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過後……
俗話說得好,屋漏偏逢連夜雨,周裳深刻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省會行談不上多順利,可總算將劉師長一家人安撫下來,從劉公子那副痴情款款的樣子判斷,他對於蕭凌香的感情陷得很深,哪怕自己一瘸一拐的纏著繃帶,也叫嚷著要出院,陪蕭小姐逛一逛省會大城,自然被大家勸下了。
大姨太周裳本想鞏固下與劉家的感情,可接到了二姨太的電報,不敢耽擱就匆匆趕了回來,因為天雨路滑,前前後後用了十來天,她敢做下藥的事情,就想過秘密被發現的可能性,問題是金詩蕾發現到什麼程度?心中反復揣測,還是決定約見一番,再做打算。
約見的地點選在了三姨太的別院,還是周裳親自登門,在熟悉的、能掌控的地方,人的戒備心往往會下降到最低點,是最容易套話的,如同蕭天揚的書房。
踏進房間,濃濃的西洋風映入眼簾,門簾是垂落的蕾絲花紋掛簾,高大的立櫃時鍾對著門,時針正指向下午一點的方向,桌椅淨是些純白色的高腳西洋椅,桌上放滿了留聲機之類的物件,播放著西不西,中不中的怪異曲調,聽得令周裳怪不舒服的,強堆著笑意迎上去說道:“好妹妹,有些日子不見了。”
金詩蕾見到來人,示意身旁下人端茶遞水,留下二人獨處的空間:“姐姐操持蕭家,事情多的很,忙些也是正常的。”
“哪里的話,這不是特意過來賠罪的嘛,順便聯絡一下感情,這咖啡味道真不錯……”
“若是姐姐喜歡,可帶些回去嘗嘗……”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顯得極為親熱,待到下人全部離開,確認門外沒人時,不約而同地卸下了面具,先是金詩蕾發難道:“現在沒人了,不必文縐縐的,我可聽不慣,再說像你這種土匪出身的,也說不慣吧,天天裝怪累的吧!”
“你……”
“怎麼,你還有臉還嘴?外人都說我們金家是個扒皮戶、壞心腸,可比起你這個女人,我的手段著實不夠狠辣,竟然想到對那個小畜生下毒,真是做得好……”
周裳眼神一抽,流露出慍怒之色,哪怕心中多次排練對話,也沒料到對方會如此直接,猶如掀桌般直戳她的過往和痛處,本想開口反駁,忽然間,望向一旁播放奇怪音樂的機器,腦中閃過某些事情,徑直走了過去:“這東西的聲音沙沙沙的,莫不是傳聞中,能錄下聲音的設備吧?”
金詩蕾被反將一軍,揭開底牌,顯然大姨太認識那些錄音的留聲設備,不能像詐徐憐晴那般,輕易忽悠對方,忙改換策略,嘴硬道:“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見也見了,咖啡也喝了,沒事你就回去吧!”
周裳見對方慌了,竟主動挽起對方手腕,邊說邊往外走:“你我相互詆毀也是無用之功,不如商量下,如何合理分配利益,揭穿我,予你沒有絲毫好處。”金詩蕾沉思片刻,不知不覺間,已經踏出了門檻,顯然交鋒的主動權已經到了大姨太手上。
“且不說金家的利益不等於你的利益……至於讓你兒子蕭文彬坐上大帥之位,顯然是不可能的,蕭天揚短期能坐穩這個位置,多虧了他母族的支援,這些年,楊家對於武縣的投資,也不會允許金家做大……”
一通分析說到了金詩蕾的心坎,她無比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坐上蕭府大帥的位置,可這既不符合程序正義,也不符合多數人的利益,不由氣急敗壞道:“照你這麼說,我豈不是什麼都沒得選了,像徐憐晴那個女人,渾渾噩噩度日……”真論起來,金詩蕾在蕭府,最看不上的人便是徐憐晴,逆來順受,毫無主見堅持,她絕對不想變成那副樣子。
“你這就說得嚴重了,這世道,安穩才是最重要的,其次便是有錢,以妹妹的能力,將來移居海外未嘗不可,眼下……”
二人一通合計,開始交換起手頭上的資源,有著共同的利益,才能攜手共進退……
遠在軍營的蕭天揚並不知道,他已經被兩位美婦人惦記上了!
