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四五十年代的老上海弄堂
里,跑著一個扎麻花辮的小丫頭,她叫翠喜。今年也有十九歲了。她正拎著一桶冰塊吃力的往主人家跑,還沒到家門口就聽到接應的姆媽不住的抱怨聲,“這小娘鬼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叫你問菜場阿貴買點冰來,肯定又去到處瞎逛了!太太都要熱死了”
隔壁老王一臉的猥瑣相,聽見了就調笑著說“弄堂口有穿堂風,叫你們太太下來乘乘陰涼呀 哈哈哈”姆媽馬上白他一眼\"去去去!我們太太能和你一起乘陰涼?發你的昏哦!”
她們口中的太太叫雲素芝,今年不過三十歲,大家都管她先生叫老易,今年四十來歲。做生意的。對於這位易太太,弄堂里男女總是充滿了猜想,因為幾乎不見她出來過,弄堂里女人們就說,她年輕漂亮,男人雖有錢但是年紀大了,估計是衝著錢嫁過去的,所以她男人管的太緊,把人關起來不給她出來的。過了一段時間這陣風平下來了,又有人說好幾天晚上都看見易太太坐在閣樓上,好幾個鍾頭都不動的。虧得他眼睛尖,否則才看不見她脖子是上搭著繩子的,她整個人是給綁著的。此言一出弄堂里又掀起了一陣龍卷風,給大家平淡油膩的生活下了一劑重磅獵奇的調味,女人們相互談起總是一臉的鄙夷憎惡“變態!怪伐”男人們相互談起了易太太總是流露出狼一樣的神情,恨不能嘗嘗那滋味。早在心中將她凌虐了一百遍。再後來或真或假的謠言四起,說是晚上在他們家隔壁能聽到易太太的哭叫聲,像是被打了還是怎麼的。
翠喜和姆媽是他們下手的好對象,姆媽老成,總是厲聲喝止他們說“別瞎講!我們太太身體不好,一直躺在床上的。”翠喜還是個年輕小丫頭,她雖然嘴嚴但還是不免被問的面紅耳赤的。只能臊著臉一溜兒跑走了。因為翠喜覺得,她是不會撒謊的,會說錯的,而且先生太太,怎麼就是這麼怪。。那,她試著問過姆媽,姆媽給了她一個栗子,“主人家的事情問這麼多干嘛!”
此時的易太太正端端的坐在自家的閣樓上。她的頭發微微電燙過了,微卷的盤在腦後。面上薄施脂粉,瓊鼻之上的娥眉緊緊皺著。她的嘴唇抹著鮮艷的大紅色口紅,口中的銀牙有些咬緊。像是在忍著什麼。她柔嫩的耳垂上帶著一顆珍珠耳環,溫潤的光澤就像她本人一樣溫順柔和,再往下看,她修長的脖子白皙筆直的像天鵝一樣,墨綠色的旗袍領子顯得她更白了。她身著一件墨綠色黑色滾邊的中袖絲質旗袍,她的頸上搭著一根麻繩。繞過她古美人一樣瘦弱的削肩。將這對美人肩狠狠的向後扳著。繩子繼續在她的臂膀上繞出了五花,最終將她那雙玉腕反剪著縛住。高高的吊到了背心的位置。
這個後手五花的美人被綁在了一張靠背椅上,纖細潔白的腳腕連帶著高跟鞋一起給綁了起來,固定在兩個凳角中間。現在是秋老虎的天氣,中午一下子熱的不可理喻,這個被緊緊綁著的女人身上的真絲旗袍是重磅的,又做了個高立領。早已是悶熱的香汗淋漓,汗水洇濕了她的衣裳,緊緊的貼著身,胸前那對蓓蕾都被洇的突出來了。高聳聳微顫顫嬌嫩嫩的,等著人來摘一樣。那綁在她身上的麻繩吃了汗水似乎也咬的更緊了,她只要略動一動,就會發出隱約的嘎吱嘎吱的聲音,聽了讓她更覺得羞人。
炎熱的天氣讓她將頭慵懶的歪在了椅背上,咬緊的繩子讓她覺得渾身發脹酸疼,她又輕輕的咬住了牙,扭動掙扎一下身體。這個輕微的掙扎似乎只是在迷迷糊糊中想要確認一下身上的緊縛。素芝此時此刻特別想被安撫,身子酸脹的厲害,尤其是胸前山峰,給勒的脹痛。但她又很沉浸於這種痛苦中,不想被人打擾。“嗯。。我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姆媽此時不識時務的打擾了她,姆媽雖是半大腳,但老有勁道的,“蹬蹬蹬”的跑上了閣樓。給她送冰來了。素芝略有些不悅,眉頭蹙的更緊了些。
雖說與老易是夫妻,可自從小陸生那件事兒之後,老易每天上班前都將她反綁個結實鎖在這閣樓里。素芝雖是太太身份,可是這處境著實羞人,所以她平時從不願與下人多說一句。還不知道她們是怎麼看自己的那。她寧願一個人靜靜的呆在閣樓上,不能動也不說。只等著老易晚上回來。要不是老易會回來,素芝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這閣樓里木家具的其中一件兒了。
姆媽把冰桶放在了電扇下,又把電扇調小一檔子,怕一下子太猛,涼壞了太太。她知道太太的脾性,她也不發一言。默默的退下了。順手再把門反鎖上。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方才見太太眉頭皺緊了,不免為她難過。“這是糟了什麼罪喲,天天這麼著過日子,比我下人都不如。這天也怪煞,早上這麼冷,沒想到現在又這麼熱。難末這個先生也是,他以前說過太太身上的繩子他綁好的一個扣都不許我們私自解的,想給她換件衣服都不行。這怪兮兮的,解下來我可沒本事再捆回去。為了她,我要丟了這飯碗不上算。哎。。。”
素芝不知道姆媽這些個“庸人自擾”,她只聽見閣樓門上的掛鎖咖塔塔的又反鎖了。她的心也重新靜了下來,冰桶讓整個閣樓的溫度下降了許多,她愜意的靠在椅背上,默默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雲素芝還是雲小姐的時候,是百貨公司里一個化妝品櫃台的售貨員,也談過一兩個男朋友。老易是做皮子生意的,有一天到商店里來談個合作,無意中看到了素芝。就展開了熱烈的追求。老易年紀大了些,張的也是一般相,但素芝究竟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女孩子,經不起今天鮮花明天項鏈這麼送的,一來二去也就嫁給他了。談起這樁婚事,素芝雖然有憾,自己那些小姐妹卻常說,像老易這樣的金主,本來以為是討你回去做個外室的,現在明媒正娶的娶你,你還發什麼昏那”
婚後的雲素芝,老易對她更是百般的呵護。要什麼買什麼。可是老易老了,對那事兒有些不上心的樣子,平時也忙。她整日的在家沒事兒做,就開始和隔壁的太太們約了整日的打牌,比衣服,斗首飾。老易回了家見她常不在,也是略有微言,但是老易對她的溺愛,已經讓他的丈夫尊嚴蕩然無存了,素芝才不聽他的,誰叫你整日的不在家。我不打牌,還能做什麼。老易呵呵笑著,也就順著她了。
後來有個太太帶了她外面認識的牌友來,名叫陸生的。張的一副書生美男子的樣子,嫦娥究竟是愛少年的,素芝與他牌桌上一來二去,背著那些太太們偷偷的聯系上了,出去吃過兩次紅房子,看過兩場電影。手還沒拉上。就在素芝心里偷偷想著,他會不會向自己求愛的時候,老易不知道怎麼知道了。
那天就看見娘姨跑來硬是把她從牌桌上叫了回去,說是先生急找。回到家老易還不在那!她一肚子的火氣等著老易回來她要發難的,誰知到老易卻氣勢洶洶的回來一巴掌把她打翻在地上,還不等她愣過神來哭鬧,老易就告訴她自己早把小路生這兩天的來往查了個底掉,還甩了一地的照片佐證,照片里正是她坐在咖啡館笑顏如花的樣子。素芝一下子就嚇傻了,無可辯駁。老易更來了氣,抽出了腰上的皮帶對著她抽了下去,這一下下火辣辣的疼痛把她打醒了過來,哭叫著要逃出門去。老易一把扭住她的胳膊,甩倒在沙發上,抽出自己的領帶,反扭了她的膀子把她兩只手扎了起來。又拎著她的領子把她扔進了臥室里,將門反鎖後走了。素芝被反縛著手,只能趴在床上不住的哭,她不知所措,她心里清楚指望不上小路生來救自己,也不敢逃,怕再給抓回來打。也不知道有哪里能跑。她心里詫異著平時對她唯唯諾諾的老易怎麼一下子凶的不是一個人一樣。萬般思緒,只能嗚嗚的哭著。
到了傍晚才有娘姨送飯送水進來,此時綁著手的領帶也掙開了。娘姨料理完她依舊要將門反鎖,她不依,一路橫衝到家門口,家里不知何時來了兩個黑西裝,大約是老易的手下,把她堵住了。兩個娘姨追了上來,一邊兒一個把她架回了臥房。
如此一連就是半個來月,老易也並沒有回來。或者只是沒來臥室看她。有一日晚上娘姨剛伺候她洗完澡准備睡下了,老易卻來了。他手上大捆的繩子嚇了素芝一大跳,但是他沒打算解釋,連一句話都不說,扳過了她的身子把她按在了身下,手上的麻繩麻溜的搭在了她的肩上,玉臂上一繞玉腕上一縛,捉住她兩只肘子並攏了往上一提,一個後手拜觀音很快就綁好了。素芝痛的淚都出來了,嘴里喊著老易不要,身子卻再也不能掙扎了。任由老易在她背後一圈一圈的加著工。老易掏出了他的手絹堵住了她的口,再把她兩只亂蹬的腳綁起來。然後一把把她扛在肩上下了樓。
素芝心里驚慌,不知道老易要干嘛,然後她被塞進了一輛車里,老易一手夾著她不讓她亂動,車子不知道向駛去了。她這心口突突的,也有些詫異老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孔武有力,從前小瞧了他,他這般樣子才像是個男人,小路生於之一比盡是鞋底泥了。
車子駛進了另一條小路里停下,晚上黑漆漆的她也看不清是什麼地方。老易一把把她拖出了車子,仍是扛著她走進了一幢房子。素芝看那幢房子也是一處住所的樣子,庭子間廚房客廳臥室。心下略略安了一點。她還怕是老易要將她扔江里或者賣了什麼的。但是老易並未停下腳步,直接走到第三層閣樓上去。這個閣樓的梯子做了個木頭階梯,不是零時性的木頭梯子。但門還是地板掀開一塊。素芝俯在老易的肩上,聽見他咔噠的開鎖聲音,心中一下子就明白十之八九了。果然自她此刻進了這間閣樓後,便再也沒能出來過了。
老易將她平放在床上,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的臉對著自己,跟她說“你看見吧,這是我新置的房子,今後就是你的住處了,你把心放肚子里,踏踏實實的住下吧,那小白臉你是再也見不到了。以後我會慢慢辦他的。”素芝環視了一下四周,這閣樓比一般的要大些,是個小臥室的樣子。家具一應俱全。看來以後是要長長久久的關在這了。她不敢看老易的眼睛,這些年她都沒像這些日子那樣怕過他。老易看著她柔弱驚嚇的神情,眼睛不知不覺的紅了起來,整個人血脈噴張,大手向素芝高聳的山巒抓去,拇指和食指向峰尖上的蓓蕾狠狠一掐。素芝毫無防備的被侵略了,她發出了一聲輕吟。老易掐著蓓蕾的手指更用力了,他恨恨的說了一句:“蕩婦!”遂一把撕開了她的旗袍下擺,扯碎了她的褻褲。解開她腳上的繩索,猛的將自己挺了進去。
素芝被禁閉了這些日子,著實許久沒有嘗過男女恩愛之事。只覺得花蕊一陣磨痛之後,巨大的滿足感取而代之,花蕊中的充實感,似乎一下子就填補了她這些年空洞的內心。找到了深深的歸宿感。素芝害羞的想到“老易怎麼發了脾氣,連那兒也變的劍拔弩張的”但是容不得她多想,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將她送上了雲霄。
花蕊中一次次堅實的抽送,讓素芝整個人的思想和感覺都集中在了身下這一處,感覺自己快要守不住丟了自己時,她眼中溢出了淚光。老易見了她泫然欲泣的摸樣,他的雄起更加壯大了,加快了懲處她的速度。素芝不自覺的迎合著他,她只覺得那兒還想要的更多一些,被填的更滿一些。一陣激烈之後自己再也守不住的丟了,渾身一陣痙攣,過了電似的,緩緩的一陣陣的酥麻從花蕊那兒綿延至全身,那種滋味,素芝覺得還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
素芝緩緩從剛才的余韻中清醒過來,手臂和肩膀的酸麻痛漸漸使她清醒,她的手還被緊緊縛在身後,剛才的激烈絲毫沒有撼動到繩索的堅固。而老易已經不在了,她的身上覆著一層薄被。
素芝被酸痛折磨的睡不著覺,只能側著身子,陷入到思緒中去。她驚訝於老易的變化,也弄不懂自己,老易這些日子對她的嚴酷似乎反而侵略了她的心。被老易綁著強索的滋味,似乎是從未嘗過的甘美。
被後手觀音一夜的滋味是不好受的,素芝幾乎沒睡著過,迷迷糊糊打了個盹兒就又被酸痛折磨醒了。閣樓的窗戶上灑進了一縷陽光,閣樓的鎖傳來了開鎖的嘎達聲。女傭進來伺候她洗漱,解開了她身上的綁縛讓她換了身衣裳。她的衣裳都留在了原來的房子里,這身絳紅色的真絲旗袍似乎是為她新做的,穿著有些太合身了,略略包的有些緊。傭人端來了早飯讓她吃完,漱了漱口。老易就上來了,他擺擺手,那些女傭都下去了。老易直勾勾的瞧著素芝這身新衣裳,先是用眼神把她整個撫摸了一遍。素芝被他盯的心里突突的,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她現在對老易的看法大有改觀,不再敢當他是過去那個老實頭老易,心里多了恭順和懼怕。老易不開口,她也不敢開口。老易看夠了她,轉手拾起了地上的繩索作勢要綁。素芝嚇的退了一步,老易一個大步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扭了過來。口中說道:“少給我犯犟,以前是怪我太疼你了,像你這樣放蕩的女人,不結結實實綁起來怎麼會定定心心過日子。以後就天天這麼給我綁著,等到我晚上回來,把你的心給我安下來,別再想有什麼其他想頭了。”
素芝聽了他羞辱的話面紅耳赤,不敢言答。身上自然也不再起掙扎,順從的讓他綁了起來。老易這次綁的不似昨天這麼狠,兩只手臂只是在身後交疊,綁在了腰後的位置,但是身上胸前和手臂上細細密密的繩索卻比昨日多了不知多多少少。上臂緊緊貼合身側,胸前山巒被繩網罩的脹鼓鼓的。手臂沒了昨日的酸痛,但束縛感更完全了。素芝頓時有了一絲錯覺,她覺得自己被綁的心里好踏實。等她從這種羞人的想法中抽出來的時候,老易把她的腳也綁好了,正抽出一捆新的繩子,把她固定在椅子上。
安置好了素芝,老易頭上浮著一層細細的汗珠。素芝似乎也經歷著什麼似的,面紅心跳的呼吸急促。老易看的雄風又要大作,但他想不能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這麼想要她,強按了下去。他拿出了一個鈴套在她身後反剪的手腕上,告訴她內急或者有什麼事就搖這個鈴。娘姨會上來看顧她,茶水也會定時送上來。但千萬不要指望有人會給她松綁。
