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眼睛里不斷回閃著圖書館中的一幕幕,揭開的貞操鎖,小腹上塗滿的淫語,女友看垃圾的眼神,雙方一言不發的轉身分別,沒有任何的追問,沒有任何的解釋,形同陌路或許就是這種感覺。
叮鈴鈴,叮鈴鈴!那是母親來短信的特別鈴聲,秦建慌忙翻看起來,內容很簡單,是讓他一個人盡快回家,迎接他的男主人!
一瞬間,秦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找到了被需要的感覺,是的,他是母親身邊的小賤狗,是家里不可分割的一份子!
【做狗狗就不用思考了,做狗狗就不會痛苦了!】
暗示,心理暗示,他催眠著自己,好似這樣就能忘卻剛才發生的事情,忘卻失去女友的痛苦!
※※※
按響門鈴,等待許久,家門沒有打開的跡象,反倒是手機再一次響起,寥寥幾字的短信,內容令他身軀一顫,眼神不安地望向四周,隨後求助似地看向貓眼,十來秒的寂靜後,是又一條的催促短信--盡快完成命令,浪費的時間就是門外罰跪的時間。
秦建不得不服從命令,慢慢脫去身上的衣物,赤裸著恢復賤狗的身份爬進去便是母親的命令,要知道此時此刻,正值休息日的下午,老式住宅區的過道時常有人經過,萬一……
沒有萬一,母親的命令是絕對的,秦建這麼想著,土下座的身體仍舊忍不住發熱發燙,身為人的殘存尊嚴灼燒著他的肌膚,臉頰上掛滿了紅霞,羞恥的模樣仿佛能冒出白煙。
門內的人說到做到,靜靜欣賞他的丑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圍繞周身的羞意不斷加強,稍有風吹草動,身子猶如觸電般亂顫,無法抑制的驚慌起來,生怕轉角樓梯有人冒出頭來。
“咔咔”的開門聲宛如天籟,秦建耷拉著腦袋望向門縫,繼父陸永康故作震驚:“小建,你怎麼不穿衣服,跪在門口,快點進來!”
嘴上一套,行動又是一套,繼父沒有攙扶秦建,反倒是將衣物拿進去,留下一道門縫供他爬進來,一分多鍾心驚膽戰的跪姿使得雙腿發麻,爬動時顫顫巍巍的,腿腳都邁不開來。
“親愛的,別管他,爬得那麼慢,看來是很喜歡跪在門口!”董月不耐煩的催促道,“噠噠噠”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正從臥室內走出來,一身紅色的披肩薄紗睡袍,胸口衣襟大咧咧的敞開,渾圓的乳球若隱若現,粉嫩的乳頭興奮勃起,露出嫩芽尖尖,裙擺長長的拖拽到地上,像極了民國亂世的紅粉佳人。
“小賤狗,眼睛往哪里看呢?連怎麼爬都忘記了!?”
秦建猛地低下頭,收回放肆渴望的目光,低垂的視线內恰好是母親的高跟鞋,一雙黑邊紅底的魚嘴高跟鞋,腳趾猶如寶石般暴露在外,讓貞操鎖內本就興奮的小肉棒躍躍欲試,想要插進去,插進母親腳底的高跟鞋。
驟然間,背上傳來火辣辣的刺痛,隨後便是疾風驟雨的鞭撻聲,母親不留情面地揮動鞭子,與早晨溫柔挑逗的她判若兩人:“才放你出門半天,教了這麼久的規矩都沒了,爬進來該干什麼?該怎麼做?就知道趴著了!”
痛楚激發了他受虐的M奴性,面前的美足更是最甜美的誘惑,先走汁止不住的溢出馬眼,在平板鎖的限制下,一滴一滴的墜向地面,流速很快的形成一灘水漬。
嗅嗅!嗅嗅!房間內充斥著先走汁的腥臭味,董月厭惡的咒罵道:“讓你跪著,就在那里發情,果然是條賤狗,趕緊請安呀!”
秦建朝向繼父的位置叩頭,邊磕邊說道:“小賤狗見過爸爸主人!給爸爸主人請安了…給爸爸主人請安了……”
一連三次叩頭,腦袋與地板發出砰砰的重響,陸永康才淡淡的回應道:“行吧,就這樣吧,別把頭磕破了!”
