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的府邸是從破落豪族手中半買半搶地置辦下來的,房屋之間的格局起碼有百年歲月,古人最講究宅邸風水,以南為尊,有所謂“尊高位者,所居寢之所,皆為坐北之上,朝南而建”的說法,保證了一家之主的起居所在,便是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入的地方,驅散陰冷氛邪。
這對床榻上的蕭天揚來說毫無作用,他已經一宿未合眼了,更准確的說,他根本睡不著,一閉眼腦海中盡是妹妹蕭凌香和大姨太周裳的畫面,肉棒明明自慰到疲軟,射精所帶來的賢者時間抵消不了發情的胡思亂想,舔舐妹妹絲足的喜悅縈繞心頭,那種由靈魂深處溢出的快樂,光是回想就能讓人高興的笑出聲。
可伴隨喜悅而來的是無窮無盡的羞恥自責,戀足已是難以啟齒的秘密了,何況是對於自己的長輩家人、自己有血脈關系的親人發情,所學所得的自由精神,自認為高人一等的西方價值觀加倍鞭撻著自身,一想到接下來與家人的碰面,往昔作為哥哥、作為蕭家主心骨的形象轟然崩塌,內心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酸澀……和興奮!!!
理智分明告誡自己不該有下流的欲望,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卻都期待著下次碰面,期待著匍匐在周裳和蕭凌香的腳下,好似這樣是他的向往,是他的歸宿……
春藥入檀香,中央的四方香爐內,寥寥升起的白色煙霧在陽光折射下,隱隱約約透出迷幻的光景--好似能從中窺探出房間主人糾結的欲望。
“鐺鐺鐺……”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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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唐宋年間開始,民間就有了一日三餐的說法,蜀中的豪門望族更是自比皇帝,效仿出了“四食”的傳統,蕭府不甘於人後,全套原樣照搬,“旦食”也就是俗稱的早餐是一日中最簡單的,往往以小食點心帶過。
各房有各房的口味習慣,哪怕蕭老帥在的時候,“旦食”也鮮少一起聚食,今日出奇的,賴床出名的大小姐蕭凌香起了個大早,吩咐廚房多備一份餐點送往少帥的正院。
沒曾想廚房的老把勢提醒小姐,少帥和副官以及大太太周裳早早出發去巡視軍營了,吩咐過“暮食”才可能回來。
母親一聲都沒有支會,撲了個空的蕭凌香暗暗有些生氣,好似有趣的玩具被奪走般不悅,隨即又想到母親不在,豈不是無人約束自己,換上學生裝後風一般地跑向學堂。
出了蕭府,一路向北,軒益學堂坐落在於城郊,學堂的創始人梁軒益是乾隆朝的進士,官至從二品,漢人能爬到這位置實屬不易,衣錦還鄉者屈指可數,可見梁家過往底蘊不凡,高懸門廬上的牌匾鐫刻著歷史的底蘊。
但一踏入門檻,那股子底蘊蕩然無存,走廊的牆面斑駁破損,依稀可以瞧見十戒、勸學說之類的纂刻楷書,常年無人修復打理,坑坑窪窪的磚石地面無一處可安心落腳,旁人生怕踩出個大坑來,學堂內彌漫著破敗陳舊的死氣,無聲控訴著梁家子孫的淺薄無能。
沒等蕭凌香進入內間,身著一襲黑色長衫的男子快步迎了上來,頭上豎著寸把長的短發,戴著圓框的金邊眼鏡,夾著幾本薄薄的教案,一副教書先生的行頭,氣質卻與教育育人的書卷氣格格不入,狹長高挺的鼻梁縮短了雙目的間距,好似……好似心思深重的模樣。
“周同學,你可算來了,昨天的籌款大會……昨天~~……昨天周同學怎麼沒有來?”梁贊的語氣一變再變,由開始急切的問責轉化為不知所測的疑慮,最後化作卑微小心的無奈。
面前游戲學堂的大小姐絕對是惹不起的存在,看似破舊的制服都是上好緞子裁制成的,警局里花了大半力氣疏通打點的關系,不及女孩家來的一通電話--當天釋放,雖然其他學生老師不知道,但是梁贊親眼看著警局署長畢恭畢敬地將女孩送出,惟恐怠慢了對方,也是在那之後,他答應了少女的示愛。
“贊……梁老師,我昨天……昨天家里有事,所以沒能出來。”看著後續魚貫而出的學生老師,蕭凌香想起了兩人的約定,默默咽下了對情郎的愛稱,半真半假地解釋了一通。
“莫不是錢……家里出大事了?”
