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月銀(淫)的聖女】——騎士少女的調查事件簿其一 11-20
11 光明
也不知道菈薇蘭的腳力是怎麼回事。
短短的數分鍾之間,塞爾就已經找不到她的蹤影了。
(究竟是去了哪里?還是像前兩天一樣調查宣教士的演講嗎?)
但是一大清早,甚至還沒有什麼人來到廣場上。
沒頭蒼蠅一樣的塞爾在城里轉了2個小時。城市已經伴隨著起早趕集市和出來干活的人們,散發出了上午的活氣。
街道上熙熙攘攘,一些宣教士也來到了廣場上准備開始講演。
然而,塞爾還是對於菈薇蘭的去向沒有頭緒。
(到底去了哪兒啊?明明前兩天什麼也沒說,今天突然就不去調查了?那她還能做什麼事去呢?難道是出城了)
(不對,說到底,她有必要刻意瞞著花錢雇傭來的我這名向導,不問任何信息就貿然去城外冒險嗎?會這樣做的話,除非是她徹底不信任我了才有可能的吧!)
想到這一點,塞爾就有點焦躁。
雖然他不覺得昨天的偷窺真的暴露了。但……這種想法仍然揮之不去。
……
『喂喂,聽說了嗎,今天的演講者可是個大人物呢』
『哦哦,是嗎是嗎?』
路人的議論終於讓塞爾注意到了今天的特殊氣氛。
今天一位據說要來講道的異教宣教士是一位阿希姆宗內地位較高的神父。據說不但理論素養頗高,神術造詣也有一手。據說不到區區三十的年紀,已經可以運用接近中階的拉佐神術,而且還有一些施行過神跡治好病人的傳聞。
而他今天會出現在城市廣場上……
『至高神殿那邊還是穩如泰山嗎……也該坐不住了吧』
『嘖,就算是在我們波美尼拉亞,也很難想象神殿他們平時會有這麼安分呢。還不是在顧忌國王大人會翻臉?但是,國王也不出手到底在想什麼呢』
(這些人說的是國王為改宗造勢的事情吧……
切。還是那些無聊的事情……
只是,如果是這樣的話,菈薇蘭也應該會注意到吧……難道說?)
塞爾想到了什麼。拔開熙熙攘攘的人群,奮力跑到城市廣場中央的高台的一角。
某個禿頭的壯年教士站在高台的另一角,手捧厚厚的古書和一柄權杖,正笑容滿面地和台下的一些人說著什麼,(難不成這人便是那有名的教士?)塞爾心想。(和這兩天陪菈薇蘭時看到其他人的層次看上去好像不一樣)。
===
側耳傾聽周圍的人的閒聊,逐漸印證了塞爾的猜測。
那位確實是阿希姆的教士,在地方是小有名氣的大師。
平時在至高神殿的壓力下只能在鄉間活動的他,大概也是被什麼風吹到了王都來了吧。
反正也找不到菈薇蘭的行蹤,塞爾多少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站在原地打算看看這里有什麼名堂。
『喂喂,你們看那邊是什麼』
因為似乎要下雨的原因,天幕陰沉地壓在所有人的頭上。
然而在這樣的有些昏暗的天幕之下。突然間,
仿佛一團光芒出現在了右側不遠的地方,金色的光芒的從身邊的人群縫隙中透過,撫過每一個旁觀者或驚異或呆滯的面龐。
這是錯覺……吧
(不,不是錯覺,是神術的效果!)
原來如此,被神術所生成聖光所包裹的某人從高台邊緩緩走上。
因為塞爾角度的原因,到來的人正好在他的右手側不遠,只是走上台子之後便已經是側後方對著塞爾,無法將那人看得真真切切。
即便如此,也讓塞爾覺得十分熟悉。
那個斗篷……那個兜帽……難道是菈薇蘭小姐嗎?不會吧
才剛剛這麼想,來人站上高台之後,就已經將自己的斗篷解開,然後輕輕地向後一撩,任由它滑落到地上。
咦?
露出的,是一身金色和黑色,白色相間的低階神殿神官服……
原來,在斗篷里早已經穿好了這一身。
雖然塞爾不是很懂至高神教的東西。但是這身衣服怎麼看都很大很蓬松。
和穿著她的人——金發,個子嬌小的少女有些不襯。
但那被儀式服如幕布般罩住的金色少女的一舉一動卻十足舉重若輕,毫無不妥之處,簡直就像是從小訓練出的儀式官一樣。
讓人不得不承認,這身衣服對於少女莊嚴而得體,甚至因為少女的嬌小顯得有些惹人憐愛,但並無絲毫違和之處。
(在台上的這個人——不,怎麼看都很像是菈薇蘭吧!……雖然將長發盤了起來和菈薇蘭之前有所不同,但……)
承受著周圍人的白眼使勁找了一個矮石墩站上去,總算看清楚台上人的塞爾屏住了呼吸。
而此時,由於對這位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少女的舉動頗為好奇,周圍的人的視线紛紛聚焦到了台上的二人,
少女動作遲緩,在從自己攜帶的布套中抽出一杆法杖,上邊是烈陽的形狀。怎麼看,都是至高神教的儀式法器。
少女緩緩地持杖畫圈,人們的視线跟隨著……然後,叮!的一聲,一圈之後,復爾堅定地戳在地上,仿佛一道帶著微光的衝擊波從地面上傳到到周圍
(這是什麼?又是神術嗎)
『神殿的主教主持儀式,還有教士在公開場合講道的時候就是這樣啦……剛才那是標准的起手式』
身邊看過至高神殿儀式的路人在聊天中低聲地解釋。
至於那特別凜然的衝擊波效果,也是起手式的一部分,還是少女自己的神術呢?
塞爾都有點開始想要承認,這其中確實有些難以形容的神聖美感。
少女靜靜地頓住,顯然,她在等著對面的回應。
察覺到氣氛變化的阿希姆教士轉過身來,眯眼觀察這個不俗之客。
『呦。神殿的仆人啊。以我們共同的天父見證,可否請教你的名號和來此的目的?』
『吾,隸屬榮耀的至高神殿騎士團的調查騎士,菈薇蘭-亞歷山德萊斯。來此的目的,自然是駁斥歧路的邪說,驅逐惡魔的仆人!』
12黑暗
對於這完全別樣的菈薇蘭,塞爾看得怔怔出神。
今天的菈薇蘭身著神官服。氣質嚴肅地不同尋常。
說實話,塞爾對於一開始的少女和教士在教義上的針鋒相對隔空交鋒根本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僅僅只是看著菈薇蘭認真而專注的側臉,不只是因為被包裹嚴實,還是過於專注和緊張導致少女的臉微微發紅,額角逐漸滲出細密的汗水,這些也被塞爾全部盡收眼底。
准確地說,是被『針之眼-改』加強視力後的塞爾盡收眼底。
(啊啊……菈薇蘭!這種場景下,說是聖潔地如同天使一般,也不能算是比喻了吧……這就是我看到的真實啊)
可是,就在塞爾准備想要把菈薇蘭的美麗側影更多,更多地銘記在腦海中的時候,
塞爾冷不防被周圍的一個叫聲喊得打了一個激靈。
…………
『喲。這不是【陰沉的塞爾】大人嗎?』
(什麼!這個聲音)
這個聲音,來自是塞爾最不見到人之一。
【毒蛇】克梭爾。
三年初等學院的同學。也是宿敵。那張惡習的鞋拔臉,讓人想用腳踩上一百遍。
但是現在,他卻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里。
(都忘了,他們也在公會。只是平時實在不會打照面。就算差點打照面,也總被我想辦法躲過去。嘖,沒想到在這種時候碰上。)
(可惡,偏偏在這種時候)
一身標准皮甲盜賊打扮的克梭爾的身邊,是羅姆,同樣三年同學,當時是個跟在克梭爾身邊當跟班的胖墩,現在也是,區別在於,他現在比克梭爾和自己都要高大了。明顯是位戰士。
還有……一個女的。雖然有點面熟,卻完全不記得名字。不過克梭爾身邊的庸脂俗粉怎樣都好。
『這不是巴圖斯大人嗎,在這里做什麼呢』
『……』
『別這樣嘛。死盯著人家。會把女孩子嚇到的好吧?』
『哎呀,真是的』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的女人嬌嗔道
『……有什麼事?』
塞爾低著頭盡量不去看這三個討厭鬼。
『啊啊,別著急嗎。我這幾天還說,我們的塞爾大爺,在公會怎麼都沒怎麼見你,平時不是經常一個人在角落里的嘛……我還覺得那樣挺適合你的。結果昨天在路上瞟見,可不得了,整個人氣質都不一樣了,你的那個馬子呢!』
塞爾的眼睛眯了起來。(為什麼這個討厭鬼會知道我的事?他在盯梢我?)
『什麼也沒有。我在做委托。就這樣。我走了』
塞爾抬起頭瞪了一眼然後抽身就走。不想再多說一句話。
『塞爾老爺啊。那件事我可還沒忘?不要過得太滋潤哦?』
……
……
結果。
繞了一大圈再回來時,菈薇蘭和異教徒的舌戰似乎已經演變為了神術的斗法。高台上不知名的光輪浮動。
隔一會一道法術一樣的光輻射向天空。……
甚至還傳來男人驚恐的吼叫聲。
『喂喂,發生什麼了』
『哇,不得了,你剛才沒看到嗎。原來至高神教和異教徒是這樣打架的!』
『什麼啊說具體一點?』
『大叔說不過,就想靠神術的威力壓服小姑娘,但小姑娘也了不得,一點不落下風。你看,現在反而是小姑娘要贏了呢』
不是吧。
圍觀群眾看得倒是興奮不已,七嘴八舌的。塞爾不禁想扶額。波美尼拉亞,尤其是王都的人,這種看熱鬧的習性真的是無法評判。再加上他們對至高神教和其他異教一貫玩世不恭。論法的場合會變成看熱鬧大會也是沒辦法的吧。
只是……
菈薇蘭居然這麼厲害……
當塞爾再次看向台上的時候,菈薇蘭似乎已經穩操勝券,到了宣判的時刻。
『拉佐,全能的天父,照耀我們的太陽。我為萬民祈禱,請你寬恕罪人,請你消滅邪惡。請您原諒今日仆人的不敬和疏忽,請您為你的敵人降下判決吧。願光明照亮一切黑暗,願正義永駐人間。』
即便是塞爾也聽說過這段經典的禱詞。
伴隨著少女閉眼虔誠專注的祈禱,異教徒委頓在地格外的顏色慘淡。
而神聖的金色光環降臨在了少女的身上。於此同時,陰沉的天空一下子以少女頭上的雲層為中心向外輻射,雲開霧散。
不會吧。
塞爾看著這一切,眼眶莫名有點濕潤。
也許那名叫菈薇蘭的少女真的是天使吧。
……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悲哀的異教徒啊。不但褻瀆了你自身的那份來自天父的賜福,還要為惡魔做馬前卒。』
『你……說什麼?』
『不要裝蒜了。在神的使者面前,暴露你作為惡魔奴仆的證明吧!』
少女奮力揮動權杖,和之前的光環和法陣一樣的神術不同,一道金色的神光如激流般衝向地上的異教教士。
【祛除邪惡】!
這是幾乎所有普通人都聽說過的最基本的一道低級神術。從低階的神官開始就可以使用。一般來說,常會用於拯救被出錯的法術傷害,導致被異界混沌所侵占的術士,又或者是超度不散的亡靈,和一般的中邪現象。
然而,對於正體是否真的存在還頗具爭議的【惡魔】,從未聽說這項法術是有效的。
而對於任何承受法術的對象,除了驅邪本身的作用以外,都不可能受到任何傷害。
明明是這樣的。
那麼到底為什麼,那名教士會疼的滿地打滾,甚至頭發和衣服上都開始冒起青煙了呢?
『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我不是惡魔的奴仆啊啊啊!』
然而,聖潔的少女表情依舊凜然。
『可惜,在天父的光輝之前,惡魔是無所遁形的。』
說著,那道光线的洪流更像要把教士吞沒一樣,教士也像要著起火來一般,更加痛苦地嚎叫了起來
台下的人們開始紛紛竊竊私語,整個廣場的氣氛漸漸為之一變。
如果普普通通的驅邪術都可以對人造成這樣的傷害,那麼人顯然只能是和極其凶險的邪惡相關。
那麼,或許少女說的是真的。也就是說,異教徒的教士,是被傳說中的惡魔所驅使的。
這樣一來,問題就復雜很多了。
『停停停啊!!求你了 ,說我什麼都可以,惡魔也好什麼都好,不要再折磨我了啊啊啊』
這時少女才收起神術,迅速地走到的異教徒的身前彎下腰。手一揮,仿佛從他的身上揪下了什麼東西。
然後高高地舉起。
『惡魔的徽記。此人毫無疑問,乃是惡魔的爪牙』
如此宣判道。
……
……
當人們散去之後,塞爾在一旁靜靜地觀望著菈薇蘭,只見緩緩下台的她被2個神殿裝束的騎士護送離去。
繼續發揮跟蹤的技術,塞爾一直跟她來到了不遠處一間教會的門口,不久,少女就一個人出來了。
這時,少女已經換回了平常的那套制服。
(原來如此……今天甩開我就是想要做這件事嗎……而要做這件事情,首先需要得到當地神殿騎士團的支持,順便借來法衣和法具,一大早離開就是去神殿了。不過……總覺得還是哪里沒有想通,為什麼要讓她一個普通的調查員職責的騎士來做呢。她的那副樣子……簡直像是聖女一般……)
塞爾咽了口水。
雖然很想立刻迎上去,但是,不想讓少女知道自己在跟蹤她的塞爾還是等了一陣子,到了一個離神殿有距離的小巷,才裝作偶遇一般地迎了上去。
『啊,菈薇蘭小姐!你原來在這里。』
『是塞爾啊。嗯……』
但是看到塞爾的菈薇蘭,沒有多說話,自己定睛看去。少女神情頗為疲憊。走路也有些不穩當
(不會吧……是剛才的消耗太大了嗎)
塞爾心下竊喜,趕忙上去攙扶。
『謝謝了……』
(我才是要謝謝啊)
少女身上傳來陣陣幽香,零散的發絲輕輕地擦著塞爾的手臂和脖頸,如此親密的接觸,是塞爾自從那晚之後,再次攀上了興奮的高峰。
(停停停,心髒不要跳太快)
一路上,少女幾乎一句話也沒說,但和之前的冷淡不同,這次似乎僅僅只是累了。
『那個,今天還好吧』
『恩。』
『很累?』
『累。』
……
『那個。我看到了,你在台上的樣子』
一直沒有反應的菈薇蘭忽然抬起頭來,盯著塞爾看。
『那個……就是……覺得你像天使一樣……很美』
塞爾臉紅著支支吾吾地說道。
『真的很美……』
結果還是什麼別的也說不出來。
『是這樣啊……謝謝……』
少女轉回了頭。續道
『我當然很美。而且是最美的。』
誒?
