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小舌頭猶如靈活的毒蛇一樣,溫熱的舔拭著男人粗糙的肌膚,滿面的陶醉之色溫柔的親吻著許平的龍根,那含情脈脈的模樣仿佛是在與心愛之人接吻一般,有一種說不出的虔誠瞬間就能帶給任何男人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這樣的香艷讓許平爽得幾乎要升天了,一旁的朱曼兒看得傻了不自覺的抿了抿嘴唇,仿佛嘴里也有那種奇怪的味道一樣。
整個過程二人都把她當透明了,剛才已經夠亂來了現在姐姐還肆無忌憚的為這個男人口交著,這一幕更是看得她感覺心跳快得幾乎要暈過去。
那清純甜美的容顏上盡是情欲的潮紅,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捧起了男人的春袋,輕啟朱唇如痴如醉的用小舌頭舔拭著,清純的姐姐做出這樣淫穢的事,這種反差本身就是一種極端強烈的視覺衝擊。
朱曼兒感覺腦子徹底暈了,這一夜受到的刺激實在太多了,酒精開始在腦子里燒讓她猶如傻子般的迷茫。
畢竟是第一次,朱可兒的動作有時笨拙也有偶爾的齒感,但她的熱情如火依舊讓人動容。
許平已經睜開了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剛被自己占有的小尤物在跨下殷勤的口舌服務,而朱可兒也是漸漸的適應下來,往上嫵媚的白了一眼後也沒再要求許平閉上眼睛。
到底是初破身的少女,沒一會朱可兒就感覺有些疲憊了,終於是把在她舔拭下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吐了出來。
她漂亮的大眼珠動了動,輕聲的說:“老祖宗,我,我嘴酸了,也渴了,可以拿點喝的給我們麼?”
說話間,朱可兒楚楚可憐的使了一個眼色,許平見她悄悄的看向了在一旁已經呆若木雞的朱曼兒,雖然不知道她要干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好,寶貝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這就去拿。”
這時許平心里無比的癢,癢到了已經壓抑不住要去撲倒朱曼兒的地步,可要顧及朱可兒的感受就暫時忍耐著。
朱可兒握著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青澀的套弄了幾下,突然朝許平使了個狡黠的眼色,故意大聲的說:“老祖宗,總不能讓我們泡一晚上吧,人家累了還要睡覺呢,您把水拿去房間吧,還有要拿毛巾給我們哦。”
趁著朱曼兒聽不見的功夫,朱可兒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在許平的耳邊輕聲的說:“老祖宗,我知道您也想要了曼兒,不過我感覺她現在心里很亂,您先給我們點時間好麼?”
許平不甘心的看了看朱曼兒一眼,心里清楚朱可兒這是要支開自己,只能應了一聲後離開了水池。
這里早就准備好了所有東西,毛巾和換洗的衣服都有,畢竟兩位小公主生嬌肉貴的也不能太怠慢。
城堡的二樓有獨立的房間,若大的房間除了窗台之外只有一張十分柔軟的大床,被子也是特制的四五個人一起蓋沒半點問題。
本來這一趟許平就有采花之心,這麼做針對性特別的強估計傻子都能看出肯定心懷鬼胎。
許平也感覺口干舌燥,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後靠在了窗台的位置,倒了杯酒抿了一口。
窗台正對著溫泉池,此時初破身的朱可兒強忍著不適也下了水,小姐妹摟抱在一起竊竊私語著,按理說這麼遠的距離她們又說的是悄悄話應該偷聽不到,不過這種小事這可難不倒許平。
只要心念稍微一集中,就能聽見她們之間的對話,可惜的是去拿東西耽誤了一點時間。
她們已經說了一陣了,許平眯著眼睛聽見的是朱可兒曖昧的話:“曼兒你個死丫頭,剛才騷成那樣,偷偷的摸自己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話瞬間讓許平精神一震,海綿體也控制不住的開始充血,小姐妹在一起說話也不避諱。
沒了許平她們倒自然多了,朱曼兒紅著臉咬著牙不客氣的說:“還好意思說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在這明目張膽的亂來,難道就不知道避諱一下。”
“我喜歡嘛,情到濃時就是這樣的。”朱可兒倒是一點都不羞澀,反而一副陶醉的語氣說:“雖然是第一次不過老祖宗好溫柔啊,只是疼一下下就很舒服了,根本沒別人說的那麼夸張,至於這麼個舒服法臭丫頭你應該知道吧!”