“錢”字的聲音爬到嘴巴,硬生生被梁贊按住了,即便知道少女身份不簡單,他也要配合著對方的演出。
“不,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哥哥生病了……另外,籌款大會辦的怎麼樣?”蕭凌香隨口轉移著話題,在學堂里為了和蕭府避嫌,自稱姓周,改了一個單字。
一聽話題轉回到錢上,梁贊壓下內心的笑意激動,醞釀了下悲愴的情緒說道:“你也知道學堂收的都是些窮學生,拼拼湊湊才五十多大洋,距離還債的口子差了一大截……或許,或許學堂確實開不下了,地皮注定讓那剝皮的金家收走,都怪父親不善經營,旁系多有間隙……”
梁贊作為學堂的繼承人,梁家的頂梁柱,真真是個“大孝子”,撒起謊來沒皮沒臉的,簡簡單單幾句把梁家欠款的責任都推到了父輩頭上,好似當初舉家借債,赴京趕考的人不是他,好似留洋海外,在那花天酒地的人不是他……
再者說軒益學堂也不是個窮學堂,所收的束脩是十里八鄉內最高的,能來念書的起碼是有錢的商賈子弟,否則作為買辦的金家也不會借錢與梁家。
架不住情人眼里出西施,蕭凌香不免跟著難過,翻了翻挎背的書包,取出了團紅絲巾邊解邊說道:“梁老師,這里面有五塊大洋,是我這些年的積蓄,你先收著。♥”
梁贊接過絲巾團,眼睛都看直了,這針法、這材質、這手感,定然是佛郎機進口的高級貨,價值遠超包裹著的五枚大洋,腦筋一動,反而將東西還了回去:“這錢我不能收,既然湊不齊錢,學堂也是注定抵債,不如將錢還給學生們,不能讓你們白白蒙受損失。”
大義凜然的模樣倒是唬住了涉世未深的少女,就在蕭凌香感嘆對方值得托付時,梁贊話鋒一轉:“只是祖傳的學堂丟了,梁家在武縣也沒了立足的臉面,或許……或許要舉家遷往上海,我會些許洋文,在那尚能討份好差事。”
“上海?那里很遠呢?……等等,贊哥哥,你要離開,要離開武縣???”蕭凌香的情緒如同坐上了過山車,急上急下一陣顛簸,不等心情坐穩,梁贊怕引起旁人注意,將少女牽到角落,伺機又深情款款地補了一句:“這次,這次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以退為進不失為一招好棋,少女心攪成一團亂麻,顧不得掩飾家境,脫口而出道:“我那里還有十五塊大洋,還欠金家多少?”