這種時候應該是這樣的回答嗎?
塞爾有些不知所措。菈薇蘭小姐,是這樣的性格嗎……
(怎麼,總有一種拿不准菈薇蘭小姐在想什麼的感覺……之前在旅店也是,突然說出那樣的話,而後來再也沒有過……在台上是那樣虔誠的聖女,但在自己的臥室里,又會做那種事情)
想到這里,塞爾臉更紅了
『然後呢。那又怎樣』
『哎?』
『我問,那又怎樣。』
『恭維我的美麗。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因為我本來就是美麗的。』
少女用淡然的表情說道。
『啊……我……』
給塞爾一百年,塞爾也無法在腦中模擬演練出女伴說出這種話來,就算能演練出,也想不出該如何作答
(我該說什麼好?)
大腦又宕機了。
『我……我只是想知道,菈薇蘭小姐是怎樣的人,那個……還有就是,幸不幸福』
情急之前,就憋出來這句。
『哈………………這樣啊。但是很坦誠。所以我就告訴你把』
菈薇蘭夸張地嘆了一口氣。但是,語氣中卻沒有流露出反感,反而帶有一種理解。
『我是個怎樣的人呢……我只知道,我在你眼中大概是怎樣的女孩子。但是我自己是怎樣的……完全無法表達。』
……嗯,但我保證你一定會知道的。只是不是現在』
(這是……什麼意思啊)塞爾的大腦還在懵逼狀態
『至於幸福……』菈薇蘭嘴角牽動,略帶諷刺感的微微一笑。
『可以說幸福也可以說不幸。我只知道我現在正在追求幸福。接下來是我的問題,那又怎樣?』
『誒?』
『你要怎樣?』
為什麼菈薇蘭,有時候會忽然這樣咄咄逼人……這又是對於這位少女的一個謎題了
『我……我……只是在想,也許我可以讓菈薇蘭小姐……』
『噗……』少女輕輕捂住嘴笑了出來
『什麼啊……我沒有別的什麼意思……我只是』
『啊,啊……我懂我懂,那個……總覺得我也有過那種令人懷念的時期,只是這樣而已……』
『什麼意思?……』
『沒什麼。忘了吧』
『……我要生氣了,菈薇蘭小姐……你為什麼總是在戲弄我,不讓我明白你的想法呢』
『哪里有啊?』
『所以說……你這個年齡的男孩子,太容易自以為是又自顧自地生氣了』
『……菈薇蘭小姐才是這樣莫名其妙地一直看低我,戲弄我吧?明明我們年紀沒多大差別。為什麼總是這樣一幅大人十歲的口氣?』
『唉……』少女一副想要放棄似的無奈表情。
『……所以說真的是沒辦法。塞爾-巴圖斯,你要怎樣呢?想要什麼,就去做,就去證明。你需要的不是對我說什麼。』
少女的眼神銳利地看向塞爾。
這時,空氣仿佛突然急速降溫。
然而,二人的對話卻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
另一個原因,是從旁邊走來的不同尋常的人。
『喲,又見面啦。塞爾大爺。』
13 出手
『喲,又見面啦。塞爾大爺。是我啦,克梭爾』
……
為什麼他今天第二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塞爾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克梭爾,胖墩跟班,女人,還有……其他更多的人在角落。
(不是吧……我不知不覺的,陷入了他的伏擊圈。)
『在這里做什麼呢,塞爾大爺,這就是你的新馬子?』
『哎呀哎呀,總算見面了呢,塞爾大爺的相好小姐?巴圖斯,你厲害啊,居然搞上位小騎士大人呢!』
『巴圖斯,你是怎麼把清純的小騎士大人騙到手的啊?難道在枕邊給她背誦聖言書嗎?』
『不會吧,啊哈哈哈哈哈~~~』
女人在邊上惡心地笑著。
塞爾陰郁地看著他們在眼前忸怩作態,說著無聊的笑話,心中越發不安,他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只是為了當年那件事報復我的話,為什麼不早點來找我麻煩?
突然,塞爾自己想明白了。
因為自己一人獨處的敏感和戒備,因為自己一直躲著他。
但是,在接到菈薇蘭小姐的委托之後,我的行動模式就變了……
對他這種人門戶大開。完全不設防。
還能有更好的機會嗎?
『哎,那個,我們也不願意提舊事啊。只是,只是啊,談戀愛這種事情要坦誠。對嗎?如果你的新馬子聽說了你以前的英雄事跡,她還會愛你嗎?嗯?我很想知道啊?塞爾大爺,讓我們為你參謀參謀一下感情,如何呢?』
『你,你敢多說一句!』
『喲,可怕可怕,巴圖斯大人居然回嘴了,今天這是吹了什麼風?』
『巴圖斯大人真的好喜歡騎士小妹妹呢,勇敢的巴圖斯大人,是想著要把那身漂亮盔甲一件,一件地從美人兒身上剝下來,還是,用奇怪的魔藥騙她做羞羞的事情呢?』
『啊哈哈哈哈』
『不,我們的巴圖斯大人可不是這樣的人啊。對於女性,她可是很紳士的,對吧?想當年,他在學院里和我看上了同一個妹子,只是呢,我們的塞爾大爺的小把戲比我多的很,他可是發明了一個能夠懸空的魔法眼哦,哎呀……啪嘰,啪嘰的,就把妹子的影像拓印了下來,怎麼說呢,在學生里能做出這種事也算是水平了得了了吧,畢竟塞爾大人是天才嘛。然後塞爾大爺拿著這些拓印逢人就說:啊,我好喜歡她啊,我好愛她啊,好像塞爾大人已經和妹子成了一對一般,但是呢,塞爾大人到了最終,甚至都不敢和那個妹子說一句話!』
『什麼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敬偉大的愛情!』
『哈哈哈哈啊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頭昏腦脹,失去了理性的塞爾,憤怒地衝向面前得意的男人,卻只是落得個狗啃泥。
『哎。不要這樣。塞爾大爺,你當初可不是這樣的吧。還記得你對我做了什麼麼?』
『恩?【陰暗的巴圖斯】,你知道這個叫法有多准確嗎?你知道你有多討厭嗎?恩?你以為有多少人看不慣你?我只是其中之一罷了,只不過是碰巧被你惡心的女人的一個追求者罷了。而你呢?你就是個臭不可聞的垃圾。你甚至不敢開口對你做的事作出一個交代?』
『巴圖斯。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嗯??區區一個垃圾,你當時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呢?讓我當眾出了那樣的丑?恩?那可是屎尿橫流啊?在那麼多人的面。不過呢,猜出來也很容易。無非就是魔藥嘛。對嗎?你的那點肮髒的小手段。我覺得,我當時沒找個機會殺了你真的是太溫柔了呢,嗯?』
憤怒的男人一腳一腳地踹到到底不成樣的塞爾身上。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蠢貨啊?巴圖斯。虧我忍了那麼久。
結果呢。有個小妞就把你樂成這樣的傻屌,然後哦一發很簡單的誤導技能就把你像白痴一樣引到了我們預備好的伏擊場來啊。
巴圖斯,知道嗎,這里已經是城外的小路了。邊上就是沼澤。在這里發生什麼,都不會引來護衛。誰死了,都不會留下罪證。選你這樣的人來護送,你的委托主是倒了多大的霉啊哈哈哈哈』
塞爾的眼前逐漸變得一片混沌。只聽到逐漸遠去的說話聲音。
『你可別暈哦……巴圖斯,你還要看著,我們是怎麼享用你的馬子的,啊哈哈哈哈哈!』
……
塞爾的眼前還是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不知道自己是暈過去了,還是單純地開始了人生的走馬燈,那些都不重要了。
唯一在心中懷抱著的是對未來灰暗的信念和對過去諷刺般的遺憾。
自己的一生就是這樣子了吧。
自吹自擂的虛假【愛情】
自詡的【天才】
角落里陰沉的【失敗者】
一文不名的所謂【自尊】
直到遇到了真正的天使,自己也沒有任何改變。
這時候,誰能拯救自己呢?像故事中的英雄那樣,大吼一聲,我不要這樣!我要前進!然後就披荊斬棘?
別扯淡了。
塞爾巴圖斯,只會啃著泥趴在地上。在他的身邊,他的女神,他的天使則被自己的仇人侵犯。就是這樣悲哀的人而已。
(啊……說起來,菈薇蘭小姐在被侵犯的時候,也會發出那天晚上那樣的悅耳聲音嗎。好像聽聽看啊)
塞爾無謂地在內心輕笑著
仿佛一顆黑色的種子,在自己的心中生根,發芽了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意念被拉回當下,惡心男人的慘叫從頭頂逐漸變遠。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輕柔的少女嗓音。
但那不是呻吟,而是一如既往的清冷的話語。
『趕緊起來了,塞爾。』
一只手拎著他的後領子,試圖拽他起來,這樣尷尬的體勢下,塞爾找回了一點力氣,努力地把自己酸痛的身軀撐了起來。
『沒事嗎?能打嗎』
『咳咳……夠嗆』
『是嗎……那就看著吧。』
少女瞥了他一眼。
『看著就好。不需要為我做什麼』
塞爾木然地抬頭。
之間少女站在自己的身側。
那嬌小的身軀包裹在優美的銀白騎士制服之內。
挺拔的身軀紋絲不動地矗立,仿佛決絕的岩壁。
但從那絕對的靜止中,能夠清晰地感知澎湃的戰意正在少女的身軀內蓄勢待發。
動了。
少女右手寂靜無聲地劃過一個圓,手上早已擎著一柄閃爍著銀光的細劍。
修長纖細的劍身和小巧又不是精美的護手簡直和少女的風格絕配。
而與之形成對比的是,劍尖流淌著的滴滴暗紅的血水。
恐怕剛才的慘叫就是少女的劍尖對惡心男造成的致命一擊吧。
塞爾只能痴痴地看著她。
……
『我不會怪你什麼的……你的過去也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少女冷靜地述說道。同時左手背後,雙腳微彎成奇特的弧形,支撐著仿佛要一躍而起的身體。
右手優雅地微轉,架起塞爾從未見過的擊劍姿勢。
然後,
『不過,就算之前對我說過些傻話,我也不會在意。要說為什麼,處理這里的垃圾們作為我的一點減壓運動,已經足以抵消了吧。』
成為一道銀色弧线的少女和利刃,在人群中左衝右突,不知過了多久,回歸一片寂靜的小巷,少女走回到了塞爾的身邊。
14確信
世間的事情真的無比諷刺。
用神術戰勝了異教魔仆,然後用劍輕取數名冒險者的騎士少女。眼下卻依偎在自己身上靜靜地睡著了。
剛才,回到城市干道,碰頭垢面不成樣的少年和疲憊的少女叫了輛馬車,一言不發地開始了回旅店的路程。
塞爾的心中,仿佛如一團亂麻,被徹底從中間全部切斷之後,又被擅自連接了起來。
一開始就不可能會有什麼英雄救美的橋段。
更不會有什麼絕處逢生,超越自我的橋段。。
萬念俱灰的塞爾,帶著灰暗的欲望和不甘的遺憾,直接死去才是理所應當的結局。
但又莫名其妙地得到了拯救。
本來應該因為自己無力和罪惡害死的美好天使卻拯救了他,救了他之後卻又遠離了自己。
這一切詭異得無語,讓塞爾茫然無措。
用余光輕瞟,塞爾看到略帶疲憊的菈薇蘭若有所思地望著馬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象。
還是一如既往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但是,這麼多天的相處,讓他似乎能察覺到對方好像比起之前有點輕松愉快?
(減壓什麼的,難道是真的……)
如果是這樣,少女真的和自己一開始的想象有很大的不同。
塞爾自嘲地想。
什麼『想了解你。想讓你幸福』,簡直幼稚的讓人發笑。
盡管這只是片刻之前自己的想法就是了。
但是,剛剛被揭起那舊時的瘡疤,還走了一遭人生走馬燈的塞爾。總算想起來了自己的本質錯誤。
(我從來就只會騙人。)
模仿著純情少年的示愛言語。但是到頭來,自己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
自己只有的是虛榮。
結果,所做的事情就是用奇怪的虛榮去虛構,模擬愛情。
自己最初愛的,只是一個【模擬的愛人】。所以塞爾甚至沒有敢於邁出一步,哪怕去了解一點對方。
所以,當回想起過去,他甚至沒有把那個女孩當作【自己的初戀】。
他選擇性地遺忘了那個故事。
而是直到現在,才突然認定,【自己真正的初戀】是身邊的少女。名為菈薇蘭的神秘的女孩子。
但是,這次難道就是真的了嗎?
