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貓貓的調教游戲

第9章 白鈴,一佑,皇嵐

  一佑現在正在滿頭黑线的審核著兩小時前那狼獸送來的文件,雖說他做的還挺認真的吧,但是他始終想著白鈴,不知不覺來賓清單和會所安排以及餐飲細節都已經審核差不多了,除了幾個小小的地方需要修改以外都可以直接提交。“這個地方還要重新安排後勤管事的去核對一下餐盤采購的數量,然後,沒了!終於沒了。”一佑自言自語並且突然情緒激動,他直接從自己已經被焐熱的凳子上一躍而起,順手取上了風衣就准備出門去找白鈴,嘛,雖然他也不知道具體位置,不過根據經驗他還是能猜出來的。

   火急火燎的拉開辦公室的門,一佑剛准備充分發揮他兔族血統的優秀跑步速度,卻突然被眼前白色的一小團給擋住了,猛地刹車,一佑也是差點沒看清那是啥。現在雖然不是寒季但天氣也已經有些轉涼,就算是有恒溫器輔助的大樓走道內,也還是隱隱的透露著微弱但不容忽視的寒意。一佑仔細一看,這白色一團不就是失蹤了半天的白鈴嗎?

   現在白鈴身上一絲不掛,之前走的時候還穿著的衣服好像失蹤了,小腦袋和尾巴也雙雙垂下,寓示著小家伙剛才的糟糕經歷。尤其是一對爪子,背在背後,不知道藏著什麼小秘密。

   由於身高的差距(大概30公分),一佑沒辦法看到白鈴的表情,奇怪的是白鈴看到一佑也沒有打招呼,有點雲里霧里的一佑率先開了口:“白鈴?你怎麼在這?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進來啊?你穿著的T恤呢?那個帶你走的獸呢?”一佑直接問題連發,但是白鈴沒有抬頭也沒有回答,當聽到T恤的問題時,白鈴十分干脆的開始往下掉眼淚。一佑直接懵逼了,他這才發現,在白鈴的面前已經是積了小小一灘水,很明顯,他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且在門口哭過,現在新淚加舊水,那一小灘倒是壯大起來。

   “怎麼了?白鈴?被那個獸欺負了嗎?”一佑伸出撫摸著白鈴的臉龐“來,別難過,看著我。”緩緩的用爪抬起了有氣無力的小腦瓜,看到了白鈴紅腫的雙眼和在眼眶中打轉的閃光。

   “唔。。唔。。啊。。。。博士!。。。。”壓抑許久的情緒終於壓垮了白鈴的防线,剛才的抽泣現在變成了梨花帶雨的淚河,混雜著白鈴的委屈宣泄了出來。

   “別怕別怕,博士在這呢,白鈴我們進去”白鈴沒有伸爪,但是一佑直接用大臂抱住了白鈴。這時他才看到,被白鈴死死攥在爪中的,是他那皺皺巴巴而且濕漉漉的寶貝衣服,不過他現在完全想不到這這衣服,他只想快點搞明白發生了什麼然後去幫眼前的小可憐出頭。

   不過白鈴已經哭的失去了言語能力,對於一佑的提議他也沒有給出反應,於是一佑一咬牙,彎腰用他並不寬厚的膀子來了個公主抱,雖然白鈴還小,但對他這一個文職工作者來說還是有些挑戰的,好在白鈴很乖巧,於是十幾秒後,一佑把白鈴放在了自己腿上,坐回了那溫度還沒褪去的椅子上。

   一陣連哄帶騙,白鈴終於是哭的沒了眼淚,在一佑的懷中,已經披上了一佑風衣的白鈴終於恢復了一點點說話的能力。“呼。。”這是一佑靈魂松懈下來的聲音,他終於可以開始解決問題了。“白鈴,你在門口站了多久了?外面那麼冷怎麼不進來呀?”一佑用他覺得最溫柔的調調問出了這個問題。“博士。。。。我把你的衣服弄壞了,嗚嗚。。。”答非所問,不過也是解釋了白鈴的心理,事實上,半個多小時前他就被那狼獸連拖帶拽的拉到了這邊,但那獸沒有把他送到一佑門口,電梯門打開,他就被像攆狗一樣攆了出來,那獸在電梯門合上前十分冷漠的說:“去找一佑先生,明晚繼續。”已經熟悉了路线的白鈴落寞的蹭到了一佑的辦公室門口,感受著濕漉漉的衣服,白鈴想不到一佑看到這一幕會是什麼反應,這沾滿了自己體液的T恤就像是洗不白的罪證,提醒著他,是你弄壞了一佑的衣服。聽著辦公室里一佑的自言自語,白鈴有幾次都鼓足了勇氣,他脫下衣服,好好疊好,想推開門,但是卻停在了最後一秒,因為他承擔不起失去博士的風險,所以哪怕一秒也好,他想維護自己在一佑心中的形象,在這極端的矛盾中,白鈴默默的在門外落淚,偶爾的穿堂風拂過白鈴身上,內心的掙扎和生理上的寒冷相得益彰,凸顯著白鈴的狼狽。

   回到現在,一佑聽到這個回答終於搞明白了白鈴的心結,他連忙安慰“不要緊的,一件衣服而已,我再去買就行了,衣服就是用來穿的,總會壞的,來,給我,答應我,不要哭了好嗎,白鈴,來,給博士笑一個。”一佑為了表示決心直接拿過衣服扔到了一旁,當然說不心疼是假的,一佑的心里也在滴血,但是東西再貴重也不是活物,無論如何都不會有眼前這只小貓的快樂重要。看著一佑做的一切,白鈴的心中只剩下了感動,於是,他強忍著淚水擠出了一個別扭的笑臉。

