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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後宮·蘭皇傳

銧の亂七八糟隨筆 商羽盈 8207 2023-11-20 18:38

  全員百合向,有生子,慎入

   本文單純為了開車,聲明一下我沒有逆自己CP的意思

   看慣了你布袋戲圈巨巨們抱團商業互吹的樣子,踽踽獨行,不也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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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久未曾接駕的雲渺宮今日熱鬧起來,雖說新皇登基不過一年,但後宮妃嬪卻也不少,前朝要忙得事情又多,是以蘭皇並非日日臨幸後宮。這景朝數百年歷史上,後宮能如此平靜的倒也不多,全賴於當今玲瓏心思將代表各方勢力的妃嬪安撫得當。只不過舉國皆是女子,無論前朝後宮皆是暗流涌動明里暗里各方角力。影桐作為蘭皇自幼伴讀,對她可謂忠心耿耿,是以並不會爭一時恩寵,甚至見她每每應酬於宮妃之間不免有些心疼。

  

  

   晚膳自然是影桐親自下廚准備的補益氣血藥膳,雖不如蘇妃那般精通藥理,但影桐自幼伴駕,知曉蘭皇的口味喜好。撤下餐具後屏退侍女,影桐連忙替蘭皇除了赤金頭冠,將人扶到錦榻上開始了按摩。望著對方赭紅色的長發四散開來,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影桐不覺也生出了些許旖旎的心思,只是手下不停依舊在蘭皇幾處要穴上不緊不慢的按摩。

  

  

   只不過蘭皇何等聰慧,從影桐略微凝滯的手法上就猜到了她似乎有心事,驀地睜開眼睛,極為秀氣的鳳眸定定望著對方,一雙柔荑也覆上了她的手:

  

  

   “桐姐姐——你有心事哦——”

  

  

   影桐自知瞞不過蘭皇,只得據實已告,“陛下恕罪,臣妾,臣妾只是覺得,今日是十五——陛下合該去紫宸殿的——如今卻宿在了臣妾這里——”

  

  

   “哦~~~~~~~所以桐姐姐是怕皇後生氣?”蘭皇促狹的笑了,“可見朕在你心里,還不如皇後重要?真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說罷還假意捂住心口作了受傷狀,只是一雙眼眸卻是笑意盈盈看著影桐。

  

  

   “臣妾不敢——是臣妾失言,還請陛下責罰!”說罷就要俯身跪下請罪,蘭皇自然不會真的生氣,見得目的達到,主動扶了人起來,“這可是愛妃說的,任朕處罰哦——”

  

  

   影桐自然知道蘭皇無事不精,便是床幃之事也是花樣百出令人一想起來便腰肢酥軟只盼被好生褻玩一番。由著蘭皇將自己扶著站起來,又松松被她將自己的雙手與一條腿都系在了雕花床柱上,門戶大開下令蘭皇能夠一窺影桐桃源處的美景。蘭皇先是半跪在影桐的身前,手中鵝毛輕輕掃過她光潔的大腿內側,激得對方一陣顫栗,而因為長時間單腿站立,又免不了晃動一番身形方才勉強站穩。這番模樣在蘭皇眼中,桐賢妃扭胯提臀媚態盡顯,端得是人間尤物。

  

  

   蘭皇慢慢起身,從背後穩穩扶住影桐,將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也除去,一邊在她耳邊低語,一邊慢慢揉著她胸前的兩團白兔。而蘭皇自己卻未脫袍服,微涼的綢緞貼著影桐早已滾燙的嬌軀。影桐只覺理智也即將被這團烈火焚燒殆盡,自視甚高的桐賢妃覺得將這份羞恥的模樣展示給蘭皇看,竟然有些刺激,有些令她興奮。

  

  

   “愛妃既然有此負荊請罪的誠意,那朕也不忍拂了美人好意——不如今日就玩個新奇玩意吧。”

  

  

