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四章 打斗偷襲]
父親用他那雙懲惡揚善的大手,不留情面地牢牢制住了正壓在身下掙扎的醫生,帶著審訊犯人的強硬語氣質問醫生。
“老實交代,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自從上次莫名其妙失去意識之後,就變得越來越奇怪,里面總是不斷地發癢。”
父親這麼說著,赤裸著下半身騎在了倒地的醫生身上,抓住醫生胳膊的那只手冒出青筋,微微用力,讓醫生發出了痛呼。
“啊!你在說什麼?”
被壓在身下的醫生側著臉一臉難受地趴在地上,眼睛死盯著父親。
這場打斗就電光石火地發生在藏在櫃子里陳越的腳邊,低頭陳越就能清楚地看到現場發生的一切。
與自己半米不到的地上,父親上半身還是穿著他那套威風的警服,胸佩榮耀的一枚枚徽章,勇猛地騎在了罪犯的身上,將其壓制住。
明明是這樣神勇地制服歹徒的場景。
可陳越卻能清晰地看到父親腳穿一雙黑皮鞋黑棉襪,下半身什麼都沒穿,那身整齊的制服也根本遮擋不住父親那勃起,挺翹起來的黝黑巨龍,讓其凶狠地暴露出來。
陳越仔細一看,肉身上面還有著剛才貞操鎖勒出來的紅痕,把這整根巨柱襯托得更是猙獰異常。
陳越被父親這種上半身整齊,下半身卻光著,腳上還穿著皮鞋的樣子,深深地吸引住了。
手早已不由自主地拉開了褲子拉鏈。
陳越把自己那根與父親不相上下,但略顯年輕的幼龍釋放了出來,在狹窄的櫃子里一只手捂著嘴,另一只空著的手慢慢地自慰了起來。
我真是下流,陳越這樣想著。
強忍住來自身體內飢渴的瘙癢與燥熱的欲火,父親粗重的大口喘息著,使勁搖了搖腦袋,冷下面旁。
“我仔細想來,雖然有些離奇,你也偽裝的很好,但一定是你做對老子作了什麼對不對?”
父親頭上的大汗隨著晃頭,快速的順著臉頰一滴一滴流淌下來,甚至有幾滴順著下巴滴到了勃起的陰莖龜頭上。
只是父親並沒有在乎自己這根不聽話的老雞巴,任其在那里耀武揚威。
可能真的像父親所說的那樣,他這根久經戰場的大黑龍,早已玩過各種花樣,激不起太大的興趣了。
“你是怎麼猜到的?”
隨著父親越來越用力,醫生掙扎了幾次,也掙脫不了,干脆也不裝了,面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
“憑經驗,我當過一段時間臥底,沒這點直覺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父親也很干脆地回答醫生的話,松了幾分力氣,但還是牢牢鎖住醫生的動作,不敢掉以輕心,語氣轉冷說。
“現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而偷窺著的陳越是一愣,父親原來當過臥底,我怎麼不知道?等一下,這難道是小時候不經常看到他的原因嗎?
“好的,陳警官,我對你的身體做了個小改造,把你的肛門變成一個性器官,至於此時你的發癢與流水,只是改造留下來的後遺症而已。”
醫生邊這麼說的,邊露出笑容,很是特別得意的樣子。
“變態!虧我怎麼信任你。”
一旁忍著欲火與怒火的父親,看到醫生這張得意的臉,總算忍不下去了,上去就給了他兩拳。
下手很有分寸,不敢把醫生打暈,但也讓他吃了點虧。
但陳越卻清清楚楚地看到父親聽到醫生剛才的話,屁股那里的肌肉下意識地收緊了一下,很用力的樣子,應該是提了一下自己的肛門,把那里夾得死緊。
父親後面的欲火好像也被醫生剛才的話掀了起來。
“雖然有點不信,但你得把我變回去。”
結束完怒火發泄的父親,收了自己的拳頭義正詞嚴地對醫生進行著訓話。
“別不耐煩呀,小陳,我可還沒交代清楚呢,我們認識快三年了,你以為我對你這完美的身體就做過這一件事。”
被狠揍過的醫生則變成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好像要爆更大的料。
而聽到這的陳越則是又愣住了,三年?
“媽的!有屁快放!”
