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章 漸入佳境
從寶寶的第一次實踐算起,時間已過數月。隨著我和姐姐更多的接觸,我們對彼此也更加了解。無論是日常生活中的點滴,還是實踐時的小心思,姐姐似乎都能從我的一個小眼神,或是肢體的一個小動作就讀懂我的內心,並漫不經心地盡其所能,為寶寶慷慨解囊。就好像你只是多看了一眼路邊賣粉色棉花糖的老爺爺,五秒鍾後姐姐就會舉著一朵碩大的粉色棉花糖讓你兩眼發光。而我也已經習慣了姐姐的腹黑,只需做一只溫順的小貓咪,心甘情願奉獻出自己的屁屁,以及任何姐姐需要的,寶寶擁有的,供姐姐盡情地發揮,在寶寶的身上創作出一幅幅美輪美奐的作品。
SP這件事對於我和姐姐來講都是足夠簡單純粹的,既是藝術創作的靈感源泉,也是藝術本身。沒有小孩子過家家般的說教,也不需要莫名其妙的懲罰理由,甚至連語言交流有時都顯得多余,只是兩個高度默契的靈魂在共同意志下的曼妙藝術創作。似乎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和精力,我們便達到了不可思議的默契程度。僅僅是通過幾場電影,幾次晚餐與三兩次循序漸進的實踐,彼此的關系便在這曼妙的節奏中漸入佳境。
正如剛才所說的,實踐並不需要任何理由,如果需要,可以是天氣晴朗陽光明媚。於是在一個天氣晴朗陽光明媚的周六早晨,剛睜開惺忪睡眼的我,第一件事便是拿起手機看看有沒有姐姐的消息。從來不怎麼依賴手機的我,自從和姐姐在QQ上開始了熱聊以來,變得隨時隨地都想拿出手機查看消息。我的手機里除了QQ沒有其他任何社交APP了,畢竟我對社交著實沒有太大的興趣,但如今小企鵝卻成了我手機桌面點擊率最高的圖標。
“小貓,今天天氣不錯啊。”
“是啊~~”
“那下午去實踐吧。”
“好啊好啊~~”
“十一點半在小寨D口等你,來之前想想吃啥。”
“好的,女魔頭”
“皮?”
“嘻嘻~~”
“看來是屁股想挨板子了啊”
“求之不得呢~”
“看來下午得給她來頓大餐了”
“嘻嘻~~”
以往的周六,總想在我舒服的小床上多賴一會兒,而今天即使她依舊向我張開溫暖的懷抱,我卻無情的拒絕了她。簡單的打理了裝束,穿好衣服鞋襪便出了門。
自從第一次實踐之後就有了個不成文的規定,與姐姐實踐的日子寶寶總是不化妝的。畢竟哭花了臉可就不美了。本想穿更華麗的COS服去和姐姐實踐,但想想穿的如此華麗招搖,走在街上未免有些太顯眼了。於是本仙女只好折中,穿了一件不那麼夸張但卻足夠精致的哥特式連衣裙,櫻紅色的主色調和白色的蕾絲邊,以及正好到大腿肚的裙擺,在配上一雙日式扣帶小皮鞋和蕾絲花邊白色小短襪。這身打扮可以說很仙女了,想必就算是姐姐也會被本仙女的氣質給迷住了吧,嘻嘻~~
如此仙女打扮的寶寶,在地鐵里都能感受到周圍人無法抑制的目光。而再過不久,寶寶又將體會到神仙般騰雲駕霧的感覺了。算准了時間的寶寶提前十分鍾到達了小寨地鐵站。隨著出站的人群如候鳥遷徙般向D出口移動。扶梯上升著,溫暖的陽光一點點射入,一個熟悉的面龐也出現在視野里。背對陽光的她臉頰顯得有些昏暗,但溫柔的笑容依然清晰可見。有那麼一瞬間,我仿佛在她的身後看到了七彩的光暈,或許她就是天神怕本仙女孤身一人落入凡間太過孤獨寂寞所以才派來守護本仙女的大天使吧。
“今天穿的很仙女啊。”
“嘻嘻,本來就是仙女啊~~”
“仙女今天下凡想吃點什麼人間美味啊?”
“湘菜吧,突然想吃紅燒肉了~~”
“紅燒肉?哼哼~”
“姐姐你又想什麼奇怪的東西了!”
“沒什麼啊,只是下午你的屁屁也要被我紅燒了~”
“嗯,,,怎麼本來很美的畫面讓你說的這麼讓人有食欲,,,”
“做到十分熟的話確實會看起來很美味~”
“what???”
