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內
三人感受迥異,均是遵從心底最深處的欲望,一人愉悅,一人滿足,一人竊喜,情緒幾乎寫在了臉上,而在三人環視包夾下的秦建一臉痴迷,卑賤地用舌尖舔弄繼父的腳趾縫,味蕾經歷一輪又一輪的異味洗禮,身體卻淫賤的持續發情,一手支撐地板維持狗爬的姿勢,一手用力擼弄小雞巴的包皮,套弄頻率與舌尖舔舐的速度相當,速度不斷加快。
一時間,房間內充斥著“噗嗤噗嗤”的淫靡聲,分不清是口水打濕腳趾的聲音,亦或是先走汁在冠狀溝內高速攪動產生的,秦建雙眼緊閉,禁欲後久違的快感侵蝕大腦,幸福感包裹全身,蓋過了人前露出的羞恥心。
“怎麼回事?只盯著一個地方舔,爸爸的腳趾縫有那麼美味嗎?換換位置,別的地方也要舔干淨!”陸永康指揮道,腳尖連帶著拖鞋插入繼子的口腔內,又快又重,嗆得對方想要干嘔卻發不出聲音。
如此過分的行為,在董月眼里是習以為常的,她反而苛責起秦建自瀆的動作,高跟鞋尖重重踩住對方手腕,厲聲呵斥道:“誰准你繼續擼管的,告訴過你~舔一下才能套弄一次,嘴巴停下了,手也得跟著停下來,快點松開,賤東西!”
相比起嘴里的異物,強制寸止更令秦建難受,戀戀不舍地松開手掌,整個人陷入發情的悲慘境地,腰酥軟的抬不起來,小肉棒在地面和小腹的縫隙間壓得扁平,舌尖不斷頂弄發力,嘗試擠出繼父的腳掌。
幾番撥弄,舌尖多次探入腳底縫隙,瘙癢引得陸永康連連發笑,笑聲越來越大毫不收斂,宛如鋒利的快刀凌遲著秦建的尊嚴。
“太,太惡心了,賤~秦先生的淫水流了一地……”柳歌韻嘴上嫌棄,賤奴二字險些脫口而出,眼睛里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頗有躍躍欲試的感覺,美足更是不安分地扭動,高跟鞋劃著半圈消磨腳底的癢意--想要踩上去,想要踢上去的癢意!
“柳律師,眼見為實♥!你要給我們作證,都是他骨子里下賤,自願為奴的!”
仿佛是為了印證董月的說法,秦建嘴里發出嗚咽的呻吟聲,無法抑制地晃動腦袋,好似在不斷“嗯嗯嗯”的點頭承認,承認母親對他的羞辱評價。
由於是面對面,陸永康敏銳地察覺了柳歌韻的異樣,只當對方是反感惡心,想要避開秦建才有了忍耐的神態,乘勝追擊的問出心中所想:“他這副賤樣,不會影響遺產繼承吧,那個混蛋該不會設下條條框框,阻礙……”
遺產是陸永康最看重的,一切計劃圍繞於此,聞言,柳歌韻驀然回神,拿出專業口吻道:“遺囑規定了秦老板的血親都享有繼承權,對於人品嗜好方面並沒有特殊要求,接下來只要秦建先生隨我出國辦理手續,遺產分配基本……”
“都享有?”繼父皺眉疑惑道,他抓住了柳律師講述的重點,也就是說繼承遺產的並不止秦建一人,還有許多人將分享那筆財富,這簡直是在剜他的肉,腳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按壓住繼子的口腔,使得下巴緊貼地面。
“還有誰?難道說別人也有資格?”
