續逞強下去。
小屁股高高抬起,連帶著將肉棒的竿部大幅度帶出,一直到龜頭卡到了陰道口她才停下起立的動作,稍微休息了幾秒,再一口氣坐了回去。
“咿呀啊啊啊啊——”
一次抽送連續刮擦了田合歡的性感帶兩次,她動得太著急了,一下子便被海嘯般的快感衝垮了理智,十分不成樣子地到達了高潮。
雖然田合歡一直在嘲笑臨光快槍手,但實際上這兩個初經人事的雛兒在敏感度這方面是一時瑜亮不分伯仲。而引以為傲的自控能力被松肌藥剝奪後,肉體的極端虛弱使得田合歡的精神前所未有地集中,正因如此,田合歡的持久力才會變得宛如雜魚一般可笑至極。
少女再也無法站穩,一邊潮吹一邊尖叫著伏倒在臨光胸前,丁香小舌伸出嘴外延伸出一絲晶瑩的唾液,陰道緊緊夾住了體內的巨物,卻反而使得它隨著自己的位移而擺動著從內部摳挖出了更多的淫液,也帶出了更多的快感。
臨光能感受到對方在自己懷中無助地顫抖,她多麼想要伸出手來將她輕輕抱住安撫,撩開她紛亂的黑發注視著她嬌艷動人的臉龐和明亮的黑色眼眸,親吻她水嫩的紅唇,在她耳邊耳語著安慰她••••••可是她做不到!
釘死在地板的短劍在她的奮力掙扎之下不停晃動著,她的傷口因此爆發出陣陣劇痛,仿佛要將她的雙掌撕裂——但那都是假象!她堅信自己不會被對方傷害,就算會又怎樣?哪怕粉身碎骨,她也願意奮力一試!
“不准!不准看不准看不准看不准看!”田合歡雙手壓在短劍的劍柄上,拼盡全力阻止臨光掙脫,她歇斯底里地叫喚著:“不准亂看不准亂動也不准干涉我!我才沒你想象中的那麼軟弱!”
究竟是出於怎樣的一個別扭的心情呢?為了避免被對方看到自己不像樣的表情,少女艱難起身,保持著被插入的狀態轉過了身去,只留給騎士小姐一個美妙的背影。
仿佛掩耳盜鈴一般,確認對方看不到自己的臉後,她再一次打起了精神。
“你等著吧,我、我是絕對不會輸給你的•••••••嗯,這一次我絕對會讓你先——哼嗯❤~讓你先高潮!看招!看、啊,看招❤~~~”
吸取了剛才急功近利的教訓後,田合歡開始了緩慢而堅定的騎乘,這次她將雙手也按在了地上,四肢著地的狀態分散了她雙腿的壓力,只是這一姿勢也讓她的臀部不得對著臨光高高抬起,讓後者得以目睹那嬌小粉嫩的雛菊。
【那個地方嘗起來會是什麼味道呢?】這一堪稱變態的想法只在耀騎士的腦子里存在了一瞬間,卻於她的記憶深處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烙印。
田合歡不愧是個聰慧的女孩,在幾次錯誤的嘗試後,她成功找到了用自己的肉體來取悅愛人的竅門。
不僅是直上直下的垂直抽插,少女的擺腰還加上了前後左右的平面擺動和順逆時針的來回繞圈,同時利用自己僅存的體力收縮著自己小穴內部的每個角落。軟糯的腔肉沾滿著淫液,收縮舒張、吞吞吐吐,試圖以連綿不斷的快感來降服包含在里面的猙獰巨物。
耀騎士只得放棄掙扎直面挑戰,她的騎槍斗志昂揚氣勢如龍,似乎有越戰越勇的跡象,然而她的十指連帶著耳朵、足尖和尾巴根都因用力忍耐而繃得筆直,騎槍之下的彈藥倉庫早已在前线緊張的戰況催促下重新完成了補給,她的睾丸飽滿發漲,狂呼酣戰著想要將無窮無盡的子彈傾瀉在到對方的領地深處!
