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菲謝爾最後的任務——成為夜戀的專屬癢奴吧!
“呼哈哈哈!沒想到竟然還有值得本斷罪之皇女為之現世的任務!奧茲,你可也為之而感到了興奮雀躍?”
“不,小姐,並沒有。”
奧茲依然是充當面無表情的吐槽役。
“不過這份任務似乎比較有趣,‘尋找失蹤的砂糖和諾艾爾’,嗯,兩位都是西風騎士團的人,為什麼會突然失蹤?這實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而情報上說,她們曾與數日前,先後離開蒙德城,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吼吼吼,沒關系,吾之眷屬呦,縱使會有再稀奇古怪的事情,相信在本斷罪之皇女與吾之眷屬的合作下,想必解決這種問題,肯定就是易如反掌的吧!”
“嗯,這是肯定的。”奧茲難得沒有和菲謝爾唱反調。只是,他有一事不解。
“為什麼你要帶我來到夜戀的家門口?”
“吼吼吼~這你就不懂了,吾之眷屬漆黑之翼呦。”菲謝爾樂呵呵地說道:“此人乃吾斷罪皇女之第二摯友,加之此事略有棘手,讓她與我一同行動,倒也是能夠讓我如虎添翼。”
“但願如此,但我總覺得夜戀這個女孩子有點奇怪,這個女孩的來歷,讓我有點捉摸不透……”
“行了,吾等已來到夜戀之宅邸,此時此刻,莫要多言,畢竟她到底也是吾斷罪之皇女之友。”
很顯然,菲謝爾是不喜歡聽別人在說她的好朋友的壞話,這也正是奧茲喜歡她的一點。
而後,菲謝爾瞧了瞧夜戀的房門,不過一會兒,便傳來了夜戀走下樓的聲音。
“來了來了,請問是哪位——啊,是菲謝爾啊~哎呀歡迎歡迎,快進來吧~”
夜戀一見是菲謝爾,便樂呵呵地招呼她進來做客,菲謝爾倒也不含糊,和夜戀一邊閒聊,一邊坐在了那張擺在客廳里的沙發上,並且將自己接下了這份任務的事情跟夜戀交代了下,言語里倒也有著希望夜戀能夠和自己一起處理此事的意思。
夜戀倒也不含糊,當即同意,並且將一封信遞給了菲謝爾。
這封信是砂糖寫的,大致就是說:前些日子因為砂糖想要去雪山找阿貝多老師,於是便打算暫時停下對夜戀的委托的研究和制造。
“委托?汝委托砂糖於何事?”
“啊也不是什麼大事啦,只是想要一種可以提醒民眾周圍有丘丘人或者是更加糟糕的怪物的儀器,而且還要便宜到能夠量產的地步。雖然我也不是特別急,但是砂糖似乎對這種事情投入了連我也難以想象的專注度。而之後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最近我在外執行任務。不過……”
說到這里,夜戀不由得有些神清滴落:“我開始認為,她的失蹤,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提出這樣的任務,她就會老老實實地在蒙德城,而不會跑到那個什麼雪山里……”
“這並非汝之過錯,吾之好友,汝之所作所為均是出自好意。”菲謝爾趕忙安慰道,而一旁的奧茲也連忙附和:“小姐的意思是,你是處於好心,這不是你的錯。不過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一同前往雪山吧,在事情可能會鬧大之前。”
“嗯,我們走吧。”
在兩人的勸說下,夜戀也逐漸走出了悲傷和陰影,准備與大家一同前往雪山,先將砂糖找出,然後再去尋找諾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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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換上了厚厚的棉衣後,眾人來到了龍脊雪山當中。雖然這里氣候寒冷,有不少魔物棲息於此,甚至還有愚人眾和盜寶團的蹤跡,不過在兩位冒險者的合作之下,這趟旅途最終算是有驚無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走在半路上,奧茲突然說話了:“砂糖的老師阿貝多就住在這雪山里,我們要不要去找找他?”
“啊……”夜戀不由得愣了一下,因為她知道,“砂糖會來雪山”這其實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此時的砂糖和諾艾爾,正在一個無論菲謝爾怎樣尋找都無法找到的地方。
但要是這件事被菲謝爾告訴阿貝多的話,那就不妙了——因為她會引來一個不好控制的家伙,這說不定會讓自己的計劃敗露。
想到這里,夜戀決定采取B計劃。
“啊,你說得對,奧茲,我們或許得去問問阿貝多,說不定砂糖已經見到阿貝多了,我們可以從阿貝多的口中得到线——哎?那是什麼?”
