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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自食其果

皮影 吃瓜的小塗 7652 2023-11-20 18:36

  “姨娘,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給我,給我解開吧。”

  

   “沒骨頭的東西,給我跪著吧。”

  

   “姨娘❤~~”

  

   “跪好了!在那里好好反思。”

  

   以往的柔情攻勢半點沒有效果,二姨娘徐憐晴一改往日的溫婉氣質,嚴厲的不容置疑,在這四四方方的小書房內,她便是唯一的女皇。

  

   回溯那一夜,再次撞破丑事的二姨太選擇了截然不同的處理態度,在她的眼神瞪視下,三姨太金詩蕾悻悻離場,而房中的少帥則遭到了禁欲懲罰,戴上了久違的貞操鎖。

  

   本以為是小小的懲罰,以徐憐晴的性格,最多持續個一兩天,可整整一周,蕭天揚都與貞操鎖為伴,另一邊省會行的大姨太周裳不知何故,又推遲了打道回府的時間。

  

   “嘴上說著不敢了,邪眸子盡盯著腳了。”徐憐晴端坐椅上呵斥道,大家閨秀的涵養讓她椅坐一半,背如直线,雙腳理應平放於地面,卻別有意味的翹起二郎腿,舞動的繡花鞋似是邀請,似是勾引。

  

   “姨娘,我……”

  

   “別靠過來,跪著跪好了,讓你那根不安分的東西好好反省,鎖起來了還一跳一跳,給誰看呢!?”

  

   連番羞辱訓斥,換做平時的蕭天揚應該會順從聽話,可長時間的禁欲令他渴望美婦人的玩弄,不退反進地貼了上去,此刻的他全身赤裸,興奮的肉棒蜷縮在監牢之內,汗水滲出皮膚,小麥色的肌膚泛著油光,盡顯強健的肌肉线條之美,比起當初留洋回國,這具身體更具有男人味了,只可惜,內核卻在不斷墮落下墜,沉迷於美婦人的調教。

  

   “真是賤骨頭,連話都聽不懂了,讓你跪著,竟然敢爬過來,舌頭也敢伸出來了,既然這麼想舔,就把舌頭伸直了,伸長一點……”

  

   蕭天揚如小狗般討好的靠近美婦人腳邊,卻換來更嚴厲的呵斥,面對眼前男人死皮賴臉的討好,徐憐晴只會更加生氣,眼底的怒火幾乎形成實質,腦海中淨是對方在金詩蕾‘膝下承歡’的場景,越是卑賤,越是令人氣惱。

  

   【討好我的方式,竟然也去討好別的女人,所謂的甜言蜜語不過是為了追求快感……】

  

   妒火灼燒著徐憐晴,不知不覺間,她早已將別樣的情感投射在蕭天揚身上,那是她缺失已久,被牢牢禁錮住的愛意,對方不再是她名義下的兒子,而是她靈魂伴侶上的戀人,煥發第二春的戀人。

  

   那夜書房的行為,無異於偷腥出軌,是不可饒恕的背叛,之後撞見三姨太的每一面,對方明明一言未發,眼神仿佛充滿了無盡的嬉笑嘲諷--似是嘲諷她與蕭天揚的關系,似是嘲諷她的天真可笑。

  

   每每想到這些,滔天怒意更上一層,隨即便是揚起一腳,狠狠踢中蕭天揚的右面臉頰,霎時一片通紅,腦袋受力歪向一側,全然不顧可能留下的傷痕印記,本想接上一腳,來個左右對稱,卻被少帥堪堪躲開。

  

   “躲什麼躲,沒皮沒臉的東西,現在知道疼了?”

  

   “姨娘…不要踢臉,臉上會留下印子的。”蕭天揚低聲解釋道,竭力想在外人面前挽留自己作為少帥的臉面。

  

   “現在知道要臉了,被金詩蕾那個賤人撞破的時候,你怎麼一股腦的交代出去了,連遮掩都不會了,瞧瞧你的賤狗樣,和那條母狗真是般配的很!!!”

  

   蕭天揚怔在當場,不僅是二姨娘憤怒的聲音,更是因為他首次聽到徐憐晴口吐芬芳,粗鄙地辱罵他人,足可見她的余怒難消。

  

   “滿腦子都是射精的蠢蛋,你就不想想被賤女人知道了,一定會傳遍金家,傳遍蕭府,傳遍整個武縣,你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做人?”徐憐晴恨其不爭的怒斥道,美足一左一右地踩在少帥肩頭,繡花布鞋的條紋鞋底深深嵌入肉里。

  

   “我…三姨娘不會的……啊~~,好疼!”

