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者的離開讓整個拷問室都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燃燒殆盡的噼啪爆裂聲,以及君主粗重的呼吸聲和隱隱的啜泣聲。一片狼藉的現場映在織夢者的瞳孔中,她那沒有波動的雙眼里看不到什麼情感,似乎也不會對這樣的慘狀有什麼惻隱之心。看到君主還捧著那個勛章,她向前一步,用腳趾挑開君主手中的勛章:
“太晚了,今天該休息了。”
君主側過腦袋,起初她因為保護了指揮官和同僚而欣慰,後來她因為剛剛發生的一系列事而悲傷,至於現在,一切都因剛才那一挑而過去,君主的心里,只有冰冷的麻木和仇恨。於是她看向織夢者,垂下的赤色發絲雜亂交錯,星點點露出深沉如暗井的目光。
但是這樣的目光被織夢者完全無視了,她只是和君主一樣麻木地開始准備刑具。君主想要掙扎,但是疲憊的身體被織夢者的小腳輕易踩住,赤裸的身體被同樣赤裸的小腳壓制地直不起來,粗糙的麻繩再次一圈圈套在君主身上,君主從未嘗試過赤身裸體的束縛,麻繩勒得她得身體生疼,尤其是乳根和手臂這種柔軟的地方,被繩子緊緊束縛出赤色的痕跡。
“唔.......”君主本不想抗議,但是緊縛的疼痛感還是讓她在憤怒之余皺緊眉頭。
“看起來觀察者把你完全交給我了,我勸你今天晚上好好思考一下,做好准備。”織夢者,扭住君主的肩膀,讓她強行站起身,本就赤裸的身體這下子更顯得格外有韻味,和穿著軍裝的銳氣完全不同的,屬於成熟女性的韻味。一雙被反復折磨過的乳房被麻繩一圈圈盤著,固定成葫蘆一樣的性狀,乳尖被勒地立起,兩顆熟透的小葡萄讓人更想去抓一下。
君主什麼也沒說,任由織夢者帶著她走到一個大水缸旁邊。織夢者按著她的頭,示意她趴下去:“喝。”
又要耍什麼花招......君主下意識躲避織夢者的控制,無論什麼花招都肯定對她沒有什麼好處,但是織夢者卻突然一反常態粗暴地將她的上半身幾乎整個按進水缸中,在她的頭完全淹沒之前,她聽到織夢者的呵斥:“快點喝!”
不由得君主不從,即便君主努力在憋氣和掙扎,最後的命運只能是清水從四面八方涌進君主的嘴里、鼻子里,一度嗆得她精神都有點恍惚。巨大的求生欲讓她不住地跺腳,赤裸地雙足踩在涌出的水窪里,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和君主的嗆水的聲音共同構成一曲殘忍的樂曲。就這樣,當君主終於得以解脫時,她幾乎只剩下一絲意識了。
混沌和迷茫之中,君主如行屍走肉一樣被牽扯著走到拷問室正中,水淋淋如落湯雞的君主再一次被束縛在分娩台上,說是束縛其實也只是用皮銬扣住她的雙腳,因為她的上身已經被五花大綁,而且一時半會兒織夢者都沒有解開的意思。
“小小地送你個見面禮吧。”織夢者說著,拿出一個流线狀的物什,在君主的兩腿之間比劃了一番,“接下來我們還要相處很久,這個見面禮不能不送。”
那個物什劃過君主嬌嫩的濕漉漉的足心,在她的足心上留下微紅的痕跡,突然刺激的癢感讓君主清醒了幾分,也讓君主看清了那東西,那恐怕——是個尿道塞。
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的君主卻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反正無論怎麼掙扎都逃不脫被尿道塞調教的命運吧。想到這里君主被拘束的身體在分娩椅上垂軟了下來,卻又被尿道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地又坐了起來。敏感處被強行撐開的感覺實在太過要命,加之尿道塞本來的設計就是為了將少女那小小的尿道口好好堵死不留一點縫隙,所以設計地相當緊實,疼痛度也就隨著尿道口被強行撐開到最大而不斷增加。本來應該是要在尿道口用潤滑油潤滑一下,但是織夢者顯然沒有這種“多余”的准備,於是尿道塞硬生生擠進了君主狹窄的尿道口,而君主已然疼得滿頭大汗。
“看來這個見面禮很合適。”
一點都不合適......君主即便是被解開雙腿的束縛,一時間也因為胯間的疼痛無法下地活動。但是織夢者不會給她緩解的時間,她被從分娩椅上抬到地板上,又被強制扭成盤腿坐下,更多的繩子繞在她的雙腿上,將她豐腴白皙的大腿捆成了一截一截,柔軟的腿肉被繩子勒地像是要溢出來,看上去格外的誘人。不過身為拷問者的織夢者並不關心,她只在乎有沒有捆緊,是否能將君主捆得一動也動不了還要品嘗更苦痛。這時君主也多少看出來織夢者要將自己捆成海老縛,當麻繩將她的腰部下拉到極限,讓她的腦袋幾乎要和雙腳來個親密接觸時,君主終於發出了疼痛的哼叫聲,而這就是織夢者想要的。
“因為暫時沒有想好要怎麼做,所以今晚姑且就這樣放置你好了。”織夢者將君主胸前的繩子拉緊,身體彎折讓君主有些透不過氣來,“感覺如何?”
