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二人的酣戰一直從下午持續到了午夜,或許是為了減輕內心欺瞞的負罪感,或許是為了抵消妻子的媚藥之苦,陸永康表現得格外賣力,歡好的痕跡從臥室輾轉到衛生間,進而蔓延至房間的各個角落,唯獨漏過那間改造為牢籠的書房。
直到二人想起,秦建已經維持四肢著地的跪姿,獨自忍耐了六個鍾頭,乳夾上的跳蛋耗盡了電力,垂拉著乳頭,手腳酸軟無力,能夠堅持下來全依靠著束縛帶的功勞。身子散發出難以形容的怪異氣味,似乎是汗液與淫汁結合的產物。
“咔噠”的開門聲給秦建注入了鮮活的生命力,整個人仿佛活過來般猛然一顫,“嗚嗚咽咽”急切地想要表達些什麼,靠近一看,纏繞嘴巴的牢固膠帶被口水浸潤,變得松松垮垮,假陰莖在嘴唇外裸露出一小截,不時滴落下口水。
“小賤狗,興奮得扭來扭去,讓媽媽仔細瞧瞧!有沒有認真反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嗎?”嫵媚的女聲由遠及近,秦建雖然看不見,但仍是不住的乖巧點頭,用力到好似要將脖頸甩斷。
“哼~~點頭倒是很及時,只不過……嘴里的小雞巴都要甩飛出去了,媽媽可是命令你好好含住的!”
語氣由晴轉陰,一聲呵斥嚇得秦建慌忙吸吮住假陰莖,發出吸奶嘴般“噗啾噗啾”的丟臉聲音,刹那間逗樂了母親繼父:“真是條好狗,學得有模有樣,爬出來讓我們看看含的如何?”
伴隨狗籠的搭扣解鎖,秦建感受到脖子一緊,有股下墜牽拉的力道,顯然是有人拉動狗鏈項圈,引導他爬出籠子。
“爬快一點,繞著房間轉圈圈,活動活動筋骨!”陸永康化身訓犬大師,在妻子面前表演狗狗散步的項目,不時的走走停停,勒緊狗鏈揪住項圈,讓賤狗兒子窒息般的急停急刹,發出哽咽嗚呼的呻吟。
尚且如此,跪爬的秦建還能忍受,但更要命的是母親董月的行為,她一邊評頭論足,一邊抽打著腫大的陰囊袋,發出啪嗒啪嗒的鞭撻聲,每一下揮擊伴隨有凌厲的破空聲,一聲蓋過一聲,力度逐漸加大,所使用的也不再是寬厚的戒尺,而是細長的竹簽條,受力面積更小,帶來的痛楚更強烈,蛋蛋四周淨是雜亂斑駁的條狀紅印,顯得狼狽不堪。
“明明讓你在籠子里面反省,蛋蛋怎麼鼓鼓囊囊的,難道說滿腦子都是下流的念頭❤?”
“快說!知不知道錯了……快說!知不知道錯在哪里了?”董月強人所難,責問中夾雜著重重的抽打,嘴巴被堵上的秦建根本無法回答,拽住狗鏈的陸永康瞅准時機,為了妻子更容易施行愛的教育,將脖頸項圈壓得低低的,逼迫賤狗兒子撅起屁股,臉頰側貼地面,完全暴露出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
秦建奴性入骨,一面遵守媽媽含住假陰莖的命令,一面不停重復認錯道歉的話語,可嘴里發出的只有嗚嗚咽咽的疼呼聲,音調越來越高,痛楚越來越強烈,喉嚨好幾次被假陰莖頂到深處,產生反射性的干嘔感,小肉棒則像是打開了泄水閥,在連續抽打下源源不斷地流出淫汁!
“噫~臭死人了,賤狗的小雞巴是被打哭了嗎?一股子尿騷味!讓你反省,可不是讓你失禁的,要是尿出來,尿在地板上!”董月話鋒一頓,嫵媚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掠過一個極為有趣的點子:“尿出來的話,不僅罰你舔干淨地板,還要一直戴鎖,戴著平板鎖直到小雞巴鎖廢為止!永永❤遠遠❤都別想射精了!”
“嗚嗚嗯嗯!”秦建爆發出急促強烈的悲鳴聲,單單一個上午,平板鎖的恐怖就讓他心有余悸,先前透明貞操鎖還有活動冗余的空間,但換上這個新鎖,不論走路吃飯上廁所,都仿佛有只粗硬的大手按壓著小肉棒,將它懟到下腹深處,始終刺激維持住興奮,卻絲毫不給予勃起的希望。
“小賤狗❤,看來真不想射精了,越說髒水流的越多!還敢扭來扭去,學會躲閃了!?”董月的教鞭接連揮空,索性祭出玉足,腳趾狠狠抵住陰囊,踩住兩顆脆弱的蛋蛋,在趾縫間來回碾壓。
比起竹簽抽打的痛楚,踩踏意外來的舒服,蛋蛋似乎習慣了玉足的粗暴對待,疼呼聲漸漸變得歡愉,小小改變自然逃不過董月的法眼:“被媽媽踩著很舒服❤?很享受嗎❤?害人家腳底黏糊糊的,都是下流的淫汁❤,真是……真是太該死了!!!”