素芝就這麼靜靜的坐著,一坐就是這麼四五年過去了。老易對她的態度時陰時雨,讓她沒底。但是她心里覺得只要老易還綁著自己鎖著自己,就說明他要她,就不會對她不利。所以老易的捆綁給了她深深的歸宿感。身上緊縛的繩索早已成為了她的一部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習慣它們的。似乎如果有一天不再綁著她,她的手腳就不知道應該往哪里放了。只有被這樣綁著,她的心才安。而老易自從開始囚禁素芝那天起。他把手頭上的工作放給了幾個心腹,有再好的生意機會他都每天堅持回家。雖然生意不免有些縮了水,但是老易覺得自己作為男人,雄風倒是重振了。
素芝從回憶中漸漸蘇醒,冰桶的涼意還在房間中沒有消退。她愜意的又扭動了蠶繭似的一下身體,看著窗外日頭落下。自她被囚禁那天起,老易便不再忙於生意,天天回家。但他不再對自己和顏悅色,幾乎天天借著過去的由頭給自己“上刑”。想到了這兒,素芝的臉又紅了,心中多了一絲期待。
不多時姆媽便拿了飯菜上來,讓她吃完,老易就回來了,滿意的看了看她身上的繩子,摸了摸紋絲不動的繩結。然後給她松開讓她去洗漱換衣。換的還是旗袍,老易就喜歡真絲的旗袍。每天晚上洗完澡,還得換上一身,讓老易綁起來上刑.可恨的的老易!折磨完自己總直接把自己獨自扔那兒了。也不讓松綁換個衣裳,害她睡覺都得穿著。她洗的極慢,一邊洗要一邊按摩自己束縛了一天的身體。洗完後老易也吃完了。她換上了一件深藍色暗提花的真絲旗袍,乖順的背過手去讓老易捆綁,老易仍是一個細細密密的後手縛,他從不在綁法上折磨素芝,他知道細水則長流。太緊了不能持久,堅固妥帖即可了。
剛沐完浴的素芝自帶著一股暖香,這一番細密的捆縛又讓她沁出了一層香汗,她面色潮紅,眼帶水波。老易的大手探上了她的山峰抓了一把,調笑著說:“你這兒比前些日子好像又緊實了些。”素芝可不敢接他這羞人的話,老易往牆角扔了一個薄薄的墊子。素芝便在牆角邊端端正正的跪了下來。剛開始被關著那幾日老易就給她訂了規矩,像她這般不貞潔的女人不配和丈夫平起平坐。以後在他面前只配跪著。”
老易說“我今天有個資料要趕著看完,就在你這兒看了,你給我安靜些不許出聲。”說著他又取出兩個晾衣架來,只是這兩個簇新的竹夾上各系著一個鈴鐺。老易笑著說:“你可知道,姆媽雖這老貨懂的倒不少,我叫她拿兩個新衣服夾子給我各穿一個鈴鐺上去,不許給別人知道,她竟懂的一樣,老臉都尷尬紅了。我這會兒回來她才偷偷摸摸的拿出來給我 哈哈哈”素芝聽了暗啐一口,心里恨極了。這可叫她明天怎麼見人啊!說著老易拿著這兩個夾子過來,一手撫上了素芝的山巒,這山巒本就被繩子勒的極其鼓脹,反復揉捏之下更加堅實腫脹了。老易伸出食指,按在峰尖兒上慢慢畫著圓,不一會兒峰尖嬌嫩的蓓蕾就隱隱顯出來了。老易以拇指和中指拈著蓓蕾反反復復的輕揉慢捻起來。手勢柔中帶剛,素芝只覺得有一處電流從這嬌嫩處打進了自己心里,整個人都快跪不住了,向老易身上靠去。就在素芝意亂情迷之時,老易的冷冷的在素芝耳邊說道:“那個野男人有沒有弄過你這兒?”說著那簇新竹夾一下咬上了素芝的嬌嫩的蓓蕾上。素芝猛的吃痛,峰尖上火辣辣的痛感一陣陣的傳來。她趕緊搖著頭,嘴里喊著疼。也是並能制止老易對另一側蓓蕾如法炮制的步驟。素芝扭動了身體想要躲閃,可老易有力的手指揪著自己那兒,無謂的掙扎只會使自己更疼。素芝眼睜睜看著另一側的蓓蕾也被上了夾子,這兩處本是她最柔嫩敏感的地方,現在同時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素芝疼的將頭轉向一側,輕輕的咬住了牙齒。身下卻不知為何傳來了一陣酥麻。
老易不住的撥弄著竹夾尾端的鈴鐺,素芝低頭看著高聳的峰尖上佇立著兩個晾衣夾子,尾端的鈴鐺不時發出隱約的叮鈴鈴聲。這畫面太過羞人了,她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老易的撥弄著那兒的牽動感,也讓自己變的怪怪的。老易做回了椅子,留她獨自罰著跪。素芝這幾年都不知道被罰了多少跪了,她端端的跪坐在角落里,姿態自若。細細體味著胸前火辣辣的刑具。
老易說:“這夾子不是給你白上的。給我跪好了不許晃。這鈴鐺響一聲我就給你記一下。響多少下,完了就要吃多少板子,知道嗎?”素芝心里恨的牙都要咬碎了,這老易平日里不做事就專門想這些促狹法子折騰自己的嗎。可她嘴上卻不敢言。
老易故意看了很久很久書,素芝即使是跪慣了的也有些受不住了,七倒八歪起來。老易還嫌鈴兒響的不夠多,他拿了自己的手杖去捅素芝那對豐滿的玉峰。素芝著了急,忙說這不算的。這一開口,身子前傾。兩邊兒鈴鐺都響了起來。老易笑著說,這總歸算的吧。
老易看完了書,鈴兒總計響了三十八下。老易摘下了素芝的夾子。將她俯身摁在了茶幾上縛住,將她兩條玉腿分開綁在兩條幾桌腿上。老易拿了毛巾堵住了素芝的嘴,再用膠布給她封上。他掀開了素芝旗袍的下擺,扯開了褻褲。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玉腚。手上的細竹板子一揮,一條醒目的紅印就布在了上面。
素芝臀上傳來了一絲銳痛,痛過後便是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爬滿了自己的臀部。老易這些年沒少這麼打過自己,用皮帶用鞋拔子用手杖用鞭子。疼歸疼,但看他那霸道的樣子,心里竟覺得受用。
老易一板子一板子的揮的得心應手,可這使壞的板子十處有五處打在了素芝的花蕊上。素芝那兒被打的微微抽搐溢出了花蜜。老易看著,便把竹板子淺插入花蕊中來回攪動著,攪出了更多的花蜜。
素芝被老易攪得欲生欲死,她猛的反弓起了身子,堵住的口中發著含糊不清的悲鳴。老易則羞辱她說:“你看看你,從哪兒弄出這麼多水來,弄髒了我的台子。我來給你堵上吧。”說著他拿出了一根自己早年收的玉把件,形狀如柱。比自己的還大一些。他用姆媽給他泡的茶水淋在上面,待到微溫之時,緩緩的將其連根沒入了素芝的蜜蕊之中。素芝只覺得自己一下子被填的滿滿當當,好充實!只可恨玉勢並不會動,想要又得不到的感覺難受的都想哭了。老易觀著素芝的花蕊,包含著那根堅彌的玉勢,微微的抽動著,似乎是在努力含吐著。“蕩婦!”老易恨恨的想著,手上的板子不由得又狠狠的落下。不時的還會抽到那根玉勢的末端,將它推送的更深一些。素芝再也受不住這不上不下的折磨,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老易性之所致,足足抽了素芝百來下。方取出素芝花蕊中的玉勢,親自“懲處”。素芝早已泣不成聲,但還是又一次被老易送上了雲霄。
老易將素芝從茶幾上解下,但仍完整保留了身上的束縛。將她安置在床上,蓋上一條薄被。自己則退出閣樓,鎖好。回臥室去睡了。素芝太過疲累,很快就睡了過去。第二天姆媽上來給她洗漱時才知道,原來自己身上如此凌亂不堪,昨夜的癲狂所帶來的酸痛也全都出來了。老易出門上班前上閣樓來捆綁自己,他審視了一下素芝的臀部,囑咐姆媽取一個厚點的坐墊來。素芝紅了臉。
老易走後,素芝反背著手靜靜的靠在椅背上,閣樓窗戶打進來的陽光暖融融的曬在她的身上,好舒服。蓓蕾和臀部上絲絲痛楚,似乎是昨夜的余韻,足以讓她一整天都好好回味的了。
清晨,老易被雞鳴聲吵醒了,他看了看表,不過七點鍾。不悅的微眯了一會兒,就起身了。這條弄堂他剛搬來的時候就是看它清淨,近幾年搬來的人家越來越多,竟還有養起雞來的。最近弄堂里的風言風語他也不是不知道,一來素芝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關起門來還不是任他處置。二來他還算薄有小產,外人說來不過是有錢人的怪癖,他是不在乎這些小老百姓怎麼看他的。不過麼被別人窺探到自己的生活還是讓他挺不舒服的,看來下次小閣樓的窗簾不能忘了拉,晚上的時候,素芝的嘴也要堵的緊一些了。
老易漱口洗臉刮淨了胡須,換上了筆挺的襯衫西裝。今兒個他起的早了,傭人早飯還沒備好,他便踱步先去閣樓看看素芝。
素芝一般要比他起的早的多,因為女人洗漱慢,老易上班前,她要早早准備好了候著老易,等他來綁。
老易掀開閣樓地板,素芝果然在小屏風後面由老媽子伺候著擦洗著,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換上了一件姜黃色的錦緞旗袍出來了。
素芝乖順的站在老易面前,低眉順眼的,雙手垂於身前,不自覺的總是在揉搓著自個兒的手腕。老易見她滿胳膊的繩痕,也有了些不忍。再看看這小閣樓,也是忒局促了些,終年將她鎖在這兒,也著實可憐。然而老易還是很快就打消了這些念頭,他這個歲數也覺出來了,女人這東西,一旦辦踏實了,就別再給好臉。她反而越來越順從。你對她好一點點,就容易順杆爬。外國人都說了,去見你的女人,記得帶上鞭子。以前自己的怎麼寵她的,盡干出這種事來。幸而讓他早掐斷了。現在當她是犯人一樣關著,隔三差五鞭撻一頓。柔順得跟什麼似的。
老易叫她坐,素芝便乖乖的坐了。但看她的神色,眼中還含著羞,這浪貨,難不成還在想昨晚上的事兒?老易粗糙的大手捏了捏她柔弱的肩說:“這早飯也還沒好,咱們也別浪費時間了。你先來受綁吧,今兒個時間寬裕,我給你細細的綁嚴實了。”
素芝暗啐了一口,得了空就折磨她,還說的像她自己喜歡一樣。她別過了頭去,輕輕背過了雙手,老易俯視著她,見她身材嬌小柔弱,胸部卻是越發鼓蓬蓬了。單是背過雙手,還未及綁,就這般飽脹鼓突,真是塊好料子。老易收拾起散在一邊的繩子,理了理順。折了個中壓上了她的肩頭。起頭還是一個後手小五花,然後便是在胸部上下橫著各碼了數圈,再從心口和兩腋下將上下胸繩收在一起。壯麗山巒立刻被繃上了一個橫8字。老易將余繩自左肩而始,繞過素芝右峰,將右峰微微托起歸結於背後總繩,再自右肩而始,托起左峰後再歸至背後。老易如此多番在素芝胸前交叉打橫,雙峰早已是繩網密布。細腰上也被束了好幾圈。背後雙肘也格外箍了幾道,兩肘並的更近了,迫得她不得不又將胸膛挺起了幾分。素芝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脯,乳根上都被箍起來了,隱隱的脹痛起來。整個上身都被繩網罩住了,還根根緊的入肉。可恨老易一時的興起,自己卻要綁上這麼一整天,可怎麼熬。
素芝愁苦之際,老易將她的膝蓋上下,足踝連著高跟鞋。打上了好幾個“王”字。老易再用繩從素芝肩、腰、大腿、足踝各處將她和身下的椅子固定妥,且不論身下美人已是被捆的面紅耳熱、潮熱微汗,老易自己都是一頭的汗水了。老易擦了擦頭上的汗珠,想著一直這麼捆也著實費勁,素芝要是想小解,讓老媽子解了再捆,她總辦的不合自己心意。他自己就是做的皮子生意,今天去廠子里找幾條結實的長皮帶來,往這凳子背後一釘。兩頭回到身前來把素芝這麼一扎,妥帖又便當。他自想著,姆媽已經送了早飯上來。清粥小菜。那老婆子看了凳子上的素芝,老臉也紅了。“造孽喲,乃子都給扎起來了,先生現在真是什麼都做的出!嚇死人了”
老易揮手讓姆媽下去,端起了一碗白粥打算自己喂素芝。素芝整日不得動彈,消耗極少。胃口也是小鳥似的,不一會就稱飽了。老易又乘了些,自己吃了起來,他夾著醬菜正欲往口里送,眼瞧著素芝酥胸,這峰頂上相思紅豆怎麼又站起來了,形狀是在可人。老易吞下醬菜,將那竹箸探向素芝乳尖,夾住了那顆紅豆,輕輕拉扯著。素芝哎呦一聲,嗔道:“大清早的就作弄我,這衣裳還是新的那,你還拿著髒筷子來碰我。”老易聽了笑道:“你都在這兒關了多少年了,這身新衣服還指著出去給哪個野男人看啊,還不是我喜歡就行了。今兒個為把你綁踏實了,出了我一身的汗。你說你都綁成這樣兒了,這兒怎麼還不老實。還想要野男人呀?”說著老易的手掌托起了素芝那一側山峰,拇指在紅豆上來回摩挲,旗袍都順滑襯著紅豆的堅硬,搞得他手心里癢癢的。”
素芝被老易羞辱慣了,但不免仍面紅耳赤,將頭別向一邊。老易一手掌握著她的右峰,來回揉捏,“我都說你這兒比過去大了些,這幾日我揉的勤了,它就緊實了這麼些許,人家都說好玉要盤的,你這兒也越盤越好了。”
說著老易站到了她身後,雙手越到了她身前握住雙峰盤玩起來,素芝若不是被綁在椅子上,只怕身子早癱軟下來了。但她緊咬著牙不敢輕哼出聲,怕老易又要羞辱她淫蕩不堪。心中卻希望老易別去上班了,那雙粗糙有力的大手能久久的護在哪兒。
老易見她無所動靜,變撒開手下閣樓了,姆媽就等在下面上來收拾了碗筷,閣樓的門鎖咔噠的鎖了起來。素芝的世界重新靜了。素芝的心里有些個失落。
傍晚老易下班回了家,第一件事兒就是先上閣樓看看素芝。他輕輕的開鎖,推開閣樓的地板,盡量不讓她聽見聲兒。但見夕陽籠罩著一個美人兒,無助的被緊縛在椅子上,這畫面美的醉人心弦,無可比擬、百看不厭。
老易解下了素芝,讓老媽子給她吃飯洗漱。素芝眉頭一直緊皺,目中含淚。說是今兒個被綁的忒緊了,身上痛的很。晚上不堪再綁了,求他饒自己一晚。老易說規矩不能壞,不綁是不行的,但今兒可以放她泡個澡,給她按摩一下。素芝告饒不成,眼中含著淚。委委屈屈的低頭吃飯。老易讓老媽子把浴盆扛上來,燒滿了一盆的熱水。讓她退下。又命素芝褪盡了衣衫,素芝雖與老易夫妻多年,這般赤身果體在他面前,仍不免害羞。以雙手護住了自己胸前。老易笑著掰開她的手,“每日都不知被我玩多少回了,還遮遮掩掩的作什麼。老易轉手撿起了床邊的繩索,素芝嚇得哭了,本以為老易只是貪看自己沐浴,怎麼又要綁了。老易說“聽話,別拗”。素芝仍是節節後退,老易的眼神凌厲也起來,手上解起了腰間的皮帶。素芝害怕了,不敢再躲閃,老老實實站在原地任老易對她繩索加身。眼淚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自己白嫩嫩的胸脯上。素芝只感覺麻繩一道緊過一道,道道入肉。繩路更是細細密密,綁得她密不透風。素芝只恨老易好不憐香惜玉,嘆自己命苦至如此。嗚嗚咽咽哭出聲來。老易聽的甚煩,順手拿了條毛巾把她的嘴給堵了,可憐這鶯啼燕囀的哭聲被堵的含糊不清了。老易捆完了上身,將素芝兩條腿分開曲折,小腿與大腿重疊捆縛。花蕊秘谷頓時一覽無遺。
