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銧の亂七八糟隨筆

第2章 假如他們變成了女人

銧の亂七八糟隨筆 商羽盈 31005 2023-11-20 18:38

  “不~應~該~啊~!!!”一聲長喝將憶無心從睡夢中驚醒,等她趕到父親的房間掀開裹成一團的被子時,赫然發現爹親不見了,房里只有一個戴著爹親面具的曼麗女子。透過寬松的寢衣不難發現該女子有著不亞於母親女暴君的波濤洶涌,好在同心石及時發出感應,所以盡管有點難以置信,我們的大祭司還是在第一時間認出了這個美貌的女子,其實是父親藏鏡人。

  

  

   藏鏡人雖然不再反對無心在苗疆任職,但是心里還是有些芥蒂無法放下,所以這次路過苗疆辦事就特意去了祭祀台看望女兒。千雪孤鳴知道老友來了,不由分說拉著藏鏡人喝了一晚上酒,風月無邊酒勁醇厚直飲得賓主盡歡。只可惜一覺醒來他就發現自己莫名其妙成了這副模樣,更可怕的是一身修為無存,成了名副其實的弱女子。思來想去,藏鏡人覺得肯定是蒼越孤鳴搞的鬼,小兔崽子還惦著殺父之仇,處心積慮要報仇呢,哼。

  

  

   父女二人正在回憶昨夜情形分析各種可能性的時候,叉玀忽然造訪說王上有請大祭司速速前往王宮,千雪王爺也要求藏。。。於天地的不容客一同前去。藏鏡人一聽便覺有詐不許無心輕舉妄動,更是要強行將她一同帶去還珠樓。憶無心一為王命來得突然叉玀又語焉不詳,二為父親這般模樣的確不宜見人故而躊躇不決。叉玀見二人如此,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一咬牙一跺腳說了實話:今早起來,王上發現自己變成了女兒身,而且修為盡失,思來想去無非毒物、蠱術、術法幾種可能。不僅是苗王,千雪王爺,軍師,軍長都是這般,事態緊急恐動搖民心,故而宣大祭司研究解法。

  

  

   眼見如此,藏鏡人懷疑這是有人刻意針對苗疆,略一沉吟也就同意跟無心前去王宮。好在他常年戴著面具,換上寬松的衣服再借來女兒原本的椎帽也沒人發覺身體上的變化。跟他的小心翼翼比起來,叉著腰走來走去的千雪孤鳴好像已經接受這個設定了。

  

  

   二人剛一進入王宮就看見千雪兩手叉腰煩躁地走來走去,一對胸器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抖動在大家面前晃來晃去。而他本人還無知無覺,一會兒抱怨說這胸前四兩肉好重壓得他呼吸不暢,一會兒發狠說找到是誰害自己肯定將他千刀萬剮。鐵驌求衣就顯得穩重一些,同樣是戴著面具,他此刻也將自己籠在一襲長袍中不發一言。只可惜風逍遙在他身邊蹭來蹭去,一手按著自己的胸口一手伸進他的袍子里揉著他的胸部,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老大仔,為什麼你的胸部比我的大?難道是武功越高,胸部越大?”

  

  

  

   “胡鬧!再不放手以後沒酒喝了!”

  

  

   王座上蒼越孤鳴正跟自己的大侄子相擁而泣一邊抹眼淚一邊互相安慰,哦,現在是大侄女了。等等,為什麼俏如來會出現在這里?還有,你們孤鳴家的大胸是祖傳的麼?

  

  

  

   此情此景,藏鏡人只覺得眼睛好疼頭也好疼。榕桂菲排除了毒物的可能,那麼剩下便是術法與蠱術了,無心查探了一番初步判定封鎖眾人功體的應當是一種古老的術法,但是。。。能不能恢復男兒身暫時她也沒有把握。

  

  

   “藏。。。額叔。。。。嗯。。。天地不容客前輩,如你所見,現今苗疆危難,不知可有方法能解。。。孤王不甚感激。”蒼越孤鳴沉心靜氣,開口依舊還是那個沉穩的苗疆之主。

  

  

   “藏a啊,你說怎麼辦吧,我總不能頂著這個樣子見人,這次真正是氣死!”

  

  

   ”王上,臣以為先假意出巡再從長計議為好,不過宜早不宜遲,還是要盡快解決。“

  

  

   經過熱烈討論,藏鏡人決定帶著千雪跟俏如來一同去還珠樓找溫皇想辦法,無心則提議祭祀台對外散布消息說王上率群臣齋戒祈福,父親帶著大家前去找溫皇先生幫忙,這樣應該可以撐一段時間。眾人都認為這個方法可行,最終由叉玀固守王宮,無心用術法帶大家火速趕往還珠樓。

  

  

  

   溫皇躺在躺椅上悠然自得看書,只可惜外袍寬松了些,胸口一抹雪痕春光乍泄,看得眾人目瞪口呆。千雪忍不住跑上去拉起來溫皇:

  

  

   ”心機溫啊,你怎麼也成了這幅模樣,誒,你一點都不著急麼!這下怎麼辦,誒誒誒,你把衣服穿好!“

  

  

  

   ”耶~千雪莫急,我正在看解法呢,不出意外這種術法源自魔世,不過早已失傳,如今再現,當真趣味啊~“

  

  

   ”哼,既然知道解法,還不快點動手!“

  

  

   ”耶~羅碧,我可是為你好,這解法雖不難,但,尚缺一人啊~“溫皇放下手中書冊,環顧一圈,”若要解術,目前只能委屈大家一番,行磨鏡之事了,諸位可自行選擇一名同伴,我還珠樓空房也是有些的。“

  

  

   今日出門,鐵驌求衣難得允許風逍遙灌滿了風月無邊,此刻他正喝得粉面通紅哪里還聽得見溫皇說什麼,聞得蝶舞相問,雖然不明就里但還是脫口而出:

  

  

   ”啊?什麼房間, 我、我當然跟老大仔一間房啦,是不是老大仔?“

  

  

   於是在眾人憐憫的目光中,鐵驌求衣一把將風逍遙打橫抱起大步離開,蒼越孤鳴有些羞赧地邀請俏如來,沒想到對方爽快答應了,千雪跟溫皇按住了即將暴走的藏鏡人,頭疼到底由誰來給羅碧解術呢。

  

  

   ”煩請通報,艷文冒昧來訪,請問溫皇先生,小弟可在此處?“

   在經歷了之前千雪孤鳴等人的洗禮後,其實憶無心對特地裹了胸,還壓粗了嗓子的大伯父已經毫無波動甚至覺得他和之前好像區別也不是很大.然而史艷文自從發現變成女人並且功體不足一成後,這一路上小心翼翼唯恐有失,誰知到了還珠樓卻發現大家都中了招,一籌莫展之際聽說小弟正躺在房內等自己”解救”,連忙囑咐了幾句憶無心就急匆匆地跟隨蝶舞離開了.

  

  

   溫皇似乎還是一副氣定神閒模樣,與千雪無心兩人一邊飲茶聊天一邊教授無心大概解法與房中之術,因為事關眾人性命,無心雖然有些羞赧,但還是認真記下.千雪平日里也算浪蕩不羈,但真要和小姑娘談這些床笫之事到聽得他渾身不自在,只是苦於眼下別無他法.三人正說話間,還珠樓機關被觸發,眾人以為幕後之人趁機出手正想一觀究竟,誰知卻看到網中人一手抱著戮世魔羅一手應對機關正苦苦支撐.

  

  

   “啊?網中人你怎會來此?”

  

   “耶~有客來訪,蝶舞快看茶,再准備一間上房~”

  

   “噗---------------“

  

  

   機關是及時停了,只不過待來人走近,憶無心看著眼前兩人的模樣,含著一口茶有些不知所措,而千雪就直接多了,轉頭噴了溫皇一身.雖然看到昔日天下第一邪網中人現在前凸後翹火辣身姿的確很難得,但憶無心此刻更關心被他抱著的戮世魔羅,仗義大哥明顯不同於爹親等人只是單純變成女子這麼簡單.但見他臉色慘白冷汗涔涔,雙頰卻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一只手緊緊挽著網中人一手則按住了小腹部位,劇烈的呼吸引得胸前乳浪若涌.

  

  

   “這….二堂….戮世魔羅,你,你還好吧?”

  

  

   “啊….哈…..我親愛的小堂妹…你…你覺得我這個模樣,像很好麼~”

  

  

   “耶~修羅帝尊尚能玩笑,說明這合歡蠱也沒有傳聞中那麼厲害嘛~應龍師這番到是下了血本.”

  

  

   “哇靠,合歡蠱!這尾老龍真正這麼下作?!那這個術法不會也是他…”

  

  

   網中人簡述了事情的經過,原來凶岳疆朝被修羅帝國與黑白郎君打的節節敗退之際,應龍師不惜一切代價發動了這個上古禁咒,更是在戮世魔羅體內種下了合歡蠱,此蠱雖不直接取人性命但蠱蟲會在人體內繁殖配合咒術便是令人無休止發情,無論如何都得不到滿足,最後活活陰元虛空而死.而他料定戮世魔羅最終會回中原求援,屆時所有中術之人皆會受到蠱術的影響同樣淪為欲念的奴隸,如此這般,凶岳疆朝一統九界也不是難事.只可惜他錯算一招,網中人因為體質特殊,在眾人功體十不存一的情況下他尚能使出三成功力,故而與同樣尚能勉強運功的黑白郎君二人分頭逃離魔世前往中原求援.只不過黑白郎君去了祭祀台找尋憶無心,而戮世魔羅當務之急是解開身上蠱毒,所以網中人來到了還珠樓.

  

  

   事態緊急,千雪摸出一顆丹藥先讓戮世魔羅服下,溫皇也稍稍收起了愉悅的心思,他令網中人先與戮世魔羅去房間休息,又單獨囑咐了憶無心好些事情並交給她一個盒子.還沒等她道謝,還珠樓外又傳來震耳欲聾的笑聲,看來解蠱的最後一名成員,也到了.

  

  

   “憶無心人呢!讓她出來!”

  

  

  

   任憑其他人如何,黑白郎君就是坐在幽靈馬車里不肯出來,只可惜溫皇早就知道他肯定也變成了女子,這里的人應該也見怪不怪了,但是黑白郎君哪里允許自己這般模樣被人看到.最後還是憶無心上了馬車,好說歹說,讓他把車停在了二堂兄他們休息的房間門口,又拍著胸脯保證沒有外人看見,他才肯出來.

  

  

   “這樣呢,溫皇前輩說的解蠱之法大概就是這麼做了,等一下二堂兄你要忍一忍哦,可能會有點痛,但是我,我一定會救你…現在…現在你先休息一下,等我…我好了以後就可以了.”

  

  

   “哈,黑白郎君,如此一來,你可要嫁給我可愛的小妹了,來,先叫一聲大舅哥來聽聽~哦,以後,以後愛將你就是他二堂嫂了餒~~~”

  

  

   “戮世魔羅,你找死!”

