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真.品酒會
“那就開始吧?正好也讓雲寒學習一下。”瓦伊羅和懷中的雲寒不約而同的給與了白鈴期許的目光。
“唔。”白鈴有些茫然,他不知道怎麼開始,或者說開始什麼,不過馬上他就得到了幫助,獅墨的大手不期而至,他扶著白鈴的腰然後向前推動,同時另一只手微微拖動白鈴的腳踝,自然而然的,白鈴的身形轉變成了鴨子坐的樣子,大腿內側感受到殘留有雲寒體溫的桌面,白鈴不自覺的夾緊了臀瓣,此時一個不太自然的小鼓包已經頂著裙子出現在了眾獸面前,而正當白鈴還在考慮怎麼遮掩的時候,獅墨已經抓到了白鈴胯間薄薄的裙擺。下一個瞬間,一股清風裹挾著白鈴的體香把裙擺直接送到了白鈴的面前,簡單來說,獅墨把白鈴的裙子直接掀起來了。獅墨的力量是如此的驚人,只是輕輕一抓,不只是白鈴胯下挺立的小家伙一覽無余,就連毛茸茸暖呼呼的小肚皮也一同出現在了房間中。
白鈴的腦中嗡嗡作響,突然的變故倒是讓他從震驚中恢復了不少,可是馬上羞恥感就涌上心頭,雖然房間昏暗,但十分搶眼的,白鈴肉莖的前端正大塊的露出粉紅的龜頭,濕潤的小家伙在黑暗環境中甚至能反射出微弱的光亮,雖然白鈴自己看不到,但是剛剛被風吹拂下體上傳出的異樣風涼感受也讓他大差不差的對自身現狀有了個了解。
“叼住,別松。”獅墨輕聲說,同時還不忘把裙擺遞到白鈴的小口前。
白鈴順從的照做,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的手都有些多余,小只小手無所適從的攥緊貼住大腿外側,溫潤的舌頭冒著熱氣和絲質的裙擺親密接觸,待小口閉上的時候裙擺也早就被濡濕了不少。
獅墨從容的收回手,眼見白鈴緊緊咬住裙擺,他心里也是有些微微的高興,畢竟執行力一向是他看重的東西,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中,因為往往只有最忠誠的部下才能做到這一點,而忠誠只是一個好藏品的基礎屬性。
“讓自己射出來。”獅墨不帶一點拖沓的下達了信息量極大的任務。
“唔唔—”白鈴努力控制呼吸,但血脈噴張的他顯然十分吃力,最後還是不小心叫出了聲。說是叫但嘴中含著東西的白鈴也只是用喉嚨勉強發聲而已,小小的遲疑很快有了答案,白鈴慢悠悠的抬起右手,憑著感覺摸到了胯下的小家伙。
“唔。”又是一陣輕哼,這次倒不是猶豫,只是白鈴的小手冰涼,爪心的肉球觸碰到滾燙的小肉筍就像是冰塊遇到岩漿,於是很讓白鈴害羞的,他的小肉筍當下就一陣抽動。
“哇!白鈴哥哥真的好敏感哦。”不知實情的小雲寒瞪大眼睛,用一種夸張的口吻說道。
“嗚”白鈴真的是百口莫辯,何況他現在一張能用來說話的口都沒有,雲寒的話語讓白鈴本來就已經漲紅的小臉更加的通透,捏著小肉筍的手也不自覺的使上了更多的勁。
“別瞎說。”瓦伊羅倒很貼心的給白鈴解圍,說著還輕輕的拍了一下雲寒的小屁股,象征性的警告道。
雲寒得了教訓,也就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轉而更加專心的看向了白鈴。
白鈴閉上眼,抿住嘴唇,小心的開始用手撫摸起自己的小肉筍。小手慢慢向上移動,覆蓋在龜頭表面的那一小層濕潤液體像護手霜一樣全部被收入了爪中,白鈴的動作十分緩慢,一方面他還從來沒有自己嘗試過自慰,因為獅墨明令禁止,另一方面,如果他動作太大,白鈴也很害怕自己張口呻吟,那樣恐怕他就要被視為出錯了,按獅墨仔細的性格,這想必也是不能被原諒的。
