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冰焰》

第6章

《冰焰》 吉雅jya 32599 2023-11-20 18:36

  《冰焰》第六章

  

   作為少女的澹台筠在除冰上表演以外的時間里其實沒什麼女人味,她是典型的濃顏,劍眉長眼,鼻梁挺秀,下頜线清晰,運動內衣將她的胸束得很平,高挑瘦削,黑發束成高馬尾,手腕上是藏藍色的護腕,通身帶著清濯濯的氣息。

   周圍沒有別的人,所以澹台筠表演時也沒刻意將目光對准觀眾席,以肢體動作和眼神與觀眾互動,反而是懶洋洋的,眼眸一直低垂,沉浸於自己的世界中。

   外人眼中總是能做出極富感染力的表演的冰公主,在這一刻卻成了清寂高雅的冰王子。

   少女的個子也很高,從場上下來的時候,宋國卉蹲著給她整理腰上的絲帶,她的教練佳琪則踩著小凳子,為她的發辮編入紫藍色的絲帶,絲帶的材質很透,垂在臉頰兩側時便像是煙霧般帶著朦朧的美感。

   澹台筠的新考斯騰恰好在這天到了,佳琪教練讓她換上衣服上場滑一滑,看看合不合適,是否有部位影響活動,也好及時發現問題改掉。

   她之前才試了短節目的考斯騰,如今換上的是自由滑考斯騰,整體以白色雪紡材料為主,裙擺外部是純白,內部是漸變的紫藍,肩部是鑲嵌了珍珠的吊帶,設計得很是精致,紫色的亮鑽從肩背貼到腰腹,使她看起來仙氣飄飄的同時還亮閃閃的。

   聽到佳琪教練喊了一句“小筠,我帶小朋友來了”的時候,她就朝這邊掃了一眼,蝶翼般濃密的眼睫一抬,看著漫不經心,疏離又冷淡。

   溫羽航今天穿著一件燈籠袖款式的晶瑩緞面襯衫,肩部細窄,延伸到腕部卻蓬起袖團,十分好看。兩臂外部修飾著波浪邊,並有蕾絲點綴,充滿宮廷風格,顯得小王子分外優雅矜貴。

   烏發紫瞳美少年的短節目考斯騰設計早就做好了,看著溫羽航捧出來的衣物,澹台筠瞟了一眼。

   灰黑色為主調,細節處有銀线繡的音符,雖然低調,但少女莫名覺得溫羽航穿上這套服裝在冰上舞動的話,會很像黑夜里的音樂精靈。

   而澹台筠自己的節目考斯騰也被畫好,和選定的料子一起放在桌上任她斟看。

   兩套節目都做了連體衣的設計。

   短節目的那套選用了白色為底,上半身有大部分半透明網紗設計,肩部、手腕處有白色的羽毛,腰部則有灰白漸變的羽毛包裹,典型的仙女考斯騰風格、聖潔、純粹。

   自由滑則選用黑色為底,上半身的右邊同樣是半透明網紗,並貼有亮片,腰部要有一片紅色的半裙設計,帶著中性的性感。

   兩套設計都出乎意料的契合澹台筠的節目,一白、一黑,一干淨、一誘惑。

   少女簡直愛死這個動手能力無敵的小弟弟了,溫羽航在宋國卉設計之時提的建議,完美地在成品素質上體現了出來。

   ……

   作為預熱,澹台筠隨意的穿著白絲長袖襯衫與一條黑色的長褲,黑發在腦後高高豎起,兩鬢分出兩縷用金環系住,這讓她看起來像王子勝過像冰公主。

   她雙臂張開,以燕式滑行飛過大半座冰場,至冰場中央,向試滑場地的觀眾席揚手致意,儀態優雅復古,《Aimer》的音樂才真正開始。

   僅僅是這個亮相,觀眾席便響起一陣掌聲。

   當歌聲響起時,澹台筠回身看著觀眾席的方向,露出一個笑,她微微仰頭,眼中帶著笑意,悠遠而溫暖,仿佛她在那里等待一個人許久,而那個人此時終於來到了她的面前。

   每個被她目光掃到的人,都感到了被愛。

   澹台筠的嘴唇順著背景中的男聲動著,鏡頭此時正好拍攝到近景,她的唇形與歌詞完全相符,這便給人一種視覺錯覺,仿佛她就是那位唱歌的王子。

   童話中王子扮相的她擁有極度俊美英氣的面龐,氣質則清且正,器宇軒昂,極有少年感,這一刻,她仿佛真的成為了那個為愛而亡的痴情少年,她的表演也具有一種能量,以及由內而外迸發的生命力,因而能夠感染到觀眾。

   ……

   ……

   ……

   愛德華·金並沒有在【鏡騎士】隸屬飛艇上的餐廳內找到狄洛耶娃,聽自動售賣機的維修專員說,她點了一份兒童套餐後,就捧著被可降解率超過95%的包裝紙和食物跑路了。跑路的方向大概是飛艇上的電子檔案館,那里儲存著未歸檔的紙質材料和數台可以查詢UTIGA大部分信息的終端。只是船上大部分干員的權限大概只能夠瀏覽一下航行日志解悶罷了。

   出生在白俄羅斯的少女發絲間散發著暗金色的光澤,可她的發梢間在光线昏暗時卻能呈現出一縷縷熒光,那是某次事件後放射性物質部分改變了她的基因、導致形狀表達扭曲的後遺症。她安靜地坐在紙質材料區的外面,守矩地借閱資料翻看。作為Netsah級的干員,她擁有稍微逾越規制的權力。

   自從溫姿綺領導的【超融】迅速擴張,最終形成一個極具影響力的集團後,科技巨頭組織十分注重科研工作者及雇員的適當修養以及不違背組織大方向下的主觀能動性。只是,役使世界的五位尊目從有遠程實現核打擊能力的五個國家變成了舊勢力與一個以五人評議會為首腦的科學組織,mirror knight群體正是在其中扮演“雙簧”的角色。

   身材幼小的大齡蘿莉安靜地讀著這次任務的記錄,重新審視起經過,結束端坐姿態後若有所思地斜倚在轉椅的扶手一邊,將柔掌掌沿抵著案牘,屈指拍擊著裝著特調豆漿的環保紙杯,背對著門外的來人說:“初次見面,你好,愛德華先生。”“呵,看來,科研人員間普遍存在孤傲怪癖的傳聞真實不虛。”“傳聞一詞從管理學上的定義是非正式組織內的成員傳遞信息的方式,所以,你剛才那段話涉及判斷的部分,以更准確的表述說,應該是‘以我的見聞推斷,傳聞中的內容並不虛假’。”轉過液壓椅的研究者對來訪人給出了一個更為古怪的回答,好比藝術上的“賦魅”與“祛魅”、邏輯學中的“外延”與“內涵”,叫人半懂不懂的。

   沒有來得及開口,對面這位至少比愛德華小一輪的毛妹又立刻發難:“Edward先生知道為什麼我們【奧爾露恩】的餐廳會供給這種豆制品飲料嗎?”“我對此沒有興趣。”冷淡的話在狄洛耶娃的面上沒能掀起一絲波瀾,她只是坐在那里,接著解釋道:“里面的成分與一般的蛋白質無益,但其中鈣質的比重增加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DinoYeva。”直呼其名的愛德華盡量保持著紳士風度。

   “我想說的是,哪怕成分不變,只要比例調整得當,就可以收獲更加令人滿意的功效。”迎著UTIGA外勤組成員的質疑目光,小小毛妹泰然自若地吸著豆漿,待她稚嫩的小嘴以吸管嗦干紙杯中的汁液後,她將這Netsah級干員的特供品折了又折,首尾相連,令它無法因彈性勢能復位才和內折為盒、上下相蓋的包裝紙一道放進垃圾處理裝置里。

   “你並沒有完全按照我的建議安排調教程序。我認為應該先從花樣滑冰所具有的強化性身份障礙(異裝癖子類)開始,你在實際實行的過程中則走了強化性指向障礙(同性戀、雙性戀、第四愛)的路线。我原本希望你能按我的建議調教溫羽航,在他在男性和女性身份抉擇的時間點強化其他對於‘主人’這一詞匯的依賴,從而使他的心理羈素在你的掌控之中,以收獲盡量多的情報。”金發LOLI的指責一板一眼、就事論事,語氣平淡。

   “哦。但我也達到了至少八九成的效果吧~比你的方法要便捷許多。我雖然不知道首領為什麼選擇俞僉僉作為洗腦對象,可能是因為她和目標媽媽的形象接近,但我總覺得她對溫羽航……並不是我們想的那樣……還有,時間就是金錢,我的小妹妹。我們每在這邊浪費一分鍾,UTIGA就有可能多損失一位富有職業精神的干員。”

   不,不用豎立泥塑木偶供人瞻仰叩拜,也不需要粉飾氣節牌坊彰顯人文情懷。

   我們是數字,是以理性主義認識世界、改造世界道路上的行人。是這愚昧星球上的先驅,是攀登折倒巴別塔的不馴之人,是揭露客觀規律、宇宙法則的智者。

   但同樣,只要能夠獲得足夠的回報,UTIGA中的任何人都可以被放棄,都可以被作為籌碼,都可以被當做棄子。

   為科學主義和Mirror Knight“賦魅”的少女並未透露這段心聲,相反,她起身看著年輕調教師的雙眼,挺起未發育也應該不太會發育的胸脯回應道:

   “我認為,充分地了解髒彈事件的始末和【超融】的相關信息更有助於長遠利益的收獲。利息論中的由以超越數為底數的復利累積函數縱然體現了時間的價值,但從近代來看,還未有跨國大型有限責任公司和合伙人制企業消亡於不顧復利帶來的積累,它們大多暴死於治理層缺失的重大事件、重大項目的失敗以及主要業務的衰敗。”

   “還有”,熒光閃爍的暗金發蘿莉將投向愛德華·金的視线擺正,“與其說是怕UTIGA的同僚犧牲,您更擔心的是【超融】在這段時間繼續壯大,被我言中了嗎,愛德華先生?”