【要來了!要被歡姐擊敗了!】
臨光忍不住張開嘴,正要喊出聲來,卻感到下身猛然傳來一陣節奏感非常熟悉的抽搐!
田合歡再一次先她一步抵達了高潮。
少女強撐起來的意志終究還是沒能抵擋住這股洶涌的潮流,她的雙腿已是酸軟得不成樣子,渾身重量幾乎全都壓在那一根深深打入她體內的肉柱之上,但這顯然於事無補。
高昂中帶著幾分沙啞的長吟戛然而止,她兩腿分開擺出了代表著柔韌與嬌弱的鴨子坐造型,手臂無力舉起作為緩衝,上半身就這麼直挺挺地往前方倒去。
眼看田合歡姣好的面容就要與冰冷的地磚來一次親密接觸,就在這時,一雙強健有力的手從她身後伸出,一下子將她緊緊抱住。
關鍵時刻,臨光爆發出渾身的力氣舉起雙臂,將釘在地上的短劍拔了出來。
光輝璀璨的羽翼再次出現在耀騎士背後,臨光在最後關頭挺身而出將即將倒下的愛人摟在了自己懷里,成功組織了壞事的發生。
柔軟的身軀在她懷中輕顫不已,這一次不僅是腹部,就連那平坦的胸脯也在劇烈地起伏著。
臨光收攏雙臂,讓兩副熾熱的軀體緊緊相貼,她講下巴枕在對方的香肩,貪婪地嗅探著後者身上散發出的桃色氣息,用柔和而憐惜的嗓音小聲責備道:“不是答應過我們之後不要逞強的嗎?”
“••••••誰讓你亂動的,放開•••我——”
懷中傳來了田合歡有氣無力的掙扎,看來這個倔強的女孩仍然不願就此屈服。
“請原諒我自作主張,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說著,臨光一邊磨蹭著對方沾滿汗水的面頰,一邊雙手向下將那片一覽無際的平原撫摸了個遍,最後按在那雙肉感十足的雙腿之上,以此借力,開始挺動自己的胯部。
“啊,不要!剛剛才去過,那里還很敏感❤ ”
話雖如此,少女本應用於拒絕的話語中卻帶上了動搖的顫音,於是騎士決定將其當做耳旁風,不僅沒有停下行動,反而還變本加厲了起來。
“噗咻~噗咻~”
規格之外的肉莖宛如搗藥的棒杵一般深深刺入了那緊致而泥濘的肉壺之中,連續叩打著最深處,前端親吻著那用於孕育小寶寶的房間入口,一下接著一下,像是在催促著對方快點將房門打開,好讓它得以進入其中橫行肆虐一番。
“呃啊•••啊啊啊••••••”
田合歡已經做不出像樣的抵抗了,她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只能像個瀉盡了氣的皮球那樣癱在臨光懷中,只能隨著後者的動作而做出無意識的反應,並從那難以閉合的櫻桃小嘴中滲漏出一個個沒有實際意義的語氣詞。
先前雙手被禁錮住的時候,臨光根本施展不開,如今重獲自由後,耀騎士對自己身體和技術的應用變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一分鍾過去了,她卻全然沒有瀕臨極限的感覺,看來性功能這種東西是能夠通過鍛煉來提升的。
【果然不能任由歡姐掌握主動權呢。】
她在對方潔白無瑕的脖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雖然這些印記很快就會消失,但還是給與了耀騎士虛榮的征服欲,她對此心滿意足,於是決定趁著這個勢頭,一口氣將愛人送上名為極樂的最高峰。
“哈嗯❤ 不行,太快了❤ 要變得奇怪了,腦子要壞掉了❤ ”
“壞掉也沒關系,我會把你治好的。”
“不要~我不想••••••肉棒好舒服做愛好舒服❤,再這樣下去人家•••人家要變成笨蛋了!要變成一個只知道和小瑪做愛的笨蛋了❤ ~”
騎士粗大二滾燙的肉棒在不停攪動,仿佛要將少女的理智焚燒殆盡,田合歡的表情已然崩壞,變成了一個不成體統的樣子,她開始胡言亂語,雙手往後伸抱住了臨光的後腦勺,臀部也在歡快地躍動,以此迎來送往,任由愛侶的分身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
臨光的抽送也越來越快,她狂呼酣戰,逐漸變得氣喘吁吁:“呼唔——阿歡的體內也很舒服,而且還在變得越來越緊••••••!這樣下去的話,我很快就要射出來了!”