“大概,大概五百多大洋的口子,全賴父親他們……”
“贊哥,學堂是梁家的祖業,千萬不能賣,錢的事情我去想想辦法。”
“凌香,這麼大一筆錢你能有什麼辦法?”梁贊機械式的回應道,好似蹩腳的演員無法代入感情,眼神還不時望向四周,確保沒人注意這處角落。
“總之,我會想辦法的,我家……”
“還是罷了,金家明天就會上門催債,最遲後天要來取走房契……”
※※※
傍晚時分,天漸漸陰沉,小雨淅瀝淅瀝地下個不停,壓得行人喘不過氣來,不免加緊了腳步。
唯獨蕭凌香一臉甜蜜的行走在路上,看看石板路,又抬頭望向手中油紙傘的內面,一行清秀的楷書躍然紙上“兩情若是久長時 又豈在朝朝暮暮”。
撩人的情話最是動人,即便聽了一下午的親密甜話,少女仍舊覺得意猶未盡,但一絲愁容悄然浮現,橫隔在兩人間的問題很多,眼下最大的問題便是那伍佰大洋。
蕭凌香直到兩人分別也沒有告訴情郎自己的真實身份,既擔心身份曝光後的間隙,又怕引來諸多不必要的麻煩--母親那的,金家的,以及梁贊的本家。
論起來,梁家的快速衰敗有很多原因,作為舊時代滿清朝廷的支持者必定被掃入垃圾堆,只是怎麼掃,由誰來掃,各地均有不同,在武縣這塊自然離不了蕭家,遙記得蕭老帥在的時候,常常和上學堂的女兒打趣,讓她好好揪揪學堂的小辮子。
錢、錢、錢,周裳的訓斥猶然在耳,思慮良久,蕭凌香決定向母親坦白,得到母親的支持,只有這樣才能徹底解決問題。
可哪怕暮食到了,也不見母親的房間掌燈,詢問了丫鬟小紅,才得知門房中午回來通報過,北營區那邊出了岔子,大太太周裳趕過去處理,吩咐下人備點換洗的衣物送過去。
需要衣物?蕭凌香暗罵不好,這情況起碼四五天不會回來,情郎的債務可等不了那麼多天,萬一被金家拿捏了地契,麻煩只會接踵而至……
忙不迭地追問同行少帥的去向,得知對方早早的回府了,心中另有定計。
……
另一邊,蕭天揚面對滿桌佳肴毫無胃口,讓大姨太重掌軍權,甚至更進一步的事實打翻了他幾個月的精心布置,雖不至於讓改革功虧一簣,但無異於開了倒車。
拒絕的話語明明到了嘴邊,但一對上大姨太的目光,鼓起的勇氣轉瞬消散,對方提出任何的要求,自己仿佛都會無條件接受,就連……就連……
想著,房門再一次的被敲響,“鐺鐺鐺……”的拍門聲比早上更加急促用力,果然,沒等蕭天揚回應,門已經被大咧咧地推開了,夜風灌入前廳,吹擾香爐升騰起的白煙,彌漫著房間。
本想發怒的蕭天揚見了來人,氣勢一下子焉了,慌忙喝退攔阻的衛兵,示意他們下去巡邏不要靠近正院。
“哥,娘她什麼時候回來?我找她有急事呢?”蕭凌香半是詢問半是埋怨,似乎責怪著蕭天揚不該此時讓周裳遠赴防區。
“防區的事你不……大姨娘,她去處理些事情,最遲一周內肯定會回府的。”蕭天揚本不欲回答,望向妹妹的那一刻,對方急切的神情讓他選擇老老實實的交代。
“一周,太遲了……”蕭凌香急得跺了跺青磚,高聳挺翹的胸脯竟隨之一晃,好似熟透的水蜜桃搖曳枝頭。
經歷過昨晚的踩踏調教後,蕭天揚第一次用審視女人的目光打量妹妹,不同於之前寬松的學生裝,妹妹這回穿了件深紫色的束腰旗袍,苗條的腰肢柔若無骨,平常掩藏衣襟下的胸部在束腰和水滴領的作用下更顯豐滿,旗袍側邊開叉到腰際,用一排半塊銀元大小的紐扣系至膝蓋,白皙的肌膚在紐扣間若隱若現,一步一搖猶如起伏的山巒。
蕭天揚趕忙垂下色欲的視线,一雙獨特的淡藍色高跟鞋框入眼內,十厘米的高跟完美承托了小腿圓潤的,富有肌肉的曲线,少女珍珠般的裸足一覽無遺,整雙鞋的正面沒有一絲遮擋,唯一的固定處是兩條粉色蝴蝶結的絲帶,美足好似等待著他人拆封的禮物。