驟然拔高的聲线,預示一腳猛烈的踢擊,腳掌貼合蛋蛋的刹那,秦建幾乎從跪姿彈射而起,痛楚席卷了身體的每一寸,腦海中迸發出嗡嗡的轟鳴雜音,無法反應,無法呼吸,思緒之线不斷崩裂,整個人陷入短暫的休克狀態,隱隱約約能聽周圍嘈雜的聲音。
“親愛的,是不是踢得太狠了,小建他怎麼躺著不動了?”
“沒事的❤,他就是裝出來的,這條賤狗多半想博同情,信不信,再給他來一腳,立刻生龍活虎的……”
“你瞧瞧那里,手指偷偷按壓著蛋蛋,小雞巴流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了,大腿邊上都有一片小水窪了,有什麼可擔心的。”
“還幫他解開嘴上的膠帶,真是多余……不用扇他的大臉盤,嗯❤~~我來幫老公喊醒他!”
“小賤狗~小賤狗❤~~快起來,要是現在乖乖坐起來,嗯~媽媽就允許你射精,允許你舒舒服服的射精一次!”
恍惚間,秦建聽到母親的承諾,骨子里深埋的欲望作祟,竟無意識的嗯呀答應,引得母親好一陣得意炫耀:“我說的沒錯吧,他就是賤骨頭,滿腦子都是下流的廢料,把手給我拿開!”
說話的同時,董月用腳踢開兒子捂住襠部的雙手,玉足前掌波浪式地按壓著蛋蛋,陰囊袋在腳趾縫中揉搓變形,力度溫柔猶如春風拂面,下體傳出的快感累計疊加,漸漸蓋過了金蹴帶來的余波痛楚。
不一會兒,意識斷线的秦建發出呢喃的快樂呻吟,鎖孔內溢出的先走汁更是沾滿了母親的腳趾,好似塗抹了一層光澤閃耀的精油,泛著妖艷誘惑的魅力。
“真是學不乖,好了傷疤忘了疼!犯賤的東西,枉我還擔心你,真該多教訓幾次,把你那根不像男人的小雞巴踢廢……”陸永康啐了一口,嘴中罵罵咧咧的,飆出過往不曾有過的羞辱詞匯。
“老公大人,你這麼生氣,不會……不會是吃醋了吧?”董月回過味來,在丈夫面前,給別的男人提供足交,多多少少會有些不快。
“怎麼可能,他什麼身份,不過是家里的一條賤狗,我怎麼會吃他的醋。”陸永康嘴上否認,身子卻很誠實地做出反應,摟過妻子制止足交,作為代替,一腳狠狠踏在賤狗的平板鎖上,痛楚雖不及董月的踢擊,但足以令秦建倒吸一口涼氣,身子半彎的蜷縮起來。
多年夫妻,丈夫的小情緒董月心知肚明,順勢說道:“說得對,他就是我們家的賤狗,哪能和親愛的比較❤……小賤狗,在籠子呆了那麼久,渴不渴呀❤?想不想喝點東西❤?”
“想…汪汪汪……”回過神來的秦建打算回答,轉瞬想起父母主人給他安放的地位身份,討好似的學起了狗言狗語。
“真乖,總算記起‘禮貌’了……喝吧,你的飯盆拿來了。”
“哐噹噹”的碰撞聲,不鏽鋼狗盆重重砸在秦建身邊,眼罩並未解開,他循著聲摸索的爬向源頭,一旁母親譏笑的命令道:“不准用爪子夠,要像狗狗一樣,用鼻子,用嘴巴去探索,對!就是這樣,貼著地面嘟囔起嘴唇,鼻子嗅著味道,一點點往前湊!”