老易將綁縛好的素芝抱進浴盆,涼到正好的熱湯水泡的素芝骨酥身軟好不愜意,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一片片的粉紅。而素芝身上的縛繩,吃飽了水越發收緊起來,肌肉放松的舒暢和繩索緊縛的慰藉感相互交織,這感覺美妙的難以言喻。素芝不自覺的輕吟出聲。
泡了好一會兒,待到熱水微涼,老易將她抱了出來,攤放在了幾桌上,老易自己也常泡澡堂子,推背按摩的多了自己也能學上兩下,素芝背後繩結密布只能略微幫她按摩一下肩頸。推完肩頸老易這雙手又不自覺的向那高聳雙峰游走而去。素芝被泡熱的肌膚本就十分敏感了,嬌嫩蓓蕾再經老易的糙手一摩挲,花蕊立刻溢出了蜜汁來。
老易不舍的放下手中軟肉,將素芝以繩索固定。他取出了一套浣腸器具,就這套玩意兒,老易藏了許久了。他到底是個生意人,認識不少老板。論玩起女人的手段,他可遠不及那些人能折騰。這套家伙什,也是當時攢的,自己一直想試試,但素芝嬌弱,恐不能承受。今天難得有這個機緣,就想開發一下素芝。老易取了一個闊針筒注滿了溫熱清水,以拇指按著素芝的後庭菊蕊,輕輕畫圓按摩起來。素芝雖每日被老易褻 玩調 教,但這羞人處著實還未被開發過,素芝嚇的掙扎扭動,嘴里嗚嗚不斷。只是無奈身子早被固定,怎麼掙都是枉然。老易啪啪狠拍了她兩下,雪臀上頓時染上了兩個紅掌印,素芝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是那花蕊與菊蕊嚇的收縮不斷,眼淚也是不住的流了滿面。
老易按摩了那兒好一會,放松的差不多了,便將那注射頭插入了菊蕊,緩緩的推送著里面的溫水。而素芝現在的臉色,都已經發白了,口中緊緊咬著毛巾,似是十分的痛苦難受。老易注完了熱水,取了一截拇指粗細的橡膠塞子,塞住了菊蕊。
一刻鍾後,但見素芝憋的面色通紅,牙關緊咬。他才取來腳邊銅盆,接納穢水。幸而素芝平日所食極素,出來的水僅僅微黃,氣味也極淡。然即使這樣,素芝也是欲羞欲死了。
老易將菊蕊用干布擦拭,又按摩了一會兒,又灌入了一注,如此五次,出來的水已然清澈如新了。
老易將各色拴塞並排放入溫水中溫熱一會,先取出一支最小的緩緩推入素芝菊蕊之中。這菊栓造型獨特,尾處又一圈腰身,恰好可讓菊門閉合,而里端則身粗如柱,可協助擴充。菊門卡在那腰身處,正好合閉住,憑素芝菊蕊那兒那點力氣,是無法將其自行排出的。素芝這未開發的處 女地,被擠入如此異物。早是痛苦難堪不已,娥眉緊蹙、美目緊閉,淚如娟水細流,漣漣而下。此時莫要說情欲了,就是手足也嚇的冰涼了。
老易也不欲她如此痛苦,自己賞玩起來也沒甚趣味了。他輕撫著素芝安慰道:“怎麼這麼傷心,可是後面吃了東西,前面也也想要了?那你可太貪心了,我哪有這麼多東西來喂飽你。”說著老易掏出了那根玉勢,浸入水中略溫一溫便緩緩將其沒入素芝花蕊之中。
老易微微將其抽動兩下,再以拇指按住花蕊之上的珍珠花蒂輕輕畫圓按摩。不消兩下,素芝覺得自己的身子又有了奇怪的感覺,身下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又讓自己不對勁起來。“這可恨的老易,又要害人家變成那樣,我明明不想要了,他三兩下就能把我變成這樣。”可自己的身體卻是誠實的,無論素芝的思想如何掙扎,最後都會臣服於這如浪濤般席卷而來的快感之下。
素芝的身體開始發熱發燙,包含著玉勢的花蕊,也漸漸溢出了蜜汁,奇怪的是那羞人處塞著的菊栓,似乎也不再那麼難受。自己的身體極度的渴望著被填滿,即使是那兒塞著的菊栓,也給自己帶來了些許慰藉。
老易看著懷表,見一刻鍾已過,便取出菊栓,換上一根更粗壯些的塞入。這個塞入的動勢非但沒讓素芝排斥,她反而微微收縮那里,想要將栓塞吸納進身體。栓塞頂到腸壁的感覺讓她發出了滿足的輕嘆,素芝羞澀的想著,自己的身體是怎麼了,像是被老易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不過素芝明白,自己不是喜歡這樣,只是身體的渴望、空虛,才讓自己滿足於這里被填滿的感覺。
老易見一刻鍾又過去了,又給素芝換上了一支更粗壯的菊栓,這支已然超越了自己的尺寸了。老易推入的動作小心翼翼,唯恐傷到了素芝分毫。但是他自己身下卻已是堅硬如鐵,不堪多等了。終於等到了素芝的菊蕊擴張的花苞待放,粉紅色的內壁微微顯露之時。老易再也忍不住的將自己的雄壯一貫而入。
素芝只覺自己那羞人的處女地,一下子被貫穿了。老易那可不比那些死物,火燙灼人。他一下下的似要頂穿自己的撞擊,撞的她心都要跳出來。雖然仍有些不適的排斥感,但是老易那吃人似的眼神,那如狼似虎的撞擊,讓她有一種徹徹底底的被征服感,讓她的心莫大的被滿足了。她感覺自己第一次沒有被情欲所迷,完全是出於自己的意願,臣服於老易的身下,鶯啼燕囀、婉轉承恩。
癲狂結束後,老易這次是精疲力竭,沒力氣折騰了。他用盡余力將素芝從幾桌上解下。直接將她赤身緊縛的身子抱到了床上,但這次老易並沒有走,他緊緊的摟著身下這個被他所縛著的女人。沉沉睡去了,他覺得今天他是完完整整的占有了素芝,由內而外。
素芝在老易懷中幸福的微笑著,自己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有被老易摟在懷中入睡了。即使是身縛繩索,卻好心甘情願。她回想這剛才那一幕,獨自又羞紅了臉,那感覺雖是怪怪的,但自己今日卻像是又做了一回新娘一般。她感到自己被老易徹徹底底的占有了,由身至心。
夜深了,天空黑如墨汁。弄堂里的燈都熄了,人們此起彼伏的鼾聲隱隱約約相互交織著。只有在那弄堂的最深處,那三層的小閣樓上,還有一盞昏黃的小小的小燭燈,一閃閃的搖曳著。
老易正就著那點燈光,整理著素芝身上的綁繩。剛才那場歡愛有些過於激烈了,素芝身上的繩索顛簸的有些松動了。老易在這方面有些執拗,不重新綁結實了,他睡不著的。
素芝此時正蹙著眉頭撇著嘴,心里十二分的哀怨。她本想今晚可以松快些睡一覺,老易偏偏又作弄她。非但重新綁的緊緊的,那些繩路還碼的格外整齊漂亮。素芝想著“他真是不累的麼?”。自己的身軀卻隨著老易用力的抽動繩結而被牽扯的左搖右晃的。背後的那對藕臂還給額外箍了幾道,玉腕收高到了背心位置。素芝掙了掙,身子又是半點都動不了了。她皺著眉想到,“緊一些也好,這麼睡心里踏實。”她想歪進老易的懷里靠著,老易卻將她推翻在床上。他在她雙腿之間秘谷之地勒進了一根粗繩,還打了兩個又大又硬的粗結,位置精准的可氣!一個就緊緊壓在她的珍珠上,弄的素芝酥麻無力。另一個壓在自己的後庭菊蕊上,剛剛歡愛結束後,老易剛把他那折磨人的東西抽出來,還不等那些醃臢東西流出來,那兒又被吃進了一根比老易還粗大些的玉勢,這繩結正是壓在上面不讓它掉出來的。老易為了擴張菊蕊,那兒已經吃了這棒子好幾天了!
不過這不是最主要的,老易自那頭一回起,已經連著有半個月都是把雨露賜到那羞人的後庭中去了。自己雖身為禁臠,這還是頭一次這麼久了都沒被好好疼愛過。心中怎能不埋怨。素芝是個心思寫在臉上的人,老易怎能不知道她的心事,他有力的手指輕輕的撫著素芝的菊蕊,有意無意的將玉勢再往里推進一些,微笑著說道,“怎麼又鬧別扭了?你看呀你這前頭已經是久經人事,後頭還是生澀如雛。怎麼能不多照顧照顧,雨露要均沾啊”說著素芝感覺到腸壁內又被擠壓到更深了。
素芝還欲說,老易輕輕的搖著頭,將一根食指豎著貼上了她的唇,“噓”。素芝咬了咬嘴唇,閉口不敢言了。若是再任性多言的話,怕是老易要給自己上口銜了。老易輕輕將素芝安放在她的小床上,床架兩側有他前不久釘好的四組皮帶,正好扎在素芝的胸、腰、大腿和足踝上。將她在床上固定妥了,便為她蓋好被子,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熄燈,離開閣樓,上鎖。
素芝被固定在床上,連身都不能翻,只能平躺這望著天花板。她氣老易晚上都不讓人好好睡覺,還要給人加這些“項目”。怨他只伴自己度了一夜,自此後漫漫長夜又將自己單獨放置。這八年來,老易能陪伴自己的時間甚少。也只有每晚上歡愛的那幾個小時,便將自己棄在這兒,自個兒在這閣樓中不知歲月晨光的度日。若不是有繩索相伴,素芝真會覺得自己是被丟棄了。
老易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躺在了他的六尺大床上,他心里想著被固定在小床上的素芝,有些個睡不著。他覺得自己畢竟有些老了,最近連日的恩愛讓他有些疲憊,那些虎骨酒、大補湯也是補標不補本的。人生短短幾十載,錢也算賺的差不多了。屋中有此嬌妻,不如早點退下來,日日陪伴疼愛她,才不枉這快活一生。
如此想來他便打定了主意,兩個月後他物色到了一個好買主,自己只留了20%的干股用來拿些分紅。然後老易開始翻修鄉下的老宅。半年後老宅竣工後,他就帶著素芝回鄉下定居了。
啟程那日素芝激動的手足冰涼,任由老易在她身上如何捆縛她都毫無知覺,自己已經被關在這兒八年了,八年前自己還是個二十出頭,無憂無慮的女子。而這八年內自己又是過著什麼樣的日子,關在籠中的鳥兒尚且還能揮動翅子,而她的翅子在這八年里不分日夜的被反剪、緊縛。如果還能獲得自由,她這雙手是否還能像當初一樣輕舞,素芝不敢想,老易告訴過她,他在祖宅為她特別造了間屋子。她不過是從一個牢籠出來走進另一個牢籠。但是畢竟自己終於要從這里出去了,她還是抑制不住莫名的激動。
老易也是激動的雙手微微顫動,是否是他老了,膽子變小了,他總是害怕這一路上素芝會逃走離自己而去。所以這次的捆綁他幾乎下了死手,身上的每一個繩結都是打死的,還封了蠟油。
老易捏著素芝的下巴,往她嘴里塞入了一大團的新紗布,塞到實在塞不下了,便給她上了口銜。這根短短如木棍的東西,勒在了素芝口上,壓著那團紗布讓她吐不出來。兩頭有皮帶,可以在腦後扣上。老易又給素芝扎上了兩個厚紗布口罩,一條圍巾來掩飾她嘴上的口銜。
素芝這才回過神來,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她那件最喜歡的墨綠色旗袍,已經被繩子勒的走了形了。雙腕於身後交疊綁扎,被吊到了後脖頸子,雙肘被極限的折疊了,緊緊並在了一起。胸部上下被碼了近五指寬的繩索,將手臂和身軀緊密貼合了。
素芝的雙腿間,緊緊的勒著股繩。三個粗大的繩結卡在珍珠、花蕊與菊蕊之中。花蕊和菊蕊中各吃著一根比老易更長更粗的玉勢。素芝若是敢擅自走動一步,必會被玉勢深入的如踏雲端,足軟如棉絮了。
素芝的膝蓋上下已經被打了“王”字。足踝緊縛之後,還鎖上了一只輕便的鐐銬。中間鐵鏈不足一尺,用一塊粗布包裹,避免發出叮鈴之聲。
老易為素芝披上了大氅,然後將素芝橫抱起來,下了閣樓。
素芝貪看這這棟房子里的一切,雖然自己在這里住了八年,可是這閣樓下的一切,自己只看過一眼,就是自己八年前被老易扛上閣樓時的那一眼。不過現在只有一片凌亂了。
門口早有一輛黑色的汽車接應,就像自己初來時一樣。老易先將自己抱進去,仍是一手緊緊的夾著自己,另一手提住了自己背後的總繩。
到了十六鋪碼頭,必須下車前行了,老易正了神色,告誡自己,接下來這一路上,都要好好聽話,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他捏痛了素芝微有些發麻的手,他自己的手也有些微微顫抖著。素芝被他抱了出來,老易的手下正從後蓋箱提出了一把輪椅。素芝被安放在了輪椅上,老易還不動聲色的再她的腳鐐上加了一副銬子,銬在了輪椅的踏腳處。不過這一切都被她的黑大氅遮住了。
老易一行來到閘票口排隊等船,素芝突然嚇的手足冰涼,杏眼圓睜,她好像在排隊的人群中看見陸生了,八年不見他成熟了許多,看他一身行頭似乎已今非昔比,手下還跟著好幾個小弟。素芝渾身顫抖著,但是老易也是心事重重,根本就沒有看出素芝的異樣。
有那麼一瞬間,陸生似乎也看到了素芝,但是素芝太慌亂了,她也沒看真切,閘口開了,老易徑直將她推走了。
老易腳步飛快,不多時就將素芝推進了預定好的客艙。老易的兩個手下則住在隔壁。老易關上門,脫下自己的衣帽圍巾,長吁了一口氣,素芝此時仍未從驚慌中恢復過來,人呆呆的微微顫抖,老易以為她是許久沒出門了嚇到,解下了她的大氅,輕輕撫著她的胸口,為她順順氣。
老易說這次一共要在船上呆三天,船上不方便,不能洗澡了。要委屈她一下,不過自己會每日給她擦洗的。每日的飯食,他的手下也會從餐廳送進來,所以就不要出去了,自己也會陪著她。
素芝不敢垂淚,她的思緒已經漸漸恢復過來。她想到了很多東西,想到了紅房子、電影院、麻將桌,想到了百貨商店、想到了郊外踏青想到了很多很多,她突然有些很不甘心,不甘心這樣一直蟄居。不甘心綁著過一輩子。小路生是不是看見了自己,自己會不會獲救?為什麼自己唯一一次出門就能看見陸生?莫不是上天給她安排的一次機遇?而她又看了看老易,看了看這個將自己視如生命的男人,“是否要為他放棄一生的自由?”素芝痛苦躊躇了,顛來覆去,似乎被扯成了兩半。
這一日老易累了,他安置好了素芝就獨自熟睡了。素芝背後的繩結都是由蠟封過的,並不易解,所以這三日都要將就了。素芝背縛著身子,腳鐐的一頭改銬在了牆上的落水管上。她怎麼都睡不著,腦子里都是各種各樣的設想,畢竟這一生,是否還會有轉折,就看這一刻了。
“我是否要背叛老易,雖然他真心愛我,可是這次跟著他回去,又是荒郊野外的鄉下,這一去,一輩子都逃不脫了”
“不我不能這樣被綁一輩子,我還年輕!我還有更好的日子能過”
“陸生是不是看見了我,我已經這樣了,他是否還會來救我嗎?”
