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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任性的妹妹,接棒的母女足下調教

皮影 吃瓜的小塗 10055 2023-11-20 18:36

  人們只會看見自己想看見的,只會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蜀中豪門望族規矩極重,既有滿清遺風的作祟,也有歷來偏居一偶,不願讓中原看輕的心態,往往嚴格的規矩傳到這里就變味了,變得講究繁瑣,好在蕭府一代而富,草莽出身,繁文縟節學了些皮毛,只講究個“行不嬉鬧,語不喧嘩”的基本,對雞毛蒜皮的規矩看的並不重。

  

   這不日上三竿,蕭府的大小姐蕭凌香堪堪醒寐,一番梳洗打扮,西洋鏡內浮現出一張青春靚麗的臉龐,彎彎的柳眉好似新月,齊腮的短發配合清雅的妝容,素雅不失活力。

  

   只是令人奇怪,衣櫃內各式艷麗的洋裝旗袍,少女偏偏選了件老舊的女式校服裝,側開的衣領紐扣磨損嚴重,藍色的窄腰大襟襖淘洗到發白褪色,就連過膝的黑色裙擺都是縫縫補補,但這絲毫遮掩不住少女動人的氣質,反倒增添了幾分反差美。

  

   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蕭凌香竟難得地去往大姨太的偏院請安,又是噓寒問暖又是端茶捶腿,外人瞧見了,左右得夸一句孝順女兒。

  

   可知女莫若母,一番關心下來,攪得周裳防區公文都沒法批閱,索性攤牌道:“說吧,又有什麼事情求著娘幫忙?”

  

   “娘,我的親娘,好幾天沒碰面了,你的寶貝女兒就不能是想你了,來關心請安的嗎?”

  

   “打住,打住,少打感情牌,你的那些個小算盤做媽的能不清楚,還有你這身衣服,不是為娘說你,出了大帥府被相識的人認出,還當蕭府欺負咱們大房的人呢…趕緊,趕緊回屋給我換了去……”

  

   無視蕭凌香水汪汪的討好眼神,周裳擺出所有母親通用的說教姿態,連珠炮似的訓斥,讓少女燦爛如花的笑臉刷的垮了下去,明知理虧,仍嘴硬嘟囔道:“娘,我的大房娘娘,女兒哪有那麼不懂事,舊衣服還不是為了在學堂里隱藏身份,讓人知道我是大帥府的千金,巴結我的人煩都煩死了……”

  

   大姨太皺眉一瞥,擺出一副瞧你表演的架勢,三四個呼吸間,蕭凌香被盯得討饒投降了,磨嘰地交代了自己的來意:“娘~~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情,就是…就是想支個月錢?”

  

   “我的小祖宗啊,支錢這種小事也來叨嘮親娘,你知道最近為娘有多操勞嗎,算了~~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以後直接去找府里的賬房就好了。”

  

   “嗯~……那個~那個~……其實我昨天去找過賬房了,他們說要娘親的批條,才、才可以拿錢。”蕭凌香攥著一側的衣角,支支吾吾了好半天。

  

   “金詩蕾那個臭婆娘,老爺不在了,真欺負到我們大房頭上了……香兒別著急,為娘陪你走一趟,讓賬房那群老東西知道知道,這個家到底是誰主事!”

  

   蕭府的金流分內外兩筆,內府的賬目一向由三房代為管理,勉強算是一碗水端平,各房都不曾吃虧,此時的周裳瞧見蕭凌香扭捏的模樣,還以為寶貝女兒受委屈欺負了,當即起身准備去討個說法!

