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俗話說:沒有梧桐樹,招不來金鳳凰。二十年前,驚為天人的江湖女俠,國
色天香的胡鳳樓嫁入京城神力威侯府傅家,可謂金鳳凰落在梧桐樹上。
但是梧桐也有枝枯葉黃的時候,即便落在神力威侯府這棵大樹上的金鳳凰,
也沒有逃過免鳳凰折翼的滅頂之災!
這個人,是個中年婦人,說中年是指她的穿著打扮,而不是指她的人,要是看她的人,居然比紅菱還年輕。
這位中年婦人,穿的是一身雪白衣衫,外頭還罩著一件雪白的披風,白得輕柔,白得晶瑩,因為不管衣衫也好,披風也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上等的綢緞,“江蘇織造”每年呈獻大內的“貢品”。
這位中年婦人,人就跟她的穿著一樣,風華絕代,清麗絕倫,玉膚冰肌,不帶人間一絲煙火氣,一如天仙小謫塵寰,尤其她氣度雍容華貴,流露著一種自然懾人威儀,幾乎令人不敢正視。
紅菱已是少見的美人,她兩個女兒更是出落得仙霞明珠一般,可是要跟這中年婦人一比,那是立即黯然失色,判若雲泥。
要單就一個美字來說,唯一可以相比擬的,恐怕只有郭燕俠“峻山”“南天門”所遇,那個美道姑無垢了。
可是美道姑無垢少了中年婦人一份成熟的風韻,還有那份雍容華貴,以及那自然流露的懾人威儀。
一、侯府驚變
秋夜,京城神力威侯府,客廳內坐著神力威侯一家三口,老侯爺、老福晉,
玉貝勒傅玉翎。房內氣氛肅穆,下人都被遣出,顯然事情不同尋常。傅家老少三
口面色沉重,一個中年美婦跪在三人面前。
她就是傅玉翎的妻子胡鳳樓。稱她為中年婦人緣於她的穿著打扮,而不是指
她的容貌。只說容貌,拿她和雙十風華的少女相比,也絲毫不會遜色。人就跟她
的穿著一樣,風華絕代,清麗絕倫;僅從裸露在外的短短的一段玉頸和那雙欺霜
賽雪的柔夷,就能知道:她定是玉膚冰肌,不帶人間一絲煙火氣,一如天仙小謫
塵寰,她身上有一種懾人的威儀。
那並非做作,而是自然流露的雍容華貴氣度。一雙秋水為神的眸子里,不但
充滿了大智慧,還閃動著聖潔的光輝,幾乎不敢逼視。中年美婦長長的秀發齊腰
披散,穿的是一身貼身雪白衣裙,白得輕柔,白得晶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
是上等的綢緞,「江蘇織造」每年呈獻大內的「貢品」。
傅家對這位兒媳一向尊敬有加,今日竟然面對跪在地上的天仙似的姑娘不假
辭色,可見事情不同一般。
老侯爺已經垂暮之年,面沉似水,目露無奈。已經是年過四十的傅玉翎一反
平素對嬌妻呵護有加的溫柔態度,忿忿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嬌妻。
胡鳳樓面色蒼白,懾人的目光中,也流露出一絲無奈。
老侯爺長嘆一聲,聲音低沉道:「唉……鳳樓,傅家對不起你。就算是為了
小翎吧。只要為傅家留下一條根,傅家對你感激不盡。」
胡鳳樓永遠是那麼平靜:「爹,兒媳知錯了。兒媳一人做事一人當,決不能
連累夫家……」
玉貝勒怒不可遏道:「你已不是傅家的人,不要再自稱兒媳了!」
胡鳳樓抬起令人心悸的美目,歉疚地看了一眼丈夫,低下螓首,依舊平靜地
柔聲說道:「是玉翎。鳳樓很抱歉。傅家世代簪纓,決不能因鳳樓的一念之差而
毀於一旦。小翎總是我的兒子,我知道我該怎麼作。」
說完,拜服在老侯爺和老福晉面前:「爹、娘,容媳婦最後一次這樣稱呼您
二老。兒媳不肖,恕兒媳不能承歡膝前,對二老盡孝了。今後勿以鳳樓為念。」
說完,毅然起身,身形一動,閃出門外。
玉貝勒臉上的忿忿之色消失了,突然悲聲叫道:「鳳樓,回來!我去求聖上。」
說完,身如閃電,便要飛出客廳。
老侯爺大喝道:「玉翎,不得放肆!」
兩名黑衣人也同時擋在了門口:「侯爺,請止步。」
玉貝勒身形一顫,想起聖旨中要他閉門思過,陡然刹住身形,站在了門口,
門口的兩個黑衣人對玉貝勒收發自如的功夫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心說:幸好侯
爺夫婦奉旨行事,不然我們這一行人那個是侯爺對手。再看看美若天仙、臉色蒼
白,卻面色平靜的站在亮如白晝火把下胡鳳樓,不由心中暗自慶幸。因為京城都
知道:傅夫人的功力比侯爺還要高。
另外兩名黑衣人蹲在地上,「咔、咔」兩聲,胡鳳樓盈盈一握的玉踝鎖上了
粗重的鐵鐐。然後起身將一條鐵鏈套在胡鳳樓的玉頸上,「喀嚓」一聲,一把沉
重的大鎖鎖在鳳樓的頸間。接著,二人各執住胡鳳樓的一條粉臂,將鐵鏈緊緊挽
了上去,再把胡鳳樓的雙臂扭到背後,在背後交叉,用鐵鏈纏住,最後將鳳樓的
皓腕與頸上的鐵鏈鎖在一起。
一名黑衣大漢走到血滴子首領紀綱面前,扭頭看了一眼一臉怒容的傅侯爺,
躬身說道:「紀大人,傅夫人,不,犯婦武功高強,功力非凡,恐怕這點束縛不
在犯婦眼中。」
紀綱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傅玉翎:「哦,是嗎?」
傅玉翎幾乎忍不住就要出手。
這時傳來胡鳳樓柔美平靜的聲音:「紀大人,鳳樓豈敢藐視國法。既然甘心
受縛,定當認打認罰!」
紀綱等的就是胡鳳樓這麼一句話,他看著握緊鐵拳的玉貝勒,冷冷說道:
「即知國法,下官就放心了。」說完一擺手,手下人拖起胡鳳樓,快步向大門走
去。
胡鳳樓從小到大,幾曾受過如此侮辱。如果以她現在功力,別說這十幾個黑
衣人,就是千軍萬馬,也奈她不何。但是為了夫家,她只能忍受這種屈辱。腳上
的鐵鐐長不及盈尺,沒有走出幾步,鳳樓便無法跟上黑衣人的步伐,腳下一個踉
蹌,便失去了重心,任由黑衣人拖出侯府,一只白色緞面的繡鞋脫落在地……
玉貝勒看得心痛萬分,強忍衝動,向門外的獨臂紀綱一抱拳:「紀貝勒,賤
內……」
紀綱打斷傅玉翎道:「傅侯爺,您已寫過休書,不可再如此稱呼欽犯。再者,
侯爺如果要為欽犯求情,恕紀綱不敢從命。」
說完,走到客廳門口,屈身單膝點地,用僅有的右臂支在地上:「紀綱奉旨
行事,倘有得罪,請老侯爺、小侯爺恕罪。」說完,也不管傅家三人如何反應,
起身揚長而去,臉上刻毒盡現。
紀綱抬出了聖旨,神力威侯一家頓時泄了氣。老侯爺和老福晉老淚縱橫,老
侯爺連聲嘆道:「家門不幸,遭此浩劫!多好的兒媳!唉,傅家完了……」
但是老少侯爺都不知道,還有一雙眼睛在暗中偷偷窺視這發生的一切。他是
傅玉翎和胡鳳樓的獨子,小侯爺傅小翎。他的眼中沒有對母親不幸的傷感,沒有
對紀綱這些人的憤恨,甚至沒有一絲憐憫。
看著被鐵鏈緊緊鎖住的母親,他的虎目中充滿邪惡的欲望,他心在狂跳,他
的手用力按在胯間,喃喃道:「原來娘被綁著這麼迷人,可惜我沒有機會了……」
他喃喃道語,突然轉身奔向後院……
侯府大門外,一群黑衣人舉著火把,一輛半人高的木籠囚車停在那兒。
一席白衣,失落了一只繡鞋的胡鳳樓被拖到囚車旁,沉重的腳鐐嘩嘩作響。
不等她多想,就被塞進木籠。
如此低矮的囚籠,胡鳳樓只能跪在籠內。木籠上面是一面木枷,胡鳳樓雪白
如玉的脖頸被木枷枷住。火把下,被鐵鏈纏身的胡鳳樓風華依舊,看不出一絲狼
狽。臉色雖然蒼白,但是依舊很平靜。她強抑懾人美目中的淚水,心中默念:
「郭懷,這大概就是天意,是我欠你的……」
「給欽犯戴上口銜!蒙上眼睛!」紀綱惡狠狠的吼道。他這樣作是為了讓里
面傅家的人也聽到。一名黑衣人跳上車來,不由分說一捏胡鳳樓的香腮,將一根
兩邊連著鐵鏈的木棒塞進胡鳳樓的櫻口中,嵌在胡鳳樓兩排整齊的貝齒間,然後
將上面的鐵鏈在胡鳳樓頸後勒緊緊,用鐵鎖鎖上。一條黑布帶也被緊緊地綁在胡
鳳樓令人心動美目上。
一行黑衣人這才趕著囚車緩緩而去。胡鳳樓的淚水再也無法抑住,浸濕了蒙
眼的黑布……
二、紅蓮寺受辱
不知走了多久,囚車停在半山上的一座廢棄的寺院內。胡鳳樓被人從囚車上
拖下,兩個男人架著她,將鳳樓拖入一座偏殿。
三人來到殿內的一堵牆前,牆壁無聲自開,露出一條秘道。胡鳳樓被二人拖
了進去。秘道深入地下,三人拾階而下,胡鳳樓腳上的鐵鐐拖在地上,發出刺耳
的嘩啦聲。
兩個男人一路上不停地在胡鳳樓身上揩油,國色天香在懷,若不乘機占占便
宜,豈不是過寶山空手而歸嗎!
胡鳳樓一路被拖進來,不僅玉筍上的另一只繡鞋也被拖掉了,連一雙白色綢
襪也被拖落一半,雪白如玉的腳踝已經半裸在外,被鐵鐐磨得生疼,所幸還沒有
磨破。這些對胡鳳樓來說都算不了什麼,鳳樓既然說服丈夫、公婆,給自己寫了
休書,願以一人之身換得傅家平安,些許皮肉之苦她怎會在意。
如今被兩個粗豪大漢夾在中間,胸乳、玉臀這些女子禁區均被二人侵犯,雖
然隔著衣服,鳳樓亦有不潔的感覺。以鳳樓剛烈,幾欲嚼舌自盡。但是她不能!
她知道:當今皇位已穩,對郭、胡、傅三家已不再忌憚。
此次追究她抗旨協助郭家,並非針對她胡鳳樓。而是想借此機會打擊甚至拔
除傅、胡兩家。特別是紀綱被郭燕俠削去一臂,更奪走美人無垢,心中怨毒甚重。
自然遷怒於協助郭燕俠的人。而胡鳳樓正是幫助郭燕俠出力最多,阻撓官家最多
的人,所以紀綱對胡鳳樓的怨恨尤甚,正要在胡鳳樓身上出氣。
胡鳳樓不能死,也不敢死。否則紀綱折辱不了胡鳳樓,定會對傅家不利。這
就是從傅家受縛開始,直至現在,鳳樓幾經凌辱,強自隱忍的原因。
胡鳳樓又被按跪在地,蒙眼黑布和口銜均被除去。兩腮已被口銜撐得酸痛,
一雙美目也一時無法適應刺眼的燈光。有人過來,一個一拉胡鳳樓的發髻,讓胡
鳳樓的螓首向上仰去,另一個捏開她的櫻唇,將一杯略帶酸甜的藥水灌了下去。
胡鳳樓只覺丹田發熱,四肢百骸內息竄流,隨即丹田空空,內息不再聽她調
遣。她心中明白:剛才服下的是散功藥物。其實這是多余之舉。她胡鳳樓既然認
罪伏法,怎會自持功力,在牢獄中抗拒!