   調教師頭子明顯情緒起了變化,但他沒有發作,對著眼前的金發蘿莉道:

   “別太自視甚高,狄洛耶娃,你不過也只是一個實用主義者。”

   Tiphareth級的干員無法在言辭上戰勝這位閱讀量可能有自己數十倍之多的毛妹,只能負氣而去,壓抑著憤懣情緒投身到對溫羽航的最終調教上去。可是,調教師至少不會面掛慍色在情趣刑房之中發作,畢竟,他的級別Tiphareth是卡巴拉生命樹的中心,別稱“冥想智慧”,是其他源質的所有能量回流的終點,並在該出獲得平衡和聖化。

   ……

   ……

   ……

   mirror knight告訴我,溫羽航的姐姐從國外回來了。

   加上最近他參加的花滑比賽又要開始雙人滑了,這幾天少年不能來找我,因此放學他違約地尾隨我。

   溫羽航低頭跟在我身後。

   外頭的花樹紛紛揚揚,很多同學在空曠的操場吵鬧尖叫。

   我有意停下,等他猶猶豫豫地走近。

   溫羽航穿著黑色立領的半長皮革膠亮風衣,色澤閃耀靚麗,肩上有少許簡單裝飾,袖口亦鑲著不易察覺的嵌銀暗紋紐扣。他微微垂著頭,下巴隱匿在豎立的領口里,只露出低垂的精致眉眼。

   男孩下身的皮褲表面亮滑,內里柔細,很有緊致感。運動時褲子某些部位,因為彈性壓力強,會有一股回饋力,很像被撫摸。

   溫羽航個子比我高,我站直了也只及他耳骨,像今天這樣穿著束身顯型的大衣,越發襯托出美少年特有的高挑單薄。

   六菱形的荼色花瓣落在他烏黑的碎發里,整個人晶瑩剔透得厲害。

   這麼一個誘人的異性生物站在自己面前,我多少有點心猿意馬。況且這個人還是屬於我的,一想到這幾天都將見不到他,我竟有些許想念。

   尤其是他的屁屁,太翹了,從形狀到弧度都完美無缺,簡直就是世界第一美臀。

   這樣看他根本如同隔靴搔癢,愈發心癢難耐。

   我四處看了看,想起學校的生物實驗室鑰匙還在我手里,一時有些瘋狂,對溫羽航使了個眼色,就徑直往實驗樓里去了。

   身後的男生只是頓了一下,就拎著書包不遠不近地跟上我。

   我最近剛榮升為華胥高中的生物課代表,前些天組織同學打掃實驗室,鑰匙還在我手里。現在老師學生都放學忙著回家,沒幾個人會到這里來。

   一到沒人的地方,我就亟不可待拉起溫羽航的手,把他拽到三樓的生物實驗室。

   實驗室里空蕩冷清,有著特殊的福爾馬林味道,混合著某些化學藥品的揮發性氣味,刺激著嗅覺。

   我心癢難耐,再加上對他明里暗里的心機心存惱意,一進門就把溫羽航推倒在寬敞的實驗台上。

   溫羽航繃著臉不做聲,撐著手臂向後仰著。

   他在外人面前向來如此,此刻想必是出於慣性,面無表情。

   溫羽航單腿撐地,懸空的那只腳穿著短幫的黑亮反光皮靴,上面閃著暗色的鉚釘,褲腳都塞在里面,看起來禁欲隱忍,卻讓人想要破壞勾引。

   他穿的這樣利落干淨,低調中透出隱隱貴氣,是為了要迎接他的姐姐嗎?

   他在期盼著什麼?期盼那些人向他伸出援手,助他脫離苦海嗎?

   我面上一哂,手已經摸向他的下身,隔著厚重的皮料,那里傳來炙熱的溫度。我愈發用力揉搓,直到那里慢慢變得堅硬,里面有什麼東西亟不可待的想要破布而出。

   “嗯……”溫羽航終於忍不住低低哼了一聲。

   偌大的實驗室立刻傳來的同樣壓抑的呻吟聲,有種求饒的意味。

   我輕輕一笑,拉開他的褲鏈。

   里面是我前幾天送他的乳膠緊身短褲,手指再往里面探,撥開粉色系帶綢面內褲,才碰到灼人的熱源。

   我碰到他的時候,笑著看了溫羽航一眼。

   溫羽航咬著唇,眉頭緊皺。眼神卻不似剛才冷漠,漸漸變得柔軟。臉頰氤氳的紅霧愈發濃重。

   我挑挑眉說:“把上衣解了,露出肩膀來。”

   他就拿出一只手解紐扣,另一只手依舊撐著實驗台。

   大衣里面是一件簡單的絲緞襯衫,白色的,沒有任何花紋。

   我緩緩揉搓著他的堅硬。

   溫羽航喘息著將紐扣一顆顆解開,被牙齒蹂躪的唇愈發鮮亮欲滴,迷離的眼下也斜飛著一抹紅,整個人艷若桃李、流光溢彩。

   我用力握了他一把,溫羽航立刻咬牙溢出一聲呻吟。我把他上身按得更低,低頭碰了碰他光潔的額頭,盯著他長睫毛下濕漉漉的眼,然後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溫羽航完全仰倒在台上,睫毛一抖一抖的。

   我用牙齒撕磨他的兩片唇,溫羽航的嘴唇咬起來富有彈性的肉感,讓人恨不得一口給他吃掉。我啃咬著這嘴唇,舌頭也卷進來攪和內里濕滑的口腔,溫羽航微微張著嘴,不時溢出細微的呻吟。

   我喜歡聽他的呻吟聲,隱忍而柔軟。

   襯衫的紐扣被完全解開,露出男生緊致白皙的胸口,上面瑩瑩淡粉的肉粒因為冷空氣的襲擊,而猝然皺縮起來。我用指尖將這兩粒摳刮成腫脹的艷紅色。

   溫羽航低低嗚咽著,蹙起的眉尖讓人有想要將它撫平的衝動。

   我用力拍了一下溫羽航的腰,示意他翻過身去,趴在實驗台上。溫羽航遲疑了下,默默轉過身。我從後面一把將他黝黑發亮的皮褲扯掉,將白生生的俏屁股暴露在空氣中。

   “啊。”溫羽航驚得失聲,又隨即忍住。

   他上身趴在實驗台上,手指勾著褲腰的位置,回頭哀求地看著我。

   “在學校、僉僉……”溫羽航略略動了動唇,聲音如若蚊呐。

   我就是喜歡他這幅擔驚受怕的樣子,與平日沉穩漠然的模樣天差地別,簡直太過賞心悅目。

   我拍了拍他光裸的屁股:“不聽話麼?”

   溫羽航就黯然垂下眼,慢慢搖了搖頭。

   我滿意一笑,從書包里翻出一把手銬,拉起溫羽航的一只手腕,銬在實驗台的外接管道上,我摸摸他的頭發說:“你很乖,我要賞你。”

   溫羽航怔忪疑惑地看著我。

   我沒有忘記溫羽航背著我去看心理醫生的事情。他依賴我,那是因為在愛德華的囚室中,唯有我一個是他所熟識的人,也只有我肯對他笑一笑,偶爾關心一下,他對我的依戀,是一個即將溺斃的人對待手邊稻草的心態。

   可溫羽航是個理智的人,所以他一出來,就迫不及待要看心理醫生。他想擺脫對我產生的那種不可自拔的情愫。

   這件事若是擱在旁人身上,可能很快消除陰影,投身到正常的生活當中。可溫羽航不同,他身旁沒有可以傾訴依賴的親人朋友,他那個人又十分謹慎冷漠,從不肯將自己的脆弱示於人前,這樣一個自閉封人的人,誰能醫治得了他?

   可現在情況又有不同,溫姿綺要回來了。

   男孩姐姐稍許的關心,對現在的溫羽航來說,意義可能大不同。

   我幾天見不到他,誰知道會產生何種的變故?

   少女的雙手從後面拉下他的衣裳,大皮衣和襯衫凌亂掛在溫羽航肘間,露出男生剔透的背。

   皮膚是少年特有的嬌嫩,他很瘦,肩後的蝴蝶骨略有些突出來,像對小小的翅膀,躍躍欲飛。脊椎骨從脖頸的碎發後延伸出來,筆直向下。

   我俯身貼在他背上,一手從男生的背部劃過,落在他胸口的位置,重重揉搓了一下。

   “啊……”溫羽航微微弓起背,銬起來的手也用力握著管道,他垂下頭,輕聲說,“僉僉……”

   我從後面抱著溫羽航,另一只手伸到他光裸的下體,或輕或重地撩撥著。

   “說,你想要什麼?”我湊近溫羽航的耳垂,舔著他剪影般精致的側臉。

   溫羽航不可抑制地發抖,呼吸之間愈發炙熱,他喘息著,喃喃說:“你,我要你……”

   “你要誰?”我一腳踢在他小腿內側,聲音含著隱隱的警告。

   溫羽航踉蹌了一下,腕上的手銬被他這麼一掙,將管道擊出卡啦啦的脆響。我用指尖摳刮他頂端脆弱的鈴口,感覺有一絲絲粘液沁出來。

   溫羽航艱難唔了一聲,耳根愈發紅透,他從齒縫溢出干澀二字:“主人……”

   我眼里的溫羽航,是一分為二的。

   他在我家里,柔軟的如同初生的小動物,任我揉捏。他在學校,卻是冷若冰霜,雖然表面上是因為跟我的約法三章,但我總覺得,學校里的他,還隱隱留有從前高傲冷漠的影子。

   我喜歡征服更像溫羽航的他。

   因此我喟嘆一聲,贊他道:“好乖。”

   握緊他的手掌慢慢加速。

   溫羽航垂著頭,單手撐著桌面,隱隱喘息著。

   我空出一只手來撫摸他的肩膀,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毫不掩飾自己的贊美之情:“航航真漂亮,哪里都漂亮。”