  

  

   “臭小子,閉嘴!”網中人化掌為刀,干脆利落劈昏了戮世魔羅,以免他再說下去,蠱沒解開,南宮恨先把他打死.”時間緊迫,你們快開始,憶無心…你不用擔心,等下,等下我會以蜘蛛的原身進去的.”說著就變回了一只紅色的蜘蛛,靜靜扒拉在戮世魔羅的發間.

  

  

   一時間寬大的床榻就剩下憶無心與黑白郎君二人相擁對視,望著對方湛藍的眼眸,南宮恨有些尷尬,就在這一走神的功夫,小丫頭的雙手已經覆上他胸前,超出掌握的雪脯似乎比爹親剛才都要大上一些.溫皇所說解法是令網中人與黑白郎君輪番進入她的體內,將自身靈力灌輸與她,再由她進入戮世魔羅的身體殺掉蠱蟲.雖然起初有些難以接受,但這畢竟關乎九界安慰,更關系這麼多至親至愛之人的性命,所以憶無心倒也義不容辭,何況,何況與黑白郎君的話,她並不抗拒,甚至說,還有一絲,期待.

  

  

   比方說能看到黑白郎君傲人的雙峰,曼妙的身姿,恐怕憶無心也算別樣的天下第一人了.抬眼看到南宮恨心不在焉的眼神,憶無心還以為他在擔心,連忙開口:

  

  

   “蛤,黑白郎君你不用擔心,我,我不用你負責的,不對,我會。。。對你負責的,也不對 ….我….嗚嗚嗚!”

  

  

   為了避免這個丫頭又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南宮恨索性欺身上前封住了她的唇舌,狠狠吻了上去,將千言萬語都化作破碎的嗚咽聲.直到憶無心幾乎窒息方才松放了懷中的女娃兒,二人衣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了個干淨,南宮恨一手支在床沿一手將憶無心羞紅的俏臉抬起,一字一句說道:

  

  

   “憶!無!心!你聽好了,待此間事了,我殺了應龍師後,你我就成婚,若你敢不從,黑白郎君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讓世人知曉,你憶無心將我始亂終棄!”

  

  

   此刻憶無心埋在他堪比母親女暴君那般波濤洶涌的胸口悶悶地笑了,為了回應,她使壞含住了南宮恨一顆櫻桃舔弄,時而又像嬰兒般吮吸時而貝齒輕咬又或者伸出舌尖一圈一圈沿著乳暈繞圈.黑白郎君感受到她的戲弄,渾身一顫舒服的弓起身子,隨機憤然分開了眼前少女的雙腿.

  

  

   此刻少女的玉壺口處別是一番曼妙景色:芳草萋萋含晨露,粉汗瑩瑩嵌明珠。南宮恨尋尋覓覓,將那蕊珠從粉貝上撥開,又取出溫皇錦盒中的閨房助興之物名喚玉卵者,按下開關震動起來,按摩起了憶無心的桃花源.可憐少女猝不及防被驚得玉體一弓正待掙扎,卻奈何早被網中人所吐之絲束縛,只得徒勞弄的花露四溢。黑白郎君見狀愈發用力,一手將玉卵貼合在無心花徑入口之處上下磨蹭,一手則是輕輕捏弄蕊珠。

  

  

   南宮恨刻意將指甲輕輕刮擦蕊珠,直弄得它紅艷艷嬌挺挺呼之欲出不提,而後又徑直將玉卵緊緊貼合在了少女的花蕊之上,也不弄巧,只是單單看著兩片花瓣一張一合吐出好些花蜜來.可憐那憶無心未經人事哪里受的了這番刺激,頓時花露四溢,雙股戰戰想要掙扎,南宮恨停下手中事物,輕聲細語哄她自瀆一番緩解.

  

  

   憶無心含羞帶愧接過了黑白郎君手中的事物,素手纖纖覆上了自己一只玉兔輕輕揉捏起來,南宮恨知她此刻情動,手掌握住少女另一只手徑直向她那處去了。此刻憶無心俏臉通紅心下掙扎猶豫片刻後還是按下了玉卵的開關,輕輕按摩起了自家的櫻桃,不消片刻,少女就覺得酥癢不止,牝中空虛難耐,忍將不住的將玉腿大張,按摩起了桃源口。憶無心初識雲雨,此刻原本秀目微闔,只覺牝中酥癢難耐忍不住輕哼出聲,手中動作也為止一滯,黑白郎君見她如此,只道是小丫頭含羞帶愧,便自作主張的用手分開了兩片花瓣,好讓那玉卵仔細按摩充血挺立的蕊珠。這下可好,憶無心原本就意亂情迷,此刻蕊珠突遭襲擊,頓時蘭心吸吸嬌啼不止,忍不住將那玉卵用力貼合在花蕊之上上下摩擦,抽出另一只手狠狠捏弄自己的櫻桃。

  

  

   “嗚-----別,別。。。那里。。。不。。。。。”憶無心此刻秀目蒙上一層水色,又羞又愧下掙扎起來,南宮恨哪容她逃脫,雙手壓住亂蹬的玉腿,愈發用力在花穴之中攪弄,不多時那少女便臻首一掙,嬌軀一挺,一股花蜜自體內泄出。隨即靠在軟枕上氣喘吁吁,眼見南宮恨又從錦盒中翻找出一物,直羞得她掩面輕扭起來。

  

  

   黑白郎君深知憶無心初經人事,花徑緊貼難以容納網中人所化蜘蛛,更遑論進入胞宮之中灌輸靈力,所以他拿出了數個玉環,由小到大牢牢嵌入了少女花徑之中,如此一來他才看清楚憶無心的花徑乃是當世罕見:層層疊疊似疊嶂,曲曲折折號通幽,任君千般金剛杵,照樣化作鑞槍頭。又翻找了一瓶藥水,取出玉筆狼毫蘸了,將那曲徑通幽處的圓孔好好塗抹了一番,方才將網中人放在了少女的花源口。

  

  

   “網中人!你。。。你。。。。哼!”南宮恨一想到網中人就要進入少女的身軀,就難以氣順,若非此刻三人身負九界安危,他斷不肯行此險招。好在網中人並無存心戲弄的意思,囑咐憶無心盡量放松後就揮舞觸肢慢慢爬進了那銀絲交錯的溫軟所在。

  

  

  

   甫一進入少女的花徑之中,四周嫩紅的媚肉就將這不速之客牢牢裹住動彈不得,網中人運起神識,將憶無心的花徑看了個通透,真可謂是:曲徑通幽處,丹心一捻紅。由於剛剛泄過身,這媚道之中濕滑難當,網中人只得分開幾根觸肢撐起一片空間,再用另外幾根須肢慢慢往前挪動。而網中人的步足上皆生有絨毛,進退之間幾乎將少女花徑的每一寸褶皺都撐開,在嬌嫩敏感的軟肉上用絨毛搔過。一時間網中人聽得四周血液奔涌,少女心跳如雷,也不敢貿然前行,只得不住開口讓黑白郎君安撫一番他再繼續。

  

  

   “嚶----哈-----好、好難受。。。。黑白郎君。。。救、救救我。。。。”憶無心本就未經人事,更何況此番進入的還是一只模樣駭人的蜘蛛,雖然網中人並未存心為難,但牝中冷硬活物動作,紅嫩媚肉被弄的又疼又癢,偏偏此刻對方正處在自己花徑當中,既不能用玉棒緩解又怕按摩了花蕊會使得媚道之中更加濕滑難行,只能硬生生忍住。黑白郎君心下著急,但深知不能功虧一簣,耐下性子抱起憶無心讓她枕在自己胸口,一邊在少女修長的蠐首處落下安撫的細吻,一邊用指尖輕輕在她桃源處刮擦,以期緩解。

  

  

  

   好在網中人終於抵達了花心深處,正要將鰲足伸進去的時候才發現還是擴張地不夠,無奈只得循著方才從步足上傳來的觸感找到少女花徑某處的一抹肉芽,張開口用鰲牙輕輕咬住,剩下幾只節肢也分別刮擦牝中其他敏感的部位。這可苦了憶無心,她原本感覺到網中人已經停下動作,誰知異變陡生,牝中快感連連如遭雷擊,一時間哭喊起來。

   “網!中!人!你究竟在做什麼!”黑白郎君怒不可遏,又不知道網中人在內中做了什麼,急急忙忙分開少女玉腿,掀起兩片花瓣查看,卻見得花徑之中節肢亂舞,涓涓花露自蓮心深處流出,原本緊閉的花宮口也慢慢打開。

  

  

   “唔。。。幫忙。。。擴。。。。”網中人含糊的聲音也從內中傳來,南宮恨這才明白應當是小娃兒的宮口擴的不夠難以承受他的大小,見得對方收起步足專心於憶無心花徑之中的某一處,南宮恨也不甘示弱張口伸舌刺入其中。媚道之中甫一進入這柔軟之物便再也不肯放開,黑白郎君模擬抽送動作倒也令憶無心十分受用,不多時在二人共同努力之下,牝中驟然升溫,媚肉也變得緊致有力似乎要將網中人絞碎,情知此刻小丫頭怕是要登極樂,二人也愈發用力。只見花心深處突然噴出好些花蜜,衝著網中人猶如海濤巨浪排山倒海而來,所幸他牢牢咬住粉壁方沒有被噴涌出去。覷見此刻花心大張,網中人縱身一躍直接將身軀硬生生擠進了憶無心的蓮宮之中。

  

  

   “嗯啊啊!!不……啊啊……”憶無心從未受過此等刺激,幾乎是瞬間便尖叫起來。“去、去了……啊啊啊……網、網中人大哥。。。進。。。進去了。。啊!”

