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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紅臀腚母

紅臀帝國 悪魔五月哭く 13860 2023-11-20 19:28

  在「勞工階」,也就是「赤、橙、黃」三階,每間住所分別容納400人、40人與4人居住,人們習慣稱之為「豬棚」、「豬圈」、「豬舍」。

  

   無論「豬棚」還是「豬舍」,都是一般的艱苦:整個房間沒有床,佩戴貞操鎖的男女奴隸,忍受著熏天臭氣,睡在草墊子上;如廁區在房間一角,並無任何遮擋,無論男女,都只能在得到「宿長」許可後,前往角落蹲身排泄——那過程倘若安靜倒也還好;一旦發出不雅的聲音,便會惹來其他奴隸的注目、嘲笑,甚至是慘無人道的群體凌辱。

  

   相對於「勞工階」,「綠階」雖然只高出一層,待遇卻有天壤之別。

  

   盡管同樣不設床鋪,「綠婢」卻可以睡在竹席上——那在「勞工階」,是只有「黃階」的「宿長」才能夠享受到的殊遇;廁坑雖然也在房間一角,卻掛有一層薄紗,遮蔽效果如何姑且不論,至少在心理上,對如廁者的尊嚴是一種保護;那些從「勞工階」升入「綠階」的女性奴隸,最為歡欣的一點,自然是「綠階」一間只住兩人——或許兩人之間,私下亦會結為施虐與受虐的關系,但無論如何,總算能夠與群體聚居時那種戰戰兢兢的生活揮手告別;而當同居者有事被傳喚離開時,剩下的那名「綠婢」甚至可以把假肉棒吸附在牆上,撅著屁股湊上去,讓半截粗壯的仿制男根沒入菊穴,同時用手指狠狠侵犯自己濕潤的花園,享受一場痛快的雙穴自慰。「綠階」沒有自由身的男奴,因此「綠婢」沒有必要佩戴貞操鎖。

  

   不過,那一切的前提,都只是「『勞工階』升入『綠階』」的情況。

  

   而像王雪蓮,從高高在上、甚至幾近至高無上的位置,被貶入「綠階」,那種跌下雲端的失落感足以致人癲狂,而身邊的一切,自然也都與地獄無異。

  

  

   「雪蓮姐,久等了。」房門打開,走進來的是樊水仙。她豐腴的身體顯得乳房上的膠貼尤其小,而乳貼上書寫的姓名,由於「樊」字筆畫繁復,又十分突出。狹小的窗子像牢房那樣開在牆壁高處,潮水般的黃昏夕照,便被隔在牆外,只容得些許流入。就著這黯淡暮色觀察水仙的雙乳,看不太分明時,感覺竟像是乳頭處被塗黑一般。

  

   水仙手里拿著另一張乳貼,上面清晰地寫著「王雪蓮」三字。

  

   雪蓮背對房門,靜靜地佇立在竹席旁。涼風趁著開門的間隙灌入,吹起雪蓮屁股上淺綠色的半透明臀紗,露出緊緊勒住私處的白色丁字褲。

  

   「可以給您貼上了麼,雪蓮姐?」水仙繞到雪蓮身前,微微蹲身,把膠貼壓在乳頭上,用兩根拇指輕輕捋平。

  

   「嗚嗯…!」乳貼的感觸略微冰涼,雪蓮嬌嫩的乳頭難以適應突然的刺激,喉嚨深處忍不住發出一絲微弱的聲音。

  

   「哎呀,您以後可得注意點呢,雪蓮姐。」水仙隔著乳貼,撫按著雪蓮的乳頭,「咱們『綠婢』呀,雙乳平時少不了被欺負,您的雖然不如我大,但您畢竟是雪蓮姐,肯定有不少『青階』、『藍階』的姐姐想玩它。稍微一碰…就發出那種『嚶嚶』的聲音可不行呢,會被認為是受虐狂、很好欺負,最後就連平階的『綠婢』姐妹也會瞧不起您的。」

  

   雪蓮回到「紅臀帝國」時,首當其衝受到侮辱虐待的幾人之中,便有樊水仙。那時她馱著姜一穎前往廣場大門,向拒不出示ID的雪蓮質詢身份,結局卻是姜一穎淪為「座下牝豚」,身為姜一穎奴隸的水仙則被雪蓮牽著,在眾目睽睽的廣場上,扭動著大圓屁股,跟在雪蓮胯下的「牝豚」身邊緩慢慢行。

  

   如今,姜一穎已被「龍鞭聯邦」的賓客調教為穴奴隸,帶著私奴一並對他的男根起誓忠誠,准備隨之啟程離境;水仙則被委任帶領雪蓮下往「綠階」,替她籌備臀紗、乳貼,使她盡快適應「綠婢」的生活。

  

   「那個床位,是你住的麼?」雪蓮嫌棄般地指了指另一鋪竹席,不願看向它,只是秀眉微蹙。

  

