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西南風和西北風的調教拷問(上)

西南風和西北風的調教拷問(上)

   西南風和西北風的調教拷問(上)

  “西南風!不用管我,我幫你掩護,你快找機會突圍!”

   硝煙彌漫的海面上,升起一陣陣煙霧,在煙霧的掩護下,兩個嬌小的身影穿過濃霧,一邊撤離,一邊躲避著襲來的魚雷和炮彈。

   “姐姐,嗚……西南風快要堅持不住了……”擁有淺藍色瞳色的小驅逐艦吃力地躲避著來襲的魚雷,身上的艦裝早已破破爛爛,航行的速度也逐漸減慢。

   “可惡!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啊……”

   在前面領航的紅瞳的小家伙不得不放慢了航速,焦急又無力的回擊著來襲的敵人。

   ……

   時間來到半個小時前,剛剛結束了護航任務的兩個銀發小蘿莉緩緩的航行在碧藍色的大海中,海面風平浪靜,一如往常一樣。

   “指揮官真是的!一大早就讓我們去執行任務,我還沒睡夠呢!”西南風鼓起臉來,略顯不滿的吐槽著。

   “好啦,西南風,指揮官是重視我們才讓我們執行任務的,要好好珍惜機會!”旁邊的西北風充當起姐姐的角色,認真說教起來。

   明明是一對姐妹,但是兩個人的性格卻有些不同,姐姐認真仔細,妹妹活潑可愛,這兩個小家伙都是指揮官的天使。

   這時,不遠處的海面上出現了一只規模不算大的艦隊,朝著兩人的方向駛來。

   “咦?指揮官好像並沒有說過這片海域有其他任務……”西南風一臉好奇的看著靠近的艦隊,試圖加大航速接近它們。

   “西南風!等等!保持警惕!”西北風眉頭微皺,警覺地觀察著迫近的艦隊,但活潑好動的西南風已經拉開了她們之間的距離。

   沒有任何征兆的,猛烈的炮火和連片的魚雷瘋狂的撲向兩人,來不及躲避的西南風被一發魚雷當場擊中,艦裝受損嚴重。

   “哇啊啊,嚇死我了!是塞壬的伏擊!姐姐,咱們快跑!”兩人迅速調轉方向,回擊著敵人的同時,試圖利用航速的優勢逃脫。

   但這兩個小家伙不知道的是,她們已經陷入了塞壬的重重包圍之中……

   前後都有伏兵的情況下,航速占優的驅逐艦也沒法僅憑速度逃生,只能轉變戰術,憑借不占優勢的火力去殺出一條血路,才有逃脫的可能。

   ……

   海面上的作戰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盡管兩人作戰開始時拼盡全力,擊沉擊傷了一大批塞壬的戰艦,但驅逐艦火力不足的優勢很快便展現了出來——兩人拼盡全力也沒能撕開敵人的包圍圈,反倒是包圍圈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戰斗隨著受損嚴重的西南風大破而結束,擔心西南風安危的西北風果斷的選擇了接受塞壬的勸降。

   西北風放棄了所有的艦裝,被擊暈後,和已經昏過去的西南風一起被塞壬帶到了基地中,等待他們的將是嚴刑拷問……

   塞壬基地的刑訊室里,兩個銀發的小蘿莉——西南風和西北風面對面拘束在造型奇怪的鐵架上,身上的艦裝早已不知去向,全身只保留著內褲。經歷了一場大戰,兩個疲憊的小家伙都沉沉的昏睡著。

   一旁,塞壬的淨化者和觀察者一邊打量著兩個可愛的艦娘,一邊檢查著兩個人的固定情況。

   “放心把她倆交給我吧,三天之內,保證讓她們哭著說出所有的情報……”

   “好,那我就不妨礙你了,別手下留情,她們的指揮官這麼喜歡她們,嘴里情報一定不少。”淨化者說完就離開了刑訊室。

   “呼~”送走了淨化者,觀察者深吸一口氣,走到兩人中間,伸出手來捏了捏她們肉嘟嘟的臉蛋,“真是可愛啊,都不忍心下手了,算了,就讓你們多睡一會吧,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相處哦~”

   最先醒來的是充滿元氣的西南風,緩緩睜開眼睛的她本能的想要伸個懶腰,但很快她就意識到了身體的不對勁。

   “好像……自己也許不是在港區里……”

   這樣的念頭一從西南風的腦海中出現,就嚇得她徹底清醒過來。

   護航,伏擊,戰斗,被擊沉……不久前發生的一切一股腦涌入她的大腦里,讓她一時半會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處境並不怎麼樂觀,西南風不禁打了個冷戰。

   “姐姐!姐姐!別睡了!”

