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三章 你中有我
我這個打小就不合群的性格,平日里但凡得了空,要麼鑽進畫室里畫畫,要麼在café bene的靠窗位置,點一杯抹茶拿鐵坐下,一邊看著南大街來來往往的車流,一邊若有所思地實則發呆。南大街這家café bene的裝修風格我特別喜歡,在一棟多層建築的最頂兩層,這棟建築只有最頂上兩層是完全沒有磚塊和水泥砌成的牆面與柱子的,而是在原有建築的房頂之上,用金屬框架與玻璃面板搭建而成。靠主街一側是像盧浮宮金字塔一樣的全玻璃牆面,靠近小巷一側則是露天的大陽台,天頂上爬滿了綠色藤曼。環繞當中的是一棵巨大的裝飾樹,好像整個咖啡廳就是坐落在這顆大樹的枝干上一樣,坐在里面給人一種奇特的感覺,總是會讓我想起《重返橘子共和國》里建在巨大橘子樹上的精靈村。精靈們晚上住在樹屋中,白天則摘下橘子樹上的橘子用來做橘子醬。我喜歡這個靠窗的位置也是因為它適合用來發呆,一杯抹茶拿鐵我就可以靜靜地坐一下午。
雖說有了讓你沉迷的東西,人們就不會輕易覺得孤獨了,我也的確在沉迷於繪畫的幾年時光中,未曾覺得孤獨。但你不能把你熱愛的事物分享給別人,不能體會那種被別人理解,與人共情的感覺,其實終究還是孤獨的,喜歡坐在這里發呆就是最好的證據了。只不過當你未曾體會過被理解與共情的美妙之前,也很難理解什麼叫孤獨,尤其是對一個十三四歲幾乎只知道畫畫的小姑娘來說。姐姐的出現,正是讓我體會到了被理解的快樂,那種與生俱來第一次,從未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某種意義上也超脫出了SP這件事本身,滲透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一句發自內心的夸贊,一個懂你的眼神,一把及時的雨傘,一場酣暢淋漓的實踐,都讓你覺得這樣的關系妙不可言。
人總是貪婪的,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好奇寶寶,要說與姐姐之前的實踐,其實已經遠遠超出我的心理預期了,我的意思是十分滿足,畢竟我一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仙女,幾次實踐下來就被姐姐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我可能還沉浸在前幾次實踐的余韻當中呢。但寶寶這該死的好奇心,屁屁想要被姐姐蹂躪又沒法立刻讓姐姐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就苦惱於自己沒有哆啦A夢的任意門,只好關緊房門打開電腦悄悄在網上開始探索一些SP當中自己還未知的領域來填補一下內心的空缺。或是軟文,或是視頻,有時也會看一些說明性或者技術性的文章。總之只要是能增長寶寶SP知識的內容統統都來者不拒~~不知不覺中我的SP知識就飛速增長。
看到SRL(Spanking Real Life)視頻中穿著JK水手服和小裙子的日本小姐姐被綁在人字梯上,裙子被卷起來塞進裙腰,小褲褲也被屢成一字滑入兩瓣翹臀間的縫隙,接著便是一頓皮帶加藤條。那藤條劃破空氣和結結實實落在屁股上的聲響可是清晰可聞啊,小姐姐圓潤飽滿的屁屁也從零零散散地落著幾條紅腫的藤條印子,到整顆屁股的每一寸都被藤條反復親吻,已經看不出條狀的痕跡,而是鋪滿整個屁股的紫紅色均勻地腫成一顆巨大的熟透了的車厘子,表面緊致又光亮,仿佛上了一層油似的,整個果實飽滿而色澤誘人,一看就是上乘的果子,讓人有想要去咬上一口的衝動。小姐姐帶著哭腔的求饒聲和藤條劃過空氣落在腫的不像樣子的大車厘子上的連貫聲響有節奏的交替回蕩在不大的房間里,這絕美的畫面與悅耳的聲響無一不讓寶寶心里發癢。什麼時候也能挨上姐姐的藤條呢?不禁心里也會這麼去想。光是看視頻中那藤條有力道的抽打就能感覺到它的痛感應該比板子戒尺之類的工具更上一層。但毫無疑問,這樣的工具無論是對精准度還是對力道的把控,要求都要更加苛刻。對於我和姐姐這樣不是隨便打打就行,對實踐的節奏,力度的掌控,工具的順序,痕跡分布的是否均勻,最終成色是否完美等等細節都有著變態般要求的重度強迫症患者而言,歪歪扭扭的藤條印記是絕不允許的。為了使兩瓣肉團上色均勻,還得像視頻里那位敬業的主一樣,時不時地變換站位,讓藤條末梢均勻地覆蓋到兩半屁屁的每一寸肌膚,還要不斷用手去確認兩瓣屁屁腫的程度是否相同,隨時做出修正以保證最終成品的完美無瑕。就好像大師的作品中總能看到用硬質毛刷蘸濃稠油墨描畫出的極富立體感和力度感的线條,又整體協調統一,構成一幅極具美感的畫作。這樣的筆觸把控需要極深的功力,稍有處理不當就會失去協調而亂作一團。這樣變態級別的細節控,可能其他的主早就望而卻步了,但十分慶幸,姐姐對於SP的細節控,或者說對於這種過程和結果的完美化與理想化的近乎藝術品級別的追求和我一模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就讓我更加想入非非了。以姐姐深厚的功力,若是寶寶我被綁在那人字梯上,姐姐執掌藤條,那會是多麼美妙的體驗~想必那最終成畫也會是傳世佳作,就叫《成熟的車厘子》吧~~
除了眼饞SRL里的藤條,貼吧和論壇里的各路技術討論文也是賺足了本寶的注意力。姐姐雖然過去跟我科普了很多SP的知識,但大多都是圍繞打屁股以及主被二人的相處模式。論壇里的種種關於SP技巧的文章實在是難入本寶的法眼,什麼擊打部位,什麼工具,什麼力度,文章寫的有模有樣的,有幾個見識過星空紫呢?有幾個知道什麼叫吹彈可破呢?實屬可笑。在SP當中,由於寶寶充分領略了姐姐爐火純青的技法,我只相信姐姐是絕對權威,但在SP之外,或是在SP的邊緣地帶,還有很多姐姐並未跟我提起過的領域,好奇的小貓咪只好先自己探索了。戀痛這件事兒上,越和姐姐實踐,越和網上各種軟文以及拍蚊子似的實踐小視頻作比較,就越覺得不可思議。原來沒有多少姑娘想要挨打是因為真的戀痛,或者說不是因為喜歡痛而實踐,而是想要從實踐的過程中,那些除了打屁股之外的其他各種肢體接觸以及言語的刺激來尋求一些心理上的滿足感。實踐對她們來說也許更像是一種儀式吧。所以有人喜歡訓誡,喜歡管教,喜歡那些肉麻的話。更有甚者,還會假裝‘犯錯’,期待她的姐姐給與她‘懲罰’。‘懲罰’自然要有一套完整的流程,畢竟它是一個儀式。先要沐浴更衣,,,啊,不好意思搞錯了,重新來,,,先要褪去褲子和內褲,罰跪,認錯,請姐姐責罰,然後一頓不疼不癢的拍皮球之後還要有“知道錯了嗎?”“知道啦!”的莫名其妙的結束語。這些種種我都完全不能理解,這和一個純粹戀痛的神經質小貓的所有訴求都截然相反。本寶雖然對這些都不屑一顧,但也慢慢理解了它們為何存在。同時也感嘆姐姐真是上天怕本仙女在人間太過於孤獨而派來守護我的大天使。一個極度戀痛還細節控的被,竟然就恰好能遇到一個方方面面都讓她無可挑剔的主,真是天作之合。
每每看到論壇里那些實踐軟文,寶寶就會有如此感嘆,但很快,一些我從未見過或只是貌似聽說過的標題就成功吸引了小貓咪的注意力。當我點開一篇關於姜罰體驗的文章之後,一邊讀著上面的文字一邊往下滑,感覺似乎有一股暖流在下身涌動,拇指般粗細四五公分長,削成了塞子形的生姜,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頂著粉嫩的小雛菊,一點一點挺進花芯,生姜進去的一刹那,粘膜與生姜表面緊密的接觸,姜汁就仿佛噴涌而出般,身體也像是觸了電,小菊花也不自主地收縮,但每一下收縮都伴隨著粘膜擠壓生姜,新鮮的姜汁被源源不斷地榨出,滲透進粘膜的每一顆細胞,充分刺激著每一個神經末梢,這刺激使得花瓣又重新舒展,但異物感很快又將雛菊的花瓣收緊,再次榨出更多的姜汁。就這樣反反復復,小雛菊聯動著全身抽搐著,還伴隨著讓人想入非非的嬌喘聲,此起彼伏(當然網文沒有這麼好的文筆,寶寶替她潤色了一下~)。當我滑倒最底,看到文章的配圖,感覺有一股熱血直衝頭頂,這時要量體溫的話可能超過了38度呢。照片中一個小姑娘下身赤裸,雙腿大大分開,在床上跪撅著被淡淡上過色的屁屁。姑娘身材姣好,腿很細,只是屁股也顯得有些單薄了,不如本寶寶的翹,喜喜~。整幅照片橫向對稱構圖,畫面的正中間,是因屋內光线不足而顯得有些暗淡的絕對領域,那里正是兩瓣肉團中間所夾的縫隙,由於雙腿分開屁屁高高撅起的姿勢,縫隙間的蔥蔥郁郁都依稀可見,當然最顯眼的還是那顆插在粉嫩小雛菊正當中的還留著皮的生姜吧。看著露在外面的部分,腦海中不禁腦補起了小雛菊的花心當中又是怎樣一幅景象呢~這畫面實在讓本寶寶想入非非,感覺血壓都有些上升,心跳也開始加快,自己身後的小雛菊也跟著有節奏地張馳,幻想著寶寶也以及其羞恥的姿勢,將小雛菊展現給姐姐,姐姐將食指長短,粗細正好的生姜緩緩地推入寶寶的花芯,小雛菊放棄抵抗,花瓣舒展,迎接著生姜棒一點點的深入,不知道姜汁帶來的所謂‘辣’的感覺,和SP的‘痛’是否有相似之處呢?再想下去恐怕寶寶就要壞掉了。
除了論壇里各種關於姜罰的文章讓寶寶想入非非,剩下還能讓本寶提起興趣的也就是各種關於疼痛的描述了。曾經不止在一篇文章中看到過,大腿內側是人體所有皮膚中對痛感最敏感的部位,以及手心腳心對痛感的感知度要遠超過屁屁,這類的描述。但關於這些內容的文章也好,視頻也罷,都非常的稀少,沒有一篇能讓你清清楚楚地明白它們和SP的痛感究竟有什麼區別,也沒有一篇能像姜罰的文章那樣將你帶入其中,讓你感同身受,在大腦中補完它的全過程,更不能牽動你的肌膚與神經,讓你有血壓飆升的感覺。不過說到比SP更疼,或者是有不一樣的痛感,作為一個深度戀痛小貓咪,本寶還是充滿興趣的~與其看網文拙略的讓人著急的描述,還不如自己體驗來的過癮。
寶寶雖然是這麼一個沒羞沒臊的性格吧,不過可能是因為家庭教育的原因,以及從小只專注畫畫不怎麼與同齡小朋友相處的緣故,我對人始終有較強的邊界感,就算是與寶寶很親近的人,也會守規矩,不會越界,更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對方。本寶尤其抗拒的就是強迫別人做她不喜歡的事情,用你們的親密關系來綁架她。這也就是為什麼和姐姐認識這麼長時間,也經歷了無數次實踐了,但關於SP之外我的種種好奇,從來都沒有和姐姐表露過,因為姐姐一直以來給我的感覺就是專注與SP,此外的事情從來不提,再加上她混跡圈子多年的老練與成熟,總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有時我也會想,姐姐究竟是顧及我的感受而從不主動跟我提SP之外的內容呢,還是說她真的對這些都沒興趣呢?直覺告訴本寶她這很有可能是在釣貓~姐姐在等這只好奇小貓自己咬勾。就我這麼直截了當的性子,第一次實踐就能提出“姐,咱快點兒”這樣耿直要求的小朋友,要是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那肯定藏不住啊。雖然不知道姐姐關於這些是怎麼想的,但是試探試探總是可以的嘛~於是小貓咪決定與其等待魚兒,不如主動出擊!就在下次實踐前,本寶要探出姐姐的虛實,看看她到底是女魔頭,還是大天使。
自從和姐姐默契的實踐了幾次之後,寶寶就覺得聊天軟件的輸入速度著實不夠用了,哪里有面對面說來的快啊!打字唧唧歪歪半天都說不清楚的事兒,見面三兩句也許就解決了,或許有些人會覺得很多話當面不好意思說出口,打字說會更容易開口。但是像本寶這樣沒羞沒臊的直球選手,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也不知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總之若不是這樣,和姐姐的關系就不會進展得這麼順利,就當作是好事吧。
最近正是暑假期間,姐姐說了過兩天帶我去一家很好吃的西餐廳,然後還要帶我去樂華城嗨皮一下。這次姐姐要來我家附近接我,吃完飯去姐姐家住,第二天一起去樂華城。家里對我的約束向來寬松,以前畫畫也經常有好幾天住在畫室的時候,畫室里經常有美院的油畫系大哥哥大姐姐,偶爾也會和他們出去玩,媽媽也沒有太多過問過,因此這次我也跟媽媽說和畫室的大姐姐出去玩兒兩天,媽媽只囑咐我注意安全。很快就到了和姐姐約定的日子。
“女魔頭~”
“哪里來的小貓,又調皮了~”
“嘻嘻~”
寶寶又開始在小企鵝上調戲起姐姐,為今晚的攻略做一做鋪墊。
“姐姐,今晚咱們坐在角落或者靠窗的位置吧。”
“好啊,小貓是有什麼安排麼?”
