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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蕙蘭殘雪番外中

銧の亂七八糟隨筆 商羽盈 7957 2023-11-20 18:38

  大家新年快樂,我這樣的帶孝子,當然就要讓開陽在除夕下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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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甜香沉一覺後,少女緩緩睜開雙眼,卻見一旁的父母正貼胸交股摟作一處,看著母親眼角微紅媚眼如絲的模樣就知這二人是一刻都沒浪費。見她醒來,開陽一拍懷中嬌蘭,招呼女兒為母親挑選今日所系欲蝶帶。隨手打開小幾上的錦匣,數十條不同樣式不同顏色的欲蝶帶映入眼簾,少女精心挑選了一條上綴一排明珠的大紅色系帶。又在父親的指導下系了個同心牡丹結,層層疊疊煞是好看,只可惜此結繁復,孤芳君一人難以解開,怕是要生生折磨一日,晚上由女兒親自來解了。

  

  

   因著過幾日便是除夕,故而開陽免了女兒這幾日的功課,由得她胡鬧。孤芳君每日里尚有些事務要處理,少女到也沒有刻意在人前折騰母親,只是自顧自取了好些話本子看。可憐嬌蘭牝中空癢難捱,欲蝶帶上明珠又隨著步伐反復磨蹭花蒂,只弄得他不上不下好生難受。有心讓那兩個冤家給自己止癢,誰知女兒捧著一本《儒俠秘史》看得津津有味,就連用膳時候也手不釋卷。

  

  

   好容易挨到晚膳時分,少女依舊一手翻著書頁一手有一勺沒一勺的喝著修儒給她開的藥膳,開陽看她這副模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干脆奪了瓷盞喂她。看到精彩之處,又聞隔壁六合與史艷文二人盤腸大戰。因著許久未見,史艷文如何肯松放了六合?加之蒼越孤鳴頻頻從王宮中送來虎狼之藥,六合不肯輸人自然盡數服用了,是故二人幾乎每日從晚膳後一直纏綿到半夜,又因在座皆是習武之人聽力不差,將隔壁二人言辭都聽得一清二楚:

  

  

   “哦哦哦——六合哥哥好棒——用、用力呀——頂、頂到花心了、好舒服——啊啊啊、我要給六合哥哥再生一個孩子——”

  

  

   “啊——好緊——好爽——艷文妹妹還是這麼厲害——哦——我、我要去了——艷文妹妹接、接好了——”

  

  

   少女放下書本,像是想到什麼,略皺了眉頭:

  

  

   “可是雪姨不是說,天樞貪狼不過爾爾嗎?怎麼史艷文叫得如此——情真意切?”

  

  

   孤芳君這幾日也服用著修儒開的藥膳方子,果然覺得沉疴舊疾好了不少,此刻心情愉悅,矜持用帕子按了按嘴角,含笑看著女兒:

  

  

   “我且問你,苗疆所產之珍珠,若與仙島清輝珠相比,何如?”

  

  

   “啊?苗疆地利並無太多河川,因而所產之蚌不多,若論色澤大小皆是不如仙島清輝珠。”

  

   “那倘若清輝珠想與日月一爭高低呢?”

  

  

   少女不解看向母親,奇怪為何要問如此顯而易見的問題,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又喝了幾口湯羹後看著沒有出聲的父親,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開陽面上雖然不顯,心底卻受用得緊,愈發殷勤將一碗補品都喂完了。

  

  

   “你既提到十雪,那為父且問你,十雪的身子與你母親的相比,孰優孰劣?”

  

  

   這問題實在太過尖銳,少女心下一沉,偷偷看向孤芳君,誰知對方仿若充耳不聞兀自在剝著細果,既然母親默許,那不如就據實以告:

  

  

   “孩兒愚鈍,侍奉天權文曲的次數不算太多,只覺其花徑道長且深,吸力雖不如母親,但勝在柔彈爽滑——但這既是優點也是缺點,若六合與君子宿皆是泛泛之輩,大抵上就難有滿足。兼之玉衡廉貞乃嚴肅古板之人,與閨房之樂上情趣缺缺,雪姨與母親磨鏡之時也會吐露一二。只是孩兒有一事不明,雪姨似乎更喜歡在床笫之歡上占據主動權,可每每母親引導他互相褻玩的時候,他分明興奮地更厲害?是故,若論身姿風韻二人各有千秋,只是於心思揣摩情趣花樣上,雪姨遠不如母親。”