  

  

   網中人打量開去四周溫香軟玉,觸之則陷入紅嫩軟肉之中好不暢快,微微用力就能聽見少女嬌啼不止,想來應是敏感非常。頂端卻有一朵菡萏怒放層層疊疊肉褶之間水光點點恰似晨露,想來便是憶無心的蓮心了。二人將靈力灌輸於此,則連通憶無心的丹田氣海,輔以溫皇的藥物,應當可以解開眾人身上的術法蠱毒。思及此處,網中人不敢怠慢,產下蘊含自身功體靈力的卵來,約莫下了百十之數,他停了下來似乎損耗巨大。

  

  

  

   “黑白郎君,你且附耳過來,接下來只需如此此,這般這般,我這里就完成了。”由於隔著肚皮,網中人的聲音有些模糊,南宮恨只得貼著憶無心的小腹上聽他說話,無心覺得此刻倒也有些趣味。眼見黑白郎君又取出一件精巧器物,雖說是閨房取樂所用,但畢竟出自廢字流,制作精良用料考究,甚至可以有數十種不同玩法,這便是溫皇平素極為得意的一件藏品,喚作”歡喜蓮”。此物外形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菡萏,實則花苞處按動機關可以打開,花莖處也多有凸起,而花苞與莖葉連接處卻是極其狹窄,一則花苞可以深入胞宮之中打開取樂,一則莖葉也可伸縮,如此種種妙趣無窮。

  

  

   南宮恨將歡喜蓮送入憶無心的花徑之中,按下開關只令花苞開了一半,緊緊護住花心,而自己則輕輕轉動莖葉在少女牝中緩緩抽插。誰知在憶無心的宮體內卻陡生異變,網中人方才產下的卵很快就孵化成為了一只只米粒大小的蜘蛛,這些蜘蛛很快就四處亂爬張開小小的鰲牙撕咬憶無心的軟肉使之情動身熱,而若是沾染到了少女體內的花露,則小蜘蛛很快也化作一灘春水。網中人則盤踞在她的蓮心部位不斷用步足摩擦少女嬌嫩敏感的蓮心使之流出更多的蜜汁。

  

  

   “啊啊啊。。。不。。不要。。。。好難受。。。。那里,不。。。。”憶無心一雙玉足風車也似的蹬踏,身子挺了一挺,顯是去了,偏偏牝中花露是半滴也沒有流出,網中人引導蓮宮之中的仙液匯入蓮心之中後,依舊撐開了少女的花徑,滑了出來。

  

  

   “南宮恨,現在,該你了。”網中人復了人形,靠在床榻之上氣喘吁吁,幾乎力竭。

  

  

  

   黑白郎君將少女牝中異物盡數取了出來,又將其雙股分劈,偃臥向上,臀隱於榻,擺出了個龍翻正位。憶無心方才丟了數回正是渾身酸軟無力,被南宮恨這般擺弄了一番倒羞得她粉面通紅一手掩了雙目不肯再看。網中人氣息稍定後便將少女圈在自己懷里,一則多年交手知道南宮恨必不會如此善罷甘休少不得要折騰一番,二來雖然相處不多,他到也對戮世摩羅這個單純的小妹有了幾分好感。好在黑白郎君也知事關重大,安撫了少女一番後運起功力化作了寸許大小。

  

  

   南宮恨飛身而上,順著少女的鎖骨向下凝望,兩座高聳的玉峰挺拔俏麗,巍峨好似雪山;峰頂的圈暈色澤嫩紅,盈盈浮動又如盛開的丁香花圃。黑白郎君暗嘆一聲,忍不住腳踏朔雪,鼻嗅暗香,迎著峰巒向上攀登,身下的玉巒隨著少女的氣息起起伏伏,他就這般一腳深一腳淺的緩緩來到了頂部。立於憶無心乳首,南宮恨只覺一股邪火自小腹處冉冉升起,那櫻桃圓挺飽滿,披霜帶露好似剛從果園中摘出。櫻桃的頂端裂開一道開合有序的肉洞,其內里隱約能蔓延到山脈深處。待他用手撐開洞口,伸頭向內窺看,一股溫熱潮濕的氣流噴薄而出,攜帶著少女特有的體香,令人沈蕩心馳。

  

  

   “嚶--------好、好癢啦!黑白郎君、別、別這樣~”憶無心櫻桃微癢,少不得只能用左手托住乳底,適度的施力揉捏,右手卻輕掐起另一側茱萸,以指尖輕輕撥弄,敏感的刺激一層層傳入她胸中深處,因怕傷到南宮恨,又不敢太過用力。好在黑白郎君很快就離了這雪脯,徑直往下,站在了少女桃源入口處:

  

  

   “哼,這般小的縫隙如何容我?張大些,再張大些!”

  

  

   憶無心聞言面如火燒,只因得方才連連泄身此刻這桃源處又是另一番光景——豐潤的玉門飽滿如蚌,玄圃間的恥毛烏黑油亮,縷縷恥毛齊若刀裁,濕漉漉沾滿玉露。那玉露晶瑩剔透,順著恥毛垂落滴撒,散在草地里宛如雨後初晨時的光景。少女情色微動,伸出右手兩根纖指輕撩開牝上的兩彎封紀,封紀散盡,金鈎浮現,到露出個另有乾坤的所在。南宮恨對准那少女門庭大開的牝穴,猛然提身急速突入,但聞得‘呲溜’一聲滑響,人已鑽入了那看似不大的丹穴中去了。

  

   憶無心忍不住雙股向內用力一緊,口中‘哎呀’一聲,感受到南宮恨早已鑽入了她粉嫩香軟的蜜穴里,羞赧之際又覺得好生滿足。一股滑膩潮熱之感瞬間盈游在少女敏感的下體,憶無心羞紅著面頰,胯下雙股微微僵顫,整個身子一瞬間酥軟下去。而南宮恨此刻可謂如魚得水,又似潛龍臥淵,怎叫個歡欣自在了得?一層層粉紅的肉褶細膩的包裹在他身體周圍,無微不至的推撫,擠壓著他的身軀。來穿梭之際刺激著少女嬌穴內的每一寸敏感神經,饒是剛剛丟了數回的憶無心此刻也不由得渾身燥熱,火熱的欲望開始焚燃自我。媚道之內又開始泌出了濃郁瓊汁,黑白郎君趁此機會向花徑中更加細滑柔嫩的深處鑽去。

  

  

  

  

   走走停停間南宮恨來到了花徑深處,不禁感嘆道好一個:曲徑通幽處,丹心一捻紅。由於花心方才已被網中人化作原身撐開,此刻倒也免去了再擴張一次的痛苦。不過此處軟肉不比他處,似乎質地更為柔軟敏感。黑白郎君也不急著進入,取出陰陽扇,反手就將扇柄捅進了少女的花心之中,抽、挑、頂、搗宛如交合。

  

  

   “啊啊啊啊,要、要去了、慢、慢一些啊~”晶瑩花露狂浪地翻涌著,在少女媚道中泛濫成災,憶無心被弄得粉面潮紅,嬌喘吁吁,隨著愛欲的一步步提升,高潮臨近之際,她終究矜持不住,將原本緊夾的雙腿松弛開去,秀目蒙上一層水色,一雙素手也攀上自己雙峰用力捏弄起了充血挺立的櫻桃。網中人見狀也連忙揉著她的小腹安撫,又恐少女牝中空癢難挨,將一支短粗玉棒輕輕塞入,又耐著性子輕輕抽送。

  

  

   “咿呀--------這、這里--------用、用力啊~~~~”就在憶無心如臥雲巔,飄飄欲仙,身心正處於高潮之際,其秘徑之中的花心也隨之綻放,如一朵盛開的菡萏。黑白郎君瞅准時機,收了扇子在少女花心打開的一瞬,用力向上頂去。少女睜大了雙眼,此刻好像雪獅子赴火,通身上下瞬間爬滿一陣令人窒息的酥麻,這體驗無可言狀,令她忍不住又丟了數回,只得靠在網中人的酥胸上調息。

  

  

  

   黑白郎君環顧四周,感受著滋滋靈流不斷在自己身體上洗刷,嫩紅的宮壁上靈息冉冉,隱藏在溫香軟玉下的暗色脈絡隨著血液的搏動閃耀出瑩瑩晶光,勃發出數不盡的生命力量。蓮宮的正中心,一朵肉質蓮花赫然映入南宮恨的眼簾,一團團靈力此刻正在滾滾律動,隨著少女的心跳,翻卷起成堆的波浪。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身上的合歡蠱逐漸被激發,又窺見憶無心體內如此曼妙景色,南宮恨只覺口干舌燥牝中酥癢難耐,無奈當務之急是解開蠱毒,黑白郎君咬碎銀牙暗中發誓成婚之後定要日日品這人間仙境。思及此處,他縱身一躍頂上了憶無心的蓮心部位,飽提內元,一套收、化、運、發的成名絕技後,將自身全部功力灌之於上。

  

  

  

   憶無心原本正在調息,冷不防蓮宮之內傳來劇痛幾乎令她哭喊出聲,正當網中人按住翻滾不休的少女時,一道光華閃過,憶無心的小腹處出現了繁復的花紋,上面還有靈力涌動生生不息!

  

   “成功了!”網中人波瀾不驚的面容上也露出一絲喜色。

  

  

  

   隨著憶無心的動作,戮世摩羅漸漸醒轉,大約是害怕小妹緊張,他嘴上還是沒個正經企圖活躍氣氛。只可惜越發泛白的唇色出賣了他此刻情況,憶無心身負靈能又吸收了網中人與黑白郎君二人殘存功力,輕輕按上二堂兄的小腹,妖異的綠色花紋頓時顯現,細細觀之,竟然與崩雲古幡上的紋路一致。

  

  

   “哈-----我親愛的小妹,你等下可不要逞能,否、否則。。。。我可是很難向叔父~~~啊-----”蠱蟲似乎受到刺激,正煩躁地在戮世摩羅體內動作,劇烈的疼痛伴隨著令人羞恥的快感令他呻吟出聲。憶無心連忙分開他的雙腿,卻見二堂兄桃源口早已流出縷縷春韻,想來潤滑已不成問題,運起術法縮小身形便鑽了進去。

  

  

   戮世摩羅雖早已與網中人有了夫妻之實,但此刻另有他人在場,他還是有些羞澀的將雙手環抱在胸前,兩彎粉臂不自然的向中間推聳著碩乳。俏面之上紅霞重現,絲絲香汗自嫩白的纖肌里蒸出。隨著憶無心的深入,牝中的波瀾更加翻滾如注,只逼得她連連屈膝並股,只可惜此刻她未著寸縷,濕滑溫瀅的玉露也慢慢滲出。兩團圓挺的玉乳在燈火下閃耀奪目,光潔潤澤宛如璞玉,肥美豐碩更勝白兔。玉峰之巔,乳首乍現,飽滿翹挺,粉嫩無邊,色似茱萸,狀若葡萄,披霜帶露,誘人口銜。

  

  

   “仗義大哥你放松一點嘛~我馬上就要進去了,等下可能有點痛,你。。。算了,還是麻煩網中人大哥將你綁起來好啦。”

  

  

  

   “喂喂喂,妖神將,明明我才是修羅國度的帝尊餒,為什麼你要聽無心的話,喂,別、別這樣綁啦-------啊!”網中人使出最後氣力吐出飛絲,將戮世摩羅的雙手與右腿高高吊起,綁在了雕花梁柱的頂端。如此一來,他既不能掙扎亂動,牝穴更是豪張,暴露在了眾人眼前。

   而這飛絲是史仗義再熟悉不過的,韌性極佳難以逃脫不說,難得的是被束縛的人並不會受傷。

   網中人跪坐在他的身下,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撫弄過戮世摩羅的大腿內側,激得他一陣陣戰栗不止。

  

  

  

   憶無心撐開柔彈嫩滑的花宮口,剛在戮世摩羅的孕宮之中站定,入目皆是淡淡的粉色軟肉,晶瑩透亮,吹彈可破,她在肉壁上輕撫,四周粉壁則吸附上來隨著她動作蠕動起來。那壁上滿布朱絲,還有好些暗色傷痕,正當憶無心滿心不解時,她稍一抬頭便見二堂兄孕宮頂端竟然盤踞著一條怪模怪樣的青蛇!那蛇生的丑陋,渾身鱗片扎煞泛著金屬光澤,頭部卻與普通長蟲不同,兩側長著耳鰭,仔細觀之腹部甚至有兩對短粗的爪子。此刻它正摩擦著戮世摩羅孕宮花心部位的軟肉,一旦流出春泉花露則貪婪無匹地吞咽下去。

  

  