  

   “怎麼,服侍了人家一次,就向著人家說話了,瞧瞧你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徐憐晴邊說邊加重足底的力道,在她看來,對方和他的死鬼老爹一樣,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也著了金詩蕾的魔。

  

   “不是的不是的,其實三姨……那個賤女人在蕭府……”蕭天揚趕忙解釋道,生怕徐憐晴加深誤會。

  

   金詩蕾作為蕭府與金家的紐帶,看似占盡了好處,實則如履薄冰,她確實是金家的大小姐,可金家並不止她一位小姐,更別提她豺狼虎豹的哥哥們,金家是川蜀最大的買辦世家不假,架不住僧多粥少,子弟眾多,不論如何分配,家產絕輪不到一個出嫁的女兒,何況金家的便宜外孫蕭文彬,若是有心栽培,斷然不會如此紈絝,整日與閒人大少為伍,所以維持蕭家現狀攫取利益,對三房而言是最有利的。

  

   一通分析有理有據,更是勾起了徐憐晴作為徐家棄子的感受,心底又泛起陣陣酸意,嘴上依舊不饒人:“說得頭頭是道,莫非……莫非你又偷偷去找她了?”

  

   女人的思維便是這樣,前一秒設身處地的擔憂你,下一秒又是無來由的妒火醋意,全然忘記了,金詩蕾是從她這個源頭處得到的消息。

  

   “沒有~,那里都…都被姨娘鎖起來了,怎麼可能去找她?”

  

   “所以是因為鎖起來了,才不去找那個賤人?”徐憐晴不假思索地追問道,跳脫的思維讓蕭天揚險些跟不上,連聲高呼冤枉,可聲音的源頭立刻被堵住,一只繡花鞋探入口腔,酸澀味擠占滿舌苔,唾液沿著鞋邊緩緩垂落,另一只美足蓮步輕點地劃過胸膛,不停下探,繞著緊實有致的腹肌打轉,從蕭天揚的視线望去,美婦人的私密花園若影若現,一片純白色的美好。

  

   “死性不改,嘴被堵上了,眼睛還不老實,盡往那里看!❤”盡管徐憐晴嘴上訓斥,大腿根卻叉得更開了,男人渴求的目光令她無比愉悅,享受著視线帶來的騷動熱流,蜜穴內不住分泌著淫液,褻褲處傳來濕漉漉的觸感,情欲操縱著這具身體,一點點做出更加出格的誘惑。

  

   “真是的,地上變得黏糊糊了,淨是你的口水和體液……桀桀~若是外人瞧見這一幕,怕是以為你尿了一地呢!”徐憐晴邊說邊用繡花鞋蘸取地上的黏液,變得法地塗抹在蕭天揚身上,猶如寫字般一筆一劃的寫著什麼。

  

   ‘我的’……‘我的’……‘你是徐憐晴的’

  

   似乎為了證明些什麼,蕭天揚的小腹塗滿了晶瑩體液,鞋尖都被液體濡濕了,長時間的挑逗調情,少帥如女孩般嗚嗚嚶嚶:“不要,不要再磨了,姨娘❤~~那里,那里好痛呀,好像要裂開了!”

  

   蕭天揚的身軀通紅,一團欲火在體內熊熊燃燒,雙手不自覺撫弄著美婦人的小腿,摩挲著,觸碰著,汲取著情欲的溫度,那件紅白相間的雲彩旗袍,仿佛纏繞著二人的身體,曖昧的氣氛持續發酵。

  

   “解開,求求姨娘了,解開吧❤❤❤!”少帥祈求著,眼底寫盡了渴望,跪在地上的身子不停挺動腰部,展示著令人又愛又恨的貞操鎖,勃起的肉棒硬生生擠出貞操鎖,原先泡尿孔的位置露出馬眼的嫩肉,隔著鎖具,便能摩挲到敏感尿道,猶如西洋噴泉般播撒著先走汁。

  