得到答復,秦建匆忙爬到繼父腳邊,由右到左親吻他的腳趾,一根都不敢落下,在封建禮儀當中,吻腳禮是最卑躬屈膝的表現方式,有著被人馴服和自我貶低的意味,受禮的一方牢牢掌握著對方的生殺大權,是絕對的主人。
“小賤狗見過媽媽主人!給媽媽主人請安了…給媽媽主人請安了……”
不同於繼父的潦草結束,秦建一連向著母親磕了十來記響頭,喉嚨喊得沙啞干澀了,董月仍沒有心軟放過的跡象,察覺到賤狗兒子磕頭稍慢下來,立刻出聲呵斥:“連請安都不會了,繼續磕,磕到我滿意為止!”
以往裝作老好人的陸永康一反常態,幫嗆似的訓斥道:“快和媽媽認錯,你干的那些丑事,她都知道了,可把她氣壞了。”
秦建不明所以,但不妨礙他乖乖認錯,抬起頭用謙卑的眼神望向母親,額頭上已然磕出了紅印:“小賤狗錯了,求媽媽主人原諒。”
董月余怒未消,全因為丈夫的短信,提醒她去取兒子陸輝的學習證件,由於兄弟兩人共用一間臥室,不可避免地發現秦建藏在陰暗角落的小秘密--他竟然將塗滿精液的肮髒絲襪放在小輝的學習資料下面,丈夫送給他的禮物相機內更是塞滿了不堪入目的絲襪照片,有不少還是偷拍自己睡覺時的絲足,一樁樁一件件毫無反省跡象。
念及種種,怒火加薪助燃,那張討人厭的臉龐更加惹人厭煩,一刻都不想瞧見,母親大聲呵斥道:“誰准你停下的,繼續磕,直到……直到把頭磕破為止。”
先前陸永康的虛偽關照,此刻加劇了董月的惱怒,故作關心劃定的傷害紅线變成了必須達到的標准,以往的鞭打會集中在背部大腿這些穿衣不易察覺的位置,但現在的母親毫無顧忌,細長軟鞭時不時招呼在手臂肩膀處,更有甚者圍繞著可能致命的脖頸,每一記鞭子都能抽打出長條狀的深紅印跡。
漸漸的,鞭子的力氣減弱了,並非母親心軟,而是長時間揮舞的手臂發酸發麻,體力略顯不支,眼見時機成熟,繼父適時出面,攙扶母親到沙發上休息,隨後呵斥道:“小建...小賤狗,你要認清在家里的地位,不准有做壞事的念頭,那台相機爸爸收回了,防止你再犯錯誤!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秦建不知所雲的回應道,關於偷藏絲襪和相機偷拍的事情他一概不知,但在繼父三言兩語的訓斥下,徹底坐實了他的過錯,辯解只能發生在地位相等的情況下。
母子二人皆被陸永康蒙在鼓里,他心底里泛起自我安慰的聲音:“一切的欺騙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讓所有人幸福下去!”
“下賤東西,盡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真不知道喬念蕾那個丫頭怎麼會眼瞎,喜歡上你,莫非……她也是騷浪賤貨?”董月氣急敗壞,嘴上沒個把門的,連帶羞辱起賤狗兒子身邊關心他的人。
不曾想,秦建流露出難以言喻的復雜表情,既有痛苦惋惜,又有糾結解脫,沉默之下更是忘了繼續磕頭認錯,董月秀眉緊蹙,語調上揚道:“怎麼,說你兩句,賤狗還不樂意,這幅深情款款裝給誰看?想要射精的時候,可是一臉下賤的哀求模樣,什麼都願意舍棄,什麼都能不管不顧!只會支支吾吾的說,想要~想要~……”
