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伙伴&主人(一)
今天的清晨是灰蒙蒙的,透過落地窗,白鈴看到陰郁的天空黑壓壓的仿佛能滴出水,樓下的花園現在也被吹得凌亂,看來確實是要進入寒季了。現在的白鈴再次沒有了衣服,所以他只是微微的撩開窗簾,房間切到房間視角,清潔溜溜的小貓撅著屁股晃蕩著尾巴探出腦袋觀察著天氣變化,在他身後是正在翻找衣櫃的一佑,沒有合適的衣服給白鈴讓他頭疼不已,所以再三猶豫後,他無奈的讓白鈴裹在了自己的風衣里,過大的風衣在去辦公室的路上被拖在地上好像是一條古代貴族的長尾裙。
今天一佑沒有什麼特別要忙的事情,所以他只是陪著白鈴在辦公室悠閒的處理一些日志性的文件,吃過午飯,一佑偷偷摸摸的把昨晚的T恤撿了起來,吩咐幾個傭人送去干洗,下午3點左右,他給白鈴買的衣服到了一套,白鈴終於換上了合身的衣服,一佑不住的夸贊讓小貓都有些不好意思。
。。。。。。稀松平常的一天終於迎來了夜晚,晚餐休息後就是白鈴要去接受獅墨訓練的時候了,憑借著記憶,白鈴牽著一佑一路走到了昨晚讓他叫苦不迭的那房間,那狼獸做的記錄還掛在門上,上面記錄了白鈴的反應和一些房間采集到的數據,一佑看過後也不知該說什麼,因為就連白鈴肉穴目前的最大的伸縮直徑以及調教中括約肌的力量大小都有記錄,這種科技用在這方面,一佑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今晚的訓練是昨天的延續依舊是針對肉穴的擴張,一佑看過了安排表後和白鈴好生交代了一番,由於獅墨的允許,他現在獲得了這間房間的部分操作權限,也就是說他可以自由給白鈴安排訓練強度,因此在一段比較讓白鈴羞澀的對話後,今天白鈴要適應肉穴被進出的感覺。不過一佑十分心慈手軟,檔位和目標都設置的比較低,而且由於白鈴的反對,今天也不會再采用VR視角。
進入房間,疊好衣服,白鈴按照指示做出了和昨晚如出一轍的動作,他現在才知道,原來那豺獸的巴掌,樹枝,還有更早的那些觸手,都是有程序靠譜控制的機械臂來完成的。忙碌運轉的機械臂十分細致的給白鈴緊閉的肉穴充足的做好了放松以及潤滑工作,然後便是和昨晚一樣的插入,只不過這次白鈴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機械臂自動的抽插著白鈴初步開發的後穴,前列腺被緩緩的溫柔按壓讓白鈴甚至有些忘了羞恥,甚至是有點享受,偶爾還會甜美的稍稍呻吟幾聲,這個過程一共持續了半個小時。感謝一佑的菩薩心腸,今晚的訓練就是這麼簡單,到後半段雖然有些力度上的增強但始終還是在白鈴的接受范圍內,在他最後被釋放下來的時候,堅挺的小肉莖又是掛滿了濃郁的前列腺液,這讓窗外觀察了全過程的一佑鼻血都有些忍不住要飛濺出來。
這樣的訓練在接下來的幾天也在持續著,每一天一佑都會循序漸進的稍微提高一下檔位,白鈴也越發的能夠接受這種背後入的感受了,再用相同尺寸的機械臂他已經不再覺得疼痛,反倒是隨著檔位的提高,他越發的感受到了射精的欲望,但就算到了最後一天,他也沒有因為被機械臂開發後穴而射精過。
時間過的很快,日復一日的訓練和陪伴讓一佑和白鈴已經徹底將對方納入了自己的生活,現在白鈴也會偶爾開一個小小的玩笑來回應一佑的話語,時間就這麼過了一周,終於,獅墨要回來了。
今天的白鈴起的格外的早,因為昨晚一佑接了個電話後,跟正在順尾巴毛的他說“獅墨老大明天要回來了哦。”結果他一夜都沒有睡好,就算睡著了,他夢里也是獅墨對他艱苦的調教以及那揮之不去的讓他害怕的魁梧身形。
白天是漫長的,白鈴一邊處理著文件,一邊等待著獅墨的傳喚,一佑也是花了一整天在安慰他,不停地說;“白鈴沒事的,別怕啦,一佑哥哥陪你一起去見老大。”順便一提,一佑哥哥,這是前幾天白鈴在一佑給出的幾個選項中選出的最佳稱呼。
時間又到了晚上,平時這會兩只獸正在飯後休息,接下來也就該是白鈴的訓練時間,但今天白鈴沒有訓練計劃,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狐獸傭人帶來的話:“老板,請一佑先生以及白鈴一同前往c-24-225。”