眼下白鈴手中已經是一片濕潤的小沼澤,白鈴捏住自己龜頭就像捏著一條滑溜溜的小泥鰍,感覺隨時會滑走一樣,所以白鈴感覺向下擼動,這不動不要緊,由於白鈴手法過於生疏且用力不當,手中的潤滑也沒能阻止薄薄的包皮被拉下來,白鈴健康又稚嫩的小龜頭一下子就展露出來。
“白鈴里里外外很漂亮呢,真不愧是獅墨先生看中的小貓。”伊瓦羅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白鈴的小肉筍,其目光和獅墨第一次打量白鈴時幾乎一模一樣。
白鈴現在卻是聽不進那麼多,自產的潤滑液隨著小手的滑動塗抹遍了整個小肉筍,年幼小貓的體液並不腥臭,淡淡的體味像是一塊上好的檀香精油,覆蓋住小肉筍就像是精加工一樣,讓本來就無暇的寶物更是提高了一個價位。
但寶物自己卻有些壓力,前列腺液的潤滑效果確實不錯,但同時也揮發的極快,僅僅幾個來回白鈴就感覺到了滯澀的阻力,手中的潤滑變得干燥,雖然頂端的鈴口還在努力分泌,白鈴依舊沒有辦法很好的維持動作。
“唔?白鈴哥哥要幫忙嗎,哥哥的雞雞已經干了耶。”雲寒的觀察力十分出色,當白鈴的動作變得僵硬的瞬間他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唔、、”白鈴半求助半委屈的看向獅墨,含糊的嗚嗚聲應該是在征求獅墨的同意。
“既然雲寒願意,那就幫幫白鈴好了。”獅墨這是同意的意思。
“唔!好耶!”雲寒十分開心的晃蕩著蓬松的尾巴,嗖的就跳上了台子,他以同樣的姿勢面對這白鈴,此時後者已經垂下了雙手,胯下干燥但挺立的小肉筍急不可耐的跳動,等待著雲寒的援助。
“那白鈴哥哥,雲寒先幫你做潤滑哦。”雲寒笑著和白鈴對視,然後就俯下了身子,天真燦爛的樣子和他現在做的事情一點也不符合。
“嗚。”白鈴剛剛想放松,突然,一個十分溫暖且極度濕潤的東西包裹住了他的小肉筍,同時兩個耳朵出現在了他的腰間,他以為雲寒所謂的幫助只是提供一些潤滑,沒成想雲寒居然直接跳過了前奏直奔主題。
毛茸茸的腦袋深埋在大開的腿間,雲寒的兩只小爪子扶住白鈴的大腿外側,如同踩奶一樣有規律的按動,想來這應該也是狐狸的天性,雲寒現在像極了一只嗷嗷待哺的幼崽,靈巧的舌尖抵住了顫顫的龜頭,待口水分泌的瞬間,小狐狸的舌頭就像上了發條一樣開始上下舔舐起來。那一塊正是白鈴十分敏感的鈴口下方一寸,熱熱的小舌頭貼住了同樣溫暖的的龜頭,白鈴覺得自己和雲寒仿佛要融為一體,同時一種綿密的快感不斷襲來,宛如一陣陣的海浪,衝刷著龜頭上敏感的神經。
“唔——唔—唔嗚嗚。。。。”白鈴的防线瞬間瓦解,叼住裙子的小口無法出聲,於是嗓中的悶哼就像斷线的珍珠一樣一粒粒從翕張的鼻腔傳出,而且間隔越來越短,不出十秒就連成了一片,伴隨著嗚嗚的悶哼,白鈴全身都開始顫抖,兩只小手不經意間扯緊了邊上無辜的裙邊,微眯的雙眼中視线逐漸模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當然,這不是悲傷的眼淚,只是快感難以發泄所以身體用這種方式傳達信號而已,同樣流出水的還有雲寒口中的小肉筍,分泌出的黏液混合著雲寒的唾沫在密閉的空間里攪拌融合,最後變成香甜的蜜汁塗滿了整指小肉筍。
