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魔法少女克洛伊 第五章 挨透計策大成功!簽下協助契約的魔法少女要陪商人測試道具?
1.
“喂,死東西馬爾托,你等等!”
魔法少女如光箭般瞬移出柚木燕的視线,緊追隨風遠遁出學校小樹林的魔界商人。遠不及壯碩體育老師的枯槁身材彰明了時點——這是結花在學校廁所射乳昏迷之後不久的事情。
體型細瘦、隨風飄揚的病弱身影沒有因魔法少女的呼聲而停下。克洛伊性急,增幅了用於移動的魔力輸出,疾衝上前拽住了商人的兜帽後領。
二人因空中的高速接觸一齊失衡,墜落至一棟滿是各種管道的高樓樓頂。同時,馬爾托的兜帽“嘩啦”地被一口氣拽了下來。
“嗚哇……你又丑了好多。去換個人類身體吧,我說不定真的能喜歡上你來著?”
以非常不妙的姿勢摔在商人腿間的魔法少女抬起頭,假嘔一聲,用非常挑釁的語氣刺激著外貌存在先天不足的魔界商人。
魔法少女原來的世界里存在大量半魔,全部都是被擄走的人類女性遭惡魔們的強奸妊娠而出的果實。在接受了一定人類文化熏陶的魔界價值觀里,既沒有化身人類的能力,又沒有作威作福的實力,還丑陋異常的這些半魔,便是社會中底層中的底層。他們一出生便是奴隸,而且是毫無地位被用作消耗品的底層賤奴。
發生這種悲劇的根本原因是人類與惡魔的生育不受物種限制——不完全是這樣,二者倘若交合產生後代,那麼後代的外在特征會跟隨父親,母親則給予能力天賦等內在屬性。
馬爾托對那個帶給自己一生疾苦的母親談不上有多少好感……也許這點所有半魔都類似。
在半魔里,他甚至還算幸運兒。畢竟有些惡魔的體型異常,即使有能力化作人形,但無能力的胚胎撐破人類母體的極限還是相當正常的事情,不少半魔還未降生便鬧出了母死子亡的悲劇。
馬爾托的母親在被迫當做邪眼一族的實驗材料後,孕育了樹精與眼魔雜糅形成的胚胎。因此,他雖擁有形似人類的四肢,卻是字面意上的細瘦朽木肢體,且生著一顆包裹於枯槁樹皮內的獨眼腦袋。
或許是遺傳了邪眼一族的計算能力,又或者馬爾托本人天賦異稟,沒有像普通半魔一樣淪落為任人宰割的奴隸,而是利用聰明的頭腦一步步向上爬,最終成為一個在魔界頗有門路的成功生意人。
他是在成為魔界商人後才結識了不知何時流落至魔界的少女克洛伊。作為母魔父人的特殊存在,既有超凡戰力又有絕美相貌的半魔少女成為了一眾底層半魔的信仰兼領袖。
身為成功人士的馬爾托自然不太看的上那幫半魔同胞,不過時不時就來自己這里采購的克洛伊倒確實讓他頗為心動。少女身上藏匿的秘密以及那飽經風雨的強人氣場,使他產生了使其嬌啼於自己身下的欲望。
於是馬爾托想方設法試圖讓少女委身於自己,倒不是沒成功過——只是事情屢次反轉,顯得這個一半血統是魅魔的少女,只是來自己這里玩玩似的。
這更讓馬爾托抓耳撓腮地想要得到她了,於是才尾隨著追逐惡魔的少女前往了這個世界,試圖尋找機會讓她屈服。
他哪知道,機會沒找到,反而被少女——現在變成了魔法少女的克洛伊一頓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讓她成為自己的東西!
……
“從你嘴里說出來的話就沒有哪句是可信的。”
枯枝之上,腐敗樹皮包裹著的巨大獨眼傳出了聲音,“我可是見過你,屢次欺騙你的追隨者的行為……”
“有這種事嗎?”克洛伊解除了足部的變身靴,露出精致柔嫩的白絲小腳,“那個都是他們自己要那麼解讀的誒,我可沒做過要他們這樣做的指示。我這個人可是相當守信的哦?來,看見我就起性欲了吧,我給你足一發。”
“喂……呃。”
一下子又陷入了被動,長袍被掀開的馬爾托忍受著靈巧玉足撫弄自己性器的快感,一時間尷尬不已,不知是該繼續交涉還是要專心享受快感。
“果然是男孩子嘛……嘻嘻❤️……”
魔法少女用腳趾揉搓著那根細長的異形陽具,“這里被拿捏住腦子就開始亂啦。可我是認真的哦?你如果變成人類的樣子我是有可能會喜歡上你的,因為你這麼聰明又很可靠……”
“咕。”
被戲弄著的魔界商人竭力擺脫少女的迷魂陣,“老實點好好說,你要干嘛。別整這些有的沒的。”
“難道不想被我服務嗎?”
克洛伊忽然掩面呈泫然欲泣狀,腳下動作卻絲毫不停反而變本加厲地加起了速,“我明明這麼認真的侍奉您,您卻在認為我別有用心……嗚嗚嗚,好過分……”
可惡,要射了。
一心生意,XP非常單純的馬爾托根本招架不住魔法少女兼顧足技與演技的精湛表現,盡全力從快感中擠出意識,勉勉強強地述說自己的不滿:“反正你肯定別有所圖,趕緊說……”
“哎呀,被發現啦☆~”
明白自己的表演傻子都能看穿,但卻依舊在表演的魔法少女吐著舌扮了個鬼臉,接著用腳趾死死地夾住了馬爾托勃動不已的輸精道,“不許射。答應我一件事情,放心,是平等,甚至可以說是於你有利的契約……”
“……”
魔界商人的獨眼死死地瞪著嬉皮笑臉的魔法少女,面對著足以嚇死普通人類的目光她卻絲毫不為所動,依然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
“是條件充足就可以將我據為己有的契約哦?你現在恨不得立即將我洗腦為專屬奴隸,然後天天干的我`噢❤️——’`哦哦❤️——’的叫吧,嘻嘻……”
“你說你的。”
被捉弄的憤怒與被拿捏的性欲倒錯交織在一起,魔界商人咬著牙恨恨道。總有一天得把她透翻——
…………
“計策看來是大成功了。但我可以拒絕嗎?”
