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貓貓的調教游戲

第21章 品酒會(上)

  “嗯?你是誰啊?”不知不覺間皇嵐從白鈴的身後站到了前面,他抬頭看去,對方是一只年紀稍長的馬獸,一看就是那種常年因為小心眼睡不好覺的那種,就馬獸的種族而言,他的眼窩未免有些太過凹陷。

  

   “噗,小貓崽子,說話稍微注意一些。尊稱就免了,叫我馬導師,你們的今天的禮儀導師,今晚的宴會有超過100個貴客要前來赴宴,老板要你們作為酒水服務員負責20—30桌,明白了就跟我過來,換衣服。”這只老馬顯然不是第一次負責類似的工作,還算明亮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兩只小貓,馬導師就自顧自的說起了安排,但不知道是不是白鈴的錯覺,這只馬獸的目光好像在自己的身上停頓了一下,不過白鈴也沒敢看回去,所以只好躲閃著目光直到馬獸背過身帶他們前往後勤處。

  

   和光鮮的大廳相比,後勤的走道就顯得十分擁堵,兩獸寬的走廊上來來回回穿梭的身影就像是節假日時的城際公路,這才短短幾十米的路倒已經和不下十幾只抱著各種器材的獸擦肩而過了。“好忙啊。。”白鈴在心里感嘆,他這輩子還從沒見過這麼大陣仗的活動,內心不免的有些緊張,暗暗的他握緊了皇嵐的爪。

  

   在拐了五六個彎,經過十幾間大大小小的倉庫和配料間後,他們終於抵達了一間比較空曠的房間,這房間說大不大,約莫十來平米,唯一和外界連接的是一扇高高的百葉窗,金黃的日光透過扇葉片片流轉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隨意反射的光线竟然有一點刺眼,整個房間此刻都感覺溫暖起來。而這房間的布置同樣十分簡單,一個櫥櫃,擺放著各式餐具,一個不知道裝著什麼的衣櫃,以及十分跳躍的,一張方形的小型宴會桌,四獸座的那種。

  

   就在兩只小貓打量房間布置的時候,馬導已經打開衣櫥取出了一套早就准備好的衣服。“你,把這套穿上。”馬導直接把衣服丟向皇嵐。“嗖——”衣服在空中畫出完美的弧线直接落在了皇嵐的爪中,那是一套十分經典的男仆裝,筆挺的西裝褲子,襯衫,領結,以及燕尾服。皇嵐撇撇嘴,他真不喜歡這些正裝,看著就很滑稽,穿起來也不舒服,不知道哪只閒得無聊的獸發明了這些東西,但就算心里這麼想,皇嵐也沒說出口。“我在哪換?”皇嵐歪頭看向馬導提出疑問,後者此時正在衣櫃中翻找。“就在這換,怎麼?還不好意思嗎?”馬導頭都沒回的回答道。“切。”皇嵐趁機大大的翻了個白眼然後過去一邊開始脫衣服。

  

   白鈴現在不知道做什麼,等待的間隙他只好看向皇嵐那邊,隨著衣服一件件剝落,皇嵐結實的身體和身上神氣的虎紋全部落入白鈴眼中,“真好啊。。”白鈴不禁有點羨慕,然後他又想到了皇嵐身體的觸感,小臉有些微微的泛紅。“喂,別發呆,這是你的。”馬導的聲音從身旁傳來,待白鈴扭頭,一團衣物已經糊到了他的臉上,“唔!”白鈴慌忙把衣物從泛紅的小臉上取下,而當他定睛認清那衣服的款式,臉上的紅潤愈發的明顯了。

  

   和皇嵐的禮服不同,皇嵐拿到的是一條女仆裙,而且是連體一套的那種,黑色的背帶邊上甚至還有淺灰色的花邊,白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衣服。“啊。馬導師,那個,這是女生的。。”白鈴小心翼翼的試探。“沒錯,就是這套,穿。”馬導一點不含糊的正面回答,一旁正在穿褲子的皇嵐聽聞馬導的話,腰帶都沒束好就跳了過來。“白鈴怎麼啦,衣服。。哎??”皇嵐還沒問出口就看出了問題,沒想到昨天一佑說的竟然不是玩笑話,一時間皇嵐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他有點想笑,但是又怕白鈴尷尬,所以他咬住嘴唇看向白鈴,白鈴現在也在看他。

