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貪得無厭魅魔少年終將小貓吃干抹淨
或許在羽翼的眼中,整座小鎮都是屬於自己的獵場,挑起獵物心中的欲望,再使其墜入痛苦的汪洋。在這場獨特的貓鼠游戲中,貪婪的魅魔少年無疑是一只“貓”,肆無忌憚地捕食著充滿欲望的可憐“老鼠”。
平凡而寂靜的夜晚,皎潔的月光映照在落魄的街道上。一個酩酊大醉的男人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小鎮的酒館,漫無目的的在人煙稀少的街道上前進著,濃烈的醉意使得他早已迷失了方向,最終踉踉蹌蹌地一頭栽倒在寂靜的小巷深處,輕微的疼痛使得男人恢復了一絲意識,如一灘爛泥般癱在小巷的盡頭。正當男人准備閉上眼睛進入夢鄉之際,一陣清脆的腳步聲打破了空氣中的寧靜。
那正是木屐踏在石磚之上從而發出的響聲。男人慢慢睜開眼睛,將目光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小巷的另一端,一個模糊的身影織入了男人朦朧的視线中,那身影向他緩緩走來,他有些疑惑,疑惑還會有人會在深夜出現在這種地方。他強打起精神,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小巷的另一端,卻空無一人。
“難道是喝太多甚至產生幻覺了嗎…”昏昏欲睡的男人沒有興趣去思考這些,畢竟他太過疲倦,只想安逸的進入夢鄉。他閉上眼睛沒多久,自己的臉頰上卻傳來了溫潤的觸感。
起初他並沒有在意,但這種觸感卻愈發真實與強烈,使得他不得不再次睜開眼睛。而這次,男人映入眼簾的則是一位微笑著俊俏少年。少年正俯身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被如此莫名其妙地打擾休息,疲倦的男人自然十分惱怒,正他想要推開身前的少年時。他卻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他能感覺到眼前的少年渾身上下正在散發一種寂寞的氣息,看似平靜的空氣中卻夾雜著令人為之瘋狂的灼熱感,在少年的身旁形成一陣陣氣流。男人的憤怒與疲倦,也被那股氣流卷入其中,漸漸消散。
“你…你是誰…?”男人眼光呆滯的望著眼前的少年,不由自主的打量起少年精致的五官。藍色的眼睛閃爍著不詳的豎瞳,玫瑰紅的發色與額頭上明晃晃的雙角。即使是醉漢此刻也知道眼前的生物不是什麼柔美的少年,分明就是一個危險的惡魔,內心聯想起近段時間鎮上的一樁樁慘案,男人不禁膽寒。
男人猛地回過神來,卻發現臉頰上溫潤的觸感早已變成了灼熱的刺痛,少年閃著藍光的尖爪正在慢慢的刺進自己的皮膚。“快逃,快逃離眼前這個怪物”男人頓時醉意全無,內心只有這一個想法。男人驚慌失措地試圖用手推開眼前的少年,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已沒有了知覺。
“我…?羽翼可是您的愛人哦…羽翼也很喜歡酒…不妨讓我們一起…?”少年平靜的微笑著,銳利的尖爪從傷口中緩緩抽出,慢慢劃過男人的臉頰。
魅魔少年藍色的尖爪閃爍著紅色的光芒,從傷口處流淌而下的血液也微微的亮起,羽翼輕輕舔舐著爪尖的血液,深情地凝視著男人閃爍著驚恐的雙眼,癱在地面上的男人下意識地想要躲避眼前惡魔的視线,但不受控制的身體讓他此刻只能與其對視著,羽翼的視线仿佛帶有特殊的魔力,輕而易舉地撫平獵物的恐懼,讓其欲火焚身,一片祥和漸漸被男人倉促的呼吸所打破。
羽翼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將爪子抵在了男人的嘴巴上。“不想對羽翼說點兒什麼嘛...?親...愛的...?”
“我…我愛你…嘶啊…比起飲酒,我更想與你……!”男人突兀的回答打破了寂靜,隨即便迫不及待地含住了羽翼抵在自己嘴巴上的爪子,貪婪的舔舐著。
羽翼似乎預料到了男人的反應,從男人口中抽出了自己纖細的爪子,再緩緩攀上了男人的手掌。羽翼的話語似乎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這正是魅魔最擅長的欺詐與引誘。剛剛還驚恐萬分而想要逃離羽翼的男人,此時早已深深被羽翼吸引。盡管他還殘存一絲理智,但這份理智早已無法抵御自身的強烈欲望。就連臉頰劇烈的疼痛,對他而言都成為了挑起自己欲火的調情手段。
“我知道,親愛的。現在…觸碰羽翼吧…?”羽翼有些濕漉漉的爪子與男人的手掌十指交扣,少年微微吐出舌頭舔舐著男人臉頰上的鮮血。“讓大叔去個更加隱蔽的地方享用羽翼...怎麼樣?”