有人過來將胡鳳樓身上的束縛除去,胡鳳樓雙目也適應了室內燈光。
這是一間訊問犯人的地方,她正想將脫落的綢襪拉好,掩好被剛才那兩個押
送的男人揩油時扯開的衣襟,一胖、一瘦兩個獄卒打扮的男人來到她的身邊。
「脫光衣服!」胖子細聲細氣緩緩說道,聲音不男不女。
胡鳳樓的嬌靨頓時通紅。她帶著羞憤看著二人,二人以冷冷目光的回敬著胡
鳳樓。
「脫!」瘦子說了一個字,也是不男不女,語氣陰森森的。
胡鳳樓聽著,心中不由一寒,她咬了咬牙,動手解開了衣帶。
胡鳳樓脫去衣裙,僅剩中衣、褻褲,抬眼看著胖瘦二人。胖子依舊冷冷地看
著她:「接著脫!一件也不能剩。」語氣還是那麼陰冷。
胡鳳樓猶豫片刻,終於伸手解開了褻衣的絆扣。
胡鳳樓身上僅剩肚兜,雪白光潔的臂膀,豐滿晶瑩的雙腿還有那雙完美無瑕,
晶瑩剔透的玉足在燈光下格外誘人。但是胖瘦二人的目光依舊那麼森然的看著地
上的胡鳳樓。
胡鳳樓猶豫著摘掉了肚兜,一雙椒乳惱人的挺立。
就是丈夫傅玉翎也沒有見過胡鳳樓的裸體。這麼完美的軀體,別說男人,就
是女人見了,也會怦然心動。但是胖瘦二人卻不為所動。
「去掉頭飾!」胖子森然道。
胡鳳樓不得不用遮住椒乳和玉門的雙手,一一拔去頭飾,讓長長的秀發披在
腰間。
「躺上去。」胖子指著一張刑台。
胡鳳樓羞怒地看著胖瘦二人,二人回敬給胡鳳樓的仍是冷森森的目光。
胡鳳樓終於鳳目低垂,嬌靨乃至玉頸通紅的站了起來,一手擋著玉嫩的椒乳,
另一只蓋住芳草叢生的玉門,帶著屈辱何無奈,走到了刑台邊,用雪白的柔夷扶
著刑台,緩緩躺了下去。
刑台光滑、冰涼。胡鳳樓如玉的肌膚貼上去,不由打了一個冷顫。她不知道
接下來會受到何種酷刑,或是何種屈辱,想到這些,胡鳳樓平靜的心不由一陣狂
跳,嬌美的玉體本能地收緊。
看著美如天人的胡鳳樓無依地側著俏臉,仰面躺在了刑台上,胖瘦二人也緩
緩走了過來。兩人一言不發,將刑台上的兩道鐵箍扣住胡鳳樓。一道箍住胡鳳樓
的玉頸,另一道箍住胡鳳樓的纖腰。
一人捉住胡鳳樓擋在酥胸前的皓腕,另一個捉住胡鳳樓的遮住玉門的皓腕,
仔細地檢查著。
胡鳳樓羞恥地「呀」了一聲,本能地想要掙脫兩人冰冷的手掌,卻沒有成功。
兩人的手掌冰冷似鐵,攥著胡鳳樓皓腕的手掌如同兩道鐵箍。兩人在燈下將胡鳳
樓的每一根手指都仔細看過,然後檢查了胡鳳樓的粉臂,看看胡鳳樓沒有什麼反
應,兩人這才將胡鳳樓的皓腕用鐵鐐銬住,拴在胡鳳樓腦下的鐵鏈上。
接著,二人俯身捉住胡鳳樓的玉踝,就像檢查手指一樣仔細檢查了胡鳳樓的
腳趾後,又仔細檢查了胡鳳樓修長挺直的小腿,豐滿晶瑩的大腿,然後將胡鳳樓
的雙膝分開,在胡鳳樓的膝蓋上方,鎖上鐵鐐。
這根鐵鐐不是以鐵鏈相連,而是一根兩尺長短的鐵棍。胡鳳樓的雙膝被鐵棍
撐開,芳草青青的玉門一覽無余。接著,給胡鳳樓的玉踝上也鎖上了鐵鏈。
當二人捉住胡鳳樓一雙玉踝的時候,胡鳳樓就開始喘息起來。女子的腳可不
是隨便讓人碰的,就是丈夫也不是隨時都能摸到的。現在不僅讓兩個不男不女的
陌生男人碰了,摸了,而且還每根腳趾都細細摸過了。
她在兩個不男不女的男人四只冰涼的手掌下,居然愈喘愈烈,體內一股熱流
生自丹田,流遍四肢百骸,原本緊繃的嬌軀,忽然變得柔若無骨。心如鹿撞,嬌
喘不已。一陣若有若無的如麝如蘭的幽香從胡鳳樓的身上飄出,她的嬌軀已經沁
出香汗。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她為自己不爭氣的身體而羞愧不已。
事情還沒有完,四只冰涼的手順著她玉踝滑向小腿,從小腿移到大腿。她被
這從未有過觸覺刺激得快要發狂,把她帶入一個朦朧的綺夢,她的嬌軀竟然開始
發出一陣陣顫栗,她被鐵鐐鎖住的手抓緊了鐵鏈,鐵鏈被她拉得筆直;櫻口終於
傳出一聲抑制不住的驕吟:「嗯——」這一聲驕吟把她從夢中驚醒,她又羞又恨,
羞恨自己這麼沒有出息,竟在獄中刑台上,赤裸裸地被兩個陌生男人挑起無邊情
欲!
但是不論她羞也好,恨也好,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能控制心跳,也
控制不住吐氣如蘭的櫻口中發出的驕吟!連在手腕上的鐵鏈被她拉得嘩嘩作響。
突然,她最敏感、最嬌嫩的地方遭到了侵犯:一根冰涼得手指緩緩插了進去,
並在她身體里轉動,曲伸,仿佛在里面尋找什麼。那是胖子的手指。同時,她的
芳草地傳來一陣針刺般的疼痛,轉瞬即逝的疼痛。是瘦子在用靈巧的手指,熟練
地拔除她柔軟的芳草。
此刻的胡鳳樓已經感覺不到羞恥,沒有了屈辱。她的嬌軀在扭動,雙腿在用
力,甚至連胖子的手指也感到了——因為她的玉門也在夾緊。
胖子和瘦子互相看了一眼,滿意地點點頭。胖子抽出了手指,瘦子的手指加
快了。胖子將手指緩緩送進她微啟的櫻口,在她的粉舌上塗抹著,轉動著。那手
指上沾著她的玉液。
直到胖子覺得手指上的玉液被她舔淨了,才抽出手指,在她有些干涸的櫻唇
上抹了幾抹,這才轉身提起了一只木桶。
嘩地一聲,一桶冰涼的水澆在胡鳳樓的身上。胡鳳樓一聲尖叫後,鐵鏈的嘩
啦聲停止了,櫻口的驕吟沒有了,屋內只剩下她的喘息聲和水珠滴落的嘀噠聲。
胡鳳樓癱軟在刑台上,羞恥和屈辱重新充滿她的胸臆,一抹嫣紅爬滿她的嬌靨,
爬滿她的玉頸,她緊緊閉上了鳳目。
瘦子已經完成他的工作,正在看著胖子。胖子一點頭,兩人立刻上前,將胡
鳳樓柔若無骨的嬌軀翻轉過來。
瘦子用身體壓住胡鳳樓的一雙玉腿,雙手按在胡鳳樓豐滿的玉臀上,向兩邊
扒去,胖子的手指在胡鳳樓的菊門上來回滑動著,看到胡鳳樓壓在瘦子身體下的
雙腿繃直,這才將手指緩緩送入菊門。
胡鳳樓又是一聲長長的驕吟,鐵鏈嘩嘩作響。胡鳳樓分不清自己是極度羞恥,
還是……
胖子對胡鳳樓的反應感到滿意,他抽出手指,再次將手指撥入胡鳳樓的櫻口。
刺鼻的氣味令胡鳳樓幾欲嘔吐,但是她無力反抗,雙腮被胖子捏住,櫻口無
法閉上。
二人終於將胡鳳樓從刑台上放了下來,而且將她四肢上的鐐銬也全部除去。
當二人松開胡鳳樓後,胡鳳樓已經筋疲力盡,無力地癱坐在地。
胖瘦二人架起渾身無力的胡鳳樓,把她拖進牢房,放在一張木板床上,將胡
鳳樓的皓腕、玉踝用木板床上的鐵鏈鎖住,便轉身離開。
兩人的腳步聲終於消失了,胡鳳樓再也忍耐不住內心的屈辱與悲哀,珍珠般
的淚水泉涌而出,漸漸打濕了散亂的長發……
獨臂紀綱拿著一張紙,迅速的看著,看完往桌上一放,對著侍立在桌前的胖
瘦二人滿意的點點頭:「不錯,行家就是行家。」
胖瘦二人急忙說道:「紀大人過獎了。」
紀綱陰沉的臉上泛出笑容:「好,明天去領賞。」
胖瘦二人躬身道:「謝大人,小人等告辭。」看到紀綱點頭,二人躬身退出
門外,這才轉身離去。
紀綱的單掌又將桌上的紙拿起來,嘴里喃喃道:「「不會吹蕭,菊門未開」。
胡鳳樓的腳,胡鳳樓的腳,哼,等明日捉了你老娘,我要讓你們母女好好享受享
受。胡鳳樓的腳……」
三、母女三代
胡鳳樓哭著哭著,終於睡著了。她不知道,她睡著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牢門開了,胡鳳樓被牢門響聲驚醒。
只聽身邊有人冷森森道:「犯婦不知夢見什麼了,這麼用力?」
胡鳳樓徒然一驚,這才發現胖瘦二人站在身邊,胖子的手指還插在自己的玉
門內。
胡鳳樓的嬌靨立刻羞得通紅,但是手足被鎖在鐵鏈上,她絲毫不能掙扎。
胖子抽出手指,像上次一樣,抹進胡鳳樓的櫻口。瘦子上前,給胡鳳樓打開
鐵鏈。
「起來!」胖子冷森森聲音又響了起來。
胡鳳樓虛弱的爬了起來。
「穿上囚服!」胖子扔給胡鳳樓一個衣包。
胡鳳樓如奉綸音,急忙打開了衣包。一個木銜,一件袍子,一雙麻鞋。
囚服是粗布做成的上衣、下裙,盡管衣不遮臂,裙不及膝,胡鳳樓還是覺得
比鳳冠霞披還有好。她急忙穿上囚衣。
「帶上口銜,穿上囚鞋。」
胡鳳樓把口銜叼住,在腦後將繩子綁緊,把自己的長發也綁在口銜的繩子里
面。拿起麻鞋,套在自己完美的玉足上。
麻鞋很粗糙,鞋底是用木板做的。鞋底上有著大大小小,稀疏錯落的疙瘩,
鞋前只有一個小小的繩圈,後面只有兩根細細、長長的麻繩。胡鳳樓在瘦子的指
點下,將大腳趾伸進鞋前小小的繩圈,用後面的麻繩勒住腳面,綁住後踝,然後
順著小腿向上,交叉勒緊,一只到小腿肚,打扣系緊。
「站起來。」胖子出聲了。
胡鳳樓低著頭,看著自己白嫩、完美的玉足,抱著雪白的雙臂,吃力地站了
起來。麻鞋上的疙瘩立刻讓她的蓮足一陣刺癢,鑽心的刺癢,她的全身都為之一
顫。
二人也不打話,立給胡鳳樓戴上項圈、手銬、腳銬。胡鳳樓的雙手被銬在背
後,和項圈、腳鐐上的鐵鏈鎖在一起。
胡鳳樓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曾為貴門婦,今日階下囚!她如何能在一夜間
適應這種天壤之變!
胖子和瘦子架住已經難以站住的胡鳳樓,半拖半扶,把胡鳳樓帶出牢房。
胡鳳樓被帶到院內,天色已經蒙蒙亮。她被推入一只囚籠,還是昨夜她將她
載來的囚籠,她跪在里面。囚車罩上黑布,立刻走動起來。
也不知走了多久,胡鳳樓聽到了人聲熙嚷,黑布也被人撤去。已是天光大亮,
眼前是胡鳳樓再熟悉不過的地方——當年門庭若市的威遠鏢局!
如今的天威鏢局已是門可羅雀。胡鳳樓嫁入傅家後,老鏢頭韓震天便杳如黃
鶴,音信皆無。偌大的鏢局由他的小兒子韓克威主持。年前,韓克威醉酒,跌入
水中,一命嗚呼,鏢局也就此關張。如今只有韓克威的霜婦趙玉茹帶著唯一的女
兒,十八歲的韓嫣兒和胡鳳樓的母親胡老夫人以及胡鳳樓的妹妹,小姑獨處的胡
飄紅住在這里。
趙玉茹幾次想要將老宅賣掉,都被胡老夫人勸住。說畢竟是老一輩血汗換來
的基業,應該留下。
胡鳳樓雖然嫁出,但她致孝之人,逢初一,十五,便來給母親人請安。趙玉
茹與胡鳳樓情同姐妹,孀居後,認胡老夫人為干娘,與鳳樓和飄紅都是姐妹相稱,
侍奉胡老夫人自然盡心盡,胡老夫人住在這里享盡後福。
胡老夫人已經年過五十,被稱為老夫人,完全是輩分原因。她獨自住在後院
的一個小獨院中。雖不喑武藝,但閒來無事,也從胡飄紅、趙玉茹那里學得一些
運功調氣的法門,居然練的頗有心得。再加上養尊處優,無論容貌還是身材,看
上去也就是不到四十的中年婦人。加之胡老夫人天生恬淡,與世無爭,所以看上
去珠圓玉潤,面目慈祥。
不知為什麼,從昨夜開始,一向心靜如水的胡老夫人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老夫人一夜未曾睡得安穩。一大清早,胡飄紅百般勸說也沒有用,她只好請來了
趙玉茹。胡飄紅和姐姐年齡相差無計,當年暗戀關山月未果,便一直未曾出嫁。
她和胡鳳樓一樣,喜穿白色,但她是身著漢裝,她穿的很朴素,但朴素的服
飾掩不住她的天香國色,絕代風華,反而更襯托得她孤傲,高潔!她端莊,穩重,
清麗如仙,如一株吐蕊寒梅,傲立於冰天雪地之中,不帶人間一絲煙火氣!
那一頭青絲,梳得沒一根跳亂,嬌靨上,娥眉淡掃,脂粉不施,但嫵媚明艷,
自然的美酥人!她有點瘦,但瘦不露骨,不過她玉骨冷肌,瘦得清奇,美得也清
奇!