“對啊,我想和姐姐討論一些事情~不想別人聽到~”
“一些事情??嗯哼~”
“嘻嘻,到時候姐姐就知道啦,別被嚇到哦~”
“姐姐還會被你嚇到嗎?行,那我倒要看看是什麼驚天大秘密~”
“好啊,那一會兒見~”
“好,我五點去高新那邊接你,定位記得發給我。”
“好~我在小區門口等你。”
今天媽媽也外出工作,我放下手機就開始收拾東西,今明兩天都是三十多度的大晴天,寶寶決定一身素裝,些許還能涼快一些。一件白色碎花連衣裙,裙擺到大腿中央,一雙白色印花木耳邊短襪搭配我最愛的白色匡威。講真,35碼的小腳穿起匡威很像是童鞋,,,不過好看就是了~對著梳妝鏡捋了捋劉海兒,辮子扎成了甜度值超標的雙馬尾,感覺姐姐很是喜歡這種小萌物的風格,有些像是從日漫中走出來的女主角。倒騰好自己了還得收拾下行李,換洗的內衣內褲和襪子也是准備了兩套純白的,這次真的是一白到底啊哈哈哈。雖然小仙女上面一馬平川,內衣的實質性作用實在不大,但形式還是要走的~既然晚上是去姐姐家里同住,那自然免不了要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實踐了~所以小褲褲都選了寬松的,實踐完屁屁變大兩個號也還能輕松穿上~最後將防曬霜,手機充電线等小物品一同塞進我的單肩挎包中就算是收拾妥當了。還沒到約定的時間本寶就已經坐不住了,說起來這也是第一次去姐姐家住,還是有一些小鹿亂撞的。雖然之前和姐姐出去玩有一起住過酒店,不過家里比起酒店自然是不同了,會不會滿屋子都是姐姐香香的味道呢!我不禁開始遐想。由於天氣太熱,寶寶也沒太早下去傻站著曬太陽,離約定時間還有五分鍾左右我才來到小區門口的一處涼亭下。姐姐每次和我見面都十分准時,幾乎都是准點兒到,這次也不例外。大概四點五十八分,我看到遠處一輛白色奧迪轎車緩緩駛來,減速進入小區門口的札道,然後以非常慢的速度行駛到涼亭前停了下來。我起身背起挎包,駕駛座一側的車窗緩慢落下。
“小貓,沒等太久吧,上車~”
“等好久了,寶寶都要化了!姐姐你怎麼補償我吧!”
我一邊做著鬼臉一邊繞到車的另一側,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車內清涼的空調風瞬間讓寶兒覺得渾身都舒坦了,感覺重新活了過來。
“喲,你看看我們家小貓,這麼可愛的雙馬尾都要曬蔫兒了,先涼快涼快吧,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
“可不是嘛!簡直熱的沒天理啊!西安為什麼這麼熱啊啊啊啊啊啊~啊嗚~”
“好了好了,這不馬上就涼快了嘛~乖乖~”
姐姐左手打方向盤掉頭,右手抽空過來給了我一記摸頭殺,炸毛的小貓咪瞬間就溫順了。
“好嘛~~我就想讓姐姐摸摸頭~嘻嘻~”
“你真是個小黏人精”
姐姐笑著搖搖頭。
“怎麼,姐姐不喜歡嘛!”
“我是太喜歡了,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了呢~”
“那可不行~姐姐你得慢慢品嘗呢~”
“行啊,晚上咱們好好品~”
“好嘛~~”
要不是看在姐姐開車的份兒上,本寶早就撲到姐姐懷里肆無忌憚地用臉蛋兒去蹭姐姐胸前的兩顆大饅頭了~都說每一個畫畫的都想畫那種豐乳肥臀的裸女,昏暗的房間,赤裸的身體,豐滿的乳房,嫵媚的姿勢,憂郁的表情,一束恰到好處仿佛照到了靈魂深處的光线,這些元素放在一張100號大畫布上那就是一幅文藝復興時期的佳作。畫裸女,塞尚那可是一把好手,每每看到塞尚的畫我都不禁會想,怎麼他就有那麼多豐乳肥臀的模特呢!寶寶也想要啊!有一天我一定要把姐姐扒光來給她畫一幅裸女圖!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姐姐打斷了我的幻想,將我拉回到現實。
“想裸女圖呢~”
“裸女圖?藝術生的腦子真是奇特唉~”
“嘻嘻,姐姐這麼豐滿的身材,簡直就是裸女模特的不二人選啊!這要是生在文藝復興的佛羅倫薩,那絕對能成為傳世佳作啊~不過也可能有點不夠胖,古代歐洲人都喜歡更偏胖一些的,乳房可能夠大,但沒太多贅肉不符合古代歐洲貴族的審美啊。”
“我說你打什麼壞主意呢~怎麼,想讓我給你做模特?”
“嘻嘻~”
我只是一臉壞笑,沒有接話。
“好啊,這有何不可。”
“真的嗎!我想畫全裸的姐姐~~啊啊啊,痛痛痛~”
姐姐開著車還能抽出手來在我大腿內側狠狠地捏一把。
“行~小溪想畫姐姐當然願意啊~畢竟小溪都為姐姐奉獻了自己可愛的小翹臀了~是吧~”
“可不是嘛!”
說起小翹臀,今晚她又要重振雄風了~何止是她啊,今晚恐怕還要奉獻更多~不過這都是本寶心甘情願,樂在其中。
“那就等我們小畫家什麼時候准備好了吧~”
“好嘞,不急~那寶寶可得准備一幅100號的大畫布~”
“沒問題,都聽小溪的~”
“嘻嘻~姐姐真好~”
不知不覺車已駛入曲江雁塔廣場邊上的停車場中,我將挎包留在副駕駛座上,挽著姐姐的胳膊邁著輕快愉悅的步伐一同步入了餐廳。姐姐遵從了我的請求,預定了靠窗而且是角落里的一張桌子。這家店的主廚房是在正中間的,所有的座位都圍繞著廚房,廚房也只是用備餐區的一圈環形桌跟用餐區隔開,正中間是燒木炭的大烤爐粗壯的煙囪,直接戳到天花板上面。我們的位置正好在一個九十度拐角的地方,旁邊還有一根柱子擋著,和兩側的桌椅都有一段距離,簡直就是情侶說悄悄話的最佳位置,也許餐廳的人接訂餐電話時就以為會是一對情侶了。我和姐姐相對落座後她從容地拿起菜單翻看,並指著菜譜給我推薦這里的特色,像是這里的常客。
“這個是他們家最出名的,烤和牛,五分熟哦~”
這個故意抬高了語調的‘五分熟哦!’仿佛是在調戲本寶寶。
“這個五分熟有姐姐做的好吃嘛~”
“這不得問小貓嘛~姐姐不是做給你吃了嗎~”
姐姐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挑逗了一下對面小仙女的下巴。
“唔~~那當然是姐姐做的好吃啦~不過八分熟九分熟的更好吃呢~嘻嘻~”
“十分熟的不好吃嘛?”
“好吃!姐姐做的都好吃~”
“真是只貪吃的小貓啊~”
“嘻嘻~”
“那我們就點這個和牛吧,雖然它是五分熟的,晚上回家姐姐給你做十分熟的怎麼樣~”
“好嘛~~”
“這個是小火慢烤出來的,需要等四十五分鍾。”
“好啊,我們有的是時間~”
“唉,對了,現在是不是可以跟我說說小貓下午賣的關子了?”
“好啊,那姐姐可別吃驚啊~”
“來吧,我聽聽是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姐姐抿了一口杯中的冰水。眼神淡定地注視著我,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就是,姐姐知道姜罰嘛?”
我試探性地拋出問題,忽閃著大眼睛,像個好奇寶寶盯著姐姐等著她的回答。
“哦?”
姐姐緩緩放下水杯,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聲看似驚嘆,但又毫無波瀾的疑問。
“看來小貓背著姐姐偷偷補課了啊~”
“喵喵喵~”
這個時候說人話感覺不太恰當。
“怎麼,感興趣?”
“嗯嗯!寶寶也想試試~”
這畫面像極了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學生和循循善誘的老師。
“看來姐姐對姜罰也頗有經驗的樣子~”
我故意用輕佻的語調嘗挑逗一下姐姐。
“姐姐是有些經驗,不過我們的好奇小貓倒是這麼快就探索到這塊兒新大陸了啊~”
“喵~”
“說說吧,除了姜罰,還探索了哪些新大陸啊~”
看著對面翹著腿,穩坐泰山的姐姐,她果然是在釣貓,然而她的小貓也就這麼愉快地上鈎了~
“嗯,,,我還看到有大腿和手心腳心會比屁股更疼的說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想試試~”
“哦,沒問題啊~既然小貓都說想試試了,那今晚就安排咯~不過我們家小貓咪這麼皮的性子,難道從小到大就沒被老師打過手板?”
“哼!寶寶在學校乖著呢好吧~再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啊,哪兒還有老師敢打學生手板兒啊~”
“哦?那小溪在日本的時候就沒被老師打過手板嗎?”
“姐姐你是網絡小黃文看太多了吧!現實跟虛構都分不清了嗎~日本老師還敢打學生?”
“又皮了是吧,晚上姐姐就給你一個完整的童年!”
“好嘛,求之不得呢~”
說完還衝姐姐拋了個眉眼兒,可惜姐姐不接招,恐怕是等到晚上回家用藤條接招吧。
“那還有別的嗎?”
“唔~~我還看到一些用藤條的視頻,很粗的那種~看起來超級痛,姐姐有嘛~”
“帶皮的藤條啊,當然有啊,不過太長不方便帶出去實踐,既然是在家的話,當然少不了藤條咯~”
“嗯嗯,,,唉?等會兒啊,你這分明是早就計劃好了今晚要用藤條啊!女魔頭!”
“我這不看著小貓咪也想著要再上一個台階了嘛~我猜的不對嗎?”
“對是對,但又被女魔頭給拿捏了~”
姐姐笑了笑沒說話。
“那小溪除了SP還有什麼想要體驗的,都跟姐姐說了吧。”
“嗯,,,目前就剛才說的那些了,姜罰,手心腳心,還有大腿。啊!但是我穿了裙子唉!”