“........沒用的,指揮官已經改變了布防.......你們再也無法從我嘴里獲得情報了.......”君主的話語中夾雜著沉重的呼吸聲,海老縛讓她的身體整個都非常難受,但是目前還在她能忍受的范圍內。
“誰說我要從你的嘴里獲得情報。”織夢者轉身走到牢房門口,然後回頭對君主說道,“我只負責利用犯人,而不是拷問犯人。”
撂下這句話的織夢者鎖上了牢房門,只留下君主一人對織夢者這番話滿是不解,什麼叫利用犯人?既然不想詢問情報為什麼還要拷問,直接將她殺掉不是最好的處理?或者是拆解研究,君主本來就是方案艦的成果,對塞壬恐怕還有不小的作用——
顯然,單純的君主不知道的是,自己在織夢者眼中的作用不僅僅是俘虜那麼簡單。
海老縛的威力很快就顯現了出來,君主作為科研艦身體強度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了,但是維持著這樣一個難受的姿勢,她的後背已經開始酸痛難忍。呼吸困難這一點姑且可以忍受,只需要小心調整呼吸的節奏,但是身體的酸痛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發的明顯,而且也越發地磨人。當君主前胸後背腰間和大腿都已經酸澀到無法忍受時,她不得不開始扭動身體,希望從繩索的束縛中找到幾分解脫,哪怕是稍微緩解一下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的酸痛都可以。然而織夢者這種花里胡哨的捆綁方式顯然不是為了好看,全身緊密的束縛讓她好半天才稍微緩解一下大腿的酸軟,但是身上被繩索磨出的傷痕卻越發讓她苦不堪言,而織夢者使用的越掙扎越緊的漁夫結更是讓她再也不敢動彈,只能乖乖忍受著放置的苦痛。
可惜束縛並不是唯一的折磨,君主在掙扎期間一度忘記了自己被迫喝了很多水的事實。當她冷靜下來准備苦熬束縛放置的痛苦時,小腹間越來越強烈的酸澀的尿意逐漸涌了上來,直到君主再也憋不住,卻發現自己一滴尿液都漏不出來,她才意識到這才是真正的折磨。因為海老縛這種拘束姿勢著重壓迫在腹部,普通的尿意被幾倍十幾倍的放大,尿意強烈卻根本尿不出來才是最折磨的。君主再一次奮力掙扎起來,頂著越來越緊的麻繩在身上摩擦出來的傷痕而努力掙扎。“至少解脫出一只手來取出尿道塞”,抱著這樣的想法,君主近乎是在給自己加重折磨,但是繩索沒有一丁點松動的跡象,尿道塞的拉環甚至就在眼前,就在君主被迫低頭目視的位置,但是君主卻沒法取下來減輕自己的折磨,這讓君主的尿意變得更加強烈,小腹間的刺痛仿佛膀胱都要被憋得炸裂。心急如焚的君主開始不顧一切彎腰低頭想要用嘴咬出尿道塞,每一次努力嘗試彎腰都會更加壓迫腹部,疼痛讓君主連聲呻吟,但是自己的嘴巴永遠都離尿道塞只有一步之遙........在折磨和自我折磨的無限循環中,夜晚的時間就這樣悄然度過——
第五天
織夢者為了憋尿刑罰的效果,刻意又讓君主多熬了一個早上,正好她也有很多事務要處理,而君主關在地牢里也感受不到早晚變化,只覺得夜晚過得格外漫長,而自己在憋尿和束縛的折磨下早已是筋疲力盡,卻因為強烈的尿意保持著精神,休息不好更增加了她的疲憊。當織夢者直到下午三點才走進拷問室的時候,君主已經被折磨得像是落湯雞,憋尿憋得渾身被汗水浸潤。
看到織夢者進入拷問室,君主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要哀求織夢者讓她排尿,但是一方面礙於自己身為皇家軍人的尊嚴,另一方面以她的修養也說不出“讓我尿尿吧”這樣羞恥的話。即便她已經被無數次羞辱性器、光著身子受刑和被逼說出各種恥辱的話,修養依舊是她內心中橫亘的大山。這也讓織夢者有了更多折磨她的方法。
