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村,你從剛才就一直盯著我的腳看哦!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自從和島村交往後,安達在放學後到島村家里玩的頻率就大幅增加了。回到家後就算不會立刻換身衣服,把襪子脫下來放松雙腳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而最近幾天,只要安達脫下襪子後,島村就會湊過去一直盯著她的腳看個不停。
其實安達早就發現了,但是她也不能確定島村到底在看什麼,如果是她誤會了的話反而會很尷尬,所以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詢問島村的用意,但今天島村的行為實在是太明顯了,安達擔心如果她再不詢問的話島村下一步還會做什麼。
當然如果是島村的話,無論她想干什麼,安達都一定會答應的吧!畢竟安達就是這樣的乖孩子。
“也沒什麼啦~我就是覺得,安達你的腳長得真好看啊!”
島村由衷佩服的說著。
“誒、誒?我的腳,很漂亮嗎?”
安達不知所措的重復了島村的話,她怎麼也想不到,島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一想到自己被島村稱贊了,她就非常開心,因為她就是這樣的好孩子。
“是哦!我從來沒看過那麼好看的裸足,我很喜歡哦!”島村接著盡心盡力地描述著安達的裸足有多麼完美,仿佛在替無法理解自己優點的安達惋惜。
“那、那麼,既然島村喜歡的話,請盡管看吧!畢竟我們可是那種關系啊!”
安達驕傲的說著,就像是突然得知另一半喜歡自己哪里,於是開始拼命展現的笨蛋。
“哦哦!安達好孩子好孩子,摸摸頭~”島村伸出了手,而安達也很配合的低下頭去讓島村摸。
“嘿嘿嘿……”
“好,既然安達都同意了,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一庫呦!”
此時的安達還不知道噩夢即將來臨,在島村面前像一個乖寶寶那樣的她,只是乖乖的趴在地上,任由島村欣賞她的玉足。
只見島村抬起了安達的雙腳,讓小腿和大腿呈90°彎曲,然後用一只手抱住安達的兩個腳踝,生怕這對尤物脫出自己的手掌心。
“島村抬起我的腳應該是為了看的更清楚吧?只是被人這麼近距離看腳真的好害羞啊!不過有必要抱這麼緊嗎?”
乖孩子安達此時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哦哦!安達的腳軟軟的,還冒著熱氣哦,摸起來很舒服哦!泛紅的前腳掌看起來好色情哦!”
簡直就像是為了觀察安達的反應,島村故意把對安達雙足的感想,用最能讓她感到羞恥的話語描繪了出來。
“那、那種事情不要說出來啦!色情什麼的,才沒有這回事呢!”
說完,安達徹底把頭埋入同樣貼在地上的雙臂,不再去注意島村的舉動。
“安達真是個怕羞的孩子,你這樣可不行啊!之後我離開安達身邊的話,你要怎麼辦呢?”島村開始使壞。
“誒!島村會離開我嗎?我不要這樣!”安達著急的向島村哭訴著,但是當她看到島村滿臉的壞笑時,她就明白了島村又在嚇唬她了。
“真是的,島村不要欺負我啦!我都聽你的話把腳借給你看了。”
“哼哼!不過我可是真的在為安達著想呢!看來有必要采取特殊措施”
島村毫無預警的在安達的前腳掌撓了一下。纖細的手指劃過安達的腳掌,讓安達整個人都猛地顫抖了一下。
“哇呀!”安達怎麼也想不到島村會突然撓她的腳,可愛的叫了一聲。立刻就想把腳抽回來,但是她的小腿被島村抱得緊緊的,根本無法掙脫。
“島村,你、你在干什麼?不要摸我的腳啦!我的腳底非常敏感的……”安達對島村的無條件信任,讓島村都有點對不起安達了。但噩夢還是要繼續,因為她相信,安達不可能因為這種“小事”就討厭她的。
“果然很怕癢嗎?正合我意!安達,如果你能堅持十分鍾的話,之後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哦!你要我為你做什麼都可以哦!甚至包括你想對我做些什麼也可以哦!”島村持續設套中,她確信自己會贏,況且就算自己輸了,島村也不相信安達會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畢竟安達就是那樣的好孩子。
“可以對島村做任何事……可以對島村做任何事……如果是那樣的話我要對島村做些什麼呢~嘿嘿嘿~”看來島村開出的條件真的很吸引安達呢~她已經開始幻想是要把島村當抱枕睡一整個個晚上呢,還是讓島村抱著自己睡一個晚上呢。
不愧是好孩子安達,連非分之想都這麼的亞撒西。
