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臀帝國」高貴的女性,通常不坐椅子,而是更喜歡騎乘「座下牝豚」,通過把其他女人坐在屁股底下,沉浸在征服同性的優越感中,彰顯自己的威嚴。
然而,真正高貴的「天上聖母」胡娉婷,卻鮮少如此。
胡娉婷只有在離開「聖母天台」時,才會找一名「紫婢」來乘坐;平時在天台上,她習慣坐在一個鏤空的坐墊矮椅上,以便菊穴隨時接受貼身侍女的口舌侍奉。
「咕啵…啾…咕嗚…咕啵…」
陳心竹躺在地上,頭部探入鏤空矮椅下方,長發散亂著,枕在25公分高的墊子上,以保證舌尖能夠接觸到胡娉婷的菊蕾;不過,那高度也只能讓她順利舔舐而已,若親吻時,仍然需要依靠頸椎的力量抬起脖頸,使頭懸空,才能飽含深情地與尊貴「聖母」的菊穴接吻。
天色已過拂曉,只是矮椅四周垂著墨綠色的遮光簾子,陳心竹眼前光线很是暗淡,似乎整個世界都不存在,自己生存的唯一意義,便是崇拜、侍奉胡娉婷的高貴後庭。
心竹躺在矮椅下,已有兩小時之久,眼睛逐漸適應昏暗的光线,便集中精神,觀察起胡娉婷的菊穴:那菊蕾直如少女般粉嫩、潔淨;包夾著菊穴的兩瓣屁股肉,或許是時常接受妙齡女子口舌的保養,毫無黑色素的沉淀,與屁股其他部位一樣白皙晶瑩、吹彈可破。
與結為「性伙伴」——亦即相互自慰、進行Les性愛——風氣廣泛流行的「綠婢」不同,「紫婢」之間很少存在性往來,心竹沒有太多機會觀察到包括自己在內,「紫婢」的後庭是何種樣態;平時玩弄私奴・靈兒時,她倒是注意到,看上去清純可人、水靈靈的16歲少女,排泄器官也肮髒得很,猥褻的氣息撲面而來。
正因如此,心竹對胡娉婷的菊穴愈發崇拜。若不是命令要求躺著侍奉,她甚至覺得那樣不夠恭敬,只有跪在菊穴後邊,親吻、舔舐的同時隨時膜拜,才是自己的最終歸宿!
「小竹,該換班啦,你先去休息下吧。」
遮光簾子隔音效果並不強,紓蘭講話的聲音,心竹還是聽得清楚。她迅速從矮椅下爬出來,眼睛一時間無法適應上午強烈的陽光,有些目眩,卻還是在胡娉婷腳下跪正,等候指示。盡管紓蘭讓她「去休息下」,沒有聖母本人的恩准,心竹也絕不敢擅自離開。
眼睛恢復時,心竹面前是一具豐腴的女體,頭埋在墨綠色的簾子里,傳出「嗚嗚」、「嗯嗯」的呻吟聲,一雙玉臂緊緊貼住軀干,雙腿並在一起,雙腳繃直,塗著紫色指甲油的腳趾時不時地勾起來。紓蘭在用舌頭與同性的屁眼兒做親密接觸,狀態卻像是在床上與愛人享受情欲之火,盡管看不到臉,也能夠感受到那具性感女體散發出的嬌媚與渴求。
心竹回想起自己最初侍奉聖母時,也總是擔心暴露在外的軀體無意之間表現出下賤、屈服的姿態。比如腳趾不受控制地勾動,那分明是女性在性愛交合時,內心顫動的象征,倘若在舔舐同性肛門時表現出來,被高高在上的聖母看在眼里…
後來,心竹逐漸意識到,那些不過是杞人憂天而已。「天上聖母」只是一心放在閱讀報告上,根本沒有把屁股下面給自己舔舐肛門的姑娘當成人看。便器稍微產生晃動,使用者豈會放在心上?