  

   蕭凌香一聽知道壞了,母親誤會大了,趕忙拽住她的袖口,像個犯錯的孩子立直的杵在一旁:“不、不是賬房的人為難我,是……是女兒要支得錢有、有一點點多。”

  

   瞧著女兒攤開的白皙手掌,周裳嘴角抽了抽:“五十塊大洋?……五個月的月錢???總不至於……”

  

   “五、五百……娘不要動手,這錢不是我要來亂花的,是暫借給學堂的,因為資金籌措的問題,學堂可能要關門了。”蕭凌香嚇得連連後退,瞧見母親變壞的臉色,抬起的手掌仿佛下一刻就要落在自己身上。

  

   “五百塊大洋,為了學堂?那所破學堂的地契再打包上那群蹩腳先生,捆一起賣都賣不出這個價吧……當初讓你讀書習文,是想讓你開拓開拓視野,哪能……”周裳緊鎖眉頭,要操心憂慮的事情太多了,女兒這時還來給她增亂添堵。

  

   “先生們都是有才華的,學識淵博的……”蕭凌香低壓著頭小聲辯駁道,細碎的聲音如同蚊吟。

  

   “嘀咕什麼呢,香兒,你看看自己沒個正行,都十九歲了,學堂少去為妙,盡跟著那幫學生在外面瞎混,前段時間跟著游行,差點被他們連累進警察局,還不知道離遠點。”到底是疼愛女兒,周裳臨了沒有下手責罰,高高舉起,輕輕落下揪了揪耳朵以示懲罰。

  

   “進去就進去,武縣警局領的還不是我們蕭家的俸祿。”眼見母親說教為主,沒有動狠手的意思,蕭凌香恢復些許膽氣,恃寵而驕的嘀咕道。

  

   “武縣各種勢力盤根錯節,你把蕭家當成什麼了,土……”周裳細一琢磨,女兒的話倒也沒錯,蕭家之於武縣確實是土皇帝般的存在,而這也是蕭家所有人明面上期望的,所幸搬出了作為母親的特權:“你這般年紀的時候,為娘都有了你,你也該收收心了,考慮自己的婚姻大事,上次劉師長的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還明顯對你有意思,你說時代變了,要自由戀愛考察考察,為娘都順著你,結果人家約你踏青多次,能拒絕的借口你都尋遍了……”

  

   “娘~~,自由戀愛是要選擇自己喜歡的人,不是選擇門當戶對的,成為蕭家的政治籌碼……更何況我還在念書呢,正是進修的好時候,不該早早嫁做人婦。 ”蕭凌香摟緊娘親的胳膊,故作小女兒的撒嬌姿態。

  

   “念書、念書,念書和嫁人有什麼衝突,你要真想念書,劉師長家能把全巴蜀有名的先生都請到家里,好過你跟著那個……那個梁什麼的蹩腳老師胡鬧,天天搞什麼傳單游行。”

  

   “娘!先生有名字的,是梁贊梁先生,字任甫,人家是個留過洋有大學問的人,再說我可不想象你和爹爹那樣委曲求全,一點自己的堅持都沒有……啊呀~~不不,娘,我不是那個意思……”蕭凌香趕忙捂住嘴巴,大氣都不敢出。

  

   少女本就心有所屬,涉及到自己的婚姻大事,一時間口不擇言,竟然戳到了母親心中最柔軟的痛處--周裳和蕭老帥乃是貧賤之交,兩人相識相知相戀,可謂是水到渠成天作之合,無奈周家當初家徒四壁,除了個把窮親戚,拿不出一分錢糧槍炮,而蕭天揚的母族楊家開出了令人無法拒絕的聯姻條件,出人出槍扶起了蕭家這支草頭王。

  

   現實與愛情一碰撞,只會證明愛情的脆弱不堪,況且蕭老帥本人算不上對愛情矢志不渝的人,坐穩地盤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迎娶了三姨太金詩蕾,可謂是享盡了齊人之福。

  

   “我錯了,我真沒有那麼想!”