   我把手指插進男生細碎的鴉雛色頭發里,握住他的發根,微微向後扯了一下。

   男生仰起臉,頸項頎長優美,十分好看的弧度。

   溫羽航微微閉著眼,臉上紅霞蕩漾,似是羞恥似是沉醉。

   我看時間差不多,將他另一只手也銬起來,掛在管道上。

   這次,我算是有備而來。

   溫羽航沒有反抗,上半身幾乎完全趴在實驗台上。

   在愛德華的刑房里我就知道,溫羽航是一個很能忍耐的人。他一直就能夠忍受疼痛、寂寞、生理欲望等這些常人無法忍受的事情,他前面翹的厲害,滾燙堅硬,可他趴在桌子上,沒有呻吟。

   他大概猜想到我要對他做些什麼,因而安靜地像一個等待解剖的白兔。

   我從包里拿出一只乳膠手套,讓他咬著。

   溫羽航這才微微張開眼,不過是瞥了我一下,就又閉上眼,張嘴咬著手套。他臉色已經退卻了霞紅,漸漸有些發白。

   我了然一笑,帶上醫用乳膠手套,從無菌櫃里拿出一把解剖用的手術刀,放在酒精燈上烤了幾個來回,還有自帶的紋身針具也一並做了處理。

   我本想在他肩膀上刺個薔薇屬花朵,現在又改變了主意,男生的屁股雪白滑嫩彈性十足,又那麼隱晦私密,實在是個好地方。

   花朵的位置會在臀部正中央,以後穴作為花心。

   我走到他身後,用刀尖輕輕觸了溫羽航腰下的位置。

   溫羽航微微一顫,似乎有點懼怕。

   我親了親他的後背,溫柔說:“見你對我情深意重,就賞你把我喜歡的花紋在身上,就像我時時陪在你身邊一樣,這樣你這幾天見不到我,也不會孤單害怕了。”

   溫羽航略微一滯,緩緩張開眼。

   看他的神色,似乎在細心咀嚼我的話,須臾,竟換上一副茫然的神色。

   我問他:“也不過是疼在一時,你願意忍嗎?”

   溫羽航睫毛顫了幾顫,過了一會兒失神地點了一下頭。

   我就著抵在他臀上的刀尖,微微使力,只見鋒利的刀尖下迅速滾出數顆殷紅的血珠,順著男生白皙柔滑的臀部滾落,形成一條艷麗的血痕。

   溫羽航重重顫了一下,咬緊口中的手套,低頭埋進手臂間。

   ……

   我按著他的腰,觸手都是豆大的汗珠。

   我俯身吻了他傷處一下,從後面抱住他的腰,沉聲說:“好了,不哭了。”

   溫羽航肩膀慢慢松懈,不過聽了我的話似是有些怔忪,木然趴著。

   我伸手掰過他的臉,見他眼下兩行清淚,目光也呆滯。不由得說:“雖然有點疼,但在身上鐫刻了我的漂亮花朵,航航是不是覺得安心很多?”

   我在對他做心理催眠,其實很多事情換一個角度來看,就會變得不一樣。我這樣做表面上是讓他痛了,可實際卻是疼愛他的表現。

   溫羽航怔怔看著我,似乎以他的聰明都無法將這件事情參透。眼里有迷惘、有恐懼,也有感激。

   我灼灼地盯著他看,微笑說:“航航刺上我的愛花,就是真正屬於我的東西了,你開心不開心?”

   溫羽航好像呆了。

   我加緊說:“告訴我,航航開不開心?”

   “航航……”溫羽航呐呐重復了一下,茫然說,“開……心?”

   我點頭:“開心!”

   溫羽航也點了一下頭,小聲說:“開心……”

   我心里一喜,料得他敬畏我,卻沒想到會如此順利。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喜不自禁,我在溫羽航面前越是沉穩自然,越會讓他敬畏依賴。

   我把溫羽航手銬解開,不顧他的疼痛,把他按在台上肆意揉搓了一會兒,才掛心一問:“剛才疼不疼?”

   “疼!”溫羽航本來又再度被我弄得喘息連連,不過聞言立刻點了一下頭,神情間竟有些委屈撒嬌,“疼,好疼!”

   他紫瞳不像之前迷惘,反而清亮透徹,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擔,無憂無慮一身輕。

   我摸了摸溫羽航的頭發,淡淡笑說:“乖了。”

   我讓他泄了一回,算是獎勵他的勇敢。

   一邊給他穿衣服,一邊不忘提示他,雖然這幾天不能見到我,但有我刻在身後的專屬“玫瑰”,航航就不會孤單了。

   “嗯。”他用明亮的眼睛看我,篤定地點頭。

   ……

   ……

   ……

   愛德華建議我也去花樣滑冰場地游覽一下,方便進入溫羽航的內心,我不置可否,但內心決定去看看秀麗得像女孩子一樣的美少年身披各色華麗服裝的漂亮姿態。

   可惜,少年並不在,估計是要養傷,我也很期待花朵最終成型的模樣。

   英莉恰好也在玩,但似乎並不熟練。我試探地踩上冰刀,出乎意料,對初涉者而言,我滑得竟然算比較流暢的了。

   這時身後忽的一陣風吹來,一個女生倏地從我身邊掠過:“不會玩就到一邊杵著。”

   那人說話間已經下滑好幾米,一個銀色裙子的女孩。

   銀色裙子正在嘗試梨式變彎,游走在各個生手之間,我揮動兩下大腿,驅使腳下冰刀,依靠身體的姿態變化調整方向和速度,一路朝銀色裙子衝過去!

   路過英莉的時候,她正在嘗試變向,卻一直無法保持平衡,撅著屁股不敢動。

   “上身直立!”我拉了一下她的手,沒有停頓的離開。

   “什麼嘛!根本直不起來!”英莉扭頭就喊,看到是我明顯愣住了,“俞?僉僉?!”

   我不回頭的喊:“膝蓋微彎頂住靴子前沿!”

   銀色裙子近在咫尺,我滑了一下冰刀,隨即一個漂亮的回轉急刹,插在銀色裙子正前方。

   ……

   穿銀色裙子的女生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橫插過來,她驚了一下,手忙腳亂轉了個彎,搖搖晃晃好半天,最終還是摔了一跤。雖然摔得不重,但對自恃技術不錯的她來說,想必是不小的恥辱。

   “沒長眼睛啊!不會玩就別玩!哪有像你這樣亂撞的!”女生惱羞成怒。

   很多同學慢慢圍過來,七手八腳把女生扶起來。雖然大家都看出來女生是因為技術不到家才跌倒,但由於跟我不熟,沒幾個人願意替我說話。英莉還在剛才那地方晃悠呢,這會兒正搖搖晃晃往這邊來。

   我扶著肩膀,看著這一群人。

   一見身邊都是向著自己的人,女生氣焰見高,居然大叫大罵:“誰不知道你這種窮人?!在學校混不下去,成天就想著找靠山,居然恬不知恥勾引溫羽航,見人家不理你,就故意來這搗亂!最不待見你這種人,惡心!”

   這時候英莉也終於龜行過來,扶著我肩膀說:“劉雅萱你別在那瞎嚷嚷,裝什麼純潔啊!別以為誰不知道似的,你前幾天不還跟溫羽航表白來著嗎?結果怎麼樣?人家連看都不看你!”

   劉雅萱的臉忽的一下紅了,畢竟年齡小,雖然有侮辱別人的毒嘴巴,卻沒有被人侮辱的厚面皮。

   英莉還得理不饒人:“大家聽我說啊,換做任何一個人被拒絕也就罷了,可這人臉皮簡直不是一般的厚,放假那天,放假那天你們猜怎麼著,她還跟蹤人家溫羽航!”

   我愣了一下,心里咯噔一聲。

   我盯著劉雅萱看,她可能受不了羞辱,正把頭擱在旁邊女生的肩膀上,抽泣起來。

   旁邊的同學有的幸災樂禍,有的安慰劉雅萱,也有人覺得英莉過分了。

   可英莉不覺得自己過分,抱著我搖頭晃腦說:“哎,劉雅萱,你別裝可憐博同情好不好?這里可沒有你家的夢中情人溫大少爺,裝柔弱沒用的,趕緊恢復你的彪悍本性吧!本來你要是老老實實別吱聲也就算了,可你居然欺負我們俞老大,簡直該死啊!”

   為了不打擾其他女同學練習,我和英莉最終出了冰滑場地。

   英莉倒是挺興奮,一個勁兒夸我深藏不露。我則有些心不在焉,如果劉雅萱跟蹤溫羽航,那麼放假那天我跟溫羽航在實驗室做的一切,是不是都被她看見了?所以她才對我有惡意?

   被人偷窺的感覺太不好,更何況是在做這些事的時候。

   一旦我跟溫羽航的關系被人捅出去,一切都會變得無法自控。

   我裝著隨意地問英莉:“啊對了,你怎麼知道劉雅萱跟蹤那個溫羽航?”

   英莉半句話噎在喉嚨里,卻對我莫測一笑,她捅捅我,趴在我耳邊小聲說:“別裝了,那天我都看見了,你是不是跟溫羽航約會了?我本來想找你一起走來著,就看見你跟溫羽航一前一後往實驗樓走了。要不劉雅萱咋看你不順眼呢?”

   我吸了口氣,心想我太大意了。從我這面就有人看到我和溫羽航了,那溫羽航那麼引人注意,又有多少人因他而好奇呢?

   我只好承認,問英莉:“那劉雅萱跟蹤我們到哪兒?”

   英莉皺皺眉;“我也不大清楚,大概就一小會兒吧,看見你跟溫羽航一起走,她氣都氣死了,還哪有心思玩跟蹤?”

   我知道多問也沒什麼結果,心里安慰自己,要是劉雅萱看到了全部,她肯定不會是今天這樣的態度。

   ……

   我和英莉找到一家餐館,准備大吃特吃一頓,消解下不快的情緒。

   古怪的直覺襲擊,回頭一看,卻愣了一下。

   居然是溫羽航,也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後面。

   溫羽航穿的那種有裝飾的高貴西裝,領口還有雪白的領結。這衣裳一看就是出席宴會之類的才穿的。

   他鎖眉看著我,一時沒什麼其他的表情。

   我沒料到會在這種地方碰見他,忘了該怎樣打招呼。

   倒是他先開口了:“那女生是誰?我怎麼沒見過?”