公寓的臥室內,解除了變身的結花與柚木燕同體育老師席地而坐,聽完馬爾托的陳詞與白雪的辯解,感覺自己被徹底利用的日向結花憤憤不平,“可這是我的身體誒,為什麼白雪她答應給你玩我就得給你玩?”
“咕惡。我該意識到這是她的慣用欺瞞手法來著……自己躲在後面讓下屬背鍋……”樣貌完全不像個商人的馬爾托憤憤不平,“可我真的很想正面草她,為此我都忍住了認真將她獻給眼魔的衝動……拜托了!結花小姐!”
“嗚呃,可這是我的身體……”
結花也很為難。這段已經反復進行了幾次的對話讓她恨不得把白雪供出去獻祭掉,但白雪的理由卻也正當:“我如果不這樣用暗示的激將手法,怎麼讓他在能夠窺視人心的眼魔面前蒙混過關呢?我的誘導作戰壓根不成立啊。”
一邊是體育老師的土下座哀求,一邊是腦內魅魔的狡辯,結花的為難處境被旁觀憋笑許久的柚木燕一語點破:“噗,既然你們都那麼想給那個白雪一點顏色看看,不如結花就小吃點虧,答應他一下?反正你也想看到白雪吃癟吧。”
“唔唔唔唔……”結花倒不是不想同意,她也很想看到白雪被狂草求饒的樣子,但自己的胸被那樣玩弄一番後已經膨脹到E的尺寸了,再玩的話可能就人類失格了。
“這種身體改造的問題都不大,像那個胸,多榨點,榨到極限就縮回去了。”
不知道是看樂子看上頭了還是自己想送草,白雪小聲地在結花腦內的嘀咕堅定了她的悲壯決心。
“那好吧,我答應你。來吧。”
“喂!日向結花!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那麼難過,別把我賣了啊!!!”
無視掉白雪的悲鳴,結花認真地向男人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請求。
2.
“那個冒牌魅魔沒有主動奪舍身體的能力,所以得麻煩你戴一下這個。”
“這是……?”
結花有些驚惶看著商人遞過來的藍寶石項鏈,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東西可以把那家伙靈魂的一部分投影為實體,還能限制你感受到的快感,並且將這部分快感轉移到她身上。”商人煞有其事地介紹著,還補充了一句,“還有一些測試中的功能,不過主要就是剛剛說的那些。”
“唔?”結花接過項鏈,拎起、平視著那顆攝人心魄的晶藍寶石,“意思是白雪的形象會被投影出來?然後我被……呃,那個的時候,她的反應也會被我們看到?”
“嗯嗯,對的。”男人忙不迭地點著頭,“我們都能欣賞到她的不堪模樣,不是很棒嗎?”
“呃……”
結花還是有些扭捏。眼下的情景再怎麼說是報復白雪,也多少有一點自己露出play的成分,她作為一個前不久還未經人事的青春少女十分拉不下臉。
旁觀的燕翻了翻白眼,“那我走了。順帶一提啊,那個馬爾托,可以給她下點藥,不然她徹底沒感覺的話你就會想日屍體一樣沒勁。”
(為什麼你懂這麼多啊?)
不知羞恥的話語讓結花漲紅了臉,但到嘴邊的問題卻被柚木燕接下來的話語堵了回去。
“別問,我姐姐告訴我的。走了。”
吱呀呀的關門聲凸顯了室內的二人的尷尬。結花為了打破這種令人窒息的氛圍,主動將項鏈掛到了脖子上。
“嗡”的聲音響起,寶石開始凝聚魔力,並在結花的面前投射出一個模糊的人影。那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姿漸漸明朗,清晰起來。
結花“認識”這名少女,是她一個人閒得無聊變身照鏡子時看過的。但眼前之人比自己照鏡的時候更有區別:滲出淡紫媚感的深藍瞳孔,明顯不似東方人的羊脂般的白皙肌膚,明明衣著一襲普通的白色連衣裙,那妖嬈的身段卻同時給人魅惑與高貴的感覺。然而……
“你怎麼還穿這身?我給你換掉。”
魔界商人一聲令下,顯形還沒徹底完成的白雪便被強制換成了此前的芭蕾花嫁打扮。那是讓同樣身為女性的結花看了也面紅耳赤的挑逗裝束。
想到自己此前也穿過這一身,結花的臉上更是燒得厲害。
“哇,馬爾托先生真的好過分!”
英氣又有些可愛的新嗓音環繞於潔淨的房間中,聽的馬爾托和結花分別一愣,“我才剛剛顯形就逼我這樣穿,未免也太急躁了!就這麼想要我的身體嗎?”
一身情趣舞蹈服的金發少女仔細地品鑒著自己的衣著打扮,轉著圈欣賞著自己的身體,那模樣仿佛做鬼五百年的幽魂重得肉身,完全沒有即將就要被狂暴鴻儒的緊張和羞恥。
(哇,這家伙真的惡劣。剛剛還在我腦子里面大喊大叫說不要讓我戴項鏈的。真是有夠口是心非的。)
結花嘴角抽搐,心里給白雪打上了綠茶婊的標簽,口中卻沒吱聲。
相較於結花的愕然,另一邊的馬爾托卻只有滿懷感觸的激動。那神情好像見到了掛念已久的音容笑貌一般:“並不完全是。只是我覺得那樣朴素的衣物遮掩了你的美麗。”
“嘿誒~這樣嗎?”聽著恭維話完全不害臊的白雪叉著腰,歪頭、俯身、用好奇的目光仰視著比自己高了一截的男人,“所以這就是你給我挑的衣服嗎?感覺摻雜了不少私欲啊。商人先生。”
“我承認。”男人倒也爽快,“我就是想看到這樣的你被征服的媚態。雖然你挺過了契約最關鍵的部分,如你料想一般沒有屈服於眼魔的墮落儀式,可其實,眼魔將那個儀式的主導權交給了我。你應該理解我的意思吧?”