破身之後的朱可兒比較放得開,她這樣直接的話讓朱曼兒感覺都很不好意思,但還是倔強的瞪了一眼說:“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處女呢,剛才看你那麼騷我都不敢相信,姐姐你這也太過份了吧,有必要那麼夸張麼?”
“呵呵,等你試過了那個滋味後肯定比我還夸張,到時候你可別裝純哦。”朱可兒倒不避諱,咯咯的一笑顯得風情萬種,這種韻味加持在這樣一個清純甜美的小蘿莉身上,那種殺傷力簡直就是毀滅性的。
小姐妹說著說著嬉鬧了一陣,許平也一直在旁邊偷聽著,越聽感覺心潮越是澎湃。
等她門說完悄悄話,許平這才拿著毛巾來到了水池邊上,這時朱曼兒表現得有些小興奮,臉色紅紅的帶著些狡黠的意味看起來很是俏皮。
朱可兒已經洗好了,不過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還是很清晰,這些漣漪的印記讓她害羞之余心里也一陣的暗喜。
初破身的小尤物行動不便,走到池邊時腿間微微的發疼,對著許平張開雙手,撒嬌著說:“老祖宗,抱我先上去,妹妹一會自己上來。”
許平伸手給了她一個十分浪漫的公主抱,手一揚大毛巾已經包裹住她濕淋淋的身體,朱可兒頓時咯咯的一笑滿面的幸福之意,想來對於每一個少女而言這種公主抱都是無法抗拒的浪漫。
朱曼兒躲得有些遠,全身都浸泡在泉水里只留個小腦袋在水面上,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許平。
許平也沒多說,朝她溫柔的一笑後留下了洗漱用品就抱著朱可兒先回房間,一路上和小蘿莉甜言蜜語的恩愛著,親親小嘴之類的親昵小動作讓朱可兒幸福得幾乎要融化。
回到了房間里,朱可兒嬌羞的給自己圍上了毛巾,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大床以後一臉吃醋的嬌嗔道:“老祖宗,您果然沒安什麼好心,弄這麼大的床是想干壞事吧。”
“哪有啊,人多睡著暖和嘛。”許平嘿嘿的色笑著,立刻上前為她擦拭著濕淋淋的長發,朱可兒傲嬌的哼了一聲就乖巧的享受著,明顯連吃醋都是一種假相,被徹底征服的她有滿心的甜蜜,漫溢得連吃醋的空間都沒有。
許平溫柔的為她擦拭著長發,一邊擦一邊贊美著朱可兒,甜言蜜語雖然肉麻但正處於蜜戀期的朱可兒十分的受用,沒多一陣就被許平哄得意亂情迷了。
許平也趁熱打鐵,眼見她們泡完溫泉有些清醒,立刻奉上了十分清涼的冰酒。
這里的溫度還是滿高的,就算不穿衣服也不會感覺到涼意,沐浴過後來一杯冰酒是不錯的享受。
朱可兒輕輕的抿完一杯後,回過頭來看了看許平,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說:“老祖宗,您老實告訴我,您有沒有在打曼兒的主意。”
這話其實問得好蠢,許平的色心不說路人皆知吧,最起碼她和陸吟雪已經心里有數了。
或者現實一點來說,她們母女三人都有著傾國絕色,不管任何一個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上天的恩物,若是有機會一親芳澤甚至是收入房中的話估計沒人會拒絕。
現在陸吟雪已經歸心了,對於女兒的事又采取了默許的態度,朱可兒亦是芳心暗許,剛才在妹妹的身邊就不管不顧的獻身給自己。
這樣的情況下是個男人都會心動,別的不說小姐妹的天姿國色和她們神奇的心靈感應已經讓許平覬覦已久了,時到今日有此天賜良機說沒打她主意的話許平自己都不信。
許平沒有半分的猶豫,立刻點了點頭,恬不知恥的淫笑著:“那肯定了,咱們小可兒真是明察秋毫啊,我這點小心思肯定瞞不過你。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很不知足,不過沒辦法嘛,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好色,哎,改不了的。”
確實夠無恥的,不過沒有否認也算冠冕堂皇,朱可兒聽到答案雖然感覺心里一酸,但還是感覺到一種誠實的欣喜。
可愛的小臉微微有些糾結,開口的聲音溫軟囁嚅,柔美得讓人感覺骨頭都有點發麻:“老祖宗,其實只要曼兒不反對的話,我和媽媽也不會反對的。可兒雖然還是小孩子,但也知道您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想獨占您是不可能的事。”
少女的情懷總是詩,誰不渴望與自己的愛人鳳鸞和鳴,你儂我儂白頭諧老,誰又願意把自己的愛分享給別人。