“哈啊,哈、哈誒!?”
浪蕩的呻吟戛然而止,田合歡原本如同一汪秋水般的柔弱軀體突然變得僵硬。
“不、不好,藥效要過去了!你快拔出來,不然會被夾斷的•••••哈,哈•••對了•••藥!再讓我吸一口,不然的話哈咦咦咦咦——”
劇烈的衝擊貫徹全身,少女再次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之中,她忍不住松開手掌,任由手中那瓶特質的松肌藥落到了臨光肩膀,再順著後背滑落到地面,骨碌碌地滾到了一個她難以企及的地方。
臨光以一次強而有力的突擊作為回應。
“放心,我的源石技藝發動成功了。忘掉那瓶藥吧!我一定•會靠•自己的•本事•來讓你•獲得•幸福!”
耀騎士瘋狂進攻著,每說一個詞便發起一次突刺。常年持握著武器的十指如今深深陷入到田合歡大腿的軟肉之中,光翼向前合攏,將兩人罩在了純粹的光明之中。
源石技藝生成的光芒溫柔得就像是清晨的陽光,令置身於其中之人忍不住心生暖意。
更為龐大的熱量來自兩人之間。
這便是無套做愛的魅力所在,失去了那一層礙事的薄膜之後,她們終於得以不受任何阻撓地緊貼在一起,分享體會彼此的溫度、觸感、乃至於一切。
臨光將懷中之人緊緊摟住,力道大得仿若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體內,她將下身深深地頂入了那緊致的甬道中,碩大的龜頭不安分地拱動,在腔肉之中來回刮擦,並最終找准了位於陰道末端的子宮口。
“庫唔——”少女難以自持地發出了一聲不成體統的呼喊,她脊背反曲,後腦勺往後翻去,搭在耀騎士的腦門上,接著又是一陣短促的喘息。
小穴開始有節奏地緊縮,短短半分鍾時間不到,高潮的前兆便再度出現在了田合歡身上,只是這一次不光是她一人,在她身後辛勤勞作已久的臨光此刻也已瀕臨極限。
耀騎士如今已分不清到底是她銳利的兵鋒入侵了少女體內的聖地,還是後者將她誘入了百萬大軍的重重埋伏之中。
下身傳來的緊致感令人喘不過氣來,水嫩濕滑的腔肉壓迫著耀騎士的“騎槍”,肉壁上飽滿的顆粒與褶皺仿佛活物般,挽留的吸力與抵觸的斥力隨著“騎槍”的抽出刺入交替涌現,讓臨光的每一次挺腰都變得困難重重。然而,真正的騎士怎會因這等區區挫折而氣餒呢?她雙手繞過田合歡腋下,反握著田合歡單薄的雙肩,以此當做握把,隨後開始收縮肌肉,發起一次又一次勢大力沉的衝擊。
“喀、咳•••啊、啊、啊啊••••••”
少女棕黑色的眼眸已被周圍的璀璨光芒染成純白,口中吐出的語句也是模糊難辨,唯有身體還在遵循著本能,不斷迎合著對方的無盡欲求。
“——歡姐,歡姐!我也要去了•••!吁——吁——嘎哈!要來了,要射在你里面了!”