   蘭皇前幾日從一古書上看到了些許失傳玩法,此刻用拇指輕輕扭住影桐嬌艷花蒂後終於看到那圓潤可愛的小孔,雖說蘭皇也算久歷花叢,卻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這處所在。不知蘭皇要如何玩弄自己,影桐的花穴因為極度的興奮而濺出點點蜜汁,尿道口也微微鼓起好像在邀請眼前之人的玩弄。

  

  

   隨手取出個特制的小刷子沾了些花蜜便對准桐妃的尿孔開始按摩,粗糙的鬃毛有些扎人,蘭皇明顯看到粉嫩的小孔向里面微微收縮了一下,而再次恢復的時候似乎張得更大了一些。方知書上所言不虛,默默在心里記下了影桐身上所有的敏感點,蘭皇一邊用刷子按摩影桐尿孔一邊思索該選哪件玩具。略一思索,取出一節銀質小棒,上綴數顆銀珠大小不一,為首小珠甫一進入對方尿孔便被迅速吞下。

  

  

   “嗯嗯——好舒服——啊——哈——”從未被開發過的地方被這般肆意玩弄著,影桐只覺那種像排尿一般的奇特舒爽癢感令她欲仙欲死。蘭皇得到對方的肯定後愈發大膽,緩緩將一整根竹節棒都塞入了其中,復又將其抽離,粉色媚肉也因著蘭皇的動作被帶出縮回。

  

  

   可憐影桐此刻如墜雲端渾身激顫,蘭皇捏住竹節棒快速抽插著,甚至將手中之物往前一送竟然在沒入整根的時候在桐妃尿道中畫圈攪弄起來,反手輕輕捏住對方花蒂輕重緩急的捏弄起來。未幾就看見影桐的尿孔中滲出滴滴鮮花晨露,散發著微腥的靡香。

  

  

   “咿——呀——好漲——好癢啊——不、不夠、還要——啊、要、要去了——”一聲尖叫後,只見天河倒懸,飛瀑流泉,影桐狠狠泄身竟將竹節銀棒都噴出體外。

  

  

  

   與此同時,屏風後面窸窸窣窣響動,一道倩影慢慢走了出來,細細觀之此女面目竟與桐妃一般無二。原來桐妃有一雙胞胎妹妹,也一並被蘭皇收進後宮,只是比起侍寢,她似乎對胞姐興趣更大一些。蘭皇並不以為忤,反而時時招幸姐妹二人大被同眠,眼見姐姐被這新奇玩法弄得嬌喘吁吁,她的俏臉也染了一層胭脂。暗金色的低胸短裙並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碩大飽滿的豪乳,性感的乳溝在胸前若隱若現,雪白的肩膀和後背完全暴露出來。渾圓的玉臀將睡裙繃得緊緊,荷葉裙擺堪堪遮住修長雙腿之間的春色,似乎剛才聽得十分得趣,怡妃早就褪下褻褲自瀆起來。

  

  

   蘭皇原本只是輕輕款款沿著大腿根部撫摸桐妃的私處,見她出來,含笑招呼著一起享用眼前成熟的美人。似乎是覓到一絲縫隙,蘭皇的手指飛速探入桐妃的妙處嚇得她花容失色,正欲伸手阻止時,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剛剛繃直的手無力垂下。這胞妹雖比不上蘭皇花樣繁多,但二人自幼一同長大,每每磨鏡之時都要將自己好一番折騰。正出神間,蘭皇的半截手指早已徑自插入了她的蜜穴,輕輕地摳挖逗弄著,忠實的欲望如一陣陣細微的電流從桐妃成熟的嬌軀上蕩漾開來,那酥軟的感覺讓這美婦幾欲沉淪。桐妃咬緊牙關,努力抵御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

  

  