人都是自私的,朱可兒自然也不例外,也渴望著比翼雙飛彼此忠貞不虞的愛情,可惜那一切都是夢幻,當她喜歡上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就明白少女美好的幻想已經與自己無關了。
懂事的小蘿莉此時語氣有些哀怨,許平忍不住抱她入懷,朱可兒的心情好受了一些,這才軟聲細語的說:“不過我們自小生長在皇家,別說皇家了,那些名門望族的人誰不是三妻四妾。我們和媽媽看多了這些事倒不難過,我知道您一直有在打曼兒的主意,雖然我不反對但我不希望妹妹不開心,所以剛才我和她聊了一下…”
“恩,你說吧!”許平雖然已經心里有數了,但還是一副誠懇的樣子,含情脈脈的說:“曼兒是你的妹妹,我自然也會對她好的,寶貝,雖然我是個花心大蘿卜但你可以相信我對你的愛都是真的。上蒼有眼,給了我多一些的光陰能碰到你,這是上天賜於的也是屬於我們的姻緣,這顆心里永遠有你的一席之地,不管是今生,還是來世。”
甜言蜜語是人都喜歡,許平真摯的話讓朱可兒芳心暗喜,只是想到妹妹提出的要求感覺還是有些難為情。
按理說妹妹還是個小處子哪懂那麼多,不過性子火辣的她也有著自己的倔強,朱可兒心里清楚妹妹嘴上總是逞強,可實際上她並不排斥將自己也獻給這個男人。
說是知恩圖報的以身相許也好,或是在自己潛移默化的影響上也喜歡這個男人也行,總之妹妹也有了這個心理准備。
否則的話她不會跟著自己一起去到鬼谷,也不會跟著自己一起來到這個荒蕪的海島上,更不會在旁邊肆無忌憚的觀看自己獻身的活春宮。
小女孩害羞而又逞強,青春懵懂的小倔強也是一種可愛,事實上妹妹對於性充滿了好奇,對這個男人也充滿好奇,可她就是死都不肯承認。
小姐妹說話自然是肆無忌憚了,朱可兒剛才就和她聊到了這話題,也旁敲側擊的想看看妹妹到底同不同意姐妹同夫的事情。
按理說和個倔強的小處女說得這麼露骨成功率應該不高,但朱曼兒本來就是那種性格直爽而又火辣的女孩子,當時身體還酥麻不堪,迷離間就點頭答應了。
當然了,朱曼兒也不是乖巧的小綿羊,在稍微的難為情後心血來潮的提出了她的要求。
她知道姐姐喜歡這個男人,實際上她也是第一次對男人產生好奇,第一次有種心動的感覺。
姐妹同夫的荒唐之前不是沒想過,再加之媽媽也愛著這個男人也依賴著他,自己的親人能逃過一劫也全因為這個男人的庇佑,雖然嘴上不說但直爽的朱曼兒心里也盡是感激。
盡管表情上一直一副不屑不爽的樣子,也經常和許平斗著嘴,但她在姐姐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
姐妹同夫雖然荒唐但她卻驚訝的發現自己能夠接受,不過少女的小倔強讓她還是時不時的喜歡和許平斗嘴,說是一種逞強實際上也很可愛。
心靈的燥動,加之姐姐的循循誘導下她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不過這火辣的小尤物也有她獨特的想法,答應歸答應也提出了她的要求。
至於這個要求,在朱可兒看來比較重口味很不可思議,但在許平眼里卻是香艷至極只有傻子才不答應。
“曼兒說,要綁著您的四肢,蒙著您的眼睛。”朱可兒小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但還是顫著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她可不想被您壓在身下,您要是答應的話她就上來,不答應的話就別想碰她一根手指頭。”
事實上剛才偷聽她們講話時許平已經知道朱曼兒提出的要求了,不過這會自然得徉裝不知道。
這小尤物實在太有個性了,這樣香艷的要求許平怎麼會不答應呢。
心里暗喜之余但臉上卻是關切而又曖昧的說:“可以的,只要曼兒高興的話怎麼樣都行,不過你可得在旁邊看著哦,她未經人事我怕她亂來的話會傷到自己。”
想想那根陽物的巨大,朱可兒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大氣後就走到了窗台那,不用說肯定是在給等候消息的朱曼兒使眼色。
等她再回過神來時,神色隱隱有些恍惚,說不吃醋的話肯定是假的,尤其朱可兒是在給自己的親妹妹和自己的男人牽线搭橋心里的惆悵可想而知。
許平走上前去抱住了她,溫柔的親吻著她的發絲,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俏臉,在她耳邊動情的說:“可兒,老祖宗知道你心里肯定會不開心的,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哪怕是自己的媽媽,自己的妹妹都不行,我懂。”