※※※
一連五日,蕭家再次恢復了往日平靜,大姨太周裳早出晚歸,周旋在各大家族名門之間;二姨太徐憐晴重拾兩點一线的生活,出了小院就是佛堂,又變得不食人間煙火;三姨太金詩蕾破天荒地約束起蕭文彬,喝退了他身旁的一眾狐朋狗友;就連蕭府大小姐蕭凌香也變得文靜起來,整日郁郁寡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唯獨蕭天揚坐立難安,自從那天被三姨娘壞了好事,被強迫品嘗精液後,肉棒又戴上了貞操鎖籠,一連十天天,他都處於禁欲狀態,本以為這樣的情況會在周裳回來後結束,未曾想,家里的女人們如同商量好的一般,再也沒來書房找過他。
內心焦躁難耐,蕭天揚多番暗示,均是石沉大海,美婦人們總能找到拒見他的借口,偌大的蕭府有的是躲開他的辦法,每晚入睡成為了他最難熬的時候,眼前似有無數的低聲淫語,呼吸間竟能聞到姨娘們身上的香氣,體內有股流竄的欲火,不斷蒸騰上升,肉棒不分晝夜,不分場合地持續分泌著下流的先走汁,股間時常傳來濡濕的、黏糊糊的感覺,隔著牢籠蹭弄龜頭馬眼成為少帥唯一的取樂方式,勃起肉棒被困在狹小的籠子內,射精是不可能射精的,微弱的快感令他產生不上不下的煩躁感覺,一連幾天都無法專心工作。
更要命的是,每當姨娘們找到借口拒見他後,總會留下令人遐想的衣物,或許是穿過的高跟鞋,或許是奔走過後的絲襪,更有甚者是貼身的褻褲肚兜……釣足了蕭天揚胃口,卻不給予一絲一毫釋放的機會。
連番挑逗暗示,蕭天揚終於忍無可忍,尋了個正當借口,將大姨娘喚到書房對談,借口正是周裳之前關心過的婚姻大事,蕭府女主人花落誰家,這里面包含了幾層意思,隱隱有著威脅的意味。
即便如此,周裳仍是選擇不緊不慢的赴約,來到書房時已經是晚餐時間,約莫過了酉時(下午六點),蕭天揚一身整齊筆挺的綠色軍裝,端坐在長桌前處理公務,副官們絡繹不絕的傳遞著文件,見到門外來人,均是一愣停下手頭工作,隨後停下手頭的工作話題,顯示出排斥戒備的模樣。
“你們先下去,按照計劃好的准備吧……”
得到少帥的命令,眾人才算松了一口氣,排排站地退出了房間,留下二人獨處的空間,蕭天揚總算得以喘息,抬眼望去,周裳一席淡綠色的長袖旗袍,斜跨的元寶領將脖頸包裹得嚴嚴實實,收束腰身的設計令胸部线條更顯突出,一顰一動間,雪白的大腿肌膚能從旗袍邊沿露出,足可見開衩位置之高,可偏偏垂落下的前襟遮擋住了腳跟處,瞧不見高更鞋的款式模樣,留下了無盡的遐想空間。
周裳看著男人放肆的目光,緊盯著旗袍下沿不放,便知道近幾日的貞操鎖禁欲配合藥物熏香的使用大有成效,欲望藏也藏不住,聽到房門合上的啪嗒聲,明知故問地說道:“天揚,這麼著急,喊姨娘來做什麼?莫非是有什麼急事❤?”