男人此刻宛如被剪斷了絲线的提线木偶,腦子中剩下對面前少年毫無條件的服從,他昏昏沉沉地站了起來,下意識地握緊了少年的爪子,在少年的引領下前進著,停下腳步的時候,男人便已身處一片隱蔽的樹林之中。而他渴望與其交融的少年正站在距它不遠的前面。
男人喘著粗氣凝視著羽翼,而羽翼則嫻熟地褪去了身上的和服,疊放在腳邊後摘下了自己別在頭上的假面,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衣物上,隨即緩緩接近躁動的男人。
羽翼全身赤裸地站在男人的面前,其中一條鞭繩一般的尾巴遮擋在私處,而另一條尾巴則突然粗暴地纏住了男人的腰部,向前用後一拉使得男人的身體緊緊貼上了羽翼柔美的身體。
少年的爪子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可以開始咯…?”羽翼將男人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胸部上,羽翼雖沒有女性那般誘人的乳房,但少年光滑肌膚的觸感與魅魔自然散發出的欲望氣息足以使得男人墜入欲望的汪洋。
男人一只粗糙的大手急不可耐地攀上了少年的前胸,揉捏著少年貧瘠的胸部,另一只手則貪婪的向羽翼被尾巴遮住的下體伸去。
男人的手強行扯開了少年的尾巴向內不斷摸索著,終於尋覓到了少年已經微微挺立的可愛肉棒。男人喘著粗氣,簡單的擼動了幾下後便粗暴地剝開了包皮後用手掌摩擦著少年紅潤的龜頭,時不時用手指夾住前段輕輕擼動著,引得少年如同小動物一般輕輕發出叫聲。那一刻,男人早已忘記了自己臉頰火燒火燎的疼痛,也忘記了眼前的少年是何等危險的惡魔。
羽翼輕輕咬住自己的爪子,以減輕自己發出的嬌喘聲。男人的狀態愈發的飢渴,此刻的他已經把頭埋入了羽翼的胸部,從胸部漸漸向上貪婪地吮吸著羽翼的肌膚,身為魅魔的少年散發的氣息早已讓面前的男人深深淪陷其中。羽翼微微仰起脖子,用爪子摟過男人的脖子。待男人撫著脖頸的弧度向上攀爬到羽翼的下巴處時,羽翼便微笑著用爪子挑起男人的下巴,微微俯身主動地吻了上去。男人的口腔雖彌漫著酒氣,但此刻飢不擇食的少年不會在意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少年的舌頭主動探入了男人的口中,和它對於奸淫之事十分嫻熟的主人不同,羽翼的舌頭略顯笨拙,對於將舌頭伸入對方的口中這種看似簡單的小事都對羽翼顯得有些吃力。這種可愛的微小反差使得男人欲望更濃,男人粗暴地將自己的舌頭伸入羽翼的口中攪動著,時不時用自己的舌尖挑逗著羽翼笨拙的舌頭,伴隨著輕輕的吮吸。一系列的動作引得少年面色潮紅,爪子緊緊地抱著面前的男人。
男人面對如此主動獻上自己的少年,自然不甘失去自己的主動權。與少年的香舌纏綿之時,男人的手悄無聲息地攀上了羽翼光滑細膩大腿,順著大腿一路探入羽翼的私處,一把抓住羽翼完全挺立的肉棒粗暴地玩弄起來。
羽翼看上去像是對這發生的一切早有准備,面色潮紅的少年仍專注於口中的纏綿。少年略顯笨拙地了纏住男人的舌頭,伴隨著輕輕的吮吸將男人的舌頭帶入自己的口腔之中。閃著淡淡微光的爪子安撫式地撫摸著男人的脖頸,另一只爪子輕輕揉捏著自己的乳首。天生淫亂而色情的魅魔自然不會放過這種能夠使得自己獲得快感的機會。
男人的舌頭被帶入了羽翼的口腔之中,少年溫潤的口腔仿佛要將男人的舌頭整個融化,他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起來,兩只粗糙的大手分別緊緊抓住了少年的胸部與肉棒,身體開始隨著急促的呼吸而顫抖起來。
男人享受著緊貼自己的少年的體溫,手上不斷把玩著那根發硬挺立的細膩肉棒,驚訝於那猶如包裹著絲綢的棉花般的觸感,手指輕輕點戳挑逗著冠狀溝,再緩緩在人敏感的龜頭上打著轉,面對這種程度的挑逗,些許透明的黏液漸漸從頂端的小孔之中分泌出來。
“只是摸摸,就已經出水了嘛?你這小鬼的身子真是有夠淫蕩的啊...”男人戲謔地看著早已面色潮紅嬌喘連連的少年。男人用自己的手指蘸取了些許先走汁,惡趣味地均勻在羽翼敏感的龜頭上。毫無征兆地,男人一把抓住了羽翼的整根肉棒,開始快速地上下擼動起來,另一只大手則粗暴地抓住了羽翼的爪子,緊緊地與其相扣著。
羽翼微微仰著頭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一陣受氣地痙攣將自己的精華獻給了面前的男人。男人似乎並沒有責怪少年將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身體上與手上,反倒變得愈發興奮。
當羽翼癱軟在男人的懷里大口喘息之時,男人剛剛還在粗暴地玩弄羽翼肉棒的大手突然向右一移,緊緊抓住了少年的大腿根部,輕松地將少年的右腿微微抬了起來。面對男人打破自己計劃的行為,羽翼第一時間也並未反應過來,當羽翼回過神來,卻發現男人早已經挺起他那碩大的性器,對准自己由於被抬起大腿而暴露出來的後庭。
“喂...等...等等!混...混蛋...!”炸毛的羽翼還沒來得及說出什麼,男人便借著羽翼精液的潤滑插入了羽翼那具不斷散發出欲望氣息的身體之中。感覺到了異物插入,自以為控制一切的少年,此刻也只能一邊輕叫著,一邊默默承受這份激烈的快感。
男人一只手扶住了羽翼纖細的腰部,另一只手固定住少年瘦弱的大腿,不斷激進地抽插著少年誘人的後庭,自認為完全控制住獵物的羽翼此刻只能用爪子緊緊抓住男人的肩膀,被迫承受著來自後庭的巨大刺激。
“啊哈...你這淫蕩的小鬼...!很享受對吧?給我淫蕩的叫出來啊...!”男人不斷用粗魯的言語挑逗著少年。
“太...太突然了喂..嗯哈給...給羽翼慢一點...!你這蠢貨嗯...”而身為魅魔的少年此刻也只好順應起面前完全淪陷於欲望的男人,他抽出一只輕輕攀上了男人的腰肢,借自己的腰部來主動上下地挺動著,主動迎合著男人那根碩大的性器。
聽到羽翼抱怨的男人有些惱怒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並故意再頂到深處時擠壓著羽翼的前列腺,給予不老實的魅魔一些必要的懲罰。“給我老實一點...!你這色小鬼!”