“憋得難受就說出來好了,只要你祈求的樣子足夠可憐,說不定會讓我同情。”
君主有些迷離和恍惚,疲憊讓她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尊嚴:“不.......我不會向你們塞壬隨便求饒。”
“那就再堅持一個晚上好了,等到你的身體壞掉,我就讓你解脫。”
織夢者作勢要離開,卻聽到君主在她身後小聲說了句“不要”。於是織夢者停下腳步,走回君主身邊,撫摸著君主被磨得道道紅痕的大腿,然後雙手轉移到君主的小腹間,輕輕一按。
“啊!!”君主發出的叫聲不亞於被上電刑,僅僅是這麼按一下,君主就已經痛得受不住了,連聲喊道:“不要按那里!讓我尿出來,拜托讓我尿出來!”
輕松就攻破了君主的防线,織夢者心里有種小小的滿足感,於是她追問道:“想要尿尿嗎?”
“想,想要尿尿.......”
“如果就在這里尿出來,身上可就全髒了,你要是不介意,我也不是不能搬到廁所去。就是離這里有點遠還有點顛簸。”
“就在這里就好了,快點我要受不了了!”
君主一邊大喊羞恥的話一邊憋得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她自覺自己羞恥,還是憋尿憋得。
織夢者玩味地撇了下嘴角,將手伸向君主的胯間,君主早就不在乎被亂摸下體了,現在她只求一個解脫。隨著織夢者一點點拉出尿道塞,君主滿眼的希冀,下身早就約束不住想要噴薄而出的欲望,但是織夢者只是將尿道塞拉出一半,卻又將它塞了回去。
幾乎是滿懷希望的落空,君主露出了自被拷問以來最憋屈最絕望的眼神,尿尿的希望落空居然讓她差點委屈地想要流出眼淚,好容易將眼淚憋回去,她只能伴隨尿道更加強烈的痛苦而發出絕望的哀叫。
“哼,你以為我會讓一個害得塞壬大敗而歸的艦娘這麼輕易就尿出來嗎?你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更多代價。”
君主直愣愣看著織夢者,她的嘴唇都在顫抖,滿嘴謾罵的話,到嘴邊只變成了一句:“求求你.......不要這樣......”
“呵——”織夢者冷笑了一聲,再次蹲下去,將尿道塞一點點拔出來,然後再慢慢推回去,再一點點拔出來........每次都是及其漫長而磨人的過程,君主每一次都知道織夢者只是為了玩弄她,不可能讓她真的尿出來,可是強烈的酷刑般的尿意卻逼迫她不得不心懷希望,然後再體會希望落空,看著那該死的尿道塞一次次慢慢進入自己的身體,將一肚子尿液憋回身體里,無論怎麼插拔,一滴尿液都流不出來,全部化作火流一般,燃燒著君主的小腹,讓君主幾乎看到自己因膀胱炸裂而死的未來。
“啊——讓我尿出來,快讓我尿出來,下面要........”
君主不敢再看織夢者插拔尿道塞的動作,但是即便是閉上雙眼,下體所清晰感受到的變化依舊讓她苦不堪言,越是進行這種漫長而折磨的插拔游戲,君主就越是覺得自己的尿道要徹底壞掉,沒有辦法的她大張著嘴稀里糊塗說著胡話,與此相對的是織夢者手底下不緊不慢的動作......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君主都快要喊不動話了,織夢者終於停了下來,但是卻依舊沒有拔出尿道塞,而是轉身搬弄刑具。君主看到織夢者搬來一台電機,電機的一端連接的鐵片正對著君主的下體。而織夢者的另一只手則拿著一根細長的柱狀毛刷。
“這些是什麼東西,你想要做什麼!”