但是島村真的會讓安達得逞嗎?雖然島村做這種事還是第一次,但同為女孩子,她當然知道安達腳底的哪些地方最敏感。此時她已經准備好動手了,但是在這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做。
“安達,為了避免你掙扎,我要把你綁起來哦!你先維持這個姿勢,等我把你綁起來就可以開始了。”說完安達就拿出了皮帶,普通人家怎麼會有用來綁人的繩子呢?但是島村又舍不得對安達用膠帶,這樣撕下來的時候一定很疼的。她先是用公主抱把安達抱到床上,然後把一臉幸福的安達雙手反綁,再分別把大腿和腳踝分別綁上,最後用一條繩子將其連接起來,捆好。不過她稍微放松了些,如果綁的太緊的話也會留下痕跡的。但即使如此,憑安達的小身板也絕對無法掙脫開來的。
“呼呼~終於完成了,可真不容易啊!”島村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一位被捆綁著的JK。
安達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動彈後,幻想突然打破,在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動彈不得之時,她微微感到了些許害怕:“那個……島村啊……只是撓腳心而已,有必要捆成這樣嗎?”
“當然有必要啊!畢竟安達要是亂動的話,我也會沒辦法好好撓安達的小腳腳~對了!我差點忘了還有這個,來~安達張嘴~”雖然安達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但是她還是下意識的照島村說的去做了,結果島村趁機把兩只揉在一團的襪子塞到安達的嘴里。
“唔唔!”發不出聲,是什麼東西?等一下,這是……島村的襪子!現在在我嘴里含著的,居然是島村的襪子!
不愧是安達,即使只有襪子,她都感受出島村的味道。
似乎又是為了防止安達將其吐出來,島村又掏出了一條絲襪,綁住了安達的嘴巴。
不過安達似乎並不介意,倒不如說,當她看到島村掏出了自己的絲襪並且用這條絲襪將徹底堵住了安達的嘴巴的時候,她反而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興奮。
“抱歉哦安達,這是怕你的聲音會被妹妹她們聽到,做這種事你一定也不想被發現的吧?所以就拜托你忍一下吧!”將房門反鎖之後,一臉壞笑的島村走了過來,坐在了安達的腰上。
——等一下!這樣不就什麼都說不了了嗎?我要是堅持不了怎麼告訴你?
安達猛然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但是都沒有用了,島村什麼都聽不到了,沒有人知道她是故意還是不小心,她就這麼開始了和安達的比試。
坐在安達的腰上的島村,此時正一臉愉悅地欣賞著擺在自己眼前的一雙玉足,看著這一雙小巧玲瓏的纖細裸足,島村頗為滿意地笑了笑。片刻之後,她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在安達的雙足上輕輕地擺弄起來,柔軟的雙手在這雙嫩滑的雙足上不停地撫摸著,纖細的手指在順著島村的腳底板上的紋路不斷地游走著,如同游絲般若即若離的瘙癢,不斷地縈繞在安達的玉足上,讓被捆綁起來的安達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嗚呼呼……嗚呼呼呼……唔唔呼呼呼……”
——停……等等……島村……快停下……好癢……
安達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一雙嫩滑的玉足也在不斷地掙扎著,光滑可愛的裸足,時而來回擺動,時而蜷縮雙足,似乎想要逃離不斷折磨自己的玉足的雙手。雖然她的身體已經被拘束了起來,不過進行這種程度的掙扎,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只是,島村似乎有些不樂意了,雖然安達這雙不斷扭動的玉足真的很可愛,不過此時的島村,更希望這雙玉足可以一動不動地被自己任意玩弄。於是,她又掏出了幾根繩子,分別栓住了安達的腳趾頭,接著往後拉扯,固定在捆綁腳踝的繩子上,強迫安達的腳掌張開,使其無法蜷縮、無法動彈。
如此情況下,十根纖細的手指再度攀附在了安達這雙嫩滑的玉足上,柔軟的手指肚不斷地摩擦在這雙誘人的美足,微微凸起的指甲,時不時地在刮撓著這雙玉足,一道又一道的瘙癢,一陣又一陣的刺癢,不斷地刺激著安達,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她,或許,盡一切可能的扭動自己的身體,是她唯一可行的減輕瘙癢的手段。
