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鷹的調教 落於白鷹黑道之手的翔鶴小姐會有怎樣的遭遇呢?♥
“早上好。”
白發麗人端坐於中央,右手撐在耳側,左手中的手杖在地上輕敲,蒼藍的雙眸打量著被鐐銬拷住手腳、背身面向自己的來自重櫻的大小姐。著裝整齊劃一的白鷹干部宛如一堵漆黑的鐵幕般圍繞在她的身側。
馬里蘭和西弗尼吉亞,分屬於企業和另一位白鷹的重要成員的兩名干部一左一右挾持著重櫻的貴女,兩人挽著少女無力地雙臂,
企業的視线從少女柔順的長發一路向下,掠過纖細的腰肢、豐潤渾圓的翹臀、修長的雙腿,最終還是落在少女的翹臀之上。
即使遮掩在短裙和羽織之下,少女的臀瓣依然具有鮮明的存在感,曼妙的弧线似乎在暗示看客其本身所具有的何等誘人的美妙觸感。
不知企業小姐如此無禮的將我綁至此處,有何貴干呢——想要如此開口詰問,身體卻疲倦的使不上力氣,哪怕擠出所有的力氣,也只能勉強的睜開眼睛、微微抬頭。
“早上好,企業閣下。”
留有長達腳踝的靚麗閃藍色長發的美人隨口回應企業的招呼。她修長的身軀約束在深藍紫的女式西裝中,略微緊繃的長褲修飾著大腿圓潤的輪廓,上身大量鏤空的衣物露出平坦的小腹,肋下兩側亦毫無遮擋,豐盈的乳肉大毫無遮擋,下乳雖然好好地被藏在胸罩之中,可其下卻又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
無論出現在哪里,她的美貌都會是十足的焦點,但那身打扮實在太過煽情,對於出身於重櫻、尤其還是保持著舊日傳統的貴族世家的翔鶴來說太過於妖艷了。
藍發的美人——白鷹的干部之一,比洛克西——纖長的手指探入翔鶴的唇瓣之內,用不上力氣的下頜被輕而易舉的撬開,修長的食指與中指旋即伸入其中、毫無憐惜的深入到幾乎能觸及咽喉的位置,難以忍受的異物感讓翔鶴難堪的低聲嗚咽,好在此時比洛克西的手指已經靈巧的下壓、從舌頭的根部一路撫摸到舌尖,而後輕巧的從翔鶴的齒尖溜走。
“舌頭很柔軟,牙齒也很整齊。”
松開翔鶴下頜的右手熟練的探入短裙底下,手指微抬擋開礙事的布料,指尖下壓擠入內褲與肌膚之間的縫隙,在翔鶴驚懼的眼神中將不夠結實的內褲簡潔粗暴的扯斷,虛弱無力的雙腿試圖夾緊。但閃藍色長發的麗人只是微微露齒輕笑,食指挑出陰蒂,卻只是草草揉捏幾下,待其挺立起來就將其松開,隨後兩指毫不憐惜伸入少女未經人事的處女蜜穴中。
“陰蒂的敏感度不錯,膣內的觸感非常柔軟,而且還是處女。”
惡趣味的屈起手指,用力在眼前微微顫動著的陰蒂上一彈,劇痛瞬間貫穿少女纖弱的身軀,過於虛弱的身體卻連掙扎都做不到,僅有修長標致的雙腿無助的顫抖。
“把她放下吧。再做一道檢查。企業,你要試試嗎?”