   「不,我有自己的同居伙伴…啊,您是不是認識呀,就是那個瘦瘦的、有點秀氣的姑娘,曹思雀。她最近不是做了惠女王的私奴嘛,那鋪位倒是暫時空著,雪蓮姐有空,也可以去玩呀。」

  

   「哼…」雪蓮並不答話,依然直直望著高處的小窗。

  

   「您的正式處分,可能夜里才會下達。這段時間做些什麼好呢…?」水仙咯咯嬌笑,「對不起呀,雪蓮姐,我本性是M,只會做奴隸,不太會命令別人。」說著,水仙拿出HP,「嗯…上面安排了一位『青階』姐姐,專門給咱下指示,一會兒好像就到了,咱們先在門口跪迎吧。」

  

   水仙對准房門跪好,雪蓮雖不情願,也只得模仿著跪下身來。

  

   「誒誒,雪蓮姐,您可不能像我一樣跪。」水仙用手撥弄雪蓮的屁股,示意她將跪姿調轉180度,「『青階』的姐姐呀,都特別喜歡體罰新來的『綠婢』,您不把屁股撅高、臀紗主動掀起來,只會吃更多苦頭呢。」

  

   「…這樣就可以了,是吧?」雪蓮把臉埋在地板上,掀開臀紗,把抬高的屁股暴露向門。

  

   「不行,這樣還不夠。雪蓮姐,您還沒有理解麼?咱們『綠婢』擺出這種姿勢,不單純是替『青階』姐姐減少體罰的步驟,最主要的,是向比咱們地位高貴的女人披露服從心,用姿勢和動作把渴望受罰的心理傳達給她們。所以您的菊穴…」水仙扭過身子,替雪蓮扒開兩爿屁股,「也得隨時露在外面,讓體罰您的女人看得清楚,絕對不能藏在屁股肉里,那樣顯得您太傲慢了呢。」

  

   正說話間,房門緩緩打開,一雙穿著高跟鞋的纖細雙腿出現在門邊。水仙連忙放開雪蓮的屁股,恭敬地磕頭問安。

  

   「抬起頭來。」那聲音的主人很陌生,水仙抬起頭,發現來者是一位與自己年紀相若的「青婢」,乳房與屁股不大,甚至無法撐滿內衣褲。水仙覺得她的氣質與曹思雀有些相近,但給人的感覺整體更為清冷,皮膚也更加白皙。

  

   此人正是法務部長宋欣的私奴・董筱青。

  

   盡管在最後關頭有所動搖,宋欣仍然被視為忠於「天上聖母」,典禮結束後並未受到任何懲罰。對此感恩戴德的宋欣,指示董筱青下到「綠階」,對大逆不道、犯上作亂的雪蓮施以嚴厲的體罰與羞辱。

  

   當初在「遺囑啟封會議」上見到雪蓮,筱青臣服於她的威嚴,內心充滿悸動與屈從的情感;此時見雪蓮竟背身跪在門口,雙手扳開屁股,暴露著菊穴迎接自己,頓時感到一陣幻滅,進而對曾經崇拜雪蓮的自己,也生發出鄙夷的情緒,不由自主地便冷冰冰吐出兩個字:

  

   「賤貨。」

  

   跪伏在地的水仙以為罵的是自己,迅速磕頭,搖著屁股媚聲應和:

  

   「姐姐說得是,奴婢是賤貨!」

  

   「你叫什麼名字?」筱青一把握住水仙微卷的頭發,將她揪立起身,得到答案後,便隨手打了兩下她的乳房,「你可以叫我『青姐』。我聽琳姐姐提過,說你是個性欲旺盛的淫蕩女人,還在安保科欺負過她。」

  

   筱青所提到的,無疑是指在姜一穎私宅,水仙與周琳合作進行的「保養與清潔」工作;那時,水仙把插入自己菊穴的高跟鞋拿出來,身為「青婢」的周琳則將鞋跟含入嘴中,賣力吮吸,仔細品味水仙肛內的味道。

  

   「那個是…是一穎姐的命令!對不起,青姐,奴婢知道錯了,下次見到琳姐,會道歉的…!」

  

   「聽說,琳姐姐會接替一穎大人的位子,升為『藍階』…算了,我也不是來替琳姐姐討公道的。來談正題,你旁邊跪的這個,暴露屁股的新晉『綠婢』,怎樣?她夠聽話麼?」

  

   「啊,您說雪蓮姐呀。」聽她提到雪蓮,水仙的表情頓時開朗許多,因為那標志著狹小房間內接受侮辱的眾矢之的,將從自己轉移到雪蓮身上,「雪蓮姐還蠻聽話的。奴婢是在『綠階』天梯口接的她,到這里來的一路上,她都沒有什麼反抗。」

  

   「聽主人說,上邊的意思是,除了把她貶為『綠婢』之外,還有什麼額外的懲罰。不過那要到晚上才能有結果,現在我要帶她下『橙階』轉轉。水仙,你站起來。」

  