然而,隨著瘙癢幅度的增加,安達的做法也越發變得杯水車薪,愈發劇烈的瘙癢,手指搔撓腳心的頻率逐漸提高,折磨玉足的也逐漸從手指肚轉換成了留著指甲的手指尖。稍稍有些尖銳的指甲,開始不停地扣撓著安達的嫩足。看著嫩滑的小腳丫不斷地被附上自己的抓痕,不斷地被染上殷紅的痕跡,看著白嫩的小玉足不斷地變得愈發通紅起來,這讓島村愈發興奮起來,同時手中的動作也愈演愈烈。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安達已經無法忍受一般地開始爆發出了一連串的慘叫聲,她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扭動著自己的腦袋,扭動著自己的頭顱,感受著一系列激烈而痛苦無比的搔撓,安達有些失控地爆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聲和慘叫聲。
只是她不知道,島村家的房子,都有著較強的隔音效果,就算走廊上能勉強聽見安達的呻吟,但是在樓下廚房里做菜的島村媽媽、在房間里一起玩耍的島村妹妹和麻社,她們可就不見得能聽見了。
換言之,此時此刻,安達現在已經處於了一種孤立無援的狀態。
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得到解脫,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讓自己的玉足得到釋放,恐怕,只有讓自己艱難地熬到十分鍾結束的那一刻,她才能重新讓自己的玉足得到救贖……順帶一提,此時此刻,安達已經改變了主意,就是在她堅持下這場試煉後,安達絕對也要好好地享受一下島村的玉足!撓也好,舔也好,抱著島村的腳睡覺也好,無論如何,這個晚上,她都要將島村的玉足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想到這里,安達看了一眼時間,目前是經過了五分鍾……
安達不由得有些絕望:才五分鍾就把自己癢到這種地步,而自己還要繼續忍受長達五分鍾的折磨,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呢……
安達很是恐懼……
就在這時,島村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安達喘了一口氣,她以為島村是不忍心繼續折磨她的小嫩腳,決定對她網開一面,提前釋放她的嫩足。
然而事與願違,島村並沒有解開安達身上的束縛,而是脫下了自己的過膝襪,露出了自己的一雙秀麗美足,將其擺放在安達的眼前,讓她好好地欣賞了一下後,便重新跨坐在了安達的腰部,一雙美麗的腳丫直接墊著安達的下巴,出現在安達的眼前。
看著浮現在眼前的一雙美足,安達的心猛然顫抖了一下,這是何等美麗的玉足啊……白嫩小巧,十根腳趾頭宛如珍珠一般,圓嘟嘟的十分可愛……這就是島村的腳嗎?
想到這里,安達便不由得用自己的腦袋去蹭了蹭眼前的這雙尤物,柔軟的發絲胡亂地搔撓著島村的玉足,讓島村不由得發出了咯咯咯的笑聲。
——想不到,島村的腳,也一樣敏感呢……
抱著這種想法的安達索性兩自己的臉埋在了島村的腳掌里,沉浸在島村的足香當中,仔細的品味著島村的玉足,並為之而感到興奮和雀躍,內心更是宛如小鹿亂撞一般猛烈跳動著。
“嘻嘻嘻~安達就像一個小寶寶那樣呢~直接把臉埋在我的腳心里,是很喜歡我的腳嗎?”島村笑呵呵地說道,隨後,她那十根戴了假指甲的手指,也在這一刻,布在了安達的玉足上,隨後,便開始輕輕地滑動起來。尖銳的指甲,不停地在安達的玉足上盡情地游走著,不斷的在安達的美足上肆意劃動著,每一次手指頭的扭動,都會帶來一陣陣莫大的瘙癢感,讓本就敏感的安達,不由得在心里爆發出一連串淒慘的笑聲,不由得在心里發出一系列歇斯底里的絕望呐喊。
——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放開我呀哈哈哈哈!!島、島村啊哈哈哈哈哈!!放開!快放開我!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她很想讓島村聽見自己心里發出的呐喊,但很可惜,她做不到,堵著嘴巴的襪子,讓她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而正在折磨安達的玉足的島村,則正在沉浸於玩弄安達的玉足所產生的愉悅當中。
“咯吱咯吱咯吱~好癢癢~好癢癢呢~感覺怎麼樣啊~安達~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玉足變得好癢癢的呢~”