端莊秀麗的趙玉茹一身黑衣,不徐不急地跟著胡飄紅走進老夫人清靜的小院,
趙玉茹已經年近四十,看上去也就三十不到。她比不上胡鳳樓、胡飄紅國色天香,
卻端莊秀麗,沉穩干練。成熟婦人的風韻更令她多了幾分迷人的風采。
她正要給干娘請安,看到胡老夫人面色蒼白,鳳目含幽。不由大吃一驚:
「娘,您老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胡老夫人有些尷尬地勉強一笑:「茹兒,為娘沒事。看來是娘老了。飄紅,
快給玉茹倒茶。」說著,扶著趙玉茹一起坐在炕上。「娘昨夜心驚肉跳,總感覺
有些不對,飄紅、你和嫣兒都在我身邊,為娘記掛的就只有鳳樓了。該不是鳳樓
有事吧?」
趙玉茹一聽,心中釋然了。她聽說鳳樓同玉貝勒去了藏邊,以胡鳳樓此時功
力之高,已是宇內有數的高手之一;就是玉貝勒的武功也是出神入化,江湖也難
逢對手。夫妻聯手幾近天下無敵,萬不會有什麼意外;況且玉貝勒身邊還有侯府
的四大鐵衛跟著,那會有事。
於是她坦然一笑:「娘,誰說娘老了。您要是老了,這京城豈不都是老太太
了。您這是想女兒想的,鳳樓侯府夫人,身邊有聖眷正隆的威侯玉翎,還有侯府
的四大鐵衛。她怎會有事!」
經趙玉茹這麼一說,胡老夫人放心了。臉上愁容盡去,愛憐地撫著趙玉茹香
肩:「瞧你說的。我已經五十五了,怎麼不老。飄紅也是這麼勸我,可我怎麼就
聽不進去呢!」說著看著小女兒慈祥地笑了,顯然已不再為女兒擔心。
「娘,您自己照照鏡子,說您四十都是往老了說的。就是四十的女人,也未
必有您這般精神呢。」趙玉茹也不全是曲意討老夫人開心,老夫人也確如她所言。
「玉茹,你一說,娘就放心了,可是我說她老人家就是不聽。」站在一旁的
胡飄紅瞥了瞥紅潤的櫻唇,做著鬼臉說道:「看來娘好偏心……」
胡母伸手在小女兒身上輕輕打了一下,假意嗔道:「你這小蹄子吃什麼干醋,
我對你們姐妹都一樣,何曾偏心過?」說完愛憐地拉起飄紅的玉手。
母女三人正在屋內談笑,屋外傳來嫣兒的叫聲:「哎,你們是誰,怎麼不打
招呼就到處亂闖!給我……啊,住手,你……嗯!」
顯然嫣兒吃了虧。屋內胡老夫人、胡飄紅和趙玉茹吃了一驚。什麼人敢到這
里撒野!這雖不是豪門大戶,但是她們和神力威侯府的關系,京城誰人不知。趙
玉茹起身對胡老夫人說道:「娘,您坐著。飄紅,守著娘,我去看看。」說完,
身形一閃,便出了房門。胡老夫人心中暗驚:看來還是出事了!
趙玉茹來到屋外,女兒韓嫣兒長得頗像小姑韓如蘭,身體剛健婀娜,一張紅
撲撲的俏臉,胭脂不施,蛾眉不掃,卻依舊亮麗動人。
現在剛健婀娜,艷若桃李,一襲勁裝的嫣兒已經被人制住,被迫跪在地上。
那雙尖尖的眉梢兒,還挑著一臉任性刁蠻;兩個黑衣人按住豎柳眉,瞪杏眼的嫣
兒,一人扭住嫣兒的一條粉臂,用力向上撅著,用腳踏住嫣兒的膝彎。看見母親
出來,櫻口張了張,卻沒有叫出聲來,顯是給點了啞穴。
趙玉茹正要撲上,驀然看到一個臉色陰沉的獨臂男子,帶著幾個黑衣人,站
在一邊。
「紀綱,紀大人?!」趙玉茹穩住了身形,心中暗自叫苦。紀綱統領血滴子,
他要抓人,從來不用通過任何衙門,也不用任何理由。紀綱一向忌憚傅家,也知
道韓家與傅家的關系,今天如此肆無忌憚,可見來者不善。
「韓夫人,那是你女兒吧?」紀綱冷冷問道。
趙玉茹見紀綱既不見禮,更不說明來意。心中怒意已生,但是她做事一向穩
重。於是強按怒火,不卑不亢地答道:「正是小女。不知小女與紀大人有何誤會?」
語氣中頗為不悅。
紀綱依舊冷冷說道:「沒有誤會。」
趙玉茹一愣,隱隱覺出不對:「可是小女冒犯了大人?如果小女冒犯了大人,
那是賤妾管教無方,還請大人高抬貴手,賤妾給大人賠罪。」說完,便要斂衽施
禮。她是以退為進。
「慢。」紀綱側身,躲過趙玉茹一禮:「本大人奉旨行事,韓夫人不必如此。」
「奉旨?」趙玉茹心往下一沉。
「對,奉旨捉拿助逆欽犯胡鳳樓的親屬,查抄欽犯極其家屬的家產!韓夫人
是胡鳳樓的親戚吧!」
趙玉茹如遭雷劈,頓時驚呆了。鳳樓怎麼成了欽犯?
「韓夫人,你是協助官家,還是像你的女人那樣?」紀綱一指被按跪在地上
的嫣兒,冷冷問道。
一向沉穩干練的趙玉茹冷靜下來,看了看被人扭住雙臂,踩著膝彎的女兒,
強自按捺心中怒火:「大人,既是奉旨擒拿欽犯家屬,可否出示、宣讀聖旨?」
「哼,韓夫人,你也配接聖旨!」紀綱冷笑道:「聖旨是給傅家的,你不過
是欽犯胡鳳樓的家屬。識相的,我給你留點體面。如果不識相,你和這院子里人
可要當街受辱了!」
趙玉茹回敬了一聲冷笑:「紀大人,韓家雖是布衣之家,卻也不是好欺負的……」
「哈哈哈哈!」紀綱發出一陣狂笑,打斷了趙玉茹:「韓夫人,你不就是持
仗傅侯爺家的那層關系嗎!哼!」
紀綱臉色一變:「韓夫人,這恐怕是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呼你了。傅家已經將
胡鳳樓逐出家門,你們和傅家已經一點關系都沒有了。別說你一介布衣,就是王
公貴族,血滴子要帶走,也不需要多說一字!」
趙玉茹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如此搶白,不由心中又羞又怒,漲紅了一張俏
臉。她失去了冷靜:「我不信!」說完,擺開架勢,准備動手。
紀綱冷笑道:「哼,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賤婢!」說完一擺手,身後的黑衣人
向兩邊一閃,一個口叼木銜,身著露腿囚衣,腳穿露趾囚鞋的,玉頸、手足均被
鐵鏈鎖住的美貌女子被推向前。正是飽受凌辱的胡鳳樓!
趙玉茹頓時驚呆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鳳樓!」「姐姐」兩個柔的美聲音帶著驚訝,帶著愛憐,帶著悲傷傳進眾
人耳內,一個豐腴的中年美婦在一個清麗、美絕的姑娘的攙扶下出現在院子中。
胡鳳樓心中叫道:娘!飄紅!胡鳳樓讓娘和妹妹看到,而且還讓小輩,自己
的侄女嫣兒看到自己這種無法見人的樣子,頓時羞得低下了頭。想著娘,飄紅,
想著玉茹和嫣兒,即將和自己一樣遭受非人的凌辱,不由悲從中來,淚如雨下!
紀綱抬眼打量著中年美婦和清麗姑娘: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們和胡鳳樓是一家
人,因為她們的相貌幾乎一模一樣;清麗出塵,珠圓玉潤。雪白如玉的嬌靨,柳
眉微蹙,體態輕盈地緩緩走來。不用問,這是胡鳳樓的母親——王岫雲和胡鳳樓
妹妹胡飄紅。
紀綱怎麼也看不出女兒已經年屆花信的婦人已經年過五十。她不似胡鳳樓如
天上仙女,令人不敢狎褻。而是帶有一種特有的柔美,讓人心生親近。而胡飄紅
少女的清麗中,一雙深邃鳳目流露著深閨幽怨,別有一番韻味,令人怦然心動。
「你們是何人?」紀綱只覺心跳加快了。
「民婦胡王氏,這是小女胡飄紅。」胡老夫人看到了衣不蔽體,淚如雨下的
女兒,盡管心如刀割,但聲音還是那麼平靜:「民婦剛才聽到大人是奉旨來捉拿
欽犯家屬。欽犯可是小女胡鳳樓?」
「正是。」紀綱緊盯著胡老夫人答道。
「既如此,大人抓錯人了。我是鳳樓的親生母親,這是我的親生女兒,大人
該抓我們才是。大人能否放過那母女二人?她們都不姓胡。」胡飄紅扶著母親,
一言不發。她的智慧並不亞於乃姐,連姐姐堂堂一品誥命,侯府貴婦,尚且淪為
階下囚,被人如此羞辱。這院中之人那個還能逃脫屈辱的命運!只是母親年高,
還要同時受辱,不由心中黯然。
紀綱心說:這老賤人如此迂腐,自以為是,居然還想講條件。
「胡王氏,本大人奉旨行事,恐怕難以從命。」紀綱拿出公事公辦態度。
胡夫人為之氣結,她是個極其正統的人,一向把王法看得大如天。面對毫不
通融的紀綱,不容胡夫人多想。
「既如此,犯婦等領罪。」說完,看了趙玉茹一眼,玉茹見義母不再抗辯,
再看看披枷帶鎖的胡鳳樓,暗嘆一聲:「報應!」也低下頭,一言不發。
紀綱冷笑道:「這樣的話,下官可要公事公辦了!來呀,動手!」
他身後的黑衣人喊聲:「是!」便四散而去。小院內只留下紀綱,胖瘦二人,
還有五個可憐的女人。被點了穴道的嫣兒躺倒在地。胖子上前,拿出一個扁扁的
小瓷瓶,捏住嫣兒紅潤雙腮,給躺在地上的嫣兒先灌了一口,這才解開嫣兒的穴
道。
然後走到趙玉茹和胡氏母女面前,正要動手,趙玉茹伸手接過:「我自己來。」
說完,仰頭喝了一口。胡飄紅伸出雪白的柔夷,接過瓷瓶。胡母搶過,先仰頭喝
了一口,然後含淚遞還給飄紅。飄紅喝了一口後,這才還給胖子。
趙玉茹將地上的女兒扶起,卻不敢給女兒解開啞穴,只是將女兒摟在懷中。
嫣兒躲在母親懷中,帶著恐懼、含著嬌羞的看著小姨胡鳳樓。她這才發現:母親
的嬌軀正在發抖。她和母親為同樣的事情恐懼。一時也顧不上自己的啞穴被點。
胖子看著紀綱:「紀大人,是在這還是……」
紀綱看著充滿恐懼的老少三代女人,惡毒地說道:「哼,就在這兒!」
「是。」胖子說完,對老少三個女人冷森森地說道:「脫光衣服!」
五個女人聽了這句話,同時打了一個冷顫。胡鳳樓身心交悴,終於再也支持
不住,玉腿一軟,倒在地上。
飄紅、胡母、玉茹和嫣兒忍不住想要上前探望,卻被胖瘦二人攔住:「快點
脫,脫光!」
這時飄紅、玉茹和嫣兒同時發現:自己的內力已失,丹田虛空。她們明白了:
剛才喝下的是散功藥物。不由又驚又怒。
趙玉茹抗議道:「紀大人,犯婦雖是戴罪之身,但也不能遭此羞辱。」
紀綱不屑道:「犯婦,這是慣例。犯人入監,必須徹底檢查身體,換上囚服。」
趙玉茹道:「如果紀大人執意如此,玉茹寧願一死。」
紀綱更加不屑:「你在威脅我?笑話。你要是真能死了,倒便宜你們了!關
外披甲人還等著你們這些犯婦去伺候呢!哼!」紀綱說得不耐煩了!但是他說著
些,既是警告趙玉茹,也是警告胡飄紅和胡夫人的。
胡母雖然武功不濟,畢竟也練過內功,她也發覺了內息空虛。聽了紀綱的話,
她暗嘆一聲:「茹兒,嫣兒,你們受累胡家了。」
「娘,您別……」趙玉茹忙回顧胡夫人。
「再不脫我可要讓我的部下來動手了!」玉茹的話還沒有說完,胖子冷森森
的聲音打斷了她。
胡母悲聲道:「茹兒,娘對不起你們,動手吧!」說完,當先解開了衣襟。
秋風瑟瑟,四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跪在地上,象四只待宰的羔羊。被鐵索纏身
的胡鳳樓也跪在一旁,目睹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妹妹和情同姐妹的嫂子、外甥女
經歷她在刑室里經歷的一切。
光天化日之下,紀綱也不敢太過造次。他在一旁欣賞著三代美女一一受辱,
想著即將可以肆意享受這些美女,心中不由得意。
王岫雲、胡飄紅和趙玉茹母女自己將扔在她們面前的口銜放在貝齒間,牢牢
勒緊,在腦後綁緊。胡母第一個仰面躺在院內涼亭的石桌上,象牲口一樣,被人
翻過來掉過去的摸看。連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也不例外,而且被人當眾除去芳草,
和胡鳳樓一樣成了「白虎」。然後穿上囚衣、木鞋,任由鐵鏈纏身,踝腕上鐐,
被拖到胡鳳樓身邊,跪在一起。
胡飄紅、趙玉茹和韓嫣兒依次變成和胡母、鳳樓一般模樣。四女比胡鳳樓更
難堪,更覺羞辱。因為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在老少三代的目光之下。最感難
堪的自然是胡飄紅和韓嫣兒,她們都是處女,她們從未被男人碰過一根手指,更
別說在外人面前赤身裸體,還讓男人模遍全身,甚至連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也難逃
厄運。嫣兒不必說,就是一向沉穩的胡飄紅也禁不住羞態畢現,清淚漣漣。
五個絕美的女人,身穿粉臂外露,玉腿不遮的囚衣,腳踏露趾麻鞋,口叼木
銜,身上戴上與胡鳳樓身上一樣的鐵鐐,被並排押出天威鏢局。雖然天威鏢局已
經冷清了,但是這條街卻依舊熱鬧。頓時引來了無數圍觀的人。
眾女腳下的木底麻鞋讓她們吃盡苦頭。特別是胡母,從小纏足,一雙白嫩的
三寸金蓮已被磨破,每走一步,豐腴的身體就是一晃,隨時都要倒下;五女都是
雙腿發抖,面色蒼白。連櫻唇都失去了血色。她們被塞進囚籠,蒙上黑布,揚長
而去。
胡鳳樓成為傅家逐婦,擔上欽犯的罪名,韓家被抄,胡母、胡飄紅以及玉茹
母女入獄的消息,在京城不脛而走。頓時朝野震驚。消息很快就被有心人傳到了
外地。
於是幾路人馬從四面八方,向京城趕來。一路是郭玉龍攜兩位夫人東方玉翎、
杜蘭畹以及兩位義妹歐陽霜、歐陽雪姐妹帶著郭家六龍,關山月攜三位妻子柳俏
紅、杜心畹、傅玉霜帶著她們的女兒關家五鳳,以及六龍之首郭燕俠的未婚妻無
垢;這差不多是南海郭家的全部主要人物了。
郭燕南的師妹呂四娘正在神功將成,眾人皆不贊成她同往。呂四娘無奈,只
得留下。但她在眾人離去之後,便悄然離島,找到魚娘,同赴京城。另一路是紅
菱帶著女兒楚霞、楚翠;再有一路是和藍鈴母女(女兒水柔)一同留在後藏的紫
娟母女(女兒段霜);還有至今小姑獨處,出家為道的韓如蘭。眾人都是心急如
焚,全然不知京城此刻是個天大的陷阱!