這個房間白鈴記得十分清楚,就是在那里,白鈴獸生的初精被觸手無情的奪走了,想到這里,白鈴緊張的有些顫抖,今天不會是那個主人親自來用觸手調教自己吧,那個恐怖的主人又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呢,此時,白鈴又回想起了第一天被迫自己抽插尿道的恐怖調教,於是他望向了一佑,“一佑哥哥。。我們。。。”一佑一時間也是有點沒想到,但他沒想到的是那個鬼畜的老大居然會讓自己陪著一起去,誰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而且一佑現在突然有點犯怵,自己前幾天說實話,對白鈴也是有點太寬容了,第四天明明應該加大機械臂的尺寸卻因為白鈴痛的叫出聲就直接換了小一號,要是今天白鈴要接受這種調教,那自己豈不是害了他?不過一佑不能在白鈴面前表露出這些,於是他若無其事的回應“沒問題的,白鈴,老大讓我也一起去,我不會讓他太為難你的,沒問題的。”最後一個沒問題是一佑說給自己聽的。
接下來是兩獸已經十分熟悉的路线,一路上,兩獸的爪子交合,一佑明顯感覺到今天的爪中多了很多汗,也不知道是白鈴的還是自己的。終於,電梯停在了24層,白鈴站在一佑身後緩步踱了出去,馬上,白鈴就看到了自己的噩夢,獅墨。此時後者正站在那熟悉的房間邊上,透過特質的觀察窗口以及邊上的顯示屏看著什麼,而現在,他很明顯注意到了兩獸的出現,遂把目光投向了這邊。就算躲在一佑的背後,白鈴依舊是感受到了那凌厲的視线,不過說實話,獅墨的眼神也談不上凶惡,可能這就是白鈴看獅墨特有的濾鏡吧,
雙方的距離不斷的拉近,在距離獅墨還有兩米多地方,一佑停下了腳步,“老大”一佑微微的彎腰簡單致禮,獅墨的回應更簡單,“嗯。”還是那麼讓人猜不透,不過馬上,獅墨的目光就轉移到了瑟瑟發抖的白鈴身上,“白鈴。”獅墨說話了,沒有給出具體指示,只不過簡單的叫喚了一下白鈴而已,不過就這一下確實讓白鈴的小小心髒狂跳不已,而且現在他才發現,獅墨居然比一佑還要高上兩個頭,“主。人”干澀的嗓子里終於吐出了兩個字,白鈴還是沒有忘記獅墨給他立下的規矩,“嗯”獅墨微微點頭,看得出來,白鈴記得他的規矩,他還是很滿意的,當然了,不排除今天晚餐時一佑再三提醒的功勞。“白鈴你過來。”這次獅墨給出了指示,同時大爪微微示意,表明了白鈴的目的地在他的身旁。“是,主人”白鈴緩緩的放下了他剛才抓著的一佑的衣角,微低著頭走了過去,一方面這是為了表示恭敬順從,另外一方面他是真的不敢看獅墨的眼睛。
不管怎麼樣,現在白鈴是到了獅墨的邊上,而獅墨的大爪也落在了小貓精致的頭頂,輕輕摩挲,弄得白鈴癢癢的,一時有點不知所措。“白鈴,抬頭看。”察覺到小貓低下的視线,獅墨命令道,於是,頂著獅墨的大爪,白鈴抬起頭,看到了獅墨剛才一直在注視著的屏幕和里面閃爍的畫面。
屏幕里,一只陌生的,和他年齡相仿的虎紋小貓正躺在那折磨了他半天的機械椅子上,機械觸手爬的他滿身都是,里面不乏幾個白鈴認識的老朋友,而且邊上的另一個屏幕上,甚至還能看到白鈴之前體驗過的VR視野,可以說視頻中的那只小貓現在已經是被觸手淹沒了,在他的胸口有兩個白鈴也曾體驗過的舌頭狀觸手不停的舔舐著粉紅的小乳頭,而且同樣的觸手還分布在大腿內側,腋下,蛋蛋上,視角看到胯下,以及尾巴的根部,那熟悉的片狀肉瘤矩陣也是在一刻不停的刮削著那小貓一覽無余的龜頭,不過最讓白鈴震驚的,是那個粗壯的,深入了小貓肉穴的大觸手,那觸手就像是一個螺旋活塞,旋轉著,抽插著,那小貓的肉穴隨著觸手的抽插也是不住的翕張,鈴口隨之流出的前列腺液被一支蹲伏在鈴口的細小觸手飢渴的舔舐著,那觸手的動作十分夸張,在沒有前列腺液的時候它甚至會稍稍的探入尿道內部搜尋著它的食糧。
白鈴看到這里已經驚愕的瞪大了雙眼,原來自己之前體驗的,甚至都不是完整版,同時,他也驚訝於那小貓的耐受力,這要換做他,應該已經一邊哭著求饒一邊抽搐著身體產出牛奶了吧,但這小貓到目前為止卻沒有喊出一個詞,只有少許的幾聲輕哼以及不可查覺得呻吟從嘴角漏出來。所以到這里,白鈴心中最大的疑問終於占據了他的腦海————這只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小貓,是誰?
