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贈好友蜀犬吠日·蕙蘭殘雪番外之蘭姬篇(上)
因沿用好友文中設定,基本上跟原劇來比,只能說毫不相關233
注解下人物關系大概就是甄嬛(蘭花)搞死了皇桑(開陽),鴆殺了歐陽實初,扶朧月上位,只不過大胖沒死而已
全文天雷,如果您覺得不適,倒也不必特意告知,鞠躬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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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宮牆,深深庭院中,幽蘭孤芳君此刻形容枯槁坐在華麗床幃中,又哭又笑狀若瘋癲。六合與十雪原本聽說他產子就趕回仙島來探望,誰知剛一進門就看見影桐懷抱一個小小包袱站在一丈之外,孤芳君的模樣更是憔悴,不像是生了孩子倒像生了一場大病。
“天樞貪狼請止步,屬下須保證少主安全,還望。。。見諒。”影桐不著痕跡避開了六合,後面一句卻是對著孤芳君說的。
聞言在場三人皆是一頓,仙島之人都以為孤芳君想效仿昔年呂不韋事,將他與歐陽蘇的孩子混淆世聽。反正司馬幻魂已死,歐陽蘇也在幾日前為才子幽蘭親手鴆殺,如此一來他便名正言順掌控開陽陣營。六合與十雪對視間發覺事情可能另有隱情,眼看孤芳君已是搖搖欲墜,十雪暗嘆一息,坐在床邊扶住了他。
“哈哈哈——好個歐陽蘇!原來到最後,你還是在騙我!”幽蘭孤芳君終是明白了御醫郎死前沒說完的話,與那個萬般不舍的眼神,可是歐陽蘇還是義無反顧將一生修為強行灌注在孤芳君的身上,這才保住他平安生產。想他才子幽蘭智冠仙島,可半生卻始終被兩個男人玩弄股掌,如今想來真正是可悲可憐又可笑,不由得淚若走珠。
“主上恕罪,只是此事不僅御醫郎早就知道,而且。。。君上離開之前也吩咐過了,屬下最後一個任務,便是保護少主長大成人。”影桐看著懷中的嬰孩正發出細細的哭聲,不由緊張起來。
六合接過了孩子熟稔地抱好低聲哄著,孤芳君聞言仿佛被抽干了全身力氣只能倚靠在十雪的懷里無聲嚎啕,此刻十雪想到自己那無緣的孩兒與過往種種,只覺像一場噩夢初醒。好在夢醒時分六合還陪在自己身邊,而孤芳君卻是輸得徹底,一切都在那人的掌握中。早就想通了自己與幽蘭孤芳君的半生糾葛,此刻十雪倒是真心希望這母女二人能安穩度日。
“好了好了,月子里不好哭的,若是落下病根可不是鬧著玩,”六合抱著懷里的小小女嬰也坐到了孤芳君的身邊,“她可比俏兒才生下來那會小多了,是早產的吧?那更得小心著,來,孩子餓了,這幾日喂你的初乳好些。”
幽蘭孤芳君這才回過神來覺得胸口漲得生疼,六合又手把手教他如何按摩通乳,他與十雪一邊幫忙熱敷一邊指導孤芳君哺乳。看著襁褓中小小軟軟的身體靠在自己身邊,還不時發出奶音,孤芳君的心也軟了一大半,此刻小姑娘閉著眼睛用沒牙的小嘴努力的吸著乳汁,累了就歇會繼續,他的眼淚又簌簌流了下來。
好在新生兒也吃不了多少就繼續睡了,六合借機就問了孤芳君今後的打算,許是為母則剛,此刻的孤芳君又恢復了以往那般神采。他一邊按著六合剛才教他的法子抱著女兒輕輕拍著,一邊輕描淡寫就將一局計劃隨口道來:
“哈,既然他們覺得這個孩子是歐陽蘇的,豈不正好?司馬幻魂戰敗身死,整個開陽陣營分崩離析,如今正好借著由頭,好好收拾一番。我想過了,孩子父親可以不詳,但她肯定是我的骨肉,我一樣要給她最好的!”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十六年過去,幽蘭孤芳君垂簾聽政大權在握,將開陽勢力擴張了不少,仙島本與九界近乎隔絕,而如今開陽陣營與中、苗都有特定的商路交流,隱隱已有一統仙島的勢頭了。早年間也確有人質疑過,只是他們如何是斷情絕愛後的才子幽蘭的對手,況且孤芳君除了教養女兒外,便是一心霸業,竟是再未找過美人充實後宮。久而久之仙島眾人倒也對他心悅誠服。
一日從苗疆發來請柬,邀請開陽君參加苗王子的成人典禮,蒼越孤鳴萌生退意,便想借著岳父的面子請孤芳君對兒子稍加照拂。才子幽蘭如何不明白苗王一片舐犢情深,自是帶著女兒一同赴約,也是讓小姑娘長長見識的意思。
六合看著許久未見的小姑娘,不由得感慨萬千,苗王不明白岳父為何如此感嘆,天樞貪狼眼神曠遠,仿佛回到了數十年前年少之時,良久方才道:
“無事,只是見著故人之後,有些懷念起過往罷了。”
“這。。。孤王觀開陽少主相貌還是多肖其母啊?”