“當然,繼承人不止一位……”
“但是你明顯不在其中,否則也不會成為遺產律師!”沒等柳歌韻解釋完,董月忽的打斷,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其中夾雜著些許得意。
“當,當然。”柳律師回應道,聲音中的顫抖足以顯示內心的不平靜,即便她委身於人這麼多年,依舊分不到對方的一毛錢,不甘和屈辱可想而知。
“明明付出了那麼多,卻到頭來一場空,什麼也得不到,只覺得憤怒,失望,不甘心……”董月自言自語道,帶刺的話語既像是嘲諷柳歌韻,又像是嘲諷過去的自己,講話同時不忘用高跟鞋尖撩撥廁奴兒子的下體,讓細小的肉棒始終維持半勃狀態,持續不斷地發情流水,分泌出肮髒無用的先走汁,腥臭無比。
令人意想不到,來自同一個男人的背叛無形中拉近了兩位美少婦的感受,讓她們產生了同仇敵愾的復雜感情,跪伏的秦建又一次成為了最好的出氣筒,不需要言語,不需要引導,柳歌韻抬起美足,用力踩住秦建後背,猶如踩在一張擱腳凳上,動作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理所應當,仿佛對方天生如此,下賤的不如一把椅子。
“踩著很舒服,很爽快吧,廁奴背上肉肉的,就像是張軟墊子,特別是靠近腰的位置……”母親如數家珍地點評道,高跟鞋尖一左一右地夾緊小肉棒,條紋狀的鞋底好似搓衣板,上下上下地擼弄包皮,快感猶如火星般在體內迸發燃燒。
一時間,秦建的身子微微顫抖,撅起的屁股緩緩後挪,不自覺的靠向母親,想要更用力,更快速的足交,一番痴態落入柳歌韻眼底,再次踩中了美女律師的雷區,腳掌踮起向下發力,尖銳的鞋跟刺入腰部,在肌肉上拓印出鞋底的紋路,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甚至超過了秦建的承受范圍,他的身子微微偏移,向著一側挪動躲閃。
“噫~賤東西♥,看來是不想射精,離主人腳遠遠的,怎麼♥?還想主人用鞋底去勾你的髒東西?”董月呵斥道,故意拋出了二選一的難題,想要舒服的鞋底足交就必須忍耐踩踏的痛楚。
顯然,快感更有吸引力,秦建迅速挺直背板,任由柳律師加重力道,也不會躲閃分毫,淫靡的氣息再次濃郁起來,先走汁點點涓滴,看似不多卻很快在地板上形成一汪水漬,在母親高超的足跡玩弄下,禁欲已久的小肉棒勃起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險險達到了10厘米的正常尺寸,棒身上浮現出夸張的血管紋路,龜頭通紅如血嬌艷欲滴,好似隨時會膨脹爆開,高跟鞋尖時而劃過陰莖系帶,時而繞著冠狀溝打轉,淫液浸潤高跟鞋,深紅色的鞋面更加鮮艷。
“柳律師,別白費力氣了,這個廁奴憋了好幾周,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想要biubiubiu的舒服射精,讓他自願逃離套弄是不可能的……”說著,董月像是為了證明般挪開玉足,秦建發出嗚嗚哀嚎,跪爬著四肢後退,挪動屁股追逐高跟鞋,小肉棒更是一晃一晃的,汁液亂甩至大腿內側,形象完美詮釋了搖尾乞憐這四個字。
“賤東西,虧我剛剛替你說話,一點羞恥心都沒有,趕緊站起來!”柳歌韻厲聲呵斥,漸漸融入了女主人的身份,享受起操縱他人的樂趣,愉悅的滿足感沿著足底向上蔓延,腳掌上蔓延出難以描述的瘙癢感覺,渴望更加過分的支配,高跟鞋的動作也由踩踏變為踢擊,每一下都瞄准秦建的軟處,每一下都讓體內的滿足感更甚,臉頰浮現出迷醉似的潮紅,踢擊的力道逐漸失控。
“停停停,柳律師,你可不能把服務對象踢壞了,這樣會影響遺產繼承的,讓我們來詳細談談細節問題,還有…如果我們委托你做財產轉移,最快多久能完成……”陸永康充當起和事佬,迅速拉開柳律師,他可不想到手的財富遠離。
有了外力介入,柳歌韻不情不願地停止暴行,內心已然明了對方的籌謀算計,聯想到之前針對夫妻倆的調查,債務問題應該是他們眼下最大的困境,故作為難道:“繼承是有繁瑣流程的,不可能短時間完成,許多財產需要所有繼承人在場進行核對統計,一方有異議……”
講解真假參半,夸大了許多程序上的時間損耗,更是將能省去和同步進行的流程拆開解釋,令陸永康眉頭緊蹙,臉色愈發難看,煞白煞白的,近一陣子,債主們對他越逼越緊,幾次險些鬧上家門,以債還債終歸不是長久之計,慌忙追問道:“最快…最快要用多久?把所有繼承過戶的流程全部走完?可以動用資金?”