   我皺著眉,過了一會兒就有些氣惱。

   主要是這口氣太熟悉了,跟以前的溫羽航一模一樣。簡直是噩夢重演。

   我想說點什麼,肩膀突然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英莉腦袋探過來,一臉八卦的神情:“我說怎麼找不到你,原來在這兒啊!說,你是不是跟溫羽航約好了的?”

   英莉愛撩人,眨巴眼睛問溫羽航:“學弟也來這兒啊?”

   溫羽航下意識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嗯。”

   他可能覺得自己不夠熱情,又補充了一句:“我在三樓,和姐姐。”

   英莉親昵抱著我,滿臉你別不承認的表情:“特地來一樓看我們俞僉僉的吧?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溫羽航的臉居然唰的一下紅了,他也沒看英莉,倒有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挺小心地問:“聽說你們去冰場地了?累嗎?”

   “還好。”我笑笑,拉著英莉往外走,“學弟忙吧,我們幾個先回家了。”

   “僉僉……”溫羽航在後頭喚了一聲,弄得我後背一僵,趕緊加快腳步。

   “小航,你同學嗎?”結果沒走幾步,樓梯口就多了一個人,我只聽聲音就知道,這是溫羽航姐姐,溫姿綺。

   這個白化病美女偏愛紅色,她皮膚雪白,穿紅色更顯嬌嫩。

   溫姿綺此時還不認得我,正好奇打量我們這些人。

   可能彼此見面的方式不同了,她看著我的眼,有些冷漠和難以忽視的居高臨下。

   溫姿綺走下來,十分親昵地看著溫羽航:“小航,怎麼不介紹一下?”

   她想把手搭在溫羽航肩上,結果被溫羽航躲了過去。

   溫姿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拘小節,只笑笑,也沒說什麼。

   我們幾個跟她打了招呼,就各自回家了。

   ……

   ……

   ……

   溫姿綺走後,我立馬要求溫羽航住了進來。

   我確實太想他了~

   今夜,溫羽航趴在我床下睡得正沉,看著少年漂亮的臉蛋,和安詳的睡顏,我莫名心動起來,下地找他發泄。他穿的那套睡衣十分柔軟貼身,我用腳給他扒拉開,抱著肩膀揉搓他下面。

   睡夢中的溫羽航覺得不舒服,轉身想躲,我蹲下來按著他肩膀不許他動。揉了一會兒他才醒的,茫然困頓地看著我。

   不過下一刻他就呻吟出來,下邊被我弄得直挺挺的。

   我很長時間沒動他了,輕易就把他撩撥地不能自持。

   “僉僉……”溫羽航張著嘴喊我的名字,眼睛溫潤,唇色嫣紅。

   我拿起枕頭就把他臉捂上,心怦怦跳著。

   “唔……”溫羽航窒悶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我又把枕頭拿開,索性跨坐在他身上,盯著他看。

   躺在我的身下的男生眼波流轉,秀色可餐。

   因為窒息,眼神分外柔軟無助。

   我總是思考著如何毀掉【超融】,壓力太大了,需要紓解。

   女孩如是想。

   少女拍了拍男生紅撲撲的臉:“用舌頭。”

   然後果斷脫了睡褲,抬腿就跨坐在溫羽航臉上。

   “唔!”溫羽航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掙動,擱在旁邊的手也翹起來了。我用力扯了他頭發一下,他就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身下柔軟的兩片唇慢慢打開,溫羽航略有些笨拙的舌尖舔了我一下。

   幾乎是立刻,全身就涌上一陣酥麻!

   我差點叫出聲來,只得咬住唇,狠狠攥著溫羽航的頭發。

   他被我的反應弄得不知所措,半天不敢動,胸口起伏的厲害,似乎是因為喘不過氣來。

   我微微起了身,給他喘氣的縫隙。另外抓著他頭發的手也變成撫摸的姿勢。

   “再來。”我盡量冷靜說,手都有些發抖。

   溫羽航這才又繼續舔我,只是輕輕地,十分小心。

   就像鵝毛撩刮在最敏感的地方,簡直是一種折磨!

   我隱忍地喘息著,少女敏感生澀的地帶慢慢涌出一股濕潤的熱流,我開始後悔,不該玩火自焚,然而這種感覺就像是沙漠里的甘泉,讓人無法舍棄。

   我情不自禁下沉腰部,想要得到更多。

   我感受著溫羽航的口鼻,可他太生澀,根本無法滿足我。

   我猛地站起身,溫羽航得到解脫,仰躺著大口喘氣,臉上全是亮晶晶的水痕。

   可他看到我手里的鞭子,立刻緊繃起來。

   “僉僉……”他喃喃著開口,眼神游移。

   我沒時間跟他廢話,轉個身重新跨坐在他臉上:“舔我!”

   溫羽航立刻滑動舌尖,我嫌他技巧不夠,一鞭子抽在他大腿上。

   溫羽航悶悶哼了一聲,舌尖的力度也加大了。

   他無意間碰觸到我那里小小的一枚堅硬,登時頭皮發麻,我幾乎趴在他身上,終於忍不住尖聲“啊“了一聲。溫羽航嚇得一頓,我回過神來再次抽了他一鞭子,他又馬不停蹄挑動舌尖。

   我趴在溫羽航身上,發現空置了這麼久,他下身還是直立著的,大腿上的鞭痕沁著血珠,我忍不住湊過去舔了一下。

   溫羽航幾乎立刻哆嗦了一下,下身的頂端吐出水珠來。

   那粉嫩的東西如同頂著一顆露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鬼使神差就親了一下。

   “唔……”溫羽航哼了一聲,一扭頭錯開我,全身都抖起來,大腿繃直,如同抽筋,“啊——啊——”

   他居然射了。

   我扭頭躲開,還是被他燙了一下。

   他濺的自己小腹全是,順著細嫩的大腿根往下淌。

   我有些生氣,另外也是因為沒有發泄而焦躁。

   我就著趴在溫羽航身上的姿勢,把他雙腿分開更大,用金骷髏鞭柄沾著他那些東西,弄他的後面。

   他那里十分幼嫩,鞭柄粗糙不已,溫羽航疼的嗚嗚直哼,可也不敢懈怠,重新用舌尖取悅我。

   我下身研磨著他,手里也不松懈,折磨男生的後庭。直到我發泄出來。

   過後我讓溫羽航趴在地上,撅著屁股給我檢查,他那里腫了一圈,紅紅的,我碰一下,他就側著屁股躲。

   其實不少女人在情事之後也會腫的,很多男人引以為豪,不會心疼。

   我撫摸他後臀的刺好的鮮艷花朵,這是一個鐵鏈,將他綁在我的身上。

   “疼嗎?”我問他。

   溫羽航小聲唔了下,委屈說:“疼……”

   “疼就忍著,不然就滾。”我推翻他,到廁所里洗了個手。回來的時候,跨過可憐兮兮的溫羽航,到床上繼續睡覺了。

   我覺得自己不該這麼早享受情欲,可既然已經發生,我也不會諱疾忌醫。這種感覺很好,很能紓解人緊張的情緒,暫時溫羽航的舌頭就能滿足我,至於以後,再說吧。

   ……

   ……

   ……

   最近確實感覺自己是個小惡魔,變本加厲地想要玩弄男孩了。

   我的占有欲越來越強,只要看到有女孩子在溫羽航身邊圍繞,就會很不開心~

   但我才是那個真正可以擁有他的人。

   就像現在,我在房間里讓少年把衣服脫干淨,溫羽航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再也沒有什麼東西能讓我借題發揮。

   “僉僉……”他柔柔看我。

   “我想玩你。”我突然說。

   我需要的是冷靜。

   他茫然了一會兒,慢慢紅了臉。

   “腿分開。”

   我把手指塞進他嘴里,讓他舔濕了,再插進他後面。

   溫羽航皺著眉,擎著一條腿。

   他可能不覺得羞恥了,十分無趣。

   “什麼感覺?”我問他。

   溫羽航皺眉想了一會兒,小聲說:“不太舒服……”

   他怕我生氣,眼神游移。

   “錯!”我分開男孩的臀,又慢慢塞進一指,輾轉了一下,聽到他咬牙呻吟,才輕聲說,“是被占有的感覺,被我占有。”

   他茫然地喘氣,下身收得太緊,只會讓他自己更疼。

   我慢慢把手指抽出來:“你是我的東西,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沒有權利自作主張,明白嗎?”

   “嗯,知道了……”他抓著床單,明顯松了口氣。

   我笑了笑,說:“可惜知道的不夠深刻。”

   我拍了拍他的臀,說:“把包里的東西拿出來,今晚給你用。”

   那一堆Edward給的道具,我本沒打算用,但想來想去,發覺溫羽航最近實在太散漫了,他的話越來越多、主意越來越正就是個證明。

   本來想跟他結束的,只要【超融】不復存在就行,所以他怎樣也不關我的事。但經過今天這件事,我又改變了想法。

   我要讓他留在我身邊,徹底聽我的話。

   溫羽航臉色一白,神情有些怯懦。

   他坐起來,哼了一聲:“僉僉……”

   我神色不變地看他。

   “快去。”我吐出兩字。

   溫羽航張了張嘴,思想斗爭的結果是妥協。

   我無視他的擔憂恐懼,把簡易灌腸器從黑皮革包里面扒拉出來,扔給他一瓶蒸餾水,說:“去廁所處理干淨。”

   溫羽航晃著腦袋,哼聲說:“僉僉……已經……”

   “已經怎樣?”我開始弄那個充氣假體。

   溫羽航看著我,好像喘不過氣來似的,艱難說:“已經……很晚了……”

   我未抬頭說:“是很晚,所以你只有五分鍾,弄不干淨我就親自弄。”

   半天沒有聲音。

   我進了廁所,發現他正坐在馬桶上喝蒸餾水。

   他喝得忘神,我一進來,嚇得他一哆嗦。

   “廁所,”他哀求地看我,抱著水瓶說,“太髒了……”

   我才想起溫羽航有潔癖,怎麼還沒治好嗎?