…………
話語不斷在回憶中浮現。
【『看著就好。不需要為我做什麼』】
……
【『……所以說真的是沒辦法。塞爾-巴圖斯,你要怎樣呢?想要什麼,就去做,就去證明。你需要的不是對我說什麼。』】
……
【『我是個怎樣的人呢……我只知道,我在你眼中大概是怎樣的女孩子。但是我自己是怎樣的……完全無法表達。』】
……
【『但是呢,塞爾大人到了最終,都不敢和那個妹子說一句話』】
……
【『接下來是我的問題,那又怎樣?』】
……
……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
………………
…………
……
(我要了解你啊。菈薇蘭小姐。)
(無論是你聖女般那張面孔,
給陌生人的清冷的那張面孔,
挑釁地揶揄我的那張面孔,
無情地拒絕我的那張面孔,
還是興奮愉快到無法睜開雙眼的那張面孔……
我全部都想要了解啊。菈薇蘭小姐)
……
『菈薇蘭小姐?』
『什麼?』
『今天你很累吧。』
『恩,還好』
『你現在應該非常困了吧。想要靠著我睡一會?』
『……確實是呢。好吧……』
很難知道少女是真的因為今天的專心施法與戰斗消耗了太多精力,還是因為自己言語中無意泄露出的魔力。自己著魔般執著的少女,她的臉龐正這樣無防備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然後,自己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印在了少女的額頭上。
『做個好夢,菈薇蘭小姐』
其實,從自己面朝泥地萬念俱灰,心中仿佛斷了一根弦的那一刻開始,塞爾就隱約發現,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但是,直到目前為止,他還完全不確定這代表了什麼。
只是現在他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內心的另一根弦也剛剛崩斷了。
15 覺醒
『恩恩……原來是這樣。』
『也就是說,小哥和妹子掰了,但是,還沒有徹底玩完,至少,你們還有契約對吧。』
『是的。』
『所以你又在這里喝悶酒。』
『不是。是她自己又獨自出去了。我總不能違背雇主的意見吧。』
酒桌的對面是自來熟大叔。
幾天不見之後,這大叔又莫名其妙的出現了。這次卻帶來的是組隊的邀請。
『我說啊,我在公會做好了注冊了。可是還缺個搭檔,怎麼樣,小哥,跟你最熟了,我們下一個任務一起做好不好』
『我們什麼時候變成很熟了啊』
『嗯,在剛才?』
『哎……你說是就是吧』
但是那都不重要,在那之前,合約結束,少女就會離開城市,去向下一個調查地,和自己再無瓜葛。
『喂,小哥,妹子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不知道。』
『大叔我說過,男人應該主動出擊的對吧?』
『但是,她並不吃這一套。』
『嗯……那小子你,想征求我的意見?』
『……是參考的別人的想法而已』
『……呵,其實你自己已經有了想法了,我說的沒錯?』
……
『……是的。只是我不知道,如果這麼做了,我從根本上還能不能被她原諒。』
……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麼』
『沒,沒什麼,只是覺得小子你真的是很有,意思呢』
『?』
『你說啊,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但是在這個情況下,你比起問我,你能不能被她原諒,難道首先不應該問的是,能不能被你自己的這里所原諒嗎』
大叔笑意盎然地盯著塞爾,手指卻直直地點在塞爾的心窩上。
『我……』
『到了這個地步,也不需要特意再爭辯什麼了吧……不如乖乖地承認,你的這里什麼都沒有?反倒來的輕松一點?』
『我只是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自從一切都被打亂之後,從前的想法一下子全都變成了鬼扯……但是,現實卻沒有多少變化』
『所以來找我一個外人幫你下決心嗎?真是可笑啊。小子』
『……不過。這話也輪不到我來說。畢竟……這件事也是大叔我最先慫恿你的嘛,所以我幫忙會幫到底』
『聽好了,小子』
大叔大剌剌地坐回椅子里,神情變得格外放松,眼神像是慢慢飄走了一般。而張嘴說出的話卻仿佛有著魔般的吸引力。
『小子可能不知道,大叔我是,很遠的地方來的其他民族。在我們的種族之間,一直有一個傳奇一樣的慣例。或者說,按照你們這些民族的一些習俗來說,就像是成人禮吧。只有通過這個慣例的,才會被承認是我們的一族。才會被承認力量和強大,才會被承認驅使,奴役他人的權力——是的,被尊重者當奴役人。不被尊重者,自當被奴役,就是這樣的文化。』
『至於這個傳奇般的慣例或者說成人禮的標准,正好成為我族強大的關鍵。要說為什麼,因為它正好是存在於每個生物心靈最底層面的關竅。而它也是一切人類本身潛力最豐富的的能量之源』
『然而,這個關竅卻極少人能發現,更別提開啟。除了我們的一族。我一族人為了尋找和激發這樣的力量,嘗試了無數方法,持續了千萬年。直到最終,我們拋棄了道德,拋棄了法律,拋棄了規則,拋棄了親情和友情,拋棄了約定和共識,甚至拋棄了智慧與理性。無數的子民在混沌和瘋狂中掙扎和搏斗。最終,在那樣瘋狂的探索和實驗中,我們發現打開關竅的路徑。』
『把束縛過去你的一切超越……理性,良知,還是悔恨……直面你的欲望,你真正的力量之源』
大叔悠悠地說著。
而塞爾早已魂游天外。
『小子,現在讓我來提點你一下,你最拿手的東西吧。』
16 渴求
【那個男人】警示之後,一直沒有任何惡魔的蛛絲馬跡。
在異教徒身邊,惡魔並沒有出現。
按照安部就班的流程去調查,什麼都沒有發現。
於是,無聊和焦躁讓菈薇蘭無法自己。
之前完全走到了歧路上,這樣下去什麼也發現不了的。菈薇蘭逐漸確信。
然後,靈機一動的她,找了那個無論是出現的時機還是身份都極為合適的替死鬼,做出了一次突然,但效果極為顯著的【總攻擊】。
國王,神殿,還有異教徒之間因為猜疑和警戒形成的暫時的僵持,被她在廣場上魯莽的行動一舉打破了。
回想起昨天的主動出擊的決定,菈薇蘭仍然有些得意。
對於亂麻一般的政治和宗教關系菈薇蘭並不覺得自己有經驗去處理。說實話調查也很快就讓自己心生厭倦。
但是在王都的中心對於對方代表人物不亞於宣戰通告一樣的攻擊,附帶惡魔附身的嚴厲指控,最後用當眾的揭發和宣判推翻最後一張骨牌,造成雪崩般的結果。
(啊啊……多麼富有戲劇的張力)
少女的嘴角勾起一道愉快的弧度。
估計現在全波拉美尼亞的教士和神殿騎士都忙的焦頭爛額了吧?接下來會是一場一邊倒的大搜捕,還是一場全國范圍內的混戰?異教徒們估計已經嚇破了膽,而國王可能也懊惱自己錯過了出手的最佳時機吧?
想到這些,菈薇蘭就感到一股不可自已的愉悅從心底升起……
……
如果換一個人,是不可能越權做出這樣的破格舉動的。
但用上【那個男人】的名號,神殿的騎士們對於自己的舉動也只能配合,無法做出阻撓。
(他們肯定以為上邊已經做出了什麼決定了吧……但其實,我都不知道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啊?想到這個就想發笑)
說到底,政治上的善後是【那個男人】負責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在不在【那個男人】的計算之內,但萬一不是呢?
只要想象一下,那張雕像一般優雅嚴肅,實際上卻自以為是到惡心的那張臉,會因為自己計劃被向意想不到的方向攪亂,不悅地微微扭曲抽動,菈薇蘭就覺得想要愉快地笑出聲!
……
自己的任務接近完成了了。
只要能夠找到幕後惡魔的蹤跡。
但是,但是。
即便在廣場上做出了那樣的舉動。惡魔仍然沉得住氣不在自己的眼前現身。
明明自己能夠感到極其細微的惡魔的氣息,卻完全不能察覺到對方的位置。
(這和以前在學院時的那一柱惡魔的行為模式,實在太過於不同了)
對方要不就是完全沒有把自己放在過眼里,要麼就是太過於老謀深算,只有在有十足把握時才打算出現嗎?
菈薇蘭原本以為昨天的伏擊是惡魔驅使的。畢竟,如果不是被惡魔的氣息所浸染,很難想象普通的冒險者會正巧挑自己在場的時候做出這樣你死我亡的凶狠行為,但事後檢查一番後,塞爾的這位老相識甚至就連【惡魔之種】都沒有被植入。
結果,單純就只是來找塞爾的麻煩嗎?
菈薇蘭獨自一人走在街頭。
原本察覺到的一絲魔氣再次消失地無影無蹤了。越是去找,越是覺得遠離。
菈薇蘭再次陷入了焦躁中。
(難道說,只能從他身上找线索了嗎……)
菈薇蘭迅速掉頭回去。
---
『這樣啊……謝謝了』
『沒關系的……菈薇蘭小姐壓力很大,也很累了吧。回到房間以後,好好【放松】一下如何』
交談過後。菈薇蘭顯得很是失望。
少年身上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或者說,當初自己到底是從他身上期待什麼來著……想不起來
今天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明明因為昨天的事情,外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但是最為關鍵調查卻毫無進展……
就這樣疲憊地回到了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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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定的聖女——菈薇蘭-亞歷山德萊斯】
從小因家族皆死於仇殺成為孤兒。
不久,被販賣為奴。
在人生的第八個年頭,被年輕的神父【墨賽德斯-亞歷山德萊斯】救出,收為養女。
在人生的第九個年頭。被養父宣告『你是神賜的聖女』
在人生的第十個年頭,進入貴族初等學院就學。
在即將年滿16歲的日子 從貴族高等學院畢業
然後,為了完成『神的試煉』,主動要求成為一名普通的神殿騎士。
今天,【予定的聖女——菈薇蘭-亞歷山德萊斯】也在為踐行天父拉佐的神旨,消滅暗影和奸邪而努力著……
……
……
但是,在無法好好地完成自己的任務時,就會不斷地積累壓力,直到無法釋放為止。
那麼,此時能夠緩解自己壓力的,就是一如既往的那個了。
菈薇蘭的房間。
洗浴完之後,少女一絲不掛地鑽進被窩,把自己裹在潔白的絨被之間。
即便沐浴也無法緩解異常的疲勞和焦躁。
即便頭腦昏沉,體內的渴望卻一點沒有熄滅的勢頭。
恍惚的少女臉色微紅,纖細的玉手克制不住,矛盾地伸向自己下身的秘谷。
身體奇特地有種不適的感覺,少女的雙腿也禁不住難堪地蠕動著,重復著把被子加緊和放開的過程。
但是無論怎麼做,都無法緩解自己的不適。
『『如果是為了踐行神意,任何看似出格的行為都沒有任何值得羞愧的』』
『『讓自己得到滿足就是你現在應該做的最正當的事』』
沒錯。
仿佛送了一口氣一樣,少女略微冰涼的指尖終於放在了下邊的蜜唇上。
第一下指尖微動,久違的電擊一般的酥麻感,直接從下身傳上腦髓,仿佛要將理智吞噬殆盡。
『啊……』
釋然感和幸福感充斥了少女的整個心窩。菈薇蘭領悟了剛才的自己是多麼傻。
早就該這麼做了……這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中指如繡匠的針尖一般靈巧的在少女自己的花園上舞動著。
玫瑰花瓣像被輕柔的風拂動著,震顫著,不斷像花心傳導著感動。
『恩………………恩………………恩………………啊…………』
少女菈薇蘭的呻吟也不再扭扭捏捏了。
緊閉雙目,輕咬紅唇的面龐上,是無比專注在指尖和下身的快樂上,想要讓自己幸福和融化在欲望里的堅定。
和那個在高台上用堅毅的表情推行著神之道的少女如出一轍。
『唔 ……嗯……嗯…………啊…………』
隨著被子所遮掩住的手越動越快,少女的全身也在床上不斷地挪動著,最終就連被子也被甩開,唯獨剩下仿佛散發著熱氣的粉嫩嬌軀暴露在空氣中。
『嗯…………啊…………』
『嗯…………啊…………』
『……想要……想要……想要來啊啊啊』
苦悶地搓動著手,吟唱著快樂的少女,竭力地渴求著某件事物。
但是,無論是她怎樣努力,無論嬌吟聲多麼的忘情。
少女發現了一個非常令自己驚慌的事情。
『嗯…………啊…………』
『想要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不來』
無法滿足,無法登上高峰。
和以前不同,究竟是為什麼?