   因為被牢牢固定著,西南風眼前看到的只有還在昏睡的西北風姐姐,當務之急就是把她叫醒。

   “嗚~別吵啊,西南風醬~欸?!”

   西北風慢慢睜開雙眼,看到眼前被拘束著的西南風的時候,作為姐姐的她還是被嚇了一大跳,不由得驚呼一聲。

   “……不用害怕,西南風!還有姐姐在哦!”

   如同西南風醒來時一樣,一切可怕到有點不真實的記憶流入腦海,讓西北風懵了一下,但作為姐姐的本能還是讓她鎮定了下來,冷靜觀察周圍的同時不斷安慰著快要急哭了的西南風。

   “身體,嗚~一點也動不了!”

   通過觀察西南風的拘束架和自己的感受,西北風發現兩人的處境很是狼狽,身體僅保留內褲的同時,手臂平舉著被固定在身體兩側,小腿和大腿呈V字固定在鐵架上,腳腕被扣緊,腳掌朝天,動彈不得,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完全暴露在敵人面前。

   陌生的環境,絲毫沒有安全感的拘束方式,和對未知的敵人的恐懼,給這兩個戰斗經驗尤其是面對拷問經驗不足的小驅逐艦帶來了很大的心理壓力。

   “西南風醬,堅持住,指揮官,還有港區的大家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自覺掙扎無用的西北風只好強裝冷靜安慰著害怕的西南風,但自己的心里早就是一團亂麻。

   這時,刑訊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歡迎來到塞壬的基地哦,西南風醬,西北風醬!恐怕你們的伙伴是找不到這里的,所以接下來的幾天要乖乖聽話哦~”推開門的觀察者帶著一臉輕蔑的笑容慢慢逼近兩人。

   “哇啊啊啊~是惡心的塞壬!別過來啊~”

   可能是被嚇了一跳,也可能是對觀察者觸手本能的抗拒,先前沉默的西南風突然猛地一掙扎,對觀察者破口大罵起來。

   “噢?果然是充滿活力的小家伙呢。”

   觀察者一邊輕笑著,一邊伸出手想要捏西南風瞪著自己的小臉,換來的是西南風狠狠的一咬。

   “哇哦!真是不聽話的壞孩子,壞孩子一會就得加刑哦~”觀察者靈敏的一躲,留下的是咬著牙氣鼓鼓的西南風。

   “呸!惡心的塞壬,放開西南風,有什麼把戲都衝著我來!”聽到西南風即將受難,西北風沉默不住了,對觀察者請求著。

   “哎呀!都忘了這里還有一個呢,真是姐妹情深呢,可惜我這里不吃這一套……”

   觀察者拿出了一個遙控器,充滿笑意地盯著西南風和西北風。

   “廢話就不多說了,為了方便今後的相處,今天的任務是給你們查體,現在說出你們港區的設防情況還來得及哦~”

   “做夢!!!”

   早知道結果如此的觀察者攤了攤手,“這幾天那就請多指教了,想要招供隨時都可以的。”說罷,觀察者摁下幾個按鈕。

   只見固定著西南風的拘束具的天花板上和地板上伸出了許多機械手,這些機械手迅速的來到了西南風的敏感處,虎視眈眈的等待著命令。

   “咦?!”被固定視角的西南風只是聽到背後機械運轉的嗡嗡聲,在她的視角和感觸中,並沒有發生什麼,但還是不由得心跳加速,好奇又緊張的東張西望著。

   “啊啊啊!放開西南風!你這個變態啊啊!”

   這一切在西北風的視角里都是那麼清晰——數不清的機械手帶著奇怪的工具,包圍了手無寸鐵,動彈不得的西南風……無法阻止這一切的西北風,只好拼命朝著觀察者大喊,試圖吸引她的注意力。

   “唉,西北風醬真是太吵了,為了讓你別打擾體檢,只好用這個嘍,西南風醬也是,眼睛也要好好遮起來哦!”觀察者先是用膠帶將西北風的嘴巴牢牢的封死了,又不知道從哪拿來一副眼罩,戴在西南風的頭上。

   “嗚嗚嗚~嗚嗚~”被封口的西北風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妹妹受罰,而西南風卻恰巧相反——沒法看到作為自己支柱的姐姐,這就是觀察者的這樣做的深意。

   “第一個要檢查的是西南風醬的腋窩哦!就直接用手指去摩擦一下吧!”