不過,那也並不代表侍奉聖母時可以肆意妄為。有一次,身體發育良好、性欲極其旺盛的紓蘭主動請求林胡安禁欲調教,一星期沒能自慰;貞操鎖打開的那天晚上,去往天台侍奉胡娉婷,在親吻後庭時難耐欲火,手指插入濕滑的花園之中,發出放蕩的叫聲——而結果,便是被強行從矮椅下拖拉出來,接受屁股鞭笞30下的嚴厲體罰。
那時,負責體罰紓蘭的正是心竹。
與婉梅、紓蘭兩位「嫡系」不同,心竹是六年前胡娉婷繼位後,才被提拔為貼身侍女——據說,前任的「竹」由於背叛聖母,與十余名「紫婢」一並被押上天台,就地處決。那段時間,心竹過得如履薄冰,忍受著梅、蘭兩人的排擠,生怕一個舉動、一個眼神不小心開罪胡娉婷。得到體罰紓蘭的機會,心竹內心的施虐性,便與長時間積郁的壓抑感一並迸發出來,黑色長鞭如騰蛇飛舞,在紓蘭白嫩的屁股上噬嚙出30道清晰的血印。
那之後,紓蘭原本預計得到的「賜婚」恩賞化為烏有,梅、蘭二人之間曾經均衡的關系也出現微妙的傾斜。不知是出於某種「聯弱抗強」的心理,還是由於被鞭打後內心受虐感情的覺醒,心竹感受到紓蘭的態度,明顯親切、客氣起來。
胡娉婷的三名貼身侍女,采用兩人一組的輪班制上到天台侍奉。輪班的兩人,其中一人若要休息,不能回到自己在「紫階」的四層別墅,只能在「聖母天台」大門外,一間狹小簡陋的執勤室內略作歇憩。
陳心竹拉開值班室的門,里面僅有一張單人床與一套火紅的壁爐,此外落腳的地方僅有容膝般大小,靈兒正跪在里面,恭敬地迎接主人回來。
「啪、啪!」
心竹並不回應靈兒,上前一步,揪住頭發,便賞了她兩個耳光;16歲少女的大眼睛里閃過一絲羞怯,接著便被按倒,屁股坐在地上,後背倚住床邊,腦袋平枕在床上,順從地把小臉當作坐墊,供心竹嬌俏的屁股壓在上面。
侍奉聖母的間隙,回到執勤室,一定要坐在私奴的臉上,才能獲得內心的安寧——這是陳心竹數年來養成的習慣。嚴格來講,這間執勤室位於「主塔・白階」城堡最頂層的角樓處,算是林胡安的管轄區域,帶靈兒這樣一名身份卑微的「青婢」上來,也是心竹提前向胡安請示過後,才敢做出的決定。
「嗚——嗚嗚——!」靈兒五官埋在心竹屁股下,發出微弱的呻吟聲,雙手緊緊抱住心竹的小腿搖晃著,那是在向主人表示自己將要窒息,請求主人抬起高貴玉臀,賞賜自己一點空氣作為生存的權利。
「沒出息的玩意兒,」心竹站起身,笑罵道,「虧你才16歲誒,才憋了半分鍾,就撐不住了?」
「靈兒…太緊張了嘛…主人您回來之前,靈兒想象著被主人欺負,就已經有點…喘不過氣了…」
心竹對待低階姑娘,素以心狠手辣著稱,「青婢」、「藍婢」之間流傳著她的綽號,叫作「紫階之魔女」;不過,在靈兒面前,心竹偶爾會流露出溫柔的一面。作為主人唯一私奴的靈兒,有時也敢於撒嬌獻媚,不像大多數私奴那樣時時刻刻戰戰兢兢。
「下賤。」心竹笑著抽了靈兒兩個耳光,自己爬上床去,撅起屁股,掀開紫色臀紗,「把臉湊過來,給主人舔一舔。」
侍奉胡娉婷的菊穴時,心竹懷著一種虔誠的感情,嗅到「天上聖母」肛門的高貴氣息,盡管有一絲發情的渴望在心底翻涌,卻始終能夠抑制住,不至於躺在胡娉婷的身下,便流出淫亂的液體。而當回到執勤室,坐在私奴的臉上,心竹便感到此前積蓄的情欲,如同濃濁的岩漿般汩汩而出,淫水甚至打在靈兒高挺的鼻梁上。