君主的聲音一半是恐懼的顫抖,另一半是被折磨的憤恨。而這兩種感情一種都沒有共情到織夢者身上,織夢者只是專心一致的進行著自己的操作,將電機啟動,然後調整鐵片的位置。
“你不是想要讓我拔出尿道塞嗎?我現在就幫你拔出來,你大呼小叫什麼。”
現在不能——這樣的想法剛剛從君主的心頭冒出來,尿道塞就已經被織夢者快速的拔出來,但是君主並沒有釋放的感覺,准確來說她不敢現在就釋放,很明顯,織夢者就是要通過君主自主的排尿來對她施加電刑,君主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排泄的欲望,但是主動憋尿的感覺比被動憋尿要難受數倍,僅僅四五秒,君主的膀胱就疼得讓她連聲慘叫。
“呃啊!”
君主死死咬著牙關,渾身上下都是竭力憋尿而冒出的虛汗,現在的她隨時都會尿出來,她只能用這種煎熬的方式,來延長她不被電擊的時間。
但是織夢者不想等這麼久:“你不是很想尿尿嗎?現在怎麼又不尿了,憋得太久尿不出來了,是需要我現在就幫你嗎?”
織夢者用毛刷頭挑開君主的尿道穴口,然後一點點往里深入,伴隨著君主一聲賽一聲的慘叫,君主的下身再也不受控制,尿關失守,大股清亮的尿液噴涌而出,順著毛刷的引流,射向電機鐵片的正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強烈的電流順著尿液一路向上,先是強烈刺激著君主脆弱的尿道口和膀胱,給君主帶來如同碾壓般的劇痛,然後順著軀干來到四肢百骸。君主的第一反應是抽搐,拼命的抽搐,渾身上下僵硬地像是塊鐵板不住搖晃,緊接著她全身上下所有能流水的地方都開始流水,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汗液,一瞬間把她弄得像是個汗人,然後是眼淚、口水,尿液增大了幾分,同時夾雜著小穴里流出的愛液,甚至連她那可憐的後庭都開始流腸液,電流讓她的生理反應通通放大了數倍,而尿液有多久,君主的痛苦就會持續多久,憋了一晚上終於傾瀉而出的君主,足足尿了有一兩分鍾,等到排泄完畢,君主差點都被電得休克,身子一歪倒在地板上,一動也沒法動。
“流了這麼多水,看來是玩得很開心,或者電得很舒服,”織夢者可不管君主現在有多疲憊有多痛苦,揪著君主紅色的長發,讓君主保持海老縛的動作重新坐好,“想不想再來一遍,雖然這個刑罰需要很多時間.......不過現在你已經沒什麼拷問的價值了,所以我們有的是時間。”
“不.......不........”
飽受摧殘的君主舌頭都是麻木的,張了半天嘴只能吐出這一個字。織夢者解開君主的束縛,被捆了一晚上的君主,手腳缺乏甚至無法自己動彈,完全是被拖到了水缸旁邊,再次被摁著腦袋按在了水里。
然而這個時候君主卻不知道哪里來的驚人的力量,也許是憋尿電刑真的給她留下了太過深刻的陰影,她雙手扶著水缸的邊,雙腳不斷撲騰,一度讓織夢者沒法將她徹底按在水中。織夢者用刑不利,反而是干脆放棄了將君主按在水中,而是反手將其丟在地板上。君主在剛才的掙扎之後多少喝了一點水,再加上徹底力竭,只能趴在地板上一口接一口吐水。
“不想喝?不想喝你也得喝,既然不想這樣舒舒服服喝,那就只能讓你帶著痛苦慢慢吸收了。”
君主捂住身體的敏感部位,剛想開口罵道:“你想要做什麼!”結果剛一張口,她的嘴里就被一根又粗又長的東西給堵住了,那東西長得直頂到喉管處,君主連聲干嘔,卻被織夢者死死壓著吐不出來,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嘴里是被硬塞進了一個長長的漏斗。
為了不讓君主繼續反抗,織夢者拿出一副鐐銬——這副鐐銬有四個銬環,中間只有很短的鎖鏈連接。織夢者強行讓君主跪下雙手背後,將她的手腳銬在了一起。君主無法掙扎也無力繼續掙扎,只能忍受著喉嚨中不斷干嘔的痛苦,被織夢者接著水管往她的嘴里細水長流的灌水。
就這樣吧,君主身體垂軟,隨著水流不斷灌入喉嚨,她只能無奈地接受了現實,她反抗不了,只能忍受被灌水的痛苦,也許織夢者又想讓自己再憋尿一整晚吧。君主很清楚這種酷刑有多麼難熬,但此刻的她只能默默承受下去。
可惜織夢者明顯不想讓君主就這樣舒服的被灌水,畢竟君主還要償還剛才反抗她的那一筆賬。於是拷問室中央再次架起新的刑具,是火爐加上一口大鍋,鍋中燒著大半清水。
“又要做什麼.......”君主已經不想再問這個問題了,每次問這個問題,都會為自己帶來新的苦痛。織夢者拿著一根長長的輸液管,然後靠近君主的雙腿,將她的雙腿強行掰開,接著又掰開她的小穴,露出尿道口。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碰那里......”