沒錯,那躺在椅子上接受觸手調教的不是其他獸,正是剛剛被獅墨帶回來的皇嵐,皇嵐和白鈴的來歷還是有些區別,他們都是沒落的魔法血統後代,簡單來說,就是賤奴,但白鈴在被賣過來之前是被當做一只普通的勞動力奴隸來培養的,只不過白鈴的毛色和品相確實不錯,所以被千挑萬選的奴隸中介相中並輾轉送到了高端的拍賣會,而皇嵐卻完全不一樣,他已經是接受了兩年訓練的小獸妓了,只不過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及接觸過任何的客戶,同時,他的性格問題也導致沒有哪家會所想要買下他,這個所謂的性格問題,就是皇嵐那高的出奇的自尊,在他受訓的時候,他曾被他的擁有者要求去為另一只獸提供服務,但是寧死不從的皇嵐最終接受了整整1個多小時的鞭打,直到他昏死過去前都沒有松一句口,沒有辦法,他的前主人只好期待有一個喜歡挑戰的傻帽來買下這只倔強的小貓,沒錯,那個傻帽就是獅墨,在這次出差的時候,獅墨聽說了一只已經流拍了三四次的小貓,這成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於是在簡單的瀏覽檔案和觀察後,獅墨直接聯系了拍賣會的後台買下了這只小貓,那天也是白鈴後穴調教開始的第一天。
在被獅墨買下來後,皇嵐被摘下了帶了快兩天的眼罩,他看到的第一只獸,就是在拍賣會後台儲物間的獅墨,“你是誰?就是你買了我嗎?”皇嵐的語氣談不上太客氣,雖然沒有很大聲卻彰顯著他的堅毅。“小家伙,我就是你的新主人了,我叫獅墨。”
“哼”皇嵐的語氣有點不屑,看著眼前這只雄壯的獅獸,他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結局,他會被送到獅墨的房間五花大綁,然後這只粗暴的獅獸會馬上迫不及待的掰開自己的大腿,直接奔著自己的後穴去,這種事他見太多了,那些個平時在社交場所斯文紳士的獸到了床上就仿佛只會用下半身思考一般,忘記了所有,只想著把他當成一只會說話的飛機杯來用。於是他選擇扭過了沒有被束縛的頭,撇起嘴看向了一邊,冷落了獅墨的招呼。
面對這小貓的無禮,獅墨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他彎腰下蹲,湊近了皇嵐倔強的小臉,“小家伙,你的性子我很喜歡,你願意跟我回去嗎?”皇嵐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新鮮的說法,自己都被買下來了,還有什麼好問的?
“切,隨便你。”這個回答應該算是答應了,皇嵐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惡狠狠的瞪回去,可能是獅墨身上沒有那種世俗的惡臭感覺,也可能是因為他是第一只問自己想法的獸,不管怎麼樣,他就是有點鬼迷心竅的答應了獅墨,當然了,到目前為止他對獅墨的看法沒有本質上的改變。獅墨笑了笑,似乎是看穿了小貓的心思,沒有多說話,獅墨只是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皇嵐的身上,畢竟已經是自己的藏品了,沒有理由不好好包裝一下。
當晚,獅墨就叫隨行的侍從復刻了白鈴的首次調教場景,同樣貼好了神經阻斷貼,被吊好的皇嵐感受到了胸口不斷發揮藥力的貼片,觀察著會所專門為獅墨安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