“哈,難怪,你未曾見過他少年之時,雖然阿宸長得像孤芳君多些,可是她舉手投足間無端就會讓我想起來那個人。”那個司馬王朝鷹視狼顧的少年君王。
“這,不是相傳宸姑娘其實是御醫郎。。。”
對著這個總也看不順眼的女婿,好脾氣的六合總是有一種想拔龍淵劍的衝動,細細給蒼越孤鳴講了其中秘辛,又說道孤芳君對女兒十分嚴苛,母女情分上稀松平常,小姑娘甚至更喜歡十雪一些。苗王難得問弦歌知雅意一回,跌足而嘆:
“當真是一片苦心,原是希望她能早日獨當一面做個無情帝王,可若是才子幽蘭一朝故去,宸姑娘才想通其中關節,豈不徒增傷懷?唉,孤王也是在父王去後,自己為人父母方才明白的,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正當翁婿二人閒談之際,一處高崖上另有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仙島車隊。原來世人皆以為當日司馬幻魂戰敗身死,而他憑著雄厚根基硬生生逃了出來隱居在中苗交界處一座孤峰上養傷。只是年華易逝,開始的日子里他的確深恨孤芳君的條條毒計將他害到如此境地,可眼見著東山再起無望,又難有子嗣。遠離權謀爭斗後反思己過,終究還是自己有負佳人在前,故而從開頭的憤恨不甘漸漸到釋然,隨著影桐傳來的消息越多,竟也生出了對母女二人的幾分愧疚。
九界之中多有與中苗交好的勢力前來恭賀苗疆王儲的成人禮,不乏也帶了好些青年才俊一同前來拓展人脈。盡管刻意低調,但開陽少君的談吐見地依舊難掩鋒芒,就連蒼越孤鳴晚間與俏如來閒聊都感嘆,休說如今兒子這般,便是自己剛剛登基的前幾年都未必能及。所幸一是仙島內部尚未完全一統,二是尚有岳父余蔭,苗疆與仙島暫時不會有什麼衝突,否則以兒子仁善個性怕是要吃大虧。
因著苗疆的隆冬已至,而回仙島必經的一條水路早早被凍個結實,無奈孤芳君眾人只得在郊外一座別苑里等來年開春冰融之際再回去。昔年之事後,六合雖大部分時間陪在十雪身邊,但總會撥出些空閒來苗疆看望妻女。這一回外孫成年,史艷文又好久沒與六合親近,自然多撒嬌了些,十雪以往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知這次怎的,只給孤芳君留了封短信就一個人先回了仙島。是故幽蘭孤芳君也就安心待在苗疆過年,島內緊要事務自會傳訊過來,若是日常瑣事也就由十雪玉衡等人處理了。
雖說是年節,孤芳君也未曾松懈了一刻對女兒的要求,每日間策論習武好不忙碌。這一日間司馬宸正在院落外鍛煉武技,忽見一人挾雷霆萬鈞之勢,竟是直取自己而來。慌忙了一瞬後便冷靜思考如何應對,對方根基雄渾絕非自己能抗衡,但看似招招凶猛卻實則處處留手,好似要逼出自己全力一般。數十招後少女明顯落了下風,可對方並未要停手的意思,一邊繼續纏斗一邊還整好以暇的點評:
“內勁差得有些遠啊。。。反應能力還算勉強,實戰經驗也缺了一些。。。都到這個時候還有所隱藏,太過謹慎了,不過倒也不算做錯。”
眼見無法脫身,少女只得偷偷運起天罡一氣內勁藏於左手,趁對方回招之際便是突然發難。這原本是十雪教授的仙島不傳之秘,故而算是她的一招殺手鐧,此刻不得已才示人。誰知對方仿佛早知她會有此反應,二人對掌之時司馬宸驚覺雙方功體竟然可以相通,爾後一股沛然洪大內力便反衝己身。隨後雄渾剛勁借勢衝破了少女兩大要穴,竟是替她打通了一直未能突破的瓶頸,只是終究太過著急了些,呼吸之間少女口吐丹朱已是受了內傷。
其實方才二人打斗之時已有開陽舊部認出了昔日主君,殘荷敗花郎跌跌撞撞跑去孤芳君的正房內,磕磕絆絆的回報了情況:
“不、不好了,君上、君上他跟少主打起來了!”