隨著臨光的動作愈發迅速,她所施加給對方並從對方身上感受到的快樂也就愈發強烈。碩大的陰囊隨著臨光的挺腰動作而搖晃、擺動,不停地撞擊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淫靡的汁水被拍打得四處飛濺,響亮的“啪啪”聲不絕於縷。
望著田合歡膚質絕佳形狀完美的脖頸,臨光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感,難以言說的占有欲在此猛然爆發,她像一名凶狠的捕食者那樣,“嗷嗚”一聲,向著眼前那處嫩滑可口的肌膚埋頭啃了下去。
隨後臨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壓從對方體內爆發,有那麼瞬間她甚至以為自己的雞兒會被直接夾斷。不過事實並非如此,恰到好處的疼痛在荷爾蒙、腎上腺素、多巴胺等一系列激素的作用下轉變成了足以令人絕頂升天的快感,耀騎士再也忍不住了,她齒間的力道進一步加深,下體的關隘卻全面失守。
腫脹而飽滿的睾丸之中存儲的精液已經溢出,周圍的肌肉開始抽搐,急不可耐地將卵蛋里面充盈到幾近溢出的精華泵進那根狹小的管道,液壓不斷增長,將其輸送到了臨光那根血脈賁張的性器之中,白色洪流一路向上,最終在前端爆發了出來。
臨光尿道口的正前方便是田合歡的子宮口,原本緊緊閉合的小孔經過她鍥而不舍的嘗試被一點點撬開,最終拓寬到了足以容許臨光的“子嗣們”順暢通過的程度。蓬勃的白濁液爭先恐後地涌入其中,頃刻間便將這處未曾發揮過作用的狹窄空間填充得滿滿當當,數以億計活性十足的精子們歡快地游動著,試圖在這人類用於繁衍後代的“育嬰房”中尋找到可以配對的對象。
【受精!著床!妊娠!】
【誕下我的後代吧!】
它們如此高喊著,在生命的溫床內橫衝直撞。
臨光的這次射精沒有停止的勢頭,她的肉棒緊緊抵在田合歡的深處,直到後者的小腹隆起,溢滿的精液從子宮中倒灌而出,填滿了陰道和陰莖之間的縫隙,再從小穴的入口成股流下,她都沒有松開懷中的愛侶,並停下自己未經允許的無套中出行為。
怎能就這麼結束?她的性器依舊堅挺,按照這個勢頭,臨光還能在田合歡身上播種個十幾二十次呢!
那麼事不宜遲,趕緊開始下一回合吧。
耀騎士忽略了非常一個重要的問題:正是因為被對方誤以為在套子上做了手腳,所以才導致她們間的情感險些破裂的。
兩人本就沒有做好養育後代的准備,而田合歡更是不希望被對方用孩子來束縛住。少女不願相信相處多日的友人會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行為,所以才給了耀騎士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臨光已經在之前的表現中重獲了田合歡的信任,於是趁著良好的氣氛,她們又一次纏綿在了一起,深情地忘我享受著魚水之歡的極致樂趣——正因如此,好了傷疤忘了疼的臨光再度觸犯到了對方心中的禁忌。
田合歡頸部的斜方肌突然變硬了。
察覺到口感發生變化的臨光滿臉驚訝,她睜開眼,發現自己的牙齒被一股無可阻擋的斥力給擠了出去。
“小~瑪~~~~~”
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森恐怖,臨光眼睜睜地看著那在幾秒鍾前還渾身癱軟地陷在她懷抱之中的佳人緩緩回過頭,向她露出了一副無比美艷的笑容。
無論是在自然界還是在人類社會,美麗的東西往往都可以和危險掛鈎。臨光十分清楚眼前這一幕意味著什麼。
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
壞消息是:田合歡生氣了;好消息是:但又沒有完全生氣。
天生神力的少女甩了甩肩膀,只一瞬間便將臨光搭在她身上的雙手掙脫了開來。
“你這混蛋——”
據說,人在失去自由之後才會真正了解自由。如今肌肉松弛劑的效力已經結束,田合歡再次體會到了掌握力量的感覺。
“啵~”地一聲,隨著一個蹲起的動作,田合歡將臨光的“小分身”從體內拔了出來,就像是打開了塞蓋的容器,被陰莖堵在陰道和子宮中的精液大多數都流了出來,落到兩人身下,與之前滲漏出的那些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灘粘稠刺鼻的白色水潭。
“這麼大的量,我看你是一點顧慮都沒有喔?你應該知道今天是我的危險日吧?要是真懷上小寶寶,那問題可就大了!”