少女陷入了狂躁。理性早已消失到了九霄雲外。
對了,是那個,少女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她的眼中瞬間就只剩下了那個。
幾乎是滾落到地上,然後不成樣子的爬行過去,她總算來到了房間的一角。
披散著金發,迷離著目光的少女痴痴地看著落地鏡。
鏡中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那個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與自己相配的愛人。
那個每一次自己慰藉自己時,都會全身心地去想象的人。
抬起頭,鏡中映出的是穿法師衣的少年。——塞爾-巴圖斯
『啊啊,塞爾大人!』
---
塞爾的夢想就在眼前。
天使般的少女不著片縷。陶瓷版白皙的肌膚上代表情欲的粉紅仿佛像玫瑰花瓣上的水珠般幾乎要透出肌膚來。
即便是如今為了自己的欲望,被折磨地喪失理性的淒慘少女,如此不成體統地大張著雙腿坐在地上,
站在她面前的塞爾也必須衷心的承認,
世間不會再有比這更加完美,更加清純,更加淫穢的尤物了。
他總算得償所願,能夠近距離地觀賞,菈薇蘭-亞歷山德萊斯,這個折磨了自己多日的神秘少女身體的每一寸地方。
從頭到腳。
從金黃的秀發,到她零散的發絲覆蓋的每一處肌膚。
……
從那雙已經被勃發的欲情玷汙到渾濁不堪,但仍然如藍寶石般好看的動人眼瞳,
到她鮮紅的蜜桃一樣水嫩,讓人無法克制想去品嘗的雙唇。
……
從那雖然說不是非常巨大,但對於少女的較小身軀來說,飽滿度已經足夠罪惡和刺激的形狀美好的乳球;
再到那青春的乳肉上兩點令人血脈僨張的嫩紅櫻桃。
……
從那坐在地上依然顯得充滿了強烈對比的臀部弧线,到那少女本應神秘,卻潔淨無瑕,只有一道引人無限遐想的殷紅縫隙的幽谷。
……
少女迷離的手再次摸索到自己的秘處之上,但雙眼這回已經緊緊地盯著塞爾,仿佛要噴出欲火來。
塞爾吞了口吐沫。但是仍然專心地說出帶有魔力的話語。
『『你看到的是鏡中的我。像我說的,你所深愛的,秘密地渴望著的男人……』』
『『你知道,只有看著我,想著我,對著這面鏡子,說出你對塞爾-巴圖斯的渴求和情欲,你的自慰才能讓你累積出應得的愉快』』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手幾乎是瞬間就瘋狂地動了起來,隨著櫻桃小口不斷地吐出癲狂的嬌吟,少女似乎覺得越來越不夠,另一只手也放在自己的粉嫩挺立的乳尖,十指和中指撫拭著,手掌努力得搓揉。試圖讓自己感到愉快。
『嗚嗚嗚………………恩恩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痴狂的菈薇蘭動作不斷地加快和加大幅度。
整個人變得忘情,這樣的為性而狂亂,已經全然讓人無法聯想起那天,那個冷淡的神秘少女了。
(在我們兩人奇妙的旅程結束之後,誰能想到,結局竟然會是我這樣剝下她的一件件偽裝,然後將這樣淫蕩和下賤的『菈薇蘭』盡收眼底呢?)
陰暗的激動和諷刺的感慨同時在塞爾內心交織。
『『把你的內在,把你下賤的小穴給塞爾-巴圖斯看看吧!』
『啊啊啊啊啊。好的,好的!……請看……請看不像樣的我啊啊啊啊』
少女如同下賤的母畜一樣,左右兩只手放下忙著的事情,依照命令扒開自己左右兩瓣蜜唇。屬於青春少女獨有的粉嫩的秘道怯生生地暴露在空氣中,深深地刻在了塞爾的腦海之中。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啦』
到此為止了嗎,盡管一只手還依照命令努力扒開著花徑,拉薇蘭的另一只手已經不甘忍受短暫的空虛,開始繼續搓揉著自己的嫩唇和微微充血的花蒂,努力地試圖獲得慰藉。
但是,塞爾還沒打算就這樣放過眼前這個墮落於肉欲中的少女。
『嗚嗚嗚………………恩恩恩………………嗚嗚嗚』
盡管少女是那樣的努力,細密的汗水也滲出在嫣紅的肌膚之上。
但那低吟淺唱卻漸漸地變成了不甘的哭訴
『怎麼會…………啊啊啊…………還是……沒法舒服』
是的。從塞爾走入菈薇蘭依照之前的暗示打開的寢室門,為絲毫不設防的少女布下重重的暗示起,今天的菈薇蘭就已經注定了自己的命運——沒有塞爾的指示,是不可能得到高潮的。
『『你發現,自己搞錯了一件事。你瘋狂地渴求高潮,但是你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得到它的方法。』』
『嗚嗚嗚嗚——————』
『『直到你發現,鏡中的塞爾早已不能滿足你,只有你面對真正的塞爾,只有塞爾的身體,才能讓你得到舒適』』
『嗯啊啊!!!???!!!???!!!???!!!???』
少女的眼前仿佛一亮。
不知道為什麼,日思夜想的愛人從鏡中走了出來。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奇跡,但是少女的心中只有狂喜。
『『看著它』』
說著塞爾露出自己的早已因為激動而堅硬的氣勢洶洶的的陽具。
興奮到極點的塞爾,無法抑制地再次咽了了口口水
『『記住。只有讓塞爾舒服,你才能舒服。看著它。只有當你的嘴含住他,包裹他,讓它舒適了的時候,你才被允許達到高潮,你所有積累的欲望才可以獲得解放』』
!!
不知名的粉色空氣籠罩著夜晚的禁忌房間。
魔力在空氣中嗡嗡震顫
緊張而狂喜的少年微彎著腰,如著魔一般緊緊盯著身下跪坐的少女。
跪坐的赤裸少女,金黃的秀發彎曲著攤在滴落著體液的地板
她的臻首顫顫地緩慢靠近眼前赤紅的凶器,迷茫的眼神失去焦距,唯一能夠看清的,大概只有眼前的巨物。
早已下定了決心的少女,小嘴微張,巧舌淫靡地伸出口來,怯生生地接近,接近,終於,觸碰到了少年的陽物。
『啊………………………………』
『呃啊………………………………』
瞬間,無論是少年還是少女,都在這決定性的接觸中解放了。
一陣電流竄過少年的脊柱,而少女也立刻節操如決堤一般,直接擴張小嘴,奮力將陽具吞到了自己的口腔之中。
但是,少女仍然沒有得到解放,她迷茫地向塞爾看過來
略作遲疑之後,就開始了笨拙的吞吐的她,讓塞爾明白了什麼。
『『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嗎?也是,聖潔的小騎士大人啊。告訴你,就這樣做!』』
塞爾微微地一笑,雙手使勁按住少女的臻首。無視柔順舒適發絲的觸感,塞爾把住菈薇蘭的頭,向自己的腰間
一送。
塞爾充血的肉棒,瞬間感受到穿越順滑和濕潤的隧道,進入了一片嶄新的天地…………
『吼………………』
塞爾升天了。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十幾年的人生,從未有過如此的暢快和滿足。
神一般的口穴。
按住臻首的雙手前後反復,讓菈薇蘭的口穴前後的服侍著自己的兒子。
溫熱的香舌在下方溫柔的墊住,時而能感受到小巧的牙齒輕輕地在肉棒邊擦過,留下癢癢的感覺。
怪不得會有那麼多人執著於嘴穴啊!……因為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唔……唔……唔……唔……唔』
少女順從地隨著手的力道輕輕擺動著頭,而香舌也逐漸開始活動,在嘴中左右上下的輕輕蠕動,如蛇一邊纏繞著塞爾的命根,讓一陣又一陣瘋狂的舒適感淹沒了塞爾的腦海。
與此同時,在塞爾察覺不到的地方,在蹲著為塞爾認真『嗚嗚』地口交的菈薇蘭的身下,另一只空出來的手也不甘寂寞,開始再次瘋狂的玩弄著自己的蜜唇和陰蒂。奮力地想讓自己也能得到和愛人相稱的快樂。
『喔噢噢噢噢噢噢噢!』
『唔唔唔唔唔!!!』
!!!!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分,五分,還是十分。總之,塞爾也爽的忘記了一切。
只知道一瞬間下身的電流終於積攢到了極限,而他也毫不猶豫地放開閘門。
終於,一道激流穿過脊髓直達大腦,下身,熾熱的液體直衝菈薇蘭的咽喉。
『嗚嗚嗚嗯嗯嗯嗯!』
少女努力的吞咽著大股的激流,一波,兩波。
最終,終於無法忍受,而少年也順勢直接松開噴發的陽物,大股的白漿直接噴射在騎士少女的口,鼻,臉頰,秀發和全身上下。
『咿呀啊啊啊啊啊!——————————————』
少女在少年得到滿足的一刹那,也滿足了暗示的條件。
塞爾感覺到自己手和腿上,似乎突然被濺上了零星的涼涼的液體,轉眼一看,原來菈薇蘭瞬間全身刺激地不能自己地反弓起來,瘋狂地潮吹出代表少女徹底敗給性高潮的淫汁,她如同在砧板上的魚一般抽搐著,雙眼泛白,達到了淒慘的絕頂。
『啪』,少女就這樣喘息和抽搐著仰天倒地,長發擴散開來散落在地,雙眼失焦,表情不知是極悲還是極喜之後的慘笑,而全身上下覆蓋的白色液體則見證了她被身前的男人玷汙的事實。
……
塞爾憐愛地看著腳邊這個下賤地瀉身暈厥的少女,雙手輕輕擼動著剩余的欲望。然後滴滴,嗒嗒。
剩余的白漿滴落在少女的臉龐,和姣好的脖頸上。然後液體拉出的线劃過山峰,灑遍了失神少女隨著微微呼吸起伏著的整個身體。
就這樣,仿佛進行著一個詭異的獻祭,少年用精液的沐浴宣告了他對少女的所有權。
17 占有
『菈薇蘭小姐,早上好啊。』
『塞爾,早上好。不用叫我小姐了。昨天說過的吧』
菈薇蘭害羞地對塞爾一笑。
『今天也是例行的調查吧』
『恩。』
『之後我們去哪兒,去之前的那家飯館?』
『不要,太刺激了』
『那就去甜食店吃點點心?之後帶你去看看西城的那些店怎麼樣?』
『好啊,我也不知道有哪里可以去的。聽塞爾的就好了。』
騎士少女輕柔地表示同意。
而轉過頭的塞爾紅著臉。面對這樣清純可人的菈薇蘭,他的腦海中浮現卻是昨晚那個她,袒露著雙乳,迷離地紅著臉渴求著他的精子的樣子。
……
在那天之後,平靜的日子已經持續了數日。
塞爾逐漸掌握了運用魔力加持的話語影響人心靈的奇異力量。
以塞爾的想法來說,在動真格去運用自己力量之前,盡量多地去實驗,到底能影響什麼,不能影響什麼是很重要的。
但是在菈薇蘭身上,第一次的衝動的實踐確實順利地讓人詫異。
無論如何,讓菈薇蘭自然地做一些簡單的事情,比如在噴射一身白漿之後淡定地自己把全身上下處理干淨,然後睡個好覺什麼都不記得,這種程度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也正因如此,二人間無論經歷了怎樣淫靡的夜晚,白天也都恍若無事發生。
但是,不僅如此,塞爾還嘗試了介入菈薇蘭的內心。
借助在日常對話和聊天的關鍵句中摻雜強烈的暗示,塞爾成功地誘導菈薇蘭做了兩個決定。
第一,在之前的事件結束後仍然持續自己每天的例行『調查』(只是在城市里巡邏一番)。因為是繼續之前的活動,只需要稍稍暗示菈薇蘭有進一步延長工作的必要性就輕松達成了目標。
第二,則是讓菈薇蘭對自己抱有模糊的好感,半推半就地同意了每天和塞爾在外邊調查之後閒逛聊天,實質上等同於約會的請求。
在這項實驗上,最後也是簡簡單單就達到了最大的效果。對於其中的理由,塞爾想道,或許,年輕男女間曖昧不清的感情以及和情欲直接聯系起的感情本就是最容易激發的一種感情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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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的一天下午,二人漫無目的地閒逛在王都的街道上。
慵懶的陽光灑在騎士服的少女和法師服的少年的臉上
少女拿著塞爾給她在路邊店里買的糖棒,伸著小巧的舌頭舔舐著。看起來格外乖巧。
在這幾天,塞爾摸透了菈薇蘭的口味,比起一開始以為的重口味的炒菜,其實更喜歡吃甜食店的點心,(在這種地方倒真的蠻像個一般女孩子的)