蕭凌香看著哥哥出神發愣的眼神,不由得欽佩娘親搭配的眼光,除開換洗的白色絲襪,這套衣服是周裳昨個送來給自己的,一掃過去可愛的洋裝風格,配合齊肩的短發好似……好似英姿颯爽的女將軍,占領每一個男人的目光。
遠水解不了近渴,與其等母親回來,面前的男人可是蕭家的少帥,名義上的話事人,區區伍佰大洋對現在的蕭家來說不值一提。
明白這些,蕭凌香耐著性子,學著記憶中母親的儀態翹著二郎腿坐下,似招手般勾動著玉足,一上一下無不顯露著媚態。
蕭天揚閃過一絲期待與掙扎,隨後將頭偏向一側,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後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情,我想休息了,妹妹也早點回去吧。”
“哥~ ♥,你先看向我行不行♥?其實呢……其實妹妹有件事想求你幫忙,就是一件小事啦♥。”蕭凌香身子前傾,似是展現著曼妙酮體的身材,拖長音調的撒起了嬌,這招對家里人屢試不爽。
的確奏效,蕭天揚起身的腳步一頓,微微顫抖的肩膀好似在與欲念抗爭,不等斗爭分出勝負,蕭凌香已經不耐煩了,強忍著溫柔的語氣說道:“事情很簡單,就是哥哥向賬房支個一千大洋借給妹妹♥。”
“多,多少?”少帥下意識地驚訝道,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一千大洋足夠整來三四挺輕機槍了,家里吃喝用度從沒短過這位大小姐。
“哥~~,那就折半,折半五百大洋吧!”蕭凌香嘟囔嘴說道,區區這麼點小錢,父親在時,把玩的文玩字畫哪個不是價值千金,光是一日的吃喝開銷恐怕就要上百大洋。
“你要這麼多錢作什麼?”莫名的,蕭天揚找回些許做哥哥的樣子,端詳起妹妹的神色,精致的臉龐泛起陣陣春色紅暈,似是不滿,似是動情。
“總之我有急用,明天就要,而且只要銀元,不要銀票!”蕭凌香語速加快,音調不自覺的升高,自進入房間以來,一股沁人的檀香味涌入鼻息,熱意在胸口蔓延,少女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布滿了紅霞,內心漸漸升騰起異樣的渴望。
“五百實在太多了,而且蕭府的賬房又不是銀莊,現銀要去外面兌。”蕭天揚轉身從抽屜內取出一卷紅紙包裹的銀元條,看長度大概有三四十枚:“這里有我平日省下來的一些零碎,你先拿著,真要用錢等大姨娘回來再說。”
對方自以為是的好意反而激發了蕭凌香不忿的脾氣,一把打翻了遞過來的銀元條,在“叮當”墜地的聲響下,偽裝的面具絲絲碎開,激動地嚷道:“叫你一聲哥哥是給你留幾分面子,昨天還像條狗一樣跪在我腳下,怎麼!今天我沒穿絲襪,就不想舔弄把玩腳趾了?”
尖銳刻薄的話語如同無形的巴掌狠狠抽打著蕭天揚的臉面,臉色唰的一下燥紅起來,好半天憋出一句:“大姨娘說過,‘治病’只在書房里面……大姨娘答應過的……”
“桀桀桀~,對呀,娘是這麼告誡過我,不過這是獎勵聽話哥哥的,哥哥不想要嗎♥?”蕭凌香一陣媚笑,美足輕輕劃過哥哥的褲腿,腳面沿著小腿內側一路上探。
沒成想,誘惑適得其反,蕭天揚露出的表情與其說是期待屈服,緊皺的眉頭更像是吃疼難受,不是那種內心掙扎的疼,而是實實在在肉體上疼痛的浮現。
很快,少女明白了,足尖觸碰到的堅硬物體是哥哥痛苦的來源,好似顛球般上下晃動哥哥股間的凸起物:“噫~♥,這是什麼呀,怎麼硬硬的!”