   “木金火土‧五行轉化‧日輪破邪!”憶無心不敢怠慢,忙運起靈力向那蛇攻去,誰知竟如泥牛入海,反而引起了對方的注意。蠱蛇迅速蜿蜒而下,勁風一掃,已是到了憶無心面前。少女無奈躲閃,誰知對方好似並不將她放在心上,轉而運起粗大尾部,狠狠鞭打戮世摩羅的肉囊。

  

  

   “啪——啪——啪——”

  

  

   “哎——哎~~~喲~~~哩~~~!”勁風所過,粉壁留痕,這一聲聲死命的抽打,縱使隔著肚皮蓮宮兩層亦顯得尤為清脆,房中的任何一處角落都能聽得真切。戮世摩羅的悲鳴之音,裹雜著滿腔痛楚宣泄而出,隨著他身軀的抽搐而起伏悠揚。所幸方才網中人將他牢牢束縛,才不至於釀成大錯。此刻他早已淚落千行,下腹的灼痛蔓延籠罩起整座孕宮。粗壯的蛇尾好似韌勁十足的皮鞭,就算在肌表抽打亦可令人痛入骨髓,更何況是女子嬌軀內最微妙敏感的女髒。網中人見他如此痛苦,心下大為不忍,奈何又無他法,只得緊緊按住戮世摩羅的小腹以期緩解幾分痛楚。

  

  

   “哈哈哈,想不到竟然能被尋至此處,倒叫老夫有幾分意外,只可惜還是太年輕了!”叫聲異常沉悶,嘰嘰嗡嗡難辨蹤跡,但這熟悉的語氣不啻炸雷一般令在場四人震驚不已。原來神蠱溫皇雖然猜中了應龍師大概是對眾人下了術法,又將合歡蠱種在了戮世摩羅的身上,誰知應龍師先前吃了幾番大虧,折損良多,故而這次為了出口惡氣,不惜一切將自己的一分魂識注入了蠱蟲體內。也就是說眾人身上的確被種了合歡蠱的一般蠱蟲,而戮世摩羅作為引子,體內的蠱蟲已經變異,進而成為了應龍師的一部分,且眾人的一言一行也皆在這凶岳疆朝的疆主眼中。

  

  

  

   可憐史仗義想以手掩肚而不得,腹中之痛無處宣泄,只能不住地搖頭,將滿頭飾物都盡數抖落,他松散著雲髻,渾白雪軀盡露無遺,應龍師身在他紅嫩孕宮,又持法眼窺見其嫩白玉體,一紅一白里外呼應,將戮世摩羅的美色揮灑致極。他原本也是個色中餓鬼,此刻愈發賣弄,索性令蠱蛇衝開宮口,在花穴之中鑽進縮出,時而如蛟龍入海時而又如騰蛇飛天,不住的用身子在戮世摩羅的媚道之中抽插。玩夠多時,它竟然探出桃花源,口吐人言:

  

  

  

   “嘿嘿嘿嘿,老夫生平閱女無數,這等緊致倒也不多見,網中人,你應該感謝老夫,若非老夫施術,你又如何得見如此美景?哈哈哈,只可惜你此刻也是個女子身貌,不用著急,只要老夫一聲令下,你們所有人都有機會體驗這欲仙欲死的快感,嘿嘿嘿嘿~”

  

   “魔你老母的應龍師,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啊------好、好痛,妖神將快住手!”戮世摩羅又羞又氣,誰知網中人早已怒火中燒,伸手進去企圖將應龍師所化蠱蛇擒出。一界之主豈是易於之輩?應龍師等的就是此刻,因著蠱蛇行動迅捷,網中人雖然也是絕頂高手,卻一則怕傷著戮世摩羅已是落了下風,二來他功體耗盡行動也慢了許多。蠱蛇故意停在了史仗義蜜穴的一處敏感之地,腹下四足毫不憐香惜玉用力撕扯,直痛得他伸長脖頸向天長吟,白淨光潔的身軀上根根汗毛倒起,顆顆汗珠晶瑩如露,他只得不停地搖晃身子,隨著呼吸急促起伏,潮起潮落之間,將豐腴酥胸顛抖得上下翻飛,左右掀揚。

  

  

   “喝,蠍尾針!”一聲長喝,憶無心在堂兄孕宮之中觀察良久,終於出手了。原來應龍師並未將這個武功卑微的女娃兒放在眼里,反正戮世摩羅已經是他囊中之物,不好好羞辱一番怎能出口惡氣?至於憶無心,有的是辦法可以收拾,不必急於一時。誰曾想少女已經今非昔比,她天性善良堅韌,方才聽得二堂兄受苦也是十分難過,但她發現應龍師無論如何折磨史仗義,尾鞭都牢牢勾住宮口從不輕易離開,故而少女斷定,陣眼必然就在蠱蛇的尾部。心神電轉之間她趁應龍師不備出招,又將溫皇所贈破蠱良藥拋出注入蠱蛇體內。靈藥甫一沒入體內,蠱蛇就渾身僵硬而死,應龍師神識自然也不能再附於其上,困境應聲而破。

  

  

   “呼呼呼呼------二、二堂兄,現在有一個好消息,還、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憶無心方才將全身功力都灌注在那一招之上,此刻已經將之前二人渡與她的靈力耗完,累得嬌喘吁吁靠在了戮世摩羅的孕宮底部。

  

  

   史仗義也沒好到哪里去,網中人解開飛絲將他按在自己胸口,聆聽著對方因著緊張而如雷的心跳,戮世摩羅反而有種莫名的安心。雖然小腹還是十分疼痛,渾身一點氣力也無,聽到堂妹尚且安好的消息他還是忍不住開口玩笑:

  

  

  

   “啊?我親愛的小妹,你就不能說一點好消息麼,比如說那尾老龍已經被反噬死了,或者說他現在也變了女子。”

  

  

   “哈?應龍師的確遭到了術法反噬了呀,他、他應該沒有變成女子吧,額。。。我是說,好消息是這個術法已經解開啦你不用太擔心,但。。。但是應龍師在最後一刻催動了合歡蠱,所、所以接下來大家,大家可能會覺得。。。”憶無心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顯然是累得睡著了,而戮世摩羅也很快昏睡過去。只不過少女沒講完的話眾人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方才一直背著身子不言不語的南宮恨顯然早就欲火中燒,只是一直苦苦忍耐,而之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史仗義身上,故而沒人發現他的異樣。

  

  

  

   原來應龍師雖退,但眾人身上的合歡蠱卻開始發作起來,網中人因為體質特殊對蠱毒抵抗力略高於其他人,此刻也漸漸覺得牝中酥癢難耐,何況本就是應龍師最想報復的黑白郎君。方才南宮恨一直擔心憶無心安危所以咬緊銀牙不肯輕哼一聲,原本想避開那礙眼的兩人再自瀆一番緩解。腹中邪火愈發旺盛,黑白郎君無法,只好別過身軀揉胸摳穴的自我紓解了一番。誰知高潮余韻尚未過去多久,更大的空虛感又襲來,如此往復幾次,南宮恨只覺渾身酸軟無力但內心深處依舊叫囂著還要更多,他心下大駭,難道應龍師還有後招?

  

  

   “沒有。。。用的,我、我已經試過了。。呼。。。哈。。。。除了小丫頭,無法、無法真正滿足。。。啊。。。。”

  

  

   “該、該死!黑白郎君,一定、一定要讓魔世付出、代。。。代價!”

  

  

  

   兩人大概猜出問題所在,但是默契地並沒有叫醒昏睡的憶無心或是戮世摩羅,好在一個時辰後二人終於漸漸蘇醒。憶無心因著戮世摩羅體內尚有余毒未清,故而令其伏在繡榻上好教網中人看清楚他牝中幾處傷口以便上藥。史仗義跪坐繡榻之上,兩手扶著圍欄,花徑之中也早已是春水泛濫玉露四溢,此刻餳眼看著網中人倒也別有一番風情。

  

  

   “網中人大哥你看好哦,二堂兄這邊方才被應龍師所傷,還有一些殘存的毒汁,需要每日清洗後上藥。仗義大哥你忍一下,我現在用藥水先幫你清洗,可能有點疼哦~”憶無心取出溫皇之前贈與的藥水,用絲帕蘸了細細清潔起來。雖然她是一番好意,但傷處卻是戮世摩羅蜜穴之中最為敏感的地方,這般隔靴搔癢的動作令他不上不下十分難受。

  

  

   “哈---啊-----無心、別、那里。。。不。。。不要。。。嗯~”

  

  

  

   “啊?我、我弄疼你了麼?真抱歉,我、我停一下,仗義大哥你先、先休息一下?”憶無心畢竟是個閨閣女兒家,會錯了戮世摩羅的意,嚇得連忙停下手上動作。可憐史仗義又不好在眾目睽睽下浪聲嬌吟,也難以向小妹解釋,花穴之中酥麻的感覺愈發令他難受。只見他秀目蒙上一層水色,轉頭可憐兮兮看向了網中人:

  

  

   “愛將~~~~~~我、我好難受。。。。”

  

  

  

   網中人如何不知他是何意思,暗嘆一聲,伸手略沾花露便徑直探入戮世摩羅的後庭熟練攪弄起來:“小丫頭,我教你一事,口是心非之人的”不要”,你且給更多就是了。”

  

  

   “啊。。。原來是這樣啊,咳,二堂兄,原來你、你們平時。。。水石變-----喝!”少女反應過來,連忙使出術法,頓時媚道之中出現了一條水龍。那水靈於他下體之中胡亂衝突溢流、四處胡攪翻轉,一會將胞宮撐個十月懷胎,一會把媚道漲個中心開花,直弄得那白花花雪臀豐盈難得,朝天翹著左右直扭。從小腹到恥丘處盡在胡亂鼓動,起伏不止,帶著嬌軀震顫不停,而戮世摩羅只覺得內里時涼時熱、時空時鼓、時翻攪時沉積,仿佛千道激流於蓮宮口匯聚、自花芯內迸出,一氣噴將出來,一路衝刷得花徑媚肉直蠕,涼、柔、急、爽延綿不止;水靈擠開軟肉一路涌來到患處,在憶無心的操縱下集中力量不住刺激著紅嫩軟肉。

  

  

  

   “啊啊啊啊啊------快、快停下。。。。不要啊。。。那里。。。要。。。去了~~~”戮世摩羅接連叫喊,赤裸著潮紅身子,先捏著拳兒以頭搶地,後側著嬌軀拼力掙扎,才仰面倒地大開玉腿,又抱腿縮身翻滾不止,竟以幾種嬌艷媚姿,連泄數次元陰,弄得床上濕漉一片,這才勉強好受,酥胸劇烈起伏,帶著一對玉兔蹦跳不止。憶無心也趁勢跳出了他的花徑,恢復了原來身形,急忙將藥膏置於史仗義的花徑之中輕輕按摩起來。

  

  

   黑白郎君看著一臉饜足的戮世摩羅心下大驚,果然只有憶無心才能真正讓種蠱之人得到滿足,否則都是杯水車薪只能略略緩解罷了。史仗義一邊靠在網中人高聳的雪脯休息一邊輕描淡寫說出了大家方才的猜測。原來他早就知道應龍師必有後招,之前故意同時讓小妹與網中人同時動作就是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雖有詫異,但憶無心第一時間就上前查探南宮恨的情況,戮世摩羅也識趣地環著網中人要他帶自己去隔間耳房休息。

  

  

   床幃之間依舊春色艷艷,繡榻之上靡香濃濃,南宮恨抱腿縮身緊緊靠在床角,憶無心著急之下也顧不得其他,急忙先撤其手,後分其腿,儼然到有幾分霸王硬上弓的姿態。黑白郎君正苦苦支撐,不防憶無心如此動作,亂了方寸,急忙伸手遮掩,不料此刻他渾身猶如火燒酥軟無力,哪里還是少女的對手。

  

  

   “憶!無!心!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甫一開口,連黑白郎君自己都有些驚訝沾染了情欲的嗓音失了平日里的囂狂霸氣反而像誘人繼續般甜美魅惑。更兼以渾身氣血翻涌,稍微動作就氣喘吁吁,很輕易就被憶無心反制住了。

  

  

   “我、我當然知道啊。。。黑白郎君,多謝你的好意,但、但我還是想救你。。。我知道,我畢竟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兒家。。。不過,現在只有我可以救大家,我想。。。我不能逃避,所以,請讓我救你,好麼?”