“哦~看來大腿得留到下次了啊。”
姐姐歪過頭看了一眼我被擋在桌子底下的裙擺,只到大腿中央,歪頭的樣子還有點可愛。
“好嘛,那剩下的就交給姐姐咯~”
“沒問題,放心吧,小貓咪的實力我也已經摸的八九不離十了,你就乖乖聽姐姐的安排吧~”
“好嘛~”
我對姐姐的技術是一百個放心的,畢竟經歷了這麼多次實踐從沒有讓我失望過~無論是工具的駕馭,節奏的掌握還是最終的結果,都堪稱完美。
“那咱們今晚主菜藤條十分熟?”
“好~”
“SP的姿勢是不是也可以換換了~”
“到時候我聽姐姐安排就好~”
“乖~”
“以後小貓要是又探索到別的新大陸了,也記得告訴姐姐啊~”
“好嘛~那,,,為什麼姐姐不帶著我探索呢?”
“那不是小貓咪自己探索來的更有意思嘛~要是全都被我安排了那豈不是有些無趣?我更喜歡看我們的小貓自己摸索的樣子,多可愛~”
“姐姐,,,你太壞了!”
看著姐姐意味深長的微笑,我心想,她果然是個老油條,大魔頭!就這麼隨隨便便又被她給安排了。
等餐的時間正好把想要聊的問題都聊明白了,果然還是面對面的效率要高。我們快速解決了盤中的牛肉,小火慢烤至五分熟的和牛,配上黃芥末和海鹽,入口即化,味道清咸,確實是美味。這做菜也好比SP啊,小火慢燉和大火爆炒出來的結果確實是大有不同,而姐姐正是掌握了這當中的精髓,才能做的一手好紅燒肉。吃完了盤中牛肉,稍作休息就要接著品嘗姐姐親手為我做的紅燒肉了。今晚可是用上等的食材,小貓後臀肉,佐以印度尼西亞五年熟成老藤,藤的清香解肉的鮮膩,小火慢燒至七八分熟,再用大火抄底收汁,最後用小段生姜調味,讓藤的香氣充分浸透到後臀肉中,形成一道鮮美無比的紅燒小貓後臀肉,光是想想這畫面都快要流口水了。於是我們喝了口水稍作休息便起身去往姐姐家中。
姐姐家在鳳五,我們一路穿過南北中軸,從永寧門進入城牆,沿著南大街掠過鍾鼓樓,看著這熟悉的街景,天還未黑但已華燈初上的鼓樓廣場,讓人覺得這座城特別有韻味。但今晚寶寶已無心欣賞長安街景,只想著快點品嘗到姐姐做的紅燒肉。車行駛至二十多分鍾,便到了姐姐家小區,緩慢駛入地下停車庫。姐姐停好車,我依然像個小粘人精,挽著姐姐的胳膊被半拖著進了電梯。這下離開了公共視野,只有我和姐姐兩人了,於是我便毫不掩飾地撲入姐姐懷中,像只小貓似的在姐姐兩團胸前來回蹭自己的小臉蛋兒,貪婪地吸著姐姐身上的香氣,仿佛在給自己充電。要說這個身高差也是十分完美,姐姐172的高挑身材平時還踩著五厘米的高跟鞋,雖然今天開車沒有穿高跟,我160不到的嬌小身軀腳底還是完全沒有跟的匡威,在姐姐面前很小一只,稍微低頭就能一頭扎進姐姐的兩團巨乳。姐姐順勢樓上我的小細腰,另一只手正好順便來個犯規的摸頭殺。
“好啦好啦,真是粘人的小貓咪,馬上到家啦~到家里讓你粘個夠~”
“好~”
我和姐姐認識也有大半年了,從初二剛開學的十月,到即將升初三的暑假。和姐姐的關系也在剛認識後的幾個月里就迅速升溫,主要是兩個人在實踐上配合得十分默契,幾乎無需多言就能明白對方想要的,並把它擺在對方面前。這種關系自然也延展到了日常生活中,一起看電影,一起吃飯,一起出去玩兒,從來沒有覺得和一個人可以如此默契地相處,無關她的性別和年齡。可能由於我不合群的性格,周圍人也都覺得我是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但現在想來,我也許只是沒有遇到那個可以走進我的世界,理解我,接納我的那個她。姐姐雖然是一個人住兩室一廳,但之前實踐都是挑在離我更近的小寨附近,這次來姐姐家里實踐,還著實有點小激動,就是不知道疼痛會不會也變得更加敏感了呢?我跟在身後進門,脫下腳上的匡威放在門口的鞋架上,穿上姐姐拿給我的拖鞋,正好合腳。
“姐姐,這是你特意買的嗎?正合適唉~”
“對啊,之前不是問過你腳有多大嘛,這麼小只的腳丫穿我平時的拖鞋肯定太大啊,我就給你買了雙~”
“真好~嘻嘻~”
我忍不住又撲上去抱住了姐姐。不穿高跟鞋的姐姐,身高雖說略有降低,但奈何我和姐姐還相差十多厘米,摸頭殺依然輕輕松松~姐姐家的客廳很寬敞,也被姐姐收拾得干淨利落。姐姐去衛生間的功夫給我指了指臥室的位置說床隨便趴。雖說是單人床,床墊也不像酒店那麼軟綿綿,我撲到床上,甩掉腳上的拖鞋,在姐姐的床上翻滾了兩圈後就開始大字躺了。不一會兒功夫姐姐拿了瓶冰水進來,以及今晚的主角兒,三根藤條和它的小伙伴們。
“怎麼樣小貓,沒有酒店的床舒服吧。”
“姐姐的床舒服,我喜歡硬床,還有姐姐的味道~”
“那就好,晚上姐姐抱著睡~”
“好唉~~”
“那咱們准備准備安排今天的正餐吧~”
“剛才的和牛算前菜嘛?”
“那當然咯~”
“嘻嘻,那今天的主菜可夠豪華啊~”
寶寶跪在床邊,雙手正好搭上姐姐的肩。
“主要今天的食材高級啊。”
姐姐不懷好意地把手伸向我身後的兩瓣肉團捏了捏。
“小貓後臀肉麼~”
“哈哈哈哈,可不是嘛~這可比牛肉稀罕多了。”
我成功地把姐姐給逗樂了。我們的准備工作也都到位了,寶寶乖巧地跪坐在床邊,聽候姐姐發落。
“主菜自然是它了,這不還有手心和腳心兩道開胃菜呢~”
嗯,,雖然沒挨過,但姐姐做的自然是錯不了,小貓也早就躍躍欲試了。
“那我們從哪兒開始呢?”
好奇寶寶忍不住發問。
“先從手心開始吧。”
“好~”
“小貓你就跪坐在床上就好,然後兩只手一起伸出來,小拇指並在一起,伸直。”
姐姐的命令簡單明了,寶寶乖乖照做,伸好小爪子等待姐姐下一步發落。姐姐拿出像是穿漢服會用到的頭繩,將寶寶的兩根小拇指系在一起,動作很輕柔,能感覺到姐姐怕勒疼我而沒有系緊。
“緊嗎?”
“沒事可以再緊一些,我怕後面會松掉~”
“好~”
我主動要求系緊一點也是怕後面自己因為亂晃繩結松掉,影響體驗。
“手心會比屁股更疼哦,咱們從皮帶,戒尺到藤條,看看小貓能挨到哪一樣。”
姐姐一邊系繩子一邊說。
“我當然都可以啊!姐姐還不了解我嘛~”
“我猜也是~”
重新系緊了繩子,這次感覺小拇指完全沒有晃動的空間了。不是只把兩根小拇指的指跟位置綁起來,而是用發帶將兩根小拇指繞成了木乃伊,這樣即使再怎麼動,繩子也絕對不會脫結了。
“准備好了嗎?”
姐姐拿起熟悉的皮帶,它的寬度正好和我的手心相當。但姐姐並不是站在我側面的,而是站在我正前方,我想,這也是為了兩只手心都能夠均勻地被皮帶覆蓋吧。
“嗯,開始吧姐姐。”
我下意識地挺了挺背,伸直手臂,十指並攏同時大拇指向外翻,使得掌心更加平整。
啪————
果然,第一下不輕不重地落在左手掌心,由於工具豎過來的緣故,從掌心到指尖的每一寸肌膚都親密地與皮帶接觸,俗話說得好,十指連心,仿佛這指尖上的神經是要比屁屁上的敏感一些,似乎傳遞痛感的速度都要快上一些。
啪————
緊接著是右手,白皙的手心迅速鋪上了兩條皮帶的紅印。隨後不緊不慢地一下接著一下,姐姐用心地照顧到手心的每一個角落。沒幾下,兩只小手就被皮帶親吻得通紅了。除了痛感要強過屁屁,還會有更長時間的余痛和酥麻的感覺。還有一個很大的不同就是,SP的時候寶寶始終是看不到的,雖然跟隨著姐姐的節奏基本能夠預判下一下會在什麼時候什麼位置落下,但自己不能親眼所見,只能靠想象。說實話如果可以的話寶寶還真想在被姐姐蹂躪小屁屁的時候靈魂出竅在旁邊看看自己被姐姐收拾得梨花帶雨的樣子。這不,打手心就完美的滿足了寶寶的願望。看著姐姐手中的皮帶一下下地落在自己通紅的小爪心,著實有點想拿起畫筆把這副畫面畫下來。看我漸漸進入狀態,姐姐也逐漸加大手中皮帶的力度,保持剛才的節奏。慢慢的寶寶也開始坐不住了,根據以往和姐姐實踐的經驗,這是進入到中間階段了。手心傳來的頓挫的痛感就像是有無數只小惡魔用小銀針在扎你的手心。這個痛感雖是刺痛,但也不那麼得強烈,很是喜歡~仿佛多少下都能挨得下去。雖然說極致的痛感帶給你的是如同做過山車和看恐怖片過後的暢快感,那是一種極大的被滿足的快感,就像是一顆嗎啡炸彈在腦中爆炸,一瞬間就將你推上高潮。而這種軟綿綿的連續的痛感,就像躺在松軟的干草垛里一樣,是一種放松的柔和的快感,並不那麼刺激,但是很舒服,也讓你欲罷不能。皮帶的聲響伴隨著小貓咪哼唧的聲音,節奏逐漸加快,這正是到了收官的環節。雖然每次皮帶落下帶來的痛感刺激都會使手心的肌肉不自主地收縮,但寶寶也每次都配合地將手心重新伸展,迎接下一次皮帶的親吻。寶寶就這樣和姐姐默契地配合著,姐姐也毫不吝嗇地用那舒適得恰到好處的力度將皮帶一下一下地揮向我的手心。姐姐時不時地會和寶寶對上眼神,想不到姐姐揮舞工具的時候眼神還是那麼溫柔,雖然手上毫不留情,我還以為會是一幅凶神惡煞的樣子呢。皮帶很快就結束了,畢竟只能算是預熱。寶寶的兩只小爪被抽的通紅。姐姐將力度控制的剛剛好,皮帶也成功勝任了它預熱的角色。
“皮帶還好吧~”
“嗯,比想象得要好些~”
“不過我也沒有用很大力氣哦,手心可不如屁股肉多,力道也不宜太大。”
“嗯嗯,姐姐的力度剛剛好呢~我可以一直挨到明天早上~”
“又皮”
姐姐溫柔得捏了捏我的小臉蛋兒。
“喝水麼小貓,姐姐喂你~”
“喝!”
由於手被捆著的緣故,喝水還得姐姐喂,我正想跪直身子起來休息一下,因為跪坐太久,腳和腿都麻了,完全使不上勁兒,大腿剛想支起來就沒撐住,側倒過去了。
“姐姐,姐姐,快救救我~我腳麻了!”
姐姐拿水的功夫回頭看見我以及其夸張的姿勢倒在床上,沒忍住發出了爽朗但不那麼禮貌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沒事兒吧雲溪~”
“唔,,,扶我坐起來啊,臭姐姐!”