  

   蕭凌香一再解釋,仍然無法讓周裳釋懷,閱歷豐富的她很清楚,人第一時間的反應往往是最真實的,或許溫室中成長的花朵過於天真了,無法認清大房和蕭家所處的難處。

  

   想著,空氣中仿佛有雙無形的大手,一推一拱地讓周裳作出了後悔終身的決定:“乖女兒,娘有些事情要拜托你幫忙……”

  

   莫名的,蕭凌香的心驟然一緊,記憶中,她從未見過母親如此嚴肅認真的樣子,好似要將一切交托給她。

  

   …………

  

   當天入夜,又是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恰如那日那晚。

  

   蕭凌香慢步走在通往南側書房的長廊上,走走停停,她從未感覺到這條路像現在這般漫長,每走一步好似要耗盡全身心力。

  

   腦海中淨是母親上午和盤托出的計劃,怎麼會這樣?怎麼能這樣?為了保住大房的地位,為了保住自己手中的權利,竟然、竟然要去控制蕭天揚。

  

   再怎麼說,他都是蕭府的大帥,蕭家的長子嫡孫,自己的大哥啊,即便少女在看不慣對方的所作所為,行事派頭,也有些於心不忍,此刻的她甚至有些後悔,後悔之前的一時口快,讓母親下定了讓自己參與的決心,或許裝作不知道,不聞不問是最好的選擇。

  

   可冥冥中好似有一股聲音,不斷催促著少女前行,某幾種特殊隱晦的情感如同貓撓般搔動著她的心弦。

  

   她想看看那位自詡天之驕子的哥哥是如何墮落下賤的;

  

   她想看看平日里大男子主義的哥哥是如何匍匐在女人的腳下;

  

   她想看看輕易贏得一切的哥哥是如何跌落泥潭,喪失權利的;

  

   一路晃晃悠悠,來到書房門口時,已經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半個時辰,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蕭凌香推開了那扇無法回頭的隔門。

  

   入眼之處,往昔熟悉的書房變了一番模樣,父親在時,蕭凌香到過幾次書房,蕭老帥向來喜歡附庸風雅,中式的香爐字畫藤椅竹架都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西洋的掛鍾和垂吊的電燈,還有一些說不出名字的新鮮對象。

  

   “香兒來了啊,趕緊把門關上進來吧。”周裳在里間回應道,語氣不急不緩,女兒遲到的情況顯然在大姨太的意料之中。

  

   蕭凌香咽了咽緊張,神色略微不自然地邁進內室,預想中的場景並未映入眼簾,反倒是母親一個人怡然自得地端坐在長桌後,那張紅木長桌是楊家送給父親的賀壽禮,也曾是書房內唯一的西式物件,傳聞是從宮里面流出來的好東西,當年進貢給朝廷的舶來品,皇帝老兒都在上面批閱過公文,不可謂不金貴。

  

   大姨太抬眼瞧了瞧心神不寧的女兒,眼角流出一絲微不可查的失望,轉瞬間又釋然不見,坐姿不變的嬌嗔道:“娘讓你換件干淨漂亮的衣服,怎麼還穿上午那件窮酸的學生裝,莫是又跑出去野了?”

  

   這話倒是冤枉了蕭凌香,聽聞了這般驚天大事,她哪還有心思考慮其他,一整天窩在閨房里胡思亂想,幸好她還記得母親的反復叮嚀,換上了平日里穿不慣的白色蕾絲襪,民國黑色學生裙搭配過膝白絲襪真算是個奇怪組合。

  

   “娘,我沒、沒有出去,那個、那個……”蕭凌香左顧右盼的掃視著房間,絲毫沒有發現蕭天揚的蹤跡,難道母親是和自己開玩笑的?不對,如果不是真的,母親絕不可能坐在書房內,坐在那個象征蕭府主人的位置上,哪怕當初周裳是蕭老帥的左膀右臂,都沒有這個資格。

  

   想通內中關節,蕭凌香向著書房內僅有的藏身處看去--那便是紅木長桌的桌肚內,母親此刻擱腳的位置,一個50X70cm的長方體空間。

  

   “搬張椅子坐過來吧,我們母女倆好久沒有談談心了。”周裳沒有解答少女的疑惑,指了指一側的竹椅,若不是提前知道些什麼,蕭凌香真以為母親准備嘮嘮家常。

  