眼看秦建要接近狗飯盆,身前傳來碗底與地板的滑動摩擦聲,繼父使壞地踢開飯盆,欣賞賤狗兒子拙劣的找尋,每每接近之時,手臂大腿就會受到不同程度的阻礙,或是被戒尺抽打,或是被物體絆倒,母親和繼父更是玩起了擊鼓傳花的游戲,水房內響起了乒乒乓乓的傳球聲。
黑暗之中,任何行動都是異常困難,何況有外力阻撓,僅僅過去三四分鍾,秦建已是大汗淋漓,喘著粗氣,手臂大腿上布滿了新的尺印傷痕,就連爬行探索的速度也大不如初,一切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惹得母親繼父不快,時不時發出吠叫,以此取樂他們。
“嘖~~身上更臭了,一股子汗騷味,難聞死了,滾到籠子邊去喝吧,要全部~喝進去喲❤!”董月嫌棄道,語氣中帶著一股子狡黠,猶如躍躍欲試的觀眾,期待好戲上演。
秦建不疑有他,嘴唇貼近冰涼的金屬碗邊,鼻息間的腥臭味愈加濃重,碗中當然不會是普通的飲用水,隨著舌尖一點點下探,無比熟悉的味道涌現出來,黏稠的,腥騷的,夾雜尿液的氣息……
“呵呵~~小賤狗一臉困惑的表情,好喝嗎?嘗出來了嗎?”母親饒有興致的發問,玉足踩住賤狗兒子的腦袋,將臉龐大力壓入碗內:“不准抬頭,全部舔干淨喲,這可是你弄髒的盆子,那些都是你肮髒的體液❤!”
“對,舔干淨,全部舔干淨,邊邊角角都不能放過,要發出嘶溜嘶溜的吸吮聲,讓前內腺液在口腔里面打轉,充分品嘗味道,洗刷舌苔和牙齒。”一旁的陸永康幫腔道,每當秦建有停下的跡象,他就會用寬厚的戒尺狠狠抽打屁股,力氣遠遠超過妻子,沒幾下的功夫,屁股就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像是塗鴉上色的面板。
狗盆里裝的是放置秦建產生的先走汁,先前將他關在籠子里面吊起,狗盆便在平板鎖的下方接取體液,經過幾個小時的沉淀揮發,里面早已是最濃重腥臭的體液,騷臭味是平時的幾十倍!
“舔的津津有味,看來還嫌不夠,老公,要不把那些賞賜給賤狗吧!”
“那些?”
“就是那些啦❤,老公的那些精華啦❤!那些避孕套啦❤!”
“哦~~”夫妻二人一問一答,陸永康露出恍然大悟的語調,隨後便是戒尺的交接,抽打的部位從屁股上升到了側腰,那里是贅肉最多的地方,一尺下去甚至能瞧見波浪的起伏。
不多時,繼父推門回來,書房內的腥臭味又加重了幾分:“可惜剛才沒想到,都找到了,不過……”
“不過什麼,扔在垃圾桶里又沒關系,狗狗最喜歡翻垃圾了,再說這可是親愛的精華,小賤狗很渴很想要,不會拒絕的,對不對呀?”
董月松了松踩住腦袋的力道,讓秦建得以揚起頭,汪汪的回應兩聲,仿佛是認同的聲音。
“真乖❤!把頭揚起來,嘴巴張大點,舌頭要伸出來,伸長一點,要把爸爸的精液全部接住,一滴不漏的咽下去!要是掉到地板上一滴,有你好看的!”
說話間,董月扇了賤狗兒子兩記響亮的耳光,隨後掐住腮幫子,迫使嘴巴張的大大的,猶如醫生做喉嚨檢查,要不是手頭上沒有趁手的夾子,只怕會牢牢夾住秦建的大舌頭。
“小賤狗,你能喝到那麼多,多虧爸爸下午的辛苦付出,他整整用掉了一盒避孕套,先從最淡的開始給你品嘗,要滿懷感動的接住,不准咽下去,要在嘴里好好感受……”
秦建沒得選擇,開始只有一湯匙的稀薄液體,但大張的嘴中已經盡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母親更是像擠牙膏般,將避孕套里的精液毫不浪費地擠入賤狗兒子嘴中,一個,兩個,三個,隨著避孕套的消耗,口腔被乳白色的腥臭液體灌滿,腮幫子亦是鼓鼓的,可沒有母親繼父的允許,他連下咽的資格都沒有,靜靜等待唾液與精液在口中混合交糅。
“快溢到嘴唇邊了,不會滿出來吧,該讓他咽下去了!”繼父提議道,羞辱過去情敵的兒子令他倍感愉悅,不再是單純的為了計劃進行調教,而是樂在其中,想要欺負玩壞對方,將失敗的痛苦百倍投射過去。
“嗯~聽到爸爸說的吧,允許賤狗把臭嘴閉上!但是不准馬上咽下去,要用舌頭在里面充分攪拌,明白了嗎?明白了就快點照做!”董月催促道,為了防止賤狗兒子浪費,更是用一層膠帶粘住嘴唇,杜絕了吐出的可能性!