   水仙奉命起身,見筱青拿出一條狗鏈,便雙手去接——不料卻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耳光。

  

   「誰讓你伸手的?我有說過這是給你用的狗鏈麼?」

  

   「對不起,青姐,奴婢知道錯了…」

  

   「你要做我的『座下牝豚』,馱著我下『橙階』。有意見麼?」

  

   筱青比水仙只高一階,沒有立場強行命令她做「牝豚」,因此必須詢問意見。不過,在「紅臀帝國」,面臨此類情況,很少有低階奴隸敢於拒絕。

  

   「很好。這條鏈子呢,是給雪蓮用的,你去給她戴上。」

  

   在水仙看來,雪蓮畢竟是胡娉婷的親生女兒,她依然存有一絲忌憚,怯生生地把皮革制的項圈套在雪蓮頸部,並把金屬鏈條緊緊握在手里。

  

   「鏈子不是用來握的,你把它纏在屁股上,系好。」筱青好整以暇地發號施令。

  

   「誒?可是…這個鏈子沒有那麼長…系起來的話…」

  

   「對,你的屁股那麼大,系起來的話,就剩不下幾公分了。你在前面爬行的時候,雪蓮的臉蛋會保持在你臀後3公分的位置,被你的屁股牽著跪爬。」

  

   「這樣真的好麼…青姐…?」水仙按照指示把鏈條繞著臀部系成一個鐵結,「萬一…萬一上面又改變主意什麼的…」

  

   「放心,我這邊得到確切的消息:日後雪蓮存在往下貶斥的可能,絕無任何機會再向上升。」

  

  

   離開房間的那段路程,對雪蓮而言是平生未曾經歷過的恥辱。

  

   冰涼昏暗的破舊走廊里,寒風吹徹。雪蓮被5公分的狗鏈拴著,跟在樊水仙臀後爬行。身為「綠婢」,水仙沒有條件隨時洗澡,渾圓的兩爿屁股肉里自然散發出輕微的臭味,加之平時發情流出騷水的氣息,雪蓮都嗅得一清二楚,也避無可避。爬行過程中,狗鏈不時打在臉上,那「哐啷哐啷」的響聲與冰涼的觸感都十分熟悉,卻又極度陌生。

  

   雪蓮不由得想起那場「典禮」上,自己是如何功虧一簣,從權力巔峰的一步之遙處墜入萬劫不復的黑暗深淵:

  

   胡娉婷那句「遺囑無效」出口,場內立時嘩然。轉瞬之間,雪蓮腦海中閃過無數種可能,正要抗辯,卻發現胡娉婷全不搭理自己,只是喝令林胡安出列。

  

   對於遺囑問題,雪蓮原本極有信心。若說篡改遺囑乃是滔天大罪,那麼母親與自己便是同等的罪人——此類罪行,結果成功與否並不是關鍵。

  

   而若要論及證據,林胡安在「賽博朋克街」那間酒吧的全程對話,都被沈芸通過眼鏡暗中錄制下來;自己則小心謹慎地進行一切操作,無論是偽造視頻,還是與沈芸的聯系,都確保沒有遭到任何監視、監聽。

  

   乍一看來,雪蓮的計劃完美無缺。胡娉婷只能選擇打碎牙齒和血咽,揣著明白忍氣吞聲;假如她要拆穿雪蓮,那雪蓮不過是偽造遺囑視頻,將它放入銀盒之中而已——盒子是哪一方要求打開的呢?又是哪一方在會場操縱聲學裝置,使在場眾人誤以為是初次啟封呢?

  

   胡娉婷才是那個首先對遺囑下手之人,雪蓮不過是搭乘便車、最終得手而已。盡管沈芸從最開始就是雪蓮的人,但是旁人無從求證,因此胡娉婷若敢質疑遺囑,那就等於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而憑借對「天上聖母」的了解,雪蓮深信,母親絕不會這麼做。

  

   可當胡娉婷喝令林胡安出列,如數家珍地列舉出遺囑篡改的種種細節,問她「可知罪」時,雪蓮才意識到,心狠手辣的「天上聖母」,選擇棄車保帥,將自己的干系撇清,而把一切罪名推到心腹林胡安頭上。

  

   雪蓮對此亦有應對,並不慌張。然而,隨著林胡安哭著跪地認罪,將「犯罪事實」婉婉道來,胡娉婷才真正張開她的獠牙,緊緊咬住女兒的咽喉——

  

   林胡安泣涕如雨,承認自己長久以來與雪蓮保持著主從關系,對雪蓮的肉體極度迷戀,以至於背叛集團,為雪蓮篡改遺囑。

  

