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辛苦你啦,周末一定得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喔。所以又要和平常一樣拒絕搭我的便車嗎?”眼前挺拔健壯的龍獸人帶著笑略微彎下上半身靠近自己問道。
“唔...阿哲,下周見...”灰白色犬獸挪開正對著的眼神小聲回應。
“摸摸...下周見嗷,小渣狗。”龍獸人直起腰,說話間,溫暖的龍爪搭在頭頂順滑的犬毛上輕輕抓撓幾下。
和往常一樣親切道別後,阿哲邁著輕快的步伐鑽進車里,打開車窗揮揮爪迅速遠去。依舊呆在原地的‘小渣狗’長出一口氣,「安靜下來啊,尾巴,都認識這麼久了怎麼還這樣」。
我叫清月,灰毛犬獸人,是個普通底層小職員,萬人之下那種...‘小渣狗’和‘屑犬’是我在大學里的綽號,與本犬高尚的品行無關,還請不要深究。
至於阿哲,那只橙紅色相貌標致的龍獸人,是我的大學同學兼現在的頭頭...兼...我一直以來暗戀的對象。
大學畢業時苦於找工作的我被阿哲拉進他‘一直很中意’的企業,面試也比較順利地通過了。之後才得知這是他自家的企業,當我私下里詢問他時,“你的面試我絕對沒讓他們徇私舞弊嗷,自信一點啦,再說,能和我一起工作你不高興嘛。”阿哲是這麼回應的。至於為什麼要來我所在的工作小組里當組長,“我可不想讓別人看成只能依靠老爹的廢柴,所以從下頭做起會比較好”。
雖然從表面上看我全部的經歷都一帆風順,但真實壓力卻絕對不小。有個親密的朋友做上司,讓摸魚都變成了煎熬,只好全力工作的我每天下來都身心俱疲。不僅如此,還得在工作之余忍受阿哲的超近距離互動。‘他對我這麼好,不會也喜歡我吧。’這種天真的想法可不敢接受。不是我慫,在這個守舊的社會風氣下,像我這種小職員因為這類情況社死,那基本和真死了沒太大區別,代價過於沉重,我可沒資格為愛勇敢一回。
目送著阿哲從視线中消失,加速的心跳和瘋狂甩動的尾巴也終於平靜下來。「呼...時候不早了,我也得快點回家。」
跟著站內攢動的人頭擠上悶熱潮濕的地鐵,抓穩扶手。事實上完全用不到扶手,和阿哲相比略顯瘦弱的自己可以被周圍的人群穩穩當當地夾在中間。拿起手機漫無目的地滑動著,不出半小時,廣播就報出了熟悉的地點。再次被人群帶出車廂,拖著麻木的雙腿向閉眼都能找到的公寓樓爬去。
渾渾噩噩地挪到家門口,輕吠一聲喚醒頭頂上的感應燈,一張卷成筒狀夾在門把手中的海報在我摸出鑰匙准備開門時出現在視线里。順爪帶回家丟在沙發上,大熱天正好可以疊起來扇扇風。
脫下悶腳的鞋襪換上拖鞋,甩掉身上發潮的襯衫和九分褲,爪尖揪起已經粘在毛上的背心呼扇著,趕跑夾在里面的燥熱空氣。稍微舒服一點後前往廚房的水池洗洗爪子,拿出冰箱里存放了三天已經不再新鮮的蔬菜和其他食材,簡單料理了一下後草草塞滿早已飢腸轆轆的自己。
完成維持生存所需的所有工作,掛在客廳的時鍾已經指向了九點半。「真棒啊,又是剩下一點空閒時間卻又啥事都不夠干的一天...」無可奈何地倒在石頭板一樣的沙發上。「時間還早,明天又不用工作,也許我真該干點什麼放松下自己」。攤開的手爪無意間碰到沙發上卷曲的廣告紙,順爪拿來撐開,視线掃過這張與其他宣傳廣告相比顯得異常朴實的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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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這個!”雙眼聚焦在巨額的時薪上無法挪動,激烈的心跳聲逐漸在耳邊浮現。「這絕對是我現在正需要的!唔,就算是有未知的風險...不行!現在這個樣子我已經受不了了!不管是為了未來還是其他什麼,這次機會我絕對不能錯過!」略微顫動的手爪迅速抓過一旁的手機,撥通電話。