“今天也是時候來一頓十分熟的實踐了,怎麼樣,怕不怕~”
說著還不懷好意地拍了拍寶寶的小翹臀。
“還有本仙女會怕的嘛??哼,可笑~”
“這麼傲嬌呢,一會兒可要好好滿足你的小屁屁了。”
“求之不得~~”
兩人有說有笑地結束了午餐,轉換陣地准備開始今天的廚藝展示,,,不對,是藝術創作。顯然初次實踐的經驗告訴我們三個小時是遠遠不夠的。為了做到萬無一失,姐姐翻遍了幾乎所有的酒店,找到了一家五個小時的鍾點房。五個小時完成一幅色彩繽紛的大作對姐姐來說應該是游刃有余了。而寶寶接下來的時間可以想象,一邊醉生夢死,一邊揮灑汗水和淚水,疼痛與快樂交織著,將要譜寫一曲華麗的篇章。
已經經歷了數次實踐的寶寶,與姐姐的默契自不必說,實踐的流程也已經了熟於心。兩個人不需要一句多余的語言交流,每次實踐前寶寶總會依偎在姐姐的懷中,蹭一蹭那兩團祥雲,也享受著姐姐溫柔的摸頭殺。姐姐順手解開扣帶,幫我脫掉了腳上的鞋子擺放在一旁,並攬起我的膝蓋,將雙腿挪到床上,開始饒有興致地把玩起寶寶的小腳丫。不知為何,寶寶竟因為姐姐脫鞋這一動作莫名地被暖到,仿佛自己一瞬間又變回了孩子,什麼也不用管,只用依偎在姐姐懷里就好。
“你的腳真的好小啊,還沒我的手大,腳多大啊?”
“35,寶寶就是小巧可愛啊,嘻嘻~~”
因為時間充足的關系,我們兩誰都沒有在意過了多久,就這樣抱在一起一言不發,只是安靜地享受著彼此的溫暖。不知不覺中便過去了半個小時,為了不耽誤姐姐的創作,寶寶只好戀戀不舍地暫時離開姐姐的懷抱。
姐姐動作麻利地將包中的工具取出擺在桌上,而我的准備工作就更加簡單了。為實踐穿裙子是十分明智的,只需要脫掉蓋住屁屁的小褲褲,至於蕾絲花邊小短襪,就留著吧,反正也不礙事,還這麼可愛。寶寶還心細地特意帶了兩只大號的長尾標夾放在小挎包中,取出遞給姐姐,讓她幫我把裙擺提起,兩邊分別夾在背後,這樣就不會總是跑下來蓋住小屁屁,影響姐姐的創作了。
准備工作一切就緒,姐姐的創作工具也在桌子上排列得整整齊齊,不愧是為大作而准備,不只有熟悉的板子和皮帶,還多了讓無數小貝都聞風喪膽的小紅,小黑(檀木戒尺)兩兄弟。看來今天姐姐勢必要完成一幅曠世奇作了,就連我也不禁開始期待她完成的樣子了。
依舊從OTK開始,先用姐姐的纖纖玉手為屁屁上一層清淡典雅的底色。還是熟悉的力道,還是熟悉的感覺。一開場就將寶寶帶入仙境,時而七彩斑斕,時而雲卷雲舒,讓我分不清這究竟是夢還是現實。在這美妙的感覺中,我如痴如醉。作為回應,自然一絲不苟地將小屁屁撅起,給姐姐一個最適合創作的角度,讓她可以專注於更加柔和勻稱地將底色在屁屁上鋪開,而不用擔心畫布會調皮地亂動。
過了足有數十分鍾,一層早櫻般粉嫩的底色在屁屁上均勻鋪開,姐姐的掌心也被染上了迷人的緋紅。我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屁屁,可能是手心發熱的緣故,還不能感覺到屁屁明顯的升溫,但將手背貼上便可以感受到一絲微弱的溫暖。再看看姐姐的掌心,通紅而散發著熱量。我捧起姐姐的玉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感受著藝術的溫度。姐姐則趁機捏起了寶寶的臉蛋,使寶寶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鋪好了底色,接下來便要用不同的工具依次為寶寶的屁屁打上一層層主色,不同的工具也有著不同的色彩風格,扮演著不同的角色。板子硬朗的輪廓用於勾邊再適合不過,小紅濃郁的風格最適合出彩,而檀木戒尺的纖細於厚重兼備,則適合最後的色彩強調於收尾。相信此時此刻一幅完美畫卷的樣子也在姐姐的眼中浮現,她挽起衣袖,蓄勢待發。
“小貓今天乖乖地不要多嘴,畢竟說好的十成熟,鋪墊會久一些,乖乖等著後面有你疼的。”
“知道啦,今天要是敢多嘴,你還不得打死我~~”