“好好好~”
姐姐一邊扶我坐在床邊還一邊吐槽。
“日本小朋友不都跪坐在榻榻米上好幾個小時都沒事兒嗎?小溪怎麼才十來分鍾腳就麻了?”
“人家那是茶道花道書道,和我有什麼關系啊,我一個畫油畫的也不用跪坐著畫啊~”
“也是啊,那還真是委屈小貓了,你要是早說不早讓你坐下了嘛~”
“嘻嘻,但我就想體驗一下被姐姐擺布的感覺~”
“行了,那你也體驗了,接下來就坐著吧,等會兒給你找個舒服點兒的姿勢哈~”
“好嘛~”
姐姐喂我喝完水,去隔壁書房拿來了兩把折疊椅,一把放在我面前,看樣子是要把手放上面的意思,另一把放在我對面稍遠的位置,應該是姐姐一會兒要坐的。折疊椅展開來椅面的高度正好和我坐的床面齊平,這樣子雙手攤平放在椅子上得弓著背,很不舒服。姐姐比劃了兩下覺得高度不夠,又去隔壁書房拿了幾本特別厚硬裝的A4尺寸書本過來落在我面前的椅子上。
“這下高度應該正好了,你放上去試試,應該比你剛才自己舉著要輕松多了。”
姐姐還貼心的拿了一個坐墊放在最上面,這樣手背直接接觸的就不是硬邦邦的書面了。我乖巧地調整好坐姿,手心在坐墊上鋪開,被皮帶教育過的手心只是紅撲撲的,還看不出什麼腫的痕跡,但感覺比白皙的手心看起來更可愛。姐姐握起戒尺,調整好座椅的位置,翹起腿,握著戒尺的手搭在膝蓋上,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那咱們繼續了~”
“好呢~”
這戒尺可是之前重重地親吻過寶寶屁股的重量級選手啊,想想它和手心會擦出怎樣的火花呢?那痛感可能得再翻倍吧,超級加倍?
啪————
沒有給寶寶留下太多遐想的空間,沉重的一記戒尺結結實實地落在了右手掌心,痛感和酥麻的感覺與皮帶相比都翻倍,雖然看得出來姐姐還沒有用太大的力道,但這依然是本寶能夠保持雲淡風輕的姿態繼續挨下去的極限了,要是再加點力道或是加快節奏,這小金豆兒估計就得往下掉了。
啪——啪——啪——
戒尺有條不紊一下一下精准地落在它該落下的地方,它落在哪兒,哪里的肌膚就微顫,哪里的神經就被撥動,還伴隨著小動物微弱的嚶嚶聲。說來也是奇怪,造物主在制作我這個小仙女的時候到底都加了些什麼呢?戀痛這種神奇到不可思議的人體機制,究竟是怎麼在我身體里運作的呢?我一邊挨著姐姐的戒尺,一邊還有功夫胡思亂想。這畫面還真有點像犯錯的學生在被老師教訓,雖然寶寶對學校里老師體罰學生這種事情真沒什麼概念,自己從沒有經歷過,也從沒有聽過有這樣的事兒,但倒是從書中讀到過,古時中國的私塾里,學生背不下來書好像是要被先生用戒尺打手板的。看看翹著腿坐在我對面,雖不嚴肅,但也從容到讓人有壓力,無法拒絕的姐姐,還真有點那個意思。每到痛的時候我的大腦神經就像被針扎了一樣,開始瘋狂地運轉,上次十分熟的屁屁讓本寶寶見了一面梵高,這次的戒尺竟然讓我思考起了科學問題。疼痛本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因為痛,你才不會輕易去做傷害自己的事情,但疼痛過後大腦分泌的內嗎啡與多巴胺也讓疼痛本身得以緩解,甚至還能產生一定程度的快感,來慰藉受傷的肢體。然而造物主在創造小仙女的時候,顯然是內嗎啡和多巴胺加的太猛了,恐怕是一不小心打碎了瓶子吧,讓這個本是身體自我保護的機制竟然變成了一種獎勵機制。痛還是真真切切的痛,只不過每一下極致的疼痛後面,都有一顆內嗎啡與多巴胺的炸彈在腦中炸裂開,那種無法准確形容的愉悅與快感,就是即使身體與末梢神經的反饋都告訴你很痛,但大腦卻告訴你不要聽,繼續。所以身體的條件反射性抽搐,閃躲,淚腺的崩潰,肌肉組織的不自覺緊繃,與戀痛本身並不矛盾,它們都是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只是在和大腦里那個瘋狂的指揮部做著毫無意義的抗爭。因為保護機制帶給身體的每一寸移動,每一次肌肉收縮,都會被大腦的指揮部無情地修正,而被蹂躪到疲憊不堪的神經末梢,還得馬不停蹄地將疼痛的信號輸送到大腦。只要內嗎啡與多巴胺占領了指揮部,那全身上下都只能任由它擺布了。
啪——啪——啪——啪——
戒尺的力度開始加大,節奏也逐漸加快。剛剛在大腦里推演的過程也在自己的身體上重現。小金豆也終於不爭氣地開始從眼眶中滾落。手心已經能明顯感覺到因為腫脹和疼痛而不能靈活自如地活動手指了。靠近拇指稍有些肉的位置,也被戒尺給鋪上了星點紫斑。戒尺還在有規律地落下,每一下都會有想要把雙手合起的衝動,但都被我的司令部給無情地駁回了。伴隨著最後一下戒尺落下,姐姐將戒尺甩到一旁的床上,我這才合起雙手,抽泣並沒有停止,眼前的景象已經被淚水模糊到只能看到一個輪廓了。這仿佛不是潑墨山水,恐怕是完全抽象的印象派了。姐姐溫柔地替我抹了抹眼淚,終於一個清晰的面龐映入我眼中,還是那麼熟悉,那麼溫柔。我順勢倒入姐姐懷中,將鼻涕跟眼淚都一股腦兒地蹭到姐姐衣服上。姐姐只是捏了捏我的小臉蛋兒,然後又使出了一招制敵的摸頭殺。不得不說,手心的痛感確實比起屁屁要來的更尖銳,但這感覺也著實讓人著迷,也許更大的痛感帶來的就是更大的快感吧,只要這個疼痛值沒有超過某個上限,某個內嗎啡和多巴胺不會再增加了的上限。誰也不知道,我的上限究竟在哪里。
“我看看寶寶手心怎麼樣了。”
姐姐掰開我還有點發抖的手心,仔細地撫摸著掌心的每一寸肌膚。被戒尺洗禮過的掌心,每一個細胞似乎都被激活了,對於觸碰也變得格外的敏感,倒不是說碰了會痛,這感覺就像觸感的靈敏度增強了,以前一根頭發絲落在手心肯定不會有感覺,如今連發絲掠過掌心的觸感的十分清晰。從指尖到掌心都紅腫不堪,想要嘗試彎曲手指也變得有些困難,還能感覺到皮膚被擠壓的痛。
“這里可能會疼久一些哦~”
姐姐輕輕戳了戳我拇指旁有些紫痕的位置。
“是嗎?會疼多久啊~”
我的抽泣漸漸平復,但就是靠在姐姐的波濤洶涌里便不想起來。
“可能要一周啊~”
“哦~那這里這里呢?”
我把手心捧到姐姐面前,由於小拇指還沒松綁,我只能用下巴指給姐姐看。
“這里很快就會好,明天早上就沒有感覺了。”
“啊?這麼快啊!真的假的!”
我一臉吃驚地扭過頭來看著姐姐。
“當然真的了~姐姐會騙你嗎?”
寶寶當然相信姐姐說的,只是一時震驚。論痛感,手心可是要比屁屁疼得更加猛烈,但這恢復的速度,這要是屁屁腫成這樣,怎麼也得五六天到一個星期才能消腫啊。
“別看手心疼,但其實沒多少肉啊,其實用不著到明早,過上幾個小時也許大部分就已經不怎麼疼了。”
“這樣的麼!好神奇啊~”
我不禁感嘆人體之奇妙。照這麼說,等今天全部結束,手心基本就恢復如初了?等下就可以驗證一下了。
“那豈不是沒什麼影響,第二天既能寫又能畫~”
“可不是嘛!我們小溪的手多重要啊~怎麼能有隔夜傷呢~”
“嘻嘻,就知道還是姐姐周到,不過我還真想體驗一下手心腫到握不穩筆杆的情況下畫畫是什麼感覺呢,不知道還能不能好好運筆~”
“你啊,別什麼都好奇,這個程度就剛剛好,凡事過頭了可就不好玩兒了~”
姐姐戳了戳我的額頭。
“好嘛~我聽姐姐的~嘻嘻~”
“最後還有一樣藤條呢,我們的小貓咪還行嗎?”