  

  

   “哈哈哈——吾兒果然明察秋毫,只是你知其一而不知其二。昔年十雪怨恨六合將他拋棄,所以下了猛藥奸淫於他,奈何天樞貪狼實在不中用才作罷。而君子宿為人保守,想來也不太能差強人意——房事如同政事,上兵伐謀攻心為要。不論十雪明面上表現出的溫良還是孟浪,強勢或是柔弱,你要抓住他最想的要的才能輕松攻城略地。”

  

  

   少女有些奇怪為何父親突然提到十雪天子,卻見開陽話鋒一轉:

  

  

   “仙島六分,如今你已得其三,所余者不過天璇巨門,天權文曲與玉衡廉貞,太叔雨此人陰險但目前對你並無實質性威脅。君子宿與十雪所出的孩兒自是不及我的阿宸,但他為了妻女很難不會在最後關頭放手一搏,是故會成為你最大的阻礙。你非是男兒身,玉衡廉貞不會真的吃醋。為父傳你閨房秘技,若能將十雪收服,再徐徐圖之令其無法離了你,何愁仙島不定?”

  

  

   雖然相處時日尚短,但少女自幼聽著父親的傳聞長大,稗官野史宮闈秘聞傳的多了,卻讓人逐漸忘卻了他本是個野心勃勃的帝王。只不過母親早就提過,那位別姬可是有子嗣的,少女也沒有傻到相信父親會肯將仙島勢力盡數交到自己手上。盡管尚不明白為何開陽為何沒有將母女二人除去回歸仙島,不過看到母親成竹在胸按兵不動的模樣,少女也知此事復雜,不如沉下心來順著父親好生學習。此前雖然多有暗示,但從父親口中第一次這般堂而皇之的說出對自己的期許,少女將驚疑不定的目光投向了孤芳君,誰知對方毫不在意,仿佛開陽說的只是今天晚膳菜式不錯。見得女兒還是有些恍神的模樣,孤芳君隨手將手中的青梅飴塞進了她的嘴里,總算把人喚回了神思:

  

  

   “唔——好酸啊,娘親你怎麼突然吃這個,不會是————”

  

  

   “死丫頭想什麼呢,還不都是為了你。”孤芳君因昔年生產之時要肅清開陽陣營的無數暗流,太過勞心勞力加上思慮過多,導致女兒出生後奶水不足,還未滿月就早早的斷奶,是故少女一直稟賦較弱。這回傷情後,修儒診斷說若是能再服用一段日子的母乳加上他的藥膳,當能補足幼時的虧空。為了女兒身體著想,孤芳君自然無不應允,調養了一段時間後便開始服藥泌乳。只是這藥會模擬懷妊時候的反應,不僅胸部發漲,身子也變得愈發敏感,衣料稍稍摩擦都會令他乳首挺立許久,如今更是連口味都戀酸的很。

  

  

   因著情欲會加快產乳的速度,孤芳君原本酸脹的胸部如今已經開始滲出點點甘露,為了不濡濕衣衫讓人發現,他特意穿了能遮住溢乳的情趣羞衣。在胸前兩點嫣紅處還綴了流蘇,此刻褪去衣衫在燭光瑩瑩下一顰一笑引得流蘇花枝亂顫,尤為動人。開陽發現女兒雖然能將自己的閨房秘術技巧學得七七八八,但終究年幼力輕,不甚持久。如若想徹底俘獲佳人芳心,除了勤加練習,助興道具也是必不可少的。故而打造了一輛如意車贈予女兒,此車可謂集他畢生所學之大成,不僅機擴無數花樣繁多,而且設計精巧,不論使用者還是操縱者都可以玩得盡興。

  

  

   嬌蘭看著如意車上那根假陽,如何不知是按照開陽本人胯下雄物大小所制。慢慢向前用雙手扶住玉棒,把嘴湊了上去,丁香輕吐開始舔弄情趣玩具。也不知此物是何材質,不似普通角先生那般冷硬,反而更類似真人觸感。嫻熟地從玉莖底部向上舔到頂端,又仔細濕潤了蘑菇狀的口子,孤芳君一雙美目卻是半點都沒有離開過開陽。深吸一口氣將人抱上了如意車,頓時機擴就將對方手腳格住,指導女兒將三處玩具都塞入孤芳君的體內,開陽方開始講解。

  

  