   誰知蘭皇偏生就愛她這幅隱忍的模樣,桐妃的肌膚開始泛紅,眼神也變得有些模糊,不住地輕輕嬌喘,原本緊緊夾住的雙腿也松開了幾分空檔。蘭皇靈活的手指也開始緩緩抽送起來,美艷成熟的身體跟隨著手指的節奏一顫一顫,微微晃動著。早已被了解透徹的身子難以抵抗蘭皇熟稔的玩弄,桐妃呼吸愈發急促,早已泥濘不堪的花穴似乎就要迎來極限。

  

  

   怡妃欺身上前輕輕托住姐姐雪峰,性感的鎖骨下,一對挺立飽滿的玉兔向好似苞待放的花朵般飽滿圓潤。粉嫩的乳尖早已亭亭玉立,觸手所及皆是嬌嫩柔軟,她丁香傾吐舔過姐姐耳廓,吹氣如蘭般問道:

  

  

   “我的好姐姐——是我讓你舒服,還是陛下弄得你,更舒服呀——”

  

  

  

   “別——別碰那里,姐姐求你了——嚶——嗚嗚嗚——”

  

  

  

   似乎是即將攀上高峰,為了壓抑蜜穴被蘭皇玩弄的高漲情欲,桐妃腦中的清明已經所剩無幾,然而卻不防酥胸突然遭襲。怡妃愈發興奮一把抓住姐姐胸前軟肉揉捏,用力按壓著那兩點櫻紅,前所未有的快感徹底在影桐的身體中爆發。怡妃正沉溺在姐姐絕美的胴體中,冷不防蘭皇抽出另一只手掌也將二指送入了她的花徑之中。原該閉合的花穴因著興奮而一張一合,毫不費力就吞下了蘭皇纖細的手指。感受著怡妃滑膩媚道上凹凸不平的褶皺,蘭皇愈發促狹著彎曲著玉指扣動著她花徑中不斷收縮的紅嫩,柔彈爽滑的肉壁緊緊包裹這不速之客,怡妃猝不及防下嬌啼出聲:

  

  

   “陛下——不——啊啊啊——好、好深——”

  

  

  

   蘭皇一心二用,雙手在二妃的花徑之中進進出出不斷用力抽插,同時循著記憶在兩處妙穴中摸索摳弄肉壁上細密的褶皺,好找到最最敏感的軟肉。打磨光滑的指甲在內中輕撓,挑弄,而又不會過於強烈,輕微的刺痛反而讓桐妃姐妹舒爽得渾身發顫,蘭皇又抽出拇指在二女花蒂上輕輕扭動。不同於花徑里充實的感覺,愈發強烈的快感在花蒂上不停累積,桐妃怡妃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噢噢噢噢——好舒服、要、要去了咿呀——”

  

  

   “陛下用力、不——不夠——還要、啊啊啊——去、去了——”

  

  

  

   身體本能發出興奮的戰栗,蜜壺之內溫度陡然升高,緊緊絞弄著蘭皇的纖纖玉指,隨後兩股溫熱的春水便順著她的手掌流了出來。二妃同時被蘭皇送上了高潮,點點花露順著尚在微微蠕動的小穴一股股噴出:

  

  

  

   “朕的好姐姐們,如此這般可還滿意?”

  

  

  

   蘭皇促狹看著酥麻的快感還停留下體無法散去的二位美人,可惜她們秀目微翻,玉體痙攣,顯然還停留在高潮的余韻中,無人能回答蘭皇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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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就是千萬不要試圖代入皇後的臉,我已經對著屏幕笑了五分鍾了,根本停不下來,徹底放飛自我,有部分神奇PLAY注意避雷

  

  

  

  

   幾日後,蘭皇覺得時機成熟,便傳旨今晚皇後准備接駕侍寢。誰知皇後悍妒,六宮皆曉,奈何母家強盛,又是先帝欽定的太子正妃,故闔宮嬪妃無敢造次。蘭皇用過晚膳後來到紫宸殿門口卻見竹嬪、菊嬪二人跪迎,而寢殿內一片漆黑連燈燭都未曾點起。看著淡菊堅竹二人面露難色,蘭皇如何不知內情?