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敗花郎口中的君上是誰,孤芳君的心猛地一沉,霍然起身連茶幾上的茶盞都打翻了,屋內一時只剩水漬順著衣襟滴答聲。雙拳緊握面色鐵青了數十息,胸口還在劇烈起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孤芳君迅速理清了頭緒。若司馬幻魂要下殺手,此地沒有任何人能阻擋,索性破罐破摔豪賭一場:
“哼!若是看不順眼,一掌打死就是,橫豎我也不心疼!”
“哈,這可如何使得,你讓我上哪再找個這麼大的女兒?”好生扶了少女進屋,又細細囑咐了這幾日不可妄動真元需得好生靜養。一抬眼看見熟悉的身影,許是保養得宜,歲月未曾在幽蘭孤芳君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跡,又因著做了母親,較之從前多了幾分柔和溫婉少了幾分冷冽妖嬈。司馬幻魂回想昔日種種,良久反而笑道,“真是好久不見啊,孤芳。”
一路上少女對眼前這人的身份已有了幾分猜測,她也懷疑過自己身世,更是暗中調查過御醫郎,只是母親刻意做的局怎是如此輕易便能破解的。而早年十雪就告知過天罡一氣是仙島不傳之秘,九界之內除了他與六合,便只有那人也會了。
“阿宸你先下去吧,我有話要與。。。。你父王說。”幽蘭孤芳君此刻心亂如麻,故而忽略了少女湛藍眼眸中的水霧,雖然早有猜測,但此刻聽到肯定的回答還是難以接受。驚疑不定的目光在雙親身上逡巡了幾個來回,少女轉身奪門而出,不知何時出現的影桐微微欠身行禮後便一起追了出去,一時間房內就剩二人默然相對。
孤芳君以為自己早就斷情絕愛,可明明十幾年過去,再見那人還是輕易擊碎了所有防线,仿佛一瞬間又回到了青澀的少女時代,還是那朵渴望憐愛又一無所有的嬌蘭。滿腔的如鯁在喉此刻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孤芳君紅了眼圈側身坐在窗前,聽著開陽絮絮叨叨,不覺淚如雨下。
“女兒開年就十七了吧,哈,一轉眼我們都老了啊。。。可還算聽話?方才試了試她的武功,我知你必然盡心,只是。。。罷了,趁這幾日有閒我再好好教吧。。。好了莫哭了,還是這般愛哭,今時不同往日,若是讓人看見。。。終究,是我對不住你。”
孤芳君聞言身子一頓,隨後更是笑得歇斯底里,那個明艷不可方物又智計無雙的才子幽蘭此刻宛如潑婦一般在司馬幻魂的懷里又哭又鬧,深知他個性的開陽只得深深一吻封緘所有。頃刻之間二人衣衫盡褪,記憶中的幽蘭總是身著各式各樣性感褻衣想著法子討自己歡心,可如今內中穿的竟是如此朴素抹胸。司馬幻魂方信了影桐所說,孤芳君自生產之後便一心霸業,便是閨中寂寞也只是對著根粗大角先生練習陰吸之術。不由心軟了幾分,因此前戲也格外溫柔,待他將手指探入那緊致媚道時卻發現兩壁立刻吸附上來而不管增加幾根手指皆能容納,心下大喜,驀地提槍而入。甫一進入便覺滑嫩柔彈幾乎精關失守,好在開陽本是花叢老手,略一失神後循著記憶猛攻。孤芳君也不相讓,小腹一收,狠狠絞住花徑中的不速之客,二人你來我往好一番滿室春光。
可憐少女自離了別苑便提氣飛身上了一座孤峰,抱膝而泣,未幾六合與史艷文二人出門游玩路過,六合發現了小姑娘身上殘存天罡一氣的氣息又見她哀哀而泣大概猜到了緣故。又拗不過小丫頭,只得將她父母昔年之事竹筒倒豆子一般盡數說了,從歐陽蘇與司馬幻魂的交易一直說道孤芳與十雪的小產,再到開陽被孤芳君算計的終局,最後便是御醫郎的死與她的降生。天樞貪狼已許久沒有提過這些往事,一時心緒難平沒有注意到少女的神色,得知自己身世如此不堪,加上之前受了內傷此刻心神大動真氣逆衝,竟是嘔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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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原以為、咳咳咳——是歐陽蘇。。。所以才這樣對我——哈哈哈哈,如今看來,還不如是御醫郎,起碼、起碼還算有過幾分真心——哈哈哈——額嘟——”少女神態哀狂滿眼的決然看得六合十分不忍,心下後悔方才說得太直率。正想安慰幾句便看見影桐追了過來,誰知少女看到他後立刻十分警覺,一片墨色點染後便失了蹤跡,正是天璇巨門獨門秘術。史艷文到底心思細膩大概猜出了小姑娘的想法,攔住了起身欲追的六合:
“六合哥哥你先回別苑找才子幽蘭與。。。那個人,我即刻往苗王宮去請修儒過來,至於宸姑娘那邊,恐怕她誤會了一些事情,還需要麻煩影主小心將她帶回。”
“好,我這就動身,如果那個人真的想對阿宸下手,那這父親,不要也罷!”六合善士心電轉念明白原委,一撫背上龍淵,眾人也就分頭行動。
可憐少女一路奔逃慌不擇路竟然跑到了小風時雨的苗疆別苑附近,慕容寧等人此刻剛從鬼市辦完事情回來打算就留在苗疆過年。天劍慕容府的劍陣機關豈是浪得虛名,雖然少女身手也算不錯,也漸漸體力不支加之內傷壓制不住,一道劍氣眼看便要直取要害。好在影桐及時趕到:
“桐叔——你若要我的性命以全與他君臣一場的忠義,我並無二話。但你若我勸我回去引頸就戮,還是莫要開口了。”少女面上毫無懼色,只是影桐並無雄辯之才,怎麼都勸服不了這打定主意要離家逃命的小祖宗。
“哈——殊天九,這小姑娘你認識嗎,好像也是仙島人餒——”慕容勝雪此刻隨意披著一件外衣,露出的肌膚上隱約還有些許歡愛過後的痕跡。
“不識哉,觀她衣物紋飾,當是開陽陣營的人。”
“呼——難道又是個逃家囡?誒呀呀這麼沒有經驗,需不需要來鬼市采辦幾套行頭?”
“勝雪,你方才說什麼?寧叔沒有聽清楚——”慕容寧一手攬著丁凌霜的纖腰一手拍上勝雪的肩膀,驚得對方一哆嗦,“影主不必緊張,且讓慕容寧一盡地主之誼可好?”說罷便直取少女而去,影桐驚覺下正欲施以援手卻反被殊天九阻住,並未費力就扣住眼前少女脈門:
“哈——若是令尊真要你的小命,閣下又如何能逃至此地,不過也難怪你生疑,司馬幻魂已經藏頭露尾十幾年,怎麼選擇現在現身——影主別這麼看著在下,他的蹤跡或許對仙島來說是機密,但是對鬼市來說,不算什麼秘密。”
“慕容先生此言有失偏頗——”似乎在斟酌用詞,少女聞言呼吸一滯,“那個人讓我離開,不過是想讓我失蹤在苗疆,如此一來便可順理成章收攏勢力向中原進兵,而此刻我的母親怕是已經被料理干淨了吧,哈,終究都是、物盡其用了。”
慕容勝雪感慨於眼前的小丫頭心思如此深沉,而殊天九好似觸景生情抬手一道劍氣打暈了少女將她推向了影桐,慕容寧輕輕敲著扇子,良久輕笑一聲:
“真真是個傻丫頭,他若真想殺你,何必大費周章替你打通幾處要穴,不是多此一舉嗎,罷了,回家去罷。”
回到別苑後發現修儒等人已經早早等候了,經歷了方才一番苦戰,少女傷勢又加重不少,原本她因著早產先天不足,體質就偏弱一些,又日日秉文經武無一刻松懈,今日幾次三番情緒波動太大傷情竟凶險了起來。須臾間小姑娘起了高熱,人也昏迷了。仙島上下一時忙作一團,孤芳君坐在女兒床前死死咬住下唇,竟如失魂落魄一般。
恍惚間少女覺得自己好似是醒了,走在一條鄉間土路上,周邊雖然影影幢幢好些人影,只是安靜得厲害,眼前橫亘了一條湍急河流,被擁擠著上了渡船,船夫卻是個奇怪的中年男子。明明搖櫓擺渡,也戴著船夫斗笠,身後卻背著一個巨大的藥葫,上岸後從葫蘆里倒出一碗碗藥茶分發給眾人。少女接過瓷碗卻未飲,男子這才抬頭打量起了她:
“恕在下冒昧,敢問姑娘可是姓——”
“在下。。。鹿子宸,誤入貴寶地,不知歸途何處,前輩可否——”
誰知少女甫一開口,四周原本安靜的人群頓時沸騰起來,不論男女老少紛紛口稱冤枉都來拉扯,男子一橫船棹揮退了人群,反手將少女緊緊護在身後。不多時有個皂吏模樣的人急匆匆過來,口中告罪:
“不知星主在此,失禮了,”說罷一抬手四周頓時就只剩這三人,仿佛方才人群不曾不出現過,“歐陽蘇,還不好生送星主回去!”