說來白鈴其實也不是第一次體驗這種形式,但現在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巨大的差距,皇嵐的口腔溫度很高,只是被他含住白鈴就覺得十分燥熱,但眼下雲寒的口中卻像是一個愜意的溫室,小肉筍在其中就像達到了最適合生長的天國,另一方面,皇嵐的貓舌頭上難免的有一些小刺,舔在白鈴的肉筍上就像是用紗布打磨一樣,狂野且大膽,而雲寒的舌尖卻相反,像是一塊絲滑的絹布,又或者說像是一杯溫潤的牛奶,快感的波形綿長而持久,如同打磨鵝卵石的溪水,看似孱弱無力實則回味無窮,也正是在這種溫柔攻勢下,白鈴的快感被迅速調動,短短幾分鍾就抵達了射精的邊緣。
“應該好了,先開壺吧。”眼瞅著白鈴即將達到頂峰,瓦伊羅抓起靜止了半天的,裝滿了雲寒精華的杯子,隨著蓋子被緩緩掀開,一股異香散逸而出,似乎是藍玫瑰的氣息。剛剛還濁白的狐狸奶此刻已經變成了晶瑩的寶石藍色液體,通透清澈但比剛剛少了一大半。
“嗯,不愧是上等的魔力轉化器,確實有些意思。”獅墨見這神奇一幕也不故作矜持,直接的表達了他的驚訝和贊嘆。
“正是了,想來獅墨先生也是十分中意這些小玩意,所以權當做略略薄禮還請收下。”瓦伊羅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舉起了那金色的杯子,微微傾斜向獅墨一邊。後者十分默契的舉起了酒杯,於是在小狐狸背後十公分高的地方,藍色的液體傾流而出,一滴不落的摻入了獅墨手中那杯不菲的紅酒中,只消兩秒,原本還紫紅的杯中已經是妖冶的藍色,獅墨輕晃酒杯,透過掛壁的三兩杯欣賞著白鈴如痴如醉的神態。
“唔哈——要出來了。。”在雲寒微張的小口中,躁動的小肉筍活躍的跳動,流淌的血液在其中不安的鼓噪,面色潮紅,心跳加速,白鈴全身的神經都變得敏感,尤其是被含住飽受疼愛的龜頭,終於,白鈴沒有忍住松了口,小小的虎牙放開已經濕透的裙子。
被繃直的裙擺失去了彈力,軟塌塌的垂了下來,雲寒抱著白鈴的腰,像是扶住一堵牆似的,瓦伊羅輕彈指間,杯子順滑的溜到了雲寒的手邊,握住杯子,雲寒決定幫助白鈴跨過快感的邊界,小舌頭最後一次對准了顫巍巍的龜頭,大面積的使用舌頭中心最粗糙的部分摩擦了白鈴的肉筍。
“唔———咿啊—”白鈴挺直了腰身,盤在裙子下面的尾巴激動的貼著桌面甩動,某一瞬間,白鈴陶醉在青澀但又甜美的呻吟中,胯下的小肉筍大幅度的翹起,毫不吝嗇的噴射著精華,跪趴著的雲寒拿著杯子完好的接住了所有濁白的貓奶,強勁的力道讓飛濺到杯壁上的粘稠貓奶回彈濺起更多的小水花,約過了五六秒,白鈴終於交出了所有的貓奶,量沒有雲寒那麼多,卻也裝了小半杯。
“獅墨叔叔,給您。”雲寒換手握住杯子,遞給了右邊的獅墨,而當獅墨看向杯子里那堆積如煉乳一般的貓奶時,眉角不可查覺得向上挑了一下卻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蓋上了蓋子。
“白鈴哥哥,我來幫你收拾一下吧。”白鈴自顧自的喘息著從射精後的空虛中逐漸恢復,雲寒卻很積極的想要和他更多的互動,而所謂的收拾其實也很簡單,雲寒再次低下頭,含住了潮濕的肉筍,剛剛射過一輪的小筍正逐漸消退著余熱,但卻也達到了敏感的巔峰,舌尖重新席卷而來的瞬間,白鈴幾乎直接要向前倒下去,過於有衝擊力的刺激使得他身體劇烈的抽搐,好在清理的時間不長,待得雲寒貪心的小舌頭舔舐干淨了鈴口縫隙滲出的最後一滴帶著白鈴體味的汁水,雲寒毛茸茸的腦袋終於離開了白鈴已經被焐熱的股間。