   拿出麻繩,少女將少年的雙臂強硬地扳到身後,開始施綁。

   先使綁繩對折作一小繩圈,把繩圈搭在漂亮男孩子雪白的後脖頸上。再把繩子分別向前順兩肩拉過,垂在胸前,接著抓住繩梢,從少年兩臂腋下穿至後背,美觀的抹肩就形成了。

   上臂纏繞三圈,下臂綁縛一圈,每繞一匝,我都打了繩結以防下滑。把兩面繩頭拉回背中,向上引過後頸的繩圈。

   最終將穿過男孩鵝頸繩圈的繩子用力向下拉,同時把俘虜的雙腕交叉,用拉下來的繩子牢牢捆住,然後余繩各自向上穿過大臂最下一圈勒繩,反向穿過另一只玉臂的最上一圈勒繩,穿好妥帖後用力拉緊,匯總於後背正中小繩圈,一個精巧的垂縛就完成了。

   把美少年綁在馬桶上,說:“要我來就沒那麼溫柔了。”

   他搖著頭,十分無助。

   我把蒸餾水倒進燒水壺里,又按照比例兌了些鹽。

   等燒開了,冷卻好了,都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溫羽航坐在馬桶上看我忙活,一會兒想要掙扎,一會兒又一副要睡過去的模樣。

   我則抬高他兩條腿,壓在少年肩膀上,讓男孩屁股抬起來,腰部撐著馬桶。

   灌腸器很細小,插進里面根本不會覺得疼,可往里面壓水的時候,會有衝擊,疼倒是其次,只是會讓人產生說不清的恐懼感。

   “難受……”溫羽航吐著氣,盯著我手里的灌腸器。

   我不斷往里面壓水,他開始覺得疼了,小腹也有些鼓漲。

   他想要掙扎,屁股往一邊滑。

   我按著他,又往里面壓了一些水,才拿出橡膠肛塞把他後庭塞住。

   溫羽航臉色煞白,額頭上也流下汗來。

   從側面看,他閉著眼,下巴尖尖的模樣,很脆弱。

   我親了親他的睫毛,咸咸的。

   雖然不想承認,可我越來越喜歡親溫羽航了,我把他的頭按在馬桶後面的瓷台上,讓他仰著臉承受我的吻。

   “很乖。”我喜歡他聽話、沒有自我,又討厭他愚鈍蠢笨、沒有靈魂。

   我真難伺候。

   “疼不疼?”我揉了揉他的小腹。

   溫羽航微微張開了眼,喘了一口氣:“疼……”

   “那怎麼辦?”我輕輕抬起他玉白無暇的腿,他下身就完全展開,我撥弄著肛塞的拉環。

   他那里的肌肉緊緊繃著,附近的臀肉一直在抖。

   “想……”他依靠著馬桶,眼睛有些失神,“想上廁所……”

   “這里就是廁所。”我認真說。

   他閉了一下眼,再張開來:“求求你。”

   “求求誰?”

   “主人。”

   ……

   我給他灌了三次腸,最後一次流出來的全是清水。

   他完全脫力,臉上沒有半分血色。

   我把溫羽航押出廁所,扔在地板上。

   然後把假體戴在身上,就在地板上頂進他身體里。

   溫羽航突然就掙動起來,身子向後縮著一直撞到門上,咚的一聲。

   我手猛地堵住他的嘴,低喝說:“別人都在隔壁。”

   溫羽航用牙齒咬了一下我的手掌,像是要跟我拼命。可最終又放棄了,只歪頭靠著門。

   我把溫羽航逼在門和我之間,舉著他兩條腿,往他的胸口上壓。

   他好像又要哭了,紫眸里全是水,蜷在那里抖著聲帶問:“一定要這樣嗎?”

   “一定要。”我把那東西塞到他里面。

   用了很多潤滑油。

   因為我感受不到他,所以無法控制力度。

   我還是說:“這東西代替我進入到你身體里,現在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了,開心嗎?”

   溫羽航歪頭靠著,眼淚橫過鼻梁流到耳朵里。

   他說:“開心。”

   “航航像個妓女一樣被人操,喜歡嗎?”我說完這句話,又被自己弄得反胃。

   我只是想羞辱他,卻似乎連自己也一起羞辱。

   “喜歡。”他一邊茫然掉眼淚,一邊又有些笑意。

   我抽了他一巴掌。

   我只干了他一會兒就放棄了,白忙活了那麼一場。

   又累,又無趣。

   又心酸。

   ……

   ……

   ……

   晚上無聊用那假東西弄過他幾次,他漸漸都習慣了,等我折騰夠了就睡覺,有時候也會射出來。

   他口交的技巧越來越好。

   溫羽航給我買了一件冷冽的朋克風皮革小夾克衫,黑色的,穿在身上特顯帥氣。

   晚上給他按在地上,弄了個新花樣,格外地折騰他。

   溫羽航敷衍不過去,喘息著呻吟,嘴唇紅紅的。

   我摸他平平的小肚子:“讓航航懷孕好不好?”

   溫羽航臉色還潮紅,抿著嘴兒不好意思地笑。

   我騎在他身上,咬他的嘴唇。

   他也親我,用舌尖舔我的牙齒。

   小貓小狗一樣地舔。

   愛德華在學校門口等我。

   溫羽航被一堆女生圍著,一直目送我出了門口。

   愛德華說俱樂部舉辦了一個活動,想邀請我參加,最好連溫羽航一起帶著。我本來不想去的,但愛德華說只要牽進去走一圈,就能賺很多很多的錢。再說都帶著面具,誰也不認識誰。

   我被說動了,好奇心,也不能說是沒有。

   另外我想馴服溫羽航,卻總是欠缺些火候,我想看看別人的奴都是什麼樣的。

   晚上溫羽航趴在地上畫畫。

   少年還有一個特質,那就是專注。

   他做一件事的時候,通常能做到心無旁騖。

   溫羽航在用我塗卡剩下的鉛筆頭畫畫,只簡單勾勒了一個輪廓,一個女孩騎著自行車的背影。

   那是一個不斷遠去的背影。有些蕭索。

   我走過去把那幅畫抽出來,擱在一邊。

   溫羽航仰臉看我,呆呆的。

   我拿出個項圈扣在他脖子上:“走,帶你去個地方。”

   他臉色有些白,但居然沒吱聲。

   愛德華的車停在樓下。

   調教師頭子從里面出來,跟我打招呼。

   身後的溫羽航突然掙脫開我,扭頭往反方向走,越走越快。

   “溫羽航!”我在後面喊了他一聲,他卻幾乎是跑起來。

   愛德華衝過去踹了溫羽航一腳。

   溫羽航趴在地上,愛德華拽著他皮質並附有鈴鐺的項圈上的鏈子,一路給他拖到車邊。

   他把溫羽航塞到車後座,我進了副駕駛,車開起來。

   車廂的空間很大。

   里面的設施也很齊全,還坐著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是個同性風格的調教師。

   他把溫羽航衣服扯下來的時候,不小心撕壞了領口。

   溫羽航一口咬在調教師的小臂上。

   調教師用另一只大手捏著溫羽航的下巴,把溫羽航的頭往後壓,同時拉他後頸的項圈,逼他松口。溫羽航憋得臉通紅,眼白往上翻,但就是不松口,他嘴角淌下那男人的血。

   調教師用求救的眼看向我。

   我說:“航航,松口!”

   溫羽航仰著臉,斜過眼白較多的眼珠,看了我一下。

   我嚴肅地看著他。

   溫羽航就閉上眼,眼淚骨碌一下滾下來。

   他慢慢松了勁兒。

   調教師猛地把溫羽航按倒在座椅上,拿過一個金屬頭罩就給溫羽航扣上了。

   他把溫羽航翻過來,手腕腳腕都扣上那種帶著鏈子的皮環,吊在車頂的鐵環上。

   溫羽航半跪著吊在那兒。

   他臀間被我刺了朵紅蓮,以嬌小的庭口為蓮心,蓮瓣舒張,猶如從雪滑的臀溝里開出。少年被強制拘束,保持跪姿,這朵“缽頭摩華”就仿佛被男孩屁股頂出綻放一樣,雪肌血芍,分外香艷。

   面具調教師給自己的手臂止了血,拿出那種短小的鞭子。

   抽溫羽航的後臀。

   抽在那朵紅蓮正中,溫羽航抖了一下。

   我回身坐進軟座里,衝愛德華說:“你不尊重我。”

   愛德華專注地看車,反問:“我怎麼會不尊重你了?”

   “你的東西亂動我的東西。”

   愛德華笑笑。

   後面沒聲音了。

   我用後視鏡看溫羽航,他不做聲地垂著頭,腦袋上罩著金屬反光的面罩。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哭。

   ……

   俱樂部竟然在一個高檔的住宅別墅區里。

   門禁很嚴。

   好像進入了車展。

   四周種了很多樹木,越往里走越幽深。

   愛德華把車子停在路邊,立刻有穿著騎士服裝的人過來開車門。

   愛德華把一個貓女的假面戴在我頭上,說:“他們是引路人,也是獵人。”

   “獵人?”

   “抓捕逃跑的奴隸。”

   “用槍嗎?”

   愛德華笑了一下:“麻醉槍。”

   他自己也戴了一個面具,銀質地,雕著暗紋,在月光下流轉生輝。

   這里的人都不用真面目示人,我只看到接待我的引路人個子很高,肩膀很平。他對我恭敬鞠躬,伸出一只手:“尊敬的女王陛下,歡迎您的到來。”

   愛德華關上車門,把小費放在他帶著白手套的手掌上,說:“我來。”

   愛德華扶著我下了車。

   我打量自己的裝扮,牛仔褲在這里顯得格格不入。

   愛德華聳聳肩:“你想怎麼穿都可以。”

   我們的隨行調教師正在為溫羽航不肯跪下來爬行而生氣。

   他已經拿出帶著倒刺的短鞭,往溫羽航身上抽。

   不遠處也有一輛車停下來,穿著女巫服飾的主人從車里走下來,跟在她身後爬下來的是一只狐狸打扮的奴隸,他頭發略有些長,染得火紅,身上有隱隱約約的紋飾,身後插著一只紅尾巴。

   他把頭蹭在女巫的腿上,略一抬頭,頭發遮著眼睛,只露出一個尖尖的下頦。

   女巫把一個裝飾用的小巧手杖遞給他,他張嘴就咬住了。

   在引路人的帶領下,女巫牽著紅狐狸往俱樂部走。

   路過溫羽航身邊的時候,蹙眉看了溫羽航一眼。

   溫羽航已經被打得傷痕累累,還不肯妥協。

   我們的調教師羞憤難當。

   他要是連溫羽航也訓練不好,今後在這個領域怕是無法立足了。

   女巫摸了摸紅狐狸的頭發,露在面具外的唇角有些得意地上揚。

   她年紀應該不小了,唇角顯得刻薄。

   紅狐狸經過我的身邊,停了下來。

   然後神情倨傲地親了一下我的鞋面,我愣了一下,他就轉身高傲地爬走了。

   愛德華只一笑,微微側頭附在我耳邊說:“你絕對想不到他是誰。”

   我想了想,越發有興趣,問:“難道我認識他?”