“哇!”少女驚叫一聲,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迅速後退,躲在了不知如何是好的結花身後,探出一只腦袋:“我靈魂的魔力都被你支配了?那根據契約,現在豈不是……”
“是的。就像,你該重度發情了。”
男人得意的話語一同震懾著兩個少女的靈魂。感官被大幅抑制的結花倒還好些,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產生了些許騷動。不過從壓在自己肩膀上那只並未完全實體化的手掐緊自己的程度來看,白雪現在一定不太好受。
結花扭頭看向自己側面的強裝笑靨的精致面孔。在這種極近的距離,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瞳孔深處浮現的淺淺愛心,還有額間冒出的點點虛汗,以及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的鼻尖與檀口噴出的火熱吐息。
“誒❤️?哈嗨哈❤️……為什麼……不,不算什麼……”
“哈哈,你現在的身體可是那個小妮子未經開發的純潔身體。”一眼便戳穿了白雪的虛張聲勢,了解她內心的不解,魔界商人得意地哈哈大笑,“你原來的身體已經被媚毒替換了身體的新陳代謝,神經被各種不講理的調教強行適應了各種過分的快感,那種超規格的身體肯定是禁止參賽的嘛。”
“這樣嗎?呼呼❤️……呼,可惡,明明該很習慣的才對……子宮……嗯❤️,一跳一跳的……”
白雪的悲鳴內容,便是結花身體的實際反應。結花雖然確實如白雪所言感到了自己聖所的悸動,卻幾乎沒感到任何情欲得不到宣泄的不適。
還挺神奇。結花內心這麼想著,盯著少女情欲勃發的水潤瞳孔,隔著衣服輕輕蹭了一下胸前堅挺無比的蓓蕾。
“嗯❤️……”
“唔——❤️❤️❤️❤️❤️!!!”
結花輕吟,白雪悶哼。兩人的音量並無不同,感官刺激卻天差地別。其中妙處不言而喻。對身體的生理抽搐感到十分好玩的結花忽然想起了自己遭遇的身體改造,於是趁著白雪將腦袋埋進自己金發里喘息的余韻當口,輕輕脫下了自己的一條長手套。
她剛把手套扒拉下來一半,就很明顯的感到自己的身體與趴在自己身上的玉人一道步入了狂亂的絕頂。依舊將面頰埋藏在自己金色長發中的白雪身體劇烈地震顫著,低哼出悠長的嬌鳴。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你這小妮子還挺有意思的。”馬爾托的贊賞讓結花一驚,“我都還沒出手,克洛伊就絕頂了……這是幾次了?干得好啊。”
“沒……哈啊……我只是出於好奇……”
雖然意識沒有遭到官能的轟炸,身體卻仍能感到疲憊的結花無力的喘著氣,“好像太過火了……哈啊……哈啊……我的身體受得了嗎?感覺會折壽……”
“你變身就好了。這樣的感度加上魔力媚藥醃漬的強制發情,以普通人的體質來說確實會很快就死掉。”
好像聽到了很不得了的詞匯,不過結花陷入了疲憊的大腦對那個危險的信息理解不能。她依言變身,與身後的金發少女一同披上了一身純白的花嫁舞女禮裝,不同的是她大和撫子的外貌沒有一道隨之改變,或許是由於白雪的靈魂被部分分離出來的緣故。
一黑一金,均著一身情趣花嫁白裙的兩位少女有如姐妹一般,紅彤著面頰,喘息、依偎在一起。
原本僅對克洛伊感興趣,在這幅頗具殺傷力的誘人光景前,男人禁不住感慨道:“你們真棒。不過兩人都是白衣服好像有點單調?回頭要不要給誰換成黑色的呢……”
“怎麼,這不是你自己定的服飾嗎?”
才從余韻緩過神來的白雪抬起頭,像是報復似的捏了捏結花的臉頰,一手架住結花的身體,掰開她裸露在外的膣穴催促道:“要上本壘就快上吧……這種只高潮卻不消減欲望的體驗太折磨了,快,快干她❤️~”
“白雪壞唔忍~”
被捏著臉頰的結花提出嚴正抗議。男人欣然領命、大踏步上前,一手用力握住了結花脫下一半手套的纖肢,一手結結實實的捏上了她的碩實乳球。
“唔嗯——❤️”
“————❤️❤️❤️❤️!!!!!!!!”
悶哼與失聲尖叫縈繞耳畔。搭載了雌小鬼模塊的金發少女在強烈的抽搐中渾身脫力,在結花被男人抱過去的那一刻向後傾倒,結結實實地摔了一個屁股墩。
“行不行啊克洛伊,我還沒開干呢。”男人懷抱著體型嬌小許多的黑發少女,一邊高舉她的藕臂為她重新拉起手套,一邊藐視著癱坐在地不斷喘氣,雙眼渙散的金發少女,“結花倒是很濕了。你做好准備了嗎?……或者說,你們?”
“都行。趕快完事吧,我總覺得有點困……”結花輕倚男人寬廣的胸膛,迎合著他撫慰自己濕潤陰部的動作,眯著眼睛用面頰本能地向上蹭了蹭。
“可惡……哈啊❤️……你等等……”
白雪則咬著牙,氣呼呼地用毫無威脅力的蕩漾語氣訓斥著馬爾托,“你這是恃強,凌弱……有本事就用我的身體,欺負人類算什麼本事噫嗚嗚嗚嗚嗚嗚嗚❤️❤️❤️❤️——!!”
男人不由分說,掏出比先前還要雄偉的巨物,重重地塞進了那緊致濕滑的蜜穴。他故意沒有理會上翻著眼激烈潮吹的白雪,低頭問著懷里的佳人:“你好像有點疲憊呢。要不要我把感度稍微還給你一點讓你提起點性致?總覺得你快睡著了。”
“嗚……”結花茫然抬起頭,無辜的失焦瞳孔倒映著男人的面孔。即便大腦感覺不到那股極端的快樂,與白雪同樣抽搐潮吹的身體也相當程度的干擾了她的精神狀態,“嗯……聽你的……噫❤️!”