她甚至還在玩弄的同時,時不時地用言語去挑逗一下痛苦不已的安達。
就在島村沉迷於玩弄安達腳心的時候,大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正對著大門的安達自然是注意到了三位穿著黑色雨披的……大概是女性的人物走了進來。
安達從來沒有在島村家里見過這些人,這時,一道可怕的猜想匯入了她的大腦里:難道是入室搶劫?!一時間,安達倒吸一口涼氣,盡管現在自己的雙足仍舊在被進行著殘酷的撓腳心之刑,但她還是努力地發出一道道的哀嚎聲,希望能夠提醒島村身後來了人,這樣的話,島村說不定還有機會逃出去。
但是島村並沒有當一回事,她依舊只是在盡情地玩弄著安達的小嫩腳,尖銳的指甲不停地刷撓著安達的小玉足,白皙的腳掌早已因為持續性的撓腳心而變得通紅,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島村抱月,卻渾然不自知,她依舊沉浸在玩弄安達的小嫩足這樣的游戲當中——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安達對她的警告,她也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人正在逐漸靠近毫無防備的島村。
在安達那驚恐的眼神當中,一顆口球突然塞入了島村的嘴巴里,島村猛然回頭,發現身後已經站著幾個黑衣人,她本能地想要起身逃跑,但是已經太晚了,那些黑衣人七手八腳地抓住了島村,並且用膠帶將她的身體緊緊拘束起來,甚至還撿起島村的長襪,將島村的嘴巴包裹起來。
動彈不得的島村,和動彈不得的安達,被擺在同一張床鋪上,島村恐懼不已地看著安達,全身都在顫抖,安達只是笨拙地用腦袋揉了揉島村的額頭,似乎在安慰島村。
與此同時,那幾個人似乎正在端詳著安達與島村的雙足。她們解下了連接著安達的腳踝和大腿之間的繩子,隨後仔細地將兩人的裸足擺在了一塊,並仔細地打量起來。她們或是端詳著這兩雙玉足;或是將這兩雙玉足放在鼻尖,仔細地品味一下;或是伸出舌頭,舔舐著這兩雙俏麗的裸足;她們甚至還會伸出手指,撓撓兩者的腳心,在這個時候,一連串痛苦不已的唔唔聲,立刻從兩人的喉嚨里迸發出來。
幾人很滿意,於是,兩人分別抬起了安達與島村,另一個人則拿出了兩副眼罩,似乎准備給安達和島村她們戴上。
就在這時,抱著島村的那個女人突然問道:“把這兩人帶走就行了嘛?另外的三個人呢?”
“沒關系,偉大的TK之神不喜歡少婦,也不喜歡幼女,另外一個女孩的敏感度也不是那麼高,沒必要帶走,留她們在這里就行了,至於這兩位少女,她們可是極品,必須帶走。”
——三個人?難道說,媽媽、妹妹……還有麻社她們?!難道,她們也被……
容不得島村多想,第三個人直接給兩人分別戴上了眼罩,隨後,抱著安達與島村的三人,便離開了這棟房屋。
幾人搭上了一旁的小轎車,將安達與島村放在了後備箱里,隨後疾馳而去。被拘束起來的安達島村二人,也不由得有些驚恐起來,她們胡亂地掙扎著,卻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不希望因為自己的粗魯而傷到彼此。
也不知道開了多久,大概也才幾分鍾吧,兩人就像是中了邪一般,突然失去了意識……
★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們則被關在了一間房屋里。
她們依然穿著自己的學生裝,就是鞋襪沒有還給她們;她們所待著的屋子也很好看,精致的茶幾和沙發,寬大的雙人床,躺上去非常舒適,但是窗戶和大門上的柵欄,卻似乎在時刻告訴她們,這里可不是旅館,這里可是一座監獄。
即使是平時少根筋的島村,也明白自己已經被綁架了,看著一起被綁來的安達,心里很是愧疚,但如果說心中沒有一絲“還好安達也在我身邊”的安心感,那絕對是騙人的,但也正這種安心感,讓島村更加覺得自己是個罪人。島村越想越痛苦,她終究沒辦法承受住罪惡感,她哭了。十七歲的島村,平時連最親近之人都捉摸不透的島村抱月,正捂著臉痛哭著。
安達並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她甚至沒辦法判斷島村哭的原因,但她只知道不關發生什麼,她都要保護好島村。
“沒事啦,島村……”對於島村,安達總是顯得十分溫柔,她拍了拍島村的肩膀說道:“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會跟你一起面對的。”
“安達……”島村看了眼安達,隨後索性將腦袋埋進了安達的懷里,肆意地流淌著淚水。