   “也不算認識吧。”愛德華正了正面具,伸出手肘,示意我挎上去。

   我這個人好奇心重,但並不喜歡強人所難,畢竟屬於客戶隱私,愛德華有意不說下去,我便作罷。

   我挽著愛德華的手臂,走到溫羽航身邊,彎腰說:“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不要你了。”

   這句話很管用,溫羽航幾乎是立刻就不掙扎了。

   我從調教師手里接過鏈子,扯了一下。

   溫羽航踉蹌著跪在地上,我拉著他往前走,他感覺到脖頸的牽引力,才勉強向前爬了一步。

   我挽著愛德華,牽著溫羽航,走進了俱樂部。

   那是另一個世界。

   “怎麼沒有男S?”整個會場並不喧囂,人人優雅,但高高在上的統統是女人,男人們作為寵物爬來爬去。

   站著的除了調教師打扮的男人,剩下的就是愛德華了。

   他是這里的老板,他的面具就是象征。

   愛德華唇角一勾:“女王之夜。”

   “今晚的男賓,統統要爬著進來。”他說。

   我看了他一眼,他就得意笑笑:“我是例外。”

   入口旁邊拴著兩個沒什麼裝飾的女裝偽娘奴,都只帶著黑皮面具。一個身材壯碩,一個單薄白皙。愛德華只簡單介紹說:“出租。”

   那兩個人跪在地上,望著來來往往的女王們。

   有人要是感興趣,就會把他們扒拉開看一看,兩個男奴都很殷勤。

   原因是一旦出場,就價格不菲。

   他們身上有標簽,明碼實價。

   里面設有雅間,有的半開放,內里是昏暗的,看外面比較清楚。主可以坐在里面,更加方便地物色奴隸。還有的就是全封閉包間,主奴達成協議以後歡愛的地方,里面的設施都很齊全。

   也有露臉的奴,通常是走過場的鴨子,長相都很清秀。

   愛德華把我和溫羽航引到一間全封閉的包廂里。

   里面有衣帽間,我本來想選女巫的黑暗皮革暴露服飾,結果被那個女人先選了。索性選了一個跟面具搭配的貓女服飾,超短的貼身裙子,帶著茸毛耳朵,身後有尾巴,露出四肢。

   少女細嫩的皮膚畢露,透出青春的甜味。

   愛德華贊嘆說:“性感無比。”

   我給溫羽航挑的是黑貓裝飾。

   他是奴,是不允許穿衣服的。只在肘部和膝部綁了黑皮墊,我在他項圈後拉了一根黑皮繩,在前胸相交,拉到粉粉的乳蒂。我把溫羽航翻過來仰面躺著,用那黑皮繩將他下身的根部綁緊,勒得略有些鼓漲,再系上一個結。

   溫羽航下體被這麼一弄就有些反應,他最近好像越來越敏感,有時候只摸一摸就會硬起來。

   因為愛德華在一旁,溫羽航有些羞恥,難堪地閉著眼。

   我把他雙腿舉起來打開,分開他被鞭子抽得紅彤彤的屁股,把一塊草莓色的潤滑蠟塞進溫羽航的後口里。過了一會兒,他後穴口略有些松弛,跟一張小嘴兒似的,蠕動著泛出些白沫。我用手指往里面壓,溫羽航顫著聲哼了一下,屁股一動,有點想要迎合的意思。

   溫羽航隨即閉緊了嘴,臉色赤紅。

   我知道這潤滑蠟是有些催情的成分在的,溫羽航現在肯定開始覺得後面癢。

   手指當然很容易就探進去,潤滑蠟已經在他里面完全融化了。他那里面很燙,還在輕微的蠕動。

   我把黑貓尾巴的根部完全塞進溫羽航的後穴里。那是一個葫蘆形的橡膠塞,輕易不會掉下來。

   溫羽航壓抑地啊了一聲,我看到他腳趾都繃了起來。

   我把之前的黑皮繩勒進溫羽航的股溝里,在尾巴上纏了一圈,用力向上一拉,然後再在項圈上系牢。

   最後把額部鎏鏨了銀粉和亮水晶的黑皮材質貓眼面具戴在他頭上,然後起身欣賞了一下。

   溫羽航皮膚白皙,頭發瞳孔皆烏黑柔滑,倒真像是一只貓,一只外表無害、隱藏利爪的貓。

   我牽著溫羽航坐進了會場的半開放包廂里,沙發很舒適,溫羽航趴在我腳邊。

   對面的包間開著壁燈,里面坐著方才遇到的女巫和紅狐狸。

   女巫的黑袍開了個口,紅狐狸的腦袋扎在里面,她的胸口處。

   女巫半仰著頭,露出脖子下堆積的黃金首飾。

   她的手撫摸著紅狐狸身體,揉捏著他。

   舞台上的大鐵籠里,有妖嬈的少年,在跳脫衣舞。

   媚眼如絲。

   我把手里的櫻桃遞給溫羽航。

   他似乎被那潤滑蠟弄得難受極了,貼著我小腿的臉蛋熱乎乎的。我拉了下他脖子上的項圈,他就仰頭舔我手里的櫻桃。

   我捏著柄逗他。看他不斷伸出來的紅色舌尖。

   女巫把紅狐狸推倒,拿出鞭子抽他。

   紅狐狸躲閃著,似乎十分可憐無助,但他被綁縛著的下身卻漸漸鼓起來,紅繩幾乎勒進去。

   他低低呻吟著,聲音魅惑酥骨。

   女巫更狠地抽打他,扯著頭發把他按在沙發上,沙發上有手銬,她把他右手右腳銬在一起。

   紅狐狸整個人都歪向右邊,下身完全露出來。

   他半張著嘴喘息,下巴更顯得尖銳。

   我忽然覺得他有些面熟,又想不起來是誰。

   女巫的背影擋住了我的視线,她坐在紅狐狸臉上。

   另一只手不斷把紅狐狸的尾巴拔出,再用力插進去。

   我只看到他不斷顫動的一條長腿。

   五個腳趾甲白里透紅,潤澤的很。

   在這一對兒主奴的帶領下,其他人漸漸也開始了第一輪的懲罰游戲。

   呻吟聲此起彼伏。

   我看著溫羽航,他好像已經熬不住,眼神迷離著。

   他開始跪坐著蹭自己的下身。

   我把溫羽航提起來按在牆上,拉上黑幕簾子。

   溫羽航十分順從,背對著我半撅起屁股。

   我握著他的尾巴,輕輕轉了轉。

   “啊——”溫羽航長長吁了口氣,後背開始顫,“僉僉……僉僉……”

   “嗯?什麼事?”我親了親他背上的汗珠,手伸到前面摸他的胸口,揉捏著小巧的乳尖。

   “唔……”溫羽航搖了搖頭,艱難說,“難受……”

   “哪里難受?”我開始舔他。

   “嗯啊……前面……”他失聲說。

   “前面?”我手指下移,握住他矗立的男根。

   溫羽航半是愉悅半是難捱地呻吟了一聲,又忍不住顫聲說:“後面……”

   我把他的尾巴向里頂了頂:“後面?”

   “啊!”溫羽航叫出來,神志不清說,“都要……前後都要!”

   “好吧。”我微微一笑,猛地把他尾巴拽出來,再用力捅進去!

   “啊!啊!”溫羽航仰著臉完全失去神智,兩條腿也軟掉,幾乎站不穩。

   我握著他前面堅硬的手,也慢慢地晃動著。

   “還要……還要……”溫羽航搖著頭,神色痛苦又痴顛。

   我扯著他的項圈,讓溫羽航跪在沙發上,背對著我。

   我壓了壓他的腰,他就撅起屁股。

   尾巴拔出的時候,潤滑油幾乎是噴出來的,穴口也不斷抽搐著,里面的嫩肉都跟著翻出來,艷麗淫靡。

   我輕易伸進去兩指,不斷按揉抽插。

   溫羽航已經開始握著自己的前面,來回擼動,嘴里發出哼哼哈哈的呻吟。

   我把溫羽航的手拿下來,用秘金手銬銬在身後。

   他摸不到自己,發出類似哭泣似的呻吟。

   我把假物戴在腰上,猛地進入他。

   “啊——”溫羽航仰著脖高亢地呻吟了一聲,就完全趴在沙發上,高高撅著屁股,“還要,還要!”

   我牽著他項圈上的鐵鏈,用像騎馬一樣的姿勢干他。

   胯部和臀肉相擊,發出啪啪的聲響。

   溫羽航的呻吟聲越來越愉悅。

   男性性感的嗓音,帶著顫抖的尾音,還有些曖昧的甜味。

   跟那個紅狐狸一樣騷。

   我想著,更用力地干他。

   溫羽航哭著射出來。

   完全虛脫地趴在沙發上,眼睛發直,面色呆滯。

   他後庭幾乎是一塌糊塗,撞開之後久久不能閉合,從里面流出白色的液體。

   我把尾巴插進他里面,拉開幕簾走了出去。

   居然有牆下君子。

   紅狐狸倚著牆斜斜站著:“貓女,我也要。”

   我看著他身上斑斕的鞭痕,淡淡說:“在這里,你可沒有權利站著同我講話。”

   紅狐狸微微勾了下唇,跪下來四肢著地,優雅爬到我身邊,仰臉說:“我的女王,請您馴服我。”

   我想起他是誰。

   ……

   不過又覺得太過荒謬。

   我一個人變態,怎麼看全世界都變態了不成?