砰——的一聲,少女手中瓷碗滑落在地摔個粉碎,歐陽蘇也不再隱瞞身份,只是扶了她上船靜靜搖櫓,原本以為對方有許多疑問要詰問自己,沒想到小姑娘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便垂眸不語。
“真的沒有什麼要問我嗎?御醫郎看著少女臉龐忽然夢囈一般,“你笑起來的樣子,可真像啊——”哈,也罷,我多想能看你平安長大,想看你霸圖天下,罷了——最後一次,算是我的一個不情之請,能不能喚我一聲——”
“不、不要走——爹、爹親——”
臥榻上的少女忽然流下兩行清淚,口中咿唔似是夢魘,司馬幻魂原本坐在床沿,此刻聽得女兒相喚,五內俱碎,忙不迭上前緊緊抱住少女:
“爹親就在這,不怕不怕。”
掙扎著從似真似幻的夢境中醒來,少女猶自氣喘吁吁,模糊的視线中漸漸清晰倒影出熟悉的人來,她方想起御醫郎早已去世多年,適才所見所聞也沒有必要再告知眾人。好在修儒診斷後直言已是脫離危險,今後好生靜養些日子即可。史艷文看著小姑娘依舊懨懨的,以為她還在自傷身世,忙不迭打圓場:
“你不知道,你昏迷了幾日可把你爹娘擔心壞了,如今醒了便好,六合哥哥你這幾日也沒合眼,不如我們先去休息一下?”
孤芳君何等精明的人物,自然問弦歌知雅意,對眾人道謝過後立刻就有仆從引路將幾人帶去客房休整。很快房間里就剩一家三口,其實少女這幾日大起大落後現在反而一片澄明通透。從前也在心里埋怨過母親不像旁的女子那樣對孩子溫柔熨帖,如今知道了真相方才明白連自己的降生都是僥幸。況且母親要面對多少暗流涌動與陰謀算計,一著不慎便是滿盤皆輸,普通人家的天倫之樂實在是太過奢侈,能給自己的,已是竭盡所能後最好的了。
不過孤芳君並不知道女兒已經想通了關節,他所顧慮的還是開陽對小姑娘的態度,自己早就不是當年無知純真的年紀了,自然不會傻到認為司馬幻魂此番就是純粹來探望的。但若說他想下手,此處也無人可以攔阻何須等到現在?況且他當年受自己算計不僅內傷難愈,而且於子嗣上幾乎是沒有希望了。最大可能便是由自己繼續給女兒鋪路,而他此時現身,認回阿宸,也不是真想回仙島掌權。打定主意後,孤芳君柔聲哄著女兒盡快喊父親,從前的那人,便是更喜歡別人對他曲意柔順。
“不想叫,就不叫——你能沒事就好、就好。”
開陽看著女兒面上表情變換,囁嚅了幾次還是沒能開得了口,卻也不惱,難得溫厚出言,伸手揉亂了少女細軟的頂發,惹得孤芳君對他側目相看。
待得少女身子復原後,開陽反而將武學精要帝王心術都傾囊相授,每日里盯著女兒讀書習武,好在孤芳君自幼對她也是精心撫養,加上少女天分極高,幾乎都是一點就透。孤芳君此刻已經確認開陽對女兒並無惡意,白日里除了影桐外也無旁人跟著父女二人,而晚上他自然更加盡心竭力伺候。
父女二人也逐漸相處了近一月,只是少女依舊對開陽有幾分生疏與戒備,一日里講完了課,開陽看著小幾上新鮮的山果櫻桃,計上心來:
“阿宸,想不想讓你的母親今後再也離不開你?”看著少女懵懂的眼神,開陽頗有幾分得意的說道,“文韜武略這些其他人或許也能教你,只是論房中之術,仙島尚無人能出為父右者,今日便從指法舌功開始一一傳授與你。”言罷取了一枚帶著長蒂的櫻桃放入口中,須臾之間竟然用舌頭將蒂柄處打了個結。又在少女微微震驚崇拜的眼神中,十息內又成了兩個結。“你現下初學,也不必如此,若是十息之內能打一個結,便是過關了。。。”
雖說平日里孤芳君練就陰吸之術也並不避開女兒,偶爾十雪與六合善士置氣跑回仙島甚至也會讓女兒一並用玉棒伺候二人。只不過開陽浸淫此道數十年又花樣繁多耐力持久,豈是其他人可望其項背的。少女苦苦練習了一下午也不過略通門道,不免有些挫敗,誰知父親卻不以為意還說待得晚上便一同在孤芳君身上實踐。
這些日子孤芳君為了女兒安危自然是施展渾身解數與司馬幻魂夜夜歡好,此刻身披半幅薄紗躺在床上,看著開陽帶女兒一同進來也嚇得不輕。誰知對方深深看了自己一眼,意有所指:
“何必緊張——如今要說我還有什麼不是女兒的,恐怕也就是你了——”
幾乎是瞬間明白了開陽話里的意思,孤芳君一直沒能想通的問題也迎刃而解,心中大石也總算落下。於是他面上浮起兩朵紅雲,故意媚眼如絲瞪了開陽一眼,順從張開了雙腿:
“那阿宸你可要好好憐惜為娘啊——”
孤芳君今日上身披著半透明的黑色薄紗而下體則是系了當年蝶欲帶改良過後的情趣褻褲——便是由一根絲帶將襠部纏繞幾匝,而後在腰胯部系成一個蝴蝶結,若是想拆開只需輕輕一抽便可。早年間孤芳君就讓歐陽蘇幫他將私處的毛都永久剃除了,此刻依舊宛如少女一般粉嫩白淨,開陽也不急,只是執了女兒的手輕輕款款從孤芳君的大腿內側一路撫摸下去。只見兩片花瓣已經將絲帶牢牢吸住,孤芳君花徑之中也微微濡濕,沾了些花露在上面。聞著這婦人私處獨有的媚香,開陽心情大好,用指甲輕輕摩擦著一處軟肉詳細給女兒作著講解:
“雖說敏感點因人而異,但此處名喚花蒂——大抵上稍稍刺激便可事半功倍,還有一處藏在內中,等下再指給你看。。。不過食色性也,都是有相通之處的,閨房之樂也類似宴飲,總是要開胃前菜。你先將這兩片陰唇分開,慢慢熟悉了後再著力玩弄花蒂——”
原本孤芳君也算慣於風月,可是今日竟是由開陽親自教導女兒如何玩弄自己,聽著他一本正經的說著自己身上敏感的位置,不免有些羞恥又覺得十分刺激,內里早就濕透了。奈何又不好開口,只能暗自咬著手指低聲呻吟,猝不及防女兒隔著絲帶就將手指探入自己的花徑,惹得孤芳君嚶嚀一聲:
“誒——喲——君上~~~~~”
開陽知他忍耐不住,便解開了絲帶,孤芳君如何不知他心里想法,調整了坐姿,用力張開雙腿,一雙柔荑將自己私處掰開,露出個銀絲交錯的溫軟所在。
“阿宸還記得下午教你的指法嗎?我先演示一番,你也伸一根手指進來,對,就是這樣,試試看能不能找出來到底是哪一處與別處不同?”
因著要給女兒做演示,開陽刻意放慢了手指摳弄的速度,孤芳君只覺得媚道之中酥癢難耐,一側熟稔一側生澀,只弄得他不上不下好生難受。未幾,開陽看女兒已經有些熟練了,便抽手離開讓少女探入兩根手指自行探索。
少女只覺母親花徑緊貼一股吮吸之力將自己手指緊緊包裹住,一時間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孤芳君,只能循著粉壁內的褶皺一點點的摸索。不多時便摸到了花徑深處有塊軟肉較之其他地方略硬一些,而每每按至此處母親總是低聲嬌喘,媚道之中也涌出更多春水。福至心靈下明白過來,不免將下午所學都賣力展現。
開陽見女兒神色知她應是找到了母親花徑中的弱點,欣慰之下早早將孤芳君的雙手攏住,可憐那嬌蘭尚未明白過來,媚道之中便遭逢重擊。少女對著那處軟肉輕重緩急摳弄不算,每每看孤芳君即將高潮之際便停下手中動作,改用指甲在母親媚道中到處刮擦,直弄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口中兒一聲肉一聲的亂囔起來:
“娘的心肝兒——誒——喲——那里不——嗯~哈~快、快給娘親吧——啊——”
也不知孤芳君前生做了何孽,女兒偏生愛極了他媚態畢露淫言浪語的模樣,偶爾間用玉棒幫他紓解欲望的時候也喜歡這樣折騰他,這惡劣的性格到真真是隨了爹。此刻開陽更是用力捻弄孤芳君早已充血挺立的乳首,鼓勵女兒繼續玩弄。
“嘻嘻嘻——娘親若是想要~~~~~~~~就求我呀——”少女此時有了依仗,愈發頑皮,一指繼續摳弄母親花徑內的軟肉一指則深入到花宮口處輕輕刮擦起來。非是少女指法精純勝過其父,而是她這樣不上不下的折磨,令這段時間早已食髓知味的孤芳君難以忍受,少不得媚聲哀求起來:
“好阿宸、乖阿宸,以後——娘親的身子任你玩弄——啊哈——快、快給了娘親吧——啊——”