說著,田合歡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里面的東西雖已被她壓出,但終究還是有一些殘存,那玩意兒黏糊糊的,粘在她體內的各個角落,弄得她隱約感到有些瘙癢。
煩躁。
【得想個辦法好好整整這得意忘形的家伙】
“把你的翅膀收起來,這里太亮了,晃得我眼睛疼。”
“遵min••••••好的。”
田合歡剛剛散發出的威勢令臨光誤以為自己遇見了曾經在軍中的上司,好在她反應了過來並及時改口,不然就該鬧出笑話來了。
她依言終止了源石技藝的釋放,任由那雙光輝的羽翼漸漸暗淡,消失。經過兩次練習,臨光對家傳法術的掌控越來越得心應手了,這甚至消耗不了她多少體力,只是隱隱約約感到有些疲憊而已。
就在此時,田合歡突然發難,一把掐住了臨光的脖子,五指用力,一下子將她舉了起來。
“咬我脖子是吧?無套中出是吧?玩得這麼開心,現在輪到我好不好?”
用於發聲的氣管被緊緊扼住,臨光張開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的雙腿離開了地面,無處借力,只能在空中踢蹬著,徒勞地做出抗議。雙手下意識地抓在對方手腕上,曾經受到過的相關訓練讓臨光有信心將田合歡的小指掰折從而解放自己,但她並沒有這麼做。
因為她一直堅信著,對方絕對不會忍心傷害自己,正如她也絕對不會傷害對方一樣。
一秒,又一秒,臨光肺部的新鮮空氣無法通過頸動脈傳輸到頭部,這使得她出現了大腦缺氧的症狀。她的意識逐漸模糊,肢體做出的抗議動作也愈發無力,但她依舊堅定不移地注視著田合歡的面龐,從那雙金色的瞳孔中流露出的,只有她對後者毫無保留的信任。
“切,你這家伙不怕死的嗎?”
見臨光從始至終都是這副認錯認打認罰的良好態度,田合歡感覺自己的蓄力一拳打在了空氣中,有力使不出。
“算了,原諒你了。”
果然還是平常的樣子更加適合她啊。
臨光判斷得沒錯,內射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後緊接著就會出現第二次。正如人們在面對一扇被打破了的窗戶時,對於往破洞中繼續投擲石塊的行為不會感到太過抵觸那樣,“窗玻璃”的主人——田合歡其實也並沒有多麼生氣。
在心情平復後,田合歡一個投擲動作把臨光丟到床上,自己接個突進跟了上去,兩人肩抵著肩並排躺下,一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來之不易的氧氣,另一個則雙手枕在腦後,百無聊賴地吹著口哨。
田合歡隨口吹了一首家鄉的小曲,過了大概三分鍾,她轉過頭看向臨光。
“喂,你休息夠了沒有?休息夠了就起來再和我做啊。”
“我隨時可以。”臨光呲了呲牙,揉捏著自己頸椎想要坐起來:“但是你呢?很抱歉剛才對你做了那些粗暴的事情,我認為為了你的健康,今天可以就這樣先結束。”
“喲呵,這下學會憐香惜玉了?”田合歡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我還以為在你眼里,我就是個怎麼玩一晚不壞的泄欲工具呢?唔,或許還是個有著奇怪愛好的男人婆?”
“請別這麼說,你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那個•••我,我和閃靈、麗茲,還有羅德島的大家都很喜歡你!”