“舌頭跟著媽媽指尖的速度打轉,細細品嘗,這都是爸爸媽媽激情的精華!”母親邊說邊用食指繞著秦建的乳暈打轉,微弱的快感帶來觸電般的癢意,身子不受控的一顫一顫,隨著舌頭打轉,舌尖能感受到大量拉絲結塊狀的精液,味蕾被各種復雜的味道不斷衝刷,內心亦是矛盾無比,既覺得興奮舒服,又覺得惡心羞辱,小肉棒一跳一跳的,偃旗息鼓的射精欲再次被挑逗起來。
“咽下去吧,爸爸媽媽允許了❤!”董月猶如釋放發令槍,狠命揪起賤狗兒子的乳頭,拉的又細又長,到達拉伸極限時更是順時針旋轉起來,加強痛楚程度。
同時繼父也沒閒著,接力似地抽打起賤狗兒子的屁股,戒尺發出啪啪啪的重響聲,尺身嗡嗡的震顫,每一下幾乎都嵌進肉里面:“知道錯了嗎?認清地位了嗎?賤狗的一切都是爸爸媽媽給的!賤狗的一切都是屬於爸爸媽媽的!要把所有東西奉獻給爸爸媽媽!”
秦建無助地點頭回應,頻率之高猶如啄木鳥打洞,又快又急,將奴隸奉獻的印跡深埋入心底,這便是繼父陸永康獲取遺產最重要的一步,未來要讓賤狗兒子主動上供!
伴隨喉結涌動,鼓脹的腮幫子扁了下去,秦建咽下滿嘴的精液混合物,舌頭麻麻的,舌苔味蕾上的怪異味道久久無法消散,即使用鼻子呼吸,仿佛也能聞到繼父精液的腥臭味!
“用舌頭把牙齒前後刮干淨,縫隙里面的也要咽下去,張嘴要是讓媽媽瞧見一點殘留,就把賤狗的乳頭擰下來!”董月惡狠狠的威脅道,玉手不斷拍擊著秦建的臉頰,待到撕開膠帶,確認對方聽話照做,才略微滿意道:“這回做的不錯,咽的很干淨……爸爸的精華很美味吧,很好吃吧,不用學狗叫,回答媽媽!”
“汪……好…好吃!”
“嗯???遲疑了?聲音那麼輕,有什麼不滿嗎?還是說小賤狗已經忘記正常說話了!?”
“好吃!爸爸的精液最好吃了!最美味了!最好吃……”秦建被迫一遍遍大聲重復,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處毛孔都被屈辱填滿了,唯獨小肉棒不爭氣地興奮勃起,溢出同樣騷臭的先走汁!
“這還差不多❤,但是嘴上說的不算,還要有行動,要用行動感恩,忘記怎麼謝謝爸爸媽媽了?”
“感謝爸爸賞賜的精液,感謝媽媽賞賜的懲罰!感謝……”
經過媽媽的提醒,秦建一邊重復話語,一邊土下座的磕頭謝恩,書房內回蕩著羞辱的氣息,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至少對於董月而言,只是道開胃前菜!
瞧見平板鎖再次冒出先走汁,明白賤狗兒子想要射精的下流念頭,董月又一次露出嫌棄厭惡的神色,用腳趾勾起秦建的下巴:“好了,夠了,既然小賤狗這麼喜歡,這麼滿意,再把嘴巴張開,媽媽給你特別的獎勵!”
明知是個糖衣陷阱,秦建仍舊無奈地張開嘴巴,“呸”的一聲,母親的口水劃出一道完美拋物线,精准落入賤狗兒子嘴中,但這還沒完,正當他在想要謝恩時,嘴里被塞入了某種類似塑料袋的膠狀物體!
“特別獎勵就是爸爸第一次射精時的避孕套!要把里面最濃稠的精液吸吮出來,要是吐出來的時候,媽媽看到一絲殘留的白色液體,就把賤狗的小雞巴踢廢,好好吸吧!”董月羞辱道,同時抬起玉足,用光滑的腳底踩弄賤狗兒子的臉頰,將臉蛋像是發酵面團般揉搓,時不時用腳趾夾住鼻頭,營造出窒息的狀況。
不同於先前大量精液灌嘴,此刻秦建嘴里滑膩膩的,像是在嚼一個咬不爛的口香糖,聯想到繼父大肉棒的夸張尺寸,足可想見套套的大小,舌尖與牙齒的擠壓,大量惡心精液從橡膠圈內溢出,濃稠度遠勝之前,猶如固態的膠狀物。
“很多很濃稠吧,這才是真正男人射精該有的份量,不像小賤狗,哪怕射精了,也是從貞操鎖里流出來,又稀又少,媽媽好幾次瞧見,差點誤會是前內腺液!”
“舌頭記得伸進避孕套里,那都是爸爸的精華,一點不能浪費!”董月再度提醒道,看到賤狗兒子細細咀嚼,玉足才轉移陣地,緩緩下探至平板鎖,腳尖抵住陰囊袋,與地板形成30度的夾角,方便玉足摩挲玩弄。
“嘴巴吸吮的幅度再大點,嘴唇跟著動起來,乖孩子會有回報的!”