嫵媚之音聲聲入耳,但聲音的主人藏了起來,猶如捉迷藏般故意找到了外間的椅子坐下,挑選一個蕭天揚坐著瞧不見的位置,撓得他心癢癢的,當即起身趕了出去,拿出事先准備好的借口:“姨娘,我的婚事並不著急,眼下確實有件急事,是關於那個衛團長的,你也知道……”
一追一坐,一靜一動的互換,房間內的主動權易手,美少婦把控住了節奏,表現得很有耐心,翹起二郎腿擺弄著美足,聽著蕭天揚一步步陳述,前段時間,他的青梅竹馬衛語蘭多次求到自己,希望減輕父親的過錯,至少保全對方的性命,想借由大姨太這邊牽线搭橋,讓劉師長不看僧面看佛面,放他一條生路……
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周裳越聽越覺得可笑,真是一個蹩腳的見面借口,什麼時候蕭府的大帥吩咐屬下還需要經過旁人的,不過,這倒是給了她正當弄權的理由,當下小予獎勵,露出那雙精心准備的魚嘴高跟鞋,高更鞋的前端故意留下開口,展露出白皙可人的腳趾,那縫隙似乎正好能容納下肉棒插入。
“噫~,衛團長引爆炸藥,差點炸傷我們巡視團,往大了說是意圖嘩變,企圖謀反……往小了說是堅守不嚴,疏於管理……怎麼樣都是死罪難逃……”
“對…對…對對~”蕭天揚咽了咽口水,變成了只會答對的機器,目不轉睛盯著翻騰的美足,高跟鞋內似乎有著無盡的吸引力,蠶食著他的神智與意識,空氣中也因美少婦的出現彌漫著甜甜的味道。
“嘻嘻~~天揚一直說對❤,那豈不是沒有回旋的余地了,而且這次還傷到了劉師長的公子……”周裳收回美足,故意用旗袍前襟遮蓋住高跟鞋,談到衛團長,美少婦便沒有好氣,對方可是要取她性命,怎麼能輕易饒過。
福利時間結束,蕭天揚悻悻收回目光,回過神來說道:“衛團長確實犯了大罪,可我認為也是無心之過,絕對談不上嘩變那麼嚴重,劉公子我也從旁得知,他的傷絕不嚴重,隱隱有幾分裝病的模樣,若是可以……”
“若是可以什麼?人人都像衛語蘭那樣,求到你這個大帥身邊,便能徇私枉法,這個蕭府還有規矩嗎?這個武縣還有規矩嗎?”周裳嚴肅地打斷道,氣勢陡然上升,仿佛她才是蕭府的主人,是這個房間內的女主人,端出了居高臨下的口吻。
蕭天揚如同犯錯的孩子般,立在一旁表現得手足無措,明明他才是蕭府的大帥,正想開口解釋些什麼,便聽到一聲喝令:“跪下!跪下來!”
“噗通”一聲,蕭天揚仿佛被抽去骨頭,膝蓋輕易著地,如此迅速的反應令大姨太也有些始料未及,本以為會有些抗拒遲疑,沒成想能這麼聽話,想好的說辭教訓被堵在嘴里,忙聯想到那位青梅竹馬的少女:“天揚,你這麼替衛團長求情,難道是收了那個女孩的好~處~?”
好處二字被著重強調,同時大姨太眼神不善地望向少帥的褲襠處,意味不明而喻,蕭天揚慌忙解釋,少女只是來找過自己,並沒有那種非分的關系……
支支吾吾的表現像極了被揭破初戀的小處男,大姨太反倒來了興趣,略顯挑逗地追問道:“那如果她獻上身子,你是不是就更加賣力了,甚至是答應她救下衛團長那個蠢豬?”
蕭天揚滿臉漲紅,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可沒等幾秒,耳旁傳來了更加羞辱的回答:“不過,你也沒法子要女孩子身子,下面被鎖的緊緊的❤,連硬起來都做不到吧?”