“不,交給你了,比洛克西。”
“把她放下吧,馬里蘭。”
酒紅色長發扎成單馬尾的,穿著西裝的男裝麗人將重櫻的大小姐面朝下的放在地上,又特意將少女的臀部、讓她的雙膝支撐著身體,而無力地上身則只能屈辱的趴在地面。
松開緊繃的乳膠手套,回彈的橡膠打在手腕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比洛克西從馬里蘭手中接過尖嘴的帶有球狀油囊的注射器,在翔鶴小聲的悲鳴中將錐狀的前部微微擠入緊縮的菊蕾,輕輕按動油囊讓其中的油液釋放出來。
微涼的觸感從後庭傳來,翔鶴屈辱的咬住下唇,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角落下。
“……變態”
小聲的叱罵卻未逃過比洛克西的耳朵,於是藍發的麗人借助著微微潤濕菊穴淺處少許油脂粗暴的將整個前端塞入還未真正明白現在情況的重櫻大小姐的後庭之中。
“不對哦,翔鶴小姐~”
“不是‘變態’~”
薄櫻般的嘴唇湊近少女羞紅的耳朵,比洛克西發出低沉的輕笑,指尖輕輕撥弄著少女白皙柔嫩的肌膚,隨後在少女驚懼的顫抖中,將插入到底的油囊中所有的液體全部擠出。
“你……應該叫我——主人呐。”
隨手拋開已經無用的道具,比洛克西嗤笑著看著屈辱的試圖夾緊菊穴、卻仍然無法阻止滑膩的油脂從後庭中流出、把大腿之間弄得一塌糊塗。
“好好記住你的身份,翔鶴小姐。從現在開始,你不再只是重櫻本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戴著乳膠手套的食指在少女的嗚咽中緩緩刺入菊穴。
“你是我們——白鷹的俘虜,戰利品、奴隸,沒有反抗的權利。”
不應該被進入的器官卻正在被“進入”、侵犯,括約肌本能的夾緊、試圖將侵入的異物拒之門外,但經過比洛克西准備的油脂過於充分的潤滑的菊穴卻完全無力做到,被強硬的分開、接納強暴者毫無慈悲的帶來痛苦的手指,劇痛與屈辱衝擊著狼狽的趴在地上的少女過去十幾年中建立的驕傲與自信,屈辱的淚水從那雙寶石般澄澈的蒼藍眼眸中屈辱的流出,卻無法博得任何同情。白鷹的干部們饒有興致的注視著未經人事的少女被肆意玩弄凌辱的場景——毫無憐憫的。
“夾得很緊、放松不下來呢。”佯裝苦惱的微微皺眉,比洛克西慢慢將手指抽出,“不過不用擔心,翔鶴小姐,我會充分地教導你,被玩弄後庭的快感。”
“敬請期待吧,翔鶴小姐——不對,奴隸、翔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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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做了個很糟糕的夢……糟糕透頂的夢。
經過充分地休息、完全放松的身體充斥著難以形容的舒暢感,近日因為分家與白鷹的衝突焦頭爛額的翔鶴許久未曾如此舒適的休憩,不著一縷的赤裸的身軀充分享受著上乘的被褥柔軟的觸感與溫暖。掌心傳來微熱的溫度,右手被以絕妙的力度握在一雙溫軟的手中,有些陌生的清淡香氣從那方傳來。
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翔鶴澄澈的蒼藍雙瞳慵懶的微微睜開,映入眼簾的卻是近在咫尺的,美艷到極致、對於翔鶴卻如惡鬼般可怖的面容——名為比洛克西的白鷹干部。
藍發的美人修長的手臂從雪白的被褥下伸出,左手纖細的手腕卻被堅硬冰冷的金屬束縛——與翔鶴的右手一同。