   “呀!”

   西南風聽到觀察者的話,本能的想要夾緊腋窩,但被固定的緊緊的手臂完全用不上力,光滑的腋窩只能大咧咧的敞開,接受機械手的襲擊。

   機械手的動作絲毫不笨拙,十指並用的在西南風軟軟的腋窩里蠕動著,小家伙瘦小的胳膊緊繃著,但絲毫保護不了自己的弱點呢,只能任由手指肆虐。

   “嗚~嗚~”

   西南風吃癢後渾身顫抖著,唯一能小小移動的腦袋左搖右晃,緊咬牙關默默忍受著,這一幕讓對面的西北風心疼不已。

   “小西南風還挺堅強的嘛,不過也就是這種程度罷了~”

   隨著觀察者一聲令下,又有四只機械手逐漸靠近了西南風的肋骨和小肚子。

   兩只手指精准的戳著西南風肋間的軟肉,剩下的兩只機械手胡亂的抓撓著西南風肉嘟嘟的小肚子,帶給西南風加倍的癢感。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樣~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忍不住了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多重癢感襲擊的西南風一下就破了防,敏感的小家伙一笑起來就再也停不住了,笑聲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身體隨著肋間的手指一顫一顫的可愛極了。

   “看來我的調查還是沒有錯的哦,沒有驅逐艦是不怕癢的哦~西南風醬,這才只是開始而已。”

   觀察者一邊欣賞著西南風狼狽的樣子,一邊試圖瓦解著她的心理防线。

   漫長的“檢查”過後,觀察者終於是停下了西南風身上的小手,終於盼到休息的西南風也連打嘴仗的力氣也沒有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幾分鍾後,“西南風醬,想好了沒有,現在說出來秘密,檢查就不用繼續了哦~”觀察者戲謔的盯著旁邊急的直掙扎的西北風,慢慢拿起了能掌控西南風命運的遙控器。

   “呼~”西南風只是長出一口氣,默默地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觀察者的問題。

   “那接下來就要好好檢查一下西南風醬的小腳丫了哦~”觀察者微笑著慢慢走到西南風的身後。

   “欸?!腳,腳底是不怕癢的!檢查那里是沒有用的!”果然還是小孩子呢,腳掌突然繃直的西南風,撒謊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看到西南風的反應,觀察者也沒有刻意去揭穿,而是用觸手尖輕輕的刮了一下西南風的小腳丫。

   “哇嗚!”突然的襲擊讓腳底極其敏感的西南風發出了一聲可愛的嗚咽,察覺到自己不攻自破的小家伙心跳突然加快,像每個謊言被戳穿的小孩子一樣。

   “西南風醬是沒有話語權的呢,怕不怕癢是身體說了算的哦。不過,愛說謊的壞孩子要好好教育一下呢!”

   觀察者說完,四只機械手便瞄准了西南風的小腳丫,兩只手靈活地鉗住西南風的大腳趾,本就毫無反抗空間的小腳丫現在更是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樣,露出嬌嫩的癢癢肉,等待著剩下兩只手的“愛撫”。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西南風,西南風知道錯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套刑具顯然是觀察者的匠心之作,機械手有條不紊地刺激著腳底的所有地方,從最嬌嫩的腳心窩,到肉嘟嘟的前腳掌,再到私密的腳趾縫,一個地方也沒有放過。

   只能說腳底不愧是小家伙的死穴呢,才短短幾分鍾時間,西南風就被傳來的奇癢再次“擊沉”了,因為不停的搖頭求饒,一頭銀色的頭發亂的不成樣子,不停傳來的電流一般的癢,讓西南風的心一直撲通直跳,嘴里除了笑就是胡亂求饒著,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十分鍾後,在確保每個地方都被機械手來來回回撓過三四遍後,機械手終於放過了西南風的腳底。筋疲力盡,滿頭大汗的西南風還沒來得及大口喘幾口氣,大腿內側又突然傳來奇怪的感覺……

   “呼啊~哈哈哈哈!求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休息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條羽毛毫不留情的剝奪了可貴的休息時間,繞著西南風肉嘟嘟的大腿內側緩緩刮擦著,甚至大膽地侵犯著內褲的邊緣地帶,帶給小家伙的除了難以忍受的痕癢,還有一絲奇奇怪怪的感覺。

   “哇啊~別碰那里啊~嗯!”