就在這時,夜戀突然在不遠處的枯樹中看見了一只帽子,眾人見狀,趕忙跑了過去。菲謝爾取下這只帽子,仔細地看了看後,便驚愕地喊道:“迷失之人的帽子!她必在附近!”
“小姐說,這是砂糖的帽子,砂糖一定在附近。”
“我也這麼認為。”夜戀環顧了下四周,隨後又看了看帽子上的雪,以及周圍那除了她們兩人以外幾乎沒有別人的腳印的地面:“不過砂糖應該是好幾天前路過這里,你看,這附近沒有腳印,想必前些日子應當是下了場雪,把腳印給掩埋住了。”
“但,迷失之人為何要要拋棄自己所戴之物?”
“小姐說,砂糖為什麼要丟掉帽子?”
“嗯,因素很多,可能是被魔物追殺,也可能是被盜寶團或者是愚人眾的人追趕,都有可能。”
“情況危急,此為危機之刻!”
“小姐說,我們得分頭行動,必須盡快找到砂糖。”
“……嗯,好。”
夜戀點點頭,而後便指向了另外一個方向:“那麼,我去這里看看,菲謝爾你往那邊走,那里山洞多,說不定砂糖就躲在其中的一處!”
“了然。吾之眷屬漆黑之翼呦,你於附近搜索迷失之人的蹤跡!”
“明白了,小姐。”
於是乎,三人分頭行動,准備於附近搜尋砂糖的蹤跡。
然而,天真的菲謝爾和奧茲並沒有意識到,情況正在朝著她們始料未及的方向發生改變。
夜戀並沒有按照她所說的方向去搜索砂糖的蹤跡,反而是躲在了一個角落里後,便冷眼旁觀著遠去的菲謝爾和奧茲。
她不會對奧茲產生興趣,所以,她決定通過一些小小的手段,去除掉奧茲——不過倒也不能這麼說,畢竟她也只是想讓奧茲失去反抗能力而已,至少不會妨礙到夜戀的行動。
不過是事上,無論是對付奧茲還是菲謝爾,都不需要夜戀出手,她要做的,只是把她們引到這里而已。
果不其然,奧茲那邊,他發現了一個小山洞,於是便飛了進去。
“砂糖?砂糖你在嗎?”
奧茲邊飛邊喊著,慢慢地,他便逐漸來到了洞穴深處,這里空無一人,就在奧茲認為,這里應當已經沒有任何人的時候,突然間,他聽見了腳步聲。
“砂糖,是你嗎?”
奧茲回過頭去,然而迎接他的卻是一道冰浪,轉眼功夫,奧茲便被這倒冰浪凍成了一座冰雕。
而出現在奧茲面前的人,竟然是優菈。
此時,優菈的瞳孔出現了愛心,她的腹部也出現了一道詭異的淫紋,她一步一步地前進著,在奧茲那驚愕的目光中,她將一只小巧的儀器拍在了凍住奧茲的冰雕上,轉眼間,儀器發出了耀眼的光芒,片刻之後,奧茲便消失不見,沒有人直到奧茲去了哪里,只有夜戀知道——她被優菈所握著的傳送器傳送到了夜戀自己的空間站當中。
當優菈處理好這件事的時候,腹部的淫紋緩緩消散,瞳孔也逐漸變回了正常,此時,她不由得感到驚愕:“這是……龍脊雪山?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里?”
她不知所措地環顧四周,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不過在回去的時候,她看了看山腳那冰涼的湖水,她最終決定脫光衣服,在這里泡個冷水澡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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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菲謝爾,到也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吧,她竟然在搜尋的過程中看見了一只眼鏡——這正是砂糖的眼鏡!一時間,菲謝爾大喜過望,她敢斷定,砂糖就在這附近!於是,她便在這附近的山洞里挨個挨個的搜尋起來。
最終,她在一個洞穴的深處,找到了把身體蜷縮起來的砂糖。
“砂糖?砂糖!”
菲謝爾興奮地跑了過去,而砂糖聽見身後的聲音,一開始也的確是小小地驚愕了一下,但發現來者是菲謝爾後,她的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
“啊……你,你是……菲謝爾?!”
“迷失之人呦,吾乃斷罪之皇女,吾將使汝脫離苦海,重獲新生與自由!”