周裳的羞辱直戳心窩,讓少帥羞恥的低下頭去,可肉棒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般,聽到被點名後,興奮地揚起了頭,在貞操鎖的縫隙中吐露著紅肉,令它的主人羞愧中夾雜著痛意。
皺眉難受的表情很自然地被周裳誤會成不滿,當即用不悅的口吻質問道:“怎麼,不高興了?因為二姨娘把你鎖起來了,覺得不滿意嗎?”
“不是沒有,是那里疼……”沒等蕭天揚解釋完,高跟鞋直插口腔,將嘴巴堵得嚴嚴實實的,那股熟悉的,期盼已久的味道重回味蕾,舌頭透過魚嘴開口的設計,既能品嘗到高跟鞋的皮革味,又能品嘗到腳趾裸足美妙的甜味,猶如取之不盡的蜜糖,怎麼也嘗不夠,那個令人興奮渴望的香氣縈繞鼻子。
“規矩都忘記了,獨處的時候應該怎麼服侍姨娘❤?跪下後要先舔腳掌,清理腳上的髒東西…對,舔的用力點,舌頭伸進去點,更深一點❤~~”周裳勾動腳趾,讓對方回憶起被調教臣服的場景,若不是有貞操鎖的限制,少帥的股間必然會支起一片小帳篷。
“噗嗤~~噗嗤~~”的下流舔舐聲回蕩在書房內,蕭天揚嘴中的高跟鞋已然換了一只,經過口腔清理的鞋子好似裹上了一層水晶皮膚,濕答答的,邊沿似乎能滴下水珠,即使他清理的再仔細,因為穿著鞋子的緣故,裸足的腳面和腳跟處仍無法細細品味,舌頭變著換花樣地向內伸去。
“舔的很用心呢,真不錯❤,不過,你是不是也這麼服侍三姨太的?”周裳冷不丁地拋出問題,前一秒在夸贊對方,後一秒便令他心頭一緊冷汗直流,嘴中的高跟鞋又進了一分,直直地懟到喉嚨口,將舌苔狠狠地踩在鞋底下面,連帶著揚起的腦袋壓低了幾分,視线僅能看到另一只腳的小腿處。
“嗚嗚❤~~,木有~博是~。”蕭天揚發出奇怪的呢喃聲,本想搖頭解釋,插進嘴里的鞋子讓他無法扭頭,慌忙間,擺動雙手表示沒有這回事情,滑稽的動作表情引得大姨太連連冷笑,心生不喜。
“還說沒有,還敢狡辯,賤骨頭!戀足癖!真是誰的腳都不願放過,難怪衛語蘭那頭乳牛無法勾引你,看來你就是喜歡腳的變態……”周裳越說越起勁,嘴中的羞辱早已突破了心照不宣的治病范疇,似乎還嫌不夠解氣,高跟鞋向前用力一頂,半個腳掌的鞋面捅入少帥嘴中,猶如深喉般一直持續了三十來秒,嗆得他眼淚鼻涕直流,才有所收斂緩解,抽出高跟鞋時,鞋尖腳趾上的唾液拉長出數道銀絲,仿佛高跟鞋是嘴巴的一部分,緊緊粘連在一起。
周裳瞧著蕭天揚大口喘息的狼狽模樣,略顯嫌棄地將高跟鞋上的唾液擦在少帥的軍裝上,特意圍繞著胸口位置塗抹,那里是平常穿戴軍牌獎章的位置。
“別人的胸口都是掛著功勛獎章,你這里只配擦口水,呸~真惡心!你怎麼有臉穿這身軍裝,脫下來,全部脫下來!”周裳奚落道,對方卑賤順從的表情讓她莫名惱火,明明是自己利用藥物調教讓他變成這副樣子,計劃很順利應該開心滿意才對,自己為什麼會由心底感覺到生氣呢?