雖然,跟島村處於這種零距離的接觸已經讓安達有些習以為常,不過每當她跟島村處於這樣的環境的時候,她的內心還是不免有些小鹿亂撞。現在也是如此,不過,安達還是很快就迫使自己保持淡定,畢竟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方設法離開這個鬼地方。
安達抬起頭來,環顧四周,但卻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她們逃脫的道具,雖然她們的身上沒有任何束縛,但是周圍也沒有任何可以充當武器或是可以用來撬鎖的東西,更重要的是,外面似乎有人在看守著……一時間,安達也陷入了無計可施的狀態。
保持著這個狀態不知道維持了多久,看著眼前的島村昏昏睡了過去,安達也莫名地感到了一陣疲倦,她的眼皮開始打架,濃烈的睡意席卷而來,不一會兒功夫,安達也合上了雙眼,陷入了沉睡之中。
☆
醒來的時候,安達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被捆在了一張躺椅上,雙臂枕著後腦雙,被無數條皮帶拘束起來,脖頸、身體、雙腿,也是如此;自己的雙腳更是被拘束在了一只足枷上,十根可愛的腳趾頭被什麼東西拴了起來;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飛,只留下了一件內衣以及一條內褲,非常簡陋,安達甚至可以透過內衣褲,看見自己身體上的兩顆痘痘以及下面的縫隙。
安達感覺回過頭來叫醒一旁的島村,卻發現,島村也是同樣的狀態,同樣被拘束在了一張躺椅上,同樣被足枷拘束住了雙腳,同樣是被拖得只剩下了內衣褲,而且看起來,好像跟自己一樣,都是那種非常簡陋的極小比基尼。
安達渾身都在發抖。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來告訴我這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不一會兒,島村也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她很快就注意到了動彈不得的身體,以及身上所穿著的極小比基尼,再看看正在驚恐萬狀地盯著自己的安達,一時間,島村發出了一道尖叫。
“呀啊啊啊啊!!!!!安達!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
“我也不知道啊!!”
安達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顯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這副模樣。
也就在這時,從一條通道里,迎面走來了五位穿著黑色雨披的裸足女人,她們的年紀不大,撐死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只是看到這五位女性的時候,安達和島村無一不是渾身打顫,畢竟她們看見了這三位女人所帶著的單肩包,羽毛、牙刷、刷子、鋼筆,等等之類的道具,從這些單肩包包口里冒了出來,聯想到一開始她們對自己做的事情,安達很快就意識到了她們想要對自己做些什麼。一想到接下來所要迎接的命運,安達和島村毫無疑問是感到了一陣強烈的恐懼,畢竟她們都知道,自己的腳丫非常怕癢,而現在,那些家伙,毫無疑問,是想要用手中的刷子,去折磨自己的腳心和腋窩……
“安達……”
“沒關系的,島村,沒關系的……”盡管自己怕得要死,但是在這個時候,安達還是忍不住地安慰著島村:“我們可以挺過去的,我們可以的,我們一定可以的……”
然而,那些女孩子們還是分別站在了安達和島村的前後,還有一位女性則站在了她們的中間,看著眼前的兩雙尤物,女子微微一笑,說道:“歡迎來到‘調教工廠’,年輕可愛的‘玉足之女’們,在這里,你們將要接受日復一日的調教,你們的每一天都要在瘙癢當中度過,足以讓你們絕望崩潰的瘙癢將會徹徹底底地伴隨著你們的美腋美足……你們會在這里,成為偉大的TK之神的貢品。”
說完,她打了聲響指,幾位女子立刻動了起來,她們掏出了皮包當中的刑具,刷子、梳子、羽毛、電動牙刷,等等之類的刑具,紛紛出現在她們的手中,並在安達與島村那恐懼無比的眼神當中,這些刑具,注意降臨在她們的嫩腋玉足之下……
“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停!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癢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癢死啦哈哈哈哈哈哈!!”