  

  

   “啟稟陛下——皇後娘娘她、她偶感小恙。。。故今日,無法侍寢。。。還望、還望陛下恕罪——”菊嬪最是能言善道,此刻公然欺君,不免心下惴惴,連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陛下——”堅竹為人忠厚,既不想欺君又不能直言皇後的不是,此時欲言又止,真真急出了一身汗。

  

  

   蘭皇如何不知皇後心結與二人忠心,掩唇一笑便扶起了行禮的竹嬪、菊嬪,“罷了,朕這就進去替皇後治一治這心病——”趁著低頭的功夫,悄悄囑咐了幾句,“老竹小菊,皇後雖善妒,可到底未曾出格——朕心里自有分寸,且多擔待吧。”淡菊堅竹原本怕蘭皇降罪皇後,二人原本就是魂後隨媵,此刻見皇上非但不罪還安慰自己,心中大為感動,連忙告退。

  

  

   屏退侍從,蘭皇獨身進了皇後寢殿,怎奈未點燈燭今夜又月色朦朧,蘭皇一路摸索不慎被桌椅絆倒,結結實實摔了一跤。皇後原本賭氣躺在繡榻上不打算搭理蘭皇,可這一聲響動幾乎嚇得她魂飛魄散,急急忙忙起來將銀缸傾點,方看見蘭皇似是摔疼了,半躺在地毯上紅了眼圈看著她。皇後本是將門虎女,此刻情急,愈發顯得玲瓏腰线上飽滿的胸前曲线起伏,好在蘭皇生的嬌小,皇後沒花多少力氣便將她打橫抱至床上,細細寬了外衣檢查。

  

  

   蘭皇委委屈屈伸出一截嫩藕般的小臂,上面赫然有三寸來長的紅痕,想是碰到了桌腿傷到的。皇後此刻心如刀絞,忙不迭輕輕吹著略略紅腫的傷處,一疊聲的問是否疼得厲害。誰知蘭皇驀然牽著她的柔荑往自己心口處按了下去:

  

  

   “好疼——”蘭皇楚楚可憐看著皇後,一雙金眸中淚光點點,“這里,疼極了。”

  

  

   縱有萬般委屈,此刻也如雪獅子向火,一同化去了,皇後兩頰緋紅別過頭,蘭皇早就看到今日皇後雖說抱恙不肯侍寢,可身上穿的還是自己最喜歡的情趣羞衣。雖說大家都是女子,可後宮之中若論波濤洶涌,當屬皇後,何況此時還穿著薄如蟬翼的紗衣,呼吸之間胸前兩點嫣紅若隱若現。蘭皇抽出一根手指,順著皇後鎖骨一路向下,輕如鴻毛般拂過雙峰間的深溝與鵝蛋形的香臍,懸於小腹深處輕輕一點,原本白皙的腹部赫然顯出一片殷紅符紋。原來景朝歷代帝王都擁有靈力,縱然全國皆是女子,若想誕育子嗣須得結下血契。此紋乃蘭皇與皇後大婚當日所結,平日里隱而不現,此刻蘭皇催動,皇後只覺小腹之中猶如火燒。

  

  

   蘭皇趁勢欺身而上,一雙柔荑輕輕款款隔著情趣羞衣將皇後摸了個遍,抽開薄紗羞衣的絲帶,頓時大片雪膚暴露在了蘭皇掌中。一雙豪乳跳脫而出,蘭皇最是愛極了魂後這對雪峰,她使壞含住了對方一顆櫻桃舔弄,時而又像嬰兒般吮吸時而貝齒輕咬又或者伸出舌尖一圈一圈沿著乳暈繞圈。皇後原本因著血契的原因早就興發,此刻渾身一顫舒服的弓起身子,圓潤的腳趾也因著刺激而繃起。蘭皇一路向下,便看了幾眼玉腿深處,這不看不打緊,細看之下竟是有縷縷春韻滲出,皇後早已兩頰緋紅,口中嗚咽不止。