“我這一輩子都是老易的女人,我怎麼可以再跟第二個男人,太可恥了”
“陸生會不會斗不過老易,他手下的人好像比老易的多一些。”
“我若呼了救,陸生沒能救我,老易又會將我怎樣?”
“可是我現在根本出不去啊。。。”
素芝八年來平靜的內心從未承受過如此大的折磨,這兩日來她都快有些奄奄一息的樣子了。老易把這些都歸結於素芝好久沒有出門的原因,只是悉心的安慰著她,並無覺得有異樣。
第三日清晨,這是航程中的最後一日了。想到今日即可回到祖宅,老易難按心中的興奮,早早的起來洗漱了。老易在洗漱間水龍頭響的嘩啦啦的,外頭的聲音一律聽不清。而素芝在渾渾噩噩中卻聽見了門外的說話聲。
“大哥,我這兩天都留意了,沒有看見船上有什麼黑斗篷做輪椅的女人。我們馬上就要下船了,還是走吧。”
“不可能,我明明看見了,難道是我眼花了?”
素芝腦中突然一個機靈,這是陸生的聲音!她記得是他!!他看見自己了!她該怎麼辦??!!
自己的嘴雖然被堵住了,可要是奮力的話,也是能喊出一些聲的。可是如果自己喊了這一聲,與老易的夫妻情份,就肯定斷了。
如果陸生救不下自己,老易又會如何處置自己?如果陸生救下了自己,他見自己這一身的繩索,這埋入自己身下的物件,會不會嫌自己?
不!我不能喊,老易和自己這麼多年的情感,這一喊就不能回頭了。
不!不!我要自由!我要自由!我要過正常的生活!!!素芝從未如此激烈的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似乎她馬上就能展開自己的翅子飛了!可是身上的綁縛牢固不可撼動,她心中升起了一股邪火!她的整個人都顫抖了,身子不斷的扭動掙扎,口中不斷的嗚咽。
老易見素芝不對了,他一個箭步上去將素芝按住了。一手提住了她背心的繩子,一手將她攬入懷中,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素芝。將一手環護至她胸前揉著。老易將素芝的臉貼著自己的臉“素芝你怎麼了,冷靜下來,再忍一忍就到家了。我給你准備了特別漂亮的房間,窗外有院子有花。我以後每一天都好好陪著你,再也不讓你一個人睡了,好嗎。我會用我下半輩子來疼你的!素芝你別嚇我,素芝,素芝!”
素芝聽了老易這番話,身子頓時軟了,壓在腔子里的那一口力氣也化的沒了。面對這個深情至此的男人,她又怎麼忍心背叛他。老易見她軟了身子,意欲撫慰她。他摸向了素芝的褻褲,將她的股繩向一側掰開些,找到花蕊中的玉勢尾端,握住輕輕抽送起來。
素芝這里已經被冷落了許久,稍稍一些異樣就讓她的身體整個酥軟了,正因為如此素芝意識反而掙扎了起來,“我不能沉迷在這兒,我要自由自在的活著!”可是她的身體卻誠實的要死,身體就像一顆蓄電池一樣,一浪又一浪甘美的滋味在身下聚集著,“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我不能。。不能這樣”“不行了!要滿了,要滿了!”素芝最後的一絲理智終於被身體的快感拉扯了過去,拋向了雲霄。
素芝身下的浪潮經歷狂風驟雨之後,緩緩恢復了平靜。如同一片藍色的海洋被艷陽高照著,無法用語言所表達的愜意。此時門外一點聲音都沒有了,人應該是走了。素芝將臉埋進了老易的懷中,留下了兩行清淚。這個男人,就是她從今以後這一生的歸所了。
下午,船終於靠了岸。下船之後再一番車馬勞頓。素芝終於到了她的新家。易家的祖宅位於遠離城鎮的郊外,環境清幽,三進三出的也算十分的寬敞。老易的父母早亡,今後這里也只有他們夫妻和下人居住。
老易頭一件就是將素芝引入她的新房之中,素芝先是進入一間非常大氣巍峨的男書房,房內有一間內室,有床有炕,但仍不是她的房間。但見老易將幾桌上的花瓶一轉,內室牆上盡有一扇移門打開,原來這內室中還隱了一間密室,布置的花團景簇,溫柔婉約,一看就是女子的睡房。
素芝一看這布置就十分歡喜,只是這房內無門,全靠房外機關開啟。而且這房內也無窗,只有一扇高窗遠高於自己的頭頂,且還鑄著鐵柵。素芝心中不免哀怨,無論布置的如何華美,終不過還是一間囚房。
老易讓姆媽去燒水,自己則小心翼翼的用蠟燭化開素芝身上的繩結,將她的全身緊縛解下來。素芝被這般嚴厲的綁了三日,手臂早已麻木無感覺了,泡在熱水之中才漸漸恢復過來,雙手雙臂如同針刺一般痛苦。
素芝沐浴更衣後,老易拿來了一副手鐐,將素芝的雙手鎖在背後。他告訴素芝,這兩日她受苦了,所以今晚特讓她放松一晚。不過僅此一次的,不會再有的哦。
素芝心中暗暗跺腳,姆媽此時在她房中擺好了晚餐。姆媽這次是跟著他們一起來的,但是翠喜這小丫頭自己要留在上海,就沒有來了。
老易解開素芝的鐐銬讓她自己吃飯,可是素芝久久抬不起手來,她早已覺得自己的手不聽使喚了,但像今日這般抬都抬不起還是頭一次。素芝心中大悲,不用想也知道必是長年累月的綁壞了。老易見她神色悲戚忙問她怎麼了,她不願老易擔心,告訴他,“快把我鎖上,我要你喂我吃。”老易將她憐愛的摟進了懷里。
在新家的第一天,老易還是沒能陪自己一起睡。他有太多內務要打理,素芝獨自倒在床上,看著那高窗上透進的月光,嗚嗚的哭泣了起來。她背在身後的雙手,雖然只是簡單的鎖著一副鐐銬,但還是麻木無力,再也使不上勁了。
第二日的清晨,姆媽早早的將素芝叫醒了,她本還想賴一會兒,但是姆媽告訴她是先生叫她喊自己起床的,說有安排。素芝一向順從,也就起來洗漱更衣了。
還不及自己用完早膳,老易就提了一大捆的繩子進來。老易的神色十分嚴肅凝重,素芝看得心里害怕,老易一聲不吭,一把按住了素芝就給她上起綁來,力道之重,讓素芝馬上就疼的掉下淚來。抹雙肩攏雙臂束雙腕,素芝的手很快在背後被吊到了腦後,身子上的捆縛,老易甚至是用膝蓋頂著自己的背收緊的繩結。
老易為什麼這樣對自己,難道我說了夢話?素芝委屈的眼淚一滴滴的濡濕了胸口,老易毫不憐惜,提起她背心的繩子就把她拖出了房間。
素芝一路上心涼如水,說好會疼愛自己一輩子的那?自己還是被騙了。以後的日子還有什麼奔頭,想著想著素芝心如死灰一般。
老易將她一路拖進了祠堂,用繩子將她的腳綁了起來,再和背後繩索相連,形成了駟馬倒攢蹄之狀,將素芝面朝下緩緩吊上了房梁。
吊好了素芝,只見老易普通一聲跪倒在祖先牌位之前,不住的磕著頭。聲音里帶著哭音說道,“父親母親,列祖列宗,不肖子孫易守涵攜不貞婦雲素芝給你們磕頭了,守涵不孝,娶此不貞之婦,有辱門楣,還未能給易家延續香火,可是我一生只愛這一個女人。離了她我就不能活了,父親母親原諒我吧。”
說著老易站起,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束細竹澗。狠狠的向素芝抽去,素芝聽了老易那番話早已是淚流滿面,再想自己於船上那番不貞不潔失德的念頭。恨不能被老易打死了。此時抽在她身上的鞭子不是痛,反而是她靈魂的救贖。
老易情緒激動,足足抽了素芝一個時辰,素芝身上血印子遍布,衣裳都破了幾處,可是被丈夫這樣問吊受責,她最後也說不清竟是痛還是快了。老易將素芝放下,橫抱著她,見她身上傷痕累累,自己也是心痛不已。可是素芝卻虛弱的對自己說:“老易,別難過,我不怪你,謝謝你我好開心。”老易按住了她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老易輕輕剪開了素芝的衣裳,將受傷之處系數上了藥。素芝那對微顫顫嬌嫩嫩的蓓蕾,也是被老易抽到了好幾下,又腫又高滲著血珠。老易用軟毛刷往上面刷著傷藥,素芝頓覺火辣辣疼痛著的雙乳一下子清清涼涼的,好舒服。老易小心翼翼的將它們覆上紗布,用膠帶小心包扎,那樣子就像一個笨拙的孩子再修補自己最心愛的玩具,素芝看了都笑了。
若干年後。。。
小丫頭翠喜轉眼也是一個小婦人了,她在上海成了家,還真嫁給了菜場賣魚的阿貴,可是現在上海越來越不好討生活,最後她還是通過了姆媽的關系帶著自己的丈夫來投奔了老易。
翠喜正端著一碗銀耳蓮子要往內院走去,姆媽看見她急忙的攔住了,“你說你都嫁了人了怎麼還這麼毛手毛腳的,你還不知道這會子老爺太太在院子里嗎?”翠喜聽了羞紅了臉,幸好自己可沒闖進去,她悻悻的將銀耳端回了廚房,看見了自己的丈夫阿貴,說,“給!便宜你啦,快點吃了別讓人看見,反正這冷了也不能吃的。”阿貴憨笑著,接過了翠喜手中的碗。“你說老爺太太怎麼這麼多年了還這樣啊,要我說太太真可憐,老爺對她真是忒壞了,他要不是對我們還算寬厚仁慈,我才不要給他做工那!”阿貴努力咽了咽嘴里的湯食,說:“你那不懂,我看老爺是再愛太太不過了,才會這樣。”翠喜狐疑的看了看阿貴,阿貴害羞的說,“我也再愛你不過了,要不晚上咱們也。。。”還未說完,就被翠喜敲了一個爆栗“你敢!”阿貴摸了摸頭,想著晚上准備的東西看來又用不上了。
此時正值陽春三月,春暖花開。院子里開滿了各色各樣的花,院子中間有一顆高大粗壯桃花樹,桃紅色的花瓣不斷的飄落。樹下的老易已經頭發斑白,他正怡然自得的品著一壺春茶。然在他的上方,樹的主干上繃直了一束粗麻繩,下面正吊著素芝駟馬倒攢的身子。素芝的身子被緊緊覆著一片繩網,將她穩穩的托住,緩解不少被吊縛的痛苦,她微閉著眼,感受著春風拂面,鳥語花香。她的勒的鼓鼓的雙乳上,還夾著那對竹夾子。夾子下面連著長長的絲线,掛著一對風鈴,輕輕隨風擺動著,發出悅耳的叮鈴之聲。
閣樓上的易太太4
夜晚,郊縣外一人跡罕至之處,坐落著一座古色古香的老宅。宅院半舊不新,門口的兩只石獅子都染上了歲月的風霜、大門之上易府的牌匾也是灰蒙蒙的,金漆都不亮了。院牆也有些舊了,有的牆皮掉了下來禿嚕出了磚塊,還張著一兩株雜草。宅院內的景色也是有些荒涼,花兒草兒都有欠修剪,不修邊幅的張著。看著是一戶有錢人家家道中落的模樣。
閨房中,炕桌上,一支殘燭被微風吹得搖曳不止,與之相應的便是素芝不堪承受的哀婉的綴泣之聲。房頂粗壯的主梁下垂下了一束繃得筆筆直的麻繩,下面吊著的便是素芝縛作一團的身子。但見被吊縛著的素芝身著一件姜黃色的緞子旗袍,麻繩自頸脖至下腹,勾勒的粽子一般。繩子搭在素芝的粉頸上,緊緊扳著她的雙肩將一對藕臂反剪於身後,玉腕吊到心口的位置,縛成後手觀音之姿。素芝的藕臂被深深的勒了五圈,吃進肉中的繩痕勒的胳膊真似脆藕一般一節節的,纖纖玉手漲的微紅,手心相對微曲著無力掙扎。無法被保護的胸脯,盤扣早被粗魯的扯開,衣襟被拉開了大口,褻衣被扯掉,兩只白嫩嫩沉甸甸的玉乳從口子里漏了出來,被夜晚的微風吹得瑟瑟發抖。
燭光下,素芝這對玉峰散發著瑩潤的光澤和隱隱溫暖的乳香,令人只想埋在其中品嘗她們的溫柔。老易手捧住一只,口中含著另一只。不斷吸吮含吐逗弄著柔潤的紅暈,輕咬著堅硬如豆的蓓蕾 。當蓓蕾被充分浸潤以後,老易拿出新啟封的竹夾,以兩指拈著相思紅豆,橫夾在紅暈的根部上。素芝兩乳本受著極其柔情蜜意的款待,忽然吃痛,使她咬緊了牙關。老易拿了兩個天平秤托般的小盤子系在夾子上,又揀了兩個蠟燭頭放在稱托上點燃。吹熄炕桌上的燭台,整個屋子唯二的燭光便是素芝的胸腹之處搖曳,光景十分淫迷。
