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基夫良卡的修女花嫁
北境之北,被霜雪女神親吻過的寒地上,聳立著人類文明在冰冠上閃耀的明珠——基夫良卡。
這里不僅僅是北國的都城,冰雪女王的王庭,也是大正教會的牧首座所在,基夫良卡不及南方都市絢爛繁華,還需時刻地方那些在風雪中虎視眈眈的魔物,正是因此,神聖的教會必須盡可能幫助市民們進行生產,維持秩序。
城牆外某個簡陋的村寨邊,兩個披著寬大毛皮斗篷的人影來到寨門前,哨塔上的民兵慵懶地揉了揉被慘白雪景麻木的雙眼,兩人卻不等民兵端詳,對著緊閉的木門高聲道:“我們是大正教會的修女!”
待大門慢慢打開時,有所訴求的鎮民已經聚成一片。
“修女閣下,鎮子里的田地長不出莊稼了...”
“修女,請看看我們家的驢...”
“救救我的孩子,修女閣下!”
村民們一擁而上,半是抱怨半是哀求的找面前的修女幫忙,可始終無人膽敢觸碰修女們的聖體,修女是教會的中堅力量,在庶民們看來,修女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教會的神聖不可侵犯。
兩個修女之中,個子稍高的清了清嗓子:“大家不要著急,先到鎮子里的杜馬去,等一下大家在那里集中說吧。”
鎮民們立即肅靜下來,沒過多久,鎮子的杜馬大廳里擠滿了等待的村民,烏黑長發的高個子修女一個個解決鎮民的需求,或是使用魔法,或是給予他們藥水和煉金產物,甚至是付出蠻力,而身材嬌小些的修女有著一頭可愛的茶色卷發,鎮子里的婦女,孩子和閒人坐在教堂的長板凳上,傾聽著她的布道。
“世界上有四大邪神,任何一個都可以輕易毀滅肉體和財產。”小修女的布道相當熟練“她們分別是蠻力之神,變途之神,歡愉之神和疫病之神,她們既有區別,也有共同點。大家一定要小心滿月時誕生的雙胞胎羊仔,因為它們可能蒙受邪神的賜福,另外,如果在村子的牆上或者其他任何地方看到了奇怪的塗鴉和編織的圖像,請立即向鎮子的官員舉報,不要隱瞞或是表現出任何興趣,請記住,一切知識以教會頒布的為准....”
布道結束,修女開始分發帶給孩子們的糖果,等孩子們把食物一掃而空後,兩個修女便一起東奔西走,到了晚上,鎮民們困擾多時的問題被兩個修女一件接著一件,有條不紊的解決了,為了慶祝,鎮長召開了篝火晚會,兩修女自然也在席間。
累了一整天的修女享用著晚餐,茶色頭發的嬌小修女筋疲力盡的趴在桌子上,向同事吐槽:“琴,他們怎麼連屋子的茅草被吹走了這種事也要麻煩我們啊,累死我了....”
“蘇蘇姐妹,請注意你說話的場合,這里有很多信徒,我們應當謹言慎行,聖訓說:“不在教堂時,她們便是移動的教堂。”長發修女看起來更加成熟謹慎,一邊撕著黑面包一邊說。
“唔,你別裝了,又沒人聽。”叫做蘇蘇的修女不屑的別過頭。
“...蘇蘇姐妹的經歷還不算什麼,今天下午還有個村民家傳的盔甲丟在放土豆的地窖里找不到了...”琴修女緊繃的臉上閃過不知道是笑意還是苦惱“我在地窖里摸黑翻找了好久,幾次被土豆絆倒。”
“哈哈哈哈哈,琴在凍土豆里,哈哈哈....”蘇蘇修女笑的合不攏嘴,可一會卻不笑了。
“琴琴姐,我好餓啊....”
“蘇蘇姐妹,我也餓了。”琴修女默默喝了口冰涼的清水“我們去吃點烤肉?”
村民們准備了豐盛的晚宴,整只牛羊被架在木棍上烤熟,再由負責切肉的老婦人把大塊肉切成小塊分發給大家。
“阿婆,給我們兩份烤肉,要多一些。”
老婦人錯愕的抬起頭,眼前的卻是長發的修女,另一個小妹妹則有些忐忑的依偎在其身旁。
“修女不是不能吃辛辣刺激醬料烹飪的肉類?”老婦人脫口而出自己素來以為常識的知識,可長發修女卻什麼也不說,而是伸出了手。
“我覺得鎮子的人都很虔誠,教會也很樂意加深同地方的聯系,或許可以...?”
老婦人還在猶豫,另一個參加宴會的鎮民發現了其中端倪,他罵罵咧咧的噴著嘴里的酒:“傻婆娘,快給修女切最肥的!”
琴修女只是禮貌的微微一笑,拿著豐盛的烤肉便走掉了,其他村民見狀也不敢怠慢,很快,酒和各種水果紛紛呈到修女們的桌上。蘇蘇修女又喜又怕。琴修女則露出了寵溺的微笑。
“快吃吧,蘇蘇修女,不會有人說什麼。”
“琴琴姐...好厲害...”
兩個人無憂無慮的吃起來,或許是為了發泄白天的疲憊,兩人甚至喝了些鎮民的私釀,酒過三巡,兩人都有些飄飄然。
“好想結婚啊!”蘇蘇修女拍著桌板吼叫著,琴修女本來還想阻止,但馬上相同的情感也涌上心頭。
“我也好想結婚啊!小時候的玩伴一個個都成家了,只有我還在天天出外勤當泥腿子。”
“成家了就不能當修女了....”
“那有什麼關系!”琴修女突然有些歇斯底里“我一定要找一個又有知識,又知性的男人...女的也行!絕對要是南方的,國內這些傻里傻氣的人絕對不行!”
“我,我就要寵我的。”或許機鋒至此,蘇蘇修女也開始訴說自己夢想中的良人“一定要足夠喜歡我,不能變心,而且...長得帥。”
“他應該熱情的像杯烈酒...”
“又深邃的像盞清茗!”
許久之後,宴會已經是一片狼藉,修女們醉醺醺的在村鎮的街道上踱步醒酒,不知何時,兩個修女竟走散了。
琴修女散發著一身酒氣,不知不覺中又走回了宴會場地,可散去的村宴中,卻有一個身影矗立在燈影里。
那分明是個穿著獵鹿風衣的消瘦身影,他靜靜的盯著將要熄滅的篝火,華燈映襯著他富有磁性的聲音輕聲哼起的小調...
“你是?”琴修女搖搖晃晃的走近,問他。
“尊敬的女士,你好。”男人脫帽致意,他的臉好像大理石的少年雕塑,可略帶憂傷的眼神中卻有品不完的情緒“我只是個旅行者罷了,沒想到能見識到北國宴會的熱情,真讓我難以忘懷。”
“旅行者?你去過哪里,到基夫良卡干嘛...”
男人微笑著緩緩說到:“我只是把財富投入到自己喜歡的事情上來罷了,我去過很多地方,也不是一次來北國....親愛的女士,要是願意的話,我們一起走走?”
琴修女難掩嘴角的笑意,與此同時,閒逛到鎮中心的蘇蘇修女也在凜冽的風中找到了一匹桀驁不馴的蒼狼,兩人四目相對,她一眼便知,那就是她的白月光。
披著披風的男人像是由鋼鐵鑄就,他的眼神帶著一絲閃躲,卻暗暗下了決心似的向蘇蘇修女走來。
“這位小姐,我們可以認識一下嗎?”