  

  

   黑白郎君望著少女的眼睛,深邃的藍色一如初見時的澄澈,片刻之後他終於泄了反抗力道,一番無可奈何地閉上雙眼,似是認了命。憶無心如何不知他這便是應允了,小心翼翼分開對方雙腿,露出小巧玲瓏的玉門關來。只見南宮恨玉戶一絲雜毛也無,蚌殼緊致,幽縫更密,含著只嬌嫩珠兒微微起伏,顯出其主驚惶,便衝那雋細縫兒伸指一探,只覺入指處雖溫軟無比卻甚為緊閉,少女不敢孟浪,於是一面在手頭使上功夫,二指如龍,於那桃花源間探穴戲珠,百般撫弄,還不時抬手揉玩他一對玉兔;偶一抬頭還能看見南宮恨那幅閉目咬牙又十分受用的神情。待到瞧見黑白郎君面色有些紅潤,吐息略略發重,手頭那道淺溝隱隱變為深壑,媚戶內里漸漸軟下且有濕感,生出些吸吮之力,蚌珠更已潮紅,這才滿意地停下手。

  

  

  

   “黑白郎君,我這就要進去了哦,你放松些,不會很痛的,二堂兄方才還夸我了呢~”憶無心二指並入一片狹小緊致的洞天內里,只覺周遭媚肉濕熱無比,幽幽蜜洞摻著甘露輕蠕慢動。偶伸手捉弄周遭肉褶,聽得南宮恨酥聲一吟、周遭嫩壁往里一擠,知是尋到其敏感點,便越發用力輕重緩急按摩起來。惹得南宮恨只覺自己牝戶之內燃起火似的燥熱,漸而擴散至小腹、全身,酥麻快感一潮高過一潮,只蜷著腰身以雙腿夾著少女的手掌,嬌軀微顫香汗頻出,整個人面紅耳赤、嚶嚀不絕。一雙巧手腿間放,兩條白腿緊緊夾,榻上嬌軀微震顫,雙眼閉著悶悶哼,沒忍幾時,玉腿伸張開來,使勁亂蹬,似是無助女子正反抗強暴,只是那作肆之人乃在體內,任他如何掙扎,扭胯提臀,把臥榻蹬亂,都如隔靴瘙癢無濟於事,反倒是自個欲望越來越強。

  

  

   “嚶...你.....嗯.....出來.....停下.....”黑白郎君疲於應付快感,兩排腳趾向內蜷曲並攏,不住掃著身下床榻,胯間幽谷滲出點春水漸漸沾濕錦榻,只好彎著腰,從銀牙間擠出幾句模糊不清的只言片語聊作抵抗。好在憶無心知道南宮恨並不是真心想要自己停下,反而是十分受用應該快登極樂,奈何自己右手在內中扣弄多時著實有些酸了,只得退出花徑休息一番。

  

  

   “憶!無!心!你、你。。。啊哈。。。。”南宮恨正值好事濃烈之時,冷不防憶無心真的將手抽出,又羞又氣之下差點哭喊出聲,只見他緊咬下唇,雙手死死攥住床單,額頭也微微沁出些許薄汗。

  

  

   “啊?我、我在啊,真抱歉,黑白郎君,我、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手酸了。。。我馬上繼續!”憶無心連忙又將手探入肉穴之中,又惟恐南宮恨不能盡興,運起術法,使指尖略略帶了電流,往那處最敏感的軟肉上按去。可憐南宮恨,下體牝戶之內突遭重激,只覺雷電與欲火一道驟然貫徹自個心靈,一下丟了全部抵抗,一腔積蓄已久的火熱欲望瞬間趁虛而入,以摧枯拉朽之勢盡摧遮掩心防,只捂著那腿間的桃源鄉媚聲高叫。牝中軟肉死命擠上少女的手指,內里小腹深處更有瓊漿噴涌而來,就見他姣好玉體抖了幾抖,下身一挺朝外弓起,取排山倒海之勢,於他痴醉嬌聲之中噴出股股晶瑩暖流,於半空散成陣陣華美隕星。許久才漸漸脫了力氣,軟著身子癱於榻上,滿面紅霞、嬌喘吁吁。

  

  

   憶無心將兩人好好清理一番,依舊給南宮恨換上溫皇早先給大家准備的輕便衣服,只是還珠樓主的惡趣味真正令人渾身冒汗。憶無心從一箱子的半透紗衣、情趣羞衣中好不容易挑出了兩件略略正常的吊帶長裙換好。

  

  

   “黑白郎君,你先休息一下, 我去看看爹親的情況。。。如果,如果你覺得難受的話,就來找我好了。”說罷飛速在南宮恨臉頰上輕啄一口,就羞得跑出了門,因此也沒能看見黑白郎君紅透的兩邊臉。

  

  

  

   憶無心出門之後先去了溫皇的房內講述了一番眾人的現況,還珠樓主依舊半躺在床神色自若,只是身上幾許紅痕也昭示了應當是經歷數度大戰。千雪孤鳴又取出了好些閨房用品贈予少女,說是這幾日都聽見隔壁藏鏡人與史艷文兄弟二人日夜吵鬧,生怕結義床幃之事吃虧,讓無心趕緊去看望爹親為要。少女不疑有他,趕緊拿了錦盒告辭,惹得溫皇看著枕邊之人好一陣輕笑。

  

  

  

   秀房之內光线昏暗,榻旁的玲瓏鼎中焚燒著香丸,正寥寥得蒸騰起絲絲甜香。鴛榻之上,一名豐艷美人慵墮地攤陳著玉體,他頭頂發髻凌亂,通身一絲不掛,氣息時緩時急,流眸朦朧,瓊鼻高聳,兩瓣豐唇如桃似李,張合間將沁甜的芬芳吐息而出,令人嗅之酥骨。此刻他二指在牝中進進出出,似在尋摸某件事物,只是這往來迎送中,很快他的心神仿佛攀上了雲巔,股間的極樂惹來潮涌連連,涓涓愛流傳遞著濃濃的情欲,溫潤的自那玉門流淌而出。

  

  

   “爹親!需要無心幫忙麼?”史艷文似是出門時故意將門虛掩,少女直接推門進入時就看見藏鏡人坐在床榻上自瀆。而沉浸在快感中的父親似乎並沒料到女兒的突然出現,又羞又驚下,手中鉗制之物一松竟是進入了最深處。

  

  

   “唔-------哈-------無、無心你怎會來此,別、別動。。。。啊,進、進去了!”

  

  

   原來藏鏡人與史艷文二人雖互相磨鏡解毒,但交手數十年的恩怨讓藏鏡人難以接受,故而二人約定互相給對方使用閨房用具解決欲望。昨日史艷文將一只海境特產的石居塞入了藏鏡人的花徑之內,而作為回敬,藏鏡人用一根同樣是海境明珠所產的珠鏈將史艷文的前庭後竅都串在一處。今早史艷文出門查探俏如來的狀況,藏鏡人這才趁機想將這章魚從體內取出,卻不想憶無心前來。方才這章魚受驚鑽入了藏鏡人的孕宮之中,此刻正在里面循著本能攪弄,直弄得他欲仙欲死。

  

  

   “不,不要看。。。唔---------”藏鏡人不想女兒看到自己這番模樣,遂以手遮著羞處,誰知牝中玉露順著皓腕流淌盈出,灑滿青青芳草地,加之體內石居動作,忍不住輕聲低吟,扭胯提臀起來。

  

  

   “沒關系的,都交給無心,爹親放松哦~~無心可以讓爹親、更舒服一些!”少女溫柔而堅定的撥開了父親的雙手,只見她輕輕分開藏鏡人玉腿,撥開了晶瑩的青草地,那桃源口正一張一合的吐出花蜜,早已腫脹不堪的花蕊傲然挺立。憶無心伸手輕輕掀開兩片花瓣,運起目力則發現狹長媚道深處略有幾點熒光閃閃,想是那石居自帶的黏液,看來只得進入父親的孕宮一趟將章魚取出了。

  

  

   藏鏡人雖然羞赧,但是女兒心意他又如何不知,加上體內石居的滋味的確難捱,只見他將玉腿高高抬起,伸手撥開牝門前的恥毛,露出肥美誘惑的下體。憶無心忙運起術法,將身子縮成寸許,小心翼翼鑽入了父親的牝戶里。女兒甫一進入自己的花徑,藏鏡人頓覺心曠神怡,少女緊緊攀住其肉壁緩緩前行,絲滑的觸感比起史艷文前幾日插入的假具更為細膩。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舒爽自他牝戶的狹縫中滋長,蔓延。被自家寶貝女兒服侍得渾身酥軟,雙股顫栗,十分受用的同時想起之前史艷文刻意逗弄,將自己弄的十分狼狽,藏鏡人不由氣罵起來:

  

  

   “嗯嗯嗯----啊-----竟然、這般舒服。。。乖無心,再、再用力一些,哦~~~~~這該死的史狗子!明明可以這麼舒爽、你、你故意折騰我。。。我一定要、要、啊~~~”

  

  

   “蛤?伯父怎麼了?”藏鏡人的叫罵聲最終融入了低低的嗚咽中去,少女聽得不是十分清楚,“嗯?爹親,伯父這幾日是不是都不曾擴張過你的花徑?現下花心緊閉,我進不去餒~”

  

  

  

   “不要緊,只要無心高興、爹親、爹親做什麼都願意,你不必考慮我,只管繼續。”

  

  