   雪蓮當即反唇相譏,稱自己8年來始終在外留學,豈有機會與林胡安產生聯系?胡娉婷只是微笑頷首,虛空屏幕上便開始播放各種照片與視頻。照片是在「雛月Hotel」酒店房間內,林胡安接受雪蓮調教的樣子;視頻則是雪蓮與男友龍柏蒿歡好的錄像,一直拍攝到性愛結束後,兩人裸體相擁,討論著〇〇藥品之事,關鍵詞處經過消音處理。

  

   會場之上,驚叫聲、交談聲此起彼伏。馱著餐盤來回爬行的眾多「藍婢」,也呆跪在原地,抬頭望著屏幕出神。「龍鞭聯邦」的龍萬海更是對錄像末尾的對話顯示出異常的興趣。

  

   那些都是雪蓮留學早期時的錄像,那時她還只是個17、8歲的少女,沒有強烈的防范意識,母親卻未雨綢繆,先據要津,不知用什麼手段收買下「雛月Hotel」的老板,將她的隱私拍攝得一清二楚。

  

   那些照片自然是偽造之物,將林胡安的頭部巧妙地合成在被雪蓮調教的女奴隸身上;然而,視頻卻是貨真價實,而且包含著王雪蓮、龍柏蒿最不想為人所知的秘密。

  

   若是只否認調教林胡安的照片,等於對其余證據不打自招;若是堅稱所有證據皆屬偽造,胡娉婷勢必會放出未經消音處理的原視頻,而那是雪蓮所無法接受的。

  

   努力壓抑著殊死一搏的心理,雪蓮看似泰然自若地拿出沈芸通過眼鏡偷拍的視頻,在大庭廣眾之下,播放林、沈二人在酒吧包間的Les淫戲。

  

   視頻中,沈芸恬不知恥的淫亂行為數不勝數,林胡安篡改遺囑的手段也記錄得一清二楚,然而始終沒有提及,林胡安此舉究竟受到何人指使。

  

   直到視頻末尾,林胡安才緩緩說道:

  

   「……如今老人家仙去,我就決心效忠他的家人…為了女主人,即便是背叛集團之舉,我也甘之如飴。」

  

   一瞬間,雪蓮的心好似斷了牽线,一路沉入冰窖之底。

  

   檢查視頻時,雪蓮還在回國的路途中,那時她與林胡安素未相識,全然不知胡安提及胡娉婷,絕無「聖母大人」之外的稱呼;此外,數日以來,雪蓮牽著胡安在各部門間、廣場之上耀武揚威,胡安態度極為恭順,甚至主動地親吻「主人」的屁股,「紅臀帝國」上下無人不知林胡安對王雪蓮心悅誠服。

  

   若再爭辯視頻中「王老爺子的家人」、「女主人」指的不是自己,而是胡娉婷,又有誰會相信?

  

   事實上,胡娉婷也可以選擇最開始就播放錄像,不需要大費周章地在遺囑上再動手腳。或許她是覺得單憑錄像,不足以將雪蓮打入萬劫不復;又或許是,她需要一個合適的場合公開錄像,倘若單為錄像特意聯系「龍鞭聯邦」,那看起來更像是她作為母親主動與女兒爭權,身為「天上聖母」的面子無處存放。

  

   意志的崩塌就像大壩決堤,只在眨眼之間。雪蓮適才尚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此時已膝蓋酸軟,頹坐在地,就此宣告她在與母親的斗爭中,敗得體無完膚。

  

  

   從「綠階」下到「黃階」的天梯,與其余各階不同,設有「通關站」。該機構的主要職能,是檢查「黃婢」有重大事項需要上到「綠階」時,是否攜有不當之物;至於「綠婢」下到「黃階」,檢查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負責檢查的數名「綠婢」見到青色臀紗的董筱青,一齊起立行禮。筱青示意眾人坐下,指向胯下的樊水仙:

  

   「我先騎著她進去,跟你們孫站長喝杯茶。」接著又用下巴點了點雪蓮,「這丫頭呀,你們好好檢查下。她從外邊來,聽說很淫亂,礦泉水瓶粗細的男性生殖器,她也能用菊穴裹住,還興奮得直浪叫。她那肛門里,要是藏什麼白粉,估計能藏幾十包呢。」

  

   筱青此番言論,倒也不全然是羞辱雪蓮的信口說辭。龍柏蒿的陽具確實極為粗大,那日典禮結束後,觀看過視頻的「藍婢」、「紫婢」回去轉述那驚天奇聞,不免帶有些許夸張成分;傳到筱青耳中,便是「男子性器粗如礦泉水瓶,與雪蓮肛交」的情節了。

  

   幾名「綠婢」檢察員經年累月窩在「通關站」,並不像水仙那樣有過機會接觸高層,消息自然也不夠靈通,並不清楚眼前這名剛剛摘下狗鏈,撅起屁股等待檢查肛內的「綠婢」,就是「天上聖母」的親生女兒。不過,她們至少能夠領會筱青的意思。

  