“我叫...蘇蘇...嗝...”蘇蘇修女痴痴的看著眼前的寶藏,不自覺的挽住男人。
琴修女那邊,也和眼前的男人邊走邊聊。
“........我去過很多地方,我看過沙漠中閃耀的金字塔,也在露絲乞亞的雨林中狩獵過野獸,我還見過人皇的英姿,只可惜沒能像和卡林·卡德爾的大法師那樣和她交流學識......”
蘇蘇修女這里,男人的話語一樣直擊靈魂。
“........親愛的小姐,你的眼睛就像夜空一樣美,是北國的冰川雕琢了它嗎?還是您的靈魂賦予了它如此的靈動......”
琴和男人悠閒的在鎮上散步。
“......是的,我從南方帝國來,我叔父是個探險家,我希望像叔父一樣用雙腳丈量世界,不過我沒辦法向他一樣細膩,這是他美麗的妻子教會他的,可我卻......”
另一邊,男人向蘇蘇展開了狂熱的追求。
“.......我在郊外有間小屋,那里和這兒差不多,不過更暖和些,而且沒什麼教會的人走動——親愛的小姐,你是否可以和我一起去......”
就像一場夢,琴和蘇蘇沉醉在溫柔鄉中,她們忘記了夢何時醒來,卻記住了夢的內容。回到教會時,兩個小姐妹彼此心里都想著一件事:
“他說,我會再聯系你的!”
蘇蘇和琴似乎再也無法勝任嚴肅專心的修女工作了。關於“那人”炙熱的記憶,在兩人本來平淡清冷的修女工作中,綻放出一朵火熱的花。似乎她們每日抱怨的,追而不得的愛情,正在悄悄朝她們敞開心扉。
當然,兩人也並沒有等待多長時間。約會的一日來臨的是如此的慢,以至於沉穩如琴都開始覺得平日做慣了的修女日常的文書整理工作,是那麼的乏味和冗雜。時間在焦急的期盼和手指輕叩桌面的啪啪聲中終於是來到了黃昏。
基夫良卡的日落永遠是那麼的壯觀,大日西墜,金光肆意在教堂青黃的琉璃瓦上塗抹。“聖城的日落!可算是見識到了。”男人的感慨在琴旁邊響起,琴也微微笑了起來。他們所在的位置正在教堂大鍾的正上方的小閣樓。方才自己的手腳被男子抬起,然後飛速在屋檐上奔行的英姿,在琴心中留下了更加深刻而又難以磨滅的印象。
“……來,試試這個。”從鍾樓下來,兩人在大街小巷的商販叫賣聲中緩緩踱步,男子正拿著衣服往修女的身上比劃著。琴的內心則在教堂敕令和內心的自由中掙扎了起來。
同一時間,剛剛隨著男人進入安靜的服裝店的蘇蘇也在面臨著相同的糾結。修女,作為教會的代表者,各項活動的統籌者,外派任務的主要負責人,只有身上的修女服具有足夠的社會公信力;換而言之,她們幾乎沒有任何的私人生活。
“不礙事的,這里可沒有教會的人。”男子似乎看出了蘇蘇的顧慮,笑著說道,然後就把衣服塞了過來。“何況只是試試而已。”
當蘇蘇換上了這一身純白的衣服之後,她才明白了這身衣服的含義——聖潔的,會由教會牧師賜福的婚紗。她的臉上微微發燙,周圍突然的安靜和此起彼伏的驚嘆聲,面前男人眼中帶著亮光的戲謔笑容,店員看的呆滯的幾乎脫臼的下巴,構成了她這個晚上最美麗的回憶。
男人最後還是買下了這一套衣服,不過卻並沒有遞給蘇蘇。沿著教堂門前的中央大道,兩人逐漸默然,直到月亮高掛,這才在道路的盡頭緩緩道別。
又過了些時日,男子似乎因為某種事情,要外出一趟。臨行前,男子吻了吻蘇蘇的手,然後遞過了一個封著火漆的信封,叮囑說遠離教堂,回到寢室再拆之後就灑脫地一揮手上馬疾馳出城而去。“美麗的小姐…這是我一生中最輕松愉悅的時光…我仍會留下下一次見面的方式,盡請期待……”聲音漸漸遠去,只留下風中的呢喃和蘇蘇的悵然若失。
“蘇蘇姐妹?”
蘇蘇嚇的一顫,原來是琴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但她的手里,也有一件相似的信封。
“這是....你說的那個人送你的?”
琴點了點頭“寫著,十天後的正午在城外的小教堂等我.....”
蘇蘇的拆開信封,上面寫著:“十日後,請在城外小教堂和我舉行婚禮。”
兩人面面相覷,難不成這兩個男人彼此認識嘛,但反正兩個人也知道了彼此的心意,十日後,兩個人悄悄披上披風,在清晨教會工作還未結束時坐上馬車結伴來到小教堂。
城外的小教堂本來是女大公和沙皇的婚姻殿堂,但宮廷中發生的殘忍政變讓皇室家庭支離破碎,教堂也逐漸荒廢,但還能看出來其中的尊貴氣派。男人就站在教堂半掩的門口,向二人揮手致意。
“親愛的,准備好我們的婚禮誓詞了嗎?”
二人興奮的點了點頭,不過在旁人看來,二人所面對的心儀之人卻是一個泛著紫色煙霧的人形,但兩人眼中的他卻有著不同的外貌,說著不同的話語,修女在紫色煙霧中迷失了自我,甚至連一旁的同伴也視而不見。
“我們這就.....?”
蘇蘇顯得有些窘迫,只是微笑著什麼也沒說,但一眨眼的功夫,蘇蘇就發現自己被男人帶到了一件裝修華麗高檔的房間
“這里是化妝室,你要在這里做好准備。”
昏暗的燈光給房間打上了一層曖昧的濾鏡,雖然說是化妝室,但房間里沐浴用的大桶和讓人小鹿亂撞的紅色大床總像在告訴蘇蘇這里的其他用途。
“害怕了?還是害羞了?”男人周身環繞著魅惑的紫氣,一點點試圖瓦解蘇蘇的心房“不妨看看你的同伴,她可比你更主動,更聽話....”
男人一揮手,化妝室一旁寬大的落地鏡不再反射房間里的鏡像,而是像屏幕一樣顯示著其他地方的畫面,鏡子中是一個和蘇蘇所在一模一樣的房間,房間里的男人甚至也和此處一樣悠閒的坐在沙發上,不過琴面紅耳赤的 站在房間里,與之相對的還有一個穿著紫色長裙的美艷女人。
“這是我朋友,也是你的化妝師,她自告奮勇來給你化妝打扮,請你服從她的一切安排。”
琴此時已經完全沉浸在幸福和對未來的憧憬之中——即使對方只是做出並不真實的許諾——但隨之產生的,還有對眼前這個女性的懷疑和勝負欲。
“你們倆認識?”
化妝師一臉媚意的笑著“是啊,我們倆早就認識,沒想到他會選擇你這樣的女人.....”