她們的腋窩在被羽毛和電動牙刷所挑逗著,她們的腳心在被刷子和梳子所折磨著,柔軟的羽毛在她們的腋窩里一下又一下地掃動著,最大檔開啟的電動牙刷正在她們的腋下慢慢地游走著,滿是梳齒的梳子在一下又一下地劃動、刮撓著她們的腳底心,足有腳掌般大小的刷子卻在她們的腳底板上劇烈的刷撓起來,極為刺激的瘙癢折磨,不斷地匯入兩位少女的大腦里,被徹底拘束起來、完全沒有任何抵抗甚至是反抗能力的她們,如今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或許就是在這里盡情地大笑著。
而那四位正在折磨著安達和島村的幾位女性,也開始用言語不斷地刺激著兩位可憐的少女。
“很癢癢,對吧~真的很癢癢對吧~無法動彈的裸足正在被刷子無情搔撓的感覺一定很癢癢的對吧~!”
“不要忍耐,盡情地笑吧,盡情地發泄自己的欲望,沉浸在這股令人絕望崩潰的笑聲之中吧@=!”
“撓腋窩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非常舒服、非常刺激呢?好好享受吧,這還只是一個開始哦~”
“作為被TK之神選中的‘玉足之女’,你們要好好地在這里進行成長與調教,爭取早日成為一位出色的貢品哦!”
隨著那些女性的出言挑逗,她們手中刑具的折磨頻率又提升了許多,更加強烈的瘙癢,在更加頻繁而劇烈的刺激著兩位可憐的少女,她們索性拋棄了梳子和羽毛,讓鋼筆、絨繩或電動牙刷代替了這些玩意兒的存在。此時,島村這邊,她的一對美腋已經被電動牙刷所占據,兩只瘋狂旋轉的電動牙刷正在無情地刺撓著島村的腋窩,讓她癢得渾身痙攣;而她的一雙玉足,處境也好不到哪里去,針對島村的玉足的那位女性,此時正在用手中的鋼筆蘸取墨汁,在她的腳底心里畫上了淫紋;在兩只淫紋畫好後,她又將鋼筆里的“墨水”清掉,換上了另一種墨水,這種墨水其實是一種十分微小的生物,不會對人體造成什麼大礙——除了喜歡在人體表面進行爬動以外。
那位女性正在用這種墨水鋼筆去塗抹著島村的小嫩腳,或是在畫著什麼不知所謂的東西,或是在她的腳後跟上畫起了井字棋,或是在她的腳底心里寫上了一系列的羞辱話語,諸如“永恒癢奴”、“極品玉足”、“TK之神的貢品”之類的。在塗好之後,墨水里的小生物,便會立刻在島村的腳底板上不斷地爬動著,其所造成的瘙癢感,已是不言而喻。
可憐的島村,現在不得不同時體驗四種不同的瘙癢,第一種,是電動牙刷撓腋窩時所產生的瘙癢,第二種,是刷子不停的刷腳心的巨癢,第三種,是鋼筆戳撓腳心是的刺癢,第四種,自然是那些無數的微生物在島村的腳底板上不斷地撓癢癢所產生的密密麻麻的奇癢,各種各樣的瘙癢,匯聚在一起,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讓只能坐在躺椅上的可憐的島村,不得不爆發出一連串精彩的慘笑聲,笑得口水眼淚齊流,笑得淚流滿面;令人絕望的瘙癢感,讓島村渾身上下都抽搐痙攣了起來,身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小穴也在不斷地分泌尿液……雖然她承認自己是個“不良少女”,不過,她還從來沒有做過“失禁”這種如此恥辱的事情,不過現在,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笑也好,失禁也好,流淚也好,怎樣都好,她只想停下,停下這場殘酷而令人絕望的撓腳心之刑……
這一幕看得安達心痛不已。雖然她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腋窩跟島村一樣,是在被電動牙刷所折磨,而她的雙足處,卻是一根長滿了尖銳絨毛的繩子來回穿梭於她的腳趾縫當中,每一次穿梭,每一次移動,都會讓絨繩上的絨毛去刺撓著安達腳趾縫上的每一寸嫩肉,雖然與島村相比,安達的折磨幾乎可以用“溫柔”來形容,但是,安達的腳趾縫卻非常敏感,屬於那種自己一碰就會癢的那種類型,因此,哪怕只是這樣子去刺撓安達的腳趾縫,安達還是癢得“笑”不成聲——當然,沒有島村那麼嚴重就是了。
只是現在,她是在是不想看著島村繼續哭泣了,不想看著島村這樣癢得不能自拔的樣子。盡管她清楚自己要是這麼干了之後,她究竟會面對怎樣殘酷的處刑,但她還是忍不住地大喊道:“只要嘻嘻嘻嘻折磨我哈哈哈哈哈!!就好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拜托嘻嘻嘻呵呵呵呵哈哈哈!!拜托別這麼啊哈哈哈哈哈哈!!別嘻嘻嘻別這麼哈哈哈折磨島村啊哈哈哈哈哈哈!!”
