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後宮·蘭皇傳2
翌日清晨,因著休沐的關系,皇後雖然醒了也未敢驚動蘭皇,只是將一雙豪乳輕置於對方臉側,輕輕用略略挺立的櫻桃逗弄著蘭皇的口角。未幾,蘭皇醒來雙眼朦朧間就見白花花一片溫香軟玉,呼吸間滿是皇後體香,像極了幼時在母後懷中撒嬌的情景。先皇後雖與先帝情深意切,奈何出身清流文官,底子孱弱,是故拼了性命誕下蘭皇後沒過幾年就撒手西去。昔日蘭皇不過偶爾提了一次很是想念幼年躺在母後身邊的感覺,皇後便暗暗記下,幾乎每次侍寢早上都將蘭皇攬在懷中效仿嬰兒哺乳般喚醒她。
蘭皇眼眸一黯,想起昨夜皇後所求之事,數息之後便有了決斷。卻見她取了一個錦盒出來,又掣了跟金簪在手,劃破了手腕,幾粒血珠滑落,一條粉白可愛的小蛇便從盒中鑽出,貪婪吸食。魂後看得且驚且喜,原來景朝歷代皇帝登基之後,太醫院便會著手准備靈蛇以輔助後妃生育。此物本以婦人私處花露為生,吃得愈多長得愈粗,而被選中的靈蛇則平日里以種種珍貴藥材喂養,輔之以帝王精血與後妃花露。待得時機成熟便將其置於後妃花徑之中,一番嬉樂後,靈蛇化作一汪春水溫養宮體。皇後見蘭皇取出此物,情知是她允了自己心中所想,如何不樂,忙不迭就雙腿張開等待蘭皇動作。
因著結縭三載以來,蘭皇時常要求皇後自瀆以取花露來喂養靈蛇,是故手指粗細的小蛇早已熟悉了魂後的氣味,此刻問得桃源口縷縷春韻滲出,不禁吐著信子蠢蠢欲動。蘭皇松了手中的事物,這是一條尺把來長的靈蛇,通體半透能見髒腑,此刻正吐著粉色的信子將自己尾部纏上皇後的右腿根處。不同普通蠱蛇,此物略有些靈智,身子並非冰冷粗糙,反而有了溫度。固定好身體後它並不急著進去,反而是用頭部蜻蜓點水一般在皇後的桃源口處進進出出,或是將身子順著眼前妙人雙腿之間的縫隙輕輕摩擦,引得那皇後一陣震顫。
“嚶~~~哈~~~~”可憐魂後忍不住微啟檀口,酥聲嬌吟,她雙目微闔一手輕輕扶著小腹,一手則是滑向了靈蛇所在之處。幾番吐納之間,皇後稍稍穩住了呼吸,另一只手也伸向了此處。只見皇後羞澀一笑,當著蘭皇的面分開兩片花瓣,露出個銀絲交錯溫潤火熱的所在,蘭皇見狀也不再遲疑,令手中靈蛇徑直往愛妻媚道去了。
甫一進入恍惚的花徑之中,四周嫩紅的媚肉就將靈蛇牢牢裹住動彈不得。蘭皇也不急著令其抽送,只是運起神識,將平日里不曾好好觀察過的花徑看了個通透,真可謂是:曲徑通幽處,丹心一捻紅。蘭皇正看得如痴如醉之際卻覺得四周媚肉涌動,玉蚌之內溫度陡升。原來皇後見得她久久不動,自家又酥癢難當,忍不住捏弄起了蕊珠助興。奈何牝中被靈蛇占了地方,反而弄巧成拙了。
蘭皇促狹一笑言道既然靈蛇已經入體,可要好好走動一番才能更好的消化,今日天氣晴好不如魂姐姐就陪自己去御花園游覽吧。皇後如何不知蘭皇心思,雖說羞紅了兩頰,還是心滿意足的服侍蘭皇更衣,又在對方要求下不穿褻褲,只套了一件白色的鳳穿牡丹樣式的襦裙,罩了蔥綠薄紗外裳,梳了個家常的發髻,愈發顯得明艷動人。