   再說他在外界的形象向來是清純陽光,如果真的是他,也太表里不一的吧?

   難為我年少無知的時候還瘋狂地迷戀過他。

   不是他吧?

   我把他下巴抬起來,努力想看清他面具下的臉孔。

   紅狐狸面具底下的眼微微流轉,他伸出舌尖,極慢極色情地舔了舔我的手背。他呻吟著說:“女王……我里面好熱,可不可以幫幫我?”

   從我這里看,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好像是在冷笑一樣。

   “熱?”我眯起眼,順手把手里的紅酒倒在他頭上,“我就來幫幫你。”

   我握著紅狐狸的下巴,讓他硬生生承受了這極為暢快的紅酒雨,又問,“騷狐狸,還覺得熱嗎?”

   艷紅的水珠子從他的發梢滴落,沿著極為白嫩的皮膚下滑。

   他閉著眼微微笑開,露出標致邪氣的小虎牙:“舒服,謝謝女王的賞賜。”

   紅狐狸趴下來,舔我光裸的足背。

   他腰身很細,身上的皮膚極為柔韌彈性,背上是刺激視野的鞭痕,還有零星的陳舊疤痕。

   他腰下靠近股溝的地方,紋著一對天使之翼。

   他的吻已經流連到我的小腿附近,他埋在我膝窩里,很認真地舔著。

   我抬起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把他踢翻。

   紅狐狸順從地仰躺下來,分開腿,等待蹂躪。

   他胸口鑲著兩枚碎鑽,下身被束縛得很厲害,那里已經略有些發硬,細小的鞭痕幾乎勒進赤紅的肉里。

   我不動聲色地吸了口氣,發現他下身的鈴口處居然還插著一根軟管。

   我伸腳踢了踢他那里,立刻換來他既痛苦又愉悅的呻吟。

   “這是做什麼用的?”我指著軟管問他。

   紅狐狸靜靜喘息著:“只要您繼續做下去,就會了解它的用途。”

   我微微一笑,蹲下來抓著他的尾巴,用力向里頂了頂:“狡猾的狐狸。”

   “啊……”他極為銷魂地呻吟起來,牙齒咬著紅唇,呢喃著說,“女王,求求你用力些……”

   我把他抓起來推到混亂的舞池中,里面有很多的主奴,正在如野獸般苟且交合。

   端著紅燭、皮鞭的侍者在里面穿梭,我順手拿過一支紅蠟,踩在紅狐狸身上,對著他滴下去。

   “啊……”他欲拒還迎,輕聲呻吟。

   我把他雙腿架起,壓在兩肩邊,拔掉紅狐狸的尾巴,將那上粗下細的紅蠟插進他靡麗的後穴中。

   “啊!”他高亢叫了一聲,前面的東西在繩縛中扭曲的翹了起來。

   我拍拍他的後臀,說:“乖乖的保持這個姿勢,我會在蠟燭燃盡前回來救你。”

   他沒有說話,抱著膝窩蜷成一團。

   獨自置身舞池沒有主人保護的奴是很危險的,這意味著任何一個女王都可以任意奴役他、享用他。

   我站起來,他卻突然開口說:“我等你回來。”

   我詫異地回頭看他,他勾唇笑著。

   我相信他這樣一個大玩家,是絕不會讓自己置身險境的。

   雷莫。

   身價驚人的偶像,在少女群體中有很高的人氣。

   又乖又清純,笑起來會臉紅的雷莫。

   真相果然是最驚悚的。

   我回到包間,赫然發現里面多了幾位不速之客。

   女巫,還有她的私人調教師們。

   我要找愛德華好好說道說道,前有偷聽的牆下小人,後有擅闖的不速之客。

   這里的包間還有隱私可言嗎?!

   此刻,幾個調教師正按著溫羽航的身體,把他的兩條腿往肩上扛,女巫也正揮舞著她的魔法杖,想要伺機戳進溫羽航的身體里。

   溫羽航的眼睛已經被黑色皮質眼罩蒙上,嘴里也塞著橡膠口球,他嗚嗚嗚地掙扎。兩條腿扭曲成奇怪的形狀。

   女巫大概喜歡這種被蹂躪的美,此刻笑得既淫蕩又驚悚。

   我敲了敲牆壁,在那些人回過頭來之時抱肩笑道:“抱歉,打擾了。”

   已經漸漸力竭的溫羽航突然間瘋狂掙扎起來,他把頭扭向我,嘴里嗚咽不清著。

   幾個人還在按著他,甚至當著我的面就敢扇他的嘴巴。

   扇了三下,還踹了一腳。

   女巫扭過頭來,漫不經心地看了我一眼。

   她突然笑了笑:“不好意思,動了你的東西。”

   她邊道歉,邊彎腰扯著溫羽航的頭發,把他拉起來按在自己的腿上,信手摸著:“不過還真是個可愛的小東西。”

   女巫挑眉看向我,饒有興趣地問:“你在哪里弄的?賣給我吧?”

   溫羽航劇烈地掙扎起來,甚至幾個身強力壯的調教師都按不住他。

   女巫眼色一凜,就有人走過來,拿出一枚極細的針管,極快的扎進溫羽航的頸部。

   液體注射進去不過幾秒鍾,溫羽航就晃了晃頭,完全的失去意識了。

   女巫撫摸他濕漉漉的頭發,說:“這孩子累了,需要休息。”

   “多可愛,多可憐。”她喃喃贊嘆著。

   她又是哪個大人物,我不想追問。

   我只知道,我十分討厭自以為是的人。

   我走過去,彎腰扯過連接溫羽航項圈的鐵鏈:“抱歉女士,這東西不賣的。”

   “哦,是嗎?”她任由我將溫羽航扯著拖過去,語氣輕松說,“我還以為你對我那小狐狸動了心,想要換一換呢?”

   溫羽航面朝下趴著,渾無知覺。

   我踩著他的背,認真說:“我又怎好奪人所愛?”

   話說到這個份上,實在再明白不過。

   我不買她的帳。

   女巫站起來,笑了:“是啊,我那不爭氣的小狐狸,怎好和你這獨一無二的小貓比?剛才實在是冒犯了,為了表達歉意,這份禮物你可一定要收下。”

   她拍拍手,就有人從門口牽進來兩個男孩。

   他們沒有戴面具,十五六歲的模樣。兔子打扮,連頭發都染成了白色,一樣的尖下巴,一樣又黑又大的眼睛,一樣茫然的神情。

   我皺起眉,女巫就淡淡說:“收下吧?你說呢?”

   她轉身走了,留下兩只白兔子。

   兔子挪過來,踩過溫羽航,一左一右蹭我的腿。

   我把他們踢開,他們繞著我轉了一圈,就又蹭過來。

   反復幾次之後,我厭倦了。

   我把溫羽航翻過來,看樣子他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我把他身上的束縛都解開,想讓他好好休息一會兒。尾巴拔出的時候,溫羽航蹙眉呻吟了一聲,前面就顫巍巍翹起來。

   兩只兔子立刻把視线投在溫羽航下身,他們看看我,又看看昏迷中的被打扮成黑貓的烏發雪膚朱唇美少年。其中一個爬到溫羽航後面,扶起溫羽航的腰,並揉搓自己的下身。另一個爬到溫羽航前面,抬起溫羽航失去意識的臉。

   後面的一個把下身往溫羽航後面捅,另一個解開溫羽航的口塞……

   我喝了一聲,把溫羽航扯過來。

   看樣子他們應該總做這種事,已經成了習慣。

   我想到雷莫,他總是溫和笑著的模樣。

   人啊。

   兩只兔子雙雙蹦躂開,跑到一邊互相撫慰。

   呻吟地肆無忌憚。

   愛德華終於想起要找我的時候,兩只兔子已經把這包間弄得汙濁不堪了。

   我坐在沙發邊,溫羽航枕著我的腿,一直昏睡著。

   我玩弄著他的耳垂。

   愛德華進來就說:“幫個忙行嗎?”

   我盯著趴在我腳邊的兩只兔子,他們倒是滿足了,霸著我的腳不肯離開:“你確定需要幫忙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愛德華正色說:“他一直在舞池中間等你。”

   我冷哼一聲:“他勾引我,就是為了幫那個女巫把溫羽航弄走。既然他要等,就讓他等個夠。”

   愛德華搖搖頭:“他快要被玩死了!”

   我堅持說:“跟我沒有關系,他主人會救他的。”

   既然是女巫的玩具,憑什麼要我來救?我看起來很好心嗎?

   “女巫已經走了。”愛德華說。

   我壓低聲音:“那你就叫人把他抗走!拖走!打暈抬走!反正跟我沒有關系!”

   你不是黑社會嗎?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嗎?

   “他不說停,我不能這麼做。”愛德華嚴肅的樣子很少見。

   “為什麼?!”我不解同時氣憤。

   “這就是游戲規則,沒有人可以破壞。”

   我進入舞池的時候,人群已經叫囂沸騰到了極點。

   各色的女王,甚至是散放的奴隸,都圍著在舞池中央。

   我帶著不屑和惱怒從人群里擠過去,接著就愣在那里。

   他好像變了一個模樣。

   四肢大張著被人踩在地上。

   身上已經被各種鞭子抽的血肉模糊,乳尖上插著數枚帶著血珠的銀針,後面也插著亂七八糟的飾物,那里不堪擴張,滲出血來。

   最為讓人不敢看的,是他的下體,已經呈現出腫脹的紫紅色,好像隨時都會爆掉一樣。他已經發不出魅惑地呻吟了,只仰著頭,嘴里含著鈴口處出導出的軟管。

   有女王一腳踩在他下身:“准備好了嗎?賤奴?”