此時心竹的菊穴,迫切需要同性舌頭的慰藉。
「對…!用舌頭先舔一下蜜縫,把水兒塗到菊穴周圍,然後繞…啊…舒服——!繞著菊穴舔…!舌頭收緊,對,左右兩側往…往里面卷起來,把力量聚在舌尖…!好…現在可以插進來了…!啊——慢、慢點插入…!舌尖在內、內壁,要打轉——!」
心竹褪掉身上的衣服,只系著一件臀紗,披散著黑色長發,以背入式性愛的姿勢跪趴在單人床上,高高抬起的屁股卻並非迎接異性的陽物,而是頂在少女的俏臉上,通過柔軟而濕潤的舌頭,享受著來自同性的忠誠性侍奉。
兩名裸身女子同是跪趴姿勢,一在床下、一在床上,進行著毫無廉恥的肛門口交游戲;壁爐柴火燃燒的「嘶嘶」聲被此起彼伏的呻吟壓過,女性特有的淫亂氣息彌漫在狹小的房間內。隔絕於窗外的積雲與寒風,只有一張單人床的溫暖小屋,儼然化為女性與女性肉欲的天堂。
「嗚嗚…主人…主人的味道好香…!」與心竹侍奉胡娉婷時不同,靈兒侍奉心竹時,不需要壓抑受虐的欲求。用舌尖為主人的肛門服務,嗅到主人蜜穴的氣味,對靈兒自身也是一劑催情藥,她把右手食指、中指探向股間,忠心侍主的同時,也不忘撫慰自己那正在發育的青春肉體。
然而,無論是心竹還是靈兒,此時能做的不過是稍稍平息情欲,絕不敢擅自偷嘗快樂巔峰的禁果。在「聖母天台」門外,心竹也好、靈兒也罷,都不過是奴隸而已。兩名奴隸私自結為主從關系,享受支配與服從的性快感,自無不可;而倘若耽溺其中,趁著侍奉「天上聖母」的間隙滿足自己的淫亂欲望,那無異是對胡娉婷的極大失禮。
「好、好了,先到這兒吧…!」心竹命令靈兒離開屁股,自己依然保持著跪趴姿勢,稍稍喘息,「你也把臉上的水兒擦一擦,一會兒——」
正在心竹說話的當口,突然「吱嘎」一聲,小屋的木門竟緩緩打開。
「呀!」靈兒驚叫一聲,迅速爬上單人床,緊緊偎依在心竹身上,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滿面惶懼地望著木門。
心竹內心也大感恐慌。此處不僅是「白階」城堡之一隅,更是距離「聖母天台」最近的房間,即便有其他高位階的同僚來到城堡,也決計不敢擅自闖入。也正是因為如此,小屋並未上鎖,從內從外,都是扭一下把手即可打開。
(難道是梅、蘭她們…?不對呀,梅姐今天不當值,肯定在家里享受著呢…蘭姐還沒到時間,也不應該出來才對…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大膽…!)
隨著木門徹底推開,心竹方才發現,站在門外的女子用一件米黃色長風衣裹住身體,雙手似乎藏在衣服里看不見,形容憔悴,竟是林胡安。
「胡、胡安大人…!快、快請進呀…!」心竹便欲下床跪迎,卻發現她與靈兒若都在地上,屋內便無處再下腳,只得在床上跪好,給林胡安磕頭行禮。
「嗯…」林胡安低著頭,緩緩挪步進來,看上去很不自在。靈兒趕緊下床,替胡安把門關上,然後跪下聽候指示。
心竹扶林胡安在床上坐好,手碰到她的胳膊時,才發現不對勁:風衣下並不是光滑的皮膚,而是一個凸起的小骨朵——那是麻繩捆縛身體形成的繩結!