   隨著少女一步一步走近,好奇心被吊了嗓子眼,即便之前構築了堅固的心理防线,面前不可置信的一幕輕而易舉地擊穿防线。

  

   “啊啊~~……大~、大哥真的在……”蕭凌香驚訝得合不攏嘴,狹小的桌子底下,蕭天揚赤身裸體地躺臥在地磚上,雙手背放在身後,彎腰屈膝的模樣恰如此時天上高掛的彎月,或許是擔心他受寒著涼,或許是有意羞辱他,佐證身份的大帥服被攤平在地面上,和它的主人一起成為腳墊的存在,以往那頂高高在上的鎏金大帥帽正可恥地蓋在他的私處上,遮掩他半勃興奮的肉棒。

  

   大姨太周裳如同戲水般前後擺弄雙腳,深色黑絲包裹住的美足摩挲著少帥的胸膛,蜻蜓點水似的力道仍讓少帥禁閉雙眼微咬嘴唇,每一下劃過好似都能勾走他的靈魂,不斷讓他迷失自我。

  

   “香兒,坐呀,傻站著干嘛?”

  

   “好、好滴!”蕭凌香木愣的答應道,顫巍巍的坐下,母親好似沒事人一般,隨意的態度仿佛腳下的對象不是蕭府的主人、她名義上的兒子,而是一個軟軟的墊腳工具。

  

   “娘給的絲襪倒是穿上了,那件旗袍為什麼不換上,這可不是兒戲,都是為了給天揚這孩子治病,你毛毛躁躁的別誤了事,天揚你說姨娘講得對不對?”同樣的訓斥重復了一遍,但對象意味卻完全不同,好似重申少女到來的合理性,以及給予蕭天揚一個選擇的台階下。

  

   房間內,任誰都明白自己沒有停下這場荒唐游戲的權利,蕭凌香緊了緊袖口悄然坐下,習慣的學生裝給了少女安心的勇氣,如同動物的偽裝色,披上這件外衣她就不再是蕭家的大小姐,而是同學口中積極向上的新青年。

  

   “姨娘,凌香怎麼…怎麼……”蕭天揚羞得聲音打顫,現在的模樣恨不得鑽進地縫里埋起來,但肉棒卻異常興奮的跳動兩下,好似期待被人發現玩弄。

  

   無需言盡,少帥詫異於妹妹的出現,論起來兩人的關系不冷不熱,既有性格不合的原因,也有小時候諸多不好的回憶,許是生母橫刀奪愛,顧慮自己得位不正,在世時對於蕭凌香百般偏愛,好吃好玩的緊著少女,就連女孩犯錯都要做哥哥的扛。

  

   周裳看穿少帥羞怯,足尖如同挑逗獎勵般繞著粉嫩的乳暈打圈,絲襪刮擦著肌膚發出“絲絲”的摩梭聲:“最近一段時日,你也知道姨娘有多辛苦,為了你這病忙前忙後的,還要打理蕭家的大小事務,過幾天更是要去視察北營衛,一個人確實分身乏術,才想到讓凌香來幫幫忙……啊呀~~?你說說姨娘這腦子,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支會天揚了。”

  

   “噫~~噫~~?”

  

   在大姨太魅惑的聲线加持下,是更加媚人的足技,表面說著歉意話語,美足毫不留情地作弄乳頭,大腳趾配合足溝狠狠捏起挺立的乳頭,讓少帥不斷發出高亢的呻吟聲。

  

   “天揚,你不說話不會是怪罪姨娘吧?”周裳明知故問道,每當蕭天揚想要開口解釋時,乳頭傳遞而來的快感以及妹妹注視下的羞恥感如同扼住咽喉的頑石,讓他發不出一絲一毫理智的聲音。

  

   “那姨娘就把腳挪開了。”周裳緩緩抬起美足,特意在對方鼻尖位置輕輕劃過,一股獨屬於她的氣息鑽入少帥的鼻腔內,迷人的體香好似有形的霧氣一點一點勾動著蕭天揚的眼睛,玉足挪向何方,他便看向何處。