秦建遵從母親的命令,蛋蛋傳來一陣一陣的壓迫快感,所謂的回報自然是指玉足的踩踏,長時間的調教磨合,董月對於賤狗兒子的敏感點可謂了如指掌,腳趾插入小肉棒與陰囊袋的縫隙處,拉扯拖拽住包皮,肉棒品嘗到了久違的快感,幾近干涸的先走汁活躍分泌,仿佛下一秒就能掙脫枷鎖,愉悅射精!
“髒死了,小雞巴流了這麼多水,不會,不會是爽到失禁了吧!”玉足上濕答答的觸感讓董月極為反感,猛地抽出腳趾。
“老公,你快說說他!這條賤狗只知道發情,滿腦子就想著射精!”
“親愛的別生氣,小建…小賤狗你要乖乖聽媽媽的話,說不定她滿意高興了,就會給你打開貞操鎖!允許你舒舒服服的射精!”繼父開著空頭支票,胡亂的許諾道,手中的戒尺刮弄起賤狗繼子的乳頭,刺激到乳頭勃起後,再用尺面狠狠抽打,往復循環地挑逗小賤狗。
“噫~~才不要解開,把賤狗的小肉棒一直鎖下去,他才會乖乖聽話,認清自己的位置!”
“可是一直鎖下去,他的那里會越來越小,越來越短的,到時候還怎麼結婚,怎麼生兒育女?”
“老公~別開玩笑了,哪個女生會看上這條賤狗,偷拍親媽的腳,用媽媽的襪子自慰,把精液塗在高跟鞋里,那麼短小的雞巴,簡直是天生殘疾,都不配在女人腳底下射精,還妄想娶妻生子,做一輩子的賤狗吧!也就是喬念蕾那丫頭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這不,認清你的變態本質,立刻就分手了!”
一字一句猶如刀子般扎入秦建的心窩,憑心而論,對於小蕾他是喜歡的,初戀往往是最美好的,二人在一起是快樂的……
“賤狗怎麼了,聽到不能射精,露出一臉便秘的表情,到了檢查時間,把避孕套吐出來,雙手攤開,掌心向上捧住,爸爸媽媽要是看到一絲白色,今晚就踩廢你的小雞巴!讓你做一條陽痿賤狗!”
母親向來言出必行,秦建惴惴不安地等待結果,眼罩令他處於黑暗,看不清手中物品的狀況,一分一秒的流逝都是種特殊的煎熬,整個人仿佛置於沸水當中,周圍溫度還在不斷升高,燒灼著他的靈魂。
可他那里知道,自己只是無足輕重的背景板,繼父母親根本不屑一顧,一眼都沒看向過他,二人正環腰擁抱,嘴對著嘴,舌尖與舌尖激情地交換意見。
舌吻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鍾,也足足晾了秦建一分多鍾,董月臉色潮紅,小腹感受到火熱的衝動,被棒狀物一頂一頂的:“臭老公,你壞死了,下午弄了人家那麼多次,現在還想要?小心被我榨干!”
“不不是的,我是想要上廁所,我去下洗手間!”陸永康尷尬的解釋道,勃起的大肉棒半露出龜頭,盡是猙獰的猩紅色。
“嘻嘻~不用那麼麻煩,這不是現成的廁所嘛!”董月一手指了指正跪著的賤狗兒子,一手套弄起丈夫的粗硬肉棒,感受到對方猶豫,補充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把賤狗都訓練好了,他可下賤,可喜歡喝尿了,試試看嘛,他這麼變態奴性,我連狗狗都不想讓他當了,我想讓他當最低賤的廁奴,一輩子服侍我們一家人!為我們吃屎喝尿!”
“嗯❤~唔嗯❤~~”陸永康機械式的答應,一方面震驚於妻子的大膽想法,另一方面龜頭在手掌按摩下爆發出強烈快感,幾乎要尿了出來,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征得丈夫同意,董月沉聲呵斥道:“賤狗,還記得下午的糟糕表現嗎?現在媽媽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把嘴巴張大,再張大一點,一會兒不管喝到什麼,都要給我全部咽下去!聽您明白了嗎?”
“汪汪汪……”秦建喊出明白的吠叫聲,隨後嘴巴大張至極限,好似橢圓形的小便池,如此用力之下,顎骨隱約發酸發脹。
“要不要貼近一點,會不會…哼嗯~……”繼父剛開口質疑,母親便用快感堵住了他的嘴,一手快速擼弄肉棒,同時扶住棒身對准賤狗兒子嘴巴。
“賤狗❤,接好了,這可是爸爸的聖水,全部給我喝下去!!!”
橙黃的尿液激射而出,猶如水槍般打在秦建的臉上嘴里,別談全部喝下去,就是維持張嘴都變得費力起來,加之想要咽下東西必須把嘴閉上,就那一張一合的功夫,柱狀尿液趁機灌入鼻腔,好似淋浴般全方位無死角地洗滌賤狗的臉頰,嗆得他連連咳嗽。
“賤狗,在那邊發愣什麼,快喝,快喝呀!真是的,一會兒地上的髒水全部舔干淨,不喝干淨今天別想休息!”