母親顯然有所誤會,秦建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的將圖書館暴露的事情復述一遍,引得董月嫣然一笑,好半天緩過勁調笑道:“你是說,小蕾在和你接吻的時候,挑逗你下體發現的貞操鎖,呵呵呵~~真是滑稽死了,躺下來,讓媽媽好好瞧瞧你的賤樣。”
秦建不敢不從,像小狗躺臥般敞開肚皮,露出最羞恥的下體,平板鎖上淨是黏糊糊的先走汁,陰囊沉甸甸的,又紅又腫,瞧一眼就知道蓄滿了精液,母親嘴角含媚,補刀嘲諷道:“媽媽剛剛的話,可沒有夸你,小東西怎麼這麼興奮?果然骨子里就是犯賤,越是罵你,羞辱你,你就越是想要。”
“貞操鎖怎麼一直往外冒水!真是太可憐了!”母親呢喃著,高跟鞋的鞋尖來回踩踏睾丸,蛋蛋時而被踩平壓扁,時而被上下顛球,光滑的紅色漆面鞋底掠過陰囊,略帶快感的瘙癢使得秦建喘息連連,腰身不住的痙攣顫抖,平板鎖卻將充血興奮的小肉棒壓成肉餅,別說高潮射精了,躺倒後連分泌先走汁都是硬擠出來的,一股一股的像是冒出的零星泉眼。
“確實太可憐了。”沙發上摟著妻子的陸永康開腔應和,一臉的心疼惋惜,雙手卻伸進睡袍內不老實的揉捏著乳房,每當董月踩弄蛋蛋時,他總會配合似地捏弄起乳頭,確保妻子高漲的性欲,讓快感與施虐有效結合。
“老公❤~~,不必可憐他,他是咎由自取的,天生賤種,喜歡被人調教欺負,你看我剛罵他兩句,鎖眼里的前內腺液冒的更快了,說不定以後哪天,聽到別人惡劣的羞辱,那根小雞巴就會忍不住biubiubiu的射精,噫~陰囊袋都縮緊了,紋路溝壑下流的浮現出來,看來真的想要射精了!”
“我說的可憐,是指小蕾那個丫頭太可憐了,瞧她情竇初開的模樣,顯然是第一次戀愛,就遇到這麼悲慘的事情,喜歡的男人竟然是個無可救藥的抖M變態……”陸永康深情款款的看向妻子,將女孩受騙的經歷著重強調,令兩人處於感同身受的境地,想到過去秦建父親的渣男行徑,一樣的隱瞞,一樣的欺騙,一樣的令人惡心。
“啊嗯~~好疼,受不了,蛋蛋陷進去了,要壞掉了。”秦建發出痛苦的悲鳴,不知不覺間,董月的鞋尖猶如利刃般扎入陰囊袋,將睾丸幾乎壓進了下腹當中,好在高跟鞋是魚嘴款式,前端有著弧形的縫隙,不至於刺破劃傷。
經過丈夫的刻意提醒,董月聯想到自身的不幸遭遇,同樣的遇人不淑,越看秦建的圓臉越是來氣憤怒,玉足不斷施力前頂,撲哧一下,左側蛋蛋竟滑入魚嘴高跟鞋的縫隙之中,腳趾輕點便能帶來超乎想象的巨大痛楚,使得秦建呲牙咧嘴,握拳的雙手自然松開,牢牢抓住母親的腳踝,保護蛋蛋不被撕裂扯壞。
“把手放開,不綁起來還學會用爪子撓人了?看來是管教的不夠!”
“不是的,是太難受了,身體的本~本能反應。”解釋的語氣聲越來越弱,恰如抓握的力道,董月可不管這些,高跟鞋緩緩抽出,看似放蛋蛋自由,實際是蓄力一腳,在賤狗兒子換氣安心的刹那,大力地踹擊上去,鞋面接觸陰囊鎖環發出驚人的碰撞聲。
“本能反應?小賤狗,你要知道媽媽的命令就是一切,這就忍不住了!”
一腳重擊,陰囊袋迅速紅腫充血,體積足足擴大了一圈,平板鎖和受力扁平的小肉棒與之相比,顯得更加渺小可悲,創造如此完美的傑作,董月妖媚一笑,晃了晃腳趾勾動的高跟鞋,略帶玩味的點評道:“賤狗,雖然小雞巴越鎖越短,但是蛋蛋袋卻變大了,都快趕上爸爸的雄風了,讓媽媽好好看看,嗯?好像右邊的大一點,有些不對稱呢,再來幫你一下吧!”