   黑色的帶著凸起顆粒的粗長假具在嬌蘭的花穴口不知疲倦地一進一出,玉棒整整塞滿了他的小穴,連腹部都鼓起一塊。特制的凸起似乎是按照孤芳君體內的敏感點所設,此刻在肉壁內鑽進縮出,連帶與一圈圈紅色媚肉剮蹭。伴隨著幾樣玩具的進出,孤芳君的小腹部也在不停的變化著形狀,一股股花蜜在一次次深入到底的抽插下順著節奏噴涌而出。而嬌蘭的花徑自是名器——羊腸小徑,被巨大的假具反復抽插竟然還能夠保持柔彈滑嫩,緊致的肉壁吮吸著假陽,洶涌的快感讓孤芳忍不住一波又一波泄了身子。而此時開陽又按了開關,加快了如意車的抽插速度,可憐那蜜穴被干得幾乎要都合不攏了。

  

  

   “咿咿——好棒——嗯——啊——好、好舒服呀——”

  

  

   另外兩穴中也是暗藏玄機,嬌蘭的後庭雛菊中早已放置了一條數十顆明珠所串珠鏈,此刻少女在父親的指導下一手繼續輕輕按摩母親嬌艷花蒂,一手順著珠鏈緩緩探入狹窄的後庭。少女手指纖細又動作輕柔,很快就進入二指在那壁中的粉褶之內。這才看到珠鏈猶如蛟龍,竟頂開一道道肉浪不住蠕動,而這夜明珠也將那嫩紅褶壁硬生生照個透亮。孤芳君經她這麼一攪弄,哪里還禁得住。汗珠自他白皙的額前滲出,順著其桃腮翻滾滑落,後庭本就緊窄此刻雖有灌入精油潤滑,那嬌蘭還是兩股戰顫,牽連起他那蜂腰玉臀,不住在車上扭伸。尿道中也塞著一根細長的螺紋琉璃棒,一直捅到最深處,只消父女二人稍稍頂弄這透明小棒,孤芳君就會因為尿道被侵入產生的酥麻酸爽感和痛苦而露出迷醉的表情。

  

  

   可憐那嬌蘭從最初的尖叫到後續嗓子都破了音,他只覺眼前一片花白,滅頂一般的至高快感始終吊著他最後一點精力,好教他在極限之前帶著一絲清醒,繼續沉浸在體內無窮無盡高潮浪涌中。數不清泄了多少回,孤芳君神思已經是一片空白,在最後的巔峰到來之際他早早暈了過去。待得醒來掙脫了如意車上的格擋才發現胸口濡濕了一片,點點甘霖散發些甜糯的氣息。少女在母親頸側落下了安撫的細吻,一路向下叼住了雪脯上的嫣紅輕輕舔弄吮吸,抬眼覷見父親喉結滾動想來也饞得很。還在記恨方才晚膳時候開陽問她的問題,少女有些小氣得把玩孤芳君另一只玉兔,似乎並不想分享。不過不得不承認自己舌功還差些火候,吸了半天母親似乎出乳不多,於是她有些氣餒地開口:

  

  

   “唔——吃不完了啦,要不爹親也一起?”

  

  

   隨著開陽的加入,局勢立刻逆轉,經驗老到的對准孤芳君胸前挺立吸、舔、咬、吮,時而用舌尖繞著乳暈打拳而故意忽略敏感的紅心時而又對准充血挺立的茱萸用力咂弄。不多時就溢出了甘甜清泉,父女二人嘖嘖有聲加了一餐宵夜。

  

  

  

   時光飛逝,不覺又過了月余,苗疆也漸漸春暖花開冰消雪融,分別的時刻終究還是來了。三人心照不宣的默認了今宵一別,此生應是再難見面。少女識趣的退出臥房反身關門,決定還是將最後的一點時間留給母親。她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在當日重傷垂危半夢半醒之際,歐陽蘇已經將她出生之前的事,巨細無遺都交代了清楚。原以為母親一心霸業是因為斷情絕愛後幡然醒悟,如今想來,歐陽蘇當日只是苦澀一笑並未說清的緣由自己似乎也有些明白了。房內二人卻不知她這般百轉千回的心思,正全神貫注顛鸞倒鳳抵死纏綿。二人還是這般第一次無關利益,無關算計,只憑心意水乳交融,本該是金風玉露月下初見的場景,卻生生遲了二十多年。

  

  

   臨別之際,開陽將一物塞入孤芳君的手中,頭也不回得便乘上小舟,真氣一催,扁舟便似離弦之箭隱入天地之間。幽蘭看著手中尚有余溫的印信,嘴角卻勾出了一道嘲諷的弧度:

  

  

   “呵——下這麼大的血本,看來是一定要保住你那好大哥的命了。”

  

   “娘親怎麼肯定這是真的印璽——再說了,老頭子在一日,自然能保住他一日的性命——”

  

  

   “不急,阿宸且再等一等,”孤芳君此刻迎著初升旭日忽然笑了,“為娘定將一個完整的仙島交予你手上!”