“嘿嘿—白鈴哥哥的味道真的很好呢。”雲寒蹭著白鈴的身體,像只撒嬌的幼崽一樣用雀躍的語氣抒發了自己的體驗感受。
“唔—沒,沒有啦。”尚未平定氣息的白鈴羞紅了臉,本就害羞的他對這種玩笑似的語言真的沒什麼抵抗力。
“辛苦小雲寒了,來喝一點嗎。”獅墨看著雲寒憨態可掬的樣子,也是微笑著遞出了手中的酒杯,里面是用冰水稀釋過的美酒,當然,還有用雲寒魔力制成的香料,原本妖冶的藍色此時已變成了浮冰一般的透藍,而稀釋過的酒精對幼小如雲寒這般的小獸也不再有限制,徹底變成了全年齡的飲品。
“謝謝獅墨叔叔!”雲寒開心的接過了慢慢的一杯,灌湯一樣咕咚咕咚喝了不少。
白鈴剛剛經歷了劇烈的產奶,此時也是口干舌燥了,看著雲寒開心的喝著飲料,雖然不好意思承認,但是心里還是很羨慕的。
“白鈴。”獅墨的聲音在出神的白鈴耳邊響起,如警鍾突然響起的話語讓雲寒一瞬間就冒出了冷汗。
“是,主人。”白鈴警覺且及時的給予了回復,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命令,但他也差不多快習慣照做的感覺了。
“這是你的,來坐吧。”出乎意料的,獅墨又拿出了一杯同樣的飲料,放在了身邊的位置上。
白鈴有些錯愕,他沒料到獅墨居然會親手為他倒上一杯飲料,畢竟在他心里,主人的權力地位大概僅次於神了,而就是這樣的存在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飲料,白鈴甚至有點恍惚,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但當他坐在獅墨身邊的柔軟座位上輕抿甘甜的飲料時,塵埃落定般的踏實感還是給這只命途多舛的小貓造成了巨大的衝擊,飲料已經喝下了半杯,白鈴卻甚至沒有嘗出什麼滋味,想來是被意外的展開驚到了吧,好一會白鈴都沉浸在奇怪的遐想中流連忘返。
“好喝嗎。”一只大手突然的按到了白鈴的腦袋上,如夢初醒的小貓驀地抬頭,那是一張巨大的手掌,力氣也很大,按在白鈴頭上甚至讓小貓有些小小的吃力,而白鈴抬頭看到的,是獅墨充滿威嚴的面龐。
“好—好喝,主人。”白鈴囈語一樣稀里糊塗的回答了獅墨的問題。
“嗯,別喝醉了。”獅墨的大手摩挲著白鈴的腦袋,像是在把玩什麼器具,而白鈴也第一次感受到了獅墨的溫度,和冰冷的外表不一樣,獅墨的手心出乎意料的溫暖,巨大且柔軟的肉墊在白腦袋上游走,一種異樣的感受順著溫度涌上心頭。白鈴回憶之前被一佑撫摸的感受,兩者全然不同,前者是甜蜜的寵溺,而現在,在白鈴心頭油然而生的感受更接近於。。。安心,那是一種由下而上,被徹底掌控後產生的安心,似乎在這只手的庇佑下,白鈴可以忘掉一切恐懼。白鈴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明明怕得要死,只是被獅墨看一眼都會渾身打顫,卻為什麼...會有這種奇異的感覺。
這明顯不是白鈴現在的知識可以想明白的問題,但獅墨這一問卻讓白鈴如夢初醒,眼看獅墨不再看向自己,白鈴也開始細細的品嘗杯中剩下的飲料。
酒精被稀釋後幾乎已經失去了醺人的效果,白鈴第一次喝到了這般甜美的東西,藍玫瑰的香味在舌尖漾開,透徹心脾的涼爽和甘甜瞬間就化解了白鈴剛剛積攢的疲倦,就仿佛有什麼魔力一樣。
“這就是,雲寒的奶水的味道嗎。”白鈴暗自在心里想著,然後他又想到過一會從他的身體里擠出來的貓奶也會變成這種奇異的佳釀,不免得又感到一陣害羞。