即使董月下了最終通牒,在邊上不斷催促,可繼父的水柱又急又沉,一連到撒尿結束,秦建也只飲下三四口,多半澆到臉上脖子上,身子裹上了一層尿液外衣。
換在平常,董月早上前抽打教訓了,可現在就連打他,都嫌棄髒了自己的手,索性罰他舔干淨地板,今晚不許進餐用食,餓肚子的滋味也絕不好受。
放置調教在男主人的尿液沐浴中草草結束,但這只是狗奴訓練的結束,接下來是更為悲慘的廁奴調教。
當晚過後,陸永康必須定制一批SM枷具,本就不寬裕的手頭更加窘迫,甚至到問妻子借錢的地步,董月不疑有他,反倒認為是丈夫的貼心,二人歡歡喜喜地選擇起道具的種類材質。
之後的幾天,陸永康刻意克扣秦建的口糧,每天提供幾片單薄的面包果腹,補充水分更是全看夫妻二人的心情,每當他們想要上廁所排尿時,就會將賤狗兒子牽進廁所里,讓他如雕塑般張開嘴跪接聖水,起初繼父還覺得變扭,幾番嘗試後反倒樂在其中,甚至晚上起夜,都要賤狗服侍接尿。
經歷痛楚教訓,秦建對於飲尿變得得心應手,從開始如同淋浴般的漏出澆灌,到後來幾乎能做到一滴不漏,董月半是褒獎半是玩弄地要求賤狗兒子舔干淨尿道口,神秘的花園充滿母親獨特的味道,不知不覺間,他竟喜歡上了這種獨特的飲尿方式,至少,他能借此觸碰到蜜穴口,舔弄時總會有意撩撥陰唇,每當聽到母親不經意的呻吟,仿佛榮譽嘉獎般讓他心里樂開了花。
關於貞操鎖,那恐怖的平板鎖被繼父換成了透明的全包裹款式,鎖具空間大的驚人,除了無法觸摸到小肉棒,以秦建的短小尺寸,在貞操鎖內完全可以自由勃起,不受阻礙。
這便是陸永康的壞心思,一味壓抑只會讓肉棒龜頭失去敏感度,張弛有度能令小賤狗更好的陷入情欲,加之,新的貞操鎖包裹住陰囊,連用大腿根夾磨蛋蛋都成了奢望。
賤狗情欲高漲的時候,只能搓揉乳頭解癢,幾個晚上下來,乳頭變得又紅又腫,乳暈整整大上了一圈,被繼父母親發現後,連這點微弱的快感源頭也要剝奪,美其名曰是照顧身體讓乳頭消腫,在乳暈周圍塗上墨綠色的軟膏,隨後用創可貼X字形的覆蓋乳頭,這樣還嫌不夠,為了防止賤狗碰掉取樂,更是用白布一圈一圈纏繞胸部,好似動畫里的日式裹胸布。
值得一提,軟膏可沒有消腫化瘀的功能,它的作用恰恰相反,是帶有欺騙成分的瘙癢劑,初時會有冰冰涼涼的爽快感,一旦藥效滲入肌膚深處,便會產生灼燒般的瘙癢感覺,好似無數的蚊蟲同時叮咬塗抹處,又癢又難受,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抓撓。
對此,夫妻二人貼心地為秦建送上了口球鐐銬組合,真正做到了不出聲不亂動,默默忍耐的折磨姿態。
連續五天下來,被折磨慘的秦建不斷磕頭保證,身體上的一切敏感點,一切快感都是屬於爸爸主人媽媽主人的,沒有得到允許,絕對絕對不會再觸碰了!