素芝心中悲傷難抑,這冤家也是好狠的心,為了自己一時的意亂情迷,至今不肯原諒。不是折磨她一對雙峰,就是換著法兒的跪家法吃板子 。她夜里哭濕了不知多少枕頭巾子。小路生的事兒都是快十年前的老黃歷了,自己老老實實的受了這十年的捆綁囚禁,老易還動不動就用這種淫婦浪婦的字眼羞辱自己。實在委屈極了。而她心里也知,老易就喜她哀哀戚戚委委屈屈的樣子。就愛看她的淚眼婆娑聽她哀傷的求饒。她若不顯出一副知錯追悔苦苦受罰的樣子,給足老易做丈夫的尊嚴。漫漫長夜必能折磨到自己下不了床。
再看素芝的胸部以下,水蛇般的腰肢和小腹的衣料上束著精美的繩花,將這件旗袍料子勒出了好看的花紋。旗袍的前後擺都被老易翻了上來,別在了腰部的繩索上,素芝兩條玉腿被折起來大小腿綁在了一起,膝蓋處吊著繩索雙腿被舉高吊起,玉腿之下的那對玉足,被雪白的裹腳布包成了瓜條一般,雖不比那三寸金蓮,但也尖尖窄窄的勝似筍尖。外面還套著一雙極緊的紅緞繡花睡鞋。素芝雙股間的褻褲早已不見,取代的是一條精美合體的鐵褲襠。素芝曾經的背叛總是老易心中的一股痛,再加上自己年事已高,家產也漸漸蕭條下去。總有著一股不安全感,無可發泄,只有在素芝的委屈順從中找補。老易思來想去,將素芝不貞歸結為淫欲所至。認為女人的欲望是罪惡之源,要扼殺封鎖掉。便著人訂了這條鐵褲襠,上面還雕著諷刺素芝不潔的百合花。穿上它,珍珠和花蕊全被封鎖了,洗漱時想摸一下也是不能了。只留下了小便孔和菊蕊的開口。老易常年給素芝穿戴,平日里也只從菊蕊泄欲。還記得當初給素芝鎖上鐵褲襠的那一刻,素芝哀婉絕望的眼神。令自己心口悸動不已。
老易有菊交的偏好,素芝也知道老易有時就是個孩子,盡用歪理掩飾自己的目的。素芝的菊蕊近幾年都是重點調理對象。菊中日夜不間斷的被塞著藥,老易說菊蕊吸收勝於腸胃。自看些邪書配了許多溫陽補身的藥材碾碎熬成藥膏,倒入陽物般大小的模具,經過冷凝之後成型,用砂紙打磨光滑,早起和睡前推入素芝菊中。補補她的體寒,日長時久也可培養素芝菊交的習慣。老易還相信菊蕊長期浸藥後,自己與之交合有溫陽補腎的效用。
未吸收完的藥劑從菊中被取出,老易捏著素芝的臉頰強迫她看著那被自己吸收掉一半而變細的藥栓。調戲責問道:早上給的藥怎麼沒吃干淨,還取出來這麼多。實在該罰!素芝目含淚光欲羞欲死。老易並不會因為憐惜而停下手上的工作,他端來了給素芝浣腸的水盆,溫水隨著橡膠管一點點打入素芝的後庭,剛剛才被取出堵塞物的直腸,毫無休息間隙的再度被衝滿。菊口被塞上了葫蘆型的橡皮塞子。憋脹感再度加劇!腹中脹痛了許久才的到老易的恩准釋放。中藥的香氣隨水流出,一管新的浣腸水又被無情注入,如此反復至水質清晰。
經歷了多年的浣腸經驗,素芝已不像初次那麼羞澀。但平時一直都有注意,克制自己少肉少糧,只以蔬菜為主。所以洗出的氣味一直非常清淡,老易對這點也比較贊賞。浣腸之後,老易削了一支形狀怪異的老姜,以甘油稍稍潤滑後推入素芝菊中。老姜辛辣的汁液隨時間緩緩釋出,直腸內一陣陣火燒火燎。胸前掛著的兩支燭火又將蓓蕾烘得火辣辣疼,本已紅腫的乳尖被火溫將疼痛放大了數倍。身上三處最敏感的地方同時受到了火刑一般。
素芝忍不住得哀求 ”好哥哥,疼的受不住了,求你饒了我這次吧。明兒個我願在你跟前跪一日。“老易聽聞甚是受用,原本訂下的規矩是該罰多久就多久,聽著素芝不斷的嬌聲哀求就破一次例吧。老易先取下素芝乳夾上勾著的燭火,捧起玉乳反復檢查了一番,雖紅腫不堪但並未損傷。然後拿了三塊帕子給素芝堵上嘴,又上了個口銜鎖在腦後不讓她吐出來。調節繩索,將素芝掛到離炕一尺不到半尺有余的高度,自個兒便躺到素芝的身下去。他將吊縛著的素芝翻過來轉過去,弄的素芝像掛在梁上的肉塊一樣,不住的打著轉,房梁上的繩子,也是轉的嘎吱作響,絞緊的繩子勒進了素芝的身子,素芝銀牙都快咬碎了。
老易雙手托住素芝雙股,食指微撫菊蕊,繞著那姜頭畫圈按摩著。老易那兒早已是雄壯如柱,他慢慢拔出那截姜,把雄壯對准著這朵菊蕊,雙手放下素芝的身子。撲哧的一聲,這根紫柱立刻順勢被吃進了一半。但聞素芝一聲悶悶的“啊~~”可憐這哀號都被口中手絹子堵的七七八八了。菊蕊吃進了巨大的柱子,褶紋都撐平了。強烈的摩擦感加強了姜留下的火辣痛覺。突如其來的侵犯感讓素芝仰直了脖子,咬緊了口枷,乳尖的竹夾子也隨著高挺起的胸鋪直直的刺向屋頂。素芝雙目緊閉,蛾眉倒蹙,眼角擠出了淚花。
塞過生姜的菊蕊微微發燙,十分暖陽。老易舒服至極,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半躺下來,還在背後墊起了幾個靠枕,還拿起了一本《論金蓮》細細的品的起來,他一手捧著書,一手調弄著素芝的蓮足,不時搔弄素芝腳心,捏弄大腳趾。素芝腳底下陣陣酥麻直傳花芯,然腳趾被緊裹束縛著無法使勁兒。老易玩弄蓮足玉乳,情之所至時才挺起胯部衝刺兩下,之後仍舊讀著書,不時還端起茶碗抿上一口。不知過去了多久,殘燭將倒、書也讀了半本、菊蕊緩緩的吃進了百來棍,不知素芝這朵藥器是否真有了效用,老易仍是不疲不乏,歷久彌堅。而素芝此時,手臂麻木脹痛,雙肩碎了一般,身子和雙乳被吊縛勒的脹痛不堪。身下還承受著老易這根半進不出歷久彌堅的紫柱,腸子像是要被搗出來似的,可謂是欲生欲死。她收縮著身下菊蕊、縛成蠶繭的身子微微掙扎扭動著,妄想能快點得到解脫。其實菊蕊早已被搗的酥軟爛麻,全然使不上勁。忽然胸前猛的一陣劇痛,是老易扯住了咬著自己蓓蕾的夾子,那本金蓮論還重重的拍在了自己雪臀上,老易罵著,又急著要?穿了鐵褲襠還耐不住性子?後庭花都這麼貪吃,你這娘們也太不知羞搔了。素芝欲而不得已是極苦,還被這番羞辱,委屈的嚶嚶哭了起來,嗚嗚哇哇的悶號著,老易看她那樣子反倒可憐可愛,激起了疼愛之心,雙手鎖住素芝雪腚,循序漸進的突進起來,棍棍到底衝擊這朵嬌蕊。
菊蕊被實實在在的衝擊著,一棍棍擊打得滿滿當當。撲哧撲哧的聲音彌漫著情欲,本不是作為被疼愛用的甬道近來也能變得能體驗到歡愛的樂趣了。素芝恨老易毫無道理的改造著自己的身體,又被那一陣猛過一陣的衝擊打的失神。身下似是承受不住了,雪臀卻被那雙有力的大手固定著不可逃脫的接受懲處。一次比一次更深更有力的攻擊讓腸子都要被搗出來了一般,明明受不住卻想要被更粗暴的蹂躪,素芝哭泣著心里卻莫名暢快,奇妙的浪潮一浪浪疊了過來,在身下匯聚積累著,素芝感到自己快要丟了,菊蕊的高潮總是來的毫無預兆、突然間山崩地裂,猛的就在自己身下爆發了,那被慘無人道鎖住的花蕊也受到感染,一陣難以言喻和忍受的空虛襲上身體和心頭。而老易是狠了心的要給自己禁欲,已不知多久都沒有得到過作為女人該有的疼愛。巨大的委屈逼得素芝崩潰痛哭,如同那高潮一樣久久不能平息。直到浪潮褪去,余韻漸散之時,才慢慢的轉為抽泣。
老易自個兒在床上斂了好一會兒精神,才起來將素芝解下。老易的年歲也上去了,身體各方面都不像年輕時那般狠打猛干了,便看了不少歪門邪說,習得不少房中之術。每每都拿著素芝試驗一番。不想竟還有些收獲,自個兒精氣神漸漸聚回來了,素芝倒天天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
素芝身上多余的吊繩要解下,身子也要打理干淨,手臂和胸部的繩子卻要重新捆綁,收緊。老易為素芝拭去汗水和淚珠,理了理她額前碎發。俯身親了親她那櫻桃紅唇。憐愛的說,怎麼次次都被艹哭,一點承受力都沒有叫人怪心疼的。 素芝滿面淚痕狼藉,雙目微眯,胸口微微起伏,她早已筋骨盡散精疲力竭,只剩下這幅身子就隨著老易收拾自己吧。
他松開了素芝乳尖的竹夾,再度檢查這兩粒傷處。兩顆蓓蕾紅腫而灼燙,絕不堪再受傷害了。老易用濕布輕輕將它們擦拭干淨,用手指挑了厚厚的清涼軟膏整只塗抹。用棉絮鋪墊包裹後,再罩上托人上海帶的花布奶罩,晚上這樣應該是不會磨痛了吧。他將素芝扶起整理好衣襟,理清繩路,將素芝雙臂平放於腰後相疊,重新捆綁固定。素芝夜里的捆綁必須細密平服,她才能睡的舒服。繩索雜亂會烙得她睡不好。繩路繼續壓著肩膀回到素芝胸前,將一雙臂膀於乳根上下和身子固定在一起。用余繩箍緊乳根,如此勒得雙乳鼓突脹滿、高聳入雲方罷。
恩愛後的甬道還需再次浣洗,老易看著那紅腫的小口也是有了不忍,動作都放輕了不少。親測了水溫之後,一丁一點的將橡膠管子塞入菊花口,灌入少量溫水,用手指輕柔的探測腸壁,摳出了自己的髒汙。素芝的菊蕊也算是受盡雨露之恩卻依然緊窄難入,更難得的是素芝仍像初次般為不適感而皺眉,實在是一塊寶。面對迅速收緊的擴約肌、閉攏且腫脹的菊口,老易只得用手指探入按摩擴張,加入到第三根手指時,才將那粗壯的藥栓抵住菊口,狠心咬牙緩緩塞入。小口因為擴張而撐開變薄,腸壁柔潤的手感毫無抗拒,而是一個女人的包容。藥栓撲哧一聲沒根而入,擴約口再度收縮,為防止藥劑被菊溫融化流出,菊蕊又被填塞一枚橡膠菊塞固定。老易抱起素芝其置於床內一側,解開素芝折疊捆綁的雙腿,給她穿上褻褲,將之放平後重新碼繩。捆綁妥當後將床腳的一只腳鐐拾起,銬在素芝細白的腳踝上,鐵鐐鏈條的另一頭沒入牆中,是個做死了的。
老易為素芝蓋上棉被,自個兒也鑽入被窩,睡在她身側。以前老易總想維護自己夫主的尊嚴,事後從不與素芝同床。如今年歲也上去了,不欲再端著架子浪費光陰了。素芝緩緩的從高潮回神,不知不覺間身上的綁縛已工整嚴密,緊密程度更甚於那場狂風驟雨之前。毫無給她放松喘氣的間隙。無助和窒息感令她更加順從安定,不作妄想的快快沉入了夢想。只有那菊蕊中深入的憋脹感,還有胸部被緊箍的脹痛。讓素芝微微皺起了眉頭。
第二日日上三竿,姆媽帶著翠喜端著熱水來敲主人房門。老爺太太夜夜顛鸞倒鳳,早晨總要起的晚點。她們身為下人也要多機靈些。都說老年人覺越睡越少,老易近來也是醒的頗早。素芝仍是春夢難醒睡眼惺忪,總是蘇醒不過來,她挺了挺蠶繭般的身子便是伸懶腰了。素芝羞澀,仆婦只得等在帷幔之外端送水盆,太太的身子只能由老爺一人料理。
老易為素芝解除綁縛,還要給後庭“開封”,再扶她去大小解。擦洗之後,後庭依然塞上了藥,原不該承歡受愛的地方,卻經受了那麼多無理的開發,素芝咬牙忍受著難言的憋脹,眼中蒙上了水殼。素芝是個單純的女人,她不看老易的錢,也不看他蒼老的面龐。只是被這個男人拿捏住了身子,心也就安住了。反比早年做太太時逛馬路打牌吃下午茶的日子更有歸宿感。對於老易那些羞死人折磨死人的調理,自己也是咬牙忍著,有痛有淚,也有難以言狀的滿足。無時不刻被綁縛著的身子,看似非人的對待,只要有一顆聽從命運的心,也能歲月靜好。老易就是自己命運,她活著唯一的意義,就是承受老易的愛與責。唯一的期望,就是老易偶爾賞賜的憐惜。素芝對他非喜非愛,是完完全全的歸屬於他、被他主宰。
然後姆媽進來為素芝洗漱擦身,但見太太繩痕入肉、褻衣下一雙乳尖通紅挺立,便知老爺又作怪了。她給素芝換上一襲暗藍色的真絲旗袍,小心翼翼的扣上胸前盤扣,唯恐牽扯到素芝的傷處。洗漱完,姆媽扶素芝行至妝鏡台前坐下,脫下素芝睡鞋准備拆開重新泡腳裹腳,而老易則清理著繩索,准備著給素芝上綁。素芝坐於圓凳上,身子微挺,雙足並攏,雙手背於身後,稍稍垂首,眼中溫馴順從。看著她乖乖受綁的模樣,老易哈哈笑著說,易太太好福氣啊,大清早的兩個人伺候你。素芝暗啐一口羞得扭過頭去,用極輕軟的聲音說,我這身子還不都是隨老爺處置的。老易笑著沒說話,姆媽倒說了,“太太,我來說句忘記身份的公道話,我也一把年紀了,見過的事兒不少了,照我看老爺這麼調理你都是疼愛極了你的。愛極了你才日日變著法兒調弄你的身子。”說完這話姆媽都自覺太過了紅了老臉垂著頭干著手上的活不出聲了,素芝聽了更覺昨夜之事歷歷在目,羞得下巴都戳到胸口了,老易聽了深感姆媽一雙慧眼,洞察一切。