四、紀綱復仇
天威山莊的一間密室中,自稱天威莊主的雍正坐在正中,聽著紀綱述說緝拿
胡鳳樓及其母的經過。他身邊站著他的智囊隆科多。
紀綱說完,一臉陰鷲的雍正點點頭:「不錯,做的好!」眼睛卻看著隆科多。
隆科多會意的開口道:「紀大人,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五個欽犯呢?」
紀綱忙躬身道:「全憑聖上聖裁,還有隆舅爺指點。」
雍正臉色一變,冷冷道:「看來紀大人做事省心的很哪!」
紀綱一聽皇上口氣不對,急忙跪下:「奴才該死,請皇上恕罪。」
雍正看到紀綱的獨臂,口氣稍和:「紀大人請起。我沒有怪你。」
紀綱心中稍定:「謝萬歲。」慢慢爬起。
「不過紀大人,胡鳳樓一案關系復雜,一個弄不好,就會在京城引起大亂,
你打算如何防患於未然啊?」
紀綱知道皇上必有此一問,於是胸有成竹道:「萬歲爺放心,傅家世代簪纓,
絕不會為一個胡鳳樓而掀起風波。至於那些江湖匪類、叛逆,他們的行蹤均在奴
才的掌握之中。他們不到京城則已,來到京城,便是他們引頸受縛的時候。」
「完了?」雍正若有所思地聽著紀綱的話。
「陛下容秉。」紀綱額角冷汗滲出。
雍正點點頭,沒有說話。
紀綱這才松口氣。「奴才准備將五個犯婦公開官賣,……」他瞟了一眼雍正,
見雍正沒有皺眉,這才接著說道:「欽犯的同黨必然會在官賣會前設法營救犯婦。
奴才已布下天羅地網,可將其同黨一網打盡。」
「要是犯婦的同黨不來呢?」
「陛下放心,天津衛的消息:郭懷、關山月等叛逆十五日內將到達天津衛。
只這一股叛逆勢力最大,其它幾股都是犯婦昔日奴婢和親屬,不足為慮。」
聽到郭懷和關山月即將到天津,雍正不由面露懼色:「卿家將如何對付郭懷
一支叛逆?」
「陛下放心,微臣既能掌握這伙叛逆的行蹤,擒住這些叛逆便是舉手之勞。」
紀綱知道,朝中除了傅侯與胡鳳樓聯手尚能與郭懷或關山月勉強平手外,無人是
二人手下三合之將。這正是雍正最擔心的。「若論武功,這些叛逆固然是無人能
當,但是若論計策,奴才自認不會輸給叛逆。不過、不過……」
雍正不耐道:「紀愛卿,但說無妨。」
「不過奴才想將火器營調入京城,布防大內。」
「嗯,正和朕意。」雍正滿意的點點頭:「紀愛卿,難得如此衷心。有你這
句話,朕十分愜意。朕准你所請,你去吧。記住,要那犯婦的口供,以免朝議紛
紛!」
「是,屬下這就去辦。」紀綱跪下行禮「奴才告退。」
「去吧!」雍正一揮手,紀綱退出。
「舅舅,你看傅家——?」
隆科多忙道:「下官擔當不起。」雍正繼位之前,一直這樣稱呼隆科多。但
是時過境遷,隆科多可不敢如此托大。
「唉,——」雍正嘆道:「你們都這麼多禮。罷了,說正事兒吧。」
隆科多笑道:「陛下其實心中早有腹案,不過是考考下官罷了。」
「哦!」雍正陰鷙的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舅舅你可真是我肚里的蛔
蟲,說說你的意思。」
隆科多假裝沒有聽到「舅舅」二字,道:「可以讓傅家去抓欽犯、叛逆。然
後重重封賞。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雍正臉色更好了:「主意雖好,卻沒有抓住要害。你呀,平日足智多謀,今
天可讓朕占先了。」
隆科多忙道:「下官愚頓。」
雍正道:「我看傅小翎對其母頗有微辭,每謂其母美麗,毫無孺慕之意!」
隆科多心中暗吃一驚,沒想到連這種極端隱秘的事情,雍正都知道。但他表
面上卻絲毫不敢表露:「陛下的意思是——」
雍正陰險的笑道:「讓傅小翎和紀綱一同去審胡案的犯人,朕要重賞傅家,
當然要落在傅小翎頭上。」
隆科多心中一寒,難道要讓傅小翎對其母?臉上依然一副茫然不解的樣子:
「陛下難道不怕傅小翎偏袒其家人嗎?」
雍正這回真的得意了,他拍拍隆科多肩膀:「哈哈哈,舅舅,你是聰明一世,
糊塗一時,居然沒有看透傅小翎。其母被紀綱從家里帶走的時候,他可是躲在暗
處偷窺,其母剛被帶走,他就跑到房中,讓犯婦的丫鬟穿上她母親的衣服,照著
紀綱帶走其母的時模樣,把丫鬟綁了,然後就在其母的床上,把丫鬟強暴了。」
隆科多這回吃驚的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居然連這種事,皇上都一清二楚!
「陛下英明!」隆科多無言以對,含糊道。
「舅舅,你不問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雍正陰笑著問道。
「這——」隆科多不知如何開口。
「呵呵,不妨告訴你:那個丫鬟是我的人!」
「了不起!陛下真是體察入微。」隆科多由衷地贊道。
「好了,你去擬旨,讓傅小翎全權負責這個案子,與紀綱同審叛逆,辦好了,
朕重重有賞。去傳傅小翎,朕要面授機密。」
「是,微臣尊旨。」隆科多立刻跪下答道。他不知道雍正要對傅小翎說什麼,
卻不敢開口多問。
「不過旨意晚一天傳,」說完,曖昧地看著隆科多:「怎麼也得讓紀貝勒先
嘗嘗甜頭嘛!哈哈哈!」雍正得意極了。
一旁的隆科多臉上陪著尷尬的笑容,卻心寒如冰。
身著囚衣的胡鳳樓身上纏著鐵鏈,玉踝上鎖著腳鐐,足登麻鞋,雙腿發軟走
進刑訊室。
她跪在得意洋洋的獨臂紀綱腳下。胖瘦二人分立在她的左右,一副隨時都要
將她活剝的架勢。
旁邊一張齊腰高的刑台後面,坐著一位筆貼式(文書)。看著屋內的擺設,
顯然是刑訊室。除了刑訊之物外,還有許多胡鳳樓既沒有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說
過的東西擺在屋內,一種邪惡的氣氛卻讓人感到渾身發冷。
紀綱盯著面前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絕代芳華的美女,心中一陣狂跳。平素見
著胡鳳樓,給他天膽也不敢平視一眼。現在,這位大清國風華絕代,清麗絕倫,
玉膚冰肌的第一美人,長發披散,披枷帶鎖地跪在自己腳下,真是平生第一快事!
「松綁!」紀綱吩咐道。
胖瘦二人給胡鳳樓除去了身上的束縛,包括口銜,並脫去了囚服。
雖然是赤身裸體,胡鳳樓還是一陣輕松,輕輕的撫著被鐐銬磨出的血印。
「下跪何人?」紀綱默運玄功,讓自己冷靜下來。美人在前,還怕她飛了不
成!給胡鳳樓口供是最重要的。
胡鳳樓用粉舌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嘴唇,輕聲答道:「胡鳳樓!」
「放肆!」紀綱喝道,同時抬起右足,踢在胡鳳樓的酥胸上。
胡鳳樓躺倒在地,但是立刻又被胖瘦二人提起,再次跪倒在紀綱腳下。
胡鳳樓立刻嬌靨通紅,就連懾人心魄的鳳目也紅了,淚水在鳳目中晃動著,
櫻口內有了淡淡的咸腥味,一縷嫣紅的血水從胡鳳樓线條明晰的嘴角,汩汩流出。
胡鳳樓咬了咬牙,心中的屈辱令她怒火中燒,她幾乎要從地上一躍而起。
「你是欽犯,要自稱「犯婦」!記住了嗎?」紀綱冷冷說道。
「是,鳳樓……」
「大膽!」。接著又是一腳,踢在胡鳳樓的酥胸上。
胡鳳樓這次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出奇的平靜地跪在紀綱腳下。嬌靨未紅,目
光依舊。
況且紀綱一句「欽犯」提醒了她:她是舍身救家,任何衝動都有可能禍及傅
家。抗拒只能增加自己的痛苦與屈辱。於是胡鳳樓低下螓首,低聲應道:「是,
犯婦記住了。」
「好,下跪何人?」紀綱陰陽怪氣地再次問道。
「犯婦胡鳳樓。」鳳樓輕聲答道。
「你可知罪?」紀綱依舊陰陽怪氣地問道。
「犯婦違抗聖旨,協助欽犯逃匿。」鳳樓按照被捕前,所接聖旨的意思說道。
「這麼說你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了?」紀綱語氣一變,還頗有幾分威嚴。
「這……」鳳樓略一猶豫。
「這什麼!你難道事先不知道郭燕俠是欽犯嗎?」紀綱語氣更加嚴厲。
「犯婦知道。」鳳樓這回不再猶豫。
「即知對方是欽犯,不將欽犯拿下倒也罷了。居然還協助欽犯逃脫追捕,阻
礙官家辦案,不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是什麼?」紀綱變本加厲,語氣越來越不
善。
鳳樓知道這是給她羅列好的罪名,她認也好,不認也好,這個罪名已是鐵定
了。她不願再費口舌:「是,大人。犯婦知罪。」
「既然知罪,就招出你的同黨!」紀綱陰險的說道。
胡鳳樓心中一緊,頓時如披冰雪。她早該料到,紀綱不會抓了她一家,便就
此罷手。必定會借題發揮,羅織罪名,牽連更多的人進來。自己一人反正已經舍
身了,不如就此一抗到底。心念一定,開口道:「大人,此事乃犯婦一人所為,
並無其他同黨。」
「呵呵!呵呵!」紀綱冷笑不止:「好你個胡鳳樓,如此刁蠻。看來不給你
點顏色,你還不知道血滴子的厲害。」說著對胖瘦二人道:「讓她先玩玩自己!」
瘦子把渾身赤裸的胡鳳樓從地上拖起,把胡鳳樓的雙腕扭到背後。胖子拿起
一根麻繩,先把胡鳳樓交叉的雙腕在背後牢牢綁在一起,把她的手腕向上推,隨
後把繩子在胡鳳樓玉乳上下纏過幾道,再把繩子牢牢拴在胡鳳樓在背後高高舉起
的手腕。
又用一根繩子搭在胡鳳樓的玉頸上,掠過胡鳳樓的肩胛,從腋下回到後背,
穿過壓在玉頸上繩子,用力拉緊。胡鳳樓的香肩被迫向後掠去。胖子就這樣拉緊
繩子,看著瘦子。
瘦子將一條對折的繩子繞過胡鳳樓的纖腰,在身前穿成繩套,收緊。把一個
帶有鐵環的木棒穿了上去。
木棒不及三寸,上面布滿米粒大小的疙瘩,前細後粗,頂端渾圓。看不出它
的用途。
但是胡鳳樓很快就知道它的用途了。布滿疙瘩的木棒插進了胡鳳樓的玉門。
胡鳳樓嬌軀顫抖,雙腿發軟。
瘦子把繩子穿過胡鳳樓的胯間,胡鳳樓背後。胖子接過繩子,將手中的繩子
和這條繩子同時用力拉緊,打結。下面的木棒在繩子的拉動下,緩緩沒入胡鳳樓
的玉門。胡鳳樓的身體不由一陣劇顫。胖子一松手,繩子也跟著一松。
前尖後粗的木棒又被胡鳳樓的玉門擠出一截。胡鳳樓又是一陣劇顫。她被迫
後掠的香肩稍做放松,不料,又牽動了下面的木棒。木棒向玉門內擠了進去……
胡鳳樓明白了:她只能挺著酥胸,直著纖腰,甚至不能低頭。不然木棒就會
被繩子拉入玉門!