明知故問的口吻帶著一絲獵人的狡黠,蕭凌香並非未經人事的少女,連母親周裳都不知曉,她早已和情郎梁贊顛鸞倒鳳,更見過父親的收藏品--一批來自西洋的金屬貞操鎖,至於蕭老帥為什麼會購買這些東西,自然是為了虛無縹緲的皇帝夢,可任誰都想不到,蕭府的第一個“小太監”竟然會是他們的少帥。
“怎麼不說話呀,太舒服了嗎♥?”蕭凌香手指扶住鼻尖,遮住飽含笑意的櫻唇,語帶嘲諷地說道,一點點看著對方墜入情欲的陷阱,少女身體內奇妙的欲望得以釋放--那股名為施虐的欲望。
“呃~嗯~我…我沒有……”蕭天揚明明有後退的空間,可身子像是被抽出了骨頭般立不直,被貞操鎖束縛住的下體不斷磨蹭妹妹的足面。
“啊啊!!!”
慘叫聲伴隨“啪”的一聲重響,蕭凌香原本輕撫的玉足猛地施力,好似踢毽子般高高揚起,腳面與精囊隔著薄薄的布片發生碰撞,從未體驗過的劇烈疼痛將雲端上享受的蕭天揚狠狠拽下,雙手以扭曲的姿勢護住下體,微曲膝蓋的姿勢重心不穩地側倒在地上,本應起到保護作用的貞操鎖獨獨露出了精囊部位,蛋蛋疼到好似要擠入肉棒的房間。
“鐺鐺鐺……,大帥,您沒事吧……”
“您房間里傳出聲慘叫,發生什麼了……”
“需要我們進來查看下嗎?……”
房門外焦急的拍門聲和竄動的人影全因那聲慘叫聚集,蕭府的衛兵訓練有素,一言不合大有破門而入的架勢,這卻苦了躺在地上的少帥。
蕭天揚強忍著余疼,盡量用平靜的口吻回應道:“沒事,我沒有事情。”看著人影久久不肯散去,臨了又大聲補了一句:“就是大小姐看到蜚蠊嚇了一跳,你們還站著干嘛,不需要巡邏嗎!”
看著門外因呵斥四散的人影,蕭凌香咯咯地笑了起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還耍起了大帥威風,要是他們闖進來看到,你像條蟲子般蜷縮在地上,那場景不知道多有趣♥!”
“你……”
“你什麼你,從來沒見過你這樣下流的大變態,戴著貞操鎖還在蹭弄著妹妹的腳,恬不知恥,剛剛那下是懲罰你的。”蕭凌香的話句句如針,扎的對方無從辯駁。
“脫光吧,讓我瞧瞧那個可笑的玩具。看完我就離開!”不知不覺,蕭凌香高高在上地發號施令,行為愈發大膽超脫。
房間內,春藥的檀香、淫靡的氛圍、施虐和戀足的本心相輔相成地裹挾著二人,失去周裳作為刹車的二人不知何為停止。
“還不脫,是想再挨一下嗎?”蕭凌香威脅道,勾起的嘴角帶著令人膽寒的笑意,微微晃動的美足好似搖曳的鍾擺,“滴答滴答”宣告著腳主人耐心的流逝。
蕭天揚沒得選擇,緩緩起身猶如櫥窗內的展品一件一件剝下外衣,蕭凌香也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欣賞哥哥的身材,不得不說,對方的身材實屬上佳,小麥色的肌膚下菱角分明的肌肉,充滿著迷人的爆發力,甚至比起情郎梁贊干瘦的身材更加耐看。
【不對,該死的,我在想些什麼……這個肮髒的變態怎麼能和贊哥哥相提並論……他就是個垃圾,戀足的垃圾……】
蕭凌香連聲暗罵自己笨蛋,目光如炬地盯著對方解開的褲帶,“噗嗤”一聲笑出了來:“竟然真的戴鎖了,是娘親讓你戴上的嗎?這麼短小的東西,看上去還不如我的小拇指長,你褻褲上的水漬是什麼,不會吧,不會是淫液吧,剛剛那一下你就有感覺的想要了……噫~~,真的是大變態……”
羞辱如同流沙般淹沒蕭天揚,不留半點喘息余地,他自己也不清楚,身體日漸敏感的原因,但只要是美足給予的,哪怕是碎蛋般的疼痛,肉棒都會興奮地溢出先走汁。
“惡心,太惡心了,你這樣的垃圾竟然是我哥,真是丟臉,丟盡我們蕭家的臉面。”蕭凌香咒罵道,將對方羞恥可笑的模樣深深刻入記憶,似乎是在幫腦袋里比較落入下風的情郎出氣。
“不過呢,本小姐看也看夠了,既然不願意幫忙,那就算了,本來還有一份禮物要給哥哥呢♥。”說罷,蕭凌香勾回玉足,作勢要起身離開,溫柔的語氣下是昭然若揭的陷阱。
可明知是陷阱,明知是更激烈的羞辱,蕭天揚自投羅網般地顫聲詢問:“什、什麼禮物?”