姆媽剪開素芝足上的裹布,為素芝重新泡軟雙足待裹。自老易遷回祖宅之後,在書房覓得幾本品蓮賞蓮的書,引得老易蓮癖發作,家中恰好有姆媽一人年輕時候學過給有錢人家小姐裹腳,素芝已是一雙天足,老易不求能裹出金蓮,但求能將素芝雙足裹的緊窄尖翹。於是姆媽每日將素芝雙足泡熱泡軟,四只腳趾頭微微向後彎曲,用漿得硬邦邦的白布緊緊纏繞,再用針线密密縫起來。素芝本就是一雙小腳,再蓄意裹緊後更是窄小的像兩支嫩筍一般。套上姆媽新做的紅緞睡鞋,尖尖的討人喜愛。老易簡直愛不釋手,夜夜都要品這春筍尖。再者素芝裹上足後,無法行走,走步必要人攙扶,素芝心中悲苦認命、老易則更歡喜了。
雙足被泡熱裹緊,花蕊中有種說不出的異樣,素芝掙扎著可不想一大早就讓自己怪怪的。才發現不知不覺間身子已被綁縛妥當了,一襲香肩背著繩索,一雙玉臂背於身後,玉掌相合置於頸後,好一副後手誠拜觀音之態。素芝身縛重索,而那股嫵媚嫣然之態捆不住的往外流露。老媽子不禁看呆了喃喃說道,“老爺真會調理人,太太如今越發光彩了,像小蔥一般水靈。”素芝用極輕的嬌聲嗔道:胡說些什麼,放肆。老易笑著說:這個家你只有順從的本分,哪有訓斥別人的道理。素芝恭順的低下頭,老易憐愛的捏著素芝的臉,另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肩頸背脊和反束住的手腕。感受著旗袍的絲滑和她的柔順。輕聲說“太太,你可記得昨夜說今個兒要在我跟前跪一日的?”素芝像被這話抽去了力氣,癱軟了身子,眼眸也蒙上了一層水霧。老媽子見狀,識相的退了出去。
老易打開窗子給屋子透氣,讓婆子奉上茶水。從炕桌上取來了玩器,自顧自坐他的太師椅上盤玩,只扔了一個蒲團在他自己腳下。素芝領會,裊裊從凳子上站起,剛剛緊裹的雙足下地還不很靈便,不足幾步路也走的弱柳迎風。搖搖晃晃得來到老易面前恭順的跪下,將一雙筍尖似的小腳墊坐在臀下。這個動作又引得菊中那劑藥栓深入三分,頂到了腸子更深處。
老易愜意的將雙腳踩在素芝跪坐的大腿上,素芝正正身子,背手垂首安靜的做老易的人肉腳凳。不敢有半分動彈半聲輕哼。窗外秋蟲鳴叫鳥兒嬉戲,一副活潑欣榮的景象,素芝不敢移目,心里卻聽的走神。她明白自己不比那些野雀兒,她是老易的一件器物,被他珍愛封存著的,還因著他的喜好不斷被改造著。她承受了一般女人無法想象的痛苦,卻為此被打磨成了更優秀的妻子,普通的丈夫怎體驗的到她那種萬般柔順的侍奉,他們的婆婦怎懂得一個真正女人的嬌柔。素芝收斂了心神,如入定一般的定坐下來。
閣樓上的易太太5
蟲飛鳥鳴、魚兒嬉戲,花兒在枝頭爭艷、青草與碧水同綠。轉眼間,易府的花園子里又迎來了陽春三月。
易府的主人老易,此時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由於府里的進項一年不如一年,老易索性自己當起了花匠,打發時間陶冶性情。倒也是拾倒的有模有樣。傭人翠喜和她的男人去鎮上采辦了,老媽子去了河邊浣洗。整個府里的人都如同蜜蜂般忙碌著。老易也是大清早忙完了事務,到現在才得空去後院修剪起精養的盆景來。
老易雖然父母早亡,但是鄉里還有幾個叔叔伯伯在,上頭還有族長。老易賣了廠子從上海回鄉以後,本不欲和這些長輩多來往的。但叔伯們卻常來打打秋風,順便探探老易的家底。得知老易有這麼個身子不便又不能生育的老婆,恨不能把自己的小兒子塞進來過繼給老易。這事情一來二去被族長知道了,將老易叫了去狠狠訓斥了一頓。
原來這易家門旁支雖多,卻都是些碌碌無為之輩。老易年輕時辦了這個皮革廠,成了族中家產最富的一門,族中也受過他不少接濟。有不少混吃等死的就靠著這接濟勉強度日。沒想到老易卻娶了這麼一個掃把星。廠子賣了不說,子嗣都生不出來。現如今雖沒了廠子,股份還有四成。怎能後繼無人?!族長說老易若不想休了這個喪門星也罷,房中不能沒有個可靠的人。他有個遠方侄女年方二十,性格敦厚,身子又結實。元宵佳節喜上加喜,抬進易府後門去給老易做妾吧。
老易回鄉之時本在父母靈前立誓只愛素芝一人,絕不另娶。然現已是知天命之年,膝下卻孤獨,便漸漸轉變了想法。且妾侍本就是生兒育女之用,無非是個下人,他也不算違背誓言。愁只愁怎麼向素芝交代,老易五髒六腑內萬般的愁楚煩難。
那日素芝自鎖在佛堂罰跪,雙手反剪於身後,雙肘於後腰並立,手掌相對提至腦後,縛成後手觀音之姿。她的肩膀極度向後、胸脯高聳挺立。腹部收緊、磨盤似的豐臀老實的貼坐在小腿肚上。背上的繩結繃直了吊在梁上,想要歪一會身子也是不能,由不得她懈怠。腳踝上鎖著銀項圈般精巧纖細的鐐銬,由不得她亂跑。綁縛她的也不知是什麼物什,深深的陷在衣服和皮肉中,透明又堅韌,將她的身子勒得一截一截的。
原來這是皮革廠做出來的牛筋繩,堅韌有彈性,清早用溫水泡軟給素芝綁上、隨著時辰牛筋變冷變硬逐漸收緊、晚上反比清晨綁的時候都緊,一整日都不會松動。牛筋那極佳的彈性緊緊貼合了素芝的身體,每一處都收服的極妥帖,簡直是老易拿來制服自己的妖器。
每每過了晌午飯,老易自去午睡。便將素芝鎖在臥房內新隔的小佛堂里靜跪,獨自與這身綁縛對抗。當下這個時辰這妖繩早勒得入體了,臂膀和身子渾然一體了,再沒有一絲空隙。肩胛骨早被牽引的變了形態,一對山峰也應長時間的血液不循環腫大了幾成。峰尖的紅豆都脹的生疼。若是再被夾上竹夾,那腫痛的滋味不堪言述。
自從換了這牛筋繩,就是素芝這般致柔的性子也常被這身禁錮逼出邪火來。受不住時她咬緊牙關扭動著身子和那雙早已麻木的肩膀。結果必定是徒然的,牛筋越掙越緊,白白平添了一身脹痛。素芝掙不動了便哭,哭累了也就順從了。老易常對她說:盆景就是將一棵本該自然生長的樹苗束縛在方寸大的花盆里,用鐵絲纏繞它的枝條,修剪掉過多的生長。才成為一盆優雅高貴的藝術品。女人也是這樣,經過嚴格的綁縛才能有現在這般的優雅姿態,剪除掉所有對你無益的脾性,才能成為一個完美的女人。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但見素芝愁容滿面淚水漣漣,靜跪在老易指給她的位置上不得動彈。體會著身上難言的痛楚,除了慢慢習慣別無他法。
早該到老易過來釋放自己的時辰了,老易確一直遲遲沒有進來,素芝漸漸不安了起來。老易沒有告訴素芝下午族長又叫了自己去議事。平日里老易也不准下人們在素芝面前講半句家長里短的瑣事,只將素芝儲在屋中封閉起來,素芝還是小姐時好歹是個上海灘摩登的女郎,如今被老易調弄的滿腦子只有夫為主、妾為奴的封建思想。不僅如此,老易連素芝吃什麼穿什麼想什麼、什麼時候起居、小大解的間隔都要控制。掌控欲強烈的嚇人。
老易從族長家出來後一路失魂落魄走迷了路直到晚飯點過後才回來。想起佛堂內還被嚴綁著的素芝,未進其門就已聞見她口中堵在帕子後含糊的嗚咽聲。他把將素芝牽在房梁上的繩子解下,抱著她輕放在炕上。素芝消瘦的削肩,被牛筋收復的越來越纖薄,而那對傲人雙峰經過了高強度的綁扎後手感越發腫脹堅實,引得老易不住的揉捻夾捏。姆媽很快的打來了熱水為素芝洗漱,又端來一小桶開水浸泡牛筋繩,牛筋繩遇熱後又恢復了柔軟和彈性。作為夜間捆綁緊密貼合又不失柔軟是十分理想的,而且被褥中十分溫暖,牛筋收緊的速度也會比日間緩慢,能保證素芝的睡眠時間。唯獨不美的就是每每天蒙蒙亮清晨時分,素芝便會被逐漸收緊的牛筋綁勒的噩夢連連,不是被強人虜去捆綁折磨,就是被老易綁吊痛罰。
老易取出腰間的鑰匙為素芝解開鐵褲襠,拔出了素芝身下的橡膠菊栓,粗糙的手指刺入菊中一探。早上塞入的,他親自熬制的補身藥膏所制成的藥栓已經被素芝的腸子吸收掉了,只剩下一點殘余的藥汁藥渣。老易覺得很滿意,他覺得一個女人就該包容吸收厚德載物,這是女人的坤德。男人給什麼便要受什麼、男人罰什麼也要受什麼。那種動不動就對著漢子斤斤計較喋喋不休婆婦簡直是油鹽不進的頑物,豈可算作女人。老易將素芝扶坐在恭桶上,那雙粗糙的雙手又探到了素芝身前,在那珍珠花蕊下小解的地方,也塞著一個細細的橡膠塞。這是他還做皮革生意時結識的酒肉朋友給他的,專門用來對付家里不聽話的新妾。當那小妾為了求小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時,自然什麼都順從了,效用極佳。老易用極輕柔的手法取下尿塞,一汪熱泉便噴涌而出,差點弄髒了老易的手。被禁制許久的素芝得到了釋放,猛得挺直了五花大綁的身體,銀牙緊咬,嬌軀輕輕顫動著、眼中蒙上了水殼。
素芝被控制著每日早晚兩次大小解。為了防止素芝因小解的痛苦而絕水,老易還會定時給素芝灌飲茶水,這無疑對素芝而言每日又多了一重折磨。素芝對老易的責罰從不敢心存忤逆,她總是哀哀的承受、淒淒的流淚、痛痛的忍耐。心懷感恩的等待老易釋放自己的那一刻。並學會在那刻感受無上的快樂。
素芝解完手,老易細細解開她身上的綁縛,將牛筋放入熱水中浸泡回軟。姆媽扶起她為她擦洗身子。更衣後依然靜坐在圓凳上,乖乖的將雙臂背在身後等待老易施綁。素芝已經習慣了,即使身上沒有繩索束縛 無論等待多久 她都不敢隨意亂動 保持著背負雙手的姿勢 老易早就將她的每寸皮肉將她的思想都綁踏實了。老易將牛筋從熱手桶中撈出,用毛巾擦拭干水分,搭在素芝纖細的肩膀上。素芝剛換上的是一襲啡色重磅真絲窄旗袍,質感瑩潤,襯托的素芝曲线玲瓏。胸前尖翹翹的形狀,惹得老易下手又重了幾分。素芝咬著牙承受著老易在自己身上拉扯著繩索,很快一個熟練的後手觀音鎖住了她的身軀。雙肩向後牽引,胸腔極度打開的姿勢令她舒了一口氣。雙肘於腰後並立,雙腕束於腦後酸痛令她蹙眉。雙乳上下被箍緊了,高突突的很有一種女性的屈辱感。
此時姆媽也蹲在她腳下,將她的一雙蓮足狠狠纏緊了。又比昨日緊上半分,現如今她的一雙蓮足已變得和半大的文明腳一般。四只腳趾蜷縮在腳背之後,腳掌只有原本的一半大小了,所幸素芝常年被禁錮在老易劃下的方寸之內不得行走,倒也是沒有添什麼不便。
姆媽將素芝攙扶回炕桌邊,將一杯茶水遞與素芝喂她喝下。卻聞老易冷冷的說道,把這壺都喝了。素芝的心中咯噔一下,含淚望著老易欲求寬恕。若是真飲下這一壺漫漫長夜,要待明早才得老易開釋。可怎熬得過這憋尿的痛楚。老易回過身去不看素芝,姆媽也不敢違背老爺的指令,只是在心中暗暗為太太捏了把汗。素芝不敢開口求饒,只得和著自己的眼淚分杯飲盡了那一壺茶水。
姆媽整理著漱洗之物退下,老易整理著器物走向素芝。他給素芝銜上口枷,順著繩花自脖頸至胸乳不斷的做著撫觸,感受著慰藉的素芝身子變得綿軟,老易將她放倒平躺 褪下她的褻褲,將她雙腿折疊用牛筋捆綁起來。素芝則閉住雙目咬緊了口銜等待老易開始他的作業。
老易將他新配制的補身藥方 改制成了一枚枚雞蛋大小,刷上一點甘油,為素芝的菊蕊送服。那形似雞蛋較尖的那頭被抵在素芝的菊口反復打圈按摩著,素芝的菊蕊久經開發十分敏銳 不一會就泛紅濕潤起來,這推送入菊的手感十分柔順濡潤,菊口慢慢被撐開褶紋也漸漸撐平,直至最大的一頭塞進去後,輕輕的噗的一聲,菊蕊再次閉合,宛若一張紅腫噘起的小嘴沒有吃飽的樣子。老易照此接連又塞入了三枚雞蛋藥丸。素芝感到腸子已被頂到頭了,腸壁里脹脹的 隨著身子的扭動似乎還有清脆的碰撞之聲令人羞恥不已。她含淚望著老易輕輕搖頭,老易卻說,你這後庭花乖巧的很,每次藥都吃的很干淨,這小嘴張著還沒吃夠一樣。卻不像你毫無婦德欺瞞自己的丈夫。自己的身體反應被老易如此直白的說的出來 素芝羞愧的扭過了頭去。