   「自己把肛門撐開!想弄髒我們的手呀?」一名「綠婢」提腳踹在雪蓮臀部。一路爬來,雪蓮本就被一些過路的好事「綠婢」踢踹過幾腳,屁股上沾有肮髒的泥土,此時便又多出一處高跟靴印。

  

   「喂,聽說你在外邊跟男人玩肛交,很爽是麼?」另一名「綠婢」語氣似是有些嫉妒,「被大肉棒插是什麼感覺?她們說給粗的肏過之後,再給細的肏就沒感覺了,是不是真的?」

  

   「……」雪蓮慣於調教奴隸,又豈不知對方只是蓄意羞辱自己,無論如何回答,都是自取其辱而已,索性咬緊牙關,閉口不言。

  

   「那我試試唄。」語含妒忌的那名「綠婢」抬起一只腳,讓旁邊同事扶住自己保持平衡,把髒兮兮的長靴鞋跟對准雪蓮的菊穴,一口氣踩到深處——

  

   「……!」素來以女王之姿君臨無數同性之上的雪蓮,此時竟跪在人來人往的公共場所,雙手扳開肛門,迎接一名低賤「綠婢」的高跟長靴侵犯蹂躪。她強忍著疼痛與屈辱,不肯向下賤女人暴露出屈服的聲音。

  

   「誒,看來是真的。」那「綠婢」來回抽插幾下,腿也感覺酸麻,「用硬邦邦的鞋跟這麼肏,連叫都不叫一聲。」

  

   「要不你試試插她前面?」

  

   「沒興趣,怕她淫水弄髒我的鞋子。下次要是再遇上這個婊子,就換雙鞋跟帶刺的長靴,到時候看她怎麼哭著求饒,哈哈。」

  

  

   筱青騎著水仙回來,重新給雪蓮戴上狗鏈,三人便保持著一路而來的行進姿勢,離開「通關站」,搭乘天梯。不知水仙在那位站長面前是不是被狠狠羞辱過,雪蓮感覺面前的圓白屁股在爬行時扭動得更加風騷,鼻尖前方、幽深之處傳來的女性淫臭也愈發刺鼻起來。

  

   雪蓮原本以為筱青口中的「橙階」指的就是「中塔・橙階」,沒想到三人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離開「中塔」,轉往「左塔」上到「橙階」。

  

   水仙顯然也有同樣的疑問,「青姐,咱們該去哪兒…?」其時天色已晚,「左塔・橙階」陌生的道路上灑照著昏黃的夜燈,「奴婢還從來沒來過『左塔』…」

  

   「你開導航就好,位置是…」筱青打開HP,略一沉吟,「有了,28區—3棟—11層—54號『豬圈』。」

  

   水仙爬在人行道邊,周圍鮮少路人經過。「左塔」的「橙階」只有部分街區存在娛樂設施,絕大多數區域都劃作住宅使用,平時靜如死街。

  

   「那個…青姐,恕奴婢多嘴問一句,」水仙向筱青搭話時,明知對方看不見,仍然會本能地搖一下屁股,像是母狗在討主人歡心,「咱們要去的這個『豬圈』,有什麼特別之處麼?」

  

   「去了就知道了。」筱青面對比自己低等的女奴隸時,總是不苟言笑。這是她從主人宋欣那里學來的馭下技巧。

  

  

   「豬圈」比之「綠階」的房間,要寬敞不少,約有普通高中一間教室那麼大。然而,40名成年男女混居期間,更兼排泄區域與生活區域不作劃分,雪蓮剛一到門口,一股劇烈的酸臭氣息便撲鼻而來,令她幾近作嘔。

  

   筱青敲敲門,宿長——俗稱「豬圈之主」的男人迅速出來,見是高不可攀的「青婢」親自到訪,面部表情立即變得卑屈,急忙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若是嚴格按照禮儀,此名「橙奴」應當跪到筱青身後,膜拜她嬌小秀氣的屁股;不過筱青坐在其他女人身上,他即使去身後,能夠拜到的也只是水仙與雪蓮的屁股而已。因此筱青也不過多追究。

  

   「前兩天安排進來那個『橙婢』,表現如何?」

  

   「啊啊,您說39號是麼!她在的,那個…」宿長畏怯地望向筱青,樣子看起來,像是在試圖從她的表情中忖度出她與那名「橙婢」的關系,「她跟幾個『橙奴』正在…那個,需要奴才叫她出來麼…?」

  

   「不用。」筱青揮揮手,「你不要怕,我跟那名『橙婢』毫無瓜葛,並不是要為她提供庇護還是怎樣,你們該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你給我指一指,哪個是她?」

  

   雪蓮也強忍惡臭,朝室內望去。數十個裸體男女,系著橙色臀紗,佩戴各式貞操鎖,或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相互愛撫;或兩兩跪趴在地,後邊那人像畜生那般嗅著前邊那人的屁股;也有正在角落排泄的男奴,雖是小便,卻仍然采用蹲姿。

  