琴帶著確認似的眼神灼燒著男人,但男人只是對琴微微聳肩,直視著她淡淡的說“請你配合。”男人的眼神似乎傳達了無數種信息,好像是在說如果你這時撒嬌耍潑,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可能會大打折扣,又好像是在說我的心里只有你,而她則是我的代行者。
“請你脫下衣服,琴妹妹。”化妝師的手不懷好意的在琴腰際輕點“他給你選了結婚的衣服...所有衣服。”化妝師打開衣櫃,露出了成套的禮服,她首先拿出內衣。
琴看到自己心愛的人為自己選的內衣多少有些害羞,不過還是去掉了修女禁欲系的裹胸,略帶羞澀的穿起來,胸衣和內褲均為黑色為主題的帶著褶邊的款式,背後的紅色系帶還垂下長長的飄絲。
“唔額!”琴在拿到內褲和胸衣時並沒有感覺異樣,可觀察後才發現胸衣上有兩個形狀怪異的圓環,剛剛好在自己兩個乳首的位置,而內褲內側更是不得了,里料的絲綿材質中似乎內嵌了一層金屬,兩個大小不一的圓柱分別對應著女性的下體和小穴,就像是一件淫蕩的貞操帶,更過分的是兩個圓柱現在看來只有不起眼的一點,但低垂在內褲後面,像是小惡魔尾巴的設計實際上是一個氣囊,只要有人擠壓氣囊,內側的圓柱便會充氣漲大,變得又粗又長。
“這是按照我的標准設計的,我希望你可以喜歡。”男人丟來一陣半是戲謔半是調情的笑臉,化妝師見琴還有戒備的神情,說:“如果新娘覺得不喜歡的話,就換一個朴素些的款式....”
“我喜歡!我...很喜歡。”琴臉上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羞恥,一鼓作氣穿上了內衣,始料未及的是,胸部兩個圓環一感覺到琴的肉體便自行套入了琴的乳尖,同時下面的凸起也刺激著琴,就像是一場意外開始的前戲,讓琴的幸福逐漸積累著。
接下來是束腰,黑色的束腰包裹住琴從胸部到臀部的整個腰間,被化妝師不由分說地不斷拉緊,琴一開始還能勉強配合,漸漸的感覺到五髒六腑被擠壓的痛苦,但看著男人饒有趣味的眼神,琴不願也不敢破壞現在的香艷氛圍。
“怎麼啦,琴妹妹是嫌不夠緊嗎?”化妝師像是有意嘲弄她一樣,可琴即使痛苦的咬緊牙關也不曾在男人面前表現出任何不悅的神色,束腰一收再收,直到二十公分左右,已經不可能再拉緊才停下,琴的肋骨幾乎要在內髒里折斷,而且自己只能呼吸一點點空氣,連說話都變得小聲,在痛苦和無奈中被迫變成了淑女小姐的形象。
接著是黑色的吊帶襪和灰黑漸變的絲綢長手套,琴已經沒了力氣,只好任其穿上,吊帶向上拉伸,正好和束腰上的搭扣扣在一起,束腰上還有另一條束帶,從胯下穿過後固定在背後,似乎除了讓琴下體里的小東西陷入的更深些之外沒有其他用處,而戴上手套的手臂好像是沒了力氣一樣,除了自然放松之外不想做出任何動作。
化妝師輕輕拍了拍琴無法再保持優雅和嚴肅的臉蛋,指導她慢慢坐在床邊,接著拿出一件酒紅色的襯裙,慢慢給琴穿上,裙子幾乎完全收緊,直到腳踝處才慢慢放松,不僅如此,化妝師又在琴的腳踝,小腿,膝蓋,大腿各捆綁了一截黑絲綢絲帶,這還沒完,化妝師給琴穿上紅色的短高跟後又招呼琴站起來,給她穿上——或者說強制戴上了一件皮革里料的黑色蕾絲拘束腿套,黑色的搭扣在身後一個接一個鎖緊,又向下扣住高跟鞋,這下琴別說是移動,連彎腿都很難了。
男人緩緩走來,摸摸琴氣鼓鼓的可愛臉頰“你表現得很棒,接下來請繼續保持。”
“你....你不是一般人吧....”
“什麼?”男人雖然一點都不意外,但為了維持戲劇化還是努力裝作驚訝的表情。
“你是黑暗精靈,還是魔法師什麼的....”
“無論我是什麼,你都是我的。”男人沒有讓琴說下去,而是挑起下巴低頭吻住了她,在身體無限接近的同時,抓住了琴內褲上延展出的氣囊,隨著雙手逐漸擠壓,氣囊也不斷把空氣供應給琴下身的裝置,琴一邊吻著,一邊感受到那東西不斷漲大突入,快感也不斷加大,不禁扭著身子呻吟起來,可男人卻猛然退出,留下險些跌倒的琴。
“還不能在這里哦。”男人滿是誘惑的舔了舔嘴唇“不愧是修女,婚禮前就能給我驚喜。”
化妝師一層一層的為琴穿上各種紅色或黑色的裙子,讓琴的下身宛若綻放的黑玫瑰,最後,化妝師拿出男人為其准備的黑色婚紗,考慮到北國的氣候,所以婚紗是長袖的款式。
婚紗內部似乎有堅硬的設計,自帶的裙撐托起了下擺,蓬松的裙擺並非一層布料,而是重重疊疊,和內里的襯裙構成了紅黑搭配的整體,裙上繡著蜿蜒盤旋的銀线,黑色天鵝絨裁剪編織的百花和蕾絲花邊與在腰間與裙擺間綻放,裙擺至腰間結束,隨即是緊貼身體的收緊,但卻不是純黑的單調設計,而是環繞著紅色緞帶和黑色的荊棘狀的布料枝杈。刺繡的裙身在覆蓋到女性的南半球後結束,隨之是灰色的輕紗包裹 住琴白皙的北半球和深邃的溝壑,跨越精致的鎖骨與修長脖頸上的領花會和。兩條修長的手臂則是被泡泡袖和層層疊疊的蕾絲包裹。看起來嘆為觀止,好似愛與美的女神下凡。
琴不敢相信脫下教袍,穿上嫁衣的自己竟會如此美麗,可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化妝師就拿起了鮮紅的繩子,在男人的默許下進行上半身的拘束。她先是往琴戴著手套的手上塗抹了類似膠水的粘稠物,再示意著琴握手成拳,琴握拳之後,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張不開了,化妝師微微一笑,用帶著蕾絲的束帶纏繞上琴的手,將雙手纏繞成球。緊接著,繩索在兩個蕾絲小球上纏繞,繞過琴精致的鎖骨,一路向著中間延伸而去。勒過左半球之後往後一收,本就心神不屬的琴頓時啊了一聲,伴隨著男人和化妝師嘲弄的笑聲。繩索繼續向後,雙手在背後交叉處繼續縱橫,很快就勒緊了這唯一的鏈接處。琴稍微掙扎了一下,盡管捆綁還未完成,但是她依然從頭到腳動彈不得了。
現在是否到了裝扮的終點?這樣的我,能比得過面前這個壞笑的女人嗎?我相信我比她美,也比她柔弱......繩索從身後再度穿出,勒過右半球再次收緊,隨後在琴如天鵝般的脖頸上羞辱似的輕輕劃過,然後在鎖骨處扎緊。至此,一份精心盡力的日式高後手縛以琴的身體為內在,這樣一個美麗又怪誕的新娘脫穎而出。
化妝師看著窘迫無奈,只能微微擺動腦袋,晃動身體掙扎的琴,心里滿是喜愛,她捏捏琴酥軟的胸部,在琴反抗之前笑著逃開,從男人手里接過了什麼東西,等到用在琴身上才明白,這是個上下雙層的金屬項圈,上到琴的腮部,下到琴的肩膀上方各有一個金屬圈,而身後的位置則由貼合脖頸的鐵板固定,這樣一來,琴便只能目視前方,連扭動脖子,看看旁邊都做不到了。
“美的都讓我嫉妒了呢。”化妝師讓琴站好不動,給她清潔了一下面部,打上一層粉底,塗上腮紅和眼影,又為她在唇上添加美艷的紅色,給琴戴上項鏈,耳墜,發冠等等,將頭發盤起,戴上灰黑的頭紗。最後帶著憐愛摸了摸琴的腦袋,退到了房間的陰影里。
男人緩慢上前,深邃的眼光直盯著琴,順便拿來琴原本穿在身上的修女褲襪,用手指在中間筆了個剪刀的動作,褲襪便像真的被剪斷一樣斷開,變成了左右兩條。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或者說,有什麼婚禮誓詞想要我代你說出來?”