這話讓朱可兒嬌軀一顫,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夜媽媽的嫵媚,想起媽媽如痴如醉滿面幸福的樣子,心里的酸意頓時消退了許多。
許平趁熱打鐵,為了安撫這小尤物立刻又淫笑著說:“我的小寶貝,老祖宗在這方面一直是天賦異秉,一個女人是滿足不了我的。你們年紀還小老祖宗自然是憐香惜玉,不過你想想連你媽和你洛姨一起上都會敗下陣來,若是以後我只和你一人長廂廝守的話,我怕你以後都走不了路哦。”
朱可兒面色微微一紅,也明白這露骨的話不是無失放的,瞬間就嬌嗔道:“別說了,人家知道你厲害還不行麼,沒看我連醋都不怎麼敢吃。”
“嘿嘿,小醋壇也有小醋壇的可愛。”許平抱著她親吻了一陣,見朱可兒心情變好了也不放她下來,直接包著她丟到了床上。
一個虎撲扒掉了她身上唯一的嬌羞,抱著這柔嫩的身體愛不釋手的享受著她飽滿的豪乳,直將朱可兒吻得呻吟連連欲罷不能。
輕輕的腳步聲響起,纏綿了半天的兩人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了動作,朱可兒嬌喘吁吁明顯很是情動眼里隱隱有些失落。
那無辜而又哀怨的小模樣讓許平差點暴走,恨不能不管什麼朱曼兒的要求,直接壓住她再一次享受這冰肌玉骨的國色天香。
“果然在偷吃!”入口響起了朱曼兒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音,不用說她肯定是感受到了姐姐被愛撫時的情動,小臉一片的緋紅看起來極端的嫵媚。
濕淋淋的長發隨意的披散著,許平只留下了一條大毛巾給她,此時她只能圍著大毛巾遮掩住赤裸的身體。
雪白粉嫩的大腿,秀氣玲瓏的美足,加上毛巾在胸前擠壓著她飽滿的乳房,深邃無比的乳溝讓人恨不能一頭陷進去從此不要出來。
明明是一樣的長相,幾乎沒有區別的火辣身材,可不同的性格卻演繹著不同的魅力。
此時朱曼兒一副嗔怪的模樣,給人的感覺儼如是一只充滿野性的小母豹一樣,她漂亮的眼眸里閃爍著迷離的水霧,不自覺的掃向了許平跨下已經一柱擎天的龍根,呼吸急促間竟然控制不住的多看了幾眼,這份大膽著實是一開始的朱可兒無法比擬的。
“偷吃什麼啊,我們這叫兩情相悅…”朱可兒不客氣的嗆了一聲,曖昧的笑著看著妹妹,她自然能感覺到妹妹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朱曼兒頓時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微微一遲疑慢慢的爬上了床,繞過許平後坐在了姐姐的身後。
親昵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腰,眼睛直溝溝的看著許平,在短暫的沉吟之後開口說:“老祖宗,剛才我說的話都不算數了。”
“為什麼?”這小妞不會臨時後悔了吧,許平頓時就有些焦急了,朱可兒也感覺很是詫異,妹妹的性格可是很直爽的,都答應下來了難不成還因為害羞而退縮,這可不是她的做風。
“綁肯定綁不住你感覺很假,蒙你眼睛又顯得我膽小得很,這樣做好幼稚哦。”朱曼兒的語氣輕柔下來,剛才走上來的時候心里還很緊張,可不知道為什麼坐到了這里又覺得不緊張了。
滿是七彩光芒的城堡,密封的環境就似是屬於自己的小天地,加上在姐姐的身邊她不知不覺的就放松下來。
連自己都沒察覺到連稱謂都有些變化了,以前喊許平不是老妖怪就是老色狼,這會卻叫老祖宗似乎是受到了姐姐潛移默化的影響。
看了一晚的春宮她也逐漸的適應著,面對著許平的裸體也沒那麼不好意思了,只是想著這根巨物會插到那小小的嫩穴就覺得有些害怕。
可剛剛明明姐姐的感覺那麼舒服,她感同身受的沉浸與那種美妙的燥熱之中,性格里要強的一面讓她蠢蠢欲動的想嘗試一下,可又覺得什麼要求都不提似乎是很丟面子的事。
小女孩的任性,倔強,偶爾的小刁蠻都是所謂的少女情懷的一種。
現在朱曼兒說自己幼稚,可剛才她和姐姐說過的話更幼稚,剛才朱曼兒腦子暈暈的產生了一種可笑的想法,姐姐都不是處女了自己還是處女好像很丟人,要是以後姐姐拿這個笑自己怎麼辦。
雖然小孩子心性,但朱曼兒就是這樣的性格,看似任性不過特別的可愛。
許平最近也算摸清了她的脾性,朱可兒檔在中間暫時不太好直接下手,只能壓抑著欲望一副溫和的口吻說:“那我們美麗的小公主有什麼想法啊?”