“又皮?留著力氣待會兒哭吧。”
“嗯,,,”
今天的枕頭倒是比前幾次要爭氣不少,而且這次特意墊了三個,這樣寶寶也能省不少力氣,畢竟枕頭幾乎完全不出力的情況下憑借小仙女一己之力讓屁屁堅挺數小時真的是個累人的體力活。前幾次實踐完寶寶的腰都痛到快要爬不起來了,這次終於可以放松身體全身心地投入到實踐中去了。
果然,爬上去的感覺和那些軟趴趴的貨色截然不同。回頭望了望,小山峰已然高聳入雲,即便是身體完全放松,這個高度依然讓人滿意。稍稍調整了下姿勢,將屁屁擺在了枕頭的正上方,往前撥了撥裙擺,讓它從腰間兩側自然垂下。臀部往上給了一段相當寬的留白,生怕畫幅不夠寬闊,影響了姐姐的創作。如此一來姐姐就可以隨心所欲,盡情的在著巨大的畫布上揮灑了。
“啪————”
板子的聲音開始回蕩在房間中,節奏平穩,力道適中。每次板子從初步預熱完開始到微微腫起,肌膚充分舒展開為止的這個過程都是最為美妙的。縱然高潮部分的狂風肆虐是可以激發出神仙般的快感,但沒有迎接暴風雨的覺悟,也就無法享受這醉生夢死的感覺。所以上帝還是很公平的,唯有迎著狂風驟雨,一路衝破雲霄,才能到達仙境。但一盞甘甜的清茶,只需要些許雨露與陽光,便可細細品嘗。而今天的茶格外的甜,也格外的久。這似乎預示著萬里晴空過後的傾盆暴雨,而此時不遠處的空中,一團電閃雷鳴的烏雲正在悄然接近。
經過一番板子的洗禮,一幅美妙畫卷的雛形已經在姐姐的妙手下展開。順滑又過度柔和的邊线,飽滿圓潤的色澤與上下留白交相輝映,堪稱唯美。
“接下來開始加力了哦。”
“嗯~~”
幾秒停頓之後,板子的拍打聲再次響起。剛才若是晴空萬里,此時則已是陰雨連綿。板子的聲音伴隨著小貓的低吟,依舊不緊不慢的節奏,一絲不苟地描繪著一筆筆緋紅。
板子不斷地在飽滿底色的基礎上添加著深邃,從清新田園派畫風逐漸轉向更加厚重的印象派。小山峰依舊穩穩地落在枕頭上,任憑姐姐在上面揮灑。前爪後爪則開始按耐不住彼此摩擦。屁屁上的顏色在一點點地加深,疼痛也愈演愈烈,而那個感覺也在逐漸逼近。
接下來便不再有任何語言的交流,或者說任何語言的交流都已經顯得多余,只有純粹的藝術。我開始發現SP是一門美妙而又復雜的藝術,她不僅像繪畫,強調最終結果的美;同時又像音樂,用過程與節奏來表達她的意境。而現在的節奏,正在從平緩的前奏慢慢步入激昂的高潮。
板子的節奏漸漸加快,穩如泰山的小屁屁也跟著微微抖動起來。伴隨著微弱的抽泣聲,晶瑩剔透的小淚珠順著眼角滑落,在臉頰上畫出了一條條小溪流。小腳丫也開始不聽話的蹭來蹭去,仿佛馬上就要跳起來。
姐姐像是一口氣將油門踩到了底,不斷加速的節奏仿佛沒有盡頭。而狂風暴雨帶來的極致感覺也在大腦中肆虐,但可憐的小屁屁卻漸漸開始不受控制。被枕頭堆高高頂起的她這次無法再向下逃竄,只得掙扎著左右微晃,似乎想要從這雨點般密集的板子中逃走。但沉醉在仙境中的寶寶怎麼會允許小屁屁沒出息地逃跑呢?雖然止不住眼淚和調皮的小腳丫,甚至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向大腦發出嚴正的抗議。但作為三軍統帥的寶寶,在如此關鍵的時刻,自然是力壓群雄,穩住小山峰,按住小腳丫,至於止不住的眼淚,就讓它流個夠好了。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創作最關鍵的階段,也是最困難的階段。要給這苹果紅的主色調打上一層薄釉,讓她散發出閃亮的光澤,厚重典雅的同時又晶瑩剔透,才能區別於以往的庸脂俗粉,艷壓群芳成為傳世佳作。但正如這釉色的珍奇,想要獲得她自然是無比艱難。想必這登峰造極的過程,絕不是常人可以駕馭的。此刻我似乎明白了梵高是經歷了怎樣的苦難後才誕生了《星空》這樣的曠世奇作。而和大師比起來,為了追求藝術,這點苦難又算什麼呢?不怕前方的艱難險阻,只怕沒有藝術的生活太過無趣,與其失去藝術,不如選擇滅亡!