“醒過來一些了吧?”男人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將結花的身體翻轉了一圈變成後入體位,使她能夠看到白雪的窘態,同時雙手牢牢攥住她經過藥漬改造敏感不已的皓腕。
“等一下!這個體位不是很牙白牙白嗎?”被稍許快感激醒,結花顧不上去看白雪現在的樣子,忙不迭的扭頭控訴。
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膣道已被男人的陽具塞的滿滿當當,龜頭已然吻上了降下的子宮口。更何況,男人的陽具還有一半裸露在外面呢,用這種自己毫無主動權的體位……
“這個體位怎麼了?”男人似無所覺,拽著她的手狠狠地擺動腰部,重重地頂住了少女膣道深處的聖所。由於角度問題,男人的陽具沒有沿著子宮口一路深入,而是將少女的小腹頂得凸出了一塊。
“咕呃❤️~”
即使仍被限制了相當程度的快感,最私秘的器官被如此攪動的暴亂官能依然迫使結花悶哼出聲。就連自己肺里的空氣都被這一下頂出去了似的,結花大張著嘴,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好像也不是不能忍受。)
子宮隔著肉壁被攪動的感覺沒有想象中難以接受,結花便應著氣氛把話順了下去:“沒咕,❤️沒什麼……”
回過頭來,結花這才看到自己面前,趴倒在地上高翹著臀部用手使勁抓著地面試圖緩解快感的白雪。聞著她身下小水窪的淫靡雌香,結花禁不住有些惡趣味地想著靈魂是怎麼噴水的。
男人擺動著腰部又抽插了數次,結花有些好笑地看著白雪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夸張表演。她那不斷搖晃的翹臀,舞動的腰肢,不斷伸展彎曲的玉腿,裝飾著那水晶鞋,白絲襪與蕾絲蓬蓬裙,倒也相當好看。
在男人的又一輪抽插過後,白雪凌厲的失聲尖叫已經夾雜了一些痛苦的成分。結花有些看不下去,於是叫停了男人的動作:“稍微……歇一歇吧?她好像有點受不了了。”
“有嗎?她不是才剛到興頭上?”馬爾托斜著眉毛,滿滿一副調侃的語氣:“這個重度M可是有實實在在的被活生生艹死的經歷,精神強大著呢。不用那麼擔心她。”
“可這……”結花不忍地半眯起眼睛,望著一副淒慘模樣的金發少女。她的舌頭耷拉的老長,透明的黏性津液不斷從口中溢出,滑落,毫無起伏的身軀內似乎早就斷了呼吸,唯有生命力的器官便是那仍一開一合地呲出股股愛液的鮮美膣穴。
“還是把我們的感度均衡回來吧……這樣她好像真的要死了……”
結花並不清楚自己到底分了多少快感出去給白雪。不過,就算她知道,天性心軟的她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吧。
“也行。”
不再專心於克洛伊的男人爽快地答應了自己身下少女的請求。一體雙魂的妹子當然要都拿下才算成功?
隨著魔力的調動,明確地感到膣內飽脹快感回歸的結花咬緊了牙關,准備迎接男人的狂轟濫炸。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這份快感的質量。
被異質魔力徹底侵蝕的身體遇到魔力的主人+被改造的敏感異常的身體+被魔力滲入體循環的邪異媚藥+不久前還純潔如紙的處子軀體……
如果說,結花一開始感受到的快感是原來的0.5%,稍適調整後升為1%,那麼現在重歸的99%意味著她收到的快感提高到了原先的一百倍。
勃起的男性陽具僅僅是在她的體內跳了跳,她的身體就毫不害臊地迎來了盛大的潮吹。
“唔❤️……唔唔唔哦哦哦哦❤️!!!”
“受得了嗎?”
男人稍許的一點點抽動便導致結花悶哼不止,本著人道主義關懷,馬爾托用溫柔的語調問向自己身下的人類少女。
“可……可以惹❤️……能忍受……惹❤️……”
結花不願食言也不願再讓白雪那般難堪,勉勉強強地嬌喘著答復道。
“嘿。克洛伊說你很像以前的她,所以才憑依到你身上……”男人使勁地抽動了一下,引的兩名少女一齊“喔”地嬌喘出聲,“這麼一來,我就是同時在干以前的克洛伊和現在的克洛伊,要是被魔界仰慕著她的那幫家伙知道了……哈哈哈哈!!”
“你別得意忘形——咿呀❤️!!”
“我就是我,不是什麼以前的她——咿誒❤️!!”
精神稍許回復的金發少女與被正被奸淫的黑發少女一同駁斥男人的囂張氣焰,又一同被男人的抽插一口氣送上絕頂巔峰,連嬌喘聲都那麼類似。男人心情大好地開始了連續不斷的活塞運動,享受著勝似姐妹雙飛的奇妙體驗。
“白雪❤️——唔誒誒誒誒❤️——別看我❤️——別看我的臉惹❤️————子宮❤️——子宮要被懟穿了❤️——別那樣,進去啊❤️❤️❤️!!!嗚——”
承受力畢竟還是強了許多的金發少女強忍著體內狂暴的快感,跪坐起身,捧著結花的臉頰,閉著眼輕吻上她的櫻唇,封住了她源源不斷的快樂哀嚎。
“咕啾❤️——咕啾❤️——咕啾❤️——唔唔唔❤️——唔誒❤️——唔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雪意亂情迷的吻同時加深了二人的快感,唇分之時,被肏的不能自己的少女搖晃著滿頭的長長黑發,盡力宣泄著自己的情欲。捧著她面頰的金發少女也好不到哪去,渙散的瞳孔僅能映出結花的痴態,沒有一點自己的神采。
沒等結花的一長串呻吟結束,被本能驅使著的白雪又一次吻向了那對櫻唇。這香艷的一幕讓男人同樣興致高漲,加速了身體的動作。
“咕哎哎哎哎❤️——”
“噫呀呀呀呀❤️——”
身體徹底脫力的白雪終於支撐不住這種高難度的跪坐姿勢,手一滑向前撲倒,豐滿的乳肉狠擠在地上。不止是bug還是那顆寶石本就有此效果,掛在結花胸前搖晃不已的那塊乳球像是一同被擠壓一般發生了形變,激射出白花花的乳汁,溢過禮服下擺澆在了白雪的金發上。
白雪比結花略小一號的奶子里,同樣產出了甜香的奶水,涌出那兩粒堅挺的蓓蕾。與結花乳汁的純粹乳香不同,白雪的乳汁額外散發著一股引人動情的危險氣息,甚至還在提高著她乳頭乃至整個乳房的敏感度,這毫無人性的改造效果還沿著魔力的通道傳回了結花那里,讓她接下來噴出的母乳也沾染了這種特性。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奇怪❤️——那里也是胸部也是❤️——胳膊也是腿也是❤️——到處都變得好奇怪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男人的動作進一步加速,灼熱的精液呼之欲出。結花的意識卻等不到子宮被腥臭的白濁侵犯的那一刻了,她的呼吸一滯,承受不住快感的重擊昏死過去。
3.