說著老易又按住素芝的小腹,再送了兩枚雞蛋藥丸進去,方以菊栓鎖住素芝的菊門。此時素芝腹中憋漲不已,那些藥丸還不斷滾動碰撞著自己的腸壁,本能的想排出,菊門被堵的死死的,素芝只能暗暗的提肛,妄圖早些吸收掉這些藥丸。
封住了菊門,素芝方才飲下的那壺茶水,素芝的膀胱已有些充盈,老易用手按壓著,小腹處的酸脹也越來越強烈起來,老易還是將一枚小小的尿栓輕柔小心的塞進了素芝的小解口。如此敏感嬌弱的一處遭此刺激引得強烈的尿意來襲,然而已無法排出了。
菊中的憋脹和忍受尿意的酸痛折磨的素芝淚水漣漣,她無法想象自己將如何忍受這一夜,卻想也不敢想象能得到丈夫的寬恕。而老易則陶醉的欣賞著她的隱忍和哀婉。望著素芝盈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纖窄的下腹,難以想象如此嬌小的身軀能侵入這麼多的事物。這種殘忍有些淒美有些令他興奮,不知不覺的他將自己的雄偉也刺進素芝的花蕊。素芝猛的一顫,那可是因為她當年的不貞、被老易懲罰要封鎖一輩子的地方,近十年不被疼愛的殘忍對待,令她幾近處子一般的緊致起來。猛然遭受到如此粗魯的刺入,強烈的磨痛之後是煥然的覺醒。花蕊深處絲絲麻麻的酥麻感覺蔓延全身,花蕊如同綻放一般夾吸著老易的偉岸,引來老易舒服的贊嘆。老易訝異於素芝的包裹感和吸附力,還能感受到相隔一壁的後庭中那些藥珠的按摩。不由的想到 這真是妖精啊... 老易燃起了斗志,他可不能被這個企圖將自己吸進深淵的女妖所降服,他又脹大了好幾分,青筋怒張。他兩只粗糙的大手緊箍住素芝的胯部,懷著搗爛她的決心瘋狂抽送。書上說古人為了防止逝者靈魂出竅會用玉塞塞住身下一竅,而此時素芝口中、連同尿口都塞住了。身下二茓都容納了不可理喻的巨物、 卻靈魂飛升在那九天之上去了一般。甘美的浪潮又在珍珠這里積蓄起能量,小腹中苦忍的尿意又添加了刺激。老易將素芝抱起,從身後繼續穿透著她,在素芝即將到達彼岸之際摘下了她的尿塞。花蕊夾緊了猛烈抽動榨出了老易乳白色的雨露,一汪熱泉遠遠的噴灑在了地面上。兩種釋放混合的高潮令素芝眼前一白,直接暈了過去。
素芝在渾渾噩噩中又進入了熟悉的夢鄉,夢中小腹脹痛的發硬急著找茅房。路上卻遇到了一波強人將自己虜去,為首的強人按住自己緊緊的綁縛著,他的兩個手下一人拽著一根繩頭惡狠狠的抽緊。自己快要被勒死了的時候,老易出現了!他打跑了強人救下自己。卻為了懲罰自己被強人染指的不潔,將自己吊了起來狠狠抽打。皮鞭將她鞭撻得一圈圈在空中打轉,繩子絞緊了身軀,緊的快要不能呼吸了。隨後素芝慢慢的轉醒了,窗外清脆的鳥鳴、床簾外蒙蒙的光亮逐漸將她從迷迷糊糊中拉了回來。身子的觸覺也逐漸蘇醒,綁在身上的牛筋已經硬的石頭一般,肩膀手臂胸乳的酸脹痛如潮水一樣的襲來。即便如此素芝依然感受到周身穩固妥帖,想必老易定是在昨日自己暈過去時為自己料理過了。
素芝還沒到允許起床的時辰 只能平躺著細數身上每一處的感受,縛於背後的雙手由後手觀音改成了便於平躺的小高手式,雙乳腫痛、乳尖的觸感卻十分綿軟,應是鋪上了厚厚的棉絮並用棉布胸罩好好包裹了。身下干爽舒適,被擦拭的干干淨淨。小腹酸脹有強烈的尿意,小解處有細長異物侵入的觸感。素芝並緊雙腿想緩解這尿意,但被做工並不精良的鐵褲襠磨疼了皮膚。菊蕊被塞著,憋漲感已經沒有了,那似有若無的藥珠似乎仍在滑動 定是昨日放進去的藥太多了 沒有完全融化吸收,老易是要責罰自己的!金蓮經過了一夜的休息有些松懈了,裹腳布外罩的睡鞋可是半點彈性都沒有 只覺得擠擠脹脹的。老易將素芝蠶蛹般的身子包裹在棉被中綁扎了,熱烘烘軟綿綿如臥雲端一般。素芝的額頭沁出了細細的汗珠,等待著老易的釋放。
閣樓上的易太太6
傍晚,易家村附近的女人收拾著農具從田里趕回家去給男人孩子做飯。路過了一處極乏修葺的老宅,其中那個年長些的婆娘對著老宅指指點點的說,“就是這家里頭,有個厲害的不得了的掃把星,聽說她男人日日拿繩子捆她,拿鏈條鎖她,拿黃符貼著她也鎮不住!” 另一個剛嫁過來的新媳婦詫異到“這麼厲害吖!那她這日子不是比死還難過?” 那老一點的婆娘敲了她一栗子,“你傻呀,天天捆著還能活的是女人嗎?那是妖精!這戶以前可是咱這兒的大戶,有錢著呢!你瞧瞧現在敗的,這妖精的命凶邪著呢!” 新媳婦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的躲到了那婆娘另一側,唯恐沾染了易府的不幸。
她們口中說的妖女正是素芝,轉眼又兩個年頭過去了,又是仲夏初秋的夜晚。易府破敗得已經已如荒宅一般,雜草叢生鬼氣森森。風聲鑽著牆眼兒,呼呼的吹著口哨。讓過路之人心生懼怕。久未修繕的瓦房苟延殘喘的佇立在一片雜草的院落中間,破舊又敦實。被油膩和髒汙糊的發黃的玻璃窗殘破了好幾個角,只用報紙糊上破口。一盞晃晃昏暗的油燈從破窗里透出光亮來,映著一個可憐女人被囚禁的身影。
她盤腿被縛在炕上。這種坐蓮姿態固定久了女人的雙腿白蟻爬行般又麻又痛。一雙蓮足又被丈夫狠狠的纏緊了,塞進了小一號的金色緞子睡鞋里,灼熱而脹痛。她的胸前是一張沉重的雞翅木大炕桌,背後緊緊抵著屋牆,纖薄的身軀夾在中間動彈不得。素芝胸襟大敞,雙臂作後手觀音縛。與睡鞋相同料作的金色的絲緞襖子被綁在麻繩下面,只包裹住了手臂和後背。露出了香肩和兩只白馥馥沉甸甸的豐盈。長長的木瓜被繩索勒住了下緣,堅挺出了夸張的上圍。木瓜頂端兩顆成熟而豐碩的瓜蒂被夾在炕桌上覆蓋的厚重玻璃台面下。這是因為素芝今日晨間在丈夫面前的跪姿怠慢而不虔誠,正接受著懲罰。
玻璃異常厚重,兩粒木瓜蒂壓在玻璃下面按成了扁扁的蠶豆,顏色和出血一樣。素芝低著頭,眼看乳尖夾在台縫中疼痛感愈來愈強。口中卻因為咬著口枷,無法說出討饒的話。素芝深而有節奏的調節呼吸來緩解胸前鑽心的疼痛。潔白瑩潤的身子沁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老易那有四成干股的皮革廠最近接了一件單子,給精神病院做一批皮質拘束衣,用來綁瘋子的物件。老易看了圖紙,改出了幾件適合管束女人的皮帶衣。一時在富人圈里很是風靡,小小的撈了一筆。昨個一高興飲了兩斤酒可把素芝弄狠了,用他設計的拘束衣把素芝裹成了沒手沒腳的肉塊兒,用鎖鏈掛在房梁上俯身吊了近一夜。他則拽著拘束衣設在女人後股兩側的繩扣推車一般把女人的腸子都要捅的脫出來了。狂風驟雨後將將休息了不過兩個時辰,素芝又被年老失覺的丈夫弄了起床。老易坐在書房里,素芝跪在蒲團上,自脖頸到膝蓋捆的人棍一樣。她又不能紅袖添香,只能遵循夫命跪在角落里垂頭思過自悔自省。還要時時注意著丈夫有沒有訓教。老易一本正經般卷著部女訓那類的老掉牙封建酸腐學說,不時套在素芝身上要斥責幾句。素芝平素一直銜著嚼子,不能應聲。按老易的家規需立刻跪俯下身來表示自己聽見了日後必定服從。這套可笑陳腐的規矩不用各位看官,就是易府里的老姆媽都背地里失笑不已暗罵這老畜生糟踐女人。
素芝少了覺昏昏沉沉,不多時便跪不直了,不但偷懶跪坐在自個兒的腿肚上,連老易清了兩次嗓子都沒有跪正自己的身形來俯首聽命,氣的老易將素芝拖進了小佛堂。用竹篾子抽了幾下胸乳抽了幾下後背。栓鎖起來,只等晚上空暇了做規矩。素芝恨恨得咬牙又懼夫懼得默念溫良恭儉柔順服從。
接著說,夜里素芝被罰乳 頭受夾的酷刑。家中唯一的老仆已休息,老易自己去廚房下了碗面條。他端著火燙的面條碗壓在炕桌玻璃上。那瓷實厚重的大碗、滿滿的湯與面加重了壓迫在乳尖上的分量。面條滾燙,碗底的熱量也很快通過玻璃傳到了素芝的紫葡萄上,火辣辣灼痛感直鑽心口。素芝口縫中透出來咬緊牙冠的嗚咽,咸咸的眼淚滴落在胸脯上順勢流到了乳尖上,傷口撒鹽般的折磨。
玻璃下壓著幾張老易和素芝的合照。一張最大的五寸黑白相紙上素芝身著旗袍全身緊縛著綁在靠背椅上,有兩張三寸的小像是素芝端坐在圓凳上斜背對鏡頭展露出背後精心編制的繩路。還有一張垂頭背手跪在土炕邊聆聽訓教的姿勢。而老易的位置就豐富了,時而與素芝相隔一幾而坐、時而扶著素芝的肩膀而立。相比妻子低眉垂首羞澀不堪的表情,老易淺笑盈盈顯得幸福而滿足。這些都是不能出閨門的私照。而此時的素芝咬緊了口中的嚼子,漣漣淚水灑在自己的相片上。
老易吃飽喝足,抹了抹油膩的嘴。用已經不太利索的腿腳下了炕,坐到素芝身側。用粗糙的雙手摩挲梳理著她的乳,然後小心的掀起玻璃,將素芝的一雙乳尖解放了出來。乳尖業已壓扁,因缺血而麻木。獲得開釋後血液又衝回乳尖,知覺逐漸復蘇、劇痛如似針扎火燒般席卷而來,形狀也立刻腫脹了一倍,色澤紅的滴血。痛得兩只白玉似的木瓜也渲染上了粉紅的色澤。素芝攥緊了拳頭,曲緊了腳趾。閉著眼咬緊嚼子挺直了脖頸靠在丈夫懷里,任眼淚開閘般流過臉頰。
老易看著嬌弱無力的妻子,五花緊縛下掙扎著強忍著痛楚,心里充滿了憐惜與激蕩。待妻子哭得好些了,解開她盤坐的雙腿,末端那雙尖翹翹裹到極緊的金蓮窄的和細筍一般。經過常年的纏裹四個小腳趾具已蜷縮緊貼在腳底板下,骨頭早已畸形,放開裹腳布也恢復不成原樣,更別提踩高跟鞋了。老易柔情蜜意的勸慰妻子安心蟄居在屋中,一個規矩女人是用不上健美的天足的,調交成男人喜歡的模樣才是這雙腳的本分。外在的束縛再繁重,總有一絲衝破的希冀,而自己的身體日漸殘損,這種痛楚絕望豈是常人能理解,素芝每日僅被允許走動從臥房到到小佛堂幾步。那也是緊綁著身子,只松開腿被老媽子攙扶著走的。然而這種一日比一日走不穩的絕望感受,摧殘著她殘存的意志。
他解開素芝腳上的盤縛,按摩著她發麻的雙腿。暫不松上身的反綁,扶起素芝嬌軀讓她背靠著自己,老易用毛巾擦干她胸乳上的汗濕。塗抹上清涼的藥油,還扯了兩片厚厚的棉花覆蓋在乳 頭上面、貼上膠布,用托人在上海購買的真絲乳罩罩起來。素芝被囚禁前還沒有乳罩這種東西,老易買來時她以為那是丈夫異想天開搞出來的婬器,不知早已在往日一起打過牌的上海太太之間流行。那乳白色1/2罩杯的絲綢乳罩將胸部托的又高又尖,非常羞恥。但每當被扯下乳罩,胸乳遭涼風掠過之時,被懲罰的疼痛總是接踵而來。所以素芝心理上也漸漸喜歡上這種被緊緊包裹的安全感。
整理好衣襟,悉數系好盤扣,一雙柔夷終於等來了片刻短暫的解放。整個上身的緊羅密網都被松解了下來,在素芝的身旁堆成了一個高高的小垛。這些繩索和束具待命了一整天,沾上了汗水需要清潔和整理。而被解開束縛的素芝像失去了支撐一般綿軟無力,只能由老易扶著躺在炕上。素芝的雙臂由於常年反綁,雙手雙臂早已失去了勁道,連手絹子也捏不住了。老易也有請過針灸和推拿大夫來診治,一來老易不喜讓其他男人窺看觸碰素芝,二來又不肯給妻子松綁讓她休養生息,一邊治一邊綁偶有療效也是車水杯薪。一來二去也就擱置了。目前也只吃著些通經活血的藥,每個月請人打一針營養針養護神經。他不想讓素芝麻木了知覺,不然綁著還有什麼意義。