“...我愛你,我......唔.......”
琴准備了自己能想象的最深情的告白,可是她才剛剛說了幾個字,男人就仿佛沒聽見似的將手上的褲襪一股腦塞入琴嘴里,堵塞了琴的言語,琴一開始還想掙扎,但連扭頭都做不到的自己毫無反抗的余地,只能乖乖就范。
琴只能用渴望關心的目光看著男人,眼神里滿是期待和示弱,可男人卻像是目的達成一樣,全然一副毫不在乎的例行公事的樣子確認了琴的嘴巴已經被塞滿,又拿出了個口球固定在琴嘴巴上,口球外露的部分經過精心的雕刻,看起來像一朵玫瑰花,但琴卻無法理解這種美麗,襪子加上口球的塞入讓她感覺痛苦無比,不禁叫出了聲,可微小的呼叫更能讓人感受到優雅黑裙下嬌弱的反差,讓人把持不住。
男人展開另一半褲襪,在琴眼睛上纏繞起來,琴最後看到的,是男人漠不關心的冷峻神色,自己像一個少女夢被擊碎的人婦,嘴巴里的汙濁氣味就像丈夫的汙言穢語,可自己也不過是被束縛的某某太太,只能隨波逐流,默默忍受丈夫每晚的冷暴力。
鏡子里的畫面戛然而止,面紅耳赤的蘇蘇,心髒跳個不停,男人仿佛欣賞了一場奇特表演似的緩緩鼓掌,漠不關心的樣子就好像從來不認識琴。
“看看你的同伴,她把全身心托付給了我,不知道你會如何選擇?”
蘇蘇低下頭,心中的防线因為琴姐姐的沉淪而逐漸動搖,男人更進一步說:“我不會讓別人碰你,你的裝扮將由我親自進行——這可是對你的小特權.....”
男人從衣櫃中一件件的拿出禮服和拘束道具,和琴不一樣,蘇蘇的婚紗主題是純潔淡雅的白色,男人把內衣輕輕放在蘇蘇身邊,白色帶著蕾絲裝飾,沿邊還有金线刺繡出花紋的胸罩和內褲好像是蘇蘇專屬的搭配一樣渾然天成。蘇蘇身體不受控制一般機械的順從他人,慢慢脫下自己的衣服,穿上男人准備的內衣。
“不會啊.....琴姐姐明明是修女的.....”蘇蘇怔怔的似乎是在自言自語。胸罩和內褲同琴的一樣擁有乳環和貞操帶的設計,不過稍有變動的是,蘇蘇的白色內褲上面的兩個圓柱並不需要充氣變大,而是完全成熟粗大的狀態,仿真的形象甚至還在末端帶有微小的孔洞,似乎是為了像蘇蘇的身體里注射什麼液體.....
“哈哈哈,你們只是普通女人罷了,從一開始我就在觀察你們,如果你們真的信仰虔誠,就不會向別人索要賄賂,也不會自行其是的喝酒吃肉,破壞戒規,修女只是束縛你們的身份罷了,現在的你,其實很喜歡眼前這個禮物吧?”
蘇蘇咬著嘴唇,褪下唯一的防備,裸體著站在男人面前。
“你在騙我們....”
“我沒有騙你,我只是一步步揭示和引導,讓你們做最真實的自己罷了。”
雖然蘇蘇心里一萬個反對,但男人沒有說錯:她對眼前這個能帶給琴莫大歡愉,讓她從修女墮落的道具很感興趣,很想自己親自試試。
既然想要試試,就戴上它吧.....
“嗚.......啊......”蘇蘇將那東西對准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插入了進去,有些粗大的長度讓蘇蘇感覺到痛苦,可隨之而來的快樂一樣從未感受過,即使在男人面前發出了奇怪的聲音,蘇蘇還是憑借著內心被撩撥的欲望完全忘記了清規戒律,稍作休息後一鼓作氣完全插了進去,即使自己的聲音已經從嬌嗔變成了酥酥麻麻的顫音,即使自己已經羞紅了臉,下面正在流出奇怪的水也沒有停下。
“這就是你最真實的一面,我只是讓你自己去發現。”
蘇蘇看男人的眼神又迷茫,又懷疑“你到底是誰......”
“對於我這種人,你們大正教會應該有個簡單易懂的名字吧,我侍奉於黑暗王子,也就是歡愉之神,我親愛的未婚妻小姐。”
“邪魔...異端...”蘇蘇穿上了胸罩,感受到乳環掐住自己雙乳的疼痛與快感,同時畢生被親人和師長構建的信仰也在緩緩崩塌,她拿過白色的束腰,自己穿起來。
“可是我愛你,你也喜歡我,對嗎...?”蘇蘇的姿態低的像在乞求,作為女性,她即將獻出最寶貴的,象征著純潔與美的未婚身份,可眼前的人卻什麼都不曾舍棄。
“是的蘇蘇,我愛你,也愛琴,我真誠的想要接近你們,迎娶你們兩位。”男人走上前,想要幫助蘇蘇收緊束腰,但卻被蘇蘇打開了。
“你不是為了我的身體,而是真的喜歡我?”
男人又是不屑又是好笑的別過頭“我是為了你的身體,你的靈魂當然也是我愛的一部分,這兩者對我都很重要。不過對你而言,我很重要,比你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重要。”
蘇蘇艱難的拉扯著束腰背後的綁帶“如果真是這樣,我就把自己按照你喜歡的方式獻給你,但你....不許碰我。”
男人點了點頭,仿佛是感覺到蘇蘇一個人實在難以搞定,束腰自己控制著綁帶拉緊,讓蘇蘇幾乎倒在床上窒息,除了呼吸和擠壓的痛苦外,束腰的收緊還碰到了插入自己身體的那些東西,更讓蘇蘇欲仙欲死。
“聖訓說:不可妄稱母親神的名,不可妄議母親神的罪,要以母親神之名為聖,因為她是保佑北國的神.....”