  

   這一幕看痴了一旁的蕭凌香,她從未見過大哥這幅模樣,這幅卑躬屈膝的模樣,記憶中的他,前些日子還與母親針鋒相對,甚至在下人們面前呵斥了母親,讓她顧好自己的小庭院,不要對大房以外的事情指指點點。

  

   眼下的他如小狗一般乖乖聽話,就連視察軍營的大事都沒提出異議反對,反倒是母親玉足離開他胸膛的那一刻,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依戀和不舍。

  

   “娘,大……他怎麼樣了?我該做什麼?”蕭凌香坐立不安,本想詢問對方的情況,可 “大哥”的稱呼到了嘴邊,卻如鯁在喉,怎麼也多吐不出一個字。

  

   “香兒,把鞋脫了吧,娘會教你怎麼做的!”

  

   “娘,這……”周裳的聲音帶著某種天然的威嚴磁性,讓人生不出拒絕的念頭,只是一個呼吸的功夫,蕭凌香便做出了決定,露出的足底就算隔著一層白色絲襪,也能瞧出足形的曲线優美,那是一種少女獨有的青春之美,活潑洋溢,一顛一動下仿佛頑童的招手,能帶給人無限的活力。

  

   “把腳放上去吧……不要猶豫,這可是在幫助天揚呢。”在母親怪異的鼓勵下,蕭凌香幾乎閉著眼睛,鼓足勇氣將腳向前一伸,但在觸碰到肩膀軟肉的一刹那,白絲玉足還是閃電般地縮了回去。

  

   瞧見這場景,周裳笑了笑並未著急催促,凡事邁出第一步往往是最困難的,至少女兒還在嘗試……回憶起過往女兒的表現,以及上午那副叛逆的模樣,一個念頭在腦中迅速成型,悄悄附到她耳旁,語帶悲腔地說道:“香兒,蕭天揚是那個壞女人的兒子,如果不是他,你才是蕭府最尊貴的第三代,即便他和你流著相似的血脈,你也不用腳下留情……”

  

   覺察到蕭凌香的一絲堅定後,周裳加薪助燃道:“你之前說娘和爹的事情,其實說得很對,可正因為沒有選擇,娘才會伏低做小,你不想象娘一樣沒有選擇幸福的權利吧。”

  

   少女總是多情的,少女總是懷春的,母親的話點穿了少女心中最大的期盼,在花一般的年紀,權利、金錢、親情、友誼加在一起都及不上夢中完美的愛情。

  

   沒有人能拆散她,沒有理由能拆散她,大概是堅定了念頭的緣故,“啪”的一聲重響,蕭凌香反常地一腳踏在少帥的胸口上,有樣學樣地在乳暈上打圈,她腳上的白絲本就比母親的黑絲更厚一些,帶去的摩擦感更強,力道又有些不分輕重,兩三下的工夫竟讓胸膛泛起了紅印,痛意悄然攀上了蕭天揚的臉頰。

  

   “停停停,你這是幫天揚,還是在欺負他啊?”周裳趕忙用美足制止女兒,沒成想激將法的效果好的出奇。

  

   “娘,這本來……”

  

   “本來就是在幫天揚治病呀。”一只的手掌捂住少女的櫻唇,制止她脫口而出真實的想法,所謂的奇症治病只是蕭天揚給自己和他人蓋上的遮羞布窗戶紙,誰都不知道捅破這層窗戶紙會發生什麼--是徹底誠服,亦或是調教不足而導致的抗拒暴起,要知道喜歡玉足的方式有很多種,讓人下了大獄也未嘗不可。

  

   “娘來引導你。”說著,周裳用美足包裹住女兒的玉足,一點點的劃向少帥的面龐,一黑一白兩團渾然天成的尤物在蕭天揚眼前逐漸放大,期盼中大姨太足底的味道依舊是那般好聞,可夾雜其中的還有一股濃重的酸汗味,引得他眉頭一皺,面露抗拒。