一時間,折磨島村的女性跟折磨安達的女性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就連站在中間充當裁判的那個女人也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雖然島村很疲憊,但她還是掙扎地抬起頭,望向了坐在自己旁邊的安達。
安達知道自己這麼干會有什麼後果,但是,她並沒有在意,至少當時沒有,她只是想要保護好島村罷了。
而這個時候,折磨島村的人慢慢地走到了安達的身旁,兩位站在了安達的兩腋側,兩位坐在了安達的雙足前。
“挺勇敢的嘛,小姑娘。”充當裁判的女性笑了笑,似乎是在夸獎安達的勇氣,隨後,她掏出了一副眼罩給安達戴上,隨後又將兩只棍型的遙控器塞入了安達的手中:“那麼接下來,我就要看看你的勇氣究竟能持續到什麼時候吧,接下來這四位高級技師會針對你的腳丫、你的腋窩,進行一場長時間的癢刑,如果你按下了按鈕,或者是丟下了按鈕,我們就放過你,轉而去圍攻島村,如果你沒有按下按鈕,棍子依舊握在你的手中,那她們會一直撓直到你被癢死為止。”
沒等安達說些什麼,幾人便紛紛開始了手中的動作,一時間,無比強烈、無比殘酷,而又無比痛苦的巨癢,頓時匯入了安達的大腦里,安達幾乎沒有忍耐的時間,只是在“癢”這個概念匯入安達的大腦里的時候,她便爆發出了一陣異常劇烈的慘笑聲。
“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腳!咿咿呀呀呀呀呀呀!!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腳心呐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
在安達左邊的腋窩,正在被兩只以最大檔啟動的電動牙刷來回游走著,電動牙刷那瘋狂旋轉的刷毛,開始不斷地刺激著安達左腋里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毛孔,密集而又瘋狂的瘙癢,仿佛要將安達左腋里的每一處毛孔里的全都清理干淨一般;她的右側,則是一位手指上帶著尖指甲的女性,她的尖指甲不同於島村所戴著的、宛如做造型用的尖指甲,她的尖指甲是那種宛如頂針與勾爪的結合體一般的道具,如同弦月般的尖銳彎鈎,時而一下又一下地刺撓著安達的嫩腋,時而十根手指一齊啟動,密集、瘋狂而無規律的,在她的腋窩里,瘋狂地搗鼓著,瘋狂地刺撓著;俏麗可愛的左腳,依舊是絨毛繩的天下,絨毛繩依然在安達的腳趾縫里來回刺撓著,無數的絨毛在移動的過程中,帶來了一陣陣劇烈而殘酷的瘙癢感,刺激著安達那最敏感、最脆弱的弱點,而且更糟糕的是,絨毛撓癢癢的頻率,明顯提升了許多;在她那白皙誘人的右腳處,她的腳趾縫依然沒有得到豁免,電動牙刷在不停地刷撓著安達的腳趾縫和腳趾頭,上面的每一寸毛孔和肌膚,都在被電動牙刷所肆意侵犯著,她那可愛的腳底板,則被一只巨大無比的刷子所占據,巨大的刷子,密集的刷毛,瘋狂的刷撓,帶來了一陣陣令她絕望的巨癢。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的安達,已經癢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淒慘的笑聲不斷傳出,痛苦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流下,白嫩誘人的美麗腋窩,俏麗可愛的光滑玉足,此時此刻,仿佛成為了那些折磨自己的女人的幫凶,成為了折磨自己的殘酷刑具……
——癢……好癢……
安達已經癢得無法思考了,隨著瘙癢的逐漸提升,她的笑聲也愈發慘烈起來,意識卻在逐漸變得模糊,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遭遇這樣殘忍的撓腳心、撓癢癢之刑了,她現在什麼也不知道,她開始無意識地流淚、流口水,甚至是失禁,她都沒有意識到……就像剛才的島村那樣。