蘇蘇的聲音在束腰的極限壓力下仿佛游絲一樣不可捉摸,可卻能聽到她一刻不停的悉悉索索的默念禱文,做著大正教會的手勢。對此,邪神只是稍微皺了皺眉,仿佛在品嘗一杯苦味的好酒。
蘇蘇顫抖著身體,艱難的彎下被束腰封住的腰腹,拿起白色的絲襪和身體穿起來。念起禱文只是讓自己專注眼前的活動,而不是讓自己完全被欲望吞噬,變成沒有思考能力的美肉。
內衣穿罷,蘇蘇接下來看到的是一只純白無垢,腳背上掛著銀花的綁帶高跟鞋,比她在城里見過的給皇室制造的高跟鞋都要完美,可這雙鞋的鞋跟卻高的嚇人,大概是十....十五公分?蘇蘇輕輕穿上高跟鞋,就好像是設計師專為自己而做一樣合適,但這種合適是美感方面的完美,並不能穿戴者感受到舒服,蘇蘇的五指和腳掌被擠在小巧的鞋身里,系帶環過她的腳踝,精致細密的微小鎖扣把高跟鞋固定在蘇蘇的腳掌上,這下就算雙腿是自由的也沒辦法把高跟鞋從自己腳上甩下來了。穿上高跟鞋後,也只有腳尖才可以接觸到地面,蘇蘇穿上高跟鞋後連站穩都很困難,只能用手扶著床沿勉強站著,但同時這也讓她的身材看起來更加高挑。
而且,高跟鞋一被穿上,里面寄宿的小鬼就感知到了雙腳的介入,高跟鞋中傳來了不休的嘲弄和譏笑,無數個縱欲之魔盤踞在鞋子里,從每個角落全方位的抓撓蘇蘇雙腳的每一塊肉,甚至深入腳趾之間的敏感地帶,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蘇蘇難以保持平衡,一下子摔倒在軟塌塌的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母親神,城市守護神....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北國的冬女神和.....啊哈哈哈哈.....春女神,請保佑您的女兒....啊.....停下!啊哈哈哈....別再.....哈哈哈額......”
在蘇蘇差不多已經完全無法念出禱文,幾乎背過氣去的時候小鬼們才逐漸停止了騷動,蘇蘇嘗試著繼續剛剛中斷的詠唱,一輪新的刺激又讓蘇蘇幾乎抓狂,這樣重復了幾次,蘇蘇只有攤在床上微微喘息,再也說不出話了。
“你還要繼續嗎?”
蘇蘇倔強的點了點頭,她拿起奶白色的襯裙,照著剛看到的琴的樣子穿上去,襯裙一條一條,逐漸淹沒了蘇蘇的雙腿,將其變成奶油色的美味雪糕,又變成象征純潔愛情的白郁金香,可能是考慮到蘇蘇腳上的高跟鞋,襯裙只是在大腿處收的很緊,膝蓋以下就逐漸放開。
蘇蘇好像陷入了迷茫,雙手空洞的抓握腿上的裙擺,使之產生各種各樣的褶皺。
“母親......神......”
“是信仰破滅的感覺嗎?”男人走過來輕拍蘇蘇的肩頭“還是我來幫你完成吧。”
白色的婚紗裙從衣櫃中飄出,蘇蘇的婚紗並非像琴的那樣由龍骨作為裙撐,而是用了數段尺寸不斷變大的彈簧,加上可以活動的鐵骨形成的機械裝置,彈簧沒有撐開時,鐵骨便像腿籠一樣貼合在腿部,而男人對著衣服的某個地方輕輕一按,彈簧的機關就被觸發,鐵骨也向外綻放撐開彈簧將本可以拘束雙腿的鐵籠撐開,形成裙撐的效果。
婚紗並沒有做得保守嚴實如北國的文化風氣一般,而是采用了大膽的深V設計,盡顯蘇蘇含苞待放的胸部和鎖骨香肩的曼妙曲线,純白的裙擺被裁制成無數皺褶的裙子。一層又一層輕紗柔柔的給褶皺裙上蒙上一層薄霧。胸部參差不齊的蕾絲花邊更顯柔美。向下螺旋點綴的花藤上朵朵白色的玫瑰,剪裁得體的婚紗,蓬起的裙擺,讓蘇蘇如同雲間的公主,優雅而華麗。
“這件婚紗,仿佛你們修女的使命似的,隱隱有一種脆弱和不可一世的傲慢呢。”
的確,婚紗仿佛是少女心底最溫暖、最柔情的夢,在童年幻想的最深處靜靜地蟄伏著,等待一陣風起,直到吹得心旌搖曳,吹得婚紗裙袂飄飄,讓自己成為世界的中心和焦點,也宣告著自己被心愛之人永遠保護著。
哪怕這是一場陷阱,一抹泡影。
蘇蘇沒有接男人的話,婚紗里一人無法操作的部分自動穿在身上,裙擺比看起來要重許多,蘇蘇的雙腿即使自由也被壓的幾乎站不起來。
“你還想怎麼玩弄我!?”
男人打了個響指,和琴一樣款式的鐵圈項圈和一只乳白色的單手套,蘇蘇閉上眼睛,努力試圖讓自己忘記周身的痛苦,保留最後的體面。
光禿禿的脖頸上傳來冰冷的觸感,接著是強大的外力為自己塑形,這是項圈被戴上了。男人微微碰了碰蘇蘇的雙臂,示意她轉過手臂,蘇蘇不等男人再次觸碰自己,便將手在背後握緊,讓男人戴上單手套。
乳膠質感讓蘇蘇感覺有些冰涼,可很快蘇蘇發現這並不是乳膠,而是在單手套內壁附著的一層史萊姆似的魔物,活動的膠液躥入蘇蘇的指縫,扯的咔咔作響,最後固定成了微微彎曲,想要抓握著什麼的姿勢,在確定了形態之後,膠體便迅速固化,蘇蘇的雙臂仿佛陷入泥潭般動彈不得。
蘇蘇不想分辨單手套是自己固定的還是由男人代勞的,等蘇蘇睜開眼睛時,自己的周圍好像是起了大霧一般,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頭上被戴上了面紗和頭紗,雖然外界可以看到新娘嬌羞的臉龐,但從新娘的視角卻只能看到前方幾米的景象。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一樣的口球,一樣的詢問。
“你騙了我。”
“可你不還是要接受嗎?”陰謀得逞的男人拿起玫瑰雕刻的口球,只不過口球塞入口中的那一段,添加著一個讓蘇蘇反胃無比的器官的模具。
男人沒有讓蘇蘇反抗,強迫著她吞下那個長的過分又粗的過分的東西,蘇蘇踱著退到牆角,男人便按住她的下顎,撐開腮逼迫著她張開嘴,然後仿佛享受施虐一樣慢慢的讓模具一點點推入。
“這是按照我的做的哦,平時的口水會被暫時儲存在這里,滿了後就會從那個地方的小口里噴到你的嘴里——現在有這樣的練習,大概讓我使用的時候就不會不習慣了吧......”
“嗚嗚嗚.....”
“婚姻不就是這樣的嗎,你們總在戀愛時把對方想象成自己心中最完美的樣子,可是實際的結果可能完全相反,但你已經穿上了新娘的嫁衣,已經將美好年華托付給了對方,你....已經無法拒絕了,不是嗎?”
男人走出自己編織的陷阱,打算呼吸一下北國嚴酷又凜冽的空氣。
但他卻沒想到,教堂外圍著一只嚴陣以待的隊伍。
“瓦拉婭修女會,第九謝苗·蔑楚洛夫戰斗團,沙皇騎士姐妹會等等代表教會和沙皇前來討伐惡魔!”