  

   這樣的微表情變化自然逃不過大姨太的眼睛,很快她明白過來,應該是女兒在房間外躊躇徘徊,腳汗浸透絲襪導致的汗臭異味,大大消減了絲襪浸泡安魂草的催情效果。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周裳立刻想到了補救措施,仍將女兒的腳蓋在蕭天揚的嘴唇之上,臉上最柔軟最聖潔的部位被肮髒的足底蓋住,再加上足底主人是血親的妹妹,那股羞恥感近乎壓倒了一切欲望。

  

   【停下……拿開那只腳……起身……離開……趕走她…她們……】各種抗拒的念頭在腦海中層出不窮,蕭天揚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行為的卑劣,或許該停止了,自己是她的大哥,蕭府的大帥,不能繼……不能停下。

  

   從未有過的新鮮快感如羽毛般拂過他的身軀,隨著嘴唇與白絲足底的緊密貼合,周裳的美足也沒閒著,掀開了遮丑的大帥帽,乳暈調教果然讓肉棒的先走汁四溢,一雙黑絲美足足底相對,一左一右的夾緊著那根半勃的肉棒,好似罰站般逼著它挺立,隨著貼合時間的流逝,每一秒獎勵般的上下套弄一次,熬鷹似的訓練著條件反射,蕭天揚那雙微微抽出的手掌得以服從地繼續壓在腰際下。

  

   “另一只腳也蓋到臉上去,橫放在鼻子位置,蓋下去的時候要把鼻息整個遮住。”母親的命令讓蕭凌香略一遲疑,但想到先前的對話,把心一橫乖乖照做了。

  

   僅有的呼吸渠道被堵塞,窒息感使得蕭天揚猛然一驚,本能似地打算起身掙扎,耳畔傳來了大姨太柔聲的安撫:“天揚,這可是為了幫你治病,讓你克服對於美足的迷戀,聞著不喜歡的味道應該就會討厭了吧,放心,每次難受完,姨娘會讓你開心一點的。♥”

  

   約莫過去十多秒,蕭凌香才在母親的要求下慢慢提起玉足,如此往復循環數次,足底被嘴唇親吻的瘙癢感和掌握呼吸的控制感讓少女的心逐漸被奇妙的滿足感蠶食,那是一種凌駕於他人之上,掌控別人生死的感覺,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就是對方的主人,無所不能。

  

   欲望與羞恥心的天平在蕭天揚體內單邊傾斜,他驚訝得發現自己變得越發墮落,越發無藥可救了,在大姨太的幾輪戲弄下,開始厭惡的汗臭味轉換為快感的源泉,白絲玉足的氣味好似鴉片般讓人上癮著魔,原以為只對大姨太發情的狀況竟然也發生在妹妹身上。

  

   每當絲足抬起的那一刻,身體本能的索取新鮮空氣,便是周裳美足加速套弄肉棒的時刻,過量的快感配合白絲內的催情藥物很快便讓少帥產生動搖了。

  

   “感覺好點了嗎?是不是開始討厭腳了?♥怪姨娘,你的嘴巴被香兒踩著呢,可沒辦法說話,把腳收回來吧!”周裳邊說邊觀察著,確定蕭天揚露出迷戀的痴態勝過厭惡感,說明他對蕭凌香的玉足已經產生依戀,對妹妹的腳發情確實是個衣冠禽獸,不對,他連衣服都沒有資格穿。

  

   “我……我不……”蕭天揚表現得閃爍其辭,理智再次告訴他應該停下了,為了自己可恥的欲望,已經將大姨太拖下水了,不能再讓妹妹淪為自己欲望的犧牲品,哪怕自己並不喜歡她。

  

   “嗚嗚啊啊~~”在他猶豫編排說辭之際,一只絲足暴力地插入他的嘴中,占滿了小半個口腔,嗆得他直冒眼淚,忙用手握住婀娜的足弓,防止對方更加深入。

  

   一旁的周裳也被女兒的表現驚訝到了,沒等開口圓場,蕭凌香率先譏諷道:“你剛剛的嘴吧一點都不老實,舌頭老是偷偷伸出來舔人家的癢癢肉,這下算是懲罰吧,你沒有意見吧?”