“不要呀,受不了,會死的!”聽到母親的調侃聲,秦建條件反射的捂住蛋蛋,手掌蓋上去的一刹那,表情難以掩飾的吃疼扭曲,就連自己輕輕觸碰,陰囊都在傳遞痛楚。
“親愛的,不要再踢了,現在是白天,吵吵嚷嚷弄出點動靜就不好了,罰他跪著就行了……再說了,剛才臥室里還沒有盡興,我那里還是硬硬的,還想要呢……”陸永康從旁勸解,但董月不依不饒,玉足左搖右晃地挑選射門角度,一副不肯罷休的模樣,引得繼父毫無辦法,只能借口繼續臥室里的歡好之事。
“好吧❤~~全依老公大人……只不過~沒必要去臥室了,就讓這條小賤狗服侍我們吧。”大膽發言使得陸永康面露詫異,他怎麼也想不到離開短短幾天,身為人師的妻子會變得如此放蕩大膽,仿佛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似的。
【難道說這才是月月的本性嗎?或許她本就有著重度施虐癖,自己只是一名引導者,不管怎樣,我都是愛她的,我都是為了這個家……】陸永康一遍遍做著心理暗示,緩解心底的罪惡感,全然沒注意到衣物被剝個精光,身體機械地配合妻子表演。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與丈夫分別數日,董月不僅獨守空房,而且要按照計劃調教秦建,釋放的情欲沒能得到補充滿足,蜜穴從早到晚濕答答的,渴望愛人的撫弄插入。
“給我湊過來,跪直身子,瞧瞧爸爸的大雞巴,這才是正常男人該有的尺寸!”母親毫不避諱的命令道,芊芊玉指半握著大肉棒,稍一套弄,碩大猙獰的龜頭吐著信子暴露出來,散發濃重的男性荷爾蒙。
面對母親的羞辱挑逗,秦建很想挪開視线,可又很怕挪開視线,一邊看著董月上下上下地擼弄大肉棒,一邊幻想自己代入其中,下流的念頭和抖M的受虐本質讓賤狗兒子更加興奮,跨間的平板鎖一晃一晃的,好似隨時要掙脫束縛。
“不會吧❤?小賤狗,看著媽媽給別的男人手淫,你的短小雞巴真的起了反應,難道說...光憑看的就快要射出來了❤?”
賤狗兒子的一舉一動沒能逃過母親的眼睛,繼父原先半勃的大肉棒徹底充血,巨根的夸張尺寸拉近了到臉的距離,馬眼口無限貼近秦建的鼻梁,母親好幾次大力的完全套弄,使得腥臭無比的先走汁濺射到狗兒子的臉龐上,形成一道道垂擺的晶瑩絲线,干涸消散後將臉蛋畫成了大花貓,散發古怪難聞的腥臭,呼吸間淨是羞辱的味道。
“親愛的,幫我弄濕點,會更舒服些!”陸永康早已被快感拽回了思緒,粗重喘息著發出請求,一言一行都是夫妻間的閨房密話--大肉棒想要口交,想要濕濕的舔弄!
董月心領神會,但沒有像往常那樣沿著棒身用舌尖挑逗,而是歪著腦袋望向賤狗兒子,抿了抿性感紅唇,檀口緩緩張開到足夠容納粗大肉棒的程度,映入眼簾的先是整齊潔白的牙齒,再是猶如陰道般下流紋路的上顎,粉嫩的舌尖抵住下唇瓣,舌苔翻滾起伏,口腔內聚集大量唾液蓄勢待發,淫靡的行為無一不是勾引挑逗,仿佛在說:“想要吸吮嗎❤?想要插進來嗎❤?想要變得更舒服嗎❤?”