   順著宿長指出的方向,雪蓮看到4、5名男奴圍聚一團,似是幾匹鬣狗在分食獵物殘骸,待定睛看去,才發現幾人抱住的,乃是一名豐乳肥臀的裸體女子,盡管她臉上已灰塵滿布,頭發也蓬亂不堪,雪蓮依然一眼認出,那人正是女律師沈芸。

  

   幾名「橙奴」抱住沈芸的四肢,或是忘情地舔舐,或是把貞操鎖往她白嫩的大腿上頂蹭;另一名「橙奴」則把臉埋在沈芸的臀下,大張著嘴,貪婪地呼吸著女性私密肉洞中散發出的雌性味道。

  

   盡管生活中受到丈夫的粗暴對待,盡管在床上受到同性、異性的百般凌辱,沈芸仍然是在「自由世界」中擔任律師,擁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此時淪落到地獄中的地獄,被一群性欲衝昏頭腦的無能雄畜當作發泄變態欲求的道具玩偶,失去一切尊嚴的沈芸內心作何感想呢?雪蓮不願多去深思。

  

   誠然,沈芸來到「紅臀帝國」是出於自己的命令。不過雪蓮並不感到愧疚或是不安。那一切都是斗爭的賭注,而自己與沈芸不過是落敗而已。怨天尤人也好,自怨自艾也罷,包括相互舔舐傷口,都是精神屈服的體現——8年來一路調教無數男女奴隸,雪蓮太清楚怎樣才算發自內心的屈從;如果仍有什麼需要深思,她寧可找尋是否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我和水仙打算四處轉轉,雪蓮,你自己進去吧,讓你體驗一次人上人的感覺。」筱青按照宋欣的指示,准備讓雪蓮在「豬圈」受辱,「宿長,這丫頭雖然下賤,但好歹也是『綠婢』,你們這些公畜母畜還沒資格凌辱她。我回來之前,好好去膜拜她的屁股,40個人輪流爬上去舔她的美臀,給她舔干淨為止。」

  

   對於「橙奴」而言,「綠階」往上的事情即便想要打聽,也找不到渠道;筱青說出「雪蓮」的名字,那宿長亦無任何特別反應,只是磕頭領命,並恭迎雪蓮進門。

  

   筱青、水仙還在門口觀看,雪蓮不敢造次,只得盡量屏住呼吸,爬入屋內。

  

   若把「豬圈」比作教室,那麼講壇處便是一處高出一截的小石台,上面鋪著草席,乃是「豬圈之主」,也就是宿長的鋪位。雪蓮跪到鋪位上,掀起淺綠色的臀紗,把屁股盡可能抬高;室內一眾「橙奴」、「橙婢」,便在宿長的指示下停止手上的行動,跪爬著排成一列,逐一上前膜拜雪蓮的屁股。

  

   「橙奴」雖然精神受到性欲控制,卻也並不至於完全失去理智,見到比自己高出兩階的「綠婢」,盡管嬌美、緊翹的屁股就在眼前,那也只是用來膜拜、崇敬的對象,絕不能像對待「橙婢」一樣肆意品嘗。

  

   雪蓮跪在石台上,本就高出一截,屁股又高高抬起;「橙奴」爬上前時,屁股便是懸在自己頭頂,似乎隨時可以壓坐在自己頭上,自然令其產生臣服的感情。更不必說,雪蓮的美臀雖然沾著泥土與鞋印,天生細嫩的皮膚、精致而對稱的形狀,依舊不是「勞工階」那群低賤女子可比;「橙奴」平日哪里得見如此高雅、貴氣的臀部,此時竟像教徒膜拜聖物、信眾跪侍美神那般,忘記淫亂的變態欲望,額頭每一次磕在地上,都忍不住大聲稱頌,感激雪蓮恩准他們對著美臀瞻仰、跪拜。

  

   至於「橙婢」,則是另一種情況。「豬圈之主」是男性的情況下,「橙婢」往往會被當作性玩具肆意虐待;盡管前後雙穴被貞操鎖封印起來,小嘴依然可以用來侍奉男性。此間「豬圈」的宿長,平時也喜歡命令手下的「橙婢」給自己吮吸腳趾。性飢渴的女人跪在男人腳下,捧著肮髒汙穢的臭腳,盡心盡力地給大腳趾口交,「豬圈之主」正是借此滿足自己受到籠子壓制的變態性欲。

  

   正因如此,「橙婢」比之「橙奴」,對「豬圈之主」的服從性更高,也就更加忠誠地去執行「舔干淨雪蓮美臀」的任務。平時舔腳受到的口技訓練,使她們的舌頭十分靈活;同時,在共同服侍「豬圈之主」時養成的競爭心理作用下,「橙婢」在侍奉雪蓮的屁股時,無不賣力舔舐,好像舔得最好的那人會受到雪蓮的恩賞一般。

  