   趁著小家伙奮力抵抗著大腿上的奇怪感覺,觀察者悄悄走到西南風平坦的胸部前,伸出兩個觸手,卷住了小家伙的乳頭輕輕一捏。腹背受敵的西南風頭猛地一抬,驚叫一聲,發出她從未發出過的嬌哼。

   “果然是正在發育的小孩子,胸部雖一馬平川,但兩個乳頭卻敏感的不行呢,輕輕一捏就紅紅的挺了起來,西南風醬,恐怕平時你們的指揮官沒少碰吧~”

   觀察者一邊繼續用觸手輕輕揉搓著她胸前的小點,一邊用輕佻的語氣挑逗著變得奇怪的西南風。

   “嗚嗯~你胡說!指揮官,哈哈哈哈哈哈哈!指揮官,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嗚啊~哈哈哈哈!”西南風挺著紅紅的小臉,喘著粗氣反駁著觀察者。

   “哦?是嗎?那怎麼一碰乳頭,這里就濕成這個樣子~”胸口的觸手變本加厲的同時,觀察者伸出手,用指尖從小家伙的私處劃了過去。

   “唔噢噢噢噢~這里,這里不行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救我啊嗚嗚……”

   又羞又癢的西南風終於是撐不住了,強忍了許久的委屈難以釋放,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紅撲撲的小臉上滑落,讓只能干看著的西北風既痛苦又自責萬分。

   “還是什麼也不說嗎?”看見西南風的淚水,觀察者也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輕輕摘下她的眼罩,然而西南風只是默默的抽泣著,搖了搖頭。

   “嘛,算了,早知道也會這樣。”

   終於是放過了西南風,觀察者拿著遙控器來到了西北風身邊,扯下她嘴上的膠帶。

   “接下來就輪到西北風醬你了哦,已經迫不及待了吧!還是一樣從腋窩開始吧!”

   “欸!”

   完整地看到了體檢流程的西北風一直在默默的為自己打氣,但下一個真的要輪到自己的時候,還是讓西北風臉色煞白,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觀察者手中的遙控器。

   ……半個小時後

   該說不愧是姐妹嗎,一臉寧死不屈的西北風醬不出意外的還是敗在了撓癢之下,尤其是兩只敏感度僅次於西南風的小腳丫,一碰就是止不住的笑聲,完全抵抗不住機械手的進攻。

   而且出乎觀察者意料的是,西北風雖說其他部位的敏感度稍遜於西南風,但乳頭和私處卻出奇的敏感,甚至能超過癢感的恐怖觸覺讓西北風驚叫連連,一旦稍加力度連求饒都變得意義不明起來,甚至有種淫亂的感覺。

   “啊~不愧是姐姐,發育的比妹妹強上不少呢,西北風醬的弱點也都找到了哦,以後會好好開發的。”

   結束了檢查,觀察者揶揄著吐著粗氣,一臉潮紅的西北風。

   “快放開我們!這個變態觸手怪!”

   看到姐姐難堪模樣的西南風如今又恢復了活力,對著觀察者叫罵著。

   “算了,沒空和你們打嘴仗了,我也該分析一下體檢結果了,剩下的時間就讓機器陪陪你們吧,”觀察者獰笑著摁下遙控器上的幾個按鈕,嗡嗡的機械聲隨之響起,“不暈過去是不會停的哦,畢竟這也是最後的檢查呢,那麼明天也請多關照嘍~”

   說完觀察者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臉色十分難看的西南風和西北風,不甘心的姐妹兩人只能看著機械手一點點接近對方,壓迫感讓兩人覺得近乎無法呼吸。

   “要堅持住哦,西南風!”