豐潤的櫻色唇瓣在翔鶴迷離的眼神中分開,吻上輕輕發出囈語、還未徹底夢醒的少女柔軟卻略微干澀的唇瓣,靈巧的舌挑起少女遲鈍的舌尖,與少女笨拙的舌糾纏不清。在翔鶴愈發迷離的眼神中吮吸著,整齊而堅硬的白牙輕咬的同時、用嫩紅的舌推搡著少女只能被動逢迎的笨拙唇舌,齒尖曖昧的刮過少女的舌面,隨後又不清不重的輕咬一下,將目光迷離沉溺於唇上觸感的重櫻大小姐從櫻花般綺麗的迷夢中喚醒。
意識到“糟糕透頂的夢”並非是夢、眼前之人正是將諸多屈辱加諸於己身的罪魁禍首,而自己卻沉溺於其冒昧的親吻,翔鶴憤懣的皺起眉頭,卻並未抵抗,人偶般的任由比洛克西胡作非為。
藍灰色的雙眸中流露出不滿的神色,比洛克西微微皺起眉頭,翻身騎上翔鶴纖細的腰肢。閃藍色的長發隨著她擺頭的動作從被褥中脫離、隨後落在潔白的大床上。純白的薄被從她嫩白的肩膀上滑落,露出比洛克西修長矯健的身軀。
以及其上,過於妖冶的裝束。
深V設計的深紫色服裝將四分之三的乳肉完全暴露出來、乳尖只是勉強的藏在布料的邊緣下方,從胸口往上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旁人眼前,僅僅靠著從乳尖上方的布料處延伸出的一條吊帶掛在頸後,同時卻別處心裁的在頸前將其旋轉一周,得出X型的交錯更加鮮明的強調著比洛克西精致的鎖骨。
不僅如此,像是為了強調胸部的分量,兩邊乳首上方的布料處特意增加了一條略窄的細帶連接在一起,將頗具分量的胸部微微收緊、在中央擠出深淵般深邃誘人的溝壑,臍下的Auzr Lane徽標的位置更是讓人難以避免的想入非非。
再加上……
小腹上傳來的觸感,細膩溫潤的、屬於肌膚的觸感——股間的密裂看似被好好地遮掩起來,實則不過一前一後用兩片稍長的布料掩耳盜鈴般稍稍遮掩。
——何等不知羞恥的裝束
理解了這身服裝的同時,殷紅的色彩暈染上翔鶴白皙的臉頰,下唇慌亂的顫抖起來。哪怕重櫻相比過去已經開放了許多,女孩子們穿上露出絕對領域的輕便而美觀的短裙也不會招來非議,但比洛克西身上的裝束實在太過於色情——已經完全不是“色氣”那種打擦邊球的程度,而是真刀真槍、貨真價實的“色情服裝”。
滿意於身下少女羞紅的臉色,比洛克西輕佻的挑起翔鶴的臉頰。
“——很美吧?”
下流——本想如此斥責,但話語卻卡在口中完全說不出來。
目光被那奢麗的身姿吸引著,濕潤的唇瓣微微張開、微微急促的呼吸著;大片裸露的白玉般的肌膚因升騰的情欲暈染著醉酒般的緋紅之色,薄汗潤濕的肌膚在溫和的日光下閃閃發光。
“——很美……”
無法否定,哪怕色情、妖冶,但仍是貨真價實、無法否認的美麗的光彩。
“翔鶴小姐,一定很疑惑為什麼白鷹會大費周章的把您帶到白鷹的領地吧?”
“一定,很想要回到姐妹們的身邊吧。”
“可以哦~”
俯身用胸前豐盈的乳肉貼上少女幾乎同樣豐滿卻又因常年的弓術修行而更具彈性的乳肉,比洛克西低語著。富有磁性的嗓音宛如魔鬼誘人墮落的低語,纖長的手指輕輕在少女精致的鎖骨上打轉。
“只要翔鶴小姐願意穿上我身上這樣的衣服,在七天之後白鷹工業的新車內部發布會上獻上舞蹈。”
穿著……那樣不知羞恥的色情的服裝?!!
穿著那樣的服裝,在……白鷹的干部、以及其相關人員——換言之,就是在白鷹的黑道面前,諂媚的舞蹈?!!
這並非是“苛刻的條件”。
這是“宣戰”。
“啪——”
不假思索,毫無約束、可以自由行動的左手在比洛克西的臉頰上發出清脆的鳴響,全力的打擊讓作為施暴者的翔鶴手心都有些疼痛。
“痴心妄想——”
“哪怕向黃泉而行,重櫻之女,也絕不會做出這般有辱重櫻榮光所為!”