   只有一名「橙婢」例外,那自然是沈芸。盡管她在王雪蓮、林胡安兩人面前都曾表現得放浪淫賤,甚至被罵作「婊子都不如的貨色」,但那依然是身處高階的標准。來到「豬圈」,沈芸很難適應吮吸散發著臭味的男人腳趾,更不必說與其他「橙婢」競媚邀寵了。

  

   當生硬的舌頭抵在自己屁股上,雪蓮便意識到那是沈芸在服侍自己。從沈芸的角度,自然無法認出台上跪的是誰,雪蓮也沒有打算自曝身份。

  

   桑田滄海,奴隸在不知情中,重新得到機會侍奉主人的屁股;而主人的心境也五味雜陳。在這寬敞的房間內,雪蓮無疑是最為高貴的一人,接受著40人的跪拜、尊崇;然而,那種膜拜無論再怎麼出自真心,對接受膜拜的雪蓮而言,依然充滿羞辱性。從某種角度上講,奴隸的地位越是高貴,便越容易意識到自己奴隸的身份。

  

   隊伍排到最後,39人膜拜完畢後,終於輪到「豬圈之主」。雪蓮聽得身後磕出幾個響頭,接著便是男人粗糙的舌頭抵在自己臀部下緣,緩緩地向上舔去。「豬圈之主」伺候女人屁股的舌技平平,卻十分耐心且賣力;雪蓮很想出言喝止,讓他快點結束,又不願暴露聲音,讓沈芸認出自己。

  

   約莫7、8分鍾過去,「豬圈之主」確保屁股上的泥土、鞋印都已舔淨,便對著雪蓮高高抬起的美臀恭敬地伏下頭,大聲謝恩道:

  

   「感謝雪蓮大人賞賜奴才侍奉您的美臀!謝謝雪蓮大人!」

  

   「……」雪蓮未作回應,也沒有起身。片刻,便聽到身後傳來啜泣聲,很快變為嚎啕大哭,接著更是撕心裂肺的哀嚎。

  

   為什麼沈芸哭得如此傷心?是因為見到自己淪落的慘狀,心生憐憫?還是因為唯一的指望也淪為奴隸,意味著她不再有任何機會逃離,將在這男奴的肮髒唾液與女奴的腥臊氣息構成的地獄中,度過未來的數十載余生?

  

  

   晚上8時,雪蓮終於結束受辱,被狗鏈牽著回到「綠階」的房間。

  

   水仙先行回房休息,筱青則在屋外,通過HP向宋欣匯報工作。

  

   透過高牆上的小窗,隱隱然可見銀白色的月光。雪蓮披著散亂的長發,倚坐在竹席床頭,背靠著牆,環抱單膝,不覺莞爾。

  

   數日之前,剛剛回到「紅臀帝國」時,雪蓮還無法適應塔內的模擬天象;此時恍惚之間,竟將它認作真實的月亮。

  

   近似囚牢的房間,似乎昭示著整個宏坤集團,整個「紅臀帝國」正是一座巨型的監獄。你永遠不會意識到自己遭受過它的改造,因為改造的首個對象便是你的認知。

  

   伴著「吱」的一聲,房門輕輕打開,一名乳貼打扮的「綠婢」進來。從那雙細長秀麗的美腿可以看出,她比樊水仙纖瘦,比曹思雀高挑。雪蓮抬眼瞧去——來者竟是胡安,盡管作暴露的「綠婢」打扮,依然是如花笑靨,眼含秋波。

  

   「怎麼,在我面前,不知道跪下麼?」雪蓮冷笑一聲,刻意挑釁道。

  

   「是。」胡安毫不猶豫,當即跪下身去。

  

   「你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我跪的是規矩。」胡安淡淡道,「王老爺子的真實遺囑,是『胡娉婷、王雪蓮二人正式協商,自行裁奪』,那意味著,王老爺子並不打算把你徹底排除在接班人之外。聖母大人也認為,在某種意義上保留你『繼承人』的身份,才不算辜負老爺子的一片苦心。」

  

   「最終結論呢?」

  

   「最終結論呀…」胡安站起身,緩緩來到雪蓮身前,「首先不會變的一點是,從今往後,你就是一頭徹頭徹尾的母豬了。」

  

   「…繼續。」

  

   「母豬沒資格命令我。」胡安眼神忽地銳利起來,一腳踩在雪蓮臉上,「你還記得當時是怎麼說的吧?『上頭是屁股,下頭就是腚。』我是覺得,這樣叫不錯呢。」

  

   「叫法隨便你。」

  

   「我一直在思考呀,所謂『某種意義上的繼承人』,究竟是何種意義上,才能最大程度地發揮價值。我想,那肯定不是指你作為『帝國』決策中心的價值,而是讓你代表『帝國』的靈魂,去激勵『帝國』上下全體子民。」

  

   雪蓮的臉蛋被胡安赤裸的腳底踩著,頭部頂在冰涼、堅硬的牆面上,聲音卻並未畏縮,「怎麼激勵?想必『天上聖母』大人已有良方了吧。」

  