  

   “別墨跡了,快穿。”馬導的話語並不嚴厲甚至也不大聲,但是卻足以讓白鈴不敢再多問問題,於是在兩只獸的注視下,白鈴脫下所有的衣物,並不熟練的穿起了裙子,這女仆裙的裙擺並不算長而且大有向外張開的趨勢,白鈴把它使勁向下按也才將將蓋過膝蓋,而光溜溜的腿上還有兩條和裙子內側連接的用來固定長襪的彈性帶子。最離譜的是,由於這帶子存在,白鈴甚至沒法穿內褲,本該翹起的尾巴在裙子的輪廓中之得四十五度向下,如果白鈴用力翹尾巴,那其下飽滿的小翹臀也將被一覽無余,這明顯不是白鈴所希望的。

  

   白鈴羞紅著臉,任由馬導在他的腰後別上了一個白色緞帶構成的標准蝴蝶結,然後他抬頭看到了皇嵐有點藏不住的笑臉。“皇嵐!”白鈴好像有點小小的氣惱,微嗔道。“唔,哈哈,不是,白鈴你這麼穿真的挺可愛的,真的。”皇嵐自知沒法解釋所以順勢想轉移白鈴的注意力。“好了,既然穿好了那就過來,毛巾酒瓶拿好,我來教你們倒酒的禮節。”馬導步向出櫃取出模擬的道具,招呼著。

  

   訓練開始了,說真的,除了一些比較繁瑣的禮節性動作以外並沒有什麼很難學的東西,但是白鈴卻有些難堪,按馬導所說,如果貴賓傳喚的話,他必須彎腰至少三十度湊近對方以示尊重,但彎腰的結果就是身後裙子翹起來,每當這時,白鈴光溜溜的屁股就被裙擺帶起的微風一陣吹拂,讓他感到十分不安全。除去這個動作其他的東西小貓們都學的很快,不過兩三個小時馬導就放心的留他們兩只自己訓練,他自己則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再次回來的時候帶來了熟悉的餐盒,“一佑先生讓帶給你們的。”馬導如此解釋,看來哪怕在忙一佑也沒有忘記正在長身體的小貓們。

  

   培訓的時間過的很快,下午才兩點多就開始有仆從來傳喚兩只小貓叫他們去會場的大廳准備接客,馬導臨走前甚至特地向白鈴強調了一遍角度的問題。根據安排,白鈴和皇嵐各自只需要負責4桌也就是16只獸的酒水就可以了,但這依舊是很大的挑戰,尤其對白鈴這種不善言辭缺乏社會經驗的小貓而言。

  

   賓客從下午三點就開始陸陸續續的進場了,白鈴站在自己負責的區域准備接待客人,很明顯,今天這場宴會是A城上層社會的信息交流會,來者皆不是等閒之輩,雖然白鈴不認得但他還是隱隱的從那些賓客的身段儀容中看出了一點點的不同。由於白鈴負責的13到16桌離皇嵐負責的25到28桌還是有一點距離,所以在他們分開後就沒有機會再交流了,直到他的第一位賓客抵達白鈴都在心里復習今天所學的一切。

  

   “歡迎光臨獅府,請入座。”白鈴鼓起勇氣對著面前的一只鹿獸彎腰致意,然後側身帶著他前往了對應的坐席並進行了一系列的問候。“呼——”白鈴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在心里,還好沒有被刁難,也沒有因為這身服裝被笑話,整理好心情白鈴轉身准備迎接下一位...

  

   五點半,晚宴開始了,皇嵐那邊的客人早已到齊,白鈴這邊卻一直缺了一位,但晚宴沒有推遲,一佑准時的上台作為今天的主持開始了晚宴的致辭流程,短短五六分鍾的時間一佑像是念字幕一樣把來客全部客氣了一遍,無聊卻讓白鈴看的十分出神。

  

   “小貓貓服務生,你好呀。”就在白鈴看著一佑的講話意猶未盡的時候,背後突然的一聲卻讓他嚇的尾巴差點炸毛。

  

   “嗚啊,請問您是?”白鈴回頭看到了一只青年龍獸,他的氣質與其他賓客完全不一樣,一襲長衣讓他看起來不像是這個時代的獸。

  