   “嗯,姐姐!西南風是不會輸的!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無論是滑溜溜的腋下和柔軟的小肚子,還是敏感的小腳丫和肉乎乎的大腿都被超出承受范圍的教育著,絲毫不講道理的連續處刑讓兩人瞬間陷入了名為“癢”的地獄中,妄想抵抗的思緒早就飄到了千里之外,只希望自己快昏過去……

   在西南風和西北風看來,受罰的每一秒就像是一分鍾,不,像是一小時一樣漫長難捱,但實際上沒過15分鍾,連續的癢感讓兩個小家伙相繼失禁後,也讓他們如願以償的暈了過去。

   “成果如何?”

   刑房外面,淨化者湊近了正在忙著數據分析的觀察者,好奇地詢問著。

   “兩個小家伙的弱點都找到了,明天就能針對性的用刑了,”觀察者指著屏幕上的各種數據,神情平靜的說,“放心吧,有了這些,她們什麼時候招供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不知過了多久,西南風和西北風幾乎同時醒了過來,發現兩人處在一個單獨的牢房里,昏暗的燈光幽幽的打在兩人身上,空蕩蕩的牢房里格外的潮濕陰冷。

   醒過來的兩人先是環顧四周又檢查著自己,原來濕漉漉的胖次已不知去向,西北風渾身光溜溜的,而西南風除了腳上套著一雙白色的鞋子外也是一絲不掛。

   “唔~”

   現在最可疑的就是腳上的鞋子了,回想起今天的痛苦經歷,西南風一下子精神起來,生怕腳心又被突然襲擊,兩只手連忙試圖從把鞋子從腳上脫下來,但鞋子紋絲不動。

   “姐姐,快來幫幫西南風!”

   “奇怪……”聽到妹妹請求的西北風立馬過來幫忙,但兩個小家伙四只手一起用力,鞋子就像在西南風腳底扎了根一樣,根本沒法脫下來。

   “對住宿條件還滿意嗎?”

   正當兩個小家伙警惕地研究這個鞋子的時候,探索者的聲音冷不丁地從牢房外傳來,嚇得兩個小家伙連滾帶爬地縮在牢房的一角,抱成一團。

   “體會過被撓到失禁的感覺後還是不肯招供嗎?”探索者看著兩個小蘿莉可憐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一下,繼續施壓著。

   “想也別想!卑鄙!無恥!惡心的塞壬!”姐姐西北風抱著瑟瑟發抖的西南風醬,鼓起勇氣回擊著探索者。

   “嘛,現在不肯說就算了,”觀察者忍不住奚落著兩人,“果然是小孩子呢,用點小孩子的把戲就狼狽成這樣,真是可憐呢。”

   “好好休息,我可不想看到你們累到笑不出來,失禁這種事情也是以後會經常有的哦,”觀察者看到沉默不語的兩人,攤了攤手,“至於那雙鞋子,不用研究也行,你會好好體會到它的作用的~”

   聽到觀察者漸漸走遠,兩個小家伙又慢慢坐起身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起話來。

   “真的不難受嗎,西南風……”

   “嗯,別擔心姐姐……西南風還是很堅強的哦……”

   “那就好,別害怕,指揮官還有大家一定會來救我們的……至少你還有姐姐在呢……”

   “為了港區里的朋友們,我們也不能放棄,這個西南風還是明白的……”

   “西南風醬也長大了……很堅強哦……”

   “……”

   兩個小家伙因為身心的疲憊,一會兒就相互依偎著睡著了,也許只有在夢里才沒有可怕的體檢,只有親切的指揮官和溫暖的大家。

   “唔~好舒服……”

   迷迷糊糊中,西南風覺得又回到了港區里,作戰了一天後,淘氣的把兩只小腳丫送到指揮官手里,這時指揮官總會溫柔的一邊按摩著西南風的腳底,一邊聽著西南風繪聲繪色地講述著白天的戰斗經歷。

   平時,西南風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這種有點癢癢的但又很舒服的感覺,被抓在手里的腳丫暖暖的,自然地蜷曲著腳趾,能讓一天的疲憊都煙消雲散。但今天卻稍微有點奇怪,酥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舒服的感覺逐漸占了下風。

   “一定是指揮官搞的鬼吧……”

   夢中的西南風想要抽回自己的腳,可今天的指揮官和往常不一樣哦,執著地握著西南風的腳掌,認真的“按摩”著。

   “好癢啊~不行!應該把犯暈的指揮官敲醒才對……”

   可是,也許是白天太累了吧,敲了半天沒什麼用呢,與此同時,癢癢的感覺卻越來越清晰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腳心窩里跳來跳去似的。