  

  

   正當皇後雙腿箕張想要承歡之時,蘭皇突然停下手中動作,促狹取了數件事物出來,隨手拿起一件柱狀物,驀地將手指伸進去摳弄起來。皇後原本不解其意,哪知隨著蘭皇動作,自己花徑之內仿若也被逗弄,隨著蘭皇手指的快慢輕重,皇後終於明白自己體內的酥癢快感何來了。只見她悶哼一聲捂著私處,臉紅如滴血劈手就要來奪,蘭皇豈能令她如願,手指一旋便深入內中找到一抹特意被標記的位置用力玩弄起來。皇後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腰肢一軟,捂住小腹就在繡榻上打起滾來。只是皇後生得不僅冷艷動人,此刻一絲不掛前凸後翹的曼妙玉體更是令蘭皇興奮異常。

  

  

   “皇上——你好、壞呀——討厭!”

  

  

   眼見皇後嬌喘吁吁,蘭皇也面露得色,“如何——這可是朕為你量身打造的閨房助興之物,名喚為‘吾妻形’——先用海底瓊脂融化,倒模之後再灌之靈力,便可與你意感而通了。只是需要血契方可生效,所以這可是朕專門為魂姐姐你一個人准備的哦——”

  

  

   皇後自是被蘭皇哄得滿心歡喜,也就接受了這些個新奇的玩意,眼見著蘭皇又取了一根造型奇特的玉棒出來。雖說每每侍寢都被蘭皇折騰的不輕,奈何皇後一片痴心,所以蘭皇無論提出要玩何等玩法,她都一一滿足。那假具是以南海深處瓊枝為料,非同一般玉棒:或是金屬或是暖玉那般冷硬,不僅觸之猶如肌膚更為奇絕的是雖然看似綿軟,實則進入女子花徑之後便可改變任意形態,更有甚者,此玉棒並非實心,中有一孔,可以自行塞入各種異物助興。

  

  

   可憐皇後此刻情動不止,哪里還顧得上其他,少不得將那玉棒取出,略略在牝口蘸了些花露就緩緩推送入自己的花徑之中。不同於普通假具那般,這玉棒猶如章魚觸手一般的進入更添了幾分柔情與貼心。若是細細觀察就能發現那假具四周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突起,只是有的略明顯凸出些,有的則是微微突起,這些都是蘭皇天長日久所研究出來愛妻媚道中的敏感位置。玉棒的頂端同樣中空,雖說蘭皇本意便是利用這特制的玩具對皇後緊貼的花徑進行略微的擴張,故而原本打算的只是注入一些潤滑藥品罷了。誰知今日蘭皇有感於皇後前些日子提起來想為自己誕下子嗣的想法,今日索性取了好些個緬鈴,一顆顆塞了進去。

  

   “咿呀——動、動起來了——好、好舒服呀——”皇後只覺花徑之中每一寸軟肉都被輕輕愛撫溫柔摸弄。只見她半躺在繡榻之上,一手按著心口一手攪著床單,眼神迷離,口中嗚咽。

  

   見得愛妻完全入彀,蘭皇立刻停下玉棒的動作,反而真氣一蕩,便令其將玉棒中空部分填滿而後就用力跳動起來。此刻緬鈴悉數劇烈震動起來,原本花徑之中塞滿此物已是難以控制,只在假具之內跳動雖然對軟肉的刺激較小,但是二者之間卻是隔了一層,而玉棒的突起部分此刻才真正發力。柔軟的觸感更能貼合狹長的花徑,而內外兩種震動方式也令皇後媚聲高叫。誰知蘭皇更有後招,這玉棒妙用無窮,內中暗含機擴,從外部一按,甚至可以將異物從最頂端的小孔擠出。待將數枚緬鈴仿若產卵一般塞進皇後花徑深處,蘭皇反而將玉棒抽出,徒留下助興道具將皇後媚道填的滿滿當當。