   “耶~小弟,無心怎麼忍心傷害你呢~還是為兄來幫你吧~”史艷文今早批了件外袍就匆匆出門查看俏如來的情況,誰知在門口聽到俏如來與蒼越孤鳴好一番嬉鬧,又是食陰棗,又是冰火兩重天,看來苗疆皇室不傳之秘《房事驚天寶典》果然名不虛傳。聽得愛子精忠媚聲高叫,史艷文不覺也小腹深處一股暖流涌出。因得胞弟昨夜將一根珠鏈塞入自己體內,故而今晨出門未著褻褲,這一經刺激,下體頓時愈發縮緊,當即以肉壁將體內異物面皮裹餡一般緊緊束住。史艷文只得深吸口氣屏住,緋紅雙頰略略鼓起,竟是拼上全身氣力把下體靡紅媚道收得愈發緊縮。只看他圓潤雙腿交織蜷曲、夾個死緊,挺翹豐臀一同繃住、隱約顫抖,吐潮玉戶收攏蚌殼、紅似蜜桃。誰知這珠鏈遇水卻會震動起來,史艷文不敢放松,生怕氣力一泄又叫珠鏈突得更深,一時憋得玉面通紅。

  

  

   誰知蓮步一邁,牽動柳腰香臀,卻叫體內媚肉與珠子起了摩擦,一時酥癢美妙之感徒然升騰;史艷文的心思、氣力本就大多匯於下體內部,這一下刺激正好品味個仔細,險些叫出聲來,頓時彎下腰來,開著朱唇不住嬌聲喘息。所幸四周無人,他好容易穩下心來,又覺下身一陣黏糊,撩開裙擺一摸恥丘,沾得溫熱春露一手,只羞得不行,趕忙用衣服擦了又擦,而後才整好服飾,徐徐行走,再不敢心急。

  

  

   誰知一進門就看到小弟媚態橫陳,被無心弄的嬌喘連連,忍了半路的春水頓時失了阻礙,溪水延綿而下,沾濕了地毯。聽得無心意思,多半是要小弟多泄幾次好教她進入,史艷文脫去外袍,先是牽住他的纖指舔吮,復又端起他的玉乳細品,最後將頭埋於藏鏡人胯間,對准其開合有序的玉門,伺機鼓舌而入搖唇擰舌,細心舔弄。藏鏡人身形仿佛觸電,不住地纖纖抖動;面皮更是滾燙如火,嚶嗡之聲猶不絕耳,想來十分受用。

  

  

  

   “啊------啊-------嗯------要、要死了。。。。史狗子快、快停下啊~~~~”經由瓊華玉露潤滑,憶無心輕松通過了花心來到了孕宮內中。原來這石居也算有些靈識,平日里就以婦人私處愛液為生,若吸食夠了也可漲大身形,不僅可以用觸手愛撫每一寸肌理,更能將體內黏液吐盡模擬灌入陽精,端的是一件寶貝。憶無心以讀心之術與之交流,石居何曾見過靈能如此強大之人,惜命之下連連討饒。若是借它一絲靈力,不用之時將其置於水中,可活數年,此後願意聽從少女差遣。雖然憶無心想不出這等閨房用具她有什麼用處,但是善良如斯也不忍真正傷害它性命,為其注入靈力之後也就開口詢問父親可否饒它一命。

  

  

   藏鏡人聽得女兒開口,自然也就答應留這石居一命,不曾想那章魚急不可耐要為主人演示一番自身能為,它將身形變大,無數觸手也向著各處伸展:有的穿過花心去愛撫媚道,有的則鑽入蓮宮兩側的小孔中攪弄芳巢,而本體則不住傾吐黏液灌滿整個孕宮。藏鏡人周身燥熱如火,散出陣陣媚香艷情,早為衝天情欲吞沒,沒了半絲清明,手足俱抖,揮汗如雨,胸脯亂顛兩粒櫻桃硬挺得不行,下體玉牝積火充血,大開粉戶水流如注,一雙玉腿蹬踏如風車一般。隨著藏鏡人蠐首一掙,玉體一弓,眼前一黑,竟是:玉壺傾出千般露,散作銀河萬點星。

  

  

   憶無心擔心父親,連忙讓石居收了能為好好呆著,自己急忙出來查探,好在藏鏡人只是暈了過去,正要告辭之時,卻見史艷文坐下身去,高聳的臀腚形似滿月,雙股雪白如雲,他將玉腿分劈到兩邊,卻好似打開了兩扇拱門。雙股的盡頭,美婦人裸露出自身私處,一根珠鏈貫穿花徑與後庭,沾染了不少玉露晶瑩剔透,順著恥毛垂落滴撒,順著兩股蜿蜒而下。

  

  

   “好無心,乖無心,伯父這內中難受的緊,能幫幫我麼?”

  

  

  

   還珠樓主無事不精,所藏之物也奇妙非常,這串珠鏈由數十顆指尖大小的明珠所制,按史艷文的描述首尾兩端分別是一顆成人拇指大小的珠子,其余串珠體積幾乎相同,約莫有五九之數。更兼之用了海境特殊材料所串,韌性極佳,非但難以掙斷,甚至遇熱還會輕微震動。憶無心不敢怠慢,忙伸手撥開兩片花瓣,先查前庭次探後竅,發現昨夜爹親已將首端明珠深深塞入伯父孕宮之中,一時半會怕是難以取出只得先從後庭下手。

  

  

   “伯父,我、我只能先從後庭部分開始。。。可能會疼哦,要是難以忍受,千萬不要硬撐、我、我盡量輕一些。。。”

  

  

   史艷文如何不知侄女心性善良,加之方才他觀察良久大概猜出無心長期以來缺乏自信,無論是武藝還是這幾日為了大家所學的閨房之術。溫言軟語安慰了少女一會,史艷文拉著無心的手擠開幽谷門戶,往里徐徐突入,又刻意媚聲高叫鼓勵少女繼續深入探索。

  

  

   憶無心屏息凝神,一手繼續輕輕按摩史艷文的花蒂,一手順著珠鏈緩緩探入狹窄的後庭。好在少女手指纖細又動作輕柔,很快就進入二指在那壁中的粉褶之內。這才看到珠鏈猶如蛟龍,竟頂開一道道肉浪不住蠕動,而這夜明珠也將那嫩紅褶壁硬生生照個透亮。史艷文經她這麼一攪弄,哪里還禁得住。汗珠自他白皙的額前滲出,順著其桃腮翻滾滑落,華帳之內,兩股戰顫,牽連起他那蜂腰玉臀,不住在那繡榻上扭伸。少女手指攀著珠鏈就想要將其拉出,不曾想此物精巧,猛然受了外力反而緊緊收縮,幾顆明珠互相擠壓,竟是都往史艷文的後庭深處去了。

  

  

   可憐艷文素額昂天,香尻後翹,修長的身軀半踞在床上,雙膝雙掌撐持著玉體,嬌嫩雛菊之中珠鏈靈動跳脫,隨著無心的施力,只在他體內一連由東向西,又一連由西返東,周而復始,乃扯得後庭之中墜痛不止。“啊...哎呀.....無心、且、且慢、此物有蹊蹺!”

  

  

   少女不敢妄動,依言在後庭中慢慢尋摸那顆最大的尾珠,她指尖原本已經觸及珠子的末端已久,此刻卻不好將它直接捻出,兩根纖指在後竅中翻江倒海,好一通摳弄。史艷文舒爽地引頸嬌啼,雪白光亮的背脊裸露而出,那玉背如綢緞般柔亮,豐腴凝脂,觸若無骨。豐挺的臀尻連接起嫩白的髀股一徑脩延而出,瑩瑩粉汗彰顯出主人此刻情動興發。憶無心此刻摸清了珠串特性,見得伯父應當無虞,使了巧力故意將尾珠往反方向狠狠按摩粉壁後又松手。果不其然,串珠蛟筋猛然收縮下後半截已經退出了史艷文的體內。

  

  

   就在此時,異變陡生,珠鏈仿佛活了一般一顆顆的鑽進了他的花徑深處甚至硬生生的擠進了孕宮。美人嬌喘,明珠熒熒,憶無心這動作之間不僅讓史艷文欲仙欲死花露漣漣,更在那往返之間將那鮮紅軟肉映的一清二楚。史艷文的玉壺也當真不凡,竟然能將這數十顆明珠盡數吞入其中,借著明珠的微光,少女看見這些個珠子將花徑每一寸的褶皺都撐開,而明珠又被那軟肉吞吐,互相擠壓,一時間,房中水漬聲,呻吟聲,此起彼伏。還未等憶無心回過神來,一整條珠鏈就盡皆沒入了史艷文的孕宮之中,只剩一顆尾珠被阻在花心處。

  

  

   “啊——嗯——嗯啊——無心慢些——啊------弄殺我也!”史艷文嬌啼不止,豐挺的奶團高高翹起,絲毫不顯得墜脹,反倒是格外的輕盈,此刻正無比孤傲的昂首翹挺於他胸間,飄飄然半浮懸空,好像受一股神秘力量所牽引,只為展現出它最為傲人的豐姿。

  

  

   “不、不好了,伯父,這珠兒都進去了,這下怎麼辦?”可憐艷文還沉浸在快感之中,無心卻發覺珠鏈都進入了孕宮,加之花心嬌嫩,花徑之中又難以用力,一時間不知所措。正急不可耐間看到兀自沉睡的父親,想到方才的石居,頓時有了解法。

  

   藏鏡人方才狠狠泄了幾回此刻正貪睡,無奈女兒在側也不好發脾氣,聽聞無心所求原本他才懶得管史艷文的死活,誰知體內石居按照少女的心意動彈起來,不禁紅了面皮低低呻吟起來。那石居得了無心的靈力相助已經今非昔比,而它與主人心意相通,按照無心的意思伸出好幾條觸手輕輕刮擦藏鏡人的宮壁,又慢慢擴張花心,他只得緩緩閉上雙眼,松弛心緒以身相迎,沒幾下就弄得牝中幡然行雨,神思直入雲巔。

  

  

  

   見得宿主興發,石居愈發賣弄,將好幾根粗壯的腕足探出媚道之外有的按摩起來嬌艷花蒂,有的在嬌嫩後庭口磨蹭。無心見擴張地差不多了,就扶著史艷文跨坐在藏鏡人的身上,又分開兩片肥厚封紀好讓觸手進到最深處。好個石居,將身化作浪中虬龍,於那狹窄幽徑之內折騰開來;先左右翻轉攪動,後上下突衝,才揉弄穴道,又變大觸手,律動翻攪頗有節奏,專隨肉壁動作玩鬧。可憐史艷文邪火漸高漲,快意如潮涌,頓時哼唧不斷,下體內里酥癢不止,快感如波,雪脯之上兩粒櫻桃早已紅艷艷、硬挺挺。

  

  

   藏鏡人也沒好哪去,石居的觸手在史艷文的體內動作,同樣也在自己牝中攪弄,此刻兩人仿佛被同一根玉棒進進出出。少女見伯父情濃時揉搓著一對玉兔,口中哼哼唧唧不絕,而父親咬緊銀牙紅著臉喘息,恐其害羞,忙也捧著爹親一側雪團輕輕舔咬起來。石居的腕足一邊擴開史艷文的花心,一邊掃弄著宮口終於將尾珠緊緊纏住。那觸手看著輕若無物,實則力氣驚人,硬生生拉著一顆顆明珠慢慢退出史艷文的孕宮。只是這進退之間,每退出一顆珍珠,史艷文的宮口就被碾過一次,而藏鏡人體內的石居觸手就往里收縮一分。直弄得這二人玉口大張嬌啼不止。

  

  