但比洛克西的微笑卻未動搖半分,反而迷戀的伸手握住翔鶴落在自己臉上的左手。
迷醉、亢奮——完全無法理解的異質的情緒,出現在比洛克西的微笑之中。
“果然呐,重櫻的女孩子,”
“最棒了——!!!”
唯有擁有悠久的歷史與強大的底力才能培育出來的,作為家族一員驕傲與自尊。以及將這風味升華、使之獨一無二的,為了家族的榮譽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的那份覺悟。
那正氣凜然的身姿如此美麗,如此堅強,也讓人——
越發期待將之徹底摧毀時的那份成就感。
“呐,翔鶴小姐——不,我的奴隸 翔鶴,請你——我命令你,竭力的抗拒我的調教吧。”
——亢奮到磁性的嗓音都在震顫。
完全無法理解比洛克西所使用的的技法,翔鶴只能意識到,在比洛克西說出這番可以稱之為羞辱的宣言之後幾乎同時,自己的身體便被強行翻轉過來、右手被手銬帶向身後;本應拷住比洛克西左手的手銬在片刻之間轉移到了翔鶴的左手之上,雙手均已被牢牢束縛,反抗已是奢望。
赤裸的身軀被比洛克西放在她疊放的雙腿之上,緊實的腰肢被高高頂起,連帶著臀瓣也充分展示著豐滿圓潤的曲线。翔鶴本能的想要掙扎,但比洛克西的膂力與她矯健修長的體格相稱,僅僅依靠單手就徹底壓制住翔鶴雙手的掙扎。
明白雙方的差距猶如天塹,徒勞的掙扎毫無裨益而只會讓自己越發狼狽,於是安靜的伏在比洛克西修長的雙腿之上。
——不像歐陸的烈馬,不會嘗試徒勞的掙扎、讓自己露出更加狼狽的丑態,而會明智的選擇忍耐,維持自己所剩不多的體面。這也是比洛克西對重櫻的少女們情有獨鍾的原因之一。
將那份強撐的堅忍擊潰、暴露出脆弱的本質,由此帶來的快感亦讓人欲罷不能。
“啪——”
揚起手掌、用足力氣,揮落於少女嬌軟的臀瓣,柔軟的臀肉隨之震顫,手中亦傳來通常來說令人不悅的些微痛感。但只要想到這份痛感被千百倍的施加膝上的少女,這點微不足道的疼痛反而讓施暴的實感更加具體。
“啪——”
用足力氣的掌摑又一次落在少女的臀瓣之上,柔軟的臀肉在毫不留情的掌摑下顫動、白皙的肌膚染上緋色。
“啪——”
手掌落在翔鶴嬌嫩的臀瓣上的同時,即使是鐵血一方中訓練有素的艦娘也無法從容忍受的激烈痛感在少女柔軟的臀肉上炸裂,會讓那些已經習慣了傷痛的少女們也忍不住掙扎的疼痛卻只讓膝上白發的少女柔軟的身體不易察覺的短暫僵硬片刻。
“啪——”
目光從少女逐漸被染紅的臀部移開,指向翔鶴白嫩的雙腳。雖然身體本能的掙扎被艱難的克服了,但少女的雙腳並不善於說謊。珠玉般小巧玲瓏的足趾隨著不斷地掌摑不停地蜷起、舒張。
“啪——”
打了多少下呢?比洛克西稍微思考了片刻,然後果斷放棄回憶。她的目標很簡單,把少女打到泣不成聲為止。至於究竟打了多少下,無關緊要。
白皙的翹臀在連續的掌摑中已經布滿掌印,深紅的掌痕下隱隱有血跡滲出。
不斷落在翔鶴臀瓣上的掌摑停下了。艱難忍耐著痛覺的翔鶴稍稍松了口氣。白鷹需要她作為一件精致的展品出現在賓客面前,顯示她們對極東勢力絕對的控制力,那便需要保證展品——也就是她的身體,美觀且完好無損。時間又只有七天。在這樣的條件下,比洛克西能使用的手段十分有限。
比如現在,她恐怕就只能暫停當下的懲罰。
“翔鶴小姐的忍耐能力很優秀呢。再打的話大概會受傷吧?留下傷痕就不好了。六天後還要讓翔鶴小姐上台舞蹈呢。”
仿佛是為了印證翔鶴的判斷,比洛克西如此說道。