“當然啦!小貓咪躍躍欲試~”
“好,那最後藤條100下,不用數,但和剛才一樣不可以亂動哦。”
“好嘛~”
“乖~”
姐姐起身摸了摸我毛茸茸的小腦袋,從旁邊的三根藤條里取出一根最細的,大概0.5公分粗細,長度看起來有六七十公分,彈性十足,表面還是光滑的,貌似就是所謂的帶皮藤條。之前就在論壇里看過介紹藤條的文章,藤條的芯是比較脆的,而皮是又硬又富有韌性的,所以去了皮的藤芯,不僅容易起倒刺,還很容易斷掉。而帶皮藤條就要結實得多了,當然,也更疼就對了。對疼痛的承受力沒有那麼強,只是想體驗一下藤條特有的那種附著於表面然後一點點滲透進皮膚的特有痛感的話,一根去皮的藤條就剛剛好。但如果想要像SRL中的小姐姐那樣擁有一顆熟透的大車厘子,恐怕沒有一公分粗的帶皮藤條很難辦到。剛剛瞄了幾眼姐姐拿來的三根藤條,長度基本相齊,除了姐姐手里這根馬上就要和寶寶的小爪子親密接觸的細藤,還有一根目測有一公分左右粗細的和一根中等粗細的,大概零點七八公分?我猜剩下的兩根應該是留給屁屁的。
姐姐將剛剛坐過的椅子折起收到一旁,也許是藤條太長,相比於皮帶和戒尺這類比較短的工具,必須站著才能更好的發力。想必藤條的印記很快就會貫穿兩只手的掌心,整齊地一字排開。但是為了確保左右兩邊的受力均勻,一定會50下過後改變站位,我猜姐姐也一定如此考量。
我重新調整好姿勢,乖巧地將紅腫不堪的小手擺好在坐墊上,姐姐空揮了兩下藤條,第一次現場聽到了那劃破空氣的聲音,比起視頻中更有力道,也更讓人期待。藤條輕輕地落在手心上靠近指根的位置,好像是百米衝刺起跑前的預備動作,告訴你不管有沒有准備好,發令槍一響,就必須全力衝刺了。我也不由地跟著緊張起來,盯著手心的藤條,不知道它何時會落下。
咻——啪——
可能是由於藤條細軟的緣故,這破空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嗓音清澈明快的女高音,而擊打聲也非常干脆,不像是皮帶或戒尺那有些沉悶的低音。隨後而來的是像百米巨浪般涌入大腦的強烈痛感,也許是被皮帶和戒尺肆虐過的皮膚已經變得對疼痛更加敏感,這痛感仿佛是有形狀的。疼痛使得整支手臂都在微微發抖,但也或許是因為興奮而抖動呢。我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著藤條的余韻。
咻——啪——
藤條的節奏明顯要比之前的任何工具都要慢。
咻——啪——
我開始漸漸明白它為何要慢了。藤條的痛感是清楚明了的,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清楚地感覺到如同火山噴發似的痛感在一條貫穿了左右手心的細线上展開,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它的形狀。疼痛的余韻會慢慢地從一條线沿著皮膚擴散開來,同時也漸漸穿透皮膚,彷佛深入到骨頭。這緩慢的節奏,正是為了讓寶寶完整地體驗這個痛感擴散的過程,這就是所謂藤條特有的迷人特質吧。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疼痛爆發的細线在一點點移動,從靠近指根一側到手腕一側,再折返回去,如此往復。手腕一側的位置由於是皮帶與戒尺的重災區,被藤條親吻時也格外得痛。但這個瞬間爆發,緩慢擴散,余音繞梁的痛感,以及這清脆的聲響,都讓寶寶著迷。這藤條,反復確認,是我愛的感覺。雖然不至於發出像SRL視頻中的小姐姐那樣夸張的哭喊聲,但微弱的嚶嚶顯然與藤條的痛感並不匹配了。小金豆早已畫點成线,大珠小珠落玉盤。連續不斷的抽泣,伴隨著每一下藤條的擊打,手臂都跟著不由自主地抖動,還能聽到一聲少女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微顫的叫聲。這痛感實在是別致而又濃烈,我閉著眼睛仿佛看到了畢加索正在巨大的牆壁上創作《格爾尼卡》,我看到了他憤怒的眼神,看到了那個瘋狂的年代里人們對藝術的誤解與誹謗,看到了他怒發衝冠,用最硬朗的线條和最夸張的色彩去描繪一幅極具力量感與衝擊力的畫卷。這一筆一筆就像是落在我手心的一道道藤條,鏗鏘有力,不拘一格,但也在畫卷中排列得整齊協調,散發著狂野的美,疼痛的美,打破常規的美。顯然,藤條帶來的是更大劑量的嗎啡炸彈,把它比作是違禁藥也許並不合適但十分恰當。在疼痛之中給你帶來巨大的快感,讓你覺得自己仿佛浮於雲端,大腦的某個區域被激活,一些只有在夢里才會看到的畫面統統都涌現到你眼前。夢,一直以來都是藝術創作的靈感源泉,我忽然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畫家,作家都依賴精神藥物了,他們想多看一眼夢里的景象。而疼痛,就是我的良藥。原來痛與快感一直都是捆綁在一起的。沒有體會過真正的痛,也不會明白真正的快樂。而這種極致疼痛與極致快感的交織,實在讓人欲罷不能。慶幸寶寶不用去嗑藥,只要有姐姐在,就會有源源不斷的疼痛,也會有遠遠不斷的靈感。
50下過後,果然,姐姐站到了我身體的另一側,調轉藤條的指向,繼續新一輪的鋪色。這就是我所說的默契吧,至少在實踐這件事兒上,姐姐永遠能想我之所想。和姐姐實踐過幾次後就有了清晰的預判,什麼工具會用什麼樣的力度,就連以什麼樣的順序落在屁屁上大概哪個位置都是安排好的。這樣不管工具的形狀與尺寸如何,每經過幾十下,兩瓣屁屁的上下從腰线臀线之間,左右臀側之間的所有位置都會被均勻地覆蓋一遍。我自己都吃驚於姐姐能做到如此地步,但這簡直完美到讓我這個重度強迫症患者都覺得無可挑剔。就連手掌心這麼小的地方,也是被姐姐安排得明明白白,實在讓本仙女開心啊。
本寶的小爪子本就沒有多少肉,看來已經腫過了極限,藤條再怎麼抽打也看不到條狀的痕跡了,只是能通過疼痛清晰地感覺到它的形狀。這後50下感覺是要比前50下更艱難,要不是這舒緩的節奏,每一下疼痛都被充分的消化,恐怕我也要撐不下去了。但是為了極致的體驗,為了獲得更多的嗎啡炸彈,再痛又如何呢?只要手還聽大腦的指揮,那就絕不能讓她亂了節奏,最後的十多下,繃緊全身上下的所有神經,努力保持一個完美的姿勢,雖然叫聲逐漸變得淒慘,還拖起了尾音,但大腦中的幻像也逐漸浮夸。感覺姐姐似乎加大了力度,但又好像沒有。手臂的顫抖傳至全身,連腿也跟著抖了起來,甚至都快沒有力氣挺直脖子了。我清楚地感覺到,身體似乎快要到極限了,快要不能承受了。手心的汗腺似乎也開始瘋狂地分泌汗液,但這對於緩解疼痛也無濟於事。終於,在恍惚之間,藤條的節奏停了下來。我意識到結束了。我甚至都沒有力氣倒下,沒有力氣改變姿勢,大腦沒有辦法指揮我身體的任何一塊肌肉了,唯有抽泣聲連綿不斷,果然呼吸是不受大腦控制的。
慢慢的身體才恢復部分感知,能夠感受到姐姐就坐在我旁邊很近的位置。我努力使身體失去平衡倒向姐姐懷中,手的知覺從剛才的敏感變得麻木了,甚至都沒有察覺到姐姐為我解開了繩結。就這樣倒在姐姐懷里,慢慢地充電,恢復體力。挨打可確實是個體力活兒,想要保持一個完美的姿勢不動,必須要調動全身的肌肉來與想要閃躲的反射性動作做抗爭。挨手心,即使是坐著,也是一個需要腰部和臂膀都持續發力的姿勢,時間久了也並不輕松,但還算不上酣暢淋漓,畢竟這只是前菜中的第一道,我想今天的主菜一定會是讓寶寶渾身發熱,酣暢淋漓的大餐。
姐姐就這麼靜靜地把我擁在懷中,輕撫我的背,我的抽泣也逐漸平息。不需要太多的語言,這樣安靜地臥在姐姐懷里就覺得很幸福。很快,寶寶的大部分身體都恢復了觸感,能感覺到姐姐的指尖輕柔地觸碰我的掌心。指肚在腫脹的小爪子上蜻蜓點水般掠過,有點癢又有點舒服的感覺。側著腰躺在姐姐懷里久了,我索性要坐到姐姐腿上,剛想起身,姐姐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只手扶著我的肩膀,一只手穿過膝下,將我公主抱起,輕輕的放在自己腿上,我就像是一個洋娃娃,乖巧的坐在姐姐腿上。恢復了活力的我,小腳丫也開始愉快地蕩起了秋千。我側耳伏在姐姐胸前,兩顆巨大的鮮奶布丁也擋不住姐姐熾熱的心跳,‘撲通’,‘撲通’,似乎能感受到溫熱的血液在姐姐體內流動。
“有超出你的預期嗎小貓貓?”
姐姐揉了揉我毛茸茸的小腦袋。
“有~”
“那是更好呢還是更壞呢?”
“那當然是更好啦~”
說著還在姐姐的胸前蹭了蹭。
“我看再多來20下小貓咪是不是就要撐不住了啊,是不是就要哭著求饒了呢~”
“瞎說~”
我不理會姐姐的胡言亂語,只自顧自地埋頭吸著鮮奶布丁散發的香氣。我還沒在姐姐懷里待夠,一只大手就伸到寶寶身後的肉團開始肆無忌憚地揉捏,看來姐姐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進行下一階段了。
“接下來腳心?”
我摟著姐姐的脖子,臉蛋兒幾乎和姐姐碰在一起。
“對啊,小貓休息好了嗎?”
“我好了~隨時可以進入下一階段~”
姐姐低頭看了看我還在不停晃蕩的小腳丫,馬上它也要接受藤條的洗禮了。
“來吧~”
姐姐伏在我耳邊,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溫柔氣息。我扶著姐姐的肩膀站起身,手心接觸到姐姐的衣服,棉布的質感尤為清晰,距離剛才的藤條才過去幾十分鍾,手心還未消腫,觸覺也恢復了敏感,似乎以前無法通過觸覺分辨的不同物品的質感如今都能分辨得清楚了。我晃晃悠悠地站在床上,等著姐姐為我安排接下來的姿勢。姐姐收好剛剛用過的折椅和書本,看了看站在床上乖巧的我。
“這樣吧,去客廳,有沙發,方便些。”
“好~那要姐姐抱~”
我貪婪地伸開雙臂,示意姐姐過來抱我。姐姐把我公主抱到客廳,輕柔地放在沙發上。
“然後啊,這樣子啊,小貓你趴在沙發上,然後兩只腳搭在沙發扶手上,這樣正好腳心是朝上的。”
“好”
我按照姐姐的意思調整好姿勢,兩只腳丫乖巧地並在一起。
“姐姐姐姐,襪子還沒脫呢~”
“一會兒姐姐幫你脫。”
“好嘛~”
“腳分開一些,不用並在一起。”
我照著姐姐說的做,好像也馬上意識到了,腳心確實不能和手心一樣並在一起。由於足弓的存在,要是兩只腳並的太近了,腳心最嫩的位置根本夠不到嘛。於是我心領神會地盡量將兩只腳分開得遠一些,幾乎頂著沙發扶手的兩邊。
“和剛才一樣哈,還是那三樣~”
“好~”
突然感覺到一支溫暖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一支腳踝,然後腳上的小白襪被輕輕地脫下。腳丫似乎也有著和手一樣豐富敏感的觸覺神經,襪子被脫下,腳心接觸空氣的那一刹那,一絲清涼的感覺劃過腳底,姐姐還捧起我的小腳丫用指尖輕柔地碰了碰寶寶敏感的腳心,感覺到有些癢的寶寶不自覺地動了動腳踝。
“癢嗎?”
“有點~”
姐姐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腳心,然後也順便脫掉了另一只襪子。還好姐姐沒有惡趣味發作拿根羽毛出來撓寶寶的腳心,疼是可以的,但是癢,寶寶實在是受不了啊,生怕一不小心把姐姐給踹飛,哈哈哈哈哈。
“那咱們開始咯~”
“好~”
為了讓胳膊肘撐著不那麼累,姐姐給了我一個小熊抱枕讓我抱著,這可比下巴頂著胳膊舒服多了。
啪——
第一樣工具還是皮帶,先是右腳心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皮帶的前端邊緣是打到腳後跟的,然後柔軟的皮帶完美地貼合著腳掌的形狀,一直延伸到腳趾,痛感均勻地覆蓋在整個腳底。也許是寶寶的腳丫太小了,竟然能被巴掌寬,45厘米長的皮帶如此完美地覆蓋,這個感覺比手心和皮帶的貼合要更加地完美,天哪,這皮帶簡直就是為寶寶的小腳丫設計的吧!
啪——啪——啪——
熟悉的節奏和稍微有點陌生,但讓人十分愉悅的痛感交替在兩只腳底蔓延。也許是皮帶和腳心的尺寸相當,貼合得太完美了,這種每一下疼痛都均勻覆蓋到腳底的每一寸的奇妙感覺,還挺讓本寶寶欲罷不能的。敏感的腳心確實有著和手心相當的觸覺神經群,現在,他們被皮帶的親吻充分地喚醒,向神經中樞傳達著疼痛的信號,也讓多巴胺悄悄地占領了高地。這種挨著恰到好處,毫無壓力,還有些享受地痛,似乎完全淡化了戀痛過程中的‘痛’,當然,它能帶來的快感也是微弱而連綿不絕的,雖然不能讓人血脈噴張,但能讓人身心放松。於是我放松全身癱軟在沙發上,享受著姐姐特供的足底按摩套餐。姐姐看我疲軟,皮帶的力度逐漸加大,寶寶也終於拿出了一幅要認真對待的樣子。雖然痛感明顯增加,但這個程度的疼痛,對於寶寶,只能說是剛剛好。腳心和手心的痛感區別還真是神奇,似乎腳心早已達到或超過了手心所感知的疼痛程度,但大腦所產生的興奮感,和身體本身所表現出的耐受度,都有明顯的不同。皮帶對腳心的抽打,似乎能激發出更多的多巴胺分泌,同樣身體對這種疼痛也有更高的耐受度,那也就是說,也許疼痛感的上限也會高於手心,也會引爆更大規模的嗎啡炸彈,也許是核彈也說不定呢。想到這些不禁開始期待接下來的戒尺和藤條。
皮帶的力度和節奏繼續增加,仿佛被姐姐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這足底按摩也開始讓人有一絲絲熱血沸騰。我攥緊手中的抱枕,但腳丫始終處於松弛的狀態。任何時候挨打,被打的部位都要保持肌肉最松弛的狀態,一不容易拉傷肌肉,二可以更充分地感受疼痛,戀痛就要有個戀痛的樣子。嗯,好像是有那麼一些道理,所以寶寶也一直以來都做到了讓姐姐滿意,哪怕別的地方再使勁,挨打的部位總要保持放松,坦然地迎接每一下抽打,充分地體會疼痛擴散開的全過程。當然,以前只是屁屁挨打,還是趴著的姿勢,要做到還是蠻容易的,剛才的手心雖說一直抬著胳膊有些費勁,但是想要手部放松也非常容易。可能由於怕疼,加上身體緊張,肌肉會不自覺地收縮,很多被也會認為收縮被打部位的肌肉就能減輕疼痛的體感,但似乎也沒聽說過哪位高人在這方面修煉得有所成效,該疼還得疼。作為重度強迫症的主,也許無法忍受這種因為閃躲或者肌肉緊繃而導致的無法准確控制工具擊打位置的問題。而寶寶則完全能夠理解姐姐的困擾,所以努力做到讓姐姐沒有困擾,本身也是寶寶心之所向。再次感嘆一下和姐姐的默契~
皮帶的按摩,,,啊不對,皮帶的抽打,很快就結束了,最後那幾十下快速而有力道的連續親吻,著實讓寶寶提前興奮了一下。但是接下來的戒尺和藤條才是重頭戲。
“腳心的感覺是不是和手心很不同啊?”