沒有多久,胡鳳樓香汗淋漓地就蜷伏在紀綱腳下。
紀綱看著尚自蠕動的胡鳳樓,冷冷問道:「犯婦,想起什麼沒有?」
胡鳳樓虛弱地聲音失去了平素的柔美:「犯婦沒有同黨!」
紀綱點點頭:「行,真了不起!來呀,換個花樣。」
胖瘦二人立刻把蜷伏在地上的胡鳳樓提了起來,給胡鳳樓解開了束縛。胡鳳
樓還沒有想明白二人將把自己怎樣,柔軟豐滿的玉體就被仰面按在一張寬約尺許,
長約五尺的刑台上。兩人蹲下,在刑台下,一人捉住胡鳳樓的右腕和左踝,用繩
子緊緊拴在一起;另一個則捉住胡鳳樓的左腕和右踝,也同樣用繩子栓好。熟練
的就像胡鳳樓拔劍、歸劍一樣。
赤裸的胡鳳樓在刑台上反躬著嬌軀,被迫挺起豐滿的酥胸,挺起纖細的腰肢
;雙腿毫無遮擋地分開,螓首倒懸在刑台外面,臂、腿上的關節又酸又痛。這滋
味可真不好受!如果胡鳳樓功力尚在,這點折磨當真是小意思。但如今胡鳳樓內
功盡失,所幸她自幼習武,身體各部柔韌尚好,比諸常人,還能勉強忍受。
令胡鳳樓最難受的是這個姿勢給她心靈的傷害。這個姿勢令她難堪,心潔如
玉的胡鳳樓就這樣無依的,極其羞恥的被反綁在刑台上。正在胡鳳樓羞辱交錯,
痛不欲生的時候,胖瘦二人個提了一只小木桶,拿著一把半尺長短的刷子,走到
胡鳳樓身邊,兩人用刷子蘸著木桶里的清水,給胡鳳樓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刷
了一遍。就連胡鳳樓最隱秘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盡管兩人的動作很粗暴,但是自從進獄中就一直被凌辱的胡鳳樓還是有一種
清爽的感覺。但隨即各個敏感的地方傳來的陣陣酥癢,令鳳樓又驚又羞。
紀綱起身,來到旁邊,伸出獨臂,把手放在胡鳳樓曲线玲瓏,凹凸有致,冰
清玉潔的嬌軀上,胡鳳樓大驚失色,嬌軀一陣輕顫。
紀綱得意的笑著,獨臂從細膩的脖頸開始慢慢摸著,那滑膩的感覺讓紀綱的
心尖都在顫抖;胡鳳樓無限美好的嬌軀就開始了顫抖,嬌軀扭動,手足也隨之掙
動。
紀綱的手慢慢下移,移到高聳的酥胸上,胡鳳樓玉乳柔嫩、堅實;紀綱反復
在胡鳳樓的酥胸上游走著,象揉面團一樣揉來揉去,胡鳳樓的嬌軀羞恥的劇烈顫
抖起來。
胡鳳樓越是感到屈辱,羞恥,紀綱的感受越愉快。昔日豪門貴婦,如今無助
地任憑他紀綱折磨、玩弄,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樂。想到昔日自己是如何低三
下四地面對這位傅夫人。紀綱折磨、羞辱胡鳳樓的欲望就越強。
所謂讓胡鳳樓供出同黨,本身這就是一個折磨、羞辱胡鳳樓的藉口。現在是
繼續使用這個藉口的時候了。
「犯婦胡鳳樓,你到底肯不肯招出同你助逆的同黨?」紀綱的手指伸進胡鳳
樓玉液充盈的玉門。
「犯婦沒有同黨。」胡鳳樓終於控制住了自己,嬌軀不再顫抖。她平緩地答
道。
紀綱也感覺到了手下玉體的變化,他陰冷地說道:「好,好。不愧是玉骨冰
肌,高潔得很呐!」說完單臂一拉,手指用力,整個手指沒入胡鳳樓玉液盈盈的
玉門。胡鳳樓無法繼續保持平靜心情,豐滿的酥胸劇烈的起伏著。
紀綱得意的問道:「你可有招?」
「犯婦沒有同黨。」胡鳳樓喘息不定,但仍然一口氣說完了這六個字。
紀綱用力攪動著沒入胡鳳樓玉門的手指:「有招?」紀綱懶得說那麼多了。
「沒有!」胡鳳樓的回答也簡捷。
面對胡鳳樓藕棒似的臂膀,修長的玉腿,墳起的酥胸,滑膩的小腹。紀綱也
不得不承認:真是國色天香,玉骨冰肌。可惜國色天香不能令紀綱憐惜,玉骨冰
肌更讓他恨心加劇。
「同黨是誰?」他再次喝問。
胡鳳樓不肯回答。他退回案後,向胖瘦二人一擺頭。二人立刻上前。
「再問一遍:你可有招?」紀綱明知故問。
極度羞恥的胡鳳樓沒有說話,只是搖搖羞紅的嬌靨。
「動刑!」紀綱,拔出手指,冷酷地說道。
胖子和瘦子同時拿起一根細如牛毛,長約寸許的銀針。胖子手中的銀針慢慢
刺入胡鳳樓左乳的乳頭,瘦子剝開胡鳳樓的私處,手中的銀針緩緩送入胡鳳樓胯
下的唇片。
「嗯——」胡鳳樓如被電擊,美妙的玉體立刻劇烈地顫抖起來,咬著牙發出
一聲呻吟。
紀綱一手托起胡鳳樓倒懸的螓首:「怎麼樣,下面很舒服吧。可有話說?」
胡鳳樓大口地喘息著,過了片刻呼吸才平穩下來,深深的乳溝、挺直的瓊鼻
上已經沁出香汗。她稍作平靜後,輕輕的搖了搖螓首。
紀綱把手放開,任由胡鳳樓的螓首倒懸,向胖瘦二人一擺手。
胖子將一根牛毛銀針慢慢刺入胡鳳樓右乳的乳頭,瘦子則將銀針緩緩送入胡
鳳樓胯下的另一片唇片。
「嗯……嗯……」胡鳳樓玉體抖動得更加劇烈,呻吟也比上次長了。豐滿的
酥胸起伏不定,除了乳溝、瓊鼻,鬢角、脖頸、胯下也沁出了晶瑩的汗珠。
過了好一陣子,胡鳳樓的喘息才稍稍平靜,身體也隨之停止了顫抖。
紀綱看著還在微喘得胡鳳樓,搖搖頭:「這是何必呢!再來!」……
第六根銀針刺入胡鳳樓最嬌嫩的地方後,胡鳳樓的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在一
陣劇烈顫抖後,終於昏了過去。因為瘦子已經在胡鳳樓的陰核上送入兩根銀針了。
胖子不解地問道:「紀大人,是否讓小人使用懾魂大法,為何要如此費力?」
紀綱冷冷道:「多嘴!」
胖子急忙躬身道:「是,屬下多嘴。」
紀綱哈哈哈狂笑幾聲後,得意道:「我就是要讓這賤婢吃些苦頭,就是想好
好折辱她!等我把這幾個賤婢玩夠了,再讓她們一一畫押!」
胖子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紀綱左肩。又急忙垂下眼皮。
紀綱已經察覺了:「你小子除了會折磨女人,還挺機靈的嘛!」
胖子立刻跪倒在地:「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紀綱一擺單臂:「罷了,把這賤婢弄醒。」
「是!」胖子一副完全明白的樣子,伸手拔除銀針,伸指點在胡鳳樓的人中
上。胡鳳樓「咦」了一聲,醒轉過來。
紀綱看著虛弱無助的胡鳳樓,再也壓抑不住衝動許久的淫欲,瞥了一眼胖子:
「你們出去。」
胖瘦二人與筆貼式會意的迅速躬身退出,把門關好。
紀綱看著香汗淋漓的胡鳳樓,如玉的嬌軀上,點點晶瑩,煞是誘人。他得意
的一笑,開始寬衣解帶。
胡鳳樓醒來後,蜜洞和玉乳電擊般的刺痛、麻癢消失了。但是她發現自己的
軀體和體內都有了變化。那變化就像和丈夫溫存後,身體的變化一般無異。她暗
暗吃驚!可惜,侯門貴婦怎懂得:是女人有了剛才的經歷都會有此反應。
紀綱赤條條地走到刑台邊,伸出單臂,扳住胡鳳樓的玉腿,向身前一拉。胡
鳳樓的大腿幾乎一字分開,雙胯一陣酸痛。懸在刑台外面的螓首被拉上刑台。她
看不到紀綱,所以不知道紀綱已經脫的一絲不掛,更不知道自己將要被這個奸佞
權臣強暴。
紀綱按住胡鳳樓,將自己的陽物對准胡鳳樓的玉門關,小腹向前一挺。陽物
毫不費力地刺入胡鳳樓嬌美無限的玉體中。
胡鳳樓卒不及防地被紀綱強奸了。始終極力保持平靜的胡鳳樓,終於亂了章
法。她大叫一聲:「不要——」全無一向的沉穩、平靜。她明知會遭受屈辱,也
毅然舍身保家。但是這突如其來的強暴,仍使這個冰清玉潔的侯門貴婦亂了方寸。
「不要——紀大人,求你!」胡鳳樓在紀綱的狂猛聳挺下,慌亂地哀求著。
紀綱怎會理會胡鳳樓的哀求,更加瘋狂地撞擊著無助的胡鳳樓。
隨著紀綱愈來愈盛的瘋狂,胡鳳樓的哀求聲逐漸減少,代之而來的是她嬌媚
的呻吟,這呻吟令紀綱更加瘋狂……
紀綱的瘋狂突然停止,他的單臂緊緊抓住胡鳳樓的玉腿,下體緊緊貼在胡鳳
樓的胯間,陽物已經完完全全沒入胡鳳樓的體內,但是他還在用力壓向胡鳳樓,
仿佛本人也要壓入胡鳳樓的玉體內……
一股熱流噴涌進胡鳳樓的玉體,她似是被這熱流灼痛了,嬌軀劇烈的抖動起
來,嬌媚、清脆的呻吟接連不斷。珍珠般的淚珠也從胡鳳樓懾人的鳳目中滾落下
來……
紀綱滿意地離開尚在流淚的胡鳳樓,走到胡鳳樓螓首邊上:「嘿嘿,真是人
間極品。」說著,單手揪住胡鳳樓的長發,把胡鳳樓的螓首拖出刑台,向側面一
提,胡鳳樓的嬌靨便被迫朝向紀綱那軟塌塌,沾滿胡鳳樓玉液的陽物。
「張嘴!」紀綱一向的作風便是如此。
胡鳳樓的嬌靨上、玉體上泛起淡淡的紅色,她感到極度恥辱,全身因羞憤而
泛起紅暈。她如同做了一個夢,一個屈辱的惡夢。但是面前的紀綱告訴她:這不
是夢。她的身體已經被面前這個惡毒、刻薄的男人玷汙了,玷汙了女人最珍貴的
貞節。現在,這個男人還要繼續玷汙她,要用更屈辱的方式來玷汙她——要用他
的罪惡之源玷汙她高貴的櫻口。她心中不禁悲鳴:郭懷,難道我還得還不夠嗎?