小姑娘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自然不再繼續折磨母親,雙指一並便對母親花徑某處軟肉用力摳弄起來,隨後又抽手對准母親花蒂輕輕按摩。沒多久,花徑之中生出一股吸力幾乎要將自己手指絞住: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要——不要啊——”
孤芳君不禁扭胯提臀雙腿踢蹬,少女不敢松放,手下不停用力摳弄,隨著一股暖流涌出,顯然母親已經被自己送上高潮。
--------------------------------------我是看了28集,瘋更厲害的分割线----------------------------------
纖細手指不敢離了那溫潤暖濕的所在,少女緩緩轉動手指依舊在母親花徑中安撫內中軟肉,誰知開陽突然取出兩枚金珠示意女兒將其放置在孤芳君的體內:
“為父將金環改進一番制成此珠,只可惜材料不多止得了這兩枚,如今便一並傳給你了。只需稍稍運氣便能控制,較之昔年的金環,妙用更是無窮,哪怕隔了一里,你母親都能感應到哦——有了此物,便是你要走,孤芳都不會肯放了——”
少女自是不知這司馬家傳世重寶金環的厲害,可孤芳君對其效用是一清二楚的,驚疑不定下到生了幾分忸怩心思。喜得是開陽取出此物,約莫是真心待女兒了,自己大可放心,愁的是這丫頭自幼心思深沉,若得了此物還不知怎麼折騰自己。只見女兒在開陽的指導下直接將金珠都沒入自己花心深處,猛地運氣卻將兩枚珠子都送入了花房之中:
“誒——喲——進、進去了啊——”
可憐那嬌蘭只覺小腹深處一酸,兩顆不速之客便在自己蓮宮內震動起來,少女柔荑輕輕摸弄著母親的肚子,而花房中的兩顆珠子也循著少女的動作一圈一圈在孤芳君的體內探索著。孤芳君只覺得蓮宮之內敏感軟肉被肆意碾過,更有甚者,少女很快就找到他某處最最敏感的蓮心位置單獨懸停了一顆金珠震動按摩。而另一顆珠子則時而墜在花房底部按摩花心,時而亂竄亂動隨著少女的手指起舞。
孤芳君方知這金珠竟比昔年所穿之金環厲害數倍,小腹之中又酸又爽快感連連幾乎要將他淹沒,可惜女兒光顧著玩弄蓮宮,卻忽略了他花徑空癢難耐。少不得抽出手來向開陽那處探去,熟稔按摩起那烙鐵般的事物,以求他肯出手幫忙。好在少女在父親的提醒下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母親的花蒂上,她雙指一夾將孤芳君早已經充血挺立的艷蒂捏住,又用下午所學舌功對著花蒂好一番舔弄。孤芳君哪堪如此里應外合重擊,他大口喘氣卻發不出聲音,嬌軀抖了數下,秀目微翻,花徑中驀地涌出好些花露,竟是久違的子宮高潮了。
扶著已經有些脫力的孤芳君站起來,又松松將他的雙手與一條腿都系在了雕花床柱上,門戶大開下令少女能夠一窺母親桃源處的美景。開陽先是半跪在孤芳君的身前,手中鵝毛輕輕掃過他光潔的大腿內側,激得嬌蘭一陣顫栗,而因為長時間單腿站立,他免不了晃動一番身形方才勉強站穩。而在少女眼里,母親扭胯提臀媚態盡顯,端得是人間尤物。
開陽慢慢起身,從背後穩穩扶住孤芳君,將他的身子正對著圍觀的女兒,一邊在他耳邊低語,一邊慢慢揉著他胸前的兩團白兔。身後微涼的肌肉貼著孤芳君早已滾燙的嬌軀,理智也即將被這團烈火焚燒殆盡,自視甚高的孤芳君覺得將這份羞恥的模樣展示給女兒看,竟然有些刺激,有些令他興奮。
盡管看慣了母親自瀆時候用的那根粗大玉棒,但真正看到開陽胯下雄物之時,少女還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氣。難怪十雪與母親都對尋常閨房助興之物興趣缺缺,之前無論自己多麼努力,也不過給他們略略解饞。因著之前已經高潮過幾回,開陽到沒廢什麼力氣就將一整根分身沒入了孤芳君的體內,直將他的小腹都撐得鼓起一塊。