姐姐又捧起我的一只小腳丫開始溫柔地撫摸腳心。雖然自己看不到,但我猜此時應該整個腳底通紅了,從腳後跟紅到腳趾尖,腳心與姐姐掌心的輕柔接觸,像是刺激了哪根神經,有些癢的同時,更多的是舒服以及微妙的快感。
“小姐姐這足底按摩的技術了的啊~本寶寶十分滿意~”
“就你最皮~”
就在我以為姐姐會撓我腳心予以還擊時,我小腿的肌肉都已繃緊,為了抱持住這個姿勢,怕一不小心把姐姐踹飛,但幾秒鍾的停頓後,並沒有感受到腳心被姐姐的指尖挑撥,而是迎來了一個十分柔軟的身體部位與寶寶腳心的親密接觸,絕不是手,還帶著一股暖流。這是,,,嘴唇?姐姐親了我的腳丫?
“姐姐你是親了我的腳麼?”
“不可以嘛?”
“哈哈哈,沒想到姐姐是足控哦~雖然寶寶的腳丫小巧可愛,但是不夠味道哦,怕滿足不了姐姐~”
說著,感覺身後一只大手在伸向寶寶的屁屁,然後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啊啊啊啊,痛痛痛~”
我立刻還以極其夸張的表演。回過頭和姐姐相視一笑,看來被我猜中了啊~這不反駁,也不否定,還偷襲我屁屁,並保持面帶微笑的樣子,嗯,錯不了了~看來寶寶又得去補課了呢。雖然聽說過足控和戀物癖,自己不感冒,也沒深入了解過,但若是姐姐的話寶寶也絕不反感,或者說求之不得更合適吧。在SP之外,如果還有寶寶能夠滿足姐姐的小小心願的事情的話,那我簡直太開心了,更何況還能調戲姐姐一把~當然,這些事情在大腦中一閃而過,回過神來繼續今天的正題。
“看小貓剛才的皮帶挨得游刃有余呢~”
“姐姐謬贊了~”
“那咱們趁熱打鐵,繼續下一階段吧~”
“好嘞~姐姐大人~”
我識趣地擺好姿勢,准備迎接接下來的戒尺和藤條。
啪——啪——
沒有等太久的時間,戒尺就如期而至。感覺和手心相比,姐姐用了更大的力道,可能是剛才的皮帶已經探清了寶寶的虛實,那麼接下來的戒尺和藤條就可以盡情發揮了。戒尺雖比皮帶略窄,但也被姐姐安排得明明白白,而且每一下戒尺的前端都會精准地落在腳心的位置,也許是因為腳後跟除了角質層就是骨頭,皮帶那樣的軟工具還好,戒尺打下去的話只會有撞擊骨頭的感覺,而戒尺堅硬的結構也會使得前腳掌與腳後跟將戒尺架空,最該被照顧的腳心則逃過一劫,所以讓戒尺的前端落在腳心是最合適的安排了。想必這也是姐姐從豐富的經驗中總結出的吧,這些細節都能讓寶寶覺得安心。戒尺有節奏地抽打著寶寶的腳心,能感覺到這力度已經不輸給屁屁之前所承受的了。疼痛與酥麻的感覺此起彼伏,連綿不絕,不斷刺激著寶寶的大腦中樞,源源不斷地制造讓人愉悅地炸彈。當然,痛肯定是真真切切的痛,只是痛和快感的比例似乎根據身體部位有很大地不同。如果之前屁屁挨打的感受是痛和快感50:50,那麼手心則是痛和快感60:40,沒錯,手心其實是痛要更多一些的,只不過痛的質感和屁屁有很大不同,很難單純用疼痛的程度來做區分。那麼現在腳心的感覺就是痛和快感30:70,嗯,這個比例足以讓你嗨翻天。雖然沒嗑過藥,也沒這個打算,但我想嗑藥帶來的快感也就是這種程度吧。
隨著戒尺力度的增加,身體也跟著開始微微顫抖,眼前的抱枕也被寶寶蹂躪得面目全非,隨著痛感的增加,麻木的感覺也會增加,似乎在抵消一部分疼痛。這一點也和手心的體驗大有不同,手心挨到最後,只剩下純粹的痛,痛到只想哭。腳心則能帶給你更多愉悅的感覺,即使是和手心相同程度的疼痛。
我抱緊手中的抱枕,將耳朵貼在上面,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跳的很快,感覺體溫也在逐漸升高,腳心的疼痛伴隨著麻木感,交替有序地重復著,戒尺的聲響也許因為力道的關系都變得清脆了起來。
啪——啪——啪——
跟隨著戒尺有節奏的抽打,我閉上眼睛,仿佛又看到了夢境中的畫面。我看到了葛飾北齋,看到了《神奈川沖裏》,仿佛畫中的浪花舞動了起來,衝破畫卷向我奔涌而來。我被浪花淹沒,但毫不慌張,忽然一陣疾風又將我吹起,瞬間從海里一躍來到了雲霄。看來寶寶理解得一點也沒錯,只要30分的疼痛就能換來70分的快感,這樣劃算的兌換機制,簡直讓寶寶痴迷。這無疑就是造物主給寶寶設下的小開關,只要打開它,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快感將你淹沒,讓你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寶寶還沒從夢境中回過神來,姐姐的戒尺便提前結束了。但這次並沒有太多停頓,也沒有任何的溝通,藤條接上戒尺的節奏,繼續演奏這高昂的樂章。姐姐實乃技藝精湛,這真是一次大膽的演奏,中途交換了指揮,竟然還能如此的連貫,節奏把控如此的精准,讓剛要回到現實的寶寶又被一把推了回去。
呼——啪——
呼——啪——
這不是剛剛那個軟軟糯糯的藤條,不是那個熟悉的感覺,痛感依然清晰明了,能感覺到一字型的痕跡在兩只腳心一次排開,但藤條尖劃破空氣的聲音要更加有力,而藤條抽打腳心的觸感,只是升級了疼痛,依然還是剛剛的那根細藤,只是用了不知道是比剛才大多少的力道罷了。
姐姐為了演奏好這一樂章,頻繁地變換站位,為了讓兩只腳丫能夠交替地與藤條親吻。仿佛不是藤條落在腳心,而是一個個樂符跟隨著指揮的節奏紛紛落到腳心上被藤條畫出的线譜中,譜寫成一曲美妙動聽的協奏曲。我將臉埋進身前的抱枕,蹭著從眼眶中滾落的小金豆,嬌喘的聲音也變得低沉,似乎在給藤條伴奏。體溫持續地上升,感覺渾身的熱血都衝進了大腦和腳底。平日手腳總是會冰涼的寶寶,現在只覺得腳底在發燙。伴隨著一顆顆嗎啡炸彈在腦中爆炸,我再一次地神游入夢。仿佛又進入到了梵高的畫中,路邊筆直的楊樹,遠處連綿的山脈和小鎮中高聳的教堂尖頂,恍惚間,天空開始旋轉,雲朵開始扭曲,星星和月亮都繞成了圈,散開了光暈。山脈也開始上下起伏,連路邊的楊樹都扭起了妖嬈的身軀。我仿佛看到了梵高眼中的星空。緊接著畫面一轉,又來到了一望無際的麥田,一陣微風拂過,整齊的麥穗隨著風泛起了波浪。腦中的夢境似乎與現實發生著某種奇妙的聯動,藤條有節奏的抽打,身體的抖動,手心的汗,從腳心傳值全身的酥麻感覺,伴隨著藤條擊打聲與少女的呻吟組成的協奏曲,就像是腦中夢境的背景音樂,推動著一幕幕畫面的演化,時而舒緩,時而緊張。剛才平靜的麥田與路上悠閒的行人,突然像是受到了什麼強烈的刺激,隨後天空和道路都開始扭曲,路上的行人也像是受到了驚嚇,抱頭鼠竄。隨著藤條節奏逐漸加快,我又回到了《神奈川沖裏》,但卻還是在梵高的畫里,我看到了畫中畫。我瞬間便明白了,梵高畫中扭曲的筆觸,對於空間夢幻般的描繪,原來靈感是來自於浮世繪啊。藝術的底層果然是共通的,跨越時間和空間的二人可以在藝術的世界里碰撞出如此火花,他們的最初靈感又是來源於哪里呢?幻覺嘛?精神不正常嘛?難道是痛?腳心的疼痛和大腦里的愉悅炸彈輪番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想要就這麼下去,別再醒過來。
終於,這首曼妙的協奏曲也接近尾聲了,藤條的節奏慢了下來,仿佛是要譜寫一個舒緩的結尾。我回過神來,調整了呼吸,抱枕已經徹底被眼淚浸濕,還被我的爪子撕扯到近乎變形,真是一個命運有點悲慘的抱枕啊。又過了數十下,藤條在這里停下,曲譜也正式畫上了休止符。快被我抓爛的抱枕終於可以松開,我又用它抹了抹眼淚,讓它發揮一下最後的預熱,然後就將它扔到了一邊,整個人瞬間癱軟下來。姐姐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在輕撫我的腳心,似乎是在等待它降溫,十多分鍾後才走到我面前的沙發空位處坐下來。
“還好嗎小溪~”
“嗯,就是剛才有點幻覺了~可能是因為太舒服了~”
“噗~你這個表現還真挺出乎我的意料。”
“喵喵喵?寶寶還能出乎姐姐的意料?”
“對啊,我可沒想到你的小腳丫這麼抗揍,看著小小一只。”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沒覺得特別疼,感覺還是挨手心更疼一些~”
“是嗎?那以後專打手心好了~”
“唔~~~你太壞了,女魔頭!”
“逗你呢~”
隨手一記摸頭殺將我放到。
“那小溪覺得這個體驗還好?”
“太神了好嘛!我就說姐姐的足底按摩技術一流來著~”
“又皮,我看還是藤條沒挨夠~”
說著又捏起了我的臉蛋兒。
“可不是嘛!雖然已經很疼了,但我竟然覺得還能挨~”
“哈哈,真是個戀痛的小貓咪~你先能好好走路再說吧,可別太囂張咯~”
“啊?有那麼夸張?”
我對姐姐的說法不以為然,感覺從疼痛程度上來講,頂多比手心嚴重一些,但不也應該很快恢復麼?
“來吧,扶你下來走走?”