   “唔……唔……”他立刻痙攣一樣地哆嗦著,眼皮完全抬不起來。

   她們解開他下身的束縛。

   他恍惚地呻吟,閉著的眼不斷有液體滾落:“唔……要……尿出來……不……好疼……好疼……唔……”

   立刻拍打他紅腫的臉頰,惡毒地說:“含好了,可不要漏掉一滴,不然弄死你!”

   像是被催眠一樣,他機械地含住了嘴里的軟管,即便痛苦也絕不敢違背。

   在這里。女王任何時候都是無罪的,而拋棄舊主、勾引新歡的奴隸,理應被所有人懲罰。

   直到有女王心軟救他,把他領回家。

   其實已經有幾個女王提出要救他,可他竟然拒絕了。

   我不知道他懷著什麼樣的心思一定要等我。

   也許他並不是為了等我,而是天生變態,喜歡這樣極致的折磨。

   否則他也不會做那個老女人的奴隸。

   我走過去,拍他的臉:“還認識我嗎?”

   他艱難地睜開眼,瞳孔依然放大,可他居然在高潮中還能哼了一聲:“啊……貓女……你……啊……”

   我皺眉打斷他:“記得就好,你現在還願意跟我回家嗎?”

   他恍惚笑笑,酡紅的臉竟微微浮著渙散的高傲之色:“當然……啊……我的女王……啊!嗯……”

   沒等我把他拎出舞池,他已經昏了。

   ……

   我把那兩只兔子,包括紅狐狸雷莫一同丟給愛德華。

   他愛德華給我惹來的麻煩,自然是要他收場。

   愛德華把兩只兔子留在俱樂部,卻帶著我、溫羽航還有雷莫一起上了車。

   溫羽航和雷莫都在昏睡著。

   愛德華把雷莫面具摘下來的時候沒有絲毫顧忌,顯然他十分清楚對方的身份。

   那他也一定知道那個女巫的真實身份。

   “你打算怎麼辦?”我抱著溫羽航,他下體還半硬著,不小心蹭到敏感的地方,就會無意識地呻吟。

   愛德華把雷莫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卸下來,給他系上安全帶:“先送你回家,再送他。”

   我可真不管這個雷莫會怎樣,今晚救他也是無奈之舉。希望他不要給我惹來任何麻煩。

   “過了今晚,我希望我的生活不會有任何改變。”我看著愛德華說。

   愛德華瞥了眼溫羽航,點頭說:“放心,不會有任何人打擾到你。”

   我問:“那個女巫是誰?她看起來很不簡單。”

   愛德華聽出我的擔憂,並未說出女巫身份,只是淡淡說:“越是大人物,越會顧忌身份,做事都會謹慎小心。你做得很好,明確拒絕了她。相信她不會允許自己陰溝里翻船的。畢竟想要對她投懷送抱的人,並不在少數。”

   大明星雷莫也是其中之一。

   我略有些放下心來,仍是問了一句:“你確定?”

   愛德華笑了:“她是我不願去惹的人物,我對她來說,也同樣如此。所以有我在,你可以放心。”

   我徹底放下心來,給溫羽航披上校服,順便稍稍關心了下遍體鱗傷的雷莫,挑眉問:“他怎麼樣了?”

   愛德華從抽屜拿出一枚針管,兌了藥給雷莫扎了一針,而後說:“死不了,他就這德行,隨他去吧。”

   ……

   白天鄰居在隔壁睡覺,我就把溫羽航拖進來,塞進我床里。

   我倆趴在被窩里看電視。

   雷莫正在接受訪問,他把頭發別在耳後,迷倒眾生的笑臉。

   千篇一律的問題:“心目中戀人的模樣?”

   “喜歡溫柔的女孩。”

   “哇,太寬泛了,能不能具體些?”

   “嗯,”他笑了,“不大清楚,隨緣吧。”

   主持人也很溫和,說:“哇,雷莫不好意思了,這樣吧,我問你答好不好?”

   “嗯。”他看起來十分好說話,沒有架子。

   “長發還是短發?”

   “都可以……嗯,可能長發更好些吧?”他低頭好像真的在思考一樣。

   主持人把話題往緋聞女星身上引,雷莫亦回答的模棱兩可。

   無聊,我關了電視。

   再看溫羽航,他半閉著眼窩在被子里。

   我親了親他的臉蛋,他就好像受驚似的抖著眼睫毛。

   這幾天我總是會情不自禁的回味他那晚的模樣,我想到他是溫羽航,那個曾經冷漠禁欲的溫羽航,就會難耐地心癢了起來。

   我把手伸進溫羽航的睡衣里,感受著他熱乎乎的皮膚。

   溫羽航睜開眼,忍耐似的神情。

   我在被子里把他睡褲扯下來,他有些發顫,搖著頭乞求說:“僉僉……”

   我把手插進他內褲里。

   溫羽航抿著唇,眼眶里是晃動的水霧,可他下身已經硬了起來。

   我把另一只手伸到他後面,手指只抵在入口處,他後庭就開始收縮,不受控制一樣。

   “小賤貨……”我抬腿勾著他的腰,用身體磨蹭著他的下身。

   我很想要他,有時候忍不住想真正與他合為一體。

   溫羽航抱著我,把下巴擱在我的肩窩處。

   他突然問:“你愛我嗎?”

   聲音很小,帶著哭泣似的尾音,但清晰十分。

   我愣了一下。

   愛?我什麼時候給他這種錯覺了?

   我翻身騎在他身上,扳正他的臉,神經質般的認真問:“愛?我說過我愛你嗎?還是你覺得我其實是愛你的?”

   他哀哀看著我:“我以為你是愛我的。”

   “不,我從來不愛你。你要記住了。”我衝口而出。

   我不會再愛上他。

   被洗腦後,俞僉僉再也不會愛上溫羽航。

   溫羽航難堪地說:“我以為我是你的……”

   男朋友嗎?就算關系怪異的離譜,但還是用愛來維系著的嗎?

   “不要自以為是!你只是我的玩具!”我打斷他,扯下他的內褲,分開他的腿,壓在他胸口處。

   這樣一個可笑恥辱的姿勢,他渾然不覺,只是傷心地凝望著我。

   我嘲諷咧嘴一笑,指著他顫顫挺立的下身,殘忍說:“就算你被玩弄依然樂在其中,但也永遠不要自作多情!”

   他沉默著,臉白如紙。

   我笑得愈發猙獰:“我永遠!也不可能愛上你!你在我眼里,連一條狗都不如!”

   他哀哀閉上眼。

   我好難受。

   喘不過氣來。

   我用繩子器具之類的來折磨他,我看他狼狽不堪的模樣,我以為我會將心里的郁悶發泄出去。可是沒有,我還是那麼難受。

   他就不該問這種話!

   他真的被我弄成智障了嗎?如果我愛他,還會這麼對他嗎?

   我這麼對他,那他,還會愛我嗎?

   本來好好的。

   都被他搞砸了。

   溫羽航在我床邊戴刑跪了一夜,我從未認真懲罰過他,這一次,是動了真格的。

   第二天起來,他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

   我問他:“溫羽航,你還是溫羽航嗎?”

   他半天沒有任何反應,過了一會兒,遲鈍地搖了搖頭。

   “你怎麼會以為我愛你?”我執著地揪著這個問題不肯放。

   他這才艱難抬起眼皮,櫻紅的唇輕輕開闔了一下:“是我錯了。”

   我叫著:“你為認錯就會獲得原諒嗎?對別人的傷害,你以為一句道歉就算了嗎?!”

   我陷入了無休止的循環。

   我的理智不在,好像瘋掉了一樣。

   我不要再壓抑,我不要假裝堅強!

   溫羽航,你為什麼要那麼對我?!你憑什麼那樣對我?!我死不瞑目!

   可他是溫羽航嗎?

   他永遠也回答不了我的疑問!

   他的解藥永遠也解不了我心里的毒!

   “疼……”他突然說。

   “哪里疼?”他身上鞭痕無數,下身插著粗大的不斷轉動的按摩棒,他不可能不疼。

   “都疼,”他低下頭,突然就哭出來,“心也疼。”

   心嗖的一聲劃過一陣刺痛。我看著溫羽航,他聳著肩哭的像個小孩子。他做錯了什麼?他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對待?

   我拼命找理由,可我發現自己找不到。

   他只是十幾歲的小孩,他再沒有任何能力傷害我。

   我還要抓著他不放嗎?

   我要他死嗎?

   過去的,真的已經過去。

   如果我還揪著不放,【超融】真的能得到懲罰嗎?

   他只是一個叫溫羽航的小孩。

   我應該,放了他啊。

   突然就覺得眼眶酸疼。

   我把他推倒,慢慢給他穿衣服。

   溫羽航仰躺著,任我擺布。

   他總是那麼乖。

   我報復地夠了。

   我看了他最後一眼,把他推出門外:“你走吧,我放了你。再見。”

   他無力地抵著門口,只動了一下唇。

   我砰的一聲關上門。

   他不是我的解藥。

   因為他已經不是那個溫羽航。

   他敲著門,一下一下,好像垂死掙扎。

   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我沒有上學。

   很多同學打電話來慰問我。

   我也不是過去那個孤獨的俞僉僉了。

   天黑的時候,我打開門。

   我怕那個人還蹲在陰影傻傻守著。

   可他不在,漆黑的樓道里,什麼也沒有。

   他忘了穿鞋,就這麼走了嗎?

   我無法忽略心里的失落,因為這種感覺太強烈了。

   我返回臥室,坐在書桌上,沒有他在身後悉悉索索地動來動去,我終於可以認真地學習了。

   書頁上成串的數字,成了他濕潤的眼,他看著我,哀哀地說;“我以為你是愛我的。”

   就算割下毒瘤,也是會疼的。

   可既是毒瘤,就該除掉。

   我躺回床上。

   明天就去上學。

   我有很多打算,統統與他溫羽航無關。

   我要一個一個地去實踐它們。

   早晨沒有人推我起床,我竟然遲到了。

   我沒有吃早飯,因為那杯屬於我的熱豆漿,沒人會再為我衝泡。

   放學的時候,沒有人再在那里傻乎乎等我,為我拿書包。

   我是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不能自理,還需要他的照顧?

   我把他趕出去了。

   他不再是我的玩具。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985963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985963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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