田合歡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她頓時興致全無,翻過身背對著對方,小聲嘟囔道:“小笨蛋,連情話都不會說••••••”
又開始了。
每當看見田合歡苗條到顯得有些瘦弱的背部曲线,臨光都會感到心里很不舒服。
自從在那段困難的時日里被幫了一把之後,耀騎士總想著做點什麼來回報對方,然而事與願違。她總是難以償還,反倒是越欠越多,今天更是欲壑難填地占據了對方的肉體,玷汙了少女極為看重的貞潔。
不能再猶豫了,這種時候都躊躇不前的話,臨光今後還有什麼顏面繼續以騎士自居?
“來做吧。”
她摟了上去,在愛侶耳畔輕聲細語,音調柔和,同時也十分堅定。
“一次也好,兩次也好,不管多少次,我都會滿足你。
你的初體驗對象是我,讓你對性愛感興趣的是我,讓你變得越來越飢渴的人也是我。
能對你負責的人也只能是我。
所以,請盡情使用我吧!”
懷中嬌軀輕顫,田合歡扭動著身子往臨光寬大的胸襟深處拱了拱,少女的體溫以及胸前傳來的奇異觸感讓耀騎士有些心跳加速。
“••••••這可是你說的嗷。”田合歡悶悶地說道。
臨光剛想用一些實在的行為來證明自己,就在此時,一只稍顯冰涼的手掌搭住了她的大腿根。
“哼嗯••••••”下身再度被掌握,臨光忍不住發出了令她難為情的叫聲。
田合歡的手如靈蛇一般溜了上來,精准地找到了目標。五指托住卵蛋,輕輕揉捏,仔細確認著其中的存貨。
“嘿嘿~確實很有精神呢!”
Shico~shico~上下擼動~僅僅只是幾下簡單的撩撥,“小臨光”便再度起立,昂首挺胸,向著面前的“強敵”狂呼挑釁。
耀騎士心中暗道不妙:這東西的忍耐力怎麼如此不堪?再這樣下去我在歡姐面前可能永遠也抬不起頭了!
不,也有可能是永遠都要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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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騎士很快就回想起了狂妄自大的後果。
她被壓在床上,整個人呈現出倒立的姿勢。頭部,頸部肩部和一部分後背朝下,整個腰部和下半身都出於懸空狀態,血液隨重力集中在她的大腦,令她頭昏腦漲。
——但這都不是重點。
田合歡站在臨光上方,一條腿跨過去,和對方互相加在一起,快活地挺動著腰肢。
強大的騎士被嬌弱的少女牢牢按住,雙腿打開並被扯到高處,騎槍昂揚,卻是違反了人體結構被壓到胯下,那是兩人交合的地方。是的,她們之間發生了攻守易位,現在輪到田合歡把臨光按在下面肆意侵犯了。
泛濫的愛液順著腹部潺潺流下,與臨光的汗水混合在了一起,她看上去很不好受,一方面要抑制住對方分享給她的無窮快感,另一方面,這一非常規的體位對她的脊椎造成了很大負擔。
“哈,哈•••這招感覺怎麼樣?現在終於輪到我干你了。”
漆黑的秀發隨著少女的大幅度動作而蕩來蕩去,田合歡壓榨著對方,在舍棄掉藥物以及源石技藝這些亂七八糟的輔助道具後,她終於得以拿出自己的真本事了。不存在顧忌,一切全是出自心中所想的恣意妄為,的確,田合歡不以強勢著稱,但這終究是她的本性,人越是擁有力量便越是喜歡掌控一切的感覺,所以現如今本性和欲望都得到放縱的她無論是嗓音還是表情都顯得十分暢快。
“你知道嗎,剛剛在你睡著的時候,我自己一個人在浴室里偷偷自慰了,用的配菜是你哦~真是可笑,明明之前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沒有這方面的欲望,結果轉身就躲起來自我發電什麼的,聽起來很可笑是吧?不過唯獨你不能笑!因為我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害的!”