王都一切都很平靜閒適。
除了偶爾【咯噠噠】得飛馳而過的神殿騎士的身影之外。
因為之前菈薇蘭的舉動,全國發生了大量的神殿和異教徒的衝突事件。
似乎神殿因為導火索的點燃,反而決心要順勢停止妥協,強悍地向異教徒出手了,措手不及的國王卻沒有下定決心徹底包庇阿希姆宗,最終只是作壁上觀。
於是王都自然也就看不到膽大包天到敢於冒險露面的異教徒了。街邊也變得清淨了許多。
而這漩渦的始作俑者,如今卻靜靜地在街上舔著糖棒,和男生做著約會一樣的事情。
(如果不是自己強行暗示的話,她現在會不會已經離開這里,去下一個任務地了呢)
『真是安靜啊。街道上也沒有異教徒,和前幾天的王都完全是天差地別啊。』
『嗯。這樣的形勢下,應該都被其他的騎士們驅趕到了鄉間和荒野了吧』
『反正和現在的我們也已經沒有關系了。』
『你好像挺高興的樣子』
『是啊。我覺得,這樣和平下去不是很好嗎?……菈薇蘭也是,假如說有一天,如果沒有了異教徒和惡魔的作祟,就這樣每天普通通通的在街市上……那個……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過日子,不是也很好嗎』
菈薇蘭聽了低下頭,臉色微微暗淡。
『……但那是不可能的。異教徒也好,惡魔也好,無時無刻不在陰暗處潛伏著,侵犯著善良的人們的生活,我的工作是永遠不可能結束的』
『……確實是菈薇蘭小姐的想法呢』
---
『……這就是塞爾想帶我來的店嗎?』
『我專門找到的呢。喜歡這些布偶嗎?要不要我給你買』
『……恩,那我說,好』
『喜歡哪一種?』
『你覺得我喜歡那種?』
『那我就猜,是這個太陽型的』
『唔…………喂——不要因為我是騎士,就覺得我只會喜歡這種吧!』
少女鼓著腮幫子,顯得有些生氣。
『啊哈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啦,這個貓型的,來,送給你』
『唔……』
---
『喲。小子,這幾天很順利?』
『恩』
『雖然說能力是你自己覺醒的,但這麼快就能構築出結合語言的魔法舒適,小子不簡單啊』
『每個人都得有那麼一兩件最拿手的事情吧。
……不過我沒想到會如此有效,明明只是把初步的構思進行一下實驗,竟然就有這樣的結果……』
對於想要對塞爾詢問什麼的菈薇蘭,塞爾用帶有魔力的語調,將句子中的意涵轉化為不可抗拒的真實,並非通過耳膜到達腦部,而是通過魔力直接傳導給對方的靈魂。
曾經,塞爾在私下琢磨一些奇思妙想的時候也思考過通過魔法直接改變對方思想的可能性。
但是,如今的魔法界對於靈魂和思維的關聯性還遠遠研究的不夠透徹。
確實有瘋狂的術士嘗試使用過藥物和腦部的改造,只是曾經將正常人改變為具有某一癖好的狂人或智商低下的傻子。達成所謂怪奇故事中的『洗腦』和『思維改變』效果根本是天方夜譚。畢竟,無論是人的腦部還是靈魂的構造,都遠遠超出一般人智力理解的水平,精密准確地操作人的想法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
但是,這些全都是在塞爾察覺到自己的一部分『改變』以前的情況。
在塞爾覺醒了奇特的能力之後,一切變得不同了。
那天回來之後,敏銳的塞爾就發現了自己對於想法/話語有了奇特的感知力,仿佛感官多了一個維度。
同時,可以直接對對方的靈魂說出話語了。
而一般人是無法意識到這一點的。因此,只會單方面的接受。
(就簡直像是,完美的催眠。
這簡直是超乎常理的作弊。)
(如果能夠熟練地運用這種力量,恐怕掌握人心都不是難事。怎麼會有這樣的好事。)
大叔微微笑著。
『普通的大眾對於他們的身體,靈魂里潛藏的潛力根本一無所知。除了我故鄉的族人們之外。小哥喲。你只不過是碰巧因為你自己的遭遇激發了這一點而已。這是屬於你獨有的奇遇,好好地利用』
『那是當然的。』
『小哥,妹子你已經,呃……嘗過了對吧?』
大叔笑意盎然。塞爾點頭。
『但是我很好奇,接下來你想要做什麼呢?』
『……我想要知道,這種能力到底能有效到什麼程度』
---
夜晚,在菈薇蘭的房間里。
一人坐在沙發上,一人卻跪在地上。
如主人般坐著的是塞爾,如奴隸般跪坐的確實房間的主人菈薇蘭。
塞爾饒有興致地看著菈薇蘭。
今天的菈薇蘭和前幾日不同,並沒有盡數脫去衣物。
相反,塞爾得以仔細的欣賞著,『穿著』騎士服的菈薇蘭充滿了淫穢反差的模樣。
准確的說,菈薇蘭脫去了低階騎士戰斗服的金屬片甲,只余下外衣,內里什麼都沒穿,上乳勉強地擠在上衣的開胸處,如果稍微一晃蕩,就要不成體統地漏出來了吧。
而下身更是一片清涼,潔白的下身和紅色的肉縫清晰可見,反而倒是腿上還穿著長靴,和同樣留下沒有除去的儀式白手套互相呼應,如果考慮到這身著裝的少女本來的騎士身份的話,就更激烈地營造出一種瘋狂的禁忌之感。
自然,這都是菈薇蘭在晚上被暗示影響,切換到半受控狀態之後聽任塞爾的指示去做的。
在塞爾在她房間的任何一個晚上,無論菈薇蘭自己做出怎樣淫蕩的行動,都不過是十分自然的,如同夢境中發生的遙遠的想象。第二天就算留下的任何殘余印象也都會被菈薇蘭當作是自己為了【減壓】產生的夢境意淫。
(即便是產生了懷疑,也只是會讓她對自己品格產生產生動搖,對於我來說反而會更方便呢)
這幾天,每天白天菈薇蘭在外巡邏,和塞爾聊天閒逛。而一到晚上,少女就會乖乖地等在屋中接受塞爾的暗示,並且按照日常的戲碼,為塞爾表演淫蕩的自慰秀。
在十余天之前,無論誰都無法想象,塞爾和菈薇蘭會形成這種白天情侶一般,晚上主人和玩具一般的奇特關系吧。
『『你覺得自己的小穴非常的癢,你的欲望瘋狂地涌現,你想靠自慰去緩解,但是無論如何,你都無法達到高潮』』
少女如痴如狂地運動著手指已經十幾分鍾了,緊蹙的眉毛扭曲了端莊的面容,支持不住跪坐的少女穿著衣服倒在地上,扭動著軀體,手撫摸著全身上下,但是飢渴卻無法得到任何緩解。
幾天了,每次玩這種戲碼的時候,塞爾都很享受對少女的控制感。
一想到那張曾經隱蔽在圍巾之下,高冷,又讓人捉摸不透的面容,現在就這樣為了自慰出高潮而滑稽不成體統地地扭曲著,塞爾就感到一種爽快。
(說起來,確實有一陣沒看到她的【那種】樣子了啊……難道都是催眠的效果嗎)
這樣一想,塞爾有有些煩躁。
『嗯嗯,呃呃呃,啊啊啊——』
『嗚嗚嗚——』
『想要啊,想要來,想要舒服,為什麼——』
半騎士裝扮的少女失魂落魄的扭動著,她努力地掙扎著,目光虛無地掃過邊上,然後,捕捉到了什麼東西。
『啊啊啊,我要啊啊啊……』
菈薇蘭撿起了脫去內衣時順便仍在地上的細劍。
那是纖細精美,泛著閃耀的光澤的名劍——『霓虹』。伴隨菈薇蘭多年。
誰知道,飢渴地拔劍的菈薇蘭,下一步做的事情確實立刻倒轉劍柄,把金屬的手柄不顧一切地插進自己的秘道。
意外的是,光潔的劍柄頭反倒是和主人少女的蜜穴相性極好,也可能是因為川口早已泛濫成災,沒有聽見一點聲響就非常順滑地滑入了進去。
『唉……』
少女如釋重負一般輕嘆一聲。
但是當菈薇蘭開始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在秘道抽動愛劍的劍柄的時候,又復而陷入了焦躁。
只是劍柄的圓頭。當到了劍柄的後半部分,粗糙的紋路和邊上環形的礙事的護手就開始拒絕主人了。
無論如何,少女都無法讓劍柄深入自己的花徑,更別提得到舒爽了。
塞爾自然也不可能讓那種事情發生。他在一旁笑著看著騎士少女失落地放下愛劍,
一邊徒勞地揉搓著自己充血的蜜唇和肉芽,一邊不知所措地抽泣了起來……
『哎……何必呢,乖,乖啊。』
『我說過的。只有塞爾的肉棒插進去才能讓你滿足的。記得嗎。不要嘗試別的,沒有用的』
『菈薇蘭要肉棒,菈薇蘭要肉棒啊啊啊』
『『可是,有相應的條件必須要滿足。』』
『哎?…………』
梨花帶雨的少女困惑地靜了下來。
『來,菈薇蘭小姐,站起來,看看鏡子』
裸露著秘處的淫蕩少女騎士,吃力地站起來,恍惚地站在鏡前看著自己的樣子。
『『來,好好的審視你自己,評判你自己吧。你現在仍然會無條件地信任我,你仍然無法擺脫發情的狀態,但是唯獨站在這個鏡子前,看著你自己時,你會像白天一樣做出價值判斷,你會好好地看看你的樣子,然後回答我的問題』』
少女的渾濁的眼神恢復了一絲清澈,但是卻多了一些惶恐。
『『告訴我現在菈薇蘭的樣子』』
『菈薇蘭是……沒有穿內衣的騎士……』
『還有呢』
『沒有……沒有穿內褲……小穴露在外邊的騎士』
『『神殿的騎士都是這個樣子嗎?』』
『不,不是的。神殿騎士是莊嚴而聖潔的,絕對不會這樣子』
『『那為什麼菈薇蘭會是這樣子?』』
『不,不知道,不知道啊』
『『菈薇蘭是個淫蕩的騎士,難道不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是,是的……是這樣』
『什麼』
『對,菈薇蘭是個淫蕩的騎士,淫蕩的……啊啊啊啊——』
心靈劇烈波動的菈薇蘭,苦悶地呻吟著,在鏡子前手止不住地想要伸向花穴,但又想要抽手,糾結地十分難受
『『……這樣故意不穿內衣,暴露著小穴就為了想要高潮的淫蕩之人,難道有資格做莊嚴和聖潔的神殿騎士嗎?』』
『我沒有,沒有啊……』
『『……這樣淫蕩的菈薇蘭,難道有資格做莊嚴和聖潔的神殿騎士嗎?』』
『…………菈薇蘭,菈薇蘭……不……沒……』
………………
『——嗚嗚嗚,沒有資格啊!!!』
最終,被按在鏡子前軟軟地幾乎站不起來的少女,終於說出了讓塞爾滿意的語句。
『『現在,你的蜜穴從來都沒有如此之癢過,如此地渴望高潮。如果你再不能高潮的話,你會覺得自己會痛苦到無法忍受,難過到撕心裂肺。所以你會竭盡一切的可能,答應塞爾的條件來達到高潮。但是,在我問你問題的時候,你依然保持著你自己的價值判斷力,用你發自內心的想法來說話』』
『嗚,嗚嗚嗚嗚嗚嗚——』
塞爾努力抱緊懷中扭動的少女,讓她勉強維持在鏡子前痛苦地站立,
然後說出最後惡魔般的宣判詞。
『『現在,只要菈薇蘭做出自己的抉擇,說,她不當騎士了,她,就能永遠地得到塞爾的大肉棒,得到解脫和高潮』』
『什,什麼!…………………………唔啊啊啊啊』
少女痛苦地晃動起了腦袋,全身劇烈地顫抖,誰都能看出她面臨多大的煎熬。等到再次睜開眼睛時,塞爾能看到她眼中的絕望和渴望,能看到她幾乎放棄,就要說出口——
『我…………我要……』
『唔……』
少女突然如斷了线的人偶一般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切!』
塞爾暴怒地狠狠跺腳。
結果還是實驗失敗了。
18 腐化
『……就是這樣,實驗失敗了。對於最深層次的觀念,哪怕和最強烈的快感和性欲綁定在一起,似乎誘導還是無法做到。』
『哦?我以為,小哥會直接用催眠來改變妹子的想法呐』
『那樣的話不確定性太多了。萬一無法挽回,我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塞爾煩躁地說
『誒……這樣啊。那小哥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我對你說,當然是來找你幫忙的。』
『小哥繼續你的實驗就好了吧?雖然現在還搞不清楚改變妹子的辦法,多試試不就行了嗎?或者,拿別人來試試也不錯啊?』
大叔笑眯眯道。
『那樣又要做到什麼時候?我又不知道能拖她多久!終歸她還是處在任務和委托中啊。……難道你不想幫我嗎?』
『啊哈哈,也是呢。原來如此,不要誤會,大叔我當然是最想要幫你的。畢竟我很看好你嘛,如果不幫你了結妹子的事情,小哥也沒法安安心心和我組隊的吧?……是的,可別說你已經忘了上次我說的那會事啊。』
『那個怎樣都無所謂』
『但是呢……我還是想事先確定一下小哥的覺悟啊。小哥做到現在這個份上,其實已經夠了吧?把妹子的全身上下都嘗了一個遍,收手也已經夠本了吧?之後小哥只要用熟你的力量,榮華富貴,更多的妹子都不是問題哦?