「這就是進行意識轉移與傳送的裝置嗎?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復雜」。第二天上午,辦妥一切手續後,在相關負責獸的帶領下來到這台儀器前。聽從指導進入大約可以容納兩人的艙體內,將各類裝置固定在身體的對應部位後艙門滑動閉緊。同之前的介紹的一樣,艙內的燈光逐漸昏暗,在光芒完全消失後,一陣眩暈感傳來,眼前的一切都歸於虛無。
「我還活著嗎?唔,有光,好刺眼!」恢復意識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身處一片陌生的叢林中。用雙爪摸摸身體,雖說是儀器重構出的虛擬實體,但觸感與本體別無二致,甚至可以更清晰地感知到體內部各個部位的詳細狀態。「唔,姑且算是與預料中的情況相符,接下來就該探索周圍的環境了。」抬起雙爪搭在額頭上擋住刺眼的陽光,大致朝四處看看,隨意選了一個方向開始前進。
鞋子壓過地面上厚實的腐殖質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身邊充斥著各類奇形怪狀的植物,不同顏色和粗細的光滑樹藤,有些還在不停地流出泛著甜香氣息的汁液;像蒲公英一樣長滿白色絨毛的小球;一長串暗紅色圓球串在一起形成的莖杆;周身布滿接近十厘米長銳利尖刺,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粗大藤蔓。
專注於觀察周圍的植物,邁向前方的腳爪被地面上一根堅韌的藤蔓卡住,身體隨之朝前傾倒“哇!可惡...”氣惱地支起上半身,拍掉粘在吻邊的泥土,想要收腳起身再次前進,卻發現之前的藤蔓已將腳爪死死纏緊,用力抖抖腿依舊無法逃脫。「這什麼東西啊,看來只能上爪了。」
一陣細微的窸窣聲從四周傳來,轉過頭看向身後,數十根粗大藤蔓正朝著自己所在的位置飛快蠕動趕來。「臥草!這不會是傳說中吃獸的植物吧!」顧不得多想,手爪飛快的按下腰帶一側的返回按鈕。“未檢測到可能對意識造成傷害的危險,拒絕返回,請繼續工作。”冰冷的機械音從腰帶中傳出。「我日你哥!什麼玩意!」繼續瘋狂地胡亂拍打按鍵,然而再沒有任何反應從腰帶內傳出。
慌亂間,一根藤蔓已經在腰上纏繞數圈,四肢也先後陷入控制。一陣牽拉感由蔓身傳來,隨後身體被呈大字型架在半空。「草啊!老子還不想死,嗚...黑心公司還老子的命來!」不甘地扭動著橫躺在半空的身體,試圖逃脫藤蔓群的捆綁,然而內心早已百分明確地否定了自己天真而荒唐的妄想。窸窣的聲響還在持續從不遠處傳來,可以感覺到更多植物正不斷趕往身邊,對未知深深的恐懼在心中迅速彌散。
鞋子早在掙扎時掉落,衣物也在無數藤蔓的大力撕扯下化為碎片飄散,只剩下根本無法蔽體的破爛內衣殘存在身上。「不對,這具軀體只是虛擬實體,就算被破壞也不會要命,當時應該是這麼說的。」在絕望中逐漸冷靜的腦子忽然想到之前工作人員的解釋。「那不如...看看這些藤蔓想干什麼?反正現在也跑不了...」