“呼——呼——阿宸,將之前做的那把小刷子拿出——啊——如今,你母親的身體你也大致熟悉了,就、就剩這最後一處——”開陽一邊緩緩頂弄一邊指導女兒玩弄孤芳君的尿孔,少女依言取出豬鬃所制的一把精巧木刷,仔細分開了母親兩片花瓣。
用拇指輕輕扭住母親嬌艷花蒂後終於看到那圓潤可愛的小孔,少女雖也時常幫助十雪幽蘭二人泄欲,卻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這處所在。為了方便女兒更好的玩弄,開陽刻意放緩了抽送的速度轉而調整角度對准孤芳君花徑中最敏感的一點重重撞擊。輕輕撫過父母交合的斗筍處,孤芳君的花穴因為極度的興奮而濺出點點蜜汁,尿道口也微微鼓起好像在邀請少女的玩弄。
隨手用刷子沾了些花蜜便對准母親尿孔開始按摩,粗糙的鬃毛有些扎人,少女明顯看到母親的小孔向里面微微收縮了一下,而再次恢復的時候似乎張得更大了一些。方知父親所言不虛,默默在心里記下了孤芳君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少女一邊用刷子按著開陽抽送的頻率按摩母親尿孔一邊思索該選哪件玩具。略一思索,取出一節銀質小棒,上綴數顆銀珠大小不一,為首小珠甫一進入母親尿孔便被迅速吞下。
“嗯嗯——好舒服——啊——哈——”花徑之中脆弱被身後之人狠狠玩弄,而許久未曾被好好玩弄的尿孔如今也被刺激著,孤芳君只覺那種像排尿一般的奇特舒爽癢感令他欲仙欲死。少女得到母親的肯定後愈發大膽,緩緩將一整根竹節棒都塞入了其中,復又將其抽離,粉色媚肉也因著少女的動作被帶出縮回。
可憐嬌蘭此刻如墜雲端渾身激顫,小腹一收更是緊緊吸住了牝中肉棒,膣內軟肉更是猶如千百雙小手全方位按摩那不速之客。饒是開陽久歷花叢有萬夫不當之勇也被吸得好生舒爽,他低吼一聲加快了頂弄的速度,而此刻的後入站位更是令孤芳君盡數吞下他的凶器,猛一加速幾乎令幽蘭即刻失守。
捏住竹節棒快速抽插著,少女反手一轉竟然在沒入整根的時候在母親尿道中畫圈攪弄起來,這次她沒有忘記孤芳君其他部位的安撫,真氣催動竟是讓兩枚金珠繼續震動起來。未幾就看見母親的尿孔中滲出滴滴鮮花晨露,散發著微腥的靡香。
“咿——呀——好漲——好癢啊——不、不夠、還要——啊、要、要去了——”一聲尖叫後,只見天河倒懸,飛瀑流泉,孤芳君狠狠泄身竟將竹節銀棒都噴出體外。而開陽也低沉一吼加速衝刺,數十下後也精關松動一泄如注,霎時清水游精止個不住。兩相夾擊下嬌蘭秀目一翻竟是昏了過去,解開了縛腕白綾,開陽抱起孤芳君去了浴室。仔細教導女兒如何清理後依舊將其放在床上,分開對方雙腿,復又打開了一瓶精油用毛筆蘸了些細細塗抹他的花徑:
“此處也需得時時保養方可長久享樂,你現在尚不熟練故而記得每次侍奉過母親後要用毛筆在這媚道中每一處都刷上精油,若以後指法大成,便是直接用手指塗抹亦可。”
其實孤芳君只是短暫昏迷了一會,此刻早已醒來,只是他覺得開陽這般一本正經教授女兒如何玩弄自己實在有些羞恥,當然這羞恥很快就轉化為刺激快感。少女接過毛筆隨手刷了幾下就興趣缺缺,看到母親醒來,反而飽蘸濃蜜在花徑中寫了一個字:
“嘻嘻嘻——娘親猜猜看,我寫的是什麼字呀——”
牝中軟肉被羊毫掃弄的有些微癢,不過孤芳君修習陰吸之術良久,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女兒在他花徑中綴了一個宸字。開陽看得有趣,便也接過毛筆在孤芳君的花徑之中又添了一個魂字,嬌蘭只覺小腹中一股暖流涌上心頭,直起身子將一大一小兩顆腦袋擁入懷中,一人喂了一顆胸前嫣紅。滿足吸著母親的乳頭,少女在父母的臂彎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