由聖職和女兵組成的隊伍將男人團團包圍,無數個巨劍長矛,甚至含有魔力的聖典和詠唱增幅設備全部對准了消瘦的人形。
場上陷入了緊張的沉默,只有男人的皮鞋踩踏雪地的吱吱聲。
“呵呵呵,各位是新娘這邊的家屬和朋友嗎。”男人向殺氣騰騰的軍隊微微鞠躬。
“歡迎你們,我想我應該不需要自我介紹了,請各位隨我到里面。”
教堂內本是莊嚴肅穆的聖域,可如今看來卻陰暗的仿佛從未被庇佑過,一抹紫光像一條淺淺的飄帶,被喧響的呼氣一次次吹動變形,呈現出極光似的奇妙景象。
堅實的鎖鏈發出不大但擲地有聲的響動,隨著鎖鏈的淅淅瀝瀝,接下的音符必然是鞋跟踏地的沉重響聲,沉重的讓人以為穿鞋的人似乎正懊惱的跺腳。
兩個新娘分別在三列長凳制造出的兩道路徑上緩緩走過,但她們的移動卻並非出於個人意願:新娘的鐵質項圈上有一個細小的鐵環,雖然小但也能為鐵鏈穿針引线,仿佛新娘身上的其他拘束一樣又奇怪又合理。
男人牽著蘇蘇和琴,就如同自己在晚會之夜同二人的初次見面一樣幻化成了她們最喜歡的白馬王子形象,惡魔可以同時化成兩個不同性格的角色勾引女性,也就有同時得到兩個新娘的權力,對於侍奉歡愉之神的惡魔來說,這實在是天經地義。
“你作為修女,應該知道這里是被拋棄的皇室教堂吧。”男人的兩個軀體中發出完全一樣的聲音“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你們平常了解到的是,女大公想要發動政變推翻沙皇,然後被正義的沙皇所發覺,女大公就被永久軟禁起來了吧。不過我這里卻有另一個故事,女大公從未想要發動什麼政變,是我幻化成沙皇的樣子,將她打扮成了我最愛的模樣帶去了魔域,在那里,我根據她的記憶制造了和她的回憶一模一樣的場景,讓我的手下幻化成她的父母,她的丈夫,每天都用各種手段進行管教,讓她完全認識到自己從皇後變成奴隸的事實,最後心甘情願的在自己珍視的人目前到達汙穢的巔峰.......不過,我愛她還是勝過愛你的,我的蘇蘇/琴。”
兩人都清楚,新郎的話是來自惡魔的誑語,只會擾亂自己的心神,但現在的自己實在沒辦法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抗:琴的雙腿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但來自丈夫的強令讓她不得不一蹦一跳的向前,而蘇蘇的下半身雖然沒有受到琴那樣的嚴格拘束,但插入體內的奇怪東西和過於離譜的高跟鞋讓她也只能踉踉蹌蹌的跟上主人的拉扯,並且,兩個新娘都幾乎不能動用視力,這讓她們的每一步都只敢試探性的前進。新娘們略顯滑稽的姿勢引發了一片夾雜著汙言穢語的爆笑。
“請不要在意,那是我的朋友。”男人不管兩個人是否能看見,自顧自的說著“哦對了,在我們這里有一個風俗,新娘如果在婚禮儀式上摔倒的話,就會被視為不合格,會留給在場的賓客們享用的哦。”
蘇蘇和琴看不到的是,在教堂兩側的兩列長凳上坐著各種各樣的妖怪,他們或是男女同體的帶著異常多的升值器官,或是身上長滿讓人痛苦又興奮的道具,更有的連人形都尚未具備,只是一坨壓倒了長凳的觸手怪物。
新郎的話讓魔物們爆發出一陣狂笑,各種不清不楚的液體朝著蘇蘇和琴飛濺而來,更有魔物從腳下勾挑蘇蘇的高跟鞋,故意使其摔倒下去。琴那邊也遭到了類似的待遇,可最影響她的不是惡魔的動作,也不是愛人為自己編織的拘束,而是自己作為體面,嚴謹,受人尊敬的修女,居然會被惡魔們戲耍嘲笑,之前的自己哪怕略施手段也總是能達到目的,可現在自己卻一文不值,引以為傲的尊嚴被人踩在了腳下。
“不知道你看到了沒,坐在中間的是你的家屬或者朋友們,雖然你我都沒有邀請她們,但她們還是出現在教堂外面,看來她們很在乎你們?或者說很在乎我也有可能。”
聽到這些話,蘇蘇和琴閃過一絲窘迫,一陣風吹起蘇蘇的頭紗也拉起琴的絲襪,讓她們看到了絕望的場景。
會場的兩側坐著讓人生畏的惡魔,而中間的位置則坐滿了大正教會和軍方的戰斗人員,她們嚴密的護具已經不知所蹤,只有些各式各樣仿佛為了羞辱而存在的華服和內衣蓋住了她們,而且所有人都正被不同程度的拘束著。蘇蘇看到,有的修女即使百般抗拒,她的華服依舊使她的雙臂在背後合攏後固定,而裙擺里的拘束裙則禁錮了她的雙腿,同時,幾只異形抱臉蟲似的生物爬動而上,完全遮住了修女的面部,也鑽入裙下的敏感位置,使勁用身體下隱藏的大棒給修女瘋狂的歡愉,而另一個修女——或者說看起來應該是修女的人則被黑色的奇怪物質完全包裹住,像是乳膠衣的材質之上還有讓蘇蘇分不清調理的束帶,皮革鐐銬和束套,將修女完全變成了乳膠人偶,最可怕的是修女的全包頭套似乎沒有開口,讓修女完全處在窒息的狀態,進一步想,這個修女可能會永遠在窒息中生不如死,逐步變成只會掙扎,供人賞玩的道具。
琴這里看到的士兵們甚至不如修女體面,她們高大威猛的身軀被穿戴上情趣款式的內衣和吊帶襪,她們或是雙腿叉開,露出汙穢不堪的下腹,同時雙眼空洞無神,好像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或是被細密的繩網捆綁固定,豐碩的胸肌上罩著兩個奇怪的罩子,且有另一個被拘束的人不斷吮吸,更有的則被一旁的惡魔選中,摟抱到另一列隨即馬上消失在群魔中,那個形似巨型章魚的巨大觸手怪好像急不可耐,長長的觸手伸到新郎面前,卷住一個拼命反抗的女性後瞬間將其吸入觸手團中。這些女士們每個都盡己所能的掙扎呼喊,可這些聲音卻被惡魔的尖嘯壓過,蘇蘇和琴要不是看到了這番景象,甚至不知道這些姐妹們的存在。
不知道哪個惡魔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她......修女琴,居然完全沒有遵守過修女教條,賄賂別人更是信手拈來,可能在她看來,修女什麼的只是讓自己攀高枝的工具吧......”
另一個惡魔發出非男非女的尖叫:“這個蘇蘇修女也是,你們看她現在多麼虔誠的樣子,實際上她的身體里塞著一個又大又粗的**哇,而且嘴里還有一個,都是她自願塞進去的。”
接著便是惡魔們的噓聲和嘲笑:“看到沒有人類們,就是這兩個自稱修女的人讓我們找到了你們的弱點,就是這兩個人害你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哇,哈哈哈哈哈哈......”