輕撫著少女微微腫脹的臀肉,比洛克西按在少女背後的手掌感受到下方僵硬的身軀一下子放松下來,雙腳緊繃的足趾也隨之放松。藍發的麗人臉上露出意義不明的微笑。
真是好懂的女孩子。不過,想耍小聰明的孩子,可要好好懲罰。
是時候出重拳了。
“馬里蘭,為了慶祝翔鶴小姐撐過第一輪懲罰——的一半。”
安靜的趴伏在比洛克西膝上的白發少女嬌軟的身軀,如她所預料的那般陡然一僵。
“開一瓶烈酒吧。”
“嗚——”
毫無征兆的又一次重重的掌摑,尚處於慌亂中的翔鶴,在今日的調教中第一次發出悲鳴。
“畢竟遠東只是個小國啊。翔鶴小姐完全不了解現代技術的先進程度呢。”
屬於馬里蘭——那名酒紅色頭發的白鷹干部——的腳步短暫的響起、遠離,又在翔鶴惴惴不安的等待中再度響起。
“60度的伏特加,真是不留情面呢,馬里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瓶蓋被打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隨後灼熱的熾痛從臀部傳來。翔鶴明白了烈酒的作用。那瓶烈酒——說不定能被打火機點燃的烈酒——正被奢侈的一口氣傾倒在翔鶴剛剛被重打的臀肉上,僅僅只是觸碰就會傳來的刺痛好不容易幾乎平息卻又被酒精強硬的喚醒,比剛剛沉重的責打還要激烈的痛苦瞬間撕毀了少女所有的防线。
理智完全淹沒在劇痛之中,少女毫無章法的掙扎起來。比洛克西輕笑著將翔鶴抱入懷中,安撫般的撫摸少女柔軟的白發。但那絕非仁慈與憐憫的象征,不過是她惡趣味的一環罷了。
“不哭不哭~~揉揉~~痛痛飛走了~~”
哄騙幼兒般溫柔的話語說出口的同時,那雙頗為有力的手卻在蹂躪著少女傷痕累累又被烈酒刺激的臀肉。
少女淒慘的尖叫戛然而止。
“嗚,太痛了暈過去了嗎?”
明天在繼續吧。
藍發的麗人臉上,仍掛著波瀾不驚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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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噩夢中驚醒的翔鶴大口的喘息著,昏迷前的劇痛仿佛仍在身上滯留。
但事實上,那些傷痕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下午好,翔鶴小姐。你睡了兩個小時,感覺好些了嗎?”
坐在紅絲絨的椅子上的比洛克西依然是那副色情的裝束。她修長的雙腿交疊,股間的密處掩藏在豐腴的雙腿之間。只要她的動作稍稍變形,就能讓旁人一飽眼福。
而翔鶴的位置就是最好的觀景點——雖然她暫時無暇顧及這些。
少女纖細修長的身軀此刻被倒立懸掛著,雙手被束縛在身後的同時雙腳被一套極短的腳鐐束縛在一起,而一條鎖鏈拴住腳鐐中間的部分,將少女懸吊起來。以她的此時的高度,只要稍稍抬頭就能窺見些許比洛克西股間的嫵媚風光。但現在顯然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相比於比洛克西半遮半掩的旖旎模樣,她身上的裝扮可大膽的多。白皙的身體不著一縷,倒掛的姿勢下她連遮擋私密部位的能力都沒有,只能被比洛克西審視著赤裸的身軀。
沉默不語的金發女仆正侍立在比洛克西身後,她竭力保持著在過去受到的
“開始吧,讓我看看你學到了多少。”