還是,小哥哪怕冒著弄傻一名神殿騎士的風險也想要玩愛情游戲,讓她跟你一輩子嗎?』
塞爾聽了,有些瘟怒。
『我當然不想傷害她,不然昨天就強行動手了。只是想要更有技巧的辦法而已』
『哈哈哈哈哈』大叔爆笑起來
『難道說你現在做的一切還都不算傷害她嗎?小哥你說的話可真是有趣,你不會也一直在催眠自己吧?哈哈哈哈』
塞爾的臉都快要漲成茄子一樣的紫色。
『哈哈哈哈……咳咳,小哥,你真的想玩愛情游戲啊。』
『怎麼,你一個惡魔,也想對我說教大道理嗎?』
陰沉的塞爾冷不丁地拋來一枚重磅炸彈,讓自來熟大叔的笑容凍結在了臉上。
非常安靜,非常安靜地,自來熟大叔的目光尖銳地打在塞爾的臉上。
……
『我說,不至於這麼吃驚吧。把人看成傻子也要有個限度。』
恢復了臉色的塞爾淡然地說道。
『……』
『再怎麼說,那樣不自然的強行推銷,對於我這樣萬年沒有人搭理的人來說,起疑也是不可避免的吧?』
『當然,我承認,你的催眠一開始確實非常有效地消除了我的戒心。也正因如此,我後來才會對你說的關於,能力覺醒,催眠什麼的一切深信不疑,畢竟親身體驗過。』
『但是,一旦掌握了這種能力,想要再對於自己所受的同樣類型的影響毫無自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吧?』
塞爾強作冷靜地看著惡魔。
暗地里卻也不禁渾身冒冷汗,提防著對方隨時對自己不利。
但是,憑借自己的猜測,恐怕唯一的解釋是對方在試探自己,無論這個惡魔對自己有何所求,眼下對自己的期待顯然要遠遠多於圖謀。也是自己眼下唯一可以仰仗的,可以借來力量的對象。
『嘿嘿。看來,對你的試探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呢。』
自來熟大叔收回了尖銳的視线,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變回了一開始的油腔滑調。
『別誤會。我對用催眠控制你沒有任何的興趣。倒不如說,我們族人說話一向都是這樣的調調……小哥只要和我說上話,就仿佛呼吸空氣一樣自然地會被語言中的魔力所影響……
其實呢,大叔早就在等著你的自我醒悟。怎麼說也是覺醒了【惡魔之種】之人,這點成長是應該有的嘛。
你說的對,惡魔,從來不會費口舌講大道理。大叔想要確定的,只是你到了何種程度。
簡單地說,無論是我們惡魔也好,還是你們人類也好,都有著一個共通點。只靠半吊子的惡意,可是成不了什麼事的哦。』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覺醒惡魔之種的人喲。吾之名為惡魔【黛提亞斯】,小哥你的引路人。』
---
……
說起來,當一個人放棄了底线之後,一切都會變得簡單。
一天後的夜晚,塞爾在舒適地羽絨背中,懷抱著佳人時如此想到。
暗示的力量,真的強大到讓人恐怖。
度日如年,這只是一個比喻的詞匯。
『我見你只一日卻仿佛已經認識十年』
這只是浪漫的夸張。
但在魔力的幫助下言語的力量卻真的能夠化為真實。
這僅僅是另一個催眠的實驗而已。
塞爾將菈薇蘭和自己相遇,約會,每一句話的嗓音,每一次觸碰,每一次受到禮物的喜悅,每個下午在街道上一起散步,乃至於悄悄地挽起她的手的觸動……
將這些戀人最寶貴的記憶的時間感受通通延長了10倍。
然後,當塞爾不再通過暗示,而是徑直地請求夜訪菈薇蘭的房間時候,當然,沒有遭到拒絕。
忐忑又懷春的少女,其實心下也已經預料到,並默許了會發生的什麼事情吧。
當塞爾人生第一次睜著他飽含深情實意的雙眼(私下對著鏡子排練了若干次),用以假亂真地顫抖的深情嗓音,雙手挽住少女的肩,說出『我愛你』的時候。
即便有些無法掩飾的驚慌失措,但菈薇蘭同樣顫抖的雙肩和閃動著淚光的星眸早已說明少女騎士徹底動搖的芳心。
(女人的心房,僅僅花上十倍時間就可以輕易攻破,簡直可笑)
『我好愛你,菈薇蘭,你又對我怎麼想』
『我也愛你……塞爾』
兩人似乎發誓要拋開一切束縛一般,激情地相擁在一起
無論是心神迷亂的菈薇蘭,還是貨真價實破處第一遭這樣摟著花季少女的塞爾,都不由自主地陷入了被縈繞在二人身上荷爾蒙驅使的瘋狂情欲之中
然後逐漸地,二人滾落到了床上。
在被窩里悉悉簌簌脫掉衣服緊貼在一起渴求著對方的兩具肉體,
不一會,熾熱的凶器就如同降臨的審判一般頂在了少女的穴口之前。
『我可以進來嗎?』
『好怕……我不應該這樣……』
『我愛你,菈薇蘭,我想要你』
『我也愛你……塞爾』
遲疑的少女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她擋在花徑前的手輕輕地移開,然後反而好奇地握了上來
『……』
龍頭在溫暖的纖手的指引下進入溫熱的穴口,輕輕地,稍微突破了一層阻礙,之後,溫熱的液體涌出,終於,塞爾的分身徹底的被拉薇蘭溫暖的花徑包容在了其中。
『『記住,我是進入你的第一也是唯一一個男人』』
『嗯嗯——嗯啊——』
『『記住這種感覺,記住這肉棒是如何將你插的神魂顛倒的……』』
『嗯嗯——嗯啊——』
『『記住。菈薇蘭是塞爾的東西』』
『是……我是塞爾的東西,我是塞爾的東西啊啊啊啊啊啊』
狂喜和滿足填滿了塞爾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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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才不是什麼戀愛游戲。
塞爾想道。
這只是征服和占有的戰役。
享受占有的喜悅是最實在的。
我已經過了那個談什麼付出啊,承諾啊,那種愛情的時期。
因為在那時候,在我心弦崩斷的時候,我已經心如死灰,想通了一切。
比起愚蠢地追求。如果能通過力量直接得到,那直接得到便可。在那之後,再讓對方愛上自己不遲。
菈薇蘭。
塞爾想到。我只想得到你。無論任何方法。得到你的全部即可。
但是,無論誤導,還是暗示也好,這些都只是力量,都只是手段。
男人不能沒有力量,無論是金錢也好,能力也好。如果遇到你教會了我什麼,那就是沒有力量的告白只是白痴。
但是,我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有了邀請你的資本。
就像那天的街道。只要營造出我們在一起的共舞的舞台,我就可以讓你愛上我。
並不是命令你愛上我,而是我,取得了和你共舞的門票。
雖然,這舞台的全部現在都由我決定。
那麼你的所有自然也會都由我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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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相擁的二人談了很多。
從菈薇蘭死去的親人和成為奴隸的悲慘童年。
到被神殿收養,養育長大的救贖之旅。
再到她並非由強制,而是自願地加入騎士團,立誓終身侍奉至高神。
『原來如此……親愛的有著這樣的過去……』
『塞爾,我怕……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我有我無論怎麼樣都不能放棄的職責,我愛你……但是我怕我會離開你,不能給你你應得的感情……』
『沒事的……沒事的……不用擔心。』
(這還遠遠不夠,必須要盡快加碼了)
塞爾內心卻是這樣想的。
(菈薇蘭,你是屬於我的。必須要讓你從心到身都銘記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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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間
【菈薇蘭】漂浮在黑暗之中。
【菈薇蘭】,而非【予定的聖女菈薇蘭】。
兩者從一開始就是1人。但又稍有區別。
【予定的聖女菈薇蘭】是【菈薇蘭】的面具。
是詛咒,或者是祝福,又或者是命中注定——無論用哪一種來形容,【菈薇蘭】被賜予了創造【假面】的能力。
【菈薇蘭】至今仍覺得十分感慨和諷刺。
這能力源自【菈薇蘭】的意識誕生於這個世界的那一刻,獨一無二,源自於靈魂和世界的關聯,無法後天習得,也無法覺醒,而是如同世界的公理一樣刻印在了【菈薇蘭】的靈魂中。
如果用庸俗一點的說法,就是仿佛一個人可以自由地創造和修改新的人格為自己所使用——所謂的『人格操作』的能力。
回想起來,【菈薇蘭】之所以能夠沒有早年夭折,沒有在磨難中死去,之所以能夠如現在這樣站在這里,完全是因為冥冥之中,造物主運用這樣的能力對她做了手腳吧。
從那以後起,不管【菈薇蘭】個人的意願,這個能力都如同贈品一樣如影隨形。
但是,得到這能力卻並非她自己的意願。
因為【菈薇蘭】足夠喜愛自己。
很多自卑的人可能從靈魂深處渴望著自己的變化,但是自打【菈薇蘭】誕生之日起,她就覺得自己是完美的,不需要對自己進行什麼改造。
同樣,她也不需要創造別的人格。更不相信自己能做到這種事情。
因為一個真正的人格仿佛是一個完整的靈魂。相信自己能做到修改靈魂的事情,是將自己置於造物主位置的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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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小聖』卻出現了。
厭倦神殿的神學教育和繁文縟節的菈薇蘭,卻也沉醉於演繹一名衷心完成自己的職責——聖潔清純的騎士少女。
這樣矛盾的心理再加上某一天,養父莫名其妙的預言……
約6年前的某一天,如同陽光下的投影一樣,【菈薇蘭】的影子——【予定的聖女菈薇蘭】自然而然地浮現了。
菈薇蘭並不覺得這算是自己創造的【人格】。
但是毫無疑問,可以算是一張【假面】。
仿佛演員在台上戴上面具,台下卸下面具一樣。雖然演員始終是演員自己,但在台上時候的表演足以亂真。
於是,在【菈薇蘭】希望的時候,【予定的聖女菈薇蘭】全部承擔了扮演一名完美的騎士少女的任務。
從那以後,只要她希望切換到這張面具的時候。【菈薇蘭】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聖潔的騎士少女。
但無論是否戴上這張面具,菈薇蘭都是自己。
她沒有承認,也不認為自己需要另一個人格。她只需要一個方便的道具。
因為自己一人就足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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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聖』(聖醬),菈薇蘭給自己的面具取了個名字。
為了完美的騎士少女的無懈可擊,菈薇蘭屏蔽了一些記憶,也給了她更多的活動空間。有時候,菈薇蘭會徹底地退到幕後,然後如同自己前世的喜好一樣,等著看自己編寫的角色在大熒幕上動起來,演繹各種各樣的劇本,而自己則開開心心吃著爆米花坐在沙發上看戲。
但是現在。
『啊啊……怎麼會反應這樣的模糊』
如果獨自一人在電影院里舒舒服服看著戲的時候,屏幕突然一黑,那是什麼感覺?
菈薇蘭在分不清時間和空間的虛空漂浮,靜靜地思考。
……
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突然的變化。
難道說自己做錯了什麼。
【面具】在不受干擾的情況下,一般是不可能有任何副作用的。
不可能自然而然地崩潰或者弱化。
菈薇蘭又回想起陰沉的一天,在城市的廣場上擊敗異教徒的那一天。
即便是那一天,
自己同時在保持【聖女菈薇蘭】的假面的同時,為了讓自己做一些【聖女】不可能做的小動作還施加自我的意識的干涉。
再加上為了用很難傷人的神術去造成燒傷的效果,使用了全功率的魔力輸出,即便是這樣,最後也沒有導致任何破綻產生,時候只是稍顯疲倦,睡了一覺就好了。
此外,用【面具】去應對催眠和心靈控制,本身是也是極佳的對策。
因為對於一輩子也無法觸及靈魂綁定的根本技能的那些普通的施法者來說,心靈控制改變的最終只能是屬於【面具】的思想,而對於有著真正不可干涉本質的【菈薇蘭】來說,是不可能有一絲一毫影響的。
而那些催眠就算對【面具】的改變過於巨大,事後再去慢慢修復即可。
畢竟,雖然真的人格或者靈魂是很難隨便操作和『維修』的,但是『小聖』這種如同預先設置好的程式一樣的【面具】就簡單太多了。
換句話說,菈薇蘭始終擁有著對抗心理系法術的超級作弊器。
只是……
如果是具有抗性的本人也就算了,本來就是由人格操作而形成的【面具】,受催眠之類的心靈操作同樣是極度敏感,在塞爾的催眠調教下,接受度好的出奇!
『啊…………之前又沒有遭過這樣的事,誰能想得到啊』
菈薇蘭忍不住想要扶(不存在的)額。
而且,也低估了對手的狡猾和耐心……
居然每天都堅持那樣淫蕩的調教……
『不過,真的是好羞人啊』
回想起來,那些夜晚真的是讓人自己渾身燥熱。
『塞爾也真是的,比我一開始想象的要有趣多了……褻玩了人家那麼多天之後,居然還能想起來搞一場超~~純情范兒的初夜奸——『我是屬於你的』『你是我的東西』…咿…』
這麼一想,(不存在的)下身也覺得好像也濕了起來。
『咳咳……』
但是,連續這樣多天持續地『調教』自己不說,幕後的主謀卻仍然不露出尾巴來,如果自己是普通人,也許真的就已經把自己給送了吧。
……
話說回來……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呢。
菈薇蘭少有地斷開了和小聖的連接。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的時候,塞爾試圖強行用催眠誘導小聖拋棄自己根本價值觀,導致小聖宕機了整整一天。
『真是胡來……如果一般人也許就同意了,可是作為小聖,不要她去做一名聖潔的騎士就是否定了她作為【面具】的根本存在意義,你等於是要殺了她,怎麼可能成功呢?』
不僅如此,菈薇蘭感覺和小聖的同步越來越糟糕了…… 不知道是否是催眠的原因造成了面具的不穩定,有時菈薇蘭甚至會昏昏沉沉地失去意識一段時間,除非事後仔細檢查全然不知道在小聖身上發生了什麼。
然後,現在又來了。什麼也看不到了
『哈,真是的,究竟是怎樣的強上才能把小聖搞得總是昏過去啊……』
……
『在這樣下去,說不定就無法維持了。難道說只有本小姐親自上陣了嗎……』
19 調教
拉薇蘭……成為了一個女人。
成為了身邊這個熟睡的少年的女人。
她的處女被這個少年奪去,她最隱秘的內在被少年的熾熱所貫穿,攪得一塌糊塗。
如果按照前日的那個晚上自己羞恥的告白來說,自己成為了他的『東西』。
想起來還十分不可思議。
為何自己會在陌生的國度,遇到一名奇特的少年,然後對他產生情愫……
明明自己立誓要成為一名騎士,終身侍奉神明大人……
的確,騎士並沒有終身不婚的誓言,但工作的性質和禁欲的要求決定了這會成為絕大多數人遵循的慣例。
更別提作為調查員的她,不可能拋下長達少則十年,多則一輩子四處奔波的工作,而和別人組建家室。
但是,她喜歡這個少年……
雖然不知道最開始是出於什麼原因,但從某天起,少女就發現少年身上的魅力是那麼的讓自己無法抗拒。
輕輕地撫著少年卷曲的黑發和冷峻的面龐的线條,想著少年在剛開始見到自己時略帶羞澀的樣子,偶爾滔滔不絕地講述自己的得意之事的可愛樣子,然後……是某一天想要表達自己愛意又無從開口的笨拙模樣……
而在那一晚,卻又一改平時的謙遜低調,強硬地要求自己的堅定表情……
原來如此……人們說的少女的情懷就是這種東西吧……
雖然菈薇蘭所受教育之中,從來沒有多講這種事情……不是很明白
但即便是騎士的傳奇里,也多少有著英俊的騎士和羞澀的少女的愛情故事吧。
以為自己作為騎士便無緣這樣的故事,但結果到頭來,雖然立場一開始不同,最後自己還是成為了被征服的羞澀少女啊……
她無法自已地,想要順從這個少年。即便未來無法確定,至少當下,她強烈地想要少年,想要被愛情所滋潤。
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
……
但是菈薇蘭有些不安。
自己這些日子變得十分不對勁。
仔細想來,短短十余天,自己好像經歷了太多的事情。
……
這全都是愛情的力量嗎?
可以讓自己變得如此的淫蕩?