菲謝爾非常紳士地把手伸了過去。
而砂糖也興奮地握住了菲謝爾的手。
然後猛然衝上前去,將一只噴灑了乙醚的抹布捂住了她的嘴巴,菲謝爾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但卻被砂糖鉗制住了手腕和喉嚨。真是恐怖,明明是個用法器的法師,但砂糖的力氣出乎意料地大,竟然比自己這個弓箭手的力氣還要大!在砂糖的鉗制下,菲謝爾完全沒有一絲一號的能夠進行掙扎的余力,只能在砂糖的控制之中,不斷地吸入那些乙醚。
就這樣,菲謝爾逐漸陷入了昏迷之中。
片刻之後,夜戀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呵呵,總算把她也搞到手了。”
夜戀很是滿意地說道,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孩,夜戀的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她看了看一旁的仿生人砂糖,隨後便不由得點了點頭。
“很好,砂糖,接下來你就在這里繼續待命,我先把這家伙帶回家里,我想好好地料理料理這個小娃娃。”
“明白,主人。但優菈怎麼辦?”
“無須擔心,我自有分寸。”夜戀將昏迷過去的菲謝爾抱了起來,看著懷里昏迷不醒的玉女,她的臉上逐漸綻放出了笑容:“讓我們度過一段美妙的時光吧~菲謝爾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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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戀難得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那座巨大的空間站當中。
在這里,她對菲謝爾做出了和其他少女一樣的處理:脫下鞋襪,扒掉所有的衣服,給光溜溜的菲謝爾好好地洗一個澡後,便有所不同了。
她將菲謝爾放在了一張平台上,讓平台開始對她的身體進行掃描。這個掃描的進度很快,不過五分鍾,就達到100%了,現在正在進行復制。當然,復制的時候就不再需要讓菲謝爾躺上去了,她把菲謝爾搬到了另一張沙發上,而後掏出了兩只小巧的假陽具,一只塞入菲謝爾的小穴里,另一只則塞入了菲謝爾的菊穴里,看著這兩只被玩具填得滿當當的穴,夜戀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滿意地笑容,而當她在將兩只轉刷捏住她的陰蒂,並在這之後給她穿上了一件貞操帶後,菲謝爾的下體的改造便完成了。
當然,她對於菲謝爾的改造可不止如此。在這之後,她還給菲謝爾的雙臂戴上了束手袋並束縛在了身後,並給菲謝爾注入了大量的媚藥和可以提升敏感度的藥劑。為了測試一下藥劑的效果,夜戀特地往菲謝爾的耳朵旁吹了口氣。
“唔咿咿……”
菲謝爾渾身一陣痙攣,而她的下體,也很識時務地流出了淫水。
“哼哼~不錯不錯~”
對於菲謝爾的情況,夜戀很是滿意,雖然這麼做非常危險,畢竟菲謝爾可能會因為這真刺激而蘇醒過來,不過沒關系,她已經奪走了菲謝爾的神之眼,就算菲謝爾醒來,她也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懷著如此想法,夜戀把菲謝爾帶到了壁足長廊當中,此時正是休息時間,那些女孩子們都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此舉雖然封死了她們的視线和言語表達能力,但並未讓她們陷入安眠之中,因為她們那白嫩可愛的小腳丫,也依然在被拘束於牆壁上,依然在被各種各樣的刑具玩弄腳心。
這就是夜戀給她們安排的“午休”——對她而言,不讓歡笑,便是最好的休息,他對此深信不疑。
而給菲謝爾安排一個新的位置並不算麻煩,畢竟為了確保這兒能有足夠多的位置能夠容納自己心儀的玉足之女,她在修建這條壁足長廊的時候,是特地往長的方向建的。
很快,她便找了一個還算不錯的位置,差不多是走廊的拐角處,在哪里,她將一面牆壁上的裝置打開,把被她用皮帶束縛好身體的菲謝爾塞入牆壁當中,只有腦袋和雙足被固定在外側。之後,充當牆壁的裝置緩緩合上,類似於足枷一般的裝置上的三個圓孔,剛好可以把菲謝爾的腦袋和雙足固定在同一水平线上。
就這樣,菲謝爾的身體被徹底拘束在了牆壁當中了,而她的腦袋,以及她那雙白嫩的美足,則如同景品一般被擺在了外面,白嫩美麗的裸足,倒也是頗為迷人,夜戀不由得伸出雙手去撫摸了下她的美腳,一時間,可愛的玉女立刻發出了一道道輕笑:“唔嘻嘻嘻~何人竟敢……嘻嘻嘻哈哈哈……侵擾吾之美腳……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吾之美腳’?呵呵呵,沒想到你竟然會這樣形容你的腳丫呢~”
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內容一般,夜戀的臉上突然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於是,她伸出了她那纖細的手指,用她那略微冒尖的指甲,繼續扣撓了兩下她的足底。
這下,菲謝爾無法忍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吾,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吾之美腳……吾之玉足!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這樣強烈的瘙癢以及她那激烈的歡聲笑語當中,菲謝爾的意識逐漸變得清醒,片刻之後,她便睜開雙眼,然後意識到了自己當前的處境。