   “壞東西,連自愛都不知道,把姨娘的鞋子脫下來吧……笨蛋,只能用嘴!”徐憐晴瞧見肉棒的猙獰模樣,不由得心軟起來,短暫猶豫,還是決定解開枷鎖,本打算將他鎖到大姨太周裳回來,沒成想,變故諸多,省會來的電報說蕭府一行人起碼半月後才會歸來,真將蕭天揚鎖那麼久,二姨太也舍不得。

  

   得到命令的蕭天揚一點點銜住繡花鞋邊,不同於高跟鞋松垮的特性,咬住邊緣就能脫下鞋子,繡花鞋往往更加貼合緊實,二姨娘為了搭配紅白旗袍,穿了一雙薄薄的肉色絲襪,透過紗質的絲襪,嘴唇上的軟肉甚至能感受到足面的香氣溫度,常年禮佛的徐憐晴,不論何時都會帶著淡淡的檀香味,令人安心神往。

  

   “嗯嗚❤~~”徐憐晴發出弱不可聞的呻吟聲,腳上傳來絲絲癢意撩撥著她的意識,本想作弄一番蕭天揚,故意將腳掌頂直繃緊,擠占滿整只繡花鞋,不給對方留下一絲侵入的縫隙,卻敗在對方簡簡單單的戲弄之下,連續的舔弄吸吮,源源不斷地輸送著唾液癢意,攪得鞋底里面癢癢的濕濕的,攪得美少婦心底里面同樣癢癢的、濕濕的。

  

   拉鋸之下,故作嚴肅的徐憐晴再也忍不住了,美足一提一蹬,將繡花鞋遠遠的踢向書房門口:“去,把鞋子撿回來,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這套撿球似的訓斥方式是周裳教給她的,借著蕭天揚爬過去的功夫,徐憐晴深呼吸吐出幾口濁氣,本想平復心底的躁動欲望,看著對方四肢著地的順從模樣,先走汁順著鎖具滴落在地,拖拽出長長的銀絲,欲火不減反增。

  

   “不准磨蹭,爬快一點,想讓姨娘的腳一直抬著嗎?”徐憐晴厲聲催促,玉手不受控地滑向小穴,伸入旗袍及腰的開叉,隔著純白的褻褲揉捏起陰蒂,轉著圈地狠狠按壓,動作隨著蕭天揚爬行的速度加快,一圈兩圈三圈,水漬在布料上擴散……

  

   待到二姨太回過神來,面前的少帥正叼著繡花鞋,眼巴巴地瞧著她自慰,眼睛猶如澄明透亮的鏡子,映出她那股風騷放浪的模樣,羞意襲上心頭,被親近的人毫無保留的觀察,更令她躁動難堪,雙腿夾緊,玉手猛地抽出,指尖裹著些許泛光的淫液:“誰准你抬頭的,給我低下去!不准動!”

  

   或許是羞意難消,或許是臨時起意,徐憐晴站起身來,繞到少帥身後,玉足摩梭著臀部的裂縫,不時輕碰貞操鎖,腦中閃過那夜的場景:“天揚,好像很喜歡被人踢呢!你是更喜歡被我欺負呢?還是被別的!女人!欺負?”

  

   比較是女人的天性,說話間,還不忘顛弄兩下精囊,以示挑逗威脅,蕭天揚感受著肉絲摩梭,拉扯肌膚的紗紗觸感令他意亂情迷,含住繡花鞋的嘴唇嗚嗚咽咽的呻吟不停,貞操鎖內的肉棒劇痛勃起,限制在不到兩寸的狹小空間之內,心底既緊張又期待,回想金蹴帶來的刺激體驗,屁股微微發顫,似乎歡迎著美婦人的踢擊玩弄。

  

   “抖來抖去,看來真的很期待呢……怎麼都不敢回話了,啊呀❤!瞧瞧姨娘這記性,都忘記你還叼著鞋子了,鑰匙在鞋墊里面!”