“你有哪次沒昏迷過嗎?能不能練練精神力?”
不止何時回歸了體內的白雪數落著剛剛蘇醒的結花,“我被強制凝聚出的靈體當場消失,一個人回去承受雙倍的被中出快感,如果不是我意志力夠強,你現在就是任人宰割的便器姬啦!”
“……”
“你知道嗎!真的超過分那個人!我被精液灌宮灌到撐,意識不清到好像腦子都被澆上了那臭臭的東西,那個人還逼我再多簽什麼挨透契約,明明之前已經簽過——如果一起打過眼魔就老實給他透一次……”
“……”
結花呆呆的意識被動的接收著白雪的吐槽,她自己的腦袋仿佛也被肉棒捅穿了一般緩不過神來,即便男人此時已經爽完離開了她家。
“到後來他又給我加了好幾個小道具陪我玩,還不許我摘,我明明已經宣言自己是他的雌奴隸了還要繼續玩,嗚嗚嗚嗚嗚……”
“……啥?”結花的意識終於被拉回了一點。
“醒啦?結花醬醒啦?”白雪非常不著調的萌萌噠的語氣醞釀著結花心中的不安情緒,“誒嘿☆~結花醬早安~”
“……發生了什麼事?”
“誒誒……呃……”
刻意賣萌的白雪忽然就吞吞吐吐起來,“那個,也不能怪我……是個雌性就會輸的……況且你都昏過去了……”
“……又擅自用我的身體搞了什麼東西?”
“嘛,你先醒過來吧。”
……
結花稍微動了動身體,重新獲取著感官傳遞的信號。
這一動,讓小腹里的濁液滿溢著的生命熱量衝擊著她神經深處的母性,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她耳邊低喃。
(我要懷孕❤️……我要懷孕❤️……我要懷孕❤️……我要懷孕❤️……)
“咕——”
結花繃緊了神經,十分勉強地抗拒這強大的受種意志。不止何時躺上床的優美身段不自覺上拱著,早已徹底墮落的雌性軀體不斷地向還未屈服的少女意志輸送著想要懷胎的母性欲望。
“挺住。最難熬的時候我已經挺過去了,你現在不要想著懷孕就不會懷孕。”腦內的白雪為結花打著氣,“現在輸了我就前功盡棄了,剛剛我可是拼了全力才沒有擅自用你的身體懷孕的。”
“嗯。”
天色似乎已然進入深夜,周圍一片漆黑寂靜,結花就這樣安靜的躺在床上。封閉的雌性子宮口連一絲一毫的腥臭精液都不肯吐出,強制聖所飽浸在濃稠的白濁里。
結花用手猛按了一下自己鼓起個小包的腹部,試圖讓子宮吐出精液,放棄強制受孕的想法。可子宮非但沒有妥協,反而變本加厲地催動著里面的濁液向卵巢涌去,試圖鉗出自白雪憑依後就龜縮在里面不願出來的成熟卵子。
“❤️❤️❤️❤️——!!……”
總算是稍微習慣了一點這邪淫的受種願望,結花這才起身,摸著黑想要開燈。
“奇怪……就算是晚上,也太黑了……”
“呃,那個……”
白雪仿佛有話要說,但結花已經先一步開燈,接著便發現了問題所在。
“我,我看不見了?”
在一片漆黑中,結花反復地眨著眼睛,確定自己不是閉著眼睛耍自己,接著反復地按下電燈開關。
更壞的消息接踵而至,她發現自己不但看不見,甚至也聽不見任何東西了。因為她完全聽不到開關電燈的“啪啪”聲,自己拍手也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連身體傳遞震動的聲音訊號都感受不到。
“白,白雪?這是……”
陷入恐慌的結花想去抓那根救命稻草,生怕連她都一下子消失不見,那自己可真的就變成束手待斃的羔羊了。
“別驚慌,這是那個壞蛋給你加的道具,不是你瞎了聾了。”腦內熟悉的話語讓結花舒了口氣,接著就讓她怒火中燒起來。
“我答應他給你透,他還這樣對我?”結花氣不打一處來,“射了我一肚子的事情就不談,不是透一次就結束嗎?怎麼還要繼續?”
“男人是這樣的。”白雪的悲傷語氣似乎講述著什麼辛酸的過往,“而且,你該慶幸了你抗拒住了那邪惡的種付意志。不然,不管他現在怎麼對待你,作為雌性的你都只能感到愉悅。”
“……嘶……”結花深吸了一口氣,將怒火按捺至心底,考慮起眼下事情的解決方案,“那現在,我……先變身?我記得你有一個不依賴眼睛獲取周圍信息的能力。”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白雪很贊賞結花調整心態的速度,“我的能力可以感知生命和粗略的周遭地形。先變身一下……”
“好——❤️❤️❤️❤️❤️❤️❤️❤️❤️❤️❤️!!!!!”
少女的身體剛覆蓋上魔法少女的衣物,火燒火燎地急躁情欲便一股腦涌了上來。子宮滿載的精液更急促地催孕,乳尖溢液,秘所流汁。重度發情不能自己的威脅逼迫她迅速解除了變身,就算如此她依舊控制不住上涌的情欲,立即自慰絕頂了兩次才勉強壓抑住那股邪火。
“喂,沒事吧。我才發現你的魔力循環被他留下的道具做了手腳,動用魔力就會變成那樣……”白雪滿懷歉意,“所以我也沒什麼辦法幫……不能隨意動用魔力。”
“呼❤️……呼❤️……沒事……”
結花大喘著氣,在一片黑暗中摸著周圍挪回了床上,坐下來想休息一陣。
“你能看到東西嗎?”