——翔鶴意識到還有第三個人在這里。無聲無息,就呆在她身後。
身後的人依舊沉默。修長的兩指按在翔鶴的臀縫之間、將豐腴的臀肉微微分開,暴露出緊縮的粉嫩菊蕾。
後庭緊鎖的括約肌被強硬的分開、雖然僅只是些許。
“變態。”
以自認為僅有自己才能聽見的極小音量自語,翔鶴不滿的閉上眼睛。
“啪——”
豐潤的臀肉被用力拍打,突如其來的疼痛、以及先前比洛克西的重責讓翔鶴嚇了一跳,本就緊致的菊蕾又夾得更緊了些。但後庭處原本僅僅是淺淺進入的手指猛地向前推進、第一指節完全沒入。
陌生的感覺從後庭處傳來。翔鶴並非完全不諳世事的少女,赤城姐有教導過她有關於性的知識,她也了解正常的交合帶來的快感。
正從後庭處傳來的,並非那樣的快感。
但是……
齒尖輕咬粉潤的下唇,少女蒼藍的眼眸浮現朦朧的水霧。從未感受過的異樣觸感正從後庭傳來。
僅僅只是進入了一個指節的手指,卻帶來完全無法忽視的充實感。
指尖感受著少女肛穴緊致媚肉越發緊繃的觸感,翔鶴身後沉默不語的少女生澀的輕輕活動著手指,慢慢加強著陌生的刺激.
那名少女抽離了手指,溫吞的水聲從身後傳來,片刻之後後庭處傳來異樣的冰涼觸感,但片刻之後便被少女的體溫化作溫熱的觸感。修長的手指繼續執拗的活動著,一點點的擠入緊繃的菊蕾。
低吟出聲,翔鶴感到溫熱的體液順著肌膚流下。盡管羞於啟齒,但她確實因為這樣屈辱的玩弄而感到快感,而後庭傳來的快感正不斷變強——毫無疑問是因為身後少女塗抹在手指上的冰涼液體。菊穴迫切的希望將侵入的異物排出體外,但括約肌緊緊地收縮卻完全無法阻止身後的少女繼續侵犯翔鶴的菊穴,反而讓傳入的快感越發黏膩。
探入後穴中的手指緩緩向外抽出,終於要結束了麼?如此想著的翔鶴松了口氣,夾緊的後穴括約肌松開的瞬間,後穴中的手指卻粗暴的完全刺入。
“咕嗚♥——”
混雜著疼痛的充實感傳來的同時,焦灼的快感一並傳來,一小股愛液隨著身後少女激烈的動作濺出、從翔鶴眼前濺落。
屈辱的閉上雙眼,翔鶴默默握緊拳頭。但無關於她的憤怒,身後的繼續著生澀的調教。深入菊穴的手指比探入時更快的往外抽出數分,翔鶴再次無法忍耐的發出一聲低吟,宛如排泄的微妙感受讓她感到難以忍受的羞恥,但身後的少女卻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般停頓片刻後將手指一口氣抽出。敏感的腸壁短暫的感受到空氣的微涼觸感、隨後緊閉。漸漸干燥下來的手指一口氣從後庭中抽出,微微刺痛的快感成為突破界限的最後一擊,完全沒有被觸碰的小穴收縮著流出愛液。
“干的不錯,小狗狗。”
“感謝主人的夸獎汪~”
蒼藍的雙目驚愕的睜大,站在翔鶴身後的少女跪在地上、爬向前去,凸顯出少女翹臀優美的曲线;漂亮的栗色長發扎成的單馬尾落在少女清瘦的背後,曲线凹凸有致且經過充分鍛煉的健康的身體上穿著的只有與比洛克西一樣的煽情服裝,後庭和小穴毫無遮擋的被翔鶴看的一清二楚。
伸手湊向毫無尊嚴的學著小狗爬行的少女下頜輕輕逗弄,比洛克西輕佻的望向翔鶴,“要好好向瑞鶴小姐學習哦,翔鶴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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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翔鶴小姐的調教,進展如何?”