二人手挽著手一同在御花園散步,隨行宮人皆不敢怠慢都在身後緊緊跟著。見得身邊之人氣息如常,蘭花促狹令原本纏繞在皇後玉腿之上的靈蛇將尾部松開,掃過了幾滴花露稍作潤滑後便輕輕探入了她的後庭之中。可憐皇後原本正仔細享受蜜穴之中的伺候,此刻後庭突遭伺弄,猝不及防下蝤首一掙,櫻唇微啟,但顧忌身後還有她人,硬生生忍了下來。還未等她完全適應,那廂里靈蛇又是身形一動,交互抽插起來,靈活的尾部深深探入後庭花心攪動,而頭部則是退至桃源口處反復摩擦,不待皇後回神,卻又猛地頂入花徑深處,隨即將尾巴抽離後庭,如此循環往復。
“嚶——哼——陛、陛下——”
皇後臉紅如血,悄聲求著蘭皇不要再折騰自己,慢慢跟身後隨從拉開了一段距離,蘭皇假意賞花輕輕按了按皇後的小腹。靈蛇頓時緩了動作,只是隨著皇後步伐,或微微抽送,或吐出信子輕輕舔弄某處軟肉,故而皇後雖是心癢難挨倒也能勉強繼續走動。
正當魂後以為自己適應之時,蘭皇又出新招:原來皇後花徑實乃當世名器,盡管含著靈蛇,兩片花瓣依舊緊緊將其夾住,玉壺之中花露竟絲毫不漏。蘭皇是知道皇後深淺的,此刻只怕未能盡興,便令那吃了好些花露已經愈發粗長的靈蛇直在皇後體內旋轉抽弄起來。這可苦了那美嬌娘,這靈蛇幾乎可以隨心大小不說,多年玩弄之下,蘭皇對這副身子的敏感之處只怕比自己還要清楚,此刻她單單令靈蛇緊緊貼合某處肉壁摩弄不休,偏偏其余的地方卻是毫無動靜,只令皇後不上不下好一番折騰。
此刻身旁侍女卻不是菊嬪竹嬪等貼身伺候慣了的,偏偏以為皇後只是尋常悶熱或者勞累,喋喋不休的問東問西。可憐魂後生性要強,如何肯在侍從面前失了身份,只得咬碎一口銀牙,強行打起精神不提。蘭皇見其尚有余力,不禁玩心大起,直令那靈蛇整個翻騰抽弄起來。
“啊——哈——”魂後再也忍將不住,兩頰火燒,真合壓倒桃花,原本緊閉的玉蚌也微微開合,花露順著雙腿蜿蜒而下。可憐那皇後頓時覺得遍體酥軟,挨著蘭皇才堪堪站穩,一雙妙目蓄滿了淚水看向對方。蘭皇情知她這是受不住了,揮退侍從就將她扶到了涼亭中歇息。
皇後嬌喘吁吁的靠坐在亭中柱邊,將裙裾提到胯部,一雙玉腿都露了出來。蘭皇見得四周無人,愈發歡喜,令靈蛇好生研磨愛妻膣內幾處敏感的軟肉。如此一來自然弄的那美嬌娘鶯鶯瀝瀝叫個不停,也不知那皇後前生作了何孽,蘭皇偏偏愛極了她媚態畢露嬌啼不止的模樣,二人嬉樂之時蘭皇總是花樣百出的將她玩個欲仙欲死方肯罷手。奈何皇後一片痴心,非但應承了好些旁的妃子望而止步的玩法,甚至人前依舊端莊清華,少不得二人獨處之時便故作丑態,或是忘情自瀆,或是淫言浪語。是故蘭皇雖說後宮一碗水盡量端平,但皇後的恩寵卻始終是頭一份的。
此刻皇後再也忍耐不住,但顧及侍從都在附近也不敢媚聲高叫,只得輕輕咬了根手指含在口中,低低呻吟起來。蘭皇俯下身子分開皇後兩片封紀,見得層層疊疊的內壁將靈蛇牢牢纏住,忙令其昂起身,退至皇後琴弦處賣力摩擦起來。可憐皇後冷不防蘭皇突然動作,驚呼出聲,旋即又覺得內里酥麻引得自己嬌啼不止,便索性大張了雙腿,一手捏弄一只玉兔,細細享用了起來。
“恩——啊——陛下,快,快進去些,哦——”