君主的請求被完全無視,織夢者毫不留情地將輸液管插進君主小小的尿道口,然後讓輸液管一直深入,直通向君主的膀胱。
“唔呃!喀、痛、喀!”
嘴巴被堵住讓君主只能發出含混的呼痛聲,尿道被再次插入依舊是痛苦非常,君主想要甩掉輸液管,但是那東西實在插得太深太緊,之後一度讓君主不敢再多動彈,稍微動一下就疼得厲害。
“先別急著亂喊,等會兒有你喊的。”織夢者確定自己的輸液管插得夠深,於是她拉長輸液管,將輸液管的另一端接在了鐵鍋的邊緣,燒熱的水順著輸液管開始流動,一直流進君主的膀胱里。可憐的君主從來沒有想過,織夢者竟然能想出如此惡毒的手段來折磨自己。膀胱被倒灌的痛苦讓君主拼命掙扎著,可在鐐銬的作用下,這些掙扎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是讓君主的身體上滲出了更多的汗珠而已。不一會兒,君主的小腹就出現了一塊肉眼可見的隆起,這是她的膀胱已經被完全灌滿的征兆。在如此劇烈的痛苦下,即便織夢者手中的輸液管已經停止了灌水,可君主還是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她甚至連跪在地上的姿勢都無法保持,直接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不住地扭動著……
看著君主如此痛苦的模樣,織夢者的表情並沒有一絲變化。她只是靜靜地欣賞著君主的丑態,然後從身旁的冰箱里拿出了一根全新的道具——一根細長的冰棒。如果君主此時還能靜下心來觀察這根冰棒的話,她一定不會對它感到陌生。因為這根冰棒的形狀,與先前織夢者所用的尿道塞別無二致。
“君主小姐,現在你在我這里的身份已經不再是單純的俘虜了。”
絲毫不在意君主痛苦不堪的模樣,織夢者拿著手中的冰尿道塞,緩緩走到了君主的身前。
“……而是,我的刑奴。”
說罷,織夢者用力按住正在掙扎的君主,粗暴地拔出了君主下體里插著的輸液管,將手中的冰尿道塞塞進了君主的尿道之中。剛剛被灌過熱水的君主哪里能忍受得了這種劇烈的反差,冰棒被塞入的一瞬間,君主的身體便立刻反弓到了極限,她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拼命繃緊,想要阻止冰棒的進入。但織夢者手中的力道卻一直不減,更糟糕的是,冰棒融化產生的水成了絕佳的潤滑劑,織夢者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冰棒完全塞進了君主的下體之中。當冰棒末端被完全塞入君主的尿道內時,君主的痛苦也達到了最大值。君主再也無法忍耐這種殘忍的酷刑,躺在地上低聲哭喊了起來。
“求求你,快把它拔出來……”
此時的君主早已不復往日的英勇,曾經睥睨天下的眼神變成了此刻無助的淚眼,眼淚將她的俏臉弄得一塌糊塗,一頭紅色的長發也被眼淚和汗珠打濕,亂糟糟地粘在臉上。即便是再鐵石心腸的人,見到君主這副模樣也會心生憐憫。可織夢者的心中才沒有憐憫這種沒用的情緒,她只是面帶笑意地盯著君主,欣賞著她的丑態,並毫無感情的記錄著她的反應。
“你知道刑奴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你就是我的試驗品,我會把我設計的刑罰一道一道地用在你的身上,通過你的反應來判斷刑罰的痛苦程度,並不斷改進這些刑罰,最後把它們用在其他像你一樣被俘的倒霉蛋身上。”
“作為刑奴,你簡直是最完美的人選。你的身體素質足夠強大,能夠承受住我所有的折磨手段;你的意志也足夠堅強,只要能擊破你的防线,那其他艦娘更不在話下。好好忍耐吧,我看看你能在我的‘冰火兩重天’下支撐多久。”