朱曼兒琢磨了一下,突然雙手往上抓住了姐姐的乳房揉了起來,一臉的壞笑。
朱可兒頓時扭了一下想掙扎開,不過力氣很是輕微,之前姐妹倆沒少這樣嬉鬧,只是這次當著愛郎的面就有點難為情了。
朱曼兒似乎很滿意姐姐害羞的反應,立刻狡黠的說:“這樣吧,今天是姐姐的洞房花燭夜當然不能讓她獨守空床了,一會呢,我就罰姐姐用胸部給我按摩就好了。”
“憑什麼罰我啊?”朱可兒抗議著,不過掙扎的動作小了許多,見妹妹松了口就咬著嘴唇任由妹妹很是輕佻的用手指開始挑逗自己的乳房。
“憑什麼,就憑你有異性沒人性,把你的處女妹妹推到自己男人的懷抱里。”朱曼兒也是玩興大起,俏皮的一笑後在姐姐的耳邊調笑著,一邊笑還一邊做怪的用舌頭舔著姐姐的耳朵。
酒精還在持續的發作,氣溫瞬間就灼熱起來,看著朱曼兒大膽的動作許平還有些楞神。
殊不知這樣曖昧的挑逗會讓姐妹花一起有感覺,朱曼兒雖然看起來很輕佻但只是掩飾緊張而已,朱可兒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妹妹雖然同意了但她還是未經人事的小處女怎麼可能會主動,更何況自己在這她也抹不下臉來。
一念至此,朱可兒輕輕的呻吟了一下,柔媚萬千的白了許平一眼說:“臭色狼,你還等什麼啊,難不成要曼兒主動的投壞送抱你才滿意。”
朱可兒開口的時候,朱曼兒滿是潮紅的臉上頓時有了難為情的韻味,許平再不明白的話就是傻子了。
朱可兒說話的時間已經抓住了妹妹遮羞的毛巾,猛的往旁邊一拉朱曼兒頓時感覺身上一涼,下意識的想去遮掩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許平猛的撲了上來抱著她壓到了床上。
“呀,你們合伙欺負我。”朱曼兒呼吸一滯,小手下意識的想掙扎,可惜的是第一時間被許平死死的抓住按在了床上,只能紅著臉任由赤裸的嬌軀第一次直接的曝露在男人充滿欲望的視线前。
朱曼兒感覺腦子空了一樣,剛才還表現得很火辣的她也害羞的別過頭去,咬著下唇的模樣看起來分外的誘人。
顫抖的玉體就這樣橫陳著任由許平打量著,與姐姐一比毫不遜色的冰肌玉膚,那同樣飽滿得嚇人的圓潤豪乳,姐妹倆的身體竟然完全一樣,乳暈小得看不見只有小小的粉嫩乳頭已經充血,散發著讓人垂涎三尺的誘惑。
飽滿的豪乳因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或許是因為喜歡跳舞的關系,朱曼兒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之余還有點結實彈性。
朱可兒雖然也是蠻蛇小腰,但有的是少女的柔軟粉嫩與她微微有些差被,身材和相貌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花細品的話也是有區別的。
看著這美麗的胴體許平頓時呼吸一滯,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把視线往下挪,這一看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可愛的朱曼兒和姐姐一樣是只天然的小白虎,小陰戶很是肥美飽滿就如是新鮮出爐的小饅頭般可頭,更讓人興奮的是她小肉縫中間已經是潮濕的一片,晶瑩的愛液覆蓋著看起來十分的誘惑,那鮮艷的粉難讓人恨不能一口就吞了這個小水蜜桃。
朱曼兒剛才雙腿微微分開著,這時隱隱察覺到男人的視线在掃視那最後的處女地,嬌軀一顫後壓抑著想合攏雙腿的本能,咬著牙倔強的任由許平打量著。