   “西北風姐姐呢?快來收拾指揮官啊……”

   這樣想著,西南風終於睜開了雙眼,撲騰一下坐了起來,迷迷糊糊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處在一個陌生的牢房里。環顧四周,狹小的房間里什麼也沒有,她面前是一堵柔軟的氣墊牆,自己的腳丫,小腿和膝蓋被卡在氣墊牆里,上半身神奇的沒有被拘束起來,可以相對自由的活動。

   令西南風有點不安的是,視线外,腳上惱人的癢感還在持續,難得自由的上半身不安分地亂動著,試圖從把下半身從牆壁里抽出來,但無濟於事。

   “腳心好癢……有沒有人啊,姐姐!姐姐!”

   掙脫不了的西南風小心翼翼的拍打著身前的牆壁,呼喚著西北風,生怕碰到什麼機關,把可怕的塞壬請過來自討苦吃。

   “哇啊啊啊啊啊!”

   突然,伴隨著“刺啦”一聲,牆壁上突然出現了獰笑著的淨化者的臉,嚇得西南風驚叫一聲,狠狠地捶了一拳的同時身體馬上後仰過去。

   驚弓之鳥一樣的西南風抱著撲通直跳的胸口緩了一陣才明白過來,這其實只是投影而已。

   “初次見面就嚇成這樣,西南風真是膽小呢~是這樣的,觀察者去照顧你可愛的姐姐了,今天由我負責你的拷問。”

   淨化者悠悠的聲音從房間的某個喇叭上傳來。

   “昨天的檢查很成功,結果是你的小腳丫最敏感呢~所以今天的弱點拷問希望西南風醬也能好好加油哦!”

   淨化者的話就像是死刑判決書一樣,西南風如同被雷打了一般,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呆呆地看著投影。

   沒給西南風反應時間,畫面一轉,出現在屏幕上的是一雙被卡在牆上的鞋子,猛然意識到這是自己的西南風目不轉睛的盯著投影,看著鞋子被淨化者輕輕松松的摘了下來。

   十個嬌小的腳趾微微蜷曲著,白里透紅的腳心可愛極了,更讓人心疼的是,當看到淨化者的手指緩緩接近時,左腳瞬間死死地抵住了後面的牆壁,右腳拼命地靠過來擋,但觀察者的手指還是實實的劃在了腳心窩里。

   “噫呀啊!”

   “怎麼會……這麼癢!!!”

   腳心傳來的巨癢輕松地超過了西南風的心理預期,就像已經習以為常的公理被突然駁倒了一樣,小家伙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極限是這麼容易被突破的。

   “西南風醬?還好嗎?介紹一下塞壬的最新試驗品,就是昨天晚上你穿的鞋子啦,它能通過精確的電流刺激提高敏感度,體驗還不錯吧,也許以後會經常陪著你睡覺哦~”淨化者平靜的語氣,讓西南風覺得她好像只是在陳述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一樣。

   “接下來是固定西南風醬可愛的腳趾頭,”淨化者自顧自地說著,一個個掰開死死蜷縮起來的腳趾,拉扯著固定在套環上,“西南風醬的腳趾縫很害羞呢,一會兒要好好照顧一下這里哦~”

   畢竟是雙腳難敵雙手,徒勞的抵抗之後,腳趾總歸是逃脫不了既定的命運,腳趾間涼颼颼的感覺,讓西南風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小家伙兩只手緊張地扶著牆壁,只能干看著淨化者的手慢慢的伸向自己的小腳丫。

   “咯吱咯吱~”

   手指毫不留情地直奔最敏感的腳心而去,陷入危機的小腳丫不住地顫抖著,瞬間西南風就爆發出了劇烈的笑聲。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撓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癢吧?西南風醬,其他地方也不能放過哦!”

   淨化者饒有興趣地蠕動著手指,一會戳在肉嘟嘟的前腳掌上,一會又狠狠地刮撓著緊實的腳後跟,有時還會突然把手指伸入西南風醬像花瓣一樣敞開的腳趾縫中,癢的小家伙觸電一般尖叫著。不過最好玩的還是繃的緊緊的腳心肉,無論是用指甲順著紋路細細描摹,還是胡亂在上面描畫,腳心都能不留痕跡的恢復原狀,像一塊永遠也不會壞掉的畫板一樣。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癢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休息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樣子西南風醬被癢的很舒服呢~順便一提,西南風醬那邊的聲音我是聽不到的哦,所以,怎麼求饒也沒有用的呢~今天就請安心享受一下弱點拷問吧!”淨化者一邊變本加厲的懲罰著小腳丫,一邊戲謔地調侃著西南風。

   “欸?”