   “啊----果然、是個寶物------嗯-------呀~~~~”史艷文身子一軟忍不住向藏鏡人壓去,熟稔的一把向前兜住對方胸乳,如此舉動惹得藏鏡人身子僵顫一酥。原本就因情欲而緋嫩的俏臉上,更添了一抹羞澀的紅光。史艷文索性食指與拇指交錯,精准的掐住了小弟不安的乳尖,下一刻,便是力道適中的擰動與推揉。一聲輕笑,史艷文眼望向迷離如醉的小弟,俯下嬌軀,將自己傲人的碩乳碾壓向對方的胸脯。四枚誘人的櫻桃此時如同一根藤上的葡萄,兩紫兩紅,述說著彼此口味的不同。

  

  

  

   “唉-----喲-----咧------史狗子、住、住手!快放開。。。我叫你放手、聽、聽到沒有!”隨著珠鏈逐漸被拉出史艷文的體內,相對的,越來越多的明珠進入了藏鏡人孕宮。因著珠子的靈氣,石居緊緊纏住不肯放手,打算盡數吸納為自己所用。隨著最後一顆珠子抽離史艷文的體內,藏鏡人只覺玉戶深處徒然一酸,花徑一空,叫一物撞在小腹深處。石居將整條珠鏈吞下,沒多時就將其煉化,數十顆明珠已然成了它身體的一部分。

  

  

   眾人皆以為諸事已定,不曾想石居得了明珠之助愈發厲害,它雖開了靈智,平日里也只不過循著主人指令以房中術控制於人。此刻它會錯少女意思,遂運起靈力將一枚明珠打入史艷文的體內,更有甚者,這珠子受石居所控,或是鑽進縮出碾過軟肉,或是停留某處震動不休,或如現今一般干脆又鑽入了孕宮之中動彈。而藏鏡人此刻更是難捱,數十顆明珠在他體內動作,加上好些觸手扒開了他的花心,媚道之中的軟肉循著本能想將這些珠子娩出,卻總是在快要排出體外的時候猛然縮回最深處的肉箍。這番動作直弄得二人好一陣心肝肉兒的亂叫,不住聲的哀求無心救命。

  

  

   憶無心原本想讓石居停手,但轉念一想自己離開後父親與伯父勢必又要為了今日之事互相折騰,她秀眉一皺,干脆朗聲宣布蠱術解開之前石居與這顆明珠就留在二人體內,只要父親與伯父好好磨鏡解毒就不予催動。若是二人不答應,今日自己就不出手讓石居停下,言罷素手一伸,分別沒入二人的花徑之中攪弄。史艷文與藏鏡人被少女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哪里還能拒絕,忙不迭得答應下來。隨後少女依著石居傳來的訊息輕松找到了父親與伯父花徑之中最為敏感的軟肉,好一陣揉、按、摳、劃,又令珠兒在二人孕宮之中動作,很快就將二人推上了情欲的巔峰。

  

  

   甜香玉露裹著溫柔體味再一次充斥了憶無心的手掌,藏鏡人身子抖了幾抖又昏睡過去。不覺已是晌午,少女擔心南宮恨的情況,剛想告辭。史艷文則看著侄女眼下的烏青知道她近些日子都不曾好好休息,遂輕舒粉臂將少女一把擁入懷里,無心不知就里被史艷文按在胸口。美婦人又用手托顛起玉乳,只將少女的後腦合縫夾住,他低頭輕吐著香息,雙手進而開始推揉:“好無心,這幾日辛苦你了,不如先睡一會,再、再去其他人處吧。”

  

  

   沒曾想憶無心的確困倦非常,方才只是強自硬撐,此刻埋在伯父的溫香軟玉下早已支持不住昏昏欲睡,只是半夢半醒間低低嗚咽仿佛在喚著母親。想到侄女前半生飄零孤苦,未曾享受過一日天倫之樂,史艷文不禁心生不忍,索性將一側櫻桃塞入少女半張的香唇之中,低聲哄她入睡。

  

  

  

   小憩過後,憶無心謹記伯父的囑托,來到了俏如來與蒼越孤鳴的廂房門口。見房門緊閉,憶無心躊躇了下,還是伸手叩門。誰知房內很快就有了應答,邀請無心入內。饒是少女已經有了前幾日的經驗,見到房內帷幕輕斂,地上散落了好些閨房器具,上面還泛著瑩瑩水光,顯然方才經歷過一場大戰。

  

  

   好不容易小心翼翼避過地上的各式角先生、縛甲繩、情趣紗衣等等,憶無心掀開帷幕走近繡榻才發現大堂兄與王上皆未著寸綠,俏如來大哥雙股之間垂下一條精致的白狐尾巴正靠在蒼越孤鳴高聳的胸脯上休息。而蒼狼一手環著俏如來,一手牽著對方的手指含在口中輕輕吮吸。見得無心前來,俏如來羞赧一笑,邀請小妹一同上來交流這幾日來各自情況。

  

  

   “事情就是這樣,目前爹親跟伯父還有二堂兄都安好,但是溫皇先生說應龍師曾被王上所傷,情況應該不會太好,所以。。。所以,想讓我檢查一下。。。”畢竟對方是苗王,憶無心說著便有些尷尬地低下頭來。正當她想說不如讓俏如來大哥代為檢查的時候,蒼越孤鳴已經被史精忠架著坐了起來。

  

  

   “無心別緊張,你盡管放手去做,王上想必不會介意吧~”

  

  

   “咳,俏如來所言甚是,孤王。。。孤王一定配合,還有,以後私下里,與俏如來一般,喚我蒼狼就是。”蒼越孤鳴無奈地看了俏如來一眼,趁憶無心不注意時用力按住俏如來稚嫩雛菊中的玉塞往里一送,整條狐尾徹底在史精忠的體內生根,顯得他愈發像一只狡黠的白狐。

  

  

   蒼越孤鳴依言雙股分劈,偃臥而上,臀隱於榻,俏如來怕無心緊張,故而也脊背向天,伏踞於蒼狼身旁,或吮或舔,在那誘人胴體上一陣撫弄,或是對准他的雙乳雙足,搖唇擰舌,細心舔弄。待得對方呼吸急促,身形仿佛觸電,不住地纖纖抖動;面皮更是滾燙如火,嚶嗡之聲猶不絕耳之際,示意無心可以開始檢查。憶無心不敢怠慢,只將頭埋於蒼狼胯間,對准其開合有序的玉門,先是撫弄一番玉腿內側,見得玉露四溢知道時機成熟,慢慢撥開兩片花瓣又緩緩插入兩根手指。

  

  

   俏如來感覺身下之人猛地一緊,進而小腿不安踢動起來,原來蒼越孤鳴只與俏如來親近過,突然間被憶無心這般撫弄令他尷尬之余多了些不適。料得小妹應是技藝不精,俏如來忙按住蒼越孤鳴將自己一側椒乳送至其口中安撫。蒼狼滿眼里白茫茫一片,身心浸淫在這絕美的肉體里,一時難以自持。他忙叼住俏如來乳尖細細舔弄起來,雙乳間柔彈的觸感令他無比受用,鼻尖又被陣陣迎面而來的香氣所征服,蒼狼不禁神魂恍惚,連憶無心在自家牝中攪弄檢查也不覺難受了。

  

  

  

   憶無心看了良久,一抬頭又看到大堂兄因著被舔弄酥胸而濡濕了的花穴,伸手進去蘸了一下花蜜放進口中細細品味。略一思索大概明白了問題所在,她松放了蒼狼:

  

  

  

   “王上,精忠大哥,我明白了,應龍師的確在王上身上留了後手,但是因為精忠大哥身負止戈流,有誅魔之利。。。所以、所以花露也可以抑制術法,故而王上這幾日並沒有太多不適。。。嗯,如果是這樣,那王上最好日日飲用。”

  

  

   “誒呀,大祭司言之有理,孤王豈敢不從,只好辛苦俏如來了。”還未等史精忠反應過來,蒼越孤鳴便跪坐在繡榻之上,憶無心見狀只得將大堂兄扶起來站好。俏如來無法,只得微微岔開雙腿,分開兩片花瓣,擺了個任君采擷的姿勢。

  

  

   少女這番才發現大堂兄私處竟是一根雜毛也無,好奇之間不免多看了幾眼,蒼越孤鳴哪里還忍將得住?俏如來的桃源口處,自內而外層層搏動,悅舞出一片炫彩的猩紅,像是在迎接著貴客的來臨。蒼狼張口伸舌,將臉緊緊貼附在俏如來牝谷內的肉壁上,細心品嘗其搏動的同時,還不忘嗅一嗅那壁上的肉香!這牝中的穹窿顯得格外的多褶而肥嫩,由於常年浸溺在粘稠雨露中的關系,使本就柔滑的褶壁變得更為粘濡有佳,令人神馳。層層褶壁如同無數雙臂膀,邀請蒼狼將全身擁入溫柔鄉中,粘稠的露水四向蔓延。如脂的花露灌入蒼狼口鼻,裹雜著濃郁的異香,飲蜜般醉人,無可言狀!蒼越孤鳴緊閉雙目,張口吞咽起絲絲玉露,細心品嘗其滋味,竟覺得口齒留香!

  

  

   因得俏如來體內有渡世大願,所以靈流所鍾之蓮花宮平日里雖與尋常女子一樣,但倘有性事要降臨,必然牽連胎宮躁動,引起靈流奔涌,是時靈流混入到露水里,便使得那露水比起天宮瓊漿更為濃香,同時也克制世間諸多陰邪術法!蒼越孤鳴一邊吞咽花露,一邊將舌尖頂入牝戶中的褶肉里,受那粉壁兒千般愛撫萬般揉摸,溫言細語盡出,你來我往無數個回合,卻成了兩情相悅耳鬢廝磨。

  

  

   “啊——王上——好蒼狼——舒服——真舒服——”

  

  

   俏如來雙股交並站立不穩,企圖將牝戶緊緊夾住,聳動起豐臀來回扭擺,口中嚶嚶嬌嗔,張口喘道:“癢...... 好癢......蒼狼不要,無心,快,救我啊-------”憶無心看著果盤之中有一串濃紫葡萄,計上心來,她取了一顆葡萄,內息微吐將其冰鎮。蒼狼此刻松開了俏如來,還未等他喘息均勻,憶無心伸纖指探了探史精忠玉門,此時早已潮漉無比,她小心翼翼地分開兩彎封紀,將葡萄向上輕輕一頂,只聞得‘呲溜’一聲,那果兒仿佛受到某股魔力所吸引,竟自個兒鑽到了俏如來的牝戶里,霎時沒了蹤影。

  

  