   “嗯?居然不認識我嗎?哈哈,雲寒幫我介紹一下吧?”龍獸好像也不在意白鈴不認識自己的情況,他笑著回過頭,說著。

  

   白鈴也是現在才注意到,這只龍獸背後的大尾巴居然毛茸茸的,而且低的有些夸張,而且對方又喊出了一個他完全沒印象的名字,一時間白鈴很是迷糊,然後他就看到一個小腦袋龍獸的身側探了出來。

  

   兩只毛茸茸的耳朵,雪白的毛發,晶色的紫瞳,而且很引人注目的,額頭的紋理,儼然是一只小狐狸,看身高,年齡似乎比白鈴還要小一些,大概也就十一二歲左右,還沒等白鈴開口小狐狸就繞到了白鈴的跟前。

  

   “哥哥你好!”小狐狸開口了。“我叫雲寒,這是我的主人,伊...伊瓦,唔?”小狐狸好像忘記了事先對好的說辭,撓了撓腦袋,回過頭向那龍獸投去了求助的目光。“是伊瓦羅,雲寒可不能再忘咯?不然下次還要讓你湊滿5個五星好評才能回家哦?。”龍獸很寵溺的摸了摸小狐狸的腦袋,提醒道。

  

   “唔!是,主人。”雲寒很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後撒嬌似的抱住了伊瓦羅的大腿。

  

   “啊。啊!伊瓦羅先生,請入座。”太多的信息量讓白鈴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好在他及時恢復了狀態,一邊招呼一邊回想著之前一佑說過的關於這一對的話,似乎那只小狐狸和自己也是一樣的身份...白鈴走在前面,好奇的用余光瞥了幾眼伊瓦羅先生和雲寒,但他們的關系又很好的樣子...此時腦海中獅墨那鐵律一般的聲音讓白鈴不禁有點羨慕。

  

   “伊瓦羅先生請坐。”白鈴微微彎腰示意。

  

   “嗯嗯,好的,不用太客氣了,看你這樣子,你應該就是白鈴吧?”伊瓦羅坐下來後抱起雲寒,很有風度的向白鈴發問。

  

   “是的,先生。”白鈴有些錯愕,他的名字怎麼會被一只素未謀面的獸知道呢?

  

   “果然,來湊近讓我看看。”伊瓦羅揮爪示意。面容上的笑意絲毫不減。

  

   “唔。”白鈴小心翼翼的湊近,然後一只龍爪捏住了他的小臉,很溫柔,但是很陌生。

  

   “十四歲啊,不錯,說不定能和雲寒成為好朋友呢。”伊瓦羅松爪,然後又揉了揉雲寒的腦袋。“那白鈴你先去忙吧,我這邊讓雲寒來就行了,咱們一會應該還會再見的。”

  

   “是,先生。”雖然不明白對方說的一會是什麼意思,但是白鈴不好提問,於是就順從的退下到一旁等待其他賓客的吩咐了。

  

   端酒,開瓶,倒酒,鞠躬。白鈴發現自己對這項活越來越得心應手了,“請慢用。”照例的寒暄,白鈴覺得今晚應該不會再有什麼意外了,此時正是獅墨親自上台發表品酒會祝詞的時間,台下的掌聲可謂十分震撼,一些有求於獅墨的獸更加賣力的鼓掌,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注意。

  

   “各位來賓晚上好,很高興大家能夠來到我的府邸中小憩片刻,希望我們能長久的維持深厚的情誼......”非常官腔的說辭,獅墨說的時候還是那副老樣子,一點不帶感情,但想來也是。以他的手腕,在場的所有獸恐怕都是得敬他三分,自然也沒必要像那些行商的夸張主持獸一樣咬文嚼字,畢竟這還是個看實力的社會。眼下獅墨的聲音並不怎麼大,但偌大的會場卻出奇的安靜,沒有起哄和喧嘩,所有獸都在聽著獅墨的發言,誰是今天的主角,一目了然。

  

   “白鈴哥哥!”稚嫩又輕微的聲音從身邊傳來,白鈴認得,這是雲寒的聲音,果然,小狐狸邁著小步子摸到了他的身邊,“白鈴哥哥,雲寒口渴了,但主人不讓雲寒喝酒,那個,有沒有雲寒可以喝的飲料呢?”雲寒期待的看著白鈴。

  