“兩個月?三個月?多久我無法確定,會有很多很多的突發狀況……”柳歌韻解釋道,專業的口吻不容置疑,隨後故作沉思的低頭,望向秦建猶豫道:“何況,財產轉移需要持有人的同意……”
“不用在意他,這個下賤的廁奴一定會同意的,這可是他最大的價值和幸福了,對不對呀?”陸永康搶答道,說罷還不忘蹲下身子,用手掌拍打秦建的臉頰,示意他做出保證。
“對~對~,一切都是屬於主人的,屬於男主人,屬於…女主人的……”秦建喘息急促,言語斷斷續續,肉棒傳來的快感加劇,大概是為了獎勵他的服從表現,母親脫去高跟鞋,用白皙的裸足挑逗肉棒,擺脫鞋子的束縛,腳趾得以更加靈活,宛如肆意生長的藤蔓纏繞住棒身,包裹感和壓迫力上升了幾個台階,腳趾間相互配合,輕松將包皮擼至根部,趾縫沿著冠狀溝夾緊龜頭,每一下套弄都瞄准最敏感的龜鱗,地板上堆積的先走汁成為了高效潤滑劑,“噗嗤噗嗤”的套弄聲穿插在回答中。
幾乎在回應完繼父的同時,馬眼口流出不爭氣的白色液體,一股一股濃稠的猶如漿糊,哪怕董月用腳趾狠狠夾緊小肉棒,也不能阻止精液溢出,精囊袋收縮到極限,拼命向外擠出體液,射精足足持續了半分鍾,快感壓垮秦建的身體,整個人陷入時斷時續的顫抖中。
“賤東西,讓你舒服是賞賜♥,誰允許你射精的,連那里都控制不住,果然是根廢物雞巴!既然想射…讓主人看看你能射多少,全部給我射出來……”董月惱怒道,廁奴在外人面前不受控制,讓她感到丟臉,玉足包裹住精囊袋,猶如收緊的荷葉包碾壓蛋蛋,試圖榨出所有殘留的精液。
初時,冠狀溝脫離趾縫的夾擊,秦建一陣放松,精液順著垂擺的小肉棒拉絲下墜,可隨著蛋蛋遭受酷刑,釋放感迅速被劇痛取代,精囊袋被腳趾包裹著拉長拉遠,提起了一個手掌高度,他越是想要後退減輕拉扯力,母親施加的力道越重,脆弱的蛋蛋成為了母子間的拔河繩。
“我錯了~我錯了!廁奴不敢了,好痛~蛋蛋要掉了…媽媽,快,快停下!”秦建求饒道,強烈痛楚令他忘記了規矩,連帶喊出心底的默認關系,求饒起了反作用,針對蛋蛋的拉扯停止了,但是施虐才剛開始,“啪”“啪”“啪”,接連不斷的踢擊瞄准私處,力度夸張到讓秦建的膝蓋浮起,整個人竟有了騰空的錯覺感,精囊袋被狠狠踹成了扁平。
“讓你忘了規矩!讓你忘了身份!看來是管理的還不夠狠,嘴上說著停下,下面的精水倒是流個不停,害主人腳黏糊糊的,該不會是失禁了?”
董月嫌棄地抖動玉足,腳尖變得晶瑩剔透,仿佛穿著一雙透明絲襪,眼神示意丈夫取來戒尺,不曾想,陸永康全然沒有注意到,他正積極與柳律師交談,三句不離遺產分配,柳歌韻眼神倒是始終放在秦建身上,臉頰泛起異樣的潮紅,高跟鞋不安分的扭動著,似乎下一秒就會踩上去!