   這種仿佛沒有目的般的拷問,更加劇了西南風內心的不安,現在的自己就好像被欺負的小獸一樣,只能絕望地看著對方肆意妄為,發出毫無意義的哀嚎罷了。

   十分鍾後,玩膩了的淨化者終於松開了西南風已經大汗淋漓的小腳丫,從身後拿出了一件件令西南風毛骨悚然的“刑具”,像小孩子炫耀玩具一樣一個個排開,擺放的整整齊齊。

   “哎呀,准備了這麼多,該先用哪個好呢,西南風醬~”

   身處地獄般的西南風眼睜睜地看著假裝犯難的淨化者拿起了一把羽毛,微笑著湊了過來……

   ……

   “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憋不住了啊哈哈哈哈哈!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一聲悲鳴,飽受折磨的西南風醬身體猛地一挺,忍了很久的小便終於如願以償的得到了解放,兩只小手無力的拍打著牆壁。西南風已經被腳底的癢感癢傻了,頭發也變得亂糟糟的,渾身汗津津的,看上去可憐極了。

   眼看著小家伙失禁的淨化者嗤笑一聲,又一次放下手中的刑具——兩把氣墊梳,給予西南風短暫的休息時間。

   在剛剛的拷問過程中,這樣的休息成了西南風醬最渴求也最痛恨的東西。渴求自然是能夠理解,畢竟能從持續的癢獄中放放風,痛恨是因為休息以至於小家伙沒辦法昏厥過去,只能等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調整狀態的同時去迎接新的“玩具”。

   到現在為止,小家伙已經在相對清醒的狀態下,硬生生用敏感度遠超一般孩子的小腳丫扛下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針對性用刑。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和親身體會,西南風醬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對腳底的處刑可以這麼簡單,這麼痛苦,這麼殘酷。

   當動彈不得的趾縫里有羽毛在反復拉鋸時,西南風身體會隨著羽毛的前後擺動而癢的晃晃悠悠;當軟毛刷一下一下蹭著敏感的足心的時候,吃癢的整個小腳丫都在微微痙攣著;當特制的挖耳勺扣撓著腳趾肚的嫩肉時,小家伙忍不住拍打著前面的牆壁……

   從挖耳勺,羽毛,毛筆,再到牙刷,軟刷,氣墊梳,每一種工具都分工明確,從腳心窩到腳趾縫,從細致的精確處刑,到大面積的傾瀉癢感,每一種工具都能夠毫不費力地帶給西南風“驚喜”般的體驗。這種敏感度下,哪怕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麻繩都能變成刑具,當它穿過小家伙的腳趾縫時,那種癢到飛起來的感覺讓西南風記憶猶新……

   眼前的直播卻是一刻不停,清晰的畫面能夠清楚地還原撓癢的每一個細節,看得見摸不著還阻止不了的絕望感時刻壓迫著西南風脆弱的神經;當小家伙下定決心扭過頭不看的時候,突如其來的癢又是那麼讓人猝不及防,更加劇了腳底敏感程度……

   不僅如此,充滿“匠心”的拘束方式也讓西南風丑態百出,在面對山崩地裂一樣的癢時,眼淚,口水甚至是鼻涕甩的到處都是,再加上現在的小便失禁,真是狼狽不堪。上半身的自由在壁足的情況下,反而是壓垮小家伙的最後一根稻草,無論怎麼歇斯底里地掙扎,軟肋始終在對方手里的無助感,是西南風這樣的小蘿莉難以忍受的。

   ……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開始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誰來救救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啊啊哈哈哈哈哈要癢死了啊哈哈哈哈哈!”

   腳底又一輪的癢感硬生生地把西南風的思緒從失禁的恍惚中拉了回來,又是新的玩具,帶來的又是不同以往,但本質是一樣的癢……

   忍受著煎熬,期待著昏厥,幻想著回到港區的西南風還在堅持著。

   來勢洶洶的癢感中,小家伙忍不住會想起姐姐,但她不知道的是,西北風正在陷入和她相同又截然不同的噩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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