蕭凌香得意一笑,猶如茫茫黑夜中一點燭火,引動著顫翅的飛蛾:“自然,自然是哥哥最喜歡的絲襪咯,這可是昨天哥哥拼命吮吸的,不想要嗎♥?”
少女獻寶似的從袖口內抽出一團白色絲襪,在空中晃動飛舞,展開的刹那不偏不倚地劃過了哥哥鼻尖,好聞的味道再次襲來,挑逗意味十足。
蕭天揚望著因口水汗液浸潤,干涸後略微發黃變色的襪尖,咽了咽唾液,言語或許可以撒謊,但因興奮勃起帶來的疼痛卻騙不了人,即使被鎖著的肉棒仍在小幅晃動,似乎想要掙脫牢籠。
“想要的話就過來……不過要跪著過來!”蕭凌香惡作劇般的嘲弄道,一顰一笑盡顯女人味,那是與大姨太周裳截然不同的嫵媚,獨屬於少女般的青春嫵媚,更加的放肆,更加的無所顧忌。
好似看透了哥哥的猶豫,少女把襪團一揚,飄飄蕩蕩地落在對方的腳邊:“像小狗狗咬骨頭那樣叼著過來,要快喲~……本小姐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我數三聲,如果還磨磨蹭蹭的,我就大喊一聲,讓外面的人進來瞧瞧你的丑態。”
“瞧瞧威風八面的蕭府大帥,背地里是個在妹妹足底發情的變態,有著難以啟齒的特殊癖好,到時候傳遍了武縣,該是件多有意思的事情啊!”
蕭凌香自言自語的威脅道,語氣又急又快,似乎想到什麼便說什麼,毫無顧忌可言,只享用著現下的歡愉。
“不,不可以!”
“三~~”
“你瘋了,如果被外人知道了……”
“二~~”
“姨娘不會同意……”
“一~~”
尾音拖拽,刹那間,蕭天揚屈服了,猶如喪家之犬般四肢著地,冰冷刺骨的磚石讓他意識到妹妹是認真的,對方的瘋狂放浪遠超他的想象。
“很好,就是那樣咬住,一點點爬過來……笨狗狗,主人的襪子不准拖到地上,用舌頭翻進去,慢慢含進嘴里……停下,留一截在外面♥!”