   看著強顏歡笑的小貓眉間抹不去的憂愁,一佑又是心疼又是生氣,他非要揪住那狼獸的領子好好問問他,都對白鈴做了什麼,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一佑給出了很多問題,恢復了平靜的白鈴也是非常仔細的回答,從他去了哪,到他經歷了什麼,到他是怎麼樣回來的,一佑現在已經摸了個透,於是他決定給獅墨打個電話,雖然現在已經是快晚上十點,但獅墨肯定沒有水,於是一佑叫白鈴披上風衣去對面的茶歇間泡一壺茶而自己則乘機撥通了獅墨的爪機。

   短暫的延遲後,爪機接通了,不等對方開口,一佑直接很唐突的嚷道:“獅墨你太過分了,他才剛來幾天你就給他那麼多要命的訓練,你以為他是跟你一樣鐵石心腸的機器獸嗎?”這段話完全不是一個下屬應該說給上司聽的,半晌,獅墨的聲音傳了出來“第一,一佑,我雇你不是讓你來教訓我的,注意你的身份。第二,白鈴的訓練是我安排的,不需要你多操心。第三,我不是機器獸。最後,你要是這麼狠不下心那我就把白鈴交給你,你陪他去訓練,但是我回來驗收的時候要是他受不了,你也不要有怨言。”話說到最後基本就只剩下威脅了,一佑現在嘴角一陣抽搐,稍稍平復了心態,他故作鎮定的回道“好,按照你的計劃走可以,但是白鈴訓練的時候我都要在場。”

   “隨便你。”獅墨直接掛掉了電話,話中依舊充斥著冷漠,好像在認真扮演機器獸的角色。恰巧也是這時,白鈴抱著滿滿當當的茶壺走了進來,貓爪奶茶的醇香瞬間席卷了整個房間,也帶走了一佑的惱怒和不快。“好香的茶,白鈴來多喝一點,剛才吹了風可別感冒了。”“嗯,博士。”看著白鈴漸漸舒展的眉宇,一佑感受到了一絲欣慰,語氣也是柔和了起來,和剛才簡直判若兩獸。

   喝著醇香的奶茶,一佑搓著爪子嘗試著輕描淡寫的拋出了獅墨的安排,“那個,白鈴啊,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去那里呢。”一邊說一佑一邊仔細觀察著小貓的反應。“嗯,是的,博士。”不出所料,白鈴剛剛還在屁股後面搖搖晃晃的尾巴直接耷拉了下來。”一佑馬上補充到:“嗯嗯,不要緊不要緊,明天開始我都會陪你去的,白鈴你不用怕,不會像今天一樣了。”雖然只是折中的選項,但是一佑這番話無疑還是有作用的。白鈴聽到一佑說會陪著自己,恐懼也就消除了不少,於是就鄭重的點了點頭,當然,他也不會知道這種待遇是一佑經過了什麼樣的斗爭才爭取來的。

   喝完了茶,兩只獸也不過多留戀,換好衣服便直接離開了,值得一提到是,當白鈴在門外等一佑關燈鎖門的時候,一佑還是趁機把T恤撿了起來,放到了一旁的木質凳子上,雖然混雜著白鈴的尿液和前列腺液,但這畢竟是自己的青春回憶,“或許送去干洗還能留著。”一佑這麼想著,鎖上了辦公室的門。

   回去後是例行的清潔,白鈴賣力的搓洗著被體液粘連在一塊的毛發,終於回歸了那只白白嫩嫩的小貓,當他躺在一佑身邊,他回憶著今天屁股被蹂躪的經歷和前列腺被按壓所帶來的持續快感和痛苦,在被窩里的小肉莖居然稍稍有了些反應,好在一佑正忙著刷爪機上的視頻沒有察覺,不然他恐怕又要羞紅了臉吧,畢竟被做了這麼多羞恥的事情還哭了那麼多眼淚最後卻被發現自己是一只色情的小貓可真是太尷尬了。獅墨安排的訓練還有好幾天,不知道明天等著自己的又會是什麼呢,但不管怎麼樣,知道了博士會陪著自己,白鈴終究還是放下了惴惴不安的心情進入了夢鄉。

   同一時間,遙遠的D城,一家高級商務會所中,另外一只黃色毛發的虎紋小貓正在被以白鈴首次被調教時的姿勢緊緊的束縛住,貼在他胸口,大腿內襯,尾巴根部和肉莖上的,是調教專用的電極,微弱的電流斷斷續續的流過了小貓的身體,刺激得小貓全身不住的痙攣,鈴口上溢出的前列腺液像斷裂的蛛網,隨著肉莖的顫抖四處飛灑,“唔。。。”小貓沒有說話,也沒有哭泣,他只是咬緊了牙關,壓抑住了一切的生理衝動,但嘴角淌下的口水已經證明了他是強弩之末的事實,不過就算這樣,他也沒有開口求饒或者像白鈴一樣梨花帶雨,十分的堅強,視角拉遠,在這小貓身前坐著的,赫然是悠哉的獅墨,後者現在正輕輕的拖住下巴,盯著爪中的懷表給出了肯定的話語,“很不錯,25分鍾,你通過了,小家伙。”

   十分瀟灑的,獅墨打了個響指轉身離開了房間,出門前他飄飄然地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從現在開始,你就叫皇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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