不過,如果說還有什麼在支撐著她的話,那就是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按下手中的按鈕。為此,她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棍子,不將其丟下,無論自己發出怎樣痛苦的笑聲,都不會將其丟下。
半個小時後,她們停了下來,安達也得到了久違的休息時間,腳心、腋窩得到了短暫的解放的她,立刻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下一秒,一顆口球堵住了她的嘴巴。
緊接著,內衣內褲被扯了下來,在安達那赤裸的玉體上,兩顆跳蛋被粘在了安達的乳頭上,一只巨大的震動棒抵著安達的陰蒂,隨後又有一只長相奇怪的、留有兩只假陽具以及一個尿道針的玩意兒捅入了安達的小穴、菊穴以及她的尿道里,異物塞入的感覺,讓安達本能地發出了一道呻吟。
隨後,大量的潤滑油被打開,她們將潤滑油倒在了安達的雙足上,倒在了安達的腋窩上,然後用雙手將其塗抹均勻,隨後……
“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
撓腳心之刑,二周目,正式開始。被潤滑油塗抹過的腋窩和腳心,敏感度可是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在這樣被迫提升敏感度的情況下,接受著與方才同等級的撓癢癢,其所帶來的瘙癢感與方才相比,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看不見任何東西的安達,說不出任何話語的安達,不僅要時刻感受著這股幾乎要令她絕望崩潰的殘酷瘙癢,還要時刻接受著來自乳頭、陰部的性刺激,不斷震動的跳蛋、震動棒、假陽具,和尿道針,在不斷地折磨著安達的乳頭、陰蒂、尿道、小穴和菊穴,讓她在不斷感受著自己的私密處被擴充、擴張的撕裂感的同時,還要時刻感受著幾乎要讓她的大腦昏厥一般的強烈性快感。
各種各樣的刺激,在不停地折磨著安達……安達無數次地想要按下手中的按鈕,想要將手中的遙控器給丟下去,這樣她就自由了,她就得到了解放。
但是她沒有,她一直握著手中的遙控器,沒有丟下,也沒有按按鈕,只是一直忍受著。
忍受著這股,幾乎要讓她的腦子壞掉一般的絕望瘙癢與激烈的性刺激……
★
安達枕著島村的大腿,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她們兩人都穿著一件非常輕薄的睡衣,看起來很是搭配。
但是,島村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低頭看了看熟睡中的安達時,她的臉上,又浮現出一縷悲傷。
差不多在兩個多小時之後,技師組到底還是失敗了,她們的手累得要死,手指都開始抽筋,而安達依然沒有放下手中的遙控器,也沒有按下遙控器上的按鈕。
她堅持了下來。
雖然充當裁判的那個女人很是惱火,不過,她還是很敬佩安達的勇氣和努力,因此,她特地網開一面,提早結束了對安達與島村的瘙癢處刑。
她們得到了短暫的自由。由幾位技師為她們(正常地)洗完澡後,便給她們換上了舒適的衣服,隨後便將她們安置在了她們自己的房間里,自己則為她們准備晚餐。
而在這之前,安達一直都處於熟睡之中,現在也不例外,她依然在睡覺,仿佛要將這輩子沒有睡足的覺全都在這一刻補齊一般——說來也挺好笑的,明明一向喜歡睡覺的,可是島村呢。
但是現在,島村卻沒有絲毫的睡意,用大腿枕著安達的她,此時還不斷地用手指捋著安達的短發,但動作又不敢太大,怕驚醒她。
“謝謝你……安達……”島村低下頭去,親吻了下安達的額頭:“無論以後發生什麼,我都會與你一起面對的……哪怕前方是地獄,是絕望的深淵,我也會與你……一起面對。”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飯菜上來了,看著這一桌子的熱菜,島村笑著撫摸安達的臉頰,溫柔地說道:“呐,安達……我們去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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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