數條奇形怪狀的藤蔓出現在視线中,一根散發出甜香氣息的藤蔓湊到嘴巴前不斷摩擦側吻,似乎在找辦法鑽進去。一陣瘙癢從裸露的腳爪底傳來,扭動著試圖避開,然而在藤條的禁錮下注定是徒勞。細軟的絨毛擠入毫無防備的肉墊縫隙再從中滑過,強烈刺激讓爪趾不停收放抓撓。又有數株蒲公英狀的植物湊到腋下,白色絨球貼在其間轉動摩擦。終於,隨著全身愈加激烈的顫抖,笑聲從被迫張開的犬吻內爆發。
感受到一旁的藤蔓趁機擠入口腔,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順從地張大嘴,粗長的藤條迅速深入其中,直至恰好不會感到惡心的位置。藤蔓頂端開始慢慢膨脹,形成彈軟的球結將吻內的空間徹底塞滿。似乎達到了目的,蒲公英狀的植物從身邊散去,然而身體還沉浸在之前刺癢中無法平靜。
一根堅韌的藤條從外側將犬吻死死纏繞數圈,防止吻內的球結被吐出,大股微涼的液體從藤蔓尖端涌入。嘴巴被球結塞滿無法將過量的液體排掉,只得大口吞咽將其灌入食道,難以忽視的麻癢感自液體流過處產生。直至視线由於缺氧而開始發暗,藤蔓才停止注射。然而還沒來得及進行第四輪呼吸,大量液體再次灌入,為避免嗆到,只得停下呼吸繼續吞咽。可以感受到胃袋逐漸被液體裝滿,稍有一些脂肪的扁平小腹也開始緩緩鼓起。
伴隨著液體的持續攝入,一股燥熱開始自體內源源不斷地產生,通紅的犬根也自覺地從鞘內探出。一根沾滿黏滑液體的細小藤蔓纏上不斷躍動的犬根,來回蠕動套弄著。「唔...好奇怪的植物,這就是它們的目的嗎?不過也好,反正是沒人知曉的異世界,正好給我發泄一下。不行,好舒服,想叫出來...」
在藤蔓刺激下犬根迅速充血膨脹到最大尺寸,粉紅色犬結也飛快地自基部鼓出。繞在其上的蔓身滑動至底部纏絞幾圈,防止血液回流導致疲軟。藤蔓頂端爬到不斷涌出透明粘液的馬眼處,摩擦幾下後蠕動著擠進狹窄的尿道內部。從蔓身分泌出的粘液避免了絕大多數痛苦,只有強烈的酸脹隨著藤蔓前進在犬根內蔓延。
兩條同樣外形的細長藤蔓停留在胸前的兩粒粉紅色乳頭上,蔓身碾壓摩擦乳首的同時將粘液在四周抹開。相似的酥麻包圍了挺翹的乳首,其上的藤蔓將尖頭向著閉合的小孔擠入。預想中的刺痛並沒有傳出,只有輕微酸脹和摩擦感從被撐大的乳頭內部傳來。又是一股清涼的液體沿著埋在乳頭下的導管注入胸部,隨後順著四散開的導管注入遍布內乳各處的大量微小腺體。
與此同時,之前所見數個球結疊成一串的莖稈也湊到胯下,由於劇烈刺激而夾在雙腿間的尾巴被其擠開。莖稈的分泌液沾滿緊縮的菊口處,明顯的瘙癢從被液體覆蓋的皮膚傳出。「這是什麼東西,草,癢死了,好難受。」
不適感催動菊口開始收放,犬根也隨之收縮、大幅彈動,尿道內愈加明顯的酸脹迅速擴散至全身,緊繃的身軀逐漸癱軟無力,完全落入藤條的控制。抵在後穴處的暗紅色粗大球結在括約肌放松後來回扭動著開始鑽入後穴。「唔!終於不癢了...好爽...繼續!」
遍布球身的半透明粘液被刮下,逐漸匯聚成一環乳白色液圈圍繞在球結與後穴的交接處,伴隨球結的不斷擠入,粘在外圈的液體也迅速積累,過量粘液沿著邊界緩緩滑落。首個球結的最粗處隨著藤蔓的扭轉擠壓沒入菊口,後穴隨即收縮,球結的後半擦過括約肌滑入腸道,肛肉收緊在接壤下一球結的谷部。大量乳白色的粘液殘留在灰白色短毛與暗紅球體之間。相比前一個更大一圈的第二球結開始侵入,柔軟的菊口被再次撐開。