分割线——————————————最後的保護 下面劇情包含黃金 重口內容 謹慎觀看
終於,定制的束縛椅也到貨了,那是根據秦建身材量身打造的,他能倒臥地躺進去,身子呈現出腳在上頭在下的C形彎折,椅背自動電動升降功能,朝上的臉龐正對著椅子凳面,凳面是可拆卸的,類似馬桶圈的鏤空設計,所預留的縫隙正好塞入賤狗兒子的大臉盤,做到嚴絲合縫。
只看一眼,秦建就明白了拘束椅的用處,內心既興奮又羞恥,但他大大低估了母親的想法,對方早已不滿足於聖水調教,而是想要更進一步,順帶一提,為了預防出現閉嘴的恐怖事件,繼父同時購買了開口器,中央圓環足夠容納大肉棒抽插。
到貨的當天晚上,董月一臉躍躍欲試,身上的教師裝都沒來得及脫下,就踏入書房將賤狗兒子牽向束縛椅,包臀的超短裙配合螺紋狀的黑色絲襪,無不在挑逗秦建的情欲,短短幾步路,他仿佛能聞到母親玉足的香氣,得益於繼父的策略,小肉棒在貞操鎖內一跳一跳的,活躍異常,流淌的先走汁甚至更勝過去,足足拖拽出條小尾巴。
“小賤狗,躺進去吧,媽媽要試用一下!”董月邊說邊解開短裙紐扣,在賤狗兒子面前毫無顧忌,徹底將他的身份降格,理所應當的不會有羞恥情緒。
“汪!”秦建吠叫一聲當作答應,身子緩緩挪進束縛椅,頭部總體而言是平放的,加上有軟墊的承托,並沒有過多難受的感覺,更何況,顛倒的視线能更好的欣賞母親,先前微抬的眼神只能掃視到膝蓋,此時此刻,所有的美景一覽無遺,褪去短裙的玉手沒有停歇,繼續泄去黑絲連褲襪,紫色蕾絲內褲的防御,直到蜜穴口暴露在空氣當中,微微張開的模樣好似處於發情狀態。
“你的狗眼睛看哪里呢?呸,骨子里下賤的東西,怎麼教都學不會!”董月吐出香津,不偏不倚擊中賤狗兒子的眼睛,明知道是母親的嫌棄羞辱,內心卻因為看到母親的媚態,而在暗自竊喜,笑意幾乎寫在了臉上。
“還敢笑!”母親感受到了輕視,按動束帶收縮開關,將賤狗兒子的手腕,腳踝,腰身牢牢固定在拘束架上,隨後衝著客廳喊道:“老公,把貞操鎖鑰匙還有剩下的藥膏都拿來!記得拿個刷子…毛筆刷子!”
前者令秦建興奮,後者令秦建恐懼,他很清楚母親要藥膏的原因,慌忙汪汪汪的表示認錯,但董月只覺得身下呱噪,強迫賤狗戴上開口器,嘴巴被鐵制的圓環撐得大開,只能扭動舌頭發出啊啊啊的嗚咽聲,房間頓時安靜下來。
“親愛的,開口器拘束椅已經用上了,小賤狗又犯賤了?”
連日的調教羞辱,讓陸永康對秦建的蔑稱越說越順嘴,當真有了高高在上的男主人心態,手里不僅拿了那些物品,更牢牢攥緊了一柄長戒尺。
“是呀,讓他躺好,卻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就是欠收拾!”母親解釋道,解開貞操鎖的同時,在小肉棒和陰囊上留下三條長長的綠色藥膏,軟管內剩下的也沒有浪費,一股腦地擠在賤狗兒子的足底趾縫里,嚇得他不斷晃動肉棒腳掌,哇哇亂叫的求饒,可發出的都是含蓄不清的啊啊聲,可憐又卑微!
“腳底交給我,小雞巴那里要好好塗勻,龜頭冠狀溝都不要放過!”
繼父自告奮勇,像是塗牆刮膩子似的抹開藥膏,腳底腳縫腳背不放過任何一處,只要賤狗兒子膽敢亂動搖晃,就用戒尺狠狠抽打腳底板,直到腳掌繃直繃緊,才停下責罰繼續塗抹。
董月那邊更是過分,為了最大程度的化開軟膏,毛筆掃弄馬眼沾取著先走汁,肉棒久違的受到刺激,毛毛的,刺刺的,小肉棒仿佛被按動了流水開關,馬眼一張一閉的感受快感,此刻越是舒服,過後便越是痛苦,稀釋的藥膏浸染龜頭冠狀溝,不少還滲入尿道深處,通紅腫大的龜頭猶如蓋上了一層綠色薄膜,里里外外透著病態的詭異。
“小賤狗,舒服嘛❤?舒服也要服侍媽媽了!”
愉悅間,電機啟動,秦建感受倒置的身子緩緩抬升,臉蛋塞入凳面鏤空的縫隙中,張開的大嘴正對著母親坐下岔開的蜜穴口,細細品味,竟能嘗到滴落的淫水,咸咸的充滿情欲的味道。
“不要一直呼氣,弄得媽媽癢死了,快舔,舔舒服了,可有獎勵喲❤!”董月承諾道,毛筆轉而進攻陰囊,塗抹藥物的同時大幅降低了掃弄力度和范圍,相較於龜頭,蛋蛋感受到的快感層級更弱,發情的身體想要射精卻總差那麼一點點。
“再快點,再快點,舌頭再用力點,探出來,探到小穴里面去!”