“不能。我的感官是借用你的,獲取的所有信息都是你分享給我的,除非像剛剛那樣進行靈魂投影或者類似的手段把我分離出去。”
“哦~”結花感慨一聲,“也就是說我不願意分享給你的東西你其實不知道?哪怕我現在能看見,只要我不想給你看見你就看不見?”
“是的。”白雪在結花看不見的地方自嘲地笑笑,“所以說你也不用擔心我讀心……我沒那種能力。早就說過了。”
“這樣……誒?”
“嗯?誒誒?”
白雪連同結花一起發出了驚訝的聲音。這是因為結花原本漆黑的視界里忽然產生了亮點,而且還在越變越大,就像漆黑的電影院里屏幕慢慢亮起的感覺一樣。
“……這……”
畫面中有一個戴著手套,穿著黑絲的黑長直女孩,正呆呆地坐在床上,一臉茫然。結花滿懷不好的預感抬了抬手,畫面中的女孩也抬了抬手。
“……嚯。這可真是……”
“看到了吧。”結花察覺到自己確實擁有將視覺與肢體觸感主動共享給白雪的能力,於是向她征求著意見,“這是安裝在我眼睛里面的某種道具嗎?像隱形眼鏡式VR之類的?我可以自己把它取下來嗎?”
“嗯……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白雪斟酌著言辭,“很多魔導具都要使用魔力才能卸掉或者安裝,如果沒有相關知識或者說明書的話貿然動手可能會出亂子……”
結花本來也沒指望可以直接就將它拿下來。反正眼下倒是能從一種奇怪的視角看到四周了,問題不大——
【這女孩真的是盲人嗎?】
【哇,小腹好像有一層淺淺的凸起!是剛被中出了?沒有○液溢出來啊。】
【好可愛的姑娘,關注了】
視界屏幕右邊的黑暗區域彈起了一道道留言。隨後視界屏幕“唰”地消失,結花的面前只留下了一排排的彈幕留言。
“……白雪,我家有被安裝攝像頭,現在還被拿去色情直播了。”
“也許不一定色情?”白雪安慰著苦惱地抱頭的結花,“而且你家沒有攝像頭的,我能感覺到那是那個魔導器的效果。”
“哇……好糟糕的感覺啊……”
視野里僅存一條條彈幕的結花憋屈地敲著床,“不能屏蔽這些東西嗎?有些人說話好難聽,我才不是雞呢。”
更多的人是說你菩薩吧。
白雪沒有將心里的吐槽說出來,轉而驚嘆起新的畫面:“喔,視野又亮了。……打了一條大號的紅字,什麼什麼,‘按照觀眾姥爺的要求穿上玩具,否則就電她’?呃……”
“我拒絕!!!!——噫!噫噫噫!!!!!別,我……我……”
對空氣撂下拒絕宣言的結花立即遭遇了強烈的電擊。一道麻酥酥的電流自陰蒂而起,直擊少女的腦髓,震得她腦中火花四濺,身體痛苦的直打顫。
畫面中的女孩腰肢震顫,涌出了壯觀的愛液噴泉,結花被麻痹的感官卻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又擅自高潮了。在一旁彈幕的喝彩中,結花不情不願地接受了紅字的要求。
【念這段話】
“我自願,接受各位看官大人的調教,努力協助主人測試玩具,並且會忠實、貼切,用最淫亂的詞語描述性能……”
(糟透了。白雪醬,能替我代班嗎?)
(不行哎,我的活動本來就帶有魔力,你想身體徹底被改造的發情到停不下來嗎?)
“嗚嗚嗚……”
念完台詞的結花羞恥不已的哭了起來。最要命的是即使她閉上了眼睛,她的視網膜還被強制烙印著花季少女趴在床上,旁邊一大串彈幕飛速掠過的過分景象。
“嗚嗚嗚……咿呀!”
乳頭遭到了輕輕的電擊。看來主人不想看到自己哭啼個不停。
……主人?
“主人,請下命令吧。”
視網膜的畫面再次被剝奪,結花的眼里只剩下了飛速而過的彈幕。
【跳蛋不錯呢】
【感覺是捆綁好一點吧】
【四肢綁縛犬奴鞋!】
【為什麼不是膠衣?為什麼不是膠衣?為什麼不是膠衣?】
最終,掌握著結花生殺大權的紅字將結果配圖,高亮在結花眼前,那是彈幕投票最高的選項——
一件外表看起來很朴素,里面卻塞滿了各種玩具的大衣。看彈幕討論說這東西可以根據震動的幅度和方向引導盲人步行。
另一個高票當選的是乳壓糖榨乳機,只看圖片和文字不知道是什麼玩意。
【它們現在被放在了你家客廳的沙發上,自己去摸過去穿上】
結花頂著彈幕對家里有男人鬧哄哄的起哄言論,憑借著對自家的熟悉,摸著黑順到了客廳沙發,果然摸到了兩個迷你吸乳器和一件大衣。
用手感受了一下,這吸乳器大概只能裹住乳頭和乳暈,果然如圖所示,末端連接著一個墜下來的寶石掛飾,也許是儲存乳汁用的空間道具。
那身衣服內部則有一層疙里疙瘩的布料,活像觸手服的觸手。結花剛將它拎起來披在身上,衣服的左半部分便開始了愛撫震動。
“噗——唔唔唔唔……”
少女由於極度怕癢,這股夾雜著快感的瘙癢讓她感到非常不適,於是便側傾著身體向左繞了半圈。
這下換成衣服的右半邊進行著輕微的愛撫震動了。秒懂的結花心里問候著設計者的親人,一邊慢慢將身體轉成了合適的角度。
這下子,就只有胸部的正面在被按摩了。結花感到了胸部被揉搓的快感,不由自主地將胸往上挺了挺,向前走了兩步。
腳好像踢到了什麼東西……沒有理會刷屏速度爆炸的彈幕,結花的注意力只放在漆黑視網膜內的紅字上。
【把你腳邊的東西撿起來吃下去。】
(講不講衛生啊……)
心里吐槽的結花遲疑了一下就遭到了電擊。她只得乖乖聽命。
入手的是一顆形似雞蛋卻又冰涼光滑的物件。結花用手摩挲著擦了擦那上面的灰塵,將它塞進了嘴里。
卵裝物入口即化,其內部口感熟悉的乳液四溢散開充斥著結花的口腔。
“草,是用你乳汁固化外殼制成的類卵糖果,里面還存著乳汁,這東西真不錯啊。”
白雪的極力贊賞讓結花非常拉不下臉。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完全沒察覺自己什麼時候用胸部下了這樣一個蛋,雖說因為電擊的緣故乳球的感覺麻酥酥的……