“呵呵呵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汝嘻嘻嘻!汝對吾呵呵呵呵!吾斷罪嘻嘻嘻……斷罪之皇女哈哈哈哈!!做呵呵哈哈哈哈……做了些什麼?!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為何吾會嘻嘻嘻哈哈哈哈!!會被拘於這銅牆鐵壁之中?!為何嘻嘻嘻……吾之美腳……嘿嘿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想要問‘為什麼我會被你拘束在牆壁里’,對吧?”夜戀笑呵呵地回答道:“實話告訴你吧,這都是我干的,你被拘束在這里,也是出自我的手筆。”
“汝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在夜戀向菲謝爾坦白的時候,她的手仍然在菲謝爾的腳心窩里畫著圈圈:“如為何要嘻嘻嘻哈哈哈哈!要做出如此行為?嘻嘻嘻!停呵呵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
“汝之美腳、汝之玉足,感覺如何呐?”此時的夜戀仍在菲謝爾的左腳腳心窩里搔撓著她那怕癢的腳心,而她的左手,卻很不安分地掏出了一只電動牙刷,將其以最高頻率啟動之後,便死啊如了菲謝爾的右腳腳趾縫里,開始瘋狂地玩弄著她那怕癢的嫩肉。
電動牙刷的到訪,讓菲謝爾的笑聲變得更加激烈了起來:“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不要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吾之美腳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正哈哈哈哈!正在墮入絕望!!哈哈哈哈哈哈!!吾之玉足嘻嘻嘻!正在遭受呵呵哈哈哈哈哈!!難以想象之酷刑!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用‘吾之美腳’‘吾之玉足’來形容自己的腳丫,這顆真是色情呢~還是說……”夜戀不懷好意地把腦袋湊到菲謝爾的身旁,笑呵呵地詢問道:“你該不會在家里的時候,就經常這麼形容自己的腳丫吧?”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才嘻嘻嘻!!才沒有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快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快把你的手嘻嘻嘻!脫離吾之玉足!哈哈哈哈哈!!吾嘻嘻嘻……吾之美腳……嘻嘻嘻……高呵呵……高貴無比哈哈哈哈哈!絕非汝能隨意觸碰之物!!呵呵呵哈哈哈哈!!”
“是是是,你的腳丫高貴著呢,我就一個賤民怎麼能肆意玩弄菲謝爾大人的絕世美腳呢?”夜戀故意附和道,但她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下,反而在隨著她的附和聲而越發激烈起來。只是片刻之後,似乎覺得菲謝爾那仍然在不斷地扭動著的腳丫實在是有點難以控制,於是,夜戀便索性將菲謝爾的腳丫和其他人的腳一樣進行拘束——也就是用金屬環將她的十根腳趾全都束縛,使其只能死死地貼在牆壁上,無法動彈也無法掙扎。
“咿咿咿!吾之玉足究竟發生了什麼!!動不了了!無法移動了!!”
當那十根圓環相繼拴在菲謝爾的腳趾頭上的那一刻,圓環立刻迸發出了強烈的吸力,竟將她的裸足牢牢的固定在了牆壁上,任憑菲謝爾怎樣扭動怎樣掙扎,都無濟於事,只能老老實實地看著自己那雙備受保養的絕世美腳盡情展露,只能老老實實地看著自己那白白嫩嫩的俏麗美足如同鮮花一般展露足心。
“不……別……”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腳底究竟有多麼敏感,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腳心究竟有多麼脆弱,可憐的女孩的臉上,終於閃過一絲驚恐,就連她說話的語氣,也不再是方才那般充滿了中二病式的發言。
然而這次,回報她的並非是救贖,而是夜戀那預示著“要加刑了”的可怖微笑。
此時的她,一手拿著電動牙刷,一手握著牙鑽,似乎很期待自己能將這些東西用在菲謝爾的裸足上。
她做到了。
那只可怕的電動牙刷開始告訴旋轉起來,飛速旋轉的刷毛在菲謝爾的玲瓏美腳上肆意游走著,而那只看似普通的牙鑽也在這時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當它落在菲謝爾的腳心窩的那一刻,劇烈的瘙癢也隨著那一陣又一陣可怕的震動而瘋狂襲來。
“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癢!癢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呀呀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殘酷的刺激,把菲謝爾折磨的搖頭晃腦,淚流滿面,她瘋狂地狂笑著,崩潰地嘶吼著,眼里盡是痛苦和哀求的神色,希望眼前的女孩願意大發慈悲地放過自己的腳丫。
“呵呵呵~很舒服對吧?被撓腳心什麼的,真的很舒服對吧!”