“老公,別煩柳律師了,攪得人家局促不安,既然見也見了,看也看了,也該讓人家離開了……”董月下達了逐客令,晃動美足讓開了空位。
女人是懂女人的,她從柳歌韻的眼神中看出了欲望,施虐的欲望,報復的欲望,不會放棄的欲望,面對欲擒故縱,柳歌韻稍稍沉思,不甘心地說道:“我可以作為兩位的代理律師,負責財產轉移的工作,只是我的報價並不低,要收取繼承財產的百分之二十……”
“沒問題,不過一定要快,最好兩個月…不,一個月內完成,如果可以,我們簽合授權同……”陸永康不假思索地答應下來,急不可耐地商討下一步流程,沙發上的董月見丈夫如此積極,倒也不好開口打斷。
百分之二十的比例絕不算底,對方能一口答應下來,大大出乎了柳歌韻的意料,她本想著會有一番討價還價,自己見招拆招做出大幅讓步,沒成想……算了,至少一切還按照她的劇本走,收斂神色道:“兩位都認可,具體的合同細則明天會送過來,至於時間問題,我將盡力而為,或許會在財產分配上做些妥協,同時和秦先生定最快的機票出國,簽證方面……”
“廁奴要出國?不能同樣委托代辦?”
“不行……”
……
三言兩語的交流定下了秦建未來的基調,他也沒有功夫閒著,擅自射精的懲罰才剛剛開始,本想清理地面上的精液水漬,卻被母親主人要求去清理柳律師的高跟鞋,一面聽著幾人安排屬於他的財產,一面卻要卑微地服侍對方,射精後疲軟的小肉棒因此蠢蠢欲動,果然有夠下賤的。
董月聽得意興闌珊,她是個感情細膩的女人,對於錢財不甚在意,一眼注意到廁奴兒子躍動的半勃肉棒,啪的一聲,戒尺由上至下的抽擊蛋蛋:“讓你感謝柳律師,小雞巴又興奮了,只是舔鞋子那麼簡單的事情,就忍不住勃起,難道又想射精了?”
經過先前的踢踹,陰囊袋變得又紅又腫,尺寸大了兩圈,約有成年男人拳頭的大小,中間的小肉棒看著更小了,蛋蛋下垂的長度幾近與龜頭持平,流淌枯竭的先走汁再次煥發生機,馬眼口拉出長長的銀絲,又腥又黏。
“我沒~嗚嗚~~”秦建欲要開口辯解,柳律師的高跟鞋結結實實堵住他的嘴巴,另一只高跟鞋勾起他的下巴,順勢挑逗脖頸,鞋尖滑過肌膚泛起癢癢的波紋,很撩人也很舒服,下體傳來腫脹痛楚仿佛減輕了幾分,小肉棒抖動得更加精神。
“賤東西,還不承認,下面倒是很誠實,抖個不停?雙腿夾緊還想躲藏♥?”董月晃動美足,腳趾蘸著精液揪出廁奴兒子的龜頭,趾縫夾住馬眼口打圈旋轉,過剩的快感令秦建腰身亂顫,全然不顧高跟鞋底的塵土汙漬,猶如嬰兒哺乳般吸吮鞋跟,表情淫靡痴醉,但隨即一股寒意遍布全身,不悅的聲音傳入耳中。
“舔高跟鞋這麼賣力,難道比舔主人的還舒服♥這麼喜歡?”
沒來由的責問嚇得秦建慌忙後撤,生怕母親誤會,跪直身子解釋道:“是主人,是主人讓我侍奉,我才這麼賣力的,絕對沒有……”
“柳律師,瞧瞧這個賤奴,做事都不是真心實意的,讓人怪不舒服的!”