過膝的長筒白絲襪讓蕭天揚的腮幫子鼓鼓囊囊,唾液順著嘴角和襪絲緩緩垂落,真像極了吐舌哈氣的小狗。
隨著絲襪與唾液交織融合,安魂草和檀香的藥效成倍疊加,炙烈如火的春藥燃盡了蕭天揚支離破碎的理智,他淪為了情欲的俘虜,無比順從地貼近妹妹腳踝,摩擦親吻著光潔細嫩的肌膚。
與此同時,蕭凌香也受到了春藥的影響,她的衣物上早已浸潤了安魂草的汁液,滲透肌膚能有催情的功效,那是周裳擔憂女兒第一次調教時無法放開手腳安排的。
陰差陽錯間和檀香混合成為烈性春藥,少女的蜜穴早已泛濫成災,薄如蟬翼的絲綢內褲飽沾淫水,股間盡是黏著的濕意。
癢,癢,癢,鑽心的癢意在蜜穴內游走,張開穴口期待著快感填充,空虛和瘙癢變著法地折磨著蕭凌香,肌膚如同泡足熱水出浴般紅潤,每一寸肌膚都化作身體的敏感帶。
“不准再蹭了,把頭抬起來,瞧瞧自己的賤樣,哪有半分做哥哥的擔當。”
“你不覺得丟人嗎?不反駁一下?對了,你這麼聽話,嘴里含著絲襪說不出話呢,讓主人幫你取出來!”說話間,蕭凌香握住絲襪的一端,咻的一聲用力抽出,濕淋淋的襪團猶如漏水的氣球,滴滴答答濕了一地。
口腔內遭遇外力拖拽使得蕭天揚一陣干嘔,大口大口地吞吐著,好似肺里的空氣被排干了,急需供氧。
“伸長舌頭的模樣真像條哈巴犬,你這樣的變態怎麼配做我的哥哥,做我身邊的狗倒是還湊合,以後就叫你小狗狗,不好,還是叫你小賤狗吧。”蕭凌香惡狠狠的咒罵道,將對方打上了賤狗的標簽,她打心底里厭惡這個受盡全家偏愛的哥哥,憑什麼所有的好處都是他的,同一天出生就因為他是長房長子,無非多了一根可恨的肉棒!
【廢了它…廢了那根肮髒的肉棒,那根奪走自己‘位置’的肉棒!!!】狠毒的念頭猶如種子般埋入少女心頭扎根,等待著發芽結果的那一刻。
“我…我……”
“啪”得巴掌抽打在蕭天揚臉上,力道之大讓耳道響起了嗡嗡聲,血液似乎倒衝涌向頭頂,鮮紅的掌印覆蓋了半邊左臉。
“說了,讓你做小賤狗,狗怎麼會說話呢,給我吠兩聲聽聽。”蕭凌香的行為愈加出格,可此刻卻沒人能攔阻住她。
甜美的聲音說出最惡毒的羞辱,將人當做狗,無疑是最大的折辱,更何況說出這話的是你的妹妹,親妹妹。
遲疑了,正是這幾秒鍾的遲疑,蕭天揚的小腹結結實實地又挨了一腳,慶幸是這雙特質的高跟鞋,尖頭部分是裸露的腳面,如同大力的一巴掌打在肚臍下方,疼但尚能忍受。
“嘖~~竟然踢高了,小賤狗運氣真好,本想再教訓下你的狗蛋蛋,被躲過了呢♥!”
高跟鞋在磚石上發出悅耳的踢踏聲,蕭凌香用商量詢問的口氣說道:“既然不願意做我的狗狗,那就把腰挺直站起來吧♥!”
弦外之音很明顯,蕭天揚沒得拒絕,缺少血色的嘴唇收攏合並:“汪,汪汪。”
“真乖,總算有點狗狗的樣子了,再大聲一點!”
“汪!汪汪!汪汪汪!!!”