“呼,我們來晚了,瓦伊羅先生,老板,還有兩只小可愛,晚上好啊。”爽朗的聲音自門外傳來,打斷了獅墨和對面那只龍獸的對話。循聲望去,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應付了一晚上賓客的一佑,還有被他領去幫忙的皇嵐,雖說後者並不怎麼情願,但考慮到一佑保證一結束工作就帶他去找白鈴,皇嵐還是努力跟著一佑陪了好一會的客人,但心急如他以至於不等一佑換套衣服就直接連拖帶拽的把一佑從後台帶來出來,也是讓這位辛苦了一天的內務總管有些哭笑不得。
“主人,瓦伊羅先生,晚上好。”現在皇嵐看到白鈴和獅墨如此和諧的坐在一起,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但壓抑住澎湃的心情,他還是佯裝平靜的問了聲好。
“嗯,進來吧。”獅墨微微頷首,表達了對來者的歡迎。
“一佑先生還是那麼有活力啊,兩年不見感覺又精干了許多。”瓦伊羅依舊不吝嗇他的溢美之詞,“邊上這位小家伙就是皇嵐吧,似乎也很有個性呢。”只是掃視了一下,瓦伊羅就大致看明白了皇嵐的性子,識人善任這一點上,即便是獅墨也要稍遜這只龍獸幾分。
眼下小小的四座卻足足有六只獸,同時考慮到接下來話題的性質,獅墨決定騰出空間。
“雲寒想不想在叔叔家住一晚上呢。”獅墨盡可能溫柔的詢問雲寒。
“想!我要跟白鈴哥哥睡一起!”雲寒當然十分開心,畢竟平時在店里只有他和主人,眼下有年齡相仿的小哥哥和自己玩,他當然沒有理由拒絕,現在雲寒就差從沙發上跳起來了,看他那甩不停的大尾巴就能明白小家伙有多興奮。
“那白鈴皇嵐,你們帶著雲寒先回房間吧,明天不用上班,你們就陪雲寒好好玩。”獅墨仿佛大赦天下一樣給出了極其優渥的條件,畢竟任務的主要內容就是玩。
“是,主人。”白鈴趕忙答應下來,正好杯中酒也見底了,雲寒也早已迫不及待的捏住了雲寒的手,就等著衝鋒了。
於是幾秒後,雲寒就帶著白鈴一溜煙的跑了,順帶著路過門口還捎上了有點不明白狀況的皇嵐。
看著幾個從身邊溜走的小家伙,一佑心里居然有點羨慕,畢竟他在那個年紀基本上都是獨來獨往的,“要是有個兄弟姐妹什麼的,那該多好啊。”不過很快一佑就恢復了狀態,今晚的事情還是很重要的。
兩邊坐的沙發,一佑選擇了獅墨這邊,白鈴坐過的位置。
“換個杯子?”獅墨給一佑遞來了干淨的高腳杯。
“就用白鈴的吧。”一佑絲毫不介意攝入白鈴的體液,畢竟他們天天互相喂食也不是一兩天了。
“這一輪也轉化好了,試試味道如何。”瓦伊羅也沒閒著,他已經把新一輪的酒水調配好了,白鈴的魔力確實稀薄,金杯中的魔力最終也只是呈現出了淡淡的白色,甚至有些透明,調配出來的酒也不如之前的濃郁,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比起酒,這種味道可能更像是茶。
“這是用魔力做出來的嗎?”一佑淺嘗一口,除了些許的甜味和一種不知名的香味,他沒有辦法把這酒和普通的飲料區分開來。
“嗯,白鈴的。”獅墨一邊端詳著杯中搖曳的水面一邊解答一佑的疑惑。
“嚯,這就是之前說過的那個稀罕玩意吧,果然厲害呀。”一佑不禁咂舌。
“既然小家伙們已經走了,我們也開始談談正事吧。”瓦伊羅一改之前的散漫和不羈,突然正經了起來。“這張照片,還請二位過目.....”瓦伊羅從他的袖子里取出一張照片,推到了對面....