這小任性讓許平更加的興奮,明明一樣的容貌和身體卻有截然不同的性格,這於心理上而言是極大的刺激。
許平心里邪念一動,見朱曼兒那麼倔強頓時壞笑了一下,雙手慢慢的往下抓住了她性感的腳踝左右一分。
朱曼兒感覺腿間一涼,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在短暫的驚慌後索性咬了咬牙繼續強忍著心里的羞意,任由自己最美妙的地帶沒有遮掩的曝露在空氣中。
粉嫩的羞處已經濕淋淋了,受了一晚上的刺激這粉嫩的肉體也是情動不堪,朱可兒有些害羞不敢看妹妹那可愛到讓人恨不能一口吞掉的嫩穴。
她的反應讓許平有些失望,不過身為花叢好手許平倒也不郁悶,剛才采摘了朱可兒的處子紅丸完成了內射,許平現在的欲望很澎湃不過倒不衝動,已經琢磨好了該怎麼好好的享受這姐妹同床的香艷。
許平臉上浮現了久違了淫笑,朱可兒一看就知道自己的愛郎沒有好主意,雖然破了處但沒什麼經驗,加之也擔心會影響到妹妹的情緒讓妹妹的第一次不完美,所以朱可兒紅著臉坐到了一旁,打算和妹妹一樣當一個旁觀看見證妹妹的獻身。
姐妹情深確實讓人感動,許平也猜到了她的想法,暫時表現得很老實。
因為朱可兒的想法正中許平的下懷,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而言許平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先各自破處享受姐妹花風情不同的處子身,等到她們意亂情迷的時候再來個淫靡的姐妹雙飛。
她們有著神奇的心靈感應,許平就不相信朱可兒真能忍住只當一個觀眾,已經食髓知味的她肯定無法抵擋那種感覺。
靈與肉的結合就如是毒品一樣,許平自信自己就是那種惡果,有著讓她們無發戒掉的魔力。
朱曼兒倔強的別著頭,但急促的喘息和起伏的胸部已經出賣了她,明顯只是視线灼熱的注視已經讓這個未經人道的小處女害羞了。
許平嘿嘿的一笑,慢條斯理的趴到了她的身上,肌膚磨蹭間明顯感覺到她身體不安的扭動似乎是要躲避一樣。
同樣吹彈可破的肌膚,那麼的滑嫩就如是絲綢一樣,朱曼兒嬌喘間已經感覺到男人離她越來越近,灼熱的喘息吹在她的肌膚上宛如是有魔力的手在撫摸一樣。
嬌嫩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僵硬著,盡管她表現得很倔強但在許平的面前依舊是個可愛的小羔羊一樣。
許平的雙手不急不慢的摸上了她的香肩,柔軟而又滑嫩的手感,沐浴過後的清雙頓時讓人精神一震。
朱曼兒嬌軀顫抖間有些酥軟了,許平趁機壓了上去,猛的吻住了她瑟瑟顫抖的嘴唇,紅嫩的櫻桃小口微微的張開著似乎很緊張。
朱曼兒頓時不住的嗚了一聲,本能的閉緊了紅潤的櫻桃小口,不過許平現在有的是時間慢慢的享受這個調皮的小蘿莉。
見她粉眉微皺緊張得喘息都紊亂了,不急不慢的開始親吻著她的嘴唇,蜻蜓點水一般的柔和,充滿了純美的浪漫。
朱曼兒輕輕的嚶嚀了一聲,但還是緊張的閉著她的小嘴不敢睜開眼睛,這小尤物嘴上說得厲害但到了這真刀真槍的時刻卻緊張得不行。
與姐姐相比她似乎更慌亂,朱可兒與許平早就你儂我儂了,交合而歡是水到渠成遲早的事,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備倒沒多少扭捏。
畢竟還是小處女,害羞一點才有調教的快感,許平忍不住淫笑起來。
繼續親吻著她不肯張開的小嘴,雙手延著她雪白的香肩一路往下,性感的鎖骨,滑嫩的肌膚每摸索一寸讀可以感覺到她呼吸的停滯,當准確的抓上她胸前飽滿的豪乳時,朱曼兒更是激動的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把這魔爪甩掉。
