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蕭家
飛機緩緩落地,回復正常女王氣場的慕容丹一言不發,臉上似乎罩了一層寒
霜,隱隱約約卻又從眸子里透出幾分喜悅。蕭文如同偷了腥的小貓,在女王姐姐
的名車上懊惱不已,簡直想自裁以謝天下。回家的路暢通無阻,濱海市身為華夏
最大城市,如今已是擠入世界前三,燈紅酒綠下的芸芸眾生,依舊是每天忙忙碌
碌。
蕭文嘆了口氣,回來了。蠢蠢欲動的血液液漸漸沸騰起來,若有所思的慕容
丹嘴角掛上一抹熱戀少女對情人感到滿意時才會流露出的欣慰。依稀有些戀戀不
舍地揮手送走女王姐姐和乖巧小奴隸克萊爾,蕭文挺了挺腰,邁步走向闊別已經
半年的蕭家大宅。
不出所料,第一個飛奔而來迎接蕭文的是位嬌俏美人,18歲左右,1米6
5的身高恰到好處,D罩杯的美乳迎風而立,一頭柔順的長發束成馬尾,沉魚落
雁也不足以形容的絕色臉頰上泛著一抹酒紅,身上是很隨意的休閒裝與及膝裙,
普通的白色帆布鞋載著主人盈盈而來。
若雪。蕭文喃喃吐出一個名字,聲音在嘴里打轉,卻最終沒有發出。韓若雪,
蕭家收養的孤女,蕭文外出的半年時間里,天姿綽約的若雪宛如仙女下凡,爆發
出震驚華夏的驚人力量,蕭家上上下下對蕭文的不滿之語全都被韓若雪逐漸掌權
的威壓震懾回肚子里去。如同一個妻子般撐起丈夫不在的家,而且是堂堂蕭家,
這份實力,泱泱華夏有幾個女人能達到?
慕容丹什麼都沒告訴蕭文,但是蕭文知道自己該回來,只是缺少一個借口而
已。18歲生日那天蒼龍古玉突然發難,蕭文五體如沸,幾乎斃命,蕭家上上下
下束手無策,最後是若雪,那個精致的如同雪花般的女子,獻上貞潔,救回了蕭
文的小命。傳言也就是從那晚開始,蕭文的老二成了名門望族貴婦小姐口中的厲
害東西,也許是迫於壓力,也許只是單純想逃避,其實是為了躲開楚弄影,蕭文
不辭而別,一個人飛到大洋彼岸生活了半年。
那天晚上過後,蕭家家主蕭騰,也就是蕭文的父親,失蹤了。一個絕世梟雄,
白手起家,威震黑白兩道,自弱冠之年由北方南下,如過江之龍,一手締造了不
朽的蕭氏商業帝國,建立華夏第二大家族,與京城的李家劃江而治。蕭騰有三個
女人,第一個是慕容丹的小姨慕容煙,一個如她名字一樣仿佛煙霞一般的奇女子,
自從生下蕭文那一刻就如煙飛逝;第二個是蕭文的後媽,也就是現在蕭家的主母,
生下蕭文那個紈絝弟弟蕭逸的王嵐;第三個則是李家的李芸,華夏第一家族的小
姐,也許是一夜情,也許是萍水相逢,也許只是兩人都寂寞了。
蕭文的離家出走,對於蕭家來說,如同掩耳盜鈴,但是蕭騰的失蹤,導致蕭
家大亂,內部勢力分成三派,互不相讓,於是蕭文得以在大洋彼岸安安穩穩呆上
半年。勢力最強的是蕭文後媽一派,合縱連橫蕭家近乎半壁人馬;其次是蕭騰親
弟蕭飛一派,穩占一席之地;最弱的是韓若雪,這個蕭騰一手帶大的精靈一樣的
女子,在蕭家大亂之後,短短半年就形成第三股勢力,隱隱然有後來居上成為第
二的趨勢。因為那一晚的風流,韓若雪儼然以蕭文媳婦自居,一言一行都以蕭文
能獲得最大利益為最高標准。正是韓若雪溫潤如玉卻擲地有聲的步步驚心,讓蕭
家不得不意識到蕭文始終是蕭家大少爺。
如今,蕭文剛到家門,若雪如同鄰家女孩一樣,款款而來,那一抹驚艷,冠
絕群芳。蕭文臉上浮起微笑,迎接喜鵲般飛來的若雪。擁抱,深吻,相望,無言。
這一瞬,蕭文似乎懂了什麼是愛情的味道。
倆人如同久別的小夫妻,手挽手走進蕭家大門。一入侯門深似海,其實豪門
又何嘗不是,緣深緣淺,盡在豪門風流。蕭家的仆人並沒有什麼異樣,依舊是不
咸不淡的叫聲大少爺,因為在他們心中,這個從小懦弱,一直被欺負到離家出走
都不會發飆的男人充其量只是個草包太子,大權必然不屬於他。所以說,世有伯
樂然後有千里馬,即使用在這里並不恰當,但也說明只有極少數人才有眼光。
蕭文不在意這些暗含輕視的目光,與若雪親昵地走進自己的屋子。朴素的擺
設,沒有絲毫改變,但都一塵不染,蕭文知道,這些都是身畔這個值得自己與之
一生相伴的女孩默默無聞的結果。聽著若雪輕柔的聲音娓娓道來半年所發生的一
切,蕭文一向平淡的性子竟也激起了一層層漣漪。也許,冬眠的小蛇,一旦覺醒,
將騰空為龍!