  

  

  

   一路順風順水回了仙島已是傍晚,眾人舟車勞頓自是各自散去修整,不比苗疆的苦寒,仙島氣候溫潤,洗去一身旅途辛勞的孤芳君此刻只披了絲質浴袍,松松垮垮幾乎遮蓋不住曼妙身軀。推開房門,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十雪天子也同樣一絲不掛躺在春凳上,雙腿大張,侍女正在替他塗抹保養私處的精油。見得孤芳君回來,對方促狹一笑:

  

  

   “哈——我還以為你不舍得回來了呢。”

  

  

   “哼,就算再多的舍不得,如今——也都舍下了。看來這段時日玉衡廉貞倒是賣力——嘶,怎得如此蠢笨!”看著十雪身上深深淺淺的紅痕,孤芳君也就靠著他躺下,任由侍女上來服侍。

  

  

   “嗯?你已久曠床帷。。。是吃不下嗎?”十雪天子當然知道孤芳君緊窄無雙,眼看他身上也是遍布痕跡,還以為他又開始勉強自己。

  

  

   “呵——怎麼會,男人老了,也就那樣吧。是阿宸那個死丫頭,下手沒個輕重。。。”雖然是責備的話語,但孤芳君面上卻浮了兩朵紅暈,十雪立刻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怕是司馬幻魂將這閨房秘技也一並教了女兒。這些年來君子宿雖然對他百依百順,可終究為人板正,於床笫之歡上缺乏情趣,又兼之十雪早已領略過人間極樂。何況君子宿並不十分反感他與孤芳君母女二人磨鏡,如今若是能回味一二當年的趣味。

  

  

   見得十雪入彀,孤芳君暗自冷笑一聲,面上卻是依舊謙和柔順:”你若是不介意,我這就喚她過來。只是那丫頭你也知道,從小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這十停手藝只學了一兩成。。。也別抱太大希望才是——還不快請少主過來!“

  

  

   小姑娘已有數月未見十雪,自是飛撲而上不住摟著他撒嬌,可聽到要用之前所學侍奉雪姨的時候到開始忸怩起來。十雪逗趣說道莫非是想藏私?誰知小姑娘一本正經的答到:

  

  

   ”怎麼會呢,打小雪姨就疼我,若能以所學侍奉一二也算略表我的孝心了——只是,此番能令母親歡愉並非我一人之功。。。大概、大概就像之前母親考校功課的時候,先生在一旁偷偷提醒了——“

  

  

   二人聞言皆是一笑,十雪自是不認為少女能令自己再登巔峰,只不過略略解饞罷了。是故他執了少女柔荑按在豐滿的胸口鼓勵她不必有負擔,隨心而行即可。少女不敢怠慢,先銜其指,後品其乳,如此種種皆按著父親所教張弛有度,一路向下。十雪乃天生白虎,此刻鮮花含露早已濕透,少女搖唇鼓舌對准他開合有序的玉門便是一陣舔弄。甚少有人知道十雪尤其喜歡別人對他行玉人品簫之事,更兼少女舌功小成非比尋常。此刻猝不及防下哪里還忍受得住,不禁玉口大張鶯啼婉轉起來:

  

  

   ”哦哦哦哦——要、要去了啊——用、用力啊——“

  

   不消多時,只見玉壺傾倒,飛瀑流泉,十雪天子品嘗到了久違的高潮,雙股戰戰嬌軀陣陣痙攣。好不容易呼吸平復後忙不迭將少女按在自己高聳雪脯上親個不停,得到鼓勵的少女漸漸不再拘謹,粲然一笑問道雪姨可願嘗試些新鮮玩法。十雪等的就是她這句,自然是無不應允,勉力坐起身子,門戶大開下雙指一抽分開那琅嬛福地邀人進入。

  

  