   “啊,那個,雲寒稍等一下下啊,我看看。。有,氣泡水雲寒可以喝嗎?”白鈴壓低了聲音,他有點不知道怎麼搭話,畢竟雲寒是客,但是又那麼小,這種微妙的身份叫白鈴有點難辦,而且今天其實也沒有特意准備果汁之類的東西,畢竟是品酒會,所以看了半天只有用來調酒的氣泡水滿足要求,而且很麻煩的是,由於不太使用,那瓶氣泡水已經被放到了一堆瓶子的最里面。

  

   “嗯嗯!”雲寒很開心的點點頭,期待的看著白鈴向一堆瓶子的深處伸出了爪。

  

   白鈴夠到了氣泡水,獅墨的致辭也接近尾聲,熱烈的掌聲再次響起。

   “咣當!”玻璃觸地的聲音,很響亮,但不及掌聲的一半熱烈。白鈴最擔心的問題發生了,他好像犯錯了,現在地上碎片玻璃渣散了一地,“幸虧這里在比較靠後的位置,不然可能要被發現了。”白鈴不敢想象獅墨發現這事的結果。

  

   “啊,白鈴哥哥不要緊吧?”雲寒也是沒想到這個發展,有點怯生生的問。

  

   “沒事的,給,雲寒先回去吧,喝完了再來。”白鈴壓抑著焦急想去處理局面的心情,倒了滿滿一杯氣泡水遞給雲寒,強作笑容的對雲寒說。

  

   “好,謝謝白鈴哥哥。”雲寒接過杯子,晃晃尾巴又點點頭,很快就跑回了座位上。

  

   處理玻璃渣,白鈴心急如焚的提來了回收袋,蹲下低頭,開始撿拾碎片,一片,兩片,白鈴小心的捏住鋒利的玻璃,不露聲色的放到袋中,然後突然他感覺會場的燈變暗了。

  

   錯覺嗎?白鈴抬頭,然後他看到了獅墨的臉。後者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很顯然他剛才只顧著撿玻璃,連獅墨走過來都沒發現,現在白鈴很尷尬,也很害怕。他感覺嗓子突然變啞了,一時間說不出話。

  

   “主..”白鈴的心髒狂跳,他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但是他覺得總得說點什麼。

  

   “起來,爪子。”獅墨伸出爪,攤開掌,示意白鈴吧爪放上去。

  

   “唔..”白鈴害怕極了,他覺得自己站起來的時候腿在顫抖,但不管怎麼樣,他還是遞出了爪。

  

   獅墨的爪心不冷,和一佑一樣很暖和,但是白鈴卻感覺透心涼,獅墨翻弄著他的爪,銳利的目光掃視著白鈴爪上的每一寸皮毛。“你不用做服務生了,去我的辦公室等著。”獅墨放開白鈴,揮爪示意。“還有,你的鈴呢?”獅墨的語氣好像更硬了一點。

  

   “唔。主人,忘了....”白鈴幾乎要哭出來了,他今天根本就沒想到這一茬,現在可好,數罪並罰,獅墨會不會直接要了他的命呢?不好說。

  

   “你先去,待會再說。”獅墨不動聲色的揮揮爪。

  

   “唔。是,主人。”白鈴視死如歸的答應,然後低著頭,轉身走向了側面的小門。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剛才獅墨直接無視所有獸詫異的目光,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和白鈴進行了以上的交流。想來白鈴一定是太緊張了,以至於他完全忽視了周遭的環境。

  

  

  

  

  

  

  

  

   寒季的風透過裙擺吹過白鈴的腿間,背後是喧囂熱鬧的宴會廳,白鈴獨自走在了回獅墨頂樓辦公室的路上,他的微低著頭,憂心忡忡的想著宴會結束後自己會遭到什麼樣的對待,一佑會來求情嗎,皇嵐現在還在會場里做什麼呢,就這樣在胡思亂象中白鈴一路摸到了獅墨的辦公室,門沒有關,里面十分明亮,整潔的辦公室簡直就像是樣板房一樣,就算獅墨不在這里,白鈴依舊不敢到處走動,他乖乖的坐在門邊的沙發上,不時的抬頭看看房間的陳設然後又低下頭繼續撥弄自己的爪,舊地重游讓他回憶起那天早晨在這個房間里被電到失禁的事,他暗自祈禱今晚不要像上次那樣狼狽,但同時他並不對獅墨的寬恕抱有一點僥幸,畢竟他在重要場合犯了錯.....