入手的感覺十分的柔嫩,似水一般但與姐姐一比多了幾絲韻律帶來的彈性,就算躺下來形狀也是無比完美的半球形。
許平忍不住用手狠狠的一握,這一手掌握不住的尺寸讓人異常的興奮,與姐姐微微有區別的手感更是極大的刺激。
這一握朱曼兒輕輕的呀了一聲,玉臂抬起似乎本能的想推開許平,但在半空中卻是僵住了,顫抖著有些不知道該往哪放。
許平這時已經趁她叫出聲的空擋,舌頭撬開了她柔嫩的小嘴,撬開了緊閉的貝齒直接侵略進去。
處女的滿口芬芳頓時讓許平興奮不已,尤其是她柔嫩的小舌頭在一瞬間似乎躲了一下更讓人心生征服的欲望。
朱曼兒已經有些迷糊了,半推半就間任由男人粗糙的舌頭入侵,開始嫻熟的享受著她的初吻。
小處女的初吻很是木訥,青澀無比又有些羞答答的感覺,丁香小舌緊張得不敢動,當許平的舌頭糾纏上去狠狠的一舔時朱曼兒更是發出了似是窒息的一聲輕哼。
許平有的是耐性享受,引導著她的丁香小舌慢慢的與自己糾纏,吸吮著她的小舌尖貪婪的品味著小處女特有的芬芳。
見她的雙手有些不知道該往哪放的尷尬,立刻是嘿嘿的一笑後引導著她環住自己的脖子,讓這看起來有些僵硬的姿勢瞬間變成了纏綿無比的熱吻。
這姿勢倒是浪漫,朱曼兒一副半推半就的樣子,依舊在倔強的展示著她的小任性不過倒沒再掙扎。
許平一看頓時偷笑起來,繼續親吻著她的小嘴,一雙賊手復上了她飽滿的乳房,開始肆無忌憚的享受著這對美乳驚為天人的手感。
朱曼兒頓時嗚了一聲,胸前傳來的酥麻,肉體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時那異常的感覺讓她腦子瞬間發炸。
盡管剛才在姐姐旁邊時也有這中感覺但很是輕微,與現在自己親身感受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肉體的接觸讓這種感覺變得清晰而又無比的猛烈。
小處女感覺腦子炸開了,加之小嘴里男人舌頭的撩撥,那種挑逗性十足的糾纏更是讓她感覺血液都在沸騰。
腦子里任性的小倔強在迷糊間開始作祟,覺得這樣躺著任人為所欲為似乎很丟臉,鬼使神差般朱曼兒不甘心這樣的被動。
本能的驅使之下,朱曼兒一直不敢動的小嫩舌不再木訥,青澀的糾纏上了許平不甘示弱。
主動的回應讓許平頓時是大喜過望,立刻含住她的小舌頭肆意的舔啄起來,一邊舔還一邊時不時的吸吮著,引導著羞澀的小舌頭給於自己更多的回應。
漸漸的,朱曼兒的回應越發的猛烈,但許平這種老色狼的舌功何等恐怖,在這激烈的親吻間已經讓她腦子陣陣的發暈。
加之胸前被蹂躪著,男人粗糙的手掌磨蹭著,靈活的手指開始輕輕的拈著已經充血發硬的小乳頭,敏感地帶的刺激更是如浪潮般的凶猛。
許平品嘗著她美妙的初吻,直到她倔強的回應越來越無力,變得軟綿綿只有被無所欲為的份時才戀戀不舍的舔著嘴唇抬起頭來,回味著那隱隱的處女香氣。
“呀…”朱曼兒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許平就將她的小手左右分開壓在了床上,以一個十指交扣的姿勢壓住了她軟綿綿的玉臂。
如有魔力的吻,帶著灼熱的氣息開始仔細的品嘗著她的身體,已經略有香汗的粉紅臉頰,那精致可愛又透紅的小耳朵。
蜻蜓點水般貪婪的吸吮著,又時不時用舌頭淫蕩無比的舔著,這種激情無限的挑逗讓朱曼兒徹底瘋了,扭動著無力的身體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哼聲,滿是水霧的迷離眼眸幾乎睜不開。