   比之母親的緊致柔彈,少女明顯感受到了十雪花徑的松闊,雙指夾著一顆金珠尚且能輕松沒入深處,兼之玉蚌中流水潺潺濕滑難當,少女只覺尚有余地閃轉騰挪。毫不費力將金珠送入十雪的花房之中,反手卻頂住花心緩緩上抬,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略有微微凸起。還未等十雪反應過來,少女卻突然發難令那金珠在內中橫衝直撞,力度之大遠勝於平日里玩弄孤芳君。

  

  

   ”啊——果然、是、是個寶物——誒——喲——弄殺我也——“

  

  

   少女早已知曉十雪周身弱點,此刻故意將金珠動作類似昔年交歡之時陽根沒入宮腔一般的極樂,她手勢不停,一圈圈在十雪小腹上劃弄,引得花房內金珠動作。數十年未曾經歷過得巔峰瞬間淹沒了十雪的神智,一時間房內水漬聲、呻吟聲此起彼伏。豐挺的雪峰高高翹起,絲毫不顯墜脹,此刻孤傲的昂首翹挺於他的胸前,展現出他傲然的豐姿。

  

  

   這廂里十雪正得趣,自然沒有發現君子宿正悄悄站在門外。這些年六合也時常邀請十雪外出游玩,說是彌補昔年遺憾——當然僅僅也只是游歷,就算不信六合為人,十雪也對他早已斷了念想。幾月前六合的外孫成年禮也邀了十雪,卻不知發生何事令十雪早早回來。這段時間里十雪一反常態時常纏著自己索取。雖然愛妻主動的確是美事,只是君子宿已是知天命的年紀,又於技巧上稀松平常,是故也稍顯力不從心。今日聽聞十雪來找孤芳君母女,原先也不是沒有過,只是他夜半未歸君子宿略有擔心。誰知在房門口卻聽到愛妻嬌啼婉轉,結縭十數載聞所未聞的嬌媚模樣令他一時間又妒又恨,只是下身卻誠實的支起了帳篷。正當他一手扶門一手紓解的時候,卻聽見十雪略帶哭腔的求著司馬宸不要將金珠取出,頓時怒火中燒幾乎立刻破門而入。

  

  

   ”雪姨想必是有所誤會了,一件玩具罷了,我怎會是吝嗇之人?只是此物終究是爹親所贈。。。你與子宿叔叔待我親如己出,我又豈能因為此物而教你們夫妻之間生了齟齬呢?“少女收起之前玩鬧的笑靨,言辭懇切,”倘若雪姨喜歡,不拘什麼時候來找阿宸都可以呀——“

  

  

   君子宿聽罷只覺猶如三伏天喝了一大碗冰酪般舒心,原本他對這知禮謙遜的小姑娘就算不上討厭,只是想到她的生父,終究還是有些芥蒂。而仙島人人皆知那人床上威風,若是今日十雪連他給的玩具都離不了,那他這夫君豈非是顏面掃地。十雪自然知道輕重,只得任由少女將金珠取出,花房之內頓時空虛難耐,草草整理了衣服便起身告辭。出門時看到玉衡廉貞也在,頓時回神,知道子宿哥哥是聽了許久的牆根,羞得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君子宿心下大喜,直接將人打橫抱回家好好疼愛了。

  

  

   待人走遠後,少女倚在母親懷里舉著方才那顆金珠透光細細查看,原來此物奧妙不止一處,內里其實中空可以放置藥膏。少女指尖一碾打開了金珠,發現之前貯藏的藥膏已經盡數耗去,想來應該都均勻抹在了,那個地方了吧。

  

  

   ”天權文曲畢竟曾列七王,根基深厚,萬不可大意。“孤芳君隔著錦被輕輕拍著懷里的女兒。

  

  

   ”娘親放心,此藥乃御醫郎昔年所制,便是在真人身上都實驗過數十回,端的是可信。況且孩兒下的也不多,恰好是他不會起疑的分量,只不過這幾日可能就要好好辛苦下玉衡廉貞了——“

  

  

   玉衡廉貞回去後自然與愛妻雲雨數回,十雪看著君子宿心滿意足的睡顏,小腹深處又隱隱生出些許寂寞。只是他不敢再叫醒夫君,只能暗自咬緊銀牙,素手向下探去,略出了一身汗才勉強睡去。次日醒來,見君子宿已出門理事,十雪草草洗漱後還是去找了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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