“歡姐,這個姿勢讓我感覺很別扭,就像是•••••••”
“就像是在被我強奸一樣是吧?”田合歡幫臨光補全了那句話。
她像是道路施工的工人在操縱打樁機那樣使用著臨光的性器,用自己的身體濕潤它、包容它、纏繞它,分毫不曾停歇。
“其實如果你沒有長出根東西,我們兩個也最多只能像這樣磨磨豆腐,唔,忘了你是卡西米爾人,不一定知道豆腐是什麼——算啦!總而言之,這是懲罰!你剛剛把我當做自慰套來使用,所以現在,禮尚往來,你來當我的人肉按摩棒吧❤ ”
事實上臨光遭受的懲罰遠不止這一些,除此之外,她還遭受了嚴苛的射精管理。
效果拔群,現在她的忍耐時間已經延長到五分鍾了。
雖然相對於其他人種而言,這個數字還不算大,但身為一匹因快速配種而常常作為外族談資的庫蘭塔,五分鍾已經十分漫長了。臨光經歷了一次又一次訓練,被田合歡用各種體位榨取調教,產出量已經大大超過消耗量,她懷疑再這麼下去,自己射出的東西恐怕就會清澈得像水一樣寡淡而無味。
“不行,不行了••••請、請讓我休息一會,呵呃呃!放松,放松!要斷了!”
“抱歉。”
田合歡這才注意到隨著她情緒的高漲,自己下身施加給對方的壓力也在增長。
她看了看擺在旁邊的手機,手機的屏幕亮著,而且打開了秒表軟件,上面的時間顯示著5分28秒。
“還有三十秒就到六分鍾了,加油,如果你能堅持到那個時候,我就獎勵你直接射在我的里面哦?”
臨光聽完,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開始咬牙堅持。
“19•••20•••21••••••”
田合歡的下壓不再像之前那樣單調,她開始模仿小黃書里出現過的“三淺一深”、“九淺一深”之類的技巧,時而放松如柔雲般輕撫,時而緊縮如怒濤般衝刷。
臨光強壯堅硬的性器被折磨得紅腫不堪,甜蜜的肉壺仿佛可以將人的理智吮吸殆盡,她的陰莖被吞入吐出,龜頭沾滿汁水,棱勾處密密麻麻的性感帶不知被挑逗了多少次,附著在肉杆表面的血管仿佛要炸裂一樣。肉體上的快樂與她此刻受到壓制的精神上的屈辱像是螺旋一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即將爆發的矛盾情感——還有五秒,四秒,快了,很快就可以解脫了!
“27•••28•••29•••時間到❤ ~”
隨著倒計時的結束,臨光腦海中那根繃緊的弦終於放松了開來,正當她要履行約定領取獎勵:在對方體內注入滿滿的精液時,一根手指伸進了她的陰囊之下,並准確地找到了那處依然保留在原位的女性性器。
“我撓~”
另一份快感憑空涌現,那是與男性截然不同的,只屬於女性的性高潮。身為女性的臨光本應體會過這種快樂,但這一次它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過巧妙。
壞心眼的女孩早有預謀,她在對方達到頂峰的同時將另一份快樂強壓了上來,就像是往一個本就已經注滿的氣球繼續打氣,結果很有可能會導致氣球炸裂開來。
霎時間,兩股疊加在一起的快感徹底填滿了臨光大腦的每一寸角落。
“哦哦哦哦哦哦——”
耀騎士發出了類似於戰吼的叫喊,她像是旱地里的活蝦一樣挺動著下半身,試圖克服重力,將胯下之物狠狠地頂入少女深處。
漿糊般的白濁液早已溢滿而出,它們迸濺、潑灑,落在臨光的胸部和面部,就像是星星點點的白色花瓣一樣,為往日里總是素面朝天的她化上了一副妖冶的妝容。
隨著這次暢快到足以讓人瘋狂的射精行為結束,難以抗衡的倦意再次襲來,朦朧間,臨光看到田合歡向她俯下了身子,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
沒能聽清。
再往後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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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