  

  

   “誒——喲——咧——好、好難受——陛下——快、快救救臣妾——”皇後一雙玉足風車也似的蹬踏,柳腰頻擺,顯是快要去了。可惜蘭皇存心要教訓一下這驕蠻任性的皇後,每當她花心大張玉露四溢好事濃烈之時,蘭皇總是狹促地令緬鈴停下,待她平復之後便又再次震動起來。幾番往復,佳人花容失色哀叫連連,少不得討饒了。

  

  

   “陛下饒命——臣妾、臣妾知錯了——求您饒了奴吧——”

  

  

   皇後自然也想過靠自己用力將這些緬鈴都噴出體外,奈何蘭皇早料她想法,每每快要排出的時候便伸手將它們又推回最里面。不過蘭皇畢竟憐香惜玉,眼見著愛妻已是強弩之末,倒也沒有繼續折磨。好生哄了她略放松些,便將花徑內異物一一取出,同時二指並入一片狹小緊致的洞天內里。甫一進入,蘭皇只覺周遭媚肉濕熱無比,幽幽蜜洞摻著甘露輕蠕慢動。伸手捉弄周遭肉褶,便聽得皇後酥聲一吟、周遭嫩壁往里一擠,知是尋到其敏感點,便越發用力輕重緩急按摩起來。

  

  

   蘭皇此刻也是興發,蜜壺之中涌出絲絲縷縷的花蜜,索性便取了一根雙頭玉棒,一端較粗的緩緩沒入皇後體內,一端較細的則自己騎跨吞下。蘭皇只覺身子一軟忍不住向皇後壓去,熟稔的一把向前兜住對方胸乳,原本就因情欲而緋嫩的俏臉上,更添了一抹羞澀的紅光。蘭皇索性食指與拇指交錯,精准的掐住了皇後挺立的乳尖,下一刻,便是力道適中的擰動與推揉。一聲輕笑,蘭皇眼望向迷離如醉的魂後,俯下嬌軀,將自己的臉龐埋進了那一片溫香軟玉中,腰上發力狠狠頂弄著。

  

  

   二人被同一根玉棒進進出出,仿若一條浪中虬龍,於那狹窄幽徑之內折騰開來;先左右翻轉攪動,後上下突衝,律動翻攪頗有節奏,專隨肉壁動作玩鬧。帝後二人皆快意如潮涌,頓時哼唧不斷,下體內里酥癢不止,快感如波,雪脯之上兩粒櫻桃早已紅艷艷、硬挺挺。不多時二人就同登極樂,飛瀑流泉止個不住。

   略作清理後,蘭皇照舊躺在皇後懷里,一手扣其椒乳把玩,呼吸之間皆是女子獨特馨香,好不愜意。二人聊了些瑣事,不覺又將話題引向了子嗣之上。原來景朝皆為女子,孕育皇室則需要皇上將靈力灌之蓮宮中的赤血珠上再渡入皇後體內生長。與普通的十月懷妊相比,皇子的孕育時間更長,對母體的要求也更高,是故歷朝歷代皆傾向於選立武將之後。魂後生長將門,出閣之前也是驍勇善戰,先帝一早相中便定下婚事。

  

  

   “朕如何不知魂姐姐心意——”蘭皇聞言一頓,嘆了口氣道,“只是朕即位之初,前朝尚不安定,孕育子嗣本就極為辛苦,朕如何舍得再讓魂姐姐受半點委屈。後宮之事與前朝也息息相關,任憑她們如何,誰能越的過你去?所以我的好姐姐,往後可不許再——”

  

   皇後心下大為感動,忙不迭一吻封緘,蘭皇見她如此,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推說前幾日冷落了她,索性明日休沐也一並好好享樂。皇後俏臉一紅,知道蘭皇怕不是還有好些新奇玩法要拿自己試驗,如何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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