   「你的事情,還不至於請聖母大人費神,主意是我出的。」胡安放下腿,轉而用腳底抽打著雪蓮的屁股,「依我看呀,你的大白腚就應該每日每夜、暴露給所有人,以後受到體罰,你那大腚變成紫紅色,就是咱們『紅臀帝國』最為貼切的符號了。」

  

   「呵…我明白你的意思。」雪蓮任由胡安抽打著自己的屁股,態度上卻絲毫不服輸,「所謂『羅馬帝國』,第一公民是羅馬的代言人;『石油帝國』,老總掌握著數不盡的石油;可這『紅臀帝國』,最高首腦『天上聖母』,屁股卻白白嫩嫩,跟『紅臀』扯不上半點關系。那確實不合理,甚至是欺世盜名。」

  

   「欺世盜名這話有些過分,但你能理解我的主旨,那是再好不過。不用擔心,你在臣民心中的地位呢,今後會只增不減。你將成為『天上聖母』的另一面——母儀天下的『紅臀腚母』。每位員工,都將為一睹腚容而自豪。王老爺子不是期望你成為天山雪蓮一樣高貴的姑娘麼,那樣豈不是正好實現麼?」

  

   「既然如此,把你我兩人貶為『綠婢』,又是何用意呢?」

  

   「不管怎麼講,我畢竟動手篡改王老爺子的遺囑,有罪自然該罰。至於你嘛…『腚母』是義務,『綠婢』是磨練,你這樣理解就好。」

  

   雪蓮冷笑兩聲。那解釋毫無邏輯可言,一聽便知是對自己的刻意羞辱。

  

   胡安輕輕地撫摸著王雪蓮的頭發,「俗話說:上頭和下頭,只能露一頭。貴為『紅臀腚母』,露的地方一多,就讓人分不清了。從今天起呢,作為『腚母』履行義務的時段,就請你摘掉臀紗,戴好頭套吧。得讓萬民只記得你的大腚,才能真正接受萬人敬仰,不是麼?」

  

   見雪蓮不再答話,胡安滿足地笑出聲來,用腳底狠狠抽打雪蓮幾個耳光,「哎呀,這兩爿圓屁股,打起來真有彈性。『腚母』不光是腚高貴,屁股也夠緊實呢。」

  

   雪蓮緊咬牙關,閉目不語。

  

   「誒,腚豬。我問你,你覺得自己的腚高貴麼?」胡安雙眼閃爍著施虐的光芒,倘若她是「紅臀帝國」的女神,那此刻,在這只容得下一方月光的狹小房間里,展露在雪蓮眼前的,便是女神不為人知的殘虐一面。

  

   「你覺得高貴,就高貴吧。」雪蓮保持著不卑不亢的語氣。

  

   「我問的是你,腚豬。」胡安抬腳將雪蓮踹翻在地,狠狠踢打著她的白腚,「你在外人面前大可以做『紅臀腚母』,但在這間你我同居的屋子里,在我的面前,你就是一頭豬——露著兩瓣白腚,在我的腳下搖尾乞憐的腚豬。」說著,胡安似乎覺得自己有失氣質,便收回腳,捋了捋頭發,「再者說,我問的是你的腚『高不高貴』,又不是『下不下賤』,有什麼難回答的?」

  

   「下賤。我的腚很下賤。」雪蓮看著胡安的眼睛。她清楚地意識到,奴隸認為自己高貴的瞬間,才是真正屈服的時刻。那意味著,她認同且陶醉於在更為低賤的奴隸面前的優越感,而那份優越感,正是奴隸的身份帶給她的。

  

   「認識到自己下賤麼,也行吧。來日方長,玩弄你也不在於一時。」胡安抿嘴一笑,轉身准備離開,走到門邊時,又道:

  

   「對了,之前你不是問『天上聖母』大人如何自稱麼。你現在呢,自稱『本宮』當然不再合適,不過也總得有個特殊的稱呼,才能彰顯『紅臀腚母』脫俗超凡的地位。從今天起,就麻煩你自稱『本腚』吧。那樣的話,更能向我展示你『紅臀腚豬』、向臣民展示你『紅臀腚母』的一面呢。」

  

  

   時代的車輪悄然向前。「紅臀帝國」在王宏坤時代,露出屁股的只有被懲戒者;而來到王雪蓮時代,代表集團的靈魂人物會親自露出屁股。那像是歷史為下一篇章譜起序曲,人們卻渾然不知,只道是清風無意,輕輕吹起一張書頁而已。

  

   伴隨著王雪蓮「紅臀腚母」身份的確立,蓋住腦袋、露出屁股的時尚蔚然成風,宏坤集團內外上下,越來越多的人也更為接受「紅臀帝國」這一稱呼。

  

   而「紅臀帝國」、「紅臀腚母」王雪蓮的故事,現在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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