魂後此刻只覺通體舒泰,花心大張,忍不住想要靈蛇深入些伺候。蘭皇看得有趣,一手隔著衣料輕輕揉著皇後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尖一手按住靈蛇往花徑中推了推。那蛇立刻將身子扭成波浪形態,撐開了原本貼合的花徑,張口吐出信子搔弄四周軟肉。蘭皇將臉緊緊貼合在愛妻桃源口,只聽得四周血液奔騰,心跳如雷,情知皇後興發,愈加令靈蛇賣弄,好比那蛟龍入海,騰蛇飛天一般在皇後花徑之中鑽進縮出。時而大抽大送次次見底,時而不上不下溫柔摩弄,時而又專挑那刁鑽角度吐出信子好一番逗弄,直弄的那美人口中咿呀亂叫,雙足踢蹬,偏偏那靈蛇吞食了好些花露,此刻身影漲大,將個牝口堵得嚴嚴實實,這一壺仙露竟滴水不漏只在那媚道之中配合靈蛇身形逐波踏浪好一番戲耍。
正當皇後欲仙欲死之際,蘭皇突然抽手取出一物,拿起石桌上的香茶就沙沙傾了半盞進去。原來蘭皇當日給魂後體內三處制了倒膜,分別是花徑、蓮宮與這水囊。此刻蘭皇突然發難,將壺中茶水灌入了皇後水囊之中,原本靈蛇就在花徑之中進進出出,蘭皇這般更是令皇後小腹鼓脹,差點尿了出來。殊不知這吾妻形雖然連通意感,終究不是實體,所以無論皇後如何努力,也無法真正小解,白白浪費氣力罷了。
“哎——喲——列——”魂後再難忍受,低低泄出呻吟,“陛下饒命——臣妾、臣妾受不了了——”她嬌喘微微星眸淹淚的哀求蘭皇停手。雖說在這御花園中承歡是頭一次,外圍又有好些隨侍的宮人,著實是刺激。但皇後自幼嬌生慣養,真讓她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下被蘭皇褻玩到泄身,她是斷然不肯的。
“罷了罷了——此處多有不便,魂姐姐我們還是回宮去吧——”蘭皇到也沒想過立竿見影便調教成功,橫豎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於是便替她稍稍整理了衣裙,隨手將水囊中的香茶潑進花叢,扶了皇後起身回寢宮不提。
皇後這才放下心來,誰知剛一起身就覺小腹深處一股暖流涌出。靈蛇雖說不再動彈,但皇後聽聞回宮一時步子邁得大了些。這一經刺激,下體頓時愈發縮緊,當即以肉壁將體內異物面皮裹餡一般緊緊束住。魂後只得深吸口氣屏住,緋紅雙頰略略鼓起,竟是拼上全身氣力把下體靡紅媚道收得愈發緊縮。只看她圓潤雙腿交織蜷曲、夾個死緊,挺翹豐臀一同繃住、隱約顫抖,吐潮玉戶收攏蚌殼、紅似蜜桃。誰知靈蛇被夾得緊了有些躁動又開始左右扭動,魂後不敢放松,生怕氣力一泄又叫靈蛇突得更深,一時憋得玉面通紅。
誰知蓮步一邁,牽動柳腰香臀,卻叫體內媚肉與靈蛇挓挲的鱗片起了摩擦,一時酥癢美妙之感徒然升騰。皇後的心思、氣力本就大多匯於下體內部,這一下刺激正好品味個仔細,險些叫出聲來,頓時彎下腰來,開著朱唇不住嬌聲喘息。所幸她很快回過神來只道有些累了眾人不必擔憂。蘭皇趁她穩下心來,偷偷撩開那白紗裙擺一摸皇後恥丘,沾得溫熱春露一手,只將那魂後羞得不行,趕忙用羅帕擦了又擦。媚眼如絲的瞪了蘭皇一眼,挪到蘭皇身後整好服飾,徐徐行走,再不敢心急。