小兩口一起親親蜜蜜地吃了午飯,你儂我儂,春意無邊。
蕭文暗下決心,這個家,將由我來扛起,縱然對手是蕭家那兩股勢力,甚至
是京城李家,我也義不容辭!柔軟的雙人大床,紗帳輕掩,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痴
纏在一起,如同盤根老樹,搖曳生姿。蕭文醉心不已,狂吻著身下玉人的雪白肌
膚。美壓西施,艷蓋貂蟬,這是蕭文心中的結論。滾燙的軀體,蘊藏著一別半年
的閨怨,濃稠如蜜的春情將整個房間映得桃紅。蕭文在若雪身體里馳騁,不僅僅
是肉欲,更是愛的鞭撻。低吟如樂,珠落玉盤。身下的愛人化身美女蛇,將蕭文
緊緊痴纏,溫柔鄉里醉千年。
良久,蕭文一陣顫抖,陽具激射起來,與半年前那一晚如出一轍,開閘泄洪
的水流勢不可擋,瞬間灌滿若雪的嬌軀,然後倒涌而出,濕了全身,失了心魂。
蕭文痴痴地看著若雪嬌羞無比蘊含濃濃情意的眼眸,輕輕拍了拍她鼓起的肚皮,
柔聲道:「若雪,我要娶你!」一瞬間,淚水如斷了线的風箏,玉人臉上剩下只
羨鴛鴦不羨仙的喜悅。
輕柔的後戲,情人的呢喃,蕭文無師自通。若雪只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
的女人,傻傻地望著蕭文雙眼:「哥哥,聽丹姐姐說你喜歡一些束縛游戲,若雪
陪你好不好?」輕柔婉轉的聲音如同黃鸝鳴翠柳,蕭文不忍拒絕,點頭應道:
「乖雪兒,晚上咱們再玩,怎麼樣?」若雪搖頭,滿面桃花:「現在就要,若雪
的三個小洞洞都想要哥哥的精液來填滿?」蕭文一下子愣住了,這,這是若雪說
出來的話?仿佛是世界上最有效的催情藥,蕭文的陽具一下子猙獰起來。若雪微
微羞怯:「游戲道具在床頭櫃里面。若雪想要,想要被哥哥牢牢束縛,想要被哥
哥肆意凌辱,想要被哥哥調教成最淫賤的母狗便器!」一口氣說完,若雪的俏臉
紅艷欲滴,她閉上雙眼後再不言語。
蕭文被這些如同催情劑般的重磅炸彈轟得失去理智,摸了半天才打開床頭櫃,
取出一副四肢銬,一只項圈,一件鉗口具。如同四馬倒攢蹄,蕭文將若雪的手腕
腳踝套入皮銬固定好,然後給她套上黑色油亮的皮質項圈,帶好環形鉗口具。若
雪嬌嫩的玉體被漆黑的皮具牢牢束縛,動彈不得,纖細的脖頸被項圈扯得後仰,
一張紅艷誘人的小嘴被鉗口圓環撐開,張到最大,牙齒緊緊咬在環上,不一會兒
就臉頰酸痛。止不住的口水如同小溪,緩緩淌下,流過雙峰,匯入溪谷。蕭文差
點痴了,回過神後,將依然沾滿精液的猙獰陽具穿過鉗口環塞入若雪口中。很難
想象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蕭文縱橫馳騁,若雪甘之如飴。瘋狂的深喉抽插,連
續的窒息塞入,蕭文仿佛玩弄一個性愛玩偶般放縱著自己的暴虐。飛濺的口水與
胃液,縱橫四溢的涕淚交織。若雪臉上卻始終掛著一絲小女人的幸福。