「張嘴!」紀綱有些不耐煩了。
胡鳳樓結束了自己的冥想,她必須面對現實:她是傅家的棄婦,是朝廷的欽
犯。按律她將被廢去武功,賣到青樓為妓。也就是說任何一個男人隨時都可以把
她當作泄欲的工具。現在不過是紀綱一人在侮辱她,她沒有權利拒絕。一個即將
淪為娼妓的女人,還在乎自己貞節做什麼!況且自己已經被紀綱玷汙了冰清玉潔
的身體。於是,她帶著無奈,帶著羞恥,帶著淚水張開了只有玉貝勒才碰過的櫻
唇。
紀綱軟綿綿的陽物全部放進了胡鳳樓的櫻口。他是此間老手,不停地指點著
胡鳳樓。
胡鳳樓玉雪聰明,還有什麼學不會的。很快她就從笨拙變成熟練了。紀綱得
意之極,在胡鳳樓櫻唇和粉舌的摩梭下,他的陽物再次充盈起來。充盈後的陽物
充斥著胡鳳樓吐氣如蘭的櫻口,時刻都會爆發。
胡鳳樓當然感到了紀綱陽物變化,她體內的熱流還沒有散盡,她的體內還留
著紀綱罪惡的陽精,她的喘息未定,新的侮辱又來了:紀綱充盈的陽物又在蠢蠢
欲動,隨時都會將玷汙留在胡鳳樓的嘴中。再大屈辱,胡鳳樓也要承受,她只能
默默等待玷汙的到來。
紀綱的玷汙終於來了,一股股粘稠的熱流涌進胡鳳樓的櫻口之中,她默默地
吞咽下這莫大的恥辱,在紀綱喝令下,把紀綱的陽物清理干淨……
紀綱一想到剛才強暴這位絕世美女的過程,便興奮異常。他裝模作樣問道:
「犯婦胡鳳樓,你可願意招出助逆同黨。」
胡鳳樓鳳目中屈辱的淚水未干,玉體上恥辱的紅暈未褪。她夢囈般的說道:
「沒有——同黨——」
答復是紀綱意料之中的。他不急不徐緩緩說道:「犯婦,看來你是不見棺材
不落淚了。」說完,忍不住邪笑起來,眼睛盯在胡鳳樓的玉乳,忽然心中一動:
剛才怎麼忘了,這賤婢的一雙蓮足可是完美有「瑕」。
於是紀綱親自上前,熟練、迅速地將仰面綁在刑台上胡鳳樓的手足放開。將
胡鳳樓翻過來。但是一只獨臂無論如何無法將其手足在背後綁在一起。其實胡鳳
樓功力已失,剛剛被他極度狂暴地強奸後,腰酸腿軟,嬌怯無力,就是不捆綁也
只能任憑紀綱擺布。
紀綱看著獨臂,心中怨毒更盛,他叫來胖瘦二人。
胖瘦二人尷尬地走進刑訊室,熟練地將胡鳳樓手足反綁,四馬倒攢蹄,吊在
齊腰高的半空後,急忙退出。
紀綱地看著吊在空中,隨著繩子微微轉動的玉體,心中得意:「犯婦胡鳳樓,
你可有招?」
吊在空中的胡鳳樓虛弱地搖搖頭。
紀綱開始玩弄胡鳳樓的蓮足,一個指頭接著一個指頭,慢慢的把玩著胡鳳樓
毫無瑕疵的玉足。
紀綱的手剛剛觸到胡鳳樓的蓮足,胡鳳樓的玉體就如觸電般抖動起來。她自
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腳如此不堪觸動。當然,自己的蓮足,這輩子只被人摸
過兩次。第一次是剛剛入獄的時候,第二次就是現在。她開始呻吟,體內也開始
發熱。就是玉貝勒也不曾令她一觸即發。她恨胖瘦二人,恨紀綱,更恨自己不爭
氣的身體。這就是胡鳳樓玉蓮上的瑕疵,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全身性欲的敏感帶。
紀綱不緊不慢的玩著。原來美人玉足摸上去的感覺這麼好,這麼妙。自己真
是白活了,玩過那麼多女人,也沒有好好玩過女人的腳。看著手下嬌啼哀囀的胡
鳳樓,他的丹田之火也熊熊燃起。他頗不急代地拖過吊在空中的胡鳳樓。極其亢
奮地將陽物刺入了胡鳳樓的玉門內,然後單掌抓住胡鳳樓的兩只蓮足,用力攥住,
開始了狂野聳挺……
胡鳳樓被紀綱的單掌拖到刑案的邊上,便料到紀綱卑劣的目的。雖然她羞憤
難當,但是不爭氣的身體卻渴望著強暴的來臨。
紀綱的陽物再次不問而入的那一瞬,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令自己羞愧,令紀綱
銷魂的嬌啼。隨著紀綱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猛烈的衝擊,胡鳳樓渾然忘記自己是
在血滴子的秘牢中,渾然忘記自己是在被一個卑鄙的小人在強暴,忘記了丈夫,
也忘記了郭懷,她腦子里一片空白,潔白的嬌軀欲火中燒,她居然全力配合著紀
綱,隨著紀綱衝擊的節奏扭動著誘人的玉體……
紀綱吃驚的發現刑台上被自己正在強暴的女人,變成了一個蕩婦嬌娃。櫻口
令人銷魂的驕吟,玉體蛇一樣的扭動,他更加瘋狂,他的腦子也成了一片空白,
只知道拼盡力氣,用力!用力……
當一股股熱流再次涌入胡鳳樓的玉體時,胡鳳樓發出一連串令人心旌搖動的
呻吟,同時紀綱也感到一股熱流從胡鳳樓的玉門深處涌出——胡鳳樓泄身了!
強暴者和被強暴者同時被驚呆了!兩個人都不相信:在此時此刻,胡鳳樓會
泄身!
當紀綱將沾滿他自己和胡鳳樓體液的陽物塞進胡鳳樓櫻口中的時候,胡鳳樓
居然帶著尚未平息的欲火,順從的開啟櫻口,將紀綱的陽物吞沒口中。順利的讓
紀綱懷疑胡鳳樓別有企圖。他小心翼翼地運氣單掌,時刻准備出手制住胡鳳樓的
異動。
紀綱失望了,也滿意了。胡鳳樓沒有異動,而是靈巧的運用櫻唇、粉舌,討
好的服侍著令胡鳳樓一度欲死欲仙的肉棒。她還沒有從剛才被紀綱挑動起來的亢
奮中回到現實,玉貝勒也不曾令她如此銷魂,令她如此亢奮!她暫時忘記了恥辱,
忘記了紀綱是羞辱、強暴她的人……
當紀綱的陽物再次硬挺似鐵,紀綱第三次強奸了胡鳳樓。胡鳳樓已經從剛才
被紀綱挑逗起來的瘋狂中冷靜下來。再也沒有配合紀綱的任何行動。她為剛才的
忘形感到莫大的恥辱,陷入深深的內疚中。她的心中充滿恨意。她恨紀綱讓她忘
形,她更恨自己難以控制的淫欲!她幾乎懷疑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
盡管紀綱百般挑逗,胡鳳樓的身體也再興情欲,但是紀綱再也沒有找到剛才
的感覺。這讓紀綱剛剛有的征服的快感大大降低。心中不禁怨毒暗生!
紀綱草草了事,都懶得奸淫胡鳳樓的櫻口,便提上褲子,整好衣服,招進了
胖瘦二人。他再也沒有刑訊胡鳳樓的興致,令二人將胡鳳樓押回牢房。
五、母女三人
紀綱面對著一絲不掛,跪臥在雙層刑台上昏死過去的胡鳳樓,不禁惱羞成怒。
已經第二天了,雖然淫虐這位冰清玉潔的美人是件樂事,但是在皇上面前交不了
差,再好的美人也味同嚼蠟。胖子正在將胡鳳樓已經腫破的手指上的攢刑枷取下,
瘦子手中拿著一片寸寬竹片,輕輕地拍打在自己的手心上。他正看著胡鳳樓紅腫
的玉臀和玉足。
看來紀綱憐香惜玉的耐心快沒有了。
血滴子有許多令人生不如死的刑法,但是紀綱還不舍得。斷臂之恨難以平復,
何況胡鳳樓國色天香,弄殘、弄死了,豈不沒的玩了。但是胡鳳樓任憑酷刑、淫
辱,就是不肯就范。紀綱不由怒氣衝頂。
他怒不可遏地叫道:「來呀!」
胖子湊過來:「大人。」
「給犯婦披麻戴孝!」
胖子一驚,他看看胡鳳樓玉滑水嫩的肌膚,有些不舍道:「大人,如果用披
麻戴孝,犯婦的這身嫩肉可就毀了。」
紀綱一時氣憤,說完也有些後悔。胖子一勸,他就勢問道:「依你之見呢?」
「小人不敢。」胖子躬身說道:「大人,聽說犯婦至孝……」
紀綱聽了,大為激賞:「好!好!好!」心中有了計較。
轉過臉來對著瘦子說道:「去,把這賤婢的老娘和妹妹帶來。」
胖子不待紀綱吩咐,用冷水澆醒了昏迷不醒的胡鳳樓。逼著胡鳳樓穿上麻鞋。
胡鳳樓被瘦子抽打紅腫的腳心被麻鞋上的疙瘩磨刺的又痛又癢,不禁玉腿一軟,
跪倒在地。胖子絲毫不在意胡鳳樓的感受,也不在意胡鳳樓的站或跪,他麻利的
將胡鳳樓的雙手攥在一起,用鐵鏈緊緊纏住。剛剛慘遭攢指酷刑的胡鳳樓,雙手
被胖子攥住,頓時發出刺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失聲慘呼。
胡鳳樓的慘呼對胖子不產生任何效果,他用鐵鏈纏緊了胡鳳樓的手腕,將鳳
樓的一雙玉腕鎖在一起。又用鐵鏈纏在胡鳳樓盈盈纖腰上。讓胡鳳樓不寒而栗的
是:這次鐵鏈上穿上了一根盈尺長短,兒臂粗細的兩頭都布滿疙瘩的木棒。
胖子強迫胡鳳樓分開玉腿,將木棒的一半粗暴地送入胡鳳樓體內。胡鳳樓雖
然緊要牙關,依舊沒有忍住痛苦的呻吟。除了痛苦外,還有強烈的刺激,讓胡鳳
樓難以抵擋。
鐵鏈穿過胡鳳樓的胯間,從背後拉了上去。讓胡鳳樓把鎖著鐵鏈的手腕舉過
頭頂,放在頸後。用穿著木棒的鐵鏈拴上。胖子用手指勾起鐵鏈,輕輕捋著,對
鐵鏈松緊感到滿意,這才放開胡鳳樓。
分開鳳樓雙膝,令其跪在地上。鳳樓的玉門上,如同挺著一根陽物。胡鳳樓
心中除了羞恥,還多了幾分恐懼。另一半木棒是留給誰的?還有誰要和她一同受
辱?難道是……
她的疑問很快就就有了答案:一陣噼啪,叮當作響,母親王岫雲和妹妹胡飄
紅被帶了進來。王岫雲和胡飄紅都身著囚衣,袒露粉臂,赤裸玉腿,被鐵鏈反綁
著,嫩藕般的粉臂被鐵鏈深勒入肉,如玉皓腕高高吊在背後。
玉乳被兩道鐵鏈齊根勒住,隔著質地粗糙的囚衣,乳頭的輪廓亦清晰可見,
顯然囚衣下再無遮攔。腰間也緊緊纏著鐵鏈,與胯間的鐵鏈相連,胯間鐵鏈上穿
有鐵環,可見玉門有物。秀美、玲瓏的玉蓮赤裸,踏在木底繩綁的囚鞋上。玉踝
上鎖著一副輕巧的細鏈腳鐐。櫻口綁著木銜,透過披散的青絲,緊蹙蛾眉清晰可
見。
母女三人相視,悲羞交織,頓時紅透了三張嬌靨。胡鳳樓哽咽難言。清淚從
三對美麗的鳳目中緩緩流下。
瘦子也不打話,將王岫雲仰面推倒在雙層刑台上,解開囚衣的扣絆,讓王岫
雲的上身裸露出來,王岫雲雙乳的乳頭各夾著一只乳夾。打開王岫雲玉踝的腳鐐,
撩起囚衣下擺,露出王岫雲的私處。然後將王岫雲雙腿分開,用鐵鏈拴在膝彎處。
解開王岫雲胯下鐵鏈,從胡母玉門中拔出一根沾滿玉液的椎棒。胡鳳樓對錐
棒並不陌生,長僅盈寸,上面布滿粗糙的疙瘩。胡鳳樓已經飽受錐棒的折磨,她
看道母親的玉門紅腫,玉液橫流,心中酸痛。
瘦子將椎棒塞進胡鳳樓的櫻口中,將繩子從木棒後的鐵環中穿過,在胡鳳樓
腦後綁緊。然後將胡鳳樓推到仰面綁在刑台上的胡母面前。
胖子也沒有閒著,他解開胡飄紅身上的鐵鏈,把胡飄紅仰面按倒在紀綱昨日
強暴胡鳳樓的刑台上,用鐵鏈將胡飄紅四肢分別鎖好。胡飄紅四肢分開,無助地
躺在刑台上,心中又羞又怕。鳳目緊閉,玉體抖動不停。
紀綱陰森森的走過來,對著站在胡母身前,不知所措的胡鳳樓冷喝道:「犯
婦,今天讓你們母女好好玩玩,可別讓本官失望哦——」
然後對著被鎖在刑台上的胡飄紅冷笑道:「美人兒,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
生在胡家。你姐姐昨天在這上面可是爽透了,今天也讓你好好爽爽!」說著,運
指解開胡飄紅囚衣的扣絆,拉開衣襟,在飄紅羊脂玉般的胴體上游走。飄紅的胴
體立刻一陣輕顫,玉貝緊咬,才沒有呻吟出聲。
胡鳳樓終於明白露在外面的那截木棒的用途。她呆立當堂,不知如何是好:
她怎麼能和母親在這幾個豬狗不如的男人面前,做如此下流的事情!
看到胡鳳樓沒有動靜,胖子正要上前用強,不料紀綱獨臂一擺:「犯婦胡鳳
樓,你會願意的。」說完,對著瘦子說道:「給老賤人把乳夾摘掉。」說完,單
掌繼續享受胡飄紅柔嫩的胴體。
瘦子忙上前給胡母摘掉乳夾。王岫雲兩粒暗紅的乳頭已經充血,腫脹,去掉
乳夾,讓她感到一陣輕松。
「你的金針呢?」紀綱一邊撥弄著胡飄紅乳頭上的乳夾,一邊盯著胡鳳樓問
道。
瘦子急忙取出針盒:「幾根,大人?」
「那得看我們的誥命夫人肯不肯賞臉了。」紀綱冷笑道。
「是,屬下明白。」瘦子立刻抽出金針,用手捻動著胡母腫硬的乳頭,將金
針一根一根捻入胡母的乳頭,捻入一根,便停下來看一眼胡鳳樓。見胡鳳樓沒有
動「棒」的意思,便再拈起一根金針,慢慢地捻入胡母的乳頭。
每一根金針入乳,胡母的全身就會顫抖不已,那雙修長的小腿,白玉一樣的
三寸金蓮就會繃的筆直,戴著口銜的櫻口中接二連三的發出含混的呻吟。刑台上
的胡飄紅母女連心,不由也心痛如割。
胡鳳樓看著母親受刑,根根金針都如同扎在自己心上。她乃致孝之人,如何
能對母親受苦而熟視無睹!但屈從也是侮辱母親,讓胡鳳樓如何決斷!