突然加快了速度與前列腺帶來極具衝擊力的快感使得羽翼瞬間變得十分乖巧,生怕男人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的羽翼此刻僅僅能做的便只有淫蕩的叫喚著。
而那根性器也很快地噴涌出了大量的精液,幾乎填滿了少年那溫潤的後庭。而少年也幾乎同時地,伴隨著色情的叫聲射出了一道道寶貴的精華。二人隨即癱軟在地面上,男人和羽翼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的二人很明顯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恢復過來。過了大約十分鍾,經歷了如此強度性愛的魅魔少年,卻緩緩站了起來,身後宛如鞭繩的尾巴也完全展開了末端的刀刃浮在了半空中。
“終於,我們可以進入更加有趣的部分了...羽翼需要,找到大叔的痛點哦?”羽翼慢慢走到男人的身邊,俯下身深情地吻上了男人的嘴唇,閃著紅光的豎瞳有些冷漠的注視著眼前淪陷在自己口腔觸感之中的男人。很明顯,前戲對於羽翼來說,已經足夠了,接下來,他要將男人真正的拖入痛苦的汪洋。
羽翼的舌尖輕輕戳了戳男人的舌頭,隨即再縮回自己的舌尖。男人怎麼會容忍少年這般的挑逗,隨即將自己的舌頭伸入羽翼口腔的伸出,想要再度與其纏綿,可這一次,他感受到的不是羽翼舌尖細膩的觸感,而是一陣令人清醒的痛感。
羽翼狠狠地咬住了男人主動伸向自己的舌頭,撫摸著脖頸的尖爪也漸漸地刺入男人的肌膚,就在羽翼決定給予眼前的獵物撕心裂肺地疼痛之時,羽翼尖尖的耳朵輕輕抖動了一下。
聲音是從羽翼與男人進入樹林的方向傳來的,羽翼警覺地向那個方向看去,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矮小的身影,正在羽翼疊好放置在地面上的衣物中摸索著。
而那個矮小的身影也發現了望向自己方向的羽翼,胡亂地抓起了羽翼精致的假面便朝樹林外跑去。面對突發的特殊情況,羽翼只好暫時先將面前虛弱的獵物放在一邊,去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我說大叔,我們兩個之間可還沒有結束哦...?你永遠會是羽翼的東西。”羽翼簡單地用男人的衣物擦干了自己爪子上的些許血液,冷漠地起身去穿好自己的衣物,去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而被魅魔少年完全控制住失去了行動能力的男人,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眼睜睜看著那惡魔漸行漸遠。
“呼—這東西應該能賣上不少錢吧?倒是在祭典上也沒有看到過類似的面具...”不知一路狂奔了多久的貓耳少年氣喘吁吁地倚在自己的小屋的破舊木門上,身後毛茸茸的尾巴興奮地輕輕擺動著,端詳著今晚的收獲。
名叫維貓的少年早就習慣了這樣靠小偷小摸維持生計的日子:居住在遠離人煙的廢棄木屋,時不時去鎮上靠偷竊來換取食物與其他必需品。畢竟,無依無靠而又身為半獸人的少年,除了這樣也幾乎沒有什麼生存下去的辦法了。
維貓打量著手中精致的假面,與其說是假面,不如說是佩戴在頭側的飾品,精細的雕工在維貓看來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假面幽藍的眼部與兩根怪異的角散發著不詳的光芒。而正當他盤算著明天便去鎮上把假面賣掉時,一個看上去與其年齡相仿的少年則在不遠處冷漠地凝視著眼前的木屋。
“氣息...的確一直延伸到了這里...膽敢偷走羽翼東西的老鼠...”身為惡魔的羽翼能夠嗅到獵物恐懼的氣息,因此羽翼只需一路跟隨著膽怯的維貓留下的氣息便可以輕松地找到他的藏身之處。或許現在,充滿不悅與怨念的魅魔少年才是貓,而木屋中的貓少年,才是那只可憐的老鼠。
維貓自然不了解這個假面對於羽翼來說象征著什麼,但事實上假面是羽翼身為惡魔的召喚信物,但性情惡劣的魅魔少年不喜歡被其他人隨意召喚,索性便把自己的召喚信物作為裝佩戴在自己的頭側。
而正當維貓倚靠在木門上打量著假面時,羽翼早已緩步走到了木門之前,碧藍色的眼眸閃爍著紅色的光芒,身後的一條尾巴突然快速地完全展開了刀刃,干淨利落地向破舊的木門劈去。
隨著“嘭”的一聲巨響,破舊的木門當即被羽翼尾巴末端的幽藍利刃輕而易舉地破壞,待煙霧散盡,一個嬌小的身影進入了羽翼的視线中。
可憐的維貓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巨大的刀刃便已經抵住了自己的脖頸。
“把東西,還給羽翼...”充滿怨念的魅魔少年冷漠地說道。被嚇破膽的維貓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突如其來的闖入者,看上去就很凶惡的惡魔,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鋒利刀刃。維貓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只好下意識地指了指由於摔倒而掉落在自己前方地面上的假面。