一陣急促的板子過後,只留下小貓咪低沉的抽泣。沒有太多的停頓,一只有力的手掌按在了我的腰後。姐姐手中的工具也已經換成了小紅。顯然,對於藝術創作要求格外嚴格的姐姐,剛才那左右搖晃的屁屁已經不能被允許了。掌心死死地按在後腰,屁屁的位置被徹底固定,安靜地等待著極致的色彩在上面展開。
“啪————啪————啪————”
不再是由淺入深,由慢入快悠閒的過度,上來便是雷雨交加,如潑墨山水,畫到了境界,畫入了極致,不再是用畫筆塗抹,而是用墨汁傾灑。這力道,這節奏,既讓人驚嘆力量與藝術可以如此完美地結合,也讓寶寶痛到渾身顫抖。眼淚早已不是剛才的幾條小溪,潺潺流水,而是泉涌而出,勢不可擋,就連下面的床單也已濕成一片。兩只爪子死死的攥住床單,生怕一不留神就跑到身後去,企圖阻止這絕妙的創作。右腳背使勁的蹭著左腳心,左腳的襪口都被從腳踝處蹭到了腳後跟,勉強掛在腳上。此時此刻的內心已經無法用語言准確表達。是在享受著極致的痛感帶來的興奮,還是在忍受著快要突破極限的撕裂感,亦或是追求著完美藝術的呈現,我想都是存在的。並且那想要逃離的感覺始終無法擊敗其他兩者,因此手心會緊緊地攥住床單,襪子會從腳踝滑到腳心。但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動作在阻止她的繼續,而已經泣不成聲的我也沒有冒出一個阻止的詞句。
小紅的使命光榮地完成了,輪到他的老大哥小黑出場。小黑的塊頭雖比小紅小一圈,但拿在手里的厚實感卻是翻倍的。雖然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備,但在小黑結結實實地落下後,寶寶還是放聲痛哭了。沒錯,不是抽泣,也不是淚如泉涌,而是放聲痛哭。恍惚之中,四肢快要不聽使喚了,手心不斷地攥緊又松開,掙扎著想要去身後阻止,腳丫也更加肆無忌憚地舞蹈起來,終於,掛在左腳的襪子被蹭掉了。而內心中想要去阻止的欲望也第一次戰勝了兩位對手,小爪子不聽使喚地竄到身後,蓋住了紅腫不堪的屁屁。在掌心接觸到屁屁的那一刹那,我感受到了她夸張的溫度和腫到發硬的表面。姐姐及時的停了下來沒有誤傷到寶寶的手。緩息數秒後,我穩住哭腔弱弱地問了一句
“姐姐,幾分了?”