胡安微微苦笑,搖了搖肩膀,把披在身上的長風衣晃掉,露出全身緊縛的裸體;雙手被捆在身後,雙腿也綁在一起,無法正常邁步行走。
「胡安大人,您…這是…!?」
「前天晚上,聖母大人回天台,心情不太好,你還記得吧…」胡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不復平日般清澈,「那是我辦事不力,折損了聖母大人的威嚴…今天呢…是來負荊請罪的。」
「啊…是這樣啊…」心竹不知道該說什麼。關於遺囑風波,她也有所耳聞。那天胡娉婷回到天台,確實有幾分不悅,不過卻沒有外界傳言那般大發雷霆。
(那就是聖母大人的氣度吧…與王老爺子一路走來,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底下那群賤婢以小人之心去推量,實在可笑…)
「心竹,那個…」林胡安有些欲言又止,心竹從未見過她如此羞澀的表情,「我在想…去面見聖母大人認罪,要倒著跪爬進去,暴露屁股;但那樣就會讓淫亂的菊穴玷汙聖母大人的雙眼,所以最好是塞著肛栓…」
「啊…!可是…」心竹想象到胡安要自己做什麼,當即雙頰緋紅,輕咬下唇,「奴婢…不敢對胡安大人做出那麼…失禮的事情…」
「沒事的,這也算是我的…命令吧。」胡安挪著身子吃力地移到床上跪好,把屁股朝向心竹抬起,「肛栓在風衣口袋里,給我戴上吧…」
心竹在胡安身後跪下,從風衣口袋里找出一個深紅色肛栓,略一猶疑,便將它咬住,銜在口中;靈兒不敢觀看這一幕,連忙轉過身子,面向房門跪好。
「唔——!」心竹把肛栓頂在胡安的菊穴口,便聽到胡安壓抑著痛苦的淫叫聲。原來,胡安只把肛栓放在口袋里,卻沒有帶潤滑液,即便是用手,也很難將肛栓塞入菊穴,更何況心竹是在用嘴叼著。
「怎麼辦…胡安大人…?」心竹短暫地吐出肛栓,捧在手里,「這附近都沒有潤滑液…那個…要強行插入麼…?」
「嗯…強行…就好…」胡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痛苦。
「是,奴婢…失禮了…靈兒——!」心竹重新咬住肛栓,對准菊穴,同時招呼靈兒,打手勢示意讓她用手按住自己的腦袋。
靈兒深知心竹的性格,此時雖然忐忑,卻也不敢怠慢,迅速爬到心竹身後,把雙手輕輕壓在她的頭上;心竹抱住胡安的大腿,發出「嗚嗚」聲示意,靈兒便用力把主人的頭向前推去,在胡安「啊啊」的慘叫聲中,完成下屬給上級的戴栓禮儀。
「好了,別出門了,我從這邊直接…爬過去。」戴好肛栓的林胡安把風衣留在屋里,保持著裸體、臀紗、繩衣的裝扮,朝天台大門跪爬而去。心竹、靈兒跪在室內門邊,磕頭恭送胡安前去認罪受罰。
待胡安進入天台,大門關閉之後,心竹才抬起頭來,拉上房門,坐回床上。
事實上,這很有可能是林胡安以「白婢」的身份,最後一次與她相見——
前一天夜里,心竹突然接到傳召,要她前往「中塔・白階」的城堡。
「梅、蘭、竹」三人分別掌管「左、右、中」三塔的人事大權,出於此層緣由,心竹與「中塔」之主鄭若曦日常也有所往來,不過卻從未被傳召過去。
到達城堡議事廳,心竹才發現,搭著修長的美腿、倚坐在王座上的並不是鄭若曦,而是近來遺囑風波的中心人物——王雪蓮;階下則跪著幾個流著口水、翻著白眼、衣衫不整的女奴隸,其中一個心竹認得,是前些日子被自己玩弄過的「阿綠」。
與雪蓮四目相對,透過銳利而高傲的眼神,心竹直覺認為,雪蓮與自己是同一類型的女人,會通過折磨、羞辱同性獲得快感。不知是不是出於某種對抗心理,心竹沒有給雪蓮下跪,而是不卑不亢地詢問對方有何要求。
「我希望你把宋欣撤掉,讓這個女人擔任法務部長。」雪蓮指了指腳下一個赤身裸體的巨乳女子,奇怪的是她並沒有穿著任何顏色的臀紗。
心竹淺淺鞠躬,禮貌回絕。原因很簡單,雖然「中塔」的人事權在她,但她最多能夠決定「藍階」及以下的人事安排;「紫階」的人員更替,需要向林胡安報備。
「林胡安?哈哈哈…那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已經向母親大人正式提出調任請求,明天林胡安就不再是什麼『主塔負責人』,而是我的私人秘書了。」
心竹半信半疑,卻仍然堅持,「既然如此,那等胡安大人正式調任之後,屬下再按您指示行事。」
王雪蓮冷哼一聲,不耐煩地喝令心竹退下。臨關門時,她聽到雪蓮對腳下的巨乳女奴隸講話——似乎雪蓮本來打算讓心竹取代林胡安成為「白婢」,見她不識抬舉,便只有另覓人選。
(我可不想在那位傲氣大小姐手下當「白婢」呢…)
心竹明白,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與自己同一類型的優秀女人。假如自己投靠到雪蓮麾下,不知要受到怎樣的非人般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