慢慢的一路往下,吻著雪白的香頸,這也是她的性感帶之一,雨點般的吻落下時朱曼兒控制不住的皺起了粉眉輕輕的嗚咽著。
許平細致蛋品味著,舔著她因為急促呼吸而性感無比的鎖骨,終於是慢慢的往下,張開大口猛的含住雪白的乳肉狠狠的吸了一下。
朱曼兒高亢的呀了一聲,弓起了小腰任由許平種下了愛的草莓,此時她的小手掙扎著。
許平輕輕的放開她柔嫩的小手,朱曼兒並沒有害羞的推嗓,而是一下就狠狠的抓住了床單露出了一副似是難受的模樣,因為這時候胸前帶來的刺激已經讓她徹底失神了。
熟悉的感覺,但親身感受時卻是那麼的猛烈,猛烈得靈魂在這一刻幾乎要潰散。
許平雙手齊出的抓住她雪白無暇的完美乳房,肆意的揉弄著享受著她敏感的反應,嘴巴不停的舔著她雪白而又帶著特殊香氣的乳肉。
小處女身體的顫抖無疑是一種最好的挑逗,當看見她那粉嫩的小蓓蕾瑟瑟發顫,似乎是在引誘自己一樣時許平也是腦子嗡的一下,下意識吻了上去後開始舔了起來。
打著圓圈的圍繞,用舌頭去拈壓,用牙齒輕輕的咬輕輕的刮蹭。
長達十分鍾的挑逗讓朱曼兒的身體徹底的癱軟下來,已經布滿了香汗在隱隱的抽搐著,可愛的小處女用唯一的理智緊緊的咬住牙關,似乎是羞於呻吟但這模樣卻那麼的嫵媚。
許平嘿嘿的一笑,來回的吸吮著她那兩顆小小的乳頭,朱曼兒頓時啊的叫了一聲。
在許平不急不慢的挑逗下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雙腿間已經潮濕不堪了,那敏感的羞澀地控制不住的抽搐,溫柔的愛撫帶來的快感讓未經人事的她感覺腦子發空。
不只是她,在一旁的朱可兒也不好受,面帶迷離嬌喘連連。
這麼近的距離她能感受到妹妹所得到的歡樂,那熟悉的感覺用心靈傳達,輕微了許多卻有一種異常的微妙,她更能感受到妹妹心靈上逐漸的放松,嘴硬心軟的她已經沉淪在這種溫柔的愛撫之中。
身體開始燥熱,不只是因為神奇的心靈感應,更是因為近在咫尺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在玩弄自己的妹妹。
心里麻木已經沒了吃醋的想法,取而代之是一種十分邪惡的快感,似乎打破了道德的枷鎖一樣,那種名為禁忌的感覺刺激著這幼小的靈魂,讓朱可兒的靈魂和肉體都在控制不住的興奮著。
雙腿間發軟,那剛被征服的處女地再次泥濘起來,朱可兒顫抖著拉過一張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體。
只露出小腦袋,意亂情迷的看著眼前的荒唐,就如剛才妹妹一樣的注視著,產生了同樣而又變得更為刺激的興奮。
“呀…”朱曼兒特別控制不住高亢的叫了一聲,滿是水霧的眼眸悄悄的往旁邊一瞥,當看見姐姐把身體都覆蓋在床單下,床單還在瑟瑟顫抖的時候她隱隱明白姐姐在干什麼了。
就如自己剛才在水池里難以自禁一樣,姐姐正用自己的小手安撫著身體情欲的燥動,輕輕的撫摸帶來的感覺她能感受到,那怕這時她所得到的快感十分的劇烈。
許平也注意到了朱可兒在干什麼,心里頓時是興奮不堪但明白還不到時候,只能強忍著欲望繼續品嘗著朱曼兒動人的美乳,貪婪的吸吮著小處女特有的乳香。
姐妹花的身體幾乎一模一樣,不同的是朱曼兒喜歡跳舞多了些彈性,但她的小乳頭還是和姐姐一樣的粉嫩幼小,又一樣的敏感。
當許平將她兩顆乳房擠在一起,在她迷離的注視下張開嘴把兩顆幾乎湊在一起的小乳頭含住,肆意吸吮又用舌頭來回舔弄時朱曼兒控制不住呀的大叫了一聲,小手顫抖著幾乎要把床單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