   “啊——”史精忠長吸一氣,面暈紅霞,渾身冷不防一顫。牝中的葡萄卻似個大小適當的蓋兒,只將其倒懸的蜜壺給緊緊塞住,封了個嚴絲合縫滿滿當當,不容一絲玉露遺出。憶無心將纖細的食指輕探入兄長玉門,其指尖正巧能觸及果兒底部,少女輕輕使力,自前而後的摳動起那顆果子,光滑的葡萄開始在牝中滾動,翻江倒海,肆意絲摩著俏如來那嬌嫩而敏感的玉壺。又因方才將果兒冰鎮,俏如來蜜穴非但不得以解癢,冰冷的事物刺激更使其情欲也跟著起舞。蒼越孤鳴趁機上前掐住史精忠盈盈一握的纖腰,繼續張口探入其花徑之中,見得史精忠興發,他愈發賣力的用舌尖靈巧的掃弄玉蚌內每一處褶皺,那顆葡萄早已被他推入了花心深處,此刻俏如來狹長的媚道中兩名不速之客不期而遇,蒼越孤鳴玩心大起,用力頂弄那顆葡萄仿佛交合一般在美人花徑中前前後後的動作。

  

  

  

   “啊——啊——要——要死——深、再深些---啊-----”俏如來牝中驟然升溫,媚肉也變得緊致有力似乎要將內中一切絞碎,蒼狼知他此刻怕是要登極樂,也愈發用力。只見花心深處突然噴出好些花蜜,猶如海濤巨浪排山倒海而來,同時玉蚌之中驟然緊縮,竟將那顆葡萄生生擠碎,果汁混著花露盡數被蒼狼吞食下去。可憐俏如來艷蒂紅傷媚道腫脹,喘勻氣息後便一直以手捂著羞處,不住問無心可有他法,若是日日讓蒼越孤鳴來這一回,只怕嬌嫩粉貝承受不住。

  

  

   少女在錦盒之中翻找良久,終於取出幾件事物,她將一個精致藥瓶遞給了兄長,若是服用了一顆丹藥,便可以無孕而產乳七日,屆時蒼狼服用乳汁應當也是相同功效。俏如來思來想去,無奈只得吃了。誰曾想不多時覺著胸中燥熱難抑,他起身頷首一瞧,卻見密密麻麻的香珠早已爬滿酥胸,微微一晃便急往他肋下流淌,亦或向其胸壑間匯集。晶瑩的汗珠蜿蜒逐流,有如渠中之水,只將俏如來的乳溝點綴得如山澗般清麗。史精忠本能的著素手端了端胸前兩團圓滾沉甸的碩乳,卻發現此時的雙乳竟有些灼熱,與他肩胛,小腹處的肌表溫度不符。他輕聳嬌軀,將兩團肥美的白兔挺出,讓它們盡情接觸房中的涼氣。

  

  

  

   看著俏如來手捧酥胸,面色潮紅的模樣,蒼狼心中欲火再不能持,抓起二人平日里磨鏡所用的一根雙頭芙蓉蕊,一端深深插入自家花徑之中,剩下一端懸於半空倒也有幾分男子模樣。俏如來自然地含住另一端舔了起來,時而丁香輕吐故意將靈巧的舌尖舔弄玉棒給蒼狼看,時而又深深將其吞入咽喉借著力道頂弄在蒼越孤鳴體內的另一端玉棒。更兼之一雙秋水盈盈,柳腰頻頻,玉臀上下晃動引得狐尾擺動,堪稱絕色。

  

  

   蒼越孤鳴情到亢處,渾身酥軟,雙足難立,那芙蓉蕊好比無數小手,縱橫馳騁於他穴中,如哪吒鬧海般勢大,激起千層驚濤,卷起萬重玉露,將他的牝戶折騰得猶似當年東海模樣。俏如來為止胸痛,愈發賣力,不多時二人同時到達高潮,那玉棒竟同時噴出好些瓊汁,俏如來吞咽不及灑了好些在酥胸之上,而蒼越孤鳴則被狠狠灌滿後順著雙腿流出。

  

  

   好在俏如來胸口強烈的腫脹感也隨之漸漸消盡,他站起身子,圓挺的雙乳已不再腫脹,回復出它應有的嬌艷姿態,伸手端起胸前兩團傲人的奶團,其雙乳的輪廓較之從前更顯飽滿,變得比當初更加的挺艷誘人,同時茱萸頂端漸漸有甘露流出。俏如來左手托住乳底,適度的施力揉捏,右手卻輕掐起茱萸,以指尖輕輕撥弄,敏感的刺激一層層傳入他胸中深處,空氣中漸漸彌漫了乳香。見得蒼狼與小妹二人一則不懷好意一則好奇的目光,俏如來索性一邊一個將朱果塞入了二人口中,刹那間濃郁乳香充斥著二人口鼻。這甘霖甫一下咽,便覺渾身舒爽,精力充沛。

  

  

  

   稍作休整後的少女依蒼越孤鳴之托來到了鐵驌求衣與風逍遙的門外,早先溫皇擔心風逍遙因醉生夢死之故可能會出現些許不適症狀,所以提前准備了特制的藥酒給了憶無心。還珠樓主似笑非笑地對著少女一通以誠待人,大意是風逍遙此刻功體盡失,但醉生夢死的影響也不是全然解除,更不妙的是風月無邊對於此刻的鐵軍衛軍長來說過於性烈,如繼續日日飲用恐傷身體。幸虧樓主一向濟危扶困,准備好了替代的補身藥酒,只不過這服用方法也非比尋常,需得憶無心親自操作一番。

  

   叩開房門後憶無心原本想跟軍長好好解釋一番,如果對方羞澀難以接受的話自己也是可以將方法告訴軍師並由他代勞,想來他們相互幫扶十數年,應該,應該不會太介意吧。誰知道少女甫一進門,就看見繡榻之上,鐵驌求衣跪坐一端,風逍遙蜷縮成一團,衣衫半褪趴伏在他的雙腿上。可憐風中捉刀此刻雙手胡亂抓著床單,玉臀高翹,兩側椒乳也似承受不住重量一般隨著主人的動作而晃動。鐵驌求衣未著寸縷,揚手就對准風逍遙的雪尻一陣抽打:

  

  

   “風逍遙!我說過不准再喝!”

  

  

   “老、老大仔,停,停下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喝酒才、才會出事。。。啊~~~”

  

  

   “你現在功體盡失,如此飲酒,不出數日便。。。”

  

  

  

   “老大仔,有、有外人在啦,快停下啊啊啊。。。”

  

  

   “啊?我、我不要緊,你們繼續。。。不對,等我說完你們再繼續?”

  

  

   少女一時語塞,先前雖然也經歷了一番旖旎情事,但大多都是至親之人,然而眼前二人盡管也對自己多加照拂,畢竟都算上司。加上鐵驌求衣的女子模樣實在有些不敢恭維,麥色的肌膚上肌肉线條分明,深色的乳暈隨著主人的動作而晃得羞人。更何況風逍遙盡管被軍師懲罰了一番,桃尻深處的芳草地卻晶亮濕潤,口中喚疼的聲音也逐漸變了調子。

  

  

   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鐵驌求衣停下手上動作,沉聲問她是何來意,少女這才將溫皇所言轉述,說道最後免不了面紅耳赤一番想拜托軍師代勞。誰知鐵驌求衣得知憶無心的能為後並未遲疑,反而邀請其為風逍遙喂藥酒。

  

  

   見得憶無心尚有些羞赧,風逍遙挪了挪身子,雙腿大開,輕輕掀起兩片花瓣,少女一咬銀牙催動術法,一拍手中酒壇,那醇香美酒竟然好似活了過來,變作一條水龍徑直往風逍遙的花徑中去了。轉眼間酒壇已經空了,風逍遙的肚腹已經漲的猶如五六個月的身孕一般,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而全部酒水早已一滴不剩吸入他的蓮宮之中。

  

  

   “軍長你放松一些哦,我要開始‘釀酒’了~”憶無心說罷便一手分開風逍遙兩片花瓣一手接過鐵驌求衣遞過來的假具,送入那銀絲交錯的溫軟所在,直直一推到底。沒曾想風中捉刀這幾日被軍師好一番調教,也虧他天賦異稟,竟將那玉勢整根吞入蜜洞中尤嫌不夠,憶無心只得再伸手進去調整了姿勢方才將他的花穴撐的滿滿當當以保證等下酒水不會溢出。

   風逍遙頓時渾身酥軟嬌喘連連,見得少女沒有進一步動作,不由餳眼看向了一旁的鐵驌求衣,對方如何不知其心思,輕輕按動機關,風逍遙牝中玉棒頓時前後左右抽送起來。憶無心回過神來,趕忙將手覆在軍長的小腹之上,運起靈力將他體內的藥酒聯結成一股水靈令它們在風逍遙的子宮里面游動著。像是不安於現狀一樣,風逍遙感覺涼冰的酒液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面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而它們此刻正不斷撞擊著自己的宮壁。子宮里面被裝的沉甸甸的他感覺自己的花宮口因為那膨脹起來的小腹也再一次變得腫脹起來了,而液體在少女故意上下抖動著的動作中一點一點騰起下落,在那逼仄的空間當中不斷撞擊著內壁。

  

  

   可憐鐵軍衛軍長此刻如遭雷擊,渾身酥麻快美無比,一時間雙手亂抓兩腿踢蹬,饒是如此那醇酒花露竟一滴未撒。原來這藥酒需得進入風逍遙的體內,待他被弄的春水泛濫之時,因為花徑被堵,這些仙露又逆流回了蓮宮,溶於醇酒之中。如此循環往復,約莫七八次後,這一壺春水就算釀成,再由得蓮宮花徑將這藥效吸收,便可解決風逍遙體內醉生夢死的影響了。若是旁人飲了,雖不如俏如來那般可克制術法,倒也能緩解一二。

  

  

   憶無心到底心善,見得風逍遙被折騰得秀目微翻氣喘吁吁,主動請纓要將假具換做小一些的玉珠。見得少女要幫自己解圍,風逍遙自然十分配合,他用力張開腿示意無心幫自己取出玉棒不題。可惜鐵驌求衣又豈會輕易讓他如願?少女小心翼翼探入兩根手指,看著自己的花徑又來了不速之客,風逍遙也有些不好意思,無心也被這不可思議的溫潤觸感所驚訝,一時間忘記動作。鐵驌求衣趁機令那玉棒加速震動,少女這才回神想要將它取出,誰知反而越陷越深,弄的風逍遙忍不住哭喊起來。

  

  

   “老大仔、別、別鬧了,快、停啊----------”

  

  

   “以後還敢不敢偷酒了?”

  

  

   “不、不敢了。。。救、救我、無心,快啊——————”

  

  

  

   好在鐵驌求衣停下了玉棒的動作,作為懲罰,風逍遙需得“高山流水”伺候鐵驌求衣飲酒,列位看官,何為高山流水?這是還珠樓典籍中記載的宮廷中常玩的一種閨房游戲,便是一人金雞獨立高舉酒壇,瓊漿玉露便順著小腿玉足緩緩流下,而另一人便張口吞吸。風逍遙是第一次經歷這等情事心下不免緊張,更兼方才已經被二人折磨許久,只不過花徑之中猶留著一根玉棒不得不接受老大仔對自己的懲罰。只見他褪下輕紗,輕點玉足,小腿筆直而纖細,一壺瓊漿便順流而下了。鐵驌求衣跪坐在床榻之上,只見風逍遙的腳趾猶如花苞一般圓潤可愛,此刻因著緊張而像雪絨花一般蜷曲著,鬼使神差便張口含住。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