好容易才挨到寢宮,皇後急急揮退了侍女,精神放松之下忍了半路的花露頓時失了阻礙,溪水延綿而下,沾濕了地毯。見她癱軟無力,蘭皇上得前去,輕輕款款褪去了二人的薄衫,小心將她扶到了錦榻之上。可憐魂後已是強弩之末,此刻猶如一汪春水,她背對蘭皇坐下身去,高聳的臀腚形似滿月,雙股雪白如雲。緩緩將玉腿分劈到兩邊,卻好似打開了兩扇拱門。雙股的盡頭,美婦人裸露出自身私處,靈蛇的身軀已然吃得極粗,此刻貫穿花徑與後庭,沾染了不少玉露晶瑩剔透,順著兩股蜿蜒而下。
如此主動而香艷的畫面,便是見多識廣的蘭皇也不免有些口干舌燥。先是牽住皇後的纖指舔吮,復又端起她的豪乳細品,最後將頭埋於散發著靡靡濃香的胯間,對准其開合有序的玉門,伺機鼓舌而入搖唇擰舌,細心舔弄。皇後身形仿佛觸電,不住地纖纖抖動,面皮更是滾燙如火,嚶嗡之聲猶不絕耳,想來十分受用。見得牝中靈蛇身子發燙,內中五髒更是鮮紅如血,蘭皇情知它也即將化作養料,頓時收起玩樂之心。一手扣住皇後腰肢,一手抽出二指在皇後牝中進進出出。只是這往來迎送中,魂後的玉壺早已被靈蛇填滿,此刻又進入蘭皇纖纖玉指,登時嚴絲合縫起來,休說抽弄,便是稍稍一動彈都令她的心神仿佛攀上了雲巔。皇後豈不知蘭皇心意,雖說牝中漲得有些難受,但為了子嗣她悶聲忍下,沒多久股間傳來的極樂便惹得潮涌連連,涓涓愛流傳遞著濃濃的情欲,溫潤的自那玉門流淌而出。
靈蛇覷准機會猛地衝刺,竟是強行突破了皇後的花心,一整根沒入了她的蓮宮之中。魂後只覺小腹一酸,似有活物在其中鑽進縮出,再也忍耐不住頓時嬌啼不止。豐挺的奶團高高翹起,絲毫不顯得墜脹,反倒是格外的輕盈,此刻正無比孤傲的昂首翹挺於她胸間,飄飄然半浮懸空,好像受一股神秘力量所牽引,只為展現出它最為傲人的豐姿。
“咿——呀——要、要去了——陛下救——弄煞我也——”
蘭皇豈不知已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她急忙攬住皇後身子,二指不停繼續在那花徑中安撫蠕動的媚肉。靈蛇驀然將身形變大,拼盡全力向著各處伸展:時而穿過花心去愛撫媚道,時而則鑽入蓮宮兩側的小孔中攪弄芳巢,一邊動彈則不住傾吐黏液灌滿整個孕宮。皇後周身燥熱如火,散出陣陣媚香艷情,早為衝天情欲吞沒,沒了半絲清明,手足俱抖,揮汗如雨,胸脯亂顛兩粒櫻桃硬挺得不行,下體玉牝積火充血,大開粉戶水流如注,一雙玉腿蹬踏如風車一般。隨著她蠐首一掙,玉體一弓,眼前一黑,蓮宮之中的靈蛇也化作一腔春水盡數被四周紅嫩所吸收。
眼見功成,蘭皇松了一口氣,她不敢輕放皇後,便這般摟著一同靠在錦榻上休息。不過蘭皇鳳眸一轉,唇邊又勾起了一抹促狹的笑容:皇後雖說已經消化了靈蛇可以誕育子嗣,奈何她平日里跋扈慣了,難保懷妊虛弱之時會有人不懷好意,不如就此試探一番。於是她捏個法訣用一張符咒將皇後的桃源口封印起來,除了自己任何人都碰不得那處。可憐皇後醒來發現,一連數日蘭皇都忙於朝政,自己偏生花徑之中又空癢難捱,如今連自瀆都沒有辦法,不禁時常夜深人靜之時委屈的偷聲隱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