如此誘惑的場景,換在普通男人都無法忍受,何況是愛慕母親的秦建,痴迷渴求的表情漸漸被疼痛扭曲,全身的血液不斷涌向小肉棒,想要勃起快樂卻被平板鎖壓制得死死的,向外溢出的只有可憐無用的先走汁,完全染濕了大腿根部。
“下面濕噠噠的,不會是漏尿了吧,還是說~特別期待接下去的表演❤!”董月譏笑道,聲音含糊不清,嘴里蓄滿了潤滑用的唾液,為了讓秦建得到最佳觀賞位置,甚至揪住他的頭發拉扯到丈夫岔開的兩腿間,毫不夸張的說,距離之近,賤狗兒子的鼻息都能觸碰到挺立的大肉棒。
好似為了炫耀表演,在秦建詫異渴望的目光中,董月痴女般地伸長舌頭,唾液沿著舌尖嘴角緩緩滑落,一滴不落地淋在粗長的大肉棒上面,隨後便是香舌起舞,從根部到龜頭,圍繞棒身盤旋纏繞,但相比起狹長舌頭的表演,更令人無人抵擋的是母親魅惑的雙眼,桃花眼里流露出無限春情。
記得某位哲人說過,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口交的時候亦是如此,眼神能傳遞多種多樣的情感,如果是夫妻之間便是含情脈脈的愛意,如果是情人之間便是無與倫比的滿足感,但此時此刻,秦建從眼神讀出母親無盡的羞辱,每一次針對大肉棒的吸吮舔弄,她的眼神一刻不離地圍繞著賤狗兒子,似是勾引挑逗,又似是種無形逼迫,逼迫他承認自己的下賤無能,只會一個勁的發情勃起。
陸永康展示出高高在上的支配者姿態,一手隔著睡袍輕撫母親無瑕的後背,一手揉弄著烏黑的秀發,享受舌尖帶來的陣陣愉悅,在快感的衝擊下,不再掩飾鄙夷秦建的態度,明知故問的調笑道:“讓賤狗跪下看著,明明是羞辱他,他怎麼一臉享受的表情,哈嗚❤~~果然很喜歡犯賤呢!很喜歡被調教呢!”
“而且越說他,臉頰好像越是泛紅,身子也一顫顫的,簡直像是射精的抖動,親愛的❤,你剛剛不會是騙人的吧,說什麼早上才踩射過他,精液像是漿糊一樣濃稠,量大到蓋過腳趾,害的自己要去洗澡……嗚啊❤~~我錯了我錯了,別咬,別咬那里,老婆大人最美…老婆大人絕對不會騙人……好舒服,繼續❤~~”
繼父的羞辱聲中不時夾雜有愉悅的呻吟,賤狗兒子儼然成為兩人調情的粘合劑,隨著口交進程的加速,母親漸漸挪開了視线,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噗嗤~噗嗤~”的吞咽聲,大肉棒在紅唇間進進出出,看得秦建口干舌燥,呼吸不自覺的粗重起來。
“小賤狗!你怎麼嬌喘上了,難道說?雞巴太短小了,從貞操鎖里漏出來,在偷偷的自慰?”陸永康使壞似地問道,右腳故意踩向秦建的大腿,尋著濕濕滑滑的痕跡,腳趾很快就觸碰到堅硬的金屬,本來只是想確認一下,不曾料到,今天的董月格外賣力,快感一浪高過一浪,酥麻的電流蔓延四肢,腳上沒個輕重,狠狠踩住賤狗兒子的陰囊袋。
雖說力道傷害遠不如母親的踩踏,但帶來的羞恥感強烈百倍,一面看著母親給繼父口交,一面被繼父踩住男性最重要的部位,人格尊嚴蕩然無存,下體更是不斷傳來腳趾的粗糙觸感,身子猶如蟲叮蚊咬,不適感由點擴面持續放大加強。
“爸爸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腳下~太濕太滑了,淨是些黏乎乎的髒東西!”繼父斷斷續續的解釋,聲音中充斥愉悅和滿足感,口頭上雖然說著抱歉的話語,腳趾卻是玩弄上癮,將脆弱的蛋蛋在趾縫間來回滾壓,欣賞秦建痛苦忍耐的神色。
另一邊,董月熟知丈夫的射精閾值,感受到大肉棒的顫動,蜜穴內泛起一股灼燒般的瘙癢,她可不想白白浪費第一次射精,當即揚起腦袋,檀口緩緩抽離棒身,好巧不巧,飽蘸香津的大肉棒甩打在秦建臉上,通紅發紫的龜頭正頂著眉心,淫汁順著鼻尖肆意流淌。
“呵呵呵~小賤狗怎麼越貼越近,也想嘗嘗爸爸大雞巴的滋味嗎?媽媽就幫幫你❤!”董月情緒高漲,玉手撬開賤狗兒子的嘴唇,揪出寬大的舌頭,強迫味蕾品嘗到那股咸澀味道的源頭,瞧見對方不停咳嗽,依舊氣勢洶洶的不肯松手,更是在秦建想要縮身後退時,重重掐住他的乳頭,左搖右扭成麻花形狀,逼迫他張口舔弄大肉棒。
妻子的大膽行為超脫陸永康的想象,腦中迅速閃過某種猜想,用看似漫不經心的語氣嘲諷道:“賤狗的舌頭一直杵在那里,連舔都不會舔,一點力氣沒有,該不會……親愛的沒喂他吃飯吧!”