對於織夢者的話,君主並沒有聽進去多少。狹窄的尿道被冰棒強行撐開,再被冷氣侵蝕的痛苦讓君主的神志都有些恍惚,更別說她的膀胱里還裝滿了先前灌進去的熱水。冷熱交替之下,君主的下體很快就被凍得麻木了。她掙扎的幅度開始變得越來越小,而下體也開始慢慢滲出一股細細的水流。不一會兒,隨著冰棒的逐漸融化,這股水流也變得越來越大。被憋了許久的尿液從君主飽受摧殘的尿道緩緩流出,在地上聚成了一團小水窪。
“怎麼樣,君主小姐。這道刑罰你還喜歡嗎?”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
君主已經無力思考織夢者的話了,只是躺在自己的尿液旁邊喃喃自語著。
“哼,當你選擇欺騙我們的時候,就應該料到如今的下場!”
織夢者的語氣中又帶上了一絲怒火。很顯然,對於自己敗在君主的指揮官手下這件事,織夢者還是有些耿耿於懷。為了泄憤,織夢者再一次拿起了輸液管,緩緩走向了君主……
“不要,不要……唔……呃啊!!!!!”
君主淒厲的慘叫聲響徹了整間拷問室。在被執行過尿道灌熱水、冰棒塞尿道的一輪循環之後,君主對這道刑罰產生了發自內心的恐懼。肉體的疼痛與心理的恐慌重疊起來,讓君主發出了自從被俘以來最為淒慘的叫聲。輸液管每從君主飽受折磨的尿道里前進一厘米,都會讓君主發出一陣難熬的呻吟聲。當輸液管被完全插入尿道深處之後,織夢者端起一盆新的熱水,再度緩緩倒進了君主的體內。劇痛再次席卷了君主的大腦,甚至讓她忘記了慘叫。她只是無聲地張開嘴,慢慢感受著自己的下體被一點一點地填滿,直到自己的膀胱開始傳來熟悉的刺痛感為止……
短短十幾秒的灌水,在君主的眼中卻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灌水結束之後,君主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靜靜地躺在地上,等待著織夢者下一次的折磨。然而,當君主看清織夢者手中的新道具時,早已被折磨得麻木不堪的君主還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織夢者手中拿著的,除了剛才用過的細長冰棒之外,還有一小瓶風油精。
織夢者頗有耐心地在冰棒的表面塗滿了一層風油精。然後緩緩向著君主走來。得益於指揮官的介紹,君主對於風油精這種東西並不陌生。也正因為此,君主心中才會如此恐懼。不過,織夢者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君主的恐懼而放慢。當塗滿了風油精的冰棒被抵在君主下體的一瞬間,強烈的灼燒感讓君主再一次哭喊出了聲。
“不要!不要啊!!!”
“不要也得要!誰讓你之前不招供呢?”
“不……不……”
隨著冰棒被緩緩推入尿道,君主的痛苦也逐漸達到了峰值。冰涼的冰棒非但沒有減輕風油精的灼痛感,反而和風油精一起,將君主推入了痛苦的深淵。她只覺得自己的尿道快要被絞碎了,在劇痛的驅使下,君主完全拋棄了自己作為科研艦娘的尊嚴,在地上不停地哭喊著,扭動著,直到冰棒被完全塞入,又緩緩融化,讓君主再一次在織夢者面前徹底失禁,才算是結束了這一輪地獄般的折磨。
“看來這道刑罰的效果比我想象中的更好。我本來以為你還能再多撐一輪呢。不過這樣也夠了,相信這道刑罰已經足夠讓你的隊友們招供了。”
織夢者有些失望地站在君主身前,仔細打量著君主的下體。在經過兩輪“冰火兩重天”的折磨後,君主的下體已經變成了一片大紅色,尿道周邊的嫩肉更是變得紅腫不堪。看著君主的下體,織夢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
“不知道君主小姐有沒有和你的指揮官做過呢?”