隔壁。
“咔——”寬敞的房間里被溫暖的燈光填滿,皇嵐迫不及待的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在會場工作讓他汗漬漬黏糊糊的,毛感覺都要結塊了,現在能放松自然是要徹底回歸自然——裸體。
“呼啊——爽多了,你就是雲寒?”皇嵐斜側著躺在在床上,一只手給自己扇著風打量著這只陌生的小狐狸,雖然之前宴會上遠遠地看到了兩眼,卻是不真切,現在就在眼前,皇嵐也是才感受到這只小狐狸的清秀和稚嫩。
“啊,雲寒,這是皇嵐。”白鈴趕忙介紹,加上他那一聲女仆裝,還真有一種仆從的味道。
“皇嵐哥哥好!”雲寒禮貌的打招呼。“那個,雲寒也能去床上嘛。”
“啊,當然可以,不過你們真的打算就讓我一只裸著嗎?”皇嵐撇嘴壞笑道。
“雲寒也好熱,那我也脫啦!”小狐狸雖然穿的不多但架不住一身長毛的保暖作用,於是也很爽快的把幾件薄薄的衣服丟到一邊,一躍跳到了床上。
“就差你啦,白鈴。”皇嵐很驚訝雲寒居然如此放得開,因為他錯過了之前酒吧里的劇情,不過他確實很喜歡雲寒這種爽利的風格。
“不要啦,剛剛才那個過,皇嵐讓我先休息一下嘛。”白鈴還是有點害羞的,雖說已經被雲寒看光了吧。
“白鈴哥哥的味道很好的!一起來嘛。”色色的小狐狸也站在皇嵐這邊鼓動白鈴。
“別啦。”白鈴只是坐在床上委婉的拒接。
“吼~那就是要我們幫你了,雲寒,上!”兩只初識的小獸此時竟然意外的有默契,皇嵐一聲令下,白鈴就被突然的暴行按在了床上一件一件的拔掉了衣服,雖然白鈴試圖反抗不過最後還是成功的剝的啥也不剩下。
“嘿嘿,白鈴哥哥的下面很好看呀。”負責裙子的雲寒如獲至寶一樣捧著白鈴殘留著奶味的肉筍揉捏。
“咿啊,要硬了呀。”白鈴雖然已經射過一輪,但畢竟精力旺盛,很快就又挺立了起來。
“白鈴你這不是很精神嘛,怎麼樣,今天要不要再來享受一下服務,雲寒也可以試試哦。”
皇嵐很驕傲的想表現一下自己。
“主人不允許我們這樣的。”白鈴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那我去問問獅墨叔叔。”雲寒效率極高的從床上跳起來,衣服都沒穿就蹬蹬跑到了隔壁,然後沒一分鍾又回來了。
“獅墨叔叔說今天我們可以隨便玩,待會還有玩具箱可以用呢,嘿嘿。”雲寒興高采烈的跑回來報信。
看來今晚注定不會太平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