慍怒的魅魔少年並沒有就此放過維貓的意思,危險的利刃依舊死死抵在脆弱的脖頸處,而另一條尾巴則小心翼翼地挑起地面上的假面。
羽翼輕輕將假面佩戴在了自己的頭側,將目光緩緩移動到跪在地面上的維貓身上。羽翼開始打量起維貓的身體,一個新的計劃便應運而生。
“羽翼本打算拿回東西後就把你殺掉的...可是看上去,你似乎能為羽翼帶來別的價值?膽怯的小老鼠?”羽翼戲謔地俯視著背對自己跪坐的維貓。對於稀少的半獸人少年,羽翼自然不舍得用最原始粗暴的方式從其身上獲得痛感與快感,而羽翼最想看到的恰恰是獵物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而不斷取悅自己的掙扎。想到這里,羽翼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展開利刃的尾巴緩緩收起了利刃,粗暴地扯拽著維貓示意其面對自己。
背對羽翼跪在地面上的維貓像被抽出了魂魄一般,此刻的他早已大腦一片空白,被強行轉過身後才恢復了些許的理智。然而,恢復了理智的維貓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跪在羽翼的面前一邊哭泣著一邊哀求羽翼放過自己。
“嗚...求您...求求您放過我嗚...面具...錢...什麼都可以給你!放過...放過我嗚...”面對羽翼尾巴粗暴的扯動,膽怯的維貓顫抖著微微抬起頭,與闖入的惡魔對視著。淚水在維貓的眼睛中打著轉,半獸人生來的感知能力讓他知道面前的少年絕非善類,剛剛利刃抵在脖頸的死亡威脅對於還是小孩子的維貓來說,是那般的令人恐懼。
“羽翼看上去...?有那麼令人害怕嘛...?”羽翼明知故問到。“看起來羽翼才應該是貓才對,而你這個可悲的小東西,只不過是膽怯的老鼠罷了。”羽翼壞笑著微微俯下身,用爪子輕輕挑起了淚眼婆娑的維貓的下巴,維貓的眼淚依舊充斥著眼眶,羽翼散發出的危險氣息使得可憐的小家伙深深地陷入了應激的狀態。
“好啦...?笑一笑啦...畢竟哭的太多,會變得麻木哦?麻木的獵物,可沒有活下去的價值哦?咯吱咯吱...?”羽翼似乎對於維貓這樣的反應習以為常,畢竟羽翼曾見過形形色色的獵物,而羽翼也自然掌握著榨取他們快感的方法。羽翼一只爪子輕輕擦拭著人眼角流淌出的淚水,另一只爪子則向人的腰肢伸去,銳利的爪子輕輕地在維貓的腰部輕劃著,羽翼明白這種對付小孩子的把戲會對陷入應激狀態的小家伙奏效的。
面對腰部傳來的癢感,維貓果不其然地伴隨著腰部的觸電般的一抖笑了起來,自己瘦弱的手臂連忙試圖輕推開羽翼的爪子。受癢的維貓勉強止住了淚水,漸漸恢復了視线的維貓,映入眼簾的便是羽翼那極具欺詐性的微笑。
魅魔少年淺淺的笑著,碧藍的眼瞳中似乎閃爍著奇怪的魔法,讓剛剛還膽怯的維貓漸漸平靜了下來,甚至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羽翼甚至略微對維貓的敏感程度感到了一絲驚訝,不知是小家伙過於緊張,還是出於什麼原因,只是簡單的劃過腰肢便產生了較為劇烈的反應。不知為何產生了一絲安全的維貓連忙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他可並沒有忘記自己眼前的少年實則危險的惡魔,更何況自己的性命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見維貓沒有完全放下戒心,羽翼只好輕聲地安撫著維貓,用自己的爪子愛撫著維貓微微發抖的腦袋。
“只要小老鼠乖乖聽話...羽翼就不會傷害你哦...羽翼只不過是飢腸轆轆的野貓,正在窺視著鮮嫩可口的老鼠而已...”獵物對羽翼越是恐懼,羽翼便更容易支配獵物。這一點,在維貓的身上體現的尤為明顯,
聽話,就能活命。這個念頭伴隨著羽翼引誘的聲音,宛如烙印一般深深印在了維貓此刻一片空白的腦海之中。膽小的維貓自知無法對抗眼前的危險惡魔,索性放棄了一切抵抗,哪怕羽翼給出的承諾完全不可信,維貓也只能照做,從而任由羽翼的魔力漸漸控制住自己。
“這才對嘛...我親愛的小老鼠...”身為魅魔的少年漸漸散發出震懾作用的氣息,逐步控制住了眼前放棄抵抗的可憐小貓。魅魔少年面對成年人需要激發出欲望來控制獵物,那麼面對維貓這種小孩子他緊緊需要用自己惡魔的身份將其徹底震懾住。
羽翼環視著這間狹小而簡陋的木屋,除了一張木床和一個大櫃子外幾乎沒有別的東西。羽翼的兩條尾巴宛如強壯的觸手,將失魂落魄的可憐少年輕輕纏住,強行丟到了床上。
“只要我聽話的話...你就不會傷害我...?對嘛...”摔在木床上的少年可憐兮兮的蜷縮在床角,小心翼翼地向緩步靠近自己的羽翼發問。
“羽翼不想重復自己說過的話,也不想回答你這只可悲老鼠的問題。現在的你只不過是被我隨意支配的玩具...”魅魔少年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蜷縮在床角的維貓,隨即便像小孩子一樣踢掉了自己雙腳的木屐,撲到了並不是十分柔軟的床上。
膽怯的維貓大大激發了魅魔少年的興致,以往羽翼是很少選擇用恐懼來震懾而非魅惑住的他的獵物,激發出獵物的欲望使他們在情感的汪洋中溺亡,羽翼享受也沉浸於這種過程。然而今晚,羽翼似乎很享受恐懼而帶來的味道。