  

   在矛盾的心理斗爭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鈴倚靠在沙發的一邊,已經忙碌了一天的小貓漸漸有了困意,他抬頭看看獅墨座位後方的鍾,已經是七點出頭了,宴會應該還要持續一段時間吧...希望皇嵐那里一切順利....虛幻逐漸取代了現實,眼前的事物開始模糊,白鈴帶著他那些不著邊際的幻想和擔憂步入了並不算踏實的休息。

  

   “咚咚”叩門的聲音。“啊!主人,不是這樣!”白鈴猛地自他可怕的夢中醒來,一身的冷汗讓他很快意識到了自己所處的現實。

  

   “白鈴請馬上到本層301號房,老板在等你。”門外的聲音肯定也聽到了白鈴胡說似的驚叫,但那聲音不為所動的執行了他帶話的任務,然後門外就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301,白鈴認識這間房間,它就在小貓們房間的隔壁,之前皇嵐還很多次和他討論過這個房間的用途,他們也曾向一佑詢問過,但一佑堅持要保密,所以小貓們十分好奇里面的樣子,今天他終於有機會一睹真相,不過結合現狀來看,白鈴一點也沒有好奇心被滿足的快樂,不過即便如此,他依舊很快的整理好了稍微有點褶皺的裙擺,輕輕地走向了301。

  

   兩個彎一拐,白鈴就站在了301的門口,門沒有關,虛掩的門似乎是專門為他留著的,里面的燈光很暗,白鈴害怕一開門就看到獅墨的臉和奇怪的機器,他慢慢抬爪,敲了敲門。

  

   “來了。”有點熟悉的聲音。“白鈴哥哥請進。”更熟悉的聲音,是雲寒的,小狐狸的聲音辨識度很高,但似乎有一點氣喘。

  

   白鈴慢慢推開門,走廊里的光线讓昏暗的房間變得亮堂了一些,映入白鈴眼簾的是一個酒吧風格的房間,靠右邊是一個櫃台,各種白鈴不認識的酒瓶堆滿了櫃子,高腳杯倒掛在櫃頂的金屬夾中,漫無目的地反射著柔和的燈光,左前方是一對在快餐店常見的雙坐沙發,中間是一張長方的白色桌子,獅墨正坐在靠近白鈴的這一側而他的對面則是剛才見過沒多久的龍獸,伊瓦羅。

  

   當然,還有雲寒,現在的小狐狸著實吸引眼球,白鈴實在沒有辦法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其原因在於,小狐狸正面向門的方向,跪坐在桌子的內側,宴會時穿的那套小禮服已經完全不見,唯一還在的褲子則是徹底褪到了腳邊。小狐狸分列著兩條腿,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後有節奏的晃蕩,其擁有者的面龐則寫滿了痴迷,左爪抓住半熟的肉莖捻抹揉搓,澄澈的清流自泉眼流出,濕潤了粉紅的肉墊和爪趾,右爪同樣沒有閒著,此刻它正在胸口柔嫩的兩個小點之間往返,那爪法很溫柔,就像是捏住了一粒小小的綠豆,然後在爪尖盤弄,看這架勢,雲寒正在忙著產奶。

  

   白鈴一時間沒搞懂發生了什麼,環顧四周他也沒見著皇嵐,現狀著實叫他困惑,但出神歸出神,白鈴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主人晚上好,伊瓦羅先生晚上好。”他很有禮貌彎腰致意,一方面這是應盡的禮節,另一方面,看到雲寒這幅樣子,白鈴胯下的小家伙也有一些躍躍欲試的抬起了頭,好在房間足夠昏暗,不然這些小小的細節定然難逃獅墨的眼睛。

  

   “啊哈哈,小白鈴真有禮貌啊,還是獅墨先生調理有方。”伊瓦羅笑道,“來,白鈴來坐吧。”龍獸拍了拍身旁軟塌塌的沙發,示意白鈴過去。

  

   “伊瓦羅先生過譽了,不過是尋常禮節而已。”獅墨笑著晃了晃爪中三分之一高腳杯的紅酒,“嗯”獅墨看向白鈴,給予了許可。白鈴獲許方才有些忐忑的坐在了伊瓦羅的身旁,當他坐下,桌上的雲寒已是近在咫尺,這個距離白鈴甚至能看清雲寒爪中肉莖剛剛擠出的一滴新鮮體液慢慢的從鈴口滑落然後順著一條小溪流向下游。