舒展自己的腰身,赤裸的少女雙手聚攏自己的長發,簡單地綁起馬尾。
怔怔的站在落地鏡前,審視著自己的赤裸的全身。
及臀的金色長發。
良好的鍛煉造就的线條勻稱優美的身體。
一切都是如往常一樣的自己。
除了,異常的金屬光芒。
脖子上,一個金色的頸環閃爍著美麗的光澤。
除了上邊的一個小小的不知有什麼用處的金屬環之外,完美的光澤和奇異的刻印紋路無不散發著特別的魅力。
這是塞爾送給自己的第一件首飾。愛的證明。
還有,自己的雙乳上羞恥的金色圓環。
一開始以為會很痛,卻意外地沒有什麼感覺。
只是有雙峰的尖端上,始終有著很強的異物感,並且涼涼,癢癢的…
提醒著少女,自己聖潔的乳頭被占有的事實。
一想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就十分地不可思議。
頸環確實很美,但
為什麼……自己會戴上這樣的東西……
身後的少年也悠長地呼了口氣伸了個懶腰起床了。
同樣的赤裸的少年下床和少女道早安
不著片縷的二人在鏡中映在一起。
塞爾在菈薇蘭的身後,撫著秀美的雙肩親了親少女的側臉。
『親愛的』
『好羞恥……』
『呼呼……覺得奇怪嗎?沒事的,很快就會適應了』
『嗚嗚,為什麼,我要戴這種東西』
在昨晚的激情中,自己被塞爾戴上了這兩樣東西。
『『回想起來嘛……親愛的,這就是你屬於我的證明呀……』』
『但是……但是騎士是不可以有這樣淫穢的……』
『的確吧……但是親愛的和我是相愛的,不是嗎?我說過,親愛的是我的東西,不是嗎?你要如何向我證明這一點呢?』
『我……我已經是親愛的了……』
『那麼你可以嫁給我嗎?』
『……』
『親愛的可以停止奔波,一起組建家庭嗎』
『……我……我沒法……』
『『……是吧……每次談到這個,親愛的都會這麼說……親愛的,不覺得這對我很不公平嗎?
但是我不甘心啊。我想要親愛的成為我的東西,完全成為我的東西。即便是這樣的小事也好,我想要親愛的證明給我看啊!』』
魔力的波動強烈的震顫著空氣。
但是被暗示影響的菈薇蘭毫無察覺。
目光在影響下再次變得迷離,負罪感不斷地升騰的菈薇蘭,順服地點了點頭。
在她心中,只要不涉及最不能觸碰的那條线,為了愛人,幾乎做什麼都沒有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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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晨
騎士少女和法師少年在街上巡邏。
已經決定不再穿著斗篷隱瞞身份的金發少女騎士如同白色百合花般秀麗耀眼。
小小的金色太陽標,昭示著騎士身為神之使徒的神聖身份。
走在街上,行人紛紛側目。
而和越多的行人擦肩而過,少女的臉就越紅,而步伐也越發的急促凌亂。
即便如此,不再掩藏身份的騎士少女,作為神殿騎士的禮儀仍然要好好地貫徹!
一定要輕輕地對路過的微笑信徒點頭示意。
又或者是,要對低聲念叨著禱詞的虔誠老人說道『願天父之光照耀著你』。
不能忘記自己日常的工作。
對路旁的行人,要認真地偶爾拿起筆記詢問最近看到的演講者和治安的變化。
直到發現對方不自然地緊盯著自己胸前制服的圓形凸起。才漲紅了臉離開。
和偶爾路過的神殿騎士同僚輕輕彎腰致敬。然後不得不慌張地緊緊捂住自己潔白的騎士裙。
還有街上玩鬧跌倒的孩童,要彎下腰努力攙扶起來。
這樣子走在路上的菈薇蘭,誰都沒有注意到,她裙子包裹的下身其實是完全的光潔清涼,而那在空氣中顫抖的神秘的縫隙中已經拉下了長長的細絲,晶瑩的液體不受主人控制地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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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天的上午。
王都西城街的一角,維克托水果店。
上午雨後的清新沁人心脾。
店主維克托大叔哼著歌,擦著干了一早上活淌下的汗水,一邊擺放著五顏六色,沾著晨露的水果等待著第一批顧客的光臨。
少女的騎士踏著安靜的步子到攤前,用悅耳的聲音向大叔輕輕道早安。
『喲,騎士姑娘,想要什麼水果,請隨意挑!』
她的同伴在後邊笑吟吟地目視。
『嗯,請給我裝一袋那邊的苹果……』
少女莫名地羞紅著臉說道,
維克托遲疑一下,然後笑了笑,『啊,好嘞!』
轉身去挑選一邊的果子。
背後的少年輕輕一彈響指,騎士少女陡然間全身一震,不自然地扭動起了腰和臀部。
如果這時有人躺在攤前向上看去,可能就能發現騎士少女赤裸的裙下閃爍著若隱若現的光芒吧
經由塞爾的手藝和大叔提供的素材,流傳在民間已久的『魔法震蛋』正在少女的蜜穴中呈著威風。
越是震動就越是淫液流淌不止,越是洪水泛濫就越是害怕震蛋掉出洞口,而越是夾緊雙腿少女就越是對一陣陣酥麻的刺激失魂落魄,淫水狂流,直到順著大腿滲入自己的騎士長靴之中。
然而此時大叔還在一邊嘿咻地吆喝著一邊裝著水果。
於是他完美地錯過了發現背後那名清純的騎士少女蠕動著下體,張著嘴迷離地喘息的痴態的機會。
『客人,您看這麼多夠嗎?』
『恩,唔,非,非常感穴……啊,是感謝——』
維克托大叔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少女僅僅一分鍾過後,就臉紅得也像個苹果一樣。魂不守舍地拿起苹果就走掉了。而錢卻是由那位一直笑眯眯的同伴給的。
當時還不明所以的維克托大叔,後來卻在多年中私下里津津樂道於自己一瞥之間的眼福。那是在騎士小姑娘離去時被風吹起的騎士裙下閃現的淫靡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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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的黃昏,
少年和少女有說有笑,逛累了街,准備回家。
如果有人從旁觀看的話,原本協同一致的二人,騎士少女的步調突然混亂,腰也軟了下去,似乎立刻就站不住
少年仿佛十分關切一樣挽住少女,少女的臻首順服地靠在少年的肩上。
發絲蹭著少年的臉頰。
夕陽之下迷離又優美的少女面龐逐漸湊近,主動獻上嘴唇。
『想要了嗎』
『嗯……』
『在這里?』
『誒?』
『不在這里,就不給哦』
『想要想要,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要……』
『咿呀啊啊啊啊!!!!』
『嗯————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啊』
在昏暗的小巷里,白色騎士服的,白色手套。白色長靴的金發少女雙手扶牆,
渾圓的嬌臀高聳,將少女的雙穴大方地暴露給身後的男人,甚至努力的向後撅起奉迎,唯恐自己的洞不能夠吞到盡可能多的肉棒。
纖首無力的垂著,隨著身後的抽插而隨波逐流地擺動。
制服被解開,兩只形狀姣好的玉兔被引力牽引迫不及待地垂下來,而一旦乳球跳出,在其尖端輕輕躍動的那一雙禁忌的金屬乳環便在夕陽下閃爍著醉人的光芒。
隨著男人『啪,啪,啪』的撞擊
飛濺的淫液零星地灑在地上。
而更多潺潺流下的少女愛液則順著光潔的大腿一直流到少女腰下的部分唯一還留存的服裝——那雙銀白的騎士長靴之中。
『舒服嗎』塞爾志得意滿地問道。
『恩,恩,恩,啊 好舒服,好舒服啊』
『『現在告訴我,你正在做什麼?』』
『在和塞爾,愛愛』
『回答錯誤』
身後的肉棒停止了活動
『我教過你的吧』
『『是,是……菈薇蘭說錯了,菈薇蘭是在被塞爾的大肉棒操,菈薇蘭在被塞爾的大肉棒操呀——』』
『『乖,說,你現在是怎麼個樣子被操的呢?』』
『『我在,我正在小巷里,不穿內褲,漏著乳房,撅著屁股,被塞爾操著』』
『『為什麼呀,為什麼菈薇蘭要這樣做呢?』』
『因為菈薇蘭愛塞爾,菈薇蘭一和塞爾在一起就不知道……不知道怎麼了……好像要,好像被操啊』
『告訴我,你是什麼東西?』
『我是塞爾的所有物,我是塞爾的肉洞啊,好幸福啊,好幸福咿呀呀呀』
『真乖』
……
少女無神的雙眼衝著地面,但是當塞爾伸手把少女的臉扭過來的時候,塞爾看到了她臉上呆滯的笑容。
『幸福……我……啊……親嘴……唔唔唔』
『呵,到底有什麼幸福了?』
『啊……啊啊……能給塞爾,我的一切,就幸福了……』
『明明不願意放棄做騎士?』
『哎?!……啊……啊……啊……』
切,即便被操成一頭母豬,也在這種事情上異常的倔強嗎。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對不對?』
『是的,是的,是塞爾的啊啊——』
『那麼,你轉過來』
塞爾心頭一動,涌起一股巨大的欲望。
他一手抓起菈薇蘭垂在身側的金黃的長馬尾,這一捧讓少女自傲的飽滿的金黃色的發束,摸起來涼涼的且光滑舒暢,讓塞爾不禁出神地想象少女多年來在鏡前梳妝,認真維護著這道美麗的金色湍流的認真樣子。
(而眼下,它們都是我的,我的)
但片刻後心中一狠,然後右手使勁一拽。
『呃』
少女驚愕地來不及反應秀發連著頭被拉的痛苦地向後仰去。
塞爾興奮地把發束仿佛狗鏈子一樣拽著,然後把少女的頭90度轉向。
因為陽具和蜜穴的還緊密接合在一起,為了調整姿勢,少女踉踉蹌蹌。
是塞爾則順勢把菈薇蘭本扶著牆的雙手拽到背後,變成右手持『金發狗鏈』,左手拘束著少女戴著白手套的雙臂的姿態。
『哎?』
此時,少女回復了一絲神智,因為她知道,如果這是巷子口任何時候走來行人的話,她就是袒露著胸乳的美肉 和乳環,被身後的男人像狗拽著的肏干的姿態了!