羽翼頗有興致地湊近了角落里幾乎縮成了團子的維貓,身後的兩條尾巴隨意地垂在了床邊。魅魔少年二話不說便伸出爪子粗暴地抓住了維貓的腳腕,強行將貓團子從角落拽了出來。
身為半獸人的維貓也僅僅是通過自己天生的感應知道眼前的少年十分危險,但他卻對少年要對自己即將做的事毫無頭緒。
羽翼伸出爪子溫柔地解開了維貓的上衣。少年赤裸的上身隨即暴露在了羽翼的視线之中,與羽翼白嫩誘人的膚色不同,少年的皮膚呈現出一種蒼白的顏色,瘦弱的身體甚至使得肋骨都依稀可見。
“羽翼...要做什麼...怕疼...不要...不要疼...”維貓醞釀了許久才小聲憋出了一句話,雖然看上去羽翼做什麼他都無法阻止,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維貓似乎很樂於配合眼前的俊美少年。
“怕疼的話可很難辦呀...畢竟是要將你開膛破肚呢...?”羽翼一臉無奈地露出閃著光芒的爪子,緩緩向少年瘦弱的上身伸去。
“唔啊啊啊...!不可以...噗哈哈...癢嗚...”正當維貓准備因開膛破肚的疼痛而慘叫之時,一股劇烈的癢感從自己的上身傳來。當維貓確定自己沒有被開膛破肚後,才強忍著癢感睜開了眼鏡。
“一...二...?三...”只見羽翼色氣地舔舐著自己的嘴角,用尖爪輕輕點戳著自己的一根根肋骨。每一下的點戳都會使得敏感的小貓身體受氣的一抖。原來只是在數自己的肋骨嘛...輕笑著的維貓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
羽翼的爪子從下自上緩緩移動著,不斷向著少年貧瘠的胸部進發著。少年的手法十分地嫻熟,無論是輕輕地點戳著包裹著肋骨的肌膚,還是輕輕劃弄著肋骨的輪廓,都無一例外地使得維貓感受到了巨大的癢感,維貓空白的大腦此刻早已亂成一團,明明是極為危險的惡魔,此刻卻像是自己的密友一般在床上撓著自己的癢癢。
與常規的魅魔不同,欲望與快感對特立獨行的羽翼來說更像是調味品,而羽翼真正渴求的,則是獵物的痛苦,疼痛等特殊手段可以激發痛苦,故羽翼深知讓獵物先上天堂,再下地獄的重要性。畢竟只有這種方式才能夠最大可能地榨干羽翼可憐的獵物。
正當維貓的腦海亂作一團之時,羽翼已經悄悄地攀上了維貓貧瘠瘦弱的胸部。“不知道玩弄這里...是否會讓可憐的小老鼠擠出奶來呢...?”羽翼一臉壞笑地看著臉色微紅的維貓,伸出食指用指肚輕輕揉捏摩擦著人胸口處的小點。魅魔少年十分嫻熟地抵住維貓因刺激而微微硬起的乳首,爪子繞著乳首的邊緣緩慢地畫著圈圈,羽翼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乳首逐漸出現反應的過程。揉捏直到可憐小貓胸口的兩點完全鼓起,羽翼輕輕地用尖銳的爪子刮蹭著硬起的乳尖,感受著維貓因乳首的刺激而一次次發出的誘人的嬌喘聲。
“好...好舒服喵...不要...不要弄了嗚...維貓再也不敢...不敢偷拿東西了嗚...”癱軟在床上的維貓用自己的手臂遮擋住了自己的雙眼,以免與眼前的惡魔對視。盡管是這樣,羽翼卻依舊時不時向羞澀的貓少年投來引誘的目光。
“不要把目光從羽翼身上移開...小老鼠...不要做出掙扎的舉動。否則可就真的會被開膛破肚咯...?”淺笑著的羽翼微微俯下頭湊近了維貓瑟瑟發抖地胸部,笨拙地伸出舌尖輕輕點戳著人硬起的乳首,身後的兩條尾巴強行纏住了人的手腕微微吊起,強迫可憐的小貓看著羽翼舔舐挑逗自己的乳首。
羽翼的舌尖貪婪地舔舐著乳暈,時不時輕輕啃咬一下人的乳尖。羽翼清晰地感受到了欲望的波動,被恐懼感包裹的可憐少年此刻正在漸漸陷入欲望的汪洋。
“嗚...維貓會乖乖...嘻乖乖聽話的嗚...唔啊...”不敢掙扎半分的維貓只能被迫看著面前的魅魔少年一邊挑逗著自己的隱私部位,一邊向自己投來誘惑的目光。盡管維貓知道這一定是眼前惡魔的某種圈套,但事已至此,似乎就算知情也無能為力。盡管眼前的少年總是伴隨著鮮血淋漓的傳聞,但是直到目前羽翼卻表現的宛如像是自己的戀人一般。
不知是因為半獸人本就敏感的體質加之羽翼縈繞在空氣中的欲望氣息,還是乳首不斷傳來的刺激,本來神經緊繃的維貓漸漸放松了下來。“羽翼...真的是危險的惡魔嘛...維貓很...很害怕...”維貓鼓足了勇氣發問。
“羽翼是決定老鼠生死的貓哦...?如果讓羽翼感到了不悅,羽翼就會把你榨的連渣的不剩。”羽翼輕描淡寫地回答了維貓的問題,隨即用爪子輕輕撩了一下自己的劉海,說罷便深深吻上了維貓的乳首。
羽翼貪婪地吻住了維喵稚嫩的乳首,情不自禁地輕輕啃咬著。面對輕微地疼痛與讓人融化的觸感,維貓只好咬緊牙關以免自己發出聲音而破壞眼前惡魔的興致。
不知過了多久,羽翼才緩緩抬起頭,緩緩拉出淫蕩的透明絲线,細小的牙印則深深鐫刻在了維貓的乳首上。“只可惜...老鼠並不能榨出奶來呢...真是遺憾。”品嘗到了足夠的滋味,羽翼伸出爪子輕描淡寫地擦拭了幾下自己的嘴角。隨即便端莊地跪坐在了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的維貓面前。
維貓沒有注意到的是,剛剛羽翼留在自己乳首處的牙印,漸漸地發出了淡紅色的光芒。