唔,蕭文飄到雲端,洶涌的波濤撲入若雪喉中。忙不迭的吞咽於事無補,倒
涌而出的精液飛出嘴角,淌遍全身。又是長達數分鍾的噴射,若雪幾乎嗆死過去,
口鼻里全是精液的腥臭,煩悶欲嘔,心中卻如飲蜂蜜。蕭文輕輕撫摸著若雪進一
步隆起的小腹,里面充滿了粘稠的濁液,一瞬間,蕭文心底潛藏的暴虐澎湃而起,
泯滅了理智。若雪只覺得肚子一痛,蕭文一腳踩在自己高高鼓起的肚皮上,一刹
那間,若雪昏死過去,口鼻里激射出井噴般的濁液,持續到白嫩小腹恢復平滑,
於此同時,失禁的尿液如同得到命令,隨之噴灑出來,奇景淫靡絕倫。冷靜下來
的蕭文懊惱不已,看著如同洗了精液浴的若雪昏迷不醒,猶自輕輕打著飽嗝。濃
郁的腥臭彌漫房間,蕭文扇了自己一耳光,脆響無比。半邊臉頰紅腫起來,蕭文
尚不自知,只是心疼不已地看著如同死魚般的若雪,暗自神傷。
終於,若雪嚶嚀一聲,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平躺在床上,身體的束縛不翼而
飛,若雪懊惱不已:真沒用,竟然昏過去了,也不知道哥哥盡興沒有。忽然間發
現自己的身體竟是干干淨淨的,口鼻里也彌漫著牙膏的清香,若雪甜甜一笑,是
哥哥幫我洗的嗎?
蕭文端著一杯茶水走來,坐到床邊,攙起若雪輕柔的嬌軀,喂她甜澀交織的
名茶。若雪小口小口喝了一些,柔聲道:「哥哥,若雪太沒用了,請哥哥懲罰!」
蕭文聞言,心中更覺憐惜,拉著若雪的玉手,微微一笑:「乖雪兒,我們晚上再
玩!這是主人的命令!明白嗎?」若雪開心一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是,
主人,雪奴知道了!」蕭文揉了揉已經消腫的臉頰,暗想:幸虧擦過藥沒留下痕
跡,要不乖雪兒不知會自責成什麼樣子。最難消受美人恩,說的就是這情形吧!
蕭文的回來,似乎並未帶起波瀾,蕭家一如往常。晚飯依舊是宛如小夫妻的
二人世界。禁不住若雪的軟磨硬泡,蕭文無奈地給若雪穿上白色的漆皮母狗裝。
大小腿折疊,前後臂折疊,然後戴上白色的皮質臂套腿套,在手腕和腳踝處將皮
帶扣緊,如此一來,若雪如同小母狗一樣緊靠手肘和膝蓋支撐,趴在地上,楚楚
可憐。白色的皮質束腰,將若雪纖細的柳腰勒到極限,幾乎不盈一握,同樣質地
的皮質裹胸牢牢纏住她美麗的雙峰,極限的束縛使得她只能小口呼吸,微微吐出
的氣息如同輕柔的春風。皮質的貞操帶緊緊固定著若雪的下體,充滿了淫靡的視
覺衝突,它在後庭處開口,露出插在若雪腸道里的白色犬尾,輕輕搖擺。一身白
色的若雪似乎真的變成了小母狗,脖子上套著的的紅色項圈,垂下一只銅鈴叮當
作響。蕭文無奈地將飯菜絞碎放在地上的狗盤里,看著若雪以肘膝前進,爬到自
己腳邊,低頭模仿小母狗吃著盤中的食物。望著若雪臉上幸福的笑容,蕭文扯了
扯嘴角,這也是愛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