“……”
織夢者的話讓君主的神智清明了幾分。在君主的認識里,是指揮官的努力才讓自己能夠來到這個世界,因此,她的心中早已認定自己是指揮官的人。因此,自從被俘以來,君主一直在極力躲開這個話題,生怕讓塞壬知道自己依然是處子之身這個事實,生怕塞壬奪去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從君主有些僵硬的神色中,織夢者立刻看穿了君主的真實想法。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她明白,自己已經掌握了君主的軟肋,在以後的折磨中,自己手中的砝碼有多了一個。在短暫的思考後,織夢者決定停止今天的折磨。畢竟,織夢者可不希望君主這樣優秀的刑奴就這麼毀在自己的手里。她的眼珠一轉,又想出了全新迫害君主的方式。
織夢者抄起一根高壓水槍,對准全身赤裸的君主按下了開關。冰冷又湍急的水流衝擊在君主的身體各處,打的君主有些生疼。君主下意識地蜷縮起身體,卻被織夢者用水流衝開。無奈之下,君主只能像一頭牲畜一般,被織夢者清洗的干干淨淨。隨後,織夢者不知道從哪拿來一雙純白色的過膝絲襪,扔在了君主的面前。
“穿上它。”
君主不知道織夢者又要怎麼折騰自己,可迫於她的淫威,君主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拿起了那雙白絲襪,緩緩地穿在了身上。讓君主有些出乎意料的是,這雙絲襪的質地格外的好,頂端的襪口還有一圈精美的蕾絲邊。在穿好絲襪之後,織夢者解開君主腳上的鐐銬,一把拉起了君主。
“不得不說,君主小姐的身材真棒。我都有些嫉妒你的指揮官了。”
“可我現在已經在你的手里了。”
君主的聲音有些無奈,又像是在和織夢者賭氣。織夢者也沒有回應君主,只是貪婪地欣賞著君主的裸體。在純白色大腿襪的修飾下,君主雙腿的曲线被最大限度的展現出來。修長的小腿和渾圓結實的大腿共同勾勒出一道驚人的曲线,上方露出的白嫩肌膚在燈光下微微泛著光。出於羞恥心,君主努力並攏雙腿,避免自己的下體被織夢者完全看光,可剛被電刑和尿道塞折磨過的下體又根本無法完全冰龍,她的雙腿之間因為疼痛而輕輕顫抖著,看起來格外誘人。君主那一對飽滿挺拔的巨乳更是讓織夢者有些移不開視线。盡管君主的身體上布滿了一道道暗色的刑傷,可在如此完美的肉體上,這些刑傷反而成了絕佳的點綴,更激起了織夢者的施虐欲。織夢者拍拍手,示意門外的塞壬量產人形走進門,將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君主押出了拷問室之外。
幾分鍾後,君主再一次被押送回了熟悉的牢房。一回憶起昨天被塞著尿道塞海老縛的經歷,君主忍不住開始猜想,今天的塞壬又會如何折磨自己。
一名塞壬量產人形解開了君主雙手間的鐐銬,另一名人形則將天花板上的一個鐵環放了下來。一定是要把自己吊起來放置吧——君主這樣想著。可出乎意料的是,塞壬並沒有這樣做,只是將鐵環調到和君主的頭頂齊平的高度,然後將君主的右手手腕拷了上去,隨後便離開了牢房。
塞壬走後,空蕩的牢房里只剩下了君主一個人。她直直地站在房間中央,舉起右手,等待著未知的命運。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君主咬了咬牙,將左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體。現在的塞壬已經注意到了自己是處子之身的事實,既然無法將自己的第一次留給指揮官,至少也不要落入塞壬之手。可當君主的左手觸碰到自己的小穴的一瞬間,下體的刺痛感她猶豫了。
再等一等吧,也許指揮官很快就會來救出自己呢?
是啊,自己已經撐過了塞壬這麼多輪的拷打,還讓塞壬吃了一場敗仗,指揮官一定不會放棄自己的。再多堅持一天,獲救的希望就能再大一分……
抱著這樣的心態,君主緩緩移開了左手,調整好呼吸,抓緊時間恢復起了精神。不知道明天的織夢者會怎樣折磨自己,但君主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只要她能熬過這煉獄般的拷問,就一定能再見到指揮官。抱著這樣的心情,君主將頭抵在自己被拘束的右手上,艱難地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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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