【一定…一定是怒其不爭,明明作為蕭府的繼承人,大好的前途鋪在面前,還不懂得珍惜,果然是那個賤女人的兒子,一樣的從骨子里透出下賤,如果香兒是個男孩子該有多好……】
同金詩蕾一樣,誰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繼承家業權利,無奈的是,這個社會,這個時局,這個地方由不得女人做主,便是周裳這樣精於算計權謀的人,當初也只能依附在蕭老帥身邊,被迫做了一房小妾,每每想到這些,怒意更上一層台階……
看著面前脫得精光的蕭天揚,周裳抬腿一腳,狠狠踹在小腹位置:“賤東西,讓你脫衣服,可沒讓你站起來,誰准你站起來了?褲子里面連內褲都不穿,怎麼,很喜歡這種光溜溜的感覺?下次,讓你一件衣服也不能穿!!!”
“不是喜歡,因為會濕…”
“什麼?回答的聲音太輕了,我聽不見!”周裳有意羞辱,越是害羞的問題越要刨根問底。
“因為穿了內褲太緊了,摩擦籠子會變得濕濕的,穿著很難受。”蕭天揚無奈地如實作答,邊說邊用雙腿夾緊肉棒,似乎想將貞操鎖籠藏起來。
這番可笑的無用功自然引起了大姨娘注意,用高跟鞋尖挑了挑膝蓋,示意少帥的跪姿叉開雙腿,蕭天揚不情不願地照做,籠中的肉棒似乎得到了重視般,更加賣力的充血,可由於金屬重量的關系,它連勃起挺立都做不到,馬眼處連綿不斷的先走汁,既像是得不到解放的哭泣,又像是掙脫牢籠前飢餓的口水。
“噫❤~~,臭死了,地上那攤小水漬,不會是尿尿了吧?”周裳用夸張的語氣調笑道,同時鞋尖蘸取地面上肮髒的先走汁,塗抹在對方的大腿內測,哪里閃躲,便用鞋尖欺負那里,羞辱味道滿滿。
幾輪挑逗下來,欲望蓋過了理智廉恥,蕭天揚親吻著腳背乞求道:“姨娘,那里好疼,能不能解開來。”
顯然,他錯誤的將撒嬌手段用到了大姨娘身上,不同於徐憐晴的包容疼愛,他越是撒嬌,越是會引發周裳的負面反感,美少婦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厭惡,似是在看一團討厭惡心的東西。
“想解開當然可以,不過呢❤~~,鑰匙可不在我這里,要不你用那里蹭蹭腳底,說不定也能蹭出來。”說著,周裳將美足從高跟鞋中褪出,裸足晶瑩瑩的,散發著誘人味道,那是提前塗抹藥物的證明。
蕭天揚第一次經歷十多天的禁欲折磨,如果只是不讓射精也就罷了,偏偏姨娘們沒安好心,在他的房間里,衣物上設下了與日俱增的催情藥物,一點點摧殘他的理智,肉棒一刻不停地處於想要的狀態,此時的他當然不會拒絕大姨娘的提議,用最溫柔的親吻吮吸腳趾,裸露在貞操鎖外的蛋蛋盡可能地擠進魚嘴高跟鞋內,摩擦著留有余溫的鞋面。
精囊表皮帶來的微弱快感使得少帥更加痴迷,更加想要,猶如吮吸母乳的嬰兒拼命地吸吮著腳趾,一根接著一根,每一寸縫隙都不願放過,讓快感在體內堆疊發酵,回過神來時,連身後多站著一個人都沒察覺到,直到對方開口出聲。
“喲~~,舔的真是仔細呢,替我舔的時候好像沒這麼用心,果然是姐姐調教的好。”金詩蕾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令蕭天揚汗毛直立,嚇得連嘴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好似喝水受驚的小貓咪一動不動的,尋求逃脫躲避的機會。
“怎麼,嚇到了,背上泛起雞皮疙瘩了,明明那里都被我看光過了,連腳都踩過了,還會覺得害羞,真是有趣呢。”金詩蕾邊說邊用腳尖劃弄少帥後背,無需回頭,從肌膚上的刺痛觸感便能知道,三姨太穿了一雙很尖銳的高跟鞋,輕輕用力,就讓人感受到痛楚。