維貓看著端莊跪坐在自己面前的羽翼很明顯有些不知所措,連忙學著羽翼的樣子在其面前坐好。“不...不繼續了嘛...?”過了許久鼓起了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小聲地發問到。而羽翼卻並沒有回答維貓的問題,而是伸出手臂輕輕抓住了維貓瘦小的肩膀,隨即用力一推,讓維貓平躺在了床上。
“看上去某只小老鼠似乎很心急呢?既然剛剛笑的那麼開心...那就讓你多笑笑好咯?畢竟可能以後都...笑不出來了哦?”羽翼有意加重了最後幾個字的語氣,讓面前的維貓又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還記得嘛?聽話就能活命哦?”羽翼戲謔地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維貓,隨即用爪子並攏了維貓瘦弱的腳腕,再輕輕用一只爪子將兩只腳一並托起至一個羽翼只需要微微俯下身便可以肆意玩弄的高度,身後的一條尾巴毫無征兆地伸了過來,將兩只腳的腳腕牢牢地纏了起來。就這樣,維貓兩只穿著著白襪雙足便被輕而易舉地固定在了半空中。
“腳...腳很敏感嗚...不可..唔!”結合羽翼剛剛的所作所為維貓很快便反應過來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而正當他試圖為自己敏感的雙足求情的時候,維貓的整張臉卻感受到了一股伴隨著細膩觸感的壓迫。很明顯,羽翼此刻並不希望自己的獵物發出多余的聲音來破壞自己的興致,索性便將自己的雙足輕踩在了維貓的臉上。
“可憐的小老鼠,現在的你只需要保持安靜...來取悅飢腸轆轆的野貓?”羽翼兩只由長筒白襪包裹著的雙足不老實地在維貓的臉上蹭弄摩擦著。羽翼的全身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一股魅魔特有,頗具誘惑的欲望氣息,而足部更是將這種特質發揮的更為明顯。被兩只奶油雪糕糊住臉的維貓此刻只能吃力地大口呼吸,而大口的呼吸便以為著吸入空氣的同時也會被迫吸入大量羽翼的氣息,隨著氣息的大量吸入,維貓乳首處的牙印發出的光芒也愈加的明亮。
看著不斷吸入自己氣息的可憐維貓,羽翼微笑著開始對於可憐小貓的下一步玩弄。羽翼並沒有著急去脫下維貓的兩只白襪,而是伸出爪子隔著白襪輕輕地刮撓著維貓的兩只白襪腳。羽翼輕快的動作並不具備任何規律,時而橫著拂過一馬平川的腳掌,時而針對腳心采取集中的刺激。而無一例外地,維貓都給予了羽翼激烈的回應。可憐的維貓此刻一邊被羽翼的雙腳蹂躪著,一邊不斷地掙扎著。維貓甚至有些吃驚於那兩條看似粗糙繩子的尾巴竟有如此大的力氣。而被牢牢捆綁住腳腕的雙腳此刻能做的也僅僅是不斷地小幅度前後摩擦著雙足,一刻不停地蜷縮再展開自己的腳趾。仿佛這樣能為其飽受折磨的雙足分擔些許癢感。
羽翼尖銳的爪子只需稍加控制力度,便是在合適不過的撓癢工具,而羽翼很快便不滿足於爪子所給予的癢感,而是微微俯下頭,用自己的牙齒大規模地剮蹭著維貓可憐的雙足。
羽翼期初只是用上齒像鏟地般一次次挑逗刺激著維貓的腳掌,而隨著維貓對這種程度的刺激的適應,羽翼也逐漸改變了刺激雙足的方式。然後是輕輕用牙齒來回鋸著維貓幾顆小小的腳趾,時不時隔著白襪啃咬著飽滿圓潤的腳趾肚,快速地輕輕噬咬著腳掌與腳心,而最後再也不滿足於隔襪搔癢的魅魔少年則是用牙齒粗暴地咬住了兩只白襪的襪尖,稍一撕扯便輕松地褪下了維貓雙腳的白襪,失去了僅有的保護的雙足,一時間只好緊緊蜷縮著。
羽翼一邊仔細打量著這兩只略顯瘦弱的雙腳,一邊緩緩上移自己的雙足直至讓維貓的嘴巴露了出來。“小老鼠的雙腳,不出意料地像你一樣孱弱呢?明明沒有多少肉...卻還是很敏感嘛?”羽翼一邊說著,一邊輕描淡寫地用爪子在維貓的腳底上劃過長長的一道。
“嗚...才...才沒有很弱嗚...也沒有那麼敏噗哈!敏感...”維貓此刻緊緊蜷縮著自己的雙足,殊不知色氣的褶皺只會激發羽翼的欲望。
“好了...讓羽翼看看失去襪子保護的雙足,到底能堅持住怎樣程度的刺激呢?”羽翼有意地稍用力地用雙足踩了踩維貓的臉,隨即開始對其的雙足故技重施。而與剛剛不同的是,維貓這一次從一開始便可以源源不斷地爆發出大笑的聲音。
羽翼用一只爪子在光滑地足心上小心翼翼地勾畫著自己印記的紋路,而另一只爪子則毫無任何章法地胡亂抓撓著脆弱的腳掌與腳趾的交匯處。
“啊哈哈不...不行了啊哈...要..要嗚死掉了啊哈..不要撓嘻...救..救命喵哈!”維貓不知道面前的惡魔做這些到底有何目地,對自己施加源源不絕的癢感,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危險的惡魔的所作所為,然而被巨癢折磨的維貓根本沒有太多精力去思考這些,此刻的他除了大笑與求饒外,並沒有任何其他能做的了。
很快,貪婪的魅魔少年便又一次大口地啃咬起維貓的腳掌,雖然維貓的腳丫較為瘦弱,但是腳掌卻依舊頗具肉感,這也使得羽翼的啃咬對腳掌格外的見效。很快,維貓那動聽的笑聲也漸漸變為了干笑聲,從嘴角流淌而出的口水徑直滴落在床單上。本來略顯蒼白的雙足此刻也因長時間的刺激變得有些發紅,羽翼緩緩抬起了自己的雙足,又一次湊近維貓的足底,開始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舐起來。