蘇蘇和琴沒看到俘虜們的表情,又一陣風將蘇蘇的頭紗和琴的絲襪粗暴的扯了回去。
“你們要靠著女神和大地神,用她們的偉力,做正義的事......事業......女神啊......”蘇蘇在心中默念著禱文,可這里已非神明所守護的人界,蘇蘇無論如何祈禱也感覺不到一點力量,極其糟糕的精神狀態讓她幾乎背不出一段完整的詞句。而琴也在崩潰的邊緣,她尚不清楚這些討伐惡魔的勇士是會留在這里還是被營救出去,如果她們能夠離開的話,自己便會身敗名裂,完全成為他人唾罵的對象,可能象征著修女歸宿的靈柩也不會被安放在教堂里......不,或許別人根本不會對自己進行任何形式的紀念活動,自己會成為教會和國家的汙點永遠受人指責......想到這里,琴的眼淚打濕了蒙眼的絲襪,嗚咽的哭聲絲毫沒有減輕惡魔的嘲弄。
男人打了個響指,一旁准備已久的群魔開始演奏出刺耳難聽的婚禮曲調,其中一個惡魔的胯下還匍匐著人類。音樂讓婚禮的氣氛到達高潮,不過這里沒有牧師,也不存在任何收斂和克制,在一片嘈雜中,蘇蘇和琴被牽引著到達聖壇前,而男人的兩個軀體也逐漸重合,變成了一個穿著西裝的英俊新郎。
空間的錯位讓新郎站在蘇蘇和琴面前,分別捧起她們的臉。
“我可以保證,我們成婚之後絕不會再有這樣糟糕的聚會了。”
是安慰,或是嘲諷?男人輕輕吻了兩人的額頭,周遭也安靜下來。
“你現在的樣子真美......”
無論男人的目的為何,蘇蘇和琴也都被這看似真摯的花言巧語說的動了心,雖然這和想象中的婚禮相去甚遠,不過自己的付出如果能取悅男人的話.........也算值得。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永遠......”
兩人雖不能看見,但此刻還是任由男人把玩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或許這樣,也.....
“我愛你.....”
“你願意嫁...........”
.....嫁...........給.........
仿佛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般,耳邊的嘈雜瞬間化作了一片虛空,男人也消失不見,只有蘇蘇和琴一黑一白兩個新娘面對面站著,教堂里的惡魔和被俘的戰士們也好像不曾存在過一番,只留下了布滿灰塵和蜘蛛網的破落教堂。
“嗚嗚嗚?”蘇蘇和琴雖然看不太真切,但卻可以通過對面的氣息感受到對方,兩人混亂的感情仿佛戛然而止,互相都發出了疑惑的嗚嗚聲。
沒錯,新郎,賓客,宴會,這些通通沒有發生,兩人好像做了一場夢一般,只有兩人毫無意義的新娘拘束和悵然若失的孤獨,以及永恒的陷阱是真實的。
“嗚嗚.....嗚嗚嗚嗚......”蘇蘇聽到了琴這個大姐姐的哭聲,自己也一陣眩暈,仿佛馬上就要倒下,可兩人沒注意的是,腳下冰冷的石板像是融化般液化,將蘇蘇和琴的高跟鞋陷入其中,在處於正好的浸沒厚度時又重新變回了石板,蘇蘇和琴想要稍稍變換方位,但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和地板固定在了一起,已經不能移動了。
機智的蘇蘇馬上發現雖然下半身沒辦法行動,但上半身卻可以觸碰到對方,蘇蘇趕忙用頭紗頂弄對方,琴也馬上反應過來,兩個人蹭來蹭去,雖說是為了弄掉二人蒙眼的拘束,但剛剛的事情和過於靠近的距離讓兩人都有些頭腦發熱。
不多時,蘇蘇的頭紗和琴的絲襪總算脫離了眼睛,二人看著彼此被牢牢固定又在方法上與自己稍有不同的拘束心中五味雜陳,或許自己在經歷了這些後,已經喜歡上這些拘束了?
可兩人沒有時間細想,突然間,琴內褲中的家伙猛然漲大,甚至在小穴部也有異軍突起,仿佛自動一樣猛烈的抽插著琴,而蘇蘇早已進入身體的巨大假**則開始強烈的震動,甚至在蘇蘇的後庭也生長出了個同樣的玩意,一樣不由分說的進入身體震動起來,過於強烈的震動甚至讓蘇蘇渾身發抖,連嘴中含糊不清的嗚咽也帶上了些許顫音。
與此同時,二人胸部的乳環也持續發出強烈的電流,電力雖不至於讓二人受傷,但所帶來的痛苦中仿佛帶著點惡趣味的興奮。那些長在胸罩上緊貼皮膚的倒刺也開始了規律的活動,細微的軟刺並不在於添加更多刺激,而是像呼吸般在胸部的敏感地帶持續剮蹭,像是被人輕咬和舔舐的感覺雖然比不上直率的侵入,但也給兩人從未被開發過的身體和心靈以巨大衝擊。猝不及防的二人幾乎被折磨的失去意識,但體驗過巨大的痛苦之後,留下的一絲絲快感卻又在腦海中逐漸放大,就好像偷食禁果的神話故事一樣,那些本以為對自己有害的事情,說不定隱藏著巨大的快感。
“只要......忘記一切,專心享受......”
“把自己交給玩具和拘束,完全成為他人的所有物.......”
“看似失去了所有,其實是得到了一切......”
這並非惡魔的誘惑,而是兩個女孩的真情實感,或許之前的她們被各種紛亂所擾,看不到世界的本質,但現在,空曠寂靜的教堂里有兩個永遠被拘束,被給予極樂的人,這便是全部的意義和歸宿所在,兩人的眼中只有作為視覺刺激的彼此,她們看著對方的拘束,不禁聯想到自己的拘束,兩個女孩逐漸拋棄了理性,讓同伴的模樣作為自己快感來源的一部分,對著彼此發出了毫不避諱的嬌喘和呻吟。
禮服,新娘,愛人,繩子,皮革,嚴厲的管教,永恒的拘束........
在破碎的情緒之間,頂峰也即將同時來到。可到達登頂前最讓人痴迷的那段距離,本應該愉快的滿足的那段距離時,二人身上的所有刺激卻猛的消失,只留下一具等待填滿的身體和被欲望驅使的混亂思維。
是結束了嗎......
可是,還被拘束著....
但是為什麼要結束呢,剛剛為什麼停下來了?
二人暴躁的扭動起來,被汗水打濕的衣裙和肌膚粘在一起,有種被包裹的緊致感覺,可這些連同身上滿是愛意的拘束一樣,可以極大的撩撥情欲,卻沒辦法讓人滿足。
為什麼連高潮這種事都要......那可是最重要的事情,是我生命的一切啊......
死的建築不會回答,兩人聲嘶力竭的嗚咽只是被建築收做回音罷了,冰冷的教堂嚴肅又冷峻,如同她們所信奉的神一樣永遠保持距離。
“可是......我從來沒有深信過那些北國諸神,我甚至還不及信眾那樣虔誠......”琴的心靈對自己發出了無情的拷問“現在我只渴求著一件事,那件事,只有那個存在給給我......”
悟得什麼的琴突然冷靜了許多,她感受著全身的束縛和情欲,默默在心中頌贊到:“黑暗王子,歡愉之神,快樂和感情的守護者,世間最唯美和優雅之人啊,我願意摒棄過去的異端邪說,放棄自己過去沉迷的一切,將我的身體和靈魂永遠奉獻給您,讓我成為為您的奴隸和玩物,永遠在您的裙下被無限的欲望占據吧!”