紀綱看得興起,叫胖子拿過幾枚金針。摘掉胡飄紅的乳夾,兩指反復捻動著
胡飄紅已經有些微紅的乳頭。麻酥酥的痛癢從胡飄紅乳頭傳來,胡飄紅原本輕顫
的身體如同電擊般劇烈的抖動起來。紀綱對胡飄紅的反應十分滿意。眼見胡飄紅
的兩粒玫瑰色的乳頭硬挺起來,他從胖子手中拈起一根金針,緩緩刺入胡飄紅的
嫩嫩的乳頭。
「啊——」胡飄紅終於大聲呻吟起來,乳頭傳來從未有過的刺激,讓她嬌軀
劇顫,芳心狂跳。雪熙般的玉體扭動著,鐵鏈發出劇烈響動。
當第六根金針刺穿胡母的乳頭時,紀綱也正好將第四根金針穿入胡飄紅的乳
頭。看著嬌軀亂顫,不停呻吟的母親和妹妹,胡鳳樓終於無法再堅持下去了。她
銀牙緊緊咬住口中的椎棒,走上前,讓胯間外露的木棒對准母親玉門,心中默念:
娘啊,女兒不孝,累您不僅受苦,還要受辱!下身用力,將木棒緩緩頂入母親體
內。
胡母的雙腿再次挺直,筆直的腳背不斷顫抖。胡鳳樓看的心痛欲碎,卻還要
慢慢將木棒從母親體內向外拔。頂入的時候,胡鳳樓的感覺還不那麼明顯。現在
要拔出了,她立刻明白剛才胖子為什麼要讓鐵鏈留有松動的余地。
木棒在從母親體內拔出大半的同時,也從自己的身體向外移動,一陣麻癢來
自下體,迅速傳遍全身,頓時嬌軀酥軟,雙腿無力,不由打了一個晃。身邊的紀
綱饒有興趣的看著胡鳳樓,催促道:「快!繼續!」
胡鳳樓只好又將大半木棒送入母親體內,自己體內這部分木棒也隨即鑽入體
內。又是一陣麻癢從玉門傳遍全身……就這樣,母女相對,相互「奸淫」著……
隨著胡鳳樓身體推進節奏的加快,胡母的身體也漸漸適應了木棒的刺激,豐
腴的玉體象蛇一樣在刑台上扭動起來。
胡鳳樓看著反應強烈的母親,心中黯然。她自己也被刺激得漸入迷離。不由
加快了木棒進退的速度。
紀綱看得血脈賁張,伸手拔掉了胡飄紅乳頭上的金針,單掌大力在胡飄紅的
玉乳上,瘋狂的揉動起來。雙乳傳來的陣陣難以言諭的感覺讓身為處子的胡飄紅
心亂如麻。她分不清是痛還是什麼別的東西,她只覺得在羞辱之外,還有一種從
來沒有過的感覺在全身泛濫。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鎖著她四肢的鐵鏈
跟著發出劇烈的聲響。櫻口覺的微啟,酥胸隨著紀綱的力道劇烈起伏,吐氣如蘭
的櫻唇間,不時地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
紀綱大樂,終於把持不住了。正要寬衣解帶,忽然有人來報:「紀大人,傅
小侯爺來了。」
紀綱大吃一驚,傅小翎!他怎麼知道此地!他急忙吩咐道:「快,擋架!」
話音未落,傅小翎已經步入刑房,手持黃綾,口中高喝:「聖旨到,紀綱接
旨!」
紀綱等人卒不及防,頓時跪倒在地。胡鳳樓乍見兒子,不由羞愧難當,急怒
攻心,昏了過去,身體壓在母親身上。胡母乳頭上的金針刺入她的玉乳,她也全
然不知。胡母也是一陣劇痛,不由也昏暈過去。
六、降魔杵
胡鳳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套上囚服,母親和妹妹都不知去向,身
上羞人的刑具也被除去,兒子小翎一雙熾烈的虎目正盯在自己臉上。她這才發覺
自己是躺在兒子的懷抱中。連日非人的折磨和淫辱,已經讓剛烈、堅強的鳳樓心
身交悴。乍見麟兒,心中倍覺委屈、溫暖。檀口中一聲「翎兒」,隨即摟住兒子
的虎軀,抽噎起來。
小翎目光似火,他輕輕摟著懷中無限美好的嬌軀,一手緩緩撫著母親散亂的
長發。看著母親白似雪熙的脖頸,終於忍不住摸了上去。暗戀母親經年,今日宿
願得償!
懷中母親嬌軀輕顫,摟在兒子的雙手不由一緊。小翎更是心神一蕩,身體某
個部分立刻起了變化。他忍不住捧起母親憔悴卻更加動人的嬌靨,吻了下去。鳳
樓櫻口微啟,迎合著兒子的熱吻。小翎變得狂熱起來,他瘋狂地吻著懷中美人,
一手忍不住掀起母親身上短的可憐的囚服的下擺,忘情地、輕柔地揉搓著母親雪
白的豐臀。
鳳樓一聲驚叫,終於從恍惚中回到現實。擁著自己的不是「玉貝勒」傅玉翎,
而是自己兒子傅小翎!這一驚可非同小可:自己幾乎和兒子亂倫!鳳樓急忙松開
緊摟在兒子腰上的雙臂,用力推去。別說鳳樓此刻服下散功藥物,內力全無,就
是功力尚在,此情此景下,又能使出幾分內力!這一推非但沒有效果,倒似欲迎
還拒。
小翎索性將母親按在幾案之上,瘋狂的扯開母親身上囚衣的衣襟,在母親粉
頸香肩上,吻如雨下。原本輕撫母親玉臀的手也變得粗暴起來。鳳樓驚叫不停,
口中邊叫邊懇求兒子停手。卻那里管用,眼見兒子壓在自己身上,目光中邪氣大
盛,忽然下體被兒子身上的一物頂住。鳳樓自然知道那是什麼,羞得無地自如,
恨不能立刻死去。天哪,讓親生兒子……鳳樓真的急了,冷不防一口咬在兒子的
肩膀上。
盡管鳳樓功力盡失,但是咬人乃人之本能,何況是鳳樓情急無奈之下,這一
下咬的頗重。一陣劇痛倒是讓小翎的瘋狂停止了。但是他按住母親的手依舊沒有
放開,目光中的邪氣不減,臉色可怖。鳳樓見了,不由心中一寒。但是小翎壓在
她下體上的東西又是一動,鳳樓頓時顧不上兒子的臉色,便喘息著,幾乎是氣急
敗壞道:「畜生!我是你親娘,連人倫都不知。你……」
「啪!~」一聲脆響,鳳樓話未說完,便挨了兒子一記重重的耳光,鳳樓登
時呆了,眼睛都紅了。連嘴角緩緩淌出的鮮血也想不到擦。從小到大,她從未挨
過一指,今日居然被親生兒子抽了一記耳光!
小翎的臉變得冷酷:「住口,賤婢!」鳳樓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兒子稱自
己是「賤婢」!
「你是傅家逐婦,朝廷欽犯。居然還有臉自稱是本欽差的母親!今日念你初
犯,略施懲戒,下次再犯,定然讓你知道本欽差的手段!」
鳳樓如被冰雪,再也沒有開口的勇氣。兒子的話固然冷酷無情,也讓她回到
了現實:這里是紅蓮寺——血滴子的秘密機關。自己是助逆欽犯,再也不是侯爵
夫人。助逆乃是滅門死罪,非但自己難逃一死,連同母親、妹妹還有玉茹母女也
是同樣。何況自己冰清玉潔之身已經被紀綱那廝玷汙,剛才與母親淫狎公堂被兒
子親見,雖然為被迫,亦是有悖人倫。
她終於明白了:她不僅失去了侯府夫人的尊稱,失去了做母親的尊嚴,也失
去了做一個節婦的尊嚴。她就是立刻死了,身體也不清白了。何況她不能死,她
是欽犯,她的死活有官家決定。她如果不明不白的死了,定會連累傅家,連累眼
前這個根本不當自己是母親的親生兒子!她只能含羞帶辱的活著!想到這里,鳳
樓珠淚從鳳目滾落。
看著母親臉色瞬息數變,最終流下淚來,小翎明白:母親不會再拒絕自己了,
母親想明白了!心中不覺竊喜。但是母親剛才的態度讓他心中憤恨難平,他終於
可以在母親身上為所欲為了!意念及此,他反倒不猴急了。他放開按住母親的手,
挺身而立。
鳳樓見兒子突然放開自己,不由微怔。以為兒子天人交戰,放棄占有自己的
獸欲。果然兒子卻冷喝道:「賤婢,起來!」
雖然稱呼中毫無敬意,但兒子放過自己,鳳樓心中稍慰。她從幾案上翻身站
起,尚未站穩,便聽兒子一聲斷喝:「賤婢,為本爵寬衣!」
鳳樓心中一酸,鳳目發熱,珠淚再次滾落。雖然心中悲苦,但是鳳樓不敢違
背兒子的喝令,緩緩走到兒子身邊,解開兒子的腰帶。
小翎見母親順從自己,怒氣稍平。對母親的愛意又從心中涌起,他伸出手,
輕撫母親的玉頸。
鳳樓心中雖然悲苦,卻不敢再躲避兒子的輕薄。她銀牙暗咬,任兒子魔爪肆
虐。只是默默地為兒子一一除去衣物。看著兒子雄健的身體光潔如玉,陽物怒昂,
儼如天神。
小翎的父親當年在京城人送綽號「玉貝勒」,而小翎則是京城公認的「玉郎
君」。當今四公主,美若天仙的冷無垢對小翎都是一見傾心,可見「玉郎君」之
稱,小翎是當之無愧。胡鳳樓雖為小翎親母,但在兒子成年後,也從未見過兒子
的裸身,此時一見,雖然羞意難抑,但也心中暗贊:我兒無愧為玉郎君!念頭一
閃,頓時耳後發熱。
小翎忽見母親玉頸通紅,手觸之處,明顯發熱。不由低頭一看,心中暗樂:
娘雖然年屆花信,羞態一出,宛如處子。愛憐之心不由又多幾分。不由想起母親
被紀綱等從家中帶走時的情形,心中一熱,用手輕輕抬起母親的下頜:「去,把
我衣袋內的「縛鳳索」拿來。」
鳳樓不知兒子所說何物,卻不敢多問,跪在地上,從的衣袋中找到一捆拇指
粗細,通體黢黑的繩索。以鳳樓見識之廣,也看不出黑索是何物所制。她不由抬
頭向兒子望去,眼神似在問詢:此物何用。小翎劍眉一挑,雖沒有開口,但伸出
的手卻告訴鳳樓:快把黑索拿過來!鳳樓剛要起身,卻被兒子凌厲的目光一掃,
心生懼意。於是趕緊膝行到兒子腳下,低頭舉臂,將黑索遞給兒子。
小翎一把抓起「縛鳳索」,另一手將鳳樓一把扯起。不等鳳樓多想,黑索已
經蛇纏上身。一邊捆綁著母親,一邊得意道:「賤婢,這是本爵特意為你准備的
「縛鳳索」,此乃大內珍藏,據說是聖祖爺朝中,比國傳教士湯若望從海外所攜,
不畏水火,刀劍難傷。此次聖上派我監察你這賤婢助逆一案,允我在大內庫中任
選兵器,我獨挑此物,正是為你這賤婢所選。怎麼樣,還受用吧!」小翎言畢,
已將鳳樓五花大綁起來。
鳳樓又驚又怒又恨又羞,驚的是兒子手法嫻熟,竟然精於此道;怒的是兒子
開口閉口「賤婢」,語氣中更是將自己當作手中玩物;恨的是兒子下手狠辣,根
本不顧忌鳳樓身受,毫無憐憫之意;羞的是兒子居然還讓黑索勒托自己的胸乳,
讓自己的前胸惱人的突出。
小翎絲毫不知母親心中復雜的想法,他圍繞著鳳樓忽遠忽近,欣賞著母親被
綁起後,誘人的美態。心中暗想:血滴子這些蠢材,弄出那麼多即復雜、又不實
用的刑具。弄到人身上,頗為費時,待要除去,也多費手腳,哪里比得上我這根
「縛鳳索」隨時隨地用之自如。
看著母親豐滿不失婀娜的美妙身材,被縛鳳索勒得香肩後掠,前胸高挺,凹
凸有致;美妙無匹的嬌靨,蛾眉緊蹙,痛楚之色直現於表,心中自然愛煞。轉到
母親身後,看著母親玉腕交叉,高吊背後,一雙欺霜賽雪的柔荑緊握成拳,不由
欲念大盛。
從背後將母親攬入懷中。雙臂環住母親被黑索托挺的酥胸,雙手按在母親一
對柔軟不失堅實的玉乳之上,隔著囚衣,玩弄起來。嘴唇也雨點般落在母親的玉
頰、粉頸上。鳳樓羞怒難抑,卻不敢反抗,任由兒子輕薄。小翎看著薄怒含羞的
母親,欲念更盛。雙手拉開囚衣衣襟,用力向兩邊分去。鳳樓一雙玉乳立刻裸露
出來,小翎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捻了上去。
鳳樓嚶嚀一聲,終於有了反應。粉拳松開,用力在小翎胸口上抓搔著,原本
緊繃的嬌軀也軟了下來。小翎將鳳樓身體扭過來,雙手從囚衣僅遮玉臀的下擺伸
了進去,把母親抱在懷中,低頭在母親一雙粉紅的乳頭上,用舌頭輪流舔了起來。
下面的雄體也貼在母親股間,躍躍欲試。
鳳樓大羞,緊緊閉上鳳目,卻無法忍住嬌喘和呻吟。