  

   蕭天揚扭動著屁股,晃動的貞操鎖好似搖動的狗尾巴,表達欣喜的情緒,用不著二姨太提醒,自覺地用舌尖摸索鞋墊,足底的“芬芳”充滿鼻腔,混合著唾液的腥臭味。

  

   “頭埋進去的樣子真像找食吃的小狗,哪還有一點大帥的樣子。”

  

   別看徐憐晴嘴上羞辱不斷,可真讓她像三姨太那樣下腳狠踢,她可舍不得,借著少帥低頭的時間差,玉手再次隔著前襟撫弄起花穴,呼吸變得急促紊亂,霞紅的臉色媚態盡顯。

  

   “找到了,找到了……姨娘找到了。”蕭天揚發出急切喜悅的聲音,正當他打算解開時,門外傳來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仿佛是掐准了時間點,打破了二人之間的曖昧。

  

   “誰,誰在外面,不知道晚上是我的辦公時間嗎?沒有急事不准來打擾我!!!”蕭天揚一秒切換狀態,扯著嗓子怒吼出聲,在外人面前,他仍是威風凌凌的蕭家大帥。

  

   門外的倩影不懼反喜,帶著意味深長的笑聲拍擊房門:“姨娘知道你在忙,特意熬了參湯來為你補補身子!”

  

   來人自然是三姨太金詩蕾,她在蕭府的眼线眾多,有心盯著徐憐晴,一舉一動都會有下人報告,這不,一聽到對方離開小院,便尋著味找到了書房,絕不給二人長時間的獨處機會。

  

   書房內,二人對視一眼,猶如一對被抓奸在床的小情侶,著急忙慌地穿起衣服鞋子,盡量顯得無事發生。

  

   見內里無人回應,金詩蕾笑意更甚,自顧自的去推動房門,不成想,“咔噠咔噠”的碰撞聲阻擋了她,房門竟然從內反鎖,看來那一晚被撞破的經歷讓蕭天揚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怎麼鎖上了,姨娘端著參湯可累了,要不我喊人……喲~,晴姐姐,也在呀!”金詩蕾明知故問,狡黠的神情甚至不屑隱藏,徑直闖了進去。

  

   只見蕭天揚一本正經的端坐長桌前,若不是房間內彌漫著淫液的腥臭味,金詩蕾說不准都要動搖自己的猜想了。

  

   “謝謝三姨娘,把湯放外面桌上就行了。”

  

   “怎麼?不想見到姨娘,這麼快就下逐客令了……讓我好好瞧瞧你,一周都泡在軍營里面,人都變瘦了……”金詩蕾快步走向少帥,卻被身後趕來的徐憐晴一把摟住手臂,強拉到座位上。

  

   “妹妹真會開玩笑,天揚這孩子怎麼會不歡迎你呢,來,這邊坐……”徐憐晴哪敢讓對方踏入內間,剛剛時間倉促,忙著抹除痕跡,蕭天揚急的褲子來不及穿上,就在那裝沒事人一樣。

  

   作為過來人的金詩蕾眼睛一轉,就知道二人之間的貓膩,卻不願意點破他們,比起破壞二人的好事,她此來還有更重要的目的--借機帶走房間內的熏香,回想起那晚瘋狂的行為,竟然打算將對方踢成太監,催情的熏香無疑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功效,好幾次想到書房取些樣本,均是未能成功。

  

   【瞧他們遮遮掩掩的模樣,定然是不想讓我進到里屋,如果我直接索取,算了,先試探一番……】

  

   “晴姐怎麼在這?莫非和我一樣,也是來看望天揚的?”

  

   “是呀,我是給他送祈福的玉佩,祝願他平平安安……”

  

   “哈哈哈~~,有晴姐照看天揚,他一定會平安的,說起來,你這件旗袍可真好看,……”

  

   二位姨太有一搭沒一搭的東扯西聊,宛如多年不見的好姐妹,有一大通的心事想要互相傾訴,一旁的蕭天揚咽了咽口水,左手不自覺地摸向貞操鎖的鑰匙,一片混亂當中,他還沒來得及解開貞操鎖,或是換在平常,他絕對不會冒險,可此時此刻,欲火燃盡了他的理智。

  

   伴隨鎖扣解開,肉棒幾乎彈了出來,瞧著外間笑顏如花的兩位美婦人,五指緊緊握住肉棒包皮,緩緩地上下套弄起來,一下兩下三下,直到很多下,手臂微微擺動,久違的性快感充盈身體,面前的兩位美人便是最美妙的佐餐風景,中式旗袍與西洋蕾絲裙的碰撞,肉絲與黑絲的碰撞,繡花鞋與高跟鞋的碰撞,豐乳與巨乳的碰撞……一顰一笑令人挪不開眼睛,蕭天揚仿佛能透過衣物,瞧見二人曼妙的酮體。

  