夜戀很是得意地說道,同時,手中的刑具也開始更加瘋狂地折磨菲謝爾的腳底心,在她的腳底板上更加瘋狂地肆意游走起來。而在這陣越發激烈的搔撓下,可憐的菲謝爾的笑聲逐漸變得瘋狂,她的腦子也在這場殘酷無情的折磨中逐漸變得混亂,逐漸變得混沌。
“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殘酷的瘙癢在無情地蹂躪著少女的嫩足,白白嫩嫩的俏麗美足,已經在兩把刑具的瘋狂折磨下,逐漸被無數道刷痕所覆蓋,並開始變得殷紅,而在這樣可怕的折磨當中,可憐的少女則早已流下了痛苦的淚水,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從未體驗過的撓腳心之刑,竟然會如此殘酷!如此可怕!
“救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救命!!救命呐呐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的她,已然忘卻了自己的一切,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她忘記了,自己是冒險家協會的一員,她忘記了,自己是斷罪皇女菲謝爾,她現在只知道一件事,就是自己的腳丫非常痛苦,自己所面臨的刑罰非常殘酷。
撓腳心,撓腳心。
——明明只是孩童般的游戲罷了,但為什麼……會讓自己感到如此痛苦?
菲謝爾很是苦惱。
——我只是喜歡保養我的腳丫,這有錯嗎?為什麼我那精心保養的美腳,要在面對如此殘酷的撓腳心之刑的時候,這樣對待我?
菲謝爾百思不得其解。
而這樣可怕的折磨,並不會因為她的困惑而畫上句號,這樣可怕的刑罰,只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最終積少成多,形成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潮。
將其吞沒。
讓菲謝爾的美足,徹底沉淪在這樣殘酷的撓腳心之刑當中,無法得到解脫,也無法得到救贖,只能在這樣殘酷的處刑之中逐漸失去自我。
“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嘿嘿嘿哈哈哈哈!!不要再撓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憐的菲謝爾已經露出了絕望的阿黑顏。
她不知道這樣殘酷的折磨究竟會在何時才能畫上句號,或許……永遠也不會被畫上句號吧……
可憐的菲謝爾如是想到。
只是,就在她淒慘地流淚狂笑,喜極而泣的時候,夜戀那握著的刑具,這才姍姍來遲地被扯下。
拜托了殘酷的撓腳心之刑的菲謝爾立刻松了口氣,她本以為,擺脫瘙癢之後,迎接自己的,將會是美好的救贖。
然而……
迎接著她的,卻是夜戀掏出的眼罩和口球。
她無視了菲謝爾的意願,無視了菲謝爾的抗拒,將眼罩口球,強行戴在了菲謝爾的臉上。
“現在是午休時間,大家都在安靜地休息,你這樣大聲歡笑可不行哦~”
看著被蒙住雙眼,堵住嘴巴,只能不斷地發出一道又一道痛苦的嗚嗚聲的菲謝爾,夜戀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好好享受吧,菲謝爾,汝之美腳,我會好好照料的,汝之玉足,我會好好保養的。”
話音剛落,六只滾筒刷分別出現在了菲謝爾的左右兩只腳底板上,那飛速旋轉的滾筒刷雖然還未接觸到菲謝爾的腳丫,但那嗡嗡作響的聲音,便已經讓菲謝爾一陣膽寒。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不……不要……請……請不要這樣……
菲謝爾的內心已經被恐懼所占據,所縈繞。
就在菲謝爾想要繼續掙扎的時候,滾筒刷已經狠狠地摁在了菲謝爾的美足上,那瘋狂旋轉的刷毛,開始毫不留情地料理著菲謝爾那敏感怕癢的裸足,一時間,更加激烈的瘙癢瘋狂地注入菲謝爾那雙敏感的裸足當中,殘酷的瘙癢,瘋狂的刺激,開始更加瘋狂地折磨著菲謝爾的玉足美腳。
“唔唔唔呼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絕望瘙癢再度注入了菲謝爾的腳心窩里,可怕的刺激也隨之開始更加瘋狂地刺激著少女之美腳,蹂躪著少女之玉足。
並在這樣持續性的刺激下,給這位可憐的女孩不斷地注入絕望……
毫無疑問,菲謝爾的人生已經被擬定了。所謂的斷罪皇女即將成為一個笑柄,她的余生,將會在這只窄小的足枷里,以“壁足皇女”的身份,在無盡的撓腳心之刑中,慢慢度過……
不過沒關系,因為很快,她的朋友救會來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