“好棒♥,乖狗狗就要給你一點點獎勵,先給你戴上項圈吧……”蕭凌香說著,逐顆逐顆解開旗袍分叉處的紐扣。
難以置信的一幕在房間內上演,蕭天揚再次低估了妹妹的大膽,只見少女解下褻褲,那是一條純白色的絲綢三角褲,一眼便能認出是件舶來品,它被牢牢倒扣在蕭天揚的頭頂,略小的尺碼因為強行套入撐得擠擠的,橡皮筋的系帶部分正好套在鼻梁處,宛如遮住上半張臉的變態面具。
“這才是小賤狗該有的模樣,現在閉上眼,到你服侍主人的時候了。”蕭凌香滿意的點評著自己的傑作,不時調整內褲的位置,少女最私密部位的體香縈繞鼻息,似甜蜜果香久久不散。
褻衣絲質的包裹觸感緊貼皮膚,猶如無形的項圈栓住了蕭天揚的思考,悄然間,他真如小狗般乖乖聽話,閉上了雙眼,哪怕小腹的余疼還未散去。
擔憂畏懼的疼痛並未降臨,相反蕭天揚的臉頰被溫柔輕撫,好似有一塊布條蓋住腦袋,香風在面前飄蕩,令人陶醉其中,沒料到後腦勺忽然被手掌拖住,腦袋猛地向前一推,嘴唇鼻尖撞擊在濕滑的軟肉之上,下半張臉頰深埋其中。
“乖狗狗,舔吧,用力的舔噢,這可是主人對你的獎勵呢♥。”
蕭天揚雖是處男,但耳濡目染下,也懂得男女之事,更明白妹妹在做什麼,眼睛閉的更緊了,好似這樣,能將羞恥心和自尊保護起來,留存最後一絲顏面。
“舔呀!笨狗狗,快舔。”蕭凌香流露急色,情欲衝昏了少女的頭腦,倫理道德早已棄之不顧,止癢快感才是她迫切需要的,雙手用力地擠壓著哥哥的臉蛋,逼著對方張開嘴唇,身子幾乎騎到蕭天揚臉上,一條腿半跨過肩膀,重重壓下尋求著緊貼的歡愉。
蕭天揚仰著頭伸出舌頭胡亂舔弄著,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在溫熱的舌尖擴散,那是淫液的味道,那是少女的味道。
粗重的鼻息打在陰蒂恥丘之上,強健的舌苔上下來回,機械式地滑過粉嫩蜜肉,一下接著一下如同小狗飲水般翻卷著舌頭,將微弱的快感注入少女的嬌軀。
“把舌頭伸出來,再伸長一點,用力舔呀……好癢,好難受呀……再深一點,再快一點♥♥♥!”
蕭凌香的話語由命令轉變為嬌嗔般的索取,只將對方當做快感的源泉。
可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微弱的快感猶如水滴墜入炙烤燒紅的鐵板,降溫的瞬間滋的一聲消失不見。
漸漸的,蕭天揚連呼吸都做不到,隨著妹妹愈加用力,蜜穴和恥丘徹底蓋住他的下半張臉,臉頰被埋進了雙腿之間,為了獲取更多,更滿足的快感,舌尖每深入一點,瘙癢感便能降低一分。
窒息感使得蕭天揚更加賣力,雙手隔著旗袍扶住妹妹的臀瓣,瘋狂上下刮弄著穴口,“噗呲噗嗤”碰撞舔舐聲回蕩在房間內,宛如一首淫欲的奏曲,宣告著兩人無法回頭的關系。
整整一分鍾,漫長的奏曲越來越嘹亮,榨干了蕭天揚肺里殘存的氧氣,手掌本能似拍打著妹妹的臀部求饒,臂浪的痛感和瘙癢的快感前後夾擊著少女,快感如同電流般掃過大腦,攪得腦袋一片澄空,熱流在小腹處積蓄匯集。
“嗚嗯嗯~~好舒服,來了,要來了♥♥♥!”
隨著少女高亢的呻吟聲,預示著最後的倒計時,全身觸電般的顫抖,淫液源源不斷的溢出,高潮帶來的脫力感使得肌肉松弛,橙黃的尿液伴隨著淫液一同澆灌在蕭天揚的臉頰上,散發熱氣的腥臭味撲鼻而來,如同淋浴般面面俱到。
尿液的咸臭味不可避免地滲入嘴鼻,渴求新鮮空氣的蕭天揚一並品嘗著妹妹的尿液,這股“水流”來勢洶洶,沿著臉頰、肩膀一路蔓延至後背胸口,羞辱到每一寸肌膚才肯罷休停手。
“小賤狗,主人的獎勵你喜歡嗎♥?!”
……
與此同時,忘情的兄妹倆不會想到,在門口的不遠處,有一雙眼睛正隔著窗縫窺視著房間內,那只言片語的淫話盡入對方耳底。
一串盤捻已久的佛珠在手中驀地開弦斷裂,好似為了誰擋災,好似又在提想著什麼……提醒著某些因嗔念促成的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