老易整理好繩索,將素芝扶起身,令她無力的身子倚著牆。垂在身後的一雙柔夷被牽引至腰後交疊。繩花抹過削肩,在玉臂上纏出五花後。將已捆固的手腕吊高穿過頸後預留的繩環,老易一手捉住素芝兩肘,一手收繩提腕。令手腕吊至後頸處、兩小臂及手肘完全貼合在一起後結繩固定。亮金色的緞子小襖光亮鮮艷,在麻繩的勾勒下曲线畢露,兩粒腫大的豆豆掩不住的突起。就寢前,素芝還要佩戴睡眠手套,內里羔羊絨面子是結實緞子所制的連指手套。掌寬緊窄的尺寸素芝需並攏手指才能勉強塞進去,收緊腕口的束帶後可以防止女人私自脫下手套。素芝帶上手套後是很溫暖緊固的包裹感,但很快手心就被羊絨捂出汗了,手指強制合縫的焦慮感增加了燥熱。素芝被這種細枝末節的拘束感所激起的那細若游絲的逆反心,最終還是會對周身捆縛一般堅不可破的丈夫權威所屈服。老易自認為很懂自己的妻子,哪怕一絲絲對自由的妄想都會影響這個女人的身心健康,他要完完全全的掌控。
上半身捆固停當,老易將搖搖欲墜快要無力倚靠的素芝扶著躺下了。素芝面朝上的平躺著,仲夏的天氣,老易給妻子包裹了一床深秋的厚棉被,床板兩側用洋釘釘了三條巴掌寬的老皮帶,壓在女人的胸部腹部和大腿上,將女人連人帶棉被死死捆扎在床板上。素芝反折的雙翼在背後緊緊壓實了,肩胛與手臂酸麻感很快就侵蝕了她,手指無力到幾乎麻木,但依舊在手套中感受到熱和癢。女人棉被中的身體也同樣承受著悶熱不堪的苦楚,脖頸和額頭沁出了密密的汗珠。
然而她的丈夫還一心專注在他的“工作“中。他將素芝裹緊的雙足套進了棉鞋中,而後兩只腳並蒂塞入一只堅硬的皮質足袋中、足袋的足踝處同樣有約束帶,足袋的長筒一直覆蓋到小腿肚,布滿了收緊的系帶。雙腿捆綁完成後還要被鎖進床尾和床板釘在一起的足枷中。素芝因酷熱而昏沉不已,口中銜的嚼子是日夜佩戴的,只能靠她秀麗的瓊鼻深深呼吸夜間的冷空氣來解暑。用繩索緊繃著根部的兩粒豐乳,也因深呼吸高聳起伏著。昏沉中,素芝的蓮足因為悶在棉鞋和皮革中熱的腳心發癢,被包裹在羊絨中的雙手也隨著玉山傾躺被壓在後背心的位置,更加的悶熱不透氣。乳罩中厚實的鋪棉,也令雙峰因汗濕而瘙癢。似乎總有兩三只小小的螞蟻,在敏銳的峰尖兒上來回爬行。這樣抓心的折磨,除了徹夜咬牙忍受,素芝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次日晨起,老嬤端入了洗漱的熱水。素芝筆直的斜靠在靠背椅上,雙腳用力的蹦直了。側向一邊的秀臉暗暗咬牙隱忍。老易正摸索著妻子菊蕊,指尖在洞口刮瘙著從中拔出了昨夜未被直腸消化完的中藥栓。還將那汙穢的藥渣放在稱上比較克重,記錄妻子的吸收率。素芝羞澀不堪的接受著丈夫的料理,等待著新一日的人妻教育。
閣樓上的易太太7
九月的午後悶熱而昏沉,易府的老仆都在走廊里七倒八歪的睡著午覺。老易去鎮上探訪老友。鄉里有幾個膽大的小伙子,偷偷的翻過了易府的牆頭去窺探那傳聞已久的狐狸精掃把星。素芝的臥房是里屋中的里屋,套在前廳之後大臥室的里間,常年掛著重鎖。那些野猴子抓耳撓腮也只能在內院通過窗子窺探得一角。
老易在皮革廠賣了拘束衣的設計後得了筆閒錢,本想給素芝蓋一間兩層繡樓。令素芝居住在樓上,平素撤走梯子只用吊籃傳送水和吃食。這個老男人常懷念將素芝囚在閣樓上的那段時光,奈何手里的錢不夠蓋樓,無法重溫此舊夢了。於是他用有限的預算修繕了主屋的牆瓦門窗,還給素芝的臥室添置了兩進帶圍廊的拔步床。上次他聽橡膠廠的老陶提起這江南富庶人家嫁女陪嫁的拔步床,將架子床嵌在一塊木頭平台上,再以梁柱和圍屏按地平的尺寸欄出一間小屋。床鋪外的小間可放置馬桶箱、梳妝台、小櫥、首飾箱。宛若一件五髒俱全的房中房、床中床罩中罩。規矩人家的小姐終其一生都在床內生活。老易聽之心中便十分活動了。
給素芝訂的這張拔步床已經用不起名貴木料和精美雕工了。但求木材堅硬牢靠可承重,雕工粗陋從簡。五尺寬的床鋪三面圍板,掛著兩層密不透光的厚重床幔,床前用鏤花圍屏劃出了七尺寬的小間供女人日常休憩,一側有小櫃存放小衣和拘束用物。另一側妝台和馬桶箱也一應俱全,再入一人伺候素芝擦洗空間則堪堪足夠。外圍還有一圈可供一人行走的回廊,長度以三寸金蓮丈量走一圈也不逾百步。是老易體貼妻子心情郁結煩悶時,可在老媽子的攙扶下繞圈散心。
整座床鋪了厚重的板材封頂,設有床梁。離地兩米整高,四周圍欄因預算不夠刻花鏤空少,透光不佳。古時小姐雖不離床,但傳統拔步床並不設門柵,而在老易這囚禁是硬性需求。工匠遵囑增設了粗笨的柵門和銅鎖的孔位,為了不讓這件藝術品因為老易的惡癖破壞了整體氣質,工匠免費在柵門上刻了薄雕。柵門被鎖閉後,身處拔步床中向上看只覺天花頂板厚重壓抑,左右空間規矩方正而狹窄,內部光线昏暗而陰鷙。置身其中壓迫感很強。素芝過去蟄居屋中,除去背手靜坐賞窗外四季景致,觀天色變換外再無消遣。現如今目力所及才不過五步,便是這些卑微渺小的情致也不能有了。丈夫這種珍而重之,重而深儲之的珍重愛惜之情如何讓她知恩感懷,老易內心深處又何不是將拔步床視為一座精美的鳥籠,通過重重圍欄的障礙窺視素芝這折翼小鳥隱約孱弱的身影來滿足自己陰翳的欲念。
晨時聞得掛鎖聲響,素芝逐漸轉醒。此刻已是晨光大好而她眼前卻濃墨一片。昨夜臨睡,老易將她束成一尾的雙足鎖進和鋪板一體的足枷中,將最後一根老皮帶大山般壓迫在她胸膛後,憐愛的撫著她攀滿繩索的肩膀。在素芝滿含求告的目光中,掛下了里層重錦的床幔,又掛下了外層法蘭絨的床幔。床幃內頓時一片漆黑,連窗外的蟲鳴也隔絕於耳了。這小小的深黑空間似乎無限狹小,令人不能透氣。又似乎無限深遠,素芝像是被扔進了幽深的黑暗深淵中,任著繭縛之軀隨之漂流,無所棲無所依。胸中的孤苦與愁悶翻江倒海,但是遠遠翻不過丈夫的五指山。素芝心中痛難自抑,恨這個男人的冷酷殘忍,又想被他揉進懷里憐惜。胸口因為哭泣劇烈的起伏著,拘束帶又壓抑了呼吸,在萬般愁腸和窒息悶熱中逐漸陷入了昏睡。
掛鎖叮當,欄門被開啟。老嬤端水進來掀起了床幔,素芝世界終於進入了微弱的光亮。拔步床激起了老易強烈的禁錮放置欲望,所以他目前與素芝分房而睡,此時已用過了早膳。他用腰間的鑰匙打開了素芝床尾的足枷,解開床板上所有的皮帶。繼而由老嬤扶起素芝,松解更衣梳洗。素芝端坐在妝鏡前有些許扭捏,因為昨日腸子里吸收的不好,今日似收懲罰般被老易塞了好大的藥劑,凝結成堅硬如鐵的中成藥棍棒般杵在菊蕊中,搗得腸子有些脹疼。堵口的菊塞是新換的更大號,常年的訓教令素芝的後庭松了好些,往後的日子都要靠肛 塞來維持潔淨了吧。老易嫌她扭動的令人心煩,一手反捉她兩只手肘,一手攥緊她兩只手腕,向上將臂膀一折,徒手將女人捉成了後手拜觀音。溫熱有力的手掌充滿了雄性的征服感令素芝綿軟而順服。她幻想著自己是一名古時的女犯,愛上了一路提拿押解她的捕快。捕快高提著象征法度的捕繩,一手按下她的肩頭。武生一般英俊的眉目有令人不敢抗拒的威嚴。當她沉浸在遐思中回過神時,男性溫熱的大手已經換成了粗硬而毫無柔情的繩索。她這名女犯似乎被孤身扔進牢房的,只有黑暗和枷鎖相伴,令人悵然若失。
簡單約束後老嬤端來了清粥小菜,素芝只進了幾口米粥。乘此間歇仆人會將佩戴整夜的口枷清洗好用托盤呈進來。素芝的口枷原來是陳舊的軟木所制,後來口中的嚼棍換成了保護貝齒的橡膠材質。老易定制的時候要求在嚼棍上印上他的女訓家規 “ 婦言,內言不出,外言不入。口非准而不啟,緘口 貞靜”
這段話改自兒女英雄傳,加上他個人的理解就是婦女的言行准則,家中之事不可道於外人,外人之事不可入口言傳。非丈夫允准當閉口聆訓不可隨性啟口,嚴緘其口 貞潔嫻靜。
自換了這副新口枷起,素芝每日在鏡前端坐受綁時,都丈夫被要求注視嚼棍上的兩句戒言,心中默默念誦。直到老易拿起它,便輕啟朱口,看著鏡中的自己被丈夫鎖上這滿含訓導的戒具。咬在貝齒間的警句在鏡中清晰可見,仆婦侍女皆可見之。如果說原來佩戴口枷不過是出於遵循婦道對丈夫的控制欲屈從順服。這短短的兩行字卻令這小小的戒具套上了厚重的道德枷鎖。仿佛自己是一個隨性放浪的不賢之妻,正受著丈夫良苦用心的責罰。她身軀所受的一切責罰苦楚,皆是出自丈夫要令她回歸正途的苦心挽救。如她般婬奔不才之妻終生匍匐與丈夫膝下縛繩請罪也不足彌補千萬分之一。素芝仿佛又成了那名女犯,莫須有的罪名被寫成牌子高高的插在她五花大綁的後背上,仆人們的目光如髒水一般向她潑來,連不識字的老嬤的注視也令她羞恥難當。滿腹的屈辱從眼中滴落而出,而主宰她的丈夫卻完全沒有看見,一心將口枷的兩側皮帶於素芝腦後系緊。
老易這一批的皮革皮具中,單獨做了一只手臂拘束袋。外形像一只圓錐形的雙肩背包,整體長度只有半截手臂左右。需要將女人的手臂綁縛成後手觀音的折疊姿態後,才能從手肘套入一直包裹到肩胛骨以下。佩戴它的女人會感到雙手手肘被擠進了背袋底端的尖角中並攏,肩胛被打開到最大的限度。隨著肩帶在胸前交叉固定。手肘被穩固托承到極限高度。這個設計沒有生產,因為其嚴酷的拘束性,恐怕除了素芝無人可以承受。當成品被展示在老易和友人的酒桌上,無人能看懂它的作用,直至老易詳解一番後,在場眾人都難掩驚訝和艷羨之情。後手觀音本已是最極致最無余地的緊縛,素芝整個白天都要在這種約束下度過,甚至還要保持這樣入眠。老易為何還不能適可而止給妻子一點垂憐呢。當纏滿粗陋繩索的藕臂在黑色皮革的緊裹下變得光潔、神秘充滿美感。正面看素芝像是天生沒有臂膀的神女,而背後狹小神秘的黑色背袋中藏著折疊到極限的肢體部分,它們為了適應新環境而輕輕扭動著,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畸形美。素芝纖長的手指不和諧的高出了拘束袋的上緣,老易令她雙手十指交握用黑色的膠布纏繞成拳,一直纏到與綁束手腕的繩索相接。
如此這番裝扮再畫蛇添足就破壞美感了,老易只用鎖鏈牽著素芝後頸上的鎖扣另一頭掛在頭頂的床梁上。鏈條的長度充分體現了丈夫的寬容體恤,足夠素芝從妝凳回到床鋪休息。老易中午和朋友有個飯局,他新研了一種膏藥以鮮花蜂蜜和滋養品蒸疊,可能有紅潤乳暈色澤之功效。他拿了兩罐打算和密友分享,想了想打算先給素芝用一下,夜里更添歡娛。他解開素芝胸前衣襟,才發覺女人瑩白柔弱的肩頭承受了太多,寸縷肌膚不可見皆咬滿了粗繩和拘束帶。乳罩的肩帶解不下來,老易只能在這乳白的真絲乳罩上剪開兩個銀元大小的洞。在嬌柔的蓓蕾上敷上自制的藥膏。
掛上銅鎖,素芝獨身置於這囚籠中。隱約可見屏欄外屋內正午陽光大好,偶有仆婦進來撣灰灑掃。自己置暗中,身子又極不便當,在沒有仆婦的攙扶下她一步一踉蹌的坐回了床鋪歇息。素芝斜下身子,誰知背後鎖鏈繃直汀鏜作響。原來鏈子的長度還不足以令她躺下,素芝只能倚靠在床柱上為剛才所受的疲累而輕輕喘息。老易所用的藥材似有媚藥的成分,不到半個時辰,女人敷貼下的兩顆蓓蕾變的紅腫而灼燙,象征貞潔嫻靜的口枷下溢出了傷風敗俗的輕哼。
窗外來探險的那幾只“鄉野猴子“,還是懵懵懂懂的少年年紀。在那重重的遮擋下,幾乎沒有看到這“妖精”的真身。只有那似有若無的輕哼,那鎖鏈掙動的響聲。還有那暗中似有軀體在扭動。他們相互間沉默不語,彼此間誰也沒再提過妖精的事情。但這一抹剪影那些奇異的聲響在他們腦中揮之不去,形成了無限扭曲獵奇的聯想。可憐的鄉下人,在這樣的年紀上了一堂荒謬絕倫驚世駭俗的性啟蒙,給他們的一生帶來了多麼不正的影響,給他們將來的妻子帶來多少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