『哎,不要,不要,我怕,要被人看到了看到了!!!』
少女盡管頭被『狗鏈』拽住,雙手受制,後撅的臀也因為貪圖肉棒無法移動,但是仍然在理智上察覺到巨大的危機,全身驚慌又徒勞的扭動著。
然而,少年並不給她這個機會。手牢牢地握緊,不但如此,還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動,二人離小巷口的距離越來越近。
夕陽的金色余輝慈祥地照耀進來,但被照亮的少女的表情卻是凝固在了驚恐的一刻,無論怎樣也無法抑制顫抖。
『如果你淫蕩的樣子被你所保護的民眾們看到了,你猜他們會怎麼樣呢?他們還會接納你做他們尊敬的騎士嗎?恩?神的仆從難道不應該是聖潔?莊重的嗎?嗯?』
『哇啊呀呀呀呀——不要』
『『可是——你確實是想要的。』』
塞爾充滿魔力的話語無情的宣判道。
『『我說的沒錯吧?你愛著塞爾,你想要為他付出一切的,不是嗎,無論他要求你變得多麼淫蕩……』』
『嗚……是的』
少女仿佛稍稍泄了氣一般,慢慢放松了掙扎的幅度。
『『為了愛情,你陷入了瘋狂,你覺得你的小穴需要填滿,為了這個,就算是任何羞恥和下賤的行為,也不重要!』』
『不重要……不重要啊……我只要,我只要舒服就好了,被操就好了啊』
『那麼,你就好好等著吧,等著你這淫賤的婊子騎士的樣子曝光的一刻』
『『聽啊。嗒。嗒。嗒。走來了一個人呢』』
『!!!』
這一下驚嚇過於有效,少女的花徑頓時為之緊縮,滾熱的穴肉死命地抱緊塞爾的陽根,讓塞爾輕呼一聲好爽。
『『那個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哦哦哦,好像,是位大叔呢。』』
塞爾生動的描述借著魔力,仿佛變成栩栩如生的畫面傳導到了菈薇蘭的腦海,混沌的腦海中,那個角落果然像是有個男人正在走來……就在被拐角遮擋的牆壁的後邊……
『『啊啊……真是悲哀啊。那天,那個大叔好像也是在台下看著菈薇蘭的觀眾之一呢。那樣神聖的騎士少女。為了他們免受魔鬼的侵襲,聖潔地和惡魔做著搏斗。他一定在想,那位叫菈薇蘭的少女一定是神最純潔的仆從吧……啊啊何等的遺憾啊,誰能想到,那位少女竟然是這樣一個只想被操的暴露狂痴女!』』
塞爾此時也興奮到了極點,他也幾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是死死地牽著『金發狗鏈』,並死死束縛住少女背後的雙臂,而少女的掙扎早已變得十分不成器,能夠感受到少女此刻極度的緊張和興奮的,只有她瘋狂收縮,絕望地擠壓吮吸著塞爾肉棒的陰道壁了。
趁勢,塞爾瘋狂地抽插,
『啪,啪,啪。啪』
二人達到了荒唐的極樂。
而此時,在塞爾和菈薇蘭的眼中小巷口不知道是幻覺,真的產生了一個男人的投影。
(還是——被看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無所謂了,我就是淫蕩暴露狂騎士士啊啊啊啊————)
菈薇蘭在瘋狂的抽插和背德的興奮中痙攣著攀登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而塞爾只感覺到肉棒被一陣火熱的液體沐浴,然後也一聲怒吼,將自己積攢多時的精液盡數地注射到了女人的身體中去。
『哈………………』
『啪啦』,少女痴傻著泛著白眼全身如散架的木偶一樣,再也支撐不住自己,修長的大腿一軟,攤在地上不省人事。
『喲,小哥,挺順利的嘛』
『雖然感覺到是你了,不過你也真是太會挑時機。』
『當然……這是我的絕活呐。說起來,還沒有好好地瞧過你的騎士小妹子呢』
自來熟大叔——惡魔【黛提亞斯】依然保持站在小巷口。
雖然無所謂地和塞爾插科打諢,但塞爾卻發現他意外的緊張。
大叔銳利的目光尖利地審視著地上被操成一團爛肉一般的昏倒的半裸少女。卻沒有一絲欲望或是調笑的意味,讓塞爾都有點覺得詫異。
『呵呵,看來你也有需要怕的人。』
但惡魔【黛提亞斯】這時卻已經恢復如平常那樣輕松。
『哦?……也許吧。畢竟,我們這一族有很多敵人嘛。不過,看來完全是誤解。以為多少是什麼厲害的騎士還是神官大人。結果就只是個調教完畢的痴女。』
惡魔走到被玩暈的騎士少女面前站定,低頭拿腳撥了撥少女不省人事的臉。然後輕蔑地哼了一口氣,抬起了頭。
寶塔般無畏矗立的惡魔,赤裸倒地沉浸在高潮中的神殿騎士少女。
奇妙又強烈的對比,讓塞爾感到有些不適。
『……』
『那麼塞爾。計劃還順利吧?小騎士,終於收入囊中了?』
『嗯』
『真的嗎?我所給你的建議,你可是並沒有采納。』
『你沒有看到她的蠢樣嗎?不需要那種事情我就已經搞定了』
『神官和騎士都和常人有所不同。必須做的徹底。你懂的吧?記住,小子,你已經不能回頭了。否則……』
『恩……』
塞爾自然地想象到了被神之火吞噬的異教徒。
惡魔仔細地看了看他。
『那個東西,隨時就緒』
然後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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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底牌
為了突破菈薇蘭的心理防线,塞爾做了所有能想到的嘗試。
至少是,不會把人弄成白痴的安全嘗試。
當然,不要誤會,這並非是心慈手軟,畢竟把一個神殿騎士弄消失或者弄成白痴,憑現在的塞爾能否逃出大陸最大搜捕組織的落網,恐怕答案非常的明顯。而那個惡魔,自然尚且無法信任。
通過白天的羞恥調教和夜晚的性愛轟炸,對於性愛已經變得如呼吸般毫不抵觸的騎士少女,塞爾更是雪上加霜地再次附加了【時間感擴張】的催眠。
分不清做夢還是真實的菈薇蘭,從心底里已經開始無法確定自己是僅僅被愛人破處十天的少女,還是已經在那之前的數年,就已經成為了每天在公開場合發情流淫水,被魔法玩具奪去貞操,在小巷中主動撅著屁股求插的痴女。
……
『好好看看,這就是菈薇蘭你的樣子』
菈薇蘭和之前一樣穿著半露的騎士服,被塞爾抱著,把著雙腿,衝著旅館鏡子和身後的男人一起觀賞著自己在空氣中發顫的蜜穴。
興奮地無法說出話來的菈薇蘭,在尿意的催促下無法忍耐,如放棄了一切一般噴射出帶著熱氣的金黃色瓊漿……
『啊啊啊啊啊……』
歪曲著慘笑著陷入昏厥。
……
『好好看看,這就是菈薇蘭你的樣子』
在深夜,貨真價實的痴女菈薇蘭,全身上下除了長靴一絲不掛的菈薇蘭,恭順地以鐵一般的事實承認自己是暴露狂bitch的拉薇蘭遲疑地走在王都萬籟俱寂的街道上。
代表愛的頸環這時小小的勾環上赫然被掛上了狗鏈——這次不是拽著金發當作狗鏈,而是貨真價實的繩做的狗鏈。另一端牽在她敬愛的主人塞爾的手里。
隨著塞爾的發號施令,菈薇蘭用不可逆轉的下跪打碎了最後的尊嚴,伸出雙手當作前爪,在地上狗爬了起來。
胸前的乳環不知何時被加上了鈴鐺。
隨著『母狗』在地上屈辱地模擬著爬行,鈴鐺丁玲作響,甚是好聽。
而走到路邊的水攤之時,少女恍惚的淫賤微笑倒映其中。
『好好看看,這就是菈薇蘭你的樣子』
少女對著路邊的樹木抬起右腿,金黃的聖水嘩啦地流下……
已經……什麼都可以了
……
即便他確信菈薇蘭徹底墮入了催眠和調教的二重深淵,塞爾卻詫異地發現,自己竟仍然無法做到讓菈薇蘭開口放棄騎士生涯,和自己永遠在一起。
沉浸在調教中的塞爾,有點不願意承認的是,自己對於催眠能力的要點或許仍然有未能掌握。不然,如何解釋少女身上的現象?
但是,如果不得不用奇招打破僵局,也只能借助那個惡魔【黛提亞斯】的手段了。塞爾越發煩躁地想。
如果不能在催眠實驗上獲得成功,如果不能得到菈薇蘭,那麼不僅自己的內心無法允許,那個一直莫名其妙說什麼『對自己抱有期待』的惡魔恐怕也不會像一開始那樣親切了吧?……
啊啊啊……
…………
現在,只能最後嘗試能否用復合的催眠手段,摧毀菈薇蘭所渴求的騎士理想……
如果能夠從根源上改變……那麼自然而然,菈薇蘭就會同意自發地放棄自己的身份……
而我也就不需要在忌憚神殿的勢力,可以永遠地讓她陪伴著我……
『『菈薇蘭的本質是個淫蕩的女人,對嗎』』
『『你從骨子里就是下賤的,對嗎』』
『我,我不知道……』
『『你只是不願意相信而已。』』
『『假如你不淫蕩,不下賤,那麼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光著屁股赤身裸體地站在外邊呢?』』
『『為什麼你會爽快地高潮給別人看呢』』
『『為什麼你會為了高潮變成母狗一樣呢?』』
『啊啊……嗚嗚嗚嗚……』
但是少女只能持續著發情地呻吟和嗚咽一樣的喘息。
『說啊』
『為了什麼?』
『……我愛塞爾,我愛塞爾啊,我想給塞爾,無論塞爾想要什麼,我都會給』
『但是卻不能放棄騎士的身份?』
『只有這個不能,不能。別的什麼都行,什麼都可以,菈薇蘭什麼都無所謂啊啊啊』
『『……為,為什麼?你覺得神殿還會接納你這樣的騎士?你覺得不被操就活不下去的你還能做一個神聖的騎士大人??別搞笑了!!』』
少女淒慘地在躺在床上,全身和周遭全是分不清屬於男人還是自己的體液和汗水。
但是她的面龐更加淒亂。淚水和汗水打濕頭發,幾縷憔悴地沾在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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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不知道,菈薇蘭也不知道啊。
『但是,菈薇蘭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啊
但是菈薇蘭也喜歡塞爾,菈薇蘭想和塞爾在一起。
菈薇蘭想要給塞爾一切,塞爾說什麼都聽……
塞爾想要淫蕩的菈薇蘭,那就讓菈薇蘭變成最淫蕩的騎士吧……
就算是做一個淫賤的母狗,我也可以做母狗騎士
菈薇蘭可以一邊做騎士,一邊給塞爾做母狗。
塞爾需要的時候,菈薇蘭就來讓塞爾舒服,只要塞爾能夠開心……
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
聽到這一切的塞爾,突然涌起了一股憤怒,什麼,什麼啊,為什麼會是這樣
為什麼會是你在道歉啊?!!混蛋!
不知道為什麼想哭的卻是自己。
這是什麼鬼的情況啊?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操啊』
『你為什麼就這樣的聽話啊?為什麼你什麼事情就都為我著想啊?就算是我教你的,你就什麼都聽啊?你怎麼那麼蠢,啊?!你是誰啊,菈薇蘭-亞歷山德萊斯!你本來不是這樣的吧!!』
『你……那若無其事的眼神呢??你那個挑釁我的口氣呢??你不是這樣的吧!!!!
啊???
什麼『那又怎樣』什麼『 那又怎樣』???那又怎樣啊??你說啊??你為什麼再也不說了??愚弄我真的很開心嗎?啊??你只會說著說著愛我,其實心里完全不是這樣想的吧?』
菈薇蘭在塞爾突然的暴怒面前突然地呆滯了,但這是少有的不是被性欲和催眠造成的,而是真的呆若木雞,不知道該如何理解少年的憤怒。
『愛我就答應我啊?你倒是答應啊?不做騎士又能怎樣?又能怎樣?????這不是你最愛說的嗎?你不是我的東西嗎?你不是完完全全是我的東西嗎??你倒是『做啊,證明啊』!!!』
無論少年怎樣重復著從少女那里聽來的話語,少女都不知該如何作答
少年看了更加的怒發衝冠。
『還要裝嗎,菈薇蘭,你真的是什麼聖潔的騎士嗎?你追求的就是當神的奴仆?真的嗎?是這樣嗎??啊??你回答我啊,你真的在乎嗎,在乎什麼神的那一套?如果真是那樣,你為什麼要作弊,啊??你哪里需要我的調教呢?你不從一開始也是個會貪小聰明的婊子嗎?恩?你和我有什麼區別啊?裝什麼聖潔啊?』
『你在說什麼啊……塞爾』
『呵呵,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在那天的高台上,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針眼術』,在台下的我通過法術和站在你的背後沒有任何區別。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看的清清楚楚,你是怎麼樣從口袋里偷偷摸摸地掏出那個惡魔徽記的,然後裝作是從那個可憐的異教徒身上拿到的。我可沒忘,你展示給我看到時候,那個徽記的每個紋路。【圓加無底的三角】,對吧?』
『在那麼多人的面前,你就敢那樣的頭天換日,怎麼,神殿騎士還會學變戲法的嗎??』
『我,我沒有,我不知道什麼惡魔的徽記啊』
少女顯得非常著急。
『哈哈哈,你何必騙我呢?知不知道現在的你根本就騙不了我?神殿騎士真的可以這樣嗎?這就是你憧憬的騎士?陷害他人?這樣子可以嗎???啊。當然了,你現在不僅僅是這樣,還是一個淫賤騎士了,對吧?
說什麼『就算是做一個淫賤的母狗,我也要做騎士啊』哈哈,哪里有什麼母狗騎士啊?哪里有什麼聖潔的騎士是你這樣的啊!為什麼你不放棄啊,為什麼要這樣執著啊!我不明白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塞爾……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在說什麼?』少女又要哭出來了
你哭什麼啊?我才要哭了好吧?
……
催眠術是不可拒絕的。
好吧。塞爾喘了口氣……只能這樣了
『『好吧,說,我剛才說的所看到的是不是真的。說,那燒人的神光是怎麼回事?我從來沒聽說過驅邪術能把人燒成那個樣子的?那也是你用的什麼伎倆?』
『我……你說的那些,我真的不記得……我不會害人,絕對不會陷害人啊……我只是和他辯論,只是和他的法術戰斗。然後,然後他倒下了……我……我……到底怎麼』
少女的面容陷入了困惑,然後是焦急,最後是痛苦。
『啊,啊啊啊啊——』
少女再次如突然斷线的人偶一般倒下了。
(什麼???)
這已經是第二次塞爾看到這樣的情況了。
(怎麼回事……我應該沒有觸碰到她的底线才對,我問的只不過是她確實做過的事情啊!)
塞爾突然陷入了驚慌。
難道自己搞錯了什麼?
但是怎麼想都想不出自己的問題出在哪里。
---
…………
『呵呵,所以呢,你終歸還是沒有把事情做成。半吊子的惡意呐。』
惡魔淡然地對少年下了評判。
『催眠造成的心靈失控或心靈閉塞,其實只有為數不多的幾種可能。或者是催眠與受術者內心有強大到靈魂根本級別的信念相衝突。當然,絕大多數人類是不會有那種東西的。又或者是催眠的內容之間嚴重的互相矛盾和紊亂。從你的描述中似乎也看不出這種跡象。還有較多出現的情況是,術者基本的抗性過強,但……這小痴女的接受度一向很好』
……
『嗯……不過,這種情況下該做什麼,與其從原因去考慮,不如從結果去倒推。最壞的結果,-=要麼是她的思維紊亂,成為瘋子,要麼是過去的暗示逐漸松動,甚至有可能前功盡棄,從而恢復如初』
『沒人能預測准確的結果。但是對於你這的這個女人來說。沒有時間了。你明白的吧?』
『至少現在還沒有人找上門來……如果可以搞清楚原因,總比魯莽行事好吧?如果把她弄成誰都不認識的傻子,才是會被神殿追究不是嗎?』
『就照你說的慢慢來又如何?呵呵,塞爾,你還在做著白日夢,以為可以勸他離開神殿,做個普通人和你白頭偕老?我早告訴過你,你回不去了。如果你想要個肉玩具的話,多少還是可以實現的。』
『她是我的東西,是我決定怎麼處理』
『呵呵,你的東西?只要她屬於神殿一天,就不可能是你的東西,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說她是孤兒,被神殿收養……但是神殿並不強迫收養的孩子終生侍奉神,只要,只要讓她願意離開……她只是一個低階騎士,這完全是可以做到的。』
『真是個蠢貨,看看她的身份名牌吧。菈薇蘭-亞歷山德萊斯,你知道亞歷山德萊斯是誰嗎?是那個如今神殿最如日中天的主教,而她卻告訴你她只是個普通的低階騎士??你竟然一直都被她騙,真是個蠢材,哈哈哈哈』
『無論你做什麼,你以為你可以把神殿,你可以把她的父親,哦,對了,搞不好還是未來的教皇叻,你想把他們晾在一邊,輕輕松松地帶她走嗎?』
『真是個蠢貨啊。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她變成一個肉玩具吧。這是你唯一得到他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