“好~”
姐姐扶我起身並從臥室找來了我的拖鞋。腳心跟沙發接觸的一瞬間,剛才消失的那種酥麻的感覺又重新刺激了我的神經,接著往下踩,酥麻變成了微痛,但不是那麼強烈,這樣的余痛也是寶寶最喜歡的,只是沒想到腳心也能挨到如此程度。手心的情況正如姐姐說的,現在已經幾乎無感了。我重新側趴在沙發上彎起小腿回看,想要看看腳心到底是怎樣一番景象。雖然預想的挺嚴重,但眼前看到的著實還是驚到我了。本以為是會像手心那樣紅腫之余,有星星點點紫斑,紅腫是不假,但是腳心中間原本最白嫩,完全沒有角質層覆蓋的地方,被藤條抽出了一大塊夸張的紫痕,而且腳心的腫脹,仿佛顯得足弓都變低了一些,這個樣子,要是踩實在地上不知會是什麼感覺。剛才只是在沙發上試著踩了下,只有輕微的余痛。
“我想試試光腳在地上走走,姐姐你扶我~”
姐姐放下手中拖鞋,扶著我換緩緩坐起,然後從腳尖開始試探性地慢慢觸地。姐姐家還好是木地板,不是瓷磚或者大理石,質感會溫潤一些。我扶著姐姐一點點站起身,把一部分體重轉嫁到姐姐身上。果然,踩下去的瞬間,有一種踩棉花般松軟和不真實的感覺,隨後就是美妙的疼痛感席卷而來。沒錯,是美妙的疼痛感。當你站穩踩實之後,這個痛感又會慢慢減弱到一個最低值,直到你開始走動,從腳後跟開始到前腳掌離開地面的過程,也是那種痛感重新掃過腳底的過程。這個我想屁屁腫過的小朋友們應該都是深有體會的。久坐不痛,唯獨坐下去和站起來的時候劇痛。屁屁接觸與離開椅面的過程會釋放巨大的疼痛,程度完全取決於屁屁有多腫。而如今這種感覺在寶寶的腳底上重現了,更讓人興奮的是,屁屁腫成大蜜桃了你也不用不斷重復起立坐下的動作,而腳底腫了也是要走路的。這樣便能不斷地體會這種讓人愉悅的痛感了,嗯,,,,只能說,,,,喜歡!!
姐姐扶著我在客廳里繞著沙發走了兩圈,逐漸習慣了這個痛感,我又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步伐輕快地走起來了。
“可以啊小貓,沒過兩分鍾就能活蹦亂跳了啊~”
“那是~這個感覺我太喜歡了~”
“想不到以往大家都最怕也最抗拒的打腳心,到你這里到成了獎勵~姐姐一直覺得十個戀痛十個假,都是沒搞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罷了,小貓倒是有幾分真了”
“幾分?寶寶貨真價實的好嘛~”
這就要露出小爪子張牙舞爪。
“是是是,就衝你這挨了打才能心情愉悅的樣子,可不是貨真價實嘛~”
“那是~我恨不得天天挨姐姐打呢,寶寶想天天屁屁都腫著~”
我撒著嬌就撲進姐姐懷里。
“那你的小屁屁都要抗議了哦~”
“它說了不算的~”
“行嘛,一會兒咱們就給它安排~怎麼能跑得了它呢~”
“喵~~”
窗外已然一片漆黑,鍾表時針指向八點鍾,只是兩道前菜就耗費了快兩個小時的時間,然而今天的主菜需要更長時間。我們回到臥室稍作休整,准備進入今天的主題。
“OTK,皮帶,預熱,然後藤條。”
姐姐簡單地向自己的食材介紹了一下接下來的烹飪流程,食材乖巧地點點頭表示認同。我將雙馬尾拆掉,重新扎了一個不礙事的花苞頭。
“姐姐不是說試試其他姿勢嘛?”
“畢竟要讓小貓舒舒服服地挨啊,還是爬床上為主吧,但可以試試跪撅和尿布式。”
“那生姜呢?”
寶寶還生怕姐姐忘了生姜的事兒。
“當然少不了你的~最後100下就用跪撅的姿勢,塞上生姜來挨吧~”
“好嘛~”
聽到還能一邊姜罰一邊挨藤條,寶寶心里樂開了花。這種生姜的‘辣’與藤條的‘痛’同時體驗的感覺,一定妙不可言。
事不宜遲,正餐馬上開始。我嫻熟地趴到姐姐腿上享受一頓溫柔的巴掌,就像是搖籃曲一般讓寶兒昏昏欲睡。精致緊俏的屁屁很快被抹上一層粉嫩的早櫻色,然後是熟悉的皮帶,熟悉的節奏,就像午後公園里的長椅,像夏日海邊的沙灘,呆在那里就不想離開了。寶寶的屁屁一如既往地配合著姐姐的節奏,雖說姐姐家的枕頭要比酒店的堅挺很多,撅高屁屁也要輕松許多,但努力把小屁屁撅到最高是對姐姐廚藝的肯定,也是寶寶作為戀痛被最起碼的素養。一邊撅高小屁屁挨著姐姐的皮帶,一邊也在思考剛才的問題,嘗試回味著腳心的痛感。的確,屁股的痛感來的其實更強烈一些,5分痛感5分快感就是以屁屁的感覺為准而設定的參考系。這樣的痛感與快感的轉換比率也可以說恰到好處吧,也許每個人的體驗感會有差別。皮帶很快就給屁屁上好了一層均勻的桃紅色,以往的節奏,該用板子和戒尺繼續加重色調和深蘊,進一步明確邊线和輪廓,最終提出高光賦予整幅畫面以靈魂。但今天藤條才是主角,它纖細的筆鋒是不是也能將細節描繪的更加出神入化呢?寶寶很想知道。
“寶兒,先跪著吧,跪撅著100下,再換尿布式100下。費勁兒的姿勢先用,省的後面你沒力氣了。”
“好~”
我按照姐姐的指示擺好了姿勢。雖然是跪撅,為了使屁屁盡量撅高,上半身要用手肘支撐,肩的高度遠低於腰,腰部以前的部分盡可能地下壓,使軀干和大腿成銳角,而大腿小腿成直角,雙腿雙腳並攏,保持這個完美的姿勢接受100下藤條的鞭打。雖然姐姐從不會給我定什麼亂動重來之類的規矩,因為她知道只要她規定好的姿勢,我心理上會竭盡全力去保持不動,如果身體上忍受不住疼痛動了的話,那也只是膝跳反射式的不自主活動,我自然會重新調整好姿勢,至少到目前為止從未讓姐姐在姿勢問題上有所說辭。
姐姐手中拿了中等粗細的藤條,看我已經准備就緒,便用藤條輕碰了幾下屁屁,示意即將開始。這根較粗的藤條空揮的聲音要更加低沉一些,比起細藤條那種空氣被撕裂的聲音,這根到有一種空氣變得有些粘稠的感覺。
嗚——啪——
嗚——啪——
我緊繃的神經與內心的期待也隨著這藤條與屁屁的撞擊聲而平穩落地。比預想的要痛,痛到一開場就覺得有些難以忍受,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扭動屁屁,保持住完美的姿勢。藤條的節奏依然放得很緩慢,但力道貌似並無收斂,能清楚地感覺到屁股上一條條鋪開的藤條印記,經過幾遍之後就會連成一片,蓋滿兩瓣肉團。雖然藤條特有的痛感已經在手心和腳心上體驗過了,但畢竟粗細不同,抽打的部位也不同,區別還是十分明顯的。隨著藤條落下,從皮膚表面開始深入的撕裂感是它最明顯的特征,但畢竟屁屁是兩個大肉團,有著足夠的深度讓疼痛去擴散,就仿佛比起手心腳心多出了一個維度,不只是痛感擴散得更久,這種嵌入內部的感覺也是手心和腳心不曾有的。不像是手心腳心,有種很快就抵達骨頭的感覺,雖然用了最細的藤條,但還是感覺再大點力氣就會打到骨頭而不是肉,尤其是手心。腳心還略微厚實一些,手心就十分悲慘了,也難怪體感上會是手心最痛。但屁股畢竟是用了粗一號的藤條,聽著聲音我想威力也應該不止是翻倍。想到這還只是剛剛開始,後面還有更粗的藤條等著,第一次覺得有一點點害怕,當然,期待也並存著。
我艱難地撅高小屁屁,迎接著姐姐准時准點落下的藤條,嬌喘聲依然伴隨著藤條抽打屁屁的聲音此起彼伏。這是很微妙的感覺,是那種雖然說不上快感,很痛又想要躲避,但又覺得可以繼續堅持的奇妙臨界點。想要讓它結束但又不忍心?不知道這種表達是否貼切。我似乎也明白了為什麼SRL里的小姐姐要被綁在人字梯上,以及為什麼她能叫得那麼讓人揪心。藤條抽打屁屁的痛,是挺難忍的,如今我也在努力地忍耐著。
第一次覺得100下如此之多,終於艱難地挨完了頭100下,倒不是說痛值極限高,只是痛得很單純,必須忍耐著才能挨下來。我伸手偷偷摸了摸,屁屁上密密麻麻地排布這條狀的腫痕,像極了用粗號筆刷在畫布上一道道刷出的天空底色的痕跡,只不過被夕陽染得通紅。
姐姐指導我翻過身來,讓我雙腿抬高,雙手抱住膝關節,還在我腰椎下又塞了一枚枕頭,這樣就能不怎麼用力就讓屁屁維持在一個非常方便抽打的角度了。從姐姐的視角看下去,已經開始發育的寶寶,下面的郁郁蔥蔥之中隱藏著那朵嬌小可愛的牡丹,舒展著花瓣,粉嫩的花蕊上似乎還掛著晶瑩剔透的花蜜。
“我們繼續啦?”
“好~”
呼——啪——
呼——啪——
一樣的節奏一樣的力度,藤條繼續照顧著寶寶的兩瓣大肉團,將剛才上到一半的底色塗抹均勻,為下一步的創作做好准備。
和剛才幾乎一模一樣的疼痛程度,但神奇的事情是,只是換了一個姿勢而已,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受。痛是一樣的痛,但卻帶來了和本寶至今為止體驗過的任何一種快感都不同的全新愉悅感。它不像是嗎啡炸彈,或者說不完全是,確實換了姿勢後,之前熟悉的快感也回來了,但除此之外,還有一種來自下體的神秘暖流,讓人渾身發癢,不知所措。感覺兩腿之間的那朵小牡丹,從花瓣到花蕊都因為充血而變得飽滿,花蜜也不斷地隨著藤條的抽打而向外涌出,甚至多到滴落在旁邊的草叢。寶寶的整個身體隨著藤條有節奏的抽打而迅速升溫,這次感覺全身的熱血都集中流向了下面的那朵小牡丹,化為源源不斷地花蜜,滋潤它周邊的小草地。而這一切顯然都被姐姐盡收眼底,她為了助我一臂之力,加快了抽打的節奏,我的身體反應開始更加劇烈,花蜜早已泛濫溢出,順著下面的縫隙一路流過了小雛菊,最終滴落在姐姐的床上。姐姐好似明白什麼似地,她減弱了抽打的力度,而加快了速度。力度大小剛剛合適,沒有一絲讓人不悅的多余痛感,速度也快到跟不上數,顯然,早就超過了約定的100下,但姐姐似乎在和某種神秘力量叫著什麼勁,她似乎很明白我兩腿之間的小牡丹為什麼會突然花蜜泛濫,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用想,也沒有精力去想。藤條快速地抽打著我的小屁屁,我閉上眼睛輕咬嘴唇,嘴里卻不自覺地發出讓人發酥地呻吟聲。很快,身體似乎進入了某種狀態,眼前發黑,身體開始抽搐,感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處,對,就是那朵小牡丹。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又覺得在往下掉,明明在姐姐的床上,卻沒有絲毫的真實感,痛感已經完全消失,在黑暗中漂浮了不知多久,終於,一股無法抑制的暖流衝入下體,隨後大量的花蜜噴涌而出,伴隨著身體不受控的抖動與自己都感到驚訝的嬌喘。終於,一陣花蜜噴涌過後,藤條停止了抽打,寶寶似乎像耗盡了體力一樣順勢倒下,側躺了過去。緩了許久,才逐漸回過神來。緩緩睜開眼就看到姐姐一臉壞笑地盯著我,我貌似也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麼。
“小貓活過來了?”