飽受癢感摧殘的雙足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絲舒適,過量吸入的魅魔氣息也導致維貓的身體早已進入了發情的狀態,身下支起的帳篷更是印證了這一點,僅僅是羽翼嫻熟的舔舐便引起了維貓的嬌喘聲,甚至自己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去觸碰自己的私處,從而來宣泄自己被魅魔挑起的欲望。
仔細舔舐著維貓雙足的羽翼自然注意到了維貓那不斷揉捏摩擦著私處的手,羽翼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在維貓的身上發生了什麼,而他卻並沒有去著手下一個步驟,而依舊仔細而規律地舔舐著維貓的腳丫,穿梭於腳趾縫隙,挑逗著趾肚,再笨拙地用舌尖在足心上畫著圓圈。
“求...求求羽翼...讓...讓小老鼠射...射出來嗚...已經...已經要到極限了...!快...快一點嗚!讓小老鼠射出來...射出來...!”再也無法忍受這股欲望的維貓終於開始不斷祈求著羽翼讓自己射出來,而這一切,正如羽翼預想的一樣,就在維貓苦苦哀求之時,留在維貓胸口的那枚牙印早已不知何時轉變為了羽翼精致的印記,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想要射出來的話,是需要代價的哦?而且羽翼似乎並沒有這種打算,你這樣算是在命令羽翼嘛?”羽翼若無其事地繼續舔舐著維貓的雙足,好像對維貓深陷欲望一事毫不知情一樣。
“射出來...!無論如何也...啊啊也要射出來嗚!怎麼都好!求...求你!羽翼大人...”維貓幾乎是用哭腔喊出了自己的請求,此刻的他早已徹底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畢竟吸入了如此之多的魅魔氣息,加之羽翼一次次有意而為之的挑逗,維貓早已一改剛剛膽怯的樣子,變得極為燥熱不安,甚至在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褲子。被徹底拖拽至欲望的汪洋的維貓甚至已經記不得該如何脫下褲子了,看著如此狼狽的貓少年,羽翼不禁嘴角微微上揚。
看樣子,是時候進入今天的正餐了。羽翼若無其事地露出了一個邪氣的微笑,藍色的豎瞳中閃爍的盡是無邊無際的貪婪。羽翼的尾巴輕輕放下了維貓的雙腳,隨即展開了末端的刀刃小心翼翼劃開了維貓身著的褲子。
“怎麼樣都好嗚!只要射出來的話!怎麼樣都好!求求羽翼大人...求求..求求羽翼大人!”維貓無比期待與興奮地注視著羽翼的一舉一動,口中不斷重復著自己的請求,如此的狼狽滑稽的模樣實在是惹人發笑。
“與一開始的膽怯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呢...?好啦...給羽翼安靜點哦...再這樣吵鬧可是會破壞羽翼的興致的哦?到時候就只好把你的舌頭扯出來了呢?”羽翼略顯冷漠地看著躁動不安地維貓,隨即用自己的利爪輕而易舉地撕開了維貓的內褲,而那完全挺立的性器也終於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沒想到...半獸人的那家伙還是蠻大的嘛?完全與他瘦弱的主人不一樣呢?”羽翼背對著維貓,輕輕騎在了維貓的身體上羽翼的語氣中帶有一絲戲謔,然而此刻的維貓根本無暇顧及這些,性器暴露在空氣之中後,維貓生怕自己多嘴破壞眼前惡魔的興致,索性胡亂拿起一個枕頭蓋住了自己的頭,任由羽翼隨意處置自己。羽翼的身材雖然較為纖細,但是壓住瘦弱的維貓卻綽綽有余。
羽翼沒有絲毫猶豫地緩緩握住了維貓完全挺立的性器,不知是否出於羽翼氣息的影響,維貓的性器似乎比平日能更大一些,羽翼僅僅是握住了肉棒,整根肉棒便開始興奮地抖動著,甚至已經流出了些許的先走汁。
羽翼開始嫻熟地擼動起手中的肉棒,大拇指的趾肚時不時地刺激與擠壓著冠狀溝與系帶,另一只爪子偶爾輕輕地刺戳著肉棒的小孔。維貓的雙腿自從羽翼握住肉棒開始,便開始不斷地掙扎著,踢動著。
羽翼知道,在這種狀態下的維貓很快便會交代出自己寶貴的精華,所以羽翼決定采取些許措施,來讓這個過程變得更加漫長。
羽翼甚至可以明顯感受到擼動著的肉棒的變化,溫度乃至抖動的頻率,開始無一不表明它已經到達了射精的臨界點,只需稍加刺激便可以讓精華噴涌而出。然而羽翼並沒有如往常一樣加快擼動的速度或是一口將其吞入,而是徹底停了下來,什麼也沒有做。
“不要!不要這樣...!求求羽翼大人,馬上就要出來了,出來了!嗚啊!啊哈...”羽翼的舉動讓在枕頭下享受著這一切的維貓瞬間安奈不住了,他連忙開始向羽翼祈求著,甚至提前開始發出淫蕩的叫聲,好像自己已經將精華交代出來一般。如此滑稽的場景讓羽翼不禁對眼前的維貓產生了些許可憐。