秦建有心無力,盡管舌尖盡了最大努力,但礙於開口器的存在,舌尖根本沒有太大的活動空間,發力屢屢受限,只能舔舐到蜜穴口邊緣,結果就是母親停下毛筆,剝奪僅存的微弱快感。
“這麼不用心,一會兒有你受的!”母親訓斥道,隨後是漫長的等待,足底經過戒尺的抽打,又紅又腫,藥效滲入肌膚,瘙癢感率先發作,仿佛無數雙大手同時刺激敏感處,不論腳掌如何亂甩扭動,癢意都沒有絲毫衰退,反而愈加強烈。
“看來腳底癢起來了,小雞巴應該也快了,呼呼~~呼呼~~”董月對著龜頭輕吐幽芳,刺激藥膏發作,沒一會兒的功夫,胯下傳來了絕望的呻吟,明明她岔開腿的坐姿未變,舔弄蜜穴口的舌尖卻更進了一步,插入更深,頻率更快,果然賤狗兒子沒有用心侍奉!
想著,母親雙手轉而揪住倒懸的乳頭,因為禁欲塗藥的關系,敏感度是曾經的十數倍,猶如初生嬰兒般嬌嫩,輕輕一扭,就疼得秦建滋滋亂叫,要不是有開口器的保護,恐怕第一時間就會咬到舌頭。
“繼續,快舔啊,不會又想~偷~懶~吧!”母親一字一頓,雙手的力道逐級攀升,一旁的陸永康微調著束縛椅,時不時用戒尺抽打秦建的屁股腳底,宛如助興的音符。
“老公❤~你,你先出去吧,你在人家害羞的。”母親嬌嗔道,毛筆圍繞秦建的蛋蛋打轉,坐姿隨即一變,將菊穴對准兒子的舌尖,陸永康心領神會,靜悄悄的撤出房間。
“小賤狗,快舔,舔舒服了,媽媽就允許你射精!允許你biubiubiu的射出來!”
秦建微微挪動腦袋,對於舔弄菊穴他並沒有過多的抗拒,聽到母親的承諾,動作愈加賣力,舌尖一伸一縮,一伸一縮,臉蛋周圍盡是凳面縫隙壓出的圈狀紅印。
董月快感連連,毛筆快速掃弄小雞巴的陰莖系帶,挑最敏感的部位反復刺激,龜頭急速充血:“還不准射喲,沒有媽媽的命令不准射精!”
秦建有苦說不出,長時間的禁欲本該讓他的早泄小雞巴快快射精,但瘙癢感太過強烈,甚至蓋過了一切快感,腳底猶如火燒炙烤,此刻的他發自內心祈禱,母親會允許他痛痛快快洗澡,卸去折磨人的負擔。
母親沉浸愉悅,毫無察覺的繼續道:“小賤狗,還記得媽媽說過的話嗎?”
“舔的不錯呢,唔嗯❤~還知道…知道撐開菊花,媽媽說過,你以後不用做小賤狗了!”
秦建不敢置信,本能地望向母親確認,可剛剛睜開眼,視线就被蜜穴噴濺的淫水遮蔽,操弄毛筆的玉手早已揉捏起陰蒂。
“驚訝嗎?知道為什麼不讓你做賤狗了?因為…因為你有那個惡心男人的基因,骨子里寫滿了下賤,連做狗都不配!”董月惡毒的咒罵道,漸漸放松菊穴的控制:“以後,從今以後不准叫我媽媽,要喊我女主人,喊爸爸男主人,你這條賤狗再次被降格了,只配做全家的廁奴,處理所有人的屎尿!!!”
秦建意識到什麼,但為時已晚,插入菊穴的舌尖感受到包裹力下降,菊穴肉壁迅速撐大擴張,母親的排泄物由上而下墜入賤狗兒子的嘴中,壓著他的舌苔,難以言喻的惡心充斥身體,條件反射的想要嘔吐逃離,但束縛椅讓他無法動彈,開口器讓他無法閉嘴,味蕾一遍遍被惡臭衝刷,他不敢吐出去,更不願咽下去,哪怕知道自己的下賤本質,他仍不想如此墮落,不願失去喊董月媽媽的資格!
“好吃吧!這可是女主人的黃金,是你今天唯一的食糧,滿懷感動的咽下去,不准吐出來,要是漏在外面……”董月用實際行動代替了威脅,手掌重重地掐住陰囊袋,好似要將它們揪下來。
秦建吃痛嗚咽,喉嚨不由自主的涌動,嘴中塊狀的異物不用嚼就滑落下去,第一次完成吞咽排泄物,那股發自內心的厭惡感更加強烈,可緊接著,母親像是看穿了他的本性,玉手揉搓起龜頭,刮弄著被瘙癢折磨瘋的馬眼,快感和惡心互相疊加,擊潰他身為人的最後防线。
“射吧射吧❤,給我全部射出來❤!這是女主人給你吃屎的獎勵❤!!!”
一聲令下,濃稠的白色精液噴涌而出,不對,應該是流淌而出,折磨壓抑慘了的小肉棒早就忘了射精的姿態,幾乎固狀的精液一股股涌出馬眼口,滴滴答答下落的模樣像極了……
像極了秦建眼角滑落的淚珠……
“女主人沒說錯吧!!!吃屎的時候都能射這麼多,你這個天生的~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