為了回應丈夫,董月猛地掐住秦建的腮幫子,迫使嘴唇嘟囔張開,讓賤狗兒子的舌苔緊貼大肉棒的陰莖系帶,另一只手扶住棒身前後塗抹,宛如研磨墨汁般繞著舌苔打圈:“要這樣用力才可以,不然爸爸怎麼舒服?……壞老公,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可是每天准備投喂的,不過小賤狗那麼胖,作為媽媽要為他的體重考慮,自然是份量減半,話說那款麥片真是好吃……舒服嗎❤?老公大人❤!”
“舒、舒服!”陸永康尷尬回答,好在董月面朝秦建,沒有發覺他的異樣,如他所猜想的,妻子誤食了含有春藥的食物,難怪有了現在的反常表現,想來是藥物積累的效果。
正當繼父思索之際,秦建的不適感達到頂峰,再也抑制不住身體本能的抗拒,嘴巴不自覺地閉合起來,發出“咔噠”的牙齒碰撞聲,險些緊咬住冠狀溝,還好董月及時抽離大肉棒,不然的話,後果……
沒等陸永康弄清楚發生何事,兩腿間傳來噼里啪啦的耳光聲以及妻子狠毒的咒罵:“混蛋,垃圾,廢物,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竟然~竟然還敢咬人!!!真應該把你的牙齒撬下來……”
待到繼父拉開母親時,秦建的臉頰已經肉眼可見的腫脹起來,幾次三番的想要解釋,都被凌厲的抽打所阻止,斷斷續續的話語中能聽出“錯了;不敢了;不會了”之類的字眼。
“親愛的,別髒了你的手,他要是能學聰明,又懂事,就不會是現在這幅模樣了,下次,下次我們用口枷教訓他。”陸永康貼心地親吻起董月的手背,一副心疼不已的樣子,同時呵斥秦建爬進書房去,免得妨礙兩人的好事。
“不行,不能就這樣算了,嗚嗯~~好吧,至少,至少不能讓他這麼舒服的呆著,要讓他學會…怎麼用嘴!”
“老公,別光站著,過來幫忙,用膠帶纏住嘴巴,多纏幾圈,要弄的結結實實,別讓賤狗吐出來。”
董月的怒氣在親吻攻勢下漸漸消散,可一想到秦建剛才的所作所為,還是取出同尺寸的假陰莖玩具,別看它不到9厘米的尺寸,全部塞入口腔當中,仍有一定的壓迫力,舌苔被壓得扁平,勾勒出陰莖棒身的形狀,身子受限於分腿器和皮套枷鎖,在籠子里呈現出四肢著地的爬行姿勢,重要的關節部位完全無法動彈。
“跪著好好反省……嗯~,老公❤,是不是缺了點什麼?”
“這些跪趴著也太寂寞了,還是幫幫他吧,也讓他舒服一點!”說罷,秦建的雙乳被鋸齒狀的夾子照顧,尾端掛著嗡嗡作響的跳蛋,不停震動拉扯著乳頭,輸送快感的同時確保源源不斷的痛楚,讓勃起的乳頭保持拉伸狀態。
“老公❤,這還差不多,我還以為你憐憫這條賤狗呢!再給他加個眼罩就完美了,讓他好好呆著吧,我們繼續……”
深邃的黑暗中,秦建變得無比敏感,痛楚和快感翻倍襲來,乳頭好似要裂開一般,肉棒無論如何努力,活動空間僅有指甲蓋大小,向外溢出著凝膠狀的先走汁。
漸漸的,除了跳蛋的嗡嗡聲,隔壁房間的愉悅呻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淫靡,腦海中浮現出母親曼妙的身姿,繼父的大肉棒在蜜穴內進進出出,揉搓著豐滿的巨乳,一邊舔弄吸吮,一邊按壓擠弄……
“老公!好厲害❤!太深了❤!太舒服了❤!要被你捅壞了,不要慢下來,繼續……繼續用力……”
好想要愛撫……好想要做愛……好想要射精……好想要……
情欲逐漸膨脹失控,擠壓秦建內心的每一處縫隙,直至不留余地,連失去女友的痛苦也無處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