從尿道、乳頭與肛門深入體內的植物像吻內的藤蔓一樣涌出大量液體,膀胱、乳腺以及腸道與被迅速灌滿。尿道內的高壓液體衝開閉合的輸精管涌入睾丸。在體內充斥的分泌液引發劇烈的瘙癢和酥麻,被沾染的髒器內壁開始不斷抽搐。巨量液體依舊在持續輸入,內髒沒有因為過量液體產出痛感或脹爆,而是隨之迅速脹大。胸前的雙乳隆起遮擋住大部分視线,透過之間的淺溝可以看到小腹也夸張地快速鼓至半截小臂高度。胯下原本不到乒乓球大的卵蛋被填充至橙子大小,沉重的睾丸牽拉著陰囊從插在後穴的球結狀植物兩側垂下,通過已經略顯透明的陰囊可以明顯看到兩顆巨型睾丸表面的蜿蜒管道在一鼓一鼓地脹動。
身體的痛覺神經已經被全部麻痹,液體注入與髒器膨大產生的快感讓身體迅速到達高潮。憋脹的乳腺在液體的刺激下開始分泌犬乳混入其中。射精的快感在腦內生成,暗紅色的犬根開始有力地躍動,然而涌出的精子只是融入不斷灌入的液體被再次壓回睾丸。「唔,被注滿了...身體好漲,好熱,但是好滿足...請繼續隨意玩弄我的身體,求你了...」
如同感知到內心的乞求,又有兩根細長的藤蔓出現在腦袋兩側,帶著涼意的蔓身頂開貼在後腦上的犬耳鑽入耳道。清涼的液體將鼓膜破壞,與藤蔓一同涌入內耳。纏繞在一起的神經束在液體浸泡中被逐漸腐蝕,彌漫在腦內的劇烈嗡鳴也隨之消散,細小的藤蔓撐開神經溶解後留下的狹窄孔道繼續深入。
「再這樣下去也許...但這種感覺好爽,不想停下,我...」貫穿耳道的兩根藤蔓觸碰到溫暖綿軟的大腦皮層,注入耳道的大量清液也隨之與腦脊液相融。伴隨全身一陣劇烈抽搐,大腦的思考功能徹底宕機,只能感受到不斷傳入中樞的各類刺激及其所產生的簡單神經反射。
直至犬身已經鼓脹至氣球般夸張,幾條藤蔓才停止液體注射,隨之而來的是不停擠入身體的大小不一的種子,從後穴處苹果大小的圓球到擦過乳腺管的小米粒不等。首先進入體內的球體在相繼涌入的同伴的推搡下撐開敏感而柔軟的肉壁朝著深處滑動。全身肌肉跟隨著已經錯亂的神經傳來的刺激信號不停抽搐。
肌肉的收縮運動以及四溢的情欲讓的身體快速進入高代謝狀態,大量自由的熱能通過細胞的呼吸作用產生。無法從腳底與舌頭改造過後的汗腺排出的熱量致使體溫飛速上升。受到較高溫度刺激,各類植物留在體表或體內的孢子及種子紛紛開始萌發。
灌入體內的營養液被大量種子吸收,鼓脹的犬身逐漸回縮,被脹開的表皮隨著內容物的消失松垮垮地耷拉在身體周圍。沒過多久,萌發的種子再次將身體撐開,伴隨著胸腹的隆起,飽滿充實的感覺伴著無數細小觸手在體內蠕動的觸感帶來又一次高潮。
身邊一直沒什麼動靜的粗大血色藤蔓開始貼近身體。無法思考的大腦不能將這幅畫面轉化為實際信息,在呆滯的注視下,繞過身體的藤蔓開始收緊,粗長的尖刺壓入鼓漲的軀干。蔓身扭動,刺入身體的無數尖刺也隨之轉動,鮮紅色液體自血色藤蔓的縫隙間溢出。痛覺被完全屏蔽,只能感知到身體各處的皮膚在分崩離析。在最後一刻,垂在胯下的巨大雙卵激烈的顫動、上提。濃稠的精液夾雜著鮮血和萌發出新芽的種子從已經被尖刺齊根截斷的犬屌基部漫出。
呼吸愈加沉重,視线也逐漸昏暗。伴隨著殘破不堪的皮毛被四處蠕動的尖刺撕開,大量新綠色的嫩芽自髒器中擠出,眼前的畫面最終歸於黑暗。
「唔,剛剛還真是羞恥...」坐在計程車後排,撰寫工作報告時的情景還在腦海中反復回放。本著契約精神,最終還是將所有情節記錄在文案中,負責人翻閱報告時微妙的表情讓側吻現在還在隱隱發燙。「不過這麼一想,我又開始期待下次旅行了。」略微彎腰遮掩自己被再次探出鞘外的犬根頂起的褲子,各種天馬行空的想法再次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