“看上去完全被欲望占據了大腦呢?沒關系...羽翼會滿足小老鼠的要求哦...?只是就算射出來會沒命的話,也無所...”羽翼不緊不慢地拋出了一段看上去有些詭異的話,然而沒等羽翼把話說完,維貓幾乎急不可耐地回答了他。“無論啊啊...無論如何!只要射出來就...快...快讓小老鼠射出來!”聽到這種回答的羽翼重新一只手抓住了不斷流出先走汁的肉棒快速地上下擼動著,大拇指肚不斷緊緊按壓著系帶,而可憐的維貓幾乎沒有堅持幾個來回,大量的精華便伴隨著維貓色氣的叫聲噴涌而出,甚至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柱狀。然而羽翼卻並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冷笑著用另一只爪子開始快速摩擦起剛剛射精過的肉棒的龜頭。
“啊啊啊要...要死掉了啊喵!啊哈好...要壞掉了喵啊!”此刻的維貓發出的聲音甚至可以用慘叫來形容了,因射精變得更加敏感的脆弱龜頭被如此對待,就算發出多麼淒慘的慘叫都應該不會讓人意外,然而羽翼卻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羽翼的兩條尾巴緊緊壓住了試圖起身阻止自己的維貓,手掌的摩擦也愈發強烈。不到十秒鍾的時間,維貓便又一次爆發出了大量的精華,些許精液甚至濺射到了羽翼的身上,然而羽翼卻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緩緩脫下了自己一只腳上厚厚的長筒白襪隨即轉過頭去,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小老鼠自己說的,就算沒命的話也無所謂哦?對吧?”羽翼再一次露出了他那極具欺詐性的微笑,然而羽翼的眼神中卻滿是貪婪與邪惡,這使得羽翼那看似甜美的微笑變得是那樣令人不寒而栗。
“不...不是那樣!求求羽翼...維貓不想死...不想死嗚!只要聽話就能活命不是嗎!維貓很聽話!一定會聽話的嗚!錢...對了錢!維貓可以給羽翼大人錢...做什麼都好!維貓不該...不該拿羽翼大人的東西!做什麼都好!維貓不想...不想嗚!”恢復了些許理智的維貓終於變回了那膽怯的模樣,此刻的他為了活命幾乎是能想起什麼就說出來什麼,然而沒等維貓講話講完,羽翼兩條尾巴便像毒蛇一般朝自己猛地襲來。
羽翼沒有向以往一樣用末端的刀刃輕而易舉地將獵物切開,而是讓一條尾巴銜著自己剛剛褪下的白襪牢牢地覆蓋住維貓的口與鼻,而另一條尾巴則是緊緊地纏繞再另一條尾巴上面,兩條尾巴都緊緊地一圈圈纏繞著維貓的面部,使得厚實的白襪完全堵死了維貓任何獲取空氣的途徑。
而目睹了兩條尾巴將獵物的頭纏好後,羽翼便再一次轉回了頭,開始再一次擼動起有些失去精神的可憐肉棒。完全堵死空氣意味著此刻的維貓無論多麼賣力的呼吸也只能呼吸到羽翼的魅魔氣息,所以羽翼僅僅是擼動了幾下,維貓的肉棒便又一次以驚人的速度恢復了挺立的狀態,羽翼沒有任何猶豫地再一次快速擼動起了手中的肉棒。
可憐的維貓只能一邊出於求生本能地大口呼吸著,一邊無意義地踢動著雙腿,小幅度地掙扎著身體,維貓的瞳孔漸漸的放大,絕望的維貓無論如何也不想以如此羞辱的方式死去,但是弱小的他,又能決定什麼呢?大量吸入的氣體使得維貓愈發覺得窒息,他幾乎沒有辦法思考,因為欲望又一次地完全占據了他的大腦,漸漸地,意識模糊的他開始享受起這份快感,無法呼吸卻要承受著莫大的刺激。維貓再次置身於羽翼口中時常提到的欲望之海,然而此刻他卻在漸漸下沉,緩緩溺亡...
終於,手中的那根肉棒又一次噴射出了純白的精華,與此同時,維貓的雙腿也隨著幾下頗為劇烈的掙扎變得安靜了下來。
“因求生的本能而激發的痛苦與絕望...真是太美好了...”羽翼倉促的呼吸著,他已經記不起自己多久沒有進食過如此程度的痛苦了,羽翼緩緩閉上了眼睛,意猶未盡地舔舐著剛剛濺射到自己爪子上的精華。
“飢腸轆轆的野貓,算是久違地品嘗到了無比美味的老鼠呢....美味到這種程度...應該就不算是老鼠了吧?”羽翼舒緩地吸了幾口氣,心想著今天的進食後可能一段時間都不需要再次進食了,想到這,羽翼不禁嘴角微微上揚,哼著不知名的旋律穿上了自己的襪子,隨即踩上自己的木屐,輕輕離開了小屋。
性情惡劣的魅魔少年似乎已經將可憐的維貓拋之腦後,現在的他腦子中想的只有一件事。
“美味到這種程度...到底應該算是什麼東西呢?...清酒?或是干脆是小魚干好了?”羽翼邁著輕快的步子像趕集滿載而歸的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地走著。
“喂...那邊的人...救...救命阿...”然而樹林中突然傳來的虛弱求救聲卻打斷了羽翼的思考。那聲音聽上去是那樣的熟悉,只見羽翼突然靈光一閃,臉上又一次露出了那頗具欺詐性的微笑,邁著步子向聲音的源頭走去。而那源頭,正是先前被他剝奪了行動能力的男人。
“美味到這種程度...應該算是大叔才對嘛...?”只見羽翼含情脈脈地俯下身,用利爪徹底撕開了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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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