小翎津津有味的在母親玉乳上舔試一陣,抬頭看到母親的窘態,不由哂道:
「賤婢,這又不是我第一次吃你的奶子,有什麼可害羞的!」
鳳樓做夢也想不出兒子竟出如此驚人之言,她自然知道兒子所言「不是第一
次」是指幼時哺乳之舉,雖然正是羞怒之際,卻偏偏覺得好笑,但又恨兒子又是
「賤婢」之稱,不由白了兒子一眼。
小翎看到母親含嗔帶羞,同時一絲笑意在美目中一閃,魂都沒有了。他不再
調弄母親,將母親仰面放倒在幾案上,撩起那短的可憐囚裙下擺,將母親的大腿
端在腰間,略一矮身,雄體挺入母親的玉穴中。
鳳樓雖然已為人母,但久未與丈夫行房,兒子一進入自己的身體,不由下體
一陣疼痛。她忍不住長吟一聲。小翎聽了,淫欲大熾,立刻用力聳挺起來。室內
立刻充滿鳳樓隨著小翎聳挺節奏而發出的呻吟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鳳樓已經瀉身兩次,兒子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鳳樓心
中暗驚:翎兒未婚,怎有如此強悍的床第功夫?就是丈夫那般內功精湛,也做不
到翎兒這般耐力持久,翎兒幾達金槍不倒之境界。其實所謂金槍不倒,胡鳳樓也
只是曾經聽閨中嬌友私下談起,至於何為金槍不倒,豈是她們這些豪門貴婦所知。
她也不過是胡亂猜想而已。
隨著兒子幾近瘋狂的聳挺,鳳樓再入仙境。恍惚中,聽得一婦人羞人的哀婉、
嬌啼,同時還夾雜著「我要!我要!」的哀求。猛然間,一股股熱流衝入體內,
當真如久旱甘霖,滋潤心田。
小翎看著香汗淋漓,嬌喘不已,兀自喃喃「我要」的母親,心生鄙夷。他右
手一把將癱軟在幾案上的母親拽起,只見幾案之上幾道劃痕宛然。心知乃是母親
被綁在背後的雙手所為。再看看母親手指,幾片指甲已經滲出鮮血。心中更是不
屑。他拖著母親逶迤來到一張椅子邊,自己坐下。右手一松,仍被五花大綁的鳳
樓立刻軟倒在地。
「賤婢,我還真以為你三貞九烈。原來也不過如此!」小翎用腳趾撥弄著母
親喘息不定胸脯,繼續冷然道:「給我跪好,剛才大喊大叫,連幾案都抓出槽痕,
現在別躺在這里裝死!」
鳳樓聽得兒子對自己如此不屑,如同五雷轟頂,眼中金星亂冒。冤孽!我胡
鳳樓到底造了什麼孽,得此報應。羞愧、委屈交結於胸,只覺胸口一熱,口中一
甜,「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從櫻口噴出。
小翎看了,不由大驚失色。急忙伏身下去,將母親摟在懷中,一聲「鳳兒」
衝口而出。同時手按母親前心,一股內力輸了進去。
鳳樓見兒子真情流露,心中大慰。同時兒子那一聲「鳳兒」也讓她腦子清醒,
終於明白兒子的心思:原來翎兒早就對自己有了非分之想,「鳳兒」恐怕在翎兒
心中叫了沒有一萬遍,也有玖千遍了。否則那一聲「鳳兒」就不會在此刻衝口而
出。若非自己身為欽犯,如何得知翎兒的孽情。
想到身為欽犯,她也就立刻明白了翎兒對自己出言刻薄的緣由。既然孽起自
身,聽天由命吧。數念瞬息而過,她試著用力。還好,她不過是急怒攻心,一口
鮮血噴出,反而舒暢了不少。勉力從兒子的懷抱中掙起,順從地跪好,低下螓首,
如同呻吟般費力說道:「犯婦無狀,請小、小侯爺責罰。」
母親此言一出,輪到傅小翎發楞了。鳳兒怎的變得如此快?他做夢也沒有想
到他那一聲「鳳兒」功效無窮。他無言地用手給鳳樓揩去嘴角的血跡,理了理散
亂的長發。見母親確實沒事,這才坐回椅子中去。似乎自己的心思也在給母親梳
理亂發時被理清,他又恢復冷然之態。母親讓他責罰,倒是讓他想起剛才自己動
怒的緣由,於是他冷然道:「鳳兒,既然你要我責罰。我聽你剛才口中亂」要
「,現在就罰你用嘴從我這要出。」
說完,一指自己再次怒昂的雄體。
鳳樓聽得兒子沒有以「賤婢」相稱,心中甚是安慰。但聽了兒子的「責罰」,
不由又羞又愧。想著剛才自己定是在雲雨中,媚態畢現,口不擇言。她抬頭順著
兒子手指看去,不由吃了一驚:怎的這麼快,翎兒就能雄風再起?同時緩緩膝行
向前,猶豫著將兒子的雄體含入口中,試探著用貝齒輕咬兒子的雄體,不時抬眼
偷瞟兒子,見兒子並無異議,方始全力施為。
鳳樓直累得齒酸腮麻,也不見兒子有些許動靜,她即驚異兒子在此道上的稟
賦,也委實無力以繼,只好送出口中之物,紅著嬌靨,羞愧道:「小侯爺,犯婦
無能。請小侯爺另外責罰。」稱自己的兒子為小侯爺,剛才頗覺難以啟齒,第二
次卻順口了許多。
小翎見母親露出小兒女的羞態,心中一動,愛意頓生。他伸手扶起母親,把
母親再次擁在懷中:「好了,念你全力施為,今日且放你一馬。不過今後在我面
前不必自稱「犯婦」,就叫「鳳兒」好了。」
鳳樓受寵若驚的蜷在兒子懷中,聽得兒子說完,卻不敢亂動。只好縮在兒子
懷中,輕聲應道:「是,犯、鳳兒遵命。」顯得十分柔順。
小翎大喜,不由輕撫母親玉頰、粉頸,笑問道:「鳳兒,可想知道本爵行雲
布雨,隨心所欲的秘訣?」
鳳樓見兒子說起此事毫無愧色,而且頗為自得,心中黯然。但她不敢表露,
口中應道:「犯、鳳兒、鳳兒……」她一時難以接口,如此羞人之事,怎教母親
在兒子面前表示!
小翎看著母親再現羞態,倒也沒有難為母親,直接道:「這還要感謝鳳兒,
(鳳樓忙接道:「鳳兒不敢。」)我將昔日鳳兒所傳降魔杵之功運於雄陽,故有
此妙。」
鳳樓聽了,心中不是滋味。降魔杵乃是胡家秘傳內功。大成後,驚世駭俗。
當真有降妖除魔之威。只是此乃純陽內功,女子修習,難以大成。故鳳樓僅練到
六成後,便再難有所進境。即便如此,鳳樓功散前已是宇內難逢對手。小翎乃元
陽之身開始修習,進境頗快。自從破身後,原本難有成就。
不料小翎將此功用於魚水之歡,頗覺受益。卻歪打正著,正應純陽之法,且
得女子元陰之輔,免去走火入魔之慮。以至小翎內力進境頗快。只是小翎不明就
理,未加注意。只把此法當作行房樂事,故而也沒有將降魔杵練到大成。那也令
傅小翎成為雍正、乾隆兩朝大內第一人。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鳳樓心中哀嘆:胡家絕學,被兒子用來淫辱自己,當真是前世報應。看
來冥冥中自有安排,並非人力所及。反正自己乃將死之人,索性死心塌地,任兒
子胡作非為吧。於是感嘆道:「天意!看來鳳兒注定身屬小侯爺。」說完,滿面
羞慚,蜷伏在兒子懷中。
小翎一聲「鳳兒」令乃母順從,這一句「降魔杵」使乃母死心塌地。這可是
他始料未及。聽到母親的感嘆,他自然欣喜若狂。對母親的不滿,立刻拋到九霄
雲外。於是手中一緊,將母親牢牢摟在懷中,正要再次一吻芳澤,卻見母親蛾眉
一蹙,花容失色,檀口中呼痛不已。
小翎這才想起:鳳兒還被縛鳳索牢牢綁著。自己手中這般用力,鳳兒焉有不
痛之理。當下忙給母親解開束縛,只見母親玉肌雪膚上,索印宛然,兩只雪白的
柔荑已經紅紫,不由心生憐惜。連忙運功撫按,不但鳳樓肩臂酸麻片刻消失,就
是索痕也蕩然無存。鳳樓一面驚嘆兒子內力精純如斯,另一面在兒子的揉搓下,
也變得柔若無骨,如同雪獅子向火,不覺都化去也!
小翎見母親嬌軀酥軟,媚態重生,不由心火又旺,於是讓母親與他面面相望,
分開母親一雙玉腿,讓母親騎坐在自己雙腿上,就要掀起囚服下擺,梅開二度。
鳳樓豈能不知兒子的用意,又羞又驚。自己內力已無,連日被紀綱酷刑折磨、淫
辱,剛才已被兒子折騰得骨軟筋麻,筋疲力盡。但是自己實在是無力承歡,心中
不由惶恐起來。
小翎正要扣關而入,突見母親羞容慘淡,臉現懼色,心知母親難以承受二度
梅開,心中不忍,竟然懸崖勒馬,將母親摟進懷中,胡亂親吻一番。心里卻在想:
剛才應該把小姨和姥姥都留下才是,現在……
鳳樓不知兒子心事,見兒子面露悻悻之色,期期艾艾道:「小侯爺,鳳兒殘
破之軀雖難承小侯爺雨露滋潤,卻也不敢自吝;只是小侯爺也該善保千金之軀,
不值為鳳兒……」
小翎聽了,哂笑道:「鳳兒不知,本爵一夜連馭數女而不疲,只是見鳳兒不
支,不忍摧殘罷了。」
鳳樓聞說,甚念兒子憐惜之情,一時忘記羞愧,伸出粉臂,摟住兒子,主動
在兒子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見兒子頗為欣喜,這才紅著嬌靨,怯聲道:「侯爺,
鳳兒雖無力承歡侯爺的雨露,但賤軀對縛鳳索尚能承受,若侯爺喜歡,鳳兒情願……」
小翎滿意地點點頭,他也正有此意。於是抄起黑索,扶起母親,再次將搖搖
欲墜的母親五花大綁起來。
鳳樓感覺得到:兒子這次手下留情,既沒有將手腕在背後吊得象剛才那般高,
索子也沒有勒得那般緊,只是不讓鳳樓掙開罷了。不過卻也沒有放過鳳樓的一雙
玉乳,甚至衣襟也沒有給鳳樓合上,任其裸露在外。綁好之後,小翎雖不能再與
母親合好,豈能再放過母親這對玉乳。於是在母親的玉乳上又咬又掐,又吻又揉。
鳳樓身心交悴,竟在兒子的玩弄中沉沉睡去。
小翎呆呆地看著懷中熟睡的母親,臉上忽現一絲淘氣的笑意。他起身將母親
輕輕放在幾案上,讓母親側臥其上,將母親披散的長發挽起,正想解開一段縛鳳
索,把母親的長發綁扎在頸後。卻見母親熟睡中蛾眉緊蹙依舊,絕美的嬌靨帶著
三分憔悴、七分嬌媚。小翎越看越愛,口中不由喃喃道:「鳳兒真是人間絕色,
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
此言說出,小翎不由苦笑:什麼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自己從來也沒有看過
鳳兒全身裸態。於是輕輕將母親柔軟的軀體推平,母親嗯喃一聲,依舊沉睡。小
翎小心翼翼地將縛鳳索松開,再把母親仰面放在幾案上,囚服的上半衣襟原本就
是敞開的,僅剩腰際扣絆未解。小翎解開扣絆,囚服衣襟無聲敞落。
其實鳳樓身上的所謂囚服就是不脫,已是半裸。但小翎還是脫掉了母親身上
難以蔽體的囚服,重將母親擺成側臥狀,這才圍著幾案仔細欣賞起「鳳兒」春睡
圖。
母親的長發原本如絲如緞,但幾日未曾好好梳理,已經黯然無光;臉色憔悴,
蛾眉不展,這自然是連日非人折磨所致。至於肌膚勝雪,通身如玉,這要拜托入
獄時間不長,而且紀綱貪戀鳳樓美色,沒有給鳳樓施加傷體的酷刑,還讓每日胖
瘦二人都會為鳳樓淨身,才不致讓鳳樓嬌軀有損。
如果說剛才小翎說母親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是想當然,那麼現在重復這句話
毫無疑問是發自內心了。他象撫摸一件易碎的玉器那般,從母親的脖頸輕輕撫到
蓮足,看著母親完美無暇的一雙蓮足,情不自禁輕握在手,俯身輕輕吻著。母親
的腿掙動了一下,發出一聲夢囈。
小翎聽了,不由劍眉一擰,虎目一寒,臉色變得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