“已經九分了,還差最後一點星空紫,很快就可以收尾了。”
沉默了幾秒,我們兩人誰也沒有接話,似乎都在思考著是否還繼續這個問題。但其實我只需要片刻的喘息,想要逃跑的想法就會被瞬間擊敗。我的答案當然是繼續。
“小貓還可以嗎?不行咱們就不繼續了~”
姐姐語氣溫和地打探著,我知道這並不是象征性的噓寒問暖,如果我說不行,姐姐果斷會停下來結束這場實踐,也不會有絲毫不滿。每次都來的及時且恰到好處的溫柔總能暖化寶寶的小心髒。但還差一點點就要達到完美的時候,放棄當然不是寶寶的風格。
“繼續吧,我還想看看姐姐的大作呢,都九分了,不到十分太可惜了~”
我自覺地將兩只小爪子背到身後,防止她再次失控。
“姐姐你抓著我的手吧,腳還好控制點,手有點困難,不用手下留情啊~”
我帶著哭腔的小萌音又把姐姐給逗笑了。
“放心吧~~”
這一點寶寶確實可以放心,她要是手下留情了還能是女魔頭?瞬間感覺寶寶剛才的話好像是多余的,,,姐姐的大手一把捏住了寶寶的兩只手腕,小腳丫也跟著擺好了位置,只是一只調皮的襪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啪————啪————啪————”
小紅又毫不留情地落下,小貓咪的眼淚也毫不吝嗇。不知為何,被姐姐抓住手腕不能動的時候,並沒有慌神,反而覺得安心。似乎心里那個想要阻止的想法被徹底打敗,只剩下了極致的痛感和對藝術的堅定追求。《星空》,《塞納河星夜》,《咖啡館》,梵高的作品一幅幅出現在我眼前,我仿佛看到了梵高本人,看到了他對藝術瘋狂的執著,看到了這世界對他的殘酷,看到了他偉大的靈魂在綻放著光芒。
終於,姐姐的傳世佳作幾近完成,剩下最後的裝點便可大功告成。而今天的小黑則和往常不同,並不是熟悉的《格爾尼卡》那硬朗深沉,但又讓人向往的感覺,而是要咬緊牙關才能忍住不哭出聲來。可見想要獲得星空紫那樣的絕美畫面,即使是重的壓手的黑檀木戒尺,不使上十足的力道也是難以達到的。但經歷了前面一眾工具洗禮的我,最後的這點痛已經不足掛齒了。但是寶寶這該死的戀痛體質,即使是經歷了剛才的痛徹心扉,依舊痴迷於這感覺,就算是把剛才的過程再重復一遍,寶寶依舊會欣然撅高小屁股。可能這就是戀痛到了極致的感覺吧,即使身體的疼痛早已超越了極限,需要在被強制的狀態下才能順利的挨完,但當一切結束之後,你回味起剛才的感受,就像是坐完過山車或者是看完恐怖電影之後的暢快感,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當最後的點綴也結束之後,姐姐的大作正式完成了。除了屁屁上的色彩美不勝收外,周圍早已是一片狼藉。床單被寶寶抓得面目全非,頭發也被蹭得一團亂,左腳那只襪子已經被寶寶踢飛,靜靜地躺在地上。我小心翼翼地起身,兩只手扶著膝蓋,低頭尋找著那只調皮的襪子。
“我的襪子呢?”
“你看你,襪子都蹭掉了~”
姐姐笑著撿起躺在地上的襪子。
“哼~那還不給本姑娘穿上~~”
“好好好,給你穿,傲嬌死你~”
“嘻嘻~~”
我一臉滿足地慢慢直起身挪到床邊。由於屁屁一直撅著的緣故,屁屁與大腿交界處的皮膚始終處於伸展狀態。如今屁屁腫了足足兩三厘米高,就連直起身,大腿根那里都能感覺到痛。我艱難地站在床上,扶著姐姐的肩膀,輕輕抬起左腳,看著她半蹲在床邊,耐心地給寶寶穿好襪子。在寶寶的要求下,姐姐扶著我下了床,走到鏡子前一起欣賞起她的大作。兩個肉團高高腫起,被均勻的櫻紅色覆蓋,拍打過後的屁屁顯得更加圓潤又有光澤,吹彈可破可能就是形容這種狀態的。在主色的基礎上還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紫痕,配上這獨特的底蘊,宛如夕陽西下,被照的緋紅的天空中映著漫天星辰。看到這幅唯美的畫面,頓時覺得太值得了。
“姐姐,你這是畫了一幅星空啊,太棒了~~”
“是吧,看來我還是有點藝術造詣的嘛,連小貓這麼傲嬌都夸我了~”
“那是~~對了姐姐,我剛剛精神恍惚,看到梵高了~”
“那他說什麼了?”
“他說我畫畫不用功,然後揍了我一頓,哈哈哈哈哈哈”
“哈?又調皮了?”
正要伸手招呼我的小屁屁,突然在空中停頓了一下,又將目標改為了毛茸茸的小腦袋。又是一招摸頭殺,將小貓咪徹底馴服。和往常一樣的安撫,依偎,撒嬌,將所剩的時間消磨到十分鍾,才不舍地離開姐姐的懷抱。由於失策穿了比較貼身的小褲褲,只好將她塞進小挎包里。到大腿肚的裙擺雖然足以蓋住小屁屁,但風吹動的感覺確實格外清晰。
那天我是在姐姐得攙扶下下得樓,走了許久才漸漸地習慣了這痛感,在眾目睽睽之下假裝毫無感覺,邁著和往常一樣輕快的步子,坐上了回家的地鐵。
這次和姐姐的實踐算是很重的一次了,屁屁腫到輕輕觸碰都會痛,在家連著一個星期側著身子睡覺。但這也是讓我最回味的一次實踐,它的余韻似乎還在不斷地發酵,越是久遠,越是香醇,越是讓人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