“繼續喲❤~,我不喊停,不准停,還有小腳趾沒有舔完,不要遺漏下任何一個位置。”周裳命令道,展示著自己女王般的權威,亦是再向金詩蕾宣誓,這個房間的女主人只有一位。
金詩蕾好似沒聽懂對方的隱喻,自顧自地地將高跟鞋尖穿過蕭天揚胯下,用皮革尖端輕觸精囊袋:“哇噢~~,蛋蛋變得鼓鼓的,比起姨娘踢過的還要大呢,果然里面有很多儲藏了很多陽精呢。”
三位姨太中,金詩蕾既是胸部最豐滿的,同時也是言語最放浪的,哪怕周裳曾做過女馬匪,在很多方面的豪放程度也遠遠比不上她,至少在淫詞艷語上是這樣。
大膽的發言配合精囊袋上傳來的觸感疼,再次令蕭天揚的身子不敢妄動,可嘴上的功夫沒有耽擱,依舊盡心盡力地舔舐著腳掌,注意力卻集中在三姨太的高跟鞋上,可以說,兩位美少婦的第一次交鋒已經開始了。
見到男人不為所動,金詩蕾索性挑撥起二人的信任關系:“天揚,你得了這病,怎麼不和三姨娘說呢,金家洋行畢竟是個大商匯,能人輩出,說不定有人能治你這病,要不是裳姐姐如實相告,恐怕,恐怕這個蕭府只有我被排擠在外,蒙在鼓里。”
說話時,三姨太的腳尖不忘發力,猶如顛皮球一般上下搖動著睾丸,帶來的快感遠勝摩擦鞋面的時候,更令蕭天揚感到意外的是,一股越來越好聞的香氣從身後傳了過來,似是花香,又像是甜甜的果香,是每個不眠之夜縈繞鼻尖的味道。
【金詩蕾,這個賤貨,老娘分享了石樂散,千叮萬囑她不能隨意加大劑量,竟然在這里玩陰的,這個味道濃度,怕是把我給她的都塗抹上了……】
周裳心生不悅,可未到二人翻臉的時候,攫取利益才是兩人共同的目標,當下換上一副笑意盈盈的面具說道:“莫聽三姨娘胡說,可不是我告訴她的,要不是你的行為太過放肆,哪里會被人家撞破。”
順著大姨娘的話頭,蕭天揚不由想到自己與徐憐晴歡好的調教場景,口交時的溫香體驗,肉棒不受控地又硬了幾分,精囊袋微微發顫,慢慢縮緊成一團,好似隨時都要噴發的樣子,那惱人的貞操鎖顯得更加煩人。
恰在此時,金詩蕾腳尖提起,粗糙的皮革鞋面將精囊袋一分為二,牢牢地限制住兩邊的睾丸,驟然的疼痛令蕭天揚表情扭曲,牙齒不經意間誤傷了美少婦的腳趾。
“賤東西!還學會咬人了。”大姨太一腳踹在少帥胸口,讓他屁股著地,摔了個四仰八叉,栽倒的身子險些撞倒三姨太,顯然,這也是周裳有意為之,是對於對方放肆的警告。
不同於大姨太和二姨太的雙人調教,即便蕭天揚被情欲衝昏了頭腦,仍然感受到身旁兩位美婦人劍拔弩張的氛圍,將他當做了較勁的出氣筒,這不,剛剛摔倒,臉上和下體又遭到美足侵襲,還沒來得及看清三姨太的妝容打扮,面門便被尖頭高跟鞋底緊緊貼住,入眼所及便是純紅色的鞋底,猶如鮮血般嫵媚;精囊袋又是另一番的奇妙體驗,似乎是被裸足包裹住,腳掌時不時的按壓蛋蛋,男人甚至能感覺到睾丸被踩進身體里面,卻沒有辦法汲取到半分快感。
“嗚嗯~~”
“不要發出女孩子一樣的呻吟聲,把鞋底舔干淨,要像對待大姨娘那樣認真仔細,這雙鞋可是定制的高級貨,不准咬壞了。”金詩蕾故意將細長的鞋跟捅入男人嘴中,鞋面刮擦著蕭天揚的鼻尖,時而頂成豬鼻,時而踩住限制呼吸,玩的好不放肆。
與此同時,還不忘用挑釁的眼神望向周裳好似是在炫耀自己的手段,高跟鞋上塗抹了過量的催情藥物,口服更是最直接的攝入方式,牢籠中的肉棒不停地堅挺勃起,興奮與疼痛並行,源源不斷地分泌著先走汁,一會兒功夫,黏著的體液竟打濕了大姨太的腳掌。
眼見情況有些失控,周裳慌忙拉開金詩蕾,雖然沒有指責,但一切盡在不言中,眼神恨不得活剮了對方。
金詩蕾可不在乎蕭天揚的狀態,不管不顧地調笑道:“難怪房間里面一股子臭味,你竟然尿出來了!”