“嗯~喵~~”
小貓配合著姐姐發出了無力的叫聲。
“小貓似乎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特質呢~”
姐姐一半調侃地說著。
“我哪里有姐姐那麼老道啊,什麼都知道~”
“聽你這口氣有點埋怨姐姐的意思啊~小貓~”
說著還不忘捏了捏我的鼻子。
“姐姐先幫你擦一擦身子,或者你去衝個澡,我們再來說,好嘛~”
“哦~那我去衝個澡吧~”
“好,我順便收拾下床上。”
我順著姐姐的目光看向旁邊,自己剛剛挨藤條的地方,枕頭的旁邊濕了一大片。未經世事的小仙女瞬間就慌了。
“姐姐,我我我,,,我這是尿床了嘛?啊啊啊啊啊啊~”
姐姐直接被我這手舞足蹈的樣子給逗笑了。
“先去洗澡吧,乖~洗完換上姐姐給你准備的睡衣,你是不是沒帶。”
“嗯,,,是沒帶,,,好,,,”
我整個人還處在一種半蒙圈的狀態,就這麼迷迷糊糊地進了浴室,衝了澡,然後換上了姐姐給我准備的粉色格子睡裙。裙子也正好合身,看樣子也是姐姐特意買給我的,一想到我在姐姐家里竟然有自己專用的拖鞋和睡裙,還有些小激動。唉,沒辦法,就是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性格。
我踮著腳小心翼翼地回到臥室,站在床邊等候姐姐發落。畢竟弄髒了姐姐家的床,再怎麼沒羞沒臊也還是知道羞恥的。
“杵著干嘛,來~”
姐姐已經換好了床單,示意我去她懷里。那寶寶自然是高高興興地就去了。我就像只沒睡醒的小貓一樣蜷縮在姐姐懷里,忽然想起來,今天的藤條貌似才挨了一半,,,
“姐姐,,,,”
“嗯?”
“藤條,,,還,,,繼續麼?”
姐姐幾乎震驚地瞪大眼睛盯著我,像是在看什麼稀有物種。
“小朋友折騰了這麼一大堆,還有力氣挨藤條?”
我也轉了轉眼睛想想說:
“嗯,,,有點筋疲力盡了,現在就想待在姐姐懷里~”
“好,那就滿足小貓咪~”
“嘻嘻~”
“至於藤條嘛,留著下次就好~”
“好嘛~”
我開心地一頭扎進姐姐的胸里。忽然,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我爬起身伏到姐姐耳旁悄悄細語道:
“可是,我還想試試姜罰~~”
姐姐又被我給逗笑了,想必姐姐也會好奇,這小貓是什麼鐵打的身子骨,前一秒已經累到神志不清了,下一秒還不忘自己心心念念的姜罰,想不到姜罰對小貓竟然有如此大的吸引力,真是只要是只貓,就對一切事物充滿好奇。但姐姐顯然是要順從寶寶的意思,這下寶寶心里可樂開了花。
“真是個貪吃的小貓呢~等著姐姐去削一根生姜。”
“喵喵喵~”
今天的屁屁只能算不到五分熟,藤條也算是給本寶帶來了算得上驚喜的體驗,尤其是最後那花蜜噴涌而出的感覺,讓寶寶久久不能忘懷,我不自覺地用指尖去觸碰下面的花蕊,現在並沒有花蜜,看來還得是姐姐的妙手啊。
沒過幾分鍾姐姐就拿著削好的生姜回來了。簡直就和自己之前在論壇里看到的生姜形狀一模一樣,不過姐姐削的感覺棱角更少一些,長度大概食指那麼長,最粗的地方看起來比大拇指還要粗一些,前端削的略微尖一些,方便進入寶寶的小雛菊。隨後開始變粗,到大概靠後三分之二的位置達到最粗,然後迅速收窄,最後端姐姐手捏著的沒有去皮的部分,留了一個近似球形的把兒,生姜插入小菊花後,這個把兒的位置正好可以被卡住,防止小雛菊收緊時生姜整支滑入花芯里。
看著姐姐手中的生姜,身後的小雛菊不禁一緊。想著自己期待已久的姜罰馬上就要實現了,除了有些小激動,感覺下面那股熟悉的熱浪又流了回來。難道說小雛菊和小牡丹這兩朵花兒在某個層面上是相通的嗎?
“來這邊跪著吧小貓~正好用一個小貓伸懶腰的姿勢~”
“嗚~~~~喵~~~”
小貓咪乖巧地爬到姐姐旁邊,像圖片里那個小姑娘一樣掀起睡裙跪撅著,肩部幾乎壓到了床面上,軀干以一個優美的弧线從肩頸爬升到腰椎,小屁屁處在了身體的最高位。身後兩腿分開十多公分,使得緊致的小雛菊和粉嫩的小牡丹都充分地暴露在空氣中。
姐姐一支溫暖的大手在寶寶的屁屁上游走,輕柔地撫摸,時不時蜻蜓點水般掠過縫隙間的小雛菊,每每被姐姐的指尖觸碰到小雛菊,它就會敏感地收縮起花瓣,等風平浪靜後再悄悄舒展。姐姐一邊調戲著寶寶身後的雛菊,一邊提醒道
“放松啊小貓咪~待會兒生姜進去的時候可不許使勁兒啊~乖~”
“嗯~~~好嘛~”
我一面嬌喘著一面用走了調的小奶音回應著姐姐。
終於,小雛菊漸漸適應了姐姐的調戲,姐姐也覺得時機成熟了,將生姜的尖尖輕輕觸碰小雛菊,並在它周圍打轉,繞著花瓣畫圓。就好像想趁著小雛菊不注意,一舉挺進花芯。不知繞了多少圈,小貓咪的心也被繞得直癢癢,小屁屁也跟著微微地扭動起來。終於,姐姐手中的生姜像是看准了時機,尖尖直戳小雛菊的花芯,頓時一股清涼的感覺從身後傳來。生姜的尖尖只是頂了上去,還沒有向花芯當中進發。停頓了幾秒,然後感覺到姐姐的手在後方開始漸漸施壓。壓力很均勻,也不會感到不舒服。寶寶謹記姐姐的諄諄教誨,努力讓小雛菊周圍的所有肌肉都徹底地放松,小雛菊徹底放棄抵抗,於是乎,花芯先抵不住生姜的進攻,失守了。很明顯地感覺到生姜的尖尖撐開了花芯,然後一點點地挺進其中。很快,生姜與花芯里面嬌嫩的內壁粘膜緊密接觸,摩擦。已經進去的部分被粘膜充分地包裹,貪婪地吮吸著姜汁。一瞬間,我便明白了什麼是生姜的‘辣’。那是一種和SP的‘痛’有很大區別,但是同樣也能觸發戀痛機制的奇妙感覺。但與‘痛’不同的是,身後這朵小雛菊的感觸,似乎還通過奇妙的神經回路牽動著它下面那朵水靈靈的小牡丹。生姜才進到一半,姜汁與花芯內壁粘膜的混合愈演愈烈,小貓咪開始一邊微微扭著屁屁,一邊低聲嬌喘著。當生姜最粗的部位,也就是距離後端三分之一的位置也進入到小雛菊的花芯中之後,因為前面的過程都是越進越粗,頗有姐姐在後面推,寶寶在前面頂著的戰斗感,而最後的那三分之一的長度,仿佛是一瞬間被小雛菊收縮的力量給拖拽了進去,簡直就像是一個貪婪的小動物,一口吞下了它的食物。
這下整支生姜都進入到花芯中,姜汁的釋放也是緩慢進行的,我有看到論壇里寫,一顆生姜在小菊花里待十到十五分鍾才能充分地將所有姜汁都釋放出來,而這個過程中,‘辣’的感覺也會逐漸加強,直到大概二十分鍾後才會緩慢消失。
生姜剛進入到寶寶的小雛菊當中,已經能感覺到姜汁在一點點地釋放,滲透進粘膜,一陣陣地刺激著寶寶的神經。小雛菊也像論壇文中描繪的,時不時地抽動著,伴隨著小貓咪誘人的嬌喘聲,菊花瓣時而卷曲,時而舒展,小爪子也不聽使喚地抓著姐姐的床單,紅彤彤的小屁屁來回扭動著。每當小菊花收緊,粘膜就緊緊包裹生姜,狠狠地壓榨一次新鮮的姜汁,神經被充分刺激後又滿足地舒展開,如此反復,漸漸的小雛菊下面的那朵小牡丹似乎也有了動靜,模糊地感覺到花蜜又浸潤了粉嫩花蕊,仿佛就快要滴落下來,又要弄髒姐姐的床單了,可是寶寶哪還有心思想那些呢?光是這辛辣的姜汁就讓寶寶的小雛菊抽搐不停,大腦更是一片空白,貌似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不知不覺中,感覺姐姐坐到了我身前的位置,還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腦袋。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頭就扎進了姐姐的懷里,整個人蜷曲側臥在姐姐懷中,像一個逗號。一邊嬌喘著,一邊壓榨著姜汁,一邊用小腦袋在姐姐身上蹭,仿佛一只不會說話的小貓咪,姐姐也饒有興致地逗著懷中這只粘人的小貓。
小雛菊越是壓榨姜汁,身體越是發熱。這熱量似乎就來自滾燙的姜汁,像是在寶寶的身體里穿透了什麼組織,暢通無阻地來到下方的花芯,小牡丹的花芯,讓她源源不斷地向外吐著花蜜。姐姐似乎是要做些什麼了,而我也似乎明白姐姐要做什麼了。姐姐左手輕柔地滑到我肚子前方,一只手將我環抱。而我就像個逗號似的,大腿蜷曲著幾乎貼著身子。姐姐右手便順著我的大腿,滑入裙底,一路滑向深處,那最深處,正是噴涌著花蜜的牡丹花。小貓咪識趣地將雙腿略開角度,給姐姐以施展妙術的空間。姐姐的指尖像是靈活的小蜜蜂,在牡丹花的周圍盤旋著,一會兒在大腿上爬過,一會兒又蜻蜓點水般掠過小牡丹的花蕊,寶寶的嬌喘聲也被小蜜蜂的節奏帶動著,此起彼伏,讓人想入非非。每當小蜜蜂輕踩花蕊,旁邊的雛菊也會跟著花瓣緊縮,壓榨出新鮮的姜汁,而這姜汁與粘膜的混合又會讓花蕊吐出更多的花蜜。終於,在積攢了足夠多的花蜜後,勤勞的小蜜蜂駐足在了花蕊上。繞著花蕊爬行,小蜜蜂與花蕊溫柔的接觸讓小貓咪渾身酥麻,不久前剛剛體驗過的那種漂浮在空中或是在下墜的奇妙感覺又慢慢回來。我閉上眼睛只顧著全身心地去體會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大腦早已完全放空,已經喪失了全部的思考能力,閉上眼睛看不到任何幻象,看到的只是天旋地轉,或者像是宇宙星辰。
恍惚間,我感覺姐姐的臉很近,輕輕睜開眼,姐姐和我的鼻尖正好觸碰到一起,我一邊哼哼唧唧著,自己都不知道是在說話還是在喵喵叫,一邊用鼻尖反復地觸碰著姐姐的臉頰。勤勞的小蜜蜂還駐足在花蕊上采蜜,惹得旁邊的雛菊也一張一弛。突然覺得嬌喘的小嘴巴發不出聲響了,哦,原來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是,,姐姐的嘴唇。小貓咪安心了,重新閉上了眼睛,和姐姐深深地吻在了一起。這不算明亮的房間,被揉得皺巴巴的床單,在姐姐懷里蜷縮著的小家伙,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徹底地,淪陷了。
記不得過了多長時間,也記不得生姜是什麼時候被取出來的,只記得那一吻之後,小貓便喪失了全部的抵抗力,滑入姐姐懷中,像如釋重負般安靜地睡去了。
那晚的月色真美,那晚有你才可安然入睡。我深知,從那一刻起,一切的意義都不同了。尚且年幼的我不懂得深明大義,我只知道此夜之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