   隨時可能暴露的緊張感籠罩全身,身體的敏感度與快感比以往自慰時強烈百倍,再也無法滿足於簡單的包皮自慰,左手擼動的幅度不斷增大,由根部直到龜頭頂端,握得緊緊用力,似乎要將里面的先走汁全部擠弄出來,手掌間發出套弄的空腔聲,每一下擼動都能帶來甜蜜至極的幸福感,令人產生愉悅的眩暈,可脖子以上卻要做出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緊抿著嘴唇不能漏出一絲呻吟快感。

  

   “噫~房間里怎麼有股奇怪的味道,看來下人們懈怠的很,忘記把熏香點上了。”

  

   先走汁的腥臭味擴散開來,金詩蕾連忙切換話題,緊緊盯著對方的神色變化,想要尋出一絲破綻,但徐憐晴不知道熏香的異常,反倒對於異味吃了一驚,她一聞便知,那是男人分泌的潤滑液,更是自己品嘗過的味道,不用說,自然是蕭天揚的傑作,眼角余光撇去,看到臉色通紅的少帥,微微晃動的手臂,哪還不明白,這個壞家伙在做些什麼!

  

   雖說那一夜,蕭天揚已經在金詩蕾面前丟過臉了,可不代表他應該再次丟臉,更准確的說,他不能在自己的面前丟臉,徐憐晴想著,打定主意為對方遮掩,三人間似乎有層看不見的窗戶紙,明明知曉對方的本性,誰都不願意去率先捅破它,貿然出手往往會被牽著鼻子走。

  

   “時候不早了,我倆也快點回房吧,免得府上傳出些風言風語!”

  

   瞧見金詩蕾起身,徐憐晴慌忙擋在對方身前,想要那晚的出格行徑暗示對方盡早離開,一番操作,反倒加深了三姨太的誤會,眼神胡亂一瞥,看到長桌前滿臉愉悅的蕭天揚,聯想到腥臭氣味的來源,將情況猜了個七七八八,不禁莞爾一笑。

  

   【什麼大帥,這個時候,竟然還在偷偷的自慰,真是個大變態,瞧他倆的模樣,好像都不在意香爐里的藥物,莫非…莫非是周裳那個女人搞的鬼!】

  

   “晴姐說的是,時候確實不早了,不過,這參湯可不能浪費,我給天揚乘一碗去。”

  

   徐憐晴搶過唯一的碗勺,不由分說忙活起來:“還是我來吧,你歇著休息。”

  

   金詩蕾借坡下驢,趁著對方轉身的空檔,研究起房間內的香爐,准備取走一些香灰以及在燃燒的熏香,注意力集中在寥寥升起白煙的香爐上。

  

   與此同時,蕭天揚驚了一跳,瞧見迫近的二姨娘,整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羞恥感攥緊了他的心跳,肉棒在手中跳得歡快,好似詢問著為什麼停下來,停下來那麼舒服的事情。

  

   “壞家伙❤,果然在偷偷自瀆❤,味道都傳遍房間了。”徐憐晴附在少帥耳邊,嬌嗔的責怪對方,香風輕送耳畔,帶來的微微癢意加劇了蕭天揚的欲望,左手反倒活躍起來,再次擼弄起興奮的肉棒,一下接著一下,仿佛是在美婦人面前,展示全部的自己。

  

   “越說你,擼的越快❤,越興奮了❤,我看是討打了!”徐憐晴說著, 揚起玉手輕拍肉棒教訓,不偏不倚地打在馬眼位置,突如其來的痛覺刺激混合著快感貫穿肉棒,精囊猶如打開了泄洪開關,大股大股白稠黏膩的精液激射出來,打在美婦人的掌心位置,精液順著指尖掛壁滑落,

  

   “啊哈❤~~”蕭天揚牢牢閉緊嘴唇,不讓愉悅的射精呻吟聲泄露出來,本想拿出抽屜里的手絹為二姨娘擦拭遮掩,沒料到,“自食其果”的一幕浮現眼前,徐憐晴將手中濃白的精液抹在湯碗邊緣,為他狠狠地加上一劑補料。

  

   “天揚,這參湯是三姨娘的一片心意,我也沒有什麼表示,就讓我喂你嘗一下吧。”

  

   “乖~~張嘴!”

  

   湯匙中隱約漂浮著濃白狀的結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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