一樣的羞辱,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蕭天揚變成了一只發情的野獸,哪怕肉棒外套著貞操鎖,仍是盡最大的努力套弄肉棒,擠出尿尿孔的馬眼嫩肉摩擦得通紅,手掌上下來回的撫弄。
“陽根充血的不得了❤,想不想要解開呀?”
“想…想…想!!!”
一聲大過一聲,蕭天揚徹底陷入了混亂,滿腦子淨是痛快射精的欲望,金詩蕾借題發揮,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商量道:“聽說你提拔的衛團長犯了大錯,那麼空出來的位置,讓文彬那孩子來當吧,他可是你的弟弟,一直都想替蕭家盡一份力。”
“一家人是要互幫互助❤,相親相愛的❤,天揚你說是不是❤?”金詩蕾誘惑道,嫵媚之中夾雜著性感,光是聽聲音都能讓人骨頭發酥,但比起誘人的聲线,眼前晃動的金屬鑰匙更具魔力,那是解放貞操鎖的開關。
“是!是是是!姨娘幫我解開吧,可以,都可以。”蕭天揚百依百順,望著近在咫尺的鑰匙,眼底里露出淫欲的邪光。
金詩蕾絲毫不怵,隨手將鑰匙甩飛出去,望著像狗一樣爬過去的男人,三姨太見的太多,這種沉淪於欲望的人,和那些大煙館門口賣兒賣女的混賬一模一樣,只為多抽一口,現在讓他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一旁的大姨太周裳冷眼旁觀,團長之位是先前商量好的利益分配,只是采取這樣的索取方式,無疑撕破了母子間治病的遮羞布,往後怕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換。
思慮間,蕭天揚已經拿到了鑰匙,勃起的肉棒將鎖具彈飛出去,包皮上盡是猙獰的血管,散發出濃重的腥臭味,冠狀溝上白灰色的汙垢,顯然許久沒有得到清理,馬眼仍就不停地吐露著先走汁,紅腫的狀態絲毫不影響主人快速地擼弄它,一下接一下高速地摩擦。
“真是可恥的姿勢,跪在那里不停地擼弄陽根,鎖了這麼久,好像比起之前更短了,連一個手掌都達不到。”金詩蕾邊說邊用玉手比劃著,男人的長短往往是最痛的地方,可這番惡毒至極的羞辱無法傳達進少帥的腦中,射精,射精,射精的念頭占據了他的全部想法。
話音剛落,大股濃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射精一連持續了十來秒,足可見這一次的量之多,望著滑稽的射精場景,金詩蕾嬉笑起來,對方越是墮落,自己的未來便越有保證。
“繼續❤,繼續擼❤,這才射了一發❤,你肯定不會滿足的……”
蕭天揚如同中邪一般,雙手機械地套弄著肉棒,先走汁混雜著精液很快成為了純白的浮沫潤滑劑,望著這一幕,周裳的心抽痛起來,不知道為何,她隱隱產生一股後悔的念頭,仿佛現在的一切都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