“琴姐!!”蘇蘇本能的感知到琴的狀態不對,她似乎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實話實說,蘇蘇對虛無縹緲的眾神懷著虔誠和敬畏,但諸神在蘇蘇心中的地位遠不及這個一直帶領自己,和自己一起出任務的琴姐姐,信仰崩塌的蘇蘇仿佛一頭扎入深潭,極限的痛苦像在焚燒自己的五髒六腑。
“姐姐去哪里,我就願意跟到哪里,神什麼的都無所謂,只要有琴姐在,即使我把自己獻給邪神也願意!”
...........
................嫁...........
“................你願意嫁給我嗎?”
熱鬧的場景再次浮現在二人面前,仿佛停滯的時間再次開始流動,男人摩梭著蘇蘇和琴的臉頰,深情的問出了期待已久的結婚誓言。
“我願意。”蘇蘇和琴直視著男人,用心中的渴求傳遞出最直接的信號,似乎自己受過的一切苦難都是值得的,同時,黑暗王子也收到了追隨者的呼喚,紫色的邪能在兩人的下腹部蝕刻出墮落的證明,復雜的淫紋代表著歡愉之神的認可,也讓兩人再不會如修女般矜持,只會時時刻刻期待丈夫的作弄。或許是為了獎勵新信眾,那些原本消失不見的刺激再次一齊出現,讓新娘嬌嗔著倒在新郎懷里,在愛人的懷中,惡魔的新娘扭動著身體,讓愛人將自己擁抱的緊一點,再緊一點,把自己當作籠中的金絲雀和缸中的金魚,從身體到靈魂完全歸惡魔所有。
“或許本就應該是這樣吧.......”
教堂外的人界尚飄著紛紛細雪,雪花即使還未落地便耗盡了自己,但潔白的一瞬飛舞卻好似忠貞的新娘,也好似祭奠青春的挽歌,成為了這場荒誕婚禮的絕佳注腳。
後記:
大理石噴泉將水花高高拋起,有些會落到修剪整齊的園圃上讓植物綠的更加可人,可負責打理的園丁卻無福欣賞這美妙的景象,他們還要修剪幾十公頃的花園和草坪,更別提喂養那些游走在花園中的奇珍異獸了。大花園的遠方,能看到一排排蘊含著北國特有美學的奇妙宮殿,只是看一眼便會讓人心生向往。
僅是這樣看,這里應該是某個藝術贊助人的奢侈別墅了,只要忽略頭頂狀如稠液般的粉紫色天空和不時飛行而過的魔界造物。
花園的某個安靜角落,一個閃著金光的乳白色涼亭將花園一側的風光盡收眼底,幾個貴族婦人正享受著室外的新鮮空氣和如畫的美景,一邊閒聊著。
“你們真是幸福的很呢,我連羨慕都來不及呀。”
說話的女人穿著紫裙,正是之前打扮過琴的“化妝師”,她拿起桌上唯一一杯紅茶小呷了一口,而對面的並排坐的兩人相視一笑,她們就是蘇蘇和琴。
蘇蘇和琴換上了更加保守的衣物,從肉眼所見的材質上看,這可能是某種極厚的絲綢,可從兩人的感覺判斷,這或許是某種魔界的液化金屬,先不談穿上就被壓制的只能依靠在座椅或床上的可怕重量,衣物的脖頸,胸部上下,束腰處各有一個粗大笨重的金屬環,而這些鐐銬一樣的東西居然是與衣服長在一起的,另外,或許是本就不打算讓穿戴者有任何自主活動的權力,衣物只有頸部存在一個開口,而手臂則是使用了失能手套的設計,讓二人的雙手保持握拳,無法抓取,寬大裙擺下的雙腿也被仿佛全包睡袋似的架構並腿包裹,還有幾條扣緊的皮帶作為固定。另外,二人的雙臂也並不自由,蘇蘇的雙臂自肩膀始被一件和衣物同樣材料的單手套拘束,兩只胳膊在單手套夸張的程度下盡可能的貼近,而琴的雙臂則被幾組鐵環和鎖鏈構築的囚具固定成了後手W型高吊的姿態。
其實,這件衣服被制作的如此堅韌,最主要的目的並不是抑制行動,而是讓穿戴者無法釋放出里面的生物——這是一件觸手拘束衣,大量的魔界生物依靠人的精華作為營養,腥臭的液體和蠕動的肉浪早已將二人包裹,可幸好觸手還處於休眠的狀態,否則二人還能不能夠安穩的坐在這里都是個未知數。
“我們......也很愛他.....”嚴密管制和二人面不改色的神態形成了鮮明對比,二人像普通的新婚嬌妻一樣羞澀的低下頭,抑制不住自己害羞和幸福的神情慢吞吞的回答著,化妝師微微一笑,仿佛見過很多這樣的情景了似的又喝了口茶。
“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嘿嘿,都讓你們舒服的不得了呢?”
這下新娘的臉完全紅成了熟透的苹果,蘇蘇躲到琴的懷里,而琴則盡可能讓長發遮住面容後微微點頭。
“女士們,你們聊的愉快嗎?”男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蘇蘇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用眼神示意男人快過來。
“剛剛我去和女大公聊了聊。”男人拿著雨傘和妻子們的外套走來“她說她非常喜歡現在的服務,希望我加強拘束的程度。”
“噗,她不是早就說不出話了嗎?”化妝師笑著喝完了茶水。
“我從她的動作里得到的信息。”
“嗯哼~不過工作之余可別忘了照顧你的兩個新婚妻子呀。”化妝師給男人使了個眼色,隨後微微致意“我該走了,很期待我和您,和兩位夫人的下次會面。”
蘇蘇和琴趕忙小聲向化妝師道別,隨著化妝師消失在花園里,男人也將臉轉向了兩人,兩人也全然沒有了方才神態自若的偽裝,男人的眼神僅僅一掃而過,兩人就變得驚恐萬分,滿是畏懼的慘白臉頰微微顫抖著,但其中又隱喻著某種渴望和滿足。
被支配的美感。
“我......求求你.......”
“現在不需要表達了。”男人微微抬手,觸手服就立即被激活了過來,觸手的肉壁開始蠕動,向兩人的身體上塗抹增加敏感的液體,同時衣物從頸部向上生長,不待兩人說完話就覆蓋住整個口腔,隨之一同到來的觸手粗暴的衝入二人的嘴巴,強迫著灌下過量的催情藥。
“剛剛的交流有趣嗎?”男人完全知道二人身上發生著什麼,但卻故意詢問其他事情。
兩人即使拼盡全力吞咽也不能保證咽下如此大量的液體,但還是拼命的點頭,從扭曲的眉間強擠出一絲笑意以表現自己的歡喜。
“那太好了,我們到屋子里去吧,你們該休息一下了,等我洗個澡就去找你們¬。”男人微微一頓“我的話說完了,除了面對我和客人,其余時間你們不配擁有認知的權力。”
觸手服順著身體繼續向上,多日的折磨讓兩人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或是哀求或是搖頭的向男人表示抗拒,
可男人只是“紳士”地笑笑,觸手包裹住兩人的雙眼,向兩人的耳道播放低劣的淫靡叫聲,更重要的是,觸手服是沒有呼吸孔的,兩人堅持了不久就進入了窒息狀態,這也讓她們產生的精華更加美味,至於兩人的生命——一旦將靈魂獻給了邪神,邪神便可以隨意支配信徒的生命,讓她們永遠在魔界體驗快樂,或是折磨。
裙擺上的觸手須撐起寬大的裙子,也將二人托起。男人寵溺的摸了摸妻子的腦袋,隨後便一同朝宮殿走去。
基夫良卡的修女花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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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