  

   “唔啊。”雲寒發出了可愛的叫聲,被充分濕潤的肉墊正在龜頭上下兩個位置仔細摩挲,“唔,主人,要出來了。”薄薄的眼皮合上,雲寒抵達了射精的邊緣,左爪此時已經放開了肉莖,挺立的小肉筍似乎剛剛出浴一般,劇烈的抽動。然後白鈴看到伊瓦羅抓起一只金色的雕刻著奇怪紋理的杯子,與雲寒的肉莖保持著一點點距離,對准了即將爆發的鈴口。

  

   “啊——哈啊。”雲寒的身體緊繃著,剛剛還有一些微彎的腰現在就像是上滿了發條向前凸出,讓胯下的肉莖的形體愈發凸顯。一道銀練如閃電一般劃過了桌面,完美的弧线仿佛經過計算,濃郁的狐狸奶汁盡數落入了金色的杯子,不知是不是幻聽,在杯底被衝刷的刹那白鈴聽到了若有若無的撞擊聲,同時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胯下肉莖把裙子頂出一個小帳篷的事實。

  

   半熟的肉莖仿佛有數不清的存貨,一道,兩道,足足四道銀練飛濺出來,每一道都伴隨著一聲如釋重負的“啊”。好一會雲寒方才舒展了緊皺的眉頭,就好像完成了什麼重要的任務,緊張的身體也在幾秒的僵直後恢復了柔韌,語言能力也慢慢的恢復了。

  

   “哈啊,主人,雲寒給的夠了嗎?”小狐狸乖巧的把兩爪放在膝蓋,任憑胯下的肉莖緩慢恢復著狀態,然後看向了龍獸。

  

   “嗯,還不錯哦,雲寒很努力了呢,來坐過來吧。”瓦伊羅放下裝滿了精華的被子,十分寵溺的張開了臂彎,示意小狐狸坐下來,雲寒也不客氣,很敏捷就滑到了主人的懷中面向白鈴側坐著。

  

   “雲寒這兩年也是越長越可愛了。”獅墨看著對面的小狐狸很難得的贊美了一句。

  

   “嘿嘿,謝謝獅墨叔叔。”雲寒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在主人的懷中蹭了蹭然後答道。

  

   “我們先等一等吧,很快就能好了。”伊瓦羅從桌側取出了杯子的配件,一個小蓋子,然後嚴絲合縫的把些許空氣連同那小半杯的狐狸奶封在了其中,稍稍晃動接著安置在了還殘存著雲寒體溫的桌面。

   白鈴看不懂這是在做什麼,他只想快點讓自己裙子上的那個小帳篷低下頭,但是剛才那一幕實在過分震撼,以至於他完全沒法讓自己從中脫出。

  

   “白鈴也是有魔力的吧?”伊瓦羅似乎想到了些什麼,向白鈴發問了。

  

   白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知道自己額頭的紋和魔力有關系,但是他從未體驗過魔力的存在,另一方面,獅墨正坐在對面,看著自己,無形的壓力讓他沒法輕易的張口。

  

   “或許有一些,但想必沒有雲寒這麼純粹吧。”獅墨輕抿了一口紫紅的酒水,代替白鈴做出了回答。

  

   “那不如讓白鈴也試試吧,可能會有以外的驚喜呢?”瓦伊羅提議,“白鈴覺得怎麼樣?”

   然後他又抱著些許期待看向了懵逼的白鈴。

  

   現在的小貓一點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也不知道他們說的驚喜是什麼,於是他只好支支吾吾,“啊。。我。”

  

   “白鈴,去桌子上坐好。”獅墨看來很贊同瓦伊羅的想法,於是以命令的口吻向白鈴下達了指示。

  

   “啊。是,主人。”白鈴不知道這是要干嘛,但是他自然而然的服從了獅墨的命令,畢竟到現在為止獅墨似乎沒有追責他的意思,如果現在表現好一點,或許能夠挽回一些?另外,哪怕沒有晚上的插曲,就算在平時,獅墨的命令同樣不是白鈴敢隨意違抗的,於是很快,白鈴爬上了桌子,蜷縮著膝蓋坐在了三只獸的目光焦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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