看來還是留意一下彈幕比較好。
結花瞥了一眼,發現彈幕里有讓自己吃下另一顆乳糖的字樣,果然兩邊的胸部有在進行同步作業。
【wwww看起來好好吃】
【小姑娘的表情好幸福啊,再來點】
【把另一顆也吃了如何?】
【我也想要!能不能遞給我!】
【主播在哪個城市啊?我現在就空降】
“……咳嗯。”結花假咳一聲,夾緊了嗓子:“人家❤️只能是主人的玩物~你們這幫阿宅君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自這個play開始後最激烈的電流打入結花的身體,少女很淒慘地吐出舌頭、軟下身體,趴在地上失禁尿了出來。
【道歉】
“嗚——對不起各位——咿!——對不起貴賓們,是賤奴太囂張了嗚嗚嗚——咿,咿呀!!!……請隨意根據自己的喜好調教我——賤奴。”
連哭泣都不被允許,口吐粗鄙自輕之語的結花看著視網膜上形態各異的各色彈幕,內心第一次蓄積起了黑暗的情緒。
“唉……”
白雪在結花腦內嘆著氣,“別悲觀。等這事過去之後,我和你聊聊。”
4.
振作起來的結花被那件大衣驅趕出了家門。
她現在的裝扮:口罩,大衣,乳糖榨機,長手套,開檔黑絲,不高的高跟鞋。其它全裸。
從外觀上粗略的看,這位少女除了眼神呆呆的,喊她也沒反應,和普通JK也沒什麼區別。但細看就會發現,無論是大衣無法掩蓋的豐滿山谷和精致凸起,還是眉宇間抹不掉的驚慌神情,亦或是顫巍巍毫不自信的向前步伐,乃至於時不時從衣底乒乓滾落的乳白卵糖,整體都給人一種隱秘的色氣感,讓人浮想聯翩。
少女知道的僅有眼下乃是無人的深夜。至於現實有沒有人在看自己,自己是不是走到了什麼不該去的地方,種種信息一概不知。
她的視網膜里此時僅剩下了滾滾上涌的大量白字彈幕,耳朵也處於完全的失聰狀態。少女所能憑借的僅有一件不停震動帶給她怪異感覺的科技觸手服,一步一步的來到自己無法認知的冷清公園中。
【轉身 坐下來】
這般無法靠衣物完成的復雜指令都會顯示為紅字。結花依言行動,卻在坐下的時候察覺到了異樣。
一根熱騰騰的陽具豎在那里,散發著危險熱量龜頭舔舐著自己的陰唇。無目無耳的少女第一反應便是逃離,卻被恰逢其時的電流狠狠擊穿,雙腿無力的坐了下來。
“咕❤️咕咕呃呃呃呃呃呃❤️❤️——!!”
強壓著喉嚨里的尖叫,足以頂穿子宮的觸感喚醒了她——這東西她認識,但自己完全沒有坐在任何人的腿上,臀部的觸感就是普通涼嗖嗖的公園長椅。
“可能是什麼空間魔法或者道具,這感覺確實是他。”共享著感官的白雪給予了認可,“我覺得這彈幕不用當真,肯定沒什麼人在看你的,這應該只是培養幽閉感和露出癖的新型組合道具……”
【另一只小可愛的聲音誒】
【現在是內心獨白?不把我們當真也太過分了吧wwww想操死她】
【很明顯那個不是獨白吧】
【難道,一體雙魂?】
“告辭。你加油。”
格外害羞的白雪瞬間無聲無息了,只留下結花一個人在晚風中凌亂。
只要她稍微抬起身體想要拔出這根陽具,到拔出三分之二的時候就會遭遇電擊,身體再度滑落下來,深插進膣道。還有一次險些突破子宮口,插進依舊存滿了溫熱精液的育兒聖所,幸虧角度對的不是很准,只是再次將她的小腹頂出一個不自然的凸起。
結花索性放棄,端坐於晚風當中,享受著從未有過的靜謐體驗。就連彈幕窗都被識時務的關掉了,看來那頭的家伙也想照顧自己的寧靜體驗。
(……唉,哎哎哎?哎?)
但靜不了五分鍾,結花的內心便開始叫苦不迭起來。
留在體內勃起著的活肉棒一直沒有軟下去,因為自己的膣穴自發地研磨,按摩起那根陽具,就像額外多出了不聽使喚肌肉組織在自我運作一樣。更過分的是自己居然也能藉此感覺到小穴摩擦產生的快感。
重新開啟的彈幕姬齊刷刷地刷著屏。
【有人來了】
【看起來也是個女孩子誒。樣子還差不多,不會也在玩什麼play吧?】
【我怎麼覺得像是剛從夜總會出來的呢?那大衣底下肯定是兔女郎吧】
什麼都看不到的結花緊張到渾身冒汗。她完全不知道有人接近,加上小穴正旋轉吮吸著一根陽具,快感與暴露的恐懼交融在一起,讓結花坐的更端正了。
那人似乎以為結花是想打招呼。
接著便是一連串紅字。
【說,你好】
【說,不是】
【說,不認識】
【說,不知道】
【說,沒什麼】
此後,很久都沒有紅字的指示了。
結花戰戰兢兢地端坐著,如飢似渴地搜尋著彈幕的信息。見那個人似乎確實走了 ,結花這才試圖再度抬起身。
一只手忽然撫上自己的臉頰,嚇得結花急忙坐了回去。這次,經過反復抽吸瀕臨極限的陽具恰好卡在了宮口爆射起來。
“呃❤️。唔❤️。”
面前就站著一個她完全預料不到的存在,身體還陷入高潮的感覺簡直要將她逼瘋。結花死死地咬著牙關,在激烈的高潮刺激下愣是只發出了一點點聲音。
“嘻哈哈,前輩拼命忍耐的樣子真的好可愛,給你拍了照哦。”
腦內突然傳來了用魔力遞送的新信號,結花仿佛見到了大救星一般,一下子泄了氣,身體像面條一樣軟了下來。
“柚木燕……救救我……”
“會救的啦會救的啦。都凌晨四點多了還在外面戴著道具玩露出,雖然說我知道這是馬爾托先生的要求,但果然前輩還是好大膽哦。”
雖然依舊目不能視,但當柚木燕的可愛聲音傳入耳朵時,結花還是禁不住感動的流出了眼淚。
“燕妹妹能看看我的眼睛嗎?現在這個狀態好沒安全感。”
“除了一點焦點都沒有,看不到哪里有什麼問題誒……”她的感官敏銳地發覺柚木燕在極近的距離端詳著她的臉,甚至感到了燕輕輕的呼吸,“用魔力探測也感覺不到什麼。你還要玩?還是回家?”