  

   嗚咽聲是蕭天揚唯一的回應,他甚至沒法解釋剛剛的嘴巴一直緊緊閉著,在妹妹鄙夷的目光下,再多的解釋都是徒勞的,更准確的說,他這副赤裸的下流樣子沒有絲毫可信度,勃起的肉棒不時地在空氣中抖動著,生動的詮釋了搖尾乞憐這個詞。

  

   “噫~好惡心,好難受,口水都浸到絲襪里面去了,你還想抓著我的腳到什麼時候?趕緊松開!”蕭凌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著,學生裝蓋不住她攝人的氣場,整個人好似打開了某種特別的開關,如果說周裳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那她一定是任性妄為的公主殿下。

  

   下意識的,無法拒絕的,蕭天揚默默松開了抓緊的手,失去美妙握物的一瞬間,指尖不忘摩梭回味,回味絲足在手中觸感,但任性的公主殿下並不打算罷手,饒有興致地在口腔內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戲,腳趾不停追逐著作怪的舌頭,五秒,十秒,二十秒,四十秒……辛苦的游戲好似忘設了停止倒計時,唾液順著絲线材質蔓延浸濕到腳踝處,更多的則是沿著嘴角垂落而下,失去外力刺激的肉棒硬得出奇,腫脹充血的樣子仿佛再碰一下就會瘋狂射精。

  

   蕭天揚非常配合對方的游戲,躺臥的姿勢一步步翻身變為四肢跪地,要知道狹小的空間本就翻身不易,嘴里含著東西那更是難上加難,口中擴散的酸澀臭味越含越美味,好似香醇的美酒回味無窮,平視膝蓋的頭顱也隨著妹妹足部的施力漸漸底下,一度快貼到了地面上。

  

   “香兒?”周裳忍不住出聲提醒,示意見好就收了,但兩人猶如沉浸在他們的世界當中,使得大姨太再度提高聲音:“香兒?”

  

   這才讓蕭凌香回過神來,幽幽抿嘴好半天,負氣的指鹿為馬道:“哥,你還想含到什麼時候?妹妹的腳就那麼好吃,不想松口嗎?♥”

  

   那聲久違的“哥”喚起了蕭天揚作為長兄的驕傲,盡管內心不情願,下巴盡全力地開合,舌頭向外翻卷地頂出異物,不曾想,襪尖在唾液和腳趾作用下,早已變得松松垮垮,黏著厚重的白絲猶如探洞的毒蛇般咬住舌頭向外拖拽。

  

   “娘,你說說哥,我都拿出來了,他還伸出舌頭追著舔!”蕭凌香一臉興奮地叫嚷道,仿佛炫耀自己玩具的小孩子,沉浸在新鮮感中不能自拔,初入書房的那股子羞澀勁頭丁點不剩,天性使然的壓迫者。

  

   “今晚就……就到這吧!天揚也累了,收拾一下早點回去休息吧!”

  

   “娘,為什麼呀時間還早呢,我還沒玩……好,好的。”再任性的公主遇到女王陛下的瞪視也得乖乖聽話。

  

   計劃雖有偏離,但仍在掌握之中,周裳瞧著蕭凌香低頭的模樣陣陣發愣,燈光下,竹椅上,腳著藍色的布鞋,女兒的一顰一笑好似換了個人,像極了……像極了那個奪走自己位置的女人!!!

  

   陰魂不散的附體

  

   周裳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什麼時候也和二姨太那樣神神叨叨,信這些光怪陸離的東西,把握在手上的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

  

   夜深了,西面的祠堂內又傳出二太太郎朗的誦經聲--一聲一聲叩問著別人,叩問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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