父親被醫生這一出,搞得沒有脾氣,看來認識三年,他也很清楚醫生就是個喜歡嘮叨的,趁著他還能掌握局面,就給了醫生幾個面子,耐著性子,讓他繼續說下去。
“還記得你原來是個死直男,像是被人趕了出來,耍酒瘋居然闖進了同志酒吧,我們倆在那里認識,我也看上了你。”
“我用了一年和你交朋友,又用了一年加上一些藥物,才把你徹底掰彎,最後又一年把你調教成了一個合格的M奴,但我卻覺得還不滿足。”
“藥物?”
父親抓住了這奇怪的重點,但醫生卻沒有理會父親在那里自顧自地說著。
你相信各種山泉的傳說嗎?
古時人們相信地下水連著黃泉,三國中有各種各樣的山泉,有的能讓人奇癢難忍,有的能讓人延年益壽。
更有西游中奇幻般的子母河,有些雖然只是些奇怪的化學產物,但有些泉水,真的有些神奇的功效,科學暫時解釋不了。
又比如這輕泉精神病院底下便藏著一處關於愛情的泉水,有人發現研究它,而我的研究成果便是可以讓人改變的性取向。
“很扯,你說這些有什麼用?不對!你是在拖時間!”
聽著醫生的胡言亂語,父親納悶兒地看了醫生的眼睛一下,在那里突然映照出了一個巨大的身影。
感受到了偷襲自己後背強力的勁風,父親快速地松開了治住醫生的手,身體向左側傾斜,然後在地上滾了幾個身,拉遠了與身後敵人的距離。
父親與陳越同時看見了,這個突然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巨大人影,兩人的雙眼同時一睜,都認出了來人。
這個人便是醫生,讓陳越去尋找的那個在走廊奔跑的病人,身穿病號服,身材接近兩米的白痴壯漢——大鍾。
“大鍾,你干什麼?”
起身做出防備姿態的父親也明顯認出了來人,並叫出了他的名字。
“叔叔為什麼欺負院長?以前一樣,乖乖讓院長治療,不好嗎?”
而現場的大鍾,則是用他那張寬厚的臉做出了有些稚氣和明顯不高興的表情,開口說出了很天真很簡單,但有些驚世駭俗的話語。
“大鍾也還會幫叔叔的,叔叔在接受治療的時候,不是說最喜歡大鍾和大鍾的大雞雞了嗎?”
“不是,你站在那,靠!”
父親沒有反駁,陳越這一次徹底地當機。
腦中不斷地幻想著,他那破案神速,老練通達,身高一米八的警察父親,哄騙一個智力低下,身高兩米的壯碩精神病人,讓其用大雞雞幫自己進行所謂的“治療”。
這種強烈的反差讓櫃子里的他終於忍耐不住,緊捂著嘴,口中發出細小的呻吟。
胯間的JB徹底噴發出了一道道濃厚,濁白的水箭,不斷射在了面前那透明的雙面鏡上,汙染了純淨的畫面。
而外面正在和大鍾打斗的父親,並沒有聽見自己兒子因為射精的這聲呻吟。
他趁著大鍾向他俯衝過來的時候,對著大鍾的臉就是一記迅猛的左勾拳,使得大中的體格向右傾倒,然後快速地後退。
而父親也因為恰到好處地後退,直接閃過了幾下大鍾那砂鍋大的拳頭,臉上露出了一個難看的嚴肅表情,不斷地張口,大喘著氣,有些疲態。
雙手握拳放在身前,父親看准時機,用他苦練多年的格斗,主動衝擊,沒有忘記他所堅持的速戰速決,衝著大鍾的胸口就是框框兩拳。
可大鍾這傻子,就強忍住了這兩下,一雙大手握住了父親的雙手。
就當父親下腳去踹,打贏大鍾的時候,大鍾在父親的耳邊沒有來由地說了一句。
“這屋子里好香呀!”
“香?”
父親把腳踢了出去,大鍾被踹得屈下高大的身子,但父親也下意識聞了一下屋子里的味道,收起身子,四下張望。
“沒味?糟了!啊!!!”
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父親猛地用手捂住了口鼻,但好像為時已晚,他不自覺地收緊屁股,夾緊里面的肛塞,但還是難以忍受什麼似的,也屈起了身子。
就在這個時候,“嗖”的一聲。
一記注射毒標,插在了父親的大腿上,父親渾身無力地軟躺在了地上。
原來是另一邊,很會抓住父親何時松懈的醫生,已經爬到了房間的一邊。
“這香氣,也能讓你的後面,變得奇癢難忍。”
而這一切也就發生在了陳越射精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