“我肯定要回家啊……”結花嘟噥著,“如果不是被脅迫了誰願意這樣——唔誒❤️!燕妹妹干嘛!”
被燕一把拉起,結花能感到自己的大衣被掀了起來,年齡比自己略小的少女正蹲在自己腿間觀賞著被強行拔出肉棒表示不滿的小穴,“你這里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哇,這啥?”
燕像耍雜技一樣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少女大衣內滾出的數枚卵糖,“你還玩產卵?玩這麼大?”
“嗚……那個……”結花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吞吞吐吐的說個大概,“那個不是卵是奶糖,還挺好吃的可以嘗嘗……不要咬一半!”
“噗呲。”
結花感到自己的腿被什麼噴出來的東西浸濕了,急忙追加補充道。
“你這個道具是用魔力將榨出的乳汁壓制出一個固態的外殼順便裹著母乳制造出糖果啊。”扒拉開結花大衣的燕看著結花的胸前的小道具,嘖嘖稱奇,“還挺有意思。”
“這個……”結花羞得無地自容,“可以先帶我回去嗎?我看不到路。”
雖然,直播仍在繼續,旁邊的彈幕正在刷著類似“百合戲碼好耶”的內容,結花因此祈願著柚木燕不會對自己出手。
“燕妹妹救了我兩次了……”
“嗯?嗯,是的誒。”
“我現在覺得很安心……”
被燕輕輕牽著手一步一步邁向前,結花吐露了自己的心聲。
“啊,這個自然。我其實是在剿滅眼魔分身的順路,聽馬爾托的話回來搭救你的。畢竟我想看到你變成,沒有我就活不下去的體質嘛。”
“……誒?”結花一愣,柚木燕借勢放開了牽著她的手,消失不見了。
“燕……?燕妹妹?”
結花茫然地伸著手,四處摸索著。眼中一片漆黑,耳朵仿佛又回到了一開始什麼都聽不到的狀態。她的視網膜里連滾滾上涌的彈幕都消失不見,徹底墮入孤獨的黑暗。
“別……別這樣,我害怕……”
盡管清楚這是惡趣味的調教手段,無助的結花也只能默默接受。高懸至頸的心髒緊張地悲鳴,“我已經要活不下去了……燕妹妹快回來……!”
“噗嘿嘿。”戴著長手套的小手重新被少女牽上,聽著燕調皮的笑聲,結花心里的一塊大石總算落了地,“手足無措的前輩真的好~可愛啊。還想欺負你。”
“嗚……改天吧。”結花不敢拒絕,生怕她再次掙開自己的手,“今天真的很累了,我想休息……”
“嗯,帶你回家。”柚木燕用手指刮了刮結花毫無防備的嬌小鼻梁,“我想辦法幫你把這些限制去掉。倒確實是有意思的玩具……想辦法給姐姐也整一套好了。”
結花不禁為楓有這樣一個恐怖的妹妹打了個寒顫。
5.
Tea party.
“你剛剛動了殺心吧?如果你有力量,在那個瞬間你是否會選擇殺掉馬爾托和那幫聒噪的彈幕呢?”
“我……我不知道。”結花茫然地回答著白雪嚴肅的問題。
“哼,沒什麼好介意的。”白雪冷哼一聲,“這幫人類就該去死了好,一點活著的價值都沒有……殺了就殺了。哪邊的世界都是這樣……”
“誒?”
結花有些吃驚,“可白雪你不是……你來這里的目的……”
“是拯救世界啊。拯救世界又不代表拯救人類。我很討厭人類的。”
白雪氣呼呼地抱著胳膊,接著又立刻冷靜了下來,一手扶著額搖了搖頭,“不過也不對。只是討厭數量高達九成以上的無意義庸眾而已……這不談,誰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呢。而且意義這種東西……”
她自嘲地輕笑一聲,“只是矛盾的心理罷了……嘛總之,我想說的是,想惡墮就惡墮,不需要那麼多心理障礙~”
“誒誒誒?這是可以教的嗎?”
結花垮著臉,“沒有誰家魔法少女的契約精靈教主人惡墮吧?”
“我又不是契約精靈。按你們那邊的說法,我就是前代魔法少女本人啊,還是惡墮過的那種。我都懷念完全放開的感覺,真爽~”
“呃……”
結花不敢恭維,轉換了話題。
“櫻之國的眼魔勢力被艾麗婭全殲了,我們是不是該開新地圖打新Boss了?”
“嗯?對呀。”白雪眨眨眼,“根據你的XP來選咯,結花醬。”
“咕……”
………………………………
最近好忙,擠出來的狀態果然還是有點勉強。
只能盡力為大家奉獻大家想看的,也希望喜歡的人能夠多多支持~
寫這篇文的初衷在於練筆和培養寫作習慣,如果勉強為了更而失去了練筆初心那就有些虧了。因此,日後我會繼續調整自己的狀態,爭取為大家貢獻有質量的色色!(?)
至於能否完結……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