因為秦建的姿勢變換,母親的玉足不得不轉換陣地,腳趾圍繞著廁奴兒子的乳暈打轉,踮起腳尖踏住胸口,時不時用趾甲刮弄乳頭,快感細微如針,並不強烈卻又讓人無法抵擋,勃起的小肉棒跳動更加激烈,仿佛是表達被冷落的不滿。
“看來沒撒謊,是身體太下流了,僅僅刺激乳頭,小雞巴就跳的那麼歡,該不會又要射出來♥?可不准射,一定給我忍耐住了……”董月譏諷道,她僅僅刺激廁奴兒子左側的乳頭,另一邊故意留出空位。
“確實是副賤骨頭!長相和那個死男人一模一樣,看了就生氣……”
董月不愧是金牌教師,言傳身教的功夫令柳歌韻上鈎了,嘴里的責問之言幾乎相同,口水打濕的高跟鞋踏住秦建胸口,細長鞋跟成為了最棒的刺激工具,直直地壓住乳頭,陷入乳暈內一兩厘米,隨後便是輕微的搖晃擺動,逐步逐步增強。
“唔嗯,唔嗯”的呻吟聲猶如女孩子一般,羞恥心和命令迫使秦建抿緊嘴唇,但越來越急促的鼻息和喜悅哭泣的小肉棒出賣了他,兩位美少婦的挑逗截然相反,一邊是靚麗高跟鞋,一邊是靚麗高跟鞋,一邊是細嫩白裸足,時而感覺到戳弄乳頭的微痛,時而感受到夾弄乳頭的快感,二者角力較勁,仿佛在比賽誰能讓秦建呻吟出聲,誰的足技更加高明。
空閒的陸永康一臉不快,卻不能打斷兩位美少婦的雅興,索性接過戒尺管教起繼子的肉棒,秦建是標准的日式跪姿,大腿緊緊貼在一起,充血的肉棒高高立起,紅潤晶瑩的龜頭探出包皮,剛一露頭迎來的是大拇指寬的戒尺,啪的一記重重拍打在馬眼縫上,疼得秦建齜牙咧嘴,好在有著大腿和小腹的泄力,身子不至於傾倒。
“跪好了,不要扭來扭去的,想讓主人的腳崴了?”董月呵斥道,臉上帶著一抹壞笑的玩味,柳歌韻進入調教狀態,更是不加掩飾,直接將黑色的尖嘴高跟鞋插入秦建口中:“含住了,不准用牙齒咬,這雙可是限量款的高跟鞋,要是有一絲痕跡,就讓你?讓你?”
一時間,柳律師竟想不到足夠份量的威脅,猶豫半天,選擇用黑絲包裹的美足夾起秦建乳頭,隨後用力扭轉拉扯,用痛楚作為威脅的砝碼,可終歸是第一次下腳,力道和技巧有所不足,每一次捏起乳頭都會從絲襪的縫隙間漏出,絲足帶來的摩擦感反而成為了異樣獎勵,快感更勝先前,就連嘴里的高跟鞋險些要含不住了,原本與嘴唇齊平的鞋跟耷拉下去,幾乎快要碰到脖頸處。
“用力含住♥,不准咬♥,更不准掉下去♥,要是~~要是上面的嘴巴含不住,就讓你後面的洞含住,畢竟!賤東西舔過的鞋子沒有再穿的價值,還不如……”
“這倒是個好主意!用高跟鞋給廁奴的菊穴開洞,到時候塞到里面,看會不會含著含著調出來,總算是物盡其用了!”董月立刻贊同道,顯然將提議當做一個新奇的玩法。
秦建猛地一顫,臀部不自覺地夾緊,含住的高跟鞋立馬挺直,生怕鞋子掉下去,丟失身為男人最後的腹地,那是絕對不能體驗的異常插入,偏偏小肉棒唱起了反調,好似認同兩位美少婦的安排探出頭來,分泌著腥臭腥臭的先走汁。
“啪”“啪”“啪”
戒尺連續不斷地抽打,陸永康猶如打地鼠般針對小肉棒,每一回將龜頭壓進大腿內側,又很快冒出頭來,周而復始,秦建的乳頭、胸口、肉棒、大腿根部均是通紅一片,下顎酸麻無比,勉力堅持著柳歌韻的指令,口水早已順著高跟鞋底流向肉棒,腿縫間濕噠噠的,狼狽不堪。
叮鈴鈴~~叮鈴鈴~~手機的鈴聲打斷了幾人的調教,柳歌韻瞧了一眼短信,急匆匆地表示:“時間不早了,一些合同細則我會郵件發給你們!感謝你們讓我見識委托人的新形象,非常解壓!”
“高跟鞋呢?”
“沒事,我車上有備用的,這雙鞋留給秦先生作為禮物吧♥!”
“希望他會喜歡♥!”
“廁奴他一定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