抿下酒液之後將酒杯放回托盤示意服務生撤走,企業轉頭面向比洛克西,露出好奇的神色。比洛克西經營著白鷹絕大部分的色情產業,本身也是有極高水平的調教專家。但在僅有七天的情況下,是否在不實用過激手段的情況下能將翔鶴調教成百依百順的乖巧寵物,這一從未有過的挑戰的答案讓企業也極感興趣。更不必說比洛克西慷慨的將自己的身體作為賭注——若比洛克西失敗的話,她從未被調教過的身體便要接受企業的調教。
“我有些後悔沒讓你把你的身體作為賭注了。順利超乎想象。馬上你就能親眼見證了,企業。”
正是如此。車展已經接近尾聲。所有的常規車型介紹完畢、今年新發布的跑車也只剩下最後一款。
壓軸重戲,以重櫻文化為特色、展示極致的機動性和超絕的速度的概念超級跑車,冠以建御雷之名的速度機器。
展廳中央緩緩轉動著的巨大圓盤中,自展會開始就被數十台聚光燈聚焦的焦點卻被漆黑的幕布籠罩,而此刻正是揭曉之時。
隨著司儀的介紹結束,籠罩在車體上的幕布被一口氣拉升。
狂妄的冠以神之名的那件作品,確實有著相稱的資本。僅有居中的主駕駛座、完全不考慮日常使用的激進設計,極其低矮的車身曲线如居合般利落,塗裝是浮世繪與水墨畫結合、又加入了強烈的狂放風格的獨特又美麗的畫卷。但此刻已經沒人注意這輛本應萬眾矚目的堪稱藝術品的超級跑車。
車頂之上的兩位少女,純淨的長直白發與靚麗的棕色單馬尾,文靜清冷與帥氣又瀟灑的兩幅面孔,四肢纖細修長曲线卻凹凸有致的身體與經過了充裕的鍛煉詮釋著運動活力的美妙肉體,截然不同又極為相似的兩名少女側臥在那跑車的車頂之上,白皙的臉頰暈染著淫靡的緋色春意。
少女們姣好的身軀上唯一的服裝,便是那身曾穿在比洛克西身上的款式。大片暴露的肌膚以及下擺兩側露出的人魚线和腿間隱約可見的旖旎風光,少女們的職責顯然無需介紹。
客人們的目光完全被兩名少女奪去了,就如企業希望的那樣。於是她跟上比洛克西的腳步,走向展廳的中央,在瑞鶴被比洛克西攬入懷中的同時將翔鶴攬入自己懷中。
樂聲奏響,毫無特色的交際舞曲,節奏舒緩從容。於是企業和比洛克西帶動著懷中的少女開始舞蹈。那毫無特色的舞蹈自然並非企業與比洛克西准備的節目。攬住少女纖細腰肢的手掌下移、輕浮的探入翔鶴的臀縫之間。食指與拇指、無名指與小指盡力分開,唯有中指毫不掩飾的探入臀縫之中、找到已經被充分調教的可愛菊花蕾。
中指的指尖刺入,起初還被少女緊致的括約肌阻擋、隨後卻在少女的可以放松下輕而易舉的進入溫熱的菊穴。被比洛克西充分調教的後庭有特意塗抹了媚藥,敏感的媚肉剛一迎來企業纖細的手指便將酥麻的快感傳遞到翔鶴纖細的身體中,剛要落下的腳步一頓、跌坐下去,幸得企業眼疾手快或是早有預料,攬著翔鶴在旋過半圈,待少女勉強的在地上站穩後便將修長的中指一入到底。激烈的快感立刻從調教妥當的後庭中將翔鶴的理智淹沒,少女優美的足弓猛地蜷起、本就踩著高跟鞋的的雙足舒展到極致,蒼藍的美目在高潮中失神、甜美的喘息通過頸邊的麥克風送入賓客們耳中,而大股澄澈透明的體液從股間流下。
攙扶著少女站定,企業從翔鶴的股間抽出手來,湊近翔鶴豐軟的雙峰,對著麥克風說道:
“那麼,尊貴的客人們,今天的節目到